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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班大叔急着说:“古兰单木姑娘,你不是要到鐡城去找人吗?”
古兰单木说:“是的,我是要找郑强,我想郑强没有马,现在他可能还在大沙漠里,我还是回到沙漠里找他。”她停了一会接着说:“如果郑强走出了大沙漠,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他自己去鐡城不会有什么问题。”
平静的大沙漠,晴朗的天空,满天的星星,一望无边的沙海里一对青年男女沉睡在梦中。郑强玛丽他们经受了风暴的袭击,精神极度紧张,身体过度疲劳,风平了,浪静了,玛丽紧紧喂在郑强的怀里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郑强醒来已经是三星晌午,他仰头找到大熊星、小熊星,按照七星末端五倍延长线处找到北极星。他叫醒了玛丽,告诉她东南西北的方位,根据风暴风向,判定自己方位,和回去的走向。
玛丽很佩服郑强判断方位能力,相信按他指的方向走一定能够找到绿洲。她心目中的郑强是天使,是玉皇大帝给她派来保护神,是王母娘娘给她送来的如意郎君,她高兴了,她激动了她按照前进的方向猛跑。
郑强看到美丽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姑娘,在他前面疯子一样的飞跑,使他深刻认识到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是微妙的,是抗争的,也是和谐的。一切事物都是一分为二,都是对立统一的。眼前的大沙漠是平静的对人们是友好的,风暴来了,它又是凶恶的,它能杀死牛,杀死马,还能埋葬活人。人是万物之灵,人有抗争精神,老黄牛和白马死了,而我和玛丽活下来了,其根本原因是我们能够自己保护自己,并且能够相互救助。可见人和人关系是互相依赖、互相依存、互相救助的关系。人能自救和互救这一真理。在人类处于野蛮时代,人们是不能理解的,在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有些人不能理解,只有社会主义社会人们才知道人类和谐重要,总之社会的文明程度越高,人们的理解越深刻实践越普遍、越深入、越好。
郑强本来就是极度疲惫的身体,又遭到风暴的袭击,虽然吃了一点东西,身体还是没有力气,眼看着玛丽风一般跑去,他仍然不急不慢向前移动着身体。
玛丽跑上沙岗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回头看着郑强在月光下飘飘荡荡的摇晃的身影,象是天神登云驾雾,又活像空中飞翔的雄鹰,她顾不得劳累,冲着郑强向回飞跑。
库尔班大叔,听到古兰单木旨意再进沙漠,他就积极给古兰单木准备进沙漠吃的奶噶哒、馕以及喝马奶、水等。库尔班老人给古兰单木的马,备好了,拉着古兰单木的手说:“我那好闺女呀,你刚刚闯出沙漠,还要回去,你的身体经受的了吗?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古兰单木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两眼一酸流出了眼泪,心想我古兰单木一个人在大沙漠里,有土匪的追杀,有风暴的袭击,有恐怖的黑夜,有无边无际……咳步步艰难,处处都是鬼门关。几天来我是九死一生,只有大叔理解我,疼爱我,我这次进沙漠以后,会怎么样啊?能不能活着走出沙漠?我那郑强怎么样?她觉得能够帮助自己的只有库尔班老人啦。她擦去了脸上泪水,笑眯眯跪在库尔班老人面前,恳切的说:“老人家现在只有你老人家理解我的心,只有你老人家心疼我,现在在这里你是我最亲的人,我认你老人家做父亲,不知道你老人家同意不同意?”
库尔班老人哈哈大笑,连忙扶着古兰单木说:“好闺女好闺女,快起来快起来,老父我愿意,我愿意呀。我有你这样的女儿是我福气,你是老天爷给送来的仙女呀。”
古兰单木没有马上站起来说:“老爹爹我还有一个请求。”老人说:“女儿啊,有事你就说吧,老父我一定去办。”
古兰单木说:“郑强还在沙漠里,我要是找到他,我们一起回来没说的,如果是他自己出来,你老要帮助他,照顾他,等我回来和他一起去鐡城。”
老汉说:“闺女,你放心吧,我要把他当我的亲儿子看待,一定要照顾他,保险叫他吃饱喝好,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将他身体养好,等你回来交给你一个漂亮好小伙子,哈哈……”
所长带着两名警察骑着马来到库尔班大叔家,两名警察中一名是费力,再一名是公安局派来的警察叫劳发。
古兰单木骑上马与库尔班老人告别:“爸爸我同所长他们进大沙漠抓土匪去了,您老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库尔班大叔:“所长啊,古兰单木是的我女儿,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她,要很好的保护她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是向要人哪。”
所长说:“大叔,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漂亮女儿古兰单木。你老人家多多准备一些好吃的,我们抓住土匪,凯旋而归,要给你的女儿古兰单木庆功,喝酒、唱歌、跳舞……”说着他们扬鞭打马一溜烟的钻进沙漠里。
六十四误认土匪是郑强 野马惊梦入洞房
库尔班大叔眼看古兰单木与所长他们跃马扬鞭,转眼之间钻进大沙漠里。这才备好了自己的马带足了吃喝等物,顺着风暴吹走的方向寻找他的女儿玛丽和老黄牛。在大沙漠找人不能走直线,一般是沿着寻找的方向,走之字形的宽正面的寻找,而且尽量走在沙岗之上,站在高处张望,发现疑点要走过去仔细的看看。
库尔班老人心里还挂记古兰单木托付他照顾郑强的事情。他想郑强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古兰单木女儿为什么一个人闯沙漠找他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库尔班老人笑了,他认为我那古兰单木女儿心上的人一定错不了。哈哈……说不定我在大沙漠找到郑强,给我那个漂亮的女儿一个见面礼。
一个上午在大沙漠中寻找没有见到人影,老人家走到一个沙岗的高处下马休息,给马喂草料和饮水,自己坐在高处,边吃边喝,还不停地瞭望远方。休息半个多小时后,老人家骑马继续寻找。
大约在下午四时,老人家看见在不远的沙坡上有一物,是什么东西,看不清楚,他走到跟前才看出是一个人趴在那里,老人家下马仔细的观察,这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老人家给他喂一些水,他坐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库尔班。
老人见他醒了就问,你怎么一个人趴在这里呀?
那个人说:“我的马被人抢走了,我走不动了,我是爬到这里来的。现在我不能走路啦,救救我吧。”
这时候老人想到他是不是古兰单木要找的那个郑强啊,我要好好问一问他,老人家说:“你的马是什么样子?”
那个人说:“我的马是一匹好马呀,是一匹白脑门,白马蹄白尾巴根的枣红马。”
老人家听他说是枣红马就眉开眼笑的说:“你是郑强吧,我可找到你了,我那女儿古兰单木找你找的好苦啊。这回好了,谢天谢地,我们一路回家吧。”
这个人是谁呀?他是土匪头子野马,此人极聪明,他听老汉一说就知道这匹马的来龙去脉了,也知道了这个老汉是和抢走他的马的那个女人是一家的。老汉说的郑强一定这匹马的原来的主人。野马想到这里他就打定主意,我要再抢回这匹马,远走高飞。
老人家关心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是饿了,给你吃些馕再喝一些奶吧,吃饱了喝得了,我们回家去。”
野马从老人家手里接过吃的喝的,连头也不抬,闷着头大吃大喝。
老人家看着他吃喝的很香甜,很高兴,他想这样我就能交给古兰单木一个健康的男子汉了。不过他心里也产生了矛盾。现在就这一匹马,是让他骑,还是我骑?现在找到了郑强,是回家还是继续玛丽呢?
野马吃喝完毕,站起来对老汉说:“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说着他从地上捡起马鞭子,翻身上马,将马镫一跨在马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一鞭子扬长而去。
老人家急的一跺脚说:“这是什么人呢?难道他不是郑强吗?”
所长、古兰单木及费力、劳发四人到了岌岌沟,野马不见了,在古兰单木的指点下挖出埋在沙子里的野马用的那只枪和刀。
古兰单木骑马在岌岌沟周围跑了一圈,回来对所长说:“我在这周围看了看,没有野马走路的痕迹,这说明他是在风暴以前离开这个地方的。”
所长说:“现在我们不知道野马向那个方向走了,他没有马,又遇有风暴的袭击,目前他还不可能走出大沙漠,我们为了尽快的抓住他,我们四个人,要向四个方向去寻找,估计风暴过后他会留下走路的痕迹的,谁发现敌情,以鸣枪为号,我向东去寻找,有情况鸣一枪;古兰单木向西寻找,有情况鸣两枪;费力向南寻找,有情况鸣三枪;劳发向北寻找,有情况鸣四枪。大家看看这样行不行,谁有啥好办法都可以说说。”
古兰单木说:“所长说的寻找办法很好,我没有意见。不过我还有件事情,请大家帮忙。同时也是我们寻找野马必须区别对待的问题,我这次进沙漠是找我的朋友郑强,所以你们找到郑强的时候,无论如何要把他救出沙漠。郑强是口里人,二十岁,身穿蓝色西服,脚蹬黑色马靴。而那个野马是当地人,身穿民族服装扎腰带,穿黄色皮靴,年龄三十多岁。满脸胡子,膀大腰圆,特别凶悍,我们一对一的和他搏斗都不是他的对手。抓他时要和他斗智斗勇,只要我们的马不到他的手里,他就跑不了。”
所长说:“大家要特别注意野马的特征,我们不能麻痹大意,不到迫不得已不打死他,尽可能是抓活的。如果我们见到郑强,一定要千方百计将他救出沙漠。最后希望大家要注意安全。”
费力说:“帮助寻找郑强和抓野马的事情我同意古兰单木和所长说的,我没有意见。我想要说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可能出现新的情况,比如我们寻找野马,而土匪他们也也救助野马,他们可能是一个人,是这样我们一对一好办,如果是俩人也可以对付,如果是好多人,我们在分散的情况下怎么办?”
劳发说:“说的是啊,救助郑强和抓野马的部署很好,我同意。费力说的我也想到了,弄不好我们要吃亏的。”
所长说:“你们两个人说的情况可能出现,要记住我们是警察,我们进沙漠的任务就是抓土匪,所以有土匪我们就必须抓,至于怎么抓住他,就看大家的本事了,我们要抓住狐狸一定要比狐狸更狡猾。总之见到土匪,我们一定要抓,不能让他跑了。”
最后所长说:“当然啦,我们要抓毒蛇也不能让毒蛇咬了,大家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消灭敌人。现在出发吧。”
土匪头子野马被古兰单木嘛翻,一个人倒在大沙漠里,被噩梦吓醒。他在梦中,抓住美丽的姑娘古兰单木,黄道吉日,花天酒地,与古兰单木拜了天地,拉拉扯扯入洞房,就在野马脱衣上床之际,古兰单木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刺了一刀。野马妈呀一声惊醒,坐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伤口,才知道是一场噩梦。他摸到水囊,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水,站起来找马不见了,刀和枪也不见了,喊猫头鹰、野狐狸都不见了,这时他才清醒过来,知道是中了那个漂亮女人的计了。他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骂爹骂娘,骂女人。骂了猫头鹰又骂野狐狸。
他庆幸自己还活着,他庆幸自己没有被人抓走。他的头还阵阵发疼,他两条腿还颤颤巍巍的走路没劲。他意识到必须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避免被警察抓去。
他走了一程之后风暴来了,他小心翼翼躲过了风暴的袭击,继续向西北方向走去。走不动了扒在沙坡上休息。
被库尔班老人误认为他是郑强,野马又夺回枣红马向东南方向逃跑。古兰单木看到枣红马,看不清骑马的谁,难道是库尔班大叔骑枣红马进沙漠找玛丽和郑强吗?影影绰绰的看那骑马的人不是库尔班大叔,那么谁呢?眼看那个骑马的人,就要走远了,看来那个人是有意识的躲着我啊,如果是自己人他不会躲开我。难道是库尔班大叔那里出事了吗?
古兰单木播过马头追赶过去,野马发现有人过来,贼人心虚,他怕有人抓住他,于是打马快跑,古兰单木追了一阵子,那枣红马跑得快,眼看就让他跑掉了。古兰单木停止了追赶,战站在高处,吹口哨。
枣红马听见口哨声,停住了奔跑。古兰单木连续吹声不断,枣红马回转马身,向古兰单木跑来。
野马急拉马缰绳,枣红马哪里还听野马的指挥,继续向古兰单木奔跑。野马拉紧马嚼子,脚蹬刺枣红马的肚子,枣红马疼痛难忍,两前腿腾空而起两后腿站立,大发脾气,连蹦带跳,将野马摔在地上。枣红马跑到古兰单木身前唬虎……的叫。
古兰单木跳下马来,,抚摸着枣红马说:“你是怎么来到沙漠里的。是你自己来找郑强的吗?不然是库尔班老人骑着你走进沙漠的吗?那么说老人现在已经遇难了!”此时的古兰单木心情紧张,她想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于是她翻身上马。追赶过去。
野马被摔在地上,企图拉住枣红马,谁知他被枣红马拉出好远,他只好撒手,任凭枣红马自己跑去。
古兰单木追赶的野马跟前问:“你是怎样把枣红马抢到手的?”
野马抬头看看追赶他的人原来是他喜欢的美丽的姑娘,他定了定神,嬉皮笑脸的说:“这是我们的缘分哪,这不是吗,你又到我的跟前了,这回好了就我们俩人,没有野狐狸和夜猫子,就我们俩人好好的玩玩吧!”
六十五部队巡逻抓土匪 古兰单木遇郑强
风暴过后鐡城部队领导开会,讨论研究救灾的事情。领导机关接到灾情报告:有的单位帐篷被大风吹走,有的汽车被大风吹翻;地方通报灾情:牛羊群被大风吹散,失踪死亡牲畜数百头,失踪人员数人,死活不明。
部队党委号召部队广大指战员立即行动起来,积极投入抗灾救灾之中,第一、是救助群众,帮助修复毡房,治疗病人,找回牛羊。第二、部队各个营连要认真清查装备、物质以及营房受损情况,速报司令部。司令部、后勤部尽快补齐战备物资。第三、司令部派出三个骑兵巡逻小分队,其中一个小队进到沙漠里边収救。
侦察连排长刘凤武带领二班战士担任进沙漠的収救任务。临出发前部队政委特别交代说:“你们进到大沙漠里収救既艰苦又艰难。数百里的大沙漠荒无人烟,无水喝,夜晚冷白天热。脚下沙土松软,行走艰难。总之你们必须带足物资,准备吃苦。”他仔细的问了问战士们的身体情况,又看了看携带的物资,放心的说:“很好,你们去吧,一定互相照顾,确保安全。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们要留意,就是南山部队政委电话说,有一年轻人叫郑强,经过沙漠到咱部队来,按说应该到了,现在还没有来到,是不是还在大沙漠里,如果是在大沙漠里,不管什么情况,你们要千方百计的帮助他走出沙漠。”
刘凤武说:“政委,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如果我们见到郑强一定要帮助他走出大沙漠。”
侦察连指导员说:“刘凤武同志,你知道郑强是谁吗?”
刘凤武若有所思的说:“指导员同志,我还真不知道郑强是谁。既然是南山部队的,肯定是一名军人了。难道他是来我们单位来的干部?”
政委说:“别瞎猜了,郑强是郑兵的弟弟,是到我们这里找郑兵的。”
刘凤武急着说:“郑兵早已复员了,难道他弟弟还不知道?”
连长说:“郑兵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离家出走了,他弟弟想来部队看看,郑兵是不是到部队来了。”
刘凤武说:“我没有见到郑兵,也没有听说郑兵到部队了呀!”
连长说:“是啊,我还真想他呀,我希望他能到我们这里来。我有很多的话要和他是说呀。”
刘凤武说:“我明白了,我们在大沙漠里不但要找郑强还要找郑兵。”
连长说:“是的,你们在大沙漠里不但要找郑强,还特别要担负找郑兵的任务”
政委说:“政治部已经通知各单位要注意打听郑兵的下落。现在在鐡城地区,在我们部队的活动范围内,都在寻找郑兵。”
刘凤武带领巡逻队出发了,二班长刘强问排长:“听政委的话,我们部队都在寻找郑兵呀?”
排长说:“是啊,郑兵是爱兵的模范。郑兵是我的救命恩人。”
二班长惊讶的问:“郑兵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还没有听说?”
排长说:“那时我是个新兵下到班里,郑兵是我们的班长,进行投实弹训练,我打开手榴弹盖拉出手榴弹线,手榴弹掉在我的脚下刺刺的冒烟,我慌乱了不知所措,说时迟那时快,郑兵把我推倒在地,他抓起随时都有爆炸可能的手榴弹,快速投出,趴在我身上,我得救了,他负伤了。”排长沉思一会接着说:“我的命是郑兵救活的,没有郑兵舍生忘死的救护,我是不会活到今天的,是我害了郑兵的前程,那时他已经考上第一炮兵学校了,就是为了救我受伤住院没有入学。我对不起他呀!”
二班长受郑兵大无畏的精神感到了,他激动的说:“排长我们进到沙漠一定要认真的寻找郑兵和郑强。”
古兰单木追到野马跟前,审问枣红马是怎么到他手里的,野马想真是上帝有眼,把这个美人又给我送回来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古兰单木的问话,仍然嬉皮笑脸都说:“大美人你是不是后悔那回没有和我睡觉,现在来补上那一课?”
古兰单木最关心的是库尔班大叔的安全,她对野马死到临头,还冒出不要脸的混话,义愤填膺,怒火燃烧,对着他的脚下就是两枪,厉声命令他跪下,野马毫无思想准备,古兰单木的两枪打断了他情思美梦,扑通跪在地上,连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古兰单木命令野马将脸掉过去,拿着绳子捆绑野马。野马是什么人哪?他是土匪头子,他能够老老实实地让古兰单木捆绑吗?
野马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转过身,面向东跪下,将两手举得高高的等待古兰单木的捆绑。他故意将两手前伸给古兰单木捆绑制造困难,就在古兰单木身体前移之际野马向后一挺,一头重重闯在古兰单木的前胸,古兰单木躲闪不及被闯倒在地,野马翻身骑在古兰单木身上。
郑强听到枣红马的嘶叫声,奋力爬上沙岗,看到了枣红马,连连吹口哨,枣红马听到声音迎面跑来,郑强迎来枣红马,迅速骑在马上,枣红马向古兰单木被打倒的地方奔跑,郑强摘下马鞍上挂着的马枪,子弹上堂对准野马打古兰单木高高举起了的右拳射出仇恨的一枪,野马右手被击中,疼痛难忍,鲜血直流,抬头一看,郑强骑马冲到面前。明晃晃的枪口对向他的胸膛。
古兰单木趁机翻身,飞起一脚,踹倒野马,不管三七二十一,五花大绑的紧紧地困住野马。
古兰单木捆绑完野马,上气不接下气的寻找开枪的人,当她挺起身来,一眼看见郑强在她身旁。她不顾一切的扑在郑强的身上痛哭失声。
郑强一手提枪一手抱着古兰单木,安慰古兰单木:“不要哭了,我们又在一起了,枣红马也回来了,你把那个坏家伙也捆绑起来了。”
古兰单木停止哭声狠狠地咬了郑强一口,趴在郑强的肩上说:“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郑强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就说:“我是得走啊,这回我要抱着你走。”这时在他们的头上嗖嗖地飞过两颗子弹,紧接着啪啪地枪声不断。郑强连忙将古兰单木摁在地上,指挥枣红马卧倒,他对古兰单木说:“土匪上来了,我们要隐蔽好,你用毛巾将这个土匪的嘴堵上,决不能让他讲话。”
古兰单木把土匪的帽子团巴团巴就塞进土匪的嘴里。土匪头子野马瞪着眼睛,晃着脑袋,不能说话。急着在地上打滚。古兰单木用手枪对着他的鼻子厉声说:“老实点!趴着别动,不老实我打死你!”
郑强趴在沙岗上细心观察,土匪是五人五匹马,距离100米处都下马了,停止了进攻。
郑强对古兰单木说:“土匪还没有弄清我们这里的情况,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你在这里监视他们,我去接玛丽过来。”
古兰单木问:“玛丽在哪里?你怎么去接呀,你走了这里就我一人怎么对付他们五个人,再说这里还有一个土匪头子,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再不能让他跑了啊。”
郑强为难的说:“是呀,我走了你这里太危险了,他们冲过来,你一人是很难应付的。可是,玛丽一个人在沙岗那面,我也不放心,万一土匪摸过去玛丽就要吃苦头了。”
古兰单木问:“那个玛丽咋不和一起来呀?”
郑强后悔的说:“是啊,当时我骑上枣红马,还没有来得及拉玛丽上马,枣红马就疯狂的向你这里跑,当我看清楚土匪骑在你身上打你,我就顾不得玛丽了,冲过来对那个土匪的右手开了了一枪。517Ζ谁知道情况这样复杂,又冒出来五个土匪来。”
古兰单木说:“现在你怎么去接她,不管你是骑马还是徒步,只要他们看到你,就一定不会放过你。要我看还是等到天黑了再想办法吧。”
郑强听古兰单木说的有道理,就勉强的说:“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
这里枪声一响,派出所所长和费力、劳发都紧张起来了,知道古兰单木这边有情况,而且有这样多的枪声,情况一定是很严重。他们都急急忙忙的向西边跑来。他们先后发现沙冈上有五名土匪时,谁也没有冒然开枪。
所长说:“面前的五个土匪我们是看清楚了,现在古兰单木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我们还不知道,方才的枪声,是谁打的,我们也不知道,因此,我们必须抓紧弄清情况,特别是一定找到古兰单木的下落。”
他们都下马在沙岗侧面向西收索前进。
侦察连排长刘凤武带领二班的同志,马不停蹄的闻声而来,他们首先也是看到五人五马在沙岗上,他们也没有惊动这五个人。静观其动,派出人员扩大侦查范围。
天黑了,郑强爬过沙岗接玛丽。玛丽和排长隐蔽在沙岗后面,等郑强到跟前时突然问话:“谁!不许动!”
郑强知道玛丽原来是在这里,听到男人问话,很惊奇,立即端枪准备射击。同时小声说:“玛丽”。
玛丽听出是郑强的声音,高兴的说:“郑哥哥,我在这里。”
郑强向侦察连排长介绍了当前土匪情况,排长说:“郑强玛丽回到古兰单木那里看好土匪头子野马。我带领部队围剿土匪。”
二班战士在排长刘凤武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抄土匪,经过一场激战打死两个土匪,活捉三个土匪。连同土匪头子野马四人交个派出所所长带回。
郑强等人找到库尔班老人平安的回到绿洲。
六十六、再流浪宿睡街头 被收容农场劳动
郑兵在大街上走了一天,没有吃没有喝,想住店没有钱。他在夜市拣到一些剩饭剩菜吃了,又喝了一些凉水,就在百货大楼门前的红地毯上躺下休息,他想郑家现在的情况会怎么样泥?
保姆上街买菜回来,到郑兵的房间里不见其人,她看完郑兵的留言信,如同五雷击顶两眼发黑昏倒在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清醒过来,立即走出房间四处寻找。
张玉利听说郑继兵又离家出走了,连忙到郑家看个明白,她推开各个房间的门不见郑继兵,郑妈妈知道是玉利姑娘来了,就将她叫到自己的屋里问她找谁?玉利还不知道老太太是否知道郑继兵出走,不敢说出真情,脱口说出保姆到那里去了?老太太说:“是啊,往天这个时候她都该做好饭菜啦,今天是怎么了,到现在还不回家?”姑娘说:“我到外边找一找。”她走出房门恰巧保姆回来了,保姆哭诉着,郑继兵走的前后情况,最后她说:“这怎么办哪,老太太如果知道她儿子又走了,她可就真的活不成了。”姑娘虽然也流出痛苦的眼泪,但是,她还是尽量的安慰保姆:“现在急也没有用,他自己想走你一个人怎么能看得住,你不是还没有告诉老太太吗?这很好,她老人家是禁不住这件事情的打击的,暂时我们不能告诉她的真实情况,如果老太太要问郑继兵,你就说我和他一起出门了,等继军回来以后,我们再想办法。你马上给继军打电话,请她赶快回来,然后给老人家买些她喜欢吃东西,她现在还等着你吃饭呢。”说完她就走了。
继军接到保姆的紧急电话,立即请假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想:“家里会出了什么事情呢?保姆说话的声音和往常不一样,是急切而颤抖的声音,是伤心悲痛的声音,是哭而没哭的声音,她只说让我快快回家,下边就没话了,是她说不出来了,还是不能说或者是不敢说,问题真的就那么严重吗?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情呢?是有关妈妈的事情?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的心情很好啊,难道是摔伤了?我想是不会的如果是老人有事情保姆是能够对我讲的,那么就是哥哥的问题了,能够叫她痛哭流泪事情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最严重的是事情莫过于哥哥离家出走,是啊,说不定就是这件事情,如果是这样对保姆的压力可真太大啦。”
郑兵躺在百货大楼门前的红地毯上,仰望天空的星星,仿佛这些星星都泛眼朝他微笑,他弄不清是讥讽他不该离开郑家,而又在大街上流浪呢。还是庆幸他顺利离开郑家良心得解放和宽慰。他想到郑家对他确实很好,不告而别,是对不起郑家,特别是对不起继军妹妹,她为我治好了冻伤,还积极为我治疗其他疾病,我不应该------,咳,我觉得不离开郑家真的不行啊,我不能再欺骗她们,我不是郑继兵,她们以为我是郑继兵,当前是一家人皆大欢喜,可是真正的家人没找到,那才是可鄙的,我走了他们可以继续寻找真正的郑继兵,可以找到真正------幸福。他的两眼看不到星星了,看到的是很多很多的人,看到郑妈妈两眼笑眯眯地对他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是玉利姑娘和你结婚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是。”郑兵急了,连忙说:“我不能和她结婚,她不是我老婆。”说完他就想跑,这时玉利姑娘拉住他的手说:“你不要跑吗,我们结婚了,我就是你的老婆了。”说着就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走。这时就听到有人喊:“抓住他,不要叫他跑了。”郑兵挣扎着睁开眼睛,已经被人连推带拉弄上车了。郑兵就是这样在梦中被收容了。
收容所对收容来的人进行登记,工作人员首先问谁姓郑啊?没人回答,然后叫大家站去起来逐个的看看,走到郑兵面前,上下端详了一阵子,用手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郑兵意识到他们可能是找郑继兵,这时候他不能说自己是郑兵更不能说是郑继兵,他把郑字去掉耳刀,把兵字去掉上边,报出假名叫关八,又问:“你家住在那里?”他说:“八里铺。”再问:“是哪个市?”他说:“不知道。”工作人员就不再往下问了。因为他们清楚被收容来的人,基本上是有病的人,多数是头脑有病的人。有的人虽然病不十分严重或者头脑没有疾病,但是,他成心隐瞒自己不报真名实姓,这种人也是很难问清楚的,所以他们一般不在登记的时候多费工夫。
收容来的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房间内只有木版搭的通铺,铺板被磨的流明睁亮,工作人员按照登记顺序大概的分配每个人的位置,要求他们遵守纪律不准打架骂人,不准到别的房间去,可以去厕所。然后锁上铁门就走了。
八点钟吃早饭,每人一个馒头一碟咸菜,稀饭随便吃。饭后郑兵站在窗户前边向外望,他发现有一台红色小轿车在办公楼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仔细一看是郑继军和张玉利,他立刻明白了这两人是来找自己的,怎么办?我既出来了就不想再回郑家,他预料到她们一定要到宿舍里来找他,他必须躲过这一关,在这几个屋里是没有地方躲藏的,于是他对身边的人说:“老弟请你帮忙,到这边来,他两到厕所里互换了衣服,此时的郑兵身穿破旧的黑色棉大衣,脚趿拉一双前面露脚指头后边露脚后跟的破布鞋,头发乱蓬蓬地手脸又脏又黑。
收容所长陪同郑继军和张玉利来到被收容人员住的房子里,郑兵在他们面前一瘸一拐的慢慢腾腾地走到铺板跟前,他又慢腾腾的爬到铺上偎依在墙角里,郑继军她们看到这些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她们,在这一群人中没有一个像正常人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在墙角的那个人实在可怜,郑继军忍不住的流出眼泪。她向所长点点头说:“这里没有咱们走把。”
帮助郑兵换衣服的人叫张三。在郑继军她们走后张三踌到郑兵跟前,对郑兵说:“那个女的看到你她就哭了,是认识你吗?”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说:“不会的,如果是认识他一定要和他说话,要是她们要找的人就会将他带会去了,我看她哭,那是触景生情她一定有什么伤心事情,或者是看到我们这里的人太可怜了,流出同情的眼泪。”郑兵说:“是的,她没有认出我是谁,她是看我这个模样可太可怜了,她的心特善良了,见不得受苦受难的人,她的眼泪是同情的眼泪,是怜悯眼泪,是伤心的眼泪,是痛苦的眼泪,她们在这里没有认出我来,她们失望了,她们悲痛欲绝------”
大家沉默了一会,张三对郑兵说:“大哥你真是她们要找的人?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和她们回去?郑兵说:“是的,她们是来郑继兵的,可是我不是郑继兵,她们把我当成郑继兵了,要我到她们家去住,你们看到了没有,那个穿军装的女兵,是郑继兵的妹子,就是他把我认成她的哥哥郑继兵了,送医院给我治病,她的妈妈想儿子想的,眼睛也认不清了人,就将我当成她的亲儿子了,她出院的时候,叫我和她一起出院,叫我在她家住着。那个穿西服的姑娘叫张玉丽,是郑继兵的未婚妻,对郑继兵感情很深,不管郑继兵是有病,还是离家出走,她都没有变心,一心爱着郑继兵,这次她也将我当成郑继兵了,她向郑家老妇人提出结婚,以便在郑家照顾老妇人和郑继兵。老妇人也急着为郑继兵办喜事。你们说说,我这个假的郑继兵还能在她家住吗?我还能够回他们家吗?”张三说:“有这样的好事情,有吃有住,还有媳妇多好啊,我做梦也梦不到啊,有这样的好事你怎么还不和她们回去。”还有人说:“你真傻,白得个老婆还不干?”那个年龄大的人说:“还是不回去的对呀!她们认错人了,以全部身心投注到她所爱的人的身上,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心上人,冒充是不道德的。”郑兵说:“是的,我明明不是郑继兵,她们把我当成郑继兵,如果我要是回到她们家里,张玉丽要是和拜天地,你们说我是拜还是不拜,我要是不拜,不但张玉丽那里通不过,郑妈妈那里是更没办法通过的。真要是拜天地,那问题就严重了,所以我是坚决不回她们家啦。”
下午工作人员指导被收容来的人洗澡以后,给他们每人发一套灰色工作服,他们自己的衣服在没有消毒处理之前一律不准穿,他们都换上工作服之后,又上了收容他们那辆汽车,将他们拉到南山农场。
六十七、郑老汉军营要人 继军娘急睁双眼
郑老汉听说通信连在雪地里救活一个精神病人,他想找到通信兵问一问,在大街碰上几位现役军人,问他们是否知道通信兵雪地救人的事情,他们都说不知道。他找到通信团政治处,政治处主任指示群众干事用车将郑老大爷送到通信连,协助老人把救人的事情搞清楚,有什么困难请连队帮助解决。
通信连副指导员李英接到上级的通知:“有位老人到你们连队了解有关雪地救人的事情,你们要认真的热情地接待,如实的说明当时的情况。尽量帮助解决问题。”李英想被救的人;郑继军早已接走了,当时的情况她都了解的很清楚,有谁还来了解什么事情呢?他叫通讯员找来卫生员和通信兵张静,告诉他们接到上级通知,今天有人来连队了解雪地救人的事情,你们俩是当事人,好好回忆当时的情况,如实地讲事情的经过和你们遇到的问题。
吉普车在连部门前停下了,李英他们前往迎接车上下来的人们,群众干事先下车,然后下来一位身穿着旧军装的老人,没有戴帽子,头发花白,面带愁容,李英上前一步给老人敬礼,老人还了礼之后紧紧地握住李英的手郑重的说:“谢谢,谢谢!”李英请老人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之后,自我介绍说:“我叫李英是通信连的副指导员,指着正在为老人送水的女战士,她是通信兵张静。”又拍着一个战士的肩膀说:“这个是我们连的卫生员。”老人家和她们一一握手,非常感激地说:“你们都是好战士,好军人,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哪。”群众干事对李英说:“郑维老人来你们连队是想了解有关雪地救人的事情,你们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说一说。”李英对张静说:“你先向首长汇报在野外的情况。”当张静讲到雪地里的人还有微弱的脉搏的时候,老人家才算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接着他就急切地问道:“姑娘,他人长的什么样啊?”张静说:“当时他头发很乱,人特瘦,闭着眼睛张着嘴,显得鼻梁很高,细长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我只是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心想救活他。”老人被年轻的女战士崇高的行为感动的老泪直流,他用颤抖的手从怀里取郑兵的照片,请张静看。张静仔细地看了之后说:“是的,就是这位哥哥。”李英、卫生员等人看了照片之后都说是他,没错是郑继兵,老人听到郑兵二字,高兴的说:“你们说那个人真的叫郑兵!”李英说:“老首长您的女儿继军妹妹说她哥哥叫郑继兵,没说叫郑兵。”老人说:“不对,郑兵的哥哥是郑军他不是我女儿,是我的大儿子。”他手指郑兵的照片说:“他叫郑兵,不叫郑继兵。你们说这个人现在那里?”老人这样一说,大家都愣住了,李英想病人早被你老人家的女儿送医院治疗去了,怎么又来要郑兵呢?难道这位老人也是有病吗?要不然是搞错了,真的有郑兵和郑继兵之分,事已至此,只能是如实的说明事情的原委,再看老人家怎样处理吧。李英走到老人面前说:“老首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将人救回之后,郑继军就来我们这里认哥哥,她认为是她哥哥之后,就将人带走直接送到军区医院治疗冻伤,听说以后又转到精神病科。现在怎样我们确实不知道。”老人生气的说:“郑继军,那里来的郑继军,她是干什么的?她凭什么说郑兵是她哥哥,你们怎么就叫她把人给带走呢?”李英还想做解释,老人什么也不想听了,站起来握着李英的手说:“请你们原谅我这老兵,不论你们在雪地里救来的人是不是我的郑兵,我都要感谢你们,现在我要到军区医院找我的郑兵去。”
李英陪同老人家到军区医院外科了解郑兵住医院治疗的情况,医生说:“我们曾经对郑继兵治疗过冻伤,以后这个人转到精神病医院。”李英陪同老人家又到精神病医院,郑老汉拿出郑兵的照片问:“院长同志请你看看这个人是否在这里住院治疗?”院长接过照片看了之后肯定的说:“他叫郑继兵曾经在我这里住院治疗精神病,现在已经随他母亲出院了。”李英说:“郑大爷是来找他儿子郑兵的,请你再仔细的看看照片上这个郑兵和你们给他治疗的那个郑继兵是不是一个人?”院长为了慎重起见叫来了护士长和医生来确认照片上的人是否就是郑继兵,医生和护士长一致认为郑继兵与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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