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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才想起刚才我一激动,就向我爸这边跑了过来。没顾及黄冬媚,急忙回头一看,我身后人头攒动。却哪里还有黄冬媚的影子。
这一下,我也着急起来了,急忙四处张望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黄冬强拍拍我地肩膀,道:“放心吧。她不会走丢的,又不是小孩子。呵呵。”
我爸转过头来望着我,问道:“还有谁和你一起来吗?”
黄冬强对我爸恭恭敬敬地道:“师傅。是我妹子,叫黄冬媚。”他之所以叫我爸“师傅”而不是“教练”,那是因为我爸他早已不再收徒弟了,只是任散打队地教练,而黄冬强是一个例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他将会是我爸的关门弟子。
黄冬强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张帅,哥——”
我回头一看。只见黄冬媚笑靥如花地站在不远处,手中提着一些礼品,向我们走了过来。当她来到我身旁时,对我爸微微一笑,甜甜地道喊了一声“伯父”,然后说道:“伯父,我实在不知道您回来接我们,这不,刚下飞机,也没有什么礼物孝敬您,随便买了一些,希望您收下。”
我急忙将黄冬媚拉到一旁,低声道:“你搞什么鬼?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开了,害得我和你哥在这里干着急。”……黄冬媚瞪了我一眼,也低声道:“什么嘛?我不就是随便买点礼物给你爸啊。”说完,脸上一红:“你真的担心我吗?”
我汗了一个,又道:“你那叫‘随便买点儿礼物’啊?这些东西加起来,没个万把块钱,买得下来吗?”黄冬媚手中的礼物,虽然不多,但绝对价值不菲,别的不说,就那一只已成形的大人参,还有那瓶只1864的,“轩尼诗”,就足以不下万元了,还有别的一些东西。
我没好看地说道:“我才不担心你呢,真恨不得有人贩子把你拐了才好。你要送礼的话,那又何必买这种贵重地东西,根本就是在浪费钱,我爸他不是一个奢华的人。”
黄冬媚“哼”了一声,道:“你管得着吗?我花我自己的钱,又不是花你的钱,再说了,他老人家收了我哥做徒弟,于情于理,我也该买些东西看看他老人家。”
我苦笑一声,道:“那你用词恰当一些行不行?你说‘孝敬’,那可是可大可小,万一我爸他误以为我们两个……”
黄冬媚“嗤”的一声轻笑,道:“那不是很好吗?”说完,不再理会我,走到我老爸身前,说道:“伯父,张帅他是我地同事,黄冬强是我的亲哥哥,我知道我哥哥这个人好武成痴,为人耿直,您收他作弟子,只怕他还没买过东西孝敬您,希望您可以收下我这些小小的薄礼。”
我爸哈哈大笑,欣赏地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黄冬媚,点头道:“好,好,不错,不错,冬强一表人才,他妹妹更加是出类拔萃,人长得漂亮不说,嘴巴也这么伶俐,更难得的是,这么懂得人情是故,好,伯父就收下了。”
黄冬媚面露喜色,得意地冲我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黄冬强也乐得呵呵直笑,道:“师傅他从不收人礼物的,这一次可真的是意外啊,也只有妹妹你才能让他老人家收下,当初我来拜师的时候,师傅他说什么也不肯收我送的东西,我原想师傅他可能不收我这个弟子了,却没想到,我这么幸运。”
我爸爸笑道:“若不是看你是个学武的人才,就算你送多少礼给我,我也不收。”说完,他们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笑罢,我老爸又说道:“冬媚。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心地又好,又会关心体贴人,一定有个男朋友了吧?如果没有。我帮你牵条线,怎么样?”我听完以后大汗,暗道:“我的神哪,爸,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人家有没有男朋友,你也管不着啊。”
黄冬媚脸上一红,略带娇羞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却不想,她这么一个动作,却被我老爸看在眼里。只听他哈哈一笑,道:“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我们中国地古话,我虽然老眼昏花。不过也看得明白。”说着,转头瞪了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找了女朋友,就连老爸也蒙在鼓里了,是不是?看回去后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我哭笑不得,忙解释道:“爸,您别误会,我和黄冬媚只是同事,其实说白了,她还是我的上司,我……我哪有这么好地命?我可高攀不起……”
“胡说。什么”高攀不起‘?人家黄冬媚都不介意你有一个这么穷酸的爹,你还介意什么?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她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还想争辩几句,但看到老爸他地神情,又不像是开玩笑,只好轻叹一声作罢。
却不想黄冬媚蹬鼻子上脸,亲昵地挽住我老爸的胳膊,甜甜地道:“谢谢伯父为我作主。”说完,挑衅地望了我一眼,说道:“你都听到了?你要是以后敢欺负我的话,我可是会告诉伯父的哦。”我听完,“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黄冬媚还真有那么“两把刷子”,一份厚礼,加上那张能说会道的利嘴,就把我老爸哄得开开心心,我突然意识到,黄冬媚此来北京并不是单纯为了工作,我隐隐觉得她早就盘算好,要在我老爸面前大大表现一番,过程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我看得出,我老爸似乎很欣赏这个越南西贡来的美女,不停地和她说着话,我和黄冬强相互一望,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酒足饭饱之后,老爸看了看时间,说道:“好吧,时间已经不早了,黄冬强,咱们该去训练了,国际自由搏击大赛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你可得好好努力才行,你虽然天资奇高,但入门最晚,俗话说得好:”勤能补拙‘,你的几个师兄,可比你努力得多了。“
黄冬强忙点头称是。
老爸又转头对我说道:“臭小子,刚才冬媚已经说了,明天你们还要参加产品发布会和代理商大会,那你们就早点休息,办正事儿重要啊,办完事儿以后,回家小住几天,咱们爷儿俩好久没见过面了。”
我慌忙点点头,道:“爸,您地意思是不让我在家里住?”
老爸点点头,道:“家里就屁股大的地方,哪里够你睡?再说了,你把冬媚从昆明带到北京看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宾馆吧?”
我还想再说什么,老爸他大手一挥,扔下了一句:“就这么决定吧。”说完,带着黄冬强,去了训练馆。我知道我老爸的脾气很犟,只要决定好地事情,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还说这是什么“做人的原则”,唉,算了吧。
我掏出钱,买了单,转头望着黄冬媚,只见她双手轻轻托着粉腮,笑吟吟地望着我。看着她那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黄冬媚故作天真地说道:“满意什么啊?我可不懂了。”
“还装?看我老爸那神情,恨不得马上让你成为他的儿媳妇儿,这一下,麻烦可就大了。”我说的确实是事实,刘可地妈妈冼小静本来就反对我和刘可的事情,现在好了,她那边还没有解决好,我这边却又让黄冬媚先入为主,到时候万一让我老爸知道我辜负了黄冬媚,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时,只恨我地双腿可真的保不住了。
黄冬媚“咯咯咯”一声娇笑,道:“我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伯父他老人家慧眼识儿媳妇,当然巴不得我做他的儿媳妇了,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我正要发作,只见黄冬媚站起身来,轻轻挽住我的胳膊,笑道:“走吧,我早就在中裕世纪大酒店订好了房间,回去早点休息,明天的产品发布会,看你表现了。”
想到明天的产品发布会,我只好点点头,和黄冬媚一起,走出了饭馆,打了辆车,往中裕世纪大酒店而去。
“喂,黄总,你什么意思?”我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
“没什么啊!咱们堂堂南方软件的黄副总和部门经理,住个四星级的宾馆,不过份吧?再说,这钱是公司出,你急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住几星级地我倒是无所谓得很,可是,你怎么就只订了一个房间?你睡还是我睡?”
黄冬媚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订的时候就只有这一间了,我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反正是标间嘛,两张床,你一张,我一张,那也没什么。”说着,脸上还表现出很无辜的样子。
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在她算计之内,转身问一旁的服务员:“再开一间。”
那服务员……笑笑说:“对不起,先生,这段时间正值刚放暑假,全国各地来北京的游客日益增多,酒店里的房间都需要提前三天预定,而且现在已经满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只好一挥手,无奈地说道:“算了,你走吧。”
黄冬媚见我没辙了,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住一起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我宁愿跑网吧通宵。”
黄冬媚大气地说道:“行,别说三件,只要你和我住一间房,三十个条件我也答应。”
“第一,我们住一间房的事情,只能你知我知,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你办得到吗?”
黄冬媚笑道:“那还不好办,可是,你不早说,你爸他已经知道了。”
我晕,难怪我老爸临走时说了一句“那你们就早点休息,办正事儿重要啊”。
我苦笑道:“好,这秘密仅限于我们三个人之间。”顿了顿,我又说出了第二条:“第二,我这个人平时里睡觉,都是裸睡,当然,今天住宾馆,是个例外,我会穿着裤衩,你可别说我强奸你眼睛,而且,我裸睡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够说出去。”
黄冬媚笑得直打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裸睡,这样没有束缚,有助于生理发育,呵呵,是不是这样啊?”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少来,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无论我看到什么,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我脸上一红,说道:“最后一条,我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更加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希望你别在我面前展示你的身材啊,或者来一个洗澡时忘记拿内衣毛巾之类的事情,我可绝对不会帮忙,这对你我都好。”我想到上次在周美人家里,周美人让我帮她拿内衣,我差一点儿就犯了错误,这同样的错误,对于我张帅来说,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黄冬媚似笑非笑地道:“放心吧,我对我的身材的诱惑力有十足的信心,我还怕我洗澡时你来偷看呢。”
我哭笑不得:“我张帅是那种人吗?”
黄冬媚笑道:“人心隔肚皮,这种事情,难说得很。”顿了顿,说道:“我也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吧。”
黄冬媚笑道:“你得讲故事哄我睡觉,直到我睡着了,你才能去睡……”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黄色笑话
黄冬媚到也表现的十分正派,全然同意了我所说的那三个条件,相反,我自己却觉得小心肝在怦怦乱跳,一想到黄冬媚那妙曼性感的胴体,我就觉得面红耳赤,就连呼吸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则有些心烦意乱地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放些什么内容,我到是一点儿也没有看见过,只知道在不停地换台,然后又屏住呼吸,侧耳去听浴室里传出来的流水声。
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远在昆明的杨梦诗,问了一下游戏的进度,然后又拨通了可儿的手机:“喂,可儿,是我。”我脸带微笑地说道,虽然可儿她看不见。
“你怎么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呀?”刘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确实,本来是说好了一到北京就给她打电话报平安的,可是直到现在无所事事才想起来给她打电话,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一下飞机,老爸就来接我,然后又是吃饭,直到现在也才刚闲下来。
“我刚住进酒店,就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啦。”我这句话并没有撒谎,事实确实如此,“怎么样,可儿,手术伤口还疼吗?”
“不疼啦,那个秦素医生是你朋友吧?她来看过我几次,说是明天就可以出院,在家静养两三天就能全愈了。猪,你想不想我啦?”
这时,浴室“哗哗”的水声停了,门开了,黄冬媚裹了一块浴巾便走了出来。潮湿的头发盘了起来,脸上、眉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便如出水芙蓉一样清丽娇艳,尤其是那颤巍巍高耸地酥胸。和那双没能被浴巾遮掩住的修长的腿,差一点儿让我喷出鼻血。
“喂,猪,问你话呢?有没有在听?”
我慌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忙道:“在听,在听。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有没有想我呀?”可儿在电话那头不满起来,似乎已经有些怀疑了。
“想,当然想,你呢?想我没有?”
“嘻嘻。不告诉你。”可儿听我说想她,似乎放下心来,问道:“你这么想我。要不我明天就到北京来找你?怎么样?”
这时,黄冬媚似笑非笑地向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左腿有意无意地轻轻搭在右脚上,看得我心如鹿撞。
“呵呵。不用了吧,我手头的事情一办完,过两天就回去了。你也别来了,浪费钱。”
电话那头沉闷了约五秒钟,但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可儿笑道:“好吧,不过你回来得给我买礼物才行,我要……我还要……”
终于,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将电话挂了。转头望了一眼黄冬媚,脸上一红,道:“你……你答应我不在我面前展示身材地,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展示身材了?”黄冬媚笑靥如花地望着我说道,边说着边交换了双腿,右脚换过来轻轻搭在左脚上,这般挑逗,使我不自觉地将目光往上移,看到了那呼之欲出,颤颤巍巍的酥胸,虽然被浴巾遮住大半,但同时也将她那傲人的成熟女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胸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地,万般撩人。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一幅幅只有A片上才看得到的画面。
我的神哪,我感到我的下身在以无比磅礴的气势和速度,迅速充血膨帐,我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可真地不堪设想了,我忙道:“行了,我知道你没有展示你的火辣身材,都怪我刚才没说完全,忘记说让你不要穿着这么暴露。”
“咯咯咯——”黄冬媚轻笑几声,才道:“所以啊,我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你那三个条件,其实,要知道,一个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挑逗,并不是展示身材啦之类地,而是这半遮半掩才是最撩人的……”
“行了,你坐这么近干嘛?这可是我睡的床。”这可不是我瞎说,黄冬媚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足零点零五公分,最近的地方是零,因为她身体地某些部位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黄冬媚全身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几乎是软绵绵地倚靠在我身旁。人的自制能力其实是非常地有限,此时的我,身体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我之所以没有将黄冬媚给“揉了,,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心理还绷着一根弦,不停地在脑海中幻想着刘可的音容笑貌,不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心里这根弦迟早是会断的。
黄冬媚微微一怔,说道:“张帅啊,你可是答应要讲故事哄我睡觉的哦,我坐到你身旁,就是听你讲故事嘛。”
我大汗,慌忙站起身来,红着脸说了一句:“我先去冲个凉,妈的,这什么鬼地方,开着空调还是这么热,要听故事等我冲凉出来。”说着,我慌不择路地冲进了浴室,身后传来黄冬媚得意的声音:“我的身材真地能够让你犯罪吗?咯咯咯——”,那份得意啊,就犹如刘备刚得了荆州,就好像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一样。
冲进浴室,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可惜,我失败了,虽然我的下身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脑海中,黄冬媚出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她的双峰,她的翘臀……此时,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一个吸毒的人,往往生理的毒瘾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是会去复吸,这心理的毒瘾是戒不掉的,因为他想啊,我也是个热血素年,我也想!更何况黄冬媚是这么一个尤物。
我在浴室里接连抽了三支烟,这才脱了衣服,拧开水龙头。开始冲凉,果然,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心中的杂念也渐渐少了许多。暗道:“呆会儿出去,我只好先睡了,索性给也来个不理不睬,什么讲故事哄她睡觉,老子没这个义务,我只怕讲着讲着,讲到‘床上’,那可就不是故事了。”
就在我将身上的水擦干时,突然想起,我换洗地衣服没有拿进来。怎么办?总不能让黄冬媚帮我拿吧?进房间之前,我才对她说,让她不要以“内衣没拿”或者“内裤忘记带进来”之类的借口来诱惑我。而现在,不是她没有拿,而是我自己却忘记了,怎么办?要不学学她的样子,用浴巾裹着出来?那万一要是春光乍泄。岂不是让她吃我豆腐?虽然我的豆腐不像她地那么有弹性,那么好捏,可是好歹也是“豆腐”。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顺手拿了条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还是没有遮住我大腿上那令所有女人呼之“性感”的腿毛,但毕竟对女性的诱惑力已经是尽可能降到了最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出了浴室。
黄冬媚正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见我走了出来。身上还学着她裹了条浴巾,先是一愣,随后笑得直打跌:“张帅……你……你搞什么玩意儿?”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道:“笑什么,没见过啊?”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总行了吧?现在可以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了吧。”黄冬媚似笑非笔地望着我,然后躺了下来。
我也回到我的床上躺下,盖了一床毯子,顺手将电视和灯关了,才道:“睡吧,你还小哪?不听故事你睡不着啊?”
“睡得着!”
“睡得着就快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办。”
“睡得着也要听,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不……讲故事给我听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汗了一个,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讲故事,那说不定等回到昆明,她便将我们俩在这房间里的故事说给可儿听,那这样一来,我和可儿……我不也往下想,不就是故事嘛,讲给你听好了。于是我说道:“你要听什么故事?”
“都行,你讲什么,我便听什么!”黄冬媚在这个地方倒也大方。
“那我讲个鬼故事吧……”
“你要讲鬼故事,万一吓到我,我可是会往你床上钻,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换一个,我就讲个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吧。”我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只不过在黑暗中,黄冬媚她看不到而已,我知道黄冬媚虽然尽可能地想诱使我犯罪,其实我也知道,她对这男女间XXOO地事情,胆子很小的。
“冬白兔和小灰兔?童话啊?”黄冬媚显然是没过听。
我肚里暗暗好笑,道:“不算童话,你听不听?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故事,你不听的话,那我可要睡了。”
“好,好,好,我听!你讲吧!”
“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森林里要举行运动会,一般体育赛事,都会开盘口赌博,当然,森林里也不例外。这小白兔就跑去问小黑兔:”黑兔哥哥,你说这一次长跑谁会赢?‘这小黑兔看到小白兔长得漂亮,色心大起,说道:“如果你让我XXOO你一次,我就告诉你。’这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黑兔了一次,小黑兔就告诉了小白兔答案,果然,小白兔就押对了,赢了好多钱。”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等着黄冬媚地反应。
果然,只听黄冬媚“卜哧”一声轻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么正经,说童话故事呢,呸,原来是色情故事。”
我笑道:“那你还要不要听?我就会说色情故事。”
“好,反正灯也关了,我就算听了脸会红,你也瞧不见,听就听,谁怕谁呀?”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于是“嘿嘿”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我又接着讲:“第二年,森林里又举行了运动会,小白兔又去赌博,可是她不知道这一次押谁好,就去问小灰兔……”
“咦?小灰兔?刚才不是还说小黑兔嘛?”
“去年是小黑兔,今年是小灰兔。你听就听,别打岔。”顿了顿,我又说道:“这小灰兔也很色,对小白兔说:”只要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答案。‘小白兔想了想,便同意了,于是和小灰兔了一次,小灰兔就将答案告诉了小白兔,结果,小白兔这一次又赢了不少钱。第三年……“
黄冬媚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我的话:“第三年又开运动会了吧?这一次是小黄兔,还是小红兔啊?”
我哈哈一笑,道:“都不是,别自作聪明乱猜,这第三年森林里没有开运动会,而是小白兔怀孕了……
“怀孕了?啧啧,张帅,这么没有逻辑的故事你都想得出来,真是佩服你啊,事隔一年才怀孕,嘿嘿……呵呵……”
我正色道:“你先别管为什么隔一年才怀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白免生了一个儿子,你猜她的儿子是灰兔呢,还是黑兔?又或者是白兔?”
我估计黄冬媚这一会儿正在想生出来地兔子是什么颜色,因为她半晌没有说过。
“怎么样,猜出来没有?”
“都不是,是小花兔。”黄冬媚说道。
“咦?你怎么猜的?”
黄冬媚得意地笑道:“第一年是黑免,第二年是灰兔,生也来难道不是花兔?”
“当然不是。”
“那就是别的颜色,既不是黑地,也不是灰的,毕竟事隔一年才怀孕,肯定不是跟那只小黑兔和那只小灰兔生的。”
“不对。”
“是小白兔吗?”
“不是。”
“是小灰兔吗?”
我还是否定了她的答案,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其实呢,这答案很简单。”
“猜不出来,张帅,你就告诉我吧。”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就学着故事里“小灰兔”的口吻说道:“嘿嘿,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
“啊——”房间里响起黄冬媚一声惊呼,随后又安静了下来,我料想现在黄冬媚这时俏脸一定红得不得了。
过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黄冬媚说话,我肚里暗暗好笑,叫了一声:“好啦,我只是和你讲了一个不算很色情的笑话,睡吧,明天我们还在正事儿要做呢……”我话音刚落,突然觉得我面部上方的空气在缓缓流动着,我暗道一声“不好”,那是人的喘息带动了气流,慌忙睁开双眼,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那人是黄冬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我床边,其面部距离与我的脸只差零点零五公分。
“你……你想干什么?”我脱口而出。
只觉黄冬媚一双柔弱无骨地小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腻声说道:“我想知道答案,张帅,我让XXOO一次……”
我刚一张口,话还没说出来,一条香软的小舌头,已将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米粉”情人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此时此景,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还能够坐怀不乱?
如果单单是那条滑腻的小香舌伸到我嘴里的话,那倒也罢了,可偏偏那条可恶的小香舌却缠绕在我的舌头上,让我甩也甩不掉;单单是舌头,对我还构不成威胁,但偏偏黄冬媚她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黑暗中,我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却不想触手之处,却是两团软绵绵却又有着惊人弹性的酥胸,她……她竟然是全身赤裸,就算是全身赤裸,在黑暗中,对我的视觉并没有造成强而有力冲击,但入好盈盈可握的一对傲人的酥胸,让我下身正在起点急剧的变化。
由于天气很热,睡的时候,我只盖了薄薄的一床毯子,但现在,我却发现这床毯子实在是不应该盖,因为我全身已经开始发热。我脑袋里还保持着那一份清醒,奋力将头扭到一旁,喘着粗气说道:“冬媚,我不能……”
黄冬媚此时的呼吸也早已急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张帅……张帅……我爱你……爱你……”说着,放开了所有女人的矜持,再一次紧紧地抱住我,香唇再一次贴了上来。我奋力一翻身,摆脱了她的拥抱,急道:“黄冬媚,你说过你只做我的红颜知己的,你再这样,我怕我们真的会犯错误。”
黄冬媚动情地说道:“我就是要你犯错误。”
我大骇之下,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把黄冬媚给拿下了,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从我前一任女朋友娜娜和我分手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和女人干过那码子事儿,刘可虽然在和我同居,其实我们两人是分开睡的,而且。我把可儿当成女神一般,自然不敢有太过份的行为。黄冬媚本来就是一个媚到极致地女人,容貌清丽,身材十分火辣,别说是此时是她在主动勾引我,就算她不勾引我,就她那身材,只要看到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说黄冬媚的脸蛋可以打九十分的话。那她地身材绝对是一百分,这根本就不必置疑,只是我想不通。她今晚为什么会抛开一个女人的所有矜持,如此主动呢?
“冬媚,你知道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说话的,你再这样下去。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会负责……”
我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阵刺眼的光亮。只见黄冬媚将房间里的灯给打开了,黄冬媚全身赤裸地站在床上,双颊绯红,目光却望着别处,低声道:“张帅,我决定了。”
我狐疑道:“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把我交给你,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情人,我可以不要什么名份。也不奢望你会和我结婚,但我还是要这么做。”
“为什么?”
黄冬媚缓缓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爱着你,想着你,只要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你不开心,我又怎么会开心呢?我知道刘可的妈妈反对你们,你一直以来为这件事情苦恼不已,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我要你开开心心,我不想看到你整天愁眉不展,平日里一下班,你就急匆匆地回家,其实我知道,你想着刘可,想早点回去陪她,你在家里地时候,我的这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她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目光又转到我身上,眼波流转,泪花早已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她地声音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我见过的女人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会有如此艳媚入骨地女人,但她真情流露,竟然又是对我一往情深。
我心下感动之极,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够找到如此深情至斯的女人,已经十分难得了,更加难得地是,黄冬媚并不是像普通富家千金那样娇生惯养,她有领寻的才能,有经商的大脑,不仅如此,她又并不像是普通的女强人、女白领那样,令人望而生畏,在别的男人面前我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但在我的面前,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架子,也没有清高,对我也百般依顺,这样的好女人,又上哪里去找?刘可固然是我心仪的人,但黄冬媚、周美人又何尝不是?
只听黄冬媚又缓缓地说道:“其实,我这么做,你心中一定会瞧我不起了,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道:“你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瞧你不起呢?再说了,以前读书地时候,虽然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不佳,但我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直到那天在医院里,你说你还是……还是处女时,你不知道,我那时心里特别开心。”
“开心?为什么?”黄冬媚纳闷地问道,然后又“哦”的一声,道:“我知道了,我的腿断了,你就开心了,当时你一定在心里说:”谢天谢地,这个恶毒风骚的女人终于有此下场‘,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笑道:“不是,就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当我听说你还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时,我心里像是一块大石头坠了地,轻松得不得了,现在想来,其实你早已在我心中占据了很重的份量,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又或者说我在骗我自己。”说到这里,我长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
“你……你说的是真的?”黄冬媚将信将疑,颤声说道:“你……你可不要骗我……我怕……”说话时,我看到她的纤纤小手在不停地颤抖着,不知道她内心是激动。还是害怕。
我没有说话,拿起我的外衣,披在黄冬媚的身上,将她赤裸地身体包裹住。然后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如果我只想在你身上贪图肉体上的快乐,我又何必骗你呢?”
黄冬媚那性感的双唇动了动,没有吭声,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扑到我怀里,双手轻轻勾着我地脖劲,哭得很是伤心,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愣了愣,随即明白,她等我的这句话。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这等深情,纵然是粉身碎骨,我也无以为报,可是……可是刘可她怎么办?扪心自问。刘可在我心中的份量,确实是最重的,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是刘可给了我快乐;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刘可给了我安慰,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了她?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嘲笑起自己来,黄冬媚对我用情至深,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了她?那周美人呢?唉……想到这里,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黄冬媚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虽然眼角旁还挂着泪花。但星眼流波,实在是说不出的好看,只见她嫣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在叹什么气。”
“你知道?”
“那还用说吗?你为了刘可,连我和周美人这么两个大美女都放弃了,可见刘可在你心中的份量,不知道有多重,你还曾经用生命去换她,这种深情,哪一个人看不出来?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一个男人爱上两个女、三个女人都是很正常的,难就难在取舍之间,不过,我想通了,我愿意做你的米粉。”
我诧异地看着她:“米粉?什么东西?”
黄冬媚见我一脸严肃地样子,“卜哧”一声轻笑,道:“你爱刘可,你便娶了她便是,我知道我和周美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正房了,不过,我不介意做你的米粉,不知道周美人她愿不愿意?”
我哭笑不得,问道:“你还没说米粉是什么东西,你想做,我还不想要呢。”我确实不知道“……米粉”是一种什么玩意儿,不过从字面上理解,应该是大米磨成粉,做成吃的食物,显然,在这里并不是指“食物”,但究竟是什么呢?不过以黄冬媚地性格,她说她要做我的米粉,我觉得是一个不好的东西,反正她不说出米粉是什么,我就不会要。
“你真的不要?”黄冬媚轻声笑道,但脸上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镇定地表情。
我肚里暗暗好笑,但我摇了摇头,道:“不要。”
“我数三声,你不要的话,可别后悔。”黄冬媚小嘴一撅,显得有些不满。
“不要——”听到她在威胁我,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3——”
“你想我要,你总得告诉我‘米粉’是什么吧……”
“2——”
“‘米粉’是不是吃地,如果是的话,好不好吃?”
“1——”
“要!”
黄冬媚那叫一个得意啊,“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完了以后又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要。”
“不后悔?”
“不后悔!”
“要了就甩不掉了哦?”
“那就不甩啦!”
“万一你以后后悔怎么办?”
“都说了不后悔了。”
黄冬媚脸上一红,娇羞道:“笨蛋,‘米粉’就是我啦!”
“啊——”我的嘴巴大张,形成了一个夸张的“吕,字型,其实我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这”米粉“就是黄冬媚,可是虽然她这么说,我还是不明白,难道”米粉“是她的外号?又或者是她的小名?如果真是这样,那越南人取名字,可真的是”太有水平“了。
“怎么,后悔啦?”黄冬媚“哼”了一声,又道:“早说过了,要了就别后悔,算了,都是我一厢情愿,你要后悔,也来得及。”
我突然间人品爆发,“哈哈哈”地大笑,边笑边还夸张地用手拍着我自己的大腿:“你——米粉?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的小名可真逗,你老爸怎么会给你取一个这样地名字。真是太搞笑了,你叫你米粉,那你哥是不是叫‘米线’?哈哈——米线——”
“张帅——”黄冬媚一双妙目狠狠地瞪了我一下。
我吐了吐舌头,陪笑道:“是你自己说你是米粉地嘛。”
黄冬媚一怔。随后笑了笑,道:“好吧,那我告诉你,在我们越南,以前接二连三的打仗,导致了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最严重的时候,是七比一,也就是说,七个越南人里。只有一个是男人。”
哇靠,这也太离谱了吧?咱们中国,虽说男女比例没有这么夸张。但现在已经有不少男人在打光棍了,照这样看来,那越南那边,岂不是有多少女人嫁不掉?
黄冬媚顿了顿,接着说道:“本来呢。越南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提倡一夫一妻制,可是你想想。这样的国情,一夫一妻制肯定是是行不通地,所以,在我们越南,一个男人有六、七个老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儿,而且,在越南西贡,要是一个男人没有六个以上的老婆。说出去都是很丢人的事情,证明这个男人没有本事儿。”
我点点头,说道:“确实,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有没资本去好色的男人。不过,你们政府规定了一夫一妻,讨这么多的老婆,不犯法吗?”
“所以,正规登记结婚的,只有一个,其他的,都是没有登记的。”
“呵呵,那不是包二奶吗?不过,这和你说地什么‘米粉’有什么关系?”
“在越南,主食和你们中国是一样的,都是吃米饭,老婆只有一个,天天都会呆在一起,所以叫老婆也叫‘米饭’,其他的,就根据越南人常吃地几种食品,依次排下来,分别就是‘米粉’、‘米线’、‘米浆’……”黄冬媚说到这里,娇羞地望了我一眼,声音也越说越低。
“哈哈——我知道了,你想做我的包二奶?”
黄冬媚“呸”的一声,说道:“只有你们中国才叫包二奶这么难听,我有说过要你养我吗?”
想了想,确实,我自己都是在给黄冬媚打工,又怎么可能去养她?于是我问道:“不是包二奶,那是什么?”
“在我们越南,男的几乎都不出去工作的,去工作地都是他的老婆们,你说,我会想做你的‘包二奶’吗?”
“那你们越南男人,岂不是很‘性福’?”
黄冬媚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胡说些什么啊?一个男人有了一个老婆还不够,真地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我可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你还说你要做我的‘米粉’还是‘米浆’?”
“我可不做‘米浆’,我要做也得做‘米粉’。”
“那又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小老婆?”
“当然有区别,这米饭嘛,天天都是吃,这样看来,我和周美人都轮不到做‘米饭’了,这‘米粉’嘛,通常都是在吃早点的时候吃,算得上第二主食,至于什么,米线‘、’米浆‘,那可是想起来才吃的,我才不要呢。”黄冬媚说着,脸上就更红了。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当然,我不是不明白“米粉”的含义,而是不明白黄冬媚明明说不喜欢一个男人讨七八个老婆,却又心甘情愿地做我小老婆,那不是自相矛盾吗?于是我又问道:“那你还……”
“不错,我是不喜欢一个男人讨这么多的老婆,所以我不会去找越南人当老婆,只想在中国好好找一个能够一心一意待我的男人,可是我却又偏偏爱上你,这是我始料不及地事情,本来还幻想,周美人她竞争不过我,我是米饭,她才是米粉,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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