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燃烧的岁月 第 1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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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我还疑惑为什么李文渊要跟我聊女人,毕竟这种事儿是兄弟哥们才聊的话题,我跟他的关系远没有到那个程度上。等听了他后续的一番话后,我才想明白,合着马彪就是小红,我特么就是他刚认识的小丽!这小子竟然把我和马彪比作女人,一个是平平淡淡的老婆,另一个是新鲜激情的小三。

    到底是读书人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要不是我脑子还算灵光,恐怕已傻不拉几的跟他探讨起什么体位舒服了。

    我深吸一口气,谨慎道:这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如果追求的是小幸福,自然选择前者;但想要体会激情四射的生活,显然后者更适合。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怪怪的,总有一种莫名被掰弯的错觉。

    不由得在心里大骂李文渊,你拿什么比喻不行?非得用女人比喻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一腿呢!

    李文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如果我说,两个女人我都想要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恶心,不断的告诉自己,他说的话和要表达的意思不一样,别胡思乱想: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一夫多妻早就被取缔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女人和女人之间才是**裸的仇恨,想要让两个女人在共事一夫的前提下还和平共处,这简直比让原配支持你出轨都难。

    闻言,李文渊注视着我,一字一顿的问道:这中间真的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态度坚决道:原配和小三本来就是宿敌,如果还没有开战,只能说是时机不到。

    咖啡已凉了,李文渊却没有注意到,一口将咖啡饮尽,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的没错,看样子我要重新物色一个新的女人了,免得被她们(你们)之间的战火波及到。

    我也站起身来:现在好女人可不好找,珍惜眼前,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李文渊微笑着点点头:多谢你的提醒,其实高三学习紧张,除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再谈恋爱的,如果实在是情势所逼,我会让那些不安分的小妞知道,惹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十分错误的决定。说完,他便结了账走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李文渊不是个善茬!过这一番谈话,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马彪跟李文渊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我不禁感慨,征服十七中的路又出现了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就不知道我这愚公,究竟有没有毅力挪开他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刘学正和何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刘学随口问了句:怎么,李文渊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既无奈,又气愤:刚才,我被人狠狠的调戏了一把。

    闻言,何月来了兴趣:哟,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调戏的了你。

    这事儿太伤心了,我不想再谈了,就蹑手蹑脚的回了我房间。捡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发现有三条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打开一看,发现打电话的和发短信的都是一个人,但这个号码却极其陌生。

    我随手点开短信,讯息显示:小海,在忙什么?

    小海,你怎么不理我?

    小海,咱们俩交往吧。

    看到这三条短信,我神一阵粗大,怎么个意思?恶作剧?还是真有小妞暗恋我?我实在是想不出发短信的人是谁,也是一时手贱,就回了一条:请问你是?

    结果短信发出去没半分钟,短信就回过来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我愣了一下,回了一条:没吃药?先自报一下家门,否则爷没空跟你扯淡。

    这条短信发过去后,对方就再没了动静,我估计八成是恶作剧;但对方有我手机号,估计是认识我的人,可这个人会是谁,我实在是没有头绪。我拿给刘学和何月看,他俩也一脸茫然。

    真看不出来,你魅力还挺大,居然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何月酸溜溜的说道。

    我眉毛一挑:多?哪多?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何月切了一声:别装蒜了,董飞燕和柳诗雅都被你拿下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匿名的,你还不满足呢?

    一听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首先,我根本没有拿下柳诗雅,她就像是橱窗里的艺术品,可能被任何人买走,但绝不是我这个兜比脸都干净的**丝。其次,董飞燕对我是逼良为娼;最后这个匿名的傻帽,是男是女还都不知道呢。

    何月白了我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拉着刘学往房间走:走,咱不跟他玩了。

    我心里一阵郁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大光头牛气哄哄的说着看一下对面的二十四个女生。约莫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那个神秘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小海,睡了吗?

    到这,我已有点上火了,啪啪啪一阵猛按手机,回了一句:草泥马,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搞死你!

    第52章这是一部悬疑片

    那头又没动静了,我越想越生气,就顺着号码拨了回去,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挂了。我被搞得心烦意乱,连续拨了三次,每次都被挂断,最后直接一条短信发过去: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要干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再烦我,我特么立刻人肉你!

    随着这条短信发过去,那电话就再也没闹腾过,也因此,我更加确信对方是在恶作剧。看了会儿电视,就回房睡觉了。结果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些灰白相间的粉末。

    等我拿给刘学和何月看,他俩也一脸茫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本能的将这一盒子粉末跟昨晚的骚扰电话联系在一起,郁闷之余,我给四眼儿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这个号码给我查出来。结果下午的时候,四眼儿一脸无奈的找到我。

    海哥,这电话不是咱们学校的,而且根本就不是咱们市的。

    闻言,我一愣:这号码明明是咱们市的。

    四眼儿摇摇头:号码的确是咱们市的,但打电话的人不在咱们市。你让我查的时候,我特意委托三班的小黄毛去找他舅,他舅在电信局上班,结果查出来后,发现这号码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外省。

    外省?我眉头紧皱,不断的组织着线索。

    第一点,我根本就不认识外省的人;第二点,我的电话知道的人并不多,都是这几个兄弟姐妹,我全都问过了,没人泄露过我的号码,那个神秘的外省人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号码?第三点,神秘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神秘的外省人、半夜的表白电话、早晨门口的白色粉末,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低头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明白。

    这一下午,我的心情都乱糟糟的,虽然以前正面与无数敌人拼过命,害怕过,胆怯过,但至少都熬过来了。现在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我深藏已久的胆怯再次被挑了起来,如果不能把这件事情弄明白,我以后肯定连睡觉都不踏实。

    晚上放学,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狗吠,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三个学生正拿着棍子,围堵一只流浪狗。见状,我两步就冲了过去,一脚把其中一人给踹了出去,地吼道:草泥马,有这本事怎么不去打人?就特么会欺负狗?

    三个学生认出了我,吓得灰溜溜的跑了。董飞燕和何月还有刘学三人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看着我。

    刘学关切道:不就是个骚扰电话吗,用得着跟魔怔了似得?

    我摆摆手:情况不一样,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这件事绝不会仅仅是骚扰电话这么简单。说话间,我发现那只流浪狗的后腿受了伤,就随手捡了个塑料袋给它包了包。

    我的举动瞬间激发了二女的爱心,何月兴奋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嘛。

    我摇摇头:小动物什么的,我就只喜欢狗,因为它忠诚,这跟爱不爱心没关系。

    那你怎么不养一只?董飞燕小声问道。

    我站起身来,轻轻踢了踢流浪狗的后腿,让它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叹了口气:我以前养过一只,不过后来跟它分开了,那种离别的痛处,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所以不想再历这种感觉了。

    闻言,何月一愣:你以前养过狗?我怎么不知道?

    我瞥了何月一眼:我是多大去的你家?

    何月歪着头想了一下:五岁?

    我双手插兜,一边带着他们往回走,一边说道:那不就得了,五岁之前我干过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说到这,我突然回忆起了孤儿院的那段时光;那个孤儿院现在已拆了,当年我在里面的时候,可以说是鹤立鸡群,因为所有的孤儿里面,就我一个人是健全的,其他的要么是痴呆,要么畸形,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孤儿至少要占五成。也因此,一些工作人员对我都是特别照顾,尤其是一个叫小凤的阿姨,每次给我洗澡的时候,都洗的特别仔细,每次我都洗的很舒服,不过有一次洗澡的时候,被一个义工给撞见了,结果第二天小凤阿姨就被开除了;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且还特别想念她。

    而在同龄人中,跟我关系最好的是一个叫福月的女孩,她和我同学,患有先天性肌无力,双腿无法直立,每天都是我背着她出去玩。后来一个义工送了我们一群小狗崽,我和福月就养了一只。那个时候我们俩常过家家,她是妈妈,我是爸爸,小狗是孩子。后来兰姨把我从孤儿院带走的时候,我就彻底和福月还有小狗分别了。

    后来孤儿院起了场大火,福月因为行动不便,就没能跑出来,和小狗一起被大火吞噬。当初兰姨还带着我去祭奠过,后来孤儿院拆了,这事儿就再也没提起过。

    虽然忆童年,多有感触,但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我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主要还是将注意力放在那个神秘人身上。

    回家以后,我仔细的想了想,昨天刚跟李文渊聊完,晚上神秘人就出现,会不会是他搞的鬼?这家伙别看平常不声不响的,但这种事儿我估计他还真能干出来。

    结果我刚想到这,电话就响了,我还以为是那个神秘人,接起电话就骂:草泥马,你还敢给我打电话,我已初步断定你的位置了,洗干净等着我,我明天就去艹翻你!

    海哥,是我,四眼儿啊!电话那头响起四眼的声音。

    我先是一愣,随即松了口气: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骚扰我的人呢,这么晚打电话,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响起四眼儿犹豫不决的声音:海哥,你有没有跟李文渊起过摩擦?

    什么意思?我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妙。

    我刚才得到可靠消息,李文渊住院了!

    什么!?我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催问道: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伤的挺重,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是谁捅的没看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弹簧刀,现在连警方都介入调查了。说到这,四眼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海哥,不是你让燕儿姐干的吧?

    我低喝一声:你特么傻呀,我能干这种糊涂事?结果我话刚说完,立刻又觉得不对,一把挂断电话,连外套都没穿就向董飞燕的住处冲去。这娘们太楞,要是知道了李文渊昨天威胁过我,还真有可能去弄他。

    但是等我到了以后,却发现董飞燕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看着我,没有丝毫紧迫感。等我说出这事儿的时候,董飞燕打了个哈欠:你特么傻呀!刚才我怎么骂四眼的,这娘们就怎么骂我,骂的我心里一阵无地自容:首先,你不说李文渊威胁过你,我怎么会知道?其次,要是我真想动手,他现在已死了!最后,我的刀上次被你们那么多人用来自残,早被我扔了,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啊。

    说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蝴蝶刀,在我面前显摆了一下:看见没有,这是我的新兵器,怎么样,拉风不?瞧她这架势,完全没理李文渊那岔。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但一个问题随之而来,董飞燕用弹簧刀,整个十七中都知道,凶手用弹簧刀袭击李文渊,难不成是有意嫁祸?而就在我刚想到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还没等我和董飞燕反应过来,房门就被两个黑皮给踹开了。

    俩黑皮二话不说,架住董飞燕就往外走,我一看这哪行,连忙拦住他们:警察叔叔,怎么回事?

    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皮瞥了我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我脱口而出:她男朋友。

    闻言,黑皮点了点头:我们怀疑你女朋友与一桩故意伤人案有关,现在请她回去协助调查。另外,你最近也哪也别去,很快也会找你了解情况。

    果然是栽赃嫁祸!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安慰了董飞燕几句后,便立刻给刘学打电话,很快,哥几个就都到齐了。

    等我把现在已掌握的情况说出来后,刘学脸色凝重:看样子你的担忧是对的,那个骚扰电话的确不简单。

    吴翔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黑皮来抓燕儿,肯定是找到了凶器。而燕儿把弹簧刀扔掉以后,被谁捡走了,就成了问题的关键。另外一点,对方袭击李文渊再嫁祸给燕儿,其实是冲着你来的。如此算下来,幕后黑手肯定是和咱们有利益冲突的,嫌疑最大的是马彪和郭洪城,古城十三少。

    我觉得吴翔说的有道理,顺着他的话往下分析,排除了背景比较薄弱的郭洪城,毕竟连警察都介入了,若是没有强大的后台支撑,这事儿很容易露馅。

    第53章露出马脚

    我们将目光锁定在古城十三少和马彪身上,而且马彪的嫌疑最大,一来是因为这小子知道我和李文渊谈过话,假设他担心我和李文渊交好把他挤开,那么他铤而走险也很正常。二来,这小子的后台背景不俗,有实力干这种大事。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想不通,扭头看向吴翔:省外的神秘人,以及那盒白粉末,与这整件事有什么关联?

    吴翔一挑眉:那些白色粉末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起初还以为是石灰,后来觉得不像,就直接扔到仓库里去了。

    吴翔思索片刻后言道:咱们还是先把这些白色粉末的来历弄清楚。

    我连忙点头:这样,去把四眼儿找来,这小子跟咱们走的路数不一样,他认识的各类人多,让他去搞清楚粉末的来历。然后强子,你去告诫所有小弟,最近一定要安分守己,千万别给我节外生枝!说完,我看向吴翔和刘学:咱们去一趟所里。

    我们各自分工,我先带着刘学和吴翔就近找了个atm,把我所有的钱都给取了出来,前段时间敲那个广告公司总监的五万块钱花的就剩三万了,那帮黑皮可黑着呢,我估摸着不能够,刘学和吴翔都是学生狗,真心没钱,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先给鹏鹏打了个电话。

    得知我的事后,出了名的精神病鹏鹏,居然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差人给我送了两万块钱,而且是送,不是借。在这个时候,办事还这么厚道,我不禁感慨,跟了个好大哥。

    等我们赶到所里的时候,董飞燕正在被问话,我们只能在外面等,约莫凌晨两点多,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董飞燕。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她根本没有丝毫担忧,见到我,还一个劲儿的笑:瞧把你吓得,就算我真被抓进去了,也没人敢怎么样我。

    我白了她一眼:既然对方能够诬陷你,自然有能力搞垮你,别给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拘留所里呆着,我会打点好的。

    别说了,时间到了!黑皮抓着董飞燕的手腕往里押,看得我一阵心疼。

    董飞燕却耸耸肩,笑道:记得下次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带点好吃的,再给我把书送来,我可不想落下功课。

    一旁的刘学,笑道:这娘们儿,真特么彪悍。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去念董飞燕的好,连忙塞给值班的黑皮一千块钱,让他今天晚上别难为董飞燕。然后我又让刘学给他那个ktv干姐姐打电话,在干姐姐的引荐下,把剩下的钱塞到所长手里。

    起初所长是不肯收的,还说什么:她一个黄毛丫头,能难为她什么?再说了,拘留所里都是男女分押,我跟狱警说一声,别找她麻烦就行了。

    我却摆摆手:不成,必须好吃好喝好伺候,她在外面什么样,在里面就得什么样,不能掉一根毫毛。万一这事儿节外生枝,她被定了罪,以后还有的麻烦您呢。

    我之所以这么做,除了心疼董飞燕之外,更多的是觉得董飞燕进号子完全是因为我,毕竟对方是冲我来的,我又怎么能让董飞燕帮我受那份罪。

    等这边处理好了,四眼儿那边也回信了,一见到面,我发现四眼儿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怎么回事?没查出那些粉末是什么?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四眼儿摇了摇头:查是查出来了,可谁也想不到这些粉末竟然是

    竟然是什么?!我瞪着四眼儿。

    四眼儿一咬牙,脱口而出:骨灰!

    什么?!听到这个回答,我和刘学还有吴翔都是一愣,我只感觉后背发凉。

    片刻的错愕之后,我稳了稳心神,有些心虚的问道:是人的骨灰吗?

    四眼儿推了推眼镜:现在还不清楚,我也是托朋友去医院问他亲戚,想要知道具体是什么骨灰,还得等明天他亲戚上班。

    没办法,只能等到明天了,我让四眼儿先回去,其他人去刘学家里,免得被隐藏的敌人逐个击破。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我一夜没睡好觉,思绪一直徘徊在骨灰上面。等第二天,我发现哥几个都顶着黑眼圈,显然和我一样一夜没睡,我干脆让何月去学校给我们请了个假。

    我们四个坐在客厅里发呆,我感觉脑子里乱哄哄的,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吴翔再次展现出了他的过人智慧,他看着我,小声道:我觉得,咱们应该先去看看李文渊,毕竟他在整个事件里也是重要的一环。

    我觉得有道理,就独自一人前往医院,等见到李文渊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看手机。

    李文渊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来,眼神中出现一抹错愕,紧接着随手将手机放到枕头旁边,微笑着看着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脸色凝重:现在我没这个闲心,就是想来问问你,袭击你的人长得什么样?

    李文渊苦笑一声:警察早就问过我了,我根本没看清,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我不死心的问道。

    李文渊耸了耸肩:其实,我上高一高二的时候和你差不多,也是到处结怨,想要致我于死地的人太多了。

    但是有能力栽赃嫁祸,对我们之间的情况了如指掌的人,就不多了吧?

    闻言,李文渊嘴角一翘:你的意思是我会隐瞒真相?

    我没这么说,但显然我们现在的敌人是一样的。我双眼死死的盯着李文渊。

    李文渊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不假,但咱们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是有共同的敌人,那也是各自为战。还记得我问你的那个女人话题吗?你现在怎么想?

    我眼神坚定:你把心思放在谁身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觉得你是那个可以做出选择的人?

    李文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样子你已下定决心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其实我很不想再变成以前的样子,但我们与普通人不同,所以才要更加努力。

    你刚才说什么?我呆呆的看着李文渊。

    李文渊见我表情怪异,脸上出现一丝疑惑,但还是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我们与普通人不同,所以才要更加努力。

    在李文渊说完的同时,我扭头就走,在这一刻,我终于摸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尽管这蛛丝马迹令我有点不敢相信!

    在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四眼儿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海哥,查出来了,那些骨灰不是人的骨灰,是狗的骨灰!

    海哥?你听见了吗?

    海哥?

    四眼儿在电话那头呼唤,我却并没有回答,默默的按下了挂机键。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像是调料瓶翻倒,五味陈杂。有感伤、有惊喜、有兴奋,也有茫然。我如行尸走肉般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师傅扭头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市北孤儿院!

    司机师傅一愣,一边开着车往目的地赶,一边嘀咕道:市北孤儿院早在五六年前就拆了,十几年前,那把大火烧死了二十几个孩子还有两个工作人员,后来拆掉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晦气,就连房产商都不要,现在一直荒废着呢,你去那干什么?

    此时此刻,我的嗓音已有些颤抖:去见一个故人。

    故人?我可提醒你,那地方邪门着呢,小心别撞见脏东西。听说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人晚上看见那飘着个红影。司机师傅喋喋不休的说着,而我却无心倾听。

    等终于到达了那边令我曾欢笑,曾悲伤的故地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大约五千平的荒地,杂草丛生,最高的草甚至比我还高,在乱草之中隐藏着一些烧的焦黑的墙体,以及永远都散不去的诡异气氛。

    我胆子很小,但在这种生人莫近的地方,我却没有一丝害怕。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乱草之间游荡,当走到一片水泥地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由于拆迁队没拆干净,这片水泥地显得很完整,正是当年孤儿院宿舍楼的基座,在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当年唐氏综合症患儿的涂鸦。

    在众多涂鸦中,有一幅画最吸引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个小男孩背着一个小女孩,手里还牵着一只小狗。

    这是当年,我跟福月一起画的,没想到时过境迁,它还静静地留在那里。

    就在我看着出神的时候,突然,一个空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来。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我近乎机械性的转过身体,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我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大红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同样血红的小高跟,乌黑的秀发自然而然的披散在双肩之上。当看到她脸上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时,一股强烈的伤感之意从我的心中爆发出来。

    福月!

    第54章故交@街角灬丢幸福,叶满到。

    她温婉一笑,缓缓向我走来,说实话,她的这幅打扮乍一看之下,像极了红衣女鬼,再配合着周围诡异的环境,我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我连忙倒退一步,盯着她,语气有点不太利索:福月,你究竟是人是鬼?

    听到我的疑问,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就算我是鬼,也不会伤害你的。

    闻言,我额头渗出一滴冷汗,连忙冲她摆手:咱别闹,俗话说人鬼殊途,你要真是鬼,咱还是友尽吧,宁采臣和聂小倩那一套不适合我。

    福月没有回答我,而是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我面前,伸出皓月般的纤纤玉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当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笼罩心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福月,我还以为你被那场大火烧死了。

    福月别有深意道:不光你,所有人都认为我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不瞒你说,现在我甚至不算是一个人。

    一听这话,我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往后弹跳了一大步,惊愕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福月好笑的看着我:你别害怕,我的意思是说,我在个人档案上标注的是死亡,但我还活着。换言之,我是个不存在的人。

    原来是这样,吓我这身冷汗。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福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是福月,我还真没办法把眼前的大美女和当初的丑小鸭联系在一起,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假。

    福月,你究竟历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来没有找过我?我心情有些复杂。

    福月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就算把事实告诉你也没关系。当年那场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我也以为我死定了,而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冲进了火场,将我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这些年,我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他给了我新的生命和名字,现在我的名字叫叶满。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强颜欢笑道:在社会游荡了这么多年,每当我觉得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你,想起孤儿院的时光,想起狗狗;我有好多次想要来找你,但却总是身不由己。这一次,我接到任务来故土办事,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你。

    我眉头一皱:那个骚扰电话是你打的?

    叶满无奈道:我也不是有心想要骚扰你,只是在电话里,我不能说太多。

    为什么?

    叶满轻叹一口气:这是干我们这行的基本常识,也是必须遵守的铁则,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给你写信,只可惜时间不允许。

    叶满似乎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连忙转移话题:小海,狗狗的骨灰你埋了吗?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叶满:它什么时候死的?

    叶满脸上出现一抹伤感:那场大火把它烧成了重伤,尽管我拼尽全力救它,但它还是没有撑住,死了有十年了。这些年,我一直把它的骨灰带在身边,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和你一起埋葬它。

    孤儿院的点点滴滴再次漫上心头,我无力的点点头:等我处理完眼前的事,就把它厚葬。说完,我瞥了一眼叶满的腿,心中充满浓浓的疑问:你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叶满平静的回答道:那个人把我救出孤儿院后,就花了五万块钱帮我治腿,早就好了。

    闻言,我对叶满的救命恩人产生了兴趣。要知道十几年前,还是万元户称霸的年代,五万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能拿出这笔钱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小人物。不过我刚想发问,叶满就轻轻地摇了摇头,打消了我的念头。

    小海,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完,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爱疯5土豪金,翻出短信,塞到我的手里:你自己看看吧。

    我满腹迷思的看向手机,这一看不要紧,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拿着手机的手也一抖,差点没给扔了。而我之所以有这么大反应,完全是因为叶满手机的前几个短信都是李文渊发给她的!

    我是叶前辈介绍的,我委托的事,你都清楚了吧?

    像栽赃诬陷这种事,何必我出手?你要知道我的价格一向很高,这种事随便找个痞子也就办了。

    呵呵呵,你是专业的,只有像你这种人才能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赃物我已给你准备好了,接下来计划如何进行,就看你的了。对了,叶前辈说价格直接跟你谈,你想要多少?

    五十万。

    这么多?!

    嫌多找别人!

    呵呵,五十万就五十万,我马上给你转账。

    看完短信,我无力的将手机递给叶满,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我怎么都无法想到,栽赃燕儿的居然是你。

    叶满脸色有些无奈:对不起,我之所以要价五十万,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却铁了心要阴你。做我们这行的,绝不能把个人感情和任务纠缠在一起,就算明知道需要暗算的人是你,我也必须出手,这是职业操守。

    听了这些话,我已猜出叶满的身份了,她的工作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专干一些别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不过虽然知道了真相,我却并不恨她,毕竟她也是逼不得已。倒是李文渊再次令我大开眼界,为了区区学校里的利益冲突,居然可以设下如此巨大的圈套。

    一旦董飞燕被定了罪,我将失去一条重要的臂膀,这就叫打人先打脸。什么狗屁马彪、陈树、马小龙,与李文渊相比,他们简直纯洁的像处子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暂时将李文渊放下,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叶满身上:除了诬陷我,李文渊还让你干什么?

    叶满苦笑一声:仅此一件事,不过就算是他另有任务,我也不会告诉你,毕竟

    我点点头:我懂。

    叶满轻叹一口气:那就好,小海,我的任务完成了,今天晚上我就要离开了

    就不能留下?我眼睛盯着叶满,想要挽留她。

    叶满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留,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很多身不由己。说到这,叶满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小海,今天之后,你就彻底忘了我吧,当我没有出现过,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而给你带来大麻烦。

    我不怕!

    叶满眼神幽怨:我怕

    我们俩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对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我从她的明眸中看到了许多故事,或许她的外表光鲜亮丽,脸上的表情也总是无所谓,但我却恍惚间感觉她身上捆绑着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了她的**,更禁锢了她的灵魂。

    而就在我竭尽所能的揣测她眼中的故事时,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的右脸颊上留下一吻,如盛秋的枫叶般飘走了,无声无息的带走了我的心。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破旧的记忆中,背对着荒芜,面向着阴谋;人生就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身在局中,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如何发展,喜剧、悲剧?亦不能评判,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着小舟与暗流相搏,不使它倾翻。

    当我回到家中时,已入黄昏,在刘学等人的注视下,我抱着狗狗的骨灰盒静静地推门而去。辗转无数,却寻不到一个可以安葬它的地方,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能为力。

    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我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捧着狗狗的骨灰盒发呆。迷茫、挫败、无力,等等负面感情在这一刻涌上我的心头。当刘学找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已有点颓废。

    刘学轻叹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海,想要成功,就要得起敲打。这次咱们的确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但只要跨过它,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我抬头看着刘学,有气无力道:李文渊的恐怖之处,超出我们的想象,他就像是一只外表无害的蜜獾,内里却聪明、凶猛,我从未感受到过这么大的压力。

    刘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还记得当初咱们俩在十七中孤家寡人的时候吗?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足以说明你的能力;如今你有了这么多兄弟,吴翔、郑强、燕儿,你还怕什么呢?

    闻听这一席话,我心里多有感触;是啊,孤家寡人的时候仍旧敢与巨人相搏,现在的我,又岂能在困难面前俯首称臣?就算为了这些与我共患难的兄弟,我也要坚强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将狗狗的骨灰盒交到刘学手中,语气平静道:帮我安葬它。

    说完,我看向高高挂在天空的明月,语气坚定道:是时候反击了!

    我们的身体是漂流在骇浪中的舟,我们的情感是掌舵的手,是向怒潮发起挑战,还是默默葬身海底,这权力皆在于我们的意志!

    第55章绝境中深藏优势

    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燕儿从号子里捞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她是清白的。尽管和叶满接触的很短站,但我却意识到她办事的滴水不漏,想要在既定的事实中寻找出蛛丝马迹显然不太现实。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再去找李文渊。

    当我见到李文渊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看书。见我来了,他轻轻合上书本,微笑道:改变主意了?

    我站在床边,摇了摇头:没有。文渊,你听说过狮子与鬣狗的故事吗?在非洲大草原上,狮子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它们强大、雍容,掌握着力量的巅峰。而鬣狗,丑陋,贪婪,在狮子面前一无是处。但每次冲突,都是鬣狗占优势,因为它的兄弟姐妹多,最关键的一点,它并非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只是在狮子的光环下强的不太明显而已。

    听了我的一席话,李文渊嘴角微微上扬:看样子,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此行的目的是向我宣战?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没错!

    刚才还躺在病床上,病怏怏的李文渊,一听到这话,竟然直接从病床上翻身跳了下来,哪里有丝毫受伤的模样。他站在我面前,伸了伸懒腰,笑道:说实话,我心中的天秤已开始向你这边倾斜了,我很中意你,将来十七中交给你来管理,也算是物尽其用。只可惜,你太令我失望了。说话间,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野心是需要实力来支撑的,白手起家只是理想主义,而我们生活的世界却现实而残酷。

    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置董飞燕?

    李文渊嘴角微微一扬: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课,想要成功,就必须保护自己的班底,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成功二字与你无缘。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李文渊便径直的离开了病房。

    他说的没错,如果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我又谈何成功?

    虽然事情严峻,但在这一刻我却没有了先前的彷徨与迷茫;静静地呆在病房,思索片刻后,我心生一计,给我最不愿意接触的人,徐少麟打了个电话:喂,麟哥,有个事求您。

    呵呵,赵小海,你打错电话了吧?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你?

    麟哥,虽然我一直在克制和诗雅的来往,但想必您心里很清楚,我和诗雅的关系,不是不来往就能解决的。只要你肯帮我,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我将会和诗雅一刀两断!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赵小海,我再信你一次,要是这次你再敢晃点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虽然不太清楚徐少麟和李文渊到底谁更厉害一些,但只要徐少麟出面,想要把董飞燕从号子里捞出来还是很简单的。至于柳诗雅,从一开始,她对我的感情就有点模棱两可,就像李文渊说的,我们生活的社会现实而残酷,我何不将这种含糊不清的情愫当成砝码,助力我前行?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将我和刘学从梦中惊醒,下了楼,发现一辆奥迪就停在楼前。车门打开,徐少麟走下车,伸手拍了拍后座的车门,当后座车门打开后,董飞燕出现在我和刘学的视线中。

    燕儿,你没事吧?刘学连忙把董飞燕扶下车,脸上尽是兴奋之意。

    董飞燕盈盈一笑:我以前就常进号子,也算是熟客了,能有什么事。

    徐少麟双手插兜,盯着我:人我给你弄出来了,你答应我的事希望你办到,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我点了点头:放心,我赵小海虽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

    希望如此。徐少麟转身上了车,潇洒的离开。

    他前脚刚走,董飞燕就拉住我的胳膊,担忧的问道:小海,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虽然我已打定主意,不再将心思浪费在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上,但是现在彻底和柳诗雅成为陌路人,我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甘的。我牵强一笑,伸手摸了摸董飞燕的脸颊: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够了。

    学儿。董飞燕见我不说,扭头看向刘学。

    这件事情刘学是知道的,但我不允许他说,因此他叹了口气:燕儿,你就别问了,问多了都是心病。现在咱们最需要关心的是李文渊。

    董飞燕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却没理她,回去简单吃了点东西便赶往学校。一进校门,就跟柳诗雅打了个照面,柳诗雅热情的朝我招手,我却将她视为空气。柳诗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我情况不对,想要追上来询问,却被刘学给挡住了。

    刘学,你让开!柳诗雅看着刘学,很是无奈的说道。

    刘学轻哼一声:滚开,从今以后,不准再去烦小海。说完,他冲董飞燕一挑眉:燕儿,看好你的男人,别让我看不起你!

    董飞燕并没有去找柳诗雅麻烦,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从她复杂的眼神中我感觉到,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过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为了对付李文渊,我必须将手中一切可以利用的砝码发挥到极致。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柳诗雅,等中午放学,我跟哥几个在商店买了几包方便面当午饭,坐在操场树荫里干啃,同时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

    过此事,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李文渊的恐怖。刘学感叹道:看不出,真是看不出,李文渊这小子平日里蔫不拉几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不提实力,光是玩脑子,咱就讨不到什么便宜。

    吴翔点点头:这种人最可怕,现在咱们已彻底和他撕裂脸皮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向我们下手。咱们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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