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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至于短短三分钟,便以为继。
啪!
薛贵又一次的攻势中途被截断,他的拳头刚捣出去,他的膝盖还没抬起来。林泽终于展开反击
他的速度并不显得多么迅速,甚至韩艺、陈雪琴这帮毫功夫底子的人,也看清了林泽的攻击轨迹。在她们看来,如此粗糙而不够巧妙的攻势,想对薛贵造成伤害难如登天。
只是,置身战场的上林泽并不会读心术,也读不出她们内心所想。他在截断薛贵攻势后,就这么看似漫不经心,且速度缓慢地展开攻击。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迟暮者,不如薛贵那cháo水般来势汹汹,辛辣果敢的攻势更具观赏xìng。
可是,当林泽的攻势逼近薛贵时,人们却发现,薛贵竟然很狼狈,很踉跄地跌撞后退
是的,哪怕林泽的攻势未能落在薛贵身上。他却如被电击,步伐凌乱地后退。退的狼狈又慌乱。
薛贵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方才林泽反击的一瞬间,薛贵便隐约感到不对劲。而在攻击即将击身时,薛贵及时醒悟,往后退去。
落荒而逃并不难看,被打成一头猪才难看,才丢人。薛贵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蠢货。在意识到架不住林泽攻势,抵挡不住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犹如平地惊雷的攻击时,他选择狼狈的避开。
至少,他抵挡不住,避还是能避开的。
刚才林泽的一波攻势让薛贵惊出满身冷汗,比起前几分钟迅猛攻击冒出来的汗水还要多,还要黏人。
“呼”
薛贵吐出一口浊气,与林泽保持大约三米距离。目光死死盯着他那张平静而冷漠的脸庞,缓缓抬起手臂,将那凌乱而略长的头发往后拉,用一根白sè细带系住。挽成一个马尾。
这样一个极女xìng化极搞基的动作由狂野的薛贵完成,围观者只觉得霸气十足,生不出丝毫违和感。
他挽起可能遮掩视线的黑发之后,随手打了个响指,轻描淡写地向酒吧经理道:“关门,清场。”
那经理闻言,立刻指挥工作人员驱赶客人。
习惯于刀剑阁风格的客人虽有些诧异,却也还是乖乖离开。酒吧老板他们得罪不起,也看出薛老板有重要事儿要做了解薛老板的人都知道,没什么事儿比打架更被薛老板重视。
关门,清场,只为打架。客人们很理解薛老板的心情。反正今晚的消费又算在薛老板头上,他们并不介意换家场子继续疯。
三分钟过来,客人们走得干干净净,只剩陈雪琴这帮阔少千金和战场上的两人。
“要我亲自赶你们?”薛贵转过头,很嚣张地扫了陈雪琴等人一眼。
“我们也要走?”陈雪琴比震惊,冷笑着问道。
“我过了,清场关门,今儿不做生意了。所有客人都要走。”薛贵淡淡道。
“我们是普通客人吗?”陈雪琴不可思议地瞪着薛贵。
“那到底是你长了三个nǎi*子还是你旁边的男人裤裆里有两只鸟?”薛贵不耐烦地道。“一分钟之内,还没滚的别怪我一个个打出去!”
陈雪琴震怒,秦恒却低头慰藉她,苦笑道:“咱们在外面等吧,这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直到现在,秦恒还有些后怕。他好歹也算是名门之后,可这个疯子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下死手。不管事后薛贵会受到什么责罚。可自己也玩完了。怎么算都不划算!
陈雪琴恼怒地瞪了薛贵一眼,似乎把他记在了灵魂最深处,方才率众离开。
“你们呢?”薛贵扫了一眼韩艺和刘雯。
“喂。我可是林泽的雇主,我走他也会走。”韩艺拍案骂道。
“走吧。”没等薛贵再次开口,林泽微笑道。“我一会就出来。”
韩艺扁嘴道:“真让我走?”
“嗯。”林泽微笑着点头。
“哼!”韩艺一跺脚,往门外走出两步,忽然想到什么,转头恶狠狠剜了薛贵一眼。“林泽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一把火把你薛家给烧了。”
刘雯与韩艺离开酒吧后,经理关上门,然后飞快地躲到后厅。不敢再露面。
短短五分钟,原本热闹非凡的酒吧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薛贵扭了扭脖子,活动一下臂弯和腰身,盯着林泽道:“用什么武器?”
“刀。”林泽平静道。
“我也是。”薛贵再次打了个响指,一名体魄强壮的服务生忙不迭拿来一对双刀。刀身锋芒,刀背敦厚,林泽只看一眼,便称赞道:“好刀。”
“你的呢?要是没带就在我这儿拿,什么型号什么类型我都有。”薛贵手掌握紧了双刀。呈四十五度落在大腿两侧。
“不用。”林泽微微一笑,自腰间拔出一把不足二十公分,却泛着幽冷寒光的柄刀。
刀身薄如蝉翼,却宛若透着一股扑鼻的血腥味。甫一拔出,林泽附近的温度都仿佛降低好几度。
双方都没再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眼神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气势咆哮着朝对方冲击。而两人的脸sè,却是平静地犹如古井一般,毫波澜。
猛地。
两人眼里同时掠过一道慑人的寒芒,随后,他们皆是俯身一突,提刀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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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孰胜孰负?
啪嗒。
秦恒单手抓着冰袋敷额头上的伤口,将嘴里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八辆豪华跑车停靠路边,每辆车旁边皆是站着一到两名年轻男女。他们打扮或时尚,或高贵典雅,或霸气侧漏。
总之,过路的行人一眼便能看出这帮年轻男女家世非凡,不是好惹的主儿。
“薛贵太嚣张了!”陈雪琴恼怒地骂道。“薛家虽然强势,但我陈家未必就怕他。秦恒,你刚才让我走,我觉得很没面子!”
秦恒喷出一口浓烟,轻轻揉了揉伤口,肚子里骂道:“你个贱人要是怕没面子刚才可以选择不走!老子脑袋都被爆了都没吱声,你叫个毛!”脸上却是掠过一丝苦笑,奈道。“刚才这种情况不走,肯定会发生不必要的肢体碰撞。我们所谓,但雪琴你身娇肉贵,若是受了点伤,我们没法向陈少交代。”
“哼,改天一定要我哥好好教训他。”提到她哥,她一脸自信。在燕京,还没几个纨绔敢不给陈少,她大哥面子。
但不管如何,陈雪琴的计划都顺利完成。只等待一会儿的结果了。
只是,他对薛贵的清场十分不满和疑惑。打架就打架,有必要清场吗?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你薛贵何时打架怕人看?再谁都知道他接下来会跟林泽死磕。赶我们出来有什么意义?
陈雪琴很不解地嘀咕着。
“艺,别太担心。”刘雯见韩艺脸蛋上挂满忧sè,安抚道。“以林泽刚才表现出来的手段,即便赢不了薛贵,也不会败给他。”
韩艺蹲在路边,抱膝道:“这个疯子薛真不是东西,连我的人也打。林泽也是,摆明了是个大纨绔,怎么就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也许林泽并不是因为冲动呢?”刘雯倚靠着车门,从包里摸出一包女士烟,优雅地点上一支。
她只有在心情极为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支。但她现在一点儿也不烦躁,相反,她还有些情绪激荡。
被这两个男人的激战撩拨得浑身发烫。
迷离的烟圈自她丰腴诱人的红唇吐出,刘雯语气怅然地道:“男人的世界,女人不管多聪明,都有不能理解的时候。”
韩艺微微仰起头,出神地盯着刘雯那张宛若铅华洗尽的温润脸蛋。
他觉得成熟的女人很美,成熟又知xìng,还很有智慧的刘雯,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伴侣。
橘黄sè的路灯辉映着刘雯,让她丰腴而修长的身躯,宛如置身泛黄的老照片之中,极有味道。
铿锵
刀刀相碰,摩擦出刺眼的火花。
刀光剑影,在酒吧厚重的墙壁上留下数道残影。
双方气势如虹,犹如两道影像在酒吧内穿梭,厮杀。
啪啦
刀锋甫一触碰酒吧内的桌椅,便犹如撕碎的脆弱纸张,一触即散,化作碎木。
薛贵的速度很快,林泽的速度更快。
他们已记不得刺出多少刀,但他们却记得对方刺出的每一刀,都让自己游离于生死边缘。与死神擦身而过!
刀,握在手上,却宛若刻在眼眸里。
目光落在哪儿,刀便同一刻刺向哪儿。快、狠、准,令人避可避。
喀拉!
林泽身后一张檀木桌被尽数劈开。
几乎在薛贵一刀落下,而他避开身子时。双方眸子里再次掠过一道摄人心魂的寒芒!
寒芒闪烁,刀光乍现!
长达十秒令人睁不开眼的刀锋在酒吧内跳跃、窜走。
随后,便陷入了止境的沉默。与方才刀光剑影的画面相比,此刻的静谧令人感到一丝诡异,一丝可怕。
滴答。
滴答。
猩红的血液自刀锋上流淌下来,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音若蚊蚋,却声声入耳。听得十分真切、清晰。
薛贵面sè冷静而平和地盯着林泽,一丝不苟,心翼翼。
半分钟的沉默后,他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有点神经质,还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随后,他缓缓抬起双手,轻轻抹掉刀身上的血渍,肆忌惮地道:“你足够强,可惜没我疯,更没我痴。所以你赢不了我。”
韩艺等得有些不耐烦。
长达半个钟头过去,林泽仍然没出来,她憋不住了。
刷地站起来,拔腿往刀剑阁行去。
“艺。你要进去?”刘雯两步跟上,轻蹙素眉。
“嗯,我要进去。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样。”韩艺着,快步走去。
她很担心林泽。她深知薛贵是燕京纨绔圈战斗值最强的家伙。也是个打架从不顾及死活的疯子。哪怕薛家就他这么一个男丁,一根独苗。他却仍然我行我素,所顾忌。
如果真把林泽打坏了。韩艺会跟他拼命。
刘雯也觉得过去这么久,打也应该打完了。当下不再劝解,跟了上去。
陈雪琴这帮阔少千金见状,也是兴趣浓厚地走向刀剑阁。
韩艺跟刘雯是颇为担忧战斗中的男人。这帮人则是很想知道谁被打脸,谁被打成猪头。又或者是,谁被打断几根肋骨,谁被戳瞎了眼珠子。
看,老祖宗教导我们相由心生是经得住考验的。韩艺青chūn靓丽,刘雯雍容知xìng,她们的心地也差不到哪儿去。
陈雪琴长了一张大妈脸,年纪轻轻便一脸褶子,的确是生了一颗恶毒的寡妇心。
一伙人浩浩荡荡来到门口,韩艺一推门,那扇厚重的大门便轻而易举地被推开。只是当这帮人的目光落入酒吧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这儿真的就是刀剑阁?
落至末尾的阔少爷后退两步,瞄了一眼那张sè彩斑斓的名牌,方才确定没走错地方。
可是,为什么才半个钟头,这儿就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遗留下来的战场,破败不堪?
桌椅几乎没有一张完整的。吧台上刀痕斑斑,满地细碎而锋利的玻璃渣。乃至于墙壁上,也留下深深地口子,短的不到十公分,长的足足有一米左右。且刀口极深
这得多大的力量,多大的臂力,才能在坚固的墙壁上切开如此深的口子?
除此之外,这帮人还发现一处惊人的痕迹。地板上,玻璃渣较少的地方,居然留下两个脚印。不深,但足以看清这是人的脚步踩出的脚印!
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会将坚固的地板踩出两个脚印?
刀剑阁一楼的画面震惊了这帮阔少千金。饶是陈雪琴,也早已将报复林泽的恶毒心思抛到九霄云外。完全被这儿的画面刺激的气血沸腾。
凌乱而残败的一楼只有一个人,就是坐在椅子上,嘴角叼着香烟,默默抽着的林泽。
在他对面的一把断了一根腿的椅子面前,有一滩殷红的血水,将透明的玻璃浸染成暗红sè。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薛贵不见了。
也许除了林泽,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刀剑阁有后门,而这帮人却不会在后门守着出口。
韩艺瞧见坐在椅子上默默抽烟的林泽之后,飞快地跑过来,蹲在他面前,很是关切急迫地问道:“林泽,你没事儿吧?”
林泽没做声,只是用力地抽着香烟。
“你到底怎么了?话啊!”韩艺用力推了推他的身躯,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地上有血渍,整个一楼被这场恶斗毁得分不值。韩艺认为林泽肯定受伤了。否则他怎么会jīng神萎顿地坐在这儿默默抽烟?这根本不符合他的个xìng!
“韩姐,你轻点。”林泽吐掉烟蒂,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奈之sè,苦笑道。“我只是有点儿疲惫。”
任由谁持续半个钟头高压度的打斗,都不会好受。林泽体力好,身手好。但他不是一台机器。他也会有疲惫,困乏的时候。
“那你受伤了吗?”韩艺心头渐松,关切地问道。
“没有。”林泽缓缓摇头,笑道。“你看,血迹在那边,我这儿并没有。”
韩艺长吁一口气,脸蛋上的忧sè逐渐褪去,询问道:“薛贵呢?”
“走了。”林泽咧开嘴,挤出一抹疲乏的笑容。“可能是没脸见人,从后门溜了。”
“他输了?”陈雪琴忽然开口问道。
只是她的口气不管何时何地,都有一种盛气凌人的味道,让人听着极其不舒服。
“韩姐,你猜我们谁赢了?”林泽直接忽略她的询问,转而问向韩艺。
“我不关心,我只要确定你没事儿就好。”韩艺罢,见林泽一脸失望,忙不迭问道。“你赢了?”
“事实上”林泽喟然长叹,幽幽道。“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斗。”
“但血是他流的?”韩艺好奇道。
“我一刀刺破了他的手腕。再准半寸,就能废他一只手。”林泽目光凛然道。
“他被你刺伤,而你没事儿,为什么没分出胜负?”陈雪琴不依不饶地问道。
“男人的世界,岂是你能窥觊弄懂的?”林泽撇嘴,漫不经心道。“到了一定境界,早已不再有胜负心。恶斗的最终结局不是分出胜负,而是生死。”
他完这段颇具深度的话语,便是缓缓起身。也不知道是脚下力还是如何,他忽然半边身子钻进韩艺香喷喷的怀里,一脸忧伤道:“韩姐,我闪到腰了。能扶我上车吗?”
话间,他能清晰感受到女孩儿胸膛上的那一抹柔软。娇嫩嫩的,弹xìng十足。如果不是隔着衣服,林泽坚信触感会更美妙。
韩艺自然没察觉林泽那份猥琐心思,心翼翼地搀扶着林泽出门,没去理会那帮阔少千金的诧然神sè。
雇主搀扶着保镖?
千金大姐搀扶着男xìng保镖?
难道韩家大姐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
可韩艺哪儿会在乎这些,闺房让他进过,床被他上过,嘴唇被他亲过,连大腿都被他趁机摸过只是搀扶闪了腰的林泽,会有什么问题呢?
下一章在晚上九点左右,肥肥泪奔求各种支持
第一百四十五章捏你妹!
薛贵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手腕上的伤口已停止冒血,他却并没用任何医疗手段去包扎。
流点血,薛贵从不理会。
他只在乎没高手打架,没让他兴奋的高手出现。
现在,他终于找到一个林泽!
他很强,强大到一辈子没碰到敌手的薛贵心生尊重。
要让疯子薛尊重,燕京圈的那帮大纨绔都会哑然失笑。在他们看来,不被疯子薛轻视,不被疯子薛当面打脸,已经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儿。
让他尊重?还是下辈子再考虑这个沉重的问题吧。
那帮大纨绔如此想,疯子薛也是这么做的。他这辈子只尊重过一个人。不是给予他生命的父母,不是家里边那位曾支撑薛家五十年不倒的老太爷。而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姑姑。
母亲最的一个妹妹。薛贵的姑。
在薛贵的二十八年人生中,他唯一信服的只有她。那个十年不出世,出世便一鸣惊人的姑姑。
任凭冰凉的冷水冲刷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薛贵那张极其英俊,又极具狂野气息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诡异的红cháo。
“哇”
他弯下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沾湿了光洁白净的地板。
这口使他气息不顺的鲜血吐出来,薛贵面sè先是一阵暗淡,不久之后,便是恢复了慵懒而散乱的神经质神采。
这场恶斗,没分出明面上的胜负,但在薛贵看来,那是因为两人没死仇,没往死里打。
身手强悍到薛贵这个级别,除非生死之战,否则很难分出胜负。可薛贵却是知道,若有朝一rì,当自己与林泽只有一个能活下去。那这个人定然便是林泽。
疯,代表他所顾忌。痴,代表他不死不休。
所以在这场恶斗中,比他惜命的林泽没办法赢薛贵。不是他没本事赢薛贵,而是他没薛贵这么疯,这么痴。
假如方才两人打的是一场死战,薛贵必死!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手段,在刚才那一场恶斗中,并不适合林泽。薛贵却在每一场恶斗中,都在这么干。
“不得不,这是一个强大到让人恐惧的对手。”薛贵冲刷了脸上的血水,裹着围巾走出浴室。
湿漉漉的头发凌乱披着,薛贵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对面传来一个宛若机器发出的声音,冷冽得不近人情。
“帮我查个人。”薛贵语调平缓地道。没刻意流露出冷酷,却时不刻释放出疯子才有的霸道。“林泽。”
讲完电话,薛贵坐在椅子上,往嘴里扔了一支烟。才抽一半,电话打过来了。
“查不到。这个人的资料被锁住了。”那个冷冽的声音简洁明了地道。
“破锁。”薛贵吐出这两个字,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对方明显迟疑了,破锁,就代表即便查到对方的身份,也会承受一定xìng质的惩罚。
在华夏国,有些人的身份是被当做国家机密封存的。除了极少数人能得到一点资料,大部分人根本查不到。
薛家资源丰厚,信息网强大。如薛贵所言,破锁,可以查到。却会根据这个人身份的重要程度,受到不等的惩罚。
若是单纯为了满足好奇心,许多身居高位的人不会这么做。
但薛贵是谁?是疯子,绰号疯子薛的大纨绔。
他的好奇心起来了,天王老子也压不下去。
“破锁。”薛贵不耐烦地重复道。
“好的。”
对方也不再劝,虽他不归薛贵管,但他终究是薛家培养的力量,是薛家的人。薛贵是薛家大少爷,他的话,他的要求,必须听,必须完成。
大约一刻钟的等待,薛贵抽完第四根烟,电话再次响起。
甫一接通电话,话筒便直截了当传来一份并不如何详细的资料。
“林泽,男。二十岁。前国安特工,编号九五二七。现国安编外也就是闲杂人员。现执行秘密任务,保护韩家姐弟。”
薛贵眉头微皱,鼻腔喷出两道浓烟,淡淡道:“就这么点?”
“就这么点。”
薛贵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挂了电话,嘀咕道:“国安特工?特工圈子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顿了顿,薛贵捻灭烟蒂,神经质地笑道。“不管如何,知道他的底细,总归满足了我的好奇心。韩艺,你这死丫头还真是好运,有个如此可怕的特工当贴身保镖,不愧是这个圈子我唯一愿意打交道的大姐。”
夜幕降临,薛贵从酒柜抓起一瓶酒,摇摇晃晃坐在窗前痛饮。乌黑的眸子从希尔顿55楼俯瞰燕京夜景,沉默不语。
“往下一点,再往下喂,你到底知不知道腰在哪儿?”林泽趴在沙发上,不爽道。“让你捏个腰都不会,以后怎么办大事儿?”
“你个混蛋!老娘是千金大姐,又不是按摩技师,凭什么要会按摩?再废话老娘不干了!”韩艺在林泽腰际用力捏了几下。
“好吧,谁让你是千金大姐呢。对,就是这儿,用力。哎呀太舒服了。”林泽心满意足地喷出一口浓烟,又是咬着吸管吸了一口大姐亲手鲜榨的葡萄汁,别提多惬意。
“死禽兽,刚才有外人在你没实话,现在总归要诉我,到底谁赢了吧?”韩艺揉着林泽的腰身,趴下脑袋问道。“看你浑身没半点新伤,而根据你的口述,薛贵被你刺破手腕。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你赢了啊。”
“还是那句话,这场恶斗,没有胜负。”林泽神sè悠长地道。“这么跟你打个比方,假如你跟韩宝比赛。嗯,那种马拉松长跑。你觉得谁会赢?”
“”韩艺扁了扁嘴,扬起高傲的脑袋道。“那子是个死宅男,怎么跟我比?”
“那你确定能赢他?”林泽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又没比过,我怎么知道?”韩艺不屑道。
“这就对了。你们没这个功夫去比,也没比这个的意义。除非你们分别被人追杀,跑慢了就会死,这样才知道你们的极限在哪儿。才可以分出胜负。”林泽很费力地解释道。“我跟薛贵的这场架也是这样。我不会杀他。他也没杀我的想法。所以我们不会尽全力,不会下杀手。而我跟他的打架能力,应该是伯仲之间。除非是死战,否则是不太容易分出胜负的。”
林泽谎了。
他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他一直不喜欢谎的女人,可他自己终于谎了虽然他是男人。
但他还是极其地痛恨自己。
什么叫没尽全力,没下杀手?明明是自己没下杀手,没尽全力。薛贵那牲口可是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圆,张牙舞爪跟自己在打。稍不注意,就可能被他那对大刀劈成两截。
唉,人不能这么虚伪啊。
“你这么一,好像还真有点道理。”韩艺捏着林泽的腰际,认真道。“以后跟一帮菜鸟打,装装逼就好。别再跟薛贵打了,他是个疯子,在燕京谁都怕他。”
“废话,谁脑袋有病想跟他打?”林泽喷出一口浓烟,好奇问道。“你们韩家跟薛家关系如何?以后可能反目不?我看薛贵好像对你的态度还不错,应该不会跟你成死仇吧?”
“这个不准。豪门之间的关系不是用私人感情维系的,有共同利益,自然会相敬如宾。若是出现利益上的巨大矛盾,指不定哪天就反目了。”韩艺很诚实地道。
“但愿那一天不会到来。”林泽唏嘘不已。
“你很怕薛贵啊?”韩艺调侃道。
“怕什么?”林泽冷傲地酷酷道。“我林哥字典里根本没这个字,更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
“哟,看把你给得瑟的。”韩艺调笑道。
“不怕跟你句老实话”林泽满脸骄傲道。“真要哪天我跟薛贵只能活一个,活着的那个肯定是我。”
“那你担心个什么劲?”韩艺撇嘴,一脸不信。
“活着的是我,只是要弄死他,可能会付出点代价。”林泽心虚道。“他肯定能从我身上拿走点东西。”
“什么东西?”韩艺好奇问道。
“譬如手啊脚啊耳朵啊眼珠子啊。”林泽一连串道。“这些倒还好,我最担忧的是到时候这孙子下狠手,把我裤裆那只鸟给拿走。我林哥身为偶像派,可就靠这玩意儿吃饭。”
捏着林泽腰身的韩艺笑容一僵,飞快缩回手掌,骂骂咧咧道:“你妹!”
“怎么不捏了?”林泽扭过头。
“捏你妹!”韩艺骂道。
“也对,捏的时间不短了,换我帮你捏捏?”林泽猥琐地瞄了一眼韩艺纤细的蛮腰。
“捏你妹!”韩艺骂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又没妹,你老骂什么。换个词行不?”林泽道。
“换你妹!”
“”
抱歉,才回来,修改了稿子立马就更了。
另。贵宾破2万,肥肥明儿就继续五更爆发,筒子们,给力点儿啊,差的不多啦。另外,凌晨还会有一章更新,请夜猫子们到时支持肥肥冲榜
第一百四十六章方素素的消息!
PS:感谢朋友们的支持,肥肥很感动。贵宾过2万了,大伙没让肥肥自打脸蛋。嗯,今儿继续五更。
另外,给本书官方群打个。群号:130484706。虽然你们申请进入时的认证消息是‘肥姐,我爱你’也能进来,但肥肥诚挚的希望你们的认证信息是‘肥哥,我好仰慕你’
林泽盯着踩着人字拖从浴室出来的韩家大姐,抽了抽嘴角道:“韩艺,真没看出来啊,原来你的暴发户心态这么严重。”
“什么意思?”韩艺睡眼惺忪地白了他一眼,虽已洗漱过,可瞌睡虫仍在她那颗嗜睡的脑袋里挣扎着,久久不肯离去。
韩艺未施粉黛,从落地窗漫shè而入的明媚阳光扑打在她娇俏的脸蛋上,连少女那特有的细微绒毛都依稀可见。像个漂亮可爱的洋娃娃似的。
“看看你脖子上系着的那一坨黑乎乎的珠子,不是很重吗?干嘛一直戴着?”林泽窝在沙发上随手换着节目,邪恶道。“你肯定是知道这串珠子价值连城,才舍不取下来吧?唉,女人啊,没一个不贪财的。”
韩艺闻言,心头一突,却是没去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她不脱,不是认为这串珠子价值连城,而是因为这串珠子是林泽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昨晚,当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的时候,她便一直握着胸口这串沉沉的,却价值连城的珠子。她觉得很幸福,很温暖。
普通女孩没这个底气这串珠子是林泽送的第一件礼物而喜欢,而不是因为这串珠子价值连城才喜欢。但韩艺有,她不缺钱,从就不缺。她家有钱,很有钱。在燕京城做生意乃至于在全国做生意的家庭,没几个比韩家有钱。韩艺又是韩家大姐,她想花钱,怎么花,花在哪儿,韩镇北从不过问。她要,他就给。要多少,给多少。
所以韩艺有底气也有资格,她不是因为这串珠子价值连城才喜欢,才放在心口睡觉。才舍不得脱下来。
拉着林泽在餐厅吃早餐,韩艺抿了一口nǎi,道:“待会儿我得去一趟爹地那儿,你送我过去吧。”
“好的。”林泽一口气喝完果汁,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对了,你现在没事儿了吧?”韩艺又是询问道。
“没啊,不是跟你过昨晚只是有点疲惫吗?我这铁打的身体素质能有什么事儿。”林泽笑着道。“你还是多关心你爹地的身体吧。”
“唉,爹地要是听我劝,我也就不担心了。”韩艺放下刀叉,撑着白润的下颚道。“福伯爹地最近手头上的工作很多,几乎不怎么休息,让我过去劝劝他。可是,要爹地听才成啊。”
“你找个理由让他陪你玩儿。挑个你有兴趣的,或者他有兴趣的运动。一家人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我想你爹地不会反对的。”林泽含笑着道。
“的也对,爹地挺喜欢打高尔夫,待会儿拉着他去打几杆,当是呼吸新鲜空气也好,锻炼身体也罢,一定要拉他出去放松一下。”韩艺罢,便催促着林泽驱车前往韩镇北居住的别墅。
两套别墅的距离并不远,大约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轿车开往大门时,电子门缓缓开启。
同上次一样,这套别墅内的气氛林泽很不喜欢。压抑、沉闷、充满肃杀之气。住在这儿,非得把人活活憋成神经病不可。不由感慨当有钱人的确要有变态的心理素质。
林泽心理素质也不差,但只有在执行危险任务时,他才能将心神收敛到最佳状态。若是要他每天二十四时都保持高度紧张状态,并一直到老死的那一天,他会承受不住jīng神压力烧炭自杀的
两人步入客厅时,福伯在一楼处理一些件,韩镇北很显然也忙碌于堆积如山的工作,没有露面。
福伯先是招呼他们落座,送上茶水点心,冲韩艺慈祥道:“老爷待会儿就下来,手头有份紧要件处理。”
“唉。”韩艺轻叹一声,奈道。“福伯,您跟着爹地这么多年,话也有分量,劝劝爹地啊。这么发疯似的工作,会把身体拖垮的。”
“要是劝得住就不叫大姐你过来了。”福伯略一停顿后,安慰道。“老爷知道自己的极限,应该不会勉强的。”
话间,楼梯口传来节奏感极强的脚步声。单是听声音,就给人一股威严霸气的印象。
听到脚步声,林泽心头微微有些发憷,这老子不会责备自己昨晚的霸气行径吧?
韩镇北一如既往的面如刀削,双目如炬,jīng神面貌相当出彩。饶是年事已高,却仍然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韩艺见韩镇北走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笑嘻嘻地道:“爹地,今儿你不许再工作,陪我打高尔夫去。”
韩镇北严肃而冷峻的表情缓和下来,温婉道:“以前让你陪我打高尔夫,你不是一直找理由拒绝吗?”
“哎呀,人家以前不是不知道打高尔夫能锻炼身体嘛。”韩艺撒娇地挽着他宽厚的手臂,娇滴滴道。“今儿谁提前离场谁是狗!”
韩镇北放下那高高在上的架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宠溺道:“就你鬼点子多。好吧,爹地今儿跟你好好打一场比赛。输了晚上亲手给爹地做几个下酒菜。”
“一言为定!”
韩镇北将慈爱地目光挪到林泽脸上,逐渐变成了含蓄而平和的浅笑,眼眸里传达着一些韩艺暂时还搞不懂的意思。
林泽微笑着点头,也没做声,心头却是微微放松松懈。还好,韩镇北并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没对自己昨晚的事儿多做评价。反而鼓励自己尽可能融入韩艺的生活圈子。
毕竟,韩家跟东南亚利益集团的谈判,短期内很难有质的进展,林泽的保护工作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融入韩艺的生活圈子,对保护她会有很大帮助。
对此,林泽也予以肯定态度。
韩艺正打算拉着林泽一块去打高尔夫,林泽的手机却是嘟嘟作响起来。
罪行至一边接听电话,话筒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林泽,你在哪儿?”是方素素,那个永远板着一张冷艳脸蛋的女特工,老局长的宝贝女儿。
“在燕京啊。”林泽茫然道。
“废话,我是问你住在哪儿。”方素素似乎有点儿火气。
“在”林泽顿了顿,为难道。“我也不知道这儿具体是什么地方,你还是找我什么事儿吧。”
“你出来一趟,我有事儿要跟你当面聊。”方素素丢下一个相聚地点,便很果断地挂了电话。
这女人来大姨妈了吗?怎么这么大火气?
林泽苦笑着揉了揉脸颊,收起电话回到客厅,微笑着道:“这儿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谁没有?我刚还跟爹地你高尔夫很厉害呢。”韩艺白了他一眼。
“”林泽抽了抽嘴角,很想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怕是没时间陪你们打球了。”林泽抱歉地道。
“这样啊。”韩艺脸蛋上满是失望,也许是怕被爹地察觉到什么,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那你忙完了接宝过来,今晚本姐亲自下厨给你们做晚餐。”
林泽吓了一大跳,心想,如果可以,我今晚都不会回来。吃你做的晚餐,能不能活到天明都是未知数啊。
待得林泽离开别墅,韩镇北神sè复杂地瞥了韩艺那娇俏的脸蛋一眼,却是一句话也没,径直与她去了别墅内的高尔夫球场。
如果让林哥知道这栋占地面积极的别墅连高尔夫球场都有,怕是又要感慨一番:咱们穷矮搓连打个篮球都要使劲儿跟另一帮穷矮搓抢场子,人家玩高尔夫这么高端的运动,都可以在家里虽然林哥到现在还没有掌握运球技巧。但这并不妨碍他愤世嫉俗的狭隘癖好。
驱车前往方素素指定地点,内环某步行街的咖啡馆。停好车,林泽置身人头攒动的宽阔街道上,又是生出一丝多愁伤感的落寞。
步入那间格调清雅资的咖啡屋,林泽一眼便瞧见容貌极为惹眼的方素素。公平地,如果这个女人不整天板着一张苦瓜脸,对异xìng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毕竟,她除了拥有一张天使脸蛋,还有十分火辣的三围。像林泽这么单纯的粉嫩高中生,都会不由自主地将纯净的目光落在她高耸的胸膛上。其身材之曼妙可见一斑
“等久了吧?”林泽随意坐下,微笑着道。
数月不见,她的脸蛋略显消瘦了一些。一身低调的职业装为她平添几分制服美感。利落的短发披散在脑后,林泽落座时,她正出神地搅拌着桌上的咖啡,凝视玻璃窗外的熙熙攘攘。
“刚来一会儿。”方素素平静地道,给林泽叫了一杯咖啡,没等林泽喝上一口,便是语气逼人地质问道。“昨晚你干了什么好事儿?”
“什么意思?”林泽往被子里扔了几颗方块糖,莫名其妙道。
“什么意思?”方素素峨眉微蹙,不悦道。“你是不是跟薛贵打了一架?还毁了刀剑阁?”
“嗯,的确有这事儿。怎么了?”林泽点头承认。
“怎么了?你知道薛贵是什么人吗?”方素素没好气地问道。
“知道。”林泽抿了一口咖啡,一脸认真道。“一个疯子。”
“”方素素语塞,这家伙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连薛贵这种顶级纨绔都敢打。真不要命了么?
“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莫不成从我进入燕京,你便一直安排人跟踪我?”林泽笑眯眯地问道。这是玩笑话,作为跟踪专家和反跟踪专家,能盯梢林泽而不被他发现的高手,国安暂时找不到。
“我没那工夫。”方素素冷冷道。“昨晚他动用关系网查你的身份,方局长做了一份简单资料给他们钻套子。”
“这跟我关,是你们对特工资料的机密工作做得不够好。”林泽调侃道。
“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只是编外特工,局里根本不会太重视你的档案,要不是方局长紧张你,你的档案就全被调查出去了。”方素素一时气急,这番颇有些伤人自尊的话脱口而出。也是略有些后悔,目光躲闪地不去看他。
“我知道我的身份。”林泽自嘲地笑了笑,一脸落寞道。“编外特工么,也就是一打杂的,既然如此,查就查吧,反正有麻烦向来是我自行处理,不碍你们什么事儿。”
方素素见他这般,心头顿时一软,轻声道:“其实方局长是很关心重视你的,只是你这么莽撞行事,很容易影响你的任务。”
“我心里有数。”林泽语调淡漠地道。
方素素觉得可能是刚才的话伤了他,愧疚地道:“我也不是责怪你,国安对你的处理的确欠缺考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既然你现在是执行任务当中,那就专心一点,不要因为别的事儿分心。”
“你是来跟我做心理辅导的吗?”林泽嘲弄地笑道。“我十五岁开始见心理医生,到去年才主动拒绝心理辅导。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就先走一步了。”
“”方素素心头一震,登时不出话来。她有心理辅导证,对心理学了解颇深。但刚才确只是想单纯劝导林泽,没有半点辅导他的意思。可他这番话却让方素素哑口言。
十五岁见心理辅导?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泽十五岁就承受了巨大的心理撞击,十五岁多么纯洁邪的年龄,他就可能承受着最折磨人的jīng神困扰。
略显冰凉的心头泛起一抹怜惜的味道,凝视他的目光也逐渐柔软起来。
“这次找你出来,主要是想通知你一声,飞鹰极有可能再次进行暗杀行动。”方素素收敛复杂矛盾的心情,平静而快速地道。
“什么时候?”林泽眉头一皱。
“具体还不知道,我们收到的情报很少。但有一点已经得到确认”方素素似乎不想给予林泽太大压力,用很漫不经心地语调道。“这次的暗杀计划,飞鹰的大BOSS会亲自出手。”
第一百四十七章缺乏诚意的情书!
飞鹰大BOSS会亲自出手
闻言。林泽倒抽一口凉气。心下嘀咕:这么快?
第一次暗杀失败,竟以如此迅疾的速度布置第二次暗杀。若非这一次国安局已插手此事,怕是韩镇北信息网再强大,也不可能提前预知飞鹰的计划!
究竟是谁要杀韩镇北?
韩镇北到底阻扰了谁的发展,伤害了谁的利益?
这是一个让林泽摸不着头脑的疑问!
一次暗杀,便已激怒韩镇北。他已着手调查此事,若是查出幕后黑手,林泽坚信,不管这个人是谁,或是这个组织是谁,韩镇北都会让其付出沉重代价!
一次暗杀还不够么?
一次失败的暗杀,还不够让他们幡然醒悟么?
再来一次,当真不怕露出马脚,被韩镇北予以沉重打击?
皱着眉头,林泽啪嗒点上一支烟,深吸起来。
他想不通到底的谁有如此魄力,如此决心。一次暗杀失败,竟如此迅速便卷土重来。
看其架势,真是韩镇北不死,他就寝食难安啊。
“通知韩镇北了么?”林泽沉默半晌之后,终于开口询问。
“这个时候,方局长应该打电话通知他了。”方素素担忧地道。“以飞鹰这次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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