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贵 第 8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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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纪委虽然可怕,在广大党员干部眼里如同明朝的锦衣卫一般,拍拍哪个干部的肩膀都会让丫一个星期半个月睡不着觉,但其实真正管事的还是大老板“书记”,就是举报信到了纪委那里,也不是不可挽回,只要书记不想“弄”你,你还是没事!

    可是,这次对何京生和夏近东的举报信则分明是行家所为,没有走偏向何京生和夏近东的市委书记陈光控制的纪委那条线,而是走了何夏集团的政敌也就是市长熊庆和副市长卢军超控制的信访这条线。

    这样,就把何夏的“问题”堂而皇之地摆在市委几位常委面前,如果陈光书记再不对何夏集团动手,那就有护短之嫌,那他在干部群众心目中,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所以,陈光书记就是对何夏集团再信任,再认可,也必须按照程序走。

    就这样,何夏集团还是被双规了!

    夏小洛和雷霆等人乘坐的飞机缓缓降落在距离新阳市最近的武汉机场,然后一行人驱车直奔洛水县。

    从夏小洛接到何诗韵电话算起,6个小时候,穿着黄色T恤戴着墨镜的夏小洛站在洛水县的街道上。

    夏小洛弹出一颗香烟,眯着细长的眼睛,深深地抽了一口,难免引人侧目而而视,心想,又不知道哪家的小混混孩子,不学好啊。

    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个权倾朝野,手下掌握着现在资产已经达到将近三亿人民币的天下集团51%股份,手眼通天的人物!

    在从位于深圳湾的海景别墅到深圳机场的过程中,夏小洛打了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苏绛唇,他让苏绛唇从天下公司旗下瑞辉药业的子公司洛水县状元红酒厂调过来三台桑塔纳汽车。当然这种当时在华夏大地很普遍的汽车和夏小洛原来的座驾想必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聊胜于无了,毕竟要方便得多。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了曹伟业,请他知会中原省副省长曹致远,夏近东的儿子夏小洛想和副省长大人谈谈,同时,他把自己对这个事件对曹致远的重要性和曹伟业大致讲了一下。曹伟业答应,需要用钱的话,一千万的钱可以随便从天下集团旗下几个公司的账户上随意支取,算作夏小洛的借款。

    第三个电话,夏小洛打给了京城虎狼帮“军师”王怜香,让他调集十几位身手好,又机灵的兄弟迅速赶到新阳市,等候命令。

    夏小洛一支烟还没抽完,一辆黑色桑塔纳就稳稳地停在他跟前,车里正是洛水县公安局局长葛峻峰,也是何夏集团的中坚力量之一。

    葛峻峰笑了一下,道:“洛少,怕太过于惹眼,就带了一辆车过来,咱们还得挤一会。”

    夏小洛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这个时候哪有时间计较这些?葛峻峰连忙下车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把夏小洛让了进去。雷霆四个壮汉则拥挤在后面小小的空间,可是,他们却一句怨言也没有,一个个紧锁双眉,一脸凝重。

    夏小洛坐在葛峻峰的车子里,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葛峻峰也一脸严肃,却也不敢打破夏小洛的沉思,毕竟,他已经把主要情况和夏小洛充分沟通了,多说无益,只会影响夏小洛的思考。

    夏小洛大脑也在飞速旋转,他考虑的是,就在1992年1月至2月,邓公在88岁高龄的时候,毅然南巡,发表重要讲话,高屋建瓴,冲破了姓社姓资的阴霾,推动改革开发的车轮重新启动。

    在这之后的20年,历史也以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证明了邓公的历史性决定是正确的。姓资姓社的争论只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中一朵小小的浪花,丝毫不能阻碍历史的必然进程。

    所以,从这一点上,何夏集团在政治上,绝对是正确的。

    只不过,夏小洛明白,华夏司法实践和法条规定是两回事,在现实中,经常有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的事情,很可能形成对何夏集团不利的判决,到时候,定论已经形成。想翻案就不那么容易了……

    现在必须保证何夏集团不被错判,不能被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才是当务之急。

    夏小洛正思忖间,葛峻峰递过来一支烟,夏小洛接过,葛峻峰帮他点着了,葛峻峰道:“在哑巴的羊肉汤馆,现在有着几位何夏集团的几位核心骨干,他们在那里等你,商量商量怎么办?你现在是回家看看呢,还是先去哑巴羊肉汤馆。”

    这段时间,洛水政坛风声鹤唳,何夏集团很多骨干即使在心里支持改革和他们的路线,并且相信何夏二人是清白的,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何夏集团就能闯过这一关。

    倘若何夏集团被打倒,那么,自己就成了何夏集团的旧臣,暴露在政敌的视野下,这样,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因此,在葛峻峰的建议下,原来作为扳倒卢军超据点的“哑巴羊肉汤馆”又被重新启用。

    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脏兮兮不起眼的小店,里面每天议论着的竟然是牵动洛水县乃至新阳市政坛的大事。

    夏小洛心中感动,华夏官场从来都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只要你在政坛上一旦失势,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再去和你打交道,立马避而远之,唯恐粘上一星半点。

    这帮叔叔伯伯能做到这点,虽然遮遮掩掩,但是还是难能可贵了。

    夏小洛嘿然一笑,道:“我们能怎么办呢?聚集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党和政府会公正地处理我父亲和何书记的事情!”

    葛峻峰愕然地看了夏小洛一眼,只见虽然夏小洛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淡然的目光后面藏着一丝冷厉,思忖一下就明白了夏小洛这是在说场面话,恐怕洛少爷要有大动作。

    但是听洛少爷刚刚这番话的意思是,不要把自己的行动方案透露给何夏集团的核心分子,如此沉得住气,这份定力,绝非常人能所及,即使是自己恐怕也唯有自愧不如的份儿,不紧紧暗暗佩服。

    他问道:“那我们去……?”

    夏小洛道:“既然叔叔伯伯们在那里聚着,我要不去看看也不合适……”

    其实,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才是父亲真正的嫡系,谁在搞鬼。

    夏小洛一行人来到哑巴的羊肉汤馆,一见夏小洛进来,副县长宋行止、杨胜刚等人纷纷站起来,道:“小洛你回来了?”

    夏小洛环视了一圈,除了二位副县长之外,还有县里几个局的局长、书记,县委办公室的主任周畅,让夏小洛意外的是,何京生的秘书葛伟光却没有到场。

    夏小洛站在众人面前,和这些干部面对面站着,看众人一脸凝重,笑道:“各位叔叔伯伯情绪不佳啊?”

    杨胜刚资格老些,说话也比较直白,道:“他娘娘的脚!打击异己!在路线上稍有不同意见,就把人往监狱里送!这工作还怎么干?我们正商量着,准备想到市里请愿呢!”

    夏小洛笑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看来,杨胜刚这个人真不错,难得的好干部,很有原则性。

    夏小洛还记得他原来是坚决反对发展民营企业坚决反对国企改革,现在思路扭转过来了,却又是一个坚定的改革派。

    县委办公室主任周畅接话道:“说起来何书记和夏县长有问题打死我我也不信!”

    其他几个干部你一言我一语的,都为何夏集团鸣不平,言语也越来越激烈,浑然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尔雅,老成持重,听那意思,简直想把市长熊庆和副市长卢军超给剁了喂狗。

    倒是蔚为奇观,毕竟,在华夏官场,很多人都希望自己的顶头上司倒台,这样,自己就多了一分机会,但是,洛水县的这些副书记副县长和局长们,却没有这种思路,看来洛水县的这帮人是真的被何夏二人给感召了。

    夏小洛心道,其实,有时候官场也就这么简单,很多人费尽心机也团结不了人,有的人却靠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就团结了绝大多数的干部。

    夏小洛恭敬地鞠了一躬,直起腰来,一脸认真地道:“各位叔叔伯伯,我谢谢你们!这个时候,你们不避嫌,能站出来为我父亲和何书记说一句公道话,难得可敬!我虽然不懂事,但也明白这其中的风险,各位叔叔让我看到了希望,有些最珍贵的东西,比如正义感比如赤子之心,不一定会被岁月腐蚀掉!”

    第310章少年妖孽

    这句话倒不是虚言,夏小洛十六岁的身体上有着一颗苍老的心灵,但是,这些“怒发冲冠”的叔叔伯伯们让夏小洛觉得,这些人的心态很年轻,有着一颗充满正义感的赤子之心,让他惭愧不已。

    这帮官油子混迹官场多年,什么溜须拍马的话没有听过没有说过?但是今天这奉承话话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十六岁口中说出来,却说不出的入耳动听,都在心底里乐开了花,心说,夏县长家里这小子真会说话,是个人才。

    夏小洛顿了一下,昂然道:“可是,我们真要相信党相信政府,咱们也不要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何书记和我父亲不会有问题!那么我们就更不能闹腾!越闹越说明我们有问题!越会让高层震怒!恐怕会从重从快处理!到时候,反倒害了何书记和我父亲。”

    他又鞠了一躬道:“今天凡是在场的叔叔伯伯们,我都记下了,我在这里替何书记还有我父亲谢谢大家了!”

    杨胜刚沉思半晌,他不得不承认,夏小洛比他考虑得还要周全,叹了一口气,道:“何书记和夏县长现在在局子里受苦,我们却帮不上什么忙……唉”

    夏小洛看着他,微微一笑道:“虽然何书记和我父亲现在不在县里,但是我想他们两位一定不希望看见洛水县的工作乱了套!希望大家振作起来,以大局为重,赶紧把洛水县的工作搞好!”

    杨胜刚和宋行止一听,不由得浑身一震,心说,洛少爷提醒的是啊!我们可是代书记和代县长啊,怎么这么一慌神,把工作都忘了!?

    他们原来尊重夏小洛只不过是看了何夏集团的面子,听说这小子挺有影响力。如果说他们原来对夏小洛只是长辈对晚辈的欣赏和喜爱的话,那么经过今天这一场事故,对夏小洛这小少年竟然有了几分敬佩。

    夏小洛又安慰了大家几句,众人这才散了。临走的时候,都拍了拍夏小洛的肩膀,让他多劝劝何书记的夫人顾英和夏小洛的母亲不要颓丧。

    不一会,人群散尽,只留下葛峻峰一人,葛峻峰在洛水县乃至整个新阳市黑白两道消息都很灵通,因此夏小洛还需要一些问题和他确认。

    夏小洛沉思片刻道:“现在熊庆和卢军超的目的很明显,坐实何夏集团贪污受贿的证据,把罪名钉得牢牢的,然后以打击何夏集团为突破口,进而否定改革派的路线,如果把案子坐实,那么这个案子就很典型,达到由案例而主义的目的!这样看来,熊庆和卢军超的行动可不仅仅是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一部分高层的意见……”

    “何书记会不会真的……?”葛峻峰看了夏小洛一眼,那意思是何书记是不是真的有受贿行为?

    夏小洛瞪了他一眼,没有过多解释,接着道:“高层的意见我们改变不了,这种政治路线的分野,是多年斗争和沉淀的结果,这种局势别说是我们,就是京城曹家也没办法左右,他们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没有多少影响力的参与者而已……”

    “那么,我们怎么办?”葛峻峰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又沉思了一下,道:“要不,和谈?”

    “不可能,敌人是想把我们打个永世不得翻身,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夏小洛站起身来,看着窗外越来越灰暗的天空道:“釜底抽薪!”

    夏小洛主意已定,倒感觉轻松起来。

    这时候,苏绛唇也按照夏小洛的指示,调过来三台车,夏小洛坐进其中一辆桑塔纳,向县委大院驶去,轻车熟路地来到何京生家门,轻轻敲了敲门,顾英开了门。

    夏小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顾英阿姨,虽然脸上阴云密布但是显然没有哭过,而是一脸坚毅的样子。

    她一看夏小洛回来,一脸惊喜地握住夏小洛的手,道:“孩子,你回来了!赶紧进来吧!”又回过头冲客厅里喊道:“小曼,诗韵,你们看看谁回来了?”

    许小曼何诗韵赶紧迎了出来,许小曼一把抱住儿子,道:“儿子啊,你爸爸出事了!你赶紧想想办法!”眼泪却流出来了。

    何诗韵也没有上课,却不能上前说太多话,只是捏着小手站在一边,夏小洛却发现她的小手微微发抖,显然是非常激动。

    顾英道:“进屋说吧!别站在外面了!”

    于是,夏小洛和三人一起进了客厅。何诗韵看夏小洛回来,眼神里仿佛一下子多了很多希望,默默地端过来一杯茶水。

    许小曼显然没有顾英有主见,问夏小洛,道:“要不,我们去托托关系,找找卢军超熊庆,熊庆难说,毕竟他是上级,但是卢军超可是和老何可是搭过班子的啊!”

    顾英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道:“妹子,你太天真了!搭过班子的,有几个能处成朋友的?当年卢军超下台,不是老何和老夏联手把他赶下台的?这时候你去求他,那是与虎谋皮啊!”

    许小曼低着头,眼圈又一下子就红了,嘴里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啊?”

    夏小洛走到母亲身边,抚摸着母亲的脊梁笑道:“妈,你相信我,爸爸和何叔叔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

    许小曼顾英何诗韵三人看夏小洛语气虽然清清淡淡的,但是仿佛有着无限的信心,让她们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度过这场危机。

    许小曼也两三个月没有见儿子了,从儿子进门之后,她只顾激动了,都没有仔细看儿子一眼,这时候她才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儿子长高了,身体有一米七零了,在同龄人中个子算高的了,也显得成熟了。

    儿子仿佛给了她无限的信心和勇气,她抱着儿子嘤嘤地哭了几声,终于振作起来,道:“好,妈妈相信你,更相信何叔叔和你爸爸!”

    话虽然这么说了,夏小洛却看他们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碰见这种事情,谁又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

    夏小洛也暗暗下决心,这一仗无论如何都要打赢,为了让母亲不再哭泣。

    两天后,夏小洛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一看区号是省会中州市的,他思忖片刻,按了接听键,对方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小洛啊,我是你曹伯伯……”

    夏小洛一听是曹致远的声音,却丝毫不紧张,道:“曹叔叔,您好,我正想去拜访您。”

    曹致远声音显得有点疲惫,道:“客套就不必了,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这样,效率要高的多。”

    夏小洛沉思片刻道:“我请曹伯伯在声势上给我父亲和何书记一些支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曹叔叔说过,您是支持改革,支持民营企业的……”

    “唉,你父亲的问题是经济问题,和路线没有关系啊……”

    “曹伯伯!”夏小洛皱着眉头,大声打断了曹致远。“如果咱们这个时候还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耽误几天,那可一切都晚了啊!这表面上是反腐,其实还是因为路线问题!”

    曹致远愣了一下,他很少被人打断过话,可是,他并没有生气,因为夏小洛这个小子说得是实情。

    这么一个小孩子,人精一般啊,把光明正大的反腐行为背后的龌龊和猫腻看得清清楚楚。

    曹致远心道,如若这小子进了仕途,又将做出一种多么巨大的成就呢?

    夏小洛继续声色俱厉地道:“这件事表面上看着是对我父亲和何京生动刀子!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一直坚持改革派的曹家啊!至少在中原省,如果我父亲和何书记出事的话,我想……您也要考虑考虑对您有什么影响吧!”

    曹致远沉默不语,他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懂得隐忍,更懂得战略性撤退,在他看来,大势上,还不明朗,路线上,太早表态的话,只会让自己过早的暴露。他希望稳妥一点。

    “我有我的办法,我能让何书记和我爸爸无罪释放,但是,这件事之后,你要保证为我父亲和何京生造势!恢复名誉!”夏小洛不卑不亢地道。

    好嘛,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和堂堂副省长“讨价还价”起来。

    “我想,您这样做,您一点不吃亏!”夏小洛补充道。“还有,您还要多注意一下邓公的行踪,多打探打探消息,提早准备吧!”

    当然不吃亏,如果夏小洛能证明何夏无罪的话,那就粉碎了保守派一个重大的政治部署,而曹致远为何夏集团“造势”,恢复名誉,归根结底还是为自己造势,毕竟何夏集团也属于自己的势力,代表自己的政治意见啊。

    曹致远点了点头,道:“成交!可是,你怎么能做到……?”

    他话还没问完,却只听到电话听筒传出“嘟嘟”的啸叫声,这让他郁闷不已。

    臭小子!好歹我也是副省长啊,给点面子行不行啊?太嚣张了吧?曹致远坐在宽大的大班椅上,看着电话听筒暗暗腹诽道。

    夏小洛刚刚接完电话,又一个电话打来,号码很陌生,他按了接听键,那边立马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道:“小洛,我是小元啊,你赶紧让我回国吧!我受不了了!”

    第311章拿到一张底牌

    夏小洛不禁莞尔,心说,就你那倔强的性子,也有受不了的时候,笑着问道:“怎么受不了了啊?”

    “每天五公里负重越野跑,全真模拟巷战每天三个小时,光上楼下楼跑来跑去,腿都断了,更何况还要打枪!……还有……呜呜,我不说了,你赶紧接我回去!我现在在美国军事职业资源公司雇佣兵训练基地啊!还要学习好几个国家的语言,什么日语、韩语、毛里求斯、阿尔巴尼亚语!靠,好多种,我都搞不清楚了!你再不把我接回去,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听他这么一说,夏小洛才明白,这小子原来是受不了严格的军事化训练,看来,印尼大圈帮的训练倒是很专业,直接在美国雇佣兵学校训练,那真是下了血本啊,想必训练的结果也不错。

    夏小洛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给他留任何希望,收敛了笑容,冷冷地道:“你要回来可以,给我滚回洛水县玩你的学校黑社会去!你给我记住,你要不争气,我也没必要提携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还记得当年你爹爹为了要账,是怎么被人生生喝酒喝得胃出血的么?那时候你是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记住,在华夏,你要拥有一种绝对的伤害力,可以是权利也可以是金钱,也可以是暴利!不然,你别想有尊严的活下去!”

    屈小元在那边沉默半晌,突然吼道:“好!我听你的!别人受得了!我也能扛得住!你放心吧!一年后,屈小元绝对不是原来那个屈小元了!啊!教官来了,我们这边是封闭式管理,我出不去的,我是偷偷摸进教官的办公室打电话的!他发现了会揍死我的!”

    电话悄悄地挂断了,夏小洛笑骂道:“操!一年后,屈小元不是那个屈小元了,那是什么样的东西?”

    与此同时,京城,minibanana酒吧。

    王怜香站在一间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原来白净的面皮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不一会,十多个精明强干的汉子走了进来,一看就身手不凡,心思沉静,都具有独当一面的素质。

    王怜香看人来齐了,喝道:“兄弟们!我问你们!我们的今天是谁给的?”

    “洛少爷!”一群大汉异口同声的嘶吼声震屋顶。

    王怜香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最近的企业文化建设颇有成效,那几本《组织文化》、《第五项修炼》之类的管理书籍还真没白读,你看这声音真他们的齐刷刷啊,咳咳,改天让洛少爷过来检阅下,肯定能被很有文化的洛少爷夸奖一番。

    他直视十几名大汉,一脸严肃地做战前动员,道:“你们原来是,下水道修理工、木工、泥瓦匠以及性产业从业人员也就是鸭子!!但是,因为洛少爷的帮助,你们光荣地加入了京城虎狼保安公司,成了一名光荣的安保人员!为维护世界和平和minibanana等十多间酒吧娱乐会所的秩序做出来突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也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我问你们如果洛少爷需要我们做什么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十几名大汉双目炯炯地直视着前方,大声喝道。

    王怜香很装逼地一挥手,道:“走,杀回老家去!”

    心说,要是洛少爷看见一准高兴,可惜,洛少爷不在现场啊。

    想着能见到那个简直是自己偶像一般的妖孽的少年,王怜香心中那个激动啊,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差点被楼梯台阶绊了一跟头。

    新阳市红珊瑚大酒店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张诚坐在高高的大班椅上看着眼前的少年。在往常,他坐在这个位置,看着客人或者下属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是一种从高处俯视低处的感觉。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眼前这个少年,却有点让他不自在。少年清清秀秀的十七八岁的样子,文质彬彬,长身玉立,从外表上,怎么看上去都像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学生,好少年。

    但是,让他感觉到不安的是少年那貌似平静的眸子,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少年虽然是孤身一人,但是少年身后却有千军万马一般,那是一种绝对无法伪装出来的自信。

    “胸有万千甲兵。”董事长张诚白手起家,靠着十几年的辛苦打拼,现在也算一个资产千万的富翁,在新阳市,乃至整个中原省南部商界都有着非常的影响力,什么高人没有见过,可是,他自信打量了眼前的少年后,军人出身的他还是给了少年一个不低的评价。

    “你的意思是?你用一百万买红珊瑚酒店的全部股权?”张诚缓缓开了口,尽管他承认少年气度不凡,可是,他还是觉得很诡异,一大早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大言不惭地说要购买自己的红珊瑚酒店的全部股权,怎么看上去都有一点黑色幽默。

    少年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不仅仅是一百万,还有……”他顿了一顿,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机会,一个加入天下公司的机会。我需要强调的是,我不是代表我自己,我只是代表天下公司。”

    “这……”张诚尴尬地笑了一下,心道,我的梦想?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么?他玩味地地看着夏小洛,道:“一百万?你……有么?”

    少年微微点了一下头,一直站在他旁边的中年人把一个保险箱扔在桌子上,中年人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是一摞摞崭新的百元大钞,看上去分外有冲击力。

    少年他把箱子转了过去,对红珊瑚的董事长张诚道:“张董,这是一百万!我想,购买您的红珊瑚的百分之百的股权足够了吧?”

    张董事长头上浮现出点点油腻的汗滴,他拿出手绢擦了一下额头,讪笑了一下,道:“今天,天儿还真有点热啊!这位小兄弟,您知道,我这个店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啊……”

    “你想加价?”少年冷笑了一下,“张董,很遗憾,我没有看到你的诚意,我想,我们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在张诚的目瞪口呆中,少年站起身来,身旁的中年人“啪”地合上密码箱,两人走出门外,一起走进电梯。

    中年人按了下降到一楼的按钮,电梯开始缓缓下降,少年嘴角带着冷冷的微笑,口中数道:“五,四,三,二……”

    那个“一”字还没有数出来,怀里的摩托罗拉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夏小洛微笑了一下,按了接听键,只听那边张诚接急切地道:“这位小兄弟,我签!我签!就一百万,一分不多要!”

    夏小洛眼睛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道:“对不起,我反悔了,我只给你八十万!”这只是对贪婪小小的惩罚。

    张董那边一阵长久的沉默,咬了咬牙道:“我签!”

    夏小洛自信地一笑,有着些许得意,对王怜香道:“上楼!”

    重新回到张诚的办公室,张诚脸上的自信早已经被打得如落花流水一般,一丝不见了。他谄媚地一笑,道:“少爷,请坐!”

    夏小洛坐下,道:“我知道,你的有些房间是装有录像设备的。市里很多领导的床上录像你都有。”

    听了夏小洛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一句话,张诚好像一个炸雷在耳边炸开了一样,猝然一惊,头晕耳鸣,嘴张得大大的,心里满是疑问,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小洛却摆了摆手。“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问了。这些东西放在你手里,就是定时炸弹,甚至能炸死你自己,不如交给我,我能控制。”

    “我想,我没有这个义务吧?”张诚讪笑了一下,语气却很坚定。

    夏小洛微微一笑,道:“假如,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话,你想想,你还有安稳日子过么?”

    张诚愕然一愣,接着,他脸色变得颓败起来,好像那些自信和坚强是泥塑的一样,瞬间土崩瓦解。沉默半晌,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副市长卢军超下了班后,步行往家里走去,他新分配的公寓楼距离市政府办公大院距离不远,这些天,他喝酒又有点多了,血压有点高,他经常步行回家,也算是一种锻炼。

    自从他的老领导原省委副书记马老发话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洛水县董集造假案的风波平息以后,他又重新被启用为新阳市副市长了,能走到这一步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了。

    这让他对马老感恩戴德,他又给马老送去了一副张大千的真迹,价值不菲自不用赘言。

    走马上任后,他就一直在团结新阳市市长熊庆阵营的势力,也在不断鼓动说服老熊对何夏集团发起进攻,道理很明白,只有这样才能打击到陈光书记啊。

    市长熊庆开始很犹豫,直到今年9月份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时候,他才下定决心,要动手了,熊庆一向是保守派,而且是坚定的保守派,现在保守派纷纷发言、表态,处于有利地位。他也不愿意落后,总不能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啊!再不痛打落水狗,功劳都捞不到了。

    终于,一封关于何夏集团贪污受贿的举报信给送到信访办,由于证据很“扎实”很充分,他们也很快地动手了,逼宫市委书记陈光成功,陈书记只能让纪委把何京生和夏近东双规了。

    不过,何夏这两个人还真是两块很难啃的骨头,直到现在还没撬开他们的嘴巴,不过,他很有信心,卢军超想到这里,喜笑颜开,哼起了小曲,和我卢军超斗,你何京生和夏近东还嫩了点!

    正施施然走在10月和煦的秋日阳光里,突然一辆黑色桑塔纳横在他的面前,一位面皮白净的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走到他的面前,一脸真诚地道:“卢市长,我们陈老板想请您吃顿饭。”

    第320章第一次试探

    到了别墅,已经是深夜。

    胡舒文的别墅位于伦敦市郊克罗伊登区5公里处,这地方的别墅相比起最贵的肯辛顿和切尔西,他们买房的克罗伊登平均房价只是前者的五分之一(克罗伊登属于大伦敦区,不在伦敦市内,坐火车到伦敦市区约半个小时)。

    这栋别墅也就十万英镑,按当时的汇率折合人民币也就一百多万元。

    这栋别墅共三层。房间地毯面积约160平方米,每层包括3间卧室,1个客厅,2个卫生间,厨房,入门厅,另外还有一个大约50平方米的小花园,外面围着花纹繁复的铁栅栏,花园里种满了紫色的薰衣草,别墅还有一个停车位。

    这个房子建于1989年,相比起这条街上的那些建于19世纪的房子要新很多。房子的装修很简单,没有繁文缛节的吊顶或是沉重的地砖。所有卧室和楼梯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客厅是简单的木地板。

    下车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整个天地雾蒙蒙的一片,路灯照在乳白的空气中,眼前的景致如同仙境一般。

    夏小洛撑起雨伞,帮陈妍打开车门,为她撑伞挡雨,陈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两人一同往别墅走去,此时,夏小洛与陈妍相距不过几公分,从陈妍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淡淡的幽香如同花朵一般盛开在同一片伞下,夏小洛忽然觉得心底软软的,再看陈妍面带娇羞,轻轻地低着头,娇娇怯怯的,似乎刻意保持着与他的距离,身体一半都露在伞下,肩膀被细细的雨滴打湿了一片。

    夏小洛把伞往她那边匀了一点,陈妍眼波忽然一动,抬眼感激地看了夏小洛一眼,又重新低下头。

    夏小洛打开了大门把陈妍让了进去,花园里的道路乃是石板铺就,现在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在路灯的照射下散发着安静的光芒,很是滑溜。

    陈妍看夏小洛被雨淋着,心中怜惜,步子不自觉地加快了,突然,她脚下一滑,惊叫声中,身体就往一边倒去。

    夏小洛眼疾手快,一把把伞丢了,左手飞快地一探,一把捞住了她的柔曼而纤细的腰身,往回一拉,那陈妍就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近在咫尺的是陈妍那苍白的但是充满诱。惑力的嘴唇,那饱满的胸部已经在他胸膛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一双眼睛中夹杂着惊恐与羞怯,双手有点局促地下垂着,不知道放在哪儿好,是推开还是就让他抱着。

    细雨纷纷扬扬地飘着,如同薄纱一样笼罩在二人身上,路灯温温柔柔地照着,乳白色的雾气轻轻地冲他们身边飘过,美好的情愫却让二人心神激荡,陈妍似乎忘掉了脚踝的疼痛,夏小洛轻轻地松开她,搀扶着她的肩膀的时候,她才痛苦地皱着秀气的眉毛,道:“好痛!”

    夏小洛急切地道:“是不是扭伤了。”

    陈妍点了点头,左脚粘地,右脚却轻轻地抬起来,往前垫着走了一步,右脚一挨地,却又惊叫了一声:“好痛!”

    身体不由自主往夏小洛倾倒去,夏小洛连忙轻轻地托着她的胳膊,她那一双高耸的玉峰不自觉地贴在他的胳膊上,让夏小洛心中尖叫,好柔软好美妙的感觉!

    夏小洛心中一横,心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俯下身子,一下子把陈妍横着抱起来了。

    陈妍惊叫一声,皱着眉头,道:“小洛!放我下来!”小手轻轻地推推攘攘了两下。

    “别闹。”夏小洛皱着眉头温言呵责,听上去像大人呵责一个调皮的小女孩一般。

    这感觉让陈妍安静下来,一张白皙的俏脸却红得如同秋日里的红苹果一般,把头埋在夏小洛的胸膛里,微微闭着眼睛,眉头很好看地皱着,夏小洛抱着陈妍往别墅走去,早已经有女佣打开了大门,迎接夏小洛进去,夏小洛语速飞快地用英语吩咐道:“弄点热牛奶做个三明治。”

    女佣点了点头,快步去了。

    夏小洛把陈妍抱到三楼的一间客房,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像个大人嘱咐小孩子一样,道:“好好呆着。千万别乱动。”

    陈妍红着脸点了点头,想着刚才两人的肌肤相亲,不禁心中很是羞涩,同时也涌起一点甜蜜。

    夏小洛道:“把你的脚伸出来,给我看看。”

    陈妍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好好的。”

    夏小洛笑道:“你别害羞,我懂跌打损伤的治疗的,你当我是医生就对了。”说着,一探手从被子底下探了过去,抓住了陈妍受伤的那只玉足,同时把被子一侧微微掀开,一双眼睛往那莹润剔透的美脚瞧去。

    “我是市长夫人,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怎么能让他碰自己呢?如果传出去,别人如何看待自己和老公?”这个念头涌出脑海,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般,让她刚刚燃起的一点热情的火焰迅速扑灭,变成了一团冰冷的灰烬。

    她的脸微微冷了下来,使劲一缩,道:“我没事,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语气让人感觉很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很平静,但是很坚定。

    夏小洛耸了耸肩,道:“那好,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打楼下我房间的电话。”

    陈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片被子。

    夏小洛心中暗骂,妈的,这女人还挺难搞,本想今天晚上顺水推舟把她办了呢,看来要明天再看了。就往门口走去。

    夏小洛下了楼,往厨房走去,女佣已经做好了热咖啡和三明治,夏小洛想了一想,终究不死心,端着那些吃食,就往楼上走去。

    房间内,陈妍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11月的伦敦阴冷而潮湿,她似乎觉得掉进了冰窟窿一般,想起自己的人生,她更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

    作为一个有姿色、有知识、有抱负女人,陈妍觉得这辈子实在太冤。论才干,她在同班同学中算是骄骄者,系学生党支部副书记,专业成绩也是班里数得上的前几名。论长相,她可以算得是校花,是男同学眼球集焦点之一。要论家庭背景,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在在她的同学中,她是为数不多的高干子女。

    同班同学中,从政者,有的已经官至副局级。经商者,个人资产以达七位数。、无论如何,陈妍的境遇都不应当是现在这样。她应当有一个更大施展才能的舞台,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她充满幻想、驰骋情感的浪漫园地,有一个死心塌地专心致志爱他的丈夫。

    现实粉碎了她玫瑰色的梦

    女人哪女人,主宰自己的不是命运,而是一念之差的婚姻。正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婚后不久她就后悔,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同熊庆那样猥亵的人,一起步入了婚姻这样高尚的殿堂?

    她算什么,她是个道具,是他的附属物。她为他担惊受怕,她是他的挡风墙,在她这堵墙下,他可以放纵自己的感情,他可以毫无顾忌。她是这个家不花钱的保姆。想起那个家,那套复式结构住房,装饰得富丽堂皇,可她总觉得空空荡荡,冰凉冰凉。自从儿子去了英国之后,她在这里找不到任何兴奋点。

    她怕他在家,那些攀附权势的小人,就像苍蝇逐臭,一拨接一拨:套近乎的,谈工作的,要项目的,想调动工作的,伸手要官的,想当兵的,退伍安置的——,没完没了。这时的她,成了茶店跑堂的小姐,陪笑,倒茶,让座。不搞到深更半夜,决不散场。他不在家,她就像从人山人海的闹市,突然来到一座空旷的庙宇,连喘口气都能听到回音。

    她曾经提出要雇一个保姆,可熊庆先是以家里来往人多,人情往来也多,让个外人都看在眼里不方便,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后来干脆就说,你没见过保姆赶走主人成为女主人的?这话倒真吓着了她。熊庆的德性,她最清楚。要是在家里闹出笑话来,她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脚踝的阵阵刺痛传了过来,如同一把钝刀在不停地割着,她微微地皱紧眉头,强迫自己入睡,可是,越想入睡头脑却越清醒,不幸的婚姻,残破的家庭,还有叛逆的儿子,这些问题如同一个个绳索一样把他绕得结结实实,勒着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喘不过气来。

    熊庆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她也有所耳闻,她在无意中听说熊庆已经把新阳市女性的县处级干部全部搞了一遍,这话肯定有点夸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想起熊庆那发福的肚皮那臃肿的身体,她泛起一阵恶心之感,她已经半年没有尝过性。爱的味道了,即使以前年轻的时候,熊庆那方面的能力也很一般,常常刚刚来了兴致,他就一泄如注,草草了事,她就如同一颗含苞待放的渴望雨水浇灌的花朵在深夜里默默凋零。

    “唉”她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微微地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必这么坚持呢?他能寻找自己的快乐,自己为什么不能呢?刚刚夏小洛想为看一下自己的脚的伤情,自己都严词拒绝,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能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自己又何必那么认真那么紧张呢?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生气,明天给他买个小礼物吧。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她侧耳细听,微微抬起头问道:“谁?什么事情?”

    门外传来夏小洛暖暖的声音,“陈妍姐,您睡了么?佣人煮了热牛奶做了三明治,我给您端过来,您吃点热的把,防止感冒。”

    听到夏小洛的声音,陈妍忽然觉得身心都暖了起来,道:“等下,我帮你开门。”

    夏小洛忙道:“不用你开门,你脚上有伤,我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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