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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男看了一眼,点点头:“你们都很有趣,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
萧雨儿平静的从他面前走过:“你们,也该出去了。”
绅士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垂头,拿起考验,满手鲜血还很斯文的撕开,咬一口,喝一口红酒。
转过墙角,走进一个巨大的钢结构建筑内,门口坐着一个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独臂老者,这边走一步,马上到对面坐下,冥思苦想解决方法,时不时还会自己和自己开骂,骂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网络上那些所谓的喷子要是遇到他,估计连台面都上不去。
一个刀手,姑且称之为刀手,坐着一个很舒服的椅子内,身体挺直,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研究着面前的作品,在他的身旁躺着三个男人,冲着烧男眨眼睛,三个人摆成一个数字,761,最后一个人还皱着眉头对烧男说:“我日你仙人板板,这二到底该怎么摆?”
而刀手的作品,让朴仁勇再一次的呕吐,一个已经散发着臭味,苍蝇嗡嗡落在上面的尸体,姑且称之为尸体,也只能称之为尸体,距离骨架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尸体的五脏六腑头颅都在,只是身上骨头外的皮肉,已经九成九没有了,刀手专注的又在上面割了一刀,割下一片肉,脸上露出喜色,直接将片下来的肉扔进嘴里,状似很高兴的继续施刀,却不料这距离千刀万剐还有二百多刀就成功的尸体,哗啦一声五脏六腑破开流淌一地,刚刚还纠结怎么摆成二的最后一人先蹦起来:“快点快点,今晚煮汤。”
三个人就在原地支起火堆,将那些实际上已经完全不能食用的五脏六腑扔进一个锅中,咕咚咕咚往里面倒各种的调味品,很快一股特殊刺鼻的味道就冲了出来。
刀手似乎觉得萧雨儿等人的到来破坏了他的艺术,挥刀冲着萧雨儿斩开,胖男大肚子向前一挺:“嘿嘿,我们玩,我们玩……”
烧男给了朴仁勇一脚:“你出去吧。”
朴仁勇是前进不是后退不是,现在他可不敢一个人出去,外面那绅士男会让他有一种自己马上就会成为食物的感觉。
萧雨儿眼珠一转,有些惨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红润,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脱掉,露出内衣,边走边脱,裤子也被脱掉,全身只有三点被覆盖,手已经搭在了文胸的解扣上,嗖的一声,整个仓库内一个人都没有,所有人全部消失,烧男拽着朴仁勇和小丑一号胖男迅速的退了出来,东哥女人的身体,谁敢看?
“无耻。”
“卑鄙。”
“下流。”
“靠,这不正是我们追求的吗?”
“这女子不错。”
“里面躺着没死的,给个音儿,到底怎么着。”
萧雨儿等了三分钟,一个从地面爬出来的女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滚吧,你得到认可了,哎呦,疼死我了,头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比这娘们差哪,为什么就不肯上了我呢?”
萧雨儿笑了笑,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这次她打断了你四肢,下次你见到他就跪下来,直接就说,头儿,让我给你跪舔吧,然后别让他看到你那两个窟窿,不然他还得揍你。”
地上的女子笑了笑:“你不错,有前途。”
萧雨儿转身向外走,在走出去之前,噗的吐了出来,她可以忍到外面再吐,但她没有。
那被打断了四肢的女人,为了让自己战斗时不受到阻碍,将自己本来可以迷惑众生的傲人双峰,割掉。
第五百九十五章只要他高兴
萧雨儿走后,悠悠一声身后传来,那份凄凉直让人有种辛酸之感。
“走喽,要走喽……”
是啊,疯狗,该出笼了。
恶犬呢?
狗场,一个时不时会很热闹的小村落。
平日里只闻这里的狗吠声,难见人踪影,一到每半个月一次的狗市,这里会汇聚来自四面八方的爱狗之人,大中小型犬这里都会有,距离谭没了的那个斗兽场,实际上只隔了一座山的距离,驱车却要绕行二十公里。
这里家家是大院,每一家内都有不下几十条的巨型犬,一旦这里的狗吠声汇聚起来,附近噪音将会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人烟绝迹,非是以此为生之人,绝不会靠近这里居住,就算是以此为生之人,也多会住在一公里外的村庄,这里只会有最低等的人居住,看狗养狗。
张世东的车子停在了路边,谭没了打开车门上车,已经与米糯糯至少数年不曾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她,保持着烈焰红唇的风情万种,在这样的天气依旧是内衬旗袍外罩大氅。
“怎么不斗了?”
张世东驱车前往山脚下那个大院子。
谭没了眼神涣散迷离,整个人处在最巅极的战斗状态,表面上却还是仪态万千:“连她你都差点杀了,我又算什么。”
车停,张世东转身,探身,抬手,一记耳光狠狠的扇打在谭没了的脸上:“你说,你算什么?”
似乎不愿意在米糯糯的面前承认错误。谭没了与其一样无视了脸上浮现的掌印,抿着嘴,不肯认错。
你算什么?你与她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米糯糯望着前方,喃语道:“霸道,不讲理,男人最通用的伎俩,当女人觉得离不开的时候,就会本性毕露,再没有一点温柔。只想着完全征服女人。殴打。古往今来男人征服女人最常用的招式,不高明,却很实用,但你觉得。对我。用这招管用吗?”
车子冲进了院子。撞开了院门,张世东没有理会车上的两个女人,面对着呼啸扑来的恶犬。打开车门下车,在黑暗之中将屠狗辈的英姿尽显,很快地面上就躺了几十条狼狗的尸体,伴随着一声特殊的鸣哨,所有冲上来的恶犬全部退缩到狗棚之内,呜呜的发出不敢狂吠的哼叫,似在为同伴们哀鸣,又似在宣告自己的无能。
米糯糯和谭没了几乎是同时下车,步伐一致,速度一致,分别站到了张世东的身后侧,等待着他进一步的举动。
不动,充斥着血腥和骚臭气的院子里,漆黑一片,张世东一动不动,似乎对吹袭而来的冷风没有反应,对整个狗场的狂吠充耳不闻。
二女知道,他在等,等另外两个主角的到来。
看着他的背影,米糯糯和谭没了都差点心软下来答应他,答应一个从来不肯求人尤其是求自己女人的男人差点开口的恳求,他不骄傲也不傲娇,有着自己的底线,不肯轻易的让自己丢掉其实并不值几斤几两重的尊严,从来都是自己付出不肯让女人付出的男人,今日终于求人了,一下子就触及到了她们内心最深处坚守的东西,是坚守着过去不管是仇恨还是什么,还是完全让过去飞散只为今天而活,张世东求的,不光是一份力量,更有她们难以割舍的东西。
不为难,又怎么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不为难,谁有忍心看着彼此如此难受。
不为难,他舍得打吗?
不为难,她舍得刺激他吗?
在风起云涌的国内形势和暗流甬道的国外渗透,他需要一支完全听从他号令的部队,必要时刻可以越过那些繁琐的繁文缛节行动,而不是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时刻要听从号令。
当张世东晋升少将的那一刻起,该站在对立面不可调节的敌人和一些不能共存的理念,就不可调和的发生了必然性的冲突,有人会顾及大节这他不担心,他担心的就是有一些蠢货为了一己私利而什么都不顾忌,这些人是不会管你究竟为国为民做着什么,只要你触犯了底线马上就会站出来诟病你。
他需要力量,收编米糯糯谭没了萧雨儿的力量并不是唯一选择,一箭三雕二是为了调和她们之间天生敌对的关系,三是为了让她们不再那么锋芒毕露,自己替她们扛下一些没必要的麻烦,这些没必要,其中就有可能夹杂着摧毁她们的力量。
她们不想丢掉自己的坚守,也不想让从来不低头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头,更加不想与不想结交的人变幻关系,敌人就是敌人,加上情敌这个身份就更不能化解恩怨成为朋友,最为关键的重中之重,是她们不想让张世东背负太多,他只是一个人,他不能成为救世主,如果他只是要更强的实力想要成为霸者,那她们会毫不犹豫的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可他没有争霸的野心,说白了她们是不甘心那些能够用来争霸的力量最后被淹没,心里隐隐抗拒。
………………
魔都机场,童千念以一身从来没有在世人面前出现过的打扮惊艳登场,已经有了身份证的她光看外表已经看不出还未成年,身材个头长相气质都已经开始将近两年的努力展现出来。
白色的长款贴身羽绒服,拉上拉链后将她的曲线包裹出来,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靴子加上一定很卡哇伊的白色帽子,已经留长的长发披散着被帽子压住大半,从来不施粉黛的脸颊上也轻点妆容,若不是身边始终跟着一个面向凶恶的保镖,估计在飞机上她都难得片刻清闲。
一辆很低调的大众车停在了机场门口,童千念本来永远淡然的表情,此刻也带着一点惆怅,是朴仁勇的事情伤了他的心吗?第一时间站出来的是他的女人而不是本该坚定不移站在他身后的官方力量,只是几个毛贼,只是一个国际刑警,还需要为难和考虑吗?什么狗屁影响,什么狗屁的规矩,让我的男人伤心,你们都是混蛋。
带着愤怒,童千念摸着兜里的一块洁白软布:“如果他要,我今天就给他。只要他不再伤心,只要他高兴。”
足足在风中站立了有半个多小时,随着萧雨儿的车子和童千念的车子到来,张世东迈步向着已经开启的大门走过去,在那栋与山体相连的房子内,有着谭没了比米糯糯筹备时间还要长的一支特殊战斗力量。
几个看院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只是眼神中并没有多少对张世东的服气意思,他们追随的是谭没了,是这个以一己之力闯出一片天地养活了一大堆蛀虫的女人。
沿着房屋后的山壁通道,进入了巨大的山壁广场,在这里有着数十个不将自己当人的疯狂训练者,他们用拳头与山壁对抗,以超乎寻常的自虐方式训练提升实力,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这些人全部都在超负荷的训练,对于身体根骨的伤害非常大,可以这么说他们是在用未来换现在。
每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疤,中间的擂台上进行着毫无任何底线的比斗,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场面,你会觉得死亡是那么近,随时随地生命就会成为过去式。
在这群人中,只有少数的人身上穿着类似马甲的无袖衫,背面书写着大大的阿拉伯数字,抬眼望去尽是二十几三十几,更小更往前的数字一个没有,唯有坐在巨大山洞广场尽头一张方桌旁自斟自饮背对着这边的雄壮男人,背后书写着大大的十六号数字。
“你这里的人与米糯糯那边不一样,如果不想我摧毁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就给我找一个单独具有着绝对**权的房间,让你这里的负责人来见我。”
张世东径直向前走,完全无视这群眼中释放着嗜血光芒的战斗狂人,很多人的要害部位都有着看上去极为致命的痊愈伤口,台上光着上身的男人将身穿着三十九号无袖衫的男人脖子拧断,在欢呼声中拔下对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兴奋的向着四周举起双手欢呼,能杀了对方他至少能睡个安稳觉,只是战胜你要时刻提防着对方找你来报仇。
一个人冲向了其中最手无缚鸡之力的童千念,在他距离童千念的身体只有不到半个手臂的距离时,人已经飞上了半空,那一声踢踹的巨响在山洞中回荡,能看到这位在被踢起来的同时,身体完全不规则的弯曲,后背的脊柱就像是被人拧断的钢管。
冷哼一声,张世东抓住了掉下来的尸体,双手随意的抓着对方的双腿一撕,生屠能够在外面打黑市拳成为小范围偶像的拳手。
几乎是转眼之间,那些对张世东怒目而视的人,距离近的都成了尸体,还端坐在尽头喝酒的十六号,被张世东一脚踹进了尽头的门里,一口鲜血喷出后单膝跪地低头臣服。
随着他的选择,整个山洞广场内,超过半数的恶犬战士单膝跪地臣服,表示接受能够凌驾于他们效忠主子之上的大主子。
第五百九十六章何其幸也
阴冷,潮湿,四处充斥着山体透进来的冷风,童千念身上的羽绒服都不敢脱,她可没有那三位超绝的实力,幸得取暖工具的到来让窝在沙发里的她身体有了一丝暖意,望着围坐在面前的米糯糯谭没了和萧雨儿,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各具风姿的妖孽,得其一都够一个男人一生去奋斗驾驭,一下子把三个聚到一起,也就只有张世东敢去挑战这样的极限。
四个女人,都猜到了张世东将会使用的办法,也是最直接可能会最有效的方法。男人女人,床上的战争总是充满了变数,鉴于他的强势,四女都意识到他要用最为没有节操的床战来让谭没了和米糯糯彼此接受,至少是强制性的。
结果呢?
所有人都猜错了,之前几人一直抗拒过来也是怕张世东真的毫无节操的选择那种方式,不忍心拒绝他就要承受屈辱的面对面,一生的对手突然间以那种方式面对面,但凡有一点好胜心都受不了。
结果张世东用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四女围坐在单人沙发茶几前时,扔了一副扑克牌在桌上:“一个小时一换同伴。”
都是聪明绝顶之辈,立时就明白了张世东此举的深层含义,之前你们是被动的被我选择,担心我会触及到你们的底线,担心我会伤害到你们内心的小柔软,现在我改变了,我将选择权交给你们,对比受屈辱的面对面。你们该都喜欢自己掌控命运,只是这选择会很痛苦,是你们的选择。
四个人,玩牌,能沉默到一声不出,这也算是一段话题了,讲出去都没人会相信,必须附带上玩牌四个人的身份,大家才能明白为何攻击目标都非常明确的牌,玩的是多么的凶残。一不小心就会被狂轰滥炸。时不时还要遭遇到包夹围攻,而同伴呢,不落井下石踩你一脚都是客气的,哪里还会帮忙。
张世东一人给了一盒围棋棋子。订下了赌注的大小。这充当筹码的围棋棋子就成为了四女捍卫自己领土的兵卒资源。不容任何人抢夺,就是要赢,要将别人的钱赢进自己的兜里。都要对方在张世东的面前颜面尽失。
不到十分钟,战局硝烟弥漫,取暖设备让这山壁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战斗的惨烈也使得四女都开始屏气凝神,每一张牌每一次出牌都小心谨慎充满杀气,试探的阶段一过一把牌必然是汹涌澎湃摧枯拉朽。
伴随着一二三号恶犬走进房间,张世东的注意力从牌桌上转移到了三人的身上。
三号,标准的狂狮类型战士,浑身上下充斥着阳刚之猛,很有曾经阿诺在终结者系列中未来战士的形象,强悍,给人一种力量不可敌的强悍感觉。
二号,眼镜男,身体纤瘦,没有丝毫的高手风范,但这类人一旦出类拔萃必然是天下无敌,偶尔与张世东对视,眼神中充斥着要将其彻底碾成肉沫的杀意。
一号,高手,非常纯粹的高手,泰拳高手,身体的骨骼和肌肉因为超极致的训练而变得畸形,是那种能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强者,每一步的走出都让身体状态保持在极致状态,一旦战斗第一个动作就是最强实力的爆发。
张世东看了看三人,点了支烟说道:“一号在这里并不是最大,我说的对吗?”
一号扬拳:“我,足够了。”
张世东勾了勾手指:“你们三个一起上吧,我就喜欢这样的地方,一切都靠拳头说话,节省时间。”
两分钟后,三号口吐鲜血倚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捂着胸口面色贴墙,他知道对方如果用了全部的实力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二号用匕首割着自己的身体,让这种疼痛压制住别人带给他的疼痛,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一号四肢全肿起来,他最强的就是身体武器,拳臂肘脚腿膝,全部完败。
门口又走进一人,穿着打扮与这里所有人都不一样,身上紧身皮衣将姣好身材衬托出来,脸上十几道伤疤将原有的样貌全部覆盖,光头的疤脸女人,皮衣上印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阿拉伯数字零,见到张世东直接拉开皮衣的拉链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都是疤痕,密密麻麻的疤痕已经将她女性的所有生理特征覆盖,再饥渴的男人也不会对这样的女人产生半点兴趣。
“我在这里埋下了超过五十公斤的炸药。”
张世东撇撇嘴:“你威胁我?”
零号呲牙笑了,那牙很明显都不是自身生长的:“我从不威胁人,她是我的,被你抢走了,那你们就一起死。”说着,手中的引爆按钮在她满是狰狞的笑容中引爆。
张世东不动,那边玩牌的四个女人也不动,对这所谓的爆炸毫无所觉,就像是电视中出现的画面一样,没人会当作这是真的。
张世东迈步向前,抱了抱零号,带有着男性对女性的尊重,轻轻帮她将衣服穿好:“我认识一个叫做小五的女人,她也为了朋友奉献出了能够奉献的一切,或许我这个词说的不对,不是朋友是亲人才对。”
“哼!”零号没有反驳他的话,骄傲的男人都自大,就是不肯将那个爱人的词汇说出口,因为亲情因为爱情才会有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完全奉献出自己,小五如此,零号亦如此,米糯糯和谭没了何其之幸拥有着这样的一个人守护在她们的身边,甘心为了她们将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要她们需要,纵然是化身地狱使者亦在所不惜。
何其幸也!
张世东没有留下来,走出这个房间,在实际上管理者一号带头者零号的带领下,将所有的人聚集起来,摆上了几箱酒,在一群狂人面前你说再多的没有用,臣服了谭没了臣服了零号一号,接下来就是他自认为不擅长实际上大家都觉得他无比擅长的鼓舞士气。
什么都没说,零号跟在他身后倒酒,一人一杯,从头敬到尾,到了最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逼人,直让人觉得在这样下去这个人能喝死。
真气运转,白酒伴随着汗水浮现在体表,当他完成了这一壮举返回房间时,四个人的牌局游戏结束了,看着躺在单人床上浑身湿透酒气熏天的他,突然间四个人默契了起来,倒水的倒水,帮他脱掉衣服的脱衣服,拖鞋的拖鞋,拿着湿热毛巾给他擦身子的擦身子……
忙乎了半天,张世东就当作自己真的醉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她们施为,身上干净了,鼾声起来了,环境温度上去了,盖着毛毯光着上身只穿着四角裤衩的他‘睡着了’,屋内进入了短暂的尴尬寂静,然后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坐回到原本的座位,拆开一副新扑克,继续不服输的进行着牌局的演练,只不过这一次一个小时一换搭档的对决,配合比之前多了,连续数把的平局让她们更加专注于手中的扑克牌。
喝多的男人,是靠着四个人的集体力量让他最快速度舒服入眠的,那之后是否多人的配合能让他肩膀上扛着的东西少一些呢?
能不能为了他而付出?
这就是四人还在徘徊的犹豫,他没有强势的要求,却将问题摆在了大家的面前,合则利,分则弊。
“男人真自私。”童千念玩着玩着来了这么一句,语气中没有怨责,更多的是一种小甜蜜,不是一直说着要努力成为他需要的女人嘛?现在他需要了,你肯付出吗?在童千念这里,她的答案是会。
又过了两个小时,萧雨儿也说了同样的话,她也用这样一句话来做今天的总结,她渴望强大的力量却与任何人没有仇怨,被张世东接纳心里其实很高兴,只是不想服输而已,这才坚持跟另外两个站在对立面以此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到天亮,四人的输赢关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都是聪明到极致的女子,小小衣服扑克牌真的到了手里不说完全掌控也差不多,计算到每一张出现的扑克牌来判断对手手中残存的扑克牌,这是最基本的就是计算。
直到张世东睁开眼将米糯糯和谭没了搂入怀中,两女才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她们的答案,彼此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在同一个男人的怀中,细细盯着对方从未如此认真过。
童千念发挥出她到来的最大作用,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将她总结的双方实力和彼此对抗下去的消耗,做了一个数据模型,简单易懂一眼看过去就会被上面巨大的数额差所惊呆,原来我们做敌人对自身的消耗有这么大。
“先说好,我只是为了他。”
“你以为谁愿意与你合作吗?我还担心你在背后捅我一刀呢。”
尽管两人都不愿意承认却必须承认,在当下这个合作要远远胜于敌对的时代,共同谋求发展共赢已经成为了主流。
张世东哈哈一笑,将巨大的毛毯一抖,将四女全部笼罩在内,一收,五个身体挤在了狭窄的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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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他的柔软只有你能看见
哎!
一声叹息!
张世东蹲在狗场看守房屋内的火堆旁,看着娇嫩的羔羊渐渐散发出阵阵焦香,挠挠头叼上一支烟凑到火堆旁点燃。
房子依山而建,足够大足够宽敞举架也足够高,除了两扇门皆是环形的巨大土炕,总在山内住和锻炼身子骨寒,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时不时都会轮番出来在土炕上烙一烙,驱驱身子骨的寒意。
中心位置是一个掏空的火坑,上方是巨大的排烟管道,这火坑给所有的土炕提供温暖的同时,也是这里疯狗部队主要用来做食物的工具,每日消耗大量的能量,对于肉类有着偏执的喜爱,煮、蒸、烤、炖,这大坑能同时架上两个烤架,也能在辅助工具摆上后放两个大铁锅。
最终他没能够顺利的大被同眠,用童千念的话说就是开始给了你机会,只要你无耻一点更为霸道一点更为自私一点,昨天晚上你可真有大被同眠的机会,谁叫你张处长大仁大义不肯伤害我们来说,对不起,机会没了。
四女狠狠摧残了张世东一阵,结果他就跑到了这里来担任临时厨师,四女分别靠坐在火炕上小憩,能不叹息吗?做好人反倒没有大被同眠,早知道就做恶人了。
娇嫩冒油的烤全羊味道会产生让人无法抗拒的食欲,四女拿着小刀,一片片的割着上面的肉,也不怕长胖连皮带肉一起吃,饭吃完了狗场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秩序。他们还在训练,还在将自己打造成铁人,当主人需要时成为最有杀伤力的尖刀。
四辆车,四个方向,合作归合作,不代表我就要给某人好脸色看,不代表我们日后还会在一个桌上吃饭。
张世东开车送童千念去机场,现在的念哥可是不输于苏惜西的超级大忙人,能够因为男人而选择为国家工作,两个女神级别的强人打击了无数燕京天之骄子。只要是两人覆盖的领域。所有的佼佼者都甘拜下风,苏惜西脾气好一些还好,输了不会丧失信心,要是碰到童千念那你就倒霉了。她会毫不留情的打击得你体无完肤。以摧毁你的自信心为乐。
“留下来。过完圣诞节再走。”
看着那张无比精致的小脸,张世东一脚刹车踩了下来,不想送她去机场了。
童千念转过头:“别急。我要将最完美的自己呈现给你,我要让她们直接跪败而去,不占屈人之兵。”
张世东笑道:“你已经够完美了。”
童千念摇头:“不够,要更完美。”
张世东勾住她的下巴,夺走了小姑娘最纯洁的初吻,也是第一次正式将她当作一个女孩子,而不是那个曾经超级变态天才没有情绪感的中性美到爆伪骚年。
童千念的表现也有别于常人,小脸一阵热的羞红,却没有娇羞的低下头展现女性的柔弱,而是咂巴咂巴嘴:“过来,我还想要,臭男人臭男人,还行啊,也不臭啊。”
索吻的方式都透着彪悍,但也不乏她单纯的可爱,送她登机之后张世东没有马上离开,蹲在机场外的角落垃圾桶旁,叼着烟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久久,久久……
想到陪伴在童千念身边凶悍保镖临走前那回头一瞥,眼神中透露出来很多的信息,童家,已经被整个的拽了进来,童老爷子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与你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你的少将不值钱,老爷子的中枢地位可会因为你的稍有不慎而被撼动,整个航行在国内政坛上的巨大战舰,可不想失去童老爷子整个舵手,是以,他们对张世东这个破坏了整个政治体系联盟的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尽管他如今已经算是一方豪杰,仍旧入不了他们的眼。
米糯糯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他的身边,女王范儿的高跟鞋搭上女王范儿的装束,让机场刚刚被一个童话般仙女下凡美貌少女征服的人们,再一次被她的风情万种媚态万千所征服,之前的童千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的米糯糯是能让一个正常男人生理有反应的强大存在。
抱住蹲在地上的男人,米糯糯失神的喃语道:“你是最棒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棒的,相信自己,一定要坚信自己。”
“老公,我陪你。”
这是唯一一次米糯糯非常正经兼而又不在床上喊出的称呼,她已经完全将自己交托给了张世东,最后的底牌势力,手中掌握的所有资源,所有的不动产股票公司全部都被童千念准确汇总出来,谁敢动我的男人,那就试一试会不会被我麾下千万军扫得片甲不留。
“抱着我,我想睡一觉。”
就在机场的车中,米糯糯的腿成为了张世东的枕头,整个人被他横搂着,脸颊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处,抱的很紧,略微让米糯糯有些不适,她却很高兴,偶尔的脆弱会让人变得更加可爱,会让你身旁的人拥有存在感。
他,并不是坚不可摧,只是不会在旁人眼中展现。
他的柔软,只能让你看见。
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摸着张世东的头发,米糯糯也昏昏沉沉了睡着,拥有者自动调节温度湿度和空气流通的车子,强大的隔音效果和舒适的放倒座椅床,能让人享受到几乎等同于宾馆的享受。
当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时,只有情没有欲,笑着亲吻从车上下来直直腰,看着机场告示牌上的日期,张世东给叶闻语打了个电话:“今天算了,后天吧,我陪你一起狂欢。”
从早上开始就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叶闻语在不断的期盼不断的失望中等了一天,面对着一个电话带来的消息,她有些接受不了,不是接受不了消息的内容,是自己从没有被如此的轻视过,没有被如此的放过鸽子,你所重视的没有得到你所重视之人的重视,巨大的落差让叶闻语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全部打破,不断的嚎叫着将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破坏掉,她很想现在冲到学校里去,看看张世东到底在干什么,已经如同疯婆娘般走到了门口又停下了脚步,狠狠的捶了一下墙,泪水哗哗的流淌下来,委屈的跑进房间,缩在角落,埋首于双膝之间,委屈的大声嚎哭。
难道我真的付出了,爱了,错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并不知道,就在张世东挂断电话之后,米糯糯也问了几乎同样的问题:“这小丫头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你就不怕她跟你疯闹一场。”
张世东抬手摸着米糯糯脖颈间已经消散的指印:“我连至死不渝的爱人都能这般对待,还有什么不能的。”
米糯糯用连蹭着他粗糙的大手:“我从没有怪过,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完全属于我的。”
张世东失笑:“你连这个都想比,傻丫头,我一个短信骗来的傻丫头,我死,都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的。”
………………
精神病院,朴仁勇真的接近精神病患者了,他缩在病床上,浑身不住的颤抖,他觉得这才是张世东对自己真正的报复,让自己恐惧,面对一群疯子一群病人,我不要成为那样的人,我不要!
看到张世东推门进来,朴仁勇突然觉得所谓的尊严一分不值,噗通给张世东跪下,膝盖在地上快速的挪动,抱着张世东的大腿颤抖的声音恐惧的嚎叫着:“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你就饶了我吧……”
一脚将朴仁勇踹开:“你就这点能耐吗?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安逸的生活我觉得挺适合你,在这里住几年,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余生不需要为了生活奋斗,你算不上我的敌人,所以你的待遇也是最好的。”
走到后面铁门时,朴仁勇追了上来,紧咬着牙关,他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沉沦,面对着唯一的机会,也是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他需要让自己内心深处的仇恨有一个放置的平台,而这里,将会是他唯一的机会。
绅士男抓着一只小鸟,精雕细琢的在它身上展现着自己的凶残,鲜血覆盖了他整个手掌手臂,还在用另一只手的小钳子,一点点的往下拽着他认为能够使用的东西。
“我亲爱的东哥,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带上我,强大的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世东拎着朴仁勇扔进了他所居住的那所小房子:“先把这个家伙给我调教了,告诉他怎么忘记恐惧,胆子太小的废物我不想要。”
绅士男嘿嘿一笑,早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的小鸟被他扔到一旁,双手很有华夏风范的与朴仁勇相握:“共同进步共同进步。”
手上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了朴仁勇的手上,直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哇的一口又吐了,被绅士男拽进屋中时,他已经有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绪状态,我坚持不下去的,我肯定坚持不下去的,这群变态根本就不是人。
第五百九十八章你不懂
“怕吗?恶心吗?”绅士男用热水洗净手上的一切,看着失魂落魄的朴仁勇:“这里的人,都是苦命的人,都是怕死的人,所以才会有这里的存在,知道怎么才能不害怕吗?”
朴仁勇抬起头,眼神涣散没有聚焦的焦点。
绅士男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下,看着鲜血缓慢的从身体内流淌出来,还时不时的握拳松拳控制着血流速度。
“先自残吧,对自己狠的人才有资格进行下一步。”
朴仁勇看着那鲜血,眼神慢慢找到了焦点,缓缓的点头,缓缓的起身,接过绅士男递过来的一根锥子。
“慢慢享受,你会找到这其中快乐的。”
“然后呢?”
绅士男狞笑道:“先残自己,再残别人,先恶心自己,再恶心别人,当你什么时候觉得恶心这个感官享受没有了的时候,你就不怕了,这世界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让你惧怕的了。”
朴仁勇用锥子在自己的手臂扎了一下,鲜血顺着锥子眼挤出来,他又问了一个问题:“既然什么都不怕了,又为何要给别人做狗。”
绅士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很有前途的模样:“人死了和人活着有什么区别?”
朴仁勇摇头,他不知道死了的事情。
绅士男看透了他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死后是什么样子,或许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呢?我可不想从头再来。所以,我还是有怕的,我害怕死后不是终结我不敢死,不敢死就会有牵挂,有了牵挂就还会害怕,而在这里,是最低限度会要求你做什么的地方,他们提供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合理存在的东西,他们想要的仅仅是你的忠诚,微不足道一点点的忠诚。”
朴仁勇还是没懂。摇摇头向外走。他距离那还有很远很远的路,做好眼前也就行了,未来会然人帮自己安排好。
几天后,当关琼琳完成了一个新的任务返回魔都时。听闻朴仁勇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想到那个男人的恐怖。她内心是不相信朴仁勇有病的,可看现在的结果,那个男人依旧在外面逍遥。朴仁勇却成了笼中雀。
买了一个果篮,买了一束鲜花,关琼琳本以为会被拒绝探视,孰料很容易就被批准进入了病房。
朴仁勇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直勾勾的看着电视,时不时会笑一笑,刚进来的时候关琼琳心放下了一半,跟他打招呼也很正常,刚想开口劝几句,自己再给他想想办法,就发现朴仁勇的笑很怪异,完全不像是因为电视的可乐而笑,更不想是面对自己客套的笑,有一种别样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电视上,播放的是一部民国苦情剧,此时正是催情的时刻,朴仁勇竟然在笑?
关琼琳凑近想要大声喊一嗓子,闻到的却是一股血腥味,看到的是朴仁勇满头还没有散去的汗水,惊诧之余掀开了朴仁勇覆盖着大半个身子的被,看到的是一幅让她尖叫的画面。
“啊!”
“医生,快叫医生!”
朴仁勇回神的望着她:“别喊了,我这里不会有人管的。”
关琼琳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她的面前,是朴仁勇用一个锥子不断扎着手臂,鲜血和血肉模糊的伤口尤为渗人,白色的床单被褥上,被鲜艳的红色覆盖着,嘀嗒嘀嗒,几块被捅烂的碎肉就在鲜血中间……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朴仁勇将锥子放下,从床头拿出一盒药,将里面的止血药粉洒在伤口上:“没怎么,一个病人能怎样?”
关琼琳摇头:“你不是病人,我不相信你是病人。”
朴仁勇缠好了绷带,看着床上的狼藉一片,也不在意:“没用的,不要去做无意义的事情,我没得选择,这样挺好。”
关琼琳泪水涌出,毕竟是合作了几年的同事,她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朴仁勇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朴仁勇联系在一起,她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朴仁勇:“你不懂的,所以还是回去过你的生活,就像是我们在丛林中始终不懂他们的逻辑一样。千万不要去做无意义的事情,你改变不了什么,在香江,你更没有反抗能力,懂吗?走吧,谢谢你来看我,这些东西我会好好珍惜。”
关琼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看着麻木的医生护士们,她忍住了没去呼喊,身为一名国际刑警,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也明白权势有时候真的能够凌驾于法理之上,这才多长时间,她一直觉得有着坚定信念的朴仁勇就变成了那个模样,这个处处透着阴森恐怖的精神病医院,到底隐藏着什么?
出来后关琼琳鬼使神差的没有离开,绕了一圈找了一处墙壁脱落的地方,跳了进去,在荒草丛中,慢慢的靠近了后面更大范围的空旷地,距离那铁门,越来越近,她已经能够感受到铁门后人类存在的气息,这是什么地方?
啪!
突然拍打在肩膀上的手掌让关琼琳差点吓得七魂出窍,战斗反应还没有展开,熟悉的面孔和强大的控制能量让她的身体只是扭了下,没能挣脱对方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
看着病毒满脸的胡渣,关琼琳身体放松下来,她还记得对方的强大,更加怀念那种滋味。
“你的好奇心太重了。”病毒很是忌讳的看了一眼几米外的铁门,他都没敢进去的地方,关琼琳要是闯进去,恐怕除了东哥和米老大,谁也救不了她。
关琼琳反应过来,质问的眼神看着病毒:“这里面有什么,为什么朴仁勇会变成那个模样?”
病毒皱了皱眉头:“你的问题太多了?”
关琼琳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人,她将自己很普通女人泼辣不讲理的一面拿了出来,结果在对方那里严重碰壁。
连续的质问让病毒怒火上升,抬手敲晕了关琼琳,将她扔上车之后,从后车厢搬出了五六个纸箱,堆放在距离铁门两米处的一小块空地上,转身离开。
全部都是烟酒,具有着英伦风范的绅士男,在这里忠实的当着看门官,拆开箱子嘴角露出淡淡笑容:“东哥的人就是懂事。”
关琼琳醒了,警惕的保持着作战姿态观察周遭的环境,看到病毒坐在远处的沙发上自斟自饮,怒火中烧的冲了过去:“你干什么,你凭什么阻?(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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