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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琦没有料到小菲如此大胆,如此爽直地谈论这样的话题,而且亚琦也听出来了,她的潜台词,便是希望把她自己的身子给叶志清。
亚琦不好说什么,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说服别人,所以她只好一声不吭。
“唉!”小菲叹了口气,“亚琦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这事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给叶哥了,可是,叶哥一直不要。”小菲脸上的失望溢于言表。
亚琦的心动了,她拉着小菲的手,轻轻地拍着说:“小菲,别这样,你已经是要嫁人的人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人。可是我呢?唉,跟叶哥在一起,虽然说也很快活,但是却总觉得抬不起头来呀。”
“亚琦姐,你可别这么想。”小菲忙安慰道,“我是看透了,你说人这一生不就是几十年吗?在这几十年中,真正能够快活的,最多也就十几年时间,从十八岁到三十五岁,应该是我们女孩子的最好时光吧,可是十八岁时谁让我们快活了,有理没理都要白费两三年,到头来还不能落个好。亚琦姐,有叶哥这样的人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还去在乎人家说什么干嘛?我要是有叶哥,我才不在乎人家说什么呢。人活着,只要自己快活就行,要不,这一辈子也就算是白活了。”
亚琦觉得小菲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道理归道理,谁又能认这个道理呢?就说自己吧,自从十六岁见到叶志清开始,就在心里喜爱上他了,可是却不敢说出来,等到了十八岁,才知道叶志清原来从第一次见面就也爱上了自己,两个人这才互相倾诉爱恋之情,可是又顾忌着亚瑶是她的姐姐,两人虽然爱得很深很诚,却一直都不敢有一丝的大意,怕被别人知道了。真诚的相爱却要像做贼一样,每次相会都偷偷摸摸的。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相爱的事还是被敏感的亚瑶发觉了,于是一家人群起而攻之,把她整整审了一个晚上,勒令她从此不准再与叶志清来往。她被迫答应了。不久之后,叶志清又偷偷跑来与自己话别,于是两人定了一个十年之约,叶志清说他在十年之后,一定要亲自把她接到身边。她相信叶志清说到就能做到,所以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给了叶志清,而且正如小菲所说的那样,把自己给了所爱的人是一种享受,哪怕这种享受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她也同样在所不惜。
从那以后,她与叶志清一别就是五年,五年里互相没有一点消息。但是她却知道,叶志清正在为他们的十年之约努力着,可是她却等不了了,如果不知道叶志清的消息,她也许还会默默地等下去,可是既然已经得知叶志清的消息了,她便不愿再等下去,十年之约提前实现有何不可?现在的事实证明,他做对了,叶志清不仅接纳了她,而且仍然不改初衷地深爱着她。她也知道了叶志清在她来这里之前有过好几个女人,但是她不在乎,因为她理解叶志清,叶志清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真男人,也正因为这一点,亚琦才觉得自己和叶志清在一起很踏实。
可是她的这种心理谁又能够理解呢?
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小菲,却一语道破了她心里所想到的一切理由,她不能不对小菲另眼相看了。
亚琦看着小菲,感觉到了小菲的心里对叶志清的那份深深的爱恋。她突然感到小菲真的很可怜,她感到自己似乎有负于小菲,她想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早地来到北京,也许小菲就能够得到叶志清了。她甚至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冲动,劝叶志清接纳小菲一次,让这个可怜的小妹妹在这一生里了无遗憾。
可是叶志清能那么做吗?亚琦知道,叶志清是绝对不会做的。
亚琦看着小菲,她找不出语言可以安慰小菲,所以她只能轻拍小菲的手,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她这种表现,是表示对小菲的同情,还是对小菲的歉意。
骚男色女 55
小菲和王召的婚礼办得热闹非凡,他们在大三元酒家一共摆了十六桌,在所有的客人群中,所有在京的同学坐了一桌,只能算是最小的一部分。另外十五桌除王召的家人坐了一桌主桌外,有十一桌是王召哥哥的同事朋友,两桌是王召生意场上的朋友,一桌是王召公司的各部门负责人。叶志清和亚琦被小菲硬拉坐上了主桌,本来叶志清和亚琦真的守约,很早就到了,一看桌上的名单,见自己和亚琦被安排在主桌,便向小菲和王召提出这样不妥。王召看着小菲没有吭声,小菲则坚持要叶志清和亚琦坐主桌。“我家没有一个人来,叶哥说过他和亚琦姐就是我在北京的娘家人,他们不坐主桌谁坐?”
王召也忙着附和:“对,你们应该坐主桌。”他对叶志清笑道:“以后我可也得叫你一声叶哥呢。”
叶志清笑了笑,说:“小菲是小菲,咱们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别计较那么多。”
叶志清的礼物非常贵重,即使是身为公司老板的王召,也不由得瞠目结舌:一条价值七千余元的纯金项链、一付价值两千余元的金利来领带及纯金领带夹,总价值达一万元。
叶志清出手如此大方,在所有的宾客中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于是叶志清便成了这次婚宴上被谈论最多的中心人物。
叶志清出手如此大方,也是有他的原因的。首先是小菲结婚他不能随便出个礼就结了,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小菲对他的感情,当然也清楚小菲嫁给王召是怎么回事。其次,在不久前的图书节上,他所操作的四本书本本火爆,几乎垄断了整个图书节,四本书总定数突破十万册,这在目前图书市场相对疲软的情况下创出这样的成绩,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紧接着连续十几本书本本销售火爆,叶志清一下子就净赚了几百万,现在的叶志清,在甜水园基本上算是最大的老板之一了。
参加宴会的客人们在向新郎新娘祝酒之后,便互相谈论起叶志清来,当然其中不乏一些道听途说的有关叶志清的风流韵事,当然坐在叶志清身边的亚琦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人们谈话的中心。不过亚琦不在乎,自从和小菲的那次谈话后,亚琦再也没有什么感到羞愧的地方了,小菲的话让她开了窍。
叶志清一边应酬着,一边不时地向他的老同学们所坐的桌上望一望,由于离得较远,他听不到他们的任何一句话,只看见他们在热烈地交谈着。本来余俐阳也是被安排在那一桌的,可是余俐阳却没有来,因为余俐阳自从图书节后,就整个儿地消失了,叶志清一直都没有得到她的一点消息。
秦佳也没有来,虽然小菲把请柬也发给秦佳了,但是秦佳却借故推辞了,因为她觉得她参加这样的场合不合适,除了叶志清外,她无法跟任何人拉上关系,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她只向小菲赠送了礼物。
老同学那一桌似乎很热闹,但是叶志清仅看那情形,便知道季大伟又跟方明冲较上劲了,他很担心会出事,因为他了解季大伟的性格,眼睛里不揉砂子,直筒子一个,所以在酒席上就老是吃亏。
骚男色女 56
叶志清的担心没错,此时的季大伟与方明冲,因为华琼的挑逗,两个人较劲正较在火头上,因为方明冲跟季大伟比酒耍滑泼了半杯酒,却被季大伟发现了。季大伟便要罚方明冲三杯,方明冲死活不肯,于是两人便争执起来。
“方明冲,你还是不是男人?”季大伟指着方明冲叫道,“偷着泼酒,你也做得出来!”季大伟直指着方明冲。
方明冲脸上尴尬着,嘴里却并不认错,道:“季大伟,你不要对我指手划脚的。不就是半杯酒吗?有什么了不起,我补喝不就得了。”
“不行,滴酒三杯,何况你是泼了半杯呢?”季大伟不让,“必须罚三杯!”
方明冲有些恼了,本来他对季大伟被叶志清雇用了,这一次叶志清赚了大钱,给了季大伟和张贡每人十万,方明冲心里便嫉妒得要死。而且他也已经看出来了,华琼的目光在看向季大伟的时候,那种带有电光火石般的扇情相丝毫也不掩人耳目,一种再一次失去女人的危机感逼得他几乎要滞息了。恰在此时季大伟对他又一扣不让,他能不借题发挥么?
于是方明冲一听季大伟说必须罚酒三杯,立时便火了,他不好当面对华琼的面说什么,便把茅头直接引到了叶志清身上,指着季大伟叫道:“季大伟,你不要受了人家一点点恩惠就小人得志般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大家都是老同学,你不要欺人太甚!”
季大伟一愣,本来喝得就已经高了,一听方明冲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方明冲借题发挥,把自己和张贡甚至叶志清都一起骂了。季大伟现在尤其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说叶志清的坏话,在他眼里叶志清是个仗义直爽、待人诚恳的真男人,不仅把他和张贡的吃住包了,这次一次就给了他们每人十万元,恐怕再也找不出这样的商人了,所以季大伟和张贡现在都一样,容不得别人说叶志清的杯话。
可是方明冲偏偏把他们括在一起,说他们是受了恩惠,说他们是小人得志,季大伟性情又直爽刚烈,一听之下酒气加上火气,立刻便烧了起来。他指着方明冲道:“方明冲,你他*说清楚,谁他妈是小人?嗯,谁他妈想用败坏别人名声发财的?你他妈小人一个,还有脸说别人是小人!”
季大伟张口一个“他妈”,闭口一个“他妈”,把方明冲的火也骂烧了起来。借着一点酒劲,方明冲也指着季大伟的鼻子道:“季大伟,你他妈少在我面前摆谱,你他妈算什么?说好听点是写手,说难听点,不就是哈巴狗吗?”
方明冲这句话一出口,季大伟的怒火立刻高涨到了极点,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张贡也听不下去了,但是他刚想站起来指责方明冲,却没想到季大伟一纵身跳离座位,两步便窜到方明冲面前,嘴里说着:“我操你*方明冲,老子今天就扁了你!”话落人到,“嚯”地一拳正中方明冲的左腮。
曹芝珠吓得“嗷”地一声尖叫起来,整个宴会立刻乱成一团,人们纷纷云集过去。
叶志清知道不妙,立刻三步两步跨过去,一见华琼曹芝珠等几个女人吓得躲在一边,张贡在拉着偏,方明冲明显地吃着亏,而季大伟还在向方明冲左一拳右一拳地攻击。
“大伟,住手!”叶志清大喝一声。
季大伟虽然酒喝得多了,也怒到了极点,但是叶志清的声音他还是辨得出来的,所以一听叶志清的喝声,他马上便停了手。
方明冲嘴角挂着血,左腮一片青紫,有点惨不忍睹。
“瞧瞧你们这像什么,今天可是小菲和王召的好日子,你们这么闹像话吗?”叶志清没好气地说,然后他吩咐张贡,“张贡,你带他们先撤了。”
张贡点了点头,便唤过华琼和曹芝珠:“一起走吧。”
华琼瞅了方明冲一眼,然后走过来扶住了正扶着桌子有点站立不稳的季大伟。
季大伟酒确实喝得多了,刚才那一通怒,酒劲便涌了上来,此时他眼里露着醉光,被华琼扶着,却仍没忘硬着舌头向小菲和王召道别:“小菲,王……召,对不……起了。”
叶志清没让季大伟再说下去,走过去扶了他一把,说:“别说了,‘戴维’,改日再来向王召和小菲道歉吧。”
没有人理方明冲,他只好自己落落寞寞地跟在张贡他们后面,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走了出去。
“没事了,大家继续。”叶志清转回身向众人招呼道。
骚男色女 57
华琼扶着季大伟来到外面,正好一辆夏利过来,华琼招手拦下了,扶着季大伟坐上车,也不等别人,便吩咐司机开车,直奔她自己的住处。跟在后面的张贡、曹芝珠和方明冲,一时都不知华琼想干什么。不过还是曹芝珠脑子转得快,她对张贡说:“张贡,你是回去呢还要到别的地方去?”
张贡摸了一下后脑勺,道:“那‘戴维’怎么办?”
曹芝珠笑道:“‘戴维’喝多了,不过有华琼照看着,你就放心好了。”曹芝珠说着,对张贡挤了挤眼。
张贡也明白了,于是便笑了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曹芝珠道:“我们一起走吧。”她见方明冲还站在那里发愣,便说:“方明冲,你只好自己打车回去了。”
方明冲没有吭声。
曹芝珠和张贡相视一笑,然后拦了一辆夏利,上车走了。
方明冲形单影只,只好拦了一辆面的,也离开了酒家。
方明冲满腹气恼地回到住处,见华琼房里亮着灯,知道华琼已经回来了,便在院子里的水池下洗了一下手上的血,然后迳直走进了华琼的房间。
季大伟已经躺在华琼的床上打着呼噜,而他的衣服挂在床边的椅背上,而华琼也只穿着睡裙。
方明冲一看到这种情形,心里便犹如翻了醋缸,酸得他直翻胃。他一声不吭地坐下,斜着眼睛看着华琼。“你干吗要把他带回来?”方明冲嗡声问华琼。
华琼冷着脸道:“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方明冲的脸抽动了一下,自从他和华琼有了关系,华琼还没对他这么冷过,都是这个季大伟,方明冲弄不明白,华琼怎么会突然之间对季大伟动了情,而且还明目张胆地把季大伟接到家里来,这女人变得也太快了。
方明冲瞅了一眼华琼:“你不怕人家说……”
华琼打断方明冲的话,没好气地抢白道:“谁爱说说去,我就把季大伟接回来了,怎么样?谁管得着呀!”
“你今晚怎么睡?”方明冲问。
华琼冷冷一笑,嗤了一声道:“我怎么睡关你什么事?我就跟季大伟睡一床上,你管得着吗?方明冲,我看你也该回房去歇着了吧。”华琼下了逐客令。
方明冲没有动,眼睛盯着华琼。
华琼不屑地说:“方明冲,你是不是要坐在这里看我们作爱呀?要是这样,我马上就做给你看。”华琼说着,竟真的把睡裙的腰带解开了。睡裙立刻散开,像一只倒悬着的喇叭似的,松散地罩在华琼的身上。
方明冲吐出一口粗气,瞪着华琼。
华琼直看着方明冲。“你还不走?”
方明冲还是没有动,仍然盯着华琼,像是要看华琼到底能干出什么事来。
华琼鼻子里嗤了一下,说:“好,我就叫你看个明白。”说着,她以很快的速度把睡衣从身上褪了下来,一时身上只乘了“三点”。华琼坐到床沿,掀起被子的一角,一抬腿便钻进了被窝,真的躺到了季大伟的身旁。
“对不起,我要关灯了。”华琼说,并伸出手抓住了灯绳,眼睛看着方明冲。
方明冲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华琼和已经睡熟了的季大伟一眼,转身悻悻地离开了华琼的房间。
方明冲一离开,华琼便跳下床,把门栓死了。不一会儿,华琼房里的灯也叭地一声灭了。
骚男色女 58
方明冲回到自己的房间,气闷地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窝囊。华琼本来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是仅仅一个晚上,便野花易主,让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有女人陪睡的日子的方明冲怎么能不心存悻然,而且,华琼所投怀送抱的又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都与他心存芥蒂的季大伟。方明冲想来想去,,到最后便把仇恨转嫁到了叶志清的身上。
如果没有叶志清,那么季大伟不可能和张贡一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达”,不管怎么说,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一次拿到十万元的酬劳,在几乎所有人都只能是一个梦想。如果季大伟不是拿到那十万元,那么华琼现在也绝对不会对他主动投怀送抱,更何况,自己今天与季大伟的一场较量,自己算是一败土地,不仅没有沾到一点便宜,反而大大地丢尽了面皮。现在,跟着叶志清的两个家伙--季大伟和张贡,不仅得到了财,同时也得到了色,他相信曹芝珠今天晚上一定不会离开张贡的,在大三元酒家门口,曹芝珠的表现已经够明显的了,恐怕只有傻瓜才看不出曹芝珠那是在向张贡调情,因此季大伟今晚不回去,张贡与曹芝珠还不尽情快活一夜?
方明冲脸不洗,脚不涮,气呼呼地和衣躺在床上,华琼房间里黑色的夜影对他是一种诱惑,同时,也是对他的心理的一种摧残,他内心的怒火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躺不住,于是他起身,点燃了一根烟,一边狠狠地把烟雾往肚子里压,一边在房间内来回地走动着。他觉得晚上喝进肚子里的酒精被他一根接一根吸进的香烟点燃了,已经在他的腹中燃烧,他的头脑在嗡嗡作响,于是他狠狠地把烟蒂甩到了地上。
“*,老子不能快活,你们也别想快活!”方明冲恶狠狠地用脚掌辗碎了落在地上的烟蒂。
方明冲最大限度地吸进一口气,然后一边慢慢地吐出,一边轻轻地开了门。
夜色正浓着,天上没有月,只有两三颗躲躲闪闪的星星在天宇间犹豫着,不知是继续在那片苍穹上逗留,还是应该回到自己的屋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方明冲抬脸向天空望了一眼,想到了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里,就在此时,曾经与他一样在文学院都室里平肩而坐的同学们,叶志清的身边有那个令他一见衷情却连追求的权利都没有的亚琦,张贡身边躺着曹芝珠,王召正在与小菲享受着洞房花烛,而最可气的,是与自己只有一丈之隔的房间里,季大伟与本该躺在自己怀里的华琼正在颠鸾倒凤。方明冲捏紧了双拳,悄悄地靠近了华琼的房间。
叶志清接到消息的时候也不觉大吃一惊,于是忙向秦佳和亚琦交待了几句,驱车直奔医院。
华琼躺在病床上,头上已经缠满了绷带,一脸的萎糜相。季大伟正坐在病床边,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让叶志清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叶志清一走进病房,季大伟的眼睛便亮了一下,直看着叶志清,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发生了什么事?”叶志清问,“一夜之间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季大伟抬了一下手,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恨意。“*,方明冲这狗杂种,我非扭断他的爪子不可!”
昨天晚上,季大伟在小菲和王召的婚宴上,因醉酒与方明冲争执,最后揍了方明冲,等被叶志清喝止,他便在一片朦胧中失去了记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华琼会自作主张地把他带回到她的住处,而且与他同榻而眠。季大伟一直处于昏醉之中,华琼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躺到床上,以及方明冲与华琼的对话,乃至华琼赤裸地躺到他的身边,这些他都没有一点感觉,他除了呼呼大睡,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可是睡到半夜,季大伟渐渐酒醒,头脑虽然还有些发胀,还不十分清醒,但是却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不是睡在公寓里,而且,他也同时感觉到了身边睡着一个女人。
黑暗中,季大伟看不清自己身处何处,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当然也就更难想到身边的女人就是华琼了。他只记起,他打了方明冲,叶志清让他住手,接着,便是有人扶着他往外走,可是走到哪儿去,他就没有记忆了。
屋内漆黑一片,身边的女人紧贴着他,他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温热和女人口鼻呼出的气息。季大伟冲动起来,也便不管这女人是谁,伸臂把对方抱住,一翻身,便压在了对方身上。
季大伟一动作,华琼便醒了,她一见季大伟已经醒来,而且已经翻到自己身上来了,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欣喜,也一把把季大伟抱住了。
季大伟见女人已经醒来,便问:“你是谁?”
华琼“卟哧”一笑,小声说道:“都到这份上了,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
华琼一开口,季大伟自然便听出来了,同时也便判断出自己身在何处了。他的心里当时便有些涩,因为他早就听说华琼跟方明冲在一起“来龙去脉”了,而现在,明显是华琼乘自己醉酒把自己“劫持”到她的住处,而让他落入她的套中。
“你想干什么?”季大伟停止动作,怀疑地问。
华琼更紧地搂住季大伟,道:“我想要的,现在你正在干着。”
“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有什么复杂的,就拿出来嘛,越刺激越好。”华琼故意转引了话题。
这时候季大伟突然听到外面有一声轻微的响动,于是他便抬起头侧耳细听。
“好像有人。”季大伟说。
华琼也侧耳细听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别神经过敏了。”华琼说,“快点,别这么傻呆呆的。”华琼把季大伟的肩膀往身上一拉,扭动着屁股说。
季大伟也便轻轻笑了一下,全身向下一伏……
疯狂之后的季大伟在还未完全散去的酒精以及疲乏的作用下又一次睡着了,可是华琼却睡不着,她沉醉于自己的成功之中,她为自己的计划实施起来获得如此意外而轻松的成功兴奋不已。
原来华琼听说季大伟和张贡为叶志清写了两本书,令叶志清在图书节上大大地赚了一把,而叶志清也没有亏待他们,一次便付给他们每人十万元。华琼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几乎都呆了,她难以想像十万元这个数目她要用多久才能赚到,而且是否有希望赚到也都还不一定。连续几个月来,她跟方明冲在一起连连碰壁,一些看了他们的写作题纲说好要他们稿子的书商,等到他们日拼夜赶地完稿后,却又说他们写得不行而拒接,他们除了日常替人家打打零工,比如编编稿子,写点两千元一本的小儿科文章--就还不能及时完全地拿到稿费--什么的,便几乎没有了生活来源,想去开口求叶志清,却又因为上次的事不敢再去见叶志清,于是生活越来越困顿,华琼知道继续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肯定会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于是她在心里便已经产生了对方明冲的厌恶,想要另外寻找一个能够让她没有生存之忧的人靠靠。于是季大伟和张贡的消息一出,华琼便对他们俩动了心,她想只要靠上他们任何一个,她以后的日子便不用发愁了,而且,他们现在是叶志清的人,如果她能靠上他们,说不定叶志清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扶自己一把也未可知。
华琼在这种梦幻般的思维指导下,苦思冥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到一个充足的让自己接近季大伟和张贡的理由或借口。恰在这时,小菲和王召给他们送来了请柬,华琼这一欢喜无异于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知道,季大伟几乎是缝酒必醉,而且季大伟和方明冲一直都是针尖麦茫一般,到了一起非争个高下不可,所以只要到时候她稍作挑逗,让季大伟喝醉了酒,那么她就有可乘之机了,于是她精心地计划了一系列的行动方案。
然而事情出乎了她的料意般顺利,季大伟与方明冲比酒,就在季大伟要罚方明冲的时候,随时注视着季大伟的华琼知道季大伟已经醉了,于是她便作好了准备,却不料季大伟会冲上去对方明冲大打出手,而这样一来,就给她创造了更好的机会,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叶志清出面喝止季大伟后,乘众人还都没有全部清醒过来的时候,带着季大伟扬长而去。
想到这里华琼一边抚摸着季大伟一起一伏的胸脯,一边在黑暗中偷偷地笑了。然而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形成,门外却传来几声轻轻的“笃笃”的敲门声。
华琼一听,便知道肯定是方明冲,因为这敲门声与他们每天夜里幽会的声音一样。华琼的笑容便收了回去,满心不快地下了床,披着睡裙轻手轻脚地来到门边,轻轻地打开门,小声问:“干什么?”
方明冲瞪着华琼。
华琼虽然看不清方明冲的脸面,但是她却似乎觉得方明冲的眼里放着绿光,于是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原来方明冲一直躲在门外,耳听着季大伟和华琼在屋内快活,他的心像是被猫抓着一样,被季大伟打过的左腮似乎疼得更厉害了,而现在季大伟正在本该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上翻云倒雾,他的仇恨冲出了他的脑门。于是他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捏在手里,静静地同时却又满心愤怒地等在门外,直到听到室内作爱声渐渐平息,季大伟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知道季大伟睡着了,他判断华琼现在肯定没有睡着,因为华琼每次作爱后都会兴奋好长一段时间。于是他敲开了门。
方明冲乘华琼后退一步之机,也跟进一步,跨进屋来,并不回答华琼的问话,而是捏着砖头一步步地向床边靠近。
华琼感到不对劲,于是她突然拉开了灯,只见方明冲已经走到床边,一脸杀气,举起半截砖头便向熟睡中的季大伟的头砸去。
华琼惊呼一声:“‘戴维’!”来不及多想,一纵身便扑上床,伏在了季大伟的身上,一把抱住了季大伟的头。
方明冲的砖头落下了,华琼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一股热热的流体便顺着耳朵与太阳穴之间流了下来。
季大伟在睡梦中觉得眼前一亮,接着听到华琼一声惊呼,再接着头便被华琼抱住了。季大伟一惊醒来,方明冲已经逃出门外,而华琼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他的脖子里。
季大伟忙抱住华琼,坐起身来。
“方明冲,这混蛋……”华琼说着翻了一下眼睛,便晕了过去。
季大伟来不及顾别的,忙放好华琼,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胡乱地为华琼套上短裤和一件衬衫,仍然为她穿上睡裙,背起来便往外跑。
此时天已经开始放明了。
季大伟背着华琼来到路口,拦下了一辆早出的夏利,直奔朝阳医院……
骚男色女 59
“方明冲现在在哪?”听完事情经过的叶志清问季大伟。
季大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当时就跑了。”
“你们报案了吗?”
“还没有,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看怎么办。”
叶志清又看了一华琼,说:“这事想瞒也瞒不了,还是先报案吧。”
“可是,向警察怎么说?”
“实话实说,现在同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们承认是两厢情愿就得了。”
叶志清说着拿出手机,拨叫了110,然后把手机递约了季大伟。
季大伟对着手机讲了事情发生的地点,时间,以及目前状况。
“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没有?”叶志清等季大伟报完案,便问。
季大伟说:“出来时身上没带什么钱,住院压金还没有交。
“这是小事,问题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
“不行也行了,华琼这次是为我受的伤,我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叶志清叹了口气,因为季大伟并没有完全听懂他的话。叶志清不再说什么,走出病房,便给张贡打了个电话。“张贡,曹芝珠是不是在你那里?”叶志清问。电话里的张贡在支支唔唔,像是想撒谎却又不好意思,叶志清便明白了。“张贡,我没有时间跟你打哑谜。你立刻和曹芝珠一起来朝阳医院,有事让你们干。”
“朝阳医院?是不是去体验生活?”张贡开玩笑地问。
叶志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张贡和季大伟这一对活宝写作的本事是有,就是有时候说话干事不入真儿。于是他没好气地说:“死人了!”
果然张贡一愣,收敛了笑声,问:“死人了?谁死了?”
“别问那么多了,赶快过来吧。”叶志清听出张贡的紧张,轻笑了一下,也不等张贡再说什么,便收了线。
叶志清知道,过不了多久,张贡肯定就会带着曹芝珠来向他报到的。
这时几位警察走进住处的门,直向病房走来……
三天之后,消息传来,方明冲从自己的老家被追捕了回来,具体如何处理这件案子,还有待警察作进一步调查。
叶志清总算可以轻松一下了,他已经同意接纳华琼和曹芝珠,让她们住到季大伟和张贡那里,叶志清相信那套两居室的公寓可以让他们两对儿互不干扰地住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再给他们添房。
吃完中饭,叶志清在市场上转了一圈,见余俐阳的门市换了一位陌生的主人,了解了一下,是余俐阳把门市典出去了,而余俐阳本人却不知所终。叶志清心里纳闷,问秦佳是不是知道这件事,秦佳直摇头,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志清有些怀疑地看了秦佳一眼,因为市场上发生的事,一般情况下秦佳都能够及时探得答案,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一问便摇头的。不过叶志清又想,也许秦佳这次真的不知道,因为突然消失的是余俐阳,她的前老板。
这样一想,叶志清也便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他拿起几篇正在文学院学习的几位学员送来的稿子,让亚琦晚上乘秦佳的车回芙蓉宾馆,自己便独自一个人开车回了住处。
叶志清本想睡一觉再看稿子,可是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睡意,于是他索性坐起来,拿起一篇小说稿看起来。刚看了十几页,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小菲的电话,小菲问他现在在哪儿。
叶志清告诉她自己现在正在住处。
小菲说她马上过来。
叶志清看不下去了,他把稿子放在一边,想着小菲为什么要过来,会有什么事。她与王召结婚才五天,按理正在蜜月中,是不该跑出来的。可是听小菲的语气,似乎又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听得出,小菲的声音里有些悲声。
这是怎么回事?叶志清自问。
难道王召欺负小菲了?不可能呀,放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因为叶志清知道,王召虽然名义上是公司老板,但是他的公司绝大部分资产是他哥哥的,这且不论,单是王召对小菲的爱,叶志清可以相信那绝对是真实的,而且,叶志清已经正告过王召,如果对小菲不好,他不会放过他,他相信放王召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小菲怎么样,因为王召对叶志清现在在北京城的实力不是不知道,而且清楚得很。
那么小菲会因为什么事呢?叶志清满腹狐疑地等来了小菲。
“怎么了,小菲?是不是王召欺负你了?”叶志清扶着小菲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小菲摇了摇头,看了叶志清一眼,只叫了一声“叶哥”,眼泪便断了线,直冲眼眶。
“别这样,小菲,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说出来叶哥替你作主。”叶志清安慰小菲道。
“叶哥,王召他、他根本不算是男人!”小菲捂着脸痛哭失声。
叶志清皱了一下眉头,拍拍小菲,轻声道:“小菲,别哭,告诉叶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叶哥替你作主。”
骚男色女 60
新婚之夜,虽然酒宴上发生了季大伟和方明冲两人不愉快的事,但是却并没有影响整个婚宴的欢快气氛。等到席终客散,王召终于把自己一心爱着的小菲娶入新房的时候,他几乎是欣喜若狂般地在小菲的全身上下又吻又摸。小菲开始被动地接受着王召的一系列亲热,渐渐的,她的性情也被挑逗了起来,想到自己已经是王召的妻子了,与自己的叶哥已经根本没有再在一起的可能,于是她便想就认命吧。
小菲开始回报王召的亲热,她闭紧着眼睛,一边热烈地拥抱抚摸王召,一边在头脑里想像着自己与叶哥在一起那一夜的情景,便将王召当作叶志清来对待了。她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便敞开着自己的门户,急切地去寻找王召——她想像中的叶哥——的裆中之物。
可是,虽然她作出一次次的努力,却总也寻找不到那根粗壮得可以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即使她一次次地抬起自己的屁股,所碰到的也只是一撮毛茸茸的鸟窝,此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小菲奇怪了,在她的记忆里,王召也是男人呀,是男人就该有那种功能,可是怎么回事?她感到纳闷,于是顾不得羞耻,便把手探向了王召的裆里。
这一探不要紧,她抓到的,除了一只鸟窝外,便只有一只像是在大雪天里被冻得缩了头的小家雀,而且是一只刚出窝的小家雀,软软的,弱弱的,虽然拼命想挪动脚步,可是任凭它如何努力,却始终瘫在原地。
小菲一把推开王召,把王召掀翻在床上,两眼便盯住了王召的档里。
不出所料,王召的裆里果然只有一只软软的弱弱的小家雀,而且缩着头躲在窝里,犹如一只害怕受凉的弱鸟。
小菲目瞪口呆了,她把目光移到王召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个字:“你!”
王召脸红了,他当然知道小菲的意思,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也为只能得到小菲的表而不能得到她的里而懊丧。
“小菲,对不起,我……”王召不知如何向小菲解释。
小菲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你明知道自己……你还要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你!”小菲抽泣着,双手捂住了脸。
王召坐起来,靠近小菲,揽住小菲的双肩。“小菲,我真的太爱你了,真的,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我好?你拿什么来爱我?”小菲恼怒地责问王召,把王召责问得哑口无言,空张着嘴巴发不出声。
小菲转过身去,不再看王召。
王召也沉默了,他对小菲的责问无言以对,因为他也知道,一个女人所在乎的是什么,而他王召所缺的,却正是女人所在乎的,他又怎么能再向小菲解释什么。
新婚之夜,本该是鱼水交融、颠鸾倒凤的新婚之夜,两个人却就这么坐着,一直坐到天明。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菲不再理王召,而王召也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不敢再靠近小菲,一对新婚夫妻,突然就像是一对陌路人一样,晚上虽然仍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却一个朝东,一个朝西,互相以背相向。只是白天,在公司里,他们仍然装作一脸无事的样了,以便不使职员们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可是到今天,在他们婚后的第五天,小菲终于受不了了,她想自己总不能总是这样每夜以泪洗面吧,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守着身边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吧。于是她便又想到了叶志清--她的叶哥。她要做女人,做真正的女人,而她最希望的,便是要叶志清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本来她已经以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因为叶志清要她把自己的处女膜留给王召,因为王召是自己的丈夫。可是现在,王召虽然已经成了自己的丈夫,但是他却拿不走自己的处女膜,小菲又一次觉得,这世上真正能够享有她的,除了叶哥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于是小菲什么都不再想,找到了叶志清。
骚男色女 61
叶志清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不由得在心里对王召暗骂了一句:这个没用的东西!
叶志清不知道如何安慰小菲了,他觉得自己在小菲嫁给王召这件事上也有责任,因为小菲面对王召的求爱,一直都是犹豫不决的,是他鼓励她答应王召的。叶志清知道,如果他在小菲面前说一句王召不行的话,只要一句,那么小菲便绝不可能答应嫁给王召,而且,一直以来小菲都想把她的第一次给他,只是他没有接受,说实在的,叶志清是有点不忍心,他害怕因为一时快活而破坏了小菲的终身幸福。可是现在,小菲的终身幸福又在哪里?
“小菲,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叶志清小声地带着一种真诚的关切问。
小菲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含泪看了叶志清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说:“叶哥,我只想、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
叶志清一听,便明白了小菲的意思,他哑然了,虽然在这之前他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小菲,但是现在,叶志清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拒绝小菲了。
“小菲,我觉得……”叶志清还想再推辞。
但是小菲已经一把把他抱住了。“叶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叶哥,你现在要是真的心疼小菲,你就要了小菲吧。叶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做个真正的女人,王召他没用,他根本不是男人。叶哥,你就要了小菲吧。”
小菲像是一头冲动的小马,一边不停声地说着,一边把双手伸进了叶志清的衣服内,在叶志清的身上摸索起来。
叶志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在一种已经无法说清的心理驱使下,将小菲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平在床上……
“小菲,王召怎么办?”叶志清看着天花板,问小菲。
小菲用鼻子呼出一口气,道:“管他呢,他要是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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