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

    我体内其实也有着父亲一色日目所遗传给我的某些天生性格,比如统治欲比一般人强烈!全身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我,睁着两眼躺在榻榻米上,仰面注视着自己眼睛前面逐渐模糊的奇异颜色。似睡非睡状态中,意识昏昏沉沉。不知怎么的不愿入睡,渐渐迷恋上体内的这种感觉。

    “你一晚都没有睡吗?”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呀。不知怎么的。那晚失眠了。天亮时,我起身走出了房间,别人说也不会想到我昨晚根本就没有睡。”

    古龙筱宝身体懒懒半躺在悠子对面的一张柔软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解渴,一边专注听着悠子小姐的回忆——

    鹤二郎在我走出房间不多会儿的时间里,从我视线远处移近,走到我面前,他突然说话:“悠子小姐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我对他的问候颔首一笑,垂了下眼睛回答说:“不算失眠吧。你难道没有睡好,失眠?”

    鹤二郎点头,并说:“是。昨晚我睡得不是很好,因为……因为我听到二阶堂要求一色先生加入他与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要求?”我第一次听到的可是“请求”,但是不论是“要求”还是“请求”哪种口吻提出的。总之,二阶堂才二提出了让父亲把一色组并入联盟势力。

    我昨天晚上已经从药师寺哪里知道父亲一色日目没有答应加入联盟势力。但是也并没有明确拒绝。

    鹤二郎下面的话,也是如此。最后在药师寺原有的基础上,他又加了一句属于自己语言的话:“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我对鹤二郎的最后一句话,当然会很感兴趣!因为我把“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这句话理解为:一色先生应该拒绝二阶堂才二。

    “我父亲的属下有多少人认为应该拒绝二阶堂的?”我问,目的很简单,想了解一下“一色组”下层人员的看法,希望会有一批下层人员与我有着同类的想法。然而鹤二郎的回答却让我失望了。

    “相当少的一部分。大多数赞同一色先生所做的。”

    “如果,一色先生选择的是拒绝,他们是不是也是赞同。”

    鹤二郎沉吟了一下,迟疑……或许是想不到我会问出此类问题。不过他在沉吟和迟疑之后,还是回答了我所问的:“一色先生的性格是不会选择拒绝的。”

    我知道,父亲一色日目的畏缩性格在黑道是人神共知的。但是我没有因此觉得父亲形象在自己眼中变得渺小。父亲是过度谨慎,才被敌对势力说成畏缩的“黑道鼠皇”的。

    “我爸爸起床了吗。”

    “一色先生在等悠子小姐。”

    我的背影再次在鹤二郎注视中远去,虽然没有回头证实,但是我可以肯定鹤二郎一定注视着我的背影的。对他的深情注视,我表示遗憾。——他这类的男人,不是我追寻的类型。

    “啪啪!”敲开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门,走进去发现只有父亲一色日目一人。我本以为应该有药师寺的。走到父亲一色日目坐的地方,坐在对面,犹豫是否在父亲之前开口之际。

    “——昨晚睡得好吗。悠子?”

    我不想用回答过鹤二郎的旧话来再次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我决定如实回答:“悠子……失眠了。为……爸爸所做的决定失眠。”

    我想:爸爸听了我的话一定会理解我话里隐含的意思。可是父亲一色日目却露出皱眉不解神态,一定是在置疑。我不能不稍加解释:“悠子。不明爸爸为何不去拒绝?”

    “为这个?悠子是认为爸爸应该去拒绝二阶堂?——是吗。”

    “是。”我点头语气坚定。父亲一色日目却沉阴一笑,摇摇头说:“二阶堂是在试探,爸爸同样也是在试探他呀。”

    我不解的望着父亲一色日目,等着解释——

    “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安静,懂吗?”父亲一色日目又问:“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要先出手。至少!不能在不了解对方的基础上出手。——悠子,你能明白吗?”

    我仍不能明白,但是我必须颔首说:“悠子,明白!”

    “我们要做的是‘等’,等新线索出现……”父亲一色日目又对自己所说的话稍加说明:“新线索不一定会在今天一定出现,但是却有可能在明天出现。明白?”

    “悠子明白!”

    “新线索在这一天有没有出现?”古龙筱宝把空杯子放回玻璃桌上,眼睛移向一色悠子。悠子回答说:“没有。新线索是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时候出现的。”

    古龙筱宝听了一色悠子的回答,心想:为什么不像自己有时候选择暴力一点呢。——想必又是悠闲的一天呀。

    第11段:回忆新线索

    “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什么时候,新线索再次出现了?”

    古龙筱宝只问自己所感兴趣的。——悠子小姐把时间跳到第四天回忆里。她对古龙筱宝说:“你一定想不到,久木田又在第四天出现了。”

    古龙筱宝确实没有想到,由于好奇感是人的天性,因此她又问:“久木田又出现了。——怎么回事?”

    一色悠子回到回忆里——

    新线索出现是在第四天上午10点左右,我应该说是最急于新线索出现的人。不过发现久木田再次出现的人并不是我,但是我却是第二个知晓:久木田又一次出现在了一色别墅的人。当时鹤二郎在我的身边,他也感到相当不可思议,神色十分诧异看了看我对男子说:“你能确定吗?”

    “能确定。没错是他!他要求见一色先生,让属下通报。”

    “他说有什么是吗?”

    “没有。只是模糊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属下只好进来通报一色先生。”

    我想,久木田该不会又要故伎重演吧。那样的话,他就死定了!没有人会再一次上当的。真是笨蛋。但是会不会料到我们认为他们决计不会“故伎重演”故此才故意故伎重演?

    ——这种可能不能否决!

    鹤二郎反应更加直接,居然从西装里面口袋掏出了M9手枪,同时另一支手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消声器,迅速装在一起,正颜厉色:“让我去一枪干掉他。可恶的家伙!”

    我开始迈步,并命令鹤二郎随时提高警惕。一支M9手枪被攥在手里,袖子掩盖住。只要不举起手臂,枪是不会露出衣袖里的。如此做的目的是以防万一。20秒左右,我们三人快步出现在了久木田视线里,果然是他没有改变一点。一见到他我就禁不住加快了脚步,而且脑子里有一种要杀掉他的念头!随着距离移近念头愈来愈重,可能是我当时的神色里露出了凶狠杀意!久木田脸上爬上了一层阴暗的恐惧之色!最后,后退了几步……或许逐渐感觉杀意渐渐逼近,他忽然从后面掏出了一只手枪,枪口很快指着我,并大声喝叫:“站住!我要见久木田先生……”

    “噗!——”是一声沉闷枪声,久木田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表情因中枪处疼痛而扭曲,踉跄几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几秒钟时间,面部朝下也倒在地上。身子压在了手枪上,便一动不动了。

    “死了吗。”鹤二郎走近,用脚尖踢了踢可能已经死亡的久木田尸体。对我说:“他死了。”又弯腰捡起了久木田的手枪,打量了一下:“9MM手枪,是工藤组的人。”

    “傻站着干什么!让警察发现吗!”

    我呵斥了一声鹤二郎,迅速退回到了别墅。鹤二郎随即退了回来。只是被一般路过人看到鹤二郎背影,关上别墅铁门。鹤二郎把9MM手枪交给我,又说:“久木田原来是工藤组的人。我认得这种手枪,是不会看错的。”

    我从刚刚激荡中渐渐恢复稳定状态。从鹤二郎手里接过被鹤二郎称作“9MM手枪”打量几眼,握在手里,颇为后悔!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再开枪。此时即使责备鹤二郎也为时已晚。

    ——信札?诱绑?宴请?……以及刚刚所发生的一幕,直觉告诉我绝对有某种联系存在。但是却是一个个隐避在迷雾之中的疑团。

    我想到了药师寺,他应该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出一个准确率最高点结论。

    “你们好好注意外面情况,若是有人搬运死者。”

    我想:他们可以理解我这句话所指:跟踪和速报。

    我不知道药师寺此时在自己房间还是在父亲一色日目房间,试想现在“一色组”处于紧张状态,料想药师寺应该与父亲一色日目在一起商议对策。

    ——在未到父亲一色日目房间的几分钟里,我感觉久木田或许不该杀的。他这次的目的是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而他又是工藤组的人。……再一次联系二阶堂宴请父亲一色日目加盟?

    我裹步不前,鹤二郎刚刚的一枪打断了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握紧了9MM手枪又迈起步子。久木田被鹤二郎已经击毙!现在,握在手里的9MM手枪就是唯一的新线索!希望它能把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起来。

    “结果呢?”古龙筱宝玩弄着空瓶子,问一色悠子。她的目光没有注视空酒瓶子,突然抛弃空酒瓶子——只听“啪!”的一声,被抛弃的空酒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样的声音好听吗。”想不到“生天目龙美”会喜欢听这种人为的讨厌响声。

    “龙美小姐的嗜好真是特别呀。”

    古龙筱宝沾沾自喜,虽然悠子此话语调不是夸奖。对于一色悠子面前的这位有着特殊嗜好的职业杀手而言,夸奖对她遥不可及。会奇怪为何如此说?一位堕落于黑道的职业杀手,无论她是一位多么优秀的杀人者。——她和她的搭档也只会得到一些黑道雇佣者对他们杀人技术的夸奖。你应该知道谁也不会对一位杀人狂说:喂!性感的美女!你的人品一流呀。

    古龙筱宝站起身来,来到破碎酒瓶的地方。蹲下身体捏起一片碎玻璃,朝着悠子神情得意的晃了晃,张开嘴碎玻璃放在了伸出的舌头上。下面的动作就好像吃冰棒一样,闭着一只眼睛,在用牙齿粉碎嘴里的碎玻璃片儿!

    一色悠子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嘴被玻璃片扎破了一样,骇色注视着眼前神色悠然自得一副津津有味咀嚼着碎玻璃片的“生天目龙美”,难以置信的表情愈来愈重,但是压抑着恐惧的悠子咽了口唾液,问:“龙美,你会把它咽进肚子里吗。”

    古龙筱宝又咀嚼了四五下,像咽普通食物一样。——把碎玻璃片儿咽进了肚子里,笑笑冲着悠子说:“美味!你要来一片吗?”

    一色悠子可没有这种嗜好,恐怖的嗜好!按耐住内心恐惧的悠子,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生天目龙美!——是地球人吗。

    第12段:回忆药师寺推测

    “生天目龙美绝对是地球生物,你不要恐惧呀。”

    “火狱龙神”——古龙筱宝又躺回沙发上,手掌心还托着几片碎玻璃就像我们平日里嗑瓜子一样,一片儿、一片儿放到嘴里,之后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悠子继续说,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和牙齿。”

    一色悠子还是坚持自己的恐怖猜测……她不!是“生天目龙美”不是地球人类……或者说1不是任何地球生物。眼下幸运的是……这位食玻璃碎片的怪人,没有食掉自己的欲望。

    我猜测的没错,药师寺在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间,这次他们没有下棋,对面坐着……应该是在交谈什么。

    我走近他们,父亲一色日目开口问:“悠子,你来的正好,爸爸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我坐在他们傍边,把鹤二郎从久木田身下捡起的9MM手枪放到了桌上。不出声的我,是想看看父亲和药师寺会有何种反应。

    他们面面相觑,又看了我一眼,最后目光一起落在9MM手枪上。沉默十几秒中的时间,药师寺开口:“发生了什么?”

    “久木田出现了。而且9MM手枪就是他所携带的。”

    “人呢?”

    我只能如实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死了。击毙!鹤二郎击毙了他,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掏出了枪对准了悠子。——鹤二郎只是为了保护悠子,才……”

    药师寺目光从9MM手枪手枪上移开,扫视了下我的表情,又垂眼注视9MM手枪,目光停留在9MM手枪上问我:“当时的详细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本有意隐瞒一些真实情况,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此种念头。久木田出现的每个细节都极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新线索!于是我把每个细节都讲的很细致,最后还补充一句我的推测:“9MM手枪是工藤组的。久木田也极有可能是工藤所派……”

    “一色先生!……”外面是鹤二郎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进来。”

    鹤二郎站在我的背后,他开始报告外面发生的情况:“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久木田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你没有看到刑警在尸体上找什么吗。”我觉得距离不是太远,应该可以看得清楚刑警在那样短的距离里做什么。

    “刑警是背对着我们的。”

    药师寺盘问:“现在尸体呢。”

    “不知道,有人盯着呢。”

    “你去看看尸体是否还在?”父亲一色日目说,之后鹤二郎应了声,恭敬退了出去。

    “你认为久木田会是工藤的人吗?”

    药师寺当然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话里隐含的另一层用意:久木田会是工藤派来的人吗?

    “悠子刚刚提到,久木田被击毙之前,要求要见先生。”药师寺接着说:“假若不被鹤二郎击毙,他见到先生会在先生面前说些什么。”

    我在父亲一色日目沉吟之际,替父亲说了一种可能:“会不会又是掏出一封信札。”话音刚落,突然记起刚刚鹤二郎所说: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久木田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刑警会在尸体上找什么?既然是刑警,为什么知道久木田身上藏着什么。难道刑警会是工藤的人?

    “工藤极有可能在警视厅安插了自己的人,最近他似乎对警察是不那么惧怕了。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

    “你是说……刑警知道久木田身上藏有信札之类的东西。蹲下身子翻找是为了确定我们是否将信札之类的东西取走。至于背对着别墅也是有意如此。”

    “虽然我们不能确定刑警翻找的是否是信札之类的东西。但是至少应该怀疑刑警极有可能是工藤的人,而且工藤将会很快知道别墅发生的一切。”

    “9MM手枪不见,刑警一定会猜测是被我们所得。工藤若知道了,也一定会推测出我们此时已经从9MM手枪这条新线索上知道久木田是他所派。”

    药师寺对我所做出的推测,持赞同意见。他又做了语言补充:“9MM手枪线索让我们知道了,第一次诱绑主谋不是二阶堂而是工藤。”

    我和父亲都很赞同药师寺推测,工藤诱绑和二阶堂宴请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药师寺对父亲和我所怀疑的,又做了一种推测:“二阶堂宴请是发生在工藤诱绑失败之后,也就是说工藤诱绑失败让二阶堂做出了宴请的计划。”

    “你是说,二阶堂其实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药师寺对父亲一色日目的断言,点头赞同。并说:“二阶堂给我们的暗示很具有隐秘性,似乎是在蒙蔽。”

    “蒙蔽?”我和父亲都愕然不解地看着药师寺!他一脸正颜,点头继续说:“蒙蔽的对象可能就是工藤。”

    药师寺的推测是在怀疑二阶堂与工藤之间有了某种矛盾存在,已经到了很严重程度。他们实力不在上下,但是都想吞并对方势力,所以纷纷用各种手段拉拢或是威逼‘一色组’帮他们吞并对方势力。但是我质疑了一下,奇问:“是否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是对我们很不利的一种。”药师寺说,父亲沉默无言。我也没有再说任何话,三人彼此沉默无言。

    药师寺所指的“不利可能”就是工藤和二阶堂都想吞并一色势力,但是有没有绝对把握,故而先用各种方法试探、迷惑。

    ——在整个“一色组”陷入他们共同制造错觉中的时候,灭绝性的危险就会降临!为了避免灭绝性的危险,此刻就要采取有效的措施。

    古龙筱宝把手心里的碎玻璃片儿吃得干干净净,又拧开了一瓶红酒,仰着脖“咕嘟咕嘟”喝了个一滴不剩,松开拧着的手指——“啪!”又是瓶子被打碎的讨厌声音。

    “你每次喝完红酒都会如此做吗?”一色悠子很好奇的问古龙筱宝。她笑笑回答悠子说:“是呀。每次都是,时间一久养成了习惯。现在你看的只不过是习惯成自然而已。”

    一色悠子的杯子里还剩有一些红酒,端起来喝干。仿佛喝下去的不是红酒而是碎玻璃,红酒在嘴里滚动停留,最后流进了喉咙里。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一色悠子点点头,她匪夷所思的注视着古龙筱宝并毫无怀疑的确信碎玻璃被咽进了肚子里,但是她仍旧问:“你会魔术吧。”

    第13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古龙筱宝一听,决不可以让一色悠子误认为自己是在用什么破魔术欺骗她的眼睛,刚刚自己可是完全真实的把碎玻璃片儿咀嚼后咽进了肚子里,她不是亲眼所见吗。——怎么还用质疑的口吻问自己会不会什么魔术。

    古龙筱宝坚硬的牙齿在嘴里磨了磨,转身走到破碎酒瓶的地方,矮身蹲下捡起一片碎玻璃,捏在手里起身走到悠子面前,把捏在手里的碎玻璃片拿到悠子眼前,让她近距离检查,并说:“这可是绝对的碎玻璃片儿,不信的话……你也吃一块试试?”

    一色悠子注视着眼前的一块碎玻璃片,两只手指从古龙筱宝手里捏过,为了试试是否是真正的玻璃片,手指用力一捏“哎呀”,红色血液溢出,手指肚被割破,沾着悠子血的红色玻璃片落到了地上。

    古龙筱宝又一次矮身拾起,捏着沾着悠子血迹的玻璃片,仰起头放到了嘴里,让玻璃片儿粘在舌头上给悠子瞧——然后是那令悠子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咯嘣、咯嘣……”最后犹如吃水果糖一样咽进了肚子里,眨眨眼睛说:“悠子小姐。——这次看清楚了吧。要不要再吃一块呀?”

    一色悠子不想看了,觉得那种“咯嘣、咯嘣”的声音,很恐怖怕人!——干笑,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次难忘的一幕表演,心想碎片会不会扎破“生天目龙美”的肠胃吗。

    ——“为什么像注视庞然大物一样盯着我看了呀。”

    古龙筱宝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把悠子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一边,用那张吃过玻璃碎片的嘴,问悠子:“你们当时是怎么应对的呢。”

    我们三人一起沉默不言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鹤二郎的声音:“一色先生!有位羽鸟刑警要求见您。”

    “一色先生,我是刑警羽鸟。你知道吗。刚刚1个小时内,有位不明身份的中年男子死在了你的别墅附近,可以谈一谈吗?”

    “鹤二郎!让羽鸟刑警进来。”

    门从外面被拉开。一位看似年轻有为的刑警,走了进来。他走到距离我们一定距离的时候,止步不前,注视了我们每人一眼,试想这就是那位工藤安插在警视厅里的人吧。

    “羽鸟刑警是吗。”

    羽鸟刑警颔首,并很有礼貌地说:“中年男子被穿胸击毙,倒在距离一色先生别墅不到10米之处,从死亡男子身上搜到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

    我们听到“信札”二字,突然心中一惊!第一我们所推测的得到了证实,久木田身上的确有一封信札。那么他在被鹤二郎击毙之前,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一定是要把那封后来被自己鲜血染红的信札交给父亲一色日目的。——信札应该会听到一些关于“一色组”和“工藤组”的一些事情。假若落入警视厅,一定会引来大批警察的。可是现在却只有一位羽鸟刑警一人,坐在我们对面,他不像是来搜查的。

    “一色先生放心。我不是搜查课的。”羽鸟又说:“一色先生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是搜查课的。”

    “是不是,那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没有落入警视厅搜查课的人手里?”说话的人是坐在父亲一色日目对面的药师寺。

    “阁下很聪明。事实正如阁下所猜想的一样,的确是没有落入搜查课。”

    “在你的口袋里,对吗。”

    羽鸟刑警笑了,盯着对面的我,手伸进了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目光扫视三张神色相同的脸,并把信札放在我们面前,盯着血红信札说:“它是工藤先生交给一色先生的。如果一色先生没有看到就落入搜查课的人手里是不是不好呢。”

    药师寺目光从血红信札上移开,移到羽鸟年轻有为的脸上,问:“对工藤先生来说是不好吧。”

    羽鸟不回答药师寺,而是说:“一色先生看了信札上的文字之后一定要小心提防一个人呀。”

    “是吗。”

    羽鸟站起身,向我们深深鞠躬,然后非常简单的说:“告辞。”

    羽鸟走了出去。隔了好一会,约莫羽鸟已经走出别墅了。药师寺才捏起血红信札,极普通的信封,从没有粘糊的信封里取出同样被染红的信,展开上面写的字被药师寺读出——

    “二阶堂宴请先生是纯粹计谋,决不可轻信!若是有什么需要完全可以商量。”药师寺最后说:“署名是:‘工藤正雄’!”

    我和父亲一色日目包括药师寺都颇为疑怪?……“宴请”、“计谋”、“决不可轻信”、“商量”,信札说明一个问题:二阶堂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之事工藤正雄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认为,正是因为知道了二阶堂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才特意派属下送来此封信札?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究竟有何关系?但是并不能排除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不存在任何关系的可能。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父亲一色日目说:“倘若,我突然病故。——他们会有何种举动?”

    我和药师寺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的用意,可是如何让工藤正雄和二阶堂才二他们知道病故的消息呢。不仅仅是要让他们知道,更重要的是要让他们都相信,相信父亲一色日目真的突然病故了。

    “药师寺,打电话给五岛。——告诉他我病得很重,让他务必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别墅。”

    “是!先生。”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药师寺给五岛打电话,猜想“五岛”应该是一位医生,而且和父亲一色日目的关系非同一般。与药师寺一同走出父亲房间,从药师寺嘴里我了解到“五岛”的确是医生,而且的确跟父亲一色日目关系非同一般。——推测全部正确!我最后在药师寺背后问:“我需要怎么做?”

    药师寺停住脚步,转过身对我说:“……很简单,神色忧郁一些,眉头皱起来会更好的。”

    我按照药师寺的话去做,为了确保演技到位。我要找个人试一试——

    鹤二郎在远处还没有发现我,而我却把目光移向他,不到10秒钟时间,他看到了我,可能见我不动而且好像是在注视他,以为我有事情需要他办吧。

    ——他走了过来!我尽量去想一些使自己不开心的事情,让眉头紧锁并逐渐低下头来。他走进了我驻足,低着的头可以看到他的脚,盯着他的黝黑皮鞋,等他开口说话:“有……”

    我抬起头,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你的脸色?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呢。”

    我笑了!鹤二郎愕然不解?我解释了原因,他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半个小时?一色先生要做什么。”

    我知道鹤二郎一定很清楚父亲一色日目是“无中生有”,他之所以这样多此一问目的应该是想和我聊些别的什么。

    “悠子有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一色悠子听到古龙筱宝如此问,按照当时的情况说:“我不会与鹤二郎那样类型的男人聊的太多。那样的话,说不定会被他误解的。”

    古龙筱宝点头,自己平日里也是如此。不知郎飞扬和古浪还会坚持多久。——真希望几天后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再是孤男!自己不会喜欢他们就跟悠子不会喜欢鹤二郎一样坚决!

    古龙筱宝一直如此认为:任何男人不可以强迫任何女人去爱自己。这是女人的特权,同样也是他们男人的特权!

    第14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我找了一个不怎样的理由,把鹤二郎支开了。这次依旧是我的背影被他的目光裹着,尽管我没有回头证明,但是我很确信他一定很深情的注视着我从他视线里离去。

    “你会不会觉得他有点可怜,难道没有同情吗?”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同情他呢。”

    古龙筱宝稍微想想,回答:“不会!那样的男人太愚蠢了。我一向不会去同情愚蠢的男人,郎飞扬和古浪就是属于比较愚蠢男人类型。”

    我也是如此,大概是我们心目中都有自己所仰慕的类型男人吧。

    古龙筱宝想到了自己仰慕的异性“诺尔雷”,他有着极品胸肌,钢铁般的强健躯体,以及他那令窒息的强力度拥抱!在诺尔雷环抱中的自己,可以凭着没有被衣物包裹的皮肤敏感,(奇*书*网。整*理*提*供)接触超级身材上的凹凸感。最后是用他特有的方式挑战自己生理极限!

    “你有自己所仰慕的男人吗?”

    古龙筱宝面对悠子之问,回答:“只有一个而已。”

    “只有一个而已。”悠子想了下,用不解的表情,调侃口吻说:“龙美小姐是嫌不够吗。”

    古龙筱宝不摇头否认,也不点头承认。只是在神秘微笑,在她看来:并不是所有男人才能拥有不同女人身体的。为什么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一样拥有自己所喜欢的不同男人身体。——一种少见的思维,试想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遇到的女人像古龙筱宝一样糟糕透顶。

    我当时是站在五岛身后的。父亲一色日目没有像真正的尸体一样,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相反而是正在说话:“你明白吗。”

    五岛是一个比父亲还要老一点的瘦小男子,应该至少有50岁以上的样子。只见他颔首说:“一色先生放心好了。老同学知道给如何办的。”

    “五岛先生很好。事成之后我不仅会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还会重重感谢你的。”

    五岛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果然他对父亲一色日目鞠躬,并说:“我会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做的。”

    我看到父亲示意药师寺送送五岛,药师寺一起同五岛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一色日目,我问:“他会按照爸爸所说的去做吗?”

    “如果还有一个会按照爸爸所说去做的人,那么那个人就是五岛了。”

    我不说话了。这几天想必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都对一色别墅有所监视,五岛进出别墅绝逃不脱他们的监视范围。他们在监视过程中一定会对神秘车辆很是疑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五岛!为了有办法向他们老大有所交代,他们会在五岛先生车子离开别墅的路上堵截!目的是了解车子里坐的是何人?甚至有很大可能性盘问五岛:“你到一色别墅做什么?”

    五岛会按照父亲一色日目吩咐的告诉盘问者:“我是位医生,一色先生得了急病。在我赶到之前他就咽了气,尸体已经没有了体温。病因很奇怪!”

    我们不必为五岛的生命安危担忧。工藤虽然是暴力团组织,但是也不会随便杀人给自己惹麻烦的。

    ——时间又过了一天,依旧是五岛离去的那个时辰9点30分。经过24小时的布置,整个一色别墅陷入死沉无息的气氛中。每人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异常的严肃,严肃中稍带一些哀沉之色。要让极有可能前来假意追悼一色先生遗体的工藤和二阶堂从表面上深信不疑,至少不能让工藤他们一下车子就对表面现象有所怀疑什么!比如一个至关重要的眼神儿,或是与他目光接触的霎间都是不可马虎的地方。

    我们庄严肃穆等候着工藤和二阶堂到来,抬了一下手腕的鹤二郎对我说:“9点30分了。”

    我没有说话,更加镇定的等候他们的到来。——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进我等待的视线里,黑色小轿车缓缓在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车门被后面陆续停下的车里男子快步赶到车门旁拉开——

    一位男子下了车,拉车门男子移开。我看到男子是一位身量不高的年老男子,所以我立刻从年龄和身材断定不是比父亲一色日目年纪小许多的工藤正雄。而是二阶堂才二!他摘下墨镜,果然是二阶堂才二的枯瘦脸庞,干干的没有一点光泽在上面。他迈步朝直径我走来,眼睛里没有一丝哀悼的意思,却又一脸堆笑!很有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你是悠子了。对于你父亲的不幸去世,我深感悲痛!但是请你还是节哀顺变。”

    我低下头,也不回答二阶堂的话,粗略看起来倒像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分辨能力差,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

    “人还没有到齐,请二阶堂先生到客厅里稍微等候一下。”

    二阶堂才二干枯的老脸上,贴着一层笑意,身边站立着两位保镖男子,身量都在17米3以上。穿着黑色西装,试想每人身上应该都暗藏着武器吧。

    “好。”二阶堂被鹤二郎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间小客厅里。至于其他的随从则另有安排。刚刚从二阶堂才二神色里判断,似乎很是自然……一副全然无惧的样子。——身边随从只带了还不到20个,贴身只有两个看起来赤手空拳的男子。黑道传言说:二阶堂才二身边有一把“鬼刀”!不知是哪一位呀。

    药师寺在我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小声对我耳语:“这些人不要理会,如果工藤也来的话,很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我认同药师寺所说的话,不错!工藤与二阶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物,他不像二阶堂才二自吹自擂、分辨能力差、依赖性大、杂乱无章,而且还是个见风使舵的可恶人物!

    药师寺和父亲一色日目都曾经如此分析过工藤正雄的性格特点:自命不凡!喜欢操纵别人而且见利忘义的小人。他可能随时选择与你合作,但是也随时会与你断绝任何来往!他为了利用你可以把你视为知己良友。同时在你失去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会下场很惨!一切惨不忍睹!

    二阶堂才二虽然分辨能力差劲儿,但是也绝不是那种低智商人物。他在黑道混的时间比工藤还长,不会对工藤为人一无所知的。任何一个知道工藤为人的人,大概都会胆战心惊的度日吧。

    第15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工藤在那天‘葬礼’上,有没有出现?”古龙筱宝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能力如何。她认为工藤不会出现,因为假若自己是工藤一定不会亲自到一色别墅!仅凭一个医生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以身试险的。

    “——出现了。”一色悠子没有在古龙筱宝面前说谎,而且还说出了工藤出现在自己视野里所带的随从极少!少的让悠子和身边的药师寺都感到他是不是在耍什么把戏。……在别墅外设下什么埋伏,不然就是另一种情况。

    工藤从车子里走出,穿着一身暂新的高级西服,没有带墨镜之类的装饰。面部神色跟二阶堂一样从容自若,他不像二阶堂一样喜欢没有情趣的笑,所以在他下车到我面前一直没有看到他的笑,在我跟前止住脚步:“追悼你父亲遗体的人都到齐了吗。”

    我尽量在他面前装出一副逼真的悲痛神色来,头始终保持稍微垂着,让他观察不到我的全部表情,药师寺替我回答工藤:“时间还早,只有二阶堂先生到了。现在在客厅里,是不是请工藤先生先到客厅稍等一下其他人。”

    “还有其他人吗。”工藤的语气带着些质疑,可是还是带着他的两名贴身保镖随药师寺走开了。鹤二郎在他们完全离开的时候,一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们多了一把‘鬼刀’——”

    我默不出声。因为鹤二郎的话只说了一半——

    “星辰巳背叛了他的老大二阶堂,现在二阶堂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我仍然愕然不解地望着一脸兴冲冲的鹤二郎,他忽然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鬼刀!是我最、最崇拜的人物,他的刀法在日本一流的。”

    我对鹤二郎这句无关紧要的话表现出厌烦的表情来,鹤二郎察觉连忙把话题拉回“星辰巳”身上:“二阶堂的属下星辰巳背叛了二阶堂才二,现在客厅局面已经被控制。一色先生让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

    我用一个看似简单的眼神儿示意鹤二郎待在外面,因为葬礼计划的第二步就是鹤二郎从客厅走出,我走进客厅里。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在“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属下看来只是简单的纯粹动作而已。但是在任何一个清楚“葬礼计划”的“一色组”属下都明白——计划过渡到下一步控制工藤正雄。

    客厅里的情景跟鹤二郎描述的一样,星辰巳手里握着刀子,威逼着二阶堂才二!工藤正雄在距离二阶堂才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当时的神情,但是后来星辰巳告诉我说:“工藤看到二阶堂才二被我用刀子威逼控制不觉一愣!愣住的同时他和身边的保镖就被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指住身上的一处要害!”

    “他身边的两个属下有没有拔枪?”

    一色悠子回答说:“那个动作只做出了一半,就像被冻结了一半凝止住了。”

    “——子弹穿过了他们的要害吗。”

    古龙筱宝想想对自己说的话稍作修改又问悠子:“是不是被他们老大喝止住了?”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当时工藤神色表现的很镇静,对药师寺说——”

    “让一色先生出来吧。”

    我站在工藤身后回答:“葬礼上会出现‘尸体’吗。”

    工藤明白我的话是在告诉他,一色日目先生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间小客厅里。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对身后的一色悠子说,有什么要问的也对身后的悠子小姐问。这就是父亲一色日目在各种情况下锻炼我的办法。

    “有点像军事演习的味道。”

    一色悠子对古龙筱宝带有调侃味道的语言,微微一笑,并说:“我虽然不会反对龙美小姐的看法,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把葬礼上计谋当成一次演习。”

    古龙筱宝忖想一下,问:“你想借机除去两大黑道巨头?”

    一色悠子默然点了点头,可是神色里却没有一点儿兴奋,反而是一脸低沉的无奈:“我的爸爸一色先生也有很强的统治欲望,原本是要一起结果了工藤和二阶堂的。但是,工藤当时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

    “一色想干掉我们,你没有觉察出来吗。”被星辰巳刀子抵住咽喉的二阶堂,认为工藤还没有明白自己贴身保镖背叛了自己。他一贯依赖工藤,现在临危之际仍是如此依赖。

    “噢!你很可怜,手下背叛了你。”工藤含笑说着:“要不要我替你解围?”

    “不要废话了。你不是一样,你我中这葬礼上的计谋。你我不该轻信那位五岛医生的鬼话。”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吗。”我站在工藤身后,手里握着一支黑色手枪,只要我扣动扳机,工藤就会像他的属下久木田一样倒下。但是我要问他一个有关诱绑的问题。

    “久木田是工藤先生派来的。对吗?”

    “是。他是我的手下,久木田是被你杀掉的吧。”

    我很愿意替鹤二郎承担杀死久木田的责任,冷冷回答:“你可以如此认为。”话锋一转,我又问:“久木田前两次神秘出现,其目的是诱绑。”

    “你们很狡猾的。居然被你们给识破了。久木田的演技如何呀。呵呵……”

    “他没有去做演员,很可惜做了你的手下。”我故意挖苦,又问工藤:“第三次出现目的不是诱绑,是什么?工藤先生?”

    “迷雾!”工藤回答了两个字,停顿了下解释说:“当然,你的父亲一色先生察觉了。因此,想出了葬礼上的计谋来。典型的用‘子之矛攻子之盾’,但是我不一定会死哟。”

    我若有所觉地看着他的背,他背对着我说:“你们一定还记得久木田死后出现的羽鸟吧。”

    ——羽鸟刑警?记得!是工藤的属下,我还没有完全明白工藤 (精彩小说推荐:

    ) (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http://www.xshubao22.com/5/5628/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