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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变数是谁也料想不到的,计划不如变化,变化不如电话嘛!
当他离小车不到三十米时,突然被六七个人截住了,为首一人浑身杀气,横在钱猴和小车之间。
“省些劲吧,老不死的,活了这么久,今天该结束了,少费些粮食吧!”柳正彪刚从外围回来,没想到竟然碰到了挨了两枪的钱猴。
“全部去,把那辆车搞定!”柳正彪对身边的几人道。那些人听完后疾扑小车而去,那小车司机没有钱猴的话也不敢开车逃跑,只得下来抵挡柳正彪的这几个手下,力量太悬殊了,眨眼之间,那个司机被几把刃薄背厚的砍刀砍得血肉模糊。
“你是谁?”钱猴冲柳正彪叫道。
“柳青阳他老人家的孙子,柳正彪!”柳正彪冷声回应,目光在钱猴身上象利刀一样地来回扫视。
“孽种,终于现身了,我今天就是拼着老命也得弄死你!”钱猴眼里精光闪烁,虽然身中两枪,但真要是拼了命还是有把握将柳正彪一击致命。
“你不是要玉佛手吗?就在这里!”柳正彪从身上拿出绿光莹莹的玉佛手晃了晃,又装了回去。
钱猴身边的两个手下也身手极好,见此情景,其中一人对钱猴说:“你老人家先歇着。”说完后两道身影疾扑柳正彪,柳正彪一看二人功夫不错,当然是和一般人比,若比起自己来就算不了什么。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柳正彪旋身而起,追风腿疾如飓风,“膨”的一声,将先扑上来的那人踢了个仰面倒飞,落地后抽搐了一下,满嘴是血,报销了!另一人则挨了柳正彪那微绿的手掌一击,也软软地瘫在地上!
转眼之间,将拱墓派身手俱佳的二人毁了!
钱猴惊呆了!他万万想像不到这个年轻人有如此令人恐怖的功夫和功力,如果自己不带伤,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胜他,现在呢?
“玉佛手真是件好宝贝!让我少练多少年的功夫啊!”柳正彪边说边走向一脸震惊的钱猴。
“你用玉佛手练功?”钱猴更加惊诧了,仿佛忘记了自己即将死在这个年轻人手里。
“对,不愧是猴,精得跟猴一样!不过我是专门打猴的猎人!”柳正彪在钱猴面前站定。
钱猴暗运一口气,猛地单腿发力,弹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没有伤的左手向柳正彪疾抓,同时在空中向柳正彪下腹处猛踢,其势之猛,也令柳正彪一惊,侧身向旁边躲闪,虽然堪堪躲开,但脸上还是被钱猴的手抓了几道血印!
钱猴全力一击之后,扑倒在地,两处枪伤虽不致命,但也让他流血不少,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扑击过后,疼痛再次袭来,钱猴暗扣猴爪刀。
“爷爷,孙儿今天给你报仇了,你就在地下安心吧!”柳正彪边说边走向卧在地上的钱猴。
走到离钱猴五六米的距离时柳正彪停了下来,此时,钱猴突然翻身扬手,猴爪刀疾如闪电,飞向柳正彪的咽喉,拿捏之准,令人咋舌,百年功力,可见一斑!
如果把柳正彪换成另外一个人,哪怕是铁雄和雕狼,也难逃这夺命一刀!距离太近了,速度太快了,力度也太大了!
但是,今晚没有如果!
柳正彪能躲过这一刀不但归功于玉佛手带给自己的功力大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刀疤”的功劳了,刀疤临死前对柳正彪的最后一击,让柳正彪至死不忘!
就在钱猴翻身扬手的同时,柳正彪身形一矮,同时右手疾挥,柳叶刀象带着寒霜的硬弩一样射向钱猴,目标也是咽喉!“扑”的一声,钱猴只觉得喉咙一凉,接着一痛,他低下皓道,垂下眼帘,看了看犹自晃动着的刀柄,然后抬头看了看柳正彪,竟然笑了笑,心道:“柳青阳,地下再和你见真章!雪白的头颅一歪,倒地气绝!
柳叶刀——致命的一刀!
第149章 突变立霸主
昨天未更,今日补上!
第149章突变立霸主
看着倒地身死的钱猴,柳正彪轻轻走上前去,左手握住柳叶刀柄,右手抓住钱猴那雪白的头发,然后握刀的左手左右一分,右手一扯,钱猴那苍老的头颅被整齐地割下来,此时的柳正彪怎么看怎么象一个技术精湛的外科手术大夫,看着死不瞑目的钱猴,柳正彪轻声道:“老妖精,三世的仇今天就要全部消散了,噢,忘了告诉你,你孙子钱小江已经被我杀了,估计你现在应该和他见面了吧,呆会你儿子钱如海也会找你们去的,你们钱家就在地下三世同堂吧!”
一旁的几个手下看得心里嗖嗖地冒着凉气,看这位刘亮的神情不象是对一个死人说话,而是和老朋友叙旧似的!几人不由得对他生出敬畏的神色。
看着爬出墓口的钱如海,雕狼和崔二社心里一阵揪紧,他们也想迅速出墓,但余下的拱墓派弟子将他们死死围住,其中的黑风在这些弟子里资格最老,他大声道:“扯他们口罩,堵住墓道入口。”
雕狼见此,小声对背后的崔二社说:“准备向墓口处移动,我要扔炸雷(一种土制炸弹)了。”崔二社点点头。
雕狼一腿踢飞扑上来想扯自己口罩的拱墓派弟子,转身和崔二社联手猛击拦阻通往墓口的人,死命打开一条血路后,雕狼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颗炸雷,头也不回地向后一扔,同时拉住崔二社伏在地上。虽然拱墓派的人有所发觉,还没等他们做出相应的躲避,就听得“轰”地一声闷响,惨叫连连,血肉横飞。
待炸雷响过,雕狼和崔二社也迅速出了墓口。
雕狼一出来,就看到眼前一片混战,当下别无选择地和崔二社加入了打斗行列,就在这时,拱墓派外围的十几个漏网之鱼也来到了古墓处,钱如海看见后大喊一声:“看什么?快动手帮忙啊!”
除夕之夜的砖厂处上演着一幕大规模的殊死械斗!
鞭炮声不断响着,五彩缤纷的礼花依旧腾然升空,点缀着黑夜。
索命渡的人由于不熟悉拱墓派人的路数,从来没有见过这群盗墓贼如此不要命的打法,所以慢慢地逞现败相,雕狼一见,心生退意,正想喊程俊过来。
“钱如海,把你老子接着,别摔了,否则你就是忤逆不孝!”随着一声略带嘶哑的声音,一个雪白的球状物飞向钱如海。
钱如海一掌击退崔二社后接住了钱猴的头颅,乍看之下犹如五雷轰顶,惨呼大叫:“父亲大人……”
几名拱墓派弟子紧紧护着他,钱如海咬牙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怒视站在不远处的柳正彪:“你个碎锤子日河的,是你杀了我父亲?”
“对,是我杀的!”柳正彪冷声道。
“纳命来!”钱如海一个云鹤钻天,疾扑柳正彪。
雕狼和一帮人也看呆了,暗惊:“钱猴死了?”,随即,包括雕狼在内的所有索命渡人受到了无形的鼓舞,勇气陡增,而拱墓派一看钱猴竟然让人杀死,而且把头割了!不由得内心慌神,拼斗之心大减,这样一来,形势突变,雕狼知道士气的重要性,大喊一声:“兄弟们,灭了这帮发死人财的贼!”
趴在隐蔽处的铁雄始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动未动,他象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一样,他在等待机会,一个成熟的机会,如果没有机会,或是机会不成熟,他宁肯悄然离去!
当程俊扑到柳正彪跟前时,双拳如疾风暴雨袭向杀父仇人,这程俊可真是拼了命了,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柳正彪一时之间也被迫得有些慌乱,于是向后一撤,旁边的人纷纷让开,以他们身手,卷入二人之间非死即伤,差距太大了!
当钱如海再度扑到柳正彪身前时,柳正彪轻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钱如海一怔,停住了招势。
“我就是将你儿子先打成太监,然后在今晚又将他送到西天的柳正彪!·”柳正彪此举是想让钱如海分神,然后再痛下杀手,经过刚才一搏,他知道这个钱如海可不能小气,自己全力之下固然可以将其击毙,但也得费一番周折。
“今晚咱俩不死不休!”钱如海嘴唇咬出了血,一个晚上,父死子亡,他抱着与柳正彪同归于尽的强烈想法。
两声怒吼,两道身影再度狂搏,砖厂的混战还在残酷地进行,地上已经倒了不少人,有死了的,有受伤惨叫的。
雕狼和程俊向二人搏斗处走了过去,二人同为功夫高手,看着眼前两大强手的死搏,也不禁暗暗赞叹!
“程俊,上去帮刘亮兄弟!”雕狼希望快点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捕杀,头也不回地对身旁的程俊道。
程俊闻言扑身上前,一记摧心掌击向钱如海后心,钱如海听着脑后有人来袭,当下架开柳正彪的追风腿,一个铁板桥弓身后仰,令程俊击来的一掌擦着鼻尖而过,然后他双掌齐出,贴上了程俊的胸脯,发力一吐,结结实实地击中了程俊,只听程俊一声惨叫,身子向后倒飞而出,跌落到雕狼脚下,口吐鲜血,昏了过去,雕狼大吃一惊,忙俯身扶住程俊。
钱如海击晕程俊的时间,正好给了柳正彪下手的机会,当钱如海收回铁板桥的姿势时,柳正彪微绿的手掌已经到了,钱如海想躲是来不及了,只得提气运起铁布衫硬挡这一掌,“膨”地一声,这一掌狠狠地印在了钱如海前胸,钱如海只觉得胸口剧痛,身子向后倒飞,直奔雕狼处,幸亏是钱如海,换作别人肯定内脏被震碎。
雕狼扶着昏迷不醒的程俊,忽见钱如海飞向自己,当下放开程俊右拳紧握,骨节巴巴作响,力达拳面,暴喝一声:“找死来了!”猛击飞来的钱如海,钱如海虽在空中,但头脑清醒,他见雕狼一拳击来,借着空中下落之势,双脚连环踢出,同时双手悄悄掏出两把制作精细的黑铁猴爪,一个类似二郎担山招式的样式,双臂平甩,两把黑铁猴爪分别飞向柳正彪和雕狼!
柳正彪耳闻利器飞来,侧身疾躲,猴爪贴右臂而过,虽然没有刺中,但还是将衣服划了个大口子,他暗叫‘好险’。他是躲过去了,可雕狼可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一拳要是打中钱如海,则必被他的腿踢中,当然那把猴爪也会射中自己,如果想躲开猴爪,必被钱如海双腿踢中,如果要全身而退也是可以的,不过那就得狼狈地就地滚开,面子上非常难看,但这时哪里顾得上面子,雕狼只得迅疾地就地一滚,堪堪躲开两记杀着。钱如海这种完全搏命的打法确实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看到雕狼如此避开,他心道:“还有一招呢!”强忍头胸口的剧烈疼痛,刚一落地,脚尖再点,身形直扑即将起身的雕狼,双掌狠出,此时雕狼刚刚立起身子,再也躲不开了,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啊”一声惨叫,也倒飞出去,钱如海这掌是拼尽全力,必置雕狼死地!如果不是这个雕狼,那么今晚就不会父死子亡。他知道,想击杀柳正彪是不可能的,拼了命也未必奏效,于是,一腔怒气全冲着雕狼而来,当他击飞雕狼的同时,柳正彪也疾扑而至,追风腿疾如狂风,双掌挟隐隐绿色凌空而下,钱如海根本没有躲避的意思,当然也躲不开,当下强提内气,双掌迎出,他知道,这是螳臂当车,但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
内伤在身的钱如海哪能敌得住柳正彪这要命的两记拳脚,追风腿踢中他的腹部,双掌击中他的额头,不过这次在击中额头时,柳正彪来了个二次发力,也就是掌中掌,只听得骨折声和惨哼声同时响起,钱如海口中鲜血狂喷,倒退几步后顽强地撑住了即倒的身体,双目血红地怒视柳正彪,过了几秒钟后才慢慢地萎了下去!
看到这幕情景时,受伤倒在不远处的林风高兴地叫道:“钱如海死了!”
铁雄也看到了,在他看到的同时,雕狼重伤倒在离他不远处的草丛里,铁雄一见,趁着钱如海之死造成的混乱机会,一个轻跃来到雕狼身边,对着雕狼的后背狠发一掌,啪地一声,雕狼再次惨哼!慢慢地回过头去,当他看到一脸狞笑着的铁雄时,伸出满意是血污的指头指头铁雄道:“我看你还是看对了,你这个小人!”
铁雄的铁沙掌不但势大力沉,而且掌中有毒,雕狼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狠狠地盯着铁雄。
铁雄再也不看雕狼一眼,精神抖擞地从隐伏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还在混战着的两帮人马,高喝一声:“全都住手!”
铁雄这一声发自深厚的丹田之声,震住了全场混战的人,大家停下来看着这个刚刚出现的人,索命渡这边一看是铁雄,非常高兴,因为铁雄一到,凭他的功夫,除了雕狼外谁也不是对手,噢,当然,现在再加上一个柳正彪。
“大家听着,现在拱墓派的三代当家人都死了,雕哥也眼看活不成了,大家说再打下去有意义吗,所以我看,你们拱墓派还是离开这里,不要做无谓的死亡,值得么?”铁雄此言一出,拱墓派众人觉得在理,反正钱家三代俱死,给谁卖命,再说了这些年受了他们三代人的多少气,哼,走!
正当拱墓派众人离去时,雕狼突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指着铁雄道:“谁杀了铁雄,谁就是索命渡帮主!”说完后,再吐一口鲜血,颓然倒地,这回真死了!可怜一代枭雄就这样先伤在了敌人手里,再死在自己人手中!
铁雄在索命渡里人缘不错,所以大家一时间呆住了,谁也不知道雕狼为啥临死前竟是这般恨铁雄。
此时的铁雄豪无顾忌,看着只剩下本帮人的砖厂,他笑着说:“兄弟们,雕哥误会我了,现在他已经死了,我想,如果兄弟们不嫌弃的话,我会带领大家继续经营咱们的买卖,我保证,会比以前更好!”
下面的人面面丰觑,不少人回头看了看柳正彪,铁雄走到柳正彪面前,道:“刘亮兄弟,你说怎样?”同时又小声说:“以后你还是副帮主,权力比以前还大!”
“你不配做帮主!”受伤醒过来的程俊在一个弟兄的搀扶下站起来叫道:“大哥现在死活不知,就是死了,也轮不到你如此嚣张,大哥说过,刘亮兄弟是副帮主,如果如果大哥死了,也该刘亮当帮主!”程俊对雕狼真是死心塌地,他丝毫不顾忌铁雄眼里冷冷的杀意。
剩下的人知道铁雄在帮中心腹也不少,只是这次都没来而已,但事实是雕狼已死,自己要是跟铁雄对着干有必要吗?混黑道的不就是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高兴一天是一天,说不定那天就玩完了,所以,程俊此言一出,并没有得到多少回应附合。
铁雄笑呵地走到程俊面前,突然出手切在他的脖子上:“不识时务,留你何用”!程俊歪了歪,倒地身死!
铁雄又看了看林风,林风可是个典型的墙头草,他迎着铁雄的眼光一笑:“雄哥,你说咋弄就咋弄!”
铁雄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柳正彪走了过来,他也被眼前的突变弄傻了,不过想了一下,现在自己替爷爷报了百年之仇,足可以慰藉柳青阳的在天之灵了,这件事比较圆满。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人只剩下铁雄和林风,雕狼已经死了,接下来怎么办?当他还没有主意时,铁雄的一番话打动了他,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就这么办!”
铁雄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柳正彪,笑道:“兄弟,想好了吗?”
柳正彪没有作声,铁雄眼睛一转,他知道,要拉拢了柳正彪,其他的人就好办了,这就子武功进步如此神速,以后可是自己的得力帮手,怎么拉拢他呢?名利他好象不在乎,有了,试试这个办法!
想到这儿,他附到柳正彪耳边道:“兄弟,知道你底细的人还有林风和我,你应该明白,我铁雄最看重你,而且你底细知道的人越少你就越安全。”说完后猛回身抖手甩出一把飞刀,一旁的林风惊呼一声,然后惨叫,这柄飞刀准确地没入了林风的左胸!
剩下的几十号人惊呆了,事情的变故太突然,他们看着铁雄和柳正彪耳语后下此狠手,不由得心中一寒,对铁雄的看法暗暗摇着头,想夺权也太狠了!
柳正彪也想不到铁雄为了拉拢自己而杀了林风,不由得眉头皱了皱,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全凭雄哥安排!”
“好啊,还是刘亮兄弟明智!”铁雄看着满天的礼花,听着除夕的鞭炮声,长吁一口气,正要对众人来一番即席就职演讲时,身旁的柳正彪挥起隐绿的手掌,闪电般地击中铁雄的太阳穴,“啊!”铁雄一声惨呼,不可思议地看着柳正彪,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血染红了衣襟。
“我的底细没有人知道岂不是最安全!”柳正彪看着铁雄的尸体暗道。
“兄弟们,不是我刘亮手狠,实在是铁雄做事卑鄙,刚才就是他暗中下杀手,击杀了雕哥……”柳正彪激昂正义的语气传遍了整个砖厂。
索命渡众人的眼里露出了敬仰的神情,继而高呼:“亮哥……”
第150章 登豪门 红道无忧
第150章登豪门红道无忧
欢欢喜喜地过完春节,一辆气派的高档小车接走了杨小静和王立臣。
看着手腕上的润白玉镯,杨小静问:“立臣,大娘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说我当时是不是不该要?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更不能管。”王立臣略带神秘地一笑。
“什么意思?你现在怎么说话我有些听不懂了。”杨小静抚摸着白玉镯。
“那个玉镯是我王家的传家之宝,不过是传媳不传子的,当年我奶奶给我妈,现在成了你的了。”王立臣轻轻说道。
“嗯。”杨小静脸一红,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悄悄地把镯子盖了起来。
到了北京,来到XX大院,杨小静领着王立臣进了自己的家。
王立臣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这可是将军的家呀!
不过还好,将军和将军夫人并没有给他难堪,中午吃饭时,杨钢炮把这位未来的姑父细细地考察了一番,结果甚为满意,当然,这些少不了杨鑫勇在一旁巧妙地敲着边鼓,当看到满意的结局时,杨鑫勇朝王立臣露出一个V字型的手势,杨小静也羞红了脸,悄悄地笑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王立臣扛上了鲜红的学员牌,在XXX陆军学院迈出了春风得意的第一步……
从学院出来下到部队后,当上了实行排长,两个月过后,在还没有下排长正式命令时,他就因连长离职而当上了代理连长,快得匪夷所思(这不是作者凭空想象,而是当年作者服役时所在连队的连长就是这种情况,是真事,当时那个实习排长也有关系,不过更重要的是他的军事素质非常好。那个连长是河北仓洲人。),由于王立臣过硬的军事素质和优秀平衡的综合素质,(当然,杨小静家的帮助才是最大的因素。)只用了短短五年时间,就爬到了营长的位上,看着两杠一星的黄灿灿的肩牌,王立臣若有所思地抽着烟,回想起自己走到现在的所有经历,他现在才深深地明白,一个人有本事是一回事,有没有舞台让你施展又是一回事,二者缺一不可:同时也明白裙带关系的厉害,选好裙子,抓紧带子,那么就如莫高窟的飞天一样,想不飞都难,想飞不高都不行!
“营长,电话。”通信员对王立说。
拿起电话,杨鑫勇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子,晚上来师部有事告诉你。”
放下电话后,王立臣心情大好,未来的大舅子已经是师参谋长了,自己得抓紧进步才行啊,不然未来的老婆就要发难了,一想起在党校进修的杨小静,他心里一阵甜蜜。
这个女子就是厉害,把将军老爸弄得没有一点脾气,本来让王立臣回秦原省部队,但最后还是犟不过女儿,只得把他放在另一个师里,当然离北京不远,没过多久,杨鑫勇也来到这个师当参谋长,看来老将军办事非常稳妥,非常的深谋远虑,非常的……
晚上到了师部,杨鑫勇对王立臣说:“你小子踩到狗屎了!”
“说啥嘛!我听不懂。”由于关系的拉近,王立臣对杨鑫勇在私下场合非常随便。
“过几天你就要到秦原省,也就是你们老家那里的第DS师任职,虽说是代职,但依我看来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得再向上一步了!”说完后,杨鑫勇递给王立臣一个深意的微笑。
“骗我吧?”王立臣夹着烟的手停在了半空。
“骗你?我可不敢,惹上小静,我还有个好啊?看来老爷子现在是重女轻男了!”杨鑫勇说完后用力拍了一下王立臣的肩膀。
果然,没过几天,一纸调令,王立臣到了秦原省DS装甲团当副参谋长代理参谋长。部队上如果以低代高,如果不出什么大的变动,那么代理的职务很快就会扶正,只是时间问题。
杨小静在党校学习接近了尾声,马上就要到外交部去工作了,这位B大的高材生内心充满了锐意进取和幸福的感觉,晚上吃过晚饭后,她拿起了电话:“喂,王参谋长,你好哇!”
“未来的撒气儿夫人,你也好!”王立臣坐在参谋长办公室里神气十足地装着B。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那个?”杨小静在电话里开始常规性的提问。
“噢,夫人,跟我玩开了吊胃口的把戏,告诉你,老夫现在可是黑瞎子掰苞谷——老嫩一齐啃!”说完后,王立臣捂住话筒一阵坏笑。
“讨厌!找打是不?听哪个?”杨小静嗔怒。
“说吧,随便。”
“好消息是,本人决定马上就要结婚了!”杨小静语气里神采飞扬。
“什么?跟谁?”王立臣差点蹦了起来;“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你马上要变成狼!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你是个色狼大家都知道,从上学那会开始。”
“甭管我是啥狼,你说清楚,你要结婚了,和谁?”王立臣焦躁地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杨小静调皮地说。
“攀上了高枝了是不?是谁?到底说不说?”王立臣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你这个带色的狼时间长了就会变旧,如果给你重新上色是不是会把旧狼变成新郎呢?”
“小样子,你耍我,看我大登科时不日晕你!……”王立臣一听高兴得险些把电话线扯断,一天不和杨小静结婚,他就一天不安心,尽管这女子对自己痴心绝对,但毕竟生米不煮熟容易生虫变质,今天总算得着准信了。
“总算暴露了你色狼的本来面目了,满嘴粗话!”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粗吗?要不保健品里的增粗型经常脱销!”王立臣继续喷着粪。
“少恶心人了,快点准备……”二人又是一阵素中夹荤的谈笑,当然,荤菜全都出自某位副团级人的嘴里。
第151章 红、黑助黄
第151章红、黑助黄
秦原省的苹果红了,而且是大丰收之年,由于张可允的制膜厂夜以继日的生产,几乎近三十万亩的苹果都套上了膜带,还有千余亩套的是纸袋。
当初,果农们弄不清苹果套袋的好处,不愿意花钱购买,但张可允对他们承诺:“膜袋可以免费提供,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苹果成熟后必须全部卖给他,于是一向贪眼前小便宜的果农们兴高采烈地签了合同。
韩杰忠没有食言,成套的榨汁设备竟是全新的,张可允把收购的非商品苹果用来榨汁,不过榨汁厂交给王立臣的哥哥王立引来管理的,自己主要是把收购的优质苹果运往南方,另一特优等级的则通过韩杰忠的销售渠道销往国外。
正在张可允忙得不可开交,钞票滚滚而来的时候,出问题了。啥问题?原来是村上有人把榨汁厂告到了环保局,说是污染环境,结果环保局来了一帮人,严令停办,这样以来,成千上万吨待加工的果子堆积如山,如果继续下去,则非烂掉不可,往往进行就地加工的苹果在收购时标准放得很低,不管软伤硬伤,不管大小品种,只要是苹果就可以,因为马上就进入机器加工了。如果堆放时间长了,硬作的果子还好说一点,象碰,擦,磕,划等软伤的苹果很快就会烂掉,损失之大是难以估量的。
当王立引向张可允说了这番话后,张可允一听头大如斗:“这可咋办?”情急之下四处求人说情,但结果甚微。
跑了一天未果的张可允闷头坐在屋里抽着烟,已经情有身孕的高小慧端来了茶杯:“可允,别着急,先喝点水。”
张可允接过茶杯:“小慧,你不用操心,把咱们小宝宝照顾好才是你当前首要任务。”高小慧一听脸上荡起了幸福的涟漪。
这时,张可允的父亲走了进来说:“可允哪,我听说告你的人是咱们村书记张单仪。”
“他?”张可允不由得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他办榨汁厂时,选中了村里以前用过的饲养室,不过现在已经废弃了,当时村支书张单仪提出租可心,租金也好商量,就是一个条件,他本人得拥有榨汁厂的干股。当时张可允一想不行,因为厂子的效益以后肯定是非常大的,凭什么你就球事不干,怂心不操大把大把地拿钱,所以没有答应,这样以来惹恼了这个土皇帝,他摞下一句话“只要我在这儿当书记,租饲养室的事就没门,再高的租金也不行,我宁肯在里边养老鼠!”没有办法,张可允只得高价租了外村一个地方,然后建好了厂子。没想到这个村霸竟然以污染之名告了自己,唉,早知这样不如答应他,不就是自己少挣一份嘛!可是事到如今说啥都晚了!
“自古以来都是官管商,商管不了官哪,只有官才能管官,可是咱家里哪有当官的呢?”父亲在一旁叹着气。
“你不是个朋友王立臣在部队当官呢,不知道找他行不行?”高小慧突然插了句话。
“对呀!”张可允一拍大腿叫道,把父亲吓了一跳,“这孩子,都快当娃他爸的人了,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张可允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搭车直奔王立臣所在的部队,找到王立臣后,王立臣看见是张可允,高兴得一把拉住,“走,有啥事也别着急,先吃饭!”
“说完再吃,这事急着呢,耽搁一时损失不小哇!”张可允着急地说。
“急个碎娃的牛牛!天还能塌下来,只要不是人命事就成,走,吃饭去”王立臣不由分说地拉着张可允进了团招待所,张可允虽然没有食欲,但还是客随主便地匆匆吃了饭。
回到宿舍后,王立臣听了张可允把事说完后,轻松地一笑,不就这么个小事吗?让我想想,肯定有办法,你别着急,来抽烟!”
王立臣在室内来回走了几圈,如果找高继远办这事是最方便的了,不怕县官,主怕县管,一个县级市的政法委书记还弄不了一个村上球毛大的一个村支书,但是不行,自己和高欣然弄成那样,他帮自己才怪呢?想着那天哭跑走了的高欣然,王立臣心里一阵莫名的隐痛。
“要不行就算了,你在部队是官,到地方管不着人家,不勉强了,我还是想想别的招吧。”张可允看着王立臣的表情,以为是他有心余而力不足地为难呢。
“看你说的,这样吧,我手下有个陈参谋,他爸是秦原省方耀市环保局长,正好秦兴市也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我这就打电话。”王立臣说完后拿起电话说了几句,不大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步前来,“参谋长,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王立臣简明扼要地将事情对陈参谋说了一遍,陈参谋当时表态:“请参谋长放心,我马上就给我爸打电话,这才多大个事!”
和王立臣告别后,张可允踏上了回家的车,一路忐忑不安,看王立臣的轻描淡写,也不知道那个陈参谋他爸说话管不管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胡思乱想,终于到家了,刚进家门,父亲就眉开眼笑地说:“我娃真有本事,查环保的人走了,而且还说经过调查取证,榨汁厂的污染没有超标,并且说办厂是一件利国利民的事,职能部门都得大办扶持,环保部门只是履行职责而已。”
“日他先人的,真是有人好办事!什么这法那规的,都是鸡尻子拉线绳——扯蛋的事!”张可允累得一头倒在炕上骂了一句。
张可允心事一除,又开始忙活了,可是没过几天,又出事了,负责收购苹果的张永开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原因是本地小黑帮头子绰号“疯狗”家的苹果因为不够优等却偏要以优等价格卖,张永开不买,他们就打,而且还拦住已经装好的三辆大车不许走,张可允知道,那三辆车可是要连夜发往玄河,进入韩杰忠销售渠道的优质苹果,是专供出口的,如果不能按时发货,人家可要按合同进行索赔的!
张可允又救火般地四处找人说情,可是这“疯狗”是一个半吊子的二球,一句不合就刀砍棍打的主!村甚至乡里谁见谁怕,而且他家的苹果不是小数目。
可张允本想找人拿点钱给“疯狗”把这事摆平算了,谁知“疯狗”顾着面子不要钱,而且还说如果不收他家苹果,他以后还咋在村里混呢,不行,不收就拦住车不让走,过两天再不收就给车胎放气,再给油箱钻个眼!嚣张,真是日他老先人般的嚣张!
还是找王立臣想办法,张可允拿出电话翻着王立臣的电话号,突然他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柳正彪的电话,找他不就成了嘛!
柳正彪接到电话后,二话不说地带了一帮人在天黑时到了“疯狗”家,刚开始“疯狗”这个小混混还不服,但当他眼看着柳正彪一手将自己家的大水缸拍得四分五裂,而且跟着柳正彪的那些人一个个绝非善类时,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屁颠屁颠地将自己的小兄弟叫开,那些装好苹果的大车这才顺利地开走。
“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兄弟收苹果时闹事,我就拍烂你的头,信不信?”柳正彪抓住‘疯狗’的衣食,嘴里冷气森森地说。
“不敢了,看您说的,以后只要来这收苹果,只要有一个坏苹果装进箱子,你就拍烂我的头!”‘疯狗’拍了拍胸脯。
“嗯,这才识相,不过,你要为这句话做个证明才行,不是明年,而是从明天开始,你要保证在这里收苹果顺顺当当,听见了吗?”柳正彪说着,放开了他的衣领。
“没问题!”没等‘疯狗’再表态,柳正彪带着手下钻进车里扬长而去,只留下不停抹汗的‘疯狗’,看着三辆车离去的影子,‘疯狗’喃喃道:“日他先人的,差点把手伸到老虎尻子上了!
到了张可允家里,柳正彪让其他人坐车先走,自己只留下一个司机和一辆车。
“可允,这下你放心吧,事弄好了。”接过高小慧递过来的茶,柳正彪喝了一口说。
“这群驴日河的,就会添乱。”张可允骂了一句:“麻烦你老远跑来。”
“这是说的啥球话!以后再说这话我就不来了。|”柳正彪有些不悦。
“咳,不说了,不说了,一会在这儿吃饭,我叫我妈给咱搓麻食,你看咋样?”张可允连忙变了话题。
“这还差不多,今天就在这里吃大娘做的麻食,多长时间没吃过了!”柳正彪难得地笑了笑,旁边那位司机纳闷了一下:“刘帮主原来会笑啊!”
吃完饭后,柳正彪和张可允单独在一间房里。
“可允,姓南的这段时间来没来过。”柳正彪低声道。
“没来过,这驴日河的,弄得我整天提心吊胆!”张可允一听南建军就浑身不自在。
“我这几天要去南方办点事,顺带着把这问题给你彻底解决了,到时候你就放心做你的生意吧,有事就打电话。”柳正彪呡了一口茶,轻声说。
“你打算咋弄呢?”张可允有些担心。
“不是信不过你,你做你的生意,其他都不要管,反正这次我要把这事办得干净彻底,你就放心吧?只要鸡蛋好吃就行,何必问那个下蛋的母鸡呢!”柳正彪扬了扬平直的眉毛,竟然说了一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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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建军和张可允的事,王立臣也没有忘,他已经给他的那位撒气儿夫人说了,而此时远在北京的杨小静正在打电话:“李叔叔,我是小静,我爸让我代他向你问好呢!”
“他向我问好,算了吧,他那个狗脾气还能向我问好,乖侄女,有什么事就说吧”
“嗯,李叔叔,是这么回事……”
“我们早就注意到那个南建军了,现在正好接到举报,他们要进行一笔数量巨大的交易,放心吧,这事很快就会解决的……”
放下电话,杨小静又给王立臣打了电话。
王立臣挂掉电话后自语道:“可允,我只能帮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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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总部。
南建军睁着那只狗眼,另一只好眼放着阴狠的光,自从蜂仔和立仔一去不复返,他的心里一直惊怒并存,真想带手下亲自杀到秦原省,但冷静后再想,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两个手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说碰上了高手?不可能啊!张可允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势力?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吧,反正高福生和吴芳琴还在玄河这边,派人盯住他们,只要两人有一个出戒毒所或是出监狱就下手,他可不再想玩猫抓耗子的游戏了,因为这些天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在公安的内线突然不见了,据说是出差了,至于再深层次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这笔买卖可不能出差错,这次的货量不小哇!”南建军暗自担心着。
恶事不能做绝,好福不能尽享。当南建军在想着自己买卖时,殊不知两把锋芒不一,但斩下之后效果相同的达摩斯利剑正高悬在自己头顶,并且慢慢地向下移动,并且看着那越来越快的移动速度,应该很快就要决然斩下!
第152章 得我亲自南下了
第152章得我亲自南下了
柳正彪经过砖厂的行为,已经深得当时在场的索命渡成员的信任和敬佩,那些在场的成员皆有雕狼看重的人,在帮内能量极大,所以,在他们的拥护下,柳正彪成了雕狼的继任者,并且雕狼临死前也说过‘谁能杀了铁雄,谁当帮主。”
柳正彪当了帮主后,对索命渡内进行了调整,当然,以当时在砖厂的那帮人为主要骨干,其他小的人事变动,他交给各头目灵活掌握,不加干涉,这令那些人大为满意,对柳正彪下回死心塌地,当然,柳正彪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也是他们深为忌惮的,还有他的心狠手辣,更令这些经营黑道多年的人颇为叹服。
“亮哥,空手帮在狼嚎娱乐城的股份你看……”狼嚎娱乐城经理马三对柳正彪说。
“以前雕哥是咋说的。|”柳正彪对雕狼和程俊的安排并不知道。
“他们是这样说的……。”马三把程俊出的主意说了一遍。
“可惜林风死了。”柳正彪道。
“那怎么办?”马三忧心忡忡。
原来当时程俊给雕狼出的主意是,先让空手帮的人进娱乐城,然后再让林风在娱乐城内施展空手绝艺,偷窃客人的钱物,这样以来,雕狼就可以以空手帮人在娱乐城内偷窃的借口,将空手帮人马赶出娱乐城,接下来的所谓股份当然也就泡汤了,空手帮帮主年刚一分钱也拿不到,而且还无话可说,还可以进一步地弄臭空手帮的名声,一举两得呀!这个程俊心智果然非同一般,可惜,天妒‘英才’,他死了!
柳正彪在屋里走了两步后,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王小艳看见柳正彪后,吓得花容失色,柳正彪微微一笑:“别怕,今天来有事要有帮助。”
“亮哥,请说,只要我能帮上。”王小艳已经知道这个近日新上位的黑帮老大。
“好,那我就多谢了!”柳正彪看着王小艳漂亮的脸蛋,不由得回想起这位车娃媳妇被自己压在身下强行破处的香艳一幕,但大事当前,他很快地回到现实中:“你们‘妙妙手’的手艺比之空手帮如何?”
“应该不比他们差,而且还在许多手艺上有改进,比他们的多了不少动作。”王小艳道。
“这就好,你找几个身手好的姐妹,然后……”柳正彪说完后,伸手托住了王小艳圆润的下巴,眼里欲光乍现。
王小艳巴不得这位黑道大神‘猛幸’自己,轻哼一声,顺势倒以了柳正彪的怀里……
一番暴风狂雨后,柳正彪摸着两团温软:“小艳,以后你就不要再做这行了,跟我吧!”
“就怕你看不上我!”王小艳任由柳正彪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亮哥,我怎么感觉你象一个人!”
“象谁?”柳正彪心里一惊,但面上依旧平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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