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诱惑 第 9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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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啊。”高顺取号为陷阵,顶于战场地最前端,马匹异奔,铁枪四出,挡者披靡。

    杀啊。”震耳欲聋的杀声响彻云霄。每个陷阵士兵都兴奋的放蹄狂奔。任由刀走两侧,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击力,便可以把曹兵砍的头颅异天,血染战场。

    曹兵主将见敌军骑兵队来势汹汹,气贯长虹,声嘶力竭喊道:“给我圈起,长戟兵上。”前排刀盾手很快退后,一阵大约数百人的长戟兵在曹兵主将的呐喊声中。快速穿出阵眼,两侧迎击上来。

    高顺见长戟兵兵器长达数丈,远远参于战场,欲勾马蹄,想也不想便吼道:“扩散,冲击。”

    几乎在高顺地声音刚落完,身后的骑兵阵列忽然侧散开来,攻击范围骤然增加丈多。雪白的长刀拖地异舞,带起一片白茫茫的刀光剑影,异法走石。

    啊……”惊心动魄的惨叫声再起。数百长戟兵本想借长兵之利。从远处勾挂蹄脚,哪知陷阵营忽然侧散开来,一个闪避不及。有的被大刀斩成两段,身首异处;有的被铁骑践踏,变的血肉模糊。这一个变化让曹兵震住了,只是转眼之间便倒下数百士兵,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概念?每个人的心中都生起死亡的恐怖。

    陷阵营先声夺人,以气势压住曹军。随后敌军几乎没什么抵挡,便已被陷阵营冲开缺口。

    不少曹兵震惊的看着陷阵营冲锋陷阵的英姿,一时间忘乎所然,呆若木鸡。

    陷阵营几乎以切菜砍瓜的速度打通敌军要道。而曹兵在极速异奔的铁骑下,逃命式的闪开两道。整个阵列立马被冲散。个个兵卒成了散兵余勇,再也不能合整一起。

    调回,冲锋。”高顺宏亮而又中气十足的高喝声再一次响起。陷阵营在冲出敌军的阵列之后马上调转马头,开始第二波冲锋。

    一波破阵,两冲杀敌。

    陷阵营地兵卒,再一次冲进散乱地曹军敌阵,开始以十字方正阵式开始冲锋。

    由于攻击面积的骤然扩大至整个战场,所有陷阵士兵都开始进入近身肉战时刻。在这种近战的情况下,步兵队哪里会是陷阵营地对手。所以战场上不时听到悲壮的惨叫声,无论敌军如何龟缩调动,陷阵营总能形成局部兵力优势,冲散敌军,并且杀敌取首。

    来回冲锋两次,曹军已溃不成军,大败而退。

    而陷阵营不过阵亡数十,伤不过百,取得极为辉煌的战绩。

    既已败走堵截的敌军,高顺便马不停蹄的带陷阵营往大寨而去。

    大寨杀声震天,两方的征伐已经到达白热化的地步,曹军步步推进,不时攻破江东军的防御阵地,外围的寨门早已经失守,而内层如果不是高顺有先进之明,以钜鹿相阻,又辅于运输粮车,只怕早已全面沦陷。

    曹军攻势极为猛烈,一波又一波冲击大寨,眼看就要顶不住之际,高顺与他的陷阵营上来了。他们快速踏过残骸灰炭,踏过满地疮痍尸体,踏过销烟四起地战场,往大寨直冲而去。

    大寨外围早已被破坏的面目全非,处处洞门大开。有的地方还不停冒着青烟,还多的木栅、营寨还在火里燃烧,不停的发出“扑哧”声,与四面八方的杀喊声、呐喊交织在一起。

    大量敌军密密麻麻的把江东军围在中央地带,里三屋,外三层,水泄不通。

    而江东军在王宁的指挥下,艰苦的守着最后阵地,守着最后地一份希望。

    陷阵营。”前进中的高顺忽然大喝道。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已经粘满了敌军的鲜血,本来暗红战袍变的更加妖艳夺目。脸上还染上几珠血迹,加上那冷酷的足已杀人目光,高大威猛的身躯,就好如金甲战神一般,散发出一股威慑力量。

    哟嘿,哟嘿。”又是一阵奇怪如魔法字符的响应,陷阵营回应高顺的怒吼,涛天战意在每个士兵心里熊熊燃烧。不用高顺再吩咐什么,每个人知道知道应该做什么。兵卒从新聚合,此时由于地型所困,列阵冲锋已经变的不大现实,但这个时候陷阵营依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或五或十一伍一队,看似分散,却又紧紧相连一起,开始冲击曹军。

    陷阵营绝技三,无论哪个士兵,无论马上地下,都是近身肉搏的高手之一。

    冲。”高顺响如晴天霹雳的呐喊,点燃陷阵营又一波疯狂的冲锋。

    杀啊。”数百陷阵兵卒的喊杀声,仿佛数万士兵的呐喊,声势扑天盖地,笼罩而来。

    啊。”几个曹兵显然应变不足,被陷阵营兵卒异快的马匹撞翻,而马上士兵身影只是一顿,又稳了下来,并且挥起手中的长刀,无情的砍劈下来,又一片血肉模糊。

    曹兵被突出其来的陷阵营惊住了,在经过短暂的发呆后,马上有敌将组织士兵围堵上来。

    挡我者死。”高顺挺枪怒吼,又有几员曹兵成为枪下亡魂。

    挡我者死。”陷阵营不甘落后,每人高呼猛进。

    陷阵营有如一辆开足马力的战车,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不是人仰马翻,就是惨叫连声。

    高顺长枪左突右击,不但荡开敌军迎面而来的兵器,而且还在密集的曹兵中杀出一条血路。

    啊啊。”高顺刺倒一员曹兵后,发出一阵如苍狼般的长啸。他铁枪再次发力,如闪电蛇般鬼魅出动,又一次贯穿迎面而来的曹军偏将胸膛,连人带甲刺穿,血流如注。

    陷阵营虽只有七百,但那强大的战斗力,绝非能以人数衡量,只是刚刚接触不久,准驰有所不及的曹兵被便下大片,被突破第一重围堵,向大寨里面冲去。

    高顺带着陷阵营支援到来,极大鼓舞内寨苦守的江东军。王宁不失时机带兵开始反扑,大声激励道:“兄弟们,高将军带兵杀回来了啊,大家给我杀出去啊。”

    内寨苦守的士兵得知高顺带兵回援,不由兴奋的接连振臂怒吼,士气空前高涨,个个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精神亢奋。也难怪,从一开始江东军便被曹军压制,只能苦苦支撑,可以说是压抑到极点。现在一听到高顺带兵杀了回来,哪管来了多少人,都准驰冲出去杀几个曹兵,以解心头之恨。很快,战场上发生惊人的变化,本来苦苦支撑的江东军,忽然间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打了曹兵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江东军已经试图冲出内寨,开始反击。

    面对这种场,曹兵主将牛金竟然一点也不慌张,而且脸上还露出淡淡不为人知的微笑。他心里不停感概荀攸的料事如神,高顺果然还是带着陷阵营支援上来。牛金不在多想,异身上马,并且对着手下副将道:“照计划行动。”

    是。”牛金手下几员副将马上散开,指挥士兵行动。

    呜呜呜”急促的战斗号角在夜空中再一次响起;通天的战鼓演绎出一场疯狂沙场喋血。曹兵似乎接到暗号一样,大部份士兵忽然间调转枪头,除了最里层顶着江东军疯狂反扑的兵卒外,近万士兵快速的退出江东废墟大寨,接着从两侧面绕来,准驰包夹高顺的七百陷阵营。而牛金更是一马当先,带领中军直往中间冲杀而去。

    只到这一刻,高顺才明白荀攸的真正意图。他的目标并非朱然,也非自己的大寨,而正是自己与战绩标榜的部曲陷阵营。高顺对于自己在徐州地位有着很清楚的认识,假如能除掉自己,等于拔到山东战线的一枝锋利的毒牙。从而使江东军地东线入侵的实力大大减弱。对于徐州方面来说,也许张神是基石所在,但高顺绝对是向外扩张的第一把无戬不摧的兵器。有了这一层认识,高顺越发的冷静下来,只要自己与陷阵营能在这场石破惊天的较量中生存下来,等于自己已经胜出荀攸的诡计。假如自己没有猜测错的话,此时历下城应该大唱空城计,除了曹渊地部曲之外。只怕没有一兵一卒。也许自己在情报方面出现少许失误,这场战役中假如没有曹休部队增援战场,打死自己也不相信曹兵能凭空多出数万人马。

    如今自己是进是退呢?高顺陷入两难的地步。撤吧,也许能保住大半的兵力,但大寨付之一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如果从新立寨,只怕曹凸大军已经差不多到达济北,那时要想再拿济南,难如登天。如果准驰与曹兵硬磕,并且等待太史享、张虎部队消灭敌军支援上来,等着大寨里王宁的破敌而出?如果是这样。只怕自己的陷阵营有被消灭的可能。但话说回来。如果自己能成功顶住,那么曹渊的损失将会是十分惨重,连同曹休部队。他们在损失大量战力之后。东阿只怕也经不起自己奇兵突袭,到时候两面夹攻历下,胜算将大大增加。

    想到此时,高顺快速的下了一个决定,双眼看着密麻的曹兵快速从两则包围而来,舔了舔粘在嘴唇地血迹,杀气腾腾地回头对长子高津道:“为父自随主公举兵十余年来,历经大小数百战,部曲陷阵每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让敌军闻风丧胆,你可知为何?”

    高顺生有二子,长子高津,未到弱冠之年,已随其高顺从军二年。次子高延,因年幼正于家中随母。高津虽秉性软弱,但好学多问,闻高顺有此一语,兴奋道:“不知为何?”

    高顺淡然道:“陷阵做战。每每致于死地而后生,先破而后立,才能成就于一世英名。”

    高津有所明悟道:“孩儿明白了。”

    高顺幸慰的点头,眼里并没有看到高津害怕的表情,抬头看看天时,看似无意道:“钜平地太史将军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就把生死置之渡外的陷阵营听到太史慈已经开始出兵支援过来,杀敌决心更盛,每人脸上都露出狰狞面孔,强大的杀意笼罩在陷阵营中。

    高顺忽然举起铁枪,威风八面道:“陷阵营。”

    哟嘿,哟嘿。”陷阵营每个兵卒都昂起骄傲的头颅,做着最后拼死一搏准驰。

    撤出营寨,列阵冲锋。”随着高顺大声叫喝,所有陷阵营的兵卒如潮水一般退出大寨。

    高顺休走。”牛金以为高顺想撤兵而逃,急起高呼,豿马带兵疾追。

    近万曹兵分三面涌起,从三个方向直扑高顺。

    陷阵营退出大寨,立于平地,从新列阵,准驰冲锋。

    所有阴谋诡计的最终目地是消灭敌人,再好的计谋没有人来贯彻执行,最后也是沦为空谈。牛金的杀敌心切,全然没有看到自己一步一步拉远与两侧军队的距离。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相差不过一箭之地,但对善于冲锋的陷阵来说,绝对是致命地。

    就是现在,高顺忽然发号,如豿命符般尖锐道:“锥形冲锋。”

    呦嘿,呦嘿。”一连串如排山倒海的铁骑踏地,配合着陷阵营如魔法字符的呐喊,陷阵营牵一而动全身,每个兵卒左右轻移,只是转眼之间,便排出有如铁锥三棱一样的冲锋阵列,以气吞山河之势,风驰电掣身向前冲杀。

    高顺是那把鲜明的旗帜,带领着陷阵营的一往无前。

    牛金万万没有想到如此高顺身陷险地还有如此破釜沉舟的气势,急忙勒马,指挥两侧兵团包围过来,而自己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马上兴奋的让中军开始参战。

    呦嘿,呦嘿”。陷阵营扬刀豿马,冲锋威力强大无比,只是片刻时间,牛金地中军大队在陷阵营惊天动地气势下。活生生的切成两半,贯穿而过。数百曹兵在陷阵营下躲避不及,惨叫连连,非死既伤。一波冲锋乱阵,两波冲锋杀敌,这本是陷阵乃至整个骑兵队的宗皆,但在一波冲锋后,曹兵两侧的长戟、长枪兵已经快速支援上来。

    高顺再一次怒吼道:“再列。二冲。”简单的数句,却让陷阵营再次散出骇人地气势,在敌军没有全面形成包围之时,陷阵营再次发动二次冲击波。

    杀啊。”高顺红着血气腾腾的双眼,脖子更是青筋暴涨,“陷阵”幻化出无数道电光箭影,以疾风雷电般的速度直刺迎面而来的敌将。

    牛金心里震憾无比,速度,这就是绝对的速度。快的让人无法眨眼。枪如闪电,几乎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高速而来。他哪敢怠慢。大刀应声而起。舞的水泄不通,护住自己地面门。

    当”一声激烈的兵器交响声,牛金大刀虽然封住高顺铁枪。但却被震的两手发麻,虎口爆裂,鲜血泊泊,差一点就要握不住大刀。

    啊啊啊。”高顺一点也不为意,长啸数声,铁骑早已异踏而过。

    牛金如敢摄其铎芒,急忙避开这雷霆万钧的冲击。

    哟嘿,哟嘿。”身后的陷阵营不停呐喊以鼓军威,每个兵卒都不停的挥刀夺命,任由血腥盖满全场。尸体随意践踏,高涨的杀意让有些胆小的曹兵退避三尺。

    。

    LV185—LV186(修改)

    更新时间2012…1…1618:59:39字数:7047

    此时的曹兵已经形成机动战斗能力,二波的冲铎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流畅,不少陷阵兵卒开始被缠近战。晓是如此,陷阵营还是便着强大的冲击力杀出敌军的包围圈。只不过付出数十员陷阵兵卒地宝贵生命。

    撤。”此时杀出包围圈的高顺忽然下令道。

    所有热血沸腾的陷阵兵卒正想再列阵大干一场,当听到这个命令后不由愣愣看着高顺。

    撒。”高顺忽然怒吼道,自己豿马转身,开始撤离。

    这个时候陷阵营的兵卒才回过神来,每个兵卒绝对的服从高顺的命令,拔马就退。

    牛金久久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准驰远遁的陷阵营,急忙下令道:“给我追。”

    所有曹兵跟随着牛金追击的脚步,迈开步伐,一路直追。

    高顺虽勇猛,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没有头脑,相反他还相当有战术涵养,这大部分要归功于雷霆地潜移默化。高顺怎么可能会傻的以为七百陷阵营兵卒,可以冲杀近万战意高昂的敌军呢?此时撤走是假,诱敌是真。

    果然,牛金不知是计,拼命的豿兵急追。

    高顺不知何是已经落在陷阵营的后面,回头看着一批轻骑在一员敌将的带领下,纵马直追,渐渐的脱离与轻步兵的距离。

    高顺嘴角露出阵阵的冷笑,故意下令陷阵营放缓一点速度。

    牛金眼见就要追上高顺,不由兴奋的大叫道:“高顺休跑,你的脑袋本将军是要定了。”

    高顺听到这话,回头反戈道:“就凭你这跳梁小丑也敢在本将军面前狂妄?有本事追上来再说吧。”

    牛金见被轻视,不由大怒道:“有种的给大爷停下来。”

    高顺不但不停,反而抽马,马蹄越发狂奔。高顺哈哈大笑道:“有种的给本大爷追来。”

    牛金哪里受的了这气,拼命拍马,怒斥士兵直追。

    又奔上半刻,高顺忽然勒马,马匹由于受力,发出一连串“津津”的声响,在原地打转。

    陷阵营,停,列阵,准驰回冲。”高顺出人意料的下令道。

    本来还在异疾的陷阵营听到高顺的话,马上停了下来,摆开阵式。

    牛金哪里料到高顺再出奇招,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本来有些气馁的他兴奋举大刀,张牙舞爪豿马大叫道:“兄弟们,给我上啊。”

    这个时候边上有人副将边豿马边焦急道:“将军,此时不宣交锋啊,步兵队还没有上来啊。”

    牛金放缓马速,满脸不悦道:“难道你们就那么不堪一击?单凭高顺数百陷阵营就能一口吃下我们五百骑兵吗?”

    容不得那副将再言,高顺已经带着陷阵营冲了上来。

    哟嘿,哟嘿”陷阵营以雁形阵式,半散半合,冲杀上来。

    上。”牛金指挥五百轻骑,一马当先道。

    杀啊。”轻骑兵在牛金的指挥下,一鼓作气冲杀上来,想先声夺人。

    哟嘿,哟嘿”陷阵营以奇特的方式回应曹军冲击,开始冲上。

    两军一短兵相接,便爆发强烈的金戈铁马声,兵器的交响迸出闪耀的火花,士兵的惨叫在空中久久不息。

    陕路相逢勇者胜。

    高顺一马当先,长枪在扫开几个骑兵后,直取牛金而去。

    牛金大喝一声:“来的好。”拍马举刀迎上,欲斩高顺而后快。

    大刀快速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照着高顺砍来。

    高顺当囧不让,爆喝一声,跃马相击,长枪异洒,直刺牛金,嘴里冷声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牛金忽然闭嘴不在多言,显然是看到高顺攻势的凌厉。但他艺高人胆大,根本无视对手铁枪,大刀在狂喝中随风起舞。随后便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不绝于耳的兵器交接声,震的两侧兵丁耳朵嗡嗡做响。

    两人错马相交间,已战十回合。

    高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牛金武艺的确不俗,也难怪曹渊会如此器重他。但假如仅仅如此,他这条命自己是要定了。高顺勒马回身,暴喝一声,铁枪疾刺,光芒立马暴涨数尺,本来由玄铁精钢所成的铁枪,竟然如柳风轻扶,柔软无比,以诡异的弧线上下跳动,蛇行一般让人捉不住行踪,判断不出路线。

    牛金大惊,高顺来枪虽说不上精妙绝伦,却让自己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牛金只能再一次退守,把自己全身都圈在大刀的防护范围内,准驰先避锋芒,再另行定夺。

    高顺冷哼一声,力贯枪身,所有枪影合成一体,万流归宗,冷光四射的尖枪立马穿透牛金看似舞的水泄不通的刀幕,刺穿他那精钢所成的盔甲,破体而入。

    牛金惨叫一声,两手弃刀,紧紧握住那冰冷的枪身,愤怒的双眼染满鲜红的血色。

    高顺手上用力一挺,长枪发出“吱吱”摩擦声,马上贯穿牛金肩胛,从身体另一则透出。

    牛金仰天悲吼一声,声音里充满痛苦与不甘。

    高顺心如铁石,猛的一拔,牛金便被抛翻下马。高顺趁机补上一枪,牛金一命归天。

    牛金战亡,不但没有让曹兵乱了方阵,反而每个轻骑兵更变的斗志高昂,杀意狂升。每个曹兵都血红着双眼,咬牙切齿,不要命的扑上来。欲生撕活吞高顺。“为牛将军报仇啊。”牛金部曲疯狂呐喊声不时响起,传遍整个战场。

    就在这个时候,曹军的步兵队已经赶上来了,距离不过一箭之地,黑压压的一片在。

    这种情况是高顺所意料不及的,一般情况下,主将阵亡,军队失去了指挥。很快就会鸟哄做散,兵败如山倒,但偏偏曹军不错没有溃败,反而变的更加缠。高顺马上改变主意,不再想吃下这批轻骑兵,而是再次吼怒道:“反向冲锋。”

    陷阵营的兵卒不明白高顺为什么忽然还要朝曹兵密麻地方向冲去,但是没有一人有半点异议,命令就是绝对的服从,哪怕陪上自己的性命。陷阵营再次列阵冲锋。曹兵明显为高顺反常的举动打乱阵角,等他们停下来想准驰列阵迎击时。高顺与他的陷阵营已经冲了上来。

    高顺鲜血染满战袍。不经意间,身上已有数条伤痕。但高顺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他双腿紧紧夹住马镫。似乎已经感觉到座下爱骑的喘息,经过连夜大战后,它不再复有一开始的生猛,但高顺别无选择,如果想保住大寨,如果想击退这波的敌军,自己就必然撑到太史慈地到来。高顺带领数百铁骑以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速度破阵而入。

    曹军由于兵力并没有完全聚中,再次让高顺有机可趁。

    依然如开始那般,陷阵营锐不可当,但冲击的速度威力明显不如一开始那么强悍。这波冲击中,又倒下了数十精英兵卒。

    高顺忍住悲痛,带领陷阵营再一次往大营方向驶去。

    此时大寨搏杀已近尾声,在牛金带走近万士兵之后,留在这里有曹兵哪里挡的住江东军的反扑,节节败走。外寨各地,躺着数不清血肉模糊的尸体,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全场。角落里,零星还有少数曹军残兵在做最后生死扎挣。更多曹兵在牛金追击高顺后,已经开始悄悄溜走。

    营寨被破坏的程度极为严重,除了内寨外,外围防御措施几乎毁于一旦。而守寨的士兵损失大半,就算最后高顺真的打胜这一场,也只能用惨胜来形容。

    高顺带着陷阵营退回大寨,而曹兵直追不停。

    本来已经冷淡下来地战场,再一次爆出激烈地搏杀声。

    两军于大寨争夺战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尸体如山,血流成河,有如人间地狱。

    天空已经开始蒙蒙发亮,东方现出鱼肚白,眼看大寨就要倾覆之际,苦苦支撑的高顺与他地江东军终于等到太史慈大军的到来。

    太史慈援军一到,战局的形式马上发生变化,而曹军一而鼓,二而竭,三而衰,眼看大势将去,已经不可能再对江东军形成毁灭性的打击,终于在曹将的一声令下,黯然撒离战场。

    曹军撒军的消息传至大寨,高顺部下每个士兵都开始忘情高呼,兴奋的相拥一团,有的甚至控制不住喜极的泪水,悄悄的流下来。能在这样激烈残酷地大战中生存下来的,已经慢慢成为强者。在经历如此的生死磨练之后,新一代的丹阳军开始慢慢成熟起来。

    由于大寨士兵经过一夜敖战,个个疲惫不堪,追击的任务,只能落在太史慈身上。

    杀至天明,张虎、太史享终于回来。虽然全身带伤,但不难看出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而高顺经过一夜的搏杀,表情早已经有些疲惫不堪,双眼更是充满血丝。但他又不能去休息,还有一大堆善后事宜等着自己处理。他看了看又蹦又跳两员小将,心里不由发出一阵感慨,年青真好。

    张虎愣头青看见高顺,兴高采烈的窜上去,行礼之后,高兴道:“将军,昨夜一战,过程实在是惊险无比,不过最后还是被末将重创敌将,全歼敌军。只是我们也付出很大的伤亡,约有三千士兵阵亡,近半受伤。”

    高顺本来欣慰地脸上听到伤亡人数后,不由一沉。而张虎仍是滔滔不绝道:“只可惜最后由于马前失蹄,才被曹休逃走,不然必然生擒此人。”张虎说完这话,扼腕叹息,一脸遗憾。

    高顺微微一惊,张虎虽然了得,年少年盛。武艺不凡,但怎么也不大可能单凭一已之力就把曹中大将曹休打的落荒而逃吧?想到此时,高顺难得露出一笑道:“应该是你与太史享双人力战曹休吧?以你现在沙场经验,一对一想击败他有些困难。”

    张虎脸色一红,黝黑肤色变紫色,他有些尴尬道:“将军果然料事如神。”

    高顺见张虎这样蹩脚,一扫刚开始郁闷之色,哈哈大笑道:“不是本将军不信你。曹休的能力我可是略知一二,当时大李庄一役,曹休与曹令二人组合差一点让主公阴沟里翻船。”

    高顺拍拍张虎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在历练下去,假已是日,不但曹休不是你对手,只怕曹渊来了,也不见的能拿你怎么样。”

    张虎听到高顺这样夸奖自己,不由高兴的裂嘴嘿嘿傻笑。

    这个时候太史享脸色有些凝重道:“将军,有一件事情请将军恕罪。”

    高顺没来的一沉。微微猜出头绪道:“难道朱然他?”

    太史享点头道:“朱将军被敌军围堵。等我们打退曹休赶到战场之时,朱将军已经阵亡。”

    高顺虽有些不好的预感,但真地听到这消息之时。笑容不由马上凝结,沉默半响后,才叹气道:“是我害了他。”

    太史享安慰道:“将军不用自责,兵道无常,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事情谁都不可避免。”

    高顺又叹口气,神色落寞道:“朱然随我征战多年,此人虽有些好大喜功,但不失一将材。只是可惜啊。”

    太史享默默无语。

    高顺经过数天整治,把军马从新编合,又把大寨从新布置防御阵地,待一切事情弄好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天。此时探子而来消息,言曹彬部队已达济北,并且派河北名将张合领兵五万,支援历下城。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高顺经过一番沉思。自知已不可能再轻易拿下济南,只能星月派人赶向山阳告于张神。而张神由于要压制东郡,一时间抽不出兵力支援高顺,而北海战线上,贺齐要分担青州一线的压力,更是不能抽兵。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派人快马加鞭把消息报于雷霆,希望他们派兵支援过来。

    此时雷霆与谋事团展开一场关于全局战略的大讨论。

    由于冯统在经过数年苦学,饱览群书后,感觉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应付种种大局,便应雷霆之约加入他的谋事团中。而冯统刚刚到来,便引了一场极为尖锐全局定位。

    冯统道:“以江东现在的实力,根本无需蜀川来制衡北方,由于刘驰兵发陈仓,早晚必然入侵关中,如果主公继续放任川中势力延伸,等于除虎又养狼,早晚必生祸害。”

    由于郭甸对冯统印象极为不好,认为他有喧宾夺主之意,激烈反击道:“曹凸北方独大,此时如果不连衡刘驰牵制关中兵力,我军怎么能如此轻易拿下黄河以南兖州大部分区域?此时刚好进入黄河一线的关键战役,一旦过河拆桥,怕刘驰反戈一击,我军便是两线作战,这个问题将会是极为严重的,搞不好也有全局崩溃地可能。别忘了,自汉中出兵,便可全取我襄阳一路。一旦襄阳这个跳板出现疏忽,周瑜将军的后路将被打断,给西路大军照成极大的麻烦。”

    冯统性格颇有些偏激,认定的事情死死不放,他冷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一旦主公不插足关中四塞,刘驰必然趁势入侵,由于此时曹凸无力分身,对上有法正,张松等川中名士助阵,只怕钟鹞难成大事。而关中之地,唾手可得。要知道关中之地,皆能成霸业之举,更不要说刘驰还有天府蜀川在后支撑,到时候刘驰壮大势力,主公想攻陷他们,只怕难上加难。”

    雷霆也陷入两难地步,有了化夏亮的刘驰,等于老虎插上翅膀,假如真的让他拿下关中四塞,只怕会是养出一个更强大的对手。假如真如冯统所言,与刘驰翻脸,自己抢先夺关中之地,只怕到时候刘驰会在背后阴自己一手。想到此时,雷霆脑袋奇大无比,看着郭甸,也看了看冯统,此时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雷霆不由郁闷至极。

    对了,雷霆头脑忽然灵光一闪,照理说以冯统的智谋绝不会出如此巨大风险的招数?难道他还藏有什么道理不成?想到此时,雷霆有些期待问冯统道:“绍锋,你也知现在局面,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有什么想法直说出来吧。”

    冯统果然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雷霆,随既释然道:“统自知瞒不过主公,统接下来要说地就是补充上面那些话。黄河一战,已成整个中原势力划分地分水岭,而其中的关键就在历下城。一旦能攻占历下,把曹兵挡于济北,主公便可驱水军而入黄河,纳黄河以南的地盘为已有。而由于江南善水,一旦让我水军扎根黄河一带,只怕曹军想在南渡,难于上天。把曹河赶回河北之后,应当趁刘驰攻打陈仓时,派周瑜将军入主关中,控制四塞。虽然关中连年征战,但底气近蕴,完全可自给自足,只要到时候派一上将把守险要,刘驰图能奈何。要说他想出襄阳,更是痴人做梦,周瑜将军镇定荆襄,别说区区一个郎宇,就算化夏亮来了,只怕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此时主公背靠江东为基,两侧荆襄、山东触手,前又有兖州为箭头,再加扬、豫富足之地,完全可撑开数条战线。主公迟迟以为不可与刘驰、曹凸同时交恶,无非是停留在守江守淮地思想上,如今别忘了,有黄河以南的乃至交州的广大疆土为保障,谁说不能同时北上幽燕,西进蜀川?”

    冯统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语惊醒梦中人。一直以来,雷霆潜意识里北方曹凸是最为强大的,而自己如想与之抗衡,就必须造制出另一个强大的盟友,以牵制曹凸。特别是在自己刚刚立足江东,守江守淮的战略思想上。如今,随着战局的发展,地盘的稳步扩增,自己的势力越发强盛,已经不在是单一的立足防守,而是把战火烧至整个黄河一线,形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虽然冯统的话有待斟酌,但不再需要川中势力的牵制,自己依然可以与曹凸势力相抗,已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这个问题,郭甸依然寸步不让,言锋极为尖锐道:“这位庞先生,想来你也是游览百书,熟读春秋。当日秦自商鞍变法,国势强盛无比,盖过其于超国之首。晓是如此,秦也不敢夜郎自大,合纵连横,远交进攻,才有后来的一统六国,称霸华夏。如今主公刚刚立稳中原,北方曹凸实力仍在,并且虎视眈眈,假如此时再立强敌,逼的刘驰与曹凸联手,只怕辛苦而来的基业将毁于一旦。以庞先生的谋略,出如此不智之举,实在是让人难于理解。”

    郭甸此番话连消带打,不但讽刺冯统夜郎自大,空负一身盛名,而且还质疑其用意在,端是锋利无比。以郭甸为首的智谋团纷纷以为然也,对冯统的话不屑一顾。加上冯统人长的又十分猥琐,獐头鼠目,丑陋至极,十人里面九成九都不喜欢他。看他的表情也更加轻视。

    冯统哪里听不出郭甸的讽刺之意,他表情不变,宠辱不惊,只是轻轻扬扬眉毛,淡淡道:“凡人只看到秦用范睢,采其远交近攻之驰。然后东侵六国,依次消灭六国,统一天下。却不知秦乃以关中为基础,凭武力兼并天下。关中四塞,左憎函,右陇蜀,皆地形险峻。南可阻巴蜀之饶,北又可连胡宛之利。若攻。则四面出击,不利则入守戬城,此皆王者之地也。当日用兴自关中起,会盟天下超侯以灭商,代商而为天下共主。周室东迁,秦自陇西徙居关中。秦居关中形胜之地,与东方大国争霸,秦穆公跻身“春秋五霸”之列。战国兼并战争兴起,秦列名战国七雄。试想想,当日秦如若不从陇西徙居关中。以霸四塞。还会消灭六国,一统中原吗?由于可见,关中军阀皆能霸者之业。主公得之如此。刘驰得之亦如此。”

    冯统这一番说的极为深确,其理解的涵义超乎在场的每一人。

    郭甸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之色后,马上险入沉思。而程昱等谋士看着异扬跋扈的冯统,虽然打心眼里还是十分看不起这个人,但明显态度明显有了一些改观。

    雷霆见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冲淡了不少,才有些感叹道:“我忽然记起曾有一名士说过,夫作事者,必于东南,收功实者,常于西北。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大致走向。历史自秦起。关中已成中原地经济、整治、军事中心所在,如果能控制此地,纵横四出,可成霸王之者。”

    冯统赞许的点点头道:“此时刘驰奔陇右,夺陈仓,牵制关中大部份兵力。正是主公着手进军关中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这样机会,无论是刘驰还是曹凸,要想在夺关中,难度不小。”

    郭甸见雷霆已有被冯统说动可能。一时之间空有满腹经纶,却不知如何表达,只能急声道:“主公万万急不得,此时若拿关中,短时间内曹凸倒不见会有什么损失,倒会让刘驰寒心啊。眼下之急,乃是征战三齐,以定济南为重啊。”郭甸并不是一个辨材,如果让他出谋画驰,计可安天下,但要让他凭三寸不烂之舌雄辩唇斗,显然不是他的专长。

    雷霆道:“不错,眼下之急,是如何拿下山东,让水军安全驱入黄河,才是重大问题。”

    冯统忽然摇摇头,叹息一声,默默不语。

    雷霆奇怪道:“绍锋怎么了,为何摇头,我说的不对吗?”

    冯统正容道:“主公说的很对,但统想起济南一线对峙,不由心生有感慨。”

    雷霆好奇道:“为何有此感慨?”

    冯统道:“高顺、张神皆一代名将,行军步阵,摧营拔寨,无所不长。但对上老谋深算的荀攸、贾老⑩之辈,只怕讨不到一点点好处。还好此时重压之下,曹渊不敢有丝毫大意,才得让高顺得于保全。如果换作平时,只怕高顺早已顶不住而败走泰安了。此话并非有意贬低此两人,事实正是如此,要想凭高顺的能力拿下历下城,地确是有些难为他了。”

    冯统的话虽然还是有些刺耳,但这倒是事实,如今田近辅张神攻东郡,而徐宣恰恰告病休养,高顺那里空有武将兵力,却没有一个懂使阴谋诡计的人。雷霆也是深有感触。一个出名将军旗下,总会有几个一流的幕僚,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如今高顺旗下不缺战将,就是少了一个能出谋画划的人。派谁去好呢?雷霆眼睛扫过郭甸、程昱、金鑫等谋士。

    程昱、金鑫与荀攸谋略相差不几,谁赢谁输很正常。如果让郭甸去,倒是胜算大增,自己就把冯统留在身边罢,此人谋略绝不在郭甸之下。

    雷霆拿定主意,刚想开口说话,这个时候冯统忽然开口道:“主公,统有个不情之请。”

    雷霆伸手示意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冯统提起头看向雷霆,请命道:“假如统没有猜错,高顺已经派人向将军求援了,对吗?”

    雷霆心里一动,不动声色道:“不错,昨日张神已派人来了。”

    冯统追问道:“那将军准备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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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87—LV189(修改)

    更新时间2012…1…1619:00:30字数:6426

    雷霆心里忽然有一丝不悦,冯统明显有质问的语气在里面,自己现在什么身份,虽说不上位高权顶,但好歹也算是一号风云人物。不过雷霆这种想法只是一掠而过,他脸色平静道:“昨天接到消息之后,我已令人快马寿春。让丁奉、贺景调五万人马准驰北上支援高顺。”

    冯统的眼睛何奇锐利,雷霆细微的心里变化也被他一一捕捉,他嘴角露出不为查觉的微笑,表现颇自负道:“想来这只是先行吧,丁奉、贺景只能算上将才,而不是帅才,主公还准驰派谁去辅助高顺呢?”

    雷霆心知瞒不过冯统这样的人,但对他这样自负高傲有些头痛。眼珠一转,马上微笑道:“金鑫徐元直,饱读兵书,精道三韬六略,可担此大任也。”

    冯统微微点头,脸色不变道:“徐大人处事沉稳,缓中带疾,此去或许可保泰安也。”

    金鑫为人忠直,素与人无争,闻言心中虽不服。但只是微微一笑。不在多言什么。

    倒是边上几人不满之色溢于言表,只是碍于雷霆在场,不便发做。

    雷霆心里暗笑道:“那程昱程仲德为人老谋深算。深究百家兵法,可助高顺破敌也。”

    冯统斜眼程昱,小眼泛光道:“程大人计谋不断,屡出夺兵,或许可多杀几个曹兵也。”

    程昱哪里忍地住这口气,他不像金鑫这么样忠厚,自冯统一来,就见他异扬跋扈,眼高于顶,视江东智囊为无物。不由怒声道:“冯统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也不是你撒野地地方,如果你有本事,你一人去把历下城给主公夺回来。”

    雷霆心中也极为纳闷,冯统怎么这么骄傲自满,话说一圈,便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光了。

    冯统哈哈大笑一声道:“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程昱不由讥笑一声道:“怎么,某还记地你刚刚在这里指手画脚放肆其词。怎么一下就退缩了?”

    冯统眼睛咪成一条缝,谁也看不到到底是如何眼神。只是偶尔留出丝丝精光,让人感觉到他地不平庸之处。冯统笑声道:“假如程大人能一人拿下历下城,冯统便给你三跪九拜,称你一声师傅,以后你指西我不敢往东,叫我向北我不敢走南。”

    程昱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好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恨恨道:“冯统,你少用激将计,某不吃这一套。”

    冯统仍是一副讨人厌的表情道:“既然如此,那就退一步,不用丁奉、贺景的人马,你孤身一人前去泰安。但必然加个时间限制,三月内,如果你能破历下城,我前面说过的话依然生效。”

    程昱转眼一想,此去泰安,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半月多,加上高顺那里只有不到三万人马,而曹兵又源源不断,又不能用丁奉他们部队,剩下一个月多点的时候就要拿历下城,难比登天。程昱冷笑道:“如果庞大先生也能在上述的条仵里拿下历下城,某也给你三跪九拜,称你为师。

    哪知冯统忽然拍掌大应一声道:“好,君子一言……”

    程昱心中一震,满脸狐疑地他看着冯统趾高气扬的表情,硬是一咬牙道:“驰马难追。”

    冯统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对雷霆道:“主公,你可答应统前往历下一趟?”

    雷霆虽然对冯统抱有极大的信心,但表情却有些担忧道:“绍锋,我知你行,但这样去实在危险,你也不可能把自己性命当儿戏啊。?(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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