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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以为我们在用苦肉计吧。兆华可以作证,我们昨天晚上哪有时间满世界贴大字报呀。”沈伟在启迪。
“他这个人,不说也罢。我知道是谁。真他妈的下贱!”兆华怕二人说出对小饶主任更难听的话,把话题引开。
“谢伯瑞!”沈伟和张诚恍然大悟异口同声。
兆华点点头,眼中也满是敌意。
“给狗日地,他肯定不会承认的。我知道他。我说过,他这个人阴得很!”沈伟再一次提醒大家。
沈伟问张诚大字报的具体内容,张诚不说,沈伟又问兆华,兆华也不说。他们在许校长办公室门外等了一会儿,许校长就回了。把门一打开,那张大字报赫然铺在办公桌上。
具体内容有小饶主任是一个生活作风放浪的人。他的情妇数也数不清,如县委办公室某某。宾馆某某,还有寡妇某某。沈伟恃才放旷,很有女人缘,玩弄女性无数!张诚是花花公子系列。三个人都嗜酒如命,酒后乱性,闯了不少地祸,影响极坏。在县城名声臭得很。兆华老师请慎重考虑,一定不要被这几个人的表面现象、花言巧语所迷惑。||首…发www.Junzitang.com||你若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明珠暗投,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个关心你的人。
“在那狗日的笔下。我们还不算太坏,也没点明事实,难怪小饶主任怀疑我们的。呵呵!”沈伟自我解嘲。
张诚眨巴着眼睛:“我是花花公子吗?怎么没觉得。”
许校长有些气愤的说:“你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兆华跺着脚,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把大字报收起来:“无聊之极!许校长收起来吧,也许还要用。”匆匆离开了。沈伟这个时候就感觉到兆华不简单。不是一般的花瓶式女人。她的冷静。她地果断,给沈伟留下深刻的印象。有了神秘之感。
沈伟问许校长:“那小饶主任怎么讲?”
“他说有可能要进入司法程序,也请学校做一些调查。”
“许校长怎么看?”沈伟再。
“肯定不是你们,我对他讲了,他将信将疑。你们明明是受害者嘛!不过,你们可以提供线索。”
张诚急忙说:“不要我们提供得,兆华知道是谁!”
“那就好办了。好,做你们地事去吧,有什么情况再联系,至少要配合调查吧。”许校长拍拍二位的肩膀,“没什么,只当被蚊子叮了一下!”
傍黑的时候,谢伯瑞端着个保温杯,摇摇晃晃到沈伟屋里来了。刚好杜平张诚都在。“嘿嘿,都在呀。怎么,不大欢迎呀?”谢伯瑞自我解嘲。
沈伟看着他,像不认识一样。张诚怒目而视。杜平指指椅子:“稀客,稀客。坐,坐呀!”
“用心何其毒也!”沈伟突然冒出一句。
“谁?说谁呢?”谢伯瑞显得有些不自然,惊惊咋咋的问。
“还能有谁?骗三岁小孩儿呀!”张诚有些沉不住气了,“完全可以凭实力竞争,真刀真枪,为什么要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谢伯瑞没有戴帽子了,左手就一个劲把头发往上梳理,好像乐此不疲。接着又低头去吹保温杯里的茶,那茶水似乎烫得很呢,老也吹不冷。
“张诚,往宽处想,那家伙还没把我们说得像小饶主任那样坏,感谢了。也许都是教书的吧。呵呵!”他瞟一眼谢伯瑞。
“不,他说我是个花花公子呢,污蔑!”张诚抽上一支烟,“还老师呀!老师中竟然有这样地败类,想不通!”
“什么老师呀?你们说得怎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像打哑谜。嘿嘿!”谢伯瑞看着沈伟问,他与杜平张诚还不怎么熟。
杜平叼着烟,眼光随着这几个人转,冷笑着。真是看戏不怕台高!
“这招蠢呀,你这是生生的把兆华往小饶主任怀里送呀,相不相信?”沈伟指指谢伯瑞,“你做的好事,还在这装糊涂啊!蒙谁呢?”
“嗨,闹半天,你们说大字报是我写的呀?谁写了,烂手爪子!”谢伯瑞急着分辨。
沈伟幸灾乐祸地说:“呃,你毛笔字真的不错呢。呵呵!”
“什么话!天底下只我谢伯瑞会写毛笔字呀?整个县城会写毛笔字的多了去!请不要冤枉人!”好像要起火了。
“不会冤枉人!那小饶主任还他妈怀疑我和张诚呢。他狗屁证据都没有!”沈伟没好气的说。
“你们怀疑我就有证据吗?”谢伯瑞睁着大眼睛,但明显露出胆怯。
张诚分析:小饶主任不会自己骂自己吧。我和沈老师昨天在喝酒,没有做案时间……
“那就一定是我吗?”他还很喜欢讲一点逻辑哩。
杜平立即说:“反正是一个想和兆华谈恋爱的人。”
“我根本就没与兆华老师怎么接触过!”言之凿凿。
“是吗?那台灯谁送的?”张诚不拐弯了。
“不知道!不信,我们去问兆华老师!”做出欲走的姿势。
“算了吧,问了又怎么样?你准备接受司法调查吧。”沈伟想吓一吓他。
“心里无毛病,不怕冷水浸!任他怎么调查,没写就是没写!”踅转身走了,一直眼睛没有坐过。
调查不了了之。公安机关认为内部可以解决,他们出动,是小题大做。教育系统的人要来看看谢伯瑞地笔迹,他拒绝配合,说你们没有权力!
兆华对杜平讲,那个家伙说小饶主任坏得很,我偏偏就要跟他加强交往,看他妈地再搬起石头打天!
杜平笑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只可惜肥水落入外人田了!呵呵!”
眼见得兆华一天天跟小饶主任打得火热,张诚就又痛骂谢伯瑞混蛋,骂小饶主任獐头鼠目,却因祸得福,捡了个大便宜。
沈伟意味深长的笑笑:“说不定是昙花一现呢,你给我稳住,我去会会罗静,说不定可以给你介绍一下刘晓庆呢。”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灵与肉(上)
正当沈伟第二天准备往地区去参加一年一度的春季函授学习时,却听到父亲病重的消息。他异常焦急,于是决定先绕道X镇看望父亲,再去函授,哪怕要迟几天。
父亲的确病的不轻,几天不吃不喝,四肢乏力,呼吸困难,大便不通……
弄到医院一检查,心脏扩张,胃有溃疡,支气管发炎。
看父亲那饱经风霜的病入膏肓的脸,沈伟百感交集:我多灾多难的父亲,虽然没多大的能力,没多大的建树,但在重重重轭下,撑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把两个儿子抚养大,付出了比一般人要多好多倍的心力和体力呀!
可现在,他老了,他病了,倒又像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能的无助的小孩儿了。这就是生命的轮回吧。
父亲气不连声的对沈伟说:“出不动气,唉,生不如死呀。”
病痛痛在父亲的身上,也痛在沈伟的心里。他去给镇里的医生求情,把医生接到家里,给父亲打了点滴,开了比较贵的西药,还佐以中药煎服,既治标也治本。医院里有规定,一般情况,医生不允许外出打针,见沈伟态度诚挚,又是熟人,院长就说违一次例吧。
好在最近这几年形势好,也因为沈友的勤快,家里有了点儿起色,才勉强对得起来打针的医生。沈伟守在父亲的床前,看着垂垂老矣,在病痛中煎熬的父亲,想过去的种种。上师专时,还是大集体时代,家里没有钱,父亲决然把准备过年杀的肥猪买了……他在学校运动会上不慎受了点儿轻伤,父亲东奔西走。凑了点儿钱,步行送到地区……
沈伟看着父亲。^^首发。君…子…堂^^眼睛里满是感激和愧疚;父亲也看着沈伟,眼睛里露出的是无尽的慈祥和爱抚。舐犊情深这个词的含义,沈伟这会儿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父亲断断续续表达了两层意思:第一。你沈伟年纪不小了,还没有结婚,更说不上后继有人。我对不起你死去地妈,死不瞑目啊。只说一句,眼中已有泪花。第二,我不怕死,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也是正道。是归途。但特别害怕磨床恋席,生不如死。眼中充满地是乞求。
父亲殷切的目光,沈伟读得懂。他强忍住泪水,对父亲表示:第一,我已经谈了一个女朋友,是教书的,不久就要谈婚论嫁了。有了老婆,自然就后继有人了。第二,您老是老病。年纪大了,抵抗力弱,只要多输几天液,长期不停药。料无大碍。我们家隔医院比较近,我再给医生打一声招呼,请他们常来看看,我和他们是熟人,不会让您老饱受煎熬地。不还有沈友吗?坚持吃药打针吧,放心,钱也不是问题!
父亲脸上有了笑意。
父亲的病好些了,沈伟准备第二天就到地区学习。这几天。他感觉好累。身心俱疲。这天黄昏时候,他想放松一下。一个人带了两包烟,到清江岸边看山看水看月亮。
春末夏初,气温日渐炎热。哪怕是傍晚,衬衣提在手上,脸上还是淌了汗,他本来还是一个瘦子呢!
江岸边的树,到了晚上,显得挤挤挨挨,朦朦胧胧,像列队的士兵,有一种庄重严肃的味道,让你肃然起敬。江岸的草疯长,尤以茅草突出,高的有丈许。密密麻麻的,一不小心,就会把脸上手上划一道小口子。。。君::子::堂::首::发。。各种果木树上缀满了青果,已有淡淡地果香沁人心脾,让你神清气爽。
江水漫涌,涛声阵阵。远处有几点渔火,近处有打渔人的声音,这时候正是他们忙的季节呢。
月亮从地平线姗姗来迟,还有些扭扭捏捏、羞羞答答。
“嗬!沈伟,到底还是等到你了,我晓得你还是会到这儿来的!”
沈伟定睛一看,啊!翠翠。他大吃一惊:“你……”
沈伟每遇什么事,总喜欢到江边来,消愁解闷或思考一点什么。江岸有他固定中意的地方。这点,翠翠是知道的,她以前也不止一次在江边找到过他。可是,好多年了啊!
“你,怎么来了?”沈伟看着略显疲惫而又面带惊喜的翠翠,“还好吧?”
“找你呀!我知道你回来了,又不大方便到你家里去,天天就来江边等,我知道你总会来的。苍天不负有心人,到底等到了!”翠翠继续往拢走,“我……不怎么好。”
翠翠的回答让沈伟又感动,又牵挂。他使劲吸一口烟,就着月光星光,呆呆地看翠翠。
嗨!头发还是那样黑亮黑亮的,眉峰微皱,有了淡淡的鱼尾纹,脸晒黑了,有细细的绒毛。一对乳房鼓鼓涨涨,像刚乳过孩子,薄薄地衬衣包裹不住哟!
薄裤,布鞋,未穿袜子,还是那样风风火火。
翠翠微微一笑:“不要这样老看了吧?我们坐下来说说情况。最近,我也要走了……”
“哦,到哪?”沈伟还在看,顺口问道。
“我离婚了。到南方打工挣钱,找机会……”翠翠轻轻拍了他一下,让他醒悟吧。
“嗨,嗨嗨!”沈伟回过神来,“也没听说什么,怎么就离了?”
“提起来话长!走,慢慢给你讲。”翠翠拉着沈伟的手,像小时候一样,往那个小石屋走去,这是他们儿时玩耍逗乐的场所。
这小石屋是由几大块石头天然拱成,一丈见方,很干燥,有两三个石凳,表面已磨得很光滑了。什么人给里面放了几捆干茅草。
两人在石凳上坐下来,手没有放开,闻得到双方的鼻息。沈伟嗅着了翠翠身上的体香,含有淡淡的腥味。他浑身一凛,但极力控制住自己,他要听翠翠诉说。
这家人家本来也没什么大的不好,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他也吃苦能干,就是婆子厉害了点儿,我倒并不怎么怕他……我们有一个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我真有些舍不得……
“那离个什么婚?”沈伟把翠翠地手放到自己地腿上,轻轻摩挲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婚,只是觉得把他跟你一比较,好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不平衡……”翠翠端详着沈伟。
“不至于吧?”沈伟不好怎么说了。
“至于,至于。人就是眼睛生坏了,唉……”翠翠长吁短叹。
“他就同意离婚呀?”
“不是他同意不同意的问题!”翠翠很坚决地说。
“那会惦记儿子啊。”
“是的,没有办法,顾此失彼。”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安。
“哎呀,老在穷忙,没怎么关心你,惭愧,惭愧。”沈伟紧紧握着翠翠的手说。
“我知道配不上你,我们差距太大,也没敢奢望,可就是忘不了你。”
“算一次初恋吧,怎么忘得了呢?”沈伟很自然的吻着翠翠的手。
翠翠痴痴的看着沈伟,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就依偎在他的肩上:“这些年,我想死了你!又不敢多想你,又不得不想你!唉……”
再然后就在沈伟脸上啃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石屋外传来阵阵蛙鸣。
翠翠动作幅度有些大,其中一个乳房就老是在沈伟的胸部碰撞,把沈伟撩拨的性起,放了手,快速解开翠翠的衬衣扣子,扒下乳罩,吻起了右边的乳房,右手又去揉搓左边的乳房。
他感觉的杜平说得没错,翠翠的乳房虽然极力鼓胀,但决不坚挺硬实,软绵绵的,随着动作的加剧,翠翠发出了轻哼。翠翠的嘴也由脸上转入到了沈伟的嘴唇,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明亮的月光如水银泄地一般,照着两个如饥似渴、如痴如狂的人儿。
翠翠腾出一只手在沈伟裆部拿捏,她已是结婚了几年的人哟!那地方即使翠翠不动它,也早就有反应了,翠翠这一操作,简直快要把小裤头顶一个洞洞了。
一不做二不休,沈伟猴急的弄掉了翠翠的的皮带,薄裤子掉落脚跟。再把身子紧贴上去,就有了那么回事儿的感觉,翠翠下身不自觉的扭动起来,经验应该比沈伟丰富多了,只是还多少有一点放不开。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灵与肉(下)
翠翠的舌头还在沈伟嘴里尽情游动,比沈伟的舌头更加生猛,更加有劲道。沈伟完全陶醉了,忘情了。他又弄掉了翠翠的裤衩,就看见了黑乎乎一片,葱翠茂密,峰峦骤起,沟壑纵横……
大腿却白得直晃眼,刺激得沈伟的眼球险些睁不开了,反差好强烈哟。翠翠有劲的长腿抖了一下,拍了他一掌:“哎!哎哎!不好吧,沈伟?”
翠翠在慌忙中扯掉了沈伟的皮带,他的长裤也退到了脚踝处。
“呵呵,呵呵!很好,很好。我要!我要呀!我忍不住了,翠翠!我……”沈伟穿着裤衩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他觉得两片屁股缩做成了了两点,有些不大听从使唤了。
“不是这样吧,还隔着一层呢,哈哈!”翠翠果断退下沈伟的裤衩,那物件就高昂挺立,青筋勃起,还一跳一跳的,要一展雄风,显一回本色!
翠翠异常欣喜:“不得了!真正的男子汉,好样的!我也……”
沈伟厚着脸皮:“我这玩意儿,怎样?比起你那位?嘿嘿!”
“你的东西大小合适,刚刚合适!哈哈!”翠翠下意识弹了那活儿一指头,那活儿就再痉挛一次,更加坚挺……
沈伟半蹲下来,那一双不安分的手,在翠翠的私处尽情揉搓,只要一接触到翠翠的敏感部位。翠翠就作出激烈地反应,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欢叫声。他果断的插入一根手指在神秘地领域前后左右搅动,又插入两根手指。里面发出硬物击水的声响,像丝管之声,蛮动听的……翠翠抱住沈伟的头,在头发上忘情的闻着吻着。身子随着沈伟的动作而情不自禁的扭动,蛮夸张的,没有半点顾忌。==首发==
“哎呀呀!不要那样了,我快一死了!我忍受不住了,站起来吧?”翠翠吧沈伟往起提。
再次搂抱在一起。纷纷从脚跟蹬掉对方地长裤短裤。见沈伟老是不得要领,那东西坚挺着,总是在她的大腿周围乱撞。她有些急了,闭了眼,急伸出搂抱着的右手来帮忙。
就在翠翠校正位置,准备有所作为时,沈伟身子猛烈的动了一下,闷叫一声,“啊!完了。”那一带就湿湿的黏黏的……
“你不该动我那里。”沈伟不好意思的说。
“不是,是你太心急了。不要紧。下次就好了。”翠翠深情的看着沈伟,“真难为了你,还没碰过吧?”
沈伟点点头,低了头去看那流连忘返的地方,有液体在往外直冒。
“那真有些对不起你未来的她了!反正我们就做这一次,我也要走了。”见沈伟还那样傻乎乎看着她,她提高声音说,“也没什么,我们交往早着呢!我在前,她在后。”
“可是。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傻呀!”沈伟显出后悔不跌地样子。
“我想过,只是不敢,又怕不配。唉,错误!”翠翠深有同感。
两个人稍稍整理一下。就又靠着茅草垛聊天。
沈伟看着翠翠,有些不解的说:“你是结过婚的,我是没尝过滋味儿的,你怎么好像跟我一样迫切,闹饥荒呀?”免不了在她那些地方点点戳戳。
“怎么和你说呢?我和那人做,没有感觉,一点也没有,倒老是在想你。==首发==任他哼哧哼哧。我自岿然不动。你相不相信?”她躲闪一下。
“应该要灵与肉融为一体吧。”沈伟吻了她一下说,“你这次出去。有人引见吗?”
“有的,我表妹,说不定还有姻缘呢。无所谓了,能与你好一场,心愿了了。很好,很好!”
“说不定闯出一条路来。”沈伟宽慰她,“我给你点儿路费吧?”
“不要,我有。”翠翠表情坚决的说,“你放心,不回饿肚子的,我出卖劳动力。”
“出了远门,要防止受骗呢,遇事情要多想想。”沈伟嘱咐。
“嗨!我又不是个孩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翠翠在沈伟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
有江风徐徐,比来时凉爽了许多,沈伟觉得。他抽了一支烟,忙里偷闲吧。翠翠看着他抽烟的样子,吃吃的笑。沈伟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问:“你笑什么呢?”
“你抽烟的姿势本来很好看,可是,一赶忙,就有些滑稽了。哎,慌什么?大长地夜!”翠翠嘴里咬着不知从哪里弄到的一截草根,像母牛反刍样嚼着,挺悠闲的那种。
“欢愉夜人嫌更短哪,最多一夜,得抓紧时间呀。嘿嘿!”沈伟吐掉半截烟,眼里冒着火星,作势又要上。
翠翠笑着摇摇头,立即把那几捆茅草放倒,铺成小床一般,身子往上滚几滚,把草滚绵实了些,这才招呼沈伟,两个人就在茅草上笑成一团。
这一次翠翠让沈伟看了个够,眼睛要睁不睁,发出柔顺的光。她地身体却不由自主紧张起来。胸脯急剧起伏着,一对鼓胀的乳房就随之摇摆,肚脐连同小腹也在起伏着……
阴毛丛生,呈三角状分布,像三蔸蓬蒿。沈伟就打趣道:“像三须胡呢,呵呵!”翠翠笑着握住沈伟的阴毛:“你这倒像络腮胡呢,哈哈!”
沈伟再次用手探幽索微,发现翠翠的阴蒂有如此时自己的阴茎,那地方已是水漫金山,自己那活儿也有水在往外冒……
他快速爬上去,大腿放在翠翠身子的外侧,急惶惶要进入了。
翠翠却笑着说:“你姿势又错了,把腿放到里面来,对,啊……”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速度的加快,力道越来越猛,翠翠一方面像发疯般配合,一方面大叫了起来。
沈伟喘着气提醒:“声音小点儿。”
“不要紧,荒山野岭地,没人听,我忍不住……啊!好舒服!好舒服!”有如仙境一般。
这一次,翠翠把握得好,既控制了时间,又让双方达到了满足。
“这么多年来,今天第一次算真正做了一回女人。”翠翠喘着气感慨。
“我第一次做男人呢。”沈伟从翠翠身上翻转,也感慨不已。
“谢谢你!”沈伟在翠翠身上闻着吻着。
“也谢谢你!”翠翠也回吻着沈伟。
他们赤裸着身子,手挽着手,在江边溜了一儿。一江春水欢快地流着,满江的涛声像人叩响着激越地鼓点,让人精神振奋,器宇轩昂。月华如水,沐浴在两人的身上。沈伟看着翠翠曼妙的酮体,眼睛快直了,连着吞咽了几口。
几棵大树的枝条在轻轻摇曳,像是什么人在操作着,引发人的幽幽情思。什么鸟儿在树梢上啁啾,它们也在这美好的夜晚尽情的享受它们的生活吧。
翠翠手没有闲着,东一把,西一把,兴致勃勃的采了一大抱野花。等他们再回到小石屋里,就满屋芳芬了。
沈伟看着嘴里又在津津有味嚼着什么的翠翠,很动感情的说:“这么多年了,我对你关心太少,我现在真想为你做点什么。”
“沈伟,今夜以后,把这段感情埋葬了吧。我们都还要找我们的生活呢。”翠翠也柔情似水的看着沈伟,“你想我了,或者一定要关心我的话,有时间了,去看看我的儿子吧?”
“那有些难为情吧?”沈伟把烟点上,有些不安的回答。
“没什么!他还不是要重新组织家庭,你又不欠他什么!”翠翠在沈伟的胸口吻了一下,“我儿子今后读书了,你操点心也好。”
“那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当自己的儿子吧!呵呵!”沈伟这一下底气很足。
“可惜差了那么一点呀,也不知他将来会不会读书。唉……”翠翠叹了一口气。“你放心,不管他读得读不得,我都会尽全力支持!”沈伟在翠翠的丰乳上点了几下。
他们说会儿话后,又做,又说话,也不知到底做了几次!他们忘记了身外的诸般烦愁,我们不管明天还会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和问题,他们只要今夜,只要现在!他们要把这许多年积攒下来的青春热力在今夜全部倾洒给初恋的人……直到天荒地老,筋疲力尽!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再续情缘(上)
沈伟在破晓时分与泪眼婆娑的翠翠洒泪而别。相逢在昨夜,缠绵在昨夜,再聚望何年?或者说再聚本无期……
沈伟带着既满足而又有几分怅惘的心情到地区参加函授学习。在车上显得很慵懒,很倦怠,或许是缱眷时间长,进攻频率高,久病吃了猛药吧,下身还在隐隐作痛,腰酸腿软,恹恹思睡。在恍恍惚惚的睡梦中,又一次次重温了昨夜的情景,又一次次激动,一次次笑醒过来。
那物件儿就又把内裤生生的顶了起来,可能还加上疾驰的汽车的颠簸吧。汽车到站了,他调整了老半天,才慢腾腾的走出站口。翠翠这个时侯还在呼呼酣睡吧……这难忘的一夜,这难忘的妙人儿哟!
预定的函授学习是半个月。沈伟到时,他们已经学习几天了。大家貌似很紧张,资料上密密麻麻圈圈拐拐记了个密不透风,资料上的记号、着重号更是晃得人眼花缭乱。那是考试重点呢!
沈伟看看他们所记的笔记,还好,以前自己大都涉猎过。好在以前看了那么多的书,好在以前做了那么多的笔记,做了那么多的练习!他有信心,直接参加考试。六十分万岁,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不是就要个文凭吗?
为稳重起见,他还是把他们做的笔记又重点整理了一下,过细看了几遍,才罢手。
忙了几天。就又去上馆、下棋、逛书摊去了。大家依然很佩服他地洒脱、从容,特别是那几个混得比较熟的女同胞。
这几天,沈伟一面回忆那温馨、刻骨铭心的一夜。总感觉余香满口,回味无穷;另一方面赶了一下落下地进度。
人一旦松弛下来,又觉得有些无聊。他就潜心去观察周围的或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首发。君…子…堂^^车流很机械,在交通岗亭的交警和红绿灯的指挥下,像甲壳虫一样,时走时停,了无生机,喇叭声咽。任你怎么高级的车。任你车上坐着什么样的显贵,一律平等,等候裁判。这个时候,可能才是真正显示人权的时候吧。沈伟想。
人流就复杂得多了。千人百面,千姿百态,但总可以分成几种。老人,小孩儿,男人和女人。
上班族地男男女女总是那么匆匆忙忙,马不停蹄,一脸的紧张和沉重。年老的夫妇向携相扶踽踽而行。老太婆提着个半新不旧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葱呀蒜肉呀蛋的,老头子买一份晚报什么的,戴着个黑不溜秋的眼镜片。在大街上招摇的还有许多年轻的夫妇抑或是情侣,他们手挽着手,摩肩接踵,说说笑笑,情意绵绵,很有兴趣的说着双方都认同地话题,旁若无人。
更有趣的是,那些来学习的女同胞。一般都带得的有男同胞保护。每当课间休息或吃饭什么的,他们就出现了,带着不同型号的大车小车,摩托呀或是自行车呀的。身份地位的显示吧。而这些女同胞立即背上书包,笑容满面爬上各种型号的车,绝尘而去,兴冲冲去打理他们的二人世界,或精彩或悲壮……
难怪她们学习艰难,考不及格地,刀无两头快吧。…………活该!沈伟有些嫉妒他们和她们了。
人家异性间的相亲相爱,耳鬓厮磨。再一次刺激了他刚刚被撩拨起来的缕缕情丝。考试一结束。不等还有一个什么内容的面授,他就匆匆离开了。他要到N县去找他地罗静抑或是兆素英。
他兴冲冲赶到城关二小。却被告知罗校长住院了。x君x子x堂x首x发x
兆素英看见他,很惊喜很激动的样子,一定让他吃了饭再到医院去,说马上做。沈伟表示还是先到医院去看看吧。
兆素英就极力挽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顶多个头疼脑热的!也或许是害的相思病,心上人一来就药到病除了;再说,也不光你一个人傻乎乎关照她!嘻嘻!再怎么说也不慌在这一顿饭啊!”
见沈伟执意要去,兆素英好像有些火了:“还蛮有感情呢,个傻帽!”
兆素英眼见留不住沈伟,连忙给他买了两包烟,把他送出校门。沈伟见兆素英十分依恋的样子,有些纳闷,就忍不住问她:“县政府那位,没有来呀?”
“没来了,吹了!还是罗校长帮的忙呢。”显得既愤怒又无奈。
“不会吧。”沈伟当然不相信。
“不信,你问罗静,她会告诉你的。我还险些跟你地那位闹翻了呢,你可要居中调停呀,不可偏私呀。嘻嘻!有时间就过来玩,不要怕,我才不怕呢!”拍了拍沈伟地肩膀。
兆素英一席话,说得沈伟摸不着头脑,将信将疑起来。敏感到她们之间肯定有了不睦,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或许跟自己有关呢。
他看看兆素英,有些憔悴,有些无助,但那抑郁的美,却更加迷人了。她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一番话呢?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呢?她下了最后最大地决心吗?她要跟罗静明明白白争夺吗?嗨,嗨嗨!
罗静得了重感冒,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她的三妹从学校过来照顾她。
沈伟一来,罗静一骨碌从病床上蹦去来,很高兴:“不是说,还有几天吗?”
“考试一完,我就走了。你还好吧?”沈伟见罗静没事,也很高兴。
“还是应该坚持学习完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呀?”罗静定定的看着沈伟。
“的确没什么事。就是见人家成双成对,我一个人形单影只,有些耐不住寂寞了……”沈伟实话实说。
“哦,你真……没什么大事就好。我也没什么大问题了。”罗静动情的看着沈伟。整个表情倒不像一个住院的人,她好像就是在这个地方专门等沈伟似的。
沈伟来了,罗静就把妹妹支走了,说不能影响你上课,把功课抓紧点。
罗静的三妹看看他俩,偷偷笑一笑,做一个鬼脸,转身走了。
罗静还在输液,她抬了抬有些酸麻的手臂,示意沈伟坐到床上来。等沈伟坐上去,她又朝自己打针的手臂努努嘴:“你摸摸,我的手好凉!”
沈伟一摸,果然冷冰冰的。
“给我焐焐吧。”罗静请求。
沈伟只焐了一会儿,罗静的手就暖和了。她柔情似水的说:“有人疼就是幸福!”“愿意永远握着你的手!”沈伟也笑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你可不要到处用情了,要遵守自己的诺言哟!”罗静声音提高了些,“男子汉要一诺千金!”
“那是,那是。”沈伟头如捣蒜,笑着答应。
罗静脸上显得很兴奋,起了一层红晕,爬起来:“那我们回去,来,你给我举着液体。”
罗静找护士讨了点药棉,就和沈伟往学校走。不时与路人愉快的打着招呼。在校门边堂姐的小饭馆里,罗静让沈伟吃了点饭,就直接回寝室了。
沈伟给罗静倒了几杯水喝,又去给她买了她喜欢吃的水果和零食,还一颗一颗给她喂糖果,喂水果,喂零食,非常细致。罗静充满感激的看着他。
见罗静心绪好,沈伟陡然想起兆素英的话,就问:“小兆老师说她跟县政府那位吹了?”
“你看,你看!这么快就接上火了。”罗静摇摇头,“那倒不一定。谁让她要接你吃饭的!”
“嗬!你怎么知道的?”沈伟有些奇怪。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当然知道,这城里到处是我的眼线,你今后可得注意了。嘻嘻!”罗静显得很得意。
关于兆素英和男朋友的事,罗静不愿意说破,沈伟也不强求。
罗静表示她不想东西了,又要沈伟给她焐手。沈伟就在她柔弱无骨的手上轻轻揉搓,直到搓红为止。
罗静躺着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轻声说:“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感动……吻我。”把脸往起抬了抬。
沈伟的手还在揉着搓着,嘴却早已凑上去了。驾轻就熟,吻得难解难分,配合得恰到好处。
蓦地,沈伟抽出揉搓的右手,想去揉搓罗静的乳房。罗静笑着把他的手放到臀部。沈伟就感觉罗静的臀部很富饶,很柔软,只是像输着液体的右手一样,有些冷。
换了一口气以后,两人狂吻不止,气喘如牛。沈伟瞅个空子,又把手伸进罗静的胸部,可罗静再一次把他的手拿开,这回放到了平滑的小腹上。
沈伟那只手,像一条急急游走的蛇,在肚脐一带画了几个以后,很快游到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再续情缘(中)
沈伟那只手感觉到进入了丛林地带,不是蓬蒿满地而是荆棘丛生了。他突然想到哪本书上描述武则天皇帝“阴似瓦背,毛似钢针”的话,兴趣大增,手上更加用劲。
罗静撇开沈伟的嘴唇,呻吟起来,下身随着沈伟手上的动作节奏,上下起伏或作圆周运动,乐此不疲。
听得见谁家屋里有孩子读书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还有大人半真半假的呵斥声。走廊上有老师在小声谈着话,兆素英的声音很大,好像在与人争论一个什么重大的问题。偶尔什么地方发出一声响,沈伟和罗静就稍停一下,然后继续。
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沈伟感觉累了,罗静的动作也慢慢迟滞下来,她显得比沈伟还要累,人家是带病坚持呢。
“好了。”罗静请求。又狠狠的动了一下,长吻一次,沈伟才停下来。
沈伟慢慢抽出手,手上有粘稠的液体往下滴。罗静看了,有些羞涩又有些得意的示意让他快快洗手。沈伟匆匆洗了一把手,又接受罗静的指示,给她找来一把卫生纸,罗静要起来不起来的样子,有些尴尬,磨磨蹭蹭打理了好半天,才舒舒服服的躺下来。
他们的目光对视着,掩饰不住热望和惊喜,还有几分不大自在,毕竟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
沈伟饶有兴趣地把音响打开。播放起了轻音乐。和着音乐的节奏,他在不算宽敞的卧室里旋了两圈。罗静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只差鼓掌了。
“你很有乐感呢。”罗静夸赞说。
沈伟做了一个鬼脸:“受你的熏陶吧。”
“是吗?希望你保持好心情,我继续教你。”罗静把头抬了抬。
沈伟走拢去,小声说:“那,今夜就交给你了?”
罗静浅笑一下,嘴往门外努努:“还得等会儿。(君&子&堂&首&发)”
“那你把针抽了,小睡一会儿吧,我看看书。”沈伟在罗静有了微汗的额头上亲一口。
“哎呀,你看看。我的针!嘻。”罗静把只打了针的手伸出来,针头早已脱落,针眼儿那儿已结了痂。
这两个惶急火燎的人儿哟!险些酿成了大错呀。
似有人敲了几次门,见无人应声,也就走了。校园也就渐渐安静下来。远处隐隐传来几声犬吠,谁家闹糊涂了的老公鸡却也跟着啼了几声。月华星光从窗外照映进来,室内的一切便蒙上了一层神秘而浪漫地色彩。
罗静伸了一个懒腰,“哦………嚯嚯”一声,到底没睡实沉。沈伟也终于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没有多少过门儿,他们结合了。很自然。很轻松。沈伟感觉罗静比翠翠还稔熟,还懂得女人之道!而自己却还是半生不熟,只知一味蛮干,猛打猛冲。他故意又犯了一次错误,把腿放在罗静大腿的外侧。
可是,罗静却没有像翠翠样纠正他。
不过,这一次,沈伟没有了与翠翠的第一次那样紧张,那样冲动。罗静也比较平静,比较理智。像一对老情人的再会。像分别久了的小夫妻重逢。不过,两人还是出了一身的洗水汗。
罗静还第一次让沈伟亲近了她的乳房,豁出去了吧。沈伟也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罗静乳房的软绵绵,像翠翠的乳房一样。一想起杜平和丁局长的话。他还是愣怔了一瞬,但转瞬即逝。
坚持了很久,才云收雨歇。他们便收拾打理一番,爬起来说话。
罗静有些欣喜地看着沈伟:“你还可以。我真怕你不行呢。”
沈伟有些奇怪:“还有不行的?”
“听说有。哎,你就没听说过呀?嘻嘻!”罗静找出梳子梳理弄乱了的头发。==首发==
“在书上似乎有人提过。哎,说不定你真遇见过?嘿嘿!”沈伟这时候真有些怀疑了。
罗静打了沈伟一拳,挨着他坐下:“瞎说,我哪……不过。你们男人又不好检测。你……”
一语提醒梦中人,沈伟问道:“经过正式检测。你好像已经……”
“那是肯定的,也瞒不住了。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干的。唉……”罗静叹一口气,“你在意吗?你好像也说不清楚呢,也许不是第一次。”
“不要紧,我有思想准备,像我们这个年纪的……”沈伟见罗静紧紧看着自己,立即表态,“我,绝对没碰过,有时候做梦……”
“好了,别说了。想不想听听我的第一次恋爱?”罗静靠在沈伟的肩上。
“说吧。”沈伟抱着她。
那时,我高中才毕业,刚满十七岁。他是区银行的职工,父亲是区医院的院长。那家伙长得高大威武,比我大好几岁。他家庭条件好。又是一个独儿子。他地母亲能说会道。
按照农村的礼节,请媒人,过门认亲,这件事就算正式定下来了。
“说说他怎么就把你弄了?第一次不简单吧。嘿嘿!”沈伟摇摇罗静,要她讲重要的部分。
“慢慢讲吧,又不是没有时间。啊?”罗静亲了沈伟一
既然事情定下来了,就要相互走动。我逢年过节到他们家里去。他隔三差五就到我的学校里来。他们家里给我把钱,给我缝好多地衣服。慢慢的也就有了感情。不过,十年前,大家还没有现在这样开放,特别是女孩子还比较保守。我们只偶尔挨一下,摸一下,亲一下,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到学校一来,哪怕玩到半夜,我都要在别处讨歇。在各自家里,双方大人也管得严。他母亲对他说:“要不,早点给你们办喜事!”可那两爷子都不同意。他妈的!
好像是我们谈的第二年,他一定要我到他们家里去过年,我不同意,主要是怕出意外。他好说歹说,把我的父母说动了。我诚惶诚恐跟着他去过年。
把年一过,他的母亲要随父亲到医院值年班,家里就留下我们两个。你想想,二十岁的男男女女,能有好事呀!唉……差不多半个月呀!
“那家伙厉害吧?”沈伟有些醋意。
谁说不是!玩女人手段高明,花样翻新。什么老汉推车,古树盘根,玉女穿针,侧式,后入式,男下女上式,不一而足。他是老手呢。他差不多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场合的要我,除了吃饭方便以外。最后几天,那狗日地还翻出了老东西地壮阳药。我也不知是怎么逃出来的!第二天不能开步,他还要。
“那一个晚上最多要几次?嘿嘿!”沈伟突然问。
“啊?好像是十一次吧。他妈地!”罗静余恨未消。
“你的那些姿势呀接吻的三要素呀都是他学的吧?”沈伟紧紧抱住罗静,蠢蠢欲动。
“多半是。这些?(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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