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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那个用火热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不是李丫丫,而是王小翠。
王小翠的眼神让贾明鎏脸上着实有些不自然。看看这西餐厅的环境,幽幽的灯光下,贾明鎏和王小翠相对而坐,再加上王小翠那痴痴的神态,两人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贾明鎏有点透不过气来,还有邻桌投过来耐人寻味的目光,更让贾明鎏如坐针毡。
贾明鎏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丫头可是我的干女儿。她还太年轻幼稚,一定是刚才神情恍惚把她当作了李丫丫,让她产生了误解,她这个年纪,正是春情萌动的时节,还不懂得如何对待男女之情,可不能把她引入情感的歧途,如果你贾明鎏利用她的报恩心理,而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那你贾明鎏还算个男人吗?
更何况,李丫丫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已经充盈了自己整个的心灵空间,再也装不下一星半点的外在情感。
不行,必须振作精神,明确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在今晚。
男人可以不玉树临风,也可以穷困潦倒,甚至可以雄风不再,但是,男人决不可以在高尚的外衣掩护之下,干着龌龊无耻的勾当。
贾明鎏干掉那杯苦丁茶,一阵苦涩从喉咙一直浇灌到了心里。看看桌上的点心和小菜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王小翠还是那样痴痴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沉思些什么。
贾明鎏站起来,招呼服务生结账,然后说:“小翠,吃好了,我们走吧?”
“不嘛,哥,我想陪你喝点酒,为了你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庆祝一下。”一向听话的王小翠突然学会了调皮耍赖,这就是她情感变化的佐证。
贾明鎏严肃地说:“不早了,小翠,该回去了。”
“好啊,你到车里等等我。”说完王小翠就跑到了西餐厅外面。
贾明鎏刚刚将车倒出路面,王小翠就提着满满两大塑料袋的东西过来了。贾明鎏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掂了掂,觉得很沉,打开一看,竟然是满满当当的两袋罐装啤酒。
这丫头,原来挺有主见的,竟然敢自作主张了。说实话,贾明鎏酒量一般,王小翠买这么多的啤酒,难道另有用意?
这时候,贾明鎏有点后悔带王小翠出来吃饭,更懊恼自己沉迷于李丫丫的情感当中,误把王小翠当成了李丫丫。
贾明鎏啊贾明鎏,再要含糊下去,你就要把小翠丫头害惨了。
王小翠爽快的钻进了车内副驾驶位置,对着站在车外的贾明鎏说:“哥,快开车,我们回家喝酒庆祝吧。”
回家庆祝?一对孤男寡女,喝这么多酒,独处一套房子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丫头,但愿你没有这种心思,贾明鎏是过来人,这点小把戏还看得透。
贾明鎏拉开车门上了车,很认真地说:“还早呢,哥带你去江边吹吹风,有话要跟你说。”
“嗯!”王小翠也很认真地点点头。
夜晚的长江边风不是很大,但也有些寒意,王小翠穿着紧身的T恤,单薄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贾明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王小翠的身上,那动作既干净利落又礼貌大方。
王小翠被感动了,泪水在眼眶中转动着就要流下来。
临江的江滩改造工程刚刚完工,在防洪堤之内,沿着长江修建了长长的观景平台,已经成为了临江市的一道新景观。沿线一路的灯光璀璨,散步休闲的市民络绎不绝,长椅上,树丛间,间或有对对恋人相依相偎,却也没有旁若无人过分亲昵的举动。
贾明鎏和王小翠找了条长椅坐下来,看着过往船只的星星点点,听着江水轻轻地拍打堤岸,柔和的路灯光照在王小翠的脸上一闪一闪的,印衬着王小翠那难以言表的兴奋与喜悦。
“小翠,明天该去学校报到了,哥送你。”贾明鎏淡淡的说。
“好啊,要是学生公寓收费太贵,我能不能不住校,回家住?”王小翠兴高采烈,她啪地拉开了罐装啤酒,递给了贾明鎏一罐。
“随你。”贾明鎏答道。
“太好了,哥,我们干一杯。”王小翠兴奋的说完,就举起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贾明鎏看得一愣,却没有直接干掉了那罐啤酒。
“哥,你为什么不喝?”王小翠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神采飞扬。
“小翠,到了学校可别喝这么凶,那样会被人家误会的。”贾明鎏叮嘱道。
“嗯,我知道。”王小翠听话地点点头。“哥,你不会因为我喝酒太急,就觉得我不像个女孩子吧。”
贾明鎏笑了:“没有呢,哥一直认为你很漂亮,很温柔,还特能操持家务,肯定会有很多男孩子追的。”
“哥,你说什么呀?”王小翠捂着脸,低下了头。
贾明鎏摸了摸王小翠的头发:“呵呵,这很正常的。哥是过来人,在大学里也追过女孩子。”
王小翠抬起了头:“真的?”
贾明鎏喝了一口啤酒,将自己与李丫丫的恋爱故事一点一滴地讲给王小翠听,从入学的相识,到合唱团里的相知,再到毕业时候的无奈分手,当然贾明鎏隐瞒了李丫丫为自己能回到临江而做出的献身付出。
听到贾明鎏与李丫丫的黑夜分手,王小翠激动不已,两行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痴痴的望着贾明鎏一动也不动,想起刚才贾明鎏把自己喊着丫丫,突然明白了他把自己错认为李丫丫了。
王小翠泪水涟涟地问:“哥,后来呢?”
“后来?”贾明鎏深邃的目光望着远方,他的眼睛里开始湿润。“李丫丫结束了她在家乡一段短暂的不幸的婚姻,来临江找我了,可是……”贾明鎏不知道该怎么和王小翠说清楚这段伤心往事。
“是不是那时候你已经和嫂子结婚了?”王小翠一脸纯真的问道。
“对的。”贾明鎏心情很复杂,最后还是决定跳过在按摩房里巧遇李丫丫,以及李丫丫在段耀武的逼迫之下再次为自己献身的细节,可是此时,贾明鎏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丫丫姐姐怎么办?”贾明鎏的伤心欲绝让王小翠既心疼又疑惑。
“为了丫丫姐姐的事,我和你吴旭嫂子大吵了一场,你知道,为了这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流产了。”贾明鎏稍稍停顿了一下,极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丫丫姐姐知道了此事,留下一封血写的遗书不见了。”
王小翠心里一惊:“丫丫姐姐怎么了?”
“第二天,《临江晚报》上登出了一个寻人启事,一个女子卧轨自杀了,从照片上来判断,她应该就是李丫丫。”说完这一段,贾明鎏顿时感觉自己也舒坦了很多,整个人豁然开朗。的确,这件事情压在贾明鎏心里太重太重了,释放出来真的轻松了不少。
“啊?”王小翠吓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贾明鎏的胳膊。“丫丫姐姐太不幸了!”
“可是,她并没死,她又要回来了。”贾明鎏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吗?太好了。”听王小翠的口气,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贾明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痛苦地说:“小翠,今天我见的大客户,其中就有你丫丫姐姐,可是,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和我相认。”
两年不见,世事难料。贾明鎏经历了太多的潮起潮落,风云变幻,那李丫丫又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呢?或许,她的情感已经有了归宿!
“哥,你应该主动的呀,现在嫂子走了,你和丫丫姐姐可以走到一起了。”王小翠心里很失落,她强作欢颜安慰黯然神伤的贾明鎏。
贾明鎏长叹一声:“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对不起她啊。”
“哥,我明白了。”王小翠含泪点头。
沉默,两人都无言,任夜风吹干了脸上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王小翠才小心翼翼地说:“哥,我有点迷糊,把你的肩膀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好的。”贾明鎏清楚,这小丫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还在李丫丫的身上,她想要寻找最后的温暖,以抚平心里的波澜。于是他不再顾忌,将自己的肩膀慢慢的向王小翠移了过去。
一阵温暖随着风从肩膀上传递过来,王小翠是第一次喝酒,而且喝得那么急,她迷迷糊糊地靠在贾明鎏的肩上睡着了,睡得很香,她呼吸平稳,面带微笑,像是正在做一个很美好的梦。
贾明鎏不想惊扰王小翠的美梦,将微麻的身体稍稍放平了一些。不管怎样,这对王小翠总是一个安慰,这几年她读书也很辛苦,难得像这样轻松的睡着。
突然,王小翠抽*动了一下,像是在梦中受到了惊吓,眼睛也一下子睁得大大的。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贾明鎏关心的问。
“嗯。我梦见你和丫丫姐姐走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丢下我不管我了。”王小翠说的有点伤感又有些激动,眼睛中泪珠就要下来了。
看着王小翠可怜兮兮的样子,贾明鎏有点不安。
人要是不长大多好啊,就像当年的李丫丫和现在的王小翠,想什么就说什么,连梦里也不例外。
贾明鎏笑了,宽慰道:“小翠,不会的,哥既然帮你从西山考出来了,就永远不会丢下你不管。”
王小翠满足地破涕为笑,不好意思抹了一把眼泪,紧紧依偎在贾明鎏的身旁,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翠,我们回家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报到。”
对于王小翠,贾明鎏内心充满爱意,这种爱意更多的是怜爱,一个男人的慈父之爱。无疑,王小翠是优秀的,不光是指她鲜亮的外表,就说她这几年凭借自己那分独自自强、不折不挠的精神,从一个贫困山区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临江大学,就足以让贾明鎏为之赞叹与骄傲。
有道是:暧昧神情闹误会,讲述往事释重负。
小男生助人为乐,大女生风趣幽默
新生入学的日子,总是大学里兴奋莫名的时刻。
贾明鎏开车将王小翠送到了校区,报名缴费一条龙服务,很快就拿到了女生宿舍的钥匙,贾明鎏要将她的行李帮她送过去,可是王小翠红着脸不肯,一个劲儿地说,哥,我不是小丫头了,我能行。
行李是王小翠在家早就收拾好的,为了免得累赘,除了背了一个双肩包之外,几乎所有的衣服用品都装进了一个特大号行李箱,这还是当年贾明鎏上大学时候用的老古董,与周边那些小丫头们小巧精致的大包小箱比起来,格外的显眼。
临出门的时候贾明鎏还笑话她,小翠,你这太穷酸了吧,我都不好意思帮你往宿舍送。
王小翠哼了一声,自个拎起来要下楼,说,哥,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送嘛。
果然,习惯了独立自主的王小翠真的不要贾明鎏把行李送过去。
贾明鎏呵呵地笑了,看着这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不禁想起来当年自己拎着特大号行李箱的意气风发,仿佛自己又成了那个土里土气的县城小青年了。
王小翠吃力的拎着行李箱往女生宿舍走,几十米的路她停下来回头和贾明鎏笑着摆了几次手。
贾明鎏依靠在车旁,眯着眼微笑着远远地看,当年李丫丫扭着腰肢款款而来,心里荡漾了一下,对自己说,就是她了!然后第一个从宿舍里冲出来,抢过了她那沉重的行李箱,热情地当了一回免费搬运工。想到这,贾明鎏吸了吸鼻子,嗅出了一缕甜丝丝的味道。
在这个全民恋爱的校园里,已经确立关系的男女,暑假之后久别重逢,腻腻歪歪的气息便会在空中飘荡,那些还没有追到女朋友的男生则蠢蠢欲动,将好奇的目光瞄准了新来的女生身上。
王小翠正从男生宿舍楼走过,贾明鎏朝上瞟了一眼,禁不住笑了,二楼的某个窗口,有一道他非常熟悉的反光闪过,不用细看,贾明鎏就知道那是在男生宿舍里最流行的装备……美**用望远镜。
在贾明鎏的预料之中,一个小男生冲了出来,快步越过了前面的几个男生,走到王小翠面前说,要不要帮忙。不等王小翠点头,他已经拎起了那个特大号箱子,潇洒地回头对她说,走吧。
王小翠脸一红,低声说了句谢谢,还不忘回头冲贾明鎏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贾明鎏心头一沉,难道我的干女儿真的要被别的男生抢走了?他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
箱子确实是太沉了,贾明鎏拎下楼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果然才走了不远,小男生就有点脚软,现在的小男生,无论是体力还是毅力,恐怕已经比不得当年的贾明鎏了。他看看周围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男生们,咬牙坚持着。这时,紧随其后的一个大女生突然说了一句让小男生差点栽倒的话,她大声地说:“小家伙,拎不动就滚啊。”
小男生猛地转过头对大女生怒目而视,那情形,如果不看她是漂亮女生的份上,估计早就一个恶狗扑食冲上去撕打在一起了。
王小翠被小男生怒发冲冠的样子吓坏了,连连退开几步,话都说不出来。
贾明鎏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女生正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婷婷玉立、落落大方,长得更是如花似玉、精致白皙,蓦然之间贾明鎏还误以为是沈如梦,但是再仔细看看,这女孩相比沈如梦更加苗条高挑一些,眼神中少了一点精明干练,多了一丝纯真可爱,声音听起来更加悦耳干净。
那大女生用手指着箱子底笑弯了腰,贾明鎏才记过来,箱子底下有四个轮子。
小男生的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他弯下身子扶着箱子放在地下滚着前进。
王小翠默默在后面跟着,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小男生回过头,王小翠的脸立刻火烧了一样红,低下了头。
那一刻的王小翠美丽无比,长长的裙子在风中轻轻飘动,不时用手理一理被风吹乱的长发,白皙的脸上还有着几滴小小的汗珠。
小男生站在那儿呆呆看着她,直到她小声说了句走啊,才回过神来。
大女生跟在他俩身后咯咯地笑。
上女生宿舍楼梯时,难题再一次到来,以小男生一己之力恐怕无法将这口大箱子搬上去,要知道,王小翠的宿舍在五楼啊。贾明鎏开心地看着他抓耳挠腮左右为难,心想逞能吧,这次糗大了。
这时,王小翠伸出洁白纤细的手说,我们一起搬吧。
两人刚上了一层楼,身后的大美女见他们慢吞吞的,又好笑,又着急,就说:“小两口蚂蚁搬家,能不能快点啊?”王小翠马上象被蜜蜂蜇到一样,扔了箱子就跳在了一旁。小男生毫没防备,手一沉,箱子正砸在了脚上,他丢了箱子大声惨叫,抱住脚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王小翠睁大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手足无措地在旁边看着他。
贾明鎏忍住笑,快步上前,先是看了看小男生的脚并无大碍,又对站在一边看笑话的大女生说:“呵呵,你这个学长怎么当的,拿人家学弟学妹开玩笑。”
大女生见突然冒出来一个成熟帅气的男子,以为是学校新来的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却强辩道:“老师,这不能怪我。他助人为乐,要先锻炼身体,量力而行嘛。”
王小翠站在一边,红着脸喊了一声:“哥……”
大女生不干了,喊道:“哎呀,你还说我呢,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妹妹才入学,就鼓励她跟小男生谈恋爱啊。”
这一说,把贾明鎏、王小翠和小男生都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是贾明鎏打破了尴尬,问:“哎,大女生,看你也年纪不小了,难道就没有青春过吗?”
“哈,你真搞笑,我不叫大女生,我叫赵若琳。”大女生很爽快地伸出了手,轻轻地与贾明鎏握了握,自嘲道。“说起来惭愧啊,大学四年加上研究生两年,你说的这个还真没有。”
“有意思,肯定是你太优秀了,小男生们都望而却步。”贾明鎏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赵若琳。“贾明鎏,认识你真高兴。”
两人说话的当口,小男生和王小翠抬着箱子上楼了。
“呵呵,年纪轻轻就是总经理了啊。”赵若琳很夸张地举着名片,对着光亮照了照,就像在鉴别一张假币,说话的口气听上去完全不是羡慕,倒像是嘲讽。
贾明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有些唐突,才听说人家姑娘“没有青春过”,就赶紧递上一张挂着总经理头衔的名片,这不是太有点自作多情急不可耐不打自招的意味吗?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再过几天就不是了。”贾明鎏洒脱地从赵若琳手里拿过名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一甩,名片从楼梯的窗口处飞了出去。
这下轮着赵若琳不自然起来,她脸色微微一红,笑道:“扔了也没用,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和电话,本姑娘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过目不忘。”
哈哈,两人大笑起来,惹得过往的大小女生们眼睛里闪出了惊羡的火花。
女研究生们的宿舍在三楼,临分手的时候,贾明鎏半开玩笑地地赵若琳说:“赵小姐,以后我家小妹还请你多多关照。”
赵若琳嫣然一笑,连忙摆手:“哈,你拜托错了人了,我又没有青春过,这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我可关照不好。不过,你这当哥的尽管放心,报到时间一过,这女生宿舍楼就男人与狗,禁止入内了。管宿舍的大妈凶悍无比,小男生助人为乐至多只能助到楼下的铁门旁。”
贾明鎏被赵若琳的风趣幽默逗乐了,心想,怪不得没有青春过,就凭这一副伶牙俐齿,一般的小男生也要被吓跑了。
刚到五楼楼梯口,王小翠正在与满头大汗的小男生话别,看贾明鎏上来了,小男生很乖巧地喊了声“大哥”,然后又说:“我叫温纯,和王小翠是一个专业的,比高一个年级。”说完,非常利索的转身向王小翠摆摆手,飞快地跑下了楼。
行啊,这小子有点当年自己的影子。才几分钟,名字、专业都套清楚了,这体力不济,智商不低啊。
王小翠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委屈地说:“哥,你都看见了,是他自己要帮忙的啊。”
毕竟贾明鎏和王小翠还没有代沟,这种事情在大学校园里司空见惯,无论谈得多么的热火朝天,最终走到了一起的寥寥无几,这有点类似于大禹治水,堵是堵不住的。“呵呵,没关系,哥相信你自己能把握好的。不过,你应该向刚才那个大姐姐学习,大学读完了,读研究生,然后再读博士后,就是想出国留学,哥也送你去。”
“我才不呢,我一毕业就找工作,我还要管我弟弟呢。”这回王小翠没有说太清楚,是家里的弟弟还是贾正呢?她可是一直喊贾正小弟弟,毕业了要去幼儿园工作,把贾正接回来,她负责管着。
小男生助人为乐,大女生风趣幽默。
美女变身小富婆,舞会迷倒童男子
贾明鎏不再说话,他怕王小翠说起贾正这档子伤心事。
进了宿舍,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在说笑,其中一个带着大框眼镜的丫头看见了贾明鎏,就瞪大了眼睛说:“王小翠,你男朋友好帅啊。”
真不得了!贾明鎏吓了一跳,如今的丫头们胆子忒大,可不是当年的李丫丫了,小小年纪没有她们不敢想,不敢说的,一开口就是男朋友。
看来还是王小翠更单纯,她瞥了那个眼镜女生一眼,轻声说:“胡雪飞,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哥。”
“真的?这么帅,介绍给我好了。”胡雪飞放肆地说,几个小丫头都吃吃地捂着嘴笑起来。
贾明鎏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几个新新人类,感叹着自己真的是快要OUT了。他微笑着对胡雪飞说:“小妹妹,对不起,你来晚了,我已经结婚了。”
胡雪飞装作要晕厥的样子,抱着头:“噢,买糕的!”
丫头们再一次笑成了一团。
临江大学是临江市最好的高校,学生宿舍已经实行了公寓化管理,生活设施很齐全,贾明鎏看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与丫头们挥手告别。胡雪飞还一副依依不舍的花痴样,让贾明鎏忍俊不禁。
王小翠跟在身后送贾明鎏到停车场,一路上不住地交代贾明鎏,要记得吃早餐,晚上不要搞得太晚,少抽烟少喝酒,搞得倒像是她来送贾明鎏上大学似的。
贾明鎏一一答应了,到了停车场,王小翠拉着贾明鎏的手,眼圈红了。
“贾大总经理,还没舍得走啊?”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问候。
贾明鎏抬头一看,隔着一辆小QQ,一个美女正从一辆淡蓝色的运动型轿车里探出头来和自己打招呼,她头上架着一副墨镜,酷酷的更显俏丽,那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道别过的赵若琳。
“哦,赵小姐,开学了,不住下,还要出门啊?”这不是废话吗?明明看得出来人家整装待发要开车出门,还问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呵呵,宿舍里太热闹,打读研究生开始就没怎么住校了。”赵若琳马上转移视线,问道:“怎么,你们哥哥妹妹的还不舍不得分手啊?”
平日里贾明鎏的口才应该不错的,怎么遇见这个赵若琳就相形见拙了。
贾明鎏脸上一紧,忙解释道:“她头一次离开家住校,不太习惯,有点害怕呢。”其实,王小翠到县城上高中就已经住校了,哪里有不习惯和害怕的说法呢。
“哦,贾总你住哪,要不要一起走?”赵若琳似笑非笑地邀请道,看不出是诚挚还是开玩笑。
“啊,不了,我再跟她交代几句,你先走吧。”这个贾明鎏倒是想好了,少招惹这个精灵鬼怪的丫头,真要是一起走,不说她会不会想出什么点子来拿自己开心,单说自己这车就跑不过她的小跑车,万一被她甩开一大截,她不定说出什么令人难堪的话来。
“那好吧,贾总,后会有期。”赵若琳说完,按按喇叭,催动油门风一样的离开了。
看着那小跑车远去的背影,贾明鎏心中有点纳闷:赵若琳是怎样的一个姑娘啊,这么年轻,还在上学,竟然开着辆价值不菲的小跑车?想想叶一丹说过她有一辆宝马车,贾明鎏感觉自己这些天怎么尽遇见美女富婆,自己倒好像是临江市最穷困潦倒的男人。管她是谁呢,也许她就是某大款或某官员包养的“二奶”也说不定,反正漂亮女人有她们与生俱来的本钱,反正又不用我贾明鎏花钱养着,管她开什么鸟车呢。
突然,贾明鎏想起了什么,从车上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王小翠:“小翠,拿着,这是哥送你上大学的礼物。”
那是一部流行式样的手机。
“哥,我不要,我用不上。”王小翠扭捏着不肯接。
“傻丫头,你看看胡雪飞她们,谁脖子上不挂一部小手机啊,你不要没关系,哥丢不起那人啊。”贾明鎏拉起王小翠的手,强行把盒子按在了她的手上,然后伸出拇指和小指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下,说:“记住了,有事给哥打电话。”
王小翠笑了,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
贾明鎏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摇下车窗,用力按了一下喇叭,向站在路旁的王小翠挥挥手,将车开出了校园。
出了临江大学的校门,贾明鎏独自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怅然若失。
现在该去哪儿呢?
贾明鎏郁闷至极,王小翠上学去了,自己竟然成了孤家寡人,想想都替自己悲哀。
去上班?都快要下班了,还跑去有什么意思呢?
去找靳斌喝酒?人家忙着赚钱呢,哪有闲功夫陪你?
慕容呢?或者被段小薇拎着耳朵回家吃饭睡觉了,或者带着田甜还在钻研窃听器的改造,反正没心思搭理你。
还能找谁呢?叶一丹,啊呸,色迷心窍了你?人家早跟着关海峰回宏图集团总部开董事会去了。
李丫丫呢?她又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无聊透顶?会不会也在想着我贾明鎏?
这人啊,最难受的事莫过于闲得蛋疼的时候,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回到住处,屋子里寂静无声,贾明鎏倒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打开电视剧,正赶上某体育卫视在播放一场中韩对抗赛的录像,中国队正如叶一丹嘲笑的那样,被韩国队逼迫得疲于奔命,恶心得贾明鎏差点没吐出来,连忙换台,却都是些吵吵嚷嚷的肥皂剧,吵得贾明鎏的头都要炸了,一气之下“啪”地把电视机关了。
吴旭走了之后,贾明鎏平时回家,王小翠围着他转,像只小喜鹊似的问东问西,有时候还觉得她话多,现在好了,你贾明鎏一个人独守空房,王小翠的身边倒会有一个叫温纯的小男生围着她转了。
是啊!当年自己不就是日思夜想地围着李丫丫转,虽然转来转去总会有无尽的烦恼,但生活却是无比的充实和快乐。
真正引起李丫丫的注意,并不是在进校当天帮忙搬行李的时候,那一天,男生免费当搬运工的并不仅仅只有贾明鎏一个人,而且绝大多数没有怀着不良的企图,而是出于纯粹的同学友爱。新生入学,学校照例要组织欢迎舞会,班里的泡妞大圣乔国良后来尝够了甜头,背地里称之为选妃大会。对男生们来说,这是一个盛重而激荡人心的伟大节日,是学校唯一深受男生欢迎的活动,其意义之深远远大于情人节。据热衷于乱点鸳鸯谱的乔国良乔太守的不完全统计,612%的新来女生都是在这次舞会上被订购,还有357%也基本上达成了合作意向,剩下的31%就属于灭绝师太的弟子,或者貌若天仙高处不胜寒,或者惨不忍睹无人问津,四年中将永远保持孤独的寡居状态和宝贵的处*女之身。
其实,乔太守做数理统计的时候忘记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大学校园里长期处于僧多粥少的困境之中,童男子的绝对数量和相对数量都远远大于女生的31%。
这一天的晚上,新老男生们都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引人注目,学校附近的几家山寨服装店营业额急剧攀升,扮酷者有之,装嫩者有之,风流杀手情场浪子闷骚色狼饱学之士各色人等均粉墨登场,就连歪瓜裂枣们都不甘人后,盼望着撞大运能瞎猫碰上个死老鼠。总之,用乔太守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个人模狗样。”
舞会开始的时候,大礼堂里或坐或站全都是人,就连新分来的青年老师也混迹其中,以图混水摸鱼,分一杯羹,可见竞争之激烈。
朦胧的灯光下,一对对男女在暧昧的音乐中相拥而舞。
贾明鎏等生瓜蛋子跟在乔太守的身后,就连宿舍里年龄最小的未成年人小六子,也缩头缩脑贼眉鼠眼地跟来大开眼界,几个人耳热心跳地找了座位坐下,各自搜索着自己的目标。
由于资源结构性匮乏,原本稀松平常的女生也成了宠儿,一曲完毕,女孩们纷纷回到座位,坐着的男生们便要一拥而上,及时地向自己看中的目标发出邀请,一个个舌吐莲花,口若悬河,再木讷的家伙都巧舌如簧。
乔太守最先攻击的是一朵用美**用望远镜评定出来的新晋小校花,蹿上去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女孩子用手掩住了嘴,笑得花枝乱颤。短暂的休息过后,音乐再度响起,乔太守就拉着那小校花步入了舞场,嫉妒得贾明鎏、小六子几个生瓜蛋子眼里都冒着绿光。
贾明鎏的目光在场内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才看到李丫丫坐在一个角落里,她今天穿了条浅黄色碎花长裙,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巴,灯光映照下的脸庞柔和而美丽。贾明鎏一下子就被这圣洁的影响迷住了,可是机会稍纵即逝!
贾明鎏正犹豫着该不该走过去,走过去了又该说点什么才好,有个老男生抢先站在了李丫丫的面前。
美女变身小富婆,舞会迷倒童男子。
没胆量邀约美女,有勇气打架斗殴
那男生伸着手说着什么,李丫丫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那男生还不甘心,又说了句什么,李丫丫还是摇头,男生悻悻地走开了。贾明鎏正想壮着胆子蹭过去,又一个男生抢在了他的前面,眉飞色舞地口吐白沫,李丫丫用手捂了捂鼻子,那男生指手划脚地说了半天,李丫丫总是坚决的摇头。
又一曲完了后,贾明鎏看见李丫丫一共拒绝了五个男生,不由得怦然心动:她是不是在等我啊?!
乔太守满脸热汗凑到了贾明鎏跟前,问道:“老贾,还不下手,再晚就要空手而归了。”
“你那个小校花怎么样?”贾明鎏反问乔太守。
乔太守直摇头:“妈的,望远镜的倍数还是不够。测试文字水印7。这小校花只可远观,不可近窥,脸上不少的细小雀斑,擦了粉很不显眼,但贴着脸就看出来了。你呢,还没看好啊?”
贾明鎏苦笑着摇摇头,说:“我可没你那么有魅力。”
“靠,什么手段啊,只一条,脸皮要厚。”乔太守顺着贾明鎏的目光望过去,笑了:“靠,兔子专吃窝边草,老贾,你眼光不错嘛。”
贾明鎏红了一下脸,说:“可惜我没你脸皮厚。”
乔太守说:“妈的,你这个绣花枕头,你要不追,我就下手了。”
贾明鎏不出声,乔太守很认真地说:“老贾,怪不得抢着帮人家搬行李,原来是早有图谋啊,哈哈”
被乔太守点破了心事,贾明鎏有点气急败坏,他推了乔太守一把,骂道:“你放屁。测试文字水印3。”
乔太守挨了骂,却一点不生气,他怪笑道:“嘿嘿,既然你没这心思,那就别怪哥们不讲义气了,我追了。”
贾明鎏口出恶言:“你小子追不追干我鸟事!”
乔太守懒得理会,直接要冲李丫丫而去。
贾明鎏急了,一把拽住了乔太守,骂道:“你,玩真的啊!”
乔太守声音也不小:“这有什么,公平竞争嘛。”
贾明鎏也来了脾气:“日,你去死吧。”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的,惹得礼堂里的男生女生都一齐朝这边看过来,又顺着两人手指比划的方向,看向李丫丫那边。测试文字水印8。
李丫丫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一红转身跑出了礼堂,贾明鎏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扔下气咻咻的乔太守追了出来。
等贾明鎏追出礼堂时,李丫丫已不见踪影,他像只没头苍蝇在附近转了几个圈子,还是没有看见李丫丫,倒是惊散了树丛中的几对高年级的野鸳鸯。
贾明鎏情急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摸着黑四处踅摸,嘴里不停地叫:“丫丫,你在哪?”
被贾明鎏惊散的公鸳鸯没好气地应道:“找丫丫去幼儿园吧。”
贾明鎏垂头丧气向宿舍走去,无意中看到李丫丫宿舍的窗子亮着灯,这个窗口搬完行李就牢牢地记住了,他一阵欣喜,冲向女生宿舍。测试文字水印9。
刚进了宿舍门,守门的大妈喝道:“你干什么?站住!”
贾明鎏停了下来:“我找三楼的李丫丫。”
大妈板着脸,指着墙上的一张告示说:“学校有规定,男生不许进女生宿舍。”
贾明鎏苦苦哀求:“大妈,您就让我进去一次吧,我有急事。”
大妈铁石心肠:“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晚上不准进。”
贾明鎏列举了送水、送药、送衣服等等N个要进去的理由,大妈见得多了,根本不为所动,说出了N1个不许他进去的理由。测试文字水印1。
贾明鎏急得口不择言:“大妈,求您了还不行啊?您不能值班闲得难受,就拿为难我解闷啊?”
大妈勃然大怒:“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要不我打电话找保卫科了。”
在大妈的怒斥中,从女生宿舍里灰溜溜地滚了出来,贾明鎏还不死心,在楼下冲着窗口大叫:“李丫丫……李丫丫……”才叫了几声,三楼宿舍的灯突然熄掉。
正想再叫,只见大妈拿着个扫帚冲了过来,贾明鎏吓得抱头鼠蹿,远远听见大妈在骂:“小子,我记住你了,以后有我在你甭想进去。”
回到宿舍,空无一人,估计都去参加选妃大会了,贾明鎏狠狠踢了乔太守的床几脚,心中他家各位列祖列宗。测试文字水印7。操到第七八十遍时,乔太守回来了,一脸的沮丧,原来他与小校花未能达成合作意向,在追求另一朵花的时候,差点与她的班男生发生冲突,由于人单势孤,仓皇而逃,并说:“老贾,要你在就好了,小六子太怂。”
贾明鎏幸灾乐祸,心想:在我也不会帮你抢妞。
如果单纯从恋爱的经历来说,贾明鎏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他在高中的时候就与同班的刘秋萍有过恋爱实践,只是后来被贾妈妈发现了,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这才收敛了花心。为什么当晚的舞会上贾明鎏没敢轻举妄动,据后来乔太守的分析是,男人一旦动了真情,反而容易患得患失,怕心爱的人拒绝。测试文字水印2。
这一点,贾明鎏默认乔太守把脉准确。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虽然贾明鎏一直想找个机会与李丫丫谈谈,但同学们一起说笑的时候,他没有勇气去跟她解释那晚自己的无聊举动,甚至没有胆量去约她单独出来,每次在一起时,李丫丫的神情总是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令他望而却步。
在下了NN个决心后,贾明鎏让班里热心快肠的团支书帮他约一下李丫丫,支书是班里年龄最大的,怀有肥水不外流的远大志向,也继承了她当街道办事处主任的妈当媒婆的遗传,所以,班里有好几对都是在她的操控下,建立了团结互助的友好关系。测试文字水印9。
支书问清了原因,上上下下看着贾明鎏,神情非常的古怪。
贾明鎏以为她想要帮自己,心中无比感动,心想支书的觉悟就是高,懂得救普通群众于水火。
结果支书的第一句话却是:“贾明鎏,你是不是有毛病?”
贾明鎏诧异地说:“支书,你什么意思?”
支书说:“李丫丫她说过她爱你了吗?”
贾明鎏笑道:“支书,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她要是说了,我还求你干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出来。”
支书说:“感觉?你的感觉能代替李丫丫的感觉?你怎么肯定她没爱上别人?贾明鎏啊贾明鎏,你不要以为帮人家搬了一次箱子,人家就一定要爱你,那天帮忙搬箱子的人多了去了,未必都能搬出个女朋友来?”支书的连珠炮把贾明鎏问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测试文字水印2。
看贾明鎏非常痛苦,支书换上了一脸的同情,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说:“等有机会了,我给你问问隔壁班的阿彩。李丫丫,你就别做梦了!”
贾明鎏的信心就像一个精致的花瓶,一刹那间被支书的金牙铁齿敲成了碎片,真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支书如此的残忍。不过她说的也许很有道理,假如冒冒失失的跑去跟找李丫丫,她要当面回一句:“贾明鎏,你自做多情啊!”
那贾明鎏就真的死的心都要有了。测试文字水印6。
不过,贾明鎏很快摸清了敌情,原来是乔太守通过支书正在发动对李丫丫的疯狂攻势,支书本着一女不嫁二夫的基本原则,当然不肯再给贾明鎏帮忙,毕竟她负有维护班级和谐稳定的责任。
贾明鎏对乔太守自然是怀恨在心。
那一天,宿舍里的无聊分子小六子拿着乔太守的美国军用望远镜,居高临下地盯着楼下路过的女生在寻欢作乐,突然他叫道:“哇噻,我看见了她的了。”
乔太守一听来了劲,抢过望远镜就看,看完之后却鄙夷地说:“屁,这才露出多少啊,比这多的我早都看过了。”
小六子不信,就说:“乔太守,你真的看过了?”
乔太守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李丫丫跟我出去过好几次了。”
贾明鎏正躺在床上看书,听乔太守提到李丫丫,而且一脸的无耻,他跳下床伸手就将他手里的望远镜打落在地。
乔太守怒道:“靠,你干什么?李丫丫又不是你老婆。”
贾明鎏怒不可遏,一拳打在了乔太守的脸上,乔太守马上还了他一脚。贾明鎏的个头比乔太守要高,乔太守的身形却比他灵活,宿舍里空间狭小,也使不出太多的招式,两位选手扭打在一起,斗了个难解难分,旗鼓相当。
小六子离乔太守近一些,反身抱住了他,贾明鎏趁机在乔太守的脸上连打两拳。
乔太守破口大骂:“小六字,我日你妈,你拉偏架。”
小六字忙松开手,乔太守疯了一样冲上前去。
这时,对面宿舍的班长跑了过来,象裁判一样用手撑开他们,嘴里叫着:“停,停!”可惜班长是个书呆子,太过文弱,两位选手又都斗红了眼,连裁判也不放过,“啪啪”两声,班长的左眼被乔太守打了一拳,右眼被贾明鎏打了一拳,顿时金星乱冒。
班长捂着脸大叫:“麻辣隔壁的,老子?(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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