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2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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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我不去!爸爸,你真不让王立臣再回来?”杨小静摇着爸爸的肩膀。

    “我啥时候说话没算过数,行了,别提这事了。”杨钢炮不容女儿再说什么,打开了电话,心无旁骛地看起了电视。

    “人家真没和我做什么,我那是说着玩呢!”杨小静焦急地辩解,可是杨钢炮再不理她。

    她知道爸爸的脾气,再说啥也没用了,于是站了起来慢慢地回到自己房间。

    坐在床上,看着鼻子上写着“王立臣”三个字的抱抱熊,她眼里涌出了泪水,伸手将抱抱熊拿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呆呆地流了一会儿泪,“立臣,是我害了你,可是你个傻瓜怎么就不说给我呢,我的地址你也知道,怎么不写封呢,是我害了你!”突然,她咬着嘴唇,在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爸爸,别怪我,都是你逼的!”

    第125章 明码标价

    第125章明码标价

    袁国青听了女儿小涵的话后,沉默地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爸爸,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嘛!”小涵不解地埋怨着爸爸。

    袁国青没有看女儿,他望着客厅挂着的一副猛虎回头啸月图,不紧不慢地开口了:“要放在平常,这事应该很简单,也就打一个电话的事,可是,现在他的情况有些特殊,那是杨钢炮那个家伙搞的,如果我再出面办这事的话,肯定得得罪他。”

    “那人家可是帮过我的呀,要不是他,我能光明正大地考上军校吗?爸!”小涵急得直跺脚。

    “孩子,这里面有些事你还不明白,这事绝对不能管,说来那小子也倒霉,谁让他碰杨铁炮女儿了,至于人家帮过你的事,我看不如给他寄点钱算了。”袁国青征求性地问女儿。

    “爸爸,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如果他能再回部队肯定可以考上军校的,我知道,他学习可棒了!再说,他家里也挺困难的,一个农村孩子不容易呀!”小涵还不放弃。

    “好了,你好好上你的学,不要再为这事操心了,这个忙帮不了,我还要去上班。”袁国青说完开门上班去了。

    留下六神无主的小涵傻呆呆地站着,自己可是给王立臣打了保票的呀!更为重要的是关系着自己日后的……

    羊儿们还是悠闲地啃着冒出了尖的绿草芽,王立臣虽然还是一身放羊娃的打扮,但此时的精神却是焕然一新,因为自己快要回部队了,残缺的断梦即将接续,一想到小涵那温柔的笑脸和那让人充满无限希望的保证,他的心就象要飞起来似的轻快,生活虽然爱开玩笑,但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残酷无情,这只不过是老天爷和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除了傻、呆、痴,人都是活在希望中,不管这希望是大还是小,也不管这希望是高尚还是卑鄙,更不管这希望能否实现,总之一句话,只要有希望,人才能活着,才能有意义地活着,没有希望而活着的人那不是人,是行尸走肉!。

    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人们开始做中午饭了。

    “该回去了,全体集合,排好队,哎,别吃了,说你呢,你再吃我就得饿一会儿了。”王立臣甩起鞭子,驱赶着羊儿回家。

    自从小涵走后,王立臣再也没有了害怕见人的心理,而且见了谁都昂道挺胸,该打招呼的打招呼,神情自然,丝毫不管旁人的诧异和窃语,因为他觉得自己即将再次踏入光明大道,况且这次是有保证的,那个靠山一点不比杨小静家软,硬,非一般的硬!

    王立臣一路赶着羊,不急不缓地向家里走去,到了村口,一群孩子在疯玩着,是啊,寒假是他们的黄金玩耍期,王立臣看着这场景,好象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时候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光阴无情催人老啊,时间过得太快了!”他在心中感叹着。

    羊儿们认识回家的路,一个接一个地进了家门,然后欢快地跑到羊圈里,王立臣把羊圈好后,扔下鞭子,洗了手脸。

    “儿子,饿了吧,快吃饭。”母亲把一大老碗油泼辣子面放在了桌上,然后又端了一盘馒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饭量大。

    “妈,你也吃。”王立臣对着慈爱的母亲笑着说。

    “哎,知道了,一块吃。”母亲答应着,她知道儿子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尤其是第二个女孩来找过儿子后,但她并没有多问,这小子长大了,有些事真不对自己说。

    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不禁心里一阵高兴。

    正当王立臣吃饭时,村长路过他家门时给他了一封信和一张汇款单,王立臣放下碗筷接过一看,是小涵的。

    “这媳妇办事效率真高,这么快!”王立臣心里暗喜,急忙拿着信回到自己的房里,饭也不吃了。

    “把饭先吃完了,这娃!”母亲喊着。

    “先放着,呆会吃。”王立臣只顾着要看信,哪里有心思吃饭。

    母亲只得把饭先放回锅里温着。

    王立臣急不可待地打开信,随着往下看信,他的心象断了井绳的水桶一样,一下子掉进了井底,冰凉,彻骨的冰凉!

    希望又破灭了!

    他失神地放下信,拿起了汇款单,上面的钱数不少,看着看着,他咧嘴笑了:“高继远给过钱,杨鑫勇也给过,现在小涵又给钱了!看来我王立臣还是有价值的嘛,虽然不是明码标价,但价位还是不低的!嗯,我日他先人的,我王立臣是个货,是个货呀!”

    汇款单在他的手里变成了两片,再变成四片,八片……最后变成了碎片似的雪花。

    母亲等了好大会,还不见儿子出来吃饭,她走到儿子门前说道:“娃,先吃完饭,啥事高兴成这样呢,连饭都不吃了,谁来的信?”

    等走到屋里一看儿子的表情,她也呆住了,王立臣象个木偶一样地坐在炕沿上,脸上啥表情也没有,象个植物人一样,“娃呀,你咋了?你咋了?说话呀!”母亲摇着儿子的肩膀焦急万分地说。

    “妈……”王立臣一下子扑到妈妈怀里,抱着妈妈嚎啕大哭起来,他现在啥也不想,就想哭,母亲也紧紧地抱着儿子,就象小时候儿子受到惊吓时依偎在自己怀里一样。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儿子,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她在用心感受儿子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的烦闷,她能感受到,母子连心哪!

    这个世界上形容男女之爱时用词甚多,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地老天荒……,但那些词再多,也敌不过形容母爱的一个词——伟大!

    是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爱是最真的,她不管你富比王侯,还是穷困潦倒,都在默默地爱着你,随时张开双臂用那温暖的胸膛来接纳你的高兴,或是包容分担你的痛苦!尤其是在你痛苦时,母亲的怀抱永远都是最好的疗伤港湾。

    “娃,妈知道你心大,但是,人要活在现实中,梦想只是做梦时的想法,是空的,虚的,也是假的,这世上活人的路多着呢,我娃年龄也不大,活人的时间还长着呢!”母亲拍着儿子的背,象小时候哼哼摇篮曲一样地给儿子宽心。

    王立臣的哭声还在继续,象一个得不到乳汁的饥饿婴儿。

    “王立臣在家吗?”一个轻柔而甜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第126章 我就住你这儿

    第126章我就住你这儿

    王立臣在母亲的怀里哭得五迷三道的,没有听清,只知道有人找自己,当下赶紧擦着眼泪,母亲急忙走到大门前,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个漂亮清新得象雨后荷花一样的姑娘站在门口,可是自己并不认识,于是开口问道:“这女娃,你找谁呀!”

    “大妈,我找王立臣。”杨小静拎着一个大包,背着一个小包,面带笑容。

    “你是……”王立臣母亲从来没见过杨小静,也没听儿子说过,但听这女娃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估计是从远处来的。

    “我是立臣的朋友。”杨小静看着这位慈祥的老人。

    “噢,来,来,屋里坐。”王立臣母亲热情地把杨小静让进了屋里。

    杨小静进屋放下包,问:“大妈,立臣呢?”

    “你先坐会,喝口水,我给你叫去。”王立臣母亲倒了一杯水,放在杨小静面前。

    母亲朝王立臣的房间走去,同时非常纳闷,怎么当了一回兵招惹了几个女娃,上次来的那个长得跟天仙似的,看样子对儿子有那么点意思,这次又来一个,而且比上次那个个头更高,长相也无可挑剔,一看就让人心里舒服,多好的女娃呀,让人看了心疼,看人家那身打扮和举止,应该是从大地方来的,不知怎么认识儿子的,来找儿子干什么?想到这做母亲的也感到高兴,儿子也大了,有女娃追也是福气,可是一想到儿子的处境,又不由得皱起眉头。

    “立臣,有个女娃说是你的朋友,你去看看吧,是哪儿的?”母亲小心地问着。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王立臣听见是杨小静的声音,当时一惊,暗道:“她来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不过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哭过,他洗了把脸。

    “那个女娃是哪儿的?怎么和你认识的?”母亲又问了一句。

    “妈,先别问了,过后我再给你说。”王立臣边说边往外走。

    王立臣想着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见杨小静,冷面冷语,有些不妥,毕竟人家大老远来的,就算是一般的朋友也得热情点,算了,男人应该大度,管他呢,见了再说,看她来干什么?

    “立臣!”看见王立臣走了出来,杨小静立即站了起来,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噢,是小静呀,贵客,稀客!”王立臣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你还好吗?”看见王立臣不自在的表情,杨小静走到他跟前轻声地问。

    “好,好得很!”王立臣看着杨小静,这个丫头长得比在部队见到时更加清新可人了,紧绷着的牛崽裤把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笔直,深蓝色的夹克时尚耐看,齐耳的短发稍微有些乱,那双深情的眸子有些疲惫,但清澈如初,脸蛋更加圆润细长的脖子被夹克竖起的领子盖着,王立臣心里一阵感慨:“坐吧,刚下车吧,吃过饭了吗?”

    “没有,饿着呢!”杨小静在王立臣面前有啥说啥,不做作。

    “吃面条吧,这儿不象北京,没啥好吃的。”王立臣看着杨小静。

    “行,什么都行,填饱肚子就成。”杨小静在王立臣的脸上寻找着什么。

    王立臣盛饭去了。

    杨小静看着穿得跟七十年代一样的王立臣,心里一阵抽痛,这个昔日在部队上高大英武的大兵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他就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吃吧,有些辣,对付着吧。”王立臣端来了一碗油泼辣子面放在杨小静面前的桌子上。

    杨小静也不客气,端起碗抄起筷子夹了面条朝嘴里送去,刚入口一嚼,杨小静辣得差点滴下眼泪,但不能吐出来,强忍着辣味咽了下去,然后张嘴哈着气:“妈呀!太辣了,太辣了!”杨小静边说边用手朝嘴巴扇着。

    当然辣了,八百里秦川所产的辣椒独一无二,是纯辣,不象四川和两湖的麻辣,而且当地人吃辣椒也是非常有名的,无辣不成饭,半碗辣子就是菜,这也是秦原省的一大特色,别说是杨小静,就是爱吃辣椒的外省人到了秦原省吃辣椒,第一口也会火辣难忍。

    看着杨小静辣成那样,王立臣连忙盛了一碗面汤:“来,快喝口面汤。”

    杨小静端着面汤连喝两大口,完了用手抹了一下嘴:“妈呀,这哪是辣椒呀,我还是头一次吃!立臣,你们是不是每天都吃?辣不辣?”

    “当然辣了,但是越辣越香!你忍着两吃两口,就觉着香了,要不你吃个馍,这样好些。”王立臣说完递给杨小静一个馒头。

    “好,我试试!”杨小静看着红辣的面条,咬了一口馒头,又夹起了面条慢慢地吃了起来。

    王立臣看着杨小静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吃吧,不是砒霜。”

    饥不择食,杨小静慢慢地适应了辣味,而且感觉越吃越香,就象王立臣说的那样,越辣越香。

    吃完了饭,母亲走了过来说:“这女娃,看你是城里来的,咱这儿没有啥好吃的,不象城里啥都有,委屈你了。”

    “我叫杨小静,大妈,不要这样说,这样我就满足了,挺好,慢慢就会习惯的,给你添麻烦了。”杨小静笑着说,满嘴唇的辣子油,让她的小嘴更加娇艳欲滴。

    “立臣,你和杨,杨小静到屋里坐坐,我收拾收拾。”母亲对儿子说。

    来到王立臣屋里,杨小静猛地抱住王立臣:“立臣,是我让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杨小静说着竟然有些哽咽。

    “说啥呢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哎,你哭啥?别哭了,别哭了!”王立臣想用手推开杨小静。

    可是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杨小静白净小巧的耳朵蹭在他的下巴上,乌黑的头发挨着他的鼻子,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子。

    “你能原谅我吗?”杨小静紧贴着王立臣,细声细语地说。

    “好了,好了,放开,让我看见成啥了?”王立臣终于推开了杨小静。

    杨小静看着王立臣说:“立臣,你是不是刚哭过。”

    “你才刚哭过呢!”王立臣打趣地说。

    杨小静擦了擦眼泪说:“我是问你呢,看你的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哭过了!”

    “我是刘备哭江山呢!”王立臣坐在炕沿上,低着头说。

    “你怎么不对我说,我还以为你不理我呢,真的,你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哥哥也没告诉我,不过,我不会看着你这样不管,否则我一辈子心里都不安宁。”杨小静把自己离开部队直到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

    “啥都别说了,命若穷,掘了黄金变成铜,命若富,拾了白纸变成布,我就是这个命了,不怪你,谁都不怪,你也不用自责,嗳,看你大包小包的,是要上哪里?”王立臣说。

    “这还用问吗?上你这!”杨小静歪着头,目光寻找着王立臣的眼睛。

    “上这?啥意思?”王立臣抬头问。

    “我爸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住你这儿,不回去了!”杨小静一股倔强的神情。

    “你说啥,住我这儿?你是想要我命呢!你是偷偷跑来的,没有告诉家里人?”王立臣一脸惊诧。

    “对,谁让他们这样对你!”杨小静有些气愤地说。

    “妈呀,我说杨小静,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不行,我得给营长打个电话,说一下你在这儿。”王立臣说着就要去打电话,有了以前的教训,他可不敢让这个荷花住在自己家里,否则,她家里一发怒,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害怕呀,王者一怒,流血漂橹呀。

    “现在不许打!要打也得我打,你别管。”杨小静身子一横,拦住了王立臣。

    “不行,必须打!”王立臣非常坚决。

    “好,你要是敢打我就告诉我爸,说你把我那个了!你信不!”杨小静脖子一歪,扬起小脸,挑畔似的看着王立臣。

    “你,你,杨小静,我求求你,我害怕了,我害怕你了还不成吗?这样真会害死我的!”王立臣双手抓着杨小静的肩膀,眼里焦急万分。

    第127章 牛牛?

    第127章牛牛?

    “咋了,臣臣?”母亲的声音在院里响起。

    “没事,我们说笑呢!”王立臣赶紧答应着。

    杨小静这时也不说话了,只是用美丽的眼睛看着王立臣,她就想不通了,这个曾经潇洒无比,自信十足的男子汉怎么变得如此胆小怕事?当然了,有些事她可能永远也不能理解,虽然她聪慧无比,但不同阶层的不同想法和对事的看法是她现在很难理解的。

    “小静,这样吧,你大老远的来了,路上也休息不好,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先去放羊,回来再说,好不?。”

    “不好!我和你放羊去,到外边说不是更好吗?”杨小静噘起小嘴。

    “那咋行?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再看看你的样子,走在一起还不让乡邻笑死!”王立臣指着自己的一身放羊娃行头说。

    “立臣,我怎么发现你变了,变得我都有些不认识了,胆小的跟个老鼠一样,在一起怎么了?嘴长在别人头上,爱怎么说怎么笑随他们,我管不着;腿长在我身上,爱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爱上哪上哪儿,谁也管不着!少废话!走。”杨小静语气不悦。

    王立臣没有办法,只得随她。

    一路上,他差点又把头塞到裤裆里了,谁也不敢看,盯着路,快步地走着,可杨小静不是这样,她久居都市,见惯了钢筋水泥林立的高楼大厦,猛一见这平静的田园风光,竟然心情十分高兴,一路上不顾王立臣的萎缩样,左顾右盼,好奇地问这问那,还时不时地因为他的敷衍回答而捅他一下,王立臣更加加快了脚步。

    终于到了那个小山沟,王立臣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象放下了千斤重担似的长吁一口气。

    “小静,我再一次求求你,你不要再这样了,最好赶紧明天回家,或是打电话给你哥,就说你出来玩,千万别提我,省得家人担心,好不好?”王立臣的语气近乎哀求,他现在只能这样了,他可不想再因为女人的事而给家里惹麻烦,母亲可不能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尤其是那颗老是担心自己的慈母之心。

    “你怎么能说我害死你,有什么可害怕的!”杨小静站定后问王立臣。

    王立臣心里本来就因小涵的信而郁闷无比,这时又受到杨小静的来回质问,当时心里怒火渐升,脸一冷:“小静,说实话,我自从看见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更重要的是你显赫的家世,我是一个穷小子,如果能攀上你这颗大树,还愁啥?一切都应有尽有,但我受过一次伤,所以我只是想利用你达到我当官的目的,因为我知道要得到你是做梦娶媳妇——想得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本以为攀住了一参天的大树,谁知道那是满身带刺的槐树,扎得我遍体鳞伤,这不,你看我现在还不惨吗?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毕竟事情因你而起,如果你家里再给我来一下子,你说,我还能活吗?啊!卞和无罪,罪怀其璧呀!”

    杨小静看着王立臣的脸,心里有些害怕,同时隐隐夹杂着一丝兴奋,一种被男人喝斥的兴奋,她看到了他怒火即将暴发的前奏,因此一时之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惴惴不安地听着。

    王立臣越说越激动,越说声越大:“现在的情况很明了嘛!我就是那个卞和,被人断手断脚,原因就是我惹着了你,而你就是那个无价之宝的璧!”气当心头,王立臣语气暴怒,把最后一个“璧”字咬得很重。

    听到这儿,杨小静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几乎将高耸的胸脯贴在王立臣身上,仰着细长白净的脖子说:“立臣,你怎么骂我呢,我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呀!那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音讯,你以为我不担心呀!长这么大,我还没有为谁这么担心过!更没有让人当面骂过!”

    杨小静的眼泪哗地一声,象泄洪的闸门打开一样。

    “对不起,小静,我哪能骂你呢?那是音同字不同,意思更不同的字而已,口误,口误!别哭了,别哭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那个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把那个‘璧’字改成玉还不行吗?你就是那个无价之宝的玉!这样行了吧?”王立臣一迭声地解释道歉。

    “你就是骂我了,拐着弯的骂我了,你就是把我那个了……”语气明显带着撒娇成份的杨小静说到这儿,觉得后一句有些不妥,当下羞红了脸,这时王立臣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抹去了她脸上的泪。

    “我咋敢欺负你呢?也不想想,那三个地痞被你哥逼得让公安局副局长用烟灰缸砸废了手指,我要是真把你那个了,那你哥哥不得亲手拿烟灰缸把我的牛牛砸断!我可没有那个胆,当然,我也不敢有那个心。”王立臣安慰着杨小静。

    看着王立臣的脸色有些好转,说话语气也渐渐平息下来,杨小静突然问:“你刚才说的‘牛牛’是什么东西,你身上有吗?”

    “啊,哈哈哈!”王立臣一听立即笑得前仰后合。

    “笑什么嘛?”杨小静伸出小手捅了一下王立臣的腰。

    “我身上当然有了。”王立臣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擦了擦眼睛,眼泪都笑出来了。

    “什么东西?在哪儿?让我看看。”杨小静上下打量着王立臣,她想找到那个让王立臣狂笑不止的‘牛牛’。

    “别找了,你现在看不见的。”王立臣一脸的坏笑。

    “你神经呀!什么好东西,藏得这么严实,来,让我找找。”杨小静说完用手在王立臣的口袋摸索着寻找。

    “好了,我告诉你。”王立臣对着杨小静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一句:“‘牛牛’是我们这儿的方言,意思是……”

    “讨厌呀!立臣你坏死了!我不听了,不听了!”杨小静一听顿时脸红得象晚霞一样,就连那白细的脖子都红了一大半,扭着苗条的腰身跺着脚叫道。

    看着窘羞异常的杨小静,王立臣又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又回到了现实当中,为了让杨小静赶紧离开自己,他走到杨小静身边,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小静,说真的,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爱恋的,象你这样的女孩谁要是娶了,那肯定是先人坟上冒起了遮天蔽日的滚滚青烟,但应该不是我,为了让你对我有一个彻底的了解,打消你那探索未知陌生人的好奇,我给你说说我的过去和现在的情况吧。”

    杨小静再次用娇羞的眼神看着一脸凝重的王立臣,点了点头:“刚才的话我不爱听,你说说你的故事吧,我爱听故事,尤其是你的。”

    王立臣把自己和高欣然以及小涵之间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象是卸掉了千斤重担似的甩了一下鞭子,扑通一声,重重地坐在了地上,一声不吭地望着远方,他知道,自己和小涵的事倒不重要,关键是和高欣然的事,肯定会让杨小静气恼之下打道回府,因为一个女孩再单纯,再爱自己,也绝不会容忍别人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尤其是让别人捷足先登,更别说杨小静那么大的家庭背景,当然,从内心里来说,王立臣还是比较后悔的,他真不愿意说这些,他静静地等着杨小静喷发的怒火,还有那坚决的离开,甚至带着不屑一顾的鄙夷。

    王立臣的心痛苦地抽了一下,高欣然就是被自己连气带骂,哭着走了,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小涵是高兴而去,但现在应该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她的难受自己看不见,但根据小涵对自己的承诺,用脚指头一想都能想到的;现在杨小静估计又得哭着走了,唉,孽缘哪!没有那个无坚不摧的金钢钻,老是到处想揽瓷器活!

    “魅力不小啊!立臣。”杨小静在王立臣身前蹲了下来。

    第128章 年帮主

    第128章年帮主

    狼嚎娱乐城里热闹非凡,雕狼和程俊及林风正在喝着黑啤酒,球形彩灯发出的多束光柱疯狂地旋转着,这时娱乐城经理马三走到雕狼身边低声地说了句什么,雕狼听后立即起身,程俊和林风也紧随他出了娱乐城。

    兵马俑包间里,雕狼看到形神狼狈的柳正彪,“刘亮兄弟,咋回事?”

    “雕哥,我本想到钱家探听一些消息,不幸被发现,这不,让暗器给打中了,现在脸上又疼又痒。”柳正彪仰起脸看着雕狼。

    “我看看。”雕狼靠近柳正彪,看着他那逐渐发青的脸,“暗器有毒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越来越难受。”柳正彪说。

    “赶紧去医院,林风,你送刘亮兄弟去医院。”雕狼果断地说。

    到了医院,林风陪着柳正彪进行了检查,医生说:“这毒不好解,只能暂时用药延缓毒液的扩散,听明白了,我说的是延缓,并不是控制,你们还是上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有效的办法。”

    林风看着挂着吊瓶输液的柳正彪说:“兄弟,你先安心养着,我回去向雕哥说一下,看他有啥办法。”

    雕狼听林风说完后,皱起了眉头,暗想:“真他妈的不巧,这刚要动手干‘活’,没想到这个最得力的打手竟然被钱猴他们的暗器毒伤了,而且医院还治不了,这可是秦原省最好的医院了,如果他们都说治不了,那么只能到北京或者上海等大地方治疗了,不过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看着雕狼沉默不语,程俊说话了:“这种毒估计只有钱家有解药,但他们能给吗?”

    “铁雄回来了吗?”雕狼问林风。

    “没回来,上次我问他,他说新疆的场子有人捣乱,用低于咱们的价格拉顾客,他正在那里处理呢,一时半会回不来。”林风说。

    “嗯。”雕狼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铁雄不甘久居人下之心早已有所暴露,这次借故不愿回来,肯定是在那里发展自己的实力,将来好作为和自己叫板的筹码,此人野心太大,不但不可大用,而且还得想法除去。

    “明天去找钱猴,看能不能要来解药。”雕狼对程俊和林风说。

    ********

    第二天,雕狼一行三人来到钱家,钱猴还是老样子,躺在藤椅上,钱如海语气冷漠地将雕狼等人让到座位上。

    “前辈,我手下年轻不懂事,冒犯了前辈,还望见谅。”雕狼说完,满脸歉笑地看着钱猴。

    钱猴并没有起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雕老弟,你们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这手也伸得太长了,把我们钱家当成什么了,暗地里的勾当让人齿冷。”一想起佛手未得,而且还损失了拱墓派一名高手,钱如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雕狼和钱如海想的不一样,他以为钱如海说的是柳正彪潜入钱家探听消息的事,于是说:“钱兄,等咱们合作大事干完,那个兄弟听凭钱兄发落,我绝无二话……。”雕狼正想问钱如海讨要解药一事,这时,躺在一旁藤椅上的钱猴说话了:“行了,这事就先到这儿,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还是把大事办了,呆会和如海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和干‘活’的时间。”

    雕狼一看钱猴是如此态度,知道讨要解药的事没戏了,但心里虽恨,面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满,笑着说:“对,对,对,办大事要紧。”但心里暗骂:“日你先人的老妖精,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就按我父亲所说,下午找个地方商量一下。”钱如海一听父亲的话顿时明白了,只要挖开古墓,里面的东西出土之日,也就是雕狼一伙毙命之时,佛手还能跑了吗?

    出了钱家院子,雕狼脸上立即阴了下来:“驴日河的,给脸不要脸!”其实他也是骂骂解解气,想想人家钱家要他给啥脸。

    “那怎么办?”程俊一脸忧愁,他知道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象刘亮那样的高手。

    “哎呀!有了。”一旁的林风突然一拍巴掌。

    “你有啥办法?”程俊扭头看着一脸兴奋的林风。

    “快说。”雕狼也停下来看着林风。

    “找聚魂!”林风眼里放光地说。

    *******************

    狼嚎娱乐城的经理马三在林风的带领下,找到了空手帮帮主年刚说明了来意。

    “林风,活得好潇洒呀!看来是空手帮的庙小,供不下你这尊大佛!”年刚看着林风,不阴不阳地说。

    “年哥,瞧你说的,当年兄弟没有被剁手,还多谢年哥的照顾,晚上请年哥吃饭。”林风看着年刚那张脸,心里上下打着鼓,他真害怕年刚对自己有什么动作,他知道空手帮的规矩,不过想到有雕狼罩着,心里又安静下来。

    “吃饭就免了,不过你们说的这事我还不敢做主。”年刚一脸真诚。

    “年帮主,你咋能做不了主呢?是不愿帮兄弟一把吧,那小子可是我的表弟,要是有个啥事,我没脸见他父母,给兄弟个面子,要多少钱都行!”马三脸比鞋底还厚,撒起谎来跟说真事一样。

    “好吧,既然马经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稍等片刻。”说完年刚走到内室,打了个电话:“巩姐,……”

    巩平平听完年刚的话后,拿着电话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给马三说,让他把狼嚎娱乐城的股份让给咱们一半,否则啥事都免谈。”说完巩平平不待年刚回话,就放下电话。

    她虽然退居二线,但还放心不下自己创下的空手帮,眼看着空手帮过得越来越艰难,自己也暗暗着急,但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她多次想把空手帮带上正道,做一些正当的生意,但没有什么好机会,因此,她才想到要分雕狼娱乐城的主意。

    年刚从屋里走出来,对马三微微一笑:“马经理,这事能办!”

    “太好了,谢谢年帮主,说吧,多少钱?”马三眉开眼笑。

    “不要钱!但有一个条件。”年刚坐了下来。

    “不要钱?什么条件?”马三和林风对视一眼。

    “你也知道,现在政府对我们这行打击得非常厉害,人们的防范心理也日益加强,再加上电视等媒体不断提醒和揭露我们的手段,弄得我们日子不好过,因此我觉得,如果能把狼嚎娱乐城的股份让给我们一半,让我们的兄弟也有口饭吃,这样啥事都好说。”

    “这怎么能行?”马三一听就有些急了。

    “不行?好,请喝茶。”年刚拿出端茶送客的架势。

    林风一拉马三衣袖,然后笑着对年刚说:“年哥,有话好说,我们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

    “好吧,看在你面上,你们商量去吧,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时间不等人,如果拖得时间长了,那小子命保得住保不住,我可不能打保证。”说完年刚回身进屋,留下林风和马三在客厅里。

    “给雕哥打电话吧。”林风说

    “这驴日河的要挟咱们呢!”马三低声地狠骂,然后拿出电话打通了雕狼的号。

    雕狼一听当时气得摔了茶杯:“狗日河的算什么玩意嘛!竟然狮子大张口,趴到我身上咬肉来了!”

    “雕哥,别生气,来抽根烟,消消气。”程俊拿出烟递给雕狼一根,然后打火给他点上。

    雕狼气哼哼地抽着烟,他哪能不生气呢?狼嚎娱乐城可是一大块肥肉,在西都市里是最大的综合娱乐场所,一年利润数目惊人,他怎能舍得呢?可是为了救柳正彪,再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真他娘的窝火:“好一个日不死的巩平平,老必咔查的骚货,还没让人日够,带了一帮贼老鼠,现在竟然打上我娱乐城的主意了。”

    程俊突然抬起头,“雕哥,我有个办法,让他们就是拿到了娱乐城的股份也是白搭,咱们照样让他们乖乖退出,还能狠狠打击一下这帮恶心的贼!”

    “啥办法?”雕狼夹着烟的手停在了半空,歪着头看着目光闪烁不定,但成竹在胸的程俊。

    第129章 阎王露

    第129章阎王露

    空手帮帮主年刚顺利地拿到了狼嚎娱乐城的一半股份,此刻他在美滋滋的同时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雕狼这次太豪爽了,一半的股份!多少钱哪!连个多余的屁都没放,爽快得让人有种不着边际的感觉。

    点着一根烟后,年刚默默地思索着其中的猫腻,但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明显的原因就是这个叫刘亮的小伙子对雕狼来说非常重要,否则,以雕狼的为人绝不可能替一个小弟出这么大的血!这个刘亮何许人也?为什么受到雕狼如此重视甚至不惜血本?这可得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牵制雕狼的东西,怎么查呢?

    年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着,自从自己接手空手帮以来,弟兄们的日子变得不好过了,这并不是他没有能耐,而是碰上几次严打,是全国性的,许多身手不凡的手下几无所获,最主要的是“妙妙手”这一新崛起的扒窃帮派,到处抢空手帮的生意,还多次和自己兄弟火拼,来无影,去无踪,害得自己甚至亲自出马,也斩获不多,心腹大患哪!这些情况让空手帮的实力大大减弱,强项发挥不了,影响的不但是本帮的“声誉”,还有手下兄弟们的生存问题。

    听说“妙妙手”的头是个女的,和以前的“笑面海棠”巩平平一样,貌美心毒,手段狠辣,用了不到一年多的时间,就在西北风生水起,了不得呀!自己要是再没有扭转时局的大手笔,必定得输给这个胯下没棍的娘们!

    前任帮主,也就是空手帮的创立者“笑面海棠”巩平平虽然没有过多的对自己指责,但明显地看出她对目前空手帮现状的不满,如果自己再无所作为,那么帮主的位子就不那么牢固了,想到这儿,年刚坐回到沙发上,将燃尽了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一仰身躺了下来。

    年刚想调整一下自己躺的姿势,伸手摁了一下沙发,突然,他看着自己齐平的食指和中指,心中一动:“找林风问刘亮的情况不是最佳的办法吗?从他嘴里应该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他在雕狼手下也是兔子的眼睛——红仁(人)哪!他不说?哼,有的是办法!”想到灾儿年刚兴奋地坐了起来。

    已经第二天了,柳正彪已经从医院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脸上中毒部位已经蔓延到了肩膀上,虽说疼痒不是多么厉害,但总是非常难受,身体里象有一群爱搬家的蚂蚁来回折腾,尤是他忍耐力极好,也快受不了了,多亏林风时不时地对他宽心,正在这时,林风又进来了,一脸春风:“柳,啊,不,刘亮兄弟,有办法了!”

    雁塔公园里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熟练地打着太极拳,对周围其他人视若不见,仿佛自己置身在深山大川一样,这是老人每天的必修课,这时,一个老人极不愿意见到的人走了过来,她并没有打扰老人的练拳,而是静静地、带着一丝欣赏眼光看着,待老人平缓收起架势后,这才开口了:“王叔真是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精神呀!”

    老人头都不转地看着一棵青松,象是喃喃自语似的:“寿似千年不老松,呵呵,万年又如何?只不过是看些重复的风景,还有本质一样皮囊不同的红尘过客,腻了,腻了!”

    “王叔的境界难得有人懂,不过只要是活在尘世上,想撇开俗世事却是难哪!”“笑面海棠”巩平平象一个买菜闲逛的大婶一样和蔼地说。

    “我应该不再欠你什么了吧?”王飘鹤终于转过头看了一眼巩平平,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就是阎王三更咒骂的西北医道绝顶高手“聚魂”。

    “王叔叔说哪里话,你从来都不欠谁的什么,都是别人欠你的!这次有事还请王叔帮一下。”巩平平和“聚魂”王飘鹤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一点弯都不绕。

    “找别人吧,现在的医学多么发达,早用不着我这把快进棺材的老朽了。”王飘鹤自嘲地拒绝着。

    “王叔谦虚了,西医虽然能摘心换肝,但还是不如咱们老祖宗的东西管用,挖根治本呀,现在有个青年身中奇毒,无人能解,这才想麻烦一下王叔。”巩平平说。

    “无人能解?”“聚魂”稍微有些惊讶,按说现在的医学技术确实让人瞠目结舌,虽然自己从《千金方秘续》上学了不少绝秘奇方,但平时极少用,因为大部分在医院里都解决了,再者自己年龄大了,想歇一歇,所以极少与人诊治,除非迫不得已,象上次为了求自己孙子而将“生肌散”和“绝肉膏”秘方送给这个黑道女巨枭;再者就是一些奇难怪症,一则探究人类肌体的奥秘,再者验证这个孙思渺秘方的有效性。

    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尽是些陈年古董式的家具摆设,除了电视以外没有一件能表现出现代人生活的家居用品。

    “聚魂”将柳正彪的伤情看了一下,然后伸手在脸上的伤口处挤出了一点暗红的血珠,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净手坐在太师椅上。

    程俊和马三恭敬地问:“神医,我兄弟的毒能解吗?”

    “这毒不叫毒!”‘聚魂’面色平静地说。

    “不叫毒?”马三和程俊一脸不解地看着‘聚魂’。

    “这叫‘阎王露’,中者三日之内烂肉而死,并且是烂肉不烂心,必要让中毒者受尽折磨最后惨死,据我所知,曾经有三个人中过这毒,其中三人都是第二天死的,这小伙子看来体质奇佳,世所罕见啊!”聚魂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打量着柳正彪说,他当然觉得不可思议了,如果他见了那个泛着绿光的佛手,肯定会觉得应该是这样。

    “神医,您说说我兄弟有救没有?”程俊有些急切。

    “如果是医院,肯定没救!”聚魂斩钉截铁?(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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