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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不宜详述)
事毕,叶一丹明显感觉不爽,她拉亮了床头的台灯,这才发现贾明鎏的神色不对,她侧躺下来,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问道:“亲爱的明鎏,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
贾明鎏当然不敢周末和周茵茵在望江宾馆里大战了一夜,更不敢出自己在想着李雅,只好撒谎:“唉,还不是为了打通施工便道的事,我都快要被林腾飞逼疯了。”
叶一丹呲地冷笑一声:“他真是长能耐了,还能把你逼疯了?”
“怎么?”贾明鎏装出一副无奈的口气:“人家是股东,我只是打工的。”
叶一丹身轻如燕“唰”地一个侧翻,不偏不倚正好骑在了贾明鎏的肚皮上,指着他的鼻子:“看见了没有,这就叫财大气粗。”
“去!”叶一丹底下湿漉漉的令贾明鎏有些腻歪,他伸手轻推了她一把,叶一丹却就势把小山包送了过来,贾明鎏正好握了个满手。
叶一丹笑出声来:“嘻嘻,你这鹰爪功练得不错哦。”
“我都要愁死了,你还来寻我开心。”贾明鎏用力捏了一把,疼得叶一丹装腔作势地怪叫,张牙舞爪地缩成了一团,**在贾明鎏的肚子上乱扭,毛茸茸的湿地蹭得他痒痒的,底下的小家伙“腾”地挺立起来,雄纠纠气昂昂,惹得叶一丹又是一声尖叫。
叶一丹胸口对着贾明鎏,脸却扭向了身后,张嘴含住了那威风凛凛的小家伙,受了刺激的贾明鎏一手拽住叶一丹的一个肉球,硬是将自己的宝贝从叶一丹的嘴巴里拔了出来。
叶一丹开始撒娇:“不嘛,不嘛,人家好喜欢呢。”她越是在身上扭动,贾明鎏越是亢奋,邪火一下子就被她逗弄上来了。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贾明鎏做了几次深呼吸,故意把情绪转移到温家岭小学校破旧的教室上,注意力一转换,小家伙又有点耷拉头了。
“亲爱的明鎏,你又怎么了,还不太在状态了。”叶一丹看着小家伙慢慢呈现出疲软态势,眼里透出失望的神情,一副惹人疼爱的可怜模样。
“不就是那个林腾飞吗?他蹦跶不了几天了。”叶一丹突然恶狠狠地。
“你什么意思啊?”贾明鎏的精神头上来了,刚问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心切,立即闭住了嘴巴。
叶一丹淡淡地:“哼哼,有的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停顿了会,柔声:“亲爱的明鎏,别急,为了你,也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贾明鎏第一次听叶一丹出这种温情脉脉的话来,而且非常的真挚,贾明鎏突然有些感动,这个令他十分害怕的女人,此时在他眼中已不再是那么的可怕。她难道她爱我?贾明鎏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叶一丹一直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给她泻欲的工具,而绝对不会是她的爱人。
她真的是为了我?或是只是为了搞垮关海峰?贾明鎏有些迷惘,自以为聪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女人的所作所为,有很多的事情越来越想不明白,越来越分不清楚,也越来越看不透真相了。
也许,只有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当叶一丹又一次将唇移到他的嘴上时,贾明鎏漫不经心的一边回应,一边在开着小差: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这个变幻莫测的游戏里,该如何在梦醒时分实现自己的梦想?
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叶一丹抱住他问:“亲爱的明鎏,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要找位女孩子结婚?”她声音中透出的是种以前难得一见的温柔,只是此时传到耳中,却让贾明鎏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叶一丹想要怎么样?贾明鎏脑中立即浮起了这个念头,马上很警觉地回答她:“结婚有什么好的?结婚,就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像现在这样多好,想干谁就是谁,法律都管不着。”
叶一丹用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他,半晌才出话来:“男人都个德性,这一点,你真是像极了关海峰。”
又一个女人自己像关海峰,贾明鎏心中有鬼,不敢与她的眼睛相对,转头在床边烟盒中拿了支烟出来,点燃后看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烟雾,缓缓地:“小叶子,难道你就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关海峰?”
叶一丹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点头又摇头,告诉贾明鎏,关海峰早就不行了,但晚上身边怎么都少不了女人,就如年轻人不喜欢别人他小一样,关海峰也许是怕别人怀疑他老,无论如何也要有女人陪着他睡,好象有女人在身边他才会显得年轻一点,他之所以不肯给一棵树遮风挡雨,或许就是为了能霸占整个森林吧。
贾明鎏明白了,以叶一丹的经验和战斗指数,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用不了三分钟就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年过中年的关海峰毫无战斗力,却既不能给叶一丹一份长期的安稳,又不能给她一次短暂的欢娱,还剥夺了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仇恨的种子早就深深地扎下了根。
仔细想想,如果一个人要痛恨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曾经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对于一个陌路相逢素不相识的人,你恨得起来吗?
叶一丹又盯着贾明鎏看了一会儿后,幽幽叹了口气,下床开始穿衣,贾明鎏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伤了叶一丹的心,于是不合时宜地问了句废话:“小叶子,那你想要怎么样?”
叶一丹停止了穿衣服,单腿一个金鸡独立,一只手拎着小裤头,一条腿提在了半空中,有点怪异地笑笑:“你放一百个心,关海峰不想和我怎么样,我也从来没奢望过要和你怎么样。但是,亲爱的明鎏,你和李雅也不想怎么样吗?”
真多嘴!贾明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因为对此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他并没有慌张,既然已经装了糊涂,那就把糊涂进行到底吧。贾明鎏露出了一个很无耻的笑容:“小叶子,在没有找到属于我的那棵树之前,我对森林里所有的树都感兴趣。”
傻了,叶一丹彻底的傻了:周茵茵报告的情况果然不假,而且看上去周茵茵也是贾明鎏森林里感兴趣的一棵树。虽然叶一丹并不在乎他是否有一片广阔的森林,但是,如果贾明鎏和李雅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逢场作戏,那这就不是可以随意拿捏他的一块软肋。
“这样最好了,希望你在找到你的那棵树之后,能让我和李雅以及其他的树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叶一丹有气无力地。
贾明鎏看蒙混过关了,更是嘻皮笑脸地伸手要摸叶一丹的咪咪,嘴里答应道:“嘿嘿,那是自然,总要比一比哪棵树更优秀,起码也要让你这片娇媚的小叶子心服口服。”
在贾明鎏的无耻嘴脸面前,叶一丹几乎无话可,她啪地打开了贾明鎏伸过来的爪子,麻利地穿戴整齐之后,抓起床头上贾明鎏的内裤,一把摔在了他的脸上,冷冷地:“你滚吧,亲爱的明鎏。”
从江边别墅里出来,已经是半夜时分,贾明鎏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寒风吹来,没有丝毫的寒意,只有开心的畅快,叶一丹啊叶一丹,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以为你捏住了我和李雅之间多大的把柄呢,原来也只是一种无端的讹诈和威胁。哈哈,如果你要是愿意自取灭亡,把我和你之间的密切关系告诉关海峰,那请便吧,以关海峰对你水性杨花的了解,到时候还不定是鱼先死还是网先破呢。
正在得意之际,手机响了。
贾明鎏仔细一看,是李雅。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心想这就是所谓心有灵犀的心灵感应了,可大半夜的也犯不话来监控自己呀。
“喂,丫丫,你想我了。”贾明鎏毫无顾忌地和李雅开起了玩笑,既然是她主动打过来的,话肯定不会不方便。
“明鎏,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不好了,出大事了。”李雅语气急迫而又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贾明鎏的心头。
还沉浸与叶一丹斗争的胜利喜悦之中的贾明鎏,脑子里一片空白,听李雅急切的口气,不由得惊魂失魄,难道叶一丹在一气之下,真的不顾一切地想要鱼死网破了?
床上无耻又无赖,床下惊魂又失魄。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丫丫,你怎么了?快告诉我,是不是你出什么事了?”贾明鎏紧张地问道,他以为是叶一丹一气之下,把自己和李雅的关系告诉了关海峰,关海峰要为难李雅了,所以她才这么晚了给自己打电话。
“明鎏,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在家吗?”李雅急切地问,她似乎更担心贾明鎏的处境和安危。
贾明鎏感觉得到李雅的急切与关心,他不敢撒谎:“不,我在江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遇到困难了?”
“啊,那……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江北新城项目那边出大事了……”电话中的李雅显得有些恐惧和紧张,根本来不及追问贾明鎏这个时候为什么还在江边闲逛。
“什么?工地上会出什么大事,下班前还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贾明鎏吃惊地问,难道林腾飞真有胆气与顾绍文他们来硬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贾明鎏倒不是太过担心,反正自己执行了关海峰的指示,林腾飞要擅自行动,怪罪下来,至多算劝阻不力,他拉的屎谁他自己去把**擦干净。
“不是工地上的事,是桂花村的那几户村民家刚被一帮人打砸了,还伤了几个老人和孩子。临江市警方初步认定是我们公司指使人干的,已经通过总部这边的警方传唤了董事长,人还没回来呢,总部刚找关系得到的消息,我马上就给你打电话,明鎏,不会是你派人干的吧……”李雅一口气没有停歇,简单的了一下她所知道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贾明鎏心中一紧。从桂花村打通施工便道的全程自己都参与了,现在连关海峰都被警方传唤了,那么他作为公司的总经理,又是直接的参与者,肯定难逃其咎,难怪李雅这么着急和担心呢。
自己肯定没派人去干,那到底会是什么人干的呢?县乡村三级政府都已经谈妥了,搬迁交地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公司没有必要去干这么一件傻到家的事,温、牛二人总不至于会这么积极主动吧,但是,外界对此并不知情,这个时候去打砸不愿搬迁的住户,只有名城置业有这种不良企图。
难道会是林腾飞?有可能但不太可信,他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对公司有利与否暂且不,对他个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最大的可能还是临江分公司顾绍文那帮人捣的鬼,他们知道了施工便道很快就要打通,沉不住气了,就想出这个嫁祸于人的招数,可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得知消息的呢?真要是他们策划的阴谋,那事情就不会简单了,他们一定有计划,有预谋,时机和方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贾明鎏的脑子转的飞快,越想越不安,脸色都变了,嗖嗖的寒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明鎏,你话啊,这边的警方都已经有动作了,临江警方更不会袖手旁观,你得当心啊。”李雅在电话中心急如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丫丫,这事肯定不是我派人去干的,我不会那么傻。既然警方现在还没来找我,那就明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贾明鎏极力安慰着李雅。“丫丫,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贾明鎏的想法并没有错,工地那边发生的事情,当地警方肯定要先找现场负责人林腾飞,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惊动了总部那边的警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锦绣集团参与策划实施了这起事件,而且疏通了不少的关节,要打宏图集团和关海峰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我明天赶最早的班机回临江吧。”李雅。
“丫丫,你走了,总部那边谁负责协调呢?”贾明鎏问。
“还有集团公司总经理胡海超呢,他应该能应付得了。我现在最关心你的情况,其他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李雅得很真挚。
危难时刻,她关心自己比关海峰更多一些。贾明鎏听李雅这么一略微松了口气,但是,她赶过来并不能帮上太多的忙,而且,这事如果和关海峰并无牵连的话,他很快就会出来,李雅这么一走,只会徒增关海峰的怀疑,更要心存芥蒂,白白留给叶一丹一个可趁之机。
贾明鎏劝解道:“丫丫,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还是别赶过来了,这种时候你还是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点,别把你也卷了进来,再,总部那边和董事长还需要你去做工作呢,临江这边方方面面的人我比较熟悉,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得了。”
李雅感动的“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贾明鎏立即打车想要赶往现场去察看,话指示市场营销部的郭宏伟到现场汇合,又让周茵茵通过熟悉的媒体了解一下事件的过程,随时保持联系。再打林腾飞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贾明鎏心里“咯噔”一下,对此他有经验,这明林腾飞已经被警方控制了,难道真的是他派人去干的?这样的话,自己再去现场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一到地方也可能马上就被警方控制了。
贾明鎏急切地催促出租车司机掉转车头往公司赶,到达公司大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贾明鎏大步流星的跨进办公室,又再次给郭宏伟和周茵茵打电话,让他们各自了解情况之后,到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碰头。
布置完毕,贾明鎏这才觉得疲惫不堪,刚刚与叶一丹打了上下两个半场,又被李雅传过来的消息吓出一身冷汗,再这么一阵紧张的忙乎,坐下来之后才觉得后背已经是一片冰凉,而大楼里超乎寻常的寂静,是如此的阴森和恐怖,或许在某一个时刻,警方就有可能把自己传唤进去了,曾经的噩梦又要再一次上演。
毫无疑问,打砸伤人事件既然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在最需要喜庆和稳定的过年之前,警方肯定要从重从快从严处理,找出相应的责任人,尽快给民众和舆论一个交代。
贾明鎏很自然地想起了李建军,他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可是,当他拨通李建军的电话时,李建军正在现场组织调查,他一听是贾明鎏的声音,立即咆哮道:“贾明鎏,你少跟我啰嗦,为了蝇头小利,祸害老百姓的事你们也干得出来,这回我无论如何不会帮你。我告诉你,不管是谁干的,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和你们公司谁有关的话,让他们赶快来自首。”李建军的声音震耳欲聋,根本不容贾明鎏分辨,便狠狠地挂了电话。
完了,警方果真认定了是公司的人幕后指使他人干的。
无奈,贾明鎏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靳斌的电话,靳斌似乎刚在床上折腾完,他气哼哼地骂道:“老贾,你要闲得蛋疼,可以上花狐狸那里去打野食,大半夜的打电话,你这不是成心败兴吗?有屁快放!”
贾明鎏顾不上像平时那样与靳斌逗乐子,他直截了当地把麻烦了,让靳斌帮着出点主意,没想到靳斌根本没当回事。“我贾明鎏,你这纯粹是杞人忧天,办案不仅要讲动机,更得有证据。这破事要是你干的,赶紧去向李建军自首,你不是你们的人干的,那就放心回去睡大觉,实在睡不着,花狐狸那里新来了两个洋妞,你可以跟在日本人**后面去开开洋荤。”
旁边有女声在娇声娇气地发泄不满,靳斌毫不客气挂断了电话。
,事到临头谁都靠不住。是啊,我们有动机,他们有没有证据呢?
贾明鎏在惴惴不安中等来了郭宏伟和周茵茵。
“怎么样?没有人员伤亡?”贾明鎏来不及打招呼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郭宏伟一激灵,被贾明鎏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
“现场已经封锁了,还好只有几个村民受了点轻伤。”郭宏伟想尽量把话得轻松点。
周茵茵却担忧地:“但是,在过年之前发生这种打砸伤人事件,在村民中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关键是性质十分的恶劣,几乎省市媒体全都派人进行了全方位的采访,估计要上明天各大媒体的头版,省市领导已严令警方尽快破案,警方也十分重视这个事件的调查,已抽调人员成立了专案组。”
“林总呢?小郭,你看见林总没有,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贾明鎏不安地问。
“工地的人看见林总被警方带走了,看来他们认定了是我们公司所为。”郭宏伟分析道。
“那工地上有人参与了此事吗?”贾明鎏又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好像没有,工地上的人在林总的带领下正在强行疏通被临江分公司堵住的道路,林总被带走的时候,我们工地上的人正要把他们的设备挪开,他们的人还在那里纠缠不休呢。”郭宏伟完,自己从饮水机中接了杯凉水,一口气喝光了。
这就太不对头了?林腾飞如果能带人强行打通了被堵的道路,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晚上才出手呢?既然这边快要打通了,菜地那边就根本犯不着派人去打砸伤人啊!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说
贾明鎏沉默不语,郭宏伟和周茵茵也大气不敢出,只拿眼睛盯着贾明鎏,等着他拿主意想办法。
大半夜的,贾明鎏也暂时束手无策,只能等到天亮再作打算。他打发郭宏伟和周茵茵各自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同时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和变化,上班之后再到自己办公室来继续商议。
贾明鎏歪在办公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听见有急促的敲门声,才猛地从睡梦中醒来,抬表,已经是上午八点了,他腾地从办公椅上蹦了起来,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又岔开五指撸了撸头发,拉开了门抬头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腾飞阴沉着脸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后面还跟着两男一女三位警察。
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两个男警察就迈进了办公室,一左一右的拦住了贾明鎏的退路,一副准备擒拿的架势:“贾明鎏,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调查一个案子。”
贾明鎏有些吃惊,林腾飞回来了,那就是他没事了,他都没事了,难道自己就有事吗?这种场面,贾明鎏见过一回,所以并未显得过于惊慌,他镇静地一笑:“警察同志,别吓着了我们公司的员工,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周茵茵刚从外面买来了早点,远远地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警车,林腾飞领着三位警察一起进了办公大楼,心中一阵疑惑与担忧,赶紧闪过一旁,偷偷地给叶一丹打了一个电话,等她拎着外卖饭盒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林腾飞指着她:“她就是周茵茵。”
女警察向周茵茵出示了证件:“周茵茵,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周茵茵花容失色,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
眼睁睁地看着贾明鎏和周茵茵被警察带走,赶过来的郭宏伟心有余悸的问林腾飞:“林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桂花村菜地那边出了点事,警方昨晚上就把我带去问话了,我只有实话实,然后他们就放了我。”林腾飞的很轻松,完之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审讯室里,贾明鎏思前想后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例行公事的协助调查,还是打砸伤人事件牵扯到自己了?林腾飞没事了,那就应该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干的。也许不是顾绍文一伙策划的吧,会不会是温、牛二人沉不住气了?
三个警察背着窗子外的光线,一字排开的坐在了审讯台后面,贾明鎏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感觉他们脸上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他们的眼睛狠毒,扫过贾明鎏每一寸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姓名?”旁边那个年轻的女警官开始发问,年轻的警官负责记录。
“贾明鎏。”
“年龄?”
“二十七。”
“性别?”
贾明鎏有点好笑,上次就是这么白痴地问的,但不得不如实回答:“男。”
“职业、职务及单位?”
“名城置业总经理。”
“……”
贾明鎏有过被审讯的经历,本来不想招惹警察,可绕来绕去绕了半天,那女警官慢慢吞吞的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基本情况,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就是只字不提要协助调查什么,终于让贾明鎏沉不住气了:“对不起,请问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是想问什么?为什么像审问嫌疑犯一样审问我?”
听到贾明鎏的质问,三位警官对视了一眼,其中那个负责记录的年轻男警官道:“贾明鎏,你老实点,我知道你来过这个地方,你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轮不到你来问我们。”
贾明鎏不再做声,这里的规矩无非是,只能老老实实,不能乱乱动,用这种无聊的提问来折磨嫌疑人的神经,只不过是审讯时考验嫌疑人精神的最简单方式。
“好吧,贾明鎏,那我们现在正式问你,你可要如实的回答。”中间的那个警官听声音年龄要大一些,职务也应该高一些。
“你认识温家岭乡的温一刀和牛大叉吗?”女警官继续发问。
“认识,他们是温家岭乡的乡长和桂花村的村支书。”贾明鎏知道应付审讯提问,只能问什么答什么,千万别东拉西扯节外生枝,那样很容易露出破绽。
女警官眼皮一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公司想要从桂花村租借一条施工便道,所以我去主动拜访过他们,有过几次接触。”贾明鎏没有打算绕弯子,如实回答。
“那你第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还有谁一起去的?都干了些什么?”
“上周六,在乡政府和菜地,还有我们公司公关部经理周茵茵,然后一起到望江县城喝酒吃饭。”
女警官停了一会儿,又问:“没了?”
斗地主的事还是不为好,贾明鎏开始闪烁其词:“饭后我喝多了,不能开车,就在春风茶社喝了会儿茶,聊了聊天。”
“贾明鎏,你不要回避问题,出了喝茶聊天,是不是还干了别的?”女警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厉。
贾明鎏不再隐瞒:“闲得无聊,斗了个把小时的地主。”
“斗地主?谁输了,输了多少?”女警官开始步步紧逼。
贾明鎏心情紧张起来:“我输了,六万。”
“出手不小哇。”女警官疑问的口气明显是不相信仅仅是斗地主输钱这么简单,她冷冷地:“以你的智力水平,会斗不过两个乡村干部?”
“当时我喝多了,总出错牌。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这个事情无非是想定性为贿赂,贾明鎏只能一口咬定是打牌输了,反正钱又没从公司出账,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是公司的公款,也就难以定性为贿赂。
既然贾明鎏把话死了,女警官也没有继续纠缠,她接着问道:“后来再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又见面?见面之后又干了什么?”
“前天,请他们过来签菜地租借协议,签完协议之后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安排他们在别墅休息。”贾明鎏模棱两可地回答。
“没了?”
“没了。”
“是不是你胁迫了温一刀和牛大叉两人实施野蛮拆迁。”
要进入实质性问题了,贾明鎏提高了警觉,立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别抵赖得那么快,想清楚了再,有人举报你了。”这在审讯女警官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还是冷冷地在问话。
既然让我想清楚再,贾明鎏就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证据呢?”
“你果然没有在里面白呆,还知道问我们要证据。”年轻一点的男警官快要忍不住发飙了。
“我们当然有证据,只是要看你老实不老实。”年长一点的警官用眼神制止了小警官,不急不慢地。
贾明鎏不做声,看来这打砸伤人事件还是和温、牛二人有关。
过了一会儿,小警官把桌子一拍,喝道:“贾明鎏,别墅里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老实交代?”
“别墅里面有什么事情?”贾明鎏装糊涂,反问道。
“你自己看吧!”年轻的警官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贾明鎏手中。
贾明鎏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几张温、牛二人在别墅里的特写截图照片。
贾明鎏顿时感觉一阵凉气刺到了骨头里,背上也渗出了一阵冷汗。如果输钱的事情好忽悠过去,可这送小姐的事情还拍了照片,明显有威逼胁迫的企图,温、牛二人无可奈何才铤而走险,派人去打砸了住户强行逼村民搬迁。
这是很自然很简单很容易推理出来的逻辑。
这些照片警方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光碟已经当着几个人的面被锁进了机要室,硬盘里面的记录也及时删除了,从理论上,在周茵茵交出光碟之后就没有机会来制作这些照片了。
贾明鎏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发现上面还沾着泥土。这应该是在现场发现的,这无疑就是想要栽赃陷害自己,但前提是打砸伤人事件的肇事者确实受是温、牛二人的指派。
假设事情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谁又有机会拿到光碟再翻拍出照片的呢?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分析,只有周茵茵有机会能直接接触到那些录像资料,但贾明鎏不敢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周茵茵没有理由害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把资料提供给了叶一丹,叶一丹要用这些照片来陷害自己。记得昨晚上和叶一丹**之后躺在床上闲扯,她狠毒地,有人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这话就是冲自己的?即便就是如此的话,现在周茵茵也被警方控制了,只要她就真相大白了。
想想周茵茵那纯净无辜的眼神,贾明鎏实在不愿意这么一推测,但是,要洗刷清自己,只能实话实,而且,周茵茵那弱不禁风的体格,进到这里了恐怕也只有痛哭流涕地争取坦白从宽了。
“怎么了,贾明鎏,在证据面前你还有什么话?”年轻的警官颇有些得意。
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女下属做挡箭牌,浪荡婆充大救星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照片。”贾明鎏镇定的。
“贾明鎏,斗地主输了你可以狡辩,这些照片你又怎么解释?”
“我没有办法解释。温、牛二人提出来想要玩一玩洋妞,我就让公关部安排了一下,为了将来我们能得清楚,也拍了录像,但绝对没有制作照片,更没有以此去要挟温、牛二人。”贾明鎏前面得有些牵强,但后面得非常的肯定。
看着这架势,贾明鎏感觉问题已经不仅仅是金钱贿赂或者性贿赂这么简单,斗地主可以是赌博,拍录像的动机就难以解释了,怪不得要到审讯室里这般问话?几乎可以断定,这温、牛二人和打砸伤人事件有不清楚的关联。
“贾明鎏,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派人拿着这些照片去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去打砸威胁了桂花村的村民?”那警官问的十分严厉,看来他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是,我手上根本没有那些照片,也没有制作过这些照片。”
“那么谁可能会制作这些照片?”
“不知道,录像光碟存放在公司机要室档案柜里,没有董事长的直接指示,谁也拿不出来,电脑硬盘中的原始数据早就删除了。”贾明鎏如实回答。
“那么你的意思是,关海峰可以拿着那些东西来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了?”女警官话锋一转,这是审讯需要继续深挖时的策略,贾明鎏早有防备。
“不可能,关海峰是公司的董事长,经商多年,还不至于愚蠢到为了一个项目而去指使他人打砸伤人,而且,他前几天就已经离开了临江。”贾明鎏清楚,如果谁要借此陷害关海峰的话,根本无须自己来提供证据,没有必要把责任推卸出去。
“那就只有你这个总经理会这么傻了?”女警官的口气里开始有威胁的意味。
贾明鎏立即否认:“我没有。”
年轻的警官又沉不住气了:“贾明鎏,你太不老实了,那你这些照片是哪里来了?”
“我过了,我不知道,你们可以去问周茵茵,或许有人想要嫁祸于人。”贾明鎏被逼无奈,只好转移视线。
“哼,你倒是会推卸责任,拿一个女下属来做挡箭牌。”那小警官果然被贾明鎏将视线吸引到了周茵茵身上。
贾明鎏无话可,自己没有指使过任何人,也没有要挟过任何人,其他的多无益,只好保持沉默。
“贾明鎏,周茵茵我们有人会讯问她,这用不着你操心。昨天晚上我们就找过你们公司的副总经理林腾飞,他他从来没有摸过光牒,那光牒的最后定版是你干的,只有你才有可能留存复制件。”
贾明鎏听到这话心头一惊,林腾飞还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自己的头上,这种时候谁都只会明哲保身了,问题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既然他这么,那他也接触过那个光碟。”贾明鎏倒打一耙,把水搅浑了再。
“贾明鎏,事实都摆在眼前,你难道还不肯承认?林腾飞那边我们调查过,昨晚上他带着人在工地疏通被堵的道路,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人都可以替他作证。贾明鎏,你是过来人,我们知道你不是事情的主谋,但是你必须交代出主谋是谁。”女警官的言辞越来越激烈,也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矛头指向关海峰,如果是这样的话,锦绣集团参与其中的可能性很大。
“我已经了,我们公司没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完全可以要求望江县政府用合法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情,没有必要采取过激的手段。”尽管贾明鎏身处困境,但是他不想自己去牵扯关海峰,至于其他人要怎么,那与自己无关。
“那好,如果你一定要袒护你背后的主谋,那么你就准备坐牢吧。”女警官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制作这些照片,更没有要挟任何人去打砸伤人。”贾明鎏有点火气。
“贾明鎏,你不要太嚣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政策是,既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既然我们把你请进来了,就有证据定你的罪。”年长的警官看来经验更丰富,他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让贾明鎏感觉很被动。
贾明鎏心头一惊,看来这背后确实有一个策划完美的阴谋,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审讯陷入了僵局。
贾明鎏由于没有交代清问题,所以一直留置在拘留所里。看来,警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贾明鎏所指使,所以也不好结案。
再次待在拘留室里,潮湿与寒冷让贾明鎏久久不能冷静下来,他的思绪很乱。
从直观上来分析,制造这个事件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借打击贾明鎏而追究到关海峰,最后将关海峰拉下马;二是倘若追究不到关海峰,也可以借机将贾明鎏送进监狱,让关海峰少一个臂膀。
真是一石二鸟啊,手段之阴毒、计划之周密令人叹服。
只是贾明鎏感觉有些冤枉,自己做了没多少天有名无实的总经理,竟然要来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靳斌过,分析犯罪要从动,谁最恨关海峰呢?一是锦绣集团,他们之间的竞争无处不在,这其中还参杂进来了日本黑势力;二是叶一丹,一旦惹上了女人的痛恨,她们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谁又最恨他贾明鎏呢?当然,一是顾国平,贾明鎏让他栽了个大跟头,他一直想要伺机报复,而且在临江市场上,还处处与他们为难;再一个还是叶一丹,贾明鎏拒绝与她合作搞垮关海峰,又多次在床上戏弄她,她完全有可能恼羞成怒,记得离开别墅时,叶一丹冷冷地叫他滚蛋,此时想起来似乎是个警示;还有一个就是林腾飞,他对贾明鎏抢了总经理的位置一直心怀不满,只是凭他一己之力,既没这个胆识,也没这个本事。
有可能能制作这些照片的只有叶一丹!这一点毋庸置疑。
贾明鎏心乱如麻,自己与叶一丹的事情不方便,不然就算警方这边能蒙混过关,出去之后关海峰也不会放过自己。
从此前发生的种种事件来看,还是顾国平一伙最有可能,他们对于打击竞争对手几乎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栽赃陷害、嫁祸于人他们干得出来,相比于叶一丹或林腾飞,他们更有能力把事情办得如此天衣无缝,可是,贾明鎏没有任何的证据,这种信口开河的猜测,警方根本不会采信。
难道一场含冤的牢狱之灾又在所难免了。
第二天上午,贾明鎏又被传讯了一次,问他的账户上前些天为什么转出了十万块钱,是不是用来雇人行凶了?贾明鎏如实交代,为了帮周茵茵妈妈治病,这笔钱划到了周茵茵的账户上,大概周茵茵也没有乱咬一气,所以问话的警官又颠来倒去的还是第一次问的那些内容,后来看实在是问不出更多的了,就懒得再有人搭理他了。
傍晚时分,贾明鎏正在无聊和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警官将他提了出去,是有人想见他。贾明鎏心中很是纳闷,这个时候大家都恨不得躲他远远的,谁还会来看他呢?
随着那警官走进刑警大队的会见室里,贾明鎏抬头一看,竟然是靳斌一脸坏笑地在看着他。
贾明鎏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来了?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希望,他坚信靳斌是来救他的。
“老贾,没想到你又进去了,废话少,我是受人委托来看你的。”靳斌笑着,象征性与贾明鎏握了握手。
“你小子总是比我过得潇洒啊,请问是谁委托你来的?”贾明鎏很惊讶,这个时候谁肯委托靳斌来看自己呢,难道是李雅来临江了。
“叶一丹。”
“啊?”贾明鎏张大了嘴,她委托靳斌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她自己不方便过来,就委托我来找你件事情。”靳斌看贾明鎏惊奇的样子,依旧是一脸坏笑。
“你吧。”贾明鎏振作起精神,尽力要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靳斌才懒得注意贾明鎏的神情,他很认真地:“叶小姐让我问问你,在江北新城项目工地开工之前,某个晚上和你商量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这个时候贾明鎏才突然注意到,带自己进来的警官早已退到了一旁,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和靳斌的对话,毫无疑问,只有李建军能再次提供这个方便。
“想好了什么?”其实贾明鎏心里清楚,叶一丹要自己答应帮她整垮关海峰,但是他并不急于正面回答,想知道叶一丹是否告诉了靳斌多少底细。
靳斌可不是吃干饭的,他笑道:“这个,叶小姐没有告诉我,她只让我来问你这句话。”
“呵呵,想好了怎样,没有想好又怎样呢?”既然靳斌不肯透露,贾明鎏就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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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你不要装腔作势了,李建军肯帮忙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事情有了转机吗?”贾明鎏恶劣的态度让靳斌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把话直接挑明了:“叶一丹了,你要是想好了,那她可以帮助你度过这次危难;要是没有想好呢,48小时传讯时间一到就改为刑拘了,那你就坐在监狱里再慢慢去想。”
贾明鎏突然感到有些悲哀,这一切情况好像叶一丹都了如指掌,自己无论怎么折腾,都被她**于股掌之间。
“贾明鎏,你是个聪明人,总不会为了一时赌气而想不开,主动放弃自由的机会吧。”看贾明鎏还犹豫不决地胡思乱想,靳斌都有点着急了。
“靳斌,我想知道她叶一丹怎样帮助我度过这个难关?”贾明鎏试探着问。
“我真的不知道,这也不是你要关心的,我受委托只是来问你一句话,想好了还是没想好。”不知道靳斌是真不知道还是滴水不漏。
贾明鎏在心中暗自一笑,叶一丹虽是艺术院校跳舞的出身,但论起心智来,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今后和她打交道更要当心了。
“靳斌,你真是一个守信用的生意人,怪不得生意那么火。我想,这次的事情和叶一丹有没有关系,这你总能回答我吧。”贾明鎏一本正经的问道。
靳斌回答得更爽快:“不能。”
贾明鎏笑出声来:“靳斌,真有你的,叶一丹找你来办事太对了。”
靳斌笑而不语。
靠!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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