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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健对于机电产品有着天生的好奇,他从田甜手里把小闹钟接过来,随手拨弄了几下,很认真地说:“嗯,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新型的窃听器,正儿八经的高科技产品。”
靳斌赞道:“好眼力,不愧是机电专家。”
“是吗?干什么用的?”贾明鎏也来了兴趣。
谈到技术问题,慕容健那是头头是道。这个外表看上去精巧秀气的小闹钟,其实是一种伪装得很精妙,最不容易让人怀疑的“家庭窃听器”,将它放在床头,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收音机闹钟,也确实具有收音报时的功能。但是……慕容健适时卖了个小关子,他指向里面一个微型小孔说,看见没有,这里装着可以连接手机网络的摄像头和麦克风,主人离家外出,只要拨通内置的电话号码,就会激活“收音机闹钟”里的摄像机,即使远隔千里,也能通过自己的手机视屏观看到家中卧室内的场景。
“厉害,厉害。”贾明鎏由衷地赞叹道。
田甜却说:“那要是我们家里装上一个,我上学的时候拨通电话,是不是还能看见正正他睡觉哭闹的样子。哥,你给嫂子也买一个吧。”
这孩子说着说着又绕到了贾正身上,让段小薇担心不已,这些天好不容易帮她分散了注意力,大概是和王小翠扯到了过去的事,又把这茬想起来了。
慕容健连忙打岔:“这东西价值不菲,估计要十几万块钱一个吧。”
靳斌小心翼翼地从慕容健手里把小闹钟接了过去,答道:“可不,在美国售价高达上万美元呢,我这还是托美国的同行带进来的,据了解,国内至多不会超过三台。”
田甜一吐舌头:“怪不得这么宝贝,姐夫,那你帮着设计一个,给我嫂子送去。”
王小翠笑道:“傻妹妹,嫂子要用也用不着这么贵的东西,让她在电脑上装个百八块钱的摄像头就行了。”
“那不行,我上学的时候看不见呢。”田甜平常还好,只要谈到贾正就变成了死心眼。
慕容健又从靳斌手里把小闹钟要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摇摇头说:“靳老板,你有了这个宝贝肯定是如虎添翼,不过,就是有个小毛病。”
靳斌肉疼地问:“怎么了?慕容,你可别吓我啊,我还要指着它发财呢。”
慕容健笑了:“你别紧张,我不是说它有什么毛病,我是说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忙也忙不过来,而且总是这么个式样,很容易被人家记住,下次就不灵了。”
“嗯,你这说的有道理。那你说,该怎么改进改进?”靳斌忙凑到慕容健跟前,焦急地问。
慕容健想了想,说:“这也简单,等我回去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用国内的微型摄像头改装出来,虽然样式可能粗糙点,但功能应该没问题。”
贾明鎏推了靳斌一把:“靳老板,这东西好啊,哪天借给我用用,舍得不?”
靳斌把小闹钟往怀里一揣,装出一副吝啬的样子,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看男人们说得热闹,段小薇不干了:“哎,你们有完没完,哦,请我们来吃饭,你们倒像是开科技研讨会。不行,赶紧好酒好菜地上来,否则,我让小翠和田甜把你那宝贝拆个稀巴烂。”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靳斌连忙把小闹钟放下来,转头叫来咖啡厅的领班:“让厨房把酒菜端上来,我们就在这开饭。”
鲁云飞闲不住,跑出去要帮忙,靳斌喊都没喊住。
看鲁云飞出去了,贾明鎏悄悄地跟靳斌说:“老靳,你这里人手不够,让老鲁过来给你来帮忙吧,他风里雨里的摆个修车摊,人辛苦不说,也赚不到几个钱。”
贾明鎏的提议靳斌自然不便反对,只是说:“这没问题,只不过他是个粗人,干侦探恐怕不合适。”
贾明鎏咦了一声,诡秘地笑笑,说:“你可别小看了老鲁,你接的这些个业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什么人,老鲁这人讲义气,有他在你这,他原来道上的线就算牵上了,你就让他给你开车,万一遇到个什么意外,他那一身功夫,对付三五个人不成问题。”
靳斌点点头,眉开眼笑:“靠,还是你小子考虑得周全啊。”
没一会儿,鲁云飞跟在服务员的屁股后来进来了,他木讷地笑道:“看看,我要帮忙,她们还偏不让。”
贾明鎏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老鲁,来,你坐下,我跟你商量个事。”
“贾老弟,有话你就说,还商量个屁。”鲁云飞一屁股坐在了贾明鎏和靳斌两人之间,看王小翠和田甜吃吃在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圆乎乎的头。
“靳老板刚才跟我说,他这里人手不够,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过来给他帮帮忙?”贾明鎏把人情卖给了靳斌,鲁云飞喜出望外,赶紧掉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靳斌,靳斌微笑着点了点头。
鲁云飞忽地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给贾明鎏和靳斌鞠了九十度的躬,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靳斌忙起身扶住了鲁云飞:“老鲁,自家兄弟就别搞得这么客气了。老贾说你守个修车摊子,风里雨里的太辛苦,可还是自由自在的,到了我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不说,忙起来可就没你摆修车摊子自在了。”
鲁云飞眼睛鼓了起来:“靳老板,只要你们不嫌我鲁云飞是个粗人,跟着你们干,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好,来来来,我先敬大家一杯。”靳斌看酒都倒好了,忙端起杯子来,还没等其他人说话,鲁云飞仰头先干了,又惹起大家一阵笑声。
正所谓:高科技功能诡异,帮朋友仁至义尽。
入虎穴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贾明鎏干了杯中酒,便拉着鲁云飞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在里面的难友,鲁云飞,鲁大哥。”然后又一一将段小薇、慕容健、王小翠和田甜让鲁云飞认识,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靳斌生意火爆,心情大好,名城置业暂时稳定下来,段小薇和慕容健也很开心,田甜和王小翠有几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鲁云飞见了老朋友,又有了个安慰工作,更是不断地给大家敬酒,只有贾明鎏心事重重,酒喝得就有点心不在焉。
这一切王小翠都看在了眼里,虽然她不清楚贾明鎏为什么烦心,但知道他前些日子夜以继日地工作,人也消瘦了不少,暗暗地替他着急,心里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谁来照顾他的生活呢?
酒足饭饱,众人告辞,靳斌拉了拉贾明鎏的衣袖,说:“老贾,你等会儿,我还有点别的事跟你谈谈。”
贾明鎏让段小薇帮着把王小翠送回家,靳斌吩咐鲁云飞把修车摊子收拾一下来侦探社上班。
众人走后,贾明鎏随着靳斌回到了办公室。
靳斌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神神秘秘地说:“老贾,有个女客户委托我调查你。”
“谁?”贾明鎏一惊。
“叶一丹!”靳斌一字一顿地报出了名字。
啊?贾明鎏傻了。
贾明鎏的故作镇静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恐慌,靳斌不便说破,只说:“这个女人出手阔绰,很有点来头。”
“哈哈,靳老板,那我委托你帮我查查她的来历,给我打个对折,如何?”贾明鎏讨价还价是开玩笑,但急于想知道叶一丹的来历,却是不折不扣的心里话。
靳斌把手边的纸推过来,向贾明鎏努努嘴:“自己看吧。”
叶一丹,女,29岁,临江市人,毕业于临江艺术学院舞蹈系,现为宏图集团执行董事,与董事长关海峰同居数年,未婚。
旁边还附了一张玉照,不是特别的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从视频上截的图。贾明鎏心里明白了,靳斌这办公室里肯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装了摄像装置,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控。
“老贾,这女人身材真不错啊。”靳斌夸张地咽着口水,眼睛里冒出绿光。“看她那急吼吼的样子,你这棵临风玉树看来真的是树大招风啊。”
“老靳,你现在业务纯熟,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了,什么样的事情到了你嘴里,不是偷鸡摸狗,就是红杏出墙,你这比棺材店老板盼死人还要恶毒啊。”贾明鎏把纸推了回去,又说:“不过,这么简单的内容与你的名探身份不符啊。”
靳斌把手伸到贾明鎏面前,笑道:“给钱,优质优价,你要比叶一丹付得多,你就是要光着身子的照片我也拍得到,怎么样,成交?”
“老靳,不开玩笑了。你先把你的监控设施关了,我们说点正事。”贾明鎏收敛了笑容,低声说道:“我估计还是冲着名城置业来的。”
靳斌尴尬地笑了,随手从桌子底下按了个开关,骂道:“妈的,什么你都门清啊,我这老板让给你当好了。”然后,摇摇头又说:“我看未必,她给我提供的是一个手机号码,当时我一看就有点懵,忙问她哪来的?她说是一个合作伙伴,让我查查基本情况,我还想再问问她其他情况,她把一沓钱摔在桌上,生气地说,是我付钱让你查,不是你来调查我。你看,要是为了名城置业的事,她应该指名道姓才对啊。”
贾明鎏自己心里有数,可他总不能告诉靳斌,自己是这艳妇床上的合作伙伴,便说:“你就把我的情况告诉她,特别强调一下,我现在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受董事长的委托,全权处理公司事务。其他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别引起她怀疑就行。”
靳斌又恢复了嘻皮笑脸状态:“那身高,体重什么的,要不要提供给她参考一下,我看好像对人更感兴趣。”
“去你的吧!”贾明鎏严肃地说:“老靳,这事关系到我下一步与宏图集团的合作谈判,大意不得,你小心慎重地帮我盯着点,到时候肯定用得着。”
“好的。我把你单独留下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我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女人虽然挂名宏图集团的执行董事,但对于公司重大事务根本没有发言权。不过,有迹象表明,她是来替宏图集团打前站的,所以,你也可以把她当做你信息沟通的一个渠道。”
面对着靳斌似笑非笑的表情,贾明鎏若有所思,他读懂了靳斌话里有话的意思:为了名城置业,你该勇于献身了。
贾明鎏不住地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叫苦,都***说女人是老虎,以身饲虎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此时,靳斌这小子竟然哈哈大笑地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顾国平已经得知贾明鎏掌管了名城置业的事务,公司正在逐步步入良性运营的态势,这下该轮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深知,贾明鎏与自己势不两立,如果现在不趁势将名城置业击垮,一旦羽翼丰满,贾明鎏必定会强劲反扑,到了那时候,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测。同时,顾国平的压力不是来自锦绣集团董事长赵鸿杰,而是赵鸿杰的弟弟赵鸿亮。
锦绣集团因为投入巨资收购了机电总公司,已经从中获利颇丰,当前手头上的资金略显紧张,暂无启动新项目继续扩张的意图和实力,赵鸿杰仅仅只是要求顾国平加紧完成内部管理体制的转换,防止矛盾激化,暴露出机电总公司改制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内幕。
而赵鸿亮却极力鼓动顾国平尽快启动新的项目,最好是拿下名城置业手头上的十几个项目,赵鸿亮和顾国平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顾国平看中的是这些项目利润丰厚,既然赵鸿亮愿意出资运营,还答应将来的利润由顾国平占大头,顾国平自然要瞒着赵鸿杰,让他的儿子顾绍文出面运作,以图击垮名城置业,暗中扩张顾家的财力和势力。而赵鸿亮却更看重这些项目的政府招标背景,他与日本黑势力勾结,并不在乎能不能从项目中获利,而是要通过投资运营项目,达到帮助日本黑势力在中国市场洗钱的目的。更深层次的阴谋是,他对哥哥赵鸿杰不让他插手锦绣集团极其的不满,他要从控制临江分公司入手,利用帮日本黑帮势力洗钱获得的大额分成,通过境外注册的几个公司,从二级市场上回购锦绣集团的股票,采取逐步蚕食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削弱赵鸿杰的股权,一旦时机成熟,就兵不血刃地从赵鸿杰手上夺取锦绣集团的控制权。
古往今来,为了获得权力和财产,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惨剧从来没有停止过,借助外来势力引狼入室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通过以顾绍文名义注册的公司,源源不断地有资金汇集,日本黑道势力已派出人员以商务代表的名义贴身追踪而来,顾国平自然是心急如焚,一方面加大对政府上层的活动,对名城置业施加压力,另一方面雇佣地痞混混对名城置业在建项目制造事端,以迫使贾明鎏就范。
这一切,贾明鎏不得而知,但有如高手过招,他已经感觉得到一股阴风杀气在头顶上盘旋。
从文武私家侦探社出来,贾明鎏回到了名城置业,他现在用的是段耀武原先的办公室,外面办公,里面卧室,很方便夜以继日的工作。家里王小翠打理得井井有条,贾明鎏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了名城置业的经营管理上,通过这些天来大家的共同努力,总算稳定了局面。外界看名城置业似乎正在恢复元气,但是,贾明鎏和段小薇等少数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心里却非常清楚,名城置业并没有彻底摆脱困境。
下一步,必须着手筹划与宏图集团的合作了,唯有如此,才能与顾国平全面抗衡。
贾明鎏正在苦思良策的时候,段小薇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办公室:“明鎏,出事了。”
“什么事?”贾明鎏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国平终于出招了。
“刚才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来电话报告,当地一群地痞流氓组织村民,将进出工地的唯一施工便道挖断了,现在运送原材料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堵塞了部分交通,这个别墅群楼盘即将完工,大多已经预售给了临江有头有脸的人物,交付日期都明确写在了销售合同里,如果不能按期交付,延期罚款倒是小事,对名城置业的声誉将造成恶劣的影响,也必将影响这个楼盘的后期销售。”段小薇一口气说完了项目经理汇报的情况。
施工单位最怕和当地的地痞打交道,他们不打不闹,只胡搅蛮缠,让你着急上火却无可奈何。
妈的,这招有点阴损!
这才引出:入虎穴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贾明鎏一听就明白了,这正是顾国平一贯的低劣手法,当年自己救朱莉,他也曾经无聊透顶地向媒体报料,制造了一起莫须有的绯闻事件,差点让吴旭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请问,有迹象表明这会是什么人所为?”贾明鎏提了一口气镇定的说道。
“表面上是周边流氓鼓动村民所为,公开的理由是要供应工地的砂石料,项目经理派人暗地里查了查,说是附近也有项目施工的凤凰地产公司干的。”段小薇说道。
“我认为,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
“为什么?”
贾明鎏分析道:“我们项目施工已近收尾,地痞们这个时候才提出来要供应砂石料,为时已晚,得不偿失;凤凰地产和我们确实是竞争对手,但他们的项目开工晚,还指望我们带起销售人气,从中渔利,而且他们的施工周期还长,一旦惹毛了我们肯定要报复,时间上他们耗不赢我们,他们要阻工,这不是最佳时机。”
“那这帮家伙难道会无缘无故的闹事?”段小薇满脸疑惑。
贾明鎏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顾国平在背后使坏,范大伟前几天还跟我透露,他们已经开始在做规划厅方面的工作,要我们让出部分中标项目。”
“可是,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对外界来说,情理上也说不通,他们暂时和我们还没有利益冲突,他有必要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举动吗?”段小薇虽然同意贾明鎏的看法,但是却无可奈何。
贾明鎏沉吟片刻,说:“顾国平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希望我们和凤凰地产自相残杀,坐等我们两败俱伤;二是希望我们与地痞们发生打斗,自毁声誉,拖延江景花园的竣工进程。”
段小薇说:“有道理,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
贾明鎏又问道:“以前遇到这种事情,如何处理的?”
“私下里与地痞们协商,他们无非是要钱。”段小薇沮丧地说。
“不行!这次绝对不行!”贾明鎏斩钉截铁地说。“这一次,如果确实是顾国平指使,那么他就出得起钱,地痞们肯定要狮子大开口,即使我们花了代价摆平了这个工地,顾国平也不会就此罢休,搞不好其他的工地同样的事情很快也会发生,我们就要被这种破事拖得筋疲力尽。”
“嗯。”听贾明鎏这么说,段小薇更是一筹莫展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很多的时候,下决心不难,但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太难。
贾明鎏也显得有些为难,陷入了沉思。突然,贾明鎏手一挥,坚定地说:“充分的造势,把事态扩大。”
“可是,这样会不会影响江景花园的销售,会不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形象啊?”段小薇显得有点忧虑。
“顾国平就是抓住了我们的这个弱点,逼迫我们息事宁人,打击我们的士气和信心的同时,还又不断地制造事端,让我们疲于奔命。现在把事态扩大,负面影响当然会有,但只要控制得当,就当是给江景花园做了个广告。我们不针对任何其他的公司,只针对当地黑恶势力,立即组织人马强行打通道路,恢复施工,树立名城置业不畏黑恶势力的正面形象。”
“好,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马上分头行动。”段小薇说。
贾明鎏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合情合理,段小薇听完,击掌叫好。
段小薇负责联络全市报纸电视媒体,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如实公布了江景花园项目道路被挖的事件经过,并表明了名城置业要将事件黑幕一查到底的决心,请公众放心,江景花园项目的施工会尽快恢复正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各界对江景花园楼盘交付时间进行见证和监督。这其中张依然和王康平帮忙出力,又多准备几个红包,记者们本来无事都想生非,现在有事了自然愿意跑腿,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扛着长枪短炮直奔被挖道路现场。地痞和被鼓动来的村民在记者们的穷追不舍的提问之下,前言不搭后语,只得灰溜溜地赖在路上,急得顾国平等人坐立不安,生怕一不小心谁说漏了嘴,交代出是他们幕后指使,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花钱买了个丢脸。
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在接到指示之后,将挖路阻工事件向公安部门报案,李建军派出警力以恢复交通秩序为名,让项目经理开来两台大型推土机,在警察和媒体的簇拥下,将村民们挖开的道路强行推平,运送材料的车辆开进了工地,江景花园很快恢复了正常施工。由于名城置业不把矛头对准凤凰地产,他们为了撇清自己,赶紧出面声明与名城置业保持一致立场,召集挖路的地痞们见没有空子可钻,一个个偷偷摸摸地溜在了一旁,村民们群龙无首,纷纷散去。
与此同时,请靳斌、花经理和范大伟等人,在名士俱乐部、名士休闲中心和名流大酒店散布小道消息,传出江景花园挖路事件可能是日本黑道势力对国内的渗透,激起民愤和众怒,鲁云飞又暗中联络了一下,对参与其中的几个地痞敲山震虎,顺藤摸瓜,果然是来自顾国平等人的雇佣和指使。
到傍晚时分,顾国平自以为得意的阴招被贾明鎏化解于无形,垂头丧气地呆坐在椅子上,连莫小力的调笑都置之不理了。
贾明鎏在办公室里指挥调度,很快各个方面都传来捷报,望着窗外的暮色渐浓,此时显得有些清闲,正在无聊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很陌生,但是又似曾相识,贾明鎏怕是和挖路事件有关,连忙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一个很嗲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贾明鎏太阳穴一跳:叶一丹。这只老虎怎么出笼了?
“小姐,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吧?”贾明鎏开始装糊涂,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吗?难道那天晚上一夜的中韩大战你就这么快忘记了吗?”那声音很甜而腻,感觉裹着蜜糖一样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
“啊,你是……你是那个,谁,啊,哈哈哈。”贾明鎏恍然大悟,为了怕她听出破绽,不敢直呼其名。
“是啊,亲爱的,你终于记得我了啊。怎么还不上班呀?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当得也太辛苦了。”叶一丹直截了当的问贾明鎏,语气中颇为得意。
贾明鎏暗暗庆幸,好在从靳斌那里得到了消息,否则,叶一丹这么突然一问,肯定要被她吓出一身冷汗。为了表现得更真实,贾明鎏故意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没有说出一句话。
“哈哈,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告诉我,我很快什么都会知道的,看看,我说到做到了吧。哎呀,亲爱的,别害怕,我不会敲诈你的,实话告诉你吧,你可能有点钱,可我还真看不上眼。”叶一丹以为她在猫戏老鼠,贾明鎏在这面捂着嘴偷偷直乐。
“哎呀,我没有害怕啊,只是很佩服你的神通广大,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贾明鎏装得很紧张的口气。想想叶一丹跟了关海峰好几年,她的企图不是钱财而是能满足她**的人才。
“亲爱的,我想你了,出来散散心吧。今晚八点还在老地方见,你不会说你喝多了就忘了那个酒吧吧?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找到你家里去的,呵呵,别紧张,我知道你夫人不在家,不过让我把你堵在屋里了,你恐怕也跑不掉。记住了,八点,别迟到了哦,我还有事情跟你说呢。”叶一丹吧唧亲了一口,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揣起电话,就骂了靳斌八辈子祖宗,你***为了骗富婆的钱,把我贾明鎏的一点**全出卖了。看看表,时间还早,贾明鎏忐忑不安,脑子里一片混乱。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不去!那叶一丹真可能堵上家门口去,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吃素的,什么动作都可能做得出来,这要让王小翠看见了,几年来树立的光辉形象就要毁于一旦,真要惹恼了她,虽然她成事不足但败事肯定有余,名城置业的谈判就可能要遇到更多的困难。
去!贾明鎏内心多少有点动摇,叶一丹床上的运动天赋堪称上乘,功夫了得,这对任何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都是莫大的诱惑。贾明鎏久旱之人,哪里不想雨露滋润?wrshǚ。сōm只是让一个富婆把玩于股掌之间,多少有点伤自尊。不过,叶一丹既然知道了自己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在床上摆平了她,至少能从她嘴里获得一些宏图集团的真实意图。唉,为了挽救名城置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被人捏住了软肋,英雄也只能气短啊。
正左右摇摆,犹豫不决的时候,贾明鎏的手机又响了。
贾明鎏心头一惊:这老虎是不是饿急了,想要提前打响中韩大战。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小美女天真无暇,大美女神秘热身
还好,打来电话不是贾明鎏担心的叶一丹,而是王小翠从家里打过来的。
“哥,该下班了吧?别太累着自己了,看你都瘦了好多啊。再过几天,我就该去报到上学了,今天下班回家吧,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王小翠在电话里差不多就是在恳求了。
是啊,自从吴旭走了之后,贾明鎏接手名城置业,以忘我的工作来麻醉自己,好多天没回那个让他伤心的家了,王小翠几次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可前些天他确实太忙了,所以一而再地几番推辞,王小翠都有点不太高兴了。
“好的,我马上回家。”贾明鎏收拾了一下,和段小薇打了个招呼,下楼开了公司配的车回家了。
路上,贾明鎏被夜风一吹,一场暗中较量取得了胜利,想像着顾国平一脸横肉的衰相,心情不由得大爽。
回家敲开门,王小翠正在客厅里等着他呢,换了拖鞋进屋,家具一尘不染,卧室干干净净。贾明鎏暗暗佩服王小翠的细致和勤快,别看这丫头从小在山里长大,可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太强了,跟在吴旭后面不到一个月,操持家务一点也不输于吴旭。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行啊,小翠,你要上学去了,这里肯定要被我搞成猪窝的。”巡查完毕的贾明鎏笑嘻嘻地表扬王小翠。
“哥,没事,双休的时候我还回家帮你收拾。”见贾明鎏回来了,王小翠心里美滋滋的。
贾明鎏心头一暖,往日的温馨似乎又回来了。
王小翠穿了吴旭的衣服,非常的合身,由于兴奋脸上红扑扑的,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而且一笑两小酒窝,腰里扎了条小围裙,显得干净利落,煞是可爱。
贾明鎏把外衣脱了,从卧室里出来,王小翠已经将一碟碟的菜端到了餐桌上,贾明鎏数了一下,大约有七八样小菜吧,鸡鸭鱼肉、荤的素的都有,可见王小翠做了精心的准备,今晚再要不回家吃饭,她肯定会伤心的。
“小翠,我们两个人哪吃的完这么多菜啊?”贾明鎏在餐桌旁坐下来,王小翠把碗和筷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王小翠抿嘴一笑:“都是你喜欢吃的,我每样做了一点,今天吃不完,我明天还可以吃嘛。”
王小翠满面春风,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瓶红酒:“哥,我考上大学了,你还没祝贺我呢,今天喝点吧。”
看着王小翠开心的笑容,吃着自己喜爱的菜肴,小口喝着甜甜的红酒,晚餐的气氛便有了点浪漫的气息。
整个晚餐两个人都很愉快,王小翠不停的往贾明鎏的碗里夹菜,一会儿起身,一会儿坐下,额头前的刘海偶尔扫到贾明鎏的脸上,痒丝丝的让他心旌荡漾了几下,贾明鎏忙低下头吃菜,汗却下来了。
王小翠看他冒了汗,抽出纸巾,转过来:“哥,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她挺着胸脯拿着纸巾给贾明鎏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种青春诱人的气息扑面过来,粉色面颊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嘴唇鲜红欲滴仿佛可以流动。贾明鎏生怕自己不小心顶到她,那可就太尴尬了,慌忙抢过纸巾侧身坐好,说:“小翠,你坐下,我自己来好了!”
贾明鎏偷眼看了王小翠一眼,她两只小手支在餐桌上,捧着脸用大大的眼睛毫无顾忌地看着自己大快朵颐,依旧一副天真无暇的样子,心里才坦然踏实下来。
吃完饭,王小翠将泡好的茶端过来,递到贾明鎏的手上,转身收拾碗筷,脚步轻盈,嘴里哼着小调,似乎贾明鎏回来吃饭,她就心满意足了。
“哥,你回来就好了,这几天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闷死了。”王小翠边洗碗,边和贾明鎏说话。
贾明鎏喝了口茶,端着杯子站到了王小翠的身后:“嗯,小翠,真不好意思,哥这些天真的太忙了。以后啊,我下班尽量回家吃饭,陪你说说话。”
王小翠回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哥,你忙你的,我就是说说,过几天我开学了,就该你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了。”
这话触动了贾明鎏的伤心事,随口答道:“呵呵,也是。对了,学费都准备好了吗?你看,我这一忙,把这事都忘了。”
王小翠咯咯笑了:“早准备好了,不用哥操心。来临江之前,学校里的老师帮我在县城里接了几个孩子的家教,我和弟弟的学费都攒够了。我都打听过了,以后可以争取奖学金,还能勤工俭学,我都这么大了,不能还要哥帮我交学费。”
“小翠,你真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贾明鎏由衷地夸奖道。“不过你也别太劳累了,哥答应过你和你爸的,只要你考得起,读研究生,读博士,哥都供着你。”
王小翠拼命地摇头:“不嘛,我不,我跟嫂子说好了,毕业我就去幼儿园当老师,我要把正正接回来……”猛然,她意识到说漏了嘴,忙停住了:“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贾明鎏怔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没事,没事。”
屋子里寂静下来,只有水池里的水声在响。
过了一会儿,贾明鎏说:“小翠,我晚上约了个朋友,有事要谈,你自己先睡吧。”
王小翠答应一声,眼眶里却有了泪水,等到贾明鎏出门走了,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贾明鎏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个车来到酒吧。这个时候,还是谨慎小心的好,酒吧一条街鱼龙混杂,刚让顾国平难堪了一回,可别惹出其他的麻烦来。
来到约定的酒吧时间刚好八点整。
贾明鎏环顾四周,看见叶一丹正一个人衣着性感的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来她也不想招惹麻烦,但是她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紧身上衣挤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足以让她成为人们目光的聚焦点。她的确是个富有魅力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难以阻挡的风情,周围不少的男人们甚至顾不得风度,装着举杯喝酒的样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恨不得口水都要把杯子装满了。
难道自己和这个女人有过漏*点四射的一夜风流吗?贾明鎏心头不觉的一荡,在心里偷偷地问着自己。
贾明鎏面带微笑朝叶一丹的座位走过去,她看上去有些醉意朦胧,嘴角似笑非笑,并没有拿正眼看贾明鎏,而是若无其事地捏着手机按着一连串的号码。贾明鎏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正是叶一丹打过来的。
贾明鎏有些纳闷,但还是接通了。
叶一丹面朝别处,低声地说:“我看见你了,你不要过来,现在马上离开。嗯,到玫瑰花大酒店等我,我随后就到。”然后,又换了一副发嗲的腔调,像是在给一个很远的人在通话:“哎呀,人家想你了嘛,不行啊。好的,我过来就是了。”叶一丹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坐下来继续喝酒,就当根本贾明鎏没有出现过。
贾明鎏无奈走出酒吧,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玫瑰花大酒店。
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贾明鎏悠闲地从报架上拿了份报纸遮住了大半个脸,眼睛从报纸的上方窥视酒店里的情况,这个时候进出酒店的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只需要隔三岔五的瞟上一眼,便一目了然了。
贾明鎏心想,叶一丹把约会地点从酒吧改到酒店,这意图也太明显了,肯定是要重燃中韩大战的战火,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在酒吧装着对自己视而不见呢,是要玩躲猫猫,还是背后另有隐情?想想自己那晚和叶一丹从上半场激战到下半场,还来了一场加时赛,酣畅淋漓,心里似乎还有些期待。
叶一丹的贪得无厌贾明鎏已经领教过了,再次开战,那自己又该制定什么战略战术呢?大学踢球的时候教练说过,我们踢的都是野路子足球,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技不如人守到最后输得窝囊,还不如疯狂进攻,说不定对手被你的气势吓住了,冷不防一闷棍就把对手搞定了。管她呢,叶一丹也不会是专业选手,她自己要送到枪口下,我只有舍身取义了,毕竟还是一位性感美丽的女人,而且技巧不错。但是贾明鎏心中始终有些不安,要是叶一丹真投入了感情,以后总纠缠不休,宏图集团入主名城置业之后,关海峰早晚会有察觉,那就麻烦大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叶一丹出现在玫瑰花酒店大堂,她朝贾明鎏丢了一个眼色,往电梯方向走去。贾明鎏会意,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后面。叶一丹走进电梯,贾明鎏留意到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盯着电梯指示灯,看它在10层停了下来,便立刻钻进了另一台电梯。
小美女天真无暇,大美女神秘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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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心噬魂销骨,鸳鸯浴水花四溅
刚出电梯门,叶一丹的短信过来了,上面显示的是“1088”,贾明鎏紧走几步,叶一丹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带上,贾明鎏哧溜一下挤了进去,叶一丹又惊又喜,细长的手捂着那道深深的乳*沟,压抑地尖叫道:“亲爱的,你坐火箭上来的,吓得我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贾明鎏优雅地一笑,手伸向那道乳*沟:“让我看看,心跳出来没有。”
叶一丹猛地朝贾明鎏扑过来,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一个香甜的小嘴立马将贾明鎏的嘴巴牢牢堵住了,胸涌的波涛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贾明鎏能清晰地感觉到叶一丹的心果然还在怦怦直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这话够直白。
从酒吧这么一路过来叶一丹把整个过程设计得神神秘秘,偷情的感觉本来就够刺激,贾明鎏再被叶一丹这么一挑逗,整个人已经热血沸腾了。
叶一丹像一条美女蛇一般缠在了贾明鎏的脖子上,左腿踮起了脚尖,细长的右腿翘起来,麻利地做了一个踢腿动作,房门应声关上了,叶一丹的右腿顺势勾在了贾明鎏的肩头。
贾明鎏任由叶一丹的嘴巴在脸上小鸡啄米般游荡,索性将手沿着叶一丹翘起的腿,从小腿一路抚摸下去,缓缓地搓捻了几下细细的绒毛,慢慢探向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花的心,藏在蕊中,总把花期都错过。……花瓣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潮起又潮落,潮起又潮落……春去春会来,花谢还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的心海……”贾明鎏轻轻地哼起了周华健的《花心》,唱歌是他大学里练就的拿手好戏,嗓音浑厚,富有磁性,手伴着节拍在叶一丹的花心处轻重缓急,张弛有度,叶一丹在贾明鎏手掌的刺激下,身体随着节拍在微微颤抖。
苏轼《墨花》诗有云:“花心起墨晕,春色散毫端。”
YY不在描写,在于联想之间也!仔细琢磨一把“墨晕”与“豪端”,再听听“花的心藏在蕊中”和“花瓣泪晶莹剔透”,不得不叹服,文人们遣词造句,形象生动逼真却不着一丝“河蟹”的痕迹。
贾明鎏的《花心》渐渐唱到了结尾,叶一丹开始喘着粗气,胸脯随着贾明鎏手的幅度在上下起伏,嘴里哼哼叽叽的听不出来是快乐还是难受,那绒毛深处已经奇痒无比,洪水泛滥,她的手在贾明鎏的衣服里乱抓,长长的手指甲轻轻地划过,身体却越贴越紧,把贾明鎏异军突起的地方咯得生疼。
贾明鎏把叶一丹拦腰抱起,轻轻抛向大床,人体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悠然降落在床的正中央,叶一丹四肢摊开放肆地娇笑,随着贾明鎏麻利的脱着她身上的衣物,手脚身体不断地摆出了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让贾明鎏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种天生尤物,不知要迷得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等到丁字裤头褪到了脚跟,叶一丹小腿用力一弹,丁字裤像箭一般挂在了床前的壁灯上,霎时整个房间折射出粉红色的光芒,叶一丹那白皙光滑的胸、细腻修长的腿和一团黑色微卷的绒毛,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粉红,显得格外的迷人。
贾明鎏三下两下将自己褪得一干二净,趴下来用嘴巴舔着叶一丹圆润的耳垂、小巧的嘴,然后顺着锁骨下来,含住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贪婪地吸吮起来。叶一丹紧绷着身体,平坦光滑的小腹此起彼伏,双手握住了贾明鎏的肩头,牙齿却咬住了他的胸肌,身体蛇一般地扭曲着。贾明鎏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在叶一丹的大腿内侧滑进滑出,弄得叶一丹娇嗔的叫了一声又一声。
突然,叶一丹再也按耐不住了,她猛地举起了双腿在空中狂乱地踢踏,发出了一堆**的颤音:“亲爱的,来吧,I服了YOU还不行吗?!”
贾明鎏的死打烂缠终于让精力旺盛的叶一丹在又一次的中韩大战中高举了白旗,但是他并没有急于带球突破攻击那湿漉漉的球门,只是在球门口禁区附近不住地来回盘带,浑身躁热的叶一丹“呀”地抬起了头,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了一起,整个人以臀部为支点竖立在床中央,兴奋潮红的脸从双腿之间探出来,气若游丝地哀求道?(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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