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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之后,我在戚季白的眸子里读到了惊讶,还有悲伤,戚季白,你怎么会悲伤呢?你的毒蝎子在等着你呢,等着你帮他修炼法术呢·······你会幸福的跟她在一起的,但是,你的幸福里面不会有我的·····
孔安生“噗”的笑出声,点了点我的鼻尖说:“木木,真有你的。”
我打掉了他的手,说:“妖孽,送本小姐回学校,在这里我心情不爽。”
孔安生抛了下手里的钥匙,扯出一个笑,说:“哈哈,木木,我们走······我带你离开这个让你不爽的地方。”
戚季白想上来拉住我,被我巧妙的躲了过去,他的手就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我瞥了他一眼,告诉自己:“木科菲,你做的很对,你要冷漠起来,强大起来,他一个戚季白就把你打倒了?开玩笑,你是谁啊,你是老木引以为傲的女儿啊,你是全天下最最坚强的孩子了!!一,二,三,笑!!!笑给伤害你的人看······”
上了车,戚季白站在我这侧的门外,一直看着我,孔安生扫了眼他,挑衅的笑了,然后按下按键,关上车窗,发动汽车,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地方。
一路无话,突然,孔安生把车上的音响开到最大,冷冷的说:“别忍着了······想哭就哭······我只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我面前为他哭最后一次······以后你不能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我没好气的冷冷的嘲讽说:“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为谁掉眼泪?·······”
孔安生在马路中间突然刹住了车,我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一下,幸亏系了安全带才没有跟前风挡玻璃来个亲密接触,我大喊道:“孔安生你疯啦!!!你不要命啦!!!”他的头转向我,他的眼睛像冬日结冰的湖水般,发出寒冷的气息,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间发白,我打了个冷战,噤了声········
73给我的第二次暖
因为孔安生的急刹车,马路上发出了“嘶啦嘶啦”的声音,后面的车都纷纷停住了,探出头来,破口大骂:“前面的,你TM是不想活啦!!!还是手断啦!!!这是快车道你停个P车啊!!!不想活了也去别的地方,别挡道!!!真晦气!!!”
“嘀嘀”的喇叭声不绝于耳,震得我耳膜疼,可是,孔安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冷得像千年深潭一样的眼睛依旧看着我,他左边的脸颊隐在阴影里面,所以他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他的身子想我探了过来,我本能的向后躲,可是车里面的空间实在是太狭小,很快我就躲无可躲,手偷偷的开了下车门,发现是锁住的,我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孔安生,说:“你要做什么?”
孔安生不屑的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说:“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我听见自己像打雷一样的心跳声,用一只手抵住渐渐靠近的他,咽了下口水,说:“我觉得你应该现在发动车子,后面的人要冲上来打人了,你没听见么?”
孔安生妩媚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在乎,一字一顿的说:“别岔开话题!!!”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又不会读心术,我哪知道啊,再说,我现在除了想快点离开那所学校什么都不想了!!!我现在的脑袋里面还运转不过那么远的事情!!!”
我再次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我的无语,我一言不发的卡巴着眼睛,侧过脸,看向窗外,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搬正,我疼得嘶了一声,咆哮道:“孔安生,你二大爷的,你属蛇的啊,那么冷!!!这是活人,你能不能轻点!!!你······唔·······”
我的话都被一个狂热的吻堵了回去,孔安生霸道的攻城掠地,不顾我的挣扎,像在发泄一般,狠狠的咬着我的唇,我疼得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渐渐的他温柔了下来,轻轻啄我的唇,在我的耳边说:“木木,别再为其他男人伤心,我会对你好,相信我。”
说完,他轻轻掐了掐我的左脸,绽开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坐正发动汽车,哼着小曲,把呆若木鸡的我晾在了一边。
我不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刚才孔安生说了什么?他说不想看到我因为别的男人伤心?!这句话我怎么理解?该说他霸道么?还是别的?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我的心暖了一下?就好像湖面的薄冰在太阳暖热的照耀下慢慢融化,涟涟艳艳的的翻着涟漪,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是依赖么?在刚才跟戚季白针锋相对的时候,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的力量,他给我的勇气······
我看向身边的这个人,这个叫孔安生的男人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开着的窗口,另一只手握住方向盘,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据说,这样开车的男人是表面上行为与社会格格不入,实际上他们的心理比任何人都要传统的。
孔安生,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孔安生眼角带着笑意,说:“木木,你都看着我一路了,我就那么好看么?”
我窘迫的收回目光,装腔作势的说:“谁看你了,切,自作多情。”
孔安生笑得更加妖娆,哼着恶俗的“抱一抱啊·····大花轿·······”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还打着节拍,当然,我不否认,这么通俗的通俗歌曲,用他带着磁性的嗓音哼出来还是想到好听的。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怎么都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真的做了呢?你不是错信了我。”
孔安生看了我一眼,莫名的笑了,说:“那你是不是真的做了?”
我点点头,瓮声瓮气的说:“恩,一开始我真的想那个女生看到的一样,很恶毒的不想周子期好,真的把口袋里面的一片感冒胶囊打开倒了进去,可是后来,觉得自己这么做跟她伤害我,陷害我没什么区别,就重新打了一壶水回去了。你看看,你错信我了吧。”
正巧遇到红灯,孔安生停下车子,阳光发疯一样照在车窗上,给他罩上了了一圈绒光,他定定的看着我,声音低沉的说:“我说过我相信你,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信,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孩就够了,你最后不是也没有真的让周子期喝有药的水么,你啊,就是没有做坏人的那股狠劲,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生,你的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软,也装的比任何人都坚强,嘴上越说不在乎,心里面越在乎·······”
这是孔安生给我的第二次暖。
第一次是不久前他将我带离那个让我身心俱疲的地方。
第二次,就是刚才他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没有在安慰我,他是真的相信我才说的。
孔安生,是不是别人怎么说我,我在你的眼睛里面都是一个好女孩?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你也会义无反顾的将我护在怀里?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疼惜,还有眼中的温柔,我想,如果,没有戚季白,我一定会喜欢上孔安生的,我幽幽的说:“为什么,我最开始遇到的不是你孔安生呢?”
孔安生坚定的说:“现在也不晚,木木,你的以后会有我。”
我的脸忽然就红了,咳了两声,说:“孔安生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长得不好看,还没有钱,这么普通的一个女生。”
孔安生奸诈的一笑,露着一排小白牙说:“这两条我都有啊,我长得好看,还有钱,所以你没有也可以啊。”
我一听火气马上就来了,一巴掌就要呼过去,孔安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带进了他的怀里,我连忙捂住了嘴,无措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74你怎么就成了我的死穴了呢
孔安生戏谑的笑着说:“怎么?木木,那么怕我吻你啊,不过,说实话,你的味道真的不错呢!”
我手上使劲的掐了一下孔安生的肚子,听见孔安生哇哇大叫的松了胳膊,我心里畅快了许多,端端正正的坐了回去,一身轻松的说:“孔安生这就是你非礼本姑娘的后果,记住了,我不是好惹的!!怎么样?感觉特别吧?”
小的时候我一犯错误老木他媳妇就掐我的肚子,特别疼,最阴险的是掐这个地方衣服一遮外人看不出来,不影响吃喝睡,但是,却可以达到教训预期的效果,今天,我就让孔安生尝了把我家传的独门绝技,你看看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有些泛红的脸,就知道效果如何了······
孔安生的表情特别精彩,生气,无奈,可笑种种表情纠结在那一张俊脸上,让我看了就想笑,最后他叹了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你说说,你怎么就成了我的死穴了呢。”
我撇了下嘴,说:“那我可得多点点,你要是早点死,可是为我们的祖国做贡献了!!!要不的有多少傻妞争先恐后的抢你身边的位置啊,不值得啊,不值得······”
孔安生动了下眼睛,说:“木木,我身边的位置你就没想过要占有么?你就不想抢过来么?”
“妈呀,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可不想被你的情敌在不知情的的情况暗杀了。”我拍了拍胸口,佯装惊讶的样子说。
孔安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说:“你今天来找戚季白有什么事?”
“啊!!对啊,怎么办啊!”我拍了一下脑袋,想起没有完成老班交代的革命任务,这要是让老班知道我不光没完成任务,还得罪了戚季白的话,她一定会革我的命的,我真是离了虎口,又进狼窝啊。
我的未来很不光明啊······
孔安生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事啊,你这没头没尾,还又敲又打的,说来听听。”
“还不是我们学校要搞艺术节,我们班级想演一出话剧,老班听安继东那个大贱人说我跟戚季白私交好,关系铁,他的那个剧本从来不外借的,就让我向他借去年他写的剧本参考一下,还威胁我说我接不来的话,我期末考试就有危险了。”我一五一十的跟孔安生说着。
孔安生听了之后,满不在乎的说:“嗨,我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就是剧本么。”
我说:“说得这么骄傲自大,干嘛,你有啊?”
“当然有了,我的剧本还获过奖呢。”孔安生冲我飞了个眼,魅惑的笑了。
我才不信这个妖孽的剧本获过奖呢,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不学无术,仗着家里面有钱,出来横冲直撞的主,他要是获过奖我还说自己上过月球呢,哼,吹牛谁不会啊,牛在天上飞,全靠人在吹。
孔安生说:“木木,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鄙视我啊,还别不信,你知道我今天来干嘛了么?”
我不耐烦的说:“我哪知道你来干嘛,你爱干嘛干嘛,别烦我,我在想该怎么对付老班,你哪凉快哪里呆着去······”
“你今天进校门的时候看见上面挂着的条幅了么?”我不知道孔安生在绕什么弯子,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孔安生也不说话,抱着臂看着我,冲我左一个飞眼,有一个飞眼的,飞得不亦乐乎,我都想上去扣下他的眼睛,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想起了在校门口我也看见了一辆悍马,跟这厮的悍马是一样的,我当时还想怎么现在有钱人这么多,妖娆的都开悍马了,难道·····那个人就是孔安生······
我诧异的抬头看着孔安生,孔安生带着揶揄的笑,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你太笨了,才知道。”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没那么震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还会让你演讲,我记得那上面是写着欢迎成功创业的优秀毕业生。”
孔安生甩了甩他细碎的发,说:“我当然就是他们说的创业成功的优秀毕业生啊。”
我愣了一下,说:“你不是富二代么?”
孔安生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狡黠,说:“怎么,木木,你很失望么?别担心,我是富一代,以后我们的孩子不就是富二代了。”
我冲着他说:“去你个大头儿子的,谁跟你有孩子啊,别没事玷污我的清白,我还是个大姑娘呢······”
他玩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说:“别忘了,木木,我们可是共度过良宵的,你还看见我的身体呢。”
“孔安生你是不是有恋童癖啊!!你老大不小的了,干嘛纠缠着我了!还有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恶心啊,谁看见你身体了!!是你自己洗完澡不穿衣服,光着上身出来的,非要显摆你那整整一块的腹肌的,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在他的眼睛里面看见此刻的我,脸红红的,眼睛瞪得滚圆,腮帮一鼓一鼓的。
孔安生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光芒,点了点我的鼻尖,宠溺的说:“木木啊,不管你怎么说,事实就是事实啊,改变不了的。我怎么是缠着你,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自己不记得了?”
“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孔安生脚下猛的一加油,车速提快,我猛的向前一下,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在这厮的车上,也就是说,生命还在他的手里面,我暂时先忍了,要不在像刚才似的来个急刹车,要知道马路上不是所有人都开悍马的,也不是所有人的驾驶技术都那么好能在后面刹住车的。
我把头着想窗外,看见一群人围着在一起好像在打一个人,还听见一个女生凄厉的喊声,我心吓的狂跳,这个女的太适合去拍鬼片了,这叫声绝对不输贞子啊,怎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呢,车很快就开了过去,我还来不及细想就错过了那条街。
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就算跳车也一定会冲过去的,可是,一切都是如果了,这个世界往往没有那么多如果······
75干嘛站得那么搔首弄姿
孔安生没有送我去学校,而是把车开到了Paradise,白天的这里没有夜晚的诱惑,大门紧闭,我看了眼他不解的说:“孔安生你不送我回学校,大白天的还没开门带我来这里干嘛啊?”
孔安生神秘的一笑,没有回答,下了车,走到大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熟练的打开门上面那把看起来特别复杂的锁,我心里面更加不解了。这个妖孽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还有钥匙开门,记得上次他就送孔安宁回到了这里,难道这里是他的产业?他今天不会去学校跟广大高中生大讲特讲他是靠着经营服务行业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吧?那学校还不把他和谐了。
孔安生打开门,按亮走廊的灯,示意让我跟着他,我跟着他循着上次的路线来到了上次那扇送孔安宁回来的大门前,打开门,率先进了房间,说:“木木,你在这等我一下。”
我点点头,他侧身像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走进角落的一间屋子,也不知道搞什么这么神秘,难不成那里金屋藏娇啦,那也太委屈那娇了,空间那么小也不知道氧气够不够,万一没等到情郎来,就先缺氧了就义了就不好玩了······
孔安生进去了好一会,我无聊的在屋子里面闲逛,东看看西看看,屋子里面有很多照片,有很多是孔安宁自己的独照,这个女人拍照还真的好看,一点不挑角度,不挑光线,逆光的照片都拍得那么美,还真是让人羡慕,架子上还有一张他们姐弟的合照,孔安宁在后面很开心的勾着孔安生的脖子,孔安生则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我觉得好笑,就想拿起来仔细看看,结果刚拿起来又有一张照片大小的纸飘飘悠悠的掉在了地上,我连忙蹲下去捡了起来,翻过来一看也是一张照片,微微的有些泛黄,边角的地方有些毛边,还有些褶皱,有一个角被撕坏过用胶带仔细的粘好,照片上面是很青涩的孔安生笑容温暖而灿烂,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她一笑眼睛弯弯的,衬得她更加可爱,他们十指相扣的站在蔚蓝的海边,海风将他们的发纠缠在一起,虽然是一张照片我却看出了他们之间浓浓的甜蜜,他和她之间一定有着甜蜜的过往吧?
或许,孔安生的莲花纹身就是为了她吧,该是怎样的爱才能忍受纹身的痛苦?想到这,我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酸涩涌了上来,我对这个女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还没等我仔细回忆就听见从角落里的那个房间传来孔安生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木木······你过来······”他边说边走出那个房间,斜斜的倚在门上看着我。
我假装不着痕迹的把那张照片放回了架子上,走向他,说:“干嘛站得那么搔首弄姿的?这是要勾引谁啊?”
孔安生妩媚地扭了下腰,说:“当然是你了,这屋里面除了我就是你,还有谁啊、”
我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定,你神神秘秘的进屋去谁知道搞什么鬼,说不定你是想把你的什么红颜、粉颜、绿颜知己都藏起来呢。话说回来,这里你怎么会这么熟悉?难道这里是你经营的?”
孔安生不可置否的笑了,说:“也差不多,我在这里有一部分投资,负责经营的是我姐姐安宁,我自然很熟悉了,不过,你说什么那么多颜色我可没兴趣,这里我没带别人来过。”
切,谁信啊,这里我感觉就是孔安生为了猎艳专门准备的地方,不过这话我没敢说,这个妖孽明显修行比我高,我还是顾自己重要一些,我走过去,孔安生一下就闪到我身后,双手轻轻的捂上了我的眼睛,因为他突然这触碰感觉我后背一僵,他在我耳边用蛊惑的嗓音说:“别怕,木木,跟我来。”
我就想被施了法术一样,怔怔的听着他的摆布,进了那个房间,我凭着自己的感觉那是一个实际上很空旷的房间,因为孔安生就是带着我直接走进去的,没有躲避什么障碍,走了一会孔安生说:“好了,木木,我说三二一你睁开眼睛哦。”
我不耐烦的说:“知道了,搞什么呢?”
随着孔安生的三二一说出口,附在我眼睛上的手拿开,我睁开眼睛,一开始有一点不适应屋子里的光线,眯了下眼睛,适应了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不已,回身看向孔安生,孔安生笑得很是肆意,抱着肩膀看着我,冲我自豪的挑了下眉。
我看到的景象就是这个屋子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状,还有不同阶段的孔安生抱着这些奖状奖杯拍下的照片,说实话这个妖孽小的时候长的还是挺可爱的,大大的眼睛漆黑明亮,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子,小的时候就能看出是一个长大了要危害人间的妖孽,我清了清嗓子说:“咳咳,那个······你给我看这个就是想显摆一下你优秀的童年和少年呗,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
孔安生笑得更加嚣张,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我觉得我在你心里面玩世不恭那条应该改成品学兼优,积极进取。”
我“切”了一声,说:“你现在显摆也显摆完了,我知道你以前学习玩乐两不误了,现在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发愁剧本的事情呢。”
孔安生从桌子上拿起一本装订整齐的厚本递给我,嘴角上扬,爽快的说:“拿去!”
我接了过来,一看,吃惊的说:“几年前让全市学生疯狂,在各所中小学校一连上演百场,红极一时的话剧是你写的!!!”
孔安生耸了耸肩,不可置否的说:“是我写的,我还演出过,男一号就是我演的。”
我当时真的是差点华丽丽的晕倒,我记得当时学校组织去看过那场话剧,觉得那个男主角简直是太帅了,帅的惨绝人寰天崩地裂的,还狠狠的嫉妒过那个女主角,不过,那个女主角看起来还真的眼熟,我在脑中搜索了一下,有了答案,那不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生么。
于是我抬眼望向孔安生试探性的说:“那个女主角现在怎么样了?”
孔安生表情明显一滞,眼睛带着冷光看向我······
76耗子被警察带走了?!
孔安生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动,不带一点感情的说:“她,应该过得很好。”
这句话的冰冷程度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冷颤,我感觉照片上的那个人似乎是孔安生心里的一根刺,任谁也碰不得,一碰他就会翘起来扎伤了别人,也扎伤了自己。
沉默了一会,让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自在的在屋里面走着,佯装在仔细的研究那些红彤彤的奖状。
孔安生又换上他妖孽万分的表情,说:“木木,你拿这个会去你们老师一定会好好表扬你的,到时候,你准备怎么谢我啊?”说完,还动了动他那浓黑的眉。
我不禁满脸黑线,只知道大家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天我见识到了孔安生这个妖孽的级别已经超过女人达到人妖等级了,这得是多大的本事啊。
刚要用语言刺激一下孔安生,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显是不认识的号码,一直响个不停,我疑惑的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生歇斯底里的哭声,还有断断续续根本就不成句子的话语,弄得我头都大了,我冲着电话咆哮着:“你二大爷的,快点说,怎么回事!!!别哭了,有屁用啊!!!”
然后我在孔安生注视我的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由最开始的疑惑,变为震惊,到最后是完全石化在那里,电话那边已经由哭声变成了“嘟嘟”声我都没有察觉,还是孔安生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电话,看了一眼合上了,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说:“木木,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脑子里面嗡嗡的响,什么都听不见,全部都是再重复着刚才麦吟凄惨的哭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话语:“木科菲······怎么办啊······耗子······耗子他······被警察带走了······”
麦吟的这话太具有攻占性了,在我的脑袋里面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我去他二大爷的,耗子被警察带走了,怎么可能呢,这小子虽然表面上胆子挺大的,傻了吧唧像是个愿意冲锋陷阵的人,实际上是一个特别细心谨慎的人,他难不成还能作奸犯科啊?开玩笑,借他三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但是,麦吟的话又不像是假的,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开始害怕起来,害怕一个好生生的人会瞬间变成一个让人唾弃的罪犯,是的,我承认,在那一瞬间,我的思维已经滑向不好的方向······
孔安生紧张的看着我,抬手轻柔的抚上我的脸颊,擦去了我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他经常翘起弧度的唇现在抿成了一条直线,说:“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满肚子来的莫名其妙的火气随着他的这句话全部爆发,我忍了半天的眼泪也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跟疯了似的冲着他说:“去你二大爷的,你以为我的眼睛是水龙头啊,说关就关了,我怎么回事要你管啊。”
说着我就要往出走,孔安生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然后,他甩给了我一句令我发抖的话,他说:“木木,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也是有脾气的?”
这个男人总是在不断地挑衅着我神经纤维的柔韧性,当他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这句话甩给我的时候,我就紧张得不行了。
我带着恐惧的看向他,此刻的他,横眉冷对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一如当初,我第一次在楼道里看见他对那个大胸女有过这样冷漠的眼神,我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我也冷冷的说:“我从没忘记你也是有脾气的大少爷,如果你是为刚才我的态度生气那么我向你道歉,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先走了。”
这时候,我多么希望自己的脚下能踩俩烽火轮手里拿着乾坤圈,劈了那些个误抓好人的警察,再或者学会武侠剧中的乾坤大挪移也好,再不济也会个凌波微步什么的,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杀到于耗子的“作案现场”。
孔安生跟了上来,脸还是紧绷着,语气生硬的说:“我送你去。”
孔安生拽着我出了Paradise,把我箱货物一样塞进车里,坐到驾驶位置发动汽车,说:“告诉我位置。”
这一句话我就发现我刚才一直在做无用功,麦吟没有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个警察局,还是哪个派出所!
我沮丧的拿出手机拨了过去,手机里却传来了像死了老公一样的幽怨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我立刻就崩溃了,他二大爷的,难道警察现在都配备风火轮和乾坤圈了?以龙卷风的速度跑出地球的服务区了?还是说,耗子直接就让星际警察给带走了,带到火星上面去严刑拷打去了?如此多诡异的念头在我的小脑瓜里忽闪忽闪地跳跃着,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酒吧里光怪陆离的灯火一样。我想可能是跟孔安生接触的时间太长了,去Paradise的次数太多了,它变态的灯光影响到了我原本清纯可人的思维,让我清纯可人的思维也变得变态起来······
当然,这个时候,我没有想到的是,耗子竟然因为那样一个人,犯下那样的错误,现在他正手上戴着手铐,蹲在地上,手抱在头上,一言不发。
我向孔安生投去求助的目光,孔安生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来解决。”
我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孔安生听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喂,胡鹏么?有件很急的事情让你帮下忙,你帮我查查一个叫刑浩之的男生现在在那个分局?恩,你查到了给我打电话。”
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嘲笑这个名字,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孔安生这样的妖孽交的朋友敢情都是狐朋狗友,名字都叫的这么有创意,可是现在我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我现在心情可以形容出两个字就是:忐忑,我不知道耗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不到两分钟电话打过来了,孔安生接起来,表情越来越凝重,对,就是凝重,我看着孔安生不明朗的表情,心一沉。
他草草的说:“那好,我现在就过去,胡鹏,告诉你队里的人让他们等我过去再处理。”
挂掉电话,孔安生瞪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我,玩味的说:“你那个朋友可真行······”
77耗子在缉毒组干什么?!
我一听眼泪都吓出来了,颤抖着问孔安生:“怎么回事?很严重是不是?你告诉我。”
孔安生皱着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一直在开车,半晌,他说:“木木,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别担心,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真的。”说着话的时候,孔安生的语气里明显有很大成分的安慰,也不知道他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没有再说话,脑袋乱乱的,孔安生一路闯了三个红灯,飙到了警察局,我都为他驾照被扣掉的几分感到惋惜,停好了车,我几乎是跳着下了车,站在肃穆的公安局大楼面前心里面打着鼓点,孔安生站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的说:“木木,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太激动,一切都让我来处理,相信我。”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因为孔安生的这几句话让我的心跳放平稳了一些,还是我一直用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安慰自己起了效果,跟着他走了进去。
警务室里推门走出一个眼睛像月牙一样的小青年,穿着小警务制服,漂亮得要命,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胡鹏了吧。他冲着站在警务室门口的我们惊讶的说:“安生,你来了?跟我过来吧,那个人在我们缉毒组。”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把抓住那个胡鹏的警服袖子说:“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耗子在缉毒组干什么?他贩毒了?你二大爷的,跟我开玩笑呢吧,他上哪弄毒品啊,他估计连那玩意长什么样,是面、是沫,还是片都不知道,你说他贩毒,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
胡鹏甩开了我的手,愤怒无比的跟孔安生说:“这个野蛮的丫头是谁啊,安生跟你是一起的么?你跟她什么关系?我不记得你有这样的亲戚啊。”
孔安生一把将我捞到他的怀里,用力的按住发了疯一样的我,棱角分明的脸上隐隐约约地滚动着风雷之色,低沉的说:“木木,安静,相信我,这件事我来处理。”
我眼睛里面擎满了眼泪,仰着头看着他,颤抖着说:“你一定要救他······求你了······一定要救他······”
此刻的孔安生坚定的向我点了点头,握着我的那只手紧了紧,似乎在说:“相信我。”我现在除了相信他,相信我面前这个给过我很多次温暖的男人之外,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我冲他笑了一下,我知道那个笑容一定无比难看,但是,我依然在笑,我要告诉孔安生,我相信你。
站在我们对面的胡鹏斜了斜嘴巴,看着我和孔安生那“暧昧”的模样,脸上都是诧异,上上下下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好像要把我看个透。
孔安生清了清嗓子,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胡鹏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皱着眉,沉静的说:“事情有一点麻烦,那个刑浩之什么都不肯说,他旁边还有一个一直哭不停的女生。最好有他的家人来劝劝他,让他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们也很棘手。”
孔安生点了点头,说:“我们去看看。”
进了缉毒组的办公室,我一眼就看见抱着头蹲在角落里里的耗子,他手腕上泛着森然银光的手铐那么刺眼,手上单翼翅膀纹身好像在悲伤的颤抖着,他的身边蹲着已经哭花了妆,好看的小脸上面交错纵横的都是黑色线条,依然在抽泣的麦吟,麦吟抬头看见了我,像见了亲人一样,顶着惊悚程度顶级的脸就扑了过来,二话没说抱住我就是新一轮的大哭,脸上那点小黑水都蹭我身上了,我想后来可能我跟麦吟的阶级友情可能就是从这一抱开始的吧。
麦吟声音依然凄厉的在我耳边展开新一轮的轰炸:“科菲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要不是还有高低起伏我甚至都怀疑麦吟是不是卡带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直直的看向从我进来就僵在角落里的耗子,他的眼神闪烁,张大了嘴,想见到鬼一样看着我,我冷冷的说:“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说话!”
耗子干的已经起皮的嘴唇动了动,挣扎着没有说出一个字,又换上了一脸的坚毅,垂下头去,眼睛里面是死灰一样的颜色,我的火气蹭蹭的就窜上来了,怒发冲冠的一把甩开还在我怀里抹眼泪的麦吟,走向耗子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结实,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而耗子却是笑着看着我,笑得那么苦涩,笑得我的心又软了下来,可是一想到我必须要问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是他的家人,我必须担负起责任,帮耗子洗脱罪责的责任,狠了狠心,又抬起了手,说:“刑浩之你二大爷的,你给我抬起头来,装什么委屈啊,有能耐了啊,几天不见还得来警察局见你,你说说下次我还得去那里见你啊?是不是火葬场啊!”
那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耗子,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是讽刺,讽刺!!!
耗子怔在那里,不知道是被我这一巴掌打傻了,还是被我说的话刺激傻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是倾泄而下的伤悲,晃疼了我的眼。
刚才还在哭的麦吟突然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快得站在我身边的孔安生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叫嚣着说:“木科菲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凭什么打耗子!!你有什么资格?”
我脸都没顾得上揉,冷笑了一下说:“就凭他刑浩之在我们家的户口本上,这个资格够不够?你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身份打我这一巴掌?”
麦吟在我说话的时候身体向后退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垂下了嘴角。
胡鹏的嘴巴张得老大,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他低头看着抱头在地一声不吭的刑浩之,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身上的警服都束缚不住他的愤慨,他说:“这里是警察局,你们以为是菜市场么,打来打去的,告诉你们,我有权利逮捕你们!!”
麦吟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冲了上去,乞求的说:“你逮捕我吧,让我陪着耗子。”
我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看着麦吟说:“你以为这里是酒店么?标准间两张床,免费食宿旅行么?”
孔安生轻柔的抚了一下我的脸,示意我先不要说话,他冷静的看着麦吟说:“我想,除了刑浩之,只有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的吧,你要是想帮他就把事情的具体过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麦吟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孔安生,目光带着审视与探究,打量着孔安生,似乎在考量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性,而孔安生也不着急,抱着臂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麦吟,很久之后,我都以为孔安生的这招怀柔政策不管用的时候,麦吟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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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什么是最小的代价?
麦吟犹豫了很久,缓缓开口说:“我能相信你么?你是谁?”
孔安生不可置否的笑了,沉稳的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么?你觉得这次的事情那么容易解决么?”
麦吟目不转睛的看着孔安生,过了一会,垂下了头,小声说:“好,那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孔安生耸了耸肩,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身边的胡鹏开口说:“我们组的人要在现场。”
麦吟一听,立刻反驳:“不行,我要单独跟这个人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耗子大声制止麦吟说:“你别说,你要是说了,后果可能会更严重的,到时候你有可能也会······”
麦吟打断了耗子的话,凄楚的一笑,说:“耗子,现在我不想那么多了,救你出去最要紧,本来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的,有什么应该由我来承担,我不能让你来承担我的过错,不是么?”
耗子眼睛里面有疼惜,还有一些我说不清楚的感情,我看在眼里,苦涩蔓延开来,什么时候开始耗子跟麦吟的关系已经这么近了,我感觉我跟耗子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他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出我的世界,我感到一阵一阵的恐慌,冷笑着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赞扬一下你们夫妻情深,同甘苦,共患难的精神,够了没有?还要给你们多长时间?用不用给你们搬凳子,拿茶水?”
耗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下垂的更厉害,声音暗哑的说:“小菲菲,对不起。”
要不是场合不符,我想我一定会“哈哈”大笑出声的,他二大爷的,耗子这是在干吗?现在自由恋爱你犯得着跟我道歉么?我跟你之间又没有什么定下的娃娃亲,你男未婚,她女未嫁的,不是正好么,这一句对不起,是想表达什么?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的么?我们之间随着时间也变得生分了么?
我脸上带着笑,声音清脆的说:“耗子,祝你幸福啊!!”
屋子里面四个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一道是孔安生复杂的看着我,一道是耗子酸涩的目光,一道是麦吟清冷的目光,另一道则是“月牙眼”胡鹏有些惊讶的目光。我被他们左一道,右一道的目光凌迟着,非自愿的接受着不是酷刑的酷刑。
“月牙眼”最先反应过来,咳了咳,说:“那个······我们还是先处理案子要紧,安生,这样吧,这个小姑娘要跟你单独谈,那你们就单独谈,去边上那个审讯室。”说着暗中给了孔安生一个眼色。
孔安生了然一笑,说:“好的,我没意见。”
麦吟也点了点头,跟着胡鹏走了出去,来到他们说的审讯室,我刚要进去,就被胡鹏拦到门外,说:“你不能进去,这是公务。”
孔安生也冲着我点了点头,用安定人心的语气说:“木木,我会给你一个真相。”
我向他投去了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们关上了审讯室的门,我对着身边的胡鹏说:“你就这么?(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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