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贵 第 5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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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织的一个重要特征。在香港、台湾、日本一些黑社会甚至能操控选举,染指立法,和政治家都过从甚密。虎狼帮里傻逼多,可是那个‘军师’是个聪明人,他还当过三年教师呢,后来卢军超当书记的时候,很多教师的工资都停发了,这‘军师’一怒之下,就‘落草为寇’了。他知道你和屈小元关系不错,他把屈小元推为帮主,其实骨子里惦记的是你这个权贵啊,让你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夏小洛心中一凛,心说,看来,黑社会还真碰不得,卢家就是明证啊,和奸商勾结,就给政治对手留下了破绽。

    葛峻峰哈哈一笑,看着夏小洛道:“其实屈小元加入黑帮不是坏事,在华夏有时候这种体制外的力量有时候是有大用的。”

    夏小洛却觉得,他根本不需要黑社会帮忙,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战国的时候,有个‘鸡鸣狗盗’的典故,你听说不?”

    葛峻峰一翻白眼,佯装不满道:“怎么没听过,你也太小瞧我了!孟尝君田文先生当时任齐国相,手握重权,家里养了门客数千人,与楚国的春申君,赵国的平原君,魏国的信陵君并称为“战国四公子”,有次,孟尝君率领众宾客出使秦国。秦昭王将他留下,想让他当相国。孟尝君不敢得罪秦昭王,只好留下来。不久,大臣们劝秦王说:“留下孟尝君对秦国是不利的,他出身王族,在齐国有封地,有家人,怎么会真心为秦国办事呢?”秦昭王觉得有理,便改变了主意,把孟尝君和他的手下人软禁起来,只等找个借口杀掉。”

    夏小洛微微一笑,道:“对,当时,秦昭王有个最受宠爱的妃子,只要妃子说一,昭王绝不说二。孟尝君派人去求她救助。妃子答应了,条件是拿齐国那一件天下无双的狐白裘做报酬。这可叫孟尝君作难了,因为刚到秦国,他便把这件狐白裘献给了秦昭王。就在这时候,有一个门客说,我能把狐白裘找来。”

    葛峻峰哈哈一笑,道:“原来这个门客最善于钻狗洞偷东西。他先摸清情况,狐白裘放在宫中的精品贮藏室里。他便轻易地钻进贮藏室把狐裘偷出来。妃子见到狐白裘高兴极了,想方设法说服秦昭王放弃了杀孟尝君的念头,并准备过两天为他饯行,送他回齐国。”

    正聊着,屈小元带着“军师”过来了,夏小洛这次却仔细地看了那“军师”一眼,只见这人三十来岁,白净面皮,一脸精明强干之色,“军师”连忙掏出香烟,让给夏小洛,夏小洛没接,他只得让给葛峻峰一只,葛峻峰却接了。

    夏小洛有意磨一磨“军师”和屈小元,也不让座,由着他们尴尬地站在一边,“军师”还端得住,面无表情,屈小元早已若坐针毡。

    夏小洛继续和葛峻峰讨论,道:“孟尝君可不敢再等过两天,撒丫子就跑啊,开溜啊。到了函谷关正是半夜。那时候还没有闹钟什么的,按秦国法规,函谷关每天鸡叫才开门,半夜时候,鸡可怎么能叫呢?正犯愁时,只听见几声雄鸡啼鸣,原来,孟尝君的另一个门客会学鸡叫,而鸡是只要听到第一声啼叫就立刻会跟着叫起来的。守关的士兵只得起来打开关门,放他们出去。孟尝君靠着鸡鸣狗盗之士逃回了齐国。”

    看来葛峻峰对这位孟尝君很是敬佩,悠然神往道:“孟尝君一向以喜欢招徕人才,礼贤下士著称,号称‘门客三千’,被传为千古美谈。”接着,他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道:“你应该学学孟尝君,把虎狼帮招入门下。”

    屈小元听他们聊这些云里雾里一般,但是这句话却听懂了,感激地看了葛峻峰一眼。

    夏小洛微微一笑,用手指敲着桌子,指点江山地道:“但是北宋的政治家、思想家、改革家和文学家王安石却有一段在别人看来很尖刻,而我看来很中肯的评价,你可知道?”

    葛峻峰的文化程度并不怎么高,之所以知道这个故事,哪是刚巧前两天在一本破烂的《成语故事》上看到的,夏小洛这么一问,他就连连摇头。

    夏小洛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王安石先生有篇不足一百字的短文《读孟尝君传》,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什么意思?你若视宵小之辈为‘人才’,那么真正的人才是不会为你所用的。这就是东汉文学家赵壹所说的‘邪夫显进,直士幽藏’。一个国家也好,一个地区也好,一个组织也好,邪夫显进之日,即直士幽藏之时,概莫能外。而且,倘若孟尝君若能任用贤能,又怎么可能落到哪步田地?在我看来,黑社会就是鸡鸣狗盗而已。”

    葛峻峰冥思苦想沉默不语,显然被夏小洛的话震撼了,久久没有说话。

    不料,那个“军师”却开了口,带着一股傲气道:“洛少爷,我倒要问问你,何为正?何为邪?洛少应该听说过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句话吧?这个世界没有正邪,强者就是正。”

    第191章小元入黑帮

    夏小洛不禁玩味地看着这个虎狼帮的“军师”,心道,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辩才,不愧当过几年教师的。微微一笑,道:“问题是你们是强者么?你对强者怎么理解的?”

    “直接获取,可以掠夺别人的人。”“军师”开口道。

    夏小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玩弄着手机的大哥大道:“错了。真正的强者是合法掠夺、合法剥削别人的人,最好的状态是剥削了别人,别人对你感恩戴德。马克思说过剩余价值,这条可以让你资本合法增加,这就是合法剥削,纽约大学的教授马歇尔有一个理论叫‘消费者剩余’,他们觉得他们买的东西的价值比他们花的钱更有价值,所以他消费者会对你感恩戴德。这只是两个简单的例子。这个世界有很多机会,很多规则,可以让你资本合法增加。”

    这几句话让“军师”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他直接被夏小洛说服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看似少不经事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底蕴,再看夏小洛那一双淡然的眸子却有一种熠熠的光彩,他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人都被夏小洛看穿了一样,脸上冒出一层细汗。

    夏小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那不是直接获取,而是破格获取,就是把你没有资格获取的东西拿到你手里,懂了么?偷窃,抢夺。本质上这是一种弱者的表现。”

    “军师”红着脸没有说话,夏小洛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喝水,语气淡淡地道:“你以后别再纠缠屈小元,我不希望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蓦地,他抬起头来,双目射出如刀锋一般寒冷的光芒,直直地盯着“军师”,语气变得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恶狠狠地道:“如果你再和屈小元有什么关系,我让你活不过明天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合法的办法让你死,你信不信?”

    霸气外露,咄咄逼人。“军师”久久无言,低着头看着地面,极度的恐惧下,那双腿竟然有一丝发抖,半晌后,他道:“我并没有强迫屈小元,如果他要想离来虎狼帮,我不会拦着他。”

    夏小洛定定地看着屈小元道:“说句话。”

    屈小元平时的飞扬跋扈嚣张顽劣的表情早就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恐惧,直到现在这一刻神经很大条的屈小元才发现夏小洛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学习很差胡混瞎玩的夏小洛了,而是有着帝王一般的霸气官场老油子一般的手腕学者一般的才学,他嘴里呐呐着,鼓起勇气道:“小洛,我……我不想读书了!”

    “啪”地一声,夏小洛勃然大怒,身体刷地站起来,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屈小元脸上,只见屈小元如同被人扔出去一般直直地摔倒在桌子上,砸反了一个木桌,倒在地上,鲜血瞬间从他的嘴角流出。

    盛怒之下,威势逼人,“军师”和葛峻峰都愣在那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夏小洛拎起凳子砸在屈小元身上的时候,葛峻峰才一把拖住他,道:“洛少,洛少,消消气,使不得啊!”

    他们谁也不明白,打在屈小元身上,却疼在夏小洛心里,夏小洛重生回来一直想让屈小元走上一条光光明的人生道路,不说大富大贵吧,至少可以衣食无忧平平安安,所以他才费尽心机地帮他要“秘籍”,辅导他功课让他考上第二高中;他才在暑假天天带着他去图书馆希望能潜移默化地影响他,让他对学习产生兴趣。

    没想到自己重生过来,为辅佐父亲上位,得罪了董集和卢家的势力,被董集的黑帮雪夜追杀差点被人砍死,而屈小元为自己报仇这才深入虎穴,手刃仇人,进而被虎狼帮的人推举为帮会首领,就此走上了黑帮的道路。夏小洛知道华夏政府一直视黑帮为眼中钉肉中刺,是毫不留情的打击的。如果屈小元不得善终的话,自己岂不是也有一份逃不掉的责任?毕竟,自己才是引发这一系列变故的导火索啊!如果自己没有重生,屈小元也会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吧。

    一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夏小洛这时候竟然因为极端的愤怒而双手颤动,尤其是那只给了屈小元一耳光的右手更是抖得厉害,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咬牙握住自己右手,他忽然感觉自己这只手很疼很疼。

    屈小元撑着地站了起来,这一巴掌力度太大了,他踉踉跄跄两下才站稳脚步,他红着眼睛吼道:“夏小洛!你太自以为是了!”旋即他很委屈地道:“你以为我是害怕读书才想混社会么?你错了!我是为你,为你这个王八蛋,为你这个书呆子!原来那个机灵的夏小洛哪去了?你现在迂腐得跟我们历史老师一个熊样!”

    “我迂腐!我特马的还不是为你好!去打吧,去杀吧!明天横尸街头我看都不看一眼!”夏小洛也一拍桌子道。

    屈小元拍着胸脯,又摇晃着手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嘴巴无声地张了几张,两手一起拍在桌子上,让整个桌子都发颤跳动起来,他红着眼睛像发疯了一般吼道:“操!你个二逼!少跟我面前充大尾巴狼!给我说什么强者,什么合法掠夺!合法掠夺你大爷!我他妈啥都不懂,但是我他妈的记得你在11月18号晚上被人看得浑身是血!7刀!那会儿你是强者么?命都差点没了你还叫强者!?”

    夏小洛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道:“我是弱者又怎样?我是强者又怎样?和你参加黑帮有个屁关系!”

    “哑巴”看着两人激烈地争吵,知道屈小元是他的同学,一脸紧张地想过来劝架,葛峻峰拦住他道:“不行,今天话得说透了,你别拉他们。”

    屈小元一脚踏在椅子上,道:“你讲合法掠夺,操,别人跟你讲合法么?董集跟你讲么?虎狼帮跟你讲么?你知道要你的命值多少钱?五万块!在道上五万块都能买一条人命~!你合法!我*他奶奶,等你合法完了,别人早把你砍死了!所以我就得加入黑社会,必须加入,组建一只武装力量,来保护你!保护你这个迂腐的家伙!”

    夏小洛颓然地坐下来,低头不语,他忽然觉得这种争吵很无聊,也争吵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疲惫地摆了摆手,道:“好,你去吧,你去混黑道吧,我管不了你。但是,我撂一句话在这!从此以后,我们俩割袍断义,咱俩谁也不认识谁!我不要你保护我,要是我哪天被人害了,不用你帮我报仇!你要是哪天横尸街头,我也不会去看一眼。”

    屈小元瞬间呆了,脸上显出很悲哀的感情,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屈小元这种顽劣的少年更年少不知愁滋味,他性格也很坚强,就是他父亲被董九星喝得胃出血打得在医院里躺着的时候,他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可是,夏小洛那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们俩割破断义,咱也谁也不认识谁”,却犹如一记重拳一般打在他心窝子里,让他的泪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他难过极了,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夏小洛为什么变这么快,就在初三的时候,他们一起看香港枪战片录像的时候,还约定好一起组建个大大的帮派荡平洛水县,现在夏小洛就怎么忘得这么干干净净的?

    他悲伤地心道,即使你不想做帮派,我弄个帮派保护你有啥错?好嘛,就是你现在是县长公子有葛峻峰这帮人帮你镇着,可是你以后要是遇见什么人想害你,难道你天天弄几个警察跟着你,防不胜防啊!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有人想害你的话我一刀结果了他多痛快!

    可是,你竟然说出“绝交”这种话!太让我寒心了。

    这两个从小就一起光屁股玩泥巴一起偷幼儿园的向日葵一起从楼上往过路的人身上吐痰玩一起往公共厕所化粪池扔砖头的少年在心底都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是,却因为夏小洛重生回来带着30多岁的心理年龄和迥然不同的价值观,两者在屈小元的人生道路形成了南辕北辙的分歧,形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夏小洛冷冷地看了屈小元一眼,不再说话。

    这眼神让屈小元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整个心都在下沉,沉到一个黑暗而冰冷的所在。

    夏小洛疲惫地闭上眼,道:“还等什么?做你的老大去吧!”

    屈小元深吸了一口气,擦掉嘴角的鲜血,带着“军师”往店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处,他还是站住了,转过头对夏小洛道:“小洛,你记住,不管你认不认我,你永远是我的老大。”

    夏小洛操起桌上的汤碗猛然砸在门框上,怒喝道:“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葛峻峰很猥琐地在一边道:“洛少,要不晚上我把虎狼帮抄了?”

    第192再见何诗韵

    夏小洛一皱眉,道:“小元怎么办?要想把这帮人送进监狱的话,他可是首犯!”接着,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发那么大火,是想吓唬他回来,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执拗。他既然铁了心想上贼船我也没有办法。我给你一个星期让你说服教育他,再不行,再吓唬吓唬他。”

    他叹了一口气,道:“彻底不行的话,你就教教他如何规避法律,再尽量少违法不违法的前提下,让他如果哪天真的犯事了,罪行也轻点。”

    葛峻峰点点头,心道,这哥俩有点意思,当面吵得摔桌子打板凳了背后却还在心里惦记着对方。

    夏小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道:“对了,卢军超什么动向?”

    葛峻峰道:“这老小子还不死心,张万里也在查,我前段时间倒是和洛明园的一位股东接触了一下,问到了一点实情。”

    夏小洛有点惊异地看着他,不耐烦地道:“什么事情?有屁快放!没工夫和你丫兜圈子。”

    葛峻峰本来想得瑟一下,等会在邀功请赏,这会心说,算逑,这么倒霉遇见洛少爷和他小兄弟闹别扭,就道:“其实当天屈小元去杀害他们的那一晚上,董四喜四个人正在强暴几个新骗过来的姑娘,还带着枪……”

    夏小洛一听这句话眼前立即一亮,前世也参加过司法考试(注:没有通过)的他自然知道这两个细节意味着什么,华夏法律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必须注意的是,并非超过必要限度的,都构成防卫过当,只有“明显”超过必要限度且造成重大损害的,才是防卫过当。针对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所进行的防卫,不会构成防卫过当。例如,甲欲对乙实施强奸,乙即使在防卫中将甲打死,也仍然属于正当防卫的范围。

    显然夏小洛明白了这其中的莫大关系,可以说,这个重要细节,可以让这个事件的性质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葛峻峰对夏小洛小小年纪精通法律很是敬佩,微微一笑,喜悦地道:“如果真要在法庭上说出这一点,屈小元也不会被定罪,洛少爷可以放心了。”

    夏小洛欣慰地揉了揉发酸的脑袋,喜出望外,道:“太好了!屈小元这小子狗屁不懂,当时竟然没有和我说出这个细节,我也就没有多问,没想到被你问出来了!”

    他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葛峻峰道:“峻峰兄,我很不明白的一点是,你怎么就能从洛明园那个大股东那里问出来这些东西呢?”

    葛峻峰冷冷一笑,道:“对付这帮人太简单了,威逼利诱呗。他们本来就做着这种涉黄的生意的,我说了,他要是不听话,我就一天扫荡他们一百遍!他们还答应如果真提起诉讼,他们会替屈小元作证。”

    夏小洛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有你的。这是威逼了,那利诱呢?”

    “我倒还真没用到利诱呢,不过……”葛峻峰不好意思地一笑,道:“他们提出一个要求。”

    夏小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道:“说。”

    “董九星在洛明园里有40%的股份,他死后,股份就继承给他弟弟董四喜了。”葛峻峰两手一摊,作无奈状,道:“他死了,他娘没人管,也死了,这股份就成了没人继承的东西了。他们的意思是,想把股份送给你。”

    夏小洛一摆手,果断地道:“我不要。”

    “不要?”葛峻峰万分惊愕地看着夏小洛,“我告诉你啊,洛少,你别看洛明园地方不大,一年也能挣个百十来万。”心中嘀咕,当年卢家一直想要这点股份,董家死活不给。现在送到夏小洛手边求着他要,他也不要?

    夏小洛嘻嘻一笑道:“你要想要你要吧,反正我不要。”接着,他用一种让葛峻峰浑身发毛的眼神看着他道:“峻峰兄,这钱拿着烫手啊!”

    他很舒服地靠在脏兮兮的墙上,哈哈一笑,道:“让他卢军超去查告去吧,等他查明白有他哭的。”

    他瞥了葛峻峰一眼冷冷地道:“可是,现在可到了扳倒张万里的时候了,你不想让这老小子一直在你头上拉屎拉尿吧!”

    经过了三个月的平稳过渡,何京生和夏近东没有搞“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一套,而是准备根据工作实绩调整干部,全县干部情绪上也基本上平静下来,沉下心来好好工作,夏小洛觉得是该队张万里动手了。

    归根结底,张万里是卢军超的旧臣,可要说是股肱之臣,而且这厮作恶多端,留着他就是养虎为患。夏小洛这个人对小事一向宽容大度,但是关系到自身和何夏集团切身利益的时候,他一向不忌惮于斩草除根心狠手辣,就如同一条恶狼一样,敢撕咬敢围攻敢追杀敢迂回。

    葛峻峰神秘地一笑,道:“你就瞧好吧,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能把这孙子灭了!到时候还请洛少爷多多提携啊!”

    夏小洛嘿然一笑,道:“你小子,还用你说,说起来扳倒卢军超你是功臣,只不过这段时间何书记和我我老爸忙于工作,没有来及动一动。”

    羊肉汤馆外,屈小元久久地站着那里眼睛看着那羊肉汤馆,似乎透过厚厚的砖墙,能看见夏小洛的身影。

    “军师”道:“元哥,你的脸?”装着气呼呼的样子道:“不然,我晚上带两人做了他!”

    屈小元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擦,不就是打我一耳光么?他们的他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得给他啊!懂这叫什么么?这叫兄弟。”

    “军师”忙不迭地点头,他一直以为是二狗子一个人干掉了他以前的老大“金牙”,所以一向对屈小元言听计从,黑帮么,总需要个能打能杀的人做精神领袖的,而他自己很乐意做二把手,他最自豪的就是洛水师范的学历还有当过三年教师的经历,让他有一种文化人的感觉。

    “走。”屈小元倔强地仰起头,道:“我们要以洛水为根据地称霸整个新阳黑道,组建一只媲美军队的武装力量,时刻准备着为洛少爷征战四方!”

    晚上的时候,何京生听说夏小洛回来了,推掉了市财政局局长的一个饭局专门在洛水宾馆摆了一桌,为夏小洛接风洗尘。

    夏小洛一推门就见何诗韵穿着雪白的羽绒服像个小包子围着一个白色围巾坐在那里,一般女孩在冬天怎么敢穿白色的衣服,中原的冬天天寒地冻空气干燥,女孩的皮肤都会变得很差,被白色的衣服一衬托就更加的难看了。

    而何诗韵却敢,她脸上的肌肤白皙莹润,如同夏日出了细细的汗珠一样水分充足。她一看夏小洛进来,就一下子跳起来,白嫩的小脸激动得一阵酡红,惊喜地道:“小洛,你回来了?”

    夏小洛知道此刻才五点,父母亲和何家夫妇二人还要等一会才能到,何诗韵这么早过来,想必是太思念自己,逃课来的。

    用脚把包厢门磕上,抱着何诗韵咬着她樱桃一般的小嘴巴就是一顿猛亲,亲得何诗韵小脸通红,不住喘气,足足亲吻了四五分钟夏小洛才松开,因为他发现下身已经起了反应,这就不是享受,而是很痛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诗韵,我想死你了。”

    何诗韵低下头,一脸娇羞,幽幽道:“我也好想你的。”

    夏小洛忽然觉得自己的卑鄙来,此前他念《沉思录》哄楚秀菡入睡的那个夜晚,他对何诗韵包括楚秀菡、苏绛唇甚至淳朴的柳月姐对自己的感情有过怀疑,以为她们只是因为自己的权势才会跟随自己,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是龌龊。

    何诗韵单纯得就如同纯净水一般,脑海里没有一点世俗观念,怎么可能是因为自己有钱有势才喜欢自己呢?更何况何诗韵家的权势哪点比自己差了,她对自己完全是出于一种最纯粹最干净的爱情。

    心中歉然,对何诗韵自然是更加爱怜。

    何诗韵前段时间因为成绩退步,心中自责,一直忙于学习,不再天天陪伴着夏小洛了,也就是夏小洛在医院的那天,她才去探望一下,但是那天顾英在场,哪有机会说那甜蜜情话。

    两人坐在一起。这段时间她的成绩上升,心情放松,再加上对夏小洛的思念煎熬,她只是低着头,那小手却紧紧地握着夏小洛的手再也不愿意松开,只怕一松手夏小洛就会从她的生命中溜走一般,此中柔情蜜意少女情怀难以用语言描述。

    半晌后,何诗韵才抬起俏脸含情脉脉地看了夏小洛一眼,却发现夏小洛正柔情蜜意地看着自己,两个人都一阵呵呵傻笑,只觉得甜蜜得快要醉倒了,两人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枯坐在这里,也是快乐的安心的。

    第193章势头不错

    何诗韵抬起头,没头没脑地傻笑道:“我月考考了个全校第一,田凤才都不如我呢,杨景初老师天天表扬我。”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撅着小嘴道:“可是,还是没有你风头劲,我考了个第一,也没人说一声的。你和楚秀菡都成小作家了,班里的女生天天在议论呢!”

    她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夏小洛面对佳人,心细如发,自然看出来了,遂问道:“怎么了?我成小作家了,你不开心了?”

    何诗韵小嘴一扁,眼圈瞬间红了,道:“不是。我当然为你高兴了……”

    夏小洛爱怜地抚摸了她的脑袋一下,道:“那怎么了?看看,还想哭呢,羞不羞?”

    何诗韵嗔怒地拍了他一下,低着头道:“她们说,她们说……楚秀菡和你一路同行,她又喜欢你,你们肯定会在一起,你不会再要我了……我好煎熬好害怕,天天捂住耳朵做题。”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晶莹的眼泪却滴答滴答地掉在桌子上了。

    夏小洛心中怜惜,他知道何诗韵是个单纯的小丫头,有一颗琉璃一般透明,水晶一般易碎的心。装作大怒的样子,道:“谁说的,看我不撕烂她的嘴!不,撕烂他们的嘴都便宜她们了。应该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何诗韵看他如此“愤怒”,心想他肯定是受了委屈,被人冤枉了,掐了一下他的手背,破涕为笑,幽幽地道:“我相信你的,你说过,我们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了,我们都十五岁了,你会对我负责的,我一直记得,每天都会念个百十遍,就不煎熬不害怕了。”

    夏小洛差点没笑喷,却有被她深深地感动着,拉过她的小手,把她拉过来,正对着自己,看着她那一双美目,认真地道:“诗韵,你相信我,秀菡也是个优秀的懂事的女孩,可是,我只把她当成朋友,如果你了解她,甚至可能和她成为朋友的。”

    何诗韵点点头,道:“我相信你,她今天下午还去做了报告,好搞笑,把校领导脸都说绿了。”

    夏小洛问道:“她怎么说的?”

    何诗韵笑眯眯地道:“她说她能有几天的成绩要感谢她的老师陈冬对她‘放养’,而不死‘圈养’,她从来都是想干嘛干嘛的,课堂上睡觉看课外书,洛书一高如果普遍采用这种放养的培养方式一定会出现很多天才。由于没有放养,所以扼杀了很多天才。所以学校应该反思,而不应该庆祝,因为更多的楚秀菡和夏小洛被扼杀了,说得陈冬在下面都快晕了一直不停地咳嗽……”

    夏小洛哈哈大笑,道:“还有什么?”

    何诗韵娇憨地横了他一眼,嗔道:“一提她,你就来劲儿!”她其实心无芥蒂只是玩笑,一脸娇羞地道:“后来人家很想你,就从会场偷偷溜出来,来找你了,就没听到了。”

    夏小洛不禁莞尔,看着这小丫头一脸羞红,雪白的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水灵灵一个小人儿美艳不可方物,春情泛滥啊。不禁心中一荡,揽她过来冲着她那吹弹欲破的小脸又啄了一下。

    何诗韵脸更红了,脖颈红得像血。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夏小洛,脸上显出一丝凝重,迟疑片刻问道:“小洛,有人说卢南华是你让人杀的,是真的么?”

    夏小洛浑身一震,竭力压抑激动的心神,以平静的语气笑着问道:“谁说的?瞎扯淡么!我跟他无冤无仇,也就是打球的时候有一点摩擦,我没有这么小心眼吧?”

    何诗韵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只觉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道:“嗯,我也不信,你这么善良的,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

    夏小洛装做难过表情,好像被屈小元一刀捅死的卢南华是他亲爹一般,哽咽着说道:“卢南华也是个品行兼有的学生,大概是和虎狼帮有仇的人去杀金牙,他碰巧在场,就被人杀人灭口了,听说他惨遭不幸,我也很难过。”

    他实在不愿意何诗韵这单纯如纯净水一般的女孩子接触到这人世间残酷的阴暗面,因此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出来的,只愿她如同温室的娇嫩花朵一般永远不要经历人世间的冰雪风霜,永远娇嫩的,永远赶紧的,不用像这世间的凡夫俗子一样被生活打磨。

    何诗韵明显相信了,在他心目中夏小洛成绩优异才华横溢温文尔雅,怎么可能行凶杀人了,登时心神松弛,在夏小洛脸颊上若有若无地吻了一下。

    夏小洛摆弄着手边的茶杯,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问道:“谁说的这些啊?”

    何诗韵心思单纯,脱口而出,道:“唐宁夜,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的,估计是以讹传讹吧。”

    夏小洛眼睛闪过一丝阴沉的光芒,抿了一口茶水。

    两个人正聊着,就听着外面一阵银铃一般愉悦的笑声,夏小洛一听就知道母亲许小曼和何母顾英来了,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松开。

    何京生、夏近东、许小曼、顾英四人推门而入,夏小洛仔细打量了一下父母亲,发现父亲精神矍铄,神采奕奕,身上也多了几分威严,显然华夏官场已经在他身上打上了一些烙印。

    何京生高大的身躯如同一桌小山一样立在他眼前,还没来得及坐下,就道:“小洛,又得谢谢你了!”

    夏小洛故作不知,道:“谢我什么啊?”

    何京生一脸“幽怨”地道:“我和你老爹太郁闷了,招商引资招商引资,忙活了两三月,啥也没找到,你可倒好,京城转一圈,就拉来了一群客户!”

    夏小洛也诧异地问道:“一群?不是两个么?”

    何京生亲昵地一拍他的肩膀,道:“什么两个,开始来的是朱坚强和朱为民两个,他们一来,我和你爸爸亲自接待,很快敲定了投资事宜,这俩小子喜不自胜立马打电话,不两天,有来了十几个投资商,哈哈哈……”

    夏小洛旋即明白了,看来朱坚强和朱为民这两兄弟一来洛水县看投资环境不错,就呼朋引伴,把自己的那帮在京城打探消息的民营企业家都叫来了。

    何京生爽朗地一笑,对夏近东道:“近东,之前宋行止和杨胜刚那俩小子都不服气,说你资历浅,升的快,这下可都服气了吧!他们转悠了半年也就拉过来百十万的投资,你这一下,好家伙,好几百万啊!底下那些嘴里不干不净的家伙都该闭嘴了。”

    夏近东嘿嘿一笑,道:“惭愧啊,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提拔我,给你自己增加了很多压力。”

    何京生哈哈一笑,气象万千,横了他一眼,道:“说这话!见外了啊!”

    谈话的当儿,酒菜上了桌,两家人边吃边谈。

    何京生一摆手,道:“这你就见外了,咱们作为一个小县城的父母官,干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要是我们俩拧成一股绳,还有办不成的事情?能力再强的一二把手,要是不团结,也办不成事情。团结最难得,可惜啊,很多官员都把时间浪费了内耗上。”说着两个人碰了一杯。

    夏近东觉得自己碰到一个如此开明而赏识自己的领导和自己一起搭班子是在幸运,只有点头赞同的份儿。

    何京生一撸袖子,道:“这些天咱哥俩都忙坏了,好好喝一杯,放松一下,服务员,把女同志的酒杯也满上,喝红的。小洛也喝红的。”

    待服务员给二人满上酒,何京生道:“来,我们一起敬我们的小作家一杯,你小子又立了大功,这次招商引资要不是拉来客户,我们又闹笑话了,成了雷声大雨点小放空炮了。”

    说着所有人一起起身端起酒杯来敬夏小洛。

    夏小洛心说,这面子给得太大了,连忙起身道:“何叔您说哪里话?是您政策制定得好,本身就有新引力,我只不过是当个传声筒而已,要是想卢军超在任那样封闭对民营企业家压榨歧视,恐怕我就是跪在那里求人家,人家也不来。”

    这马屁拍得何京生很是受用,一阵爽朗地哈哈大笑,而何诗韵这小丫头看夏小洛如此受自己父亲器重和欣赏,看着夏小洛的一双美目更是灼热。

    大家一起喝了一杯,何京生很舒服地吧嗒吧嗒嘴巴,道:“近东,还是咱们俩家在一起喝酒爽啊!”

    夏近东又是点头一笑,夏小洛一看父亲到酒桌上以后,从头到尾还没说过一句囫囵话,何京生说话,他只是点头微笑,也不附和一下,不知道还以为何京生在向自己老爸汇报工作呢!

    心里那叫一个寒啊。也就是何京生和父亲关系不错,心胸宽阔,而且知道父亲那种内敛而不善言谈的性格,要是旁人,恐怕早就心里不痛快了。

    何京生又和夏近东聊了一下最近年底经济数据汇总的事情,今年财政收入不错,烟叶卖有红旗渠卷烟厂这个大客户,卖得价格比往年高了,而且收购量也很大,农民收入增加了,个个都夸何京生有本事招徕了卷烟厂这个大客户。

    第194章夏小洛就是高参

    话说,这都要靠远在省城的烟草局铁局长所赐啊,要不是他“很热心地帮助”洛水县拉来这么一个大客户,恐怕,今年农民的烟叶又要堆在家里发霉了。农民增收了,天天谈论着“何青天”的英明伟大。

    县委县政府也不吃亏,县财政收入也增加不少,因为烟叶都是由烟叶收购站统购统销的,先由县烟叶收购站从烟农那里买回烟叶,再由县烟叶收购站统购报销给卷烟厂,中间有个不小的差价,而县烟叶收购站一半的利润是上缴财政的,这下财政局局长秦起云嘴巴都乐歪了,再也不敢在何京生面前哭穷了。

    想到这洛水县一系列巨大的变化都是由于那一天自己和夏近东一家吃饭的时候夏小洛鼓动自己不要一味忍让要奋起出击而发生的,自己官职升了,而且洛水经济也开始慢慢地有了起色。在夏小洛的帮助下铲除造假村逼走卢军超才引起这一系列巨大的变化。

    此刻再看那妖孽一般的小人精正对着自己的宝贝小女儿眉来眼去,何诗韵还给这臭小子夹了一块剔干净了鱼刺的白嫩鱼肉,那小畜生还柔情蜜意看着自己女儿。

    何京生心里那个郁闷,那个嫉妒,那个酸啊,那种感觉很玄妙,很别扭,好像这小子明天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骗走了。只能狠狠地咳嗽了一声,提醒这小子不要视自己如无物,夏小洛才停止眼神的调戏和精神上的撩拨,认真听着何京生和夏近东说话。

    眼下何京生的工作重点就落在了洛水县药材深加工和销售上,以及县属几个国营企业的改制上以及招商引资上。

    现在招商引资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关键就是国有企业改制了,何京生把目标圈在了状元红酒厂这个老大难问题上,说起状元红酒厂也有是个老酒厂了,建国前就存在了,当年也是名满整个中原省,建国以后在在“改造民族资本”的时候就被“和平赎买”了,成了县属国有企业,计划经济还过得去,市场经济的大幕一拉开后,历任厂长都表现平平,生生地把一个品牌给败了。

    何京生有些郁闷地道:“这帮人不是缺德贪图享乐小富即安,要不就是没有经营才能,一味蛮干,你就拿那个屈志勇来说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为了挣钱竟然把酒卖给董集造假村!脑子怎么长得?”

    夏小洛想起一个笑话,道:“对了,何书记,你可知道状元红酒厂职工劳动纪律第一条是什么?”

    何京生看他一脸奸笑,知道肯定有什么玄机,催促他快讲。

    夏小洛憋着笑意道:“第一条是员工不得在工作时间在车间里随地大小便!第二条是不准偷盗车间内的生产设备。”

    何京生和夏近东都哈哈大笑,但是笑过之后却感觉一阵苦涩,国有企业真是有难以克服的体制性障碍,比如激励机制不足,人浮于事等等,今天夏小洛说得这个“笑话”让他们感触颇深。

    何京生慨叹一声,从烟盒里抽出两支香烟,递给夏近东一直,两人都点燃了。

    何京生紧锁双眉,深吸了一口烟,两股青烟像是怒气一般从他鼻孔里喷射出来,他忧心忡忡地道:“所以,国有企业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不然,他们工资都发布下来,天天去县财政上要补助,迟早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

    夏近东没有说话,也在皱眉思索。何京生看着夏小洛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洞若观火的样子,心里就“直来气”,这高参的谱儿是越摆越大了,不过这会还真有问题请教他,努力压抑心中那点不适的感觉,尽量伪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问道:“小洛啊,我考考你!敢不敢接招?”

    夏小洛心中鄙视,你个虚伪的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请教我就请教呗,还非要说考考我,您老也不嫌累。有意逗逗他,道:“不。我不接招,您的问题都太高明了,我这个人好面子,万一回答不出,那就在三位美女面前丢人了,千万别问我。”说着一脸甜蜜地吃着何诗韵夹给他的菜。

    三位美女一阵咯咯娇笑,这句话把何京生噎得不轻,他脸一红,道:“这个……这个……”忽然他“残暴”地本性暴露无遗,“恶狠狠”地道:“臭小子!有问题问你,你给我装啥装!”

    夏小洛连忙作练练求饶状,道:“哎呦,县太爷动怒了,我害怕您的狗头铡切了小的,有什么问题您问吧。”

    何京生气呼呼地道:“是这样,开始朱坚强说来投资的时候,我们为了吸引投资,给了他们不小的优惠政策,土地出让金免费三年,税金连续五年要比其他县区少两个点,谁知道那小子咋咋呼呼地拉来了不少客商,都想要这个优惠政策,这样大规模地减免税收,我们要答应的话,会不会吃亏?会不会违反政策?”

    到了最后,他的语气越来越凝重。

    夏小洛嘿然一笑,心道,这孙子,小算盘打得可真精,还想多搞钱,还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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