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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爱上了席郦?」
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那天,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同学们都在朗读,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钟,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红色YAMAHA骑得很慢,速度慢点风就小点,身体就不觉得冷。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险酿成大祸,罪魁祸首当然是她。
不过,夏沫沫心软了:「蕊蕊,别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错在我,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别骂她。」
「嗯。」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至于喻美人,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唉!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他的伤痛不痛?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她小声问:「沫沫,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废话,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
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我是说死鱼,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会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
贝蕊蕊满腹酸溜溜:「安老师真没眼光,邢爱敏那么骚。」
夏沫沫想笑:「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包括席郦,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
贝蕊蕊嗲嗲地反驳:「你才骚,我妈说我是淑女。」
夏沫沫满口讥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你放心,死鱼眼光那么高,天天说要嫁豪门,就算安老师喜欢她,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嗯,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贝大美女要加油噢。」
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
夏沫沫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贝蕊蕊咯咯笑道:「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
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蕊蕊,我认真地告诉你,等会到了美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错啦!请沫妹妹原谅,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别恶心,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咯咯……」
「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妈妈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妈妈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肉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敏感,平时温润潮湿,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嗯……」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睡房不大,但软床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齿轻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脱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搓了十几下,又揉了几圈,早已神智迷离,圆柄梳子急促抽拉了两下,她轻哼一声,顿时绵软无力。
夜更深了,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安逢先。
「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乌龟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阳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总之口沫横飞,兴奋至极。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说,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无担心:「那……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
贝蕊蕊噘噘小嘴:「应该不算很严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鹿茸啦、威而刚啦、大补丸啦给安老师,让他补补身体,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安老师的脸好苍白,唉!我现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
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么?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我问过我妈,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
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补身体,但不是补这个身体,而是补那个身体。」
贝蕊蕊摇头叹息:「沫沫,你一定被吓傻了,语无伦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发笑:「咯咯……」
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么?」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滚:「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嘻嘻……」
贝蕊蕊一头雾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师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他吃。」
贝蕊蕊哪里知道,她这一番激情描述,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她一直没有笑,因为她心事重重,对于摸过自己、吻过自己的安老师,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喻美人从小没父亲,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关心和保护,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师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说:「唉,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吃,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说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气,起伏的胸脯高耸挺拔,由于没有带睡衣,她和贝蕊蕊一样,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满,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其实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性感,大家都误以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师,至于安老师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变恋爱,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
贝蕊蕊恼羞成怒:「就是先下手为强,哼!从今往后,安老师就是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说,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别人千万别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
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夏沫沫……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
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不讲信用的臭狗屎。」
「啊……」贝蕊蕊一声尖叫,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她不但没有困意,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但也无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说什么这么开心,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头:「哟,蕊蕊,你叫那么大声,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贝蕊蕊也满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喻妈妈,不不不,还是叫喻姐姐好了,对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才会青春常驻:「没事,喻妈妈,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着,想来凑热闹,你们欢迎不欢迎呀?」
贝蕊蕊大为兴奋:「欢迎,不过,我先问喻姐姐,威而刚是什么东东,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
喻蔓婷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什么?咯咯……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
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因为今天晚上,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惊:「什么?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兴致正浓,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觉得疲倦,对喻蔓婷《文》鼓起小脸,滔滔不绝《人》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了《书》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这一次《屋》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流利顺畅,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心潮起伏,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
直到半小时过去,贝蕊蕊才讲完,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上一次,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乱,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
「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被评选为全国『优秀教师』,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们先找安老师,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唉,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阿姨,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啊!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
「哎哟,沫沫你真是的,话怎能乱讲?」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而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喻姐姐,沫沫最怕痒,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
喻蔓婷心领神会:「嗯,喻妈妈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脸色大变:「呜哇,沫沫错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说对不起。」
贝蕊蕊冷笑一声:「后悔来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错啦……喻妈妈……救命……哈哈……」
天边已露白,喻美人的家里还飘荡着欢声笑语,她们居然彻夜不眠。
第五章 要胁
一晚没睡好,精神当然欠佳,但王雪绒仍然美丽动人,她身穿一件浅蓝色的上衣和一条紧身长裙就出门了。想想昨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出差回来,本期望云雨一番,说不上享受,但满足生理需求还是必须的,没想到丈夫吃饱喝足后倒头便睡,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王雪绒就算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也没能让丈夫那条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
唉,这个月比上个月更糟糕,才做过一次,还是半吊子,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王雪绒几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上班。
「嗨,王雪绒老师,你来了啊!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坐?」殷校长有些兴奋,好几天都没与王雪绒单独聊聊了,今天他一大早就在王雪绒必经之路等候,时间掌握极好,没有等多久就等到王雪绒,但见她脸色不好,殷校长兴奋之情迅速消退。
「去你办公室干什么?」王雪绒的口气果然很冲,虽然嘴上问殷校长,但她心里早明白殷校长叫她去办公室的目的,这个半秃、猥琐的男人真是色心不死。
王雪绒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了学校的一些福利、待遇问题,她偶尔会对殷校长流露一点暧昧,殷校长当然会纠缠不止,因而闹得满校流言蜚语,可其实王雪绒与殷校长并没有发生任何超越同事以上的关系。
「坐坐嘛,见你情绪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的话,就跟大哥说,大哥帮你解决。」校长一直在注意王雪绒的臀部,无论是侧面还是正面,王雪绒的臀部都极具美感,浑圆挺翘,没有半点松弛。虽然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身材没有丝毫走样,和二十年前一样,胸大臀圆。
「没什么好谈的,烦。」王雪绒厌恶殷校长的眼神。
「等等,过段时间新的教师宿舍就要开建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到时候好房子都给人家分完了,你可别怪我啊!」殷校长露出诡异的笑容。
「哦,这个问题,我是要好好跟敬爱的校长交流一下,嗯,现在就去?」王雪绒还是决定到校长办公室去坐坐,如今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命根子。
殷校长连忙陪笑:「现在去最好,才刚刚开始早自习,离第一节课还早。」
「那好吧!」王雪绒堆起笑容,哪怕再假,也是牡丹绽放,玉貌花容,令殷校长都看呆了。心想:做为老师,王雪绒确实浪费。
肩伤似乎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因此安逢先在寻找王雪绒,因为王雪绒不仅是英语老师,还是一名出色的红十字医务工作者,学校的校医刚好请假,医务室里没人,安逢先又不喜欢去医院,经人指点,安逢先才急着找王雪绒。
「哇,安老师的肩膀怎么了?」英语组的刘老师见到安逢先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昨晚给车撞了一下。」安逢先左看右看:「王老师呢?医务室没人,我想请王老师帮忙看一下伤口。」
「刚才我还看见王老师和校长在走廊聊天,应该是去校长办公室了吧!」刘老师顺手一指。
「谢谢啦!」安逢先身体发烫,似乎有发烧的迹象。
殷校长的办公室里窗明几净,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座精巧仿真的建筑模型,模型正上方标有一行字:北湾一中教师员工宿舍五百比一实物模型。
光看豪华大气的模型,王雪绒就充满期望,殷校长贴近她的身体:「这次新建的教师宿舍,教育局只允许盖八层,每层六套房子,一共才四十八套,除去五套给军人家属,剩下的四十三套就由学校的六十二名正式教职员工以及七名退休老师分配。僧多粥少,众口难调啊!」
「真难为殷校长了,殷校长工作繁忙,还要兼顾老师们的生活,真令人感动。就不知道殷校长决定了分配方案没有?」王雪绒没有闪避殷校长的贴近,因为殷校长说的是实情,王雪绒虽然年纪不小,但她是半途从教,由一名医务工作者改当老师也才十三年,所以资历尚浅,哪怕最后分到新房子,也只能得到那些阳光欠缺,面积窄小,楼层低的房子。
「经过校委会的协商,特别是经过我仔细审查之后,我们有了初步方案。很可惜啊!这次新宿舍的分配暂时没有王老师的名额,王老师还要在旧宿舍委屈几年,下一批新建宿舍,我会第一个考虑王老师的。」殷校长几乎把身体靠在王雪绒的身上,裤裆那地方已暴胀坚硬,快要陷进王雪绒的圆臀中间。
王雪绒羞怒交加,殷校长的话无异五雷轰顶,虽说旧房子也可以住,但跟新房子相比,简直就是鸡窝比凤巢。王雪绒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分房的资格都没有,她马上意识到,要改变房子的分配方案就只能求殷校长了,殷校长会帮忙吗?
王雪绒很犹豫,臀部那东西越来越明显,几乎顶到她的禁区,现在必须要制止,可是,制止殷校长的放肆也等于放弃了房子,怎么办?
见王雪绒沉默不语,殷校长兴奋不已,他肿胀的下体完全陷入王雪绒的股沟。敏感禁区的一阵麻痒惊醒了王雪绒,盛怒之下,王雪绒的口气异常严厉:「殷校长,别这样,你太过分了。」
「王老师,你知道我并不过分,生物组、中文组的几个年轻女老师都找我帮过,她们都年轻漂亮,又舍得付出,但我还是没答应她们,因为每套房子的争夺都异常激烈,但不管竞争有多激烈,只要我一个决定,王老师就可以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你可以随意挑选最满意的楼层、最满意的位置。」
殷校长张开双臂,从王雪绒身后拦腰紧抱,别看殷校长个头歪局,但双臂有力,王雪绒挣扎几次也无法挣脱,也或许王雪绒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决心。
「殷校长……」王雪绒失去阻止殷校长放肆的决心,一双已有老人斑的大手从王雪绒微隆的小腹缓慢向上,最终摸到了饱满坚挺的乳房,乳房硕大,一只大手也无法掌握一只饱满的乳房,王雪绒在叹气,强烈的屈辱令她想哭。
「现在王老师可以选房子了,选八零五房好不好?我已选了八零六,我们可以做邻居,以后大哥可以方便照顾你。」殷校长把王雪绒顶到大楼模型前,他的手趁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一根坚硬的肉茎。
「殷校长……我不要八楼,我要六楼。」王雪绒感觉到禁区又麻痒了,这次,那东西更明显,王雪绒有些慌乱,圆臀几次要摆脱都无济于事,何况又要顾及胸前,殷校长的手已解开王雪绒上衣的扣子,伸手抓住了饱满坚挺的乳房,一顿急促的搓揉,王雪绒竟然有舒服的感觉,是身体太敏感了,还是好久没有男人摸了?王雪绒发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呻吟。
但殷校长却察觉到了呻吟,他动作变得温柔,指头揉弄那凸起的乳头:「为什么?不愿意跟哥哥做邻居?」
「不……不是,丈夫身体不好,不……不想爬那么高。」王雪绒按住校长的手,却无法阻止黑色长裙被撩起,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被拉到膝盖,王雪绒没想到殷校长的动作那么快速,天啊!雪白的圆臀已经裸露在色眯眯的校长面前,王雪绒的心揪了一下。
殷校长猥琐地轻笑:「你丈夫身体不好,你大哥身体倒很棒,再说了,都有电梯的,不用爬。」
王雪绒满脸羞红:「啊……那就听殷校长的,我……我要准备上课了。」
殷校长冷笑一声:「你要去上课,你的房子就要下课了,王老师,大哥一直喜欢你,你就别拒绝了,以后大哥什么都可以帮助你。」
话到这个分上,王雪绒已无法再拒绝:「啊……殷校长,你、你不能在这里……」
殷校长挺起粗硬的肉茎,用乌红的龟头对准圆臀的中心:「放心,早自习时间,没人会来我这里的。」
「砰、砰……」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响起敲门声。
安逢先很少来校长办公室,因为安逢先恼恨殷校长多管闲事,他每次喜欢哪个女生,殷校长就会出现在那个女生的周围,给安逢先设置无数的障碍,以前追邢爱敏与席郦时,殷校长就出来拆台,幸好安逢先桃花运旺,有惊无险,终把美人追到手。
足足过了一分钟,殷校长才把门打开,他吃惊地看着安逢先的肩膀:「哦,是安老师,你的肩膀怎么了?你也是来看宿舍的?」那话里的意思表明王雪绒是来看宿舍的。
安逢先看见了殷校长身后的王雪绒,但他没注意到王雪绒的神情极不自然:「呵呵,不是,我是来找王老师的,校医小向请假了,我想找人帮忙换药,听说王老师以前是学医的,又刚好在校长这里,就过来相请,没有打扰你们吧?」
殷校长看了王雪绒一眼,干笑道:「没有、没有打扰,我们正在讨论宿舍分配,呵呵,王老师的意见我们会考虑的,至于安老师就请放心,你是全国优秀教师,宿舍你肯定分得到,这是国家规定的。」
安逢先满嘴客气:「谢谢、谢谢校长,呃……王老师有空吗?」
脸上红晕未褪的王雪绒点了点头:「当然有空,安老师请跟我到医务室吧!」
「好的,麻烦你了,嘶……」安逢先龇牙咧嘴,伤口一定很疼。
王雪绒与安逢先走了,殷校长好恨: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已破坏我几桩好事,莫非是克星?有机会一定要把他赶走。啊!殷校长闭上了眼睛,把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放近鼻子猛嗅,那上面还弥漫着王雪绒的体香,真是如兰似麝,回味无穷。
医务室是一座僻静的小院,就如医院一样,谁也不会没事去光顾,加上校医小向的姿色平平,来这里的人更不多。
从总务那里拿到了医务室的钥匙后,王雪绒把安逢先领进了安静的医务室,身上燥热,她打开了电风扇,柔风徐徐,王雪绒却悚然大惊,她发现身上少了胸罩。
一定是落在校长办公室里了,王雪绒恨恨地皱了皱眉头。
「王老师可要温柔点啊!我怕疼。」安逢先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眼睛不时盯着王雪绒浑圆的美臀,王雪绒吸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臀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别找我。」王雪绒收拾烦乱心情,熟练地把各种绷带、消毒水之类的东西备齐,然后命令安逢先脱去衬衣,安逢先反而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单手慢慢解开扣子,王雪绒见状,抿嘴偷笑,走上前来帮安逢先脱衬衣,相隔半尺,又肌肤接触,王雪绒有了异样的感觉,安逢先虽然身材偏瘦,但胸膛结实宽阔;眼睛虽小,但眉浓如墨:嘴唇虽薄,但鼻梁高挺,很有男人气息。
可奇怪的是,王雪绒与安逢先同事七年,安逢先居然没有几次是正面看过王雪绒一眼,开始王雪绒还以为安逢先是正人君子,对人妻不假辞色,但后来,王雪绒发现了秘密,原来安逢先喜欢少女,虽说没有听过安逢先违反教师职业操守的传闻,但王雪绒好几次都亲眼目睹安逢先与漂亮的女生相谈甚欢。
王雪绒一直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虽与安逢先不在同一教师组,但相处七年,王雪绒还是喜欢上这位身材偏瘦的历史老师。她曾经幻想过与安逢先有一段浪漫的婚外情,特别是安逢先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称号以后,这种幻想就越强烈。可惜,安逢先对王雪绒不冷不热,这让她的自信倍受打击,加上丈夫一个月才行房一次,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老了。
安逢先有些兴奋,王雪绒居然不戴胸罩,透过王雪绒的衣领,一双晃荡的玉乳隐约展露在安逢先的视线中,他希望王雪绒的动作慢一点,可以让他看久一点,可惜王雪绒的动作俐落,旖旎的春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么事?伤口很长、很深。」刚把安逢先的衬衣脱下,王雪绒就流露出无限的担心。
「没什么,不小心给车撞了,割伤了一点。」安逢先把目光从王雪绒身上移开,虽然他对少女情有独钟,但成熟的女人也有无比的诱惑,像王雪绒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满了诱惑。
王雪绒白了安逢先一眼,幽怨地娇嗔:「缝了十几针还一点?嘴上还有酒气,昨晚一定是去鬼混,年纪不小了,也不晓得找个女人回来成个家。」
「找不到像王老师这么好的。」安逢先随口一句戏言,他没有想到,这一句轻佻的戏言却触动了王雪绒脆弱的心,像这种轻佻的话,安逢先经常对其他女老师讲,但对王雪绒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王雪绒的心瞬间发生急剧的变化,岁月的流逝、床事的枯萎、校长的羞辱以及这几年来对安逢先的单恋,种种委屈纠结在一起,她的情感如脱缰的野马,面对难得与安逢先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决定引诱安逢先。
其实,安逢先也早就觊觎王雪绒的美色许久了,几年前,安逢先不过是一名卑微的小老师,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碰一下校长的禁脔,如今安逢先羽翼渐丰,又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所以他的胆子逐渐膨胀了起来。
王雪绒瞟了安逢先一眼,转身拿出一些药盒:「我哪里好?」
安逢先笑道:「王老师漂亮、性感。」
王雪绒吃吃地娇笑:「哪个部位漂亮、哪个部位性感?」
安逢先赞叹道:「眼睛漂亮,屁……屁股性感,哈哈。」
王雪绒娇嗔:「讨厌,你经常看我的屁股吗?」
安逢先居然不否认:「是的。」
王雪绒的脸有点红:「你喜欢女人的屁股?」
安逢先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和屁股漂亮的女人做爱。」
王雪绒噗嗤一笑,送上妩媚的秋波:「伤成这个样子就别做那事情了,万一用力过猛,伤口裂了会出血。」清洗伤口后,王雪绒开始为安逢先涂消炎药,她涂得很慢,倾斜的身体刚好让衣领敞开,那双饱满高耸的肉峰呼之欲出,她坚信只要安逢先不是瞎子就能看见奶子。
安逢先当然不是瞎子,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生过孩子的的乳头居然还略带粉红,没看错吧?安逢先强烈的欲望如闪电般体现出来,他的下体隆起一团:「这个不用王老师担心,我选择省力的姿势。比如现在我坐着,王老师坐上来就可以插入,不会用力过猛的。」
王雪绒一刹那就羞得满脸通红,媚态风华,她一声娇斥:「呸,用我打比方做什么?这么下流的姿势亏你想得出,真够坏的。」娇嗔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安逢先的裤裆发生了变化,变化可谓惊人。
「这姿势不下流,女人都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最深,王老师没试过?」安逢先这只老猫哪有闻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肩膀疼痛,他早扑上去了。
「没有……」王雪绒虽然想引诱安逢先,但才释放出一丁点的蛛丝,安逢先马上寻迹而来,如此老练敏锐,把王雪绒吓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这般急色,看他裤子都快撑破了,真不知羞。
「不过这个姿势需要一个条件。」安逢先已是眉飞色舞,王雪绒的继续搭话令他喜出望外,女人只要愿意和你聊性事,就表示芳心已暗许,但他却不知王雪绒反而期望安逢先更主动些,早自习时间快要结束,学生一下课,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
「什么条件?」敷上了药膏,脸带窃笑的王雪绒开始绑绷带。
安逢先揉了揉肿胀的裤裆:「男人的东西要够长,要不然插着插着,那东西跑出来,女人肯定会发疯,对不对?」
王雪绒噗嗤一笑:「你的东西是不是经常跑出来?」
安逢先佯怒道:「那绝对不可能。」说完,也不管王雪绒答不答应,就从裤裆里快速掏出一根足足二十公分长的肉棒,龟头黝黑,茎身血管盘曲,有婴儿手臂粗,狰狞的气势不同凡响。
王雪绒顿时目眩神迷:心如鹿撞,差点把持不住,好一会才咬牙呵斥:「像话吗?快把这东西放回去。」
安逢先抓住肉棒佯装塞进裤裆,可塞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他无奈地苦着脸:「放不回去了。」
王雪绒瞟了安逢先一眼,抿嘴娇笑:「我不信。」说完,居然把玉手伸过去,握住烫热的肉棒,试着把肉棒塞回裤裆,可肉棒如此硬挺,又怎能塞得回去,塞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反而由于弄来弄去,那肉棒愈加火烫硕大,俏脸绯红的王雪绒悄悄夹了夹双腿。
安逢先摇头苦笑:「要想别的方法了。」
王雪绒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在欲望的煎熬中,她的理智慢慢崩溃:「还有什么方法吗?」给绷带系好最后一个结,她走到医务室的窗前左看右看,关上窗子,拉下窗帘,犹豫了一会儿,才脱下黑色长裙,露出雪白的圆臀。
安逢先忍住呼吸,心想:玩了女人半辈子,这次要被女人玩了。
王雪绒施施走来,裸露的双腿丰腴而匀称,蕾丝内裤里乌黑的毛草秩序井然,泾渭分明,倔强又不杂乱,安逢先看得猛吞口水,见猎心喜,刚想搂抱王雪绒,王雪绒却先一步分开双腿,跨坐在安逢先的身上。
安逢先很吃惊的样子:「王老师……你真的想学这个姿势?」
王雪绒媚眼如丝:「我只是想让你这个东西快点软下去,要是学生下课了,你怎么办?」
安逢先没有再说话,他眼睁睁地看着王雪绒拨开蕾丝内裤,把粗大的肉棒塞进潮湿的洞口,稍微摆一下圆臀,粗大的肉棒直挺而进,没入深不可测的洞穴之中。
王雪绒大叫:「噢……小安……」
安逢先有些心慌:「王老师,小声点。」因右臂没伤,安逢先的右手狠狠伸进王雪绒的上衣里。
夏沫沫喜欢黑色,喻美人喜欢白色,而贝蕊蕊喜欢粉红色。
当学校决定把女生制服的颜色定为粉红色时,贝蕊蕊笑得最开心。的确,如果穿起学校制服,北湾一中没有一个女生比贝蕊蕊更好看,因为贝蕊蕊有小公主的气质,她穿起粉红色的衣服简直无可匹敌。
学生的制服都是量身裁衣,但贝蕊蕊发育迅猛,半年时间,她的胸围就暴胀了七公分,制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异常紧身,高耸挺拔的胸脯常常令她蒙羞,男生也老盯着她的胸部看,而且如果勒紧胸部,会连呼吸都很困难;但如果不勒紧胸部,那鼓鼓的乳房又会把制服高高撑起,所以贝蕊蕊不爱穿制服。不过今天不同,她要见安老师,听说男人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贝蕊蕊不由得脸红了。
迟到是贝蕊蕊的坏毛病,以前是因为睡懒觉,这次则是因为回家偷了一大袋的滋补品又精心打扮,所以她又迟到了。
校园传来朗朗读书声,穿着粉红校服的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不屑一顾地说:「读来读去吵死了,我最讨厌朗读,学习成绩也照样不错。哼!反正迟到了,不如先把补品拿给安老师。」
三两步,贝蕊蕊就到了历史组的办公室,探进小脑袋,没有看见安逢先的身影,贝蕊蕊便问:「请问安老师来了吗?」
一名眼镜度数很高的老师回答:「他去医务室了,你找他有事吗?」
贝蕊蕊很礼貌地鞠了一个躬:「哦,那我去医务处找安老师好了,谢谢老师。」
离开历史组办公室,贝蕊蕊朝医务室走去,袋子既大又沉,贝蕊蕊提得好辛苦,但她很开心,因为安老师能上课就证明安老师的肩伤不严重。
「咦?医务室的门怎么关了?」贝蕊蕊放下沉沉的袋子,生气地噘起了小嘴。
「咦?是什么声音?」医务室里好像隐约传出奇怪的声音,贝蕊蕊竖起耳朵,大声问:「安老师在里面吗?」
正在提臀耸动的王雪绒被门外的叫唤吓了一跳,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安逢先。
安逢先慌忙做出噤声的手势,他虽然也心惊胆战,但总是见过大场面,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他听出门外的人是贝蕊蕊,也只有贝蕊蕊有那么娇嗲的声音。
「干万别叫出声来。」安逢先小声叮嘱,手中不忘揉搓饱满的奶子。
「啊……安老师,我不叫出来难受啊。」王雪绒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呢喃絮语,一点一滴都飘进安逢先的耳朵,圆臀不停地旋转,那湿滑的阴户也不停地旋转,这样可以稍微减少肉穴的胀痛,等胀痛消退,圆臀慢慢拔起又顺势落下,完美的吞吐随即密集疯狂,一发不可收拾。
「先忍忍,以后再叫好不好?」颤动的身体牵动安逢先的伤口,但伤口的疼痛完全被强烈的愉悦所淹没,安逢先很惊讶,王雪绒的乳头还是粉嫩嫣红。
「我听你的,但你要经常教我这个姿势,讨厌……」脸色愈加潮红的王雪绒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但随即又柔情如水,舔了舔干燥的红唇,王雪绒双腿一夹,爱液横流,耸动居然慢下来,但摩擦剧烈至极,令安逢先的鸡皮疙瘩顿时竖起:「舒服了还讨厌?」
王雪绒张开红唇,难过地喘了一口粗气:「就是舒服了才讨厌,噢,都顶到里面去了,安老师,亲我,快亲我……」
安逢先扳下王雪绒的脖子,咬住了红唇。
阴户已泛红,但无情的肉棒一点都不怜惜,还是那么拼命地向上顶,翻卷的穴肉夹带着白色的垢物,散发出强烈的腥臊味。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王雪绒完全沉浸在这种难以自拔的欲望之中,每次拔起再坐下,那粗壮的肉棒都能刮出澎湃的快感,这种快感迷乱了她的神经,撞击了她脆弱的心灵。
第六章 她是骚货
殷校长的心如万蚁噶咬般难受,多年的梦想本来即将实现,却不料半途杀出了一个安逢先,几乎让梦想付诸东流,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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