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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这金手指金大腿,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浪费,是极其可耻,最为可恶的行为嘛。
所以,张东城根本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将未来的电影提前带到这个世界,相反,他很有成就感,因为他能确保每一部电影,都会有自己的颜色在里面,渲染得更加出色!
“嗯,那么你打算用事实去证明自己,证明那些嘲笑你的人都是错的?”哈利维尔笑了,抚了抚被晚风吹乱的头发。
“当然……不会!”张东城也换上笑脸,语带双关地说道:“中国人一向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一个人,毕业之后,我会狠狠地揍他,揍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他!”
“哈哈!如果有一天你去揍他,记得叫上我,我想看看一个大导演揍人的模样!最好不要让我看到,大导演先生被人按在地上,反揍一顿啊!哈哈哈!”哈利维尔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是看到了张东城气势汹汹地找别人算帐,反而被牛高马大的英国人打倒在地的窘样。
张东城微微一笑,扶了扶有些老气的黑框眼镜,却没有反驳,有些事是一定要做了才行的。
谁也不知道,那道闪电在改造了自己家那台老的快掉牙的电视机时,也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张东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过目不忘这还是小事,张东城的身体素质现在虽然还有些瘦弱,但挥拳的力量与速度,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审视了。
这是他无意中一拳打烂了一块红砖时,才发现的事情!
“好了,未来的事未来再说,我们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完全美好愿望的当下!我的化妆师哈利维尔小姐,快快行动吧,我们要准备下一幕了!”张东城将燃烧殆尽的烟头按灭,曲指一弹,看着它飞入楼下的垃圾箱,这才满意地打了个响指,示意再度开工!
很快,在维多利亚她们家的戏告一段落,接着,便要转战其它地方,完成其它的镜头了。
这天,深夜,黑夜的静谧中,只有孤零零的路灯投射着昏暗的光,一行人鬼鬼祟祟地出行在空无一从的街道上。
“嘿,我说伙计,你能确定你老板不会回来吗?”黑人损友阿达曼,扛着一台摄像机,跟着人们一路小跑,嘴里一刻也闲不住的他拉了拉披萨店服务员安迪科尔的衣服,追问道。
“应该不会,这家伙可是个怕老婆的家伙,太晚回家的话老板娘会把他的耳朵给揪下来的。放心吧!他肯定关了铺子之后就直奔温暖的被窝而去了!”安迪也扛着一大包摄影物品,一马当先地开路而去。
“不过,安迪,这次真要谢谢你了,帮我们想到这个办法。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拍我们电影的这一幕呢。如果要出租金的话我可出不起啊!”张东城也拿着道具,跟在安迪身后,开玩笑地说道。
张东城版本《调音师》的第三幕,发生在咖啡馆里,是调音师与他的老板对话,揭示自己假扮盲人的重要环节。
如今演凶手的安迪科尔自告奋勇,将自己打工的披萨店大门钥匙给偷着配了一把,然后告诉张东城可以半夜里,趁着老板和员工都回家之后,到他打工的店里来拍摄,省去场地租金以及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安迪的帮助,张东城喜出望外,把咖啡店改成披萨店这根本不影响整个剧情,再加上那五百英磅已经在省之又省的情况下也缩水了一大半,有些焦头烂额的他听到安迪的建议,简直没开心地跳起来。
经费紧缺这件事,极度刺激了张东城,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旦自己成名,绝对不想再在拍摄资金上出任何问题了。
很快,安迪工作的“美味披萨店”就在眼前了。
把拍摄器材放下,安迪掏出一把配好的钥匙,飞快地打开大门,然后招呼大家进来:“嘿,伙计们,动作要轻,动作要快!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快点吧,把东西都布置好!”张东城也招呼着,这一次的阵仗可不小,足足三十四号人!
这些人大部份都是戏中演员的朋友,邻居,都是对拍电影充满好奇,抱着来玩一玩的心情参与进来的,比如史科特先生的老婆大人,儿子与媳妇,安迪的同事,披萨店厨师德克,甚至就连奥兰多的表演老师汤姆,都兴致勃勃地来了。
他们要填充进这家不大的披萨店,充当电影中披萨店里的顾客,让镜头中出现一家人声鼎沸,生意火爆的场境。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不需要张东城掏一分钱!
奥兰多的表演老师汤姆很能代表这些自发而来,不需要报酬的人们心中所想:“这是一部让人震撼的微电影,我能想像在它面对世界的时候,那种孤傲自赏与激动人心,以及观众们瞪大的双眼与对电影主角最后下场的争论不休!能够有幸参与进来,便是一种荣耀!”
是的,这是一种荣耀,当梦想照进现实,那让人目绚神迷的色彩,足以让每一个人,都能体会那种激荡,体会到无与伦比的骄傲。
美味披萨店,在夜色中,灯火通明,一如众人的心,一片火热。
第18章突发事件
“嘿,阿达曼,你穿上这件服务生的衣服,这可是你在我电影中第一个镜头,好好表现!”张东城笑着给最佳损友阿达曼递上一件服务生的衣服。
“啊啊,我真的要在你的电影中出镜?我严重怀疑我的脑子进水了,我怎么会同意呢?我可不想做个演员!”阿达曼大叫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略有些被张东城忽悠而来的小小伤感。
“哈哈,你之所以同意,是因为一种叫友情的东西!”张东城不老实地摸了摸阿达曼短短的头发,扬长而去。
“或许吧,也许他说的对,人生突然有了目标,这生活好像也变得有些意思了。”阿达曼在心里说着,飞快地换上服务员的衣服,然后瞪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发呆:“哦,FUCK,真他妹的丑,我发誓我还是做个演员好了,服务员这玩意根本不适合我!”
张东城没理会这损友在一旁搔首弄姿,而是大声招呼众人:“来,史科特夫人,您和您儿子坐在这儿,到时候表演的时候,就当自己是真的在披萨店里吃披萨就行了,一切都要自然。”
史科特夫人微笑着说道:“明白,史密斯大导演先生,我想我们做个群众演员还是够格的。”
而史科特的儿子毕福就没这么自信了,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嘿,史密斯先生,我到时候该坐哪?是坐我妈妈对面,还是和她坐一边?哦,上帝,我有些紧张了。”
“没事没事,任何人面对镜头时都会有些不自然和发怵,你平时和你妈妈去披萨店怎么坐的,现在就怎么坐好了。”张东城温言安慰着,拍了拍毕福的肩膀,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指挥着群众演员们落座,张东城找到奥兰多和他的表演老师汤姆,他们两人为了一会上镜更加完美,而在一边提前对着戏。
汤姆在电影里扮演的是奥兰多这“盲人”调音师的老板。
“怎么样?伙计们。”张东城来到投入的两人之中,询问道。
“还行,到时候看临场表现了。”奥兰多笑着回应道。
“我想,我应该不会比我的学生差吧!哈哈!”汤姆的表演经验那可是丰富极了,做为BADA学校的表演教师,出演过很多电视剧和电影,他的到来让张东城喜出望外,根本完全不用城担心他的演技问题。
“OK,准备一下吧,我们十五分钟后开始,安迪和德克他们也快好了。”张东城看了看手表,安迪和厨师德克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毕竟电影中这可是披萨店,这一大屋子的食客可不能个个都空着桌子。
一盘盘喷香的披萨端上了桌,张东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抗起摄像机,示意拍摄开始!
“A!”随着场记板一拍,这一幕表演正式开始。
“我活了过来,成了钢琴调音师……”随着披萨店里的音响放起背景自白语,奥兰多穿着休闲服,歪歪扭扭地系着条张领带,戴着副盲人专用的墨镜,在餐桌前摸索着拿起茶壶,慢慢地给自己倒上杯茶。
而汤姆大步走进镜头,在奥兰多面前坐了下来。
厨师德克并没有演自己的老本行,而是扮演起了服务员,几步走进镜头,将一叠蛋糕轻轻扔在桌上。
“CUT!”张东城放下摄像机。
“怎么了?”奥兰多抬头望向张东城,只有汤姆没有回头,他丰富的表演经验告诉他,并不是自己与奥兰多演错了什么,必然是那厨师德克的表演有问题。
“德克,你的蛋糕扔的太轻了,完全没有表现出冷漠,脾气不好的样子,扔重一点,我要看到蛋糕在摇晃!”果然,张东城没有对奥兰多和汤姆提出意见,而是对演服务员的德克说道。
“哦哦,好的。”德克满头大汗,看上去紧张极了,虽然根本不用露脸,但他还是有些觉得手脚发软。
“没事的,想像一下安迪平时带着情绪上班时的样子便行了。”张东城善意地提醒着,丝毫不理会一边对自己吡牙咧嘴的安迪。
“哦!学他吗?那可简单了!他天天都是带着脾气上班,整天想着一飞冲天做个电影明星!”德克顿时便笑了。
“好,我们继续!”张东城重新抗起摄像机。
镜头上,主角奥兰多撇了撇嘴,对刚才将蛋糕扔在桌上的服务员吐槽道:“这儿的服务员可真周到。”
缓缓转移,张东城抗着摄像机,转到了汤姆老师这边,让戴着墨镜的奥兰多只露出侧脸。
汤姆的外型与原版电影中的老板演员很接近,胖胖的身材,四十来岁的年纪,快要半秃的脑门,再加上一套笔挺的西装,颇有些老板的架势。
“这社会不是偷窥癖,就是暴露狂。”汤姆低头弄着手中的照相机,“昨晚我们聊了两个小时,看看我给她拍的****!”
话音未落,照像机便摆在奥兰多面前,而奥兰多面无表情地回答着:“我是来吃饭的。”
“哦,你这年纪难道就没点恶习吗?”汤姆很不理解地说道。
而奥兰多一直吃着东西,沉默以对。
“我很想知道,你的调音订单怎么一个月内翻倍了?”汤姆歪歪斜斜地坐着,没好气地,终于抛出自己所不清楚的问题。
“你的客户欣赏我的工作,这有什么奇怪吗?”奥兰多的嘴角不经意间挂上一丝笑容,仿佛在得意自己的所做所为。
“胡说八道!我今早接到个电话,找我的盲人调音师……”汤姆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挥舞着手臂试图加重自己的语气,继而往后面看了看,看到这热闹的披萨店里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压低了声音,满脸严肃地说道:“盲人调音师!你能解释一下吗?”
奥兰多喝了口茶,迎着汤姆咄咄逼人的眼神,好整以暇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却出人意料地开始讲起故事。
“莫卧儿帝国的皇帝沙贾汗,在妻子死后,悲痛万分。”奥兰多顿时文艺青年上身,给老板汤姆说起了故事,不理会这老板满脸忍耐不住,甚至不在意不耐烦的他打断自己的话,依然慢慢地讲述着泰姬陵的故事。
重头戏来了,泰姬陵的故事在整部电影中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张东城屏住了呼吸,更加沉稳地将镜头对着奥兰多的脸,力图拍出丝毫不差原版的作品。
“他召来了当时最好的建筑师,然后问他,你结婚了吗?结了,殿下,你爱你的妻子吗?是的殿下,她是我的命,我爱她甚于一切!很好,那我就把她处死,你就知道我有多痛苦,这样,就能为我的妻子修起这世界上最壮丽的坟墓。皇帝处死了建筑师的妻子,建筑师修起了泰姬陵。”奥兰多娓娓道来,而汤姆的脸上却满是不解与迷茫。
他根本不知道奥兰多所说的故事,与他假装个盲人,有什么关系。
“人们认为失去会让人更敏感!”奥兰多前倾着身子,对老板汤姆说出最为关键的话。
能当老板,汤姆也不是傻子,马上明白了过来:“你真是个天才,混蛋!”
失去了视力,自然听力更加敏锐,人们都认为盲人的世界只有声音,而调音师这份与声音打交道的工作靠的便是听力,无意中让人们觉得盲人会更为称职。
就如同我们中国,按摩者如果是盲人,我们自然会认为他更为专业,因为失去眼睛,必定手指更加敏感,按摩手法必定更加专业。
所以这满大街的按摩店,不管正规不正规,统统都要搞什么盲人按摩一样,异曲同工。
奥兰多摘下墨镜,附下身子,对汤姆神神秘秘地说道:“所以,我决定变成瞎子!”
就当张东城屏住的呼吸终于松了下来,这一幕非常完美渡过,准备报以一个满意的微笑时,一个粗暴的声音猛然间响起!
“哦,见鬼,你们在我的店里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安迪,安迪!你在搞什么东西!”
张东城愕然地回头望去,披萨店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典型的英伦大胖子,满脸狰狞怒气冲冲,冲着一边看好戏的安迪大吼着,脑门上都气得冒起青筋!
“啊,老板!”安迪目瞪口呆,望着这时候原本应该抱着老板娘滚在被窝里,却莫明其妙再度出现在披萨店门口的老板克利费德,张着嘴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人声鼎沸的一屋子人,顿时鸦雀无声,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望着暴跳如雷的克利费德,悄然无声。
第19章有梦想,就去追!
“哦,该死的!我的店里怎么冒出来这么多人?怎么,你和德克合起伙来坑我?拿我的店给你们挣钱?好啊,我要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克利费德掏出电话,牛眼瞪着想藏进人群,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的厨师德克,示威性地对着他们吼道:“我要报警!”
报警?哦,不!上帝,可不能因为我的电影把安迪和德克送进监狱!
张东城大急,扛着摄像机连忙跑了过去,连连鞠躬:“老板先生,您好您好,您不要怪安迪和德克,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你是谁?你小子是谁?”克利费德这时才发现有些不对,这好像不是一大群人在自己店里免费大吃大喝,这儿有一抬摄像机,有着看上去还蛮高档的灯架与聚光灯,有好几块反光板,甚至还有个简易的可伸缩摇臂轨道车!
这是在做什么,在我店里拍电影?克利费德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对张东城质问的语气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果不其然,扛着摄像机的东方男子大声地说道:“我叫史密斯,是安迪的好朋友,我是伦敦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学生,我正在拍一部电影。安迪是我的好朋友,也出演了我电影中的角色,是我要求他帮我找些免费的场地,让我好拍摄其中的一些镜头。所以,我们才会深夜中出现在您的披萨店里,肯请你不要怪他,更不要报警,如果您不愿意,我会马上把这里恢复原样,我们马上离开。”
克利费德眯起眼睛,不知是好是坏的脸色,只是皱着眉头望着东方面孔,看上去很有些年轻气盛的张东城:“怎么,你们还真的是在拍电影?”
“是的,克利费德先生,我是BADA艺术学校的表演课老师,我叫汤姆,我们确实是在拍电影,如果您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好,我们马上走就是了,不必找警察过来那般麻烦吧。”汤姆也站了出来,像克利费德解释道。
或许是汤姆BADA艺术学校表演老师的身份证明了一切,克利费德原本气急改坏,涨得通红的脸上突然一笑:“拍电影?真的在我店里拍电影?嘿,会不会在全英国公映?这电影好不好看?”
张东城深吸一口气,大声地回答道:“克利费德先生,我们这部电影是部必然让世界震惊的电影,而且,会在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上参展!”
聪明的他知道,克利费德这家伙明显有些心动了,做为披萨店的老板,自然而然地知道如果电影能火,这披萨店的也会火了!
至于能不能在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上一鸣惊人,现在可不是退缩的时候,当然是能忽悠便忽悠。
“如果克利费德先生能够让我们在这儿拍摄,我们将在电影中出现美味披萨店店面招牌的特写镜头!而且,您可以在我的电影中免费出演一个角色!”张东城嘿嘿笑着,事情有了转机,他还不赶紧打蛇随棍上,抛出对披萨店老板,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
“哎,还能出演电影?是不是真的?”克利费德顿时按耐不住,要知道英美国家大部份的人们都有非常强烈的表演欲望,这欲望与含蓄内敛的中国人不同,他们的表演欲望都可以称得上是亢奋了!
“没错!你能成为披萨店老板中的电影明星!披萨店会被蜂拥而来的影迷挤破门槛!要是我的话,我会马上把门面扩大。”阿达曼也凑了上来,摇头晃脑地说道。
而克利费德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了电话,拨打了过去。
怎么?不是很有兴趣吗?怎么还要打电话找警察?
众人原本放松的神情又是一僵,俱是无比紧张地望着一脸严肃的克利费德。
而张东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无力而沮丧地放下了摄像机,心里盘算着其它的念头。
或许,要另找一个地方拍了。
“嘿,亲爱的老婆,快来我店里来,我要成为一个电影演员了,哈哈!想不到吧,快来吧,我想导演一定会给你也留一个角色,嗯,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叫警察!哈哈!”
克利费德的话,峰回路转,让张东城忍不住和大家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渐渐地冲破黑暗,冲破伦敦这有些阴暗的天气,带来一丝欢畅的喜悦,以及完成最爱事业的满足。
这场披萨店里的戏,很快便完成了,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将近凌晨六点了。
东方露出鱼肚白,剧组人员都散去了,而张东城和兴奋不已的胖子安迪,坐在披萨店前的马路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抽烟吗?史密斯大导演。”安迪掏出一盒烟,讨好地伸到张东城面前。
笑了笑,张东城信心接过一根,在安迪殷勤的招待下,点着火。
“呼!”深深地吸了一口,英国烟草那有些辛辣的味道随着烟气,沉沉地吸进肺里,然后,再重重地吐了出来。
“嘿,史密斯导演,您抽烟的样子很酷,我想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安迪也点上一根,靠着电线杆,笑嘻嘻地问道。
“哦NO,你说的正好相反,整个四年从来没有女孩子青睐过我,或者说她们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中国人想当导演,我的梦想让她们觉得很奇葩,顺带我这个人也肯定很不靠谱。”张东城懒洋洋地坐着,伸直了腿,将烟儿叼在手上,偏着头回答道。
“说到梦想,史密斯先生,你也知道我的梦想,我想知道,从您专业的眼光来看,我在演员的路上有没有前途,能不能有所收获?”安迪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张东城笑着说道,将吸光的烟卷弹了出去,划出一道弧线。
“当然是真话!真的,我很想知道,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坚持有没有意义。您知道的,我二十八岁了,年纪也不小了。”安迪在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张东城面前反而像个小孩,畏首畏尾地说道。
“说真话……你的表演痕迹很重,经验也不丰富,动作刻板,理解能力也不怎么样,了不起只能做个配角。说真的,如果你继续演员的梦想,很有可能碰得头破血流,最后面什么也得不到。”张东城收起玩味的表情,认真地说道。
听了张东城的话,安迪很有些沮丧,不禁低着头沉默不语。
“怎么了?”张东城明知故问。
“没什么,好吧,我想我演完这部《调音师》之后,好好当个服务生算了,也许这才是我该走路。”安迪吭哧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哦?你真的这么想?难道你不想听听我后半句话?”张东城终于又笑了起来。
安迪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张东城,不知道他的话是何意思。
“难道天赋不足,便是放弃梦想的理由吗?难道经验不够,就是退缩裹足的理由吗?这些,对于一个真正坚持梦想的人来说,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要问问你的内心,你想不想改变,想不想认真对待,想不想为之付出百倍的汗水与努力!”张东城自作主张地从安迪口袋里掏出烟盒,又点上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我……”安迪再一次沉默。
“有梦想,就去追,有目的,就有活着的意义!当然,那种晚上梦想远大,早上醒来,还是依然老路依旧的人们根本不配谈梦想这两个字!梦想是火,它燃烧我们,沸腾我们的血液,梦想是光,它指引我们的方向,引领我们的灵魂。安迪,有梦想,是件好事,放手去做吧,努力去做吧!就算只有奇迹发生才能实现我们的梦想,那么,奇迹一定会发生!”张东城慷慨激昂地说着,重重地拍了拍安迪的肩头。
安迪的眼光,似懂非懂,但里面的火,却是随着张东城的话,而开始升腾,开始灼热。
“安迪,谢谢你!是你们让我的电影能够有成功的机会,我永远不会忘了你们给我的帮助。”张东城站起身,向着家儿走去,走到半路,却突然回头,对依然坐在路灯下的安迪说道。
“哈哈,这没什么,我们,也算是朋友吧!”安迪微笑着摸着脑袋。
“当然,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张东城重重地点点头,深深吸了口香烟,然后把快要燃烧殆尽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儿重重地踩灭,继续前行。
只是背对着安迪,挥了挥右手,再见!
安迪愣愣地望着远远走去的张东城,看着一轮红日猛然从地平线上跳了起来,将他的背影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如神祉般让人敬仰。
第20章拍摄结束
生活要继续,就如同电影一般,从开始到结束。
“OK,这幕戏很好,我们接着拍!”张东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大家抖擞精神,继续努力。
这时候的镜头,可不是在披萨店里了,转战回了辣妹们的家,这是电影的高潮部份,也是最挑战奥兰多演技的地方。
“钢琴在哪?”
“稍等,我带您去。不不,别走那边!”
奥兰多戴着墨镜,摸索着墙面向房中走去,却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奥兰多极力装着失明的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已经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手忙脚乱,奥兰多被安迪七手八脚地给扶了起来,镜头之上,两人搀扶着走过,而画面中却陡然间出现一个瘫坐在沙发上,已经死去的老人!
他的右侧脑袋,已经满是血渍,横飞的血染湿了衣裳,一切,都显得那么地惊悚与恐怖!
“真没想到您会走这边,我们这在装修,我把涂料打翻了。”安迪粗着嗓子说道,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阴冷。
张东城扛着摄像机慢慢移动,出现在史科特先生的右侧,让镜头上死者半边鲜血淋淋的脸颊占据镜头的四分之一,而另外大部分,则是扶持半是胁迫的安迪与倒霉的“盲人”调音师奥兰多。
“所以我才不想让你进来。”安迪将奥兰多的风衣脱了下来,而已经发现这儿有个明显被谋杀的死人,凶手就在自己身边的奥兰多手慌意乱,一屁股被安迪按在坐位上,手臂不经意间搁在钢琴琴键之上。
“当……”钢琴的声音就这样突兀地响起,而奥兰多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惊恐地向后望去。
而安迪仿佛发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冷淡起来,眼神也开始很不对劲。
领口上满是斑斑的血渍,奥兰多看到安迪在不停擦着手上的血,头不自觉地缩了回去,转过脸来,却是那可怕的死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仿佛正嘲笑着,看着一出好戏。
“这样可不行,你衣服上全是涂料,把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洗,我会把我爸的衬衣和裤子先给你用用。”安迪语气平静地说着。
“啊……”奥兰多迟疑了分刻,在安迪那渐渐变得有些凌厉的目光中清醒过来,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条内裤。
整个过程,都是安迪那张怀疑的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甚至更进一步,借口奥兰多的眼镜脏了,不容分说地摘掉他的墨镜,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
这一段表情特写足足有七八秒,安迪经过这几天的表演,已经找到了做一名演员的感觉,镜头上的他眉头轻皱,似怒非怒,那刻板而阴郁的表情油然而生,让人不寒而栗。
“冷静点,冷静点,他完全没有察觉,你表现得极其自然,都能得奥斯卡了。”奥兰多的画外音响起,在绝望中给自己打着气。
因为进门的那次摔倒,手上的血渍在镜头上清楚而触目惊心,奥兰多拿着调音工具,装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若无其事地继续着自己本就该做的工作,给钢琴调音。
趁着安迪进入盥洗室,奥兰多飞快地偏头往沙发上的死者那边一看,然后更加快速地收了回来。
“沙发上那个男人是谁,他的父亲吗?他不是说拿他父亲的衣服给我吗?怎么还没过来。不不,冷静点,冷静点,也许她在洗我的衣服,那很好,不是吗?我穿好衣服,调好钢琴,就走人!”
整个镜头是奥兰多面无表情的脸,与他身后那盏孤零零的灯,整个镜头语言变得压抑和沉重,让人情不自禁地提心吊胆,开始为奥兰多这不知如何是好的命运担心起来。
不愧为专业的演员,奥兰多的脸虽然面无表情,但他那细小的嘴角抽动,呆滞不已的眼神,略微侧过的耳朵听的不是钢琴,而是后面盥洗室里的声响,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焦不已。
维多利亚与哈利维尔,此时都紧紧捏紧了拳头,就算她们知道结果与后续过程,都在奥兰多精湛的演技下,不知不觉地紧张起来。
“希望他不会翻我的口袋……我的日程本,见鬼!我的日程本!放在口袋里了!瞎子怎么会需要日程本?糟了!”镜头之上,奥兰多的表演在继续,随着这一段内心独白,他神经质似地抬起了头,不自觉地眼珠转动,额头上的汗珠,慢慢地滚落下来。
张东城举着摄像机,抓拍着那滴汗珠从额头上缓缓滑落,落在满是血渍的手上,这一镜头的改动与原版不同,他希望这一幕,会比原来更加抓人,更加叫人无法抗拒。
“他回来了……”就在奥兰多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安迪的脚出现在镜头之上,他缓缓地走到奥迪身后,站定。
镜头再度掠过瘫坐在沙发上,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史科特,回到奥兰多面前。
意识杀人凶手就站在自己身后,奥兰多的身体不为人知地轻轻一颤。
“别回头,你是个瞎子,没有任何理由回头!”
奥兰多极力控制着自己回头,或是夺门而逃的欲望,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仿佛害怕自己马上便要恐惧地喊出来。
颤抖的嘴唇,轻轻抖动的肩,想侧过头,却刚有所行动却被全力控制的不安,完完整整地显现在镜头之中。
“说点什么,妈的,说点什么啊!”
随着诗人之恋的音乐响起,奥兰多弹起了钢琴,而那要人性命的杀人凶手,却拿着一把射钉枪,直直地对准了他的脑后!
“我是瞎子,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既然不知道,就应该放松,我必须弹琴,我开始弹琴后他就没有动过。我弹琴的时候他不能杀我,我弹琴的时候,他不能杀我!”
镜头缓慢移动,在一面镜子中,光着身子弹琴的奥兰多,拿着射钉枪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后的安迪,以及那死在沙发上,严肃的脸上如同倾听着这动人的旋律的死者。
这发人深省而韵味独特的画面,定格!
“CUT!GOOD!调音师,结束!”
放下摄像机,张东城兴奋地挥舞着拳头,经过整整一周的苦战,终于将这部仅有十三分钟的微电影完美捕捉下来,拍摄下来,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终于完成了!
这毕竟是一部以内容悬疑为主的电影短片,而张东城又对这电影滚瓜烂熟,因此,很快便搞定了这部虽然短小但极其精悍的电影。
“HOHO~太好了!我们就要名垂青史了!我们就快是电影明星了!”安迪把手上的射钉枪一扔,第一个跳了起来。
维多利亚尖叫着跑上来,抱着张东城的腰,就是个一个响亮的吻吻在他的脸上,不理会有些促不及防的他,便娇笑着跑开。
而哈利维尔也不示弱,紧跟着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儿,在张东城的另一边脸上也重重地亲上一口。
“哇哦,史密斯有美女献吻啊!安迪,快给我一个吻,让我受伤的心情得以平复!”兴高采烈的阿达曼夸张地叫着,然后侧过脸等待着胖子安迪的热吻。
“好的,来了!”安迪同样开心地手舞足蹈,飞奔过去,抱着阿达曼就是疯狂亲吻。
这搞笑的举动,更是让所有人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第21章去法国!
拍摄结束了,众人依依惜别,而做为导演的张东城工作可不算完,正常的电影,必须有后期制做为才能完整,而不会沦落为家庭摄影。
好在一直蛮欣赏张东城的希伯莱老师看过他的片子后,大加赞赏,更加努力地为他联系自己的老朋友,帮助他找到一家后期制做公司,精心地将《调音师》剪辑制做的更加完美,这一举动让张东城非常感激。
不出一周,整个后期制做完成,相对于其它高额投资的电影来说,《调音师》虽然内容极其耐人寻味,但整体结构还是异常简单的。
它的魅力在于故事的张力与深度,而不是流于表面上的视觉系。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而过,眼下,便是前往法国的时候了!
戛纳国际电影节(英文:esIionalFilmFestival,法文:FestivalDees),亦译作康城(坎城)国际电影节,创立于1939年,是当今世界最具影响力、最顶尖的国际电影节,与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柏林国际电影节并称为欧洲三大国际电影节,最高奖是“金棕榈奖”。法国的戛纳电影节因举办地拥有大海、美女和阳光(Sea,Sex,Sun)三大特色而被称为3S电影节。当前戛纳电影节每年定在五月中旬举办,为期12天左右,通常于星期三开幕、隔周星期天闭幕。其间除影片竞赛外,市场展亦同时进行。电影节分为六个单元:“正式竞赛”,“导演双周”,“一种注视”,“影评人周”,“法国电影新貌”和“会外市场展”。
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一向与中国导演比较有缘,台湾导演李翰祥1962年的作品《杨贵妃》因富丽堂皇的宫廷布景和服饰夺得最佳内景摄影色彩奖,成为第一部在戛纳获奖的华语电影。
1993年,陈凯歌《霸王别姬》获“金棕榈”大奖(第一部“金棕榈”大奖华语影片,也是至今唯一一部),侯孝贤《戏梦人生》获评委会大奖。
1994年,张一谋《活着》获得评审团大奖,葛优获最佳男主角(首位华人戛纳影帝)。
今年,中国大导演扛鼎人物张一谋与去年一样,带着自己的得意大作《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再度空袭戛纳,一时间吸引了不少来自万里之外,东方正渐渐苏醒的雄狮那深遂的目光。
当然,做为张东城这只新鲜出炉的“超级”新人,带来的作品只是部微电影,不可能去角逐什么最佳导演奖,奥兰多也不可能一鸣惊人,拿个什么最佳男演员奖,他的目标只是参加此次盛会,在世界面前展示于中国导演那不同寻常的想像力。
只要能参加此次盛会,世界便会注意到,一个新的名字,在全球导演界冉冉升起!
最佳损友黑人小伙阿达曼,自然而然地强烈要求同行,按他的话来说,便是历史性的时刻,他必须陪在张东城身边,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走向成功,分享他的喜悦。
张东城当然巴不得有人陪着自己,这一去法国人生地不熟的,多个人多些商量,更何况自己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全都投进了《调音师》当中,馕中羞涩的他连机票都是阿达曼帮着买的。
伦敦机场,一架架的银鹰此起彼伏,川流不息。张东城与阿达曼走进候机厅,时间还早,两人也没着急进去,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
“嘿,伙计,你小子艳福不浅,竟然有人跑来送机!哈哈,算了,我还是不当电灯泡了,我去厕所。”阿达曼眼尖,一眼便看到维多利亚在人群中左顾右盼,发现自己和张东城后便笑着小跑而来,不禁苦笑一声,扔下张东城便走了。
阿达曼当然知道维多利亚不可能为了自己而跑到机场来,这摆明了是张东城这小子惹的事儿,很大度的他借机走人,给张东城和维多利亚留下独处的空间,免得三个人更加尴尬。
“啊?维多利亚?”张东城先是不解,当看到维多利亚飞快地跑到自己面前时,忍不住扶了扶黑框眼镜,不好意思地打着招呼。
“嗯,很意外吧?没想到我会来送你吧?”维多利亚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一向很开朗的她难得地有些扭捏了。
“啊!有一点,不过你来送我,我还是很开心的。”张东城傻呼呼地笑着,示意维多利亚坐在自己身边。
“我们是朋友嘛!”维多利亚坐了下来,理了理自己的短头发,眼波流转着:“你这次去法国,有没有信心获个大奖?”
“哈哈,获个大奖就不用提了。”张东城连连摆手,一本正经。
“哦?史密斯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吗?怎么这次好像没什么底气的样子?”维多利亚仿佛是与自己的好友聊天一般,随意而自如。
“不是我对自己的电影没有信心,而是这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可没有最佳短片奖。我这微电影最多只能参展,与观众们公开见面,让他们了解到我的电影世界与电影语言,而不是为了拿奖而去的!”张东城笑着做出解释。
“哦,原来如此……”维多利亚漂亮的眼眸转了转,伸出手,示意张东城与自己握手:“那么好吧,我来,就是祝你成功的!当我们都走在完成梦想的路上,我会记得你是如何努力的。这也会激励我自己,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奋斗!”
张东城重重地抓着维多利亚的手儿,体会着那动人的温度,报以一个鼓励的微笑:“会的,你一定会站在世界流行音乐之颠,你和哈利维尔她们,会成为这世界上第一个,也是最为成功的女子组合!”
当然,预知未来的张东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会在短短的一年多后火箭般升空而起,占据全英甚至全世界流行偶像的天王宝座,十几年长盛不衰,那巨大的影响力甚至连2012年伦敦奥运会这么盛大无比的事件,都要将早已劳雁分飞的辣妹们重新呼唤到一起,重新唱响那不可磨灭的回忆。
只不过眼下,面前的维多利亚还是个正朝着梦想努力的普通女孩,还不知道未来的自己,将会有多么辉煌的人生。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张东城认为,嗯,很爽!
或许我还能兼职当个占星术士什么的,给那些有明显梦的男男女女翻翻塔罗牌,告诉他们能或不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天皇巨星。
张东城得意地想着,却没有发现自己紧紧抓着维多利亚的手儿,一刻也不肯放。
而维多利亚也没有缩回手来,只是微笑地看着面前这春面满面,信心十足的张东城,感受着他这份非常有感染力的笑容,只觉得在他的面前,仿佛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有好的结果。
“哦,对了,我们一起创做了一首歌,我们都认为这能让我们一炮而红!你想不想听?”维多利亚的俏脸闪过一丝绯红,声音也有些低了。
“是吗?什么歌?我真的很想听!”张东城一听,便兴奋起来,莫非,是那首席卷全球的《Wanna?be》?
丝毫没有关心在身边川流不息的人潮,梦想站上全世界流行巅峰的时尚辣妹维多利亚,怎么会在意其它人的眼光,她稍清了清嗓子,扭动着美妙动人的身体,便开口唱了起来。
“我会告诉你什么是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所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果然,是那首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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