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魂到天堂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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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理渔船的人们以外,没有闲游的人。大妹子说:“这里还是找不到,我们到山那边去寻找吧。”他们爬上小山走进树林,沿着海边的小路行走,路面高低不平,有的地方被雨水冲成的深沟,还有的靠海的一面被海水冲刷成正直的陡坡,大妹子有点害怕,不得不拉着张合的手。张合也觉得应该照顾她,因此一边提醒她要小心,一边不断拉着她的手,遇有危险的地方就用双手扶着她的身体而过。大妹子也觉得有了他自己就有安全感。所以她就越发离不开他了,越发靠近他,所性俩人就挽起胳臂并肩向前。

    走出树林是一片庄稼地,地里有拔草的妇女,大妹子走向前问道:“请问在这附近有没有男的三十多岁的精神不大好的人?”一个人说:“昨天有一个精神病人在这里走过去了,今天没看见。”另一个人说:“早晨有人说在海里边飘上一个死人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二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惊慌,大妹子说:“但愿这个死亡的人,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人。”张合说:“那是当然啦,不过也说不一定啊。”二人急忙赶到放死人的现场,他们将盖在死人身上席子揭开,这个人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穿的绿色裤子,光着两只脚。头发很长,刀子脸身体很瘦,胸肋骨一条条的排列着,胳臂和腿很细,细高个子,身长约一米八的样子。大妹子反复对照,寻人启事上的照片,半信半疑的说:“我看还真有点像啊。”张合说:“咱们没有看见过郑兵,认不准,还是找郑维来确定吧。”这时来了两个警察,问他们:“你们认识这个人吗?”张合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个人有什么证件吗?”警察说:“没有。”警察看了寻人启事以后又说:“好像啊,你们家里来人确认吧。”张合问:“现在这个人怎么办?”警察对围观的人说:“来四个人把这个人抬到小房里去。”然后,对张合说:“人已经抬到小房里了,你给他们每人十元钱。”张合想说这人不一定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拿出四十元给他们每人十元,接着又有一个人提出这小房是我的,要给我100元房钱,大妹子说:“等我们领认后再给你钱吧。”那人说:“不行,你们必须现在给钱。”张合又拿出100元给他。警察说:“你们到我们那里办手续。”张合说:“我留在这里吧,大妹子想办法找到郑维,他来了,是与不是的我们都好办了”大妹子想我留在这里看死人,怪害怕的,于是她就说:“好吧,我先到警察局讲一讲咱们的情况,请他们帮助咱们找郑大哥。”大妹子跟随警察到南岗公安局,科长张飞听了关爱真讲的情况,意识到只有尽快地找到郑维才能解决问题,如果让她一个女人自己去找,那就不知道要拖多久?于是他就派警车带着关爱真进城找郑维。

    郑兵离开家以后,全家人以最大的人力物力外出寻找,当前父亲、哥哥、弟弟都在不同的方向寻找,家里只有老母亲等候郑兵的归来。电话铃声响了,母亲拿起电话:“我是郑兵家,你是那里?”“你是郑兵什么人?”“我是他的母亲。”“你家里还有别人能接电话吗?”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有事情和我说吧。”对方说:“我是南岗公安局,郑兵有信了。”母亲说:“好啊,你知道郑兵的准确的地点吗?”对方说:“你老别激动,听我慢慢地给你说,”母亲说:“我就是盼有他的消息呢。你快说吧,我都要急死了。”对方说:“你老别着急郑兵在我们这里。”老娘惊讶的说:“真的呀!可算找到他了,我谢谢你们,拜托你们,看住他千万别让他再跑了。”对方说:“他不能走了。”“不让他走了,是对的,可别让他受苦啊,别让蚊虫咬着他,我求你们啦,我谢谢你们啦。”老娘恳求的说。对方说:“你们快点来人处理吧。”老娘听到处理二字有点沉不住气了,她说:“怎么处理呀,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对方想,郑兵的事情,早晚她也得知道,于是就说:“郑兵已经死亡,你们快来人认领吧。”老娘听到郑兵死亡,两眼发黑晕倒在地。

    郑兵的妈妈送医院抢救,郑兵的妹妹郑红得知妈妈是由于接到哥哥郑兵有关信息而心脏病复发的,她尽力配合医院治疗妈妈的病,同时叫丈夫李进去金城找郑强通过公安局查找郑兵情况。

    李进坐火车到金城找到郑强,一同到金城公安局了解郑兵情况,公安局值班员通过电话了解西港派出所正在处理一名无名尸体。他们立即到西港派出所去认领,西港派出所负责人领他们到现场,尸者的衣服都被海浪冲掉了,尸体一丝不挂,由于尸体不断的被风浪冲幢在石头上,死者的皮肤破难不堪,面目破损难认。经过详细的辨认,确认他不是郑兵。

    大妹子乘警车在城里经过五个多小时的寻找,才找到了郑维,他们坐上警车飞快地赶到海边小房,大妹子下了汽车就喊:“张合大哥我们回来了。”他们走进小房一看,死人不见了,张合老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妹子吃惊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郑维老汉搀扶张合大哥,张老汉强忍着疼,恼怒的说:“死人被人家抢走了,我被打伤了。”郑维想死人没有了,好人被打伤了,还是先顾活人要紧,他说:“司机同志我们赶紧送张大哥到医院治疗,他们到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是两只胳臂脱位,治疗覆位后还是有些疼痛。郑维说:“我去办住院手续。”医生说:“不需要住医院,其他地方没有损伤。”张合说:“他们没有打我,只是两个人把我按在地上,用力拧我的胳臂造成的,没关系我不住医院了。”郑维很为难,原想叫他住医院,连医生也说不需要住医院,他觉得张合大哥是为我的事情而伤的,所以他说:“不住医院可以,但是,必须由大妹子送你回家休息。”张合说:“我不需要休息,你不了解情况,这里不能没有我,这点伤算什么,轻伤不下火线,我一定得把事情办完。”大妹子想按说张大哥应该休息,可是这里还需要他,而他自己也坚持留下来,所以她说:“张大哥能坚持,我们就一起办完事情再休息吧。”

    他们回到公安局,张合讲了僵尸被抢走的情况。他说:“下午五点左右,来了一辆130车共有六个人,四男两女,开始是两个男的进来,他们比较认真的看看死人,第二次进来四个人,里头有人说:“这个人我们拉回去。”我说:“你们是那里的?这人是我们要找的。”他们动手抬人,我不让他们抬,他们有三个人对付我一个,将我按在地上,其中两个人用力扭我的胳臂,其余的人用被子将死人包起来抬上车了,外边有人喊开车了,他们才把我放开,上车走了,我只看到汽车后边的两个车号是46。”科长说;“你们找旅馆住下,明天再去找人。”

    郑维领他们吃完饭,住在平安旅馆里。他们分别的都给家里挂了电话告诉家里人今天不回家了。郑维的家里没人接电话,儿子家里也没人,姑娘家里有人接电话,告诉他郑兵的妈妈住医院了,病的情况他们说不清楚。

    公安局部属各单位查找130汽车末尾号是46的车,尤其要查找从南岗拉走死人的那些人的下落。第二天早晨六点苏家屯派出所报告:“苏家屯李保华租用130汽车从南岗拉回死人,已经送火化场了。”局长指示:“立即派员出现场,了解案情,待局里人到达之后再火化。”所长刘哲带领李道德出现场,李保华说:“死者是我的儿子,叫李顺利今年35岁,他妻子做服装生意,去年她认识一个外地人,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混在一起了,提出和顺利离婚,我儿子一气之下就和她办了离婚手续,以后我儿子就得了精神病,经过住医院治疗,出院后开始是整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脾气越来越不好,后来他就经常向外跑,前天夜间他又跑了,天黑我没有追上他,昨天早上发现他死在海里了,把他从海里捞上来,到晚上才将他拉回来。”所长说:“你认准他就是李顺利?”李保华说:“不会错的,我的儿子我认识。”顺利的妈妈哭的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叨念:“你怎么得了这种病呀,都怪我没有看住你呀,你不出去就死不了啊,你要吃烙饼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做呢,你想喝酒我给你买来一瓶茅台,让你喝吧,妈妈不让你走了,妈妈陪着你。”李保华提出能不能早点火化。所长说:“一定要等局里来人。”

    警车在国防公路上飞驰,张合想:我真没有用,连个死人都看不住。大妹子想: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郑维想:公安局的同志不会错的,一定是郑兵死了,想到此他心如刀绞,他希望车快点开,早点看到自己的儿子,他又希望车慢点开,我不愿意马上看到我儿子的尸体,这太可怕了,我找的是活生生的人,是能叫爸爸的孩子,种种复杂矛盾地心思,刺痛郑维的每跟神经,他的脸时而发烧,烧的通红通红地,时而发凉,凉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科长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深思,科长说:“郑兵身上有没有特殊的标志”郑维说:“有,在他的右腿上有一红兵字。”

    警车到了火化场,所长刘哲向科长汇报了李顺利的情况,他们和郑维在殡仪馆馆长陪同下到了停尸房,查看了李顺利的右腿没有红兵字,此时郑维的心才平静下来,当即表示此人不是郑兵。

    十一 做郎中游医寻弟 抓疯子引火烧身

    郑兵离家出走了,哥哥郑军心里很难过,他得了一次重病,视力严重下降,经过治疗之后保住了0、2的视力,长期病休在家。他想家里为了寻找弟弟已经用尽了财力物力,老父亲长期在外寻找身体受到严重影响,三弟弟郑强为了寻找哥哥已经迟去了工作,我不能在家继续养病了,我要外出寻找弟弟。

    郑军在家病休期间发60/100的工资,仅仅有一百多元的收人,还要供一个中学生,他的经济条件不容许他在外边长期寻找,为了实现他寻找弟弟的心愿,发挥自己懂得医务的长处,背起药包出门行医,一面为人门治疗疾病一面寻找弟弟,寻找弟弟是目的做游医郎中是手段,在寻找弟弟的进行中,遇见有愿意治疗疾病的人,就给他治疗,这样就能得到广大群众支持和帮助。因为他背的医疗包上有十字标记,一般人都知道这是行医的人,他每到一地都有人寻医问药,对于长见的疾病他给一点药就可以了,对于疑难病症他就费些时间了,他尽可能的多方面的进行检查,了解病的发展过程,治疗的情况以及当前的症状,然后再进行对症下药,对症治疗。当人们知道他是出门寻找有病的弟弟时都很同情,凡是知道点情况的都能积极的提供情况,提供线索,提供吃住条件,有的还帮助寻找。

    一天郑军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搀扶一位老妇人艰难的行走,他主动向前问道:“老人的脚怎么的了?”姑娘抬头看见问话的是背医药包的人,她用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汗珠,又撩起挡在老妇人眼睛上的头发,望着郑军说:“医生大哥,我妈妈脚歪伤了。”郑军又问:“你们到那里去啊?”“我们想到我姨娘家,走到半路我妈妈的脚就伤了,再不能去了,我们这是往家里走,她现在一只脚不敢着地,我们连家也不能回了。”姑娘说到这里急的流出眼泪来了。郑军走到他们母女跟前,帮助姑娘将老妇人搀扶到路旁比较平的地方坐下来,让姑娘把老妇人的鞋脱下来,然后对老妇人说:“您不要害怕,我给你看一看就不疼痛了。”郑军蹲下来,先是用右手试探性的摸按脚的伤处,在他确定损失部位之后,打开医用提包取出针和药棉,进行针灸治疗,经过治疗之后,老妇人能够站起来了。姑娘问:“妈妈,还痛吗?”妈妈说:“好多了,不那么疼痛了,你看看,我的脚能着地了。”她试探着向前走几步,接着说:“你看,我能走路了。”

    姑娘对郑军治疗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细致,治疗工作又是那么熟练认真,治疗的效果这样快,这样好,她对这个年轻的大夫产生羡慕、崇敬、感激之情,她没有陌生的感觉,好像是老朋友一样的说:“你到那去?”郑军一面整理药包一面说:“没有一定的地方,走到那里是那里。”姑娘惊奇地问:“你没有家吗?”郑军看也没看姑娘随便说了一句:“有家,现在不能回。”“为什么?”姑娘追问一句。“因为我是出来寻找弟弟的,在没有找到之前我是不能回家的。”“你弟弟到那里去了?”姑娘继续问。“不知道。我弟弟得病了,精神不大好,现在不知道他走到那里去了。”

    郑军说完就向前走。姑娘见他急着要走,忙问道:“今天你准备到那里?”“我想到前边那个村庄打听,有没有知道我弟弟情况的,然后,------”没等郑军说完,姑娘抢着说:“然后继续向前走,是不是?我说你这个人真怪,怎么舍近求远哩?眼前就有前村的人,你为什么不问呢?”郑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想你母亲的脚伤了,一定很难过,因此,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姑娘说:“这是那里话,我母亲的脚是你给治疗好的,按说我们应该酬谢你才是,难道我们就不应该为你做些事情,何况你出门在外也是有难处的人。”

    郑军说:“是的,我寻找弟弟困难很多,确实需要帮助,一路之上得到好多人的帮助,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就一边向前走,一边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说吧。”

    老妇人左边由姑娘搀扶,右边是郑军搀扶,她心理的甜美、幸福之感,战胜了脚伤疼痛的烦恼,走起路来也不觉得很困难了,只是听他们俩说话。

    郑军说:“我弟弟在外出工作中,由于任务繁重,情况复杂,精神长期在紧张的状况下,得了精神病。经过住医院治疗有所好转,出医院后,就离家出走了。”姑娘问:“你弟弟有什么特征吗?”郑军说:“大高个子人很瘦,你看看这寻人启事吧。”递给她一张寻人启事。姑娘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说:“在我们那里真有一个精神病人,个子很高穿一身绿军装,有时戴草帽有时头上系条带子,脸很黑,头发很长,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有时唱歌,有时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他是那里人,我也不清楚,有人说他家在附近,有人说他是外地来的,不过他三天两头在我们那里路过一次,说不一定今天他还在呢。”

    郑军想这个人要是我弟弟就好了,他出来这样长的时间,没吃没喝的要吃多少苦,要受多大罪,我真的要是找到他,就再也不让他自己跑出来了。

    老妇人觉得他俩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女儿说错了什么?还是大夫有什么心思不好说出来。于是她说:“快到家了,要寻找那个人容易,在家里等就能等到他,他不会走远的,在这十里八村内一定能够找到他。”

    说话间就到家了,这是三间平房的农家小院,在大门的西撤有一猪圈,圈内有两头均在二百多斤的大肥猪,还有几只鸡,院内整齐干净,一明两暗的正房,走进堂屋东边的房间是母亲住,西边的房间是姑娘住,郑军被让到母亲住的房间里。郑军对老妇人说:“你老需要好好休息,到炕上坐吧。”姑娘说:“妈妈,你休息吧,大夫哥哥你喝水,也坐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做饭。”郑军说:“你也休息吧,我想到外面寻找那个精神病人,看看他是不是我弟弟。”姑娘说:“你出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还是我出去打听他今天是不是到这里来了。有了准信我们一起去辨认,要真是郑兵那是最好不过了。”说完她就出门去了。

    姑娘的名字叫陈小雨二十五岁,她妈妈陈夫人的丈夫在三年前被人活活打死,至今凶手还逍遥法外,姑娘原来有一个男朋友叫张九歌,他父母先后去世,家里再没有亲人,他与小雨感情很好,住在小雨家里,被人嫉妒,因而常常遭到一些人讥讽、谩骂、以至于殴打。他不想在小雨家住了,要外出闯一闯。他是跟着一个朋友外出打工的,到现在已经外出打工三年了,音信皆无。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娘俩相依为命,勤俭度日,虽然也有人骚扰,因为姑娘胆大泼辣谁也没有把她怎么样。

    姑娘出了家门,先来到小商店,买些鱼和肉,就便打听今天有没有看见那个精神病人的,商店的老板娘说:“今天来过,我给他两块饼干,他边吃边走了。”姑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就有底了,她想只要那个精神病人还在,就证明我没有说假话,就可以留驻医生大哥了。

    恰好她叔叔拄着拐杖迎面走来,见此情景她想起医生大哥还在自己的家里,为何不请他为叔叔治疗腿疼病呢,于是她对叔叔说:“我家来个医生,医术很高,能治疗你的病,你现在就去吧。”

    叔叔说:“我的老寒腿,没治了,王挂大夫,在我的腿上又扎针,又拔罐子,我花了不少的钱也不见好。”小雨说:“我家里来的大夫姓郑,我妈妈的脚痛的不能走路,是他给治好的,你这腿痛他也会治好的,叔叔还是到我家看看,能治就治,治好了,减少了痛苦,治不好,你也不搭什么。”

    她们回到家里,姑娘说:“医生大哥,我叔叔来了,是请你给他治疗腿痛病的。”郑军站起说:“大叔请坐吧,腿疼多长时间了?受过伤没有?”大叔说:“没有受过伤,从去年冬天开始,现在厉害了。”郑军检查了他腿病的部位和病情,然后说:“不要害怕,我能把你的腿治好。”治疗之后郑军说:“站起来,站起来。”大叔站起来了。“不要扶拐棍,向前走,好,走,走。”大叔不用拐棍也能走路了,大叔笑了,全屋的人都笑了。

    郑大夫针灸治病的事情很快地宣传开了。姑娘的小院里人来人往,有的是来治病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来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都说好,都是称赞,也有人说风凉话的,更有别有用心的人说他是江湖骗子,是以寻找精神病人为名,打起找人的幌子,换得人门的同情,招摇创骗,让他治病是会倒霉的。

    本村的中医大夫王挂更是怀恨在心,同行是冤家,认为他来了坏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出这口恶气,他找来几个混混,让他们去抓精神病人,送到郑军那里领赏。

    混混张青等人抓来一个女的,叫李秀良,现年30岁,被张青等人扭送的郑军面前。张青说:“我抓来一个娘们,给你送来了,你看清楚她可是真疯子啊,别耍赖。”李秀良一面争扎着一面骂:“老娘是疯了,你们这些王八蛋抓我到这里干什么?你们都不得好死!放我回去!”

    小雨认识张青,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一身坏水,也曾经欺负过张九歌和调戏过自己,他是个地地道道地痞流氓。仇人相见眼都红了,小雨抢前一步,推开张青的手,将李秀良拉到自己的身边说:“李嫂子有病我们可以到她家去治病,谁让你们往我们这里送的!”

    张青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好大的火气,有这么好的事情谁不干呐,我嘛,抓疯子一是为了得几个钱,二吗看看你这个大美人又拉来什么样的郎君。”

    郑军初来乍到对情况不了解,他觉查到气氛不太正常,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他说:“既然来了就先看病吧,大嫂,你觉得那里不好?”李秀良气愤的说:“那里都不好!气死我了。有他们(张青)在我有好吗?”小雨觉得郑大哥要给治病,也是很好的机会,她就顺水推舟的说:“李嫂啊,郑大夫的治病的本事大,你有病请他治疗是可以的。”李秀良说:“我不治病,我没有钱看病。”郑军说:“我看病不要钱,我先给你切脉,吧。”郑军珍断她不是精神病人,她的脉象正常。于是他说:“李嫂你要少生气,遇事不要着急,不要上火,你的身体健康状况是可以的。”张青在一边沉不住气了,连忙说:“你说她没有病,是耍赖,你是要不给我钱。”小雨问:“给李嫂治病你要什么钱?”张青说:“我抓来的疯子,姓郑的就得给钱。”郑军说:“谁说抓疯子我给钱?”张青说:“王挂说的抓到疯子送到你这里来,你就得给我钱。”小雨气愤的说:“王挂说的你就向王挂要钱去吧。”张青说:“你们必须给我钱!”这时李秀良想你是拿我送礼,抓我你是为了得钱,她抄起一把铁锹就向张青打去,张青连忙向后躲连说:“你怎么打人?”李秀良说:“你是人吗,你把我抓来换钱,我打你,我还要杀你呢。”张青一边跑一边说:“我找王挂要钱去。”

    李秀良赶跑了张青,回到屋里,放下铁锹,对郑军说:“郑大夫你诊断的对,我没有精神病。当真人不说假话,我是为了对付张青等流氓,才装疯卖傻的,只有我不顾天不顾地的打杀他们,他们才不敢到我家了欺负我。小雨是知道我的处境的,我男人常年在外地打工,我婆婆病床不起,我们家里里外外就我一个弱女子,不用点狠着子,怎能对付了那些流氓坏蛋。”

    小雨抱着李秀良说:“嫂子,难为你了,以后不用装疯卖傻了,妹妹我帮助你。”

    这时赵钱等混混又五花大绑一精神病人,押送到郑军面前。郑军一看就火了,大声说:“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他亲自给病人解开了绳子,让病人坐下,用清水给病人洗净了手和脸。又叫病人喝水吃饭。小雨一边帮助郑军忙活,一边想,这个大个子精神病人就是郑兵吧,不然郑大夫为什么对他这样好啊,赵钱在一边等的不耐烦了,唧唧歪歪地说:“精神病人给你抓回来了,给钱吧!”小雨看着郑大夫没有说话,她在犹豫,这个人要真是郑兵,还真得给人家一些报酬。郑军没有理睬他们,任凭他们怎么说只是一心一意照顾病人,并给病人做些必要的治疗。

    小雨对郑军说:“我说的就是这个人,真是你的弟弟郑兵吗?”郑军说:“不是,你看,他是小眼睛而我弟弟是大眼睛,他是趴鼻梁而我弟弟是高鼻梁。”

    郑军对抓人的人们说:“哥们不能这样做,那里有精神病人,给我个信,我到那里去辨认就是了。”其中一人说:“不把人送来你给钱吗?”“根本就没有他要找的人,他是来编人的,不管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我们送来了,他就得给钱。”那些混混们七嘴八舌的,有的是骂人,有的是要钱。正在这时来了两个人,他们说郑军非法行医,非法抓人。将他带到村上去了。

    到了村办公室,郑军拿出身份证、医师工作证和由公安部门出剧的寻人证明,然后说:“我没有叫谁抓人,我不同意他们抓人,我反对他们抓人,是谁抓人你们就去找谁,非法抓人的事与我无关。”姑娘也紧跟郑军进了办公室,接着郑军的话说:“郑大夫不是非法行医,因为他的医术高,是大家求他治病,他给人家看病分文不要,怎么说他是非法行医呢。”正在这时张鲁创进办公室说:“我哥哥被王挂扎坏了,不能说话了,身上的针也拔不出来了,请郑大夫救救我哥哥。”治保主任说:“他怎么能救你哥哥,还不赶快到医院去。”

    村长不好意思的对郑军说:“救人要紧,郑大夫你看能行吗?”郑军说:“走吧。”张鲁在前边领路,治保主任给郑军提着药包,还有村长等人一齐到王挂家看张鲁的哥哥张青,只见张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无血色,手脚肿胀,身上还有一根针没有起出。村长问:“王挂你怎么搞的?”王挂自知问题严重,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只好实说:“我给他针灸,扎上他就不会说话了,我想要缓解,还必须再针灸,于是我又扎第二次,这针下去就起不出来了,我没办法了,要救他的命只有请郑大夫了。”郑军听到这里,首先在制针旁扎一针,起出那棵制针,然后又接连几针,张青站起来就骂王挂不是东西,他说:“王挂这小子把我们几个人叫来,让我们去抓疯子,送到郑大夫那里,向郑大夫要钱,我们把疯子抓来了,他说不让我白抓,要给我治病,结果就把我轧成像死人一样,连说话都不能了,要不是郑大夫救我,就死在他手里了。”

    村长说:“王挂你还有什么说的?”王挂说:“我错了,我有罪,我对不起郑大夫,我------”治保主任说:“别说了,你要写出书面检查,听后处理。”村长握住郑大的手夫说:“谢谢,你暂时回到小雨家,有什么困难由村里帮助解决。”

    小雨问:“王挂怎么就把人扎的不能说话了?”郑军说:“他扎在死穴上了,如果抢救不及时会死人的。”

    村长来了,对小雨说:“我家你妹妹小云的病能不能请大夫给治疗呢?”小雨说:“是呀,小云的病应该请他治疗,张青被扎到死穴上了,连话都不会说了,还能抢救活了,我看他能够治疗好小云的病。”村长说:“你和大夫说一说,他要是给治疗,你就把他领到我家去。”

    十二 齐小云木僵缓解 陈小雨抓住仇人

    齐小云是村长的女儿,十岁时母亲死了,今年二十五岁,比小雨小两个月,称小雨为姐姐,认小雨的母亲为干娘,小雨的母亲把小云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小雨和小云既是干姊妹又是好朋友,俩人学习在一起,玩耍在一起,大多时间吃住也在一起。小云得病了小雨非常难过,经常去看她,去照顾她,帮她翻身,为她擦身洗澡。小雨认为郑大哥来到她家,是天上掉下来的神大夫,是为小云而来的,就凭他的医术一定能够治疗小云的病。她对郑军说:“大夫哥哥,我有个妹子得了一种怪病,大医院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治疗,我想请你给她治疗,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郑军说:“做医生的没有愿意不愿意,只有能不能治好病的问题,既然是你妹子的病,不管怎么说,我也得去看看,就是治不好,我也得帮助你们想办法治啊。”陈夫人坐在炕上说:“是啊,他郑大哥你可要好好地给她治一治,这孩子可苦拉,从小就没有亲妈,她的病又特别,自己不能动不能说话,要不是小雨照顾,她早就没命了。”郑军问:“病多长时间了?怎么得的病?”小雨说:“从我父亲被害那年开始她就患不会说话的病,后来越来越重,现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郑军说:“你妹妹在那里?我们去看看吧。”

    村长回到家里,到小云屋里看看小云,可怜的孩子还是一动不动,村长说:“小云哪,你姐姐一会领来医生给你看病,这回你有出头的日子了,你要坚强一些,配合治疗。”这时她的继母也进到小云的屋里,嬉皮笑脸的说:“哟——你这是说鬼话呀,她知道个屁,也不害臊挺大老爷们,在这里叨叨咕咕的。”村长听她说话心理就烦,心想,孩子病成这样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还是人吗,又一想今天是请医生给孩子看病,也需要她配合,起码给医生做点饭吃,说几句人话。于是他忍着性子说:“一会郑大夫给小云看病,他的医术很高,如果把小云的病治好了,我们也省心了。”村长夫人说:“我就不相信江湖郎中能够治好她的病,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出众人物。”

    小雨提着医药包在前边走,郑军在后边走,他们脚前脚后的进了村长家的大门,村长和夫人走出房门迎接,村长是真心感激大夫给孩子治病,其夫人是想看看这个能治病的传奇人物,他们进到屋里,郑军坐在小云床边的椅子上,望见小云仰卧在床,面黄肌瘦,他向家人问道:“病人在病前的身体情况,在什么情况下得的病?得病时的主要症状,以及治疗情况。”村长说:“这孩子十岁上母亲死了,精神上受很大刺激,身体经常得病,比较瘦弱,在三年前就是小雨爸爸死亡的那天,她突然发病,倒地、手脚乱动、抽搐。以后就不会说话了,也找大夫治疗过,没治好,成现在这个样子。”郑军诊脉之后说:“她的病是由惊吓而得,她对于人的死亡产生惊恐、气愤、仇恨、委屈、压力、忧虑等,她的虚弱身体经受不了突如其来的紧张的精神刺激。所以她才得病。其病的治疗办法有:精神治疗;针刺治疗;药物治疗。现在我给她针刺治疗。”郑大夫在小云身上进行针灸,经过治疗小云的手开始动了,接着脚也动了,小雨惊奇地说:“小云的眼睛睁开了!太好啦,她活啦!”大夫说:“齐小云你的病好了,你看她是谁?”大夫手指小雨问她。“小雨”虽然声音细小,她总算是能说话了,她又活了,她真的活了。郑军说:“木僵状态已经缓解,我再给她出个药方,你们要到药房去买药,要按时给她服用,开始让她喝些牛奶等营养好的食品,加强保养。你们还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帮助她战胜惊恐、气愤、委屈、忧虑等心理。鼓励她多吃些有营养的食品,支持她站起来走路。这样她就会很快康复的。”

    村长对女儿能说话了他特别高兴,亲朋好友也来看望,大家和大夫在一起吃完饭。他对大夫说:“今天这样晚了,你和小雨都不要回去了,小雨在小云屋了帮助我照顾她,大夫在我的客房里住,我这里很方便,我也非常需要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推迟才是。”

    乡政府来人了,要求村长到村办公室谈情况。村长接到通知后对妻子桃花说:“我去村办公室办事,还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回来,你要照看好孩子,照顾好客人。”他走到小云的房间,对生命大有转机的女儿说:“云儿,你得病三年啦,今天是爸爸第一次听到你讲话,你是坚强的孩子,你一定会好起来,为爸爸养老送终。”说到这里他掉下几滴眼泪。他转过身来对小雨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大叔不在家只有你照顾她啦。”小雨说:“大叔你放心吧,这里有我呢。”村长到客房里对大夫说:“村上有些事情需要我去,你休息吧我不能陪你了。”郑军说:“有事情你就去办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应该考虑小云的安全问题,理由是从她得病的原因来看,问题比较严重,一是小云能不能承受得了现实的问题?二是有没有人打她的主意?”村长说:“好。”他心思沉重地走出家门。

    村长夫人桃花听到小云的第一次说话,如同五雷击顶,头谜眼花几乎栽倒在地,是吉、是凶、是惊喜、是仇恨、是羡慕、是恐惧。矛盾复杂的思想,生与死、光明与黑暗情感,缴得她坐立不安。丈夫要出门办事,这才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她急忙出门找治安委员崔嵬,崔嵬也到村里开会去了,她又找到大夫王挂。王挂说:“我现在正倒霉呢,你来干什么?”桃花说:“我们要倒大霉了,小云会说话了你看怎么办吧?”王挂说:“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再把她整死啊?”桃花说:“她不死,我们就得死,你看怎么办?”

    王挂说:“我不再作孽了,你自己去想办法吧。”桃花说:“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们是捆在一起了,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今天你给拿一些毒药,我回去再想办法。”王挂听她说要毒药,出了一身冷汗,他认为郑大夫在这里,用毒药杀人是玩火*,他不想再为她卖命了,但是,他也十分清楚今天不给她药是不行的,他只好弄两包药打发她走了。他又有些后怕,这个心黑手辣的女人没有达到目的,也不会放过他。

    桃花带药回家,她看到客房的灯还亮。回到自己的房间,丈夫还没有回来,她重新化装更换衣服,来到郑大夫房间里,郑大夫没有睡觉正在看书,他觉得这么晚了,村长夫人来到房间不太合适,没等他说话,桃花先说话:“哎呀!我那亲爱的兄弟,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别累坏了身体呀。”郑军说:“这么晚了,嫂嫂来有事情吗?”桃花靠近他身边说:“兄弟呀,你叫我姐姐,别叫嫂嫂,嫂嫂是人家的老婆,姐姐多亲热呀,你出门在外的,老婆又不在身边,姐姐关心你,心疼你,爱你,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满足你一切要求。”郑军对她的这翻话产生了疑虑,他想:“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与小云的病有关?”他试探的问道:“村长快回来了吧,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里我有点------。”“有点怕吗,你怕啥呀?有我哩,再说那个老东西今晚上是回不来了,他要是真的回来了,你把他的女儿的病治好了,他用什么报答你呀?也只有我能做到,亲爱的,你觉得姐姐怎样?我说的对吧。”桃花说完坐在郑军的床上,观察郑军对她是否动情了,琢磨他的心理,郑军问:“难道村长对你不在呼吗?”桃花笑嬉戏的说:“他在呼不在呼的有什么用?就说三年前那次吧,他看上了治安员崔嵬的新媳妇,他让崔嵬外出办事,晚上他就和新媳妇睡在一起了,崔嵬不放心半夜跑回家,发现他俩睡在一起,就跑到我这里告状,我问他你是不是男人?他能干,你就不能干吗?他搽干眼泪就上我的床了,你说这时他又气、又恨、又怕能干什么?偏偏我那该死姑娘回来了,他着急忙活地就跑了。”郑军问:“后来泥?”桃花说:“后来这小子胆子大了,不比我们那个少。咳呀,那是别人的是,还是说咱的事情吧,我看你是不是有点怕他呀?”郑军说:“我谁都不怕,我想你还有什么事情让我办吧?”桃花说:“真痛快,来吧。”说着就脱衣服,郑军立即制止她,并说:“慢,你有事先说事吧。”桃花眉梢杨桃眯缝双眼似笑非笑的问道:“我那好兄弟,你真能为姐姐办事,你要为我办成这件事情,姐姐我天天陪着你。过来我对你说。”她在郑军耳边说了一句就便亲了一下。

    这时,村长回来了,走到郑军的门前问了一声大夫还没有睡觉吗就进到自己的房间了。桃花紧急走出郑军的房间,回到村长的卧室。

    小云最大的心事是小雨父亲被害的事情,她把小雨拉到自己的跟前说:“崔嵬打死咱的父亲,要报仇。”小雨抱着小云一直哭到天亮,头没梳,脸没洗就到郑军房间说了她父亲被害的事情。郑军说:“这里我们不能住了,小云也不能住在这里,桃花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要特别警惕她。

    桃花恨村长过早的回来坏了她的事情,恨自己不该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向郑军交底,更恨郑军治好小云的病给他们带来的危机。听说他们要到小雨家去住,她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必须用非常手段挽救危机。于是她将王挂给她的药倒在饭锅一半,然后出门叫郑军他们来吃饭。村长因为急着去村里办事,就在锅里盛一碗饭自己先吃了。桃花回屋看到丈夫躺在床一动不动,她啊呀一声坐在地上,郑军和小雨同时过来,桃花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摔了跤,来了好,吃饭,吃饭。”她盛了两碗饭放在饭桌上,叫他们吃,小雨说:“村长大叔也来吃吧。”

    她走到村长屋里叫他吃饭,叫了几声村长没有动静,小雨用手拉村长,没有拉动,用手拍打村长的脸,仍然毫无反映,小雨着急了,小雨害怕了,高声喊:“郑大哥!郑大哥!快来呀,快来呀,不好啦!村长不行啦!”(奇*书*网。整*理*提*供)

    郑军听到小雨的叫喊,急忙跑进村长房间,看到村长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走进村长身边,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翻开眼皮查看瞳孔,同时右手抓住村长的右手腕切脉,然后又低下头闻一闻村长的口鼻的气味。他叫小雨拿筷子让村长叼着避免出现万一。

    桃花乘机出门找崔嵬,崔嵬带俩人创进屋里,凶狠狠将郑军捆绑起来,小雨急着问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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