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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楠也笑得合不拢嘴:原来砚青穿越后,这么逗呢!突然很期待接来下来会怎样的啼笑皆非,这才刚刚开始呢,也不虚此行了。
落云镇内,即使是夜里,依旧活跃得好似闹市,听闻此处乃越女王朝之边境,他国入境,必经此处,马车一辆接一辆,‘嗒嗒’的马蹄声此起彼伏,砚青感叹于古代的繁华,扑鼻的清新空气那般真实。
人们表露出的欣喜表情,代表着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更知道了此时的女王令老百姓万分唾弃,柳啸龙哦不,小天说,百姓苦不堪言,或许只有这个落云镇最为安宁,在现代,女人要沉迷于男色,那就是**荡fu,令人不齿。
只不过男尊女卑一调换,是这般光景。
抵达那青竹苑时,再次张开了嘴儿,啧,这是妓院吗?六层八角楼,下三层内,站着一排排妖娆少年,纷纷搔首弄姿,试图吸引女性的目光,好去光顾。
古代卖淫好像是不犯法,红色灯笼将这苍穹下的古镇照射得朦朦胧胧,异常诡异,仿佛它并存在于人世,也置身在鬼域,是不习惯吧?才浑身发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得花枝招展,正招呼着来往的路人。
就在砚青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时,一阵唏嘘声吸引了她,扭头一看,差点再次尖叫出,英姿……英姿啊,连你也没幸免吗?
只见阎英姿骑着汗血宝马,穿着金黄铠甲,手持一柄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长剑,头戴紫金冠,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身份,目光如炬,透着不可一世,傲慢无礼,不屑去目睹世人,后尾随二十余名绝顶高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顶雕龙刻凤的轿子八人抬,如此君临天下的,真是英姿吗?
前世你混得还真不错。
上前双手环胸拦住了大部队前进,讥讽道:别告诉我,你也不认识我?
阎英姿闻言翻身下马,爽朗的笑道:是沐大小姐啊,怎么?终于肯开色戒了?觉得此处如何?非常的热络。
已经猜到这便是那所谓的女钦差,哎,她也不认识她:还可以吧!
大姐,真想不到,你也来了,正好,我与三皇女正要入内,一起?萧茹云身穿一袭淡红云裳,敛去了那一抹精干,取而代之的是彬彬有礼,恭谦温和,并未多看砚青几眼,就道:三皇女,请吧?
哈哈,一起一起!英姿立刻客套的带领着大伙走进八角楼。
砚青无语,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古代我们都是一家子,紧紧跟随,进了大堂,更是富丽得晃眼,风骚少年随处可见,对此气氛,相当排斥,似乎忘了曾经还有找过牛郎呢。
发现萧茹云对她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也懒得去自讨没趣,随便找了张桌子落座,立刻就有不少少年开始媚眼飘飘,却没一人上前来搭讪。
哎哟,这不是咱们的沐大小姐吗?呵呵,今日真是稀客临门,连从不与外界接触的沐大小姐都来了,不知大小姐喜好何种小侍?男老鸨扭腰摆臀的落座旁,亲自为客人斟茶。
砚青头疼脑热,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想冷静一下,需要的话再叫你!
男老鸨也没为难,伸手道:吃茶可也是要付银子的!
银子?在怀里一掏,看也看不懂,随便扔了一张过去:够了吗?
够了够了,沐大小姐出手真大方,呵呵!乐呵呵的拿着钱闪人。
大小姐,不过是找个小倌而已,一百两未免也太多了吧?麻子女孩不满的叫嚣。
啊?一百两?给出去这么多吗?既然暂时不能回去,就得想办法生存下,没有钱哪能行?但给已给出,伸手讨要太丢人,算了,以后注意点便是。
边沉思边端起茶水轻抿,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太可怕了,要如何回去呢?毫无头绪,真的快疯了,揉揉脑门,快开窍,开窍,该死的,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时空?现代是不是早就一团乱了?所有人都在寻找她吧?
理智一点,要想回去,就得知道这天下哪里有怪异之事发生,说不定还有其他穿越者,要想知道这些,就得有足够的实力,实力……这沐青儿连丫鬟都可呼来喝去,可她不是沐青儿,哪能给人使唤?
女尊国,大展拳脚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要实力还不容易?凭她装满现代智慧的头脑,想混个一官半职还不是跟玩儿一样?三皇女就在眼前,只要接近她,走个后门,这事就成了,一旦德高望重,立刻请求广发皇榜,哪里有异象便往哪里走。
那些穿越小说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是记得有个女主角被雷一劈,就回去了,可是被雷劈能回去固然好,万一劈出个大小便失禁,怎么办?更严重的,危及生命……
还是找异象比较实际。
在此,首先多谢诸位光临寒舍!
砚青望向了前方舞台,看着那中年男人客套,周围女官倒是有百八十人,大堂坐得满满的,个个非富即贵,有的风尘仆仆,有的好似闲云野鹤,老少皆不等,全部沉迷在那些少年的魅惑中,纸醉金迷。
也就她独善其身了,是不是也该拉个男孩来就坐?但放眼望去,不是娘C就是娘A,生平最厌恶娘娘腔了。
是这样的,今日有位少年郎想借助这个机会,寻得一位知音,自小丧父丧母,何其可怜?苦苦哀求,这才应允,当然,这位少年郎曾也有恩于我,凭诸位喜欢吧,就当助助兴了,龙儿,出来吧!男人万分悲悯的转身轻唤。
砚青饶有兴致,好男人,咋还在这烟花之地寻知音?来这里的,有几个好人?当看清出来的人时,再次喷茶,忘记了擦拭,愣愣的瞅着。
台上,一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男子现身,二十七八岁模样,眸光温柔似水,嘴角挂着绝美的笑意,比起周围那些娘C,这个看着更悦目,长发飘飘,身穿廉价长衫,外披一件银白轻纱,手持折扇,时不时摇动数下,抵达中部时,礼貌的抱拳弯腰行礼。
哇,长得不错嘛!
是啊,那眼儿,狐狸精一样!
陆天豪,天呐,这两个在现代最风光的男人,咋在古代如此落魄?还要苦苦哀求才能上台卖身。
老鸨子也不墨迹,开口道:起价五两白银,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啊?五两?一杯茶还一百两呢!砚青张口结舌,陆天豪啊,你怎么混得比柳啸龙还惨?
麻子女孩鄙夷道:这么老,五两能卖出去就不错了,大小姐,如今好儿郎十八岁不出嫁,过了二十,要想寻得好人家,难!说得非常认真,该死的,陆天豪怎么在这里?
无一人叫价,砚青看到陆天豪还在笑,只是眼底的苦涩令她很是心疼,一定觉得很尴尬吧?
她哪里知道,在座的诸位,哪个敢举手?又不是活腻了。
这……没有哪位官人愿意给予他一个栖身之所吗?老鸨子也顿时有些汗颜,错,那是被吓出来的,我只是个小角色,拜托你们别这样来玩我了。
陆天豪并未去看过砚青,只是淡笑着瞅着地面,虽说穿着褴褛,却掩饰不住那一抹唯我独尊的气质,心高气傲,却不知在砚青看来,这个男人定是实在走投无路才沦落至此,其实他心里定很痛苦,如此的清高,不还是来这里以五两银子卖身吗?
终于,砚青起身。
陆天豪不自觉的扬眉,唇边笑容倾斜已非方才温文无害模样反而更像歹人奸计得逞後自得。
五两五钱!
噗哈哈哈哈!
呵呵!
哄堂大笑,某陆捏紧折扇,咬咬银牙,一杯茶都一百两,居然对他如此吝啬,怎么着也得五百万两吧?亏他平时对她这么好。
五十万两!
一句话,令砚青转头看去,竟然是茹云,不行啊,茹云是萧祈的,这不是胡来吗?立刻举手道:五十一万两!
萧茹云斜睨向站起的砚青,和英姿面面相觑,把这人买回去,柳啸龙还不得抓狂?阎英姿摩拳擦掌:一百万两!大小姐,你可想好了,你确定你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吗?该死的砚青,你添什么乱?
砚青急了,怒吼道:你们两个要他做什么?这么老,又不能生孩子!
大伙耸肩,陆天豪再次咬牙,回头他一定得好好收拾她。
大胆!萧茹云大拍桌面,情急之下道:大姐,此处可非家中……
既然你还懂得称我一声大姐,在朝为官,为何不懂得尊老爱幼?砚青当仁不让,反正这个男人她们不能带走,换个人也没意见。
阎英姿安抚下萧茹云,冲砚青道:本官也非势力之人,公平竞争,倘若你能赢我,人你便带走!终于可以好好打一架了。
陆天豪见情况不妙,打圆场:其实……
闭嘴!
住口!
不约而同。
两个女人互相瞪视着双方,砚青攥紧拳头,打架?听说古代有轻功和点穴内的玩意,她还没摸清这边的情况,或许一招便被打倒,要是现代的阎英姿,她不觉得会输,怎么办?绝不可意气用事,忽然想到什么,嘴角邪恶的翘起:大人乃文人雅士,民女又岂敢与您动粗?这样,咱们连点不伤和气的,如何?
那你想比什么?阎英姿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玩味的看着猎物,砚青肚子里有几斤几两的墨水,她会不清楚?比文,茹云定不会输给她,比武,她也不见得会输。
砚青整理整理衣袍,自信道:这样,既然此事因这位龙公子而起,咱便以他为例,诗一首,如何?她要拒绝,便不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一代皇女,哪能不懂诗词歌赋?她要接招,哼哼,唐诗三百首,随便一首都能压死她。
好吧,其实也只记得几首罢了。
画画?嘿,最拿手的好戏,人物描绘,从不输于人,弹琴?古筝还真有一首曲儿可弹全,干妈从小就熏陶,下棋?那更是手到擒来,跟干爹在一起,跳棋,围棋……无一不精。
突然发现,要将琴练好,自己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呢,太有才了。
大伙一听,立刻嗤笑不断,好似砚青有多自不量力一样。
某女也毫不在乎,挑衅的望着不远处的阎英姿。
英姿先是看了茹云一眼,见她自信的扬眉便道:有意思,本官倒是不知大小姐还有这等才能,你来!
陆天豪立刻站直,他倒要看看她能作出什么夸赞的诗来,问题是,她真的会作诗吗?
砚青起身,看着陆天豪来回走动,好似在酝酿,作诗嘛,哪能出口就来?总得想想吧?否则多假?看了一会,闭目,扬起下颚,一盏酒功夫后,‘啪’打了个响指,随手抄起一杯香茶,边半眯着眼对着陆天豪边缓缓道:潇洒风流迥出尘,不衫不履自精神,漫言锦绣藏胸腹,只看姿容也玉人。末了,上台伸手捏起美男的下颚道:献丑了!
低下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似很沉浸,实则都在纳闷,不是吧?拿别人的诗来显摆?阎英姿也没想到这砚青如此的没皮没脸,刚才她还真以为她会亲自著作呢,半天还不是抄袭他人?忍不住问出:这真是你亲笔之作?
不是我,难道是你不成?砚青转身挑眉反问,模样一点也看不出端倪。
萧茹云吞吞口水,完了,她怎么忘了这里是古代,她会的诗词确实不少,可那都来自于现代,此刻不管她吟出何等诗词都会穿帮,就算自己作好了,可以是可以,但要给她时间吧?
啪啪啪啪!
想不到沐大小姐如此有才情!
沐大小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砚青虚心受教般,拱手弯腰行礼:哪里哪里!我滴个娘啊,还好给柳啸龙取网名的时候,多逛了会百度,否则该出丑了,诗词记得不少,哪一首是夸赞美男的,还真不知道。
阎英姿微微摇头,砚青,你这王八蛋也太无耻了吧?她非逗逗她不可,扬眉挑衅道:诗倒是好诗,但今夜花好月圆,是不是来点拿得上台面的?
顾名思义,夸赞一个男妓,有点辱没斯文了,哈哈,你就床前明月光吧,笑死了。
果然,某女望向窗外的月色,再次闭目酝酿了半响,再次打出一个响指,李白的诗,岂有拿不上台面一说?悠悠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哦不……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献丑了!再次行礼。
在座的诸位那叫一个无语,大嫂,您也太……那啥了吧,就算抄袭,能抄袭点有含义的吗?这小孩子都会。
大小姐,您还真是博学多才,二小姐,你来!英姿不屑的瞪了砚青一眼,看向了茹云,却发现好友冲她摇头,立刻倾身道:快点啦,她要把陆天豪带回去,柳啸龙还不得疯了?
我会的全是现代的诗,这不就穿帮了吗?茹云烦闷的回。
砰!
英姿仿佛被敲了一棍,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尴尬道:咳,那个,看得出大小姐非常倾心于这位‘少年郎’,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请!还少年,老年差不多。
知道她们在找台阶下,砚青也不为难:承让!
陆天豪故作娇嗔:我警告你,卖艺不卖身!仿佛没被三皇女带走,多委屈一样。
谁要你的身,走了!乌烟瘴气之地,一刻也不想多待,好心好意救他出水火,居然还给她甩脸色看,早知道就仍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回到山庄时,精神不振,极度颓废,耷拉着小脑袋,从未感到如此挫败过,不敢去想如果回不去会如何,大不了就去山顶给雷劈一下,死了就死了,不死定回家。
这是下下策,要如何入朝为官呢?
谁来给她指条明路?
走在山庄的后花园内,两人一路谁也不曾开过口,陆天豪抿紧薄唇,还是问道:你很不开心?因为买了我?
哎!一声轻叹。
其实你不用如此为难,倘若不方便,我再回去便是!说完就沉着脸转身要走。
砚青赶紧冲过去挡在了前方,烦闷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是我个人的私事,如果我要赶你走,又何必冒着得罪太女,杀头的危险把你带回来?这男人怎么脾气怎么跟牛一样?
陆天豪这才满意的抬头挺胸,指着砚青道:我可是黄花闺男,你别乱来,我是不会就范的!说完就又扭捏的笑笑:倘若你要强来,我就没办法了!
某女做了个深呼吸,真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回去拿给陆天豪看,定好玩,嫌恶道:少来这套,什么乱七八糟的,跟我回屋!
屋内,柳啸龙风姿卓越的侧躺床榻,媚眼如丝,万种风情,单手驮着侧脑,手持一卷竹简,看得聚精会神,衣襟全数敞开,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随着屋外的徐徐清风,额前刘海胡乱舞动着,少许发尖蠕动在唇角,如此美色,怎能使人不动心?
烛光摇曳,暗黄光束更是令其好似北极最为旖旎的光,那半眯的眸,并射出微寒,丝毫不显女气,紧致的胸肌,坚硬的臂膀更显伟岸,纵使小倌,也是最最不屑世俗的小倌。
就这里了!
嘴角翘起,抬头看向了门口,女人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蝶儿,举手投足并不柔韧,却别有一番滋味,刚要开口时,立刻缓缓坐起,眼底稍纵即逝的森冷差点令努力许久的成果一败涂地,继而转为不解:他是谁?
砚青没心思跟他们周旋,拿着桌子上空了的水壶道:你们自己互相认识一下,我去打点水,晚上口渴就麻烦了!这里可没饮水机,古代的日子,太难熬了,马桶都没有,就一个坑,蹲上去就可解决,然后拿着竹片子刮刮……
待女人一走,柳啸龙立刻蹙起眉,冷漠无情的瞅着入侵者,周身散发出寒芒,阴郁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陆天豪看都懒得去看,径自走到床边,脱鞋并肩而盘坐,边整理衣摆边挖苦:以为将我安插在农田中,就万无一失了?柳啸龙,知道这叫什么吗?自讨苦吃!他若给他安插个正常角色,也不至于同住一屋了,且还都是那女人买回来的呢。
某柳冷硬的攥紧手中竹简,皮笑肉不笑的移开眼,鄙夷道:你还真像一只苍蝇,见屎就转!
所以啊!陆天豪好似一个永不言败的存在,嘴皮子功夫上,始终保持着不生气,不动气,继续乐道:因为你这坨屎在此,我能不来叮吗?
画面看似两个人正心平气和,外带眉笑颜开的闲话家常,暗地里却早已硝烟四起。
柳啸龙笑容不减,颇有自信的垂眸开始查看竹简,散懒道:费尽心思的算计,又有何用?还不是靠怜悯来博取同情,继而被买回?
这个做男妓呢,就得做得像模像样,你看看你,绷着一张脸,跟谁杀了你娘一样,有点职业道德吧,至于我会不会令她喜爱,那就要看她心情,反倒是你容不容得下我,是看我本事!没皮没脸的整理着经过易容大师黏贴的假发。
某柳再次暗暗咬牙,依旧不动怒,扬唇高深莫测道:拭目以待!
哎哟,古代搞水怎么这么麻烦?累死她了,还得从井里打捞,好在月光够亮,否则真要仰天长啸了,外面处处静谧得叫人心发慌,蚊虫多如毫毛,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屋见两个男人似乎聊得挺好,笑道:你们不掐架啦?这太难得了。
柳啸龙立刻暗骂一句,后笑道:这位柳公子乃难得的奇才,与我一见如故!
是啊,相见恨晚!陆天豪也和睦的笑笑。
砚青都快鼓掌欢呼了,想不到这两人在古代如此的和睦,如果告诉他们在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宿敌,不知道会不会信,等等……将茶壶放上桌便搬来一张椅子,搁置床边,坐了上去,指着陆天豪,看着柳啸龙:你刚才叫他什么?
柳公子!
柳……砚青傻了,瞅向陆天豪:你叫什么?又是柳又是龙,别吓她。
柳啸龙!陆天豪回答得干脆。
你叫柳啸龙,那他叫什么?
陆天豪指指柳啸龙:陆天豪!
某女小嘴儿内足以能塞下一枚鸡蛋,这……回过神后,垂头抱着头沉思,乱了乱了,全乱了,柳啸龙是陆天豪,陆天豪是柳啸龙,叶楠是阎英姿,那阎英姿该不会是……看向柳啸龙:柳啸龙,你……
嗯?陆天豪回答。
砚青哑口无言,怎么会这样?不确信的指指一个方向,等两个男人都看过去后,立刻叫道:陆天豪!
柳啸龙转回头:何事?
某陆在心里喷笑,小样,跟他们玩游戏,还太嫩了。
哦,没事!砚青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完蛋了完蛋了,这里的人都不正常,她不要在这里,太可怕了,尽早离开,找英姿,对找英姿,现在只有她能帮她了,皇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发放,立即出发:我出去一下,你们自便吧!
人一走,陆天豪率先喷笑出:噗,她还跟我们玩呢!
柳啸龙也真心的忍俊不禁:不自量力!
两人对望,纷纷互相嘲讽一眼,转回头各过各的,陆天豪躺在了床上,望着罩子还是没忍住:你说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想着如何回去呗!柳啸龙也平躺下,虽然两人分两头,却还是头一次这般心甘情愿的睡一床。
有意思,你知道吗?刚才在山下,这女人拿着李白的诗,说是她自己做的!
习惯就好!某柳是这么回的,好似砚青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举动,丁点不奇怪一样。
陆天豪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挺好奇那女人干什么去了,坐起身挑眉问道:好奇吗?
柳啸龙干咳,也坐起,摸摸下颚摸索了一下:有点!
那还等什么?走!这个砚青,太能令人意外了。
某间极为华丽寝卧门口,李鸢等十来人纷纷用手指将窗户纸捅破,凑近脸,进行偷听偷看。
陆天豪和柳啸龙则斜倚在门框两旁,确定人不会突然走出后才一同捅出一个洞来。
屋内,阎英姿霸气外露,叉着双腿坐在床头,狐疑地看着跪爬在地的砚青:你来做甚?
砚青仰起头露出狗腿般的笑容:三皇女,是这样的,我……奴婢……小的先为您倒杯茶!起身擦了擦冷汗,现在英姿不认识她,万一激怒,那柄尚方宝剑可不留情,外面还那么多高手,插翅难飞,识时务者为俊杰。
打起来,她靠谁?靠屋中那两个还需要她来保护的废物?
忍吧,倒满茶水,谄媚的送上,后蹲在床边伸手开始为好友捏腿按摩:三皇女,小的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看出来了!英姿边品茶边不屑的回。
您真不愧是太女!竖起大拇指,等着,回去再收拾你,乐道:三皇女,请问要如何才能颁发皇榜?
皇榜?阎英姿没明白其的意思,她要颁发皇榜做什么?但还是回道:自然是能者居上!
哦!果然得有本事,继续狗腿道:那您能否给我个官职?王爷那种最好!
噗!阎英姿最终还是一口茶喷出,哎哟,差点穿帮,克服后,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不行吗?也对,王爷哪能立刻就要得到?慢慢来,慢慢来,笑容不断:那县官也行!
就你?
是啊!
阎英姿冷哼:你当朝廷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县官那也是得经历十年寒窗苦读,十年后再来找本太女吧!
十年?砚青眨眨眼,真有想死的心了,十年后才做到县官,回去后都五十多岁了,柳啸龙牙都掉光光,忍住苦涩的心,认真道:不用读,我都会,真的,不瞒您说,我这肚子里,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今天在青竹苑您也看到了,我出口成章,空有一身报复,却遇到不到伯乐……伯乐就是知音,你明白吗?我求求你,答应吧。
该死的古代,要是有电视机就好了,直接闯到电视台。
哼,想不到沐家大小姐如此的痴痴颠颠,终日窝在房中,异想天开,劝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
没等阎英姿说完,砚青立刻起身指着好友怒吼道:阎英姿,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娘都给你跪下了,茶也端了……
大胆!英姿立刻举起宝剑,刚要拔出时……
砚青大惊,赶紧跪地:请皇女赎罪,小的罪该万死!但她真的很急,又跪着上前几步,渴求道:求求您了,要不给让我当个衙役也行!
阎英姿无奈道:你这意思,不当官,你会死啊?
会的!砚青诚实的点点头。
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某女嘴角抽搐,强行挤出一个笑颜:三皇女,我很有诚心,我想为国效力!见英姿并未再发怒,砚青松了一口气,事半功倍了,立刻将心中的满腔热血道出:英姿你看是这样的,我呢,自认为不是个甘愿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有雄才大略,首先,当了衙役,不出一年,我一路这么走啊走,定走到县官的位子上,绝不会令你丢人的,然后不出两年,绝对从七品芝麻官到州郡……
阎英姿似乎猜测到砚青到底要说什么了,边满意的点头边伸手摸着下颚充当听客。
如此这般,砚青开始大胆放肆,跟着坐在了旁边,搂着好友的肩膀,早已忘了什么三皇女,激动道:然后,不出五年,我定能走到三品……
门外,一伙人笑得肠子打结,这砚青怎么这么可爱呢?她还真当真了?
柳啸龙那是看得哭笑不得。
砚青说得慷慨激昂,头头是道:然后我直接带人杀入皇宫,推翻现在的昏庸女皇,我们齐心协力,十年内,定可直接推翻江山,改朝换代,到时候我砚青便是这天下的主宰,那个时候,想写什么皇榜就写什么!威风凛凛的站在屋子中央,举起拳头,好似在经行着誓言。
阎英姿没有打过岔,听到这里,见对方已经说完,玩味的抬起一只脚踩在床沿,左手若有似无的抵住膝盖,问道:你当女皇了,那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太女当什么?
呱呱呱……
怎么忘了阎英姿非现代的阎英姿?某女泄气,转身垂头道:还有一事,便是我有夜游症,您休息!后苦涩的走出。
小样,还挺能说!英姿咂舌,她相信这砚青真到了古代,必成大器。
回到屋,砚青无精打采,还是无法接受阎英姿不是好友的事实呢,也对,毕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这可怎么办才好?她根本就不相信她有那个能力,连个县官都舍不得施舍,再说了,当女皇根本非她所想,只不过是道皇榜而已。
不信是吧,那她就给拿出事实,撇向床上两个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你们先睡吧!走到书桌后,拿出纸笔开始凭靠着记忆力写下实力。
柳啸龙好奇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办法养活你们两个!回答得迅速,半响后才淡淡的望过去: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饭吃,绝不会饿着你们的,更不会再让人瞧不起你们,任人践踏,做人,咱就要做人上人!后低头继续艰难的鬼画符,早知道就应该多学学毛笔字了。
等以后走了,她会把所赚来的钱财全数分给他们两个的,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甚是惭愧,互相对望一眼,却很暖心呢,纷纷躺下各怀心思的闭目。
深夜,寒风瑟瑟,披了见外套,就着灯光苦战,谁也别想击垮她想回去的心,纵使一辈子回不去,那她也会寻找出路到最后一刻,为了去总局,忽略了孩子们,失去后才来悔恨,早知道就多抱抱他们,说不定这一生都无缘了。
妈妈好想你们,为了你们,我也不会放弃的。
月儿高挂枝头,整座庄园内,仅仅只有一间屋子通明,直至翌日,东方泛白,屋子内才传出一声高呼。
大功告成!
陆天豪和柳啸龙几乎是同一时间皱眉,齐齐睁开眼,陆天豪揉弄着后颈坐起,一看书桌上堆积成山的纸张,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团,这……再看向女人时,发现她正惊喜万分的整理着那些不知写着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诧异道:你……一晚没睡?
砚青边整理着顺序边道:在这里,我睡不着!忙碌了一夜,怎么这俩男人的表情那么奇怪?不感动就算了,还一副她纯属多余的样子,立刻走过去不满道:你们不相信我会做到?
柳啸龙完全不知要如何回答,还是没有忽略:确实有点难度!
切,少看不起人了,我跟你们说,我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真的,我来自一个科技非常发达的国家,在那里,我也是公……公务员,当然,说了他们也不懂,这个时候,不装白不装,只要能赢得大伙的赞赏,无耻点又何妨?认真的环胸瞅着外面道:公主!
公主?
公主?
异口同声,好似这两个字多具备震慑性一样,更有着不信。
砚青眨眨大眼,后点点头:没错,这个,你们见过吗?伸出左手上的钻石手表。
陆天豪指着手表惊喜道:好厉害,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会动呢!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柳啸龙也摸着下颚,一脸好奇。
某女高傲的扬唇: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这叫手表,它是用来分辨时间……时辰的,比如现在是清晨,那么表内便是六点半,你们看……
一个小时后……
这个叫秒针,与心跳的频率差不多……
两男人苦不堪言,但还是一副求学,不断的点头,还得表现出很神奇的模样,难啊!
又一个小时后……
砚青坐在了两人中间,指着表喋喋不休:我跟你们说,这个东西可是我亲自发明,知道当初我发明它时,用了多久时间吗?十年啊,才研究出这玩意!
柳啸龙闭目偏开头,满脸的无奈。
陆天豪则一副玩味。
你们不相信我吗?砚青面带急切,难道是她牛逼吹大了?没办法,她现在急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砚青,是位才德兼备的奇人,只有那样,才会被认同,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手表的具体来历。
柳啸龙摇摇头,笑道:我信,沐大小姐,你乃真是旷世奇才,如此奇思妙想,令我等庸俗之人望其项背……
陆天豪立刻不耐烦的打断:说人话!
某柳闻言敛去笑容,目带不屑:什么玩意儿!后下床。
去梳洗吧!陆天豪也下床,一同有说有笑的出屋:今早吃什么?
一会看看再说!
砚青看看手表,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们还是不懂吗?喊道:喂,喂别走啊,我可以讲到你们明白的……
陆天豪仰头,伸了个懒腰:晴空万里,待会下棋?
主意不错!
就这样,看着两人消失。
不乐意听算了,不识货!
收好唯一能睹物思故乡的宝贝,重新拿起那一达子厚厚的粗略纸张跟出,今天她就让这些古人长长见识,什么叫天才,从此便平步青云,勇往直前。
哼,以为她当女王是痴人说梦?靠之,那是她不想,只要她愿意,岂能翻不了天?现代人到了古代简直是如鱼得水,随随便便一首诗就掌声一片,更何况这宝贝儿了!
满意的摇摇纸张,等着看好戏吧。
古代唯一的好处呢,便是处处花香四溢,瞧,满园春色,奇花异草铺满遍地,干爹,这一世你咋混这么好呢?前朝太子,太难以让人置信了。
一大早,全体就为,坐在大堂中,满满一桌,砚青抵达时,柳啸龙和陆天豪正在给三位老人敬礼,没错,三位,砚青站在门口淡淡的望着干妈,她居然甘愿和李鸢分享自己的老公,还笑得如此花枝招展,万恶的旧社会啊。
青儿,你出来啦?快来快来,用早膳了!李鸢爱怜的拉住砚青的手,走到主位旁,乐道:这两位女婿为娘深感喜爱,你挑个日子,一起娶过门吧!
干,谁说她要娶他们了?而且哪有女人娶男人的?且还是一双,摇头道:婆婆……哦不,娘,此事从长计议,现在我有正事宣布!
甄美丽吊起眼,鄙夷道:你能有什么正事?
就是,这天下,谁不知咱沐家出了个废物大小姐?萧茹云也趁机数落。
砚青并不生气,等都就坐后,冲阎英姿拿出了自己的雄才大略:这些年,民女并非终日虚度光阴,在屋苦心钻研战术,现如今,周边三大国都都有意吞并我朝,三皇女,希望您懂何为知人善用!
老局长见阎英姿一副不屑看的态度,拿起来眯着眼端详,这字……狗爬式?看了半天,都没明白到底写的是个啥:这是啥字?
阎英姿也接过,咂舌道:字这么难看,还写这么多!翻了几页,给出了评论。
砚青再次捏拳,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忍无可忍也得忍。
你过来,这个字怎么念?这叫字吗?
某女看看,真不懂吗?为了顺应,都没写简体,笑道:回三皇女,此字念计,这是我苦心琢磨出的三十六计!
噗咳咳咳没事没事!甄美丽一副被汤水呛到,连连摆手,队长啊,她们说您无耻,我还不信,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柳啸龙一听,再次无奈的闭目,垂头,大手抵着眉心不发一言。
砚青很是期待的望着阎英姿,拜托了拜托了。
阎英姿明白的点点头,念道:借刀杀人计!后翻开五页继续跟吃了苦瓜一样,皱眉道:离间计,苦肉计,走为上计,浑水摸鱼计,趁火打劫计!咋都是这么缺德的计呢?
是啊是啊!某女点头哈腰,这多好是不是?
柳啸龙纳闷了,见已经翻到底便问道:不是三十六计吗?
是啊,这不才六计吗?
纷纷看向某人。
砚青一点也不心虚的回道:我的笔名叫三十!天晓得她只记得这六计,早知道就多读点书了。
大伙同时明白的点点头,原来如此,阎英姿破天荒的佩服着竖起大拇指:好计策!老子这辈子,真的就服你。
呵呵,过奖过奖,那么您预备用我了吗?
阎英姿摇摇头:这东西我先保留,回去交给母皇,倘若她真心欣赏,我会给你答复的!
砚青喜出望外,边坐下边不停的给阎英姿夹菜,如此的见风使舵,着实令人大跌眼镜,砚青啊砚青,你要真穿越了,真的是这幅鬼德行吗?这真的是那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砚警官吗?
这下子,柳啸龙感觉到了背脊发凉,如果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应该不会生气吧?他都还没穿龙袍来砍她的头呢,那个时候,也该收网了。
阎英姿确实对这玩意很感兴趣,等着,回A市了,她好好嘲笑她一番,还笔名三十,分明就是只记得这些阴险的招式吧?
你忙了一个晚上,就为了写这玩意?陆天豪为砚青夹了一块由天然锅灶煮出的红烧肉,好气又好笑的问,看来这次行动做得相当成功,要不要都去改行当演员算了?
砚青偏头耳语道:我说过,会让你们做人上人的,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做任何事都千万认真,且定要说到做到,否则誓不罢休!
陆天豪想起曾几何时的多次利用,瞬间自惭形秽,两个大男人,还没一个女人来得有情有义,或许是大伙知道这非真古时代吧,所以觉得她做的这一切都太多余,可她当真了,一夜未眠,就为了能让他们两个不再受人排挤,突然有些希望这一切都来自于真实。
某女想的却不是这个,心里很不是滋味,话,永远是说着好听,希望他们不要误会吧,她其实是为了自己,当然,走了后,所有一切给他们是真的,仁至义尽。
二小姐,三皇女,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一小丫鬟急急忙忙闯进屋,后双膝跪地喘息道:外面来了一群官差,说是……是……
是什么?老局长神色凝重的问。
小丫鬟仰起头尴尬的看着萧茹云:说是要二小姐负责,一位名为魅琰的男子点名要二小姐负责!
萧茹云一听名字便嫌恶道:打发走!
可是好多官差,恐怕他告上了衙门!
砚青好奇的问问一旁甄美丽:怎么回事?
哼,玩小倌不负责呗!带着鄙视。
小小……倌?茹云啊,你还玩小倌呢?这么疯狂?玩到人家都告上衙门要求负责了,太严重了吧?
萧茹云烦闷的起身道:我去处理!
某些人呐,总是那么爱凑热闹,跟了出去,结果大票人全都不吃饭了,一齐出发。
落云山庄大门口,被两百多名女官差围得水泄不通,一花轿前,站着位倾城佳人,收起了平时的冷酷,扮演着可怜兮兮的小弃夫,眼角含泪,身穿大红喜服,并没太娇气,过长的青丝发尾扫荡着优美臀线,八尺男儿,一根红绸挽住了少许刘海,以蝴蝶结方式绑置脑后,翩翩俊俏公子。
手持一块翠玉,望着那巨型家园的凤眼中,带着埋怨和酸涩,纤长睫毛一眨,顿时清泪两行。
噗!一直憋屈的皇甫离烨头一回忍不住想笑,阿浩入戏还真快,真怀疑是不是投错了胎,根本就是当演员的料嘛,没想到这小子穿古装这么俊呢,貌赛潘安,一点不为过。
他永远也不知道,这两行泪,完全出自真心,西门浩也想借助着这个机会好好倾诉一下多月的思念之情,自那次庇佑教一别,就再也没有机会好好独处过,她总是刻意回避他,恳求了大哥为这女人的角色名字更换为本名,云儿,他的云儿,七夕便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多少次想放弃,只是一有机会,还是忍不住想挽回,孤独终老他不怕,寂寞更不怕,只怕那失去自我的表情,从前明明总是终日嘻嘻哈哈,现如今,总是将自己封闭起来,你不累吗?还是因为他,她已经不会真心的笑了?
为什么他要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好想回到从前,回到上学时期,一起克服困难,一起分担忧愁,哪怕不会结识大哥,不会结识这些好友,他也愿意。
哇,排场还挺大!砚青唏嘘,这么多人?咋的,砸场子不成?而且这不是……西门浩吗?活该,终于看到令人沸腾的画面了,拉住萧茹云的手道:茹云……哦不,云儿,我跟你说,你干得太好了!
萧茹云不高兴的抽回手,无情的看向站在花轿前的男人,先是闪过惊艳,后喝斥:魅琰,你这是做什么?一副他不要脸,她还要的模样。
砚青连连在心中鼓掌,这就是孽缘,哼,叫他在现代那么欺负茹云,现在也被甩了吧?茹云,你可千万不能认账,男人而已,玩一个,扔一个,就得这么做。
魅琰一听,极为窘迫,更是形同一个被遗弃的可怜虫,看着负心汉般,却生活所迫,好似萧茹云不要他,就不会再寻得好人家,从此孤身一人,举起手中价值不菲的翠玉道:你说过,一月内,定娶,我等了你半年有余,却杳无音讯,云儿,曾经的海誓山盟,都忘了吗?
你告诉他,一个小倌而已,不配进咱家门!砚青立刻提醒。
后面,柳啸龙和林枫焰一同倚在门边,某柳低声叹息道:机会给他了,看他造化吧!
看着心里怪难受的!林枫焰也跟着一声短叹,阿浩这次是借机不要颜面了,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全凭天意。
呵呵!
甄美丽斜睨向在笑的皇甫离烨,立刻过去蹲下身子警告道:闭嘴,否则要你好看!
离烨嬉笑:遵命,老婆大人!
贫嘴,还疼吗?昨天可是在真打,谁叫他当时说话那么气人?什么看到那些黑美人快把持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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