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迁之路 第 11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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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兀空饣共皇侨煤閖iā最难受最伤心的地方,她感到最难受最伤心的是她认为林远方根本没有向她说出真话,她和林远方相处这四年多的时间内,林远方一直都在骗她。洪jiā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心结,之所以在没有听林远方解释之前就认为林远方在骗她,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小姨的遭遇。她小姨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也谈了一个男朋友。1小姨本来以为她的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家。谁知道在也毕业前,小姨的男友才告诉小姨他〖真〗实的身份,〖中〗央某部长的公子。并要带着小姨回家去看望他的父母,向父母公布他俩的恋爱关系。1小姨虽然有点生气男友没有告诉自己实情,但是还是说服了她自己,说男友这样做不过是一种善意的谎言而已,纵使彼此的家庭背景有巨大的诧异,只要他们俩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男友的父母应该能够接受她,他们两个人最终肯定会走到一起。可是小姨没有想到,她…踏入男友的家门,迎接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猜忌和怀疑,仿佛她爱上的不是男朋友的人,而是男朋友的家庭背景,纵使小姨表现的再好,也无济于事。在受尽了冷嘲热讽,1小姨终于疲惫不堪地逃出了男朋友的家,逃回了她居住的小城市。她本来以为。当初和她山盟海誓,对她许诺下无数甜ì的诺言的男朋友会追过来找她,但是没有。在等待了长达一年多时间之后。小姨等来的是男朋友婚礼的消息,而那个负心汉的新娘,据说是内阁某位副相的女儿。在此之后,1小姨再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更是不会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什么灰姑娘与白马王半的故事,很快就跟一个她并不爱的追求者结婚了。由于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婚后两个人经常吵架,最后发展到动手厮打的地步。那个曾经温婉贤淑枧丽无比身后跟着无数追求者大美女消失不见了,代之的是一个脸上终年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点神经质的疯婆子,终于在有一天,1小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在一个冬日的寒夜跳江自杀,一个曾经无比鲜活无比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而这一切,在洪jiā的母亲薛颖慧看来,完全都是当初那段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造成的。如果她的妹妹当初恋爱的时候不是遇到一个京城贵公子,而是遇到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那绝对不会发生后面的悲剧。所以她对女儿洪jiā的要求就是,找对象一定要找一个比自己低一些的人家,这样对方才不会因为地位的诧异嫌弃洪jiā,洪jiā嫁过去之后也不会遭受什么歧视。因此,当初洪jiā和林远方刚开始谈的时候,家里的态度是非常满意的,这其中固然有洪显国比较欣赏林远方的能力与才干,认为林远方这个小伙子很有发展潜力的因素:同时也有薛颖慧对林远方家庭出身比较放心的因素。林远方出身于农家子弟,洪jiā过去之后就不会受到白眼和欺负。即使林远方因为他自身的能力有比较大的发展,但是他的发展是在洪jiā的陪伴和支持下取得的,可以视为两个人的共同努力,这种小夫妻两个互相支持互相奋斗取得的成绩,自然是归属于小夫妻两个人。可是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林远方竟然忽然间变成了省委〖书〗记夫人的娘家侄子,薛颖慧就对女儿这段感情有些不看好。不过好在这时候丈夫洪显国也得到了升迁,成为了山阳市的副市长,和林远方的家庭之间并没有拉开太大差距。虽然听洪jiā说,林远方比较得到赵三才夫人林依萍的宠爱,但是林远方毕竟只是一个娘家侄子,而不是赵三才的儿子。自己这种副市长家庭,配之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这个时候,薛颖慧心中已经对林远方存了警惕,生怕他因为家庭背景的变迁而又什么攀高枝的新想法,那样洪jiā就免不了会遭受到伤害。所以薛颖慧就时不常地敲打一下洪jiā,让她留个心眼,感情上不要对林远方太过于投入,以免将来发生什么新变故,自己后悔莫及。洪jiā却觉得母亲薛颖慧的这种想法很老土很可笑。虽然说有小姨的前车之鉴,也不见得权贵公子个个都是负心汉。再者说来,林远方又不是什么真的权贵公子,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孩子,虽然突然间和省委〖书〗记赵三才攀上了亲戚,但是洪jiā相信林远方并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改变。远方仍旧是她熟悉的那个远方!但是现在,洪jiā对自己心中的想法动摇了。她忽然间觉得,林远方不是她曾经认识,曾经熟悉的那个林远方了。他从一个农家子弟,变成了省委〖书〗记的侄子,又从省委〖书〗记的侄子,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在京城呼风唤雨的权贵。而且这最后一次变化一点征兆都没有,就那么突然之间在洪jiā面前发生了。让洪jiā感到陌生不仅仅是林远方身份的变化,而且还有林远方举止行为的变化。在洪jiā记忆中,林远方一直是一个沉着稳重懂得自制和收敛的优秀男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稳稳重重的,从张扬。可是再看看林远方刚才的举动,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果说动手教训那个京城大少是为自己出气,是因为那个京城大少出言不逊,这个洪jiā还可以理解。作为男人,谁没有自己的逆鳞?谁又能容忍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负?所以这个时候洪jiā看到林远方对那个王大少动手的时候,虽然感觉到林远方和过去有些不同,但是心中感觉却非常温馨,非常幸福,知道远方是为她讨公道,替她出气。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洪jiā就有些看不懂了。林远方竟然像一个疯子一样开车向那个王大少冲去,虽然后来明白林远方这种举动只是为了吓唬那个王大少,可是这样的举动太过于危险,万一有个闪失,说不定就闹出了人命。虽然说洪jiā不会同情王大少这种人渣,可是绝对不希望自己的男友为了这种人渣付出高昂的代价。吓唬过王大少之后,林远方后面就继续进行着他疯狂的表演,竟然连续撞击这王大少那辆法拉利跑车,丝毫不顾及周围有这么多旁观者。在洪jiā的印象中,这种嚣张的举动,只有那么豪门权贵家庭的纨绔子弟才会做得出来,现在看到同样的举动竟然发生在一向沉稳克制的林远方身上,这让她如何能够理解?要么是林远方受了刺jī,忽然间疯了:要么是林远方以前沉稳克制的样子根本就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现在这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的形象才是林远方〖真〗实的目的。这个时候,洪jiā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想,林远方陈伟克制的xìng格才是〖真〗实的。现在这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形象,才是故意装给别人看的。接下来扔支票的举动,更是把林远方败家的二世祖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洪jiā也知道林远方的姐姐在国外开公司赚到了大钱,身家可以说是以亿万数额来计算的,一百二十万不算是一个什么大数目。但是这毕竟是林远方姐姐赚的钱,不是林远方自己赚的。纵使姐姐再有钱,也不能让林远方像打水漂一样去挥霍啊!这个时候,洪jiā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亲薛颖慧过往的叮嘱,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小姨曾经的遭遇,心中就像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浑身上下都是冰冷刺骨,越看林远方越觉得陌生,再也感受不到那个曾经体贴温柔的远方对她浓的像ì一样的爱意。因此她才下了决心,决定现在就离开京城回山阳去,到家里好好冷静冷静,认真地再理一理这段感情。当林远方提出要向她解释时,洪jiā也并不抱多大信心,在她看来,林远方前面的举动就是最好的解释,她实在无法相信,林远方还能够为他方才的举动找到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可是当林远方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的时候,洪jiā不由得完全被代入进去了。她没有想到,看起来快乐幸福的林远方竟然还有一段这么悲惨的往事。亲生母亲跳河自尽,亲生父亲被批斗致残,即使被接回京城,也没有支撑几天就去世了。随后林远方的养父母家竟然遭受到了特大洪水,无数个村庄都被洪水从地图上抹去。而林泉志夫fù竟然能破在洪水到来的关头带着包括林远方在内的全家人逃出了生天,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也幸亏是林泉志夫fù善良,一路带着林远方逃荒要饭来到邓南。若是换一对心肠狠一点的夫fù,即使没有在洪水中丢下林远方,恐怕在路上逃荒要饭时也把林远方给饿死了吧?想到心爱的男友竟然有这么一段悲惨往事,洪jiā双眼一红,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泪。她泪眼婆娑地抚ō着林远方的脸,哽咽道:“远方,我错怪你了,真没有想到,你竟然吃过那么多的苦……,。@。

    第20章贵客来访

    第20章贵客来访

    “我没有觉得自己吃了什么苦,”林远方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养父母对我都很好,一直是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如果不是爷爷寻上门来,我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他们抱过来的孩子。”

    说到这里,林远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吃苦,是我养父母,是我爷爷,是我没有见过面的亲生父母。他们在那段岁月中的遭遇才真的是不堪回首,我父亲和母亲为了保住我,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的神情不由得黯然起来。

    洪jiā见状连忙宽慰道:“远方,不要想那么多了。伯父伯母吃了那么多苦,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还不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生活得幸福一点吗?你现在和爷爷重逢,在事业上也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我想伯父伯母九泉之下有知,一定也会为是高兴的。”

    “是啊,他们是会高兴的。今天的一切真的是来之不易,所以我们要分外加以珍惜。”林远方从yīn霭的情绪摆脱出来,抓住洪jiā的手,轻声说道:“洪jiā,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这么轻易地做决定,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嗯,”洪jiā咬了一下嘴hún,“我答应你。不过……”这个时候,洪jiā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因为小姨遭遇的影响,母亲薛颖慧对权贵子弟有着强烈的偏见,现在林远方忽然间变成了共和国顶级豪门的嫡孙,母亲那边的关卡,恐怕是不好过了!

    “不过什么?”林远方问道。

    “没有什么!”洪jiā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不愿意继续谈这个话题,“不过这个了。远方,我还有一件事情感到非常奇怪,你刚才在撞车的举动好疯狂,好吓人,跟以前比起来真是判若两人,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份和以往不同了,所以要展现一下八大家族子弟的威风?”

    “呵呵,”林远方笑了起来,说道:“我是那种爱耍威风的人吗?洪jiā,高处不胜寒啊!我原先不过是在一个小县城里,现在忽然间被弄到京城的聚光灯下面,这滋味不好受啊!一举一动都要煞费思量。”

    “越是这样,你不是越要低调做人才好吗?”洪jiā轻轻咬了一下手指头。每当她有问题想不明白的时候,都喜欢做这个动作。

    “有的时候,低调就是高调;高调呢才是真正的低调。”林远方笑了一下,伸手拨弄了一下洪jiā前额的刘海,说道:“这个问题啊,你现在是想不明白的,以后慢慢就会清楚了。总之呢,请你相信,你的远方和以前一样,纵使身份已经是任氏家族的嫡孙,但是本质上,还是当初那个老实朴素的农家子弟。”

    “哼!小瞧人!”洪jiā伸手把林远方弄乱了的刘海捋整齐,气鼓鼓地瞪着林远方,“什么低调高调的我想不明白。我看你啊,玩得不过是王翦敲竹杠的老把戏。”

    “王翦敲竹杠?”林远方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是理工科出身,对历史虽然有所涉猎,但是范围有限,所以虽然知道“萧何自污”的故事,照猫画虎地来了这么一手,但是对于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王翦敲竹杠的历史,就不怎么清楚了。

    “是啊,王翦敲竹杠,而且敲的还是秦始皇的竹杠。”洪jiā见无所不知的林远方在自己面前也有卡壳的时候,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起来。

    “哦?王翦竟然敢敲一代霸主秦始皇的竹杠啊?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快说来让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其实以林远方的政治智慧,纵使是不知道王翦敲竹杠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一定这个故事的名字,大致就猜出应该是和萧何自污差不多的故事。可是既然洪jiā这么开心,当然得要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恳求洪jiā讲下去。

    “原来大名鼎鼎的号称过目不忘无所不知的林远方林老师林大才子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洪jiā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叫我一声洪老师,我就讲给你听。”

    “洪老师。”

    “不行,太假。”

    “洪老师!”

    “不行,还不够真诚!”

    “洪老师,求求你讲给我听了。”

    “不行,还是太……”洪jiā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林远方yīn险的一笑,伸出两只手向他扑来。

    “你……你要干什么?”洪jiā警惕地往后躲着,可是车厢里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她又能躲到那里去啊?很快,林远方的禄山之爪已经伸到了她的腋下:“洪老师,您还是不讲是吧?”说着双手就挠动起来。

    “啊,别别,住手啊,别呵我痒痒,嘻嘻……哈哈……住手啊,我讲给你听,讲给你听啊!”洪jiā双手拼命阻止着林远方,可又怎么阻止得了啊?一时间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不住声地恳求林远方住手。

    “嘿嘿,这样才乖嘛!是不是啊,洪老师?”林远方见洪jiā笑得都快岔气了,这才停下了恶作剧,洋洋得意地举着手向洪jiā摇晃着,意思是洪jiā如果再不讲,他的禄山之爪还会动用的。

    “哼,还口口声声叫老师呢,哪里有学生敢对老师这样的?”洪jiā白了林远方一眼,伸手整理着被林远方弄乱的衣衫,美丽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那俏丽的小模样看得林远方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心中暗道,小丫头越来越yò人了,还是抓紧时间禀告爷爷,把婚礼办了吧,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那一天就忍不住吃了这小丫头。

    整理衣衫的过程中,洪jiā也注意到林远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的小心肝也不由得紧张得砰砰乱跳个不停,心中暗道:“如果远方忽然间扑过来,要亲自己,甚至是得寸进尺,想要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呢?不行,气氛太暧昧了,自己要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洪jiā飞快地端着坐好,咳嗽了两声,说道:“远方,你不是要听王翦敲秦始皇竹杠的故事么?且听洪老师为你慢慢讲来……”

    “啊……是啊,是啊,洪老师你就快点讲一讲王翦敲竹杠的故事吧。”林远方这才想起还有一个王翦敲竹杠的故事,也好,就让洪jiā讲一讲吧,分散分散注意力。在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对视下去,自己某个地方怕也要硬的跟竹杠一样,说不得就要上演一场洪jiā敲肉杠的故事。

    “嗯!话说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的过程中,手下有一位名叫李信的青年将领……”洪jiā清了清嗓子,讲了起来。

    “这个李信不是一般人,他具有非常杰出的军事才能,曾经带领数千名士兵把燕太子丹追击到衍水,将燕军打败,活捉了太子丹。秦始皇对李信非常欣赏。秦始皇准备消灭楚国,向李信征求意见:‘我打算攻取楚国,你估算一下,需要调用多少军士才够用?’李信答道:‘最多不过二十万人。’秦始皇又去征求王翦的意见,王翦回答说:‘非得六十万人不可。’秦始皇就说:‘王将军老喽!多么胆怯呀!李将军真是果断勇敢。他的话是对的。’于是,秦始皇派李信和éng恬率兵二十万向南进发攻打楚国。王翦见自己的意见不被秦始皇采纳,就推托有病,回到家乡频阳养老。李信和éng恬分兵攻打楚国的平与和寝邑,两路军队都打败了楚军。李信接着进攻鄢郢,将鄢郢攻克。李信率领部队向西进军,准备与éng恬在城父会师。途中,一支楚军向李信率领的秦军发起攻击,打败了秦军,连续追击了三天三夜,残余的秦军才得以逃脱。”

    “秦始皇听到楚军击败秦军的消息,大为震怒。愤怒之余,秦始皇想起了当初提出正确意见的王翦。秦始皇亲自乘快车前往频阳,去见王翦,对王翦道歉说:‘我由于没采用您的计策,李信果然使秦军éng受了耻辱。现在听说楚军正在一天天向西逼进,您虽然染病在身,难道忍心抛弃我吗?’王翦推托说:‘老臣病弱体衰,昏聩无用,希望大王另选良将。’秦始皇再次致歉说:‘好啦,请您不要再说什么了!’王翦说:‘大王一定要用我,非给我六十万士兵不可。’秦始皇满口答应:‘就只听将军的了。’”

    “秦始皇给王翦调集了六十万大军,王翦统领六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楚国。大军启程时,秦始皇亲自到灞上送行。王翦临出发时,请求秦始皇赐给他良田、美宅、园林池苑等。秦始皇说:‘将军只管上路好了,何必担忧家里日子不好过?’王翦答道:‘臣替大王带兵,即使有功劳也终究难以得到封侯赐爵,所以趁大王特别器重我的时候,我就得及时请求大王赐给园林池苑来给子孙后代置份家产啊!’秦始皇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王翦抵达函谷关,又接连五次派使者回朝廷请求赐予良田。有人对王翦说:‘将军这样请求秦王赐予家业,这也太过分了吧!’王翦说:‘你这话不对。秦王xìng情粗暴对人多疑。现在秦王把全国的武士调集给我,我不用多多请求赏赐田宅给子孙们置份家产来表明自己出征的坚定意志,难道让他平白无故地怀疑我有异心吗?’”

    “王翦率领秦军攻入楚国,向楚军发起了进攻。第一仗就大败楚军,杀了楚军将领项燕。然后又乘胜向楚国的诸多城邑逐一展开攻击,最后将楚国的各个城邑全部平定,最后俘虏了楚王负刍,彻底消灭了楚国。”

    “当时王翦统帅的六十万秦军,几乎是秦国全部的军事力量。在战国末期,这样一支大军,是足以àng平天下的力量。这样一支劲旅,完全掌握在王翦的手中,万一王翦生出异心,秦始皇也是无能为力的。因此,秦始皇将六十万大军交给王翦掌握,对王翦肯定是难以放心的。”

    “王翦对秦始皇的本xìng是非常了解的,他深知秦始皇多疑并且粗暴,一旦受到秦始皇怀疑,很可能受到秦始皇严厉的制裁。”

    “为了消除秦始皇的疑虑,王翦采取了‘自污’的方法。王翦屡次向秦始皇请求赏赐,真正的意图是向秦始皇表明自己是一个贪图小利而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对于君王而言,臣子有才能而没有远大志向,是他们最喜欢的人。正因如此,王翦的‘自污’,不但没有减低他在秦始皇心目中的分量,反而使秦始皇对他更为信赖,更为倚重。”

    “王翦用‘自污’的方法消除了秦始皇的疑虑,也为自己消除了后顾之忧。这样,王翦就可以放开手脚与楚国作战,终于消灭了楚国。”

    讲完了这一大段“王翦敲竹杠”的故事,洪jiā停下来望着林远方:“远方,你所说的低调就是高调,高调就是低调,也和王翦敲竹杠的意思差不多吧?你是怕自己这个老任家嫡孙的身份太过于引人注目,所以才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身上添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污点,以减少某些人的猜忌之心,对不对?”

    这次轮到林远方吃惊了,他实在是看不出来,洪jiā竟然还有这种政治智慧,竟然能够通过自己的一句话和前面的行为,分析出自己的意图。有这样的素质和天赋,稍加培养,不难成为自己政治上得力的住手啊!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自己老婆更放心的政治伙伴了呢?

    “没有办法,”林远方耸耸肩膀,“我也没有想到,太宗爷会把他最喜欢的银烟盒送给我。这个二世祖的风头我不出也不行啊!既然出,就出个够,有爷爷和太祖爷撑腰,我现在不嚣张还等什么时候啊?”

    “不过和,洪jiā,我好奇怪,”林远方提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个王翦敲竹杠的故事,你是从那里知道到的,不但把故事记得这么清楚,关键是还能够透过故事本身看出王翦这样举动的用意。”

    “这个啊,是爸爸讲给我听的。”洪jiā笑着说道,“爸爸最爱看历史书,没事常给我讲这个。”

    原来是洪显国啊,林远方心中暗自点头,怪不得当初在邙南能够把刘宏伟整治的一点脾气没有,洪显国整天在历史中汲取政治智慧,刘宏伟输得不冤。

    林远方伸手拉着洪jiā的手,笑着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原来是得了我老丈人的亲自传授!”

    洪jiā不由得脸颊绯红,啐了林远方一口:“什么你老丈人?我爸还没有答应呢!”

    “那就是未来的老丈人!”林远方腆着脸说道。

    “你……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啊!”洪jiā脸红得跟一块布一样,心中却甜丝丝的。

    林远方不由得心中一àng,低头就要去ěn洪jiā的脸蛋。

    就在这时,车顶上的喇叭里传来殷伟的声音:“首长,火车站到了。”

    这个没有脑子的憨货!这个要命的时候把车开到了火车站,真他娘的煞风景。

    林远方伸手按下车内对讲机的按钮,对着传声器吼道:“谁让你开到火车站了?调过头,到圆明园去!”

    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了,那么就要遵从老任家的家规。按照老任家的规矩,到了京城,家族重要的子弟一律不允许在外面过夜,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到家里。如果有特殊情况,必须要请大管家包光辉去向任思哲老爷子请假,如果得到老爷子的首肯,在可以在推迟回家,但是只要事情办完,无论是多晚,哪怕马上就天亮了,也得赶回家中去。

    把洪jiā送到王府酒店的住处,已经是九点了,林远方在省城的时候就已经学习过老爷子的家规,这个时候自然不敢违反。他依依不舍地ěn了ěn洪jiā,告诉她自己回家见到老爷子之后,就会向老爷子禀明他们俩的关系,以爷爷的开明和对她的疼爱,必然会接受他们俩的感情,认可他俩的关系,这样林远方以后就可以带着洪jiā到家里去住。任家的主院和别院房子那么多,随便腾出一间客房给洪jiā住,还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还是先不要跟爷爷说吧。”洪jiā低下了头,轻声说道。

    “为什么?”林远方有些不明白。

    “我先回去跟我爸我妈说一说。”洪jiā低着头,轻轻地抻着自己的衣襟,“你现在的身份,他们还不知道……”

    “呵呵,”林远方笑了起来,显然认为这件事情影响不大,“那好,那我就在等一等。等你告诉了咱爸咱妈,我再去告诉爷爷好不好?”

    “嗯!”洪jiā心思重重地把林远方送到了楼上,挥手和林远方告别。等她回到楼上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内等着一位举止雍容的贵fù:“你是洪jiā吧?我是远方的姑姑,很高兴能见到你!”R@。

    第21章老爷子要言传身教

    林远方本来是打算回景山后张家胡同老任家别院,但是他上了车之后,殷伟接到包光辉的电话,就把林远方载回了玉峰山上老任家主院晖苑了。

    进了玉峰山,虽然路上还是军警密布,但是气氛跟林远方上午过来的时候显然不同,不过纵使这样,他们这辆车路上还是遇到了不少检查。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毕竟殷伟开的是一辆普通的军车,虽然说也有特别通行证,但是和上午包光辉用来接他的专车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到了晖苑,林远方就被包光辉请进了任老爷子的书房。任思哲正在拿着狼毫笔临摹王右军的《镇国大将军吴文碑帖》,见林远方进来,就把手中的狼毫往笔架上一搁,背着手从书桌后面绕了出来。

    “今天闹得动静不小嘛!”听得出来,老爷子是很有火气的。

    “太小了爷爷就不会高兴。”林远方却没有一点自觉xìng,见老爷子发这么大火,一点都不紧张害怕。

    “你闹了动静我娄叉子还会高兴?”任老爷子绷着脸说道。

    “是啊!我本来以为爷爷见了我会夸我两句,没有想到您老人家给我摆起了脸sè……”林远方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哼,你还越说越有理了!”任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下,又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林远方坐下“过犹不及啊!你难道就不怕你表演的太过火,被别人看出来?、“看出来又如何?反正这种事情只能在心中猜一猜,又不可能摆出来公开说,只要我不承认,就永远得不到证实。”林远方早就考虑好这个问题了“反正一个有一些不大不小缺点的纨绔子弟,总比一个完美无缺的世家子弟让人感觉到放心吧?”

    “你呀!就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吗?”任老爷子伸手在林远方脑袋上敲了两下,说道:“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老头子商量商量!”“爷爷我记下了,像这种比较重大的事情,我一定会您老人家替我把关的。这一次是事急从权,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产哼,别说的天hā乱坠,到时候一遇到事情,就把我老头子抛到脑后了!”任思哲嘴里数落着林远方,却伸手把桌子上大半盒特制加长熊猫香烟推到林远方面前,因为他早就发现自己这个孙子,目光一直在这盒烟上打转“这个烟啊,以后还是尽量少抽为好。你没有看看,连太宗爷都已经开始戒烟了。

    “太宗爷戒烟了?”林远方有点不敢相信,太宗爷的烟瘾可是出了名的大呢!

    “那当然,太宗爷不戒烟,会把他最心爱的烟盒送给你?”任思哲瞪了林远方一眼。

    林远方笑嘻嘻地抓起一根香烟,说道:“爷爷你看看,太宗爷戒到九十多岁,才把烟给戒掉。我才二十六岁,这个戒烟的战斗啊还长着呢!”“你个小兔崽子,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

    任老爷子举起手掌作势yù打。林远方连忙求饶道:“爷爷,我听您的,我戒烟好不好。只要爷爷您把烟戒了,我立马就把自己的烟也戒掉,好不好?”

    任老爷子没有想到绕了半天把自己绕进来,一时间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以后和这个臭小子相处,有的是嘴官司打呢!

    包光辉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老首长和林远方祖孙俩斗着嘴,心中无比温馨。自从他跟在老首长身边,还从来没有见老首长这么快乐过呢!他以前跟着老首长,只觉感觉做老首长作为共和国元老的严厉威沉的一面:但是现在包光辉才第一次感觉到老首长像一位普通的老人,一位含璋弄瓦,享受天伦之乐平凡又〖真〗实的老人。

    看着林远方把奔烟点上,任思哲也不甘示弱,也伸手抓起了一个香烟。林远方连忙抓起打火机帮任思哲把香烟点上,嘴里认真的劝道:“爷爷说实话,这个烟您是真应该戒的。您比太宗爷小不了几岁……………”“臭小子,让你戒烟不成最后却让我老头子把香烟给戒了,如果传出去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任思哲吹胡子瞪眼地说道“这种赔本的生意,我才不会干呢!”

    林远方讪讪地笑了起来,不是他不想戒烟,实在这个烟太难戒,尤其是他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如果没有香烟,那简直是没有办法过了。

    “好了,不扯这个烟了。”任老爷子抽了一口香烟,问林远方道:“喜欢下棋吗?”

    “喜欢。”林远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喜欢下象棋还是喜欢下围棋?”

    “两种都可以,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下围棋一点。”林远方想了一想说道。

    “那好,爷爷今天就看一看你的围棋水平。”说着任思哲挥手就让包光辉去取他的围棋过来。

    包光辉却站着没有动,用手指了指书房那一架老式座钟,轻声说道:“老首长,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就是只下一盘围棋,也会超过您áng休息的时间。”

    “你这个小包,真煞风景,我老头子难得见一次孙子,就不能破例通融一下?”任老爷子很不满意。

    “不能,老首长,您的作息时间是铁打不动的。您要真想跟远方下围棋,我明天一早就为您准备。”包光辉坚持原则,寸步不让。

    “你这个犟牛啊!”任老爷子拿包光辉也没有办法,只好挥手说道:“那你去把我的象棋拿出来,总是可以吧?”老爷子下一盘围棋,至少要两个小时以上,而下一盘象棋,一般都是三四十分钟,最多也就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不会影响áng休息的时间,包光辉这才不反对,去书桌里把老爷子的象棋拿了过来。

    “遇到这个木头疙瘩,咱爷俩儿就将就一下,来一盘象棋吧。”任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和林远方把棋子在棋盘上摆好“其实呢,我也是喜欢下围棋多过下象棋。”

    说着老爷子做了个手势,让林远方先走。看林远方走了一步当头炮,老爷子跳了一步马,继续说道:“这棋盘,其实跟官场差不多。你是采取下象棋的方式还是采取下围棋的方式去经营,决定着你在官场上的前景”@。

    第22章传位

    第22章传位

    “爷爷,这里面有什么区别吗?”见任老爷子走了一步马八进七,林远方应了一手马二进三。

    “区别大着呢!”老爷子把九路车往外横了一步,说道:“下棋如做官,不同的思维方式,就会造成不同效果。就比如这下象棋和下围棋,采取的思维方式截然不同,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大相径庭了。”

    林远方知道任老爷子这是借着下棋来点化他,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走了一步车一平二,把一路车也平了出来,眼睛却盯着任思哲,等着老爷子的下文。

    任老爷子稳稳当当的把二路马跳到三路,和七路马遥相呼应,然后伸手指着棋盘对林远方说道:“你看这象棋,棋盘上是满的,双方拥兵自重,而且有士、相、车、马、炮、兵,围绕着老帅打转转,兵只准前进,不许后退;车、马、炮统兵冲锋陷阵,马走日,相飞田……这个相是不允许离开本国领土的,士只能在‘皇城’九宫格里出没,出谋划策,如贴身‘锦衣卫’一样保护老帅,一招一式都被限定了,不得越雷池半步。最后以‘吃’掉对方老帅的一方为胜。”

    “而围棋呢,棋盘上是空的,似无限一般的有限,如苍穹一样的玄妙。”老爷子不慌不忙地抽了一口烟,“每一粒棋子的权重都是相同的,横竖各十九条平行线上构成的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任何棋子都可以在那里安营扎寨,到了站稳脚跟之时才算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领地。行棋,不以吃予为目的,而以围地为终极目标,最后拥有实地较多的一方为胜。”

    说话间任思哲和林远方祖孙两个已经走了好几步,林远方吃了任老爷子一只马,但是却损失了中路跑和三路兵。

    任老爷子拱了一步卒,继续说道:“下象棋呢,相持的双方,目的在于致对方的老帅于死地。所以,一般都会使出浑身解数,用尽笑里藏刀、、瞒天过海、关门捉贼、yù擒故纵、趁火打劫、釜底抽薪等六六三十六计,调兵遣将,轮番进攻,直捣营寨,进行你死我活的较量。结果,虽然攻下了对方的老帅而取得胜利,但是,回头看看,本方也是损兵折将,哀鸿遍野,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林远方象棋水平虽然比围棋水平差一些,但是由于记忆力极好,棋谱摆一两遍都记熟了,虽然无法跟专业选手媲美,但是在业余棋手中已经是罕逢敌手了。本来任老爷子说要和他下棋的时候,他还寻思着怎么样巧妙地去放水,让任老爷子赢了自己,还要不lù痕迹地掩盖自己故意让棋的行为。可是现在一看,老爷子的棋技竟然如此犀利,自己占着先行之利,竟然被老爷子杀得步步后退,看来别说是自己故意去让棋,就是卯足十二分精神去认真下棋,也不一定是老爷子的对手啊!

    苦苦思索了一番,林远方决定稳妥为上,先支起自己的右士,抵消老爷子一车一炮对自己右路强大的压力。

    “这就对了嘛!”任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未虑胜,先虑败。稳妥为先嘛。”他走了一步马六进七,继续保持对林远方的强大压力,问林远方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您刚才说下象棋,即使自己赢了,也是哀鸿遍野,损失惨重。”林远方把自己的车退了回来,加强右路的防守力量。

    任老爷子当然记得自己讲到哪里,他故意这么一问,是想提醒林远方,不要光考虑棋盘上的胜败,最主要的,还是要记住他今天的教诲,自从当年跟着太祖爷闹革命,他风风雨雨大半辈子,这些宝贵的教训和经验现在不传给自己的孙子,难道还要带到马克思那里去啊?

    “那咱们再谈谈围棋吧!”任老爷子把自己一只炮从右边调到了左边,依旧保持着对林远方右路的兵力优势,然后才说道:“这下围棋,对弈的双方,目的在于占领更广阔的地盘。一般都从布局着手,采用步步为营的方法。无论是尖、飞、镇、长、并、跳,还是壮士断腕‘弃子’、辗转腾挪的‘转换’、破釜沉舟的‘打入’等等等等,均是以‘动须相应,彼强自保,逢危须奔,慎匆轻速,舍小就大,势孤求各’为基本理念,每一粒棋子必须依据形势判断而决定自己的落处,为不断扩大已方的势力范围而做出应有的贡献——并不一定以消灭对方为宗旨,在某种情景下,还必须与对方和平共处,谋求‘双活’。”

    说话间双方已经进入了短兵相接的阶段,任老爷子率先发起了进攻,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兑子换子,林远方只剩下一只孤炮加一残士护着老帅,而任老爷子虽然也只剩下一只单相拱卫老将,但是却还有一马双卒逼近了林远方老帅的城池。见此情景,林远方知道败局已定,再抵抗下去毫无意义,遂痛快地举起了白旗:“爷爷,您老的棋力真是太老辣了,这一局我输得心服口服。”

    “你输得心服口服,可是我赢得也不怎么光荣,你看看我这边,也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个棋子,大部分兵力都和你拼光了。”任老爷子用手指着棋盘上他的那几个棋子说道:“这就是象棋啊,尤其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即使是拼尽头全力赢了别人,自己这边也损失惨重,即使是下成和棋,双方也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如果是下围棋,就不至于出现这样惨不忍睹的局面,双方都能保持相对不受损害,都能够在棋盘的空间里得到发展,即使是胜利者,比失败者也不过是多占几目而已……”

    说到这里,任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这才把最后的结论说出来:“在官场之上,从根本上来说,人与人之间不应该是你死我活的较量,而是谋求‘双活’的共同发展,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出现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惨剧。所以说这个下围棋的思维方式,是官场上的常态。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时刻,才会去采取下象棋的思维,去破釜沉舟,谋求一胜!”

    林远方细细咂ō着老爷子的这一番教诲,越琢磨越觉得其中滋味无穷。果然是人老成精,连最平常的下围棋下象棋爷爷都能联想延伸到政治上面,总结出一番规律来,如果自己跟在爷爷身边日夜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汲取他老人家大半辈子的人生经验,岂不是要比自己胡乱琢磨的效果要胜出好多倍么?

    包光辉见这一盘棋结束,就走过来,小声提醒道:“老首长,时间到了。”

    “你这个小包啊,简直就是个催债鬼,就不能让我多自在一会儿!”任老爷子气哼哼地瞪了包光辉一眼,伸手拍了拍林远方,说道:“这些东西回头再琢磨,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来,跟爷爷过来,看看你的卧室。”

    包光辉怕老首长到楼上心情jī动,就拦着老爷子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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