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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难过,以后见着你的机会不多了。”
“嘿,这有什么,新阳又没有多远,况且以后我要经常外出,我要开始做大生意了。”
夏小洛看着窗外的雪花,想起自己前生那一辈子,自己一到下雪必然和屈小元一帮坏小子去打雪仗的,少年时代的欢乐时光浮现在脑海。
这辈子重生过来,却没有机会去玩雪了,忙里忙外,此刻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竟然是因为受伤,只能蜗居在医院病房里。
重生一世,虽然有了三十岁的心理年龄还有三十年生活积累的智谋和先知先觉的能力,但是也没有了童真和单纯,愧对这青春年少啊。
夏擎天三人走出医院,却见屈小元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军大衣,不断地哈这手,一见三人过来,道:“伯父,两位大哥,我请你们吃饭好,咱去喝一杯?”
夏近周憨厚地一笑,道:“这怎么好?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好让你破费?”
屈小元道:“没几个钱,算不了什么?”
夏近周不愿意和几个青皮后生混在一起,道:“你们去吧,我先回旅社歇着。”
其实,屈小元正是想请二狗子和夏擎天,而不是夏擎天他吧。
作为一个有头脑有思想的混混,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肯定是练家子,而二狗子那嬉皮笑脸之间又流露出一丝暴戾之气,也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夏擎天更是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人物,身强体壮,体力彪悍。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手下那些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中学生,其实并没有多大能量,平时问低年级学生收个保护费什么的还可以,要是让他们去砍人,差远了,恐怕还没动先吓尿了裤子。
其实,他并没有想请夏近周,因此,见他走了,心道,正和我意。
三人找了一个小饭馆坐下,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刻,深冬季节,天早早的暗了下来,一盏小灯泡,昏黄地照着。
屈小元和老板很熟悉,要了一个僻静的小包厢,点了些花生米、熟牛肉、烧鸡、烧鹅等食物,又要了一人三瓶小二锅头,开始喝酒吃肉。
三人都是很爽快的人,一起干了几杯热辣辣的二锅头,聊了几句便熟络了。
屈小元抿了一口又辣又烈的二锅头,道:“刚才你们也说了,都和小洛关系很好,不瞒你们说,小洛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起上小学,一起上中学。小时候作弊,他都是先帮我做试卷,然后再做自己的当然,一般都是大鸭蛋,一起大鸭蛋。”
二狗吱吱怪笑,道:“小洛,水平不行的。我现在还怀疑他中考是不是抄的?”
屈小元嘿然一笑,接着咬牙切齿地道:“打架更不用说了,不知道替我挡了多少板砖!所以,夏小洛是我兄弟,一辈子的兄弟,我把他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董四喜他们看了他7刀,就是砍了我7刀。不,比砍我7刀还难受。”
二狗子插科打诨道:“相当于砍了八刀。”
“嗯,小洛第一是我们的兄弟,第二是我们的恩人,如果没有他,我们老夏庄肯定还是受穷,年轻人都娶不了媳妇。”擎天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若有所思地道。
“你就惦记媳妇,哈哈。”二狗子一只手支着脑袋,有点头晕眼花,醉眼惺忪地嘲笑道。
屈小元对二狗子有点失望,心说,莫非他刚刚眼神流露出来的杀气是我的错觉?这鸟人还没开打呢就倒了,玩毛线?刚刚还吹牛逼说镇长河乡、镇洛水县呢。我还能吹,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角色。
屈小元不再管他,只是冲着夏擎天道:“再说,董集这帮鸟人真不是好鸟,赖我们状元红酒厂的帐就不说了,还把我老爹喝得胃出血,真他妈的狠。”
擎天一脸凝重地道:“董集确实不是东西,董四喜还抢过我妹子!”
“你妹子?”屈小元问道。
第143章直捣黄龙(中)
“就是给小洛喂饭的姑娘了,叫柳月的,虽然我们不同姓,没什么血缘关系,可是他爹死得早,她又是个弃婴,身世很可怜的。嘘”二狗子醉眼惺忪地做了个让人噤声的手势。“这是我们村人所共知的秘密,只是不让她知道,我们都觉得她可怜……”
二狗子已经不剩酒力,身子往后仰过去,摇摇欲坠,却又“啪”地一声趴到桌子上,酒杯被他撞到歪了,在桌子上滚动了一下,酒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对,我们都帮助她,是真的把她当成亲妹妹。”擎天认真地道。
柳月是十里八村都有名的一枝花,不仅仅容貌美丽,更为重要的是柳月善良、孝顺、懂事,是他们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他们七八岁的时候,爬树掏鸟,下河摸鱼,把裤子磨烂了,都是柳月一针一线把他们的裤子缝好的。
虽然那时候她针线活很差,针脚不齐,还会不小心扎到他们的屁股,可是她真是他们最温暖、最贴心的妹妹。
“太他妈的王八蛋了!”屈小元一拍桌子,愤愤地道。“咱们都是爷们,总不能让他们骑到我们脖子上屙屎拉尿吧!?”
屈小元一拍桌子,二狗子被惊醒了,用力地抬起头,用力但是醉眼惺忪地看了一眼他和擎天,但是又咣当一声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屈小元目光定定地看着夏擎天,道:“我们要帮夏小洛报仇!”
擎天闭目沉思片刻,蓦地睁开眼,道:“小洛说了,他有他的办法,不让我们插手!”
屈小元心中非常失望,心道,操你大爷,真不是爷们,如此畏畏缩缩,难成大事。
他心直口快,直接把不满表达出来,讥讽道:“真不是爷们!你们这种怂人,也陪做小洛的朋友?”
夏擎天诚恳地看着他,道:“不是哥们怂,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杀人放火样样敢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小洛爸爸是县长,我们不能影响他仕途,小洛做得是正当生意,正是用人的时候,不能把我们搭进去。”
“算了吧!”屈小元轻蔑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失望地看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二狗子,撇了撇嘴。“别找那么多理由,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他一抽怀中的钢筋棍,欣赏了一下,又重新揣进宽大的军大衣里,笔直地站起身来。
“孙子不去!”二狗子猛地站起身来,将桌上的酒杯摔得粉碎,拎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子就往外走去。
强烈的杀气屈小元能感觉二狗子站起来那一瞬间,那种扑面而来的杀气,血红的眼神,因为对敌人蔑视和仇恨而撇下的嘴角,还有眼神中闪过的视生命如草芥的气质。
他经常打架斗殴,对杀气这种东西很有判断力,有些人喜欢虚张声势,他一眼就能看穿,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二狗子不是装的,今晚上很可能要出人命!
“二狗子!”擎天叫了一声,他和屈小元对视一眼,两人急匆匆地赶上去。
二狗在雪地里走得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撞到了树上,两人搀扶着他,屈小元问他:“你干啥去啊?”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二狗子竟然吟出《侠客行》,打了一个酒嗝,道:“杀人去。”
“好!我们一起去,不过,你得跟着我,你不知道路啊。”屈小元笑道。
“是啊,我还真不知道,那个董四喜长什么样……”二狗子挠了挠脑袋说。
“擎天哥,你回去吧。”屈小元现在也理解了夏擎天的决定,他也有他的道理,于是语气就温和许多,没有了不屑。
“哈哈,怎么可能!让你们俩去冒险,让我在旁边干看着?我做不出来这种不顾兄弟死活的事情!”
夏擎天仰天一笑,犀利的圆寸霸气外露,彪悍而魁伟的身躯在漫天飘零的雪花围绕下如同铁塔一般,哪还是屈小元刚刚认为的畏缩怯懦的小农民!分明身经百战有勇有谋的的黑道大佬。
三人勾肩搭背地往前走去,风雪凌乱,北风呜咽,仇恨的烈焰在他们胸中腾腾地燃烧。
洛明园在城南,卢军超在位的时候,想在城南修建一个公园,但是资金不足,就和董九星商议,由董九星和几个自然人成了股份制公司,出资兴建一个公园,土地免费赠送,公园免费开放,但是里面的消费性设施的赢利全归董九星。
因此,就有了这一片大约120亩的豪华庄园,庄园修成后,董九星修了几座颇有古风的仿古建筑,装修豪华,富丽堂皇,设有茶楼、洗浴、休闲按摩、当然也有涉黄的服务,而且里面的姑娘一水儿都是十七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儿,环肥燕瘦,活色生香,品质那是杠杠滴。
而且这洛明园还有书画、木雕、文艺表演,还玩出点文化氛围了。这么一来,这洛明园的生意就异常火爆起来,甚至有客人从省城慕名而来。
洛明园生意好了,洛水公园却罕有人至,道理很简单,男人进去怕被人说成嫖客,女人进去怕说成妓女,这下可好,整个洛水公园人迹罕至,冷冷清清,反倒成了洛明园的附属,成了董家的私家庄园。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洛明园灯火昏黄得很暧昧,院子里停着十几辆在当时很罕见的名牌轿车。
主楼客房八楼的一套一晚上一千八的豪华套房,是一个套间,里外三间。
宽大的外间,摆着深色的红木家具,一副很古典的八仙桌,四把椅子。
这种红木不是华夏传统红木,而是从非洲红木,除非行家绝对分不出来两者差别,无论是硬度、致密度、重量感和色泽,都可以以假乱真,让行家打眼,当然其价值也不菲。
大屏幕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一部很经典的三级片翁虹主演的《满清十大酷刑》,两个少年和两个粗汉正围着桌子打麻将。
董四喜头上缠着绷带,有几分滑稽,卢南华穿着华贵的真皮大衣,有着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和镇定。
卢南华对面的汉子就是名震洛水县的黑帮“金牙帮”的老大金牙,另外一个人则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退伍军人蒋飞人称小五。
最近父亲仕途不顺,虽然一直在努力运作,但是尚未有起色,他成绩也因此大幅倒退,心中烦闷,他天资聪颖,但是父亲以前经常说:“真正的大官都是不学无术的。”
潜移默化,他也慢慢对学习失去了兴趣,近来天天和这些人厮混在一处。
他给董四喜出了个“雪夜伏击”夏小洛的注意,虽然没把夏小洛杀死,但是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董四喜也很感谢他,虽然他父亲下台了,却还把他奉为座上宾,这让卢南华心里恨受用。
金牙今晚手气不佳,一会儿就输了好几千,心中烦闷,道:“他妈的,不玩了,休息会。”
董四喜一直仰仗他,因此处处讨好他,就笑道:“金牙哥,败败火,再上个处,见点红,你就逢赌必赢了!”
金牙一听有女人,眼睛精光四射,金色的大牙都快笑掉了,道:“好!就来几个,一人一个,看着翁虹姐姐,干着那活儿,别有一番情调。”
董四喜打了电话,不一会,四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恶汉带来了八个姑娘,其中四个穿着朴素,不像另外四个穿着暴露,一阵哭哭啼啼个不停,却被四个恶汉抽了几个耳光,推了进去。
董四喜优雅地抽着烟,道:“不要这么粗暴嘛,要有点怜香惜玉之心。”
金牙诧异地道:“一个人俩?哥哥老了,吃不消了呢!”
董四喜笑道:“这就不懂了吧,先给你来个冰火毒龙,让让你射一次,等会上处的时候,你就更持久了。”
金牙拍着他的肩膀赞道:“你小子可以啊,比哥哥经验丰富。”
董四喜得意地道:“这里面好多的服务项目都是我想出来的,不动点脑筋,怎么有这么好的生意?
四人走进里间,竟然是一个硕大的桑拿房,中间一个注满了水的浴池,碧波荡漾,热气腾腾。
四个如同惊兔的小姑娘被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四个小姐则跟着他们,进了外间的浴池,四人换了衣服,舒服地躺进了浴池里,水热人美,一会就血脉喷张。
女人开始在他们身上缓缓揉。搓,双峰若有若无地擦拭着他们的后背。不一会,金牙就受不了了,扯过女人开始给打他口炮儿,同时对女人上下其手,女人发出呜呜的呻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真个浴室都是yin靡的气息。
金牙和董四喜终于射了,他霸道地喊道:“吞进去!”
女孩子强忍恶心,吞了下去,金牙很爽快地哈哈大笑。
又施展温柔手法,不一会,金牙和董四喜又兴奋起来,两人同时起身,走了进去,准备祸害那几个雏儿。
第144章直捣黄龙(下)
里面的四个小姑娘惶惶然地抱在一起,抖抖索索哭个不停。
他们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姑娘,本来想去南方打工,在车站的时候,碰见一个中年男人告诉他们有工作可以干,包吃住,活儿轻松,不累,挣钱还快。
不谙世事的四个女孩子就跟了过来,谁知道竟然进了一座人间魔窟!
金牙看中一个丰满的姑娘,丰ru肥臀,心中喜欢,精虫上脑,很多yin靡的画面升腾在脑海。
他一把那姑娘扯了过来,道:“让叔叔教你人间最快乐的事情!”
女孩想要推开他,但是金牙何等力大,三下五除二就把女孩子剥了个干干净净,女孩子无助地缩在墙角,吓得大哭。
金牙细细地欣赏这少女的胴ti,肤若凝脂,洁白如玉,而女孩又一脸的惊恐与纯情。
金牙的人生观很简单,在他眼里,享受就是物质和肉体,玩女人,吃喝。
这会儿看那弱女子如此惊恐,反而更加兴奋,那感觉真如同一个嗜血的屠夫面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小羊羔,引起他王者一般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和掌控感。
他发出哈哈一阵人的狂笑,让女孩赤。裸的皮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如同饿狼一般地扑了上去,女孩子倒很是刚烈,狂乱地抓着他的胳膊手臂,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金牙大怒,一个耳光甩了出去,女孩子晕倒在床边。
金牙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拎到起来,扔到床上,开始了活塞运动。
而摄于金牙的淫威,其他几个女孩子竟然放弃了抵抗,强忍着屈辱和疼痛让他和董四喜这两人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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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停在楼下的树荫处,三个穿着军大衣的戴着面罩的人下了车。
屈小元裹紧了军大衣,怀里的钢筋棍让他觉得有点硌自己的肋骨,也有一丝冰凉。
他们没有丝毫迟疑地往主楼走去,信步走进大厅,他们很机警地扫视了一圈,只见服务台上一个女孩子埋头大睡,只有一个保安挂着个虚张声势的警棍坐在那里。
屈小元无声地笑一下,心说,看来李小白提供的信息还是满准确的,果然防范很弱。
保安上前制止了他们,道:“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内。”
屈小元隔着面罩顽劣地笑道:“什么叫衣冠不整啊?”
保安傻乎乎地说:“要西服。”浑不知危险已经近在眼前。
屈小元哈哈一笑转过头,做个回去的姿势,道:“那好,我回去换个衣服。”
保安看自己的命令得到执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得意洋洋地扭转过头去,往座位处走去。
屈小元却突然回过头,以掌作刀,朝着他的脖颈处狠狠地一击,保安脖子一歪,一声不吭地超地上倒去,二狗子赶紧接住倒下的保安,然后交给屈小元把他拖到楼梯口。
而此时,夏擎天和二狗子则朝六楼脚步很迅速但是上身很稳地走过去。
一路上没有遇见第二个人,两人直接走到了六楼,探头一看,那间总统套房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穿着不怎么合身的西装,警惕地站着。
擎天和二狗子一前一后地走过去,脚步踩在大红色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保安一转头,看见他们走过来,暗自纳闷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询问道:“干什么的?”
俗话说,不爱叫的狗会咬人,二狗子就是这样一条从来不叫的狗,而且很会咬人。
二狗子一声不吭地从军大衣里迅速拔出短刀,插进那人小腹,迅速拔出,又捅了一刀,然后用手捂住那人因为惊恐和疼痛而张得大大的嘴巴,让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后把那人推倒在旁边的长椅上。
从别人看来,刚才的那一幕就好像好像他和保安二人之间轻轻地撞了一下,然后保安被他扶到椅子上。
夏擎天在二狗子干掉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丝毫停留,直直地往前走去,这就是特种兵作战的时候“层进式”推进法一个人足以干掉敌人的时候,同伴吧不是帮助队友,而是继续前进,这样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突破前进。
其余的两个大汉疑惑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同伴,而夏擎天和二狗已经一前一后靠近了二人。
当他们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同伴的腹部正在滴答滴答地流着鲜血的时候,这才醒悟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二狗子和夏擎天手起刀落,两人已经瘫倒在地,只是喉咙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剩下的那个人知道死神悄然降临,看二人一脸杀气,一紧张瘫倒在地,被二狗子一刀了解了性命。
二狗子轻轻推了下门,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住了。
二狗轻轻一笑,好像发觉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掏出一根铁丝,捅进锁孔,不断拨动,同事把耳朵贴在锁孔处,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大概半分钟后,“咔嚓”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
撬门溜锁、翻墙越户这种东西对曾经在外流浪半年之久的二狗子来说完全是雕虫小技。
二狗子轻轻推开门,这时候,屈小元也拎着钢筋棍也赶到了,三人一起走了进去房间内,电视里yin靡的画面不断闪动。
金牙端坐在沙发上,满足地摸着身边女人的光洁滑腻的大腿,剔着牙花,道:“贵客不请自来啊?请坐。”
倒不失大将风度。
三人分散展开,却一动不动地没有坐。
金牙道:“来干嘛呢?”
“来找姑娘呢!没想到走错房间了。”屈小元笑道。
“来找姑娘?骗谁呢?第一,进屋以后,电视里放着黄片,你却看也不看。”金牙恶狠狠地道。
“第二,我身边的女人胸大如斗,有沟无脑,这么诱人,这么惹火,你却不看一眼,找姑娘的么你是?”金牙一拍身边女人的屁股。
“第三,我让你坐,你小子也不敢坐,应该是心中有鬼吧?”
金牙口气很舒缓,却突然拔出一把手枪,枪口黑洞洞地对着三人。
屈小元哈哈一笑,缓缓地往前走着,道:“第一,毛片不看,是因为这部片我两年前就看过三遍了!第二,我不看你身边的女人,是因为实在长得不怎样地。第三,我不坐下,是因为我看不起你!”
话音未落,他挥舞着手中的钢筋棍如同一条敏捷的豹子一样向金牙冲了过去,如此同时,其余二人也从不同的角度向金牙冲去。
他们已经知道如此情势之下,对方有枪,一定会有人受伤或者死亡,那就把这些交给苍天来选择吧,但是,死了一个却一定要干掉董四喜和卢南华他们,这样就够本了。
这样来计算很划算,但是也很惨烈!
“嘭”的一声,枪响了,屈小元感觉左肩膀被巨大的力量重击了一下,灼热而疼痛,他仰面摔倒,混乱之中,他一摸自己的肩膀,发觉一阵温热,定睛一看,鲜血如泉水一般直流。
金牙掉转枪口,准备来对付其余二人,但是,还没来得及扣扳机,擎天的砍刀已经凌厉地砍到。
锋利的刀锋直接砍断了他持枪的那只手的手臂。
他一阵惊呼,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光秃秃的断臂,心道,我的手呢?
转瞬之间,疼痛通过神经直达大脑神经中枢,他嗷地一声惨叫,捂住手腕,掐住血管,想止血。
但是,他没有发出第二声惨叫,因为二狗子的三棱军刺已经刺中他的喉咙,他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血沫不断地从口中喷溅出来,眼睛圆睁着,闪着恐惧的光芒。
那是一种察觉到生命逐渐从自己的肉体上抽身而去的恐惧,然后,他的目光变得散乱,而那眼中生命的光芒也逐渐地微弱下来。
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当刚刚金牙扣动扳机的时候,董四喜三人还在里屋凌辱几个女孩子,突然的枪声让他们瞬间阳痿,即使不死,恐怕也要一世不振。
在他们还没提起裤子的时候,效率超高的三人已经冲进了里间。
金牙的手下刚要挥拳过来,却被裤子绊了一个趔趄,夏擎天一个凌厉霸道的后摆腿,直拍在那人胸口,他轻飘飘地飞了起来,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吓得几个女孩子赶紧缩到一边。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二狗子的三棱军刺,已经逼近胸口。可怜这个一身好拳脚的复员军人,尚未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就登时毙命。
而董四喜更没有丝毫抵挡之力,面对如同天神下凡的三人,他的唯一反应就是逃避。
他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往床底下钻去,二狗子一把扯住他的脚腕,如同拎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来。
屈小元冷冷地道:“这个就是董九星的弟弟,这里的小老板。”
二狗子哈哈一笑,轻蔑地道:“鸡。巴毛!”
阴森森的语气让董四喜一阵寒战,他听着这声音很是耳熟,董四喜哈哈一阵怪笑,道:“屈小元!是你。”
屈小元冷冷地道:“知道我名字,你就更不能活了!”
二狗子毫不迟疑地把军刺插进了他的胸口,鲜血没有丝毫喷溅,顺着血槽柔和地流了出来。
第145章不能丢下你
这就是三棱军刺的好处,鲜血不会溅出,又能给很好地给敌人放血。更重要的是有利于进行下一动作。三棱刺是在刺进入人体后,血液随血槽排出,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如果没有血槽,因为血压和肌肉剧烈收缩,刺会被裹在人体内,这样的话拔出刺就会很困难。
武器,向来以简洁实用为上佳。
二狗子干净利落地拔出军刺。房间里,浓重的血腥味可以掀翻一头牛。
光洁的纯实木地板上,鲜血已经满满地流了一地,四处蜿蜒,形成各种诡异的图案。
三人则如同战胜的将军一样,面对卢南华这虚弱的战俘,有着生死予夺的绝对权力。
卢南华身子如筛糠一般颤抖,这时候,他才后悔,不应该帮董四喜他们出那个主意,如果能重来,他一定选择不惹夏小洛,和他成为朋友,不,甚至成为任人驱使的奴隶,他都愿意。
这个时候,他才认识到夏小洛手下有一群虎狼之势,平时不出动不咬人,那是因为夏小洛的约束,一旦失去控制,这帮满嘴锋利的牙齿的家伙,可以撕毁这人间的一切!
这下可好,不仅仅没有干掉夏小洛,自己反而引来杀身之祸,真是太划不来了!
他兀自嘴硬,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可以用父亲的权势吓退这三个亡命之徒,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卢南华!我爹是卢军超!你敢动我?我认识曹浩暄!我爸爸还要当副市长的!”
嘴上强硬着,嘴唇也因为恐惧变得青紫,双腿却不住打颤,忽然房间里弥漫起一股强烈的尿骚味,小元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堂堂卢公子也会有今天,也会怕!也会怕得尿尿啊!”
“你敢杀我?公安局长……张……张……张万里是我爸爸的老部下!”
“有屁用!”屈小元嘴里不屑地道。“算球!”他手中的钢筋棍乌黑而坚硬,锋利的尖头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而二狗子则一脸阴森森地用手指弹了一下三棱军刺,军刺经过去光处理,不反光,只是发出让人心寒的惨白色。
他从地上捡起不知道那个女人留下的一丝头发,放在刀刃上,轻轻一吹,头发丝断成两节,轻轻地飘到远处,这就是传说中的吹毛利刃看着手中珍藏的兵器,一脸得意。
卢南华看着那锋利的刀刃,浑身上下又是一阵狂抖。
而如同黑塔一般的擎天,则给卢南华以巨大的压力感,他不动声色地把玩着短刀,大拇指在沾满鲜血而又寒光闪闪的刀刃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卢南华忽然觉得一阵巨大的恐惧,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好像灵魂被抽离身躯,他此刻觉得很累很累,双膝一软,跪倒地上,不停地磕头,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夏小洛做对了!我还知道很多事情……都告诉你们。”
擎天、二狗子和屈小元相视一笑,心中很是快意。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还是处男呢。我不想死……我是狗!我不是人。你们就像放一条狗那样放过我吧。你们听……我……我还会学狗叫呢!汪汪汪……”
这在洛水县曾经不可一世横行霸道的二世祖,此刻却跪在地上,如同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学起了狗叫。
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其实,做人何必要这样?在能好好做人的时候,也许相让一步,不对别人那么苦苦相逼,就会海阔天空,今日也不会这么低贱地做狗。
不,是做狗而不得,他刚刚“汪汪汪”了两声就戛然而止,因为,二狗子的军刺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
二狗子又是一军刺,结果了他的性命。卢南华在地上抖动了一下,一命呜呼。
看过李连杰的《中南海保镖》的都会留下深刻印象,刺入人体以后,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毙命,而且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将刺拔出,毫不费力。
三人干完活,不慌不忙地在卫生间洗干净了手上的鲜血,然后镇定地揣起兵器往楼下不疾不徐地走去。
这个时候,几个女孩才发出一声惊呼,四散奔逃。
这一切都只在五分钟内发生,下楼的时候,让他们三人很是意外地通行无阻。一个人影都没遇到。
正是因为洛明园在官方有张万里保护,在黑道有金牙荫庇,平时只有他们欺压别人的份儿,谁敢来惹他们?
所以,这保卫工作自然也就疏忽了,这才让屈小元三人钻了了个大空子。
三人快步走到摩托车前,跨上摩托车,大马力摩托车的发动机发出强劲的一阵轰鸣,在夜幕里绝尘而去。
第二天,夏小洛正躺在病床上,楚秀菡坐在旁边,捧着一个画夹,问夏小洛道:“是这样么?”
“嗯,嘴唇在往上翘起一点。”
楚秀菡用橡皮擦把“白雪公主”的嘴角涂抹掉,开始重新画起来。
柳月在旁边看着这个能和夏小洛一起工作的小姑娘,十分羡慕,她很希望自己能像楚秀菡那样帮助夏小洛做点什么。
在他心目中,夏小洛是做大事的人,旁边的女孩子自然不能太差,也愈加坚定了自己重塑自我的动力和信心。
不一会,楚秀菡就画好了一个“白雪公主”,夏小洛频频点头,把画递给柳月道:“小柳姐姐,你回去就按这个形象,设计出一批娃娃,加紧生产,备足存货,等到明年二月份上市。”
记得前世大概91年的时候,由迪斯尼公司制作的动画片《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在华夏播放,万人空巷,白雪公主也成为一代人心目中最重要的心灵寄托。
夏小洛正是要在这个电视剧播放前,备足货,而且要在专利局申请专利,等动画片播放的时候,就可以借其东风,好好地火一把。
柳月接过画板,心中喜悦,以敬佩的目光看着夏小洛,心想,这下村民们又有钱赚了,他看事情从来没有错过的。
楚秀菡有几分憔悴,大概因为前两天看了血腥场面,受了刺激,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夏小洛抱歉地道:“都是我拖累你!”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在雪地里被董四喜那帮人追逐,自己和楚秀菡逃到第二高中的时候,后面三米处就是追兵万里,他们面临着生命危险,他让楚秀菡离开。
但是楚秀菡只说了一句“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他使劲想推开楚秀菡,楚秀菡却用柔弱的身躯背起他,在冰天雪地里往前艰难地挪动。
一步,一步,又一步,脚步踩在地上又抬起来,那么沉重。似乎在激荡着他的心脏,她的身体那么娇弱,她的背那么柔软,却又那么坚强和坚定。
那一瞬间,他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的体温,而她艰难地喘气的声音在耳边那么响亮,似乎是这世界他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
还有,她呼出的白色的气体,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那么耀眼,提醒自己不要死去,我还活着。
曾经,自己一直对她避之不及,不冷不热,即使刚刚吃完羊肉汤的那一个拥抱,自己在内心深处也有调戏和轻薄的意味。
而她面对追兵万里,却不抛弃,不放弃,如此奋不顾身,以稚嫩的肩膀,扛起他的生命。
那一瞬间,他忽然泪眼朦胧,他抬起头,看见乌云背后,慢慢显出一轮皎洁的圆月,恍惚间,那圆月幻化成楚秀菡的姣好的面孔,还有那一双坚定而热情如火的眼神。
“不,是我拖累你,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楚秀菡低着头说,打断了夏小洛的沉思。
想起那天的危险情景,夏小洛誓死保护自己,她感动得快要哭了出来,但是鼻头一阵阵发酸,心底亦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因为,她很清晰地知道,这,不是爱情。
她竭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好累,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要好好养伤,早日康复。”说完飘然而去。
走出门框的一瞬间,她用手擦了一下眼角,手背上沾满了泪水。
夏小洛愣了许久,半天后,他才目光空洞地看着房间的某处,道:“把这个让二狗子、擎天哥他们带回去,做好就行了。”
柳月站起身来,不动声色地去了。夏小洛靠在枕头上,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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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洛看着病床边堆满了水果、礼品,不禁皱了一下眉,前世自己是个苦逼打工仔,父母亲无权无势,那时候,要是生病住院,谁会过来看上一眼,更别说还提着礼品了一脸谄媚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前世老爸夏近东忽然腹痛,估计是急性阑尾炎之类,疼得厉害在地上满地打滚,黄豆一般的汗滴湿透了衣服,布满全身。
他们来到第二人民医院,但是当时病房很紧张,手术室也安排得只剩下一个手术室。
那时候母亲还在第二人民医院当护士,母亲就去找院长唐静德,心说,夏近东毕竟是家属职工生病吧,顾及面子,怎么着院长唐静德也会照顾一下。
谁知道,唐静德看也不看夏近东一眼,就是不批准手术室,因为当天晚上有个县领导的亲戚要做一个手术。
第146章狗眼看人低
急性阑尾炎虽然是常见病,但是要不是及时救治,危险性也是非常强的。
为了获得那个救命的手术室,母亲在唐静德面前苦苦哀求,就差下跪了,可是对方却不管不顾。
那时候的夏小洛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年幼的他,不能分出县委领导的亲戚和自己父亲的生命有什么不同。为何对方的生命就显得相对高贵?
他扬起稚嫩的小脸,很委屈地问唐静德,道:“唐叔叔,那个县领导的亲戚……他的命为什么比我的爸爸的命要重要?”
奶声奶气的童声,声音很清脆,很好听,却让唐静德皱紧了眉头,一脸厌恶。
他还清晰地记得唐静德,说:“要怪,就怪你家老夏官儿当得太小。”
九岁的夏小洛,有一个很怪异的感觉,他觉得他眼中的世界好像微微倾斜了一下,就像电视里说得地震那样,但是比地震要短暂。整个世界倾斜了一下,又重新复位。
而他那颗幼小而稚嫩的心灵,却在慢慢下沉、下沉,下沉到一个冰冷和黑暗的所在。
此生重生过来,父亲成为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自己还和曹家搭上了一点关系。却对身边处处赔笑,小心翼翼的人很是厌倦,那笑容里透着一股虚伪,让人见之生厌。
“吱呀”一声,门开了,母亲许小曼穿着一件颇有几分华贵的貂皮大衣,这件衣服是一位名营企业家送的,当时民营企业家贷款很困难,可是夏近东为了支持这个企业家,三番五次去找银行行长,就差点用县财政收入做抵押了,这才贷得到款。有了贷款,这家企业皮毛生意越做越大。
那位名营企业家本来就是做动物养殖和皮毛生意的,见夏近东如此仁至义尽,很是感动,死活要送给夏近东几件皮衣,表示感谢,夏近东谨言慎行,那是死活不答应,最后,那位民营企业家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嫂子”,要去送给许小曼。
许小曼处事也很小心,知道最近夏近东连续跳了几级,县城里很多人都很眼红,所以她事事请示夏近东,关于收礼这种事情,夏近东下过死命令,钱一分不能收,只要涉及金钱,那就是一个数字,不能碰的。
后来,夏近东看那位民营企业家确实是真心实意,很是真挚,只好说,礼品就可以网开一面了,不然也不近人情,而且这样也不会让纪委有什么说法。
许小曼今天休班,过来看一下夏小洛身体康复的情况。
近几日,柳月一直负责照顾夏小洛,非常细心,不厌其烦。让她和丈夫省心不少,此刻看着柳月正在用热毛巾帮夏小洛擦脚,她给了柳月一个赞赏的笑容。
柳月连忙站起来让座,亲热地道:“婶儿,你坐。”
许小曼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很真诚地道:“小柳,辛苦你了!”
柳月头摇得像拨浪鼓,低头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
许小曼查看了夏小洛的伤口,不禁一脸狐疑之色,心道,他伤口愈合的速度比一般人快得多了。
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你小子老实点,不要天天动来动去,再把伤口撕裂了!”
夏小洛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心道,不会前几天和柳月姐姐亲嘴儿被老妈看见了吧。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恶寒。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人儿走了进来,唐宁夜甜甜地叫了一声:“小洛,你好点没?”
声音又甜又腻,柳月不禁一皱眉,觉得鸡皮疙瘩起了几颗,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花蝴蝶一般的女孩子穿着很可爱粉红色衣服,提着一兜子水果和补品站在那里。
许小曼一扫她手中提的东西,就知道价值不菲,心中不禁纳闷,之前也有几个和儿子关系很好的同学过来看望儿子,但都没有拿多么贵重的礼品,这个女孩就让许小曼多了几分注意。
仔细一看又觉得这女孩子有几分眼熟,就暗自冥思苦想这女孩子在哪儿见过?
唐宁夜也很机灵地关注到这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身上那件皮草,华贵异常,一看就价值不菲,皮板优良,轻柔结实,毛绒丰厚,色泽光润。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竟然是很贵重的貂皮,这东西被称为“裘中之王”,传说“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整个洛水县都难见得到几件的?
又看那中年妇人眉宇间和夏小洛有几分相像,暗忖想必是夏小洛的母亲,就又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许小曼被她打断思索,笑道:“你好,你好。”
唐宁夜不禁暗自赞叹,这女人虽然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了,但是神采奕奕,风姿卓绝,又给人以温良贤淑之感,这样气质出众的女人在洛水县是不多见的。
蓦地,她忽然想起来,这人就是夏小洛的母亲无疑,不过,许小曼之前是在第二人民医院工作过的时候,她脸色蜡黄,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当时,夏小洛父亲在卫生局根基未稳,人又善良,不会巧取豪夺,还没分房,日子凄惶无比,一家人就“霸占”了第二人民医院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一直不归还给医院。为这事,父亲没少批评他们。
谁能想到眼前整个贵妇人就是当年那个一脸菜色的小妇人呢?
时光,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它既可以摧毁一切,又可以锻造一切!
在来之前,父亲唐静德已经嘱咐过,之前我打压过许小曼,去的话,可能会惹人讨厌,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你和夏小洛是同学,他正好受伤了,这是一个拉近关系的绝佳机会,你一定要和他们家搞好关系啊!
唐宁夜觉得这事儿有点可笑,可是,父亲却是一脸认真。无奈,她只好调整好心态,过来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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