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1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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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仁合往烟锅里又真了一些烟丝,必须得下毒手了!

    他心里清白的很,关中地区解放以前土匪横行,人多势众,解放后经过新中国政府的严厉打击,那些黑帮已经土崩瓦解了,散得不知去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又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带有黑性质的团伙,这些人不事五谷之事,靠什么吃饭?当然还是跟以前的土匪一样,只不过没有那么明目张胆而已,自己现在有的是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娃的仇必须报,日他先人的!人都没了,要钱干啥?一堆废纸而已!你柳正彪能在一夜之间险些将我车家灭门,我何不照猫画虎,但我得让钱来办这事,都说钱是催命鬼,这下应该催催你们柳家人的命了!

    正在这时,院门开了,车娃和崔二社走了进来,今天崔二社没有穿警服,穿了一身便装,这个派出所的老油条知道避嫌。

    车仁合将崔二社让到里屋,拿出窄板金丝猴递给崔二社一根,然后亲自划火柴给他点着,崔二社忙说:“姨父,不用客气,你是长辈,这样做折我的寿呢!”

    “应该的嘛,你是公家人,姨父家里遭了大难,还得仰仗你!!”车仁合哭丧着脸说。

    “看你说的!咱们是亲戚,我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现在拿不着人,也没有办法,咱总不能把他的父母逮起来,这不是旧社会可以连坐,现在不行,只有等他回来再说,姨父你放心,只要他回来,我就是拼着这身警服不穿,也要给表兄弟们报仇雪恨!”

    “斗娃,你先出去,我和你二社哥有话要说。”车仁合扭头对一旁的斗娃说。

    “爸,现在家里就我能做些事,说啥事嘛,还避着我?”斗娃一副舍我其谁的姿态,当然了,他的想法不能说不对。

    “听话,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别让我再骂你,出去!”车仁合厉声喝道。

    斗娃不满地白了父亲一眼,十分不情愿地走出房门。

    “二社,姨父的意思是……”车仁合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二社细说一番。

    “这个……”。崔二社吃惊的看着眼前勾腰塌背的老人,心里冒起一股寒气。

    “放心吧,娃呀,你姨父我活了多半辈子了,绝对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只要你给我牵个线,其他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当作不知道这回事。”车仁合说完,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箱子前,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一包钱塞在崔二社口袋里。

    “这是弄啥嘛?姨父,可不能这样,咱又不是外人,不要弄这事!”崔二社极力推辞着,但还是拗不过车仁合,这老汉的双手象铁钳一样将自己推辞的手摁住,见此情景,他就不再推辞。

    车仁合回到凳子上,耐心地等着崔二社的回话,他心里明白,亲是亲,银是银,在大事大非面前,如果没有银子垫底,多数都以扯蛋告终,除非亲爹给亲娃办事!老先人说了多少年了,“金钱买动帝王心”,虽说是亲戚,可是谁不爱钱,千里当官,就为吃穿,谁也不能例外。

    足足抽了两根烟,崔二社一跺脚,象下了天大的决心一样,站了起来说:“姨父,我也豁出去了,你听我说……。”他对着车仁合的耳朵一阵细语,车仁合象小鸡啄米一样地连连点头。

    送走了崔二社,斗娃走进了屋说:“爸,你年龄大了,一些事只要你说一下,我去办,哪能再劳你东奔西走,刚才你们到底说的啥事吗?”

    “你不要管,该让你做事的时候我会给你说,不用你的时候,你把砖厂和家里的事好好经管。哎,我差点忘了,明天给你车娃哥家里送些吃的,再给一些钱,不,要多给一些钱'奇+书+网',你车娃哥成了那个样子,你嫂子苦着呢!”车仁合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知道了。”斗娃一看父亲还是不给自己说,疑心大起。

    车仁合不给斗娃说的原因很简单,能延续香火的就这一个宝贝苗了,可不能再断了,人都说绳子爱从细处断,自己现在可得防备好了,如果斗娃再出现问题,那么自己只有在歪脖树上拿裤腰带吊死自己算了,没脸见先人了!因此,他决定不能让斗娃知道半分内情,到时候出了事自己一个人顶着就是了,球毛跟胡子早都连上了,能活多长时间,怕个锤子!

    第二天一大早,车仁合骑着自行车向秦兴市去了,雪花村离市不远,出村下了两个大坡就到了市区。

    老刘家羊肉泡馍馆前稀里巴拉地停了几辆自行车,车仁合锁好车子走进店内,服务员上来问:“大爷,优质的还是普通的?”

    “半斤两碗优质羊肉泡,不过先不要上,还有人呢,要的时候我再喊你。”车仁合说。

    “好咧,我先给你倒茶,你先喝着。”服务员说着倒了一杯茶,转身招呼别的客人了。

    车仁合喝着茶,看了看手表,离约定的时候还有十来分钟,他摸了摸身边的黑皮包,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头一回做这事。

    终于,一个头戴草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一看连忙起身让座,那个人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不过他还是看到了他脸上有一条蚯蚓般的刀疤。

    “先吃饭吧。”车仁合不安地问。

    “不了,说事。”刀疤脸说。

    “老两口,住在柳家庄……”车仁合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

    “啥价?”刀疤脸的声音更低,比蚊子还小。

    车仁合没说话,把黑皮包往刀疤脸身边一推。

    刀疤脸伸进包里摸了摸,没有说话。

    “先给一半,事成后再给另一半。”车仁合低语道。

    “一个月之内。”刀疤脸说。

    “好。”车仁合答道。

    刀疤脸说完拎着包走出了老刘家羊肉泡馍馆,刹时消失在来往的人群中。

    “上优质羊肉泡馍,半斤!”车仁合大声地对着服务员嚷,气顺声大。

    秋天是一个丰收的季节,瓜果的香味弥漫着好闻的味道,人们正在忙碌地收获着一年的辛劳。

    柳正彪的父母和哥哥正在掰着玉米棒子。

    “爸,妈,我先把这车拉回去,你们先歇一会儿。”柳正彪的大哥柳正虎说。

    “我给你推着吧,这一车子不少呢。”柳正彪的父亲说。

    “不用了,我能拉动,你还是和妈先歇着吧。”柳正虎习武多年,身强力壮,自然想让二位老人多休息一会,他知道人上了年纪可比不得青年人。

    看着儿子拉着一架子车玉米棒子走了,柳正彪父亲有些内急,对老伴说:“我小解一下。”说完走进玉米地里解手,老伴则坐在地头开始休息。

    就在这时,隐藏在不远处玉米地里的一双犀利的眼光看柳正彪的父亲走进了玉米地,刀疤脸暗叫:“机会来了。”他象一只有经验的狮子一样,在地里隐藏了一上午,终于等来了机会,刀疤脸冷静地戴上了一双白线手套,然后拿出一节两头扎着横杆的钢丝快步跟了进去。

    柳正彪的父亲正在小解,听见身后玉米叶哗哗的声音,以为是老伴,他笑道:“老不正经的,还没看够呀!”话音未落,只觉得脖子一紧,一道钢丝勒住了喉咙,他放开裤腰伸手想抓住那根钢丝,但钢丝太细了。

    刀疤脸双手一叫劲,细钢丝深深地勒进了老人的脖子,他并没有松劲,还是一味地勒着,不大会,只觉得老人的身体一软,他慢慢地将老人放倒在地下,然后伸手一探鼻息,暗想:“行了。”

    随后,他并没有出去,因为这里离柳家村还有七八里的路,柳正虎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他躲在大概五六米的地方藏了起来,长满玉米杆的地里,五六米足够藏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有着丰富的经验。

    柳正彪的母亲突然觉得不对劲,一些泡尿这么长时间,于是朝地里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她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这时她坐不住了,急忙起身走进地里想看看老伴这么长时间干啥呢。

    也该着她阳寿到了,如果能晚十来秒,大儿子柳正虎正拉着架子车向她走来,不过四五十米的距离。

    她走进地里七八米的时候,刀疤脸一个急侧身闪到她身后,等她看见已经晚了,没等她喊出声来,一道细细的钢丝套上了脖子狠命一勒,她不明不白地跟着老伴一命归西,这次刀疤手听见了玉米地外面的架子车声和脚步声,因此下手死狠,用尽全力,然后顾不上看老太太死了没有,一个猫腰急跑,消失在一大片茫茫的玉米地里。

    柳正虎走到地头上放下架子车,没有看见父母,嘴里唠叨着:“让你们歇一会咋就不听呢,多大年纪了,能跟我们比吗?真是的。”

    随后他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于是钻进地里,几秒钟过后,这片玉米地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妈,爸……”

    第七十五章 拱墓铁猴

    第七十五章拱墓铁猴

    秦原省省会西都市郊区,还是那座外表不起眼的大院子,虽然天色已经渐暗,但院里的灯早就打开了,把大院照得光亮如昼,院子里很干净,连一片树叶都看不见。

    大客厅里放着那藤椅,上面依旧斜躺着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旁边还是站着他那年过花甲的儿子钱如海,那个被柳正彪用铁膝钢肘致残的灰衣中年人钱小江,此刻象一只温顺的猫一样立在藤椅侧后方。

    “还有多长时间?”藤椅上的老人平静地问。

    “父亲,马上就到”钱如海微微躬下身子说,在父亲面前,钱如海从来都没有坐过,虽然自己已经年近古稀,但这种习惯,更确切地说这种规矩已经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

    钱小江自从和柳正彪一战,变成了太监式的男人以后,性情大变,虽然自己的孩子已经快上中学了,但作为一个男人,宁肯让两条挨地的腿废了,也不愿让那条悬空的腿残了!虽然爷爷遍寻奇药妙方,但自己胯下的那个兄弟还是象晚秋的茄子一样蔫蔫地耷拉着,没有任何起色,于是只能用疯狂的练功来发泄心中的愤怒。

    “啪啪。”院门的门环响了两声,一轻一重。

    “父亲,他们来了。”钱如海轻声地对老人说。

    “嗯,让他们进来吧。”老人轻点着头。

    钱小江迅速走到院门前,打开了门,从门外走进了三个人,其中两人彪形大汉挟持着一个身形矮胖的人走进了客厅。

    被挟持的人几乎是被拖进来的,他早已吓得双腿稀软,等到了客厅,被两边的人两手一松,扔在了地上,他哆嗦着两腿勉强站着,一双眼睛惊恐地抬头看着眼前藤椅上的老人和身边规矩站立的钱如海,右边的一位大汉朝着他后膝弯一踹,喝道:“跪下!”,只听“扑通”一声,他乖乖地跪了下来。

    钱如海这时开口了:“你叫林风吧?”语气阴森寒冷。

    “是,是,我就是林风。”林风擦了擦着上的汗紧张地回答着。

    林风不知道这些人抓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他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笑面海棠”的手下,即,这些人不是“空手帮”的人,但到底是哪路神仙,自己不知道,按说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稍微一些有名的帮派或团伙自己都有一些了解,但这次抓自己的人十分面生,而且身手尤为了得,此时他正战战兢兢地等着结果。

    眼前那藤椅上的老人最让林风心里害怕,到底是怎么个害怕法,他说不清,这位老人看不清年纪有多大,但肯定超过一般意义上的老人年龄,并且浑身冒着令人发颤的森森冷气。

    “你以前在‘空手帮’混,而且手艺精湛,人称‘一手过’,现在是跟着雕狼混吧?”钱如海说话语气没有一点改变。

    “是,是,是,不知这位大爷将我找来为了何事?”林风斗着胆子问。

    “上一次你和一个小子打伤了我的儿子,我想就这个事来问问你。”钱如海说着朝林风迈近了一步。

    “不,不,那次我没动手,凭我这点功夫哪敢动呀!”林风急忙摆手否认,这时他才算弄明白了,上次柳正彪打伤的人就是这家人的子孙。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说,不然……”说到这儿,钱如海突然出手如电,一只精瘦的手抠住了林风的肩井部位。

    “哎呀!”林风疼得差得背过气去,只觉得那只没有多少肉的瘦手象五根钢钉一样,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肩头,同时一股寒气直入肺腑。

    “那个和我儿子动手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总之把他的情况详细地说出来,明白吗?”钱如海的眼里露出了阴毒的光。

    林风疼得呲牙裂嘴,连声说:“大爷松手,我疼得受不了了。”

    等钱如海松了手,退到原来的站立的地方,林风揉着刚才被抓住的地方,心有余惧地说:“他叫柳正彪,其他情况我也不知道,因为他是雕哥的人,底细我也不能问,我说的都是实话,请你们放过我吧。”林风把问题推给雕狼,他也不愿意做对不起柳正彪的事。一则是那小子为人够意思,二则是他现在已经成了满手血腥的杀人犯,真要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那么以后很难保证不找自己的麻烦!

    “真的不知道?”钱如海又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那只瘦长的手又不安分地想伸出来。

    “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林风惊恐地举手对天发誓,他可不想再让那只手挨着自己。

    “算了。”藤椅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开口了:“把这个交给雕狼,告诉他,如果认识这个东西就让他把那个叫柳正彪的小子亲自交到这儿来,如果不认识这个东西,就让他把这个东西还到这来,不过,是要亲自来!”说完后,老人拿出一块紫色的、象一件装饰品一样的牌子,交给钱如海,后者双手接过后递给了林风,然后说:“记住了,少说一个字,卸你一条腿!”

    “是,我一定记着大爷的话,把话一字不漏传到!”林风说完后,连看都没看手里的东西,一转身疾步离开了这个院子,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钱小江关好院门后回到了客厅,藤椅上的老人坐了起来,面色沉重,自言自语地说:“怪事?冥猴通缉令下去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抓到这小子,难道他上天了不成!”

    钱如海等几人垂手而立,不敢答腔。

    “虽然说中国这么大,但谁又能逃脱我的手掌呢!”老人还是自言自语。

    “按说咱们的组织这么大,人早就应该抓住了,这事看来不简单,是不是动用……”钱如海轻声地建议着。

    “不。”老人摆摆手,说:“本不想和雕狼发生关系,但实在找不到人也只好从他那里下手查了,总之,必须要抓住这小子,这仇实在太深了,快一个甲子了!”

    老人那双比钱如海还要瘦,用皮包骨头形容最贴切不过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藤椅扶手,捏得扶手“吱吱”直响。

    兵马俑酒店包间内,雕狼正在和手下冯晖刚说事。

    雕狼在西北五省共有五名得力手下,各自负责五个省区的毒品销售,冯晖负责新疆的毒品销售,也是五人雕狼较看重的一个,此时,二人正秘密谈论一些事情。

    这时,雕狼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一听:“好吧,老地方”。

    “雕哥,我先走了,你吩咐的我一字不差的去照办,您放心好了。”冯晖刚说。

    “好吧,那就辛苦兄弟了。”雕狼满意地笑着说。

    一进包间,林风就把自己刚才遭遇的事说了一遍,同时掏了那件神秘物品递到雕狼手里,雕狼漫不经心地拿过来一看,这一看不要紧,雕狼心里猛地大吃一惊,脸色连变几变,惊讶之中夹杂着几分恐惧。

    这是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形紫木牌,上面雕着一只面目狰狞的猴子,猴子的身后刻着一座墓碑,上面有两行竖刻的小字:拱墓铁猴,护身无忧。

    林风有些纳闷,在西北这块地方能让雕狼有如此动作的人和事,自己从来都没见过,不由得问:“啥事,雕哥?”

    “这下麻烦了,真想不到,这个神秘组织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西都市!”雕狼心里一阵惊悸。

    那个院子他派人调过,回报的结果平淡无奇,好象是一家练武的,没想到竟然是……,看来人要是运气不顺了,放个屁都能打出痔疮来!雕狼的屁股莫名地紧收了一下。

    林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装饰品,能把这个西北五省的老大吓成这样,他更加好奇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雕狼。

    “你听过这么几句话么?”雕狼点着一根烟,凝视着手中的紫木牌。

    “哪几句?”林风不解地问。

    “一根银丝索命渡,双手拂身钱财无,三更阎王骂聚魂,四方阴人惧拱墓。”雕狼吐了口烟,徐徐说出四句话。

    “第二句听过,是我在‘空手帮’时,‘笑面海棠’巩苹苹说过,那句话说的是‘空手帮’,其他三句没听过,不知道啥意思。”林风带着迷惑的神情说。

    “好吧,今天让你长长见识。”雕狼将手中的紫木牌放在桌上说。

    林风无言地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对道上知识的强烈渴求。

    “第一句话‘一根银丝索命渡’,说的是专以钢丝杀人的帮派‘索命渡’,这些人俱为亡命之徒,以杀人拿钱为职业,是职业杀手,个个身手不凡,心狠手辣,如果收了雇主的钱,一般都会把活做的干净利索,很少有失手的时候,解放前曾经火过一阵子,解放后在政府的打击下七零八散,到现在已经完蛋了,多少年都没有关于他们的消息。”雕狼看着眼前的香烟冒出的缕缕青烟,眯起眼睛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林风聚精会神地听着,唯恐漏掉了什么,这是学习知识的最好时机。江湖秘闻之所以成为秘闻,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

    “第三句‘三更阎王骂聚魂’,说的是咱们秦原省的一位圣手神医,这是个怪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就连我也没有见过他,但据说其医术十分精妙,有起死回生之能,往往一些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他也能将大部分救活,所以阎王才骂他,而且不能在白天骂,只能在夜晚三更,三更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雕狼顿了顿,拿起那块紫木牌看着。

    “第四句是啥?”林风有些沉不住气,小心翼翼地问。

    “你知道这个紫木牌叫什么吗?”雕狼看着林风,拿着紫木牌在他眼前一晃。

    “不知道。”林风老老实实地说。

    第七十六章 比他妈的香妃还香!

    第七十六章比他妈的香妃还香!

    天南超市打佯关门后,张可允和花贵芬在玄河圣乔饭馆叫了几个菜,张可允问:“花姐姐,你会喝酒吗?”

    “会喝,怎么?有事吗?”花贵芬有些惊奇,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张可允喝过酒。

    “我今天高兴,咱们喝点酒。”张可允脸上带着笑说。

    “行啊,花姐我今天陪你喝。”花贵芬也多日未曾沾酒,自从跟张可允在天南超市里上班后,她的行为改变了很多,这主要是受了张可允的潜移默化,这个西北来的小伙子虽然貌不惊人,中等偏下的身材,一张让人看了容易遗忘的相貌,但是他的心大,而且在做生意上有一种天生的才能,现在不光是算帐厉害,而且自从当上超市店长后,下苦功夫学习经营管理方面的知识,现在把超市经营得红红火火,在近百家连锁店的营利上稳坐第一,多次得到高福生的赞赏,当然,这位老板也不吝啬,没少给他发奖金。

    说话间酒菜上来了,菜虽然不丰盛,但很实惠可口,两热两凉,一个汤,酒是白酒。

    张可允给花贵芬满上,然后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

    “花姐姐,这段时间你没少帮我,我先敬你一下。”说完,张可允举起杯子向花贵芬示意着。

    张可允说的是实话,花贵芬来到天南超市上班后,一心一意地扑在工作上,不但利索地完成自己份内的事,而且还经常帮助张可允处理一些其他事务,确实给张可允分担了不少活。

    “张店长,瞧你这话说的,是你把我从邪路上拉了回来,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帮你做点事是应该的,况且我还欠着你的钱呢!”花贵芬拿起杯子,带着诚恳的语气说。

    “花姐姐,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钱的事,也不要再叫我店长,叫兄弟就行,反正咱们都是孤身在外,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你就拿我当兄弟吧。”张可允说完后喝了一大口酒。

    今天他确实是高兴,自己自从来到天南超市后太顺利了,不但当上了店长,而且老板高福生还要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这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呀!

    “你真的不再忌恨以前的事?”花贵芬陪着他喝了一口后,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们西北人说话不爱拐弯抹角,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要不咋叫冷娃呢,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得往前看,老是回头看容易摔跤,花姐姐,你说是不是?”张可允认真地说。

    “那就谢谢我兄弟了,姐姐敬你一杯。”花贵芬拿起杯子和张可允碰了一下,喝下了一大口。

    “吃菜,吃菜。”张可允招呼着花贵芬。

    “兄弟,我看你今天兴致很高,是不是看上老板的女儿了,那个女孩可真是漂亮呀,要是真能成为弟媳妇,你就享大福了!”花贵芬久混社会,张可允和高小慧的那点事岂能瞒过她的眼睛。

    “不瞒姐姐说,高老板有这个意思,不过我看小慧好象不太愿意,可能是我长的难看吧。”张可允边吃边说。

    “男人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本事,说白了,就是要有赚钱的本事,说一千道一万,只要男人的腰包硬,再大的毛病也不算病。”花贵芬开导着张可允。

    “谢谢花姐姐的夸奖,来再敬你一下。”二人又喝下一大口。

    “兄弟,我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花贵芬说。

    “说吧,有啥该不该的!”张可允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而且喝猛了,头稍微有些晕,但在一个女人面前怎么着也得挺着,自己是个男人嘛!

    “依我看,高小慧对你意思不大,她作为一个长在蜜罐里的孩子,选男朋友的标准应该不是你这样的,上次那个帅气阳光的男孩应该是她最理想的对象,所以你要有两手准备,万一不成了心理上要能挺得住。”花贵芬见的人和事多了,既然张可允把自己当作姐姐,那么她不得不提醒一下这个陷入单热恋中的大男孩。

    “是,这个我知道,但是高小慧看来是拗不过他爸爸的。”张可允满怀希望地说。

    “……”

    二人边吃喝边聊,一瓶白酒竟然喝得一滴未剩。

    张可允喝高了,但思维还是清楚的,在花贵芬要去买单时他抢上一步拦住了,自己付了钱,然后二人走出饭馆。

    凉爽的风吹得二人畅快无比。

    看着脚步有些散乱的张可允,花贵芬说:“兄弟,我说句实话,按你的才能不应该屈就在一个超市店长的位置上。”

    “那我应该干什么?现在不是挺好。”有些晕忽的张可允被花贵芬说得一愣。

    “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意,我相信你完全有这个本事,你现在干得再好也是给别人打工。”花贵芬一语中的,说的意思和张可允父亲一样“做磨坊主”。

    张可允猛地一惊,不由得看了花贵芬一眼,暗想:“这个女人看来不是那么简单!以后肯定能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废话,简单的人能做得了传销!

    花贵芬看张可允盯着自己不说话,忙道:“兄弟怎么了?喝多了吗?”

    “是,我以前不喝酒,今天一下子喝这么多,现在头很晕,我得回去了。”张可允是有些多了,但脑子清楚。

    “好,我送你回去吧,你是不是又想那事了?”花贵芬扶着张可允的胳膊说。他以为张可允又想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了,她是最了解男人的,尤其是酒后的男人,都是一个吊样!她自己喝一瓶都没问题,以前没少在酒桌上练,在喝酒上有功底。

    “不用,你先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好,那我走了。”花贵芬一怔,看来自己想错了,说完后朝张可允笑了笑,扭着屁股走了。

    看着花贵芬远去的身影,想着她刚才的话,张可允陷入了深思。

    第二天下午,高小慧听张可允讲了一会做生意方面的知识,越听越烦,她想的是如何玩得高兴、开心,而这些枯燥的东西对自己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张可允也看出了她的厌烦情绪,知趣的走开了。

    高小慧看着货架发起了呆,慢慢地,她那种难受的感觉又来了,她毕竟不小了,对光仔给自己的“药”起了疑心,她越来越觉得那“药”很可能是毒品,不过她可不敢给父母说,再说了,自己已经离不开那“药”了,而且在用了那“药”后感觉确实很奇妙,很美好。

    想到这儿,那种需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了光仔,这次光仔并没有让人送“药”过来,而是说自己有事分不开身,让她找他。

    可是,爸爸不让自己离开超市,而且那个烦人的张可允还盯着自己,怎么办呢?

    她感觉自己嘴边快要流口水了,这时她拿起电话装作给高福生打电话,声音较大,为的是让张可允听见,放下电话,她对张可允说:“我爸叫我回去。”

    “那你走吧。”张可允能说什么呢,人家是老板的女儿!而且老板叫他女儿,他向来有自知之明。

    高小慧一溜烟地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消失了。

    太阳慢慢地下山了,张可允招呼着员工做好下班的准备,这时,吴芳琴开车来到了超市门前,她下了车走进了超市,张可允看见老板娘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小慧呢?”吴芳琴问。

    “咦!她早就走了,不是高老板叫她回去吗?”张可允一怔,随即说。

    “没有呀,我一直和老高在一起,没有叫她回去呀!”吴芳琴惊讶地说。

    “坏了!”张可允心中一紧,暗想,她又跑了。

    高小慧坐的士到了光仔那里后,光仔并没有给他“药”,而是说他现在跟前没有了。这下高小慧可受不了了,她急切地问:“那谁那儿有?你快想想办法,我难受死了。”

    “我想想。”光仔假装低头想。

    高小慧在一旁魂不守舍,那种难受的感受自己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对了,我想起一个人,他哪儿有,不过可能很贵。”光仔象是恍然大悟一样地说。

    “别管多贵,我有钱,快带我去!”高小慧抓着光仔的胳膊使劲地摇着,现在她还管什么贵不贵,只要能让自己吸两口或是注射一下就行,这个涉世不深的纯洁女孩已经被毒品彻底俘虏了。

    光仔拿着电话拨了南建军的号码,和南建军说了几句话。然后对高小慧说:“找到了,那个人在大华酒店里等着,咱们走吧。”

    等光仔和高小慧走进大华酒店,上了三楼,走进贵宾室,看见南建军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胖胖的身子象一头拨光了毛的猪,看见二人进来,南建军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意|Qī|shū|ωǎng|,只不过那笑意里裹满了淫邪,他哈哈一笑:“来得挺快呀!坐下,快坐下。”

    光仔拉着怯生生的高小慧坐在了沙发上,光仔对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高小慧说:“别怕,这是南老板。”

    南建军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女孩,差点流出了口水,“太他妈的正点了,又纯又嫩,高福生那个鸟玩意竟然生出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老子喜欢。”这个色魔在心里乐开了花。

    高小慧看着南建军色迷迷的眼神,十分害怕地向光仔身边躲,这时毒瘾越来越厉害了,她那双滑腻的小手禁不住开始哆嗦了。

    南建军向光仔使了个眼色,光仔起身对高小慧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就要走,高小慧一把拉住说:“我也走。”

    “只有这位老板有‘药’,你要是不吸就算了,咱们走。”光仔面无表情地说。

    高小慧抓着光仔胳膊的手松开了,她现在太需要那“药“了!

    光仔走了。

    门关上了,南建军起身将门插死,然后走到高小慧身边,一双酱猪蹄一样的爪子放在了高小慧的肩膀上。

    高小慧随即一哆嗦,向旁边一躲,南建军的手落空了。

    但随即,他又嘿嘿地淫笑起来,举起手放到鼻子上很有风度地闻了闻,说:“香,太香了,比他妈的香妃还香!”

    第七十七章 只要有一颗复仇的心 !

    第七十七章只要有一颗复仇的心

    躲在一边的高小慧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毒瘾已经向她发出了最强烈的攻击,她颤抖着拿出一叠钱向南建军伸过去:“快给我,这是钱。”

    “我不要钱!”南建军一步一步地向高小慧逼近,活象一只非洲狮逼近无路可逃的猎物。

    “那,那你要什么?”高小慧举着钱的手呆住了。

    “只要你听话,这个马上给你,还有工具。”南建军走到墙角桌子旁,拉开抽屉,拿出吸毒用的工具,然后将一小包白色粉末冲着高小慧一晃。

    “好,我听话,给我!”高小慧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想拿南建军手中的白色小包。

    “慢着。”南建军一声轻喝。

    高小慧扑了个空,看着南建军手中的小袋,眼里透出极其强烈的渴求目光。

    “趴在桌子上,快点!”南建军说着,一把将高小慧按在桌子上,然后将白粉扔在她面前,高小慧象饿了三天的小猫看见小鱼一样地抓住白色小袋,急切地撕开,慌乱地寻找着工具。

    南建军站在她身后,瞅着上身伏在桌子上的尤物,双手轻轻地拉开了她背后的裙子拉链,而高小慧此时忙于过瘾,根本不理会身后这个男人的动作。

    不大会,高小慧的上身已经寸缕无着了,南建军虽然底下胀痛难忍,但他还是忍住了,胖乎乎的双手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后背,他在欣赏,慢慢地欣赏,并不急于动作,玩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对于有品味的女人,特别是雏!更要有耐心,在欣赏中积蓄能量,然后在进攻中激情暴发。否则,一上来就干,那是路边发情的狗才做的游戏。

    高小慧已经开始吸上了,她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虚幻世界里,此时的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没有了父母的约束,没有了张可允的监视,此时还没有了衣衫的束缚,这是她最喜欢的生活!

    南建军的猪爪已经由腋下伸到她胸前,两手同时握住两团温软的东西,不停地揉搓着,沉迷在虚幻中的高小慧慢慢发出了愉悦的轻哼,过了一会儿,南建军松开右手的白鸽,移到她的臀部,温柔地将那两瓣丰润部位上的遮蔽清除干净!

    然后他向后倒退了两步,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象剥葱一样地脱光,他看着伏在桌上的艳体娇躯,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象是米开朗基罗在欣赏自己的成功杰作一样。

    他轻轻地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向那两瓣高翘丰臀,双手扶着两边轻轻向外一掰,然后贴上自己的坚挺,柔柔地蹭着,高小慧的娇吟渐渐增高,她脑子里除了精神上的愉快还在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至于是谁在给她快感,她已经不想知道了,她只想享受!

    在后面动作着的南建军感到一股温热漫出,他知道是时候了,猛地向前一挺,玉笋穿泥般的顺利进入,紧紧的包裹险些使他喷薄而出,同时,身下的高小慧发出了一声惊爽地呻吟,臀部微微地抖了一下。

    南建军突然“咦”了一声,暗想不对呀!畅通无阻往往是藩篱早失,这不应是一个处女的表现!他抽身向后,低头一看,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刺激场面,但此时“狼精素”已经强猛地发作了,他不再多想,再次贴上急顶猛推,桌子发出怪异的声响,高小慧再次爽叫连连,引得身后的南建军怪吼声声……

    整整两个多小时,南建军将三十六路棍法尽将使出,战场多次变换,桌子,地毯上,沙发上……,最后移到了床上,此时高小慧已经如一瘫烂泥,连叫声都弱了下来,她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了,脑子也清醒了,但她无力阻止这头野兽的疯狂侵袭,药力下的南建军全身通红,雄炮高昂,他强力地耸动几下,终于长啸一声,放出了所有的礼花弹,身子一歪,精疲力竭地伏在了高小慧狼藉不堪的身体上。

    过了好长时间,南建军才爬起来,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然后说:“小妹妹,以后可要听话哟,必须随叫随到,否则不但不给你过瘾的药,而且还会有更让你后悔的事情发生,明白了吗!嘿嘿。”他轻轻地打了一下高小慧的裸臀,然后进入卫生间做起了清洁工作。

    高小慧的眼里涌出了两行热泪,心里充满了恨,她迅速站起来,但双腿绵软无力,又坐到了床上,低头一看,下身惨不忍睹,肿起老高,红得刺目,污秽一片,动一下都疼得厉害,但不得不强忍着下床,百般艰难地找到衣服穿好后,一步一挪地出了房门。

    高小慧刚一走出房门,另一套间门开了,张小雅拿着一台小巧的录像机走了出来。

    高小慧就这样被毒品毁了,这是为涉世浅薄,不辨真假地追求美好未来而付出的沉痛代价,同时再一次地显现了毒魔那无坚不摧的威力!

    人一旦染上毒品,如果没有外界的帮助,仅仅想依靠自身的意志去抵抗,其成功率几乎为零,那种瘾发后撕心扯肺、万蚁噬体的痛苦折磨是平常人远远不能想象的。

    有一个真实的事例,一刑警队长为了证明自己刚强的意志,决定偷偷试验一下,于是他上瘾后开始凭借自身的意志去戒毒,结果失败了,然后就堕落为毒品的消费者,成为毒品的俘虏,最后由光荣的民警沦为可憎的瘾君子,扶着铁窗说了一句话“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要去碰它,普天之下,谁也不是它的对手!”

    南建军从卫生间一出来,气冲冲地走到张小雅跟前,抬手一个响亮的嘴巴,张小雅那张粉嫩的脸上立即凸起四道红色的印迹,性感的嘴角渗出了一串血珠。

    “玛革彼得,我给你交待的事怎么办的?说,是不是光仔那个混蛋把那妞给上了,让老子白欢喜一场,本以为这次能掐根嫩葱,谁知一进去才知道是他玛革的老蒜苔,败兴!”南建军冲着张小雅恶狠狠地说。

    “没有,我多次给他叮嘱,应该不会的。”张小雅听了南建军的话后也大吃一惊,但不管怎么样,她和光仔感情甚好,还准备以后双宿双飞,就是知道光仔把那女孩子上了,她也不能说。

    “没有?”南建军看着捂着脸的张小雅气吁吁地说:“那怎么干完她跟干完你一个彼样,连一个小红花瓣都没有看见,难道是她练体操劈腿给弄没的?摸她那一身嫩肉好象没有练过体育啊,怎么解释?你个婊子下的!说”

    在南建军不断怒骂的时候,张小雅在心里快速地想着借口,突然她想起来了,对着南建军说:“噢,对了,听着高福生让她和天南超市那个店长谈朋友,也许是让那个小子给弄的,现在的人开放着呢!”

    “哼,玛革彼得,空欢喜一场,白累了一身汗,过来给我放松放松。”说完,南建军趴在床上,张小雅入下录像机给他做起了按摩。

    高小慧回到家里,幸好父母不在,他们都出去找自己去了。

    她飞快地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漱起了口,漱完口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臃肿的男人,用那根酱紫色的玩意,象捣蒜似的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忍不住她又趴在水池边开始呕吐。

    她现在终于明白光仔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棍、大骗子,从始至终都在骗取自己的感情,而且还骗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无声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后悔贪图帅气的外表,后悔不听父母之言,更后悔自己染上了毒瘾!

    但后悔有什么用呢?高小慧这个柔弱的,没有经过世事,只会幻想美好生活的女孩生出一股无助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

    事前麻痹大意,听不进逆耳忠言,事中被迫无奈,只能逆来顺受,事后追悔莫及,但已经于事无补!

    高小慧在洗手间里拼命地洗着自己,恨不得把这层让人百般蹂躏的皮撕下来,随着流水的冲刷,两腿间又隐隐作痛。

    裹上浴巾走到自己房间,她扑到床上哭了起来,以后可怎么办呀?哭够了,她慢慢地坐了起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迟早得让父母知道,而且自己已经离不开毒品了,光仔那家伙尤其是那个象猪一样的臭男人肯定还会时不时的蹂躏自己,这?(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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