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 第 3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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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手完全没了什么别的心思,就按照伍文定的说法一一调整自己的动作,伍文定居然还有闲情从头再来一遍,继续念叨其中一些细节加深记忆。

    对手现在算是明白自己差别人不是一点半点,而且还这么慷慨的指导自己,完全吧打斗放在脑后,沉下心来体会这难得的收获。

    台上言传身教,台下只觉得伍文定边打边唠叨,看得如痴如醉。

    孙琴还鼓小掌,转头给陶子说:“这样打多好?一点都不危险。”

    陶雅玲点头:“还多有韵律感的。”

    米玛为避免两头夹攻她,今天特别坐在最外面嘻嘻笑:“阿定好像个师傅在教徒弟……”真有眼光。

    直到比赛时间还有一分钟,哐的一声锣响提醒,那个蓝方对手才一下跳开:“我认输了,我……我想等会再向您感谢。”说着就躬身抱拳行大礼以后,翻出拳台,下去等着伍文定了。

    伍文定下来就给孙明耀拉住:“吓我一跳,以为你玩得兴起忘记时间了,等会被取消资格就好笑了!”

    伍文定确实是没有注意到时间,有点惭愧:“难得遇见个讲点拳法套路的,有点欢喜,下次注意。”

    那个拳手也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打搅,站得有点远,看着伍文定。

    伍文定自己过去:“师傅是南方人?”

    那人赶紧行礼:“我是广州来的,谢天元,今天得到您的指导,受益匪浅,非常感谢。”

    伍文定点头:“不要客气,都是练武之人,我也有收获。”

    谢天元连忙客气:“我是代表广州一家俱乐部来的,我个人和我的老板都想请您一起吃个夜宵?”

    伍文定想想也觉得无所谓:“等会吧,我可能还要打个一两场,完了如果还有时间,我们一起?”

    谢天元高兴:“那我就在后面等着您……”

    接下来就没这么友好了,一个九级面对伍文定,一开始就频下杀手,动不动就往着几个命门的地方招呼,伍文定脾气还是好,挡拆之下在他的后颈窝砍了一掌,轻声说:“你这性格,以前仇家肯定不少,我就不废你了,但是现在你力量少了一半,以后多注意养气,别太争强好胜。”把这位吓得不行,还有这样的招式?点穴么?

    无惊无险的还解决了一个九级,伍文定就只剩下一个十级的对手了。

    可是最后那个十级的就比较意外了,原来是主办方请的人,一直在房间里看直播没有出来过,最后却主动向主办方提出弃权,主办方本来不依,这位就直接说那个重庆来的拳手是他师祖!

    主办方非常诧异,带着这个拳手一起出来见伍文定,伍文定不禁失笑,原来是云松的徒弟青云子……去年在青城山一直站在旁边看伍文定和云松喂招的一个中年汉子。

    主办方有点挠头,打拳不是目的,这样就取消最后的压轴戏怎么交代?

    伍文定说:“要不这样,你去安排个车轮战,我打一圈,青云子第一个,算是表演,我也不收钱。明天的我就不参加了。”他主要是觉得也没什么看头了,没有太多国术含量的东西。

    主办方最后也只有这样了,谢天元脸皮厚,听说以后也要求上台打,青云子在一边恭敬得不行,没谢天元活泼,还想找主办方借电话向师傅报告,伍文定说都快半夜了吗,别打搅老人家清修才作罢。

    一众赌客和观众听说最后的王对王取消果然很失望,大吵大闹。解说连忙解释原因,说一位是另一位的长辈,所以根本没有可比性,现场赠送一场车轮战,赌一些稀奇古怪的项目,请各位谅解。

    伍文定正要上场,就好奇的问谢天元这是赌的什么项目,谢天元熟悉:“比如赢家上台第一只脚是左还是右,被击倒的人头朝向哪方……”

    伍文定忍住笑:“头朝着柱子呢?”

    谢天元理所当然:“庄家全收!”

    伍文定好心:“你等会别朝着柱子啊……”

    谢天元笑:“我主动下台……”

    伍文定奇怪:“这个怎么算?”

    谢天元低声:“庄家全收,我有1成……”

    伍文定晕:“你把我撵下台认输好了!”

    后面的车轮战算是观赏性颇强,伍文定少年心性,还故意挨了谢天元一拳就弹过围栏,惊起叫声一片才把小腿挂在围栏上弹回去……

    最后皆大欢喜,伍文定直接跟准备再出去采采滇花的孙明耀王家兄弟一伙告别,重庆再见。也懒得和谢天元一帮人去吃什么宵夜,约好有空到重庆或者广州相聚。告诉青云子今年暑假他们全家一起去清偿山过才算是甩掉这根一直纠缠住的尾巴。

    最终得以清净,收获大额支票数张。

    伍文定装阔气,把现金支票给每个女孩子发一张:“压岁钱……”

    孙琴不要:“我不用,没什么用得着的地方……”

    陶子更不要:“昨天都拿了一小袋压岁钱了,够了。”

    米玛顾家:“我都收起来,我们去买大房子?”

    伍文定沮丧:“我辛辛苦苦去打拼得的钱你们还瞧不起?”

    陶雅玲不耐烦:“说不要就是不要,麻烦得很,快点下楼去吃点夜宵回去休息了。”

    孙琴也说:“真的拿来没什么用,难道还到处去宣传,这是伍文定给的压岁钱?我又不图你的钱。”原来这才是原因……

    米玛主动把几张支票收起来:“回头我拿去进到二部的账上,方便你调用。”

    陶雅玲一边等电梯一边还批评:“怪不得这一年来你花钱有点大手大脚的,来路不正?不应该这样……”

    伍文定只有听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正好轮到陶子,就给伍文定做了个总结:“我想你别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带偏了道,我们不是只有索取,你也不是只有给予,别搞得和一般情侣不一样了好不好?你这样老用钱或者消费来填补我们的生活我觉得是不对的……”

    伍文定情绪不高,陶雅玲说了一会可能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打击了小同志的积极性,又安慰:“你做得已经很好了,现在家里都还算和谐,也都还算高兴,所以你别太有思想压力……”

    过了好一会,伍文定觉得奇怪:“怎么成了你来给我做思想工作?”

    陶子咯咯的笑:“不好意思啊,习惯了……”

    第111章挖舀儿

    第二天就上路回家,米玛还是照例到了重庆再回成都,不过这次没多久伍文定就得去扎一段时间了,所以走得欢欢喜喜。

    这边从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回家,孙琴在后面清点行李袋,就把副驾的位置让给了陶子。

    陶雅玲一边伸懒腰一边感叹:“还是回家好啊,寒假算是放你的羊,上学了课不许再沾那些歪门邪道。”

    伍文定小心开车,眼睛偷偷瞟:“你这不是影响行车安全么?”

    陶雅玲撩他一眼:“看够了就好好开车……”

    结果陶子的话说了没几天开学以后,伍文定就打算偷偷摸摸的请假。

    陶雅玲真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这样?这是在上大学啊!”

    伍文定不思悔改:“我真有事,得去一趟河南。”

    孙琴关心的不一样:“和米玛去?”

    伍文定摇头:“她有一堆事儿呢,我就过去几天就回来。”

    孙琴举手:“我一起去!”

    陶雅玲想想也同意:“你可得把他看紧了……”

    伍文定嘀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陶子拿手拉他耳朵:“可我是真觉得操心。”

    孙琴添油加醋:“陶子,你以后生了孩子估计会更婆妈。”有了米玛在前,现在说起小孩话题好像都没那么敏感了。

    陶雅玲说:“我这样会不会老得快?”

    伍文定揉完自己的耳朵趁势去揉她的脸:“你看都没什么皱纹,怎么可能老呢……”

    孙琴还是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才问去河南哪里做什么,免得陶子听了万一改变主意要一起去。

    伍文定跟个蹩脚的导游似的:“郑州、开封、朱仙镇、西李庄两日游,从城市到农村,可能还要去少林寺一趟。”

    孙琴叹气:“又去和尚庙,你能不能找新意的地方?”

    伍文定苦恼:“那我们多去一个武当山?”

    孙琴嫌他完全没诚意,道观和寺庙不是一回事么?

    这次就不用开长途车过去了,直接又去机场,陶子在小区门口依依惜别的送两人出发,伍文定反复给她叮嘱安全问题,建议干脆回学校寝室去住几天,陶子还不耐烦。

    孙琴远远的还给陶子挥手,收回身子:“一年多了,好像我对陶子也有点感情了,离开还多想念的。”

    伍文定一边开车嘻嘻笑:“所以说习惯的力量很强大。”

    孙琴看穿他:“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想让我们慢慢适应这样的生活。”

    伍文定不要脸:“其实也不错嘛,不过现在是我们两个人出去玩,就不用提起她们了。”

    孙琴的脸色是不错:“两个人出来玩是要舒坦很多……”

    伍文定献媚:“过两个月,我们俩又去参加那个服博会?”

    孙琴惊讶:“陶子和米玛不去?”

    伍文定有计划:“我们先去,等前期工作完成以后,她们再到什么地方和我们会合?”

    孙琴很开心:“那你得好好陪我玩。”

    一直到上了飞机,小姑娘的心情都很不错,平时不怎么爱吃的航空餐也兴致勃勃的和伍文定分着吃。

    郑州的机场离市中心也比较远,伍文定提前告知不用去接,他自己会在郑州和集团外派的人碰头。

    下午就在郑州街头吃的烩面,几块钱挺大一碗,小姑娘捧着比她脸小不了多少的大海碗发笑:“怪不得你们男生在学校都是拿那么大个钢盆去吃饭。”

    伍文定笑:“我们那是无耻,盆大了,师傅就不好意思把饭舀少了,拉大对比嘛。”

    孙琴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下味道:“没什么辣味?还是蛮鲜的……”

    伍文定介绍:“这边平时就好吃这一口呢,晚上我们再出来吃烤串。”

    孙琴欢喜:“走一路吃一路,幸好我不怎么容易长胖,我看陶子危险……”

    郑州街头还是繁华,不过和重庆比灰蒙蒙的,真不知道怎么还得了个绿城的称号。

    就顺着二七路一带瞎逛,也没怎么买东西,看见好看的店就一起进去四处打量一下,营业员看这二位的打扮也不算穷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孙琴对伍文定的扮相一直都持肯定态度,没有什么过于新潮的穿着,整齐干净就好,用她的话说就是成熟干练。

    伍文定笑:“这就是你爸的穿着风格好不好?”

    孙琴背后说人:“我就不喜欢米玛给你买那些衣服,一件比一件小年轻,那什么的,有一件还有金属链?”

    伍文定也觉得怕:“我跟她说我们是搞美术的,不是搞摇滚的,她说都是搞艺术的……好几件呢,都在她的衣柜里,我最怕她什么时候逼我一定要穿。”

    孙琴来劲:“陶子的又太严肃了点,那次给你买了一件夹克,我看给她爸穿着上班挺合适。”

    伍文定想起了孙明耀:“回来以后,你爸还到办公室找过我,问我是不是和米玛陶子有什么。”

    孙琴撇撇嘴:“你怎么说?”

    伍文定汗颜:“我就说关系比较好。”其实孙明耀也就顺口一问,主要是过来说这次王家兄弟还是捞了些钱,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他自己也找了点,问伍文定有时间一起去黄老板的车行转转。

    孙琴抛开这些:“你自己想好怎么处理,估计我爸不难,不过我可不能当小老婆啊,他面子挂不住。”

    伍文定瞪眼:“怎么可能是小老婆,我才是最小的,你们都是大人。”

    孙琴指挥:“去那边,我觉得还是给你买两件衣服回去,顺便帮你爸和钱姨也买点什么。”

    伍文定拍马屁:“您费心了……”

    有钱还是好,两人空着手就出发,到了随处逛街,买了不少东西才随便找个看起来靠谱的大酒店开房间。

    孙琴突然有点兴奋:“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在外面开房吧?”

    伍文定想想还真是:“不过有什么区别?四个人一起开房都有好多次了吧?”

    孙琴横他一眼:“别乱说,别人听见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到了房间,把好几个新衣服纸袋放下,洗了个澡,孙琴就要伍文定搂着她坐窗前看风景。

    伍文定把脚搭在低矮的窗台上,孙琴坐过来,让伍文定拿毛巾帮她把刚刚洗过的头发慢慢擦干。

    伍文定很认真,两块毛巾轮流擦,就差把计量单位缩小到丝或者根了:“弹性还真是好,你现在每隔多久去烫一下?”

    孙琴把脸侧靠在伍文定怀里看窗外,漫不经心:“三个月吧。”

    伍文定爱惜:“三个月一次会不会伤到发质?”

    孙琴说:“我像米玛那样去挑染一下好不好?”这次米玛别出心裁的去挑染了一撮暗紫色的头发藏在中间,有时翻出来挺好看的,连陶子都是先批评后喜欢。

    伍文定笑:“这样就很好看,很适合你。”

    孙琴低声一点:“是适合你……”

    伍文定大得意:“那是天作之合!”

    孙琴自己嘴角偷偷翘起来点,懒得说话。

    ……

    天色逐渐变化,从天顶的黑蓝暮色一直到远处地平线的地方染成红彤彤的边缘,城市里的高楼建筑形成了很多的剪影。

    两个好一阵没说话的男女慢慢的沉入了黑暗里面,直到外面城市的夜光亮起,投进一丝丝闪动的光线。

    “我很喜欢这样……”孙琴的声音终于响起来,有点慵懒。

    伍文定还是不说话,手稍微搂紧一点。

    又过了一阵,孙琴才跳起来:“好吧,陪我去吃点东西?”

    伍文定站起来,嘿嘿笑:“我还以为你会赐予我点什么呢。”

    孙琴昏暗中白他一眼发现没什么效力,只好伸手指去点伍文定的头:“死男人,脑子就知道这些东西……”

    伍文定伸手拉住她站起来在窗前:“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孙琴笑着说:“我也很珍惜。”

    出了酒店,顺着马路也没什么目的,到处走走。

    伍文定终于在一个马路口看见有路边的烧烤摊:“就吃点这个。”

    孙琴好奇:“有什么特别?”

    伍文定诡笑:“没什么特别,味道应该不错。”

    点了几串羊肉,几串腰子,伍文定还鬼鬼祟祟的自己去烧烤摊的泡沫箱子里翻了些什么。

    不一会,吱吱泛着油光的烤串就端上来,全是肉食。

    和重庆那边常见的烤串干巴巴的不同,北方的肉串总是显得肥腻腻的,不过孙琴不在乎,一手纸巾一手筷子的开吃。

    “嗯,确实味道不错,和重庆的完全不一样。”孙琴现在也越来越好吃。

    伍文定不停的推荐这个推荐那个,自己倒是吃得少。

    孙琴特别钟情切成一块一块的肥肉:“好难得,我在学校和餐馆都不喜欢吃这种肥得流油的东西,现在觉得一点都不腻,孜然味真不错。”

    伍文定介绍:“地方不同口味也不同,而且这边的羊和我们那的羊肉类型也不同……”

    孙琴奇怪:“你怎么知道?”

    伍文定笑:“我在北方也来呆过一段时间。”

    孙琴疑惑:“没有吧?”

    伍文定吃吃的笑:“进附中以前,我和几个小孩离家出走过,其实就是偷了家里的钱,本来打算去北京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坐火车到了郑州,开始就吃这玩意。”

    孙琴恍然大悟:“你就没安生过。”

    伍文定缅怀:“傻乎乎的,钱用完了,居然打算去抢钱,四个小孩,到处瞎转悠,寻找下手对象,还准备了刀呢。”

    孙琴惊奇:“然后呢?”

    “然后?天可怜见,我们其中一个小孩的叔叔是公安,按照一切线索,追到了这里,在街上把我们给逮住了,再晚点,说不定真做了什么不能回头的傻事了。”伍文定所以才觉得青少年的时候是最容易误入歧途的。

    孙琴难得的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不过筷子都没放:“谢谢老天爷保佑,不然你就不是你了。”

    接下来孙琴吃了个心满意足才要伍文定把自己背回去,不是撒娇,是实在吃太多了。

    等两人洗漱完毕上了床,伍文定才又吃吃吃的诡笑起来。

    孙琴顺手就一巴掌打在他腿上:“一晚上都在这么笑,怎么回事?”

    伍文定神神秘秘的说:“知道你晚上吃的啥不?”

    孙琴一看他这表情就大概知道点了,顿时觉得恶心得不行:“你……你……你骗我去吃什么了?”

    伍文定嘿嘿的笑:“你认为是什么?”

    孙琴忽的一手抓住那啥:“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羊……鞭?!!”口气很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伍文定摇头:“不是这……”

    孙琴奇怪了:“不是这?是啥?”

    伍文定又低声笑:“再下去一点点……”

    孙琴又一阵翻胃,毛头毛脑的就给伍文定一阵拍。

    伍文定哈哈哈笑,趴在床上方便孙琴打:“名菜呢~~~好吃不?”

    孙琴骑他身上打累了:“你真恶心!”

    过了一会还是好奇:“叫什么来着?”手还伸过去抓那部位。

    伍文定说:“这边叫挖舀儿……不多放点孜然压不住味!哈哈哈哈”

    第112章小金锭

    第二天起床以后,孙琴洗完脸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又伸手掐伍文定。

    伍文定心情大好,昨晚孙琴先是研究了一阵那啥,又要伍文定帮她愉悦了一把。未曾销魂胜似那啥了。

    出酒店以前,伍文定就打电话联系了这边的人手来接,因为过去西李庄还有一百来公里呢,也不好坐长途车过去,有点打眼。

    一辆很普通的小面包车很快就来到酒店门口等着,帮忙开门的小服务员很有点纳闷:四星级门口还有这样的车来接?这两位看上去也不是缺钱的主吧?这房间都没有退掉呢。

    面包车上还涂满广告——南光牌补气益血丸。

    伍文定和孙琴坐到后面,车上居然有三个人,前面坐俩,后面两排座位对着摆,背靠驾驶座的那位赶紧做自我介绍:“我叫次仁央巴,以前也是阿坝州的,这次集团里的南光医药公司派我过来主管这件事情,河南的这个分公司是我在打理,新申请建设的工厂我是法人代表。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到西李庄一直都是这几辆面包车在来去。前面坐的两个也是集团派过来的。”

    伍文定点头:“低调一点好,进展怎么样了?”鉴于孙琴的大神经,伍文定不介意让她看见做什么。

    孙琴确实不觉得有什么,上车就靠伍文定身上安心养神。

    次仁报告:“围墙都立起来了,表面的水泥层也全部推掉了,然后节前就停工放假,故意在这两天才开始让人陆续返回工地开始开工,也对外说是因为过春节,少了些建筑工人,这样来的十来个人全部是我们那边看起来不像藏人的。”

    孙琴可能感觉到什么,翻了翻眼皮,继续闭目不语。

    伍文定说:“推开水泥层有什么发现没?”

    次仁很细致:“我们在春节前的晚上曾经用金属探测器检查过,没什么反应,但是推开的水泥层,按照您之前的方位计算,确实发现一口被完全填满的井。”

    伍文定笑笑:“金属探测器其实只对钢铁比较敏感一点。井掏开没?”

    次仁很小心:“您没来,我们只掏开了一部分,没有下去,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轮流守着的,是寺庙派来的人。”

    伍文定摇头笑:“等会去看看……”

    结果两小时左右才到,从玻璃窗能看见西李庄过春节的时候,好像人是少了点,也许有些走亲戚去了。

    次仁终于带了了点笑容,之前都有点僵硬:“我们介绍了不少人出去打工,庄子里人比较少,以后厂子也会尽量在这里招工,总经理的意思是感谢他们这么些年来守护这些东西,不管有没有。”

    伍文定点头肯定。

    车子直接就开进了用砖头砌起来的厂区大院,大门上还挂着一块“河南朱仙镇南光制药厂”的白底黑字牌子,成色都有点旧了,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工作还真是细致。

    外面就听见有机器声音,进来一看,好几台卷扬机,发电机都开着,次仁下车的时候介绍:“一直都这样,制造点声音,免得听见什么,平时还故意让他们进来看看。”

    伍文定笑着扶孙琴下车,眼角瞟见新建的两层楼角上有个小窗户有人一直在那,看来就是高处的观察哨。

    院子站了十来个人,都恭恭敬敬的等着。

    伍文定过去一一握手,有些躬身的就干脆摸摸头:“辛苦你们了。”都不怎么敢说话。

    伍文定就干脆省了客套,走到几块篾板盖住的井口,拉开,就看到那个几百年前的枯井又浮现在眼前。

    井口被故意破坏掉,做得好像是在打桩的样子,已经挖了有两米多深,周围还每隔几米打了一个类似的坑,看来准备工作真的很细致。

    次仁胆子大一点,跟在一边说:“土其实都已经刨松了……”回头招手就让那边来人掏土。

    伍文定点头:“再掏一阵,最多一米左右,井壁上有个洞,很小,在这个方位。”指了个角度。

    次仁到井口给下面说了一声,速度加快了,传出来的土又被填到旁边的坑里,没什么痕迹。

    孙琴不说话,站在伍文定背后,只是好奇的看看。伍文定怕她无聊,退后一步问她:“要不你去屋子里面坐坐?”

    孙琴嘿嘿笑着摇头还有点小兴奋,低声说:“你们在盗墓?”

    伍文定一想:“也算是,不过不怎么违法,是以前藏族庙里的东西,但是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孙琴问:“你待会要下去?”

    伍文定点头。

    孙琴有点雀跃:“我也要去!”

    伍文定看她高兴说:“只要你能进去,就一起去吧。”

    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中,藏人们没有动用什么机械,就用小锹和铲子飞快的把土移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侧壁上的洞口,真的不大,也就五六十厘米见方,十来岁以下的小孩子应该能进去。

    次仁一直看着的,过来给伍文定通报以后,就招呼下面的人上来休息,另外几个人围在井口外几米观察着四周。

    伍文定提着孙琴的手把她缓缓的放到井底,给次仁点点头,接过准备好的一个大型强光电筒一个步话机和一个点着火的小金属桶子,也跳下去。次仁也稍微退开一些,根本不操心上师怎么能进去那个小洞口。

    孙琴站在那个洞口旁,好奇的不得了,而且井里只有他们两人,更觉得有趣。

    伍文定蹲在洞口前,先伸手推开靠在里面的一块大磨盘,这是为了防止小孩钻进去了,成年人都不一定在这么不方便情况下能推动这个东西。

    孙琴也蹲旁边目不转睛,伍文定把她拉到自己身后:“里面现在需要换气,一直封闭的……不要闻。”

    伸手用小棍子把金属桶子放进去,还得一点一点放进去,火苗开始都有飘忽,好一会儿才旺盛起来。

    伍文定把电筒给孙琴拿着:“我给你变个戏法,千万别告诉人啊?”

    闭上眼,吸口气,全身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缩骨,当年至空在寺里学来的苦功,老让他拿来钻狗洞行窃,其实骨头是没什么变化,主要是通过筋肉的调整,让骨骼之间的间隙变化,能个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身体也更柔软。

    孙琴差点没叫出声来,捂住自己的嘴,看伍文定变得好像苗条了不少,然后低身扭来扭去的,居然就从那个小洞钻进去了。

    她自忖自己是进不去的,就赶紧趴洞口拿电筒照里面。

    其实里面不算太大,高不过两米,宽深也就两三米,在洞壁上一米多高的位置挖了不少坑,一个一个的金属器皿就整齐的放在坑里,伍文定正凭着小桶子里的火光,细细的观察这个想念过几百年的旧地。

    这个阶段的至空,还停留在金银就是钱的简单思维中,专心偷了不少金锭,金银首饰也是主力搜刮对象,一些金属瓶罐主要就是用来装首饰的,金锭用布包着也码在一些坑里,没有瓷器,没有字画,伍文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包金锭的布没有什么保存价值,就拨开取出一块,是五两的高翅锭,历经数百年,稍微用手一擦就泛出黄铜色的暗光。

    想想就蹲下来在洞口,递出去给孙琴:“明代的金锭,你先拿着玩……”

    孙琴也是看清楚里面没什么危险了,接过以后乐得不行,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看,电筒都不照里面了,就专心看这个金锭。

    伍文定对步话机喊话让次仁把包装袋递过来:“没有问题,东西都在……”

    外面有点小欢呼的次仁和几个人用绳子把一扎装着海绵包装的黑袋子从井口递下来,突然觉得头上光线大暗的孙琴还吓了一跳,才站起来接过袋子,给伍文定塞进去。

    伍文定把十七个瓶罐,细致的包好,里面的首饰小件也照例都不取出来,只是用海绵轻轻的塞进去固定一下,然后装进提包里一包一包递出去,孙琴把提包就放到从井口垂下来的篮子里吊上去,最后是二十来块金锭分别包裹装在一个包里,自己双手合十拜了一下,才又缩身出去。

    先把孙琴顶在肩上送出去,自己一拍井壁就跃出去。

    把数量给次仁交代了一遍,有两个带点僧人特征的先过来给他敬拜一番,才指挥人把东西装上车,最后这十来个汉子上了三辆面包车直接就开走了。

    次仁介绍他们会连夜直接赶回成都集团总部,还有不少人手沿途会加入,直到完整交给负责清理保养的僧人。他自己倒是一副大功告成,如释重负的表情。

    伍文定肯定:“你们做得很好,应该说是比较顺利的,接下来就把这里当成一个工厂好好的操作了,我还会通过集团那边提供一些产品过来生产,力求把这里真正的打造成为我们面向北方的一个生产基地和物流基地。”

    次仁跟接受了什么政治任务一样严肃:“物流公司已经在附近也征了一块地在修仓储场地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干出点成绩的。”还双手合十躬身行礼。

    伍文定也不多呆,免得遇见什么人认出这个去年来过的什么建筑学院学生。上了一辆面包车,次仁又陪着就回了酒店,叮嘱次仁几句以后就告别上楼了。

    孙琴这边上车开始就握着那个小金锭,到了房间才把手伸出来张开:“给我解释一下?”

    第113章解渴

    伍文定伸手拿过那块小金锭:“事情就得从前年夏天说起了……嗯,就是你考上大学那年……”

    孙琴有听故事的渴望,连忙坐好。

    “我在草原上认识了米玛,还认识了一位高人,把毕生武艺灌顶传授给了我……”伍文定挑重要的说。

    孙琴没好气:“你是不是还掉下了山崖?那位师傅嘱咐你要好好待他的女儿?别欺负我没看过武侠小说!”

    伍文定无辜:“好吧好吧,简而言之,我认识了嘉德集团的人,帮他们追回以前失散的一些古玩文物,这些东西都用来做善事了,上次香港拍卖的就是一些,我和米玛也一起出去找到过一些。”

    孙琴的关注点不一样:“米玛?你什么时候和米玛单独出去过?”

    伍文定解释:“去年春节的时候……就差不多这些天。”

    孙琴眼珠子转:“哦……你说过,就是米玛拔得头筹那次嘛。”

    伍文定赔笑:“顺其自然嘛……”

    孙琴懒得回话,走到床上趴好:“过来给我捶背,在井里累了。”

    伍文定连忙过去,温柔的帮忙舒筋活血。

    舒服了好一阵,才听见孙琴的声音从被单里传出来:“你……你和她们做……有什么,什么感觉?”

    伍文定手上还是没停,继续在孙琴的背上推拿:“感觉?这个还是有个体差异吧,我的感觉肯定很好,我看米玛和陶子也还满意……”

    孙琴的声音有点迟疑:“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有什么?”

    伍文定有点发愣:“有什么?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这样很好啊。”

    孙琴语速快了点:“你就不想和我做什么?”

    伍文定笑:“想啊,怎么不想,不过我更想你和我一起想才做嘛。”

    孙琴问:“她们很想?”

    伍文定尽量低调:“每个人的侧重点不一样嘛,米玛就跟你说的一样,有点盲目,什么都觉得我好就好,陶子是瞻前顾后惯了,这件事就有点豁出去的意思。”

    孙琴带点酸味:“我呢?”

    伍文定想想说:“我们俩是很有感情的,其实你才是我们四个人当中最理智的一个,呵呵,有时不免想得其实多了点,我只想说,我一定会好好爱你,过节前那种错误我一定避免再犯。”

    孙琴不说话了,呼吸放得很平静的享受按摩。

    晚上睡觉的时候,孙琴有点搂得很紧的感觉。

    也没有再去少林寺了,就在郑州呆了两天,就直接飞回了重庆。

    直接开停在机场的车回家放了行李,陶子不在家,看看时间还早,中午两点过,干脆两人又假模假样的去上课。

    路上孙琴玩头发:“有点想陶子吧?”

    伍文定点头:“米玛还稍微好点,毕竟这一年多经常不在一起,陶子天天都看着的,几天不见就想了。”

    孙琴难得探讨这么深层次的东西:“你说这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感情的原因?”

    伍文定说:“应该感情是起因,习惯是巩固吧?”

    孙琴笑:“我对她可没感情,光有习惯,怎么也会有点想?”

    伍文定沉思状:“也许你没有同性恋的潜意识?”

    孙琴笑着没好气的拿自己座位上的小抱枕去打他,这是陶雅玲的爱好,她觉得开车腰眼有点空,就把家里的两部车每个座位都配了个好看的小抱枕,大家都很喜欢。

    还是把车停在画室下面,没有看见小红车,两人就去教学楼,孙琴叮嘱下课早点去接她。伍文定点着头就去教室了。

    陶子果然在这边画画,看见伍文定眉毛一挑,就打算站起来,伍文定连忙过去,绕到背后搂住她,使劲的亲了几下,画板挡住没什么声音,感觉到陶子也很热烈的回应。

    伍文定伸腿勾勒个板凳过来坐下,手还抓着陶子的左手:“好想你……”

    陶子有点红脸,小声:“我也想。”右手还试图去画画,实在是没有办法集中精力。

    伍文定就不说话了,拉着手在一边笑眯眯。

    陶子问:“事情还顺利?”

    伍文定点头。

    陶雅玲也开始有点笑了:“孙孙呢?”

    伍文定说:“去她教室了,我本来喊她在家休息一会的,她说也有点想你就一起来学校了。”

    陶雅玲不领情:“我看是舍不得你……晚上吃什么?”

    伍文定耍流氓:“吃你。”

    陶雅玲有点吃不消,拿笔顺手就在他脸上画个叉,还好是水彩,很好洗掉。

    所以伍文定也不慌着去洗脸,还是笑嘻嘻的拉着陶子温度越来越高的手。

    被一把大叉对着的陶雅玲过了一会终究是有点不习惯,还是拉着伍文定出去洗脸了。

    因为采光都被两边的教室挡住了,专业教学楼的走道都有点空荡荡的,阴暗暗的,洗手台在楼道头,所以刚走到头上,陶子就转身一把抱住伍文定抬起了头。

    伍文定也有点急不可耐的吻上去。

    陶雅玲是有点热烈,心里也感觉这两三天好像离开了好久,也许是生理期要到了。

    以前一般都是唇舌动作,不自然无意识的手也在伍文定背上乱动,大腿更是贴上去自己磨磨蹭蹭的。

    伍文定给挑起了火,原本在背上的手一路滑到陶子的臀部使劲,还往自己身上紧了紧,却只换来两声低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很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

    伍文定干脆伸手拉起陶子的大腿,然后是另一边,就把她盘在自己腰上,往楼道上走。

    本来他们的教室就在六楼,上面就是天台了,伍文定一边走一边把手顺着陶子的牛仔裤后腰溜进去动作,把门推开,一阵风倒是把陶子吹醒了。

    陶雅玲才发现自己上衣都有点拉开,正盘在伍文定身上,不禁有点吓住了:“你要干什么?”

    伍文定恶狠狠:“叫吧,没人来救你的!”手上还不停。

    陶雅玲一张脸红红的带着高温,还好有点风降温,还是忍不住随着伍文定的动作呻吟了了两声:“你个死人,哪有一亲热……就要做什么的?”

    伍文定抱着她:“你看你现在这么迷人,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啊。”

    陶子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又调皮……”手上愈发搂得紧了:“好舒服,这风吹着……”还指挥伍文定抱她去天台边看风景。

    伍文定一边走还不满:“您这兴致怎么说走就走,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

    陶子伸鼻子在他脖子上摩挲,声音很小:“老公……等晚上嘛……”

    伍文定都有点喘粗气了:“你这是叫我怎么忍得住?要不去画室那边?”

    陶子越发欢喜:“那……那给你摸摸?”还把胸口给送上去。

    伍文定差点没脚发软,使劲把陶子往自己身上摁,好一会才觉得清醒点:“哼!今晚上不放过你!”

    陶雅玲舒坦的一手搂他脖子,扭身看远处的风景:“没怎么上来看过,还不错~”其实很一般的风景啦,只是站得高看得远,主要还是心情更不同而已。

    伍文定不凑趣:“我脸都还没洗!”

    ……

    最后可能真的洗晚了点,好一阵搓搓才把颜料洗干净,可是伍文定一张脸就有点红彤彤的了,下楼的孙琴看见了很是惊讶:“你给辣椒呛着了?”

    陶子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在教室我拿笔画了几下,洗干净就这样了。”

    孙琴瞧不起:“你们俩都多大了……”

    陶子不愿意自己去开车,孙琴也理解,自己把小红车开回去,还说伍文定多事买这么一个车。

    陶雅玲抓住机会拉伍文定去买菜,小两口很悠闲自在的在菜市秀恩爱,有认识伍文定的贩子还打招呼:“老见你来买菜,原来这是你爱人啊?”

    陶子很喜欢这称呼,点头笑:“买点这……那也给我拿一把。”还不讲价。

    伍文定笑。

    陶雅玲不自在:“笑什么呢笑,本来就该多吃点蔬菜……”自己后来觉得解释得多余,吃吃的笑不说话了。

    回了家就看见孙琴趴沙发上:“饿死了……你们干嘛去了呀……总不会?总不会这时去那啥了吧?”

    陶雅玲不心虚:“买菜!你们出去逍遥,我在家天天吃方便面!”

    孙琴惊讶:“不会吧?平时你都做菜做饭的。”

    陶雅玲晃去厨房:“一个人就没那劲……伍文定还是你来做。”

    伍文定偷偷过去亲孙琴两下才去厨房做饭。

    孙琴就继续趴沙发上等吃喝。

    突然想起还给陶子买了礼物,就去自己房间拿出来献宝。

    结果到了厨房,又看见陶雅玲挂在伍文定背上做事,看见她,陶子才犹豫着的跳下来:“几天不见,有点想……”

    孙琴拉陶子出来:“不看着你们俩还指不定腻成什么样了,亏我还这么想你……”

    陶雅玲还真不好意思的跟着走了。

    孙琴给她买了双长筒靴,陶子也还真喜欢,连说谢谢。

    孙琴坐沙发上看她喜笑颜开的试靴子,不由得比较起两人的快乐谁多一点,不一会就把自己搞糊涂了。

    晚上睡觉前,伍文定先去给孙琴睡前晚安,孙琴搂他脖子撒娇:“我不许你今天过去,你会不会怪我?”

    伍文定挠头:“肯定不会怪,不过是有点为难,陶子……那我过去给她说说,一会就过来,好不好。”

    孙琴看着他的眼睛,好一会才放开说:“逗你玩呢~~记得明早要抱我起来,晚安了。”

    伍文定拉过化妆凳坐在床头:“我给你唱催眠曲?”

    孙琴缩进被窝点头。

    伍文定还真低声唱宝宝晚安……或者还真有点效,孙琴牵着他的手好一会以后睡着了。

    陶子等得可真急了,书都没心思看,又没孙琴那么开得出口喊伍文定,越等越有点坐立不安,所以等伍文定终于进来的时候,一下就扑过去按在床上,声音腻腻的:“怎么……这么久?”

    伍文定也有点急,一个翻身把陶子压在身下,就开始动手动脚……

    陶子一边配合还一边喘息着问:“说话啊……怎么了?”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伍文定进入的时候,两人才一起长出一口气,陶子还坚持着讨论:“怎么回事啊……”

    伍文定不说话,自个猛冲猛打,终于把陶子弄得哑口无言,最后支支吾吾,大喊大叫起来……

    总算是两人都解了渴。

    第114章上课

    陶雅玲自己舒坦了以后还责怪伍文定:“我原来都没想过我会这样的。”

    伍文定抱她去卫生间做清洁:“会怎样?”手忙着呢。

    陶雅玲乖乖的把自己扭来扭去方便伍文定下手洗:“你就走这么几天,我就很想你了。”

    伍文定得意:“我经常出去吧?怎么这次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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