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贵 第 14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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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处长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幻觉,他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张云墨那坚硬地皮鞋底和自己那白嫩的脸庞亲密的接触的时候带来的那深深的痛感,却明确无误地传达了一个信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打得气喘吁吁,累的抬不起脚了,张云墨才走到美女老师的跟前,道:“小林,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张云墨是学术性官僚,不能跟外面官场的人那么俗气,见了领导颠颠儿地跟孙子一样去开车门,怎么着也得保持一个知识分子的尊严至少在表面上。

    他这句话说得就很巧妙,在美女老师看来,他为自己出头了,还很关系自己。在学生们看来,这院长关爱下属,不畏强权。

    美女老师微微一笑,仪态万方地道:“没事,张院长,我也没吃亏,谢谢您。”

    张云墨心道,你当然没吃亏,人都被你打成猪头了,你吃亏什么。他咳嗽了一声,走到孔处长面前,道:“哼!不管你是什么干部!多大的官!什么样的位置!只要欺负了我们学校的师生,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回答他的是孔处长那无力的哼哼声。

    “张院长好样的!”

    “张院长我们爱你!”

    “张院长你是大帅哥!”

    张云墨这几句掷地有声的话,让下面的学生为之倾倒,为之癫狂,直接大喊大叫起来。更有一些刚刚受了委屈的女生留下了感动的热泪。

    唉,学生们啊,还是天真啊。

    张云墨制止了他们欢呼声,有说了几句学校永远会和学生们站在一边,维护学校师生的权力,和强权战斗到底的口号,弄得学生们都快激动死了。

    张云墨这才回过头看了美女老师一眼,一脸欣喜地道:“这位新来的老师,就是你们在大一的西方经济学的任课老师林安纯!我为我们学校有这样不畏强权的老师而骄傲!现在,我建议大家鼓掌,热烈欢迎我们的林老师!”

    林安纯这才摘下墨镜,潇洒地一甩那浓密乌黑的三千青丝,道:“大家好,我是林安纯。”迎接她的是震耳欲聋的,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的掌声。

    站在一边的夏小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女老师”,只见她那张俏脸上,眼睛如深潭一样,淡眉轻扫,清丽优雅,而又给人一种淡淡的威严感,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

    可不是就是那在深圳湾别墅里伪装成按摩女,曾经用乌龟咬自己小弟弟的野蛮美女,华夏十大家族排名前五的京城林家的唯一的小姐林安纯?

    夏小洛觉的自己的人生就是他们的坑爹的八点档的肥皂剧一般,狗血无比。

    夏小洛正在发愣,却见林安纯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看着他,朱唇轻启,用只有夏小洛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纵横全球资本市场的洛少爷,您还记得当年深圳湾别墅里的按摩女小纯么?”

    夏小洛忽然觉得很想撒尿,尿意很浓。

    ……

    夏小洛把行李丢给田凤才,落荒而逃。他太受刺激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噩梦啊,要说前世夏小洛也见过不少妖孽女子,但是,妖孽到林安纯这样的,他还真没见过,纯,纯你妹儿啊。你根本就是一个大魔头。

    夏小洛逃到体育场,站在那高高的站台上,看着绿茵场里一帮男生在踢球,他们踢了下午一个球都没进,可是,依然满头大汗,兴致盎然,夏小洛心中感叹,这才是狗日的让人落泪的青春啊。

    他扶着看台上刷着绿漆的栏杆,呼呼喘气,那恐怖的小乌龟和林安纯那邪恶的脸交织在一起,浮现在眼前,他觉得裆下传来丝丝凉意,低头一看,还好,没尿。

    本来计划好的平静的大学生活,现在看来怎么也平静不了了。夏小洛心想自己可是用过皮鞭捆绑红蜡烛对付过她,现在她成了自己老师,这他母亲的还能有好么?她要是让自己挂科怎么办?她要是在捆绑我怎么办?

    夏小洛仰天长叹,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啊,不,他母亲的,过程都猜不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整个下午,夏小洛一直呆坐在体育场看台上,看着夕阳缓缓下垂,心中无限的忧桑,真的很忧桑,他学着四娘所说的那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留给世人一个无限惆怅的背影,让旁边的女生觉得他是一个很文艺的骚年。可是,还是那么愁。

    夕阳西下,暮色下垂,路灯一盏盏亮起,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路灯下,灯影中,林荫道上,情侣们牵着小手走过,整个中州大学笼罩在一片喧嚣的温柔中,夏小洛伸了个懒腰,他觉得他要像鲁迅叔叔说的那样“直面惨淡的人生”,靠,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周五侯都被我干掉了,周江南都被我弄得绝后了,你小小林安纯算什么?惹怒我,我还用红蜡烛加小皮鞭对付你。

    振作了的夏小洛信步往12号楼走去,心情无比的轻松。问了一个长得一脸清秀,水嫩得能掐出水的女生,又问了一个戴着眼镜,站在在路灯下,远远看见女生穿着裙子就两眼放光,一见女生走进就变魔术地拿出一本《雪莱诗集》,一本正经地大声朗诵的男生,夏小洛终于找到了十二号楼。

    第558章求签名

    来到406寝室门口,夏小洛敲了敲门,却没人答应,夏小洛推门而入,这才有一个男生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看着充满力量的腱子肉,湿着黄色的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夏小洛觉得眼熟,仔细认了一下,可不是就是那个浑身上下都是NIKE的男生么?不过,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内裤,没那么明显的标志而已,夏小洛又看了一眼,还好,那件内裤不是NIKE的。

    这货明显也认出了夏小洛,扬了扬手,做竭力思考状:“你……你……你是那个……”

    “你好,我叫夏小洛。”夏小洛伸出手道。

    这货一看自己一手洗发水沫子,迅速把手在内裤上擦了一下,握住夏小洛手,笑道:“你好,我叫武艺。中州本地人。”

    夏小洛一阵恶寒,你这手还不如不擦呢。

    武艺道:“咱们寝室有六个人,就差你一个没来了。”

    夏小洛一看行李都摆满了,还剩下一个靠着门口的床铺,显然是给自己留的,道:“哦……”

    武艺走到寝室门口,吼了一嗓子,道:“淫。荡……闻章……还有凤才,都给我滚回来!赶紧回来接客,来人了。”

    夏小洛这才明白,原来田凤才也在寝室里,仔细看了一眼行李,才发现田凤才和自己的行李其实都摆在那里,只不过这帮人都没有急于收拾,行李混在一起,一下子没看见。

    “来了!”

    走道里传来几嗓子狼嚎,那几个家伙都回来了。

    夏小洛一见可巧了,这几个人都是刚刚和孔处长一伙人斗智斗勇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一个,经过武艺的介绍,原来那个猥琐男,穿着人字拖,一副纵欲过度撸管伤身的男生叫尹荡,是从广西考过来的。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别惹我,烦着呢”的文化衫的男生叫闻章,也是中原省人。

    夏小洛问道:“一共六个人,现在才有我们五个,还差一个是吧?”

    “嗯。是还有一个。今天没见着,报到时间有三天呢,我们都是第一天来的。”武艺掏出一包软中华,一人发了一根。

    闻章忙不迭得接了,把烟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脸惊喜,道:“我靠,中华啊!以前天天抽两块钱一包的散花了,抽根五块钱一包的红旗渠都觉得奢侈。”点着了烟,深吸了一口,道:“你家挺有钱吧?”

    武艺笑道:“一般般,不过,抽中华还抽得起。”

    闻章吐了吐舌头,道:“狗日的,以后咱们寝室的买烟都包给你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等腐朽寒酸的书生可是连烟都买不起了。”夏小洛一听,这帮人都还不错,不装逼,蛮豪爽。

    尹荡看着烟,开始没接,犹豫道:“我不抽烟的,以前没抽过,我以前是好学生来着……”

    武艺已经显出鄙视的表情,尹荡脸色一转,道:“不过,狗日的,三年高中读下来,老子脱了一层皮,不就是为了他母亲的到大学合法堕落么!”

    说着,喜滋滋地把烟接过来,狠狠地抽了起来,刚抽一口就被呛得流眼泪,他嚷嚷道:“直娘贼!洒家怎么觉得这么头晕呢?”

    武艺哈哈一笑,道:“第一次,都会这样的。香烟,是有麻醉作用的。”

    武艺把烟有扔给夏小洛一只,夏小洛抽了。田凤才却是笑着摇头,连连摆手。

    夏小洛莞尔一笑,心中唏嘘不已,心说,这就是所谓狗日子的青春吧,充满新鲜,充满冒险,充满刺激,似乎都每天都会经历一个第一次,每天都是新鲜的。可是,时间的车轮终究会滚滚碾过,想留在原地的我们无疑等于螳臂当车,最后,我们像河里的石头一样,冲掉了棱角,抹去了性格,变成了一个个圆滑的鹅卵石,我们是否会想念曾经还是耿介少年的我们?

    武艺笑眯眯地道:“到饭点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必须啊!”闻章文绉绉地笑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回今生一次擦肩而过,为了见你们几个,我前世都回头成肩周炎了,靠,不喝一杯庆祝一下怎么能行?”

    田凤才讪讪道:“不好吧,还有一个没来呢,回来齐了再一起去呗。”

    闻章道:“姗姗来迟者,必高人也。我对这位仁兄倒是很期待啊……”

    武艺搂着田凤才的肩膀,道:“兄弟倒是仁厚,不过,多吃几次有啥关系?等他来了,再吃一顿。”

    大家纷纷附和。

    田凤才却尴尬地一笑,道:“算了,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喝酒的。”

    闻章学着古人的样子,道:“兄台为何如此嗦,同去同去。”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劝说田凤才,不过这小子一直没松口。

    夏小洛忽然心中一动,想明白为何田凤才一直不愿意去喝酒是怎么回事了,轻声道:“走吧,凤才,没事。”

    田凤才这才点头,众人纷纷起哄,这俩家伙是不是有奸情,怎么这么夫唱妇随呢,我们说了半天不如夏小洛一句话。

    大学城最多的有两样,一样是大排档,小饭店;一样是小旅馆。这充分证明了古人的一句话,“食色,性也”。

    五个人说说笑笑,朝着校外走去。途中,夏小洛扯了一把田凤才道:“以后这种集体活动,要参与,不然会被孤立的,大学里除了学习,最重要的就是认识一些朋友,一些兄弟,这是最宝贵的财富。”

    田凤才想说什么,还没出口,夏小洛就道:“不要担心钱,有我在,你还用愁这个?”

    田凤才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了。

    出了中州大学,往右拐,马路对面,整个一条街都是大排档和各种风味的饭店,夹带着书店、服装店、小酒吧等等,不一而足。因秩序混乱,各种商店布局诡异,故学生们给了他一个很恰当的名字“破街”。

    他们找了一家叫“学子居”的大排档,找了张露天的桌子就坐了下来。几个人要了一些小凉菜,又要了几桶冰得透透的扎啤,就开始吃喝起来。

    一喝酒,夏小洛发现,寝室里这几个家伙酒量都还不错。

    不得不说,喝酒是拉近男人距离最好利器,这酒一人才下去一桶扎啤,氛围就热烈起来,大家开始表露自己在大学的理想。

    武艺笑眯眯地指着一头黄发和耳朵上的耳钉,道:“兄弟们瞧见没?这是我接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天染的头发,打得耳钉。靠,虽说我家里有几个小钱,但是,还没达到手眼通天,不考试就能入学的地步,这高考啊,还得自己来。我老子说了,高考是谁都帮不了。而且,我老爹做生意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文化,在官场也没有关系,经常要装孙子。他就要我一定要考上大学,然后当官。他认为在华夏,有钱没钱依然是孙子!所以,我必须考上大学,然后当国家干部……”

    大家纷纷点头,武艺长叹一声,道:“我高中可纯良了,虽然我的内心很骚动,爱打球,爱运动,爱特立独行,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还是要过三点一线头悬梁锥刺股的生活。高三一年,我打球不超过二十次,屈指可数。真他母亲的压抑啊!我一看见数学就想吐啊……可是,我高考数学考了130分!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我经常告诉我自己,高考这么牛逼的关卡我都能过了,以后还有什么过不了坎儿?”

    “嗯。这话牛逼!”闻章举起杯子道。“来,大家一起干一个!”大家笑眯眯地一起喝了一杯。

    武艺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扎啤桶,一人倒了一杯,道:“所以,我高考结束,我就把头发染了,耳钉打了,我老子也没说我什么,我老子说青春本该如此!说起来我的理想,就是想在大学四年打坏二十个篮球!靠,好好过一把球瘾!”

    尹荡笑道:“这得看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你要没有女朋友,你一个学期就能打坏好多个篮球了!”

    武艺哈哈一笑,道:“女朋友算什么?我心里只有篮球。”

    闻章吃了一口凉拌皮蛋,喝了一口酒道:“说起来高中压抑,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也压抑,我热爱文学,海子自杀那一晚上,我哭了一整夜,我觉得天都塌了……可是,高中的时候,我把小说诗歌什么的都藏在阁楼里,锁了起来,我告诉自己,只有等到大学以后再拿起这些东西。而我在大学里的理想,就是想横扫大学图书馆,把所有的文学书籍都读完,然后出奔诗集……”

    夏小洛呵呵一笑,道:“真是文学青年。”

    闻章拿着一个鸡爪子啃着,看着夏小洛,笑道:“不过,小洛,我对你印象深刻,好像第一届文学新星大赛,里面有个获奖作者,也叫夏小洛。他后来还出了一本书。我的理想就是超过这个人……,不过幸好你不是他,我是多么的嫉妒他啊……当然,嫉妒,也意味着羡慕。”

    夏小洛好悬没笑喷了,田凤才傻乎乎地道:“他,就是那个获奖的夏小洛……”

    “吧嗒……”

    闻章手里的啃了一半的鸡爪子掉在了地上,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难以置信。

    良久,他说了一句:“求签名!”

    【今天没到三章,另外一章只能到十二点之后了,大家别熬夜,明天看吧。】

    第559章青春

    武艺哈哈一笑,甚是开心,看着夏小洛,一脸惊喜地道:“我靠,没想到,我武艺一个粗人,还有幸和作家作室友,真是太他母亲的惊喜了!从来没见过活的作家,高中尽背鲁迅了。”

    尹荡拍着桌子把服务员叫来,要纸笔,夏小洛无奈地看着这帮室友,问道:“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咋咋呼呼!”

    尹荡拉着他,让他赶紧弄几个签名。尹荡道:“你们不知道,我们高中女生最喜欢的作家就是你夏小洛,擦,她们一看你的就哭。这帮女生遇到追求者,第一句就是你看过夏小洛的小说么?”

    夏小洛很是无奈,靠,剽窃四娘的作品,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啊。能不能别提这茬儿啊。尹荡哪容得他推辞,一脸苦逼相的哀求道:“兄弟啊,哥们结束可耻的处男之身这件事就全靠你了。你要是给我弄几个签名,我以后泡妞那还不手到擒来啊。”

    夏小洛无奈,刚想答应,武艺在一边一拉夏小洛的胳膊,制止他,起哄道:“靠,没诚意。你喝一个。不喝小洛你别给他。”

    尹荡看来很是迷信夏小洛签名的威力,一拍桌子,拍着瘦嘎嘎的胸脯,道:“别说是喝一个啊,就是喝一瓶我也愿意啊!”

    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捧起桌子上整整一塑料桶扎啤,对着桶口,就是一阵鲸吞牛饮,这塑料桶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一般能乘三瓶啤酒的量,眼看尹荡就快把一桶啤酒喝完了,武艺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奸诈地像一只狐狸。

    等他喝完,武艺道:“小洛,给这孙子签几张。”

    夏小洛无奈地摇摇头,拿起纸笔签了几张递给尹荡,这帮孙子,喝酒真是不要命啊。不过,他也在心里感慨,这种不要命只求一个痛快的生活态度不就是狗日的青春的精髓么。

    尹荡接过签名,醉眼朦胧地瞧了瞧,呆呆傻傻地直笑,仿佛他看到的不是夏小洛的签名,而是已经被他俘虏了身心剥光了衣服的角色美女,对着那签名吧唧亲了一下,塞进裤兜里,笑道:“嘿嘿,哥们要靠这个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

    这边闻章搂着夏小洛的肩膀,和他聊起了“狗日的文学”,嘴里什么不断吐出各种装逼无限的艺术流派和文学家的名字,什么后现代什么解构主义什么存在主义,什么卡尔维诺萨特卡夫卡。

    夏小洛虽说是个文艺的流氓,但是遇见这博学无比的闻章恐怕也得自愧不如,哪里招架得了,看样子闻章这货肚子里还真有点货。

    武艺兴趣却在尹荡身上,一脸坏笑地举起酒杯,道:“阿荡啊,我祝福你早日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来,咱哥俩整一个。”

    尹荡大着舌头,眼神迷离地道:“靠,那必须的啊!有了这利器,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说着,一饮而尽。

    武艺看他喝得差不多了。笑道:“尹荡,我有一个疑问啊……唉,阿荡,别睡,给我醒过来,我有个问题问你。”

    尹荡挣扎着坐了起来,道:“说!”

    武艺趴在他耳边,大声道:“话说,有一姑娘,特喜欢吃鸡蛋,某男的朋友那里有一只鸡,后来,某男就天天从他朋友那里讨了几个鸡蛋给那姑娘。后来,那姑娘却不再和某男好了,转而和某男的朋友好,为什么?”

    “靠!你智商低啊!”尹荡指指点点地道,一脸地嫌弃。他醉眼迷离地道:“那……那……还不简单,他朋友那里有鸡嘛!何必要吃那几只蛋呢?有了鸡,就了吃不完的蛋么!傻逼!”

    武艺一点不生气,笑得跟只狐狸一样的,道:“你还明白啊!人家女孩喜欢夏小洛的作品,你把夏小洛的签名给人家女孩,想这样泡她,那她为啥不直接找夏小洛呢?干嘛找你啊!!”

    尹荡脸上傻呆呆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一脸的沮丧,愣了一下,差点哭了,道:“靠,喝了这么多白喝了啊……我想尿尿……”

    接下来,他们喝酒都有点多了,桌子上杯盘狼藉,阿荡已经滑到桌子底下了。可是,他们还是喝着,喝到午夜时分,这才决定离去。

    夏小洛本来想付钱,武艺却非要抢着付钱,夏小洛也没有过多的争着,武艺这货有钱不假,但是,不装比,很温厚,有点健康的痞气和并不讨厌的流气,让夏小洛觉得这个暴发户的儿子很可爱。

    武艺的那包中华抽完了,尹荡到路边小卖部买了一包五块钱的红旗渠,一人叼了一根,勾肩搭背地往学校里走去。回来尹荡一个劲说卖烟的那姑娘黑丝长腿,翘臀大胸,以后大学四年眼都要在这个小卖部买了。

    很久以后夏小洛还记得,那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校园里安安静静,只有通宵自习室里的灯在亮着,一些考研的师兄师姐熬夜复习。校园里流动着薄薄的雾霭,如同牛奶白一样,把校园里笼罩得朦朦胧胧,柔软无比。刚刚修剪过的草坪传来淡淡的青草香味,树叶被凉爽的夜风一吹,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夏小洛觉得心里已经沉醉了。

    安静的校园,就如同沉睡的绿色湖泊,而他们的笑声如同银色的飞鱼一样,跃出水面,激起点点水花,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那时候,这帮孙子真正的无忧无虑,还不知道责任为何物,考研和就业这些生活的压力对他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在他们心里只有对未来四年堕落生活的无限向往,可以不分昼夜地打球玩游戏看小说,可以勾引那些纯洁的妹子;只有高考结束以后对三年压力的近乎报复性的反弹,要自由要恋爱要发泄过剩的荷尔蒙,不要钱!

    那晚他们的对话,他们喝酒的姿态,他们的嚣张跋扈,他们那一脸牛逼哄哄的傻bi样,夏小洛在很久以后还记得。

    夏小洛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重生,这才是真正意义的重生吧。夏小洛始终觉得,一个十几岁的身体拥有着三十多岁的灵魂,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一种优势,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也是一种可悲的事情。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年前,可是,心中的那些累累伤痕,那些沧桑世故一点没有减少,依旧是那般老奸巨猾,那么心如枯井,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直到今天,夏小洛才感觉到,自己的心态年轻了,好像真的小了十几二十岁,和眼前这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无忧无虑,纵意人生,不害怕虚度时光,毫无罪恶感地浪掷光阴。什么商业帝国,什么权贵争霸,什么官场沉浮,什么黑道杀戮称雄,都他妈的滚一边去,这一刻,自己只是一个骚年,一个有着十八岁生理年龄的少年!青春,就是这么无敌!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夏小洛暂且忘记是一个掌握着数百亿资本的全球最大金融机构的掌舵人,忘记了自己是曹家依靠的最佳智囊,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十八岁的骚年,陪着何诗韵一起到市中心购物,当然,并不是买那些装逼的奢侈品,而大多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和一些必需品。和何诗韵到食堂吃饭,过着最平静的大学前期的生活。

    何诗韵这几天都幸福傻了,整天晕晕乎乎的,失魂落魄的。这也不怪何诗韵,夏小洛可从来没有陪她这么长时间过。

    夜里12点左右,大家各自开始休息了。

    突然尹荡提议大家来一次围炉夜话,谈谈女人。

    毫无疑问,在一个狼窝里,这种尹荡的提议当然是一呼百应。于是闻章便第一个说。

    “莎翁说: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的周围,只剩下势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女人啊!当你再度向财富致敬,向名利欢呼,请不必询问那只曾给歌咏的画眉。它不知已飞向了何方,因为它的嗓音已经干枯喑哑,为了真实,尊荣和洁净灵魂的死亡。在这个贞洁,忠诚比草纸还廉价的社会里,曾经让我们深深渴望的爱情现在已经功利化了。“顿了顿,闻章略有些沧桑的道:“在这个狗娘养的社会下,许多原本单纯的女孩为了搏出位,为了拥有更好的包包,更大的钻石戒指,可以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这并不是那些女孩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是这个时代的错。”

    夏小洛心道,这货果然文青啊,对金钱社会有一种本能一般的排斥。

    武艺笑道:“你这观点啊,我不赞同,女人就应该如水一般,被男人宠着,爱着。但是没有面包做基础的爱情只能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也许男人有时候会恨女人的绝情,恨她们转身的决绝。但是生存的需要,家庭的需要,再深的情也要断。所以说,我认为女人是这个时代最可怜的,社会将一切的错都追加到她们的身上。这是值得社会反思的。”

    武艺讲完后看着陷入沉默的寝室。夏小洛感到一阵感动。这帮家伙虽然有些淫,荡,有些文青,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是那么的真诚,可爱

    “所以这辈子我们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我们爱的女人不再吃苦,保护好我们的爱情。”尹荡挥着拳头道,好像,他心目中的女神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闻章鄙夷道:“别喊口号,为口号奋斗的都是傻逼,你啊,少打点灰机吧……”

    尹荡很无辜,也很无耻地道:“我挺好的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危害纯洁的姑娘,不给党和政府添麻烦,我是多么伟大的DIY精神啊!”

    大家一阵无比鄙视的嘘声

    “嘿嘿,我同意尹荡的观点,我们要去拯救那些陷入水深火热中的美女们,我要用我博大的胸怀包纳她们。”武艺奸笑道

    日,全寝室的人对他竖起了鄙视的中指。

    接着又瞎侃了一会,大家带着满足沉沉睡去。夏小洛看着在月光照射下寝室闪现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光华,这,其实是他们平凡,但是却充满欢乐的人生吧。很庆幸,能和他们一起分享四年时光。

    只是,夏小洛看着那张空着的床铺,后天就要军训了,这个不知名的室友怎么还没有来呢?真的像闻章说过的那样“姗姗来迟者,必高人也”?

    第560章谈判破裂

    夏小洛枪杀完周五侯沈临风以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整个华夏的权贵阶层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当然,夏小洛没有傻逼到主动承认杀了周五侯。夏小洛牛叉不假,背后有曹家撑腰,但是,他也不愿意矛盾公开化,那不是没事找事么?毕竟,他杀的是周江南的独子。所以,这件事被华夏京城的东方神剑特种部队和国安局军情六处担下来了。

    但是,事实上,沉静的表面下是暗流汹涌,只不过,这个层面的博弈,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而已。一腔悲愤,被丧子之痛打击得在医院静养了一个月的周江南终于在9月初的一个午后,和曹平川、林惊风这两位华夏军界和政经界一言九鼎的人物坐在了一处。

    京城西郊隶属于京城军区的一个高干疗养院,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

    青铜的古鼎里,插着一根檀香,笔直的青烟缓缓的升起,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香味,让闻到这味道的人精神为之一振。

    身着军绿色制服的服务人员送来了一壶茶水,给三人的杯子里一人倒了一杯,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善于察言观色地她察觉到茶室里那极度压抑的气氛,还有那不动声色却让人心悸的火药味,挥了挥手,让站在门口的警卫出去了。

    茶室里,只剩下了曹平川、林惊风和周江南三个人,安静得让人焦躁,只有让人听上去有点过于夸张的品茶的声音。

    周江南却是没有动那茶水,他魁伟的身躯,靠在装饰简约的沙发上,似乎很疲惫。终于,他脸上闪过一丝悲愤之色,他忍不住了,先开了口,强笑着,声音甚至微微有些颤抖地道:“曹老爷子,不知道我周江南如何得罪您老人家了?竟然痛下杀手,让我周江南绝后啊……”

    不得不承认,曹平川觉得称得上是一代军神。心脏如同钢铁铸就一般,绝非等闲人所能比拟。

    面对周江南这个在华夏权力榜上在十名左右人物的质问,他竟然能耐心地喝完了一杯泡虎泉泡的上好西湖龙井,这段时间让林惊风都觉得有点太过于失礼了,都快坐不住了,他这才慢悠悠地道:“得罪我?我痛下杀手?”

    周江南气得手抖,极力压抑心中的怒气,道:“难道不是么?”

    “哼!亏你还是国务委员,说话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曹平川毫不客气地道。

    周江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不行。在华夏权力榜上如此排名的他,哪儿受过如此直白的讽刺?华夏官场一向讲究含蓄稳重,微言大义,说话都是绕了九曲十八弯,像曹平川讲话这样直白的,的确是少数。

    “我碰你儿子一指头了么?”曹平川冷笑了一声道。“杀你儿子的是东方神剑特种大队!是国家暴力机构!代表的是国家的意识!和我曹平川有什么关系!?”

    接着,他的声音高了八度,相当有震慑力地道:“不错,我曹平川是国防部长,管军队,但是那是代表人民管理军队,是代表党和人民行使权力!我什么时候也没把军队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

    林惊风面如止水,却在心中暗笑,华夏官场军界盛传,这曹平川性子耿直,是一条硬朗朗的中原硬汉,说话直,观点不含糊,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甚至敢于忤逆上级。但是,这其实都是表象,曹平川其实很明白华夏官场的规则,更是一个语言大师,看这几句话,有勇有谋,有理有据,看上去很直白,很感情用事,其实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的。

    周江南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巴,憋得脸上通红通红,心里却是在咬牙切齿。怎么说他也是上海一派的中坚力量,能量很是庞大,儿子被不明不白地弄死了,绝后那都是小事,最为关键的是,这是对他威严和权利的否定,简直是奇耻大辱!

    “代表国家?哈哈哈!说得冠冕堂皇,当真是如此么?”周江南怒极反笑,目光灼灼地看着窗外,朗声问道。“曹老爷子!我敬您是华夏军界元老,但是,您也太不把我上海一派当回事了!”

    曹平川心中冷笑,拿上海派来压我?一帮毛头小子!脑子抽筋了么?脸上却笑道:“香港回归前的稳定繁荣,比什么都重要!哼!周五侯请世界雇佣兵在香港为非作歹,我国安局和特种大队的人过去了,还敢对我们动手!什么时候把我们军方放在了眼里!”

    “不要动不动就军方,我还不明白你们两位老狐狸?那个什么天下集团!里面都有你们曹家林家的股份吧!那个夏小洛只不过是你们的代理人吧!一口一个国家人民!其实哈哈,都是为了自己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吧!”周江南气得要死,一脸激动地质问道。

    曹平川和林惊风都没有说话,曹平川甚至笑盈盈地看着他,良久,才意味深长地道:“江南,你今年也有六十了吧?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南巡首长那里,不是杀你的头,就是杀我头啊……”

    周江南脸色一变,这话确实没有证据,只是他根据情报系统提供的消息,推断出来的而已,这话可涉及严重的经济犯罪问题,不能乱说啊,如果传到南巡首长那里,未免有一个影响党内团结的罪名。

    他干笑了一声,语气明显软了下来,道:“老首长,原谅江南过于鲁莽,可是,您也得理解我的心情啊……”

    接着,他近乎哀求地道:“我只要给周五侯报仇!我就这一个儿子啊!老首长,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让我可怎么受的了?我相信,曹老爷子不会想动我儿子的,他小时候,您还抱过他呢?您那么仁义的一个人,断然不会下这个手!我想,这肯定是有人自作主张!我只要这个人的命!就够了!”

    这一场剑拔弩张的谈判,直到这个时候,曹平川才在心理上起了一点波澜,他垂下了眼帘,心道,这个周江南倒不是笨人啊。

    的确,周江南猜的没错,基本上八九不离十。说实话,曹平川领衔的曹家和林惊风领衔的林家,都是华夏的老牌权贵家族了。这种权贵家族和上海周家这种权贵家族有着本质的区别。

    曹林家族的族长都是建国前就已经参加工作,参与了共和国的立国,参加了解放战争,甚至参与了抗日战争。可以说是开国元勋。而上海周家这种则都是建国后参加工作,大多走文官升迁这条路子。但是,他们大多思想更为开放,积累个人财富的手段也更加激进,经常在短短几年内就形成了庞大的产业地图。和曹林这种老牌家族有着绝对不同。

    曹林这种老家族和周江南家族本来就不对味。

    但是,曹平川倒不至于对其咬牙痛恨倒灭之而后快,毕竟,华夏的政治都是妥协的产物,打蛇打七寸,在无法运用司法力量对其制裁的前提下,运用经济手段,借助市场机制,打掉他们的产业和势力,不失为一种温和而巧妙的方法。

    所以,曹平川当时的目的就是干掉周家在香港的产业,敲山震虎,同时掣肘周江南,为曹致远进入政治局常委做铺垫,但是,没想到夏小洛那么激进,一枪把周江南干掉了,引来了无尽的麻烦。

    周江南这段话说得很是明确,也很巧妙。那意思,曹家树大根深,我也没办法和你计较,再说了,不是你们家族的主义,而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夏小洛。

    曹平川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能耐大,胆子更大啊,不让人省心啊!他在内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抉择:听周江南这意思,只要杀掉了夏小洛,一切都好说。

    按说,夏小洛只不过是自己大孙子曹伟业的一个忘年交而已,也就是给自己家里人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主意,在几次政治斗争中,尤其是92年的姓资姓社大讨论中抢占了先机。剩下的,全都是搞那个什么天下集团,自己甚至见都没见过这孩子一眼。一句话以蔽之,按常理来说,他对夏小洛的感情应该并不深。

    而周江南的势力,他是知道的,他虽然对周江南这种建国后的靠钻营拍马上位的干部很不屑,但是,他知道,他的前途,可谓不可限量,更代表一种强大的势力。如果和他结仇,这已经不是政治斗争的问题了,而是你死我活的世仇。

    杀了夏小洛很简单。即使他身价百亿,掌握着一个雇佣兵。但和庞大的国家机器相比,这一切不值一哂,而且,他的生活有太多漏洞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向心如顽石,坚硬如铁的曹平川却不舍得杀害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甚至,他不允许任何伤害他,动他一指头。想起夏小洛,他就想起自己的少年时光,少年时代的自己在干什么?他有点资自嘲地想,和夏小洛这孩子一样,保家卫国,不过,可没有他那么厉害。

    好几个夜晚,曹平川总是梦见一个少年,梦见那个少年,孤独,但是倔强的背影。谁能理解那倔强地坚持背后的大爱?

    沉默,良久的沉默。

    最后,曹平川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嗤地一笑,一脸傲然地道:“要想杀东方神剑和国安局的人头,简单,到军事法庭去告吧!那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周江南阴鸷的眼睛闪过一道凌厉的凶光,他的嘴唇气得直哆嗦,他咬着牙笑了一下,面容都有点扭曲了,道:“好啊,好啊!你不愿意杀!我亲自杀!曹老爷子,你要记住,我周江南在华夏官场也不是吃素的!狗有狗道,猫有猫道;并不是只有你国防部和军委才有枪!夏小洛的命,很快就没了!”

    “哈哈哈哈!”曹平川气象万千地一笑。“好啊!那就让我见识见识!”

    周江南冷冷地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被他杀了,我就是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把他干掉!”

    曹平川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语气尽量平静地道:“小周,你要固执己见,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孩子吧……据我所知,在瑞士?”

    在周江南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的剧烈的发抖中,曹平川道:“送客。”

    门外的走进来一位两杠四星的警卫,一伸胳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周书记,请移步。”

    周江南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曹平川,向门外走去,在门口,他甚至绊了一脚,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一向儒雅的他骂了一句妈的,气呼呼地走了。

    周江南坐进自己的黑色红旗轿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沉默了半晌,对一脸关切之色的秘书道:“给我联系三井财团的三井深……”

    茶室内,林惊风喝了一口泡得没啥味道的西湖龙井,咂了咂嘴,意兴阑珊地道:“老曹,为一个孩子,得罪当红的上海这批人,值得么?”

    曹平川穿着柞蚕丝的军装,站得笔直,看着窗外开得正是灿烂的月季花,他抬眼看了一下天空,蓦地,阴沉的天空响起了真真惊雷,豆大的雨滴纷纷落下,打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水迹。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能置换的话,我愿意用一个军区的兵力换华夏多一个夏小洛这样的人才!你说……值不值得?”

    “嘿嘿……泱泱华夏,需要几个这样的扛鼎人物啊!”林惊风瘦削的身体移动到窗口道,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曹伟业。“咱们这些老家伙是不行了,以后就得靠他们这些小家伙们了。咱们只能是扶上马,送一程而已。”

    “但愿,这小子不要让我们失望啊……”两位在华夏举足轻重的人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英雄迟暮的萧瑟,但更多的是,对新生势力无尽的希望。

    第561章你来当班长

    “起床了!”武艺一边扣好腰带一边;踢了夏小洛的屁股一脚。夏小洛摸到放在枕边的手机,一看时间,才7点半,郁闷不已,只觉得头脑还在昏沉,昨天晚上这帮牲口一提起女人那叫一个兴奋,一直扯到后半夜才安生。

    他郁闷不已地道:“靠,今天又不军训,又不上课,那么着急起床干嘛去啊?”

    “今天班会啊。”闻章站在门口边,对着镜子?(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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