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第 10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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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个硬货。”麦长青似乎对林泽的背景没太大意外;继续纠结道。“就这些?”

    “据还跟猛虎营有点瓜葛;勉强算个编外成员。”陈逸飞笑道。

    听到这个消息;麦长青终于牵了牵嘴角;嘟哝道:“还真是个妖孽啊。国安猛虎营都有份;虽这两个部门都负责国家安全问题;但素来没什么交集。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陈逸飞和煦地笑道。

    “少跟老子插科打诨。既然他是韩家的保镖;那肯定是上头的意思。牵扯到哪个级别了?”麦长青质问道。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一个正部级局长的安排。给韩艺做保镖的。你也知道;韩镇北有点红顶的意思。安排几个特工保护不稀奇。”陈逸飞笑道。

    “是这样最好。”麦长青似笑非笑道。“要真闹到跟你过不去了;放心;爷不求别的;请我喝顿酒;我去三十九军叫人踩死他。哈哈;这四年别的没混到;叉人物倒是认识了一堆。”

    第四百十三章燕园!

    “是谁多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是君心绪太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韩家大姐开始闭关了。

    林哥也搞不懂她闭哪门子关;总之最近他一见到这位娇蛮的大姐;后者就神神叨叨这句听起来好像很有意境的诗句。

    长达一个月;韩艺出门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这可一点都不像活泼好动的韩家大姐作风。要知道;以往在华新市放假时;她要不哈皮到凌晨都觉得愧对假期。

    “可能是怕晒黑吧。”林泽给从不怕晒的韩艺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陈瘸子的生活很安逸;甚至能用寂寥形容。

    他每天晚上守夜;上午睡觉;下午喝酒。然后继续守夜。

    他好像没有任何兴趣爱好;除了喝酒;整整一天也未必得出一句话。跟从前那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有着天壤之别。

    既然他不话;林泽也没自找没趣搭讪他。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林泽却一清二楚;这个可能十棍子也打不出个闷屁的陈瘸子一旦爆发;势必惊人。

    这一rì;林泽给一家四口做了顿还算有营养的早餐;正打算去别墅的中心花园跑个百八十圈健身;手机却嘟嘟作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夏书竹。

    林泽接通电话便微笑道:“这么早?”

    “是啊。刚吃过早餐;正要去燕大。”夏书竹甜美明媚的声音传来;询问道。“你去过燕大吗?”

    “没呢。”林泽点了一支烟。

    “不如一块去?反正我要办一下考研事宜;顺便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母校。”夏书竹道。

    她已经足足一个月没见林泽了;要半点不思念那肯定是假话。但夏书竹也不是个陷入情情爱爱就拔不出来的女人。能见到情郎自然最好;见不到也不至于要生要死。

    “美女多不?”林泽sè胚地笑道。

    “快开学了。不少女学生都已经回校。但要美女嘛。”夏书竹那边停顿几秒;吃味道。“我不是么?”

    “成。我一会就来。”

    心虚地挂了电话;林泽本想给正要吃早餐的陈瘸子打个招呼;不想这哥们却很主动地端着早餐;提着一壶酒往别墅大门旁边的石凳走去。林泽不回来;他估摸着不会回杂货屋休息。

    那是他每天喝酒的地方。夕阳西下;一壶酒;一头白发;一袭青衣;不出的如斯寂寥。

    苦笑着摇了摇头;随便往嘴里塞了几块面包;跟下楼的韩宝吱了声便驱车离开了。

    燕大初名京师大学堂;是华夏近代第一所国立综合xìng大学。是许多大型事件的发祥地;亦有‘华夏政治晴雨表’之称;享有极高的声誉与重要地位。

    能上这所世界知名高校;几乎是全国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事儿。就连韩宝在收到燕大录取通知书时;也兴奋得打了一晚的线上游戏;网络ID也修改成了燕大高材生。签名更是改为“燕大高材生威猛;生人勿近”。

    反倒是最不可能进燕大的林泽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很麻木地将通知书扔到沙发的角落;继续看那乏味但足以消磨时光的三流狗血偶像剧。

    根据常识;林泽这票人将来就读应该是在燕大燕园校区。理科都有;就算林泽读的是中系;也并不妨碍韩艺随时拿他当跑腿的。

    驱车抵达燕园正门;停好车;林泽叼着香烟钻出来;一眼便瞧见站在古sè古香大门口的夏书竹。

    女人穿着一身雪白sè紧身衣;将其丰腴饱满的身躯勾勒的韵味十足。一头如瀑黑丝简略披散在脑后;微风拂来;便是随风扬起。不出的明媚动人。

    甫一瞧见林泽;她那张温润如玉的雪白面庞上便是绽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引来不少雄xìng牲口的围观。有学生;有教师;还有保安。

    林泽踱着夸张的八字步过去;歪着头;叼着香烟;眯起那双漆黑的眸子道:“美女;我要去燕大参观;做个导游呗?”

    “行啊。不过午餐你请;晚上吃了烛光晚餐我还要看电影。爱情片哦。”夏书竹笑逐颜开。

    “吸血鬼。”林泽喷出一口浓烟。

    夏书竹莞尔一笑;在数雄xìng牲口的艳羡下挽起林泽的手臂;迈着细碎的步子往里面走去。

    临进前;夏书竹很懂事儿地摘掉林泽嘴角的香烟;放入了她带来的矿泉水瓶;略带撒娇意味道:“还要请我喝水。”

    “口水要不?”林泽没好气地在她饱满充满弹xìng的翘臀上用力一拍;邪恶笑道。

    “有人看着呢。”夏书竹那白润的脸颊顿时羞红一片;咬唇嗔道。

    “哈哈”

    许久未见这个如红玫瑰般娇嫩的大美人;林泽也十分挂念;这女人更是没急着忙考研的事儿;手拖手陪林泽欣赏校内风景。

    不得不;纵使林泽见识过不少名胜古迹;却是没想到一所大学竟会有如此惊艳的美景。单论建构;便呈现出水相依;湖岛相伴;红墙灰瓦;雕梁画栋的古典韵味。而在意境的勾勒上;校园建筑不仅有北方园林的雄伟气度;又不乏江南山水园林的秀丽特sè;谓集江南山水园林jīng神之大成而自成一格。数百年来;虽饱经沧桑;已非原貌;但其基本格局与神韵依然存在;成为难得的历史遗产。

    牵着美人儿的嫩手;欣赏着校内的风景;林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停留在早早归校和暑期并没回去的女学生身上。跟紫金花见到的气息氛围不同;大学校园虽不乏蓬勃朝阳的气息;却多了一份年龄上的内敛与成熟;少了一分青涩而不安分的躁动。契合了人们常的大学是改变人生xìng格的第一道关卡。

    果不其然;单论学生的jīng神面貌;便不是紫金花的那帮青涩愣头青所能比拟的。不论是女学生还是女教师;她们的身上明显多了分蜕变的味道。很难再从她们身上找出高中生的肤浅痕迹。

    大学。果然有点儿卧虎藏龙的味道。尤其是这所全校最好的大学之一;更法让人觑。

    难怪常有人大学就是一个社会;能在大学厮混出点名堂的风云人物;进了社会再挫也挫不到哪儿去。

    老人们的没错;跟意中人在一起哈皮;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匆忙。当然;这个匆忙不包括雄xìng牲口跟心爱的女人做床上运动。

    别开玩笑了那怎么能叫匆忙?他娘的;老子挥汗如雨地认为已经过了半个钟头;结果才他妈半分钟。这也能叫匆忙?简直度秒如年。

    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早餐只吃了两块面包的林泽有气力道:“夏;学校的伙食怎么样?不行咱们上外面吃。”

    “不错呢。有专门的炒和包间;连领导们也没觉得有啥不合口味的。还不能满足你吗?”夏书竹捋了捋脸颊边缘的青丝;莞尔笑道。

    “那走;吃午饭去。”林泽拉起夏书竹的皓腕;往夏书竹指的食堂方向行去。

    “夏书竹?”

    忽地;身后传来一道颇为错愕惊讶的男中音。

    这是一个很粗狂的声音;也是一个长相很阳刚美;很有男人味的英俊帅哥。他身边勾肩搭背跟着七八个戴名表穿名装的俊秀青年。看上去富态极了。

    茫然转身的夏书竹甫一瞧见为首的西装男子;面上先是掠过一抹异sè;旋即略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不能在这儿吗?”阳刚男先是一笑;旋即目光平静地扫了眼夏书竹被林泽亲昵牵起的手腕;问道。“你男朋友?”

    “嗯。”夏书竹不自然之后;立刻便恢复了平静;点头道。“是的。”

    “哈;我还以为你不找个陈逸飞那类的完美男人;好歹也得找个人品双;样貌敌的美少年呢。”男子很有点痞气地叼着烟;歪头打量林泽道。“长相一般;身高一般;穿着更没什么品位。家里做什么的?是有个正部级往上走的高干长辈;还是有个正师级的老头子?”

    “麦长青;别拿你那套评论我。”夏书竹挑眉道。“我没你这么低俗。”

    “低俗吗?”麦长青喷出一口浓烟;笑眯眯地道。“也就是;你这男朋友没背景没靠山?唉;你家老头子不管有没实权;好歹是个副厅级的;找这样一个男人;不怕他老人家把你男朋友当白脸?”

    “我父亲也没你这么低俗。”夏书竹语气冷了起来。原本被林泽牵住的右手反而用力握紧了林泽那粗糙的手心。满面不悦。

    “你这个男人也真是的。看不出我跟夏书竹是老朋友啊。作为人家男朋友;怎么不让女朋友介绍一下?”麦长青瞥了眼相貌半点不出众的林泽;漫不经心地道。

    “麦长青。”战火蔓延上身的林泽微微一笑;高深莫测道。“家里有个大校;但高配副军职的父亲。一个退下来四五年的副大军区职爷爷。在三十九军服役两年;进7队两年。在边防任务中捞了几次一等功;但重点是曾执行一次国际秘密任务;因此破格荣升副营职;军人证上写着上尉军衔;对不?”

    “”麦长青抽烟的动作呆滞了足足十秒;这才一口吐掉嘴角烟蒂;满面不可思议地盯着林泽;皱眉道。“你哪路人马?”

    “名辈。”林泽微笑道。

    麦长青被刺激到了。

    这子该不会摸了自己家底吧?怎么有种把自己祖坟都挖出来的意思?单单摸清自家底细就算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曾经执行过一次国际秘密任务;要知道;这可是素来喜好吹的麦长青都不曾向任何人提过的事儿。虽如今已退伍;那件事儿也早已尘埃落定。跟几个关系亲密的人这事儿问题不大;可外表喜好吹;骨子里却还算恭谦的他不曾向任何人提过。眼前这子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军人证上盖着上尉军衔?

    头皮有点发麻之余;麦长青正要质问两句;这伙人身侧却是传来一道和煦温柔到极致的声音。林泽只听过一次;但他仍然自信自己这辈子估计都忘不掉这份拥有独特魅力的软糯男音。

    “长青;跟林先生聊什么呢?你们认识?”

    第四百十四章齐名的疯子!

    第三拨人有两个认识的。

    陈逸飞。夏庆元。

    夏庆元就不提了。林泽对这位斯儒雅的半个老丈人没半点发憷。反倒是面对陈逸飞这个燕京第一少有点慎得慌。

    他;这贱人帅得实在太惊天动地。饶是素来自诩两个偶像派兼一个实力派的林哥也常常感慨既生瑜何生亮。单单在长相上;倔强且自欺欺人不肯认输的林哥自叹不如。

    长得帅就算了;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有腔调;唉

    林哥不由紧了紧夏书竹的手心;生怕这妹子一转眼就跟这位帅得撕心裂肺的猛人私奔去了。

    “林先生?”麦长青眉头一挑;那双蕴含轻佻浮躁的眼眸立时收敛起肤浅的神采;平静问道。“林泽?”

    “是我。”林泽颇有些意外;但考虑到人家那是顶级圈子;估摸着有些信息是互通的;便是释然。同时却有些奈;看来方素素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自己的确被不少人盯上了。看来以后要去洗脚城放松一下也得防备被狗仔队**啊。

    “难怪霸气如斯。”麦长青眯起那双深邃电眼;沉声道。

    “林先生;数月不见;别来恙?”陈逸飞几步走上前;优雅地伸出一只比钢琴家还要修长漂亮的手掌。

    “一切安好。”林泽与这位燕京第一少一握便松开;转而便朝夏庆元道。“夏叔叔;我们正要去吃午饭;不如一起吧?”

    夏庆元那原本有些凌乱的表情顿时放松下来;微笑道:“我正要跟陈他们去吃饭;就不妨碍你们了。”可心中却是比惆怅;林啊林;叔叔不会介意你在这种情况下忽略我的啊。何苦要展开话题呢?打了招呼闪人就是了。

    林泽不懂读心术;只是很懂礼数地点点头。

    “如果林先生不介意;一起吃吧。”麦长青笑的有点诡谲。“也为我刚才的唐突抱个歉。”

    林泽笑着望向夏书竹;见女人并不如何排斥;便笑道:“好。”

    跟在麦长青身边那几个一看就是纨绔阔少的青年自行解决;麦长青则是挑了间环境还算安静的包间。点了十几道菜;叫了几瓶白酒;五人围了一桌喝茶等菜。

    前往食堂时;夏书竹简略讲述了她跟麦长青认识的缘由。林泽倒不怎么介意;难道还得要求人家在跟自己好之前不能接触其他男人?林泽占有yù没这么强;他也没这个底气。但经过夏书竹的介绍;他基本明白了麦长青刚才为什么那般yīn阳怪气。原来在夏书竹读大二那年;麦长青作为陈逸飞的死党兼哥们儿;帮着前往燕大求学的陈逸飞抬行李;并顺道来学校看看妹子;洗洗眼睛。谁知道就在麦长青蹲在宿舍楼下等陈逸飞下楼喝酒时;一眼瞧上了路经此地;白衣飘飘;如仙女下凡的夏书竹。当下连兄弟也顾不上等;酒也没兴趣再喝。直截了当跑上去搭讪。这哥们仗着长相出众;身材健朗;家底殷实的先天条件;泡妞向来往不利。结果头一遭在夏书竹这儿吃了闭门羹。

    这可是把麦长青给气坏了。扬言要在一周内将油盐不进的夏书竹攻克。而事实上;事后他足足花了一个月每天送花买礼物;开跑车接夏书竹放学。非但没博取美人儿好感;反而惹得夏书竹大怒;当众将他送来的鲜花扔进垃圾篓;并表示绝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纨绔大少。深受打击的麦长青倒没学三流电视电影里的桥段玩霸王硬上弓;也没痛改前非;为这个他一眼就喜欢上的美人儿卧薪尝胆。酒照喝;妞照泡;直至他单枪匹马跑三十九军服役;这才彻底断了来往。

    如今甫遇单相思的老情人;又瞧见她亲昵地牵着一个长相身材气质乃至于家世都不如自己的男人。哪怕服役这四年消磨了他不少锐气;却还是忍不住yīn阳怪气地挤兑揶揄林泽。

    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年少轻狂喜欢上的女人如今却被能连挑陈逸飞旗下堪称王牌战将黑白袍的男人泡上。

    林泽听完夏书竹的介绍;只是轻笑着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道:“你果然是大出风头的美人儿。”

    “哼;那你又怎么跟陈逸飞认识的?这位大少可不仅仅是燕大红人;更是整个燕京最出名的阔少。被数纨绔圈子的阔少千金称之为燕京第一少。”夏书竹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个来话长;不如我先从三岁那年我拾荒拾到陈家后院起?”林泽满面认真地道。

    “呸。”

    林泽是什么人麦长青基本了解。

    国安特工。猛虎营编外成员。能力挫黑白袍的一流高手。深受韩家信任重视的超级保镖。可谓是目前燕京某个层次的头号红人。就连麦长青某天在家里打拳;也被悠闲喝茶的老头子刺激了一句“能打拳打到那个叫林泽的韩家保镖的境界;我一辈子都不再管你”。

    可见林泽当初在讲和酒上那惊世一战;的确是对燕京造成了不的震荡。

    武力值强大到这个地步;即便是麦长青这种三十九军超jīng英队出来的狠人也没打算找机会跟林泽玩两手。这哪儿是玩?分明就是找虐。麦长青嚣张归嚣张;还没煞笔到那种程度。

    麦长青看林泽不爽;一方面是他泡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另一方面则是他似乎跟自己的死党陈逸飞有点不对盘。按照正常情况;以上两个理由的任何一个;都足够麦长青掀桌子干架了。但这回他没有;不是怕打不过;也不是怕打输了丢人现眼;而是怕陈逸飞尴尬。

    什么是合格的死党?什么是铁哥们?

    麦长青就是。他是典型的可以为兄弟插女人两刀的类型。何况还是陈逸飞这个自己二十年前就认识;虽过了穿开裆裤年龄;却有酒一起喝;有烟一起抽的铁哥们。用一句燕京地方话来形容;关系那叫一个瓷实。

    麦长青活到三十岁;在他的生活圈子里;就认陈逸飞这么个兄弟。别的要么是猪朋狗友;要么是虚情假意。他从没当真。

    所以但凡跟陈逸飞在一起;他从来都是以他的面子为主;自己的面子为辅;若是有可能伤了他的面子;他宁可憋一肚子内伤也不会去做。

    他永远忘不掉自己十八岁那年因为在酒吧喝多了跟人怄气;被一帮纨绔阔少打成猪头的场面。读初一的陈逸飞收到风声;背着书包就往酒吧赶;进了酒吧二话不;掏出一把铅笔刀把两个打他最狠的二十多岁阔少捅成重伤。最后个头勉强一米五的陈逸飞也被打成了猪头。两人足足躺了一个月医院才能出来。

    这事儿麦长青一直觉得愧疚;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陈逸飞现如今是身强体壮;气质不凡;可时候却是个身体孱弱的病秧子;一个伤风感冒都能得上个把月。结果最后还就他是这么个十二岁的兄弟替自己出头;所以出了医院后;麦长青就搂着陈逸飞的肩膀:“做哥哥的啥也不了;以后谁要敢跟你过不去;我拼着被爷爷抽死也得给你出头。”

    麦长青能成为跟薛贵齐名的疯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那年红着眼对陈逸飞的这句话。

    第四百十五章画心!

    林泽得到了他应有的尊重。来自他伪情敌的刁难。

    麦长青在酒上来后;就跟一头发…情的母马一样;拉着林泽拼命灌酒。也不管现在还是炙热的夏天;更没理会喝多了是不是会爆血管。王牌军出来的jīng英;哪个不是超大号酒桶?

    麦长青表现出一个合格情敌该有的气概和作风;陈逸飞亦是如往常一样;优雅而斯。不论是喝酒还是吃菜;像极了皇室贵族培养出来的贵公子。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酒桌上林泽与麦长青相互厮杀;陈逸飞则是低声细语地跟夏庆元商议着考研事宜。并没主动找林泽聊天或是来两句争锋相对的谈话。仿佛在他眼里;林泽并不是一个值得浪费时间和口水的人物。

    这很符合陈逸飞的身份和xìng格。不因两人曾有过摩擦而斤斤计较;也没在林泽面前摆谱端架子。像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四毕业生;神态悠闲地吃着这顿气氛并不融洽的午餐。

    如果不是他的外表着实惊艳得令人发指;再加上他那不着痕迹地华贵气质;恐怕没人会过分注意这个谈吐不凡;但十分低调的年轻人吧?

    这顿午餐夏书竹吃得不算开心;因为她讨厌的男人正强迫她喜欢的男人喝酒。哪怕她修养再好;也在麦长青将目光瞟过来时;摆出一副臭脸。可她哪儿知道;在曾苦恋她一年果的男人眼中;她贪嗔痴笑皆风景。对方又岂会因她那略带嗔怒的表情而就此收手?

    麦长青喝得更疯了。

    起初还是二两二两的喝;到最后;也不知是觉得这么个喝法弄不趴酒量应该不错的林泽;还是喝的有点高;犟脾气来了。让服务员送来两只大号瓷碗;点了支烟笑道:“在部队里;我喝酒从来不用杯子;都是碗。”

    林泽微笑点头;道:“那就用碗。”心道。“在战场上;我喝酒从来不用碗;白的也直接吹瓶子。”

    夏书竹轻轻拉了拉林泽的衣袖;咬唇忧虑地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出言阻止。但眉眼间的埋怨不言而喻。

    她是一个懂得给男人留面子的女人;虽然不如陈玲那般圆滑世故;倒也是个内心纤细敏感的女子。换做林泽跟普通男人喝酒;她即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至于做出拉衣袖的动作表示不满。撑死了肚子里嘟囔两句。可眼前跟林泽拼酒的不是别人;而是曾毫保留追求她的纨绔大少。夏书竹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男人。此刻他跟林泽拼酒;估摸着也没安什么好心;她哪儿会乐意。

    林泽却是没半点反应;只是一个劲儿跟麦长青喝酒。一碗接着一碗;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气势。

    夏书竹见抗议效;便是绝了这个心思。她是知道林泽酒品一流的。哪怕喝再多;也不会发酒疯;更加不会做出得罪这两个在夏书竹看来注定招惹不起的豪门阔少。

    “呼”

    也许是喝的着实多了;脸颊发红的麦长青吐出一口沾染着酒气的热气;打了个酒嗝道:“先缓缓。”

    林泽微微一笑;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十分钟时间;麦长青抽了一支烟;吃了几口菜;大概是觉得状态恢复了;便拉着林泽继续喝。

    男人就是这样;经常会高估自己的能力。

    譬如在跟一个xìng感美丽的女人做喜欢做的事儿的时候;他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坚持一个钟头以上。可最后他会发现其实自己撑死了坚持五分钟。再比如某些童心未泯的大男人在看完一部jīng彩的武侠剧后;他就会觉得自己要是从十几层楼高的楼顶跳下去;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只要左脚踩在右脚的脚背上;就能借力用力地安然落地

    看;男人幼稚起来是不是很可爱?

    麦长青觉得自己能喝赢林泽;喝趴林泽。所以他卯足劲儿跟林泽拼酒。

    休息十分钟;喝半个钟头。一顿午餐从中午十二点直直吃到下午三点。若非夏书竹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子;又或者陈逸飞和夏庆元的耐心稍微差一点;估摸着就维持不下去了。

    幸好;麦长青在足足喝了三个钟头的酒后;终于遗憾地放弃。

    男人有个高估自己能力的缺点;同样有个比女人更果断决绝的优点。

    一旦男人认为某件事儿做不成;了断起来远远比女人更干净利落;很少会拖泥带水;纠缠不清。

    陈逸飞抢着埋单后;又跟夏庆元含笑着聊了几句有关考研的事儿;便搀扶着脑子有些浆糊的麦长青辞。

    夏庆元则是在陈逸飞走后;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庞上浮现一抹疲惫之sè。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林泽;你怎么样?”夏书竹整颗心肝儿都牵挂在他身上;根本没察觉到夏庆元那微变的表情。女人呐;通常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古人诚不欺人啊。

    “没事。”林泽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漱口;砸吧着嘴巴点了一支烟;转而朝夏庆元问道。“夏叔叔;您怎样了?”

    夏庆元喷出一口浓烟;苦笑道:“没什么;只是跟陈逸飞这种阔少打交道有点吃力。”

    林泽微微笑了笑;也没故作高深地宽慰夏庆元;娴熟地弹了弹烟灰道:“他打算毕业了继续考研?”

    “嗯。”夏庆元皱了皱眉道。“他考研欢喜了数人;却也让不少人惆怅。”

    “换我是校领导;肯定希望留下这样的人气王;免费打多好。”林泽微笑道;他喝了不少;但比起麦长青要清醒得多。不至于迷糊到需要人搀扶。

    “唉”夏庆元可奈何地摇头道。“你错了。在燕园读书或做学问;最好是孤家寡人点。像陈逸飞这种虽本身低调;但才华外表家世谈吐都注定不会让他低调的青年才俊;继续留在燕园绝对是个可怕的事儿。你能想象因为他的留校;学校那些女生自发地组织了一场远比开学典礼还要盛况空前的晚会吗?你能想象某场在院领导的安排下让他参加的辩论会;场面热闹到远比某些明星来学校演讲更火热拥挤吗?”

    林泽愕然。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没什么好感慨的。句不负责任且心眼的话;如果给我选择的权利;我宁可不收他这么个如果埋头做学问;注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人才。也不希望他做我的学生。”夏庆元唏嘘不已道。

    “为什么啊?我还在读大四就听陈逸飞属于天才型学生;老爸你不是求才若渴的吗?”夏书竹颇有几分打趣意味地问道。

    林泽也一脸迷惑。

    “那你们;一个家世背景优秀到他这种地步的大少爷;一个在燕京的知名度丝毫不逊于国际巨星的厉害角sè。怎么就一点儿心高气傲的意思都没有?非但如此;他远比我之前带的那些多少有些恃才为傲的学生更好相处。不不;不是好相处。而是根本让人感觉不到他有任何脾气。”夏庆元似乎有点儿矛盾;又是摇了摇头道。“坦白;我也没法解释这种感觉。但句违心的话;我就是不太喜欢跟他接触。胸闷;憋的慌。还有些紧张。哈哈。我夏庆元带的学生没一千也有八百;还从没跟哪些学生相处会出现这样的心情。”

    夏书竹满面懵懂。林泽则是一脸释然。

    “夏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泽续了一支烟;微笑道。“是不是觉得他打破了您识人的常规理解。觉得他这样的人;本不应该表现成这样。譬如;他如果态度锐利点;霸道点;甚至是跋扈点;您都会踏实淡定。反之;他越是没脾气;越是行为作风跟他的身份地位不相符;您反而越是不安?”

    “对对。就是这个理。”夏庆元搓手道。

    “这很正常。每个人都会对不在预料之中或不符合常规理念的事物和人产生不安乃至于恐惧感。”林泽心平气和地道。

    “唉;活了一把岁数;还没你这么个青年念头通达。”夏庆元面露一丝尴尬;眼眸深处却是满满的欣慰。

    “嘿嘿;也不看他是谁家男人。”夏书竹挽着林泽的手臂;骄傲道。

    扶着麦长青走了一段路;陈逸飞见他神志不清;浑身酒气;不由微微一笑;加大了扶住他手臂的力量。

    “唔;我自己能走。”麦长青胃部翻腾地挣开陈逸飞的搀扶;摇晃着点了支烟。

    “真能走?”陈逸飞微笑道。

    “能。”麦长青摇摇yù坠地踏出两步。

    两人并肩走到一处空气新鲜的人工湖旁;陈逸飞挑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麦长青也是一屁股重重摔下去。

    “怎么样?”陈逸飞笑问道。

    “草。”麦长青长吁一口气;骂骂咧咧道。“这贱人简直是个酒桶。老子的酒量算是7队数一数二的了。跟这货比起来;我就是个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

    “至于跟他斗气吗?”陈逸飞递给他一支烟;通透道。“以你的xìng子;那事儿都过去四五年了;还不能释怀?他这种人缠上了的确头疼;但还没夸张到需要较真的地步。”

    “那女人漂亮归漂亮;倒也没妖孽到让我寻死觅活的地步。要真燕京或者华夏有这级别的女人;估摸着也就薛家女人够资格。但我不喜欢她这类。”麦长青点了一支烟;回头瞥了烟优雅坐在石凳上的陈逸飞。调侃道。“你丫又不抽烟;干嘛时不刻都在兜里塞包烟;装…逼啊?”

    “我没烟;你现在抽什么?”陈逸飞笑着反问道。

    麦长青忙不迭摸了摸口袋。骂道:“妈的;丢包间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这事儿归凌家姑nǎinǎi提醒;我只负责你有烟抽。”陈逸飞笑道。

    “唉;可惜你是带把的。”麦长青瞥了眼笑起来连女人都自惭形秽的陈逸飞。故作sè狼状;眯起眼睛道。“不然我就推了那桩婚事;娶你当媳妇。入赘也没关系啊;反正陈家有钱;够我挥霍。男人长成你这样;就该遭雷劈。”

    “滚。”陈逸飞笑骂一声;凌厉一脚将他踹下人工湖。

    后者跌入凉爽的湖中;一点也不生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哈哈大笑道。“要不是某次撒尿见识过你裤裆下的那只大鸟;老子还真当你是个娘们了。哈哈哈。”

    陈逸飞没好气地瞥了眼在湖中撒酒疯的男人;苦笑不迭。

    他脾气好是公认的;但这类禁忌玩笑也就湖中那疯子敢开。别人不会开;也不敢开。上流圈子皆知道曾经有个大纨绔拿陈逸飞的长相开玩笑;笑话他长的比女人还漂亮;干脆变xìng当女人得了。结果这大纨绔当晚就被人在家里五马分尸。是彻彻底底的五马分尸;四肢凌乱地扔在躯干附近;脑袋挂在墙上;分外可怖。

    谁都猜到最有嫌疑的就是陈逸飞;但没半点证据。这大纨绔家里人跟疯了似的动用关系;yù报复陈逸飞。最后却被陈家在一个月内打回原形。被迫离乡背井;跑到某个寻常人肯定找不到的犄角旮旯过rì子去了。

    陈逸飞是公认的好好先生;好到你即便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他也未必会跟你动气。但谁都知道陈家那位斯得体;才华横溢的大少爷有个逆鳞;别拿样貌开玩笑;会死人的。

    在河里畅游一刻钟;总算清醒的麦长青爬上岸;浑身发抖地指了指陈逸飞的单薄西装;骂道:“还不脱下来;想冻死老子啊?”

    陈逸飞可奈何地脱掉西装;递给这个唯一能听他讲几句真心话的男人;笑道:“明明知道喝不过还硬撑;图个啥?”

    抹干净身上水珠的麦长青直接套上那件昂贵到死的西装;接过陈逸飞递来的香烟;咧嘴笑道:“上次他驳你面子;要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别多事;我铁定当晚就带人杀回来海扁他一顿。嗨;不就一个副营级的职务嘛。丢了也就丢了。我又不稀罕。真要装…逼谁不是抬自家老头子出来?我这点干货碰上狠人完全不够啃啊。”

    “喝;你喝不多人家。打;你不够人家塞牙缝。不老实点还能咋样?吃闷亏?”陈逸飞笑道。

    “草;你是不是看准了我在正常情况下不会抬家里那两位神仙出面;才故意膈应我?”麦长青喷出一口浓烟;硬气道。“你还真别;他要哪天敢跟你干;我就敢把老爷子搬出来。直接丢他一句话;要是还指望抱重孙;就给我先弄死他。”

    陈逸飞耸肩;单手搂着他肩膀;道:“走;喝酒去。”

    “草;还喝。你想老子英年早逝啊?”

    陪夏书竹在燕园忙活一阵;由于天气太热;两人便在冰室蹲了几个钟头。直至太阳含羞远去;这才出门吃饭。

    如夏书竹所愿;林泽拉着这个偶尔也会很少女情怀的大美女吃了顿烛光晚餐;便跑去影院买了两张火到爆棚的画皮2影票。足足两个多钟头的电影看下来;夏同志热泪盈眶;林泽却是流了一下巴哈喇子;不出的恶心。

    夜间十一点;看完电影的两人手拖手出来;置身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意境悠扬。

    “林泽。”

    倚靠在男人肩上的美人儿轻轻问道:“我要哪天被毁容了;你还爱我吗?”

    “不爱。”林泽叼着香烟;很严肃地道。

    “哼;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夏书竹咬唇嗔道。

    “别瞎。”林泽义正言辞道。“你都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为什么还要爱?那不是很三心二意?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假如你哪天把自己整成张曼玉或者钟楚红了。我若是还爱你;你不觉得我很虚伪?”

    “胡言乱语。”夏书竹搂住他的腰身;撒娇道。“算了;放过你。反正你现在要好好爱我。真要哪天毁容了;不用你不爱;我自己会闪人。”

    “你脑子进水啊?”林泽不乐意了。“好好的啥毁容;看电影把你看成白痴了?”

    “嘿嘿;不许做声;听歌。”

    夏书竹将耳麦塞进林泽左耳;播放走出影院时下载的电影主题曲;牵着男人的手默默前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sè。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sè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sè;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林林。”耳畔传来女人故作娇媚的声音。

    “恶心。”

    “你应人家嘛。”女人撒娇道。

    “哎。”林泽尖着声音回应。

    “你喜欢人家嘛。”女人柔情似水道。

    “喜欢。”

    “愿不愿意给人家画眉。”女人呵气如兰道。

    “怎么不是画心?”林泽反问道。

    “别打岔。回答。”

    “愿意。只要你不怕被我画成妖怪。”林泽道。

    “讨厌;一点情趣都没有。”夏书竹撇嘴。

    “现在去哪儿?”林泽问道。“都快十二点了。”

    “开房咋样?”

    “啊咧?”林泽心跳如雷。

    “开房。敢不敢?”

    “谁不敢谁是王八蛋。”林泽一把揽住女人丰腴的腰身;吼道。“走起。大战三百回合去。”

    PS:明天开始加更。

    第四百十六章所不能的上帝!

    张馨蓝入京已两月有余;林泽却一面都没见上。之前是因为在华新市等待填志愿;而后便是去了马尔代夫。等他回京后;却是有机会却见不着。

    他;张馨蓝顺利通过情报科的审核;正式投入情报员的高密培训。估摸着最近几个月都没法与外界接触。

    但好歹这份工作是林泽介绍的;他自然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在开学前两天邀请方素素喝咖啡;顺便吃一顿丰盛的下午餐。他是知道的;方素素就好这一口。

    咖啡馆还是长假那次回京相约的地方;林泽在女情报官抵达咖啡屋之前便点了两杯不算正宗的蓝山;一大桌零食。有她喜欢的朱古力;巧克力冰激凌;薯片、烤饼等食物;在距离相约时间还差十分钟的时候;女情报官提前抵达咖啡馆。

    也许是时间紧急的缘故;女情报官穿着一身银灰sè工作服;与普通OL装有些差别;但制服味更浓。将本就冰冷不近人情的女情报官衬托得愈发冷艳迷人。

    一脸招牌式的冷漠表情;清爽利落的短发;那一丝不苟雷厉风行的走路姿势颇让人觉得她是某上市公司的女BOSS。再加上那永远不苟言笑的行事作风;当真是配得上林泽初次见面时给予的点评:生人勿近。

    林泽在瞧见女情报官进门时;便忙不迭起身招了招手;满面微笑。

    “很忙吧?”等到方素素落座后;林泽拆开一包朱古力送她面前。

    方素素也没客套;往诱人的红唇塞了一颗;点头道:“嗯。”

    从昨晚八点到今儿下午两点半;她只勉强休息了四个钟头不到。若非林泽中午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喝咖啡。女人估摸着一时半会还不会离开办公大楼。

    林泽见女人脸庞上虽画有淡妆;可仍掩饰不了她长时间工作之下积累的疲惫之sè。抿了一口咖啡;轻声道:“健康要放在第一位。工作永远也做不完;为什么总是拿健康开玩笑”

    话未话;方素素那双比普通女孩稍微浓一些的英气眉毛便是挑了起来。似乎对林泽的教不以为意。

    林泽也识趣地终止了这个话题;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其实这次来是想谢谢你对张馨蓝的帮助。”

    “那是她自己的本事。”方素素吃下几颗朱古力;抿了一口咖啡道。“情报科需要有能力的情报员;谁有能力;谁忠诚度够;我们都乐意接收。”

    “不管如何;没有你的牵线和私下培训;她也没办法这么快进入情报科。”林泽对方素素的态度颇为奈;指了指桌面的食物道。“敞开了吃;不够再叫。反正我刚发工资。请得起。”

    方素素没客气;轻轻点头后安静吃零食。

    足足半个钟头;林泽陪着女人吃零食;她不开口;林泽也没做声。反正咖啡屋有好听的音乐;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觉得尴尬。直至桌上的食物扫掉一半后;方素素这才放下香浓的咖啡杯;抬目问道:“她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林泽点了支烟笑道。“之前她是华新市jǐng官;我是韩家保镖;因为乔八的事儿跟她有过不少接触。但没什么机会也没什么理由透漏身份。”

    “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方素素点了点头;又问道。

    “不至于。但有些事儿你可以知道;她还不行。”林泽苦笑道。“等她真的进了这个圈子;有机会可能会一些。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知道的越少;恐怕越安全吧?”

    方素素目光复杂地瞥了他一眼;捧起巧克力冰激凌吃了起来。

    这顿下午茶足足吃到傍晚六点才结束。途中林泽上了两次厕所;加了一桌零食;直至吃得两人都有些撑了;这才打住第二次加零食。

    也不知道是这三个钟头处于完全放空状态;还是因为补充了不少能量;方素素的脸sè好转许多。原本清冷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漂亮的嫣红;使得这个冷峭冰寒的女情报官多了一份女人该有的韵味。

    “吃饱了吗?”林泽叼着香烟;笑问道。

    “明早都不用再吃了。”方素素很矜持地摸了摸腹。

    “一会儿还要去工作?”林泽试探xìng问道。

    “嗯。”方素素点头。

    “其实”

    “你最近有跟黑联络吗?”方素素打断了婆妈的林泽。

    “没有。怎么了?”林泽迷惑道。

    “以前他平均一周会做一次潜伏汇报;这次他已经连续两周没有消息。”方素素犹豫着道。“如果再等一周他还没跟情报科联系;科里将会定xìngB级失踪处理。假如一个月都没任何消息”

    女情报官那透着金属冷感的面庞上掠过一丝担忧;目光平和地扫了林泽一眼;寒冷的话锋略显?(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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