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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迷迷糊糊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状态中,李念青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却不知,在自己睡着的同时,远在玉鼎山的阴阳幡中,正在对着一株灵药发呆的萧遥突然一惊,怔怔的抬头望着天空,默默的感受着什么,良久之后,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小家伙有大机缘、大气运倒也罢了,可为什么。他的道心进境居然也会如此逆天?不应该,他明明根本就没有修行之念的,可这道心进境又为什么为接连突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这样!天呐,想老夫当年,一心一意只求长生。可每每修为进境总会被道心所羁绊,为了淬炼道心。老夫想了多少手段?到头来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可这小家伙,根本就没那个心思,他压根就不想修行,道心为什么会突破?难道说,他的这种心境,才是修持道心应该有的态度?莫非真的像那些大德所说的……无欲无求?”
天色渐亮,胡绛雪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看到了身边的李念青,脸上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望着他那梦中的模样,胡绛雪芳心砰然一跳,轻轻的凑过头去,在他脸上轻啄一下,不轻意间,另一只小手感觉到了一处坚挺的火热,迷糊中,下意识的轻轻一攥,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登时羞的满脸通红,连忙把头埋进李念青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了。
这么尴尬的状况,胡绛雪也不敢把小手拿开,感受着那异样撩拨心弦的所在,她的心思也渐渐活泛。自己的功法距离突破还不知需要多久,而自己又如此迷恋逍遥哥哥在身边的感觉。可两个人在一起,就连自己修行着特殊功法都会觉得欲火焚身,何况逍遥哥哥那种正常人?让他就这样陪着自己,可真是太为难了。
可要是真的想抛弃掉功法去寻求那鱼水之欢,胡绛雪又不舍得。她很清楚自己和李念青之间的差距,而自己这身功法,或许是她可以在对方的世界里努力为自己挣出地位的唯一倚仗。如今今天用身子去取悦他,那么日后怎么办?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双方的差距越来越大,而不得不黯然退出他的世界。这,绝不是她胡绛雪想要的结果!
感觉着小手上传来的阵阵火热,胡绛雪柔肠百转,难道真要让他去找赵彤那个狐狸精?不要不要!就算她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胡绛雪也不愿意自己的逍遥哥哥被别人分享。就算她明知道逍遥哥哥可能会在背着自己的时候去和别人女人来往,可她宁愿自我催眠的相信,自己是逍遥哥哥的唯一。
自己是逍遥哥哥的唯一!胡绛雪心中默默思量,可自己这个唯一的女朋友,怎么就忍心让他这么煎熬呢?要不然……想着从那些闺蜜们嘴里听来的种种,胡绛雪只觉得心跳速度蓦然加快了好几倍,这对已经踏入天级境界的她来说,简直罕见到了极致!就算是去打一遍潜龙的迎新桥,也不会累到这种程度……
怎么办?胡绛雪的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得时间在飞快消逝,唯恐一转眼之间,逍遥哥哥就会醒来,然后两人又要分开一整天。又觉得这一刻似乎比一辈子都长,自己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挣扎沉沦,左右为难。
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胡绛雪轻咬下唇,悄悄抬头看一眼熟睡中的李念青,两只灵光异采的灵眸中,春意盎然,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又好像只是一眨眼之间,胡绛雪的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坚毅,轻轻搭在李念青身上的小手悄然移动,沿着那强健的身躯缓缓向下游走。
做贼一样的感觉,胡绛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快要跳出身体,一张俏脸早已红的通透,简直赛过了昨晚在古画中看到的那只怪鸟。两只小手艰难而小心的互相配合,几经努力,终于悄悄的将李念青褪成了光猪。
望着那让她面红耳赤的丑陋物件,胡绛雪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悄悄深呼吸几次,闭上双眼,轻启玉唇,缓慢而坚定的凑了上去……
纯洁的老白果然还是不太擅长这种场景……话说,这种尺度,不会被和谐大婶请去喝茶吧?看在这么危险的份上,各位来几张票票鼓励一下吧。。。)
第三四一章解救·嫁祸
李念青很罕见的睡着了,更罕见的做了个梦,他做了个青春期少年很不罕见的春梦。当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小李二少在一股温热中爆发时,从脚后跟到头发梢甚至指甲尖都同时传来一股飞上云霄的舒爽,这种舒爽的感觉是他有生以来最享受的,真正的让人感觉到了什么叫飘飘欲仙。
在云端的李念青同时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真实,惊讶中睁眼望去,捂着小嘴不住轻咳的胡绛雪两眼幽怨的望着他,眼神交接中,李念青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融化了。老天!她居然……李念青感动的同时,爱怜的一把搂过胡绛雪,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这一刻,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因为李念青修行功法的缘故,所以他虽然和所有的青春期少年一样也会萌动,但却从来没有做过春梦。所以这一次的体会,对他来说,是人生中真正意义中的第一次春梦。而这场春梦,居然是如此的真实。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纨绔大少们那么喜欢追逐美女,原来,这世上,居然有如此让人迷恋的感觉!
激情来的快,消退的也快。片刻之后,那种欲仙欲死的舒爽就如潮水般退却,理智又重新占领了头脑。正想说点什么,胡绛雪突然双手使劲一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迅速跳下床,风一般冲进了卫生间。李念青呆呆的望着她,心中一股深深的负疚感迅速扩大。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是个色迷心窍的衣冠禽兽?
十几分钟后。洗漱数次的胡绛雪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回房间,却发现李念青正一脸愤慨的揪着自己的长发坐在床头发呆,聪慧的她马上就明白了,不需要语言,这种情况,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胡绛雪只是很温柔的走过去,非常自然的把自己扔进了李念青的怀抱,然后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轻轻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李念的不良状态一下就被蹭没了。
在胡绛雪搂着自己就那么静静的温存了几个钟头,两人连动也没动一下。眼看着上课时间已过。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吭声,迈出那一步,对胡绛雪和他来说,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两人谁也不想破坏这种感觉。李念青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温柔乡是英雄冢?有这样的冢,谁脑子被门夹了还跑去充英雄!打来打去图个什么?几个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名?去他吗的吧,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可惜,埋骨温柔乡的远大理想被林风一个电话打断了,老魏一早醒来,就又接到了那个找他进京的家伙打来的电话,先是噼里啪啦道了一通歉,然后又提出让老魏过去鉴定物件的请求。老魏碍于面子,就应了下来。谁知道,刚一出小区。就被前来接他的家伙给扎了一针,弄晕过去之后,强行带上车,转了好几个钟头才醒过来。
幸亏老魏手上有储物戒指和皓月没被发现,否则还真是生死两难。趁着没人注意,老魏悄悄通知了林风。得知老魏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对方可能也是想逼他做什么事,林风在派出绿豆蝇小飞机侦察的同时,联络了李念青。
嚯!老魏是谁?李二少和林九爷的大哥!居然有人敢打他的主意,简直是活腻歪了!李念青正需要找件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好暂时化解一下今天的尴尬,让自己和小雪之间的关系能够平稳过渡。这儿就有人送了台阶来,可见这个世界上,总体来说,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皓月的定位系统强大无匹。根本不费什么劲,绿豆蝇就找到了老魏的所在。航拍回来的图案,让李念青和林风等人意外之余,也有那么点惊喜。原来,这劫持了老魏的人里,居然就有高蝶儿!
这时候的高蝶儿,一副居家主妇的贤淑打扮,正依偎在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身边,旁边,一字排开十几个保镖,一个满脸尴尬的瘦猴半大老头正在劝解老魏,从两人之间的谈话可知,这个叫鲁元的老头,就是老魏的那个朋友,不知怎么搞的,这老家伙落到了人家手里,三转两转,连老魏也给绕进来了。
老魏一脸愤懑:“老鲁,你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这种事,你给我个电话,我打钱过来不就完了嘛,你非得搞成这样!现在怎么弄?”
切!高蝶儿适时插嘴:“打钱过来?说的轻巧,那是五百万,不是五百块!说的好像自己真能舍得一样,我们左少要是不请了你老人家亲自走一趟,这笔数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收回来!”
那位被她称为左少的粉面青年欣赏的伸手,在她房间翘起的俏臀上拍了一记,换来几声吃吃娇笑,左少道:“老鲁,咱也别扯那些没用的,那件青花瓷大盘,五百万也没多要你的吧?你们俩商量,怎么着,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这拖一天,可就多一天的利息。你也知道的,做咱们这一行的,利息这方面的规矩可不能乱,为你着想,还是迟早把帐转过来的好。”
老魏皱眉问鲁元道:“你不是说过来做个鉴定嘛,怎么搞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鲁元啧嘴摇头:“走眼了!本来以为只是个掌个眼,谁知道,掉盘子里了。哼,如果我没猜错,是韩天和那老王八设的局……”
老魏吸了口冷气:“你怎么又和他沾上了?给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人沾不得!这一回,他又看上你手里啥东西了?”
鲁元郁闷道:“前不久,我和他一起在城隍庙争了个小物件,钱不多,也就四十几个数,可那家伙觉得我落了他面子。靠!那种东西。大家凭钱说粀K龅募鄹呔退茫簧岬锰颓挂昧硕鳎挠姓飧龅览恚∈潞笏呕埃欢ㄒ液每础N已垢兔煌睦锶ィ蹦昴羌拢叶蓟姑徽宜阏誓亍Γ氩坏剑防矗捅蝗巳咏馀套永铩6魇钦媸羌倩拐嫠挡簧侠础2还嵌魇窃谖沂掷锼榱说模衷谡飧鲎笊俜撬的嵌髦滴灏偻颉驼庋耍?
老魏看着那位左少:“行了!既然东西有价,那就好说。我马上叫人转五百万过来,你让我们走。怎样?”
左少很牛叉的点头:“这样多痛快!成,只要钱一入帐,我这里马上放你们走人!”
老魏装模作样借对方手机,给林风打了个电话,已经和李念青赶到附近的林风表示马上转帐,十几分钟手,两人赶到了这处已经废弃的厂房外,悄悄潜伏的同时,吩咐胡绛雪进行转帐。
林风家中,宋晓岚看着胡绛雪十指翻飞。眼也不眨就把五百万转了出去,有点郁闷道:“小雪,你们这么有钱,干嘛还要搞什么风雪温情慈善基金募捐?直接拿钱出去救助那些孩子不好吗?”
胡绛雪耐心的向她解释基金运作的原理,正好拿来打发着时间。
郊区厂房中,左明远看着手机上提醒的入帐信息,仰天大笑,高蝶儿依在他身边也笑的枝花乱颤。
老魏皱眉道:“钱已经到了,照规矩,应该让我们走了吧?”
左明远笑道:“当然。钱已到了,我留着你们有什么意思?不过嘛,我女朋友有件东西在你手上,她希望可以拿回来。”
老魏眯着眼打量一眼高蝶儿,想起了这女人昨天在“燕归来”和自己偶遇的一幕。也明白了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耐着性子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我想你误会了,那副画并不在我手上。”
高蝶儿翻个白眼:“在你侄女手中和在你手中有区别吗?别告诉我你舍得五百万搭救老伙计,却不舍得一副二十万的画来赎自己!”想到这老**昨天张开双手冲自己簑翱Γ幢龋彼秃薜娜矸⒀鳎薏坏靡话雅ざ险饫匣醯牟弊印?
老魏垂头丧气:“说是侄女,可我和她真心不熟。再说了,人家买那画,这会兴许都铰成鞋样了……你别瞪我,你应该清楚,那种爆发户,根本不把钱当钱看,她说了要铰鞋样,还真有可能动手。”
高蝶儿冷笑:“不可能!就算她有那心,也要有那本事!你只管联络她,让她把画送来,要不然,就只好委曲你们二位,再多留几天了!”
老魏感觉到手腕上的震动,马上变了脸:“你们这是不讲信用!刚刚说好五百万走人,现在又变卦,我怎么知道你拿了画又想要什么!哼,如果你们今天不放人,这辈子再也别想见那副画了!”他是人精,这女人能在这种时候提画,那画对她甚至眼前这个左少来说,肯定是个重要东西。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一个全身西装的大背头银发老头笑吟吟走进来:“老魏!老鲁!你两位的关系果然够铁!一句话,五百万眼也不眨就转了过来,呵呵,现在这社会,能有这么铁的关系,还真是难得!”
鲁元那张瘦脸上登时充满了愤怒:“韩天和!你个卑鄙小人!有本事凭眼力赚钱去,就会坑蒙拐骗,真是古玩圈里的败类!”
韩天和冷笑道:“吗的!当年要不是你们俩联后抗我一把,老子在圈子里的名头,未必就差过你们俩!哼,这么多年了,你们俩个老货越活越滋润,却总把老子当凳子踩。我早说过,你们这样嚣张,迟早要撞到我手里。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哼哼,五百万,好多钱!吗的,当年那物件要是在我手里,我现在也能随手拿出五百万来,何必费这心劲?”
鲁元冷笑道:“你个滥赌鬼,就算有座金山也不够你输的!你要真有本事,一件东西能有多大影响?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是你自己滥赌造成的,居然死不悔改!到现在还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韩天和脸上青筋乱跳。恶狠狠盯着鲁元。半天不说话,扭过头来对左明远道:“左少!钱已经到你帐上了,咱俩之间就算两清了!这两人,你看着处理吧,你把欠条还我,我那边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左明远笑道:“别急,韩总!钱到帐了是没错,可那只是之前的久数。今天这笔数又怎么算呢?”
韩天和一愣,急了:“左少。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这五百万……”
左明远道:“说好了是没错,五百万,那是冲抵你在我这儿之前的那笔欠数的。现在抵消了,喏!这是欠条。没错吧?”刷刷几下,撕了欠条:“这前数就算是清了。可是韩总,这次请这两位前辈过来,我这边兄弟的车马费,还有事后的封口费,这林林总总加起来,那也不是个小数。你总不能让兄弟我自己背吧?”
韩天和一个就好像吃了个虫子一样恶心的说不出话,呆呆的看着左明远,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愣了老半天才道:“你不是还要老魏拿一副画嘛,二十万。也差不多值回车马费了吧?”
左明远笑道:“韩总,你这人,怎么说呢,这一码归一码。咱们之间,我已经给你算了友情价,但这事,不是兄弟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至于说魏前辈那副画嘛,我女人自己要,那笔劳务费,也还是要小弟自己来出的。韩总。你应该理解,这是生意,马虎不得的!”
老魏和鲁元看到韩天和坐蜡,心里也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痛快,不过眼前这状况。实在容不得他们表现的太高兴。只能用幸灾乐祸的目光来打量韩天和。
韩天和心里恶心的汹涌澎湃,却不得不吞下自己亲手酿成的这杯苦酒。不过想到能让那两个老对头吃瘪,甚至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同时,又还掉了压在心头上最重的那块石,他的心情马上就又乐观了许多:“那行,左少,你划个数出来吧。”
左明远呵呵笑道:“这就对了嘛!好说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给你算便宜一点。这一次前前后后,一共出去了二十人,折腾了三天,什么清场收尾之类的就不算了,当是酬宾大优惠。我给你个友情价,五十万!怎么样?”
韩天和忍着气:“你也知道,我现在手头上也没那么方便……”
左明远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关系?你不方便,尽管开个声嘛!兄弟我是做什么的?专业为客户解决后顾之忧嘛。你的需求,就是我的动力。咱们老关系了,只要你开口,我还能坐视不理嘛?得嘞,你给兄弟写个欠条,我好入帐做数。”
韩天和那个郁闷,明知道自己被卷进这个无底洞,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继续沉沦,没奈何,只好用旁边高蝶儿递过来的纸笔写了一张欠条。
左明远笑道:“韩总最近手气是差了点,但我相信,只要你能坚持,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什么时候韩总想去捞本,尽管打声招呼就行。”
韩天和叹口气,也没脸去看老魏和鲁元,恨声道:“谢了,最近我想先缓一缓,等这股子霉劲过了再说。”
左明远也不拦他:“那行,韩总慢走,常来玩!”
韩天和垂头丧气走出厂房,喃喃道:“吗的!我早该想到,这帮吸血鬼不会这么轻松放过我的,早知道,多给那两个老货要上五十万不就完了嘛!真他吗的倒霉,这两个老货也活该,吗的,坑起我来下手那叫一个狠,这回让你们笑个够!”
旁边一个声音叹道:“你还真够蠢的,就算你让他们多要一百万,那个姓左的也绝对不会算给你自己。你这辈子,永远也别想逃出那个无底洞!”
是!自己把他们想的太仁慈了……嗯?什么人?韩天和刚反应过来,脑子一沉,两腿一软,就被林风拎着扔在了墙角,鄙视道:“这种货色,也整天装的人五人六,学人家叫什么韩总?你总个屁呀!”
李念青从另一面走过来,手上拎着四个黑衣大汉,有雪芒针在,连绳子都省了。两人凑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蒙上脸,分头行动。
李念青大摇大摆向里走,沿途的几个黑衣汉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一击倒。林风从另一头突然冲出,手中一柄无声连闪,几名黑衣大汉中弹倒地,呻吟不已。左明远和高蝶儿见状大惊,连忙组织人手反击。这时候,李念青从这一边也冲了出来,手中两把枪点名般将一群黑有大汉放倒。
很快就冲到了左明远身边,左明远脸色大变,刚想说话,李念青掉转枪口,砰的一声就把他砸翻在地。片刻之间,左明远和手下一帮人就全被打翻了。
李念青扫一眼地上的左明远,扶起脸色阴阳不定的高蝶儿,用一种很古怪的腔调道:“大小姐,画拿到了吗?”
高蝶儿瞠目结舌,下意识的摇摇头,她不知道这蒙面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句大小姐应该是讥讽自己吧?但画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自己是真的没拿到。
李念青又问:“就是这俩老头?”高蝶儿又点头。
李念青冲林风打个手势:“来不及了,全带走!”
不到一分钟,林风带着两个老头退了出去。
李念青带着高蝶儿走到距离左明远不过几米远的地方,小声道:“好啦,画的事交给我们,这里还得辛苦你。等那姓左的醒来,你随便编个借口,继续呆在他身边。我们先走了,保重!”
高蝶儿张口结舌,直到李念青早已没了踪影,才恢复了意识,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左明远撑起身子,两眼喷火的瞪着她:“应该是我来问你,这他吗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还有票?。。)
第三四二章血族来犯
左明远恨的咬牙切齿,枉自己整天标榜阅人无数,目光奇准。可怎么偏偏就把这女人给看走眼了呢?想想她接近自己的过程,两人都这么勾勾搭搭近一个月了,居然还没上床,这种事情本身就极度不正常。可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相信了她的话,什么华夏女子的传统贞洁,一定要先结婚后上床之类的屁粀T此哪勘辏褪峭ü约喝普饷创蟾鐾淙フ夷歉笔裁椿÷鸬模约赫媸堑闹砟源庖淮危哿苏饷炊嘈值埽趺聪蚶洗蠼淮?
高蝶儿百口莫辩,刚才李念青走前那些含糊的话实在太狠了,不光能让她自己不清不楚的被绕进去,还能让听到这些话的其他人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是怎么知道那副画的事,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扫一眼厂房中已经被干掉了的十几个左明远手下,再看一看两眼喷火,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左明远,高蝶儿叹了口气,终于,再一次功亏一篑了!难道,高家的命运,真的是天意吗?
高蝶儿突然仰头向天,狠狠的狂吼一声:“我不信!什么天意,都是骗人的!”刷一下低头,两眼射出两道精光,猛然向前迈步一步,五六米的距离一闪而过,一把揪住左明远的脖子,直接就把人给揪了起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一句骂出,高蝶儿轻轻挥手一击。咔嚓一声轻响。左明远杀猪一般嚎了起来,一条左臂软软垂下,已经被这一击打碎了骨头。高明远虽然学过几手吓唬人的把式,可在她面前,就和蝼蚁没什么两样。
看到高蝶儿那可怕的眼神,左明远突然意识到,完蛋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层面所能应付得存在,连忙求饶,愿意交出所有的财物来换取一命。
高蝶儿本就打着要榨干他的主意,随手一扔。冷眼看着那家伙艰难的用一只手操作手机,在他把帐号密码统统交待完之后,高蝶儿很干脆的给了个一个痛快,她不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于是。之前李念青和林风只是控制起来并没消灭的几个左明远手下,也被高蝶儿很仔细的补了刀。
正在车上返回城隍庙的林风和李念青都通过绿豆蝇看到了这一幕,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小看了这女人,想不到,她居然也是个武道中人。看那身手,差不多已经是玄极中期了,这在武道界,那也是天资极佳的天才人物,看起来。这个高家,还真是有点意思。
惊魂未定的鲁元被送回了家,并告知韩天和的事已经解释,再不必担心他的报复,至于那个高蝶儿的事,李念青和林风并没告诉老头,毕竟她的目标是画,应该不会无聊到去骚扰这老头。再说,林风手里有全方位监控她的条件,只要发现她有对鲁老头不利的可能。再来通知他还来得紈?
也不知道老魏是真的对两个小兄弟信心十足,还是憨大胆到没心没肺,出了这么严重的事,自己都在鬼门关上溜了一圈腿,送走老鲁之后。他居然没事人一样接着去逛城隍庙了,说什么为救老伙计刚损失了五百万。得抓紧点捞回来,这让两位兄弟相当凌乱,除了佩服还能怎么样?用林风的话说,那是屎壳郎掉进尿罐里,由不得你不服。
转头想想也对,高蝶儿就算身手过人又怎么样?好不容易才搭上左明远的线现在被她亲手给掐断了,且不说这些人命官司之下她多少得顾忌点,就说她最后逼着左明远问出那些钱来,为了钱她也不敢太过张扬。所以这阵子还真不太可能再兴风作浪。这么看的话,老魏其实还真是个人精。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李念青还是悄悄调了两名潜龙队员过去保护他,就当是做个风险投资了,如果屁事没有那就万事大吉,如果真有人去太岁头上动土,正好张网以待。
回到家里,已是正午时分,四人一阵大眼瞪小眼,这叫什么狗屁学生?悄没声息的就消失了两天,今天再玩上半天,明天还是回学校去报道吧。多少也得注意点影响嘛!
可惜返回学校的计划再一次被打断,夜里李念青哄小孩子一样搂着胡绛雪的时候,潜龙龙头宋红军同志亲自打来骚扰电话,虽然惊鸿一瞥的发现了旁边睡眼惺忪的胡绛雪,宋长官还是很平静的当做没看见,只是一脸凝重的要求李教官连夜赶回潜龙,有要事商量。
换了别人这时候叫李念青,胡绛雪指定得怀疑是不是这家伙在搞什么鬼把戏悄悄去和小三幽会,不过潜龙老大,那也是她的顶头上司,纪律约束,她也不敢马虎,小媳妇一样殷勤的帮助李念青整理衣服,送他出门。
凌晨一点半,潜龙基地尸体库。
看着尸体脖子上两个黄豆大小的洞口,李念青眯着眼寒声问道:“这是在哪儿发现的?”
负责此次行动的是木槿花小队一位名叫俞向道的队员,听到教官发问,连忙上前一步:“因为最近司徒家族闹出的动静太多,所以警方在明面上布置了一些人手,也是给他们一个警告的意思。这名警员就是在执行监视任务的时候遇袭的,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监控车上,另外一名警员却是被人枪近距离击杀的,因为参考价值不大,所以尸体没有运过来。”
李念青想了想,向其他人做了个噤声示意,直接用皓月拨了个号码,很快,克拉克爵士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亲爱的华夏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李念青淡然道:“我这边发现了一具尸体,我觉得和你们血族的风格很像,现在我把照片传真给你,请你看一眼……”
克拉克的声音很快就再度响起:“咦?唔,没错!是血族人的手笔,是什么时候的事?在什么地方?”
“二十个小时之前!山东。”
“嘶!”克拉克吸口冷气:“不应该!血族和华夏守护者有过约定,绝对不会踏入华夏境内挑衅滋事的。这个家伙到底是哪一支的蠢货?”
李念青又问道:“从伤口上无法分辨吗?”
克拉克苦笑:“血族的手法都大同小异,除非个别特性十分鲜明的,否则只从这两个洞口,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是谁做的?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只是个体行为,血族的人比任何势力都要顾忌华夏守护者的力量。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跑去送死……不好意思,这事我还真是帮不上你。”
李念青笑了笑:“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有机会请你喝龙血。”
克拉克登时气结:“这个饼画的好大好假!”
挂了电话,李念青道:“现在看来,这家伙只是独自流窜作案。不过身为血族一份子,敢跑来华夏撒野,肯定是有所倚仗的。而且,血族这帮人的身手都异于常人,有鉴于此,在没抓到这家伙之前,还是把那些普通的警员撤下来吧。”
何平皱眉道:“据我们分析,这家伙极有可能已经和司徒家族勾搭上了,而这次出手,显然是有震慑我们的意思。如果我们就这么撤掉警员,岂不正中他们的下怀?”
李念青望着他:“我说撤回普通警员,又不是打算就此放手。遇到这样的对手,你觉得普通警员除了送死之外,还有其他意义吗?让他们撤下来,换潜龙的人上。哼,血族的人虽然身手异于常人,但对上潜龙队员,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大家记着,武器全部换上银制,那东西对血族有天然的克制作用。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尽量抓活的!”
何平有点不放心:“照你的说法,这东西真的没什么?”
李念青翻个白眼:“刚才和我通话的那家伙,就是个血族的爵士,人家现在还人五人六的在美国开公司呢。除了某些禁忌之外,血族其实和正常人没两样。不要把他们想的那么可怕,你就把他们当成只会一种吸血能力的武者就行了,有什么可怕的?”
说的也是。一听他这么说,大家都松了口气,果然,还是李教官这种实力让人放心。原本搞的提心吊胆的僵尸事件,就这么一下子,成了谋杀案。
不过大家都挺好奇,李念青是怎么认出这伤口是血族人做的而不是僵尸所为呢?
听到这个疑问,李念青指着那两个硕大的洞口解释道:“僵尸虽然也会吸血,但吸过之后肯定会留下尸毒,而且僵尸吸血,更注重吸食人体的阳气。而这具尸体上,除了血液大量外流导致缺血死亡之外,并没有感染到任何尸毒,这是和僵尸犯案有明显不同的。现在看来,这个司徒家族,除了用那几个混帐道士玩尸体之外,居然还有勾结外来势力的可能。哼,像这种勾结外人残害同胞的家伙,似乎用不着再那么客气了!”
大家纷纷点头,宋红军突然一愣:“你想做什么?”
李念青眼中杀气腾腾:“本来警告一下就是想让他们迷途知返,谁知却让他们变本加厉,越发放肆了!既然如此,何必还要等什么证据线索,他们能用血族的家伙玩黑手,我们就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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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守护者戒条
感觉到李念青的杀气,所有人都觉得有点发冷,何平小心的建议:“既然这个血族与传说中的华夏守护者有约定,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此事通报给武道盟那边?”
李念青想了想,觉得理应如此,不管那个神秘的华夏守护者与武道盟之间是什么关系,最起码,明面上来看,华夏武道界的秩序,一直都是由武道盟来维护的,如今虽然武道盟已向国家表示了臣服,但这种事,多少也应该给人家一点露脸机会的。当然,如果他们把握不住这次机会,或者对此事置之不理的话,那么以后潜龙也正好名正言顺的大权独揽,将武道盟的影响力逐渐抹掉,最后让他们乖乖的和普罗大众一样接受管理。
不如所料,武道盟被潜龙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压抑了这么久之后,突然拉到对方释放的友好信号,哪里敢马虎?在接到潜龙的通知之后,武道盟驻京联络处连夜就派了人来,确认的确是有外来势力侵犯华夏领土,武道盟的反应比潜龙还要积极迅速。
几个小时后,天色刚亮的时候,武道盟那边就传来了一份资料,是此次武道盟派来协助潜龙侦办此案的二十位弟子的详细资料。在发出资料的同时,这二十名武道弟子已然整装出发,会在山东墨岛与潜龙的人汇合,同时对方也表示,此次行动,武道弟子会完全配合潜龙,一切以潜龙为主。
对方捕捉到了这次机会。也很聪明的释放出了足够多的诚意。这让潜龙上下都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武道界和国家之间的冲突已然在平稳过渡,有望顺利平息由此引起的种种争端。这本身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进步了,宋红军亲自送李念青等人踏上专机的时候,心中相当激动,为这个年纪最小的家伙争取少将待遇,或许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英明的一次风险投资了吧。
这一次,李念青主动带队,除了对这个血族客人有点兴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当初那个什么狗屁雁翔真人对胡绛雪动手就已经让他起了杀心,但看在他并未得手,反而被自己小小教训了一次的份上,就没怎么计较。加上正好又借着司徒云的事对胡绛雪的后妈刘梦竹卖一份人情。趁着潜龙在全盘处理此事,他就撒了个懒,没怎么搭理。谁想到,这帮家伙居然这么不讲究!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别人来打脸踩脸甚至揭脸了!
来到墨岛,李念青并没有暴露身份,整个行动在明面上,还是由俞向道来全盘指挥,他那青涩的脸庞就是最好的掩饰,正好以不起眼的小角色出现。俞向道很顺利的与武道界来人汇合。对方的头领摆出的姿态相当低,一副你说话我听令的模样。
按之前商量好的计划,俞向道命令当地警方全体撤退,并将潜龙队员和武道界弟子全部撒了出去,布置好这一切之后,才来找李念青汇报。
司徒家族是个华夏很知名的古老家族,这个家族在华夏的数千年历史中,曾诞生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也留下了无数让后人景仰的珍贵资料和传说。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司徒家族渐渐没落。在华夏大地忍受列强肆虐的那段岁月里,司徒家族再不复往日辉煌,与大多数明哲保身的华夏古老家族一样,他们选择了保留实力。
战后,司徒家族同样也大面临着崛起的挑战。在这个过程中,司徒家族所采取的措施相对比较保守。这就导致了他们失去了与新生豪门一较长短的机会。虽然仗着千年积累的家底,很快就在各个行业取得了相对丰盛的回报,但相对于司徒家族在历史上的地位,还是非常渺小的。
步入二十一世纪,司徒家族的发展更是陷入了相对的低谷瓶颈,这使得整个司徒家族不得不采取一些相对激进的手段,这其实也是这些古老家族发展的惯例。只是,这一次,他们遇到的阻力相对比较大而已。毕竟,时代不同了。
司徒家族如今的家族所在地,是一座当年德国人留下的欧洲风格小城堡,只从能够将这种古堡完整拿到手的能力来看,司徒家族的确是不简单的。因为这座古堡当年修建时,时局相对比较动荡,古堡中的防卫措施也就相对比较完善。既便过了百多年再来看,依然是易守难攻的格局。
不过这几天里,司徒家族上下,全都沉浸在一种十分诡异的平静气氛之中,就算再麻木的司徒家人,最近也能感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压抑感。大家都明白,家族似乎又遇到了什么比较重要的危机了。只是大家不知道,这一次的危机,他们的族长会带着大家怎么渡过。
司徒古堡内院某处,正在打坐疗伤的雁翔真人缓缓睁眼,望着眼前怒容满面的白发道士,平静开口:“师兄这么大火气,不知所为何事?”
白发道士,正是雁翔真人的师兄鹤翎真人,看到这家伙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登时怒火攻心:“你是不疯了?忘记我们师门和那些洋鬼子之间的血海深仇?居然偷偷勾结血族!不说我们师门之间的仇恨,也不说国家之间的争斗,就是这血族和人类之间,那也是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的!你就这么明知故犯,会闯下弥天大祸,连累到我们茅山满门覆灭都是小事,如果引发国家危机乃至整个人类的危机……”
雁翔抬手打断老头的话,不耐烦道:“师兄!你实在太过小心了!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整个地球都成一个大村子了,谁还会在乎什么国界?再看看国外那些与血族争斗了几千年的教派,人家都允许血族堂而皇之的在人间行走,开店经商,娶妻生子了。你怎么还会有如此冥顽不灵的念头?”
什么?鹤羽气的浑身直抖:“我冥顽不灵?我看是你大逆不道才对!你不记得我们师门乃是华夏守护者一份子了?你忘掉师父羽化前叮嘱的那些话啦?就算你都不记得这些,你总还应该记得守护者戒条吧?你就不怕其他守护者执行戒律?”
嗤!雁翔嘴角轻轻抽动,露出一个鄙视的笑容:“师兄,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直到今天,你还活在师傅留给你那个可笑的梦境中不愿醒来吗?我问你,师傅整天把茅山道的所谓守护者身份挂在嘴边,可他除了这个无凭无据的身份之外,还留给你我什么东西了吗?没有!屁都没有!茅山的十二大道法,三十六旁门,七十二左道,他留下多少给我们了?没有!他连个屁也没留下!跟着他学了那么多年,依然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我,凭什么去执行那个所谓的守护者信条?
用嘴去抓僵尸?靠唾沫去驱鬼吗?要不是我这些年招摇撞骗弄来点钱,你连条裤子都穿不起!我没说你吃白食,你倒有脸训斥起我来了?哼!就算不提这个,人家司徒先生在古堡旧址中找到了我们茅山前辈留下的秘籍,毫不藏私的送还给了我们,让你我才得以重修师门神通,这份情谊,总值得你我为人家做点事来回报吧?
哼!别说那个可笑的华夏守护者早已灰飞烟灭,就算现在依然存在,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他们有照顾过我们这守护者一份子一星半点吗?没有!既然人家早就遗忘了我们,我们又何必贱到低三下四,上赶着去给人家做狗腿子?”
鹤羽怔怔的看着这个似乎突然之间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师弟,叹息道:“既然你不相信守护者还在,又何必借血族之手去做试探?既然我们茅山道术可以失而复得,你又怎知其他门派不会死而复生,重焕新机?如果守护者真的早已灰飞烟灭,那么你身上的伤又是谁人所伤?师弟,你我兄弟一场,那些年,穷苦落寞的日子,我们都能坚守着信念,熬了过来。如今条件好了,道法也失而复得。眼看茅山道复兴有望,你却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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