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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肯定生活并不开心吧?”
刘淑珍来了点兴趣:“继续说下去。”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道貌岸然:“你的眉毛和眼睛很漂亮,可以用眉黛秋山、秋水剪瞳来形容您。但也正是因为您的眉毛和眼睛太过完美,总是散发着说不尽的万种风情,随意就可以迷倒万千男人。这么算下来,你和你老公的关系应该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刘淑珍一愣,抛开刚才的不屑一顾,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家的资料都被我翻烂了,我特么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老公肯定经常怀疑你出轨,我说的对不对?!”
“呀!神了!”刘淑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见她那副崇拜的模样,我意识到这条大鱼已经开始上钩了,便趁热打铁:“我从你脸上还读到一些东西。”
“什么?你快说。”刘淑珍已经开始有点急不可耐。
相反,我却开始放慢速度,不紧不慢道:“你儿子肯定特别能花钱,虽然你们家有钱,不差这点。而你老公肯定很好色,而且自以为是!再反观你,虽然儿子老公都有,又有花不完的钱,但你却觉得自己生活在牢笼里,无时无刻不想挣脱枷锁,展翅翱翔。”
“全对!你……你……你好厉害!”刘淑珍结巴了半天,就蹦出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词儿来赞美我。
“小帅哥,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刘淑珍有些激动。
我摆出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轻声言道:“解救之法自然有之,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了。咱们俩相遇即是有缘,只要你肯下定决心,我可以帮你救回处在崩溃边缘的家庭。”
“小帅哥,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请您务必帮我!”刘淑珍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神仙会跑了一样。
第64章老草才有嚼劲儿
她的手很细很滑,抓的我春心荡漾,现在就算没有李文渊这档子事儿,我也上定她了!
为了把她给彻底忽悠迷糊了,我东侃一句,西侃一榔头,反正她已认定我是半仙儿了,我怎么说她都信,扯淡谁不会?侃大山谁不会?我直接从玄学聊到人和宇宙的关系,再从人和宇宙的关系聊到莎士比亚的爱情学说,可以说是大到外太空,小到内子宫,就没有我聊不到的。
我俩一口气从傍晚聊到深夜,最后整个咖啡厅就剩我俩,是越来越投缘,越聊越精神。这期间司机进来催过她好几次,最后实在是把刘淑珍给烦的没辙了,便让司机先回去了,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我心中,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着回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见差不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便冲刘淑珍言道:现在太晚了,要不然咱们改天再聊吧。
我怎么联系你?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喜欢用手机,也居无定所;如果我们有缘,自然会再见。我说的挺玄乎,差点把我自己都给骗信了,真以为自己是个半仙儿。
一听这话,刘淑珍不干了,拉着我的手:这不行,你得先帮我解决家里的事,要不然咱俩换个地方继续聊,你放心,我不会白白浪费你时间的。
我心里欢呼雀跃,脸上却平静自然:既然如此,那只好这样。
等买单的时候,服务员笑眯眯道:李太太,还有这位先生,你们俩一共消费了九百二十块。
闻言,我一愣:我俩总共喝了两杯咖啡,怎么这么多钱?
服务员虽然眼神鄙视,但出于职业操守,还是笑着解释:李太太喝的蓝山咖啡是平价,而您喝的猫屎咖啡可是我们这最高档的。
到这,我才终于知道猫屎咖啡原来是我辈**丝喝不起的东西,幸亏刘淑珍抢着买单,要不我把裤衩赔在这都不够。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已快接近午夜了,虽然夜生活正是精彩的时候,但酒吧迪厅显然不适合谈正事,于是乎刘淑珍打了个车,把我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像我这种**丝,那来过这种高档地方,一进门,锃亮的地板差点没闪瞎我的狗眼。
妈的,还是钓富婆好哈,以后得再接再厉,连小雨衣都不用自己买,岂不美哉?
本来刘淑珍是打算在酒店里的咖啡厅继续聊,我心想这哪成?眼看着就要上床了,你跟我侃节操?我可没那雅兴。我装作浑身不自在,哪怕是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还是一个劲儿的吆喝着太吵了。
没辙,刘淑珍只好开了个房间。一进套房的大门,我就开始不说人话了,什么莎士比亚,什么维克多雨果,什么张爱玲,把我知道的爱情名言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给说了出来;什么虚说什么,女人嘛,就爱听这样花里胡哨的话。
刘淑珍就像是一片久未耕耘的沃土,突然碰见我这个拖拉机,也完全把相面那回事儿给抛到脑后了,听的如痴如醉。我恰到好处的开了瓶红酒,跟她浅酌漫谈:淑珍,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到,跟你会是这样的投缘。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一片黑白,你就像是空中的那枚最闪耀的明星,照亮了我惨淡的未来。
呵呵,小海,我儿子跟你一样大,而且我是有夫之妇。刘淑珍喝的有点迷糊,但理智未乱。
看着她那微醺的脸颊,我心想,床离咱俩就几步之遥,都现在了,你还跟我装清高,是不是有点晚了?
为了尽快切入正题,我故意没拿稳酒杯,在衣服上撒了点红酒,借机去浴室洗澡。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就腰间挂着一条浴巾,朝气蓬勃的小鲜肉,毫不避讳的展现在刘淑珍的面前。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她加速的呼吸声,以及此起彼伏的胸脯。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心中暗道:李文渊,你不是牛吗?绿帽子你是带定了,说不定以后我跟你妈发展点什么,还能变成你爹!到时候,我看你见了我面,是叫我父亲呢,还是赵小海,嘿嘿嘿!
我又灌了她几杯,随后当着她的面,一把将浴巾撤掉:哎呀,浴巾掉了!我故作惊慌,弯腰拣浴巾的时候,用余光扫刘淑珍,发现她死死的盯着我。等我捡起浴巾,并没有急着遮丑,而是感慨道:像我这种得道之人,六根清净,心中无欲无求,就算是被你看见了什么,也没什么关系,在我的眼中,你与枯木无异。
于是乎,我顺理成章,堂而皇之的将浴巾扔到一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我甚至已发现她在咽口水了。
我俩沉默片刻后,我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淑珍?
啊?!刘淑珍一惊,眼睛还是没从我胯下挪开。
我往前迈了一步,试探性的抓了一下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便紧紧握住双手,温柔的看着她。心里回忆着琼瑶剧,眼睛啪嚓啪嚓的放电。没一会儿,刘淑珍就被我电的晕乎乎的,我趁势地上嘴唇。
唇与唇的碰撞,瞬间撕碎了刘淑珍心中的最后坚守,这片久旱的土地,突逢甘露,贪婪的索取,一发不可收拾。为了搞定她,我脸也不要了,光是亲嘴儿就亲的花样百出,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娇喘连连。
我顺势把她抱起,走向那柔软的大床,心想着:苍老师、吉泽老师、龙泽老师等等所有的老师,我没有辜负你们,你们对我的悉心教导,今天就要派上用场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一直觉得,久沙场的荡妇是最彪悍的,现在我错了,饥渴难耐的贵妇才是最疯狂的;我俩从凌晨两点多,一直玩到第二天拂晓,我都快累成茄子了,这老娘们还龙精虎猛,而且因为酒劲儿过去了,越来越精神。那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小海海,你休息完了吗?刘淑珍趴在我的胸口,用手指轻轻的勾画着。
我早就累得丢了半条命,但为了给李文渊把这顶帽子带结实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欲哭无泪道:来,再跟爷们大战三百回合!
这可是你说的,三百回合,少一回合都不行!
我去你妈的,我就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不客气!我现在才明白,敢情这骚一开始就没把相命当回事儿,只是借着这个不错的由头把话题展开,然后直奔主题。这尼玛跟我的魅力无关,而是你情我愿的发泄,让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虽说是干柴遇烈火,豺狼遇虎豹。可刘淑珍这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怪不得刘学常跟我诉苦,这男人啊最喜欢听女人说嗯~人家想要,最害怕听到女人说嗯~人家还想要。
哎,不愧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我没死在李文渊手里,反而差点被她妈给搞死;等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只感觉双腿发软,眼前直冒金星,大有一副虎口逃生的赶脚。结果还没等我坐上出租车,刘淑珍就衣衫凌乱的追了上来,吓得我腿肚子发软,心中暗道:姑奶奶,您是不是非得榨干我才肯罢休?
还好是我想多了,刘淑珍掏出一部爱疯5塞到我手里:小海,这手机你先拿着,免得我找不到你。
你不是害怕找不到我,是害怕找不到大丁丁!我心里骂她老婊子,表面上却温柔的伸手在她鼻子上一点:还是你想得周到。
等回到家,刘学见我顶着黑眼圈,双腿一直在发抖,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你这是在作死!专找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娘们,你得少活十年!前段时间,有个报道说,三个少妇把一个少男给夹废了,你悠着点,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你奶奶的,为了你们,我连我的贞操都献出来了,还在那说风凉话!
闻言,刘学一愣:几个意思?
等我把昨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时,刘学眼睛瞪得老大,崇拜无比的看着我,用震耳欲聋的嗓音吼道:卧槽,你把李文渊他妈给上了?大爷,我给你跪了!
我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小点声!
刘学脸上挂着浓浓的兴奋,摆了摆手:放心,燕儿她们都不在,快跟我说说,李文渊她妈味道怎么样?
知道董飞燕不在我也就放心了,敞开怀的吹:味道嘛,不好说,就像是喝酒,入口甘醇,越喝越迷醉,到后来就麻木了。可不麻木了么,没给夹折了都是运气好。
刘学拉着我坐到沙发上,满眼小星星,直咂吧嘴:赵小海啊赵小海,我这辈子谁都不服,就特么服你!这天底下就没你干不出来的事儿!前段时间李文渊诬陷董飞燕,你转眼就给他回了一礼,这礼可大了,李文渊这辈子都消受不起。
我轻哼一声:踩他不是目的,目的是踩死他!
随后,我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活春宫给刘学讲了一遍,馋的刘学直流哈喇子:海哥,你真是我的哥;啧啧啧,以后叫你师奶杀手都不为过,妈个蛋的,要是我,我非把他妈给戳穿了不可!
第65章一墙之隔
一听这话,我撇了撇嘴:你快拉倒吧,上次在迪厅我跟那个少妇来过一次,也算是有战斗验了,这次碰上她,还不是差点壮烈牺牲了?你跟何月虽然天天来,但也是小打小闹太清淡,吃这种重口味的菜,你就不怕齁着?
刘学想了一下,点点头:也是哈,得细水长流;那话不是说的好吗?少年不知精可贵,老来对逼空流泪。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给我透个底,我先脑补一下。刘学兴奋无比,可能是他想不到,对付敌人还能这么玩。
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揉着蛋,一边:李文渊不是仗着有钱吗?我先断了他的财路!我已让萧鸾去勾引他爹了,估计差不多得手了。明天,我就让李文渊他家闹得鸡犬不宁。
这跟断他财路有什么关联?刘学有点不解。
我恨铁不成钢道:多动动脑子吧,再不动就生锈了。四眼儿早就说过,李文渊他爹一直怀疑刘淑珍出轨,离婚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之前,他肯定会把财产偷偷转移,毕竟离婚财产分一半这种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够头疼的。一旦他俩闹离婚,肯定会为了财产闹翻天,到时候资金冻结也好,李文渊他爹藏起来也罢,反正李文渊这段时间是别想用钱了。
你不打算一口气把他灭了?刘学疑问。
我无奈道:怎么灭?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家这么有钱,人脉背景太硬,根本不是咱们能够撼动的。咱们要做的就是送他平平静静的去大学,从此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刘学点点头:也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是咱们真对他家下手,这可就不是咱们之间的摩擦了,直接升华到商业战争、头条新闻。一丁点的余波就能把咱们给震得尸骨无存。
懂就好,李文渊有句话说的很对,野心是需要实力来支撑到,否则只会折戟沉沙,悔恨一生。
我话刚说完,董飞燕她们就回来了,我和刘学很识相的闭上了嘴;要是被董飞燕知道我又上了一个老娘们,她非把我小丁丁给切下来不可。毕竟我贞操被一个荡妇夺走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昨晚折腾了一夜,我早已筋疲力尽,随便吃了点饭就早早歇着了。第二天早上,我给萧鸾打电话,确定她把李文渊他爹勾搭到手了后,我道:你先跟他去订房,一定要玩出花样来,怎么玩我不管,但一定要拖延时间,后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你真让我跟他那啥呀?萧鸾有点不乐意。
我没好气道:你别跟我说你这个时候跟我侃节操!
可是人家真不是那种人,要不,我找几个姐妹过去,先给他上个前菜,尽量让姐妹们拖住他,怎么样?
这我不管,反正别乱了我的计划就成。
挂了电话,我紧接着给刘淑珍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刘淑珍急不可耐的嗓音。
小海海,怎么这么长时间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敢见我了呢。
我心想,昨晚还真是把你给玩舒坦了,这才一天没见,就特么想我想疯了?我耐着性子回答:呵呵,昨晚太累了,休息了一整天,刚睁眼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样,等会咱们俩继续聊人生?
行啊,你说地点。几乎是我刚发过去,她就给我回过来了。
等萧鸾那边定好房间,我先去了一趟酒店,定了一个紧靠着萧鸾的房间,随后给刘淑珍打电话,没十分钟她就赶过来了。
我让刘淑珍先去洗澡,自己则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走廊就传来一阵欢笑声,等隔壁的门传来一阵声响后,萧鸾给我发短信:海哥,人我带来了,姐妹们马上就来。
我连忙回一句:先让他玩舒坦了。
放心,我那帮姐妹可都是精英!
我刚发完短信,刘淑珍就披着浴巾走了出来,催促着我进去洗澡。昨晚我实在是玩大了,现在都浑身发虚,但刘淑珍逼得紧,我只好磨磨蹭蹭的进浴室,洗了二十分钟,刘淑珍实在是等不及了,直接冲进浴室,把我按在浴盆里就是一顿啃。
我已无力反抗了,只能任她肆虐;等她啃舒服了,啃爽了,我估计那边八成也玩嗨了,就在刘淑珍的胸器上抓了一把,微笑道:去床上等我。
刘淑珍眼睛放光,屁颠屁颠的跑进卧室,我看从后面看着她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大臀,心里一时间有点舍不得,今天过后,就再也与它们无缘了。
我叹了口气,从澡盆里爬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穿好衣服,走到走廊,给萧鸾发了条短息,让她把门开开,随后我扯着嗓子大喊:哎哟,爽!淑珍,对,就是这样的!喊完,我抓着萧鸾跑到不远处的拐角藏起来。
我俩刚藏好,一个穿着大花裤衩子的汉子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由于我离开的时候没关门,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往我那间房里走,没一会儿,我就听到阵阵叫骂声传了过来。
马格碧的,你个贱人,我早就怀疑你背着我没干好事,果不其然;现在被我抓个现行,你还有什么说的!
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哦,我知道了,你肯定也是跟哪个婊子在这厮混!你还有脸说我!
去你妈的,我在跟同事谈业务。
你糊弄鬼呢,谈业务,谈的只剩裤衩?许你找婊子,就许我出来上男人!
草尼玛的,我特么打死你!
随后,噼里啪啦,丁玲桄榔一阵乱响,伴随着还有刘淑珍的惨叫和哭泣声。我在外面听的很是心疼,好歹也是跟我有过交情的女人啊,你打在她身上,疼在我的蛋上啊!
虽然再也无缘跟刘淑珍过招,心里挺伤感,但事情办妥了,也就不再多犹豫了,让萧鸾叫上她的姐妹们,我们就撤了。
等我回去把事儿一说,哥几个兴奋的脸色潮红。郑强冲我直竖大拇指:海哥,你这事儿办的漂亮!
吴翔咂吧着嘴:以后再有这种事,让我也试试,绝不给你丢人!
刘学揽着我的肩膀,笑道:接下来怎么办?
我感慨道:还能怎么办?该上学上学,该学习学习,李文渊好一阵子不能找咱们麻烦了。
第二天到了学校,不出意外的碰到了李文渊,哥几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我张口来了句:李文渊,我草泥马了!
李文渊一愣,冲我:怎么个意思?爆粗口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耸了耸肩,心中暗道,别怪我没告诉你,我是真草泥马了,你不信,那我可没办法了。
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在随后的一个月里,李文渊没有丝毫动静,虽然表面上一切正常,但我知道他家肯定闹得鸡犬升天了。我让四眼儿去打听打听,结果四眼儿告诉我,从我设下圈套的那天开始,李文渊家里就没消停过,他爹他妈整天为了离婚协议干仗。李文渊他爹早就把财产转移了,就连他们住的豪宅、名下的公司都早就过户给其他人了。最后一查银行,好嘛,李文渊他爹名下就只有一百来万。
刘淑珍哪肯干,整天闹,整天打官司;四眼儿还特意去听了一场,这俩人站在法院里就开始互揭老底,你骂我偷人,我骂你勾搭汉子,总之是为了家产,连脸都不要了。我心想,越是有钱人,越把钱看得比命重要;只有像我这种穷diao丝才会整天把节操挂在嘴边。
过这件事,期末考试迫在眉睫,我又开始临时抱佛脚;上次有柳诗雅竞争,董飞燕对我极其上心,以至于我的成绩突飞猛进。现在没人跟她争了,她对我就有点心不在焉,有些题不会做,她也懒得搭理。
我不由的开始想念柳诗雅,这么长时间我们俩形同陌路,说起来还真是挺伤感的。
结果,老天眷顾,就在我紧锣密鼓的备战期末考试的时候,一天晚上,柳诗雅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本来是不打算接的,毕竟已承诺了徐少鳞,可眼睛盯着她的名字,却像是拥有魔力一般,是我不由自主的按下了通话键。电话一接通,就传来柳诗雅焦急不安的声音:小海,你快来帮我,少鳞他不让我走了。
闻言,我心想,这小子终于憋不住了,准备用强了。以前我还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也就是冒充大尾巴狼。
那个,诗雅,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我咬着牙,装作冰冷。
结果此话一出,柳诗雅开始出现哭腔:小海,除了你,我没有别人可以找了。如果连你也不帮我,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事儿相当难办,要是我去搅合了徐少鳞的好事儿,他非废了我不可。可要是不管,我又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最后思来想去,我一咬牙:马格碧的,老子就当一次情圣!
第66章两个世界不相容
像徐大少这样的人,打炮自然也要选择高档场所,我按照柳诗雅的指示,最终出现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等我到达位于顶楼的总统套房门外时,没有急着敲门,而是附耳在门上倾听,听了半天也没听到预想中的啪啪啪声。
女人不省心啊,我越是对徐少麟敬而远之,柳诗雅就越把我往他身边凑,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我在门外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徐少麟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出现在我面前。见到我,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由于这套房很大,格局设计的七拐八绕,站在门外实在是看不清里面的情景,我只好收回视线,冲徐少麟尴尬一笑:麟哥,你跟柳诗雅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作为小弟,我很是操心啊。
闻言,徐少麟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黑:我有三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事,我跟柳诗雅的关心跟你没一毛钱关系,以后少给我操心!第二件事,你不是我的小弟。第三件事,现在立刻麻利儿圆润的滚开!
要是以前,我肯定有多远滚多远,这位爷可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但这次,为了柳诗雅,我却硬着头皮往里闯,一边闯,一边嬉皮笑脸的扯淡道:麟哥,我这么晚了来找你呢,就是想跟您探讨一下关于柳诗雅的问题,今天咱们就把事情说明白了,免得到时候你再找我麻烦。
嘿!你特么快给我出来!徐少麟伸手抓我,只可惜晚了一步,急的冲我直吼。
我假装听不见,直奔卧室而去;可是当我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我却愣在当场,只因躺在床上的妞子,并非是柳诗雅,而是三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美女,从她们那充满世俗气的妆容就可以判断出,必然是三个小姐。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追来的徐少麟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子,把我拖了出去,重重的关上卧室门。然后对着我小腹就是一拳,这一拳彻底把我给打醒了。
草尼玛的,你特么是不是存心来搅局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徐少麟不解气的冲我大骂。
我呆呆的看着徐少麟,心里仿佛调料瓶翻倒一般,五味陈杂。
我做梦都想不到,冰清玉洁的柳诗雅居然会涮我,而且把我耍的这么彻底。此时此刻,徐少麟用杀人般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我,而我,就像是把冻僵毒蛇揣进怀里的农夫一样,马上就要尝到无知善良的恶果。
情况紧急,容不得我多想,我几乎出于本能的倒退一步,伸手指着徐少麟的鼻子,惊呼道:哦!麟哥,原来你背着诗雅在这里一龙戏三凤!
我我我去你妈的,关你鸟事?!徐少麟一阵结巴之后,立刻由被动转为主动,冲我低声咆哮。
他电光石火的慌乱我错,给了我一丝生的机会,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追不放:麟哥,我看错你了!当初,我跟柳诗雅可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我觉得你是真心爱诗雅的,所以宁可违背良心,也要把她让给你。而你现在,不仅辜负了诗雅,更辜负了我!我现在就要把真相告诉诗雅!
你敢!徐少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子,怒不可遏的咆哮,似乎希望可以吓住我。
这个时候我不能退步,否则徐少麟肯定饶不了我。我咬着牙,不卑不亢的看着徐少麟:为了爱情,我什么都敢干!麟哥,你虽然有实力,但你自己根本拦不住我。就算你以后报复我,诗雅也早就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到时候她只会更恨你!
此话一出,徐少麟的脸色越来越黑,不过他却并没有再继续对我动粗,而是深吸一口气,在冰冷的面庞上挤出一丝难看之极的笑容;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颜悦色道:小海,事情没必要闹得这么僵;你也知道,我追了诗雅这么久,可一直拿不下她,而我也有生理需求啊,咱们都是男人,你应该能了解我。
见他放低了姿态,我也稍稍退让一步,平静道:我当然懂,但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不能违背我的良心
徐少麟眼睛一转,转身去拿起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密码六个零,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怎么样?我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希望你不要告诉诗雅。
我心里轻哼一声,就是柳诗雅让我来的,她早就知道了!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徐少麟肯定不会对我这么客气,而且我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看着手中的银行卡,我昧着良心的点点头:那行吧,今天晚上就当我没来过。
闻言,徐少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我把里面的那几个婊子给打发了就走。
其实不光他松了口气,我也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不敢多停留,连忙离开房间。而就在我心中大骂柳诗雅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发现正是柳诗雅!
她如往常一样,穿着乳白色的连衣裙,正歪着头对我娇笑。
你特么还有脸笑!我当时就火了,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用我的身体死死的压住她的身体,低声怒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玩死我才高兴?
被我压在墙上,柳诗雅在短暂的错愕之后,轻咬嘴唇,红着脸,不闪不避的看着我:小海,对不起,我就是想试试你,你是真的讨厌我,还是因为徐少麟而不敢见我。小海,我们交往吧。
闻言,我一愣:等等会,你刚才说什么?
柳诗雅没有回答,而是目如春水般的看着我,缓缓将她的红唇靠向我。
梦寐以求的女神主动投怀送抱,这对我的杀伤力,不亚于古巴核危机!看着那一寸一寸逼近我的香唇,我的心跳加速,往日的所有隔阂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而就在我们俩的唇与唇即将碰触的刹那,我猛然想起我和兄弟们的处境。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树立一个新的敌人了,尤其是像徐少麟这种等级的人。我连忙将脑袋扭到一边。
柳诗雅呆呆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缓缓离开她的身体,背过身去,有气无力道:对不起,我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九天翱翔的凤,而我是凡尘世俗的土狗,我们俩终究走不到一起。
小海,我曾也以为,恋爱这种东西需要门当户对,如果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只会带给对方压力。但现在我明白了,任何事情都不如找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重要。我曾也试图接受徐少麟,但现在看来,他并不是喜欢我,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罢了。
我摇了摇头:现在这个社会,坐在宝马上哭,也要比坐在自行车上笑更幸福。我给不了你幸福。
那我们能继续当朋友吗?
你觉得三克拉的钻石能和易拉罐套环当朋友吗?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开。尽管我心里在滴血,尽管我是一个有花能折直须折的男人,但迫于形势,迫于未来,迫于我真的喜欢她,我不得不拒绝她。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可是我喜欢的是易拉罐套环,它更真实我的身后传来柳诗雅喃喃的感伤,我却假装没有听见,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不真实的梦境。
当我离开酒店的大门时,弥红灯摇曳闪烁,夜生活开始展现它旺盛的生命力;无法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感伤,驱使着我走向最近的一家酒吧。璀璨的闪光灯,醉人的低音炮,花枝招展的女人,搅合成一幅绝美的画卷,只可惜我现在却无心欣赏,只想一醉方休,忘却那不属于自己的誓言。
来杯酒。
什么酒?
最烈的那种!
酒保倒了一杯六十度的伏特加,我一饮而尽:我不让你停,就一直倒。
我本来就不太会喝酒,尤其不善烈酒,当我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只感觉胃部火辣辣的疼;但这种灼烧感却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不愉快,而就在我伸手再次摸向酒杯的时候,居然有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抢先一步夺走了我的杯子。
现在的人啊,太软弱,碰到芝麻绿豆大小的困难,就喜欢借酒浇愁。身体迷失在酒精里,精神沉醉在不清的事实里。没有一颗果断决绝的心,又如何剪开迷雾,走向未来?沉稳有力的嗓音出现在我的耳中,恍惚间我觉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当我一头雾水的扭头看向说话之人时,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身体一震,不可置信道:是你?
呵呵,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男人将我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个波澜不惊的微笑。
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我对孙建洲下手时,在红浪ktv见到的那个神秘男人,赵成江!
第67章人红是非多
我呆呆的看着他:是偶遇,还是必然的相遇?
赵成江淡然一笑:是感情问题,还是事业问题?
尽管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但我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亲和力,我叹了口气:都有吧,问你个问题,如果明明知道自己爱一个女人,却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不能和她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赵成江让酒保又拿了个杯子,将我的杯子还给我,一边倒酒一边说道:爱情这种东西,就像是空中的月亮,真正能够触摸到的只有极少数的人,而大多数的人,就像是你我这样的,碰到的不过只是水中的倒影罢了,一碰就散了。
怎么,你也碰到过这样的问题?我来了兴趣。
赵成江浅酌一口,似乎在回忆:十几年前吧,我也喜欢一个女孩,她是当地有名的大家闺秀,而我,却是个过街老鼠般的痞子,那个时候被称为盲流子。我们俩坠入爱河,她为我生了一个男孩,而就在我们俩的爱情有了结果那天,我因为一桩伤人案被抓进了监狱,这一关就是十二年,等我再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她郁郁而终。
你们的孩子呢?我随口一问。
赵成江叹了口气,一口将杯中酒饮尽:不知道。
闻言,我也倒了杯酒,虽然酒劲儿已上来了,但还是灌了一口,感同身受道:没想到咱俩还挺像,你不知道你的儿子去哪了,而我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我父母。
没有见过,或许才完美。
我点点头:没有开始,或许才有所期待。将杯中酒喝掉,我扭头看着赵成江,疑问道:你现在是干什么的?
赵成江把玩着酒杯,平静道:跟你一样,也是混社会的。当年我没进去的时候,混的就已小有规模,这些年在兄弟的照顾下,规模越发壮大,我重新接手了。哎,像我这样的人,只会混社会,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本事了。
说到这,赵成江突然话锋一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解决李家的手段,很偏锋,但却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我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成江:你怎么知道?
赵成江仰头一笑:就像你的好兄弟四眼儿,我手里自然也有善于打探消息的人。混这行,有四个东西不能缺,钱、义、过命的兄弟和周密的消息渠道。现在你已全都具备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缺钱啊,我就一穷diao丝。
赵成江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很快就会有钱,萧鸾这个女人会成为你的摇钱树。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我眼神忌惮的看着他。
赵成江嘴角上扬一个弧度:你放心,至少现在我是不会碰你的,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会为你上一课。言罢,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扔到酒保手中,伸手一指我:算他账上。
嘿!你还真不客气!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反感,因为我心里有一种错觉,我和他身上有太多的共同点。尽管我知道他很危险,但在他身边,我却感觉很轻松。
等赵成江走后,我一个人又喝了两杯便摇摇晃晃的回家了。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开着,董飞燕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满身酒气的回来了,董飞燕没有丝毫的责备,只是一声不吭的将我扶到沙发上,为我脱掉鞋袜,给我擦了把脸。
或许董飞燕很黑、很狠、很狂躁,一身的缺点,但相比于柳诗雅,她对我来说却更显得真实。
这一夜,我睡在沙发上,董飞燕打地铺。半梦半醒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呼唤了一声:诗雅。结果刚说完,便感觉胯下一疼,紧接着听到董飞燕冷到掉渣的声音:不想要了就直说。
次日清晨,酒精消退,我让萧鸾尽快带着她的姐妹们开工,而我则在董飞燕的监督下去了学校。眼看着就要期末考试了,事业不能耽误,学业也要跟进。不过,等上课的时候,我却发现前排柳诗雅的位置空空如也。
就在我疑惑之际,班主任走了进来:同学们,通知你们一下,柳诗雅同学今天早上转校了。
啥?圣女走了?她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
靠,你算哪根葱,凭什么跟你说?
哎,咱们学校交际花不少,突然来了个品学兼优的校花,结果屁股都没坐热就又走了。
同学们议论纷纷,我坐在后面一声不吭,我知道,她的离开跟我有关。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我只能欺骗自己这是最好的结果。
柳诗雅走了,徐少麟暂时不会再找我麻烦;李文渊也被家里的事和高考忙的焦头烂额,没空搭理我,我平静的度过着一天天。虽然董飞燕对我的学习不太上心,但多多少少的还是会帮我指点一下,成功帮我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每科都及格。
而刘学不是学习的料,所以干脆就不学了,期末考试的时候,考得最好的是郑强,各科平均成绩二十三分。用他们的话说,以后能不能上大学,主要是看我。有钱了就帮他们上下打点一下,一起去混个大学。要是没钱,也就算了,提前进入社会。
他们几个可都是我的首班弟子,我当然不会弃他们于不顾,为此,放寒假的时候,我一门心思的放在红灯区的生意上。为了尽快扩大业务,我一而再的提高小姐们的待遇,从开始的对半分,到达后来的只抽三分之一。因为我的慷慨,一开始只有六个小姐,很快就发展到了二十个。
而且这二十个,都是萧鸾精挑细选过的,年轻漂亮,技术高超,吸金能力极强。
虽然年关将近,飘荡在外的人们都回老家过年了,客源比较稀薄,但在萧鸾的营下,还是在一个暑假里为我赚了将近二十万。用萧鸾的话说,这都是小钱,等过完年,外地的人都回流了,客源稳定,每个月的利润保守估计也要在五十万。
不过吧,人红是非多,我们是赚钱了,红灯区的其他商家不乐意了。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去上课,结果伤到一边,萧鸾突然给我打电话,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阵阵叫骂声和萧鸾焦急的嗓音。
海哥,你快来,王麻子和近亲狗来店里找麻烦!
王麻子和近亲狗都是红灯区的老商家,和我一样,带着一票小姐赚钱。王麻子就不用多说了,人如其名,一脸麻子;而近亲狗这家伙的外号就有意思了,别人纹身,一般都纹龙啊凤啊老虎啊,就算是纹妖魔鬼怪,也基本都是夜叉、罗刹。而他比较有个性,在身上纹了个三头地狱犬。一天,我和哥几个开玩笑,说是这狗长三个头,一定是畸形!结果吴翔紧跟着一句:近亲乱论才出畸形。于是乎,近亲狗就叫开了。
等我带着刘学他们赶到的时候,店门口围了五十来号人,清一色的年轻小痞子;萧鸾正站在门口和王麻子还有近亲狗理论。
王哥,狗哥,你们这么办事也太不厚道了吧?带着一帮人来砸场子,你也得先看看这店里有没有男人,就我们一帮女人在这,你们俩也下得去手?萧鸾双手抱胸,眯着眼娇喝道。
瘦瘦弱弱,一脸阴损的王麻子啐了一口:揍你们还是轻的,要是照我以前的脾气,非把你们这二十来个婊子全都捅穿了不可!
身高一米七,重大二百八十斤的近亲狗哼道:咱们都是开门做生意,你弄这么一票子婊子,把客人都吸引走了,是不是故意断我们财路?今儿个,就给你们两条路走,要么把这票婊子分给我们一半,要么就把你们打出这条街!
就在此时,我冷冰冰的说道:谁要把我们打出这条街啊?!
听到我的声音,近亲狗一愣,扭头往我这边看,等看见我的时候,一扫刚才跋扈,堆笑道:小海,你来的正好,我整跟鸾姐谈事儿呢。你说,这条街总共就咱们这几家,我和王麻子养的小姐加起来都没你多,你把客人都抢走了,这不太地道吧?
我走到萧鸾旁边,双手插兜,瞥了近亲狗一眼:狗哥,是我没听清楚呢,还是你缺心眼呢?这话你都有脸说?你回去看看,就你养的那几个,也有脸叫小姐?都特么快拿退休工资的老妈子了!为了遮皱纹,粉底抹得比我鞋底都厚,乍一看跟个鬼似得。只要眼睛不瞎的,都都不会去你那消费吧?
嘿,小海,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好声好气的来找你谈,你一点面子都不给?近亲狗脸上有点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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