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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花亦冷太心神不宁所致了,不是陆萍,有谁会跑教室去找他?单单从那人影默默靠近自己这一条就能肯定那是陆萍,但那时花亦冷满脑子都被兰哲塞得满满的,竟是未曾留意这一切。
原来是她,还好还好,幸亏不是丑八怪,要不我亏大了,咳咳,那个,上帝,刚才我说愿意与丑女今生共相伴纯属开玩笑,别当真哈别当真。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女朋友了。”
“什么?”陆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说一遍。”
“我说让、你、做、我、女、朋、友!”花亦冷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说。
班长等一众班委原来就把耳朵竖直时刻注意这边的动静,花亦冷将爱的宣言大声喊出来后干脆连伪装也不要了。
装什么装?是老衲们着相了,人家花王会在乎这个?想看就看,随我本心,灵台空明无尘埃,方是佛之大道,阿门阿门,老衲们不装了。
于是这一众高僧直接坐成一排,眼看着两人,坐的端端正正,就像聆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一样,不,花亦冷比老师课强多了,见过哪个老师的课学生百分之百集中精力一点神都不走的?
陆萍看着花亦冷,没有说话,她知道花亦冷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才这么做的,她是很想成为花亦冷的女朋友,但她更希望花亦冷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做的。
看到陆萍犹豫,花亦冷大概也知道陆萍在想什么,陆萍,你只猜对了一部分啊,我刚才还不知你是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你做我女朋友的,再说了,{奇}即使没这一条,{书}除非我以后打光棍,{网}这女朋友还不是你?到时你不还得答应,提前点个头而已,给我时间吧,我需要时间。
花亦冷将双手从陆萍的头绕过去,将陆萍逼在一个小墙角,恶狠狠的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女朋友,同不同意?”
到底谁追谁啊,陆萍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下面听课的小学生也为老师精彩的表现鼓掌。
就这么一笑的时间,花亦冷又一低头,不客气的吻上去,学生们齐呼“好”,掌声更激烈了。
花亦冷一只手定在墙上,口上动作不停,空出另外一只手向后这么虚空按一按,就和老师让同学们安静下来做的动作一样,不过花亦冷明显比老师威信大,一按之下,鸦雀无声。
刚才是众人中间闯进来不及躲闪,而且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被看到了,看一眼是看,看两眼也是看,闭着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众目睽睽,陆萍可不敢当众表演,陆萍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花亦冷推开,脸已经红得可以开染坊了。
“最后一次机会,同不同意?”问完后连一刻也不愣就又低下头去。
“同意同意,我同意!”陆萍吓得大叫。
看着嘴角略显得意的花亦冷,陆萍笑的苦涩,你可知,你根本不必如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会同意。
虽然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但能够时刻陪伴在你的左右,我已经很满足了。
一个爱你的人和一个你爱的人,你会选哪个?
很多人纠结这个问题,也有人这么问过陆萍,或许很多人会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人,但是陆萍的回答是会选一个自己爱的人。
…如果说我努力了,却不能让我喜欢的人喜欢我,那可能是我还不够好,我会试着去接受这样的结局,但是我没办法欺骗自己去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因为爱情的大厦是不可能光靠感动去支撑的,所以…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了,请你不要在去问我是不是真心对你…
与陆萍相反,花亦冷更倾向于选择那个“爱我的人”,当然前提是那个“爱我的人”最起码也得让我看这顺眼吧。
其实这一切都隐藏在花亦冷的内心,可以说是花亦冷潜意识的一部分,花亦冷的爱情意识根本没有上升到“观”的地步。
倘若你要问花亦冷这个问题,他一定是回答不知道选择哪个。
虽然如此,他和陆萍的选择也算是刚好互补吧。
花亦冷如何如何把学校第一美女追到在学校里疯传,那晚有幸亲眼目睹花亦冷风采的班委心头大震,原来,妞还可以这样泡啊,班委中的男性爷们经常给花亦冷打电话发短信请教泡妞秘法,成为花亦冷忠实的粉丝。
花亦冷也正式和陆萍出双入对,在学校激起千层浪,男的女的心都碎了一地。
陆萍自不必说,学校四大才女之首,少了爱慕者那才是怪事。
而花亦冷相比一般的才子就是一个异类,他现在已经摘掉了浪子的帽子和司笔落并称两大才子,很多女生尤其是有些喜欢坏坏的男生的女生对花亦冷可是迷的不得了。
不过很一致的,没人对他们两人走到一起有什么异议,包括罗兴那个势力眼,才子与才女的本就是一段佳话,更何况他们情投意合?
但和花亦冷关系铁的如司笔落许若何之流却深知,这一对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根本就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潇洒。
他们只有情侣之名,没有情侣之实,花亦冷虽然天天和陆萍在一块但除了那天在教室就再也没碰过陆萍。
两人不曾拉手不曾拥抱不曾亲吻,有的只是相互之间的关心,真个是“相敬如宾”啊。
有时陆萍心里也会痛苦,难道本小姐这么没魅力吗,吓得你连我手都不敢牵?你也从不给人家买个小礼物说个小情话制造点小浪漫什么的,除了关心就没别的了,你当我是你妹妹还是女朋友啊?
陆萍也偷偷落过泪也下过无数次决心要给花亦冷点“颜色”看,让他“长点记性”。
可决心下得再大誓发的再毒,第二天还是乖乖的做花亦冷的“伪女友”。
花亦冷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按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陆萍好,可目前,花亦冷冷却只能选择继续“伤害”陆萍,别的不说,光是兰哲才去天国没多久这一条就使花亦冷无法说服自己另寻新欢。
司笔落与韩若水终成一对,这是让花亦冷最高兴的一件事了。
韩若水点头司笔落竟然没在第一时间通知花亦冷,为此,花亦冷率侃王等狠狠宰了司笔落一顿不说,还让他免费为自己写了一个星期小说。
自上次医务所事件后227的凝聚力更强了,花亦冷发现侃王除了爱侃外还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大学竟是他第一次谈恋爱,看他分析A片分析的头头是道,感情经历竟是空白,这真是不可思议。
当初曾夸海口要追萧湘梦也最终没行动,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是绝对配不上那么优秀的女孩的。
他的女朋友是一个羞涩的农村女孩,平时省吃俭用的很懂事,花亦冷和司笔落经常在经济上给于帮忙。使得原本没什么朋友的女孩一夜之间成了班里的万人迷,班上那些原本不拿正眼看她的人都忙不迭的巴结。
废话,那可是花亦冷和司笔落啊,自花亦冷小说上道之后,众人再次领悟了“笔魔”的风采,倒有一大批学生都是花亦冷忠实的读者,经济上也直追司笔落,虽然差距仍在,但势头可喜,花亦冷终成为另一个传奇,和司笔落并称学校双雄。
宿舍里侃王是成绩最好的,这让一直以考研为目的张宁大受刺激,磊王等三人基本上是老师学生眼中好学生,不迟到不旷课按时交作业,但这三位好学生也仅仅好在行为上,成绩却是平平。
陆萍仍稳坐四大才女之首的宝座,只不过她被花王“俘虏”之后,追求者明显少了很多。
至于萧湘梦,还太单纯,花亦冷和司笔落一起严格把关,务必不让小丫头受到骚扰。
花亦冷是那种不太学习的人,学习时间之少基本和侃王一个档次,只是不知成绩是什么档次罢了。
第二十七章
时间匆匆而过,一眨眼就到了期末考。
“什么嘛,”萧湘梦嘟起了小嘴,“放假那么晚。”
“别急,妹啊,虽然我们放假晚,倒是我们开学早啊。”花亦冷在一旁笑道。
“就是就是,”司笔落也在一旁打趣,“回家有什么好,家里还能看到我这样的帅哥吗?”
“帅你个头啊,”萧湘梦一眼瞪回去,“真不知道若水姐姐眼光发生了什么问题,竟然看上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怎么了?”司笔落很受伤,“我可是和你哥一样优秀啊……”
司笔落想拍拍花亦冷让他和自己并肩作战来着,可是他拍功太差了,不光没将花亦冷争取过来还把他推到了对立面。
“慢!”花亦冷气愤的声音传来,“司笔落,犯不着这么骂我吧,你得给我说清楚了,为什么无缘无故骂我?”
司笔落看着这对兄妹理智的选择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进门,宇内第一纯吴纯便给了花亦冷一支笔,笔帽用一圈彩纸缠住。
“这是?”花医冷疑惑道:“这圈纸是干什么用的?”
信哥一边将笔插进胸前的口袋一边解释:“这是自己人的标志,明天考试时你就和用这种笔的人坐一块,他们都会给你抄,当然有人要抄你的你也得同意。对了,像我一样将笔别在胸前进场的代表能够自生自灭的,左手拿笔进场代表一定要人帮才能过的,右手拿笔进场的代表一定能过的。”
花亦冷笑了笑,虽然用不到但毕竟是兄弟的一番情义不好拒绝,便受下了。
人来齐后,班长扫了眼全场,轻咳了一声:“大家按秩序坐好,老师快来了。
”班长所谓“秩序”是大有深意的:右手拿笔的先选座位,尽量分开些,左手拿笔的次之,都坐在前一批前后左右,将笔帽别在胸口的坐剩下的座位,但最好还是和“组织”坐一快,免得万一有什么棘手的。
侃王见花亦冷的笔别在胸口不由一怔,“你小子行吗?可没见你怎么学过,要不坐我前面吧。”
花亦冷眼一翻,貌似你是宿舍里学习时间最少的一个了,学习成绩能和时间成正比吗?
张宁那头子竿一心考验却沦落到左手拿笔的地步,侃王学习最不认真,反而成绩最好,这种情况只能用造化弄人解释了。
监考老师一脸威严,他环视一眼考场,大公无私义正颜慈正气凛然的道:“咳,一会大家发挥时动静小点啊。”
交待完考场规矩发完试卷老师就趴讲桌上睡觉了。
同学们众志成城,再加上老师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第一场考试一来,大家一个个都眉开眼笑,互道恭喜发财。
然而好事可一不可再,因为英语竟然是肖茉莉那老巫婆监考,她可是出名的吃人不吐骨头啊,据学长学姐们透露,肖老巫婆监考之严已达骇人听闻之地步。
广大考生合力送她一外号,号曰:“灭绝师太”,在她手下你可以作弊,但前提是别被她抓到,不然,你惨了。
传言不虚,肖茉莉不愧为灭绝师太,开考不到五分钟就被清理出去一个,还是自己班的。
可怜那位同学,听力是他的强项,原来还指望听力多得分呢,这下可好,连听的机会都没有。众考生均感到压力,这场无硝烟的战,不好打啊。除侃王这样凭自己实力绝对挂不了的人外最轻松的当属花亦冷了,反正已经挂定了,做什么样都无所谓的。
考试考到一半,考场已经空出了十几个位子,花亦冷大呼变态的同时用眼扫一眼全场。侃王在奋笔疾书,一脸轻松,仿佛试题很轻松一样。
信哥只盯着试卷不动笔,也不知是在读题还是在思考或是不会。
张宁面有难色努力思索,吴纯显然碰到难题了,坐望望右瞟瞟一脸焦急,但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唉,帮帮他们吧,一会我吸引大部分火力,,你们抓紧时间抄,我尽力发挥,能抄到什么样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花亦冷故意加大了摆头幅度作出一幅欲作弊的样子。小样,还给老娘装,终于沉不住了吧,不急不急,等会抓你个“人赃并获”,一直在暗中留意花亦冷的肖茉莉心头大悦。
果然,花亦冷探过风之后,悄悄将手伸进衣袋,摸出一张纸片。
“给我!”肖茉莉及时出手时机拿捏的正好,就在花亦冷刚掏出来没来得及看的时候。
“什么?”花亦冷一脸疑惑。
“还装,就是你手里的小抄。早对你说了,英语你是挂定了,还抄,抄得再好还不是一个挂!你小子太不聪明,落下了全院通报的下场不说,作弊记录还会记入你的档案跟随你一生。”
肖茉莉又得意的居高临下了,嚣张的把花亦冷手中的“小抄”拿过来一看,立即僵住了。
原来那张纸片上连一根英文的毛都没有,横扫天下的全是汉字,一念之下,“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居然还是首诗。
“报告老师,”花亦冷站起来,“我有个特点,思路不清晰时念念书就立马变得思维敏捷,我这是为了考好英语。”
吴纯张宁等一批对英语敬而远之的好汉借机抄了一把,边抄还边捂着嘴笑。
你狠,这次老娘认载,肖茉莉咬牙走开,小子,不管你作多好,也不管你作多差,我就给你打59分,差一分不及格,我憋死你!
过了一会,花亦冷又有小动作了,肖茉莉连忙上前,顿时心头乌云尽去喜上眉梢,这一次那张纸上有英文了,不光有,还全是!
“这次你有什么话说?”肖茉莉得意的道。
“回老师,”花亦冷没有丝毫“被抓”的慌张,“我经常将英文单词和一些词组抄下来,以便于能够随时随地的学英语。这回又想看诗来,掏错了。”
“噢?是这样啊……你说我就信啊,考英语的考场上在你身上找到英语资料,你就是作弊!”
“老师您怎么样证明我抄了这纸上的东西呢?”花亦冷没有丝毫紧张。
怎样证明?肖茉莉在心里笑,太简单了,只要在你试卷上找到你抄的内容就行了。
脸上带着成竹在胸的微笑,一手拽过花亦冷的试卷,刚傻没多久的眼有傻了,花亦冷的试卷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
“老师,您再明察秋毫一下,我抄还是没抄?”
肖茉莉手指着花亦冷,“你,你正要抄,你是打算抄的,只不过被我先抓住了没来得及!”
“那又如何?”花亦冷看着肖茉莉,“只有作案动机是不能算犯罪的,更何况,”花亦冷将自己的笔拿起来在卷子上划拉两下,可是试卷上还是空白一片,“我的笔根本就写不出来字,怎么抄?”
肖茉莉两次被花亦冷耍,终于暴发了,她手向门外一指,“滚!”
“谢谢。”花亦冷拿起那支破笔一脸阳光的起身,临走还和侃王他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微笑。
下一场考试最搞笑,发卷子时后边一女生多拿了一张,高呼:“老师,我有了,我有了。”结果他旁边的男生接道:“是我的,是我的。”全场爆笑……
第二十八章
三天后,看着火车站售票厅门前的长龙,花亦冷突然想起了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
某凶杀案嫌犯被抓。事后记者问他为什么没有潜逃,他回答:“这三天,天天都在火车站排队买票。”公共安全局长接受记者访问时表态:我们早就断定,他一定逃不出本省,因为他根本买不到票。
车上,花亦冷又看着窗外,不由想起来上学时的情景。
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看着睡在对面长椅上的父亲,瘦小,苍桑,干枯,瘸掉的那条腿蜷缩着,但花亦冷却觉得此刻的父亲是如此高大。
花亦冷相信这世上没有伟人,把人的潜在习性贯以“坚强、乐观”等品质的高帽子,是一种下意识的精神崇高化,他对此不以为然并且不以为意。
但花亦冷相信这世上有值得称为伟人的人,虽然他们并不是。
譬如,我们的父母,用力宏的话说是平凡而又深刻。
从呱呱坠地起到现在的翩翩少年,花亦冷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到,原来父母也像婴儿一样,柔弱,孤独,需要呵护。
就这么端详着父亲,花亦冷有想上前将他搂进怀里的冲动,一如孩提时他守护自己入睡那样守护着他。
父亲,我竟从未真正认识你,你该歇着了,真的,就那样躺着。
你说你这辈子就这样了,死也不能让我和弟弟再过那穷日子。可每次我回想起我小时你白天拚命赚钱照顾我和弟弟,晚上还要下地劳作;来回奔波谋生到头上生虱子;在山上作苦力摔个半死没拆线就接着干;出去打工时总把头回了又回不舍地说:儿子,我走了……只是为了解决生计。
花亦冷叹了口气,仍看着窗外,他怕坐在子旁边的陆萍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却不知自己一上车就盯着窗户已经是不对劲了。
父亲,你总是为没使我和哥哥过上好日而愧疚,可父亲,你知道吗?
我觉得这样刻骨铭心的生活温馨而感动,我享受这真实的生活。
每次你聊起这些往事,母亲总责备你:都过去了,和孩子说这干什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则咧开嘴笑:我和儿子聊聊,没什么。
聊到酣处,母亲却比你更起劲。
我喜欢这样静静地听你们聊自己的故事。。。。。。
朦胧中,一双“有力”的“大手”给花亦冷批上衣服,如此温暖,如此熟悉,仿佛又回到了依在父亲胸堂的日子。
花亦冷头挤进那个胸膛,双手抱着那胸膛主人的上半身,嘴角泛起一圈微笑,一副幸福陶醉的模样。
萧湘梦小嘴一撇,你看那色狼笑得多猥琐,就差没流口水了,你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赖在萍儿胸前占便宜啊。
陆萍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花亦冷。
一开始陆萍还暗觉温馨,对嘛,这才对嘛,这才像你女朋友啊。
可时间一长这馨就温不起来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还是在负重的情况下,陆萍很快就吃不消了。
但她又不愿吵醒花亦冷,双手不时抬起来作出推的姿势但推了一半又拿回来,心里那个纠结啊,你个死小子怎么还不醒?难道要本小姐亲自叫你不成?
不行,不能叫,那显得我多不贤慧了,这还没过门呢,“女儿本色”不亦过早暴露。
可话又说回来了,大哥,你醒醒可以吗?咱休息一会再睡行吗?本小姐撑不住了啊。
突然又想起花亦冷曾说过“给哥一张床,哥能睡到世界都灭亡。”陆萍都快急哭了。
一旁的萧湘梦看不下去了,她可不像陆萍一样怜香惜玉,直接扬起小手“啪”的一声抽在花亦冷那无齿的脸上。陆萍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抽太突然了。
但陆萍也松了一口气,也好,终于能休息了。
可花亦冷仿佛没感觉似的还在睡着,萧湘梦揉揉有些疼的手心,这样都抽不醒,那得要多厚的脸皮啊。
萧湘梦再次高高扬起小手,暴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啪”,这一声更响了。
“怎么了?什么声音,那么大?”花亦冷竟不是被抽醒的而是被那声“啪”惊醒的。
此刻陆萍和萧湘梦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天外有天,脸外有脸,一山更比一山高,一脸更胜一脸厚,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怎么了?你都快把萍儿压死了!”萧湘梦气得直哼哼。
“这个啊,这个啊,”花亦冷摸摸头,“小丫头你要是心里不平衡,哥也免费压压你。”
“去死!”萧湘梦望着陆萍,“萍儿,你怎么看上这种无赖?”
“谁?谁喜欢他?”陆萍反应剧烈,“就他?他配得上本小姐吗?”
花亦冷坐直身子,拍拍自的胸膛,“你们两个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腚俏智弱的家伙看清了,本公子左青龙、右白虎,腹肌腰间挂,口耳眼鼻一件不少五官最起码都长对了位置,咱拳打广东敬老院、脚踏北海幼儿园,一米之下不论男女全能打倒,太平间里大喉一声‘哪个不服给老子站出来’没个敢吱声的……”
陆萍听到前面花亦冷说自己“胸大腚俏”时脸不由一红,但听到后面也忍不住和萧湘梦笑成一团。
“行了,行了,”萧湘梦故作崇拜状,“你是那样的拉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像漆黑中萤火虫一样,是那样的鲜明,是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神乎奇迹的侃术,都深深迷住了我……”
这次轮到花亦冷哈哈大笑了,“小妮子聪明,朕龙颜大悦,下了车给你买棒棒糖吃。”
顿了顿又道,“刚才睡得舒服,竟作了个荒唐的梦。”
“什么梦?说来听听。”陆萍听到花亦冷说睡得好不由脸一红,能不舒服吗?你刚才可是抱着个大美女睡的,而且头还是枕在最柔软的部位,你要再不舒服那本小姐可以去死了。
“我梦到我把火车票弄丢了,检票员一脚把我踢下车,哈哈哈!”
花亦冷好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你们说好不好笑?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笑死我了,哈哈……”
看着狂笑的花亦冷陆萍与萧湘梦对视一眼均觉这十分有可能,连把一元当成一百这种伟大而崇高的错都能犯,那还有什么错不能犯呢?
“那个,亦冷,”陆萍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你看看自己的票还在不在?”
萧湘梦也在一旁点头,“嗯,就是就是,看看吧。”
花亦冷仰天长叹:“唉,想我一世英明,到头来却被两个小丫头怀疑,罢了罢了,下车后老纳直接找个破庙出家算了。”
嘴上吹着,手却在自己口袋里摸起来,足足摸了五分钟,花亦冷讪讪的笑道:“我还真神了,作梦都那么准,真找不到了。”
陆萍和萧湘梦都用目光功击花亦冷,发现无效后担心开始显露:“要不,亦冷,你再去补一张票吧?”
“不用了,陆萍。”花亦冷摇摇头:“我不想花这冤枉钱,而且根据梦境显示,检票已经开始了。”
陆萍和萧湘梦四处张望,果然看到不远处两个检票员在检票。
陆萍在心里叹气,这是什么人啊,既然作梦作那么准怎么不作个好梦比如娶我什么的,现在怎么办啊?
“亦冷,哪怎么办?要不咱和他们好好解释解释?”
“解释?”花亦冷看傻子似的看着陆萍:“你也太天真了,你看看他们检票时的绝世风姿,他们有可能听吗?”
陆萍抬头望去,一个列车员正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破口大骂。
另一个则双手抱胸,一脸鄙视冷笑着看孙子似的看着老大爷。
虽然每个爷爷都是由孙子走过来的,但人家是孙子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也不能老用旧眼光看人对不?
更何况那会连你父亲都不知在谁的胎盘里逍遥自在,你又有什么资格鄙视人家老人家?
第二十九章
陆萍被刺激一下,当下无比担忧的道:“要不我们还是补票去吧。”
“我补他大姨妈,就这态度,看了就恶心,走,陆萍,陪我去厕所。”
“什么?”陆萍和萧湘梦同时惊呼出口,均不可思议的盯着花亦冷看。
“你们两个思想不纯的家伙,想什么呢?”花亦冷在两人头上各敲一记,附在陆萍耳边小声嘀咕两句。
“行吗?”虽然还有疑问但陆萍已站起来跟花亦冷走了。
几分钟后,检票员敲敲厕所门。
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就快完了,麻烦等下。”
听到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原本检票的两位凶神恶煞立即化身绅士,“没事,姑娘别急,我们就是检一下票,等下也没什么。”
厕所里的女孩明显很有礼貌,她不想别人为自己浪费时间,厕所门“吱”的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露出票的一角,列车员看过后又从门缝塞进去……
出站口,人流涌来,检票员手忙脚乱的查着大家的票。
“这位先生,请把您的票那来看一下。”检票员对试图挤出去的花亦冷“命令”道。
花亦冷向后面的陆萍一指,“票在我妹妹那。”说完一用力挤了出去。
检票员还不想放过花亦冷,她大喊,“你等会!等你妹妹来到给我看完之后你再出去。”
但是后面的人都等不及一窝蜂的向前涌,只好放过这漏票之鱼了。
看着只拿出一张票的的陆萍,检票员语气中蕴含一丝杀气:“怎么就一张,你哥的票呢?”
“什么哥?”陆萍一脸迷惘。
检票员稍微描述一下花亦冷的特征,陆萍脸上的迷惘尽褪,“哦……他啊……我不认识他,我就一个人,阿姨你肯定被那‘狡猾’的小子骗了。”
检票员光顾着在心里喊“上当”了,没注意到陆萍在说到“狡猾”两字时嘴角的笑意。
出了车站,花亦冷伸开双臂,就在滚滚人流中仰天长啸:“啊------”
毫无疑问,众人莫不以为这哥们长的还可以就是神经有点不可以,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令陆萍和萧湘梦感到十分不舒服。
两人都不动声色的远离花亦冷,一副“我不认识那个疯子”的模样。
花亦冷一看两人的动作表情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他表情夸张的扑向陆萍:“萍儿,你离我那么远干啥呢,过来,我可想死你了。”边说边一把搂住陆萍的腰。
…奇…陆萍这次想撇清关系也不行了,只有对着看花亦冷连带着波及到自己的行人讪讪的笑。
…书…花亦冷将陆萍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嘴贴在她耳边说:“你感到很不好意思是吗?他们看着你你很不舒服是吗?你在意他们的看法是吗?”
…网…不待陆萍回答,花亦冷又接着说:“他们对你很重要吗?他们认识你吗?你认识他们吗?何必管他们怎么看你?自己高兴就行。”
“说白了,你这就是自作多情,他们也是在自作多情,你以为他们看的是你?不是不是,完全错了,他们看的是‘疯子’,仅仅是这种在大街上大叫这种疯子行为,不是你!而他们更是自作多情,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你TM以为你是谁啊,在我心中根本就不算个单位,别说他们哈哈大笑了,就是他们集体裸奔我也不会眨一下眼,我根本就是直接无视他们。你说好不好笑,还笑人家疯子,孰不知他们在疯子心中根本就是一群SB,别人笑他就跟着笑,连笑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花亦冷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阿轼(苏轼)!
阿轼很有才,只有他才能吟出“多情却被无情恼”的绝唱。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庸人自扰的就是自作多情。
不过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自作多情是为了配合一下小轼的诗句。”
小轼真是厉害,一语道破了多少看似不是太薄的脸皮后那种脆弱的心情。
也真苦了广大自作多情的爷们。
因为多情,所以敏感,因为敏感,所以受伤,因为受伤,所以希望,因为希望,所以失望,进而就在不断希望与失望的轮回中辗转。
可悲的是因为多情,又很少绝望,于是常常一陷就是无底洞。
这些人活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身边的人,但又疑神疑鬼,自相惊扰,只因自作多情。
所以他们献殷勤似的胡乱讨好,脸皮在不知不觉中成长,血压在日复一日中飙升,表情在理所当然中痛苦,早晚会遍体鳞伤直到挂掉。
唉,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愿主赦着他们,阿门。
阿轼的伟大不在于没有多情的走火入魔,而在于能多情的不着痕迹。我辈望尘莫及,顶多不着痕迹地走火入魔,自作多情到伟大。
其实用脚指头想也该明白啊:你是谢霆锋吗,有几个人在乎你在干什么。自作多情,何苦呢。莫要束手束脚,让脸皮变的更结实吧。
多情却被无被无情恼,阿轼说的真好。
自作多情,何苦呢。
陆萍在花亦冷的怀里听到花亦冷这番“离经叛道”的话后心里一震,花亦冷,你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货”呢?
可以想象,你这种与社会主流相逆的人,最后的结果一般都是极端。
要么像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样“隐居避世”,要么就是像苏轼一样处处被人排挤,只是,你能有苏轼那样的胸襟吗?
陆萍心里竟莫名的生出一些担忧,步入她一向鄙视的“杞人忧天”的后尘。
看着陆萍突然兴致突然降下去花亦冷还以为自己把陆萍“批评”伤心了,他温柔一笑:“能聆听我的批评,你应该高兴。”
陆萍知道花亦冷的意思,正因为他在乎自己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要是换成一个漠不关心的人,他恐怕懒都懒得理。
“好了好了,别哭丧着脸了,我们去哪玩呢?”
陆萍和萧湘梦对视了一眼齐齐摇头,花亦冷大奇:“你们竟然不知道,以你们的家庭条件是不应该没到这座旅游城啊?”
“我们确实没来过,”萧湘梦为花亦冷解疑:“这是我们第一次假期在国内过。”
“------”花亦冷直接无语,要不是自己现在有些钱连这座旅游城也不敢想,现在倒好,竟然有人根本不把她放眼里。
“早说啊,”花亦冷埋怨,“要是知道你们没来过我就买一张地图了。”
“你还怪人家,看你一定要坚持来这我还以为你以前来过呢?”萧湘梦嘟起了小嘴。
“好好,小丫头,是哥不好,哥一会给你买棒棒糖怎么样啊?”
“哼,不理你!”
观看《三傻》其实是个美丽的邂逅,皆因一众室友那连连不断的吃吃傻笑让花亦冷好奇万分,这才一看见影院张贴的《三傻大闹宝莱坞》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踏进从未打过交道的影院。
结果当然是毋庸置疑:花亦冷被深深吸引住了。
吸引花亦冷的不仅有诙谐幽默的搞笑段子,还有感人至深的兄弟情谊,更有令人深思的人生哲理。
作为被“填鸭式”教育“压榨”了小半辈子的90后,花亦冷对《三傻》可谓是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尤其是“追求完美”“做自己想做”的兰彻更让花亦冷有喊哥的冲动。
但花亦冷不是兰彻,他注定是这个“制造白痴的工厂”里的一件半成品,偶尔做一下在校长门口撒尿的小梦,然后继续和一帮同样水深火热的难兄难弟们在体制里遨游,对,是遨游。
花亦冷不会像电影中的兰彻那样反叛,因为生活不是电影,他也不是可以“逍遥游之,无有所待”的庄周,他只是一个肩负无数使命及沉甸甸未来的普通祖国花朵。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这便是现实。
人生活在本就是束缚的自然规则中又怎麽可能完全自由自在呢。
这里的束缚不是指由于某种原因而导致的陷入执着无法自拔,而是指逍遥游中的有所待。
试想一下:着急过马路,有红灯,闯;看那小子的熊样,不顺眼,杀;大街上的MM真漂亮,追上,亲。
酷是酷,可在现实中可能吗,就是在电影怕也见不到吧。
只是这些束缚被我们深深的习惯而变成了理所当然,我们只会觉得天经地义而不会觉得是束缚。
从这个角度看,自呱呱坠地那一天直到挂掉为止,我们的生命就是一个个不断接受束缚承认束缚习惯束缚甚至享受束缚的过程。
兰彻的叛逆也就是在等红灯是不满的小声嘀咕罢了。
既然这样,何不振臂高呼:让束缚来得更猛烈些吧。
又想起了阮籍,阮籍可谓个中典范,就那麽四仰八叉的躺在驴车上,天高任鸟飞,地大凭驴闯,自由自在。
别人骂他疯子说他神经短路他只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这是一种境界。兰彻和他比真有点大巫见小巫了。
花亦冷要说的不是像他们一样疯狂,而是要向他们那样在狭小空间里自由自在的生活着。这样才不会枉了自己。
期待已久的《叶问二》也终于看完,甄子丹果然没有让花亦冷失望。
那令人眼花缭乱大呼过瘾的精彩打斗场面自不必多说,那让人羡慕不已缠绵悱恻的细腻情感也令人非常感动:这已经远远超越许多国内所谓的大片了。
不是一味的追求视觉震撼而滥制一些刺激人的炫目场面,进而在吸引人眼球的同时也唤醒某些尘封在心底的感动。
心弦随之毫无节奏的跳动,时而紧张时而赞赏,尤其是叶问和龙卷风那一战,更是大气都不喘一口,好像在擂台上的是自己一样。
叶问胜出,花亦冷长长嘘了一口气,没想这气却是嘘的早了些,因为这高潮后又毫不张扬的来了一场“压轴”好戏,起码他给花亦冷的感觉是这样的:龙卷风败北,记者问叶问最想做的事是什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叶问轻轻的回答回家。
这一不大起眼的情节几乎让花亦冷拍案叫绝了,或许是因它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花亦冷是半个游子的花亦冷的心吧。
与花亦冷的兴高采烈相比。陆萍和萧湘梦就没那么大惊喜了,因为比这高档的影院她们都经常去,不过好在花亦冷选的这两部电影还可以,三人倒也看得高兴。
其实陆萍高兴大部分不是因为电影,而是能够自己喜欢的人旁边和她一块看电影,那是多么浪漫啊。
陆萍的头数次靠在花亦冷的肩上,搞的花亦冷以为她没兴趣连问“要不咱们走吧”好几次。
这次出来一块好好玩玩是萧湘梦的建议,小丫头就一个想法:制造机会,让陆萍和哥尽快的感情也尽快像人一样在一起。
小丫头虽然不知到底这两个对她最重要的“伙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也隐隐知道,哥和萍儿之间绝没有外人想的那样美好。
洒满阳光的小径上,两辆年轻的单车并排而骑,这也是萧湘梦的主意,坚决不坐公交车,租自行车的时候坚决只租两辆,骑车的时候坚决要自己骑一辆。
小丫头的“良苦用心”花亦冷和陆萍又岂能不知,两人谁都不想让小丫头担心,能牵陆萍手的时候花亦冷就没放开过,能搂住陆萍腰的时候花亦冷也毫不犹豫的占便宜。
小丫头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一路上欢快的像个小鸟。
“哥,唱首歌吧。”“你想听什么呢?”花亦冷微笑的看着萧湘梦。
“不要看我,专心骑车!”小丫头脸上布满气愤,“你只要动嘴就行了!就唱《南山忆》吧。”
“唉,又是《南山忆》,这可是第八遍了啊。”
虽然很奇怪萧湘梦为什么对这首哥情有独钟,但花亦冷还是满足小丫头的愿望:“乘一页扁舟,入景随风……”
歌声洒满道路,追着单车驶进公园。
“好漂亮啊!”陆萍伸开双臂拥抱大自然。
“对哦对哦,”萧湘梦也一眼的小星星,“真是太美了,萍儿,你看那湖,还有那亭子,来,萍儿,我们去拍张照吧。”
萧湘梦拉着陆萍和花亦冷一路飞奔到那亭子里,从亭子看着天空般碧蓝的湖面花亦冷心情大好,很久没看到这么“自然”的自然了。
此时此刻,倒还真有几分像张岱在《湖心亭看雪》中描述的“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花亦冷又抬头看天,是蓝的,目光再延伸一点,竟有一座小山!
花亦冷从心里泛起微笑,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只是,这“青山”不知还有多少啊。
“哥,你傻笑什么,过来摆好pose,我们要拍照了。”萧湘梦见花亦冷丝毫没有挨照的觉悟不禁出言提醒。
“噢,来了来了。”花亦冷心情被大自然不小心陶醉了一下,看什么都觉亲切。
他直接把已经站好姿势的陆萍一把拉进怀里,“梦儿,来,先给我们照一张。”
陆萍脸一红,头埋在花亦冷胸口压得低低的,她自然分辩出花亦冷此时此刻是真想抱自己。
萧湘梦高兴的一蹦老高,“好哦好哦,等会,我选个角度。”
十几分钟后,“我说梦儿,你的角度选好了没有,再选不好你家萍儿就快羞死了,这我可陪不起。”
陆萍也像萧湘梦露出一个杀气盎然的微笑。
“好了好了…就好了嘛,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嘿嘿嘿……”萧湘梦也没想到自己这次的“阴谋”会如此成功,她最后那三声奸诈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
花亦冷同样奸诈的笑道:“来,梦儿,给哥看一下照得好不好。”
“当然好了,”萧湘梦拍拍胸脯,“也不看看是谁拍的,别说哥你长【奇】得还有点人样,就算你真是【书】个歪瓜裂枣,我也能给你照【网】出再世潘安,所以哥,以你的长相,完全放心吧。”
花亦冷在心里赞叹,嗯,不错,你看这话说的,竟让人无法分辩到底是夸他还是贬他,看来小丫头渐渐体会到汉语的博大精深了啊。
萧湘梦来到花亦冷身边,刚想把手机递给花亦冷就被?(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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