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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废止许久的木屋亮起一丝昏黄的灯光,林泽很平静地行过去,轻轻推开房门。
福伯走了。林泽搬入他的房间。木屋的一切他都未动过。床上凌乱放着的花花公子和褶皱的床单,书桌上随手留着宵夜后的一次xìng泡沫盒。那盏台灯也许年久失修,灯光昏黄而暗淡,三米以外的地方便只能受到微弱的照明。
当然,这一切吸引不了林泽。
这间木屋唯一能勾搭林泽眼球的是坐在书桌前,戴着一副银面具的女人银女!
她甚至连姿态都很冷淡地落座椅子上,一头银丝随着灌入木屋的寒风轻轻摇摆,jīng致的脸庞被台灯微弱的光线笼罩,整副画面像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极易触动人们怀旧的那根心弦。
林泽在欣赏这幅美好的画面不足一分钟时,意外发现女人那一袭白衣上,沾染了一丝猩红的血迹。面积不大,却在sè差对比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银女很寒冷,很不近人情地坐着,直至林泽沉默不语地站在门口三分钟后,方才轻轻扭过头,那张仅有一半暴露在林泽视线中的脸蛋上浮现一抹带有金属感的诡谲表情,明亮清澈的冷冽眸子直勾勾望向林泽。娇嫩而显得苍白过度的嘴角微启,毫半点感情地道:“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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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十九章疼吗?
饿了?
站在门口怔怔出神,一丝不苟凝望椅上银女的林泽苦笑不迭,浑然没料到宛若置身泛黄画卷中的她开口便是这句话。
她冷冽、不近人情,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谪仙,可出来的话,却是将陷入梦幻中的林泽拉回现实!
这女人饿了!
饿了就要吃饭!
林泽闻言,人未进门口,便重新跑回别墅,为这个深夜前来的不速之客准备宵夜。
她受伤了。
至少从她身上的血渍来看,她定然经过一番血战。
她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即便是她的武器那把通体透明的匕首,在杀人后也会拭擦的一干二净。遑论她万年不变的一袭白衣。
若非受伤,上面怎会沾染血渍呢?
林泽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来者是客,他还是要为这个只见过两次面,却注定让林泽一辈子法忘记的女人做宵夜。
宵夜是偏清淡的易消化食物。
受伤了。消化能力肯定不好。哪怕她是超级女杀手也不能免俗。
虽她戴着面具,林泽根本看不到她的脸sè如何,但她苍白得有些过度的嘴唇,却是诉林泽她可能有些虚弱。
端着香喷喷的米粥和几份sè香味俱全的雅致菜而来,银女一如林泽离开前的坐姿,纹丝未动。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灯光昏黄,透过缝隙,一丝丝寒意灌入,令人心凉。
林泽将食物放在书桌上,转身坐在床边,与银女保持大约一米的距离,啪嗒点上一支烟,微笑道:“吃吧。”
银女点头,那看似漂亮,实则不知收割多少生命的纤细玉指拿起竹筷,慢慢吃起宵夜。
半个钟头后,银女放下碗筷,清淡苍白的脸上恢复一丝神采。却仍是只字不提,像一个哑巴似的。
她不,林泽却憋不住了。
他续上一支烟,好奇地凝视银女那透彻金属感的侧脸,问道:“你受伤了?”
“嗯。”银女点头。
闻言,林泽眉头深锁。
她真的受伤了。
以她的实力,谁能让她受伤?谁能将她的雪白衣裙染上血渍?
尼尔的出现曾一度让林泽揣测究竟是在幕后cāo作?又或者到底是找银女麻烦,还是给银女擦屁股?
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
银女受伤,是在执行任务时发生的。
“重吗?”林泽一脸平静地问道。
“疼。”银女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
疼?
喂,你是杀手,超级杀手耶?你不是应该酷酷地跟我,皮外伤而已吗?
怎么能这么没志气地疼?
这根本不符合你银面女杀手的冷冽气质啊!
林泽目光落在沾染鲜血的裙角上,忽然起身,而后缓缓蹲下,轻轻撩开她的裙角
她没动。戴着银面具的脸上毫感情,只是清澈明亮的美眸中掠过一丝疑虑。有些木讷地望向心翼翼的林泽。
她一袭白衣裹住身躯,从锁骨一直覆盖到腿,而沾染血渍的是大腿部位。林泽不得不将她的白衣尽数撩起来。
坦白林泽在撩这个女人裙角时,他是有些忐忑的。他担心这个女人会忽然一刀子捅过来。如果是那样,林泽就果断放弃替她看伤势的想法。
毕竟,她的死活理论上跟自己关系不大。犯不着为了她的伤势而丢掉命。
“呼”
当银女那白嫩得让人嫉妒的大腿上的伤口暴露在林泽视线中时,他倒抽一口凉气。
伤势很重。
一条足有五公分长的伤口出现在银女滑嫩如鸡蛋白的大腿上,形成一种巨大反差。
伤口经过简单处理,却没上任何药物。只是止血和消毒过。
眉头微蹙,林泽抬头问道:“就算你不想去医院,但为什么不上药?”
“什么药?”银女简洁地问道。
“”林泽撇了撇嘴,这女人好像是个生活白痴。重新放下裙角,平静道。“你等我一会儿。”
罢便再次跑回别墅。
韩艺那瓶很昂贵疗效很好的金疮药在林泽房间,大姐怕林哥以后再次受伤,便直接扔给他了。
此刻正好可以帮银女上一些。
三分钟后,林泽抱着医药箱和金疮药回到木屋。银女仍然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动作
林泽主动蹲下来,又撩开那薄纱般的白衣,让那条大腿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而后进行消毒。
一股子消毒药水淋上去,林泽微微抬起头,向一脸淡漠,神sè异的银女问道:“疼吗?”
“疼。”银女吐出一个字。
“疼你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你的。”林泽道。
“叫?”银女皱眉。
“疼的时候叫一下,就不那么疼了。我以前试过,很有效。”林泽认真道。
“不用。”银女冷漠道。
不叫就算了。干嘛这么冷漠?当我很稀罕你叫么?
林泽很委屈地撇撇嘴,给银女的伤口消毒后,他又歪着脑袋问道:“你自己缝的?”
“嗯。”
“看来你只会玩刀,不会玩针。”林泽将银女伤口上的针线抽掉,而后又很娴熟地缝上,最后涂上金疮药,这才一脸轻松地道。“好了,一天换一次药,以你的身体素质,一星期左右就能恢复。”
“我明天走。”银女道。
“你伤的很重。”林泽严肃道。“会感染的。”
“没关系。”
“你这么不爱惜身体,很容易老的。”林泽恶毒地道。
“没关系。”银女道。
“”林泽眉头一挑,不爽道。“你必须留下。”
“为什么?”银女反问。
“因为我让你留下!”林泽很霸道地道。
“好。”银女点头。
“”林泽觉得一口气刚提起来,还没发飙,就没用武之地了。
这种感觉很不爽,就像在包间欣赏完一段膝舞,正要血脉喷张地提枪上马,却发现这个身材火辣的兔女郎是个人妖。
正要将银女裙角放心时,林泽脑子里灵光一闪,充满报复xìng地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有穿内内吗?”
这个问题很霸气啊像银女这样的超级女杀手,一天到晚就这么一件衣服,都不知道她换过没有。如果没有,为什么不脏不臭呢?我林哥要是穿一件衣服一个星期,肯定充满汗臭味她不但没有异味,反而还带有一股冰凉的清新味道。
很奇怪吧?
“内内是什么?”
林泽瞠目结舌,很委婉地解释道:“内裤。”
“你的是这个吗?”
银女提起裙角,毫征兆地将那件黑sè蕾丝的内内暴露在林泽视线中。
“唔”林泽险些血溅当场,忙不迭虚伪地道。“放下吧,我只是随口问问。”
他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女人,还真是不顾及世俗眼光啊。虽我林哥是正人君子,可是有你这么奔放的吗?
坐在床边,林泽点燃一支香烟,盯着银女那戴着银面的清淡脸庞,平静道:“谁伤的你?”
“不认识。”
“不认识?”林泽微蹙眉头,不解道。“杀手?雇佣兵?还是你执行任务时受伤?”
“完成任务后被袭击。”银女简单道。
“对方很厉害?”林泽奇怪道。
“二十多个顶级杀手。”银女轻描淡写又冷漠异常地道。
“”林泽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二十多个顶级杀手?
也只怪他们袭击的是银女,否则以这帮人的能量,足以剿杀任何一个高手
“你觉得是谁指使他们来杀你?”林泽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
林泽言以对。又问道:“那接下来,你还打算继续执行任务吗?”
“是的。”
“你不怕完成任务后,又被袭击?”林泽冷静地分析道。“他们或许会等你完成任务,筋疲力尽后袭击你。”
“没关系。”银女手心忽地冒出那把通体透明的水晶sè匕首,轻轻一晃,冷漠道。“尽数杀了便是。”
林泽吞下一口唾沫,一脸崇拜。
这个女人好霸气,好杀伐果断。根本不惧任何威胁和挑衅。仿佛在她眼中,根本就没有杀不了的人,任何挑战都法让她退缩
女王啊!
女神啊!
林泽喷出一口浓烟,琢磨了一番又提醒道:“伤口不要沾水。”
“怎么洗澡?”银女皱眉。
“她果然还是洗澡的”林泽比恶毒地顿了顿,道。“用毛巾擦就好了。”
“不好。”
“伤口沾水会感染的。”
“没关系。”
“我有关系就有关系!”林泽怒道。
“好。”
林泽很得意,又趁胜追击道:“你不换衣服吗?”
“不换。”
“不脏吗?”林泽语地问道。
“晚上洗。”
“那你睡觉穿什么?”林泽问道。
“不穿。”银女道。
“”林泽喉头咕噜一下,道。“现在的天气洗了不容易干,你穿湿的会感染。休息好了吗?我陪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银女一脸古怪。
“嗯,买几套换洗的新衣服。”林泽解释道。
“我可以等干了穿。”银女似乎对买衣服这个陌生领域有些抗拒。
“这个可以等,但你今晚睡觉要穿!”林泽不满道。
“为什么?”
“因为你会跟我睡一张床上。虽然我只是趴在床上看花花公子。”林泽指了指自己坐着的床,道。“这张床太脏,别墅里的房间也只有我的你能进!”
“我们睡一张床?”银女好奇问道。
“是的。”林泽松了一口气,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要穿了吧?”
“不知道。”银女摇头。“为什么跟你睡我要穿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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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不喜欢!
林泽终于明白银女为什么不喜欢话了。
事实上,如果让林泽给她一个意见,他也会劝她尽可能少话。
初次见面,银女那冷漠、绝情,一袭白衣的翩翩仙女形象多么深入人心,直扣心扉
古人云:的多,错的多。
这话一点不假。看看银女此刻的表现。这是一个世界最顶级的杀手该的话吗?
在男女方面,她像个三岁孩都不为过啊!
没错,她智商很高,高得让林泽害怕!
可是情商也低得让林泽害怕!
为了弄懂林泽所的内内是什么,她想都不想,直截了当地就撩起裙角!
幼儿园的朋友也放不下架子干这种事儿吧?
可人家银女就很认真,很严肃地撩起裙角给林泽看。还很茫然地问他:你的是这个吗?
满头黑线地望向银女那冷艳绝情的脸蛋,林泽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很详细地解释道:“男人跟女人同处一室,穿衣服是基本礼貌。你见过不穿衣服就在大街上行走的人吗?”
银女茫然点头:“很少。”
“”林泽翻了个白眼,补充道。“穿衣服睡觉,是你对我表现尊重的一种方式。”
啊呸!
林泽恨死自己了。
你不穿才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林哥啊林哥,你怎么能这么虚伪,这么伪君子?这还是你吗?
“好,我穿。”银女道。
随便收拾几下屋子,林泽想了想,奈道:“我每晚都会守护别墅。忽然跟你出去,我不放心啊。”
“没关系。”
银女罢,便身姿敏捷地在别墅周边设下将近三十个陷阱
林泽一下子就呆住了。
因为他设下的陷阱跟银女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儿科!
林泽设下的陷阱基本只能提醒他有人闯入,对敌人造成的杀伤力极。
可银女设下的陷阱却是相当可怕残忍。
一环扣一环,即便是高端杀手,想躲避轮番轰炸的陷阱也很有难度。而且一旦被困住,极有可能被这些陷阱击毙
最最重要的是,这些陷阱还有可能伤害韩艺
如果她梦游跑下楼,就有可能陷入陷阱。
十分钟后,银女一脸冷淡地回到林泽身边,毫任何感情地道:“好了。”
林泽满头大汗点头,问道:“你平时也会在自己居住的地方设下陷阱?”
“嗯。”银女冷淡道。
“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林泽在车库驱车后,便载着银女出街。
他敢一点儿弥补措施都没有就径直出门,是因为他知道韩艺没有梦游的坏习惯,甚至极少会中途醒来。除非是做恶梦或者是chūn
至于韩宝是否有梦游的习惯,林泽便不得而知了。
再他就算喜欢梦游,关林哥什么事儿?
这个世界能少一个比他帅的男人,林哥求之不得。
夜已深。凉风习习。
路边偶能看见一名穿着红绿相间外衣的清洁工,他们正为人们早晨出行有干净而清爽的马路踩劳作
林泽狂飙至市区,几乎九成商店皆是打烊关门,将车停靠在路边,便是向尚未关门的店面行去。
他不是没考虑偷几件韩艺的内衣给她。可偏偏这丫头记不住有多少外套,内衣却一清二楚。不管多少件,她都能脱口而出。所以林泽不敢随便拿韩家大姐的衣服。省的被认为她包养我,我再包三。
虽然银女的形象跟气质都不像三。可假如林哥真的包养三,会找一个普通女人吗?
昏昏沉沉的店面老板娘对深更半夜前来的两位客人很好奇
男人没什么好奇的。普通打扮,普通长相。她好奇的是那个穿得很复古,很具有古典美的女人。她脚下没穿鞋,脚踝系着铃铛,浑身上下被一件白似雪的薄纱裙覆盖。很惹人眼球。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大半张脸皆是被一张泛着寒光的银面具遮掩。在这灯光明亮的店内,脸庞上更彰显出一抹妖冶的冷感。
拍戏的?
古装女主角?
来挑道具服?
唉这年头拍戏的也不好混啊。深更半夜跑来买衣服。
老板娘很热情地为林泽介绍多款男装,林泽却摆摆手:“不是我穿,是给她。先帮她拿几件内衣。”
“噢。”老板娘微微点头,旋即便是笑道。“什么尺寸?”
林泽转身,冲银女问道:“你什么尺寸?”
“嗯?”银女那双清亮幽冷的眸子掠过一丝迷惑。
林泽拍了拍脑袋。她连内内是什么都不知道。会明白尺寸意味着什么?
漆黑的眸子扫了她胸脯位置,敷衍道:“大概36C吧。”
“扑哧”老板娘一个憋不住笑出来,随后便是撑着腰笑道。“帅哥,你也不懂尺码吧?”
“瞎,我是专业的。”林泽狡辩道。
“你这位朋友可不是什么C。她是穿的很宽松,才不那么显大。”老板娘娇笑道。“她的保守估计是36D。”
“有这么大?”林泽凝眉沉思。
“相信我,我也是专业的。”老板娘道。
“好吧,既然你也是专业的,应该看得出她的腰围吧?帮我分别拿三套。”林泽点燃一支烟。豪迈道。“最贵的。”
“好嘞。”老板娘往货柜方向行去。林泽则是啪嗒点了一支烟,转身将目光落在银女那并没任何惊喜的胸脯。
真有这么大?
看来耳朵听见的未必是真的,连眼睛也可能会欺骗你。手感才是最真实的
银女很不近人情地站在一侧,神sè平静,没有女孩儿进商店那种双眼放光的大快朵颐的快感。饶是韩家大姐这种豪门千金,进商店也会兴致大涨。可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却只是姿态单调的站着,连多看一眼货柜上衣服、鞋子的冲动都没有。
老板娘很快提来三套颜sè不一的内衣,林泽转递给银女一套白sè纯棉内衣,微笑道:“去试试?”
“不喜欢。”银女摇头。
“”林泽哑口言。
不喜欢?
内衣全程都是我买的,你连半点儿意见都不给,我还以为你是很随便的女人呢。可是你现在居然不喜欢?
林泽头疼yù裂,顿了顿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我”
银女刚一有动作,林泽立马按住她肌肤略显冰凉的手臂,满头大汗地冲老板娘道:“给我拿三件黑sè镂空蕾丝的”
老板娘微微一愣,旋即扭腰去取。
“她是女人,你刚才的动作即便真的做了也没关系。可如果老板是个男人,你就吃亏了。”林泽解释道。“男女授受不亲,遑论让别人看你的身体?”
“没关系。”
林泽还yù给她解释,她却又飚出一句话:“买完就杀她。”
“”
林泽想起来了。
听到她话的人都会死。当初他她的手下威尔就是这么被杀的错,他是用银女的匕首自杀的。自杀完还把匕首拭擦干净才还给她。
“她只是一个做生意的,你不能杀她。”林泽崩溃道。“你怎么能这样?不喜欢人家的衣服也就算了,本来这已经很打击人了。你现在还要杀人家?你怎么能这么霸道?”
“她可以选择自杀。”银女淡淡道。
“”
林泽力再吐槽,等老板娘拿来三件黑sè的、镂空的、蕾丝内衣,得到银女点头认可后,林泽立马结账,拽着已摸出匕首的银女闪人。
“还真是拍戏的呢,居然随身携带武器。是拍魔幻片吗?还是国产的?没前途啊”浑然不知自己死里逃生的老板娘嘀咕道。
上了车,林泽喘息不已地点燃一支烟,摇开车窗猛抽两口道:“女人,你不能这样。”
“嗯?”
“这是法治社会,不能随便杀人。”林泽虚伪道。
“任务就会杀人。”银女皱眉。
“那是你的工作。”林泽把道德底线拉到最低,解释道。“杀他们,你能获得酬劳,我能理解你。可刚才那个女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影响和威胁,这种人,你不能杀。”
“好。”银女点头。
林泽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方才微笑道:“这几件衣服你还满意吗?”
“不知道。”银女摇头。
“等穿在身上试一下就知道了。”林泽可不想她不满意再回去换,鬼知道她那把神出鬼没的匕首会不会忽然就shè出去,当场击毙老板娘。起来,老板娘的身材还是蛮劲爆的。下次还来这家买
点火驱车,心情稍显踏实的林泽刚打方向盘上路,他大腿便是一哆嗦,立马踩住刹车。
瞠目结舌望向银女,林泽张大嘴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只手已探进裙底,那黑sè蕾丝边已拉至膝盖处,若是林泽不喊这一声,银女定然当着林泽的面脱掉内内。
“试。”银女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可是”林泽吞下一口唾沫,后背已完全被汗水浸湿,痛不yù生地解释道。“男女有别,这种私密事儿你应该在一个人的时候去做。明白吗?”
“嗯。”银女手臂又是往上一拉,将那件褪至膝盖的蕾丝内内穿上。
“你以前总是在别人面前这么肆忌惮换衣服的吗?”林泽想了想,很提心吊胆的问道。
如果她回答是,那么她就不再是一个纯洁如水的女人。有洁癖的林哥会很心眼的考虑是否应该跟她保持距离
“我一直是一个人。”银女冷淡道。
“也就是,你只在我面前换过衣服?”林泽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嗯。”银女点头。
“那假如有一天你要换衣服时身边有人怎么办?”林泽甫提出这个问题,他立马就后悔了。
这算什么问题?他都可以替银女回答。
“杀完再换。”
果然如此
抱歉抱歉,下午临时有事没能抽出时间码字。十二点之前还有第三章!
第两百二十一章虫儿飞!
林泽很看不起银女。
她作为世界最顶尖的超级女杀手,酬劳肯定很高。
而根据林泽的旁敲侧击,她竟然从未花钱买过衣服。她都是三更半夜破门而入,在商店衣架上取的内衣。
至于她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去买,一来也许是她的造型太惊世骇俗。饶是在号称明古国的华夏,她的造型也太出格。遑论在西方发达国家。她这样的装束,疑会惹来数人围观。二来,恐怕就是但凡听过她声音的人,她都毫不犹豫地去击杀。
买一次衣服就杀一次人,银女肯定也嫌烦。
所以她的内衣皆是三更半夜在商店免费拿的。
想到夜深人静,银女孤身一人行走在大街上,随便进一间商店拿内衣换上他没生出哪怕一丝的亵渎感,反而有些心疼。
她这些年过着多孤单,多寂寞的生活?
以她的风格,她几乎不会与任何人接触或是交流。而飞鹰的那帮杀手,恐怕也对这位冷漠的BOSS忌惮万分,不敢靠近吧?
她总是一个人。不管是执行任务还是生活,她都没人聊天,没人给意见。
久而久之,她越来越讨厌话,讨厌和人沟通。甚至谁听过她的声音,她都会毫不犹豫杀死对方?
林泽觉得自己起初的想法有些幼稚,居然会好奇地问她有没有在别人面前换衣服她连声音都不允许别人听,会允许别人看她换衣服?
林泽有点后悔了。
人家对你的亲密态度怎么能成为你误解人家的理由呢?
后悔的林泽总是会不可遏止地去做一些弥补的事儿,所以他缓步来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需要帮忙吗?”林泽心中默念。“需要需要,你一定要需要啊。不然我会很内疚的!”
“嗯?”
浴室内传出银女冰冷的鼻音,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
不是让她擦身体就好吗?
为什么水声这么大?
林泽怒了!
刚才那点儿内疚顿时烟消云散,很生气地用力敲门。
“你在淋浴?”林泽提高音量道。
“嗯。”银女淡淡回应。
“我能进来吗?”林泽咬牙道。
“能。”
啪啦!
林泽拉开浴室房门,甫一瞧见银女那光溜溜的如玉美背,他便将事先捏在手中的浴巾扔到她身上。
幸好林哥有练过,才能堪堪避免这份意料之中的尴尬。
这个女人果然没听林泽的话她在淋浴。满头银丝沾染上水渍,贴在滑嫩如凝脂的肌肤上,修长的玉体沾满晶莹水珠,带给人强烈的视觉震撼,旖旎迷人。
她的身形很棒。也许是职业缘故,身上没半点赘肉。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玲珑有致,令人心痒难耐。
她浑身上下没半点遮羞物,除了林泽扔过去的浴巾外,便只剩脸上那泛着寒光的银面。
连洗澡都不摘掉,难道真是烙印上去的?
林泽更加怜惜这个可怜又寂寥的女人了。
目光挪至隐约暴露在视线中的圆润大腿,林泽眉头微皱,冲一脸平静地银女道:“出来。”
罢他转身步出浴室。
银女也很快出来。在浴室时她是如何模样,出来后还是这般模样。湿润的发丝贴在脸颊上、面具上、雪白的脖颈上,乃至于胸前
她走路的姿势很正常,根本看不出她的腿受伤。但腿部那略显红肿的伤口却诉林泽她洗冷水澡让伤口发炎了!
林泽没给银女抗拒的机会银女也并没抗拒林泽的意思。任由他粗糙的手掌拭擦自己的身体,神sè淡漠,毫感情。
整个过程林泽的眉头都是紧绷着,似乎对银女如此不爱惜身体很不高兴,直至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又用毛巾包住略有些湿润的银丝,这才指了指柔软的大床道:“躺上去。”
银女顺势躺在床上,双腿微微靠拢,制造出一副玉体横陈的画面。
林泽取来药箱和工具箱,平静坐在床边,心翼翼地抬起她受伤的**,像呵护婴儿一般处理银女的伤口。
银女本来很平静很冷淡的凝视着天花板,完全没将腿上的伤势放在心上。可随着林泽温柔轻缓的动作,她那双清亮幽冷的眸子不自禁落在认真处理伤口的林泽脸庞上。并掠过一抹异样的sè彩。
二十分钟,林泽重新将银女的伤口烘干、拆线、消毒、缝线、上药
将她那条触觉冰凉的**放在床上,冷冷地瞪了她一眼,jǐng道:“别再有下次。你想这条腿废掉吗?”
“以前也没事。”躺在床上的银女毫感情道。
“以前你不认识我,但你现在认识我。”林泽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虐待自己。所以你不能再有下次。”
“好。”银女道。
“杀手应该一不二。”林泽皱眉道。“你已经骗过我一次。”
“我不再骗你。”银女道。
“但愿你没骗我。”林泽道。
“我了。”银女。“我不再骗你。”
“”
银女的身躯很单薄。即便她的胸脯很丰盈,仍掩盖不了她消瘦的身躯。
林泽忽然道:“起来。”
银女顺势坐起身。
“转身。”林泽指挥道。
银女转过身。
林泽解开包住她满头银丝的毛巾,那一头顺滑微湿的银丝便铺散开来。林泽认真地替她一缕缕擦干。
她的头发手感很好,一根根很柔顺,林泽一面拭擦,一面问道:“你的头发怎么是银sè的?”
“不知道。”银女。
“生下来就这样?”林泽好奇问道。
“不知道。”
“记事以来就这样?”林泽毫不气馁地道。
“嗯。”
“想不想染黑?”林泽道。
“不想。”
“头发干了,睡吧。”林泽道。
银女转身,平躺在床上,却是没有闭上眼睛。
“怎么不闭眼睛?”林泽好奇道。
“闭上会有人杀我。”银女淡淡道。
“”林泽闻言,不知怎地,心头一阵发酸。
有人会杀她?以她的实力,即便处于深度睡眠,周身一旦出现杀机或是危险气息,她几乎都能轻松察觉到。
这样的敏锐力,林泽有,他相信银女也有。
“闭着,你一样能察觉。”林泽劝道。
“闭着,我就看不见了。”银女微微歪头,不解道。“还怎么知道有人杀我?”
林泽嗫嚅着嘴角,却是不出一个字。
没错,她现在的确很强,强大到让数人害怕、夜不能寐。可这不代表她从就这么强。她的强大,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是一次次生死血战中锻造出来的。
她不闭眼睛,是儿时养成的习惯吗?是儿时害怕被人杀,养成了连睡觉都不敢闭眼睛的习惯吗?
林泽不知道,他只能这么去猜测。
可是,林泽不允许她这样。睡觉,怎能不闭眼睛?不闭眼睛,怎么能好好休息?
有些人天生睡觉不闭眼便也罢了。她后天养成的,如何不辛苦?怎会不难受?
“你觉得我的身手如何?”林泽岔开话题,一脸温柔地问道。
“强。”银女简单地道。
“你相信我吗?”林泽又问。
“信。”
“你认为我能保护你,保证你睡觉不被人杀吗?”林泽顺着她的思路问道。
“能。”
“那闭上眼睛睡。在我床上睡,谁也伤不了你。”林泽一脸温柔地道。
银女柔软的唇角翘起一个诡谲的弧度,清亮幽冷的眸子凝视着林泽,良久,她开始努力闭上美眸。
然后,不到十秒钟,她重新睁开眼眸
她不习惯。八岁那年开始,她就没有再闭眼睡觉。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林泽那张略显失望的表情。她又努力去闭上。
这一次她坚持了一分钟。
一分钟后,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睁开。
尝试了一刻钟,银女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她倔强地去尝试,去努力。因为她不想林泽的脸上挂满失望。她没办法用言语去表达心情,却可以用行动去表达。
只是她一次次的尝试,最后都以失败终。
在她又一次睁开眼眸时,林泽忽然俯身。半边身躯掩盖住灯光,面对面趴在她的头顶。
“闭不上?”林泽问道。
“嗯。”
“闭上脑子就很乱?”林泽问道。
“嗯。”
“会浮现数画面?”林泽问道。
“嗯。”
“我帮你。”
林泽伸出粗糙的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太阳穴上,平缓而有节奏地按摩。口中柔声呢喃道:“你喜欢听什么歌?”
“童谣。”银女微微阖上眼眸。
“歌名。”林泽。
“虫儿飞。”银女。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随着林泽沙哑粗糙的歌声,银女闭上眼眸后的表情平静许多,原本紊乱的鼻息也恬静下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
“黑黑的天空”
“黑黑”
林泽一遍又一遍的吟唱,银女睡的越沉,他的歌声越。
终于,在一个钟头后,她陷入深度睡眠。
歌疗法。
是华夏最顶级的催眠大师教他的,他曾经也一度睡不着,整夜整夜失眠。多亏那位最顶尖的催眠大师帮忙,他才能度过那一道难关。如今,他活学活用,使在银女身上。
只是过度吟唱令他嗓子疼痛,嘴唇干裂。默默凝视着银女那娴静而安详的脸庞,林泽轻声呢喃:“好好睡。晚安。”
PS:不出意外,明儿继续三更。
第两百二十二章滚!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漫shè而入,层层叠叠挥洒在柔软的被褥上。将宁静安详的卧室笼罩在一片温馨之中。
银女微睁眼眸,发现卧室内除了自己,再他人。
他走了?
斜身下床,银女神采奕奕,美眸明亮。
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
闭着眼睛睡着的?
记忆中,逐渐陷入深度睡眠的过程中,耳畔一直有人吟唱她独爱的那首歌:虫儿飞。
是他唱的。银女坚信这一点。
此刻已是早晨八点半。自凌晨五点到现在,她足足睡满三个半钟头,而且是闭着眼睛
这对银女而言,已是极为充足的睡眠。
在往rì,她哪怕睁着眼睛,一rì也只睡三个钟头,便会自然醒来。
今儿却是闭上眼眸睡了三个半钟头。她的jīng神面貌好上许多。前半个月被追杀与反击杀造成的疲倦得以舒缓。
微瞥一眼,床头柜上有一盒稀饭,几块面包,一份清淡的菜。
是他准备的?
银女光着脚丫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床头柜旁,蹲下,像个八岁的女孩撑着白嫩的下颚,明亮幽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怪异的神sè。然后伸出纤纤玉指吃早饭。
“喂,死禽兽,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副驾驶座上的韩艺吃着难以下咽的早餐,愤怒地道。
“你们不是常每天吃我做的早餐有点腻味吗?今儿换换口味,吃外面早餐店的。”林泽叼着香烟,笑眯眯地道。
“可是你也不用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下来,连洗漱都不给我时间,就让我上车吧?难道你昨晚”韩艺漂亮的眼眸里透着一抹邪恶的味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但是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逼。”林泽喷出一口浓烟,微笑道。
“哼。”韩艺撇嘴,没再搭理这个混蛋禽兽,慢条斯理地吃起早餐。
不得不,她平rì的确会抱怨每天吃林泽亲手煮的早餐有些腻歪。可跟外面的早餐比起来,他的手艺还是很jīng湛很耐吃的。
这些外面买的早饭都是什么啊?稀饭不够稀,面包不够软,连豆浆都清汤寡水,不像禽兽鲜榨的那么醇厚
停好车,在车内解决早餐的三人迅速前往教室。
甫一进去,便听得王喜那蠢货大肆宣扬这次一决死生的淘汰考试。
“话这场历史悠久的淘汰考试真要寻根问本,那得从二十年前起。”王喜一怕醒木,刚yù再喋喋不休发表言论,李建成不堪重负地喝道。“王喜!马上就要上课了。你安静点!”
“哟,我们的班长大人发飙啦。”王喜冷嘲热讽地道。“看来咱们三年一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上课不能讲话也罢了,连下课都受人管辖,这rì子还怎么过哟。”
林泽来之前,王喜对李建成便颇有微词。但碍于面子和他连续三年班长的积威,一直没捅破这层薄膜。如今在韩艺等人的率领下,这两派已趋近水火不容之地步。作为韩家大姐的死忠,王喜哪儿还有半点顾虑。张口便是嘲弄挖苦。
“你少风凉话。”李建成冷冷道。“既然你知道马上就要淘汰考试,难道不知道补习一下吗?真要被赶出三年一班才满意?”
言下之意便是,你王喜跟韩宝同样是偏科生,若是强项上不发挥出绝佳水平,总分很难提高,到时被赶出三年一班可别怪我做班长的没提醒你。
王喜却是冷笑连连道:“班长大人,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成绩好,我王喜好歹也是全国数学大赛一等奖得主。”
李建成没兴趣跟一个偏科严重的蠢货扯淡,正要坐下,他视为死敌的林泽步入教室,笑眯眯冲王喜道:“哟,王大官人还是全国一等奖得主啊?那次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参赛?”
“瞎,明明有三人。”王喜矜持而腼腆地道。“不过一等奖的名额也有三个。”
“禽兽啊。”林泽啧啧称奇。
上课铃声响起,同学纷纷回到座位。
早自习是英语课,第一节课也是英语。林泽想一想就一半明媚一半忧伤起来。
早自习他没睡觉环境,第一节课是英语课,他更加不敢睡觉。
别的老师即便是男老师,都很少会当着全班学生拧自己耳朵。可夏同学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她总是想尽办法找尽机会拧自己耳朵,占自己便宜。
这让林哥满腹幽怨。
第一节课铃声响起时,夏书竹姿态端庄地步入教室。
制服装、黑丝袜、黑高跟,她就是一个熟透的御姐啊!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温润如玉的脸蛋上透着一抹明媚动人的微笑,将手腕处夹着的教学资料放在课桌上,清脆悦耳地道:“同学们,后天学校会举行淘汰考试。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夏老师您放心,我舍不得您!”
“我不能忍受搓男当我的班主任!”
“我接受不了班主任没夏老师这么漂亮!”
一帮雄xìng牲口嗷嗷乱叫,满脸振奋,唾沫横飞,像一群即将上战场,并且外敷内服了一公斤阿三神油的禽兽。
夏书竹矜持一笑,道:“大家有信心我很开心。但你们应该知道,这一次普通班许多成绩优秀的学生都盯着你们,一旦你们失误,就有可能被他们拉下马。希望你们把每一场考试都发挥出最佳水平!”
林泽昏昏yù睡撑着下颚,夏书竹的话语基本左耳朵进又耳朵出,没几句能进脑。
美女老师夏跟学生们一番交流后,李建成忽然举手道:“夏老师,我有一个意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书竹微笑道:“李建成同学,有什么就吧。我是很开明的。”
“学校每次对淘汰考试的纪律抓得很严。前几次的淘汰考试因为有学生作弊,不仅学生的班主任会受到惩罚,还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批评,这个班的学生也颜面尽失,所以”李建成顿了顿,平静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把我们班的某些同学考试位子调换一下。坐在第一排,是不太容易作弊的。”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以韩艺为首的同学立刻反攻李建成,并咄咄逼人骂他瞧不起同学,污蔑同学人格。
李建成临危不乱地扫视同学一眼,平静道:“我只是为三年一班名誉着想,若是谁想对号入座,我没有问题。”
他一放话,学生的反击立刻弱了许多。天不怕地不怕的韩艺却刷地起身娇声道:“李建成,你知道李世明为什么要弄死你吗?”
“嗯?”李建成一时没回过神。
“因为你是个蠢货!”韩艺冷笑道。“你要有种就跟我拼总分。在这儿yīn险狡诈地行人之事,算什么男人?哦,也对,我从没将你当做男人。”
李建成怒道:“韩艺,你凭什么骂我?”
“本姐骂人还需要理由?”韩艺骄傲地抬起脑袋。
“喂,韩艺同学,你真是太没大没了!”教室后排传来林泽懒洋洋的声音,他抹掉嘴角的哈喇子,嘟哝道。“人家可是班长大人,很拉风的。你让他当众出丑,当心他胡乱扣你分,我这么个前车之鉴杵在这儿。你还不心一点?”
“哎呀,我好怕怕。”韩艺脸蛋儿上写满做作的后怕之sè。
李建成气得脸sè煞白,一时间大脑充血,恶狠狠地冲林泽道:“你少风凉话,我指的作弊之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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