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燃烧的岁月 第 3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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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一声:“老子是自己要求来这的!”说着话,我站起身来,拍打拍打屁股,把他推开,直接坐到大通铺上,语气平静道:“哥几个,我来这呢,不是等待定罪,也不是被抓过来服刑,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出去,所以咱们都别搞事,皆大欢喜。要是哪个想试试我的实力,我别的做不到,塞点钱,让你们被定罪的时候多蹲几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我就往大通铺上一趟,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夜,实在是冰的我屁眼疼。

    我躺了没一会儿,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哥们用脚提了提我的胳膊,笑道:“怎么着,觉得有钱了不起啊?”

    我耸耸肩:“也不算了不起,但至少比你们有能耐吧?”说着话,我坐起身来,看着那哥们,笑道:“我知道,这屋子里有几个抢劫的,既然敢抢劫,那就是能豁出去的主,我是一般不会招惹这种滚刀肉的。要不这样,我在这间屋子这几天,不会惹你们,相反,每天吃饭的时候,我掏钱让大家吃好的;同样,你们也别找我麻烦,如何?”

    其实吧,一开始我把刷子甩到一边的时候,大通铺上坐着的几个中年男人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说实话我当时挺心虚的,真怕他们跳起来干我。不过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后,他们又都安分了起来,脸色也好看许多。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蚱蜢!帮你这个哥去刷刷厕所!”刚才说话的汉子,眼睛盯着坐在角落里的小孩,大声喝道。

    那小孩估摸着也就十六七岁,长得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一双眼睛贼溜溜的。

    随着汉子一喝,他如触电般从角落里弹了起来,跳下通铺,捡起刷子,丝毫不嫌弃厕所脏,玩了命的刷。看这架势,这小子平常没少受这帮老油条的欺负。

    等吃早饭的时候,我如约加了几个菜,汉子们吃舒坦了都笑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了。

    等吃完饭,本拘留室里的大头,也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把蚱蜢的铺盖踹到地上,冲我一笑:“以后你就睡这。”

    在这里面,有一个严明的登记制度,仿佛一个所小型的社会。而且能够一目了然知道谁高高在上,而谁又低三下四,就拿睡得位置来说。大头睡在最靠里面的位置,而蚱蜢睡得则是最外面靠近厕所的位置。

    我看了看那发黄的厕所,眉头一皱,指了指大头的位置:“咱俩换换位置。”

    大头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哥们,别得寸进尺。”

    我嘴角一翘:“早饭只加了两个菜,本来我还打算以后中午加四个菜,晚上再加四个菜。”

    闻言,大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反应速度极快:“呵呵,我这就是个臭窝,你喜欢随便睡。”说完,他就把铺盖挪到第二的位置上,然后其他人也依次往外挪,我则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大头的位置上。

    大头虽然脸上笑眯眯的,但我知道他气不顺,很快他就找到了发泄对象,冲蚱蜢低喝一声:“过来,给我捶捶腰!”

    蚱蜢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爬上床,给大头锤腰。结果没锤两下,大头猛地翻过身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怒骂道:“草泥马,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少吃,这会儿连点力气都没有?使劲儿!”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蚱蜢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和他那挂在眼眶上的泪珠。不过我没理会,在这个社会上,无论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他既然误入歧途了,那就应该遭到相应的惩罚,我才不管他是小孩还是老人。

    现在这年头,人们日子过得舒服了,出了太多无知的圣母玛利亚,盲目的怜悯弱者。

    打个比方,要是在外面,有个小孩骂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肯定有很多人会骂我,你怎么欺负小孩呢?但我要问了,虽然我也有错,但这小孩才是事件的主导者,你怎么不骂他嘴贱欠家教呢?一刹那,仿佛我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罪人。

    总而言之,蚱蜢这小孩,给大头捶了不到五分钟的腰,总共挨了将近十耳光,打得他默默掉眼泪,却不敢说半句怨言。

    等大头舒坦了,二头又冲蚱蜢勾勾手指:“过来,给我唱个歌。”

    蚱蜢哆哆嗦嗦的挪到二头面前:“二哥,我……我不会唱。”

    几乎是刚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响起,这一巴掌直接把蚱蜢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可等他稳住身形后,面对这帮人渣,却不敢哭出声,就这么默默的流着眼泪,小声唱:“喜羊羊,美羊羊……”

    还没唱完,又是一巴掌:“草泥马,老子最烦喜羊羊了!给老子唱个精忠报国!”

    在二头蹂躏蚱蜢的时候,我随口冲身旁的大头问道:“大哥,这小子犯什么事儿了?怎么你们都这么收拾他。”

    大头轻哼一声:“在监狱里有两种人最挨收拾,强奸犯和恋童癖!”

    闻言,我一愣:“这小子是强奸犯?还真看不出来。”

    大头摆了摆手:“倒不是,就他这青瓜篮子,给他个妞他都办不了。你别看他这样,其实这小子可是个神偷,天底下就没他弄不开的锁。”

    “既然是个小偷,那你们搞他干什么?”我有点疑惑。

    大头耸耸肩:“这小子是头儿特意指点的,让多照顾照顾他。”

    “黑皮?”我一愣。

    大头点点头:“这么跟你说吧,别的老鼠见了猫都躲得远远的,可这小子天生邪性,别人不偷,专去偷黑皮,你说这不是找死吗?他不光偷钱,还把一个黑皮找小姐的艳照给发网上去了,结果那个黑皮被严办了。”

    “卧槽,这还盗亦有道呢!”我看蚱蜢的眼神不禁一变,连忙冲二头摆摆手:“二哥,别搞他了,当给我个面子,等以后吃饭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加一个菜。”

    闻言,二头有点为难:“黑皮那边怎么交代?”

    我摆摆手:“这你就不用管了,等我去说。”

    既然有我撑着,二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脚把蚱蜢踹开。等蚱蜢灰溜溜的跳下通铺,坐在角落里时,开始偷偷的抹眼泪,也不知道是终于摆脱了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而庆幸,还是被这帮人渣给欺负的。

    其实我帮蚱蜢,才不是热心泛滥,或者敬佩他的盗亦有道;而是觉得这是个人才,以后可能会用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这一天蚱蜢再没受到欺负,精神头更足了,那两个眼睛直冒光。结果黑皮从外面经过的时候,发现蚱蜢精神状态很好,便眉头一皱,用手中的警棍砸了砸栅栏,冷声冷气的问道:“你们今天没忘干什么事?”

    大家伙都没说话,全都看向我;我冲黑皮一笑:“头儿,蚱蜢还是个小屁孩,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天天当课上吧?”

    我一说话,黑皮的脸色更黑,倒不是我帮蚱蜢求情了,而是我挑战了他的权威。

    他先是瞪了我一眼:“枪打出头鸟,悠着点!”

    本来我以为塞点钱就可以了,但是当我走到栅栏后面,说给他钱的时候,黑皮的脸色却更臭。因为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权威和钱这两个东西在黑皮心里哪个更重要。如果他把权威贱卖了,那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怕他,每个人多给点钱,这拘留所里也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了。

    黑皮用警棍透过栅栏,狠狠的戳了我胸口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滚回去!”

    我是真喜欢蚱蜢这小子,所以没退让,仍旧嬉皮笑脸的讨好:“头儿,您行行好,就给我个面子吧。大家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说是吧?”

    黑皮死死的盯着我,片刻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冷笑道:“好,你想强出头是吗?我给你机会!”说完,他直接从兜里掏出钥匙,把牢门给打开了,进来二话不说,一警棍砸在我膝盖上。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只觉得大腿一酸,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声清脆的‘咔吧’声响起,这黑狗竟然把我给拷上了。

    “头儿,咱再商量商量。”我有点慌了。

    黑皮伸手抓着手铐使劲儿的往上拎,然后拉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还想商量是吧?呵呵,我看你就是没死过!”

    等黑皮把我拖出拘留室,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猛k我,而是直接把我带到隔壁一个空房间,里面有个一米见方的铁笼子,这b竟然直接把我塞了进去。

    里面很小,我整个人都蜷缩着,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起初还没什么大碍,但是没过几分钟,我就开始感觉浑身酸疼。现在最大的**,不是找个妞嗨皮,而是仅仅想舒展一下身体。

    黑皮冷冷的看着我:“好好在里面呆着吧!”说完就背着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走了。

    第123章强人蚱蜢

    我在铁笼子里面站站不起来,坐坐不下,就这么半蹲着。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蹲时间长了腿麻了一样,而这种酸麻的感觉确实持久性的,时时刻刻的折磨着我的身体。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我就开始感觉眼冒金星,有点恨不得死掉才好。

    等到了深夜,整个拘留室静悄悄的一片,而酸痛却折磨得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我开始有点后悔强出头了,要是关到明天早上,我就算不死,也得落下后遗症。

    而就在我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突然,外面的走廊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很微弱,但却仍旧被我给听见了。

    难不成敌人还没放弃,又准备对我动手了?如果真是这样,现在我在笼子里,简直就是瓮中之鳖啊!我开始心慌,开始意乱,甚至有些狂躁。

    “嘎啦嘎啦”,房门开始发出一阵细小的声音,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

    几秒钟过后,房门被缓缓推开,黑暗之中,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瘦小的黑影,在短暂的慌乱之后,我不可置信的小声喊了一句:“蚱蜢?”

    “嘘!”蚱蜢让我闭嘴,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蹑手蹑脚的走到铁笼旁边。

    铁笼被一个三环大锁锁着,蚱蜢用一根小铁丝戳了几下就给打开了,这神乎其神的技能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海哥,赶紧出来伸展一下吧,我也被这铁笼子关过,感觉可不好受。”

    当我站起身来的刹那,简直比刚上完女明星都爽,令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等我舒展完了,我看着蚱蜢,眉头紧锁:“你就不怕被抓着?”

    蚱蜢摸了摸鼻子:“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海哥,你是第一个。今天你这份罪是替我受的,就算是被抓着,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不过你放心,这拘留所的规律我早就摸清楚了,晚上经常出来去伙房找东西吃,他们不会发现的。”

    闻言,我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蚱蜢的肩膀,小声赞赏:“不错,是个有情有义的小伙计。怎么着,你是孤儿?”

    蚱蜢点点头,又摇摇头,也小声回答:“我五岁的时候,我爸喝醉酒把我妈打死了,后来我爸在监狱里又被其他犯人给逼得上吊了,也算是报应。后来碰上个专业偷盗团伙,学了点本事,就自己出来一个人单干了。”

    得知蚱蜢的身世,我心里一阵感慨,想当年我也是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出来的,虽然我们比其他人的命运要悲惨一些,但正是有这种悲惨,所以才刺激着我们激流勇进,这也是为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白天的时候,因为人多,我也没询问蚱蜢的具体情况,这会儿正好有时间,我就问了问:“你真的什么锁都能弄开?”

    蚱蜢很是骄傲的点点头:“没错,普通的小偷只能弄开挂锁和十字花锁,而我,无论是弧形锁眼、半圆锁眼、全圆锁眼还是刷卡感应的都能弄开。现在的防盗门就算是再变花样,对我来说,也跟不设防差不多,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呵呵一笑:“行,有魄力,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蚱蜢闻言,眼睛一亮:“海哥,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他刚问完,脑袋就垂了下去,无奈道:“这次我估计能被判两三年,就算你带我混,也混不了几天,到时候你离开,而我要被转到看守所。”

    我不动声色的笑道:“我这个人,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人才,只要是对我有用的,我都会合理投资。说实话,你的本事我很欣赏,但却有点不堪大用。”

    我之所以欣赏蚱蜢,是考虑到我们这行,无论跟谁斗,都有可能需要溜门撬锁,以前我们都是直接撞开,要是有了蚱蜢这样的人才,就可以把任何事情都无声无息的干好。不过问题也来了,我们一年也不会去敌人家里几次,所以蚱蜢就像是老光棍的避孕套,这辈子也用不上几次。

    听到我这话,蚱蜢抬头看着我,小声道:“除了开锁,我还会跑酷,而且现在的公寓都有门卫和监控,我都是直接从公寓的外墙徒手爬上去。最高纪录,不借助任何工具,爬上过十六楼。”

    闻言,我再被惊了一下:“妈的,你这是特工零零七啊。”

    蚱蜢摸了摸鼻子:“不光如此,干我们这行,想要专业一点,就得躲过监控,所以我隐藏行踪的办法有很多。”

    专业开锁、隐藏行踪、秘密潜入,再加上跑酷不容易被抓;等再让刘学教他点格斗技能,这还真是个干刺客的料啊!要是把他分配给四眼儿,配合上四眼儿收集情报的本事,那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间谍组织啊!

    这样的人才必须得到!我看着蚱蜢,语气坚定道:“小子,你放心,我出去那天绝不会扔下你!”

    “海哥,我相信你!我看人一向很准,在看见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蚱蜢眼神炙热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在黑夜之中冒着亮光,显得炯炯有神。

    我淡然一笑:“哪里不同?”

    蚱蜢想了一下:“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一种王者气质!”

    闻言,我心想,你快拉倒吧,我丫就一妻管严,整天被董飞燕收拾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还王者呢。

    由于担心被发现,我连忙回到笼子里,让蚱蜢把笼子锁好,就让他回去了。等第二天早上黑皮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头脑发晕,浑身剧痛,昨晚要不是蚱蜢来放我出去一会儿,我绝逼撑不住。

    见我脸色苍白,黑皮冷笑一声:“舒服吗?”

    舒服你大爷!我在心里以最崇高的敬意问候了一下黑皮的列祖列宗,表面上却强颜欢笑:“头儿,我知道错了,我从今以后肯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您就把我放出去吧。”

    “哼!早特么干什么去了!”黑皮一边开锁,一边说道:“小子,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无法无天,在这,每年都会有几个违纪犯,他们哪个不比你后台硬?到了这还不是老老实实的?以后记住了,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多谢头儿的悉心教诲。”

    等我被带回拘留室的时候,大头冲我一笑:“现在知道在这谁是老大了吧?惹谁不好,你非去惹狱警。”

    我有气无力的坐到通铺上,歇了一会儿后,冲大头说道:“跟黑皮商量不通,要不这样,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别碰蚱蜢了,在我离开之前,我肯定让你们好吃好喝。至于黑皮那边,咱们大家相互掩护一点就行了,怎么样?”

    大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扫了一眼其他人:“哥几个,你们觉得呢?”

    二头耸耸肩:“我无所谓。”

    见其他人也没异议,大头这才答应:“那行吧。”说完,他看向蚱蜢,轻哼一声:“小b崽子还碰上贵人了。”

    我又在拘留室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吴翔给盼来了。而我,也终于华丽丽的离开了这该死的拘留所。临走的时候,我跑了跑法院,把蚱蜢也给弄了出来。毕竟像他这种惯犯,这辈子就指着偷盗过日子了,今天抓进去关两天,明天放出来他还偷,所以法官也无所谓了。而且我保证,以后有我监督,决不让蚱蜢再干以前的勾当,并且交了大笔的保证金,这事儿也就搞定了。

    站在看守所门口,吴翔看了看蚱蜢,随口来了一句:“怎么着,这是你女朋友?”

    我一脚踹在吴翔屁股上,没好气道:“明明长了张嘴,怎么老说屁眼话?”

    吴翔耸耸肩:“监狱里不是流行gay吗?既然不是你女朋友,带他出来干什么?”

    等我把蚱蜢的本事跟吴翔说了一遍后,吴翔这才释然,身手拍拍蚱蜢的脑袋,笑道:“呵呵,还是个小忍者。”

    见吴翔和我关系匪浅,蚱蜢丝毫没有理会刚才的玩笑,连忙给吴翔鞠了个躬,毕恭毕敬的问道:“翔哥好,以后请多多照顾。”

    吴翔又是一笑:“不光是个小忍者,还是个小马屁精。”

    我懒得搭理这损货,催促着赶紧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吴翔依靠在真皮座椅上,随口说道:“要不是聂佳倩不告你了,我还真没办法。”

    闻言,我一愣:“怎么回事?”

    吴翔扭头看我,眼神也十分茫然:“我还真看不懂聂佳倩这娘们,别人都说她不食人间烟火,要我看,她根本就是冷血!可偏偏,她不仅不告你了,前几天还主动去了咱们那,把郑强给治好了,你说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来了兴趣:“这是好事啊,说明她良心未泯。”

    吴翔撇了撇嘴:“你快拉倒吧,她压根就是一冷血动物!”说到这,吴翔又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道:“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那个叶前辈搞的鬼?”

    听到吴翔的提醒,我陷入了沉默;这老b亦正亦邪的,说不定还真是他干的。不过我也不在意,管他是谁呢,现在老子出来了,这才是王道!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心中冷笑:“李文渊,楚天龙,你们最好把菊花洗干净,老子又回来了!”

    第124章笑你妹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我让四眼儿把蚱蜢领走,同时跟刘学打了个招呼,让他以后重点培养一下蚱蜢,随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郑强的房间。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发现郑强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绷带拆了大部分,只有脸上的那条绷带没拆。

    他还没有苏醒,我静静走过去坐到床边,注视着他。

    不一会儿,刘学开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聂佳倩那娘们说了,顶多再有半个月,强子就会醒过来。不过他身上的刀伤都太重了,肯定会留下疤痕,而且会很明显,除了这些,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脸上也会留疤?”我心痛的问道。

    刘学叹了口气:“聂佳倩说,他脸上的伤口最重,这一刀直接砍断了他的鼻梁,连面部骨骼都被砍开了,没有伤到颅内已经是万幸了。疤肯定是会留的,而且跟毁容差不多,聂佳倩提议去整整容,现在整容也很方便;不过还是等强子醒了,再跟他商量吧。”

    说到这,刘学一阵感慨:“当初翔子伤了肠胃,仅仅是消化不良,面黄肌瘦,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知道强子看到自己的脸后,性格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我冷声回了一句:“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兄弟!”

    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边,握住郑强的手,默默的看着他。当初,翔子进加护病房的时候,我也曾这么陪着他过。现在这个人换成了强子,我更能体会到保护身边人的重要性。看着郑强,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中午吃饭的时候,董飞燕来叫了我两次,我都没搭理她;她也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敢招惹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饭我给你放在厨房,饿了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你热热。”然后就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房门又推开了,我有点不耐烦,便头也不回的低喝一声:“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吃!”

    开门之人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走了进来,等我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聂佳倩。

    聂佳倩走到床边,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彩的说了一声:“起开。”

    等我站起身来后,她便开始弯腰检查郑强的身体,检查的很细,每一道伤口都会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在她忙活的时候,我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帮我?”

    聂佳倩眼睛盯着郑强,随口回了一句:“我说过,帮不帮你是我的意愿,想帮就帮,不想帮也没人能强迫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当我一时心情好吧。”说完,她便不再搭理我,继续专心检查。

    十分钟后,检查完毕,她掏出手机,写写画画后,看着我问道:“你电话多少?”

    等我把电话号码告诉她后,手机立刻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写了很多药名。

    聂佳倩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照着我短信上写的买,这都是以后郑强醒了需要吃的药,先准备吧。”

    等我走出房间的时候,聂佳倩已经离开了,她来的无声无息,走的也不留痕迹。

    我心中感慨:“还真是风一样的女人。”

    随后,我找了个小弟去买药,然后去吃饭,结果等我走进厨房的时候,发现董飞燕居然在里面盯着微波炉发呆,桌子上摆的饭菜居然还都是热的。原来这娘们一直都没闲着,就算不知道我今天吃不吃饭,还是把饭菜反复的热,希望我不需要等候就可以吃到热菜。

    我心里一阵感动,不过却没说什么,甚至连感谢的话都没说。

    吃饱喝足,留下董飞燕在厨房收拾,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末了给李文渊发过去一条讯息:“渊兄,我出来了,你知道?”

    没一会儿,李文渊就给我回了过来:“也是刚知道,怎么样,在拘留所的生活舒服吗?没找个女朋友?”

    “呵呵,我是个专一且口味重的人,只喜欢人母。”

    这条短信发过去将近半个小时,李文渊才回短信:“其实吧,你也别老抓住这个话柄恶心我,以前也是我想得太多,在国外,这根本就不叫个事儿。现在我妈离婚了,而且还是单身,一个人闲着也无聊,要不哪天你去探望探望她?”

    我就佩服李文渊这点,什么事都能看得开。我想了一下,回短信:“我在拘留所的时候,是不是你派人阴我?”

    “你猜。”

    “我猜你大爷!渊兄,你放心,哥们我这段时间啥事儿都不干了,一门心思的对付你!”

    “呵呵,海兄,郑强的事儿,你也别想太多,毕竟出来混哪有不挨刀的,我可没有针对他的意思。要是那天换了你,我肯定也会在你脸上来一刀!”

    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怒火中烧:“草泥马,那刀是你砍得!”

    李文渊回过一条:“^_^,没错,那刀砍得精髓吧?要是换了你,肯定没我这种手法。”看到这条短信开头的那个笑脸图案,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他家,宰了他,笑,我特么让你笑,有你哭的时候!

    不过,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收拾李文渊的时候,他却又主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海兄,虽然跟你斗其乐无穷,不过哥们我这段时间是真没空,而且我也不打算在大学时间跟你斗了。虽然郑强受伤不轻,但那天你们把我表弟的手也差点给废了,咱们算是扯平了。要不,咱们先鸣金收兵,等以后再斗?”

    “草泥马,你说斗就斗,不斗就不斗?”我不留余地的回了一句。

    “海兄,你知道你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太一根筋。你想想,要是跟我斗下去,就算你有一天能打败我,但你这段时间可就白白浪费了。你现在什么样,等大学毕业了,你还什么样。而一旦我不再挡着你,你就可以对付其他人,以我对你的了解,这长青市早晚是你的,你何必跟我在这较劲呢?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好好想想。”

    我担心李文渊又给我下套,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末了回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要是我骗你,肯定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可就算你放松了警惕又能怎么样?你身边那么多猛虎,我还能轻易伤了你?你要是不信,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的重心已经不在你和长青市身上了,我有了新的目标。等大学一毕业,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

    我觉得李文渊说的这些,其实都说进了我的心坎里,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和李文渊斗,斗到现在仍旧是不分胜负,想要拿下这人精,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要是把有限的大学时光都浪费在他身上,那可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我决定接受暂时休战,回短信:“那就按你说的这么办,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咱们俩之间的帐还没算完,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付出代价!”

    “呵呵,我等着。”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我顿时感觉轻松不少,恐怕天底下没有哪个死对头会像我和李文渊一样,随便发发短信就停战了。其实说起来,混了这么久,最佩服的还是李文渊,我跟他就像是英雄相惜。要不是我上过她妈,把他家搞的鸡飞狗跳,说不定我们俩还会成为朋友。

    随后,我把哥几个都叫了过来,开门见山道:“楚天龙那b算是蹦跶到头了,等强子一好,咱就对他下手!”

    闻言,吴翔眉头一皱:“楚天龙就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想要灭他随时都能灭,关键是他身后的李文渊怎么办?”

    跟我一样,大家最忌惮的还是李文渊。

    我神秘一笑,把刚才我和李文渊互发的短信给大家看了看,先是一阵沉默,随即全都感慨起来。

    吴翔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俩真行,天底下就没你们这种死对头,闲着没事儿发发短信,前一刻还不死不休,这一刻就停战了。”说着话,他指了指短信:“还特么整个^_^笑脸的标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呢!”

    刘学很是赞同:“李文渊这小子真难对付,这都多少年了,咱们在他身上可是一点优势都没占到。他陷害你,你上他妈;他砍了强子,你又砍了他表弟,呵呵,也幸亏暂时休战,否则真是没完没了。”

    本来我是打算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对付楚天龙的,结果哥几个光扯淡去了,根本就没人把楚天龙放在眼里。似乎这就是个小痞子,分分钟就干掉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很纳闷,就是我们救郑强那天,我明明看着楚天龙一起上车了,可到后来他却消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却也不去想,当时的我和其他人一样,完全无视楚天龙。

    趁着郑强还没醒,我们重点栽培了一下新朋友,蚱蜢。

    我让他以后跟着四眼儿混,主要是辅佐四眼儿,毕竟四眼儿负责谍报工作,如果没有一个得力的部下,有些工作是很难进行的,毕竟不是所有消息都摆在明面上。

    第125章受伤的虎更猛

    本来我是打算让刘学教蚱蜢格斗技巧的,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刘学就像是一个不屈的武士,他的格斗技巧都是正面杀敌,显然不适合蚱蜢。要是我能让叶满教他就好了,毕竟叶满是个真材实料的杀手。只可惜人家是大人物,咱请不动。

    最后,思来想去,想起郭超这货了;哥们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是看在刘学面子上,那也不能总是养着闲人吧?

    于是乎直接要求郭超教蚱蜢,他起初是拒绝的,但架不住我和刘学的双重压力,只好答应。

    蚱蜢这小子脑袋十分灵光,从他那双时刻散发着光芒的眼睛就能看出来。学什么都快,再加上郭超专心教他,没一个星期,我就打不过他了。我恍惚间看到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时间绕指转瞬空,半个月稍纵即逝,一天我和董飞燕放学回来,刚走进大门,刘梦琳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兴奋道:“小外僧,外僧女,那个屎人活过来了。”

    闻言,我和董飞燕都是一愣,董飞燕率先向屋里跑,而我则是先伸手弹了刘梦琳的脑袋一下,一边往回跑,一边骂道:“叫谁外甥呢,论辈,应该叫侄子!”

    刘梦琳这死丫头本来舌头就不利索,说普通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广味,再加上‘侄’和‘子’这两个字太相近,结果都给叫错了:“好吧,以后吾叫类小**。”

    “艹!”

    等我和董飞燕冲进郑强的房间时,发现郑强正依靠在床头上,虽然已经醒了,但脸色仍旧十分苍白无力,颓废的很。他脸上的绷带拆掉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斜跨他的脸颊,看起来甚是彪悍。

    而聂佳倩则站在床边,在他的身上按来按去,时不时的问一问,末了,摘下医用手套,冲我点点头:“他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就可以下床了。另外,我让你买的那些药,我会给你列一个服用详单,记得严格按照要求喂他吃。”

    “好的,谢谢你聂医生。”我感激的浑身发抖,完全忘掉了以往的不愉快。

    聂佳倩随口嗯了一声,就拎着包离开了。

    等聂佳倩一走,我两步跨到床边,伸手就在郑强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骂道:“你个老b命真大,这都不死!”

    结果还没等郑强反应,董飞燕一巴掌拍掉我的手,瞪着我喝道:“要死了你!他才刚醒,别搞他!”

    我尴尬一笑,冲董飞燕说道:“赶紧去准备好酒好菜,今晚上好好庆祝一下。”

    等董飞燕离开,我坐到床边,看着郑强,沉默片刻,强颜欢笑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郑强积蓄了半天力气,才开口说了一句:“我……我……我就知道你们会把我救回来。”

    “屁话,别说是区区李文渊,无论是谁抓了你,老子都照样要把你救出来!”说完,我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郑强脸上的疤痕上,苦笑一声:“要不,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整个容?”

    闻言,郑强一愣,半天之后才有气无力的问道:“鼻子掉了,还是瞎了个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找了个镜子,让他自己看。

    郑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半天,末了竟然笑了出来:“又帅了一分。”说完,他把镜子放到一边,看着我,安慰道:“我都不在意,你就别苦着张脸了,疤痕是男人最好的纹身,我挺喜欢李文渊送我的这个礼物。”

    等我把我和李文渊之间的情况说了一遍后,略有愧疚道:“强子,对不起,你的仇得以后报了。”

    郑强平静的点点头:“没关系,大局为重。”

    就在我跟郑强聊天的时候,其他几个哥们也都陆续回来了,当得知郑强醒了,全都聚集了过来。有感慨,有高兴,但更多的都是无奈。虽然大家都在笑,但我知道,哥几个心里都很沉重。而我只能默默的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必定让李文渊加倍奉还。

    四眼儿推了推眼镜,一边看着郑强傻笑,一边吆喝道:“蚱蜢,还不过来拜见你强子哥!”

    如今蚱蜢也换上了一身新行头,再加上在这好吃好喝,越发显得精神。他挤到床边,双手抱拳,冲郑强行了一礼:“拜见强子哥。”

    郑强愣了一下,砸吧砸吧嘴:“怎么搞的跟上坟似得。”

    吴翔一巴掌拍在蚱蜢脑袋上,没好气道:“说个话就行了,老鞠什么躬,难道你是古代穿越来的逗比?”

    以前都是四眼儿被我们呼来喝去,打来打去;现如今,四眼儿变得很成熟,甚至是哥几个中最稳重的,整天西装革履,带着小眼镜,乍一看之下跟个成功人士似得。就算他让我们欺负他,我们都不好意思。

    现在蚱蜢完美的顶替了四眼儿的位置,整天被吴翔和刘学变着法欺负。那天还找我诉苦,我跟他说:“看见你四眼儿哥了吗?当年跟你一样,谁气不顺就在他脑袋上来一巴掌。现在你看看,他可是我们几个中身份地位最高的,连我们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这就叫一份实力一份尊重,面子是自己挣来的。”

    从那以后,蚱蜢就开始任劳任怨。

    就在哥几个在里面乱开玩笑的时候,房门一开,董飞燕把脑袋伸了进来:“逗比们,吃饭了。”

    临走的时候,吴翔故意当着郑强的面,冲董飞燕说:“燕儿,我让你去买的五粮液买回来了吗?”

    “嗯。”

    “哥几个,五粮液是我喝过的白酒中,最好喝的,反正我是喜欢那种口感,等会喝的时候,都别不好意思,不够我再去买。”吴翔把话说得声音老大,故意勾郑强的酒虫。

    刘学明白过来,大笑道:“你自己喝吧,我才不喝白酒呢,前段时间托人买了几箱百威,啤酒喝的多过瘾。”

    他们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我偷偷看了一眼郑强,发现他在床上扭来扭去,好像浑身痒。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冲我笑道:“海哥,等会给我送瓶啤酒过来。”

    我脸色一板,煞有其事道:“你现在刚醒,不能喝酒!等会儿我喝完了,过来跟你聊聊天,你闻闻味就行了。”

    “你们是不是馋死我才高兴?”郑强一脸郁闷。

    兄弟是什么?除了危急关头会义不容辞的为你挡刀,或者你掉入深渊之前抓住你;还会在你失恋的时候故意在你面前晒幸福,在你心情不振的时候,各种气你恶心你;在你迷茫无助的时候,埋汰你,打击你。或许你当时会恨得他牙痒痒,但是当你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会发现,他从未离开你。

    郑强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等他能下床了,我们也正好面临升学,从大一升大二。

    这一整年,我们几乎就没怎么学习过,整天不是明争暗斗,就是负伤在家,等真正想学的时候,却发现两眼一抹黑,好像看天书一样,啥都不懂。模拟考试,一直是哥几个成绩最优越的我,考了六十七分,而且还是所有科目加起来的总分,着实惭愧。

    我一直都觉得,混社会和学习可以同时进行,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啊!果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等开学后,郑强已经完全康复,又生龙活虎起来。由于这哥们拒绝整容,身上的疤痕就不说了,那天闲着蛋疼,我数了数,大的伤疤九条,小的上疤二十六条,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而他脸上的这道疤,让他看起来像加勒比海盗,走到校园,男同学躲得老远,女同学有胆子小的,甚至能被吓得尖叫,还真是人鬼莫近,鬼怪不侵了。

    迎接新生那天,导员特意找我谈话,说是千万别让郑强出去瞎溜达,万一再把新生都给吓跑了,那这学校也别干了。

    等我把话转达给郑强后,郑强撇了撇嘴:“麻痹的,非主流杀马特都允许出去溜达,咋的,我脸上就多了道疤,比杀马特的杀伤力都大?”

    我没搭理他的牢骚,因为我和刘学还有吴翔正等着去看小学妹呢,一想到那些粉嫩多汁,一掐一冒水的小学妹,我就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巴拉巴拉手指头,我已经有小半年时间没进女色了,也是时候开开荤了。

    有位高人曾跟我说过,男人那活儿得经常用,就算是没女人,也得自己撸,干的越多越有精神。这就好比下水道得勤着疏通一个道理。早泄从来不会发生在性与旺盛的人身上,反而经常是那些禁欲的人得。

    起初我也不信,但我前几天我心血来潮,想跟董飞燕做做那事儿,结果还没放进去就喷了。当时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要废,后来去检查检查,根本没事。就是太长时间没干,有点返祖归宗了。

    为了尽快让我的小兄弟精神起来,我打算挑几个粉嫩一点的,今晚嗨皮一下。

    而就在我们哥几个各自挑选着目标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张翰!

    “呵呵,忙着呢。”张翰双手插兜,居高临下,随口问道。

    这会儿眼睛是挺忙,但是看到张翰,我心里有点虚,那点**都给吓没了。

    第126章你有病吗

    他一找我准没好事,我强颜欢笑:“翰哥,找我有事儿啊?”

    张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我身边,扫视着那些粉嫩的新生;就在我以为他也是来寻摸小学生妹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赵小海,你觉得聂佳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就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这娘们,因此不假思索道:“女神。”

    张翰轻笑一声:“我要听实话。”

    “女神……经。”我其实也不愿意这么说,毕竟聂佳倩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说柳诗雅是一块温婉大气的玉,董飞燕是实在的人民币,那么聂佳倩就是一颗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钻石,无时无刻都美得撼动人心。但就像是钻石一样,她太棱角分明,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以至于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张翰听到我对聂佳倩的评价,转过头来看着我:“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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