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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举手指指自己另一边脸,孙琴嘻嘻笑着拿中食指在自己唇间抹一下,然后到伍文定脸上使劲刮。
伍文定憋不住:“这次去北京,算是大有收获。”
陶雅玲关心进步:“巡讲团的事情?”
孙琴注意敌情:“和那个当兵的没什么关系吧?”
伍文定摇头:“这次算是捞了一把尚方宝剑……嘿嘿嘿,我可以合法犯重婚罪!”
孙琴大好奇:“不可能吧?你做了什么?”
陶雅玲在车上还跷二郎腿:“别听他胡说八道!”
伍文定把国家机密当大白菜卖:“我加入了国安局!帮他们搞民族团结,所以给我点小特权!”
这下陶雅玲都坐正了看他:“没骗我们?”
伍文定笑:“骗人是小狗!”
孙琴在后面拍椅子背:“来来才不骗人!”
陶雅玲反复查问细节:“因为巡讲团的事情找到你的?不可能吧?”
伍文定解释:“还是因为嘉德集团的事情。”
陶雅玲靠回椅背上,不知道想什么,好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
孙琴反应快:“伍文定,我可警告你,你别以为你拿了这个圣旨就可以肆无忌惮!我要是看见再有啥母的进咱家,我可大耳刮子伺候!”
伍文定点头:“我保证不犯事。”
陶雅玲笑:“我是见证人……”
到楼下,伍文定懒得提箱子:“明天白天再来慢慢收拾。”伸手一边拉一位姑娘就上电梯。
陶雅玲喜滋滋,孙琴笑得幸福,但鄙夷:“米玛在的时候,就没看见你这么过。”
陶雅玲插嘴:“米玛一般趴背上。”
孙琴问:“狐狸精怎么办?”
伍文定表情自然:“她一般拉个衣服角就可以了。”
陶雅玲摇头:“我都觉得你负担有点重。”
下电梯回家,伍文定就主动要求抱抱,孙琴点头:“是有点不正常,这孩子乐成啥了,我去换衣服,陶子你照看一下。”
陶雅玲是真想自己男朋友了,和伍文定抱着就靠在沙发上乐呵。
腻了好一阵,伍文定抱着还伸手捏捏:“没瘦点吧?我不在家应该茶不思饭不想,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陶雅玲不烦他,笑呵呵拉伍文定的手检验自己的小肚子:“还是消了点……”
孙琴顺便洗了澡,擦着头发出来揭发:“她晚上没吃饭,说是这样才能穿那条牛仔裤!”
伍文定发狠:“明早我起来拿钉锤把裤腰好好锤一遍,保证宽松一点,不教训不行!”顺手帮陶雅玲把裤腰扣子解开。
陶雅玲哈哈笑:“是舒坦多了……”
孙琴坐在沙发扶手上:“再不从明天开始我们天天晚上做瑜伽?”
伍文定举手赞成:“我陪你们去买健身服!”
陶雅玲眼睛乱动,明显动心:“你就打这些歪主意!”
伍文定伸手给孙琴要求帮忙,孙琴就坐过来,伍文定抱人擦头发两不误,都感觉很自然。
小狗这时摇摇晃晃过来凑热闹。
孙琴想起问题:“我们出门,来来怎么办?”
陶雅玲提议:“放张峰他们那里?朱青青说他们过年基本都在重庆的。”
伍文定摇头:“千万别,上次他们养了条狗,嫌脏,是放洗衣机洗的。”
孙琴和陶雅玲大惊:“这么狠?”
伍文定点头:“很阴暗的。”
陶雅玲先推卸:“我爸妈那里不能放。”
孙琴也跟上:“小心我爸的大点把它吃掉。”大点就是孙明耀的藏獒,现在已经颇有体型了。
伍文定随口:“多简单,拿给杨静,就是公司那个办公室主任,好好养,不然下个月扣工资!”
这边两人都翻白眼。
孙琴看陶雅玲实在有点粘人,等头发干了,就自己回房间:“伍文定早点过来陪我睡觉啊!”
陶雅玲其实也不是想做点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腻着。
伍文定就跟抱只猫儿似的抱着:“给你爸妈说了出去旅游的事情没?”
陶雅玲点头:“说了,没什么意见。”
伍文定周到:“那出发前,还是先上门去拜年。”
陶雅玲笑:“今年买什么?”
伍文定有志向:“在北京帮你爸买了一套文房四宝,不算很贵,但是应该不错。”
陶雅玲不惊奇:“我妈呢?”
伍文定走实惠路线:“明天去买个好点的烤箱,你妈说她喜欢吃点小蛋糕。”上次和黄丹一起在学校外吃饭顺口说的,伍文定记性好。
陶雅玲点头认可,提醒:“孙孙家也还是要去。”
伍文定轻声:“谢谢你……”
陶雅玲不说话。
最后慢慢有点困了,才让伍文定把她抱去洗白白睡觉。
第二天一早孙琴才开始和伍文定啰嗦:“你和米玛办了婚礼是不是就要生小孩了?”
伍文定躺得舒坦:“是有这个打算,怎么?你也想?”
孙琴往伍文定身上翻,有点不满:“每次都是她抢先!”
伍文定想笑:“我们又不传皇位,老大老二有什么区别?”
孙琴撒娇:“总是不舒坦嘛!”
伍文定支招:“你去给米玛说,叫她做好计划生育工作。”
孙琴被提醒:“你和陶子在用那个?”上次在超市看见,回来也不太好意思找陶雅玲打听。
伍文定点点头:“嗯,她比较认真,觉得这个阶段最好不要小孩,别的方式她都觉得不保险。”
孙琴眼波流动:“米玛呢?”
伍文定笑:“她有时用有时不用,随心所欲的。”
孙琴再打探:“狐狸精呢?”
伍文定撇嘴:“我们还没有用这个的机会。”
孙琴居然好奇:“用那个有什么不同感觉没?”
伍文定做调查:“那你觉得现在的情况好不好呢?”
孙琴略微害羞:“好像没什么不好,只是突然出去好像是有点……”
伍文定建议:“那你要不要试试那个呢?”
孙琴咬手指:“没用过,觉得有点奇怪。”
伍文定嘿嘿笑:“有很多种型号哦……”口气十足相国寺门口卖金鱼的怪叔叔。
孙琴指使:“你现在去陶子那里偷一个过来试试……”
伍文定看看外面天色:“我还是去米玛那里拿比较靠谱点。”
孙琴下脚蹬:“快点啊……”
伍文定偷偷摸摸出门的时候,孙琴还露着光溜溜的肩膀后面小声喊:“多拿几个……”
等伍文定回来,孙琴仔细打量:“陶子不是买的这个牌子。”
伍文定笑:“她又不像你和米玛,什么都要讲牌子,随便买。”
孙琴卖弄:“我听寝室里面说有水果味?”还拿起来闻。
伍文定指点:“撕开才闻得到……”
既然撕开就要用一用,这个不用教,孙琴好歹也算是青春小熟女了,略微考究就顺利搞定,还惊叹:“浅绿色的……”
平躺的伍文定觉得好不自在:“观察完没,你不是要检验实际感受嘛?”
孙琴满带媚意的瞟他一眼:“我要在上面!”
伍文定赶紧到位:“先让你练练,这次上草原肯定要骑马……”
最后孙琴一脸红润的表示,用用也不错,很满意……
第196章出发
回到学校就是来参加期末考试的,不过到了毕业班真没什么可以考的,文化课基本都结束了,专业课更是没边,有些忙着在外面找工作的学生都懒得回来,直接通知同学帮自己给专业老师请假或者随便打个分数。
伍文定也乐得抽空,先把车送去做保养检查,顶上加了个行李架,做了一番越野改装,涉水喉、随车气泵、底盘防护装甲、前后防撞扛,因为卫士的减震系统本来就好,就不用动了,这天下班顺便开回去,陶雅玲看见直觉得怎么有种武装到牙齿的感觉。
伍文定还在车上装了套车台,另外备一套打算回头放米玛车上。
主要比较挠头的事情是去请伍钦两口子参加婚礼。
伍文定是带着两个姑娘一起回去的,已经有过几次一起回家的经历,伍钦在逐渐习惯的过程中,还是发现家里有点小。
孙琴找小姑子玩,陶雅玲去厨房帮忙,伍文定在父亲书房呐呐一阵还是开口:“我想请您和钱姨去参加我和米玛的婚礼……”
伍钦明显被震惊到:“你……你,她们怎么说……”还压低声音指外面。
伍文定没脸:“我们一起去。”
伍钦站起,坐下,又站起,最后找伍文定要支烟:“在哪里办?请老七没?”
伍文定解释:“米玛回家乡办婚礼,我们都过去,也就是意思一下,主要是她想要小孩了。搞个仪式,完了我们几个准备去旅游,您也可以到处看看,就当去游览民族风情。”说得真轻松。
伍钦最后终于缓解了一点,咬咬牙:“那我们就去!少数民族是不是要准备彩礼?我找人来安排。”
伍文定摇头:“不需要,一切都有那边打点。”
伍钦根本不理:“怎么可能,又不是倒插门,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
伍文定还要解释,伍钦下定决心:“你把地址时间给我,我自己安排,我们自己过去。”做了这么些年生意,这点定夺还是有。
伍文定没抵抗……
回头马马虎虎糊弄了考试,三人就出发去成都,卫士后面是紧紧扎扎的装得满满的。打电话给钱姨,说他们昨天就出发了,今天一早就进藏区了,不用打搅他们看风景,找不到人自然知道联系他们。
上路的感觉还是不错,一路欢歌笑语,经过成都都不停留,直接往纳珠寺那边走,到了镇上有人接待。
孙琴是没有来看过这边的风景,当然新鲜,坐在后面大呼小叫。
陶雅玲就当是故地重游,微微笑。
经过和林凌一起被抛下的刷马路口时,伍文定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个阳光灿烂的三岔路,阳光树木斑驳依旧,身边人和事却变化颇多。
陶雅玲看着外面给孙琴介绍,觉得老扭着头不方便,还自己跨到后面去:“这里一过基本上就要开始进入山区了。”
孙琴看着两边高耸的山坡奇怪:“这里还不是山区?”
伍文定解释:“现在才算是进入,等会就开始爬山,爬完就算是进入高原了,有不舒服要立刻说,我开慢点,我这技术可不能和米玛比。”
孙琴还没意识到什么危险:“马路上开车有什么危险。”
陶雅玲心放得宽,靠舒服点:“我这一百来斤算是交你手上了……”最心烦的就是这个问题。
孙琴鄙夷:“说得你好像多大个汉子,我也就比你轻几斤?”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就开始不停的爬之字形山路,伍文定速度也确实不快,反正现在也才下午三点左右,多半还要在原红休息一晚。
上次伍文定是坐在后面,现在自己开车感受还是不一样,在这样巨大的自然地貌面前,任何个人的力量都显得那么渺小,纵然是他这样一个有着所谓神通的非常人。
天色还是湛蓝,因为算是冬季,山梁上到处可以看见雪迹,向阳和向阴面都有明显的区别,偶尔看见山涧还有结冰的迹象。
随着地势的升高,雪装面积越来越多,透过层层山雾,能够看见远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雪上山尖,孙琴很激动的指着喊:“真的是雪山!真的是……这样的地方还真有人去爬?”
伍文定有兴趣:“我向往能去爬,你们有兴趣没?”
陶雅玲笑:“我支持你,我在山脚搭帐篷等你们,米玛估计兴趣大。”
孙琴有点畏惧:“可不可以直接用直升机把我放在山尖上看看风景就又带下来?”
陶雅玲嘲笑:“那还要不要在山顶刻一个孙大圣到此一游?”
伍文定在前面也嘿嘿笑:“还要撒泡尿!”
后面两个女孩一起骂他下流。
陶雅玲告诫孙琴:“你别跳来跳去太激动的看,这样容易导致高原反应的。”她自己就坐得安安稳稳。
孙琴确实有点激动:“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写生老是逛商场,我都逛得烦了。”
伍文定出鬼点子:“回头你到我们系上来读研究生,说不定还可以因为成绩优异留校任教,就教电脑服装设计嘛。”
孙琴一口回绝:“我才不干,我可不愿意陶子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伍文定又咕咕咕的笑:“你这么说我老想象着陶子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这下后面两位都觉得恶心得不行,要不是因为旁边确实地势太险要,非把他拽着打一顿。
一段山路走完到一个山顶,稍微平缓一点,孙琴真想上厕所了。
陶雅玲指点:“去那边山崖上,我看见有很大一片雪。”
伍文定禁止:“还是就在路边,雪下面天知道是什么,万一一脚踩空就太吓人了。”
孙琴摸摸索索在路边找地形,这边两人在车上还金星火眼的看着她,更是觉得搞不定。
陶雅玲不由得哈哈笑:“老公你下去抱着她对山下放水好了。”
伍文定还真跳下去:“要不要为夫来帮你?”
孙琴羞骂一句,破釜沉舟的找块石头边蹲下才开始解裤子。
伍文定还远远的喊:“裤子别脱太多,小心屁屁着凉。”
陶雅玲乐得不行。
等孙琴手忙脚乱的大功告成回来,愤愤不平:“使劲笑!我就不信你们永远不上厕所!”
陶雅玲摇摇手边的水杯:“我基本上都不喝的,只抿一点润润唇,伍文定还不是没有怎么喝。”
孙琴咬牙切齿:“原来你们是故意的!”
在车头前面去迎风尿了尿回来的伍文定听见:“才不是,上高原就应该多喝水,我是开车,都没人侍候我喝水啊。”
开车继续,伍文定还指指路边:“我画了个你们的头像……”
孙琴当真伸头看,然后就掉头回来骂:“你能不能再恶心点?!”
陶雅玲根本不上当。
天色渐渐下落的时候,越野车终于爬上了高原的脊梁,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望无垠的感觉,孙琴又开始折腾,把伍文定撵开,兴致勃勃的爬上驾驶座。
伍文定在后面还是小声提醒:“别下道,别看周围草原看上去很平,车开上去,说不定就陷进去了哦。”
陶雅玲问:“是不是就是因为怕一个车出点什么问题,你才要两台车一块的?”
伍文定点头:“差不多,而且要带的物质也不少,不然一辆车光是坐人就够满了。”
孙琴开车不忘抱怨:“这就是你搞的下场,一辆车都还坐不下了。”
陶雅玲蜷着身子在座位上扭:“这是他本事嘛。”她已经又移位到副驾驶座上了。
伍文定掏出手机,已经有点信号了,就给米玛打电话,居然被挂掉,这严格遵循传统的老实姑娘真可爱。
还好有小老婆。
徐妃青倒是马上就接了电话:“伍哥好!”清爽利落,没什么腻人的味道。
伍文定警觉:“你哪位?”
徐妃青嘻嘻笑:“我小瞎子啊。”
伍文定笑:“她说话不是这个腔调吧?”
徐妃青不罗嗦:“米姐问你们什么时候到?”
伍文定汇报:“现在刚上高原,晚上就在原红住了。”
听见电话里徐妃青转头汇报再回话:“米姐说让你们去找街上的原红宾馆的,德勤大叔,房间给你们准备好了。”
伍文定笑:“得令!”
徐妃青居然不怎么啰嗦就挂了电话。
孙琴讽刺:“电话打得你喜笑颜开啊。”
掉头笑眯眯看着的陶雅玲倒是观察出点什么:“怎么?”
伍文定收好电话奇怪:“高原难道真的洗涤心灵?感觉小青同志变了个样。”
陶雅玲关心:“变成什么样?”
伍文定笑:“变成原来那个样。”
孙琴估计是玩腻了:“老伍,还是那你来开,陶子你玩一会不?方向盘都可以十来分钟不用动的。”
陶雅玲笑:“我出来就打定主意不做事的……”
靠边停车,站起来的孙琴却觉得有点头晕。
陶雅玲幸灾乐祸:“叫你别乱闹,现在有点缺氧了吧?伍文定,快点给你老婆做人工呼吸!”说归说,却在手边的箱子里翻腾小氧气袋,伍文定准备了好几个,还随时可以在卫生院去补充。
伍文定观察一下没什么大碍,就把双头氧气管给孙琴卡在鼻孔里。自己才又去开车。
孙琴终于老实了。
这高原上,伍文定就开得有点快了,路不算很好,但是也没有什么坑洼,加上开起来确实轻松,天黑以前还是赶到了原红
迎接的德勤大叔居然在宾馆外站着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估计是让他不要声张,只带了两个人,看见伍文定下车就先是一条哈达给搭在脖子上。
两个姑娘好奇的看这非一般的规格接待。
接待很热情,直接到房间,是套间,饭吃直接送上来吃,伍文定一直谢谢。
等人走完了,陶雅玲才问:“米玛家势力还不小?”
孙琴撇嘴:“上次在成都就看见,一箩筐一箩筐的人,跟黑社会似的。”
伍文定笑:“有宗教信仰的民族团结嘛,洗洗脸先吃饭。”
吸过氧的孙琴就跟磕过药一样,精神又好起来:“这盘子和我们在赤水吃鱼的盘子差不多嘛,都是二十年前的样式。”
伍文定解释:“其实一直都有厂家还在生产这些产品,只是销售市场不同,不经常看见罢了。”
陶雅玲拿筷子敲盘子:“已经很丰盛了,我们可是沾了新郎官的光。”
一贯有点耿耿于怀的孙琴终于吃吃笑起来:“现在我也不怎么稀罕这新郎官了。”
伍文定脸皮厚:“下次沾谁的光?”
两姑娘都拿筷子指对方:“她!”
伍文定还摇头晃脑:“搞集体婚礼肯定不行吧?这个事情你们有什么想法和愿望?支持有创意!”
孙琴憧憬:“我还是觉得搞个海滩婚礼比较浪漫。”这内地孩子就是可怜。
陶雅玲笑:“嗯,你家不缺钱,是得包机把所有亲戚朋友一起请过去观礼。”
伍文定寻思:“也不贵,就当请大家去旅游……”
陶雅玲哼哼:“起码也得十几万吧?这点钱拿去资助别人不更好?”
孙琴巨烦这打搅浪漫憧憬的:“你到时候去希望小学搞婚礼!”
陶雅玲真先进:“要真花这么多钱,我真宁愿拿这钱去修座小学,就算在学校搞个简单婚礼仪式都值得纪念。”
伍文定打圆场:“我们现在是真不缺那点钱,帮人是一定要帮,自己的生活也一定不亏待自己嘛,自己过得开心才有更好的心情帮助别人吧?”
陶雅玲反驳:“精神上的财富才是最满足的,雷锋一辈子亏待自己,帮助别人!”
孙琴皱鼻子:“我还真见不得他那样,做件事情到处留名!”
伍文定惊讶:“你们在家吃饭怎么都不讨论这么高水准的事情,一到外面就这样,我们真该去饭店大堂吃饭的。”俩姑娘拿馒头砸他,陶雅玲都不节约了。
还好伍文定用接飞镖的功夫都接下了,顺便都吃掉,太太给的嘛,挺感激的。
第197章勾搭
吃过饭,三人还是一起到街上走走。
挺冷,风也不小。
孙琴说:“吹吹风好像脑袋舒服一点了,一直有点紧梆梆的。”
陶子有经验:“老伍带了药,回房间你还是再吃点。”经过成都的时候,伍文定专门买了几盒高原安,上路就吃了一次。
黑乎乎的街道,路灯都很少,偶尔能听见点狗叫声,夜间也没什么车,稍微看远一点就觉得黑成一片,街道外面就是一片的寂静,只有风声呼呼呼的飙过。
孙琴感叹:“好安静哦……”不由自主自己的声音都压低。
伍文定摇头:“这里起码是个县城,还算有灯光和对外营业的场所,上次去那个养狗的刘林那,就是个偏僻的村子,和外界没什么联系,一到晚上就是黑得一点灯光没有,我们这种城市喧闹惯了的,简直觉得耳朵里似乎被堵上了什么东西,就是鸦雀无声的安静,静得你心慌胸闷,但是一旦稍微习惯了,睡觉那叫一个安稳。”
孙琴不奢求:“今晚就能睡得很安稳了。”
陶雅玲不如她意:“今晚你恐怕是睡不安稳哦……”
昨晚在家是陶子的班,孙琴误会,居然有点脸红看伍文定:“今天人家有点不舒服……”刚才吃饭她和陶子都去参观过卧室了,就两张床,好像不太好意思吧?
陶雅玲啼笑皆非:“你还真有兴致,今晚你就等着被头痛折磨吧……”上次写生同学们第一晚上被折磨的可不少。
孙琴吓得转头眼巴巴看伍文定。
伍文定笑:“没那么严重,保证睡个好觉……”
孙琴得意的给陶子挤眼睛,陶雅玲哼哼:“爱妃嘛……娇宠嘛……”
伍文定说:“还太妃奶糖呢!来给我娇宠一下?”
陶雅玲笑着想踢人,想起不宜过多运动,心安理得收回来。
走了一会,陶雅玲怕有什么藏獒突然窜出来,就招呼回去了。
回了房间,伍文定怕姑娘不习惯酥油味,都是直接把睡袋提到房间的,自己先去洗行军澡,陶雅玲理铺,打开一个睡袋给孙琴看:“老伍买的睡袋是可以拼接的哦,哈哈。”
孙琴居然有点害羞:“我还是和你睡好了。”
陶雅玲刺激她:“那你不要?那我要。”
孙琴卡位:“就我们一起睡,不跟他挤。”
陶雅玲翻白眼:“还真有你的。”靠在床头:“那时你不是那么狠?”
孙琴也靠床头另一边:“你比我也差不了哪去。”
陶雅玲哼一声:“差点就不坐在这里了。”
孙琴吃吃笑:“不差点的还有两位在不远处。”
陶雅玲小探讨:“你说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孙琴没好气:“鬼使神差!”
陶雅玲耐心:“不要带主观情绪嘛……”
伍文定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什么主观情绪。”
孙琴笑砸一个枕头过去:“死男人,偷听闺房密话!”
伍文定做惊慌状接住枕头:“小生罪该万死……”
陶雅玲起来去包包里翻出电吹风:“过来受死!”
伍文定坐下乖乖享受。
孙琴把双手枕在头后面看着床尾坐着的两人,真的没什么主观情绪,只觉得温馨如常。
伍文定皮贱,瞟着孙琴安静的看着两人就骚扰:“花姑娘,过来给大爷捶捶腿……”
孙琴咯咯笑,过来把伍文定的腿搬着转到床上,自己跳上床就开始边踩边唱:“我给大爷捶腿,大爷说我贤惠!我说大爷是个杂碎……”
吹风的还配合:“我给大爷打扇,大爷说我勤快,我说大爷是个妖怪……”
杂碎妖怪大爷是真享受。
晚上孙琴是真和陶雅玲一块睡的,就算是和伍文定各睡一个睡袋,她还是觉得在陶子的眼光范围内,有点怪怪的不好意思。
伍文定就自己在床上翻过去翻过来:“好宽啊……孤枕难眠啊……”
陶雅玲毫不留情的鄙视:“我们孤枕的时候多了,以后还要多!”
孙琴积极跟上:“你这个毛病很深沉,就不能一个人睡?”
伍文定闭嘴。
虽然睡前孙琴吃了次药,半夜还是有点不舒服,睡梦中不禁有点哼哼着翻身。
一直注意着的伍文定悄悄起身,在孙琴的头两侧,轻轻的按摩,好一阵,姑娘才香甜的平静下来。
伍文定笑眯眯的坐床头靠着看。
一早醒来的孙琴大不满:“大色狼!半夜三更的摸大姑娘床上来做什么?”
陶雅玲更不满:“你坐她那边什么意思!”
伍文定委屈:“我要爬中间去,你们要骂我心思龌龊,只是想看看嘛,这么漂亮的老婆。”
孙琴拨眼皮给他:“眼屎!看见没!还没洗脸呢,看什么看,快去准备早饭!”
伍文定咕哝着转身:“眼屎还不是可以放稀饭里当味精……”
陶雅玲一大早起来就笑,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活到一百岁。
收拾好东西,吃过饭,告别德勤大叔,三人继续上路,又献一次哈达的德勤大叔说他待会就要关门停业,和街上邻居去参加规模空前的盛大婚礼,吓得三人赶紧跑。
陶雅玲忍不住学孙琴质问:“米波波在打什么主意?!不是就说搞个形式么!你还把你爸也请过去了,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孙琴经过昨天,气势不是太盛:“她是不是想搞成既成事实,我们最后什么名分都没有?”
伍文定叫屈:“前些天不是给你们说了么,我现在真可以多娶俩老婆的!”
陶雅玲抠字眼:“俩?!”
伍文定忍不住得意:“理论上不限制的。”
孙琴看车子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公路上,就先拿氧气袋给自己戴上,再拿抱枕没头没脑的去砸驾驶员,嘟着氧气头歪嘴说话:“偶叫以抚线治……偶叫以抚线治……”打过瘾了还另拿个氧气袋给陶子,支持她动手。
陶雅玲懒得动:“真的有这回事?”搞半天都以为他开玩笑的。
伍文定泄气:“真的是真的。”
孙琴吸氧:“怎么可能……”
伍文定给自己一个定位:“我算是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爱国人士!”
唉,说得有点玄,俩姑娘又不想理他了。
老实说,草原蓝天看多了,真的很容易审美疲劳。
孙琴很快就疲倦的开始打瞌睡,陶子让她把后面座位掀起来,拿个小垫子放平了睡,如果不是带了太多东西,完全可以铺个床在后面睡觉的。
自己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开车的伍文定聊天。
还拿小眼色瞟后面垫子给伍文定看。
这种二十多公里一根直线的公路开起来真没什么危险,伍文定回头看了看,回敬陶雅玲一个色迷迷的眼神。
路边几十公里都看不见一个人,偶尔一群牛羊,倒是慢悠悠的从路面上经过。
陶雅玲怕伍文定枯燥,还自己点烟给伍文定,自己还偷偷的小试一口,没有电视电影常见呛得咳嗽的场面吧。
伍文定伸嘴过去含住烟笑:“一来是影视作品夸张,表现女主人公的好奇和单纯可爱,二来是你只是用口鼻吸了一下,如果用肺部吸,不注意是容易被呛到,只是不会一吸必呛。”
陶雅玲说:“女生抽烟的还是不少,寝室那边有几个晚上老在走廊上抽烟。”
伍文定问:“我要不要戒烟?”
陶雅玲居然有研究:“如果米玛非要生宝宝,你可能就得戒了,而且……”
伍文定就苦脸嘿嘿笑。
陶雅玲也笑:“人家最多禁段时间的烟,你这……唉……自找的事儿。”
伍文定赶散眼前的烟雾:“值得值得,回头就戒。”
陶雅玲探讨:“你这老婆不止一个,孩子也应该不止一个吧?”
伍文定揣测:“我俩都是独生子女,是不是可以生两个?”
陶雅玲瞠目:“孙孙和小青都是独生子女,米玛是少数民族,以后家里不得七八个孩子?”
伍文定兴致勃勃:“这么多次机会,总会遇见一次双胞胎或者多胞胎吧?”
陶雅玲更吃惊:“你还嫌不够?”
伍文定憧憬:“你说如果都是男孩,家里组成一支足球队,是不是可以单独成队争取走出亚洲,走向世界?”
陶雅玲哈哈笑:“您真有宏伟志向。”
伍文定点头:“这是我内心现在唯一的奢望。”
陶雅玲还真分析:“如果打球都跟你一样,还真有可能,不过身体那么好,做什么不成,去踢球?”
伍文定笑:“一样一样来嘛。”
陶雅玲终于问:“你为什么不去打球?当个职业球员,叱咤球场,保证大把大把的美女球迷**。”
伍文定无耻:“再多都抵不上你的万分之一美丽。”
陶雅玲点头:“四个乘以一万,四万个美女,你可能真的应付不过来,你知难而退也是应该的。”
伍文定严正声明:“我可从来没有奢望过你们之外的任何美女。”
陶雅玲懒得追究真假:“如果男女各一半,就两支篮球队,也不错,反正你也擅长。”
伍文定发愁:“等孩子们长大了,教育起来就麻烦了~”
陶雅玲呵呵笑:“你终于也有觉得麻烦的时候?”
伍文定眺望远景:“你说要是有谁像我这样来勾搭我们家闺女,我是不是得一巴掌打到天上去?”
陶雅玲还没来得及笑,孙琴伸头过来迷迷糊糊:“勾搭谁家闺女?”
陶雅玲和伍文定一起推卸责任:“你家的!”
下午过点时间就到了纳珠寺边的那个山口。
对于这块土地伍文定还是有点感慨,不过一到山口,就由不得他感慨了。
一群僧人或坐或站候在那,周围各式经幡,彩旗呼呼作响,还有条横幅!什么时候藏庙也流行横幅了?
上书“热烈庆祝阿旺多杰上师和昆·普姆米玛新婚大礼!”还是藏汉双语的,就差加一排英文了,两种字体一般大。
两位车上的姑娘有点发楞,内心来说,同意米玛先结婚,还一起来参加婚礼,以为大不了就是在穷乡僻壤的亲戚朋友一起热闹一下就完事,现在这种阵仗明显超出了她们的心理承受范围。
第198章小白花
陶雅玲转头拉伍文定:“阿旺多杰?”
伍文定承认:“他们说我有慧根,给我取的藏族名字。”
陶雅玲点头:“有点象条小狗的名字。”
孙琴指:“这个外国名字是米玛的?”
伍文定解释:“一般是四个字,前面那个是家族名字,比较难得,说明算是贵族。”
陶雅玲冷笑:“共和国还有贵族?”
伍文定讪笑:“少数民族世袭嘛……”
孙琴加入冷笑:“还世袭……就该革他们的命!”富豪女立刻变身气势汹汹的无产阶级
在山口的喇嘛中有去参加过嘉德集团一日游的,认得上师这辆简朴修行的座驾,立刻起身招呼,魔术般变出各种乐器,雄壮威武的声音开始传向远方。
队伍说不上整齐,可这一天三变的草原天气下,这些喇嘛就这样一直在这里等着?
伍文定赶紧下车,让孙琴开车。
不过他很快就被自己撵回车上,因为他下去步行了两步,就发现喇嘛们从后面的尼玛堆,变了个步撵出来,就是豪华版的滑竿,大有让他坐上去摆个活佛造型的意思,两相比较,伍文定还是觉得坐在车上靠谱一点。
翻过山口,陶雅玲就惊讶得捂住自己的嘴……
她来过,这里最大的冲击就是漫山遍野黑乎乎的棚屋和金碧辉煌的寺庙强烈的反差,现在完全变样!
一座山,是一整座山,一整座斜面平整的山坡,全部是一整幅超级巨大的唐卡,上面应该起码有数千个人物,而每一个人物都应该比真人还高大,唐卡中心就是一位上师的尊荣,伍文定知道,这就是第六世活佛土益尼玛,他在恍惚灌顶时看到过的那位慈祥老僧。
唐卡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每一个点都是一个正在虔诚叩首的信众。陶雅玲摆出游客姿态开始拍照。
等陶雅玲的镜头转向寺庙这边的时候,以她的心态都真的忍不住有点嫉妒了。
漫山遍野的黑色棚屋全部都换上了红色和黄色的铁皮顶,量变不一定产生质变,但是如果量到了一个极端,就一定会产生质变,那片红色和黄色就如同土地和太阳一样散发出永恒的力量。
孙琴手有点抖,语句稍微颤抖:“这……么大的场面?”
伍文定苦恼之极……又被登巴这死小孩利用了!
随着山口乐队浑厚的声音响起,一波一波的低沉喇叭声,由近及远,烽火台一般传递消息到四面八方,能看见唐卡四周聚集的黑点,如同波浪一样起伏,更有寺庙里的钟声开始加入,远远的能看见暗红色潮水一般的喇嘛从各种建筑物里面出来聚集。
孙琴不干了,停下车赶伍文定下车:“我不愿意在这种场景里面跑龙套!我宁愿当个旁观者。”陶雅玲不放下相机,但是弹弹的手指表示了同样地态度。
伍文定只好灰溜溜的下车,坚定的拒绝了滑竿,自己顺着公路往寺庙山脚下的棚屋区走,因为之前有说好,等着接待他们的人在那里等,谁会知道是这么一个类似于无遮平等大法会规模档次。
步行下山的上师平易近人态度,让纷纷涌到公路边的信众更加虔诚疯狂,其中的喇嘛们自动担负起维护秩序的职责,一个挨一个结成人墙挡住从每个缝隙挤出来的人潮。
其实伍文定是安全的,所有人都在离他几步之外就或跪或拜,无数条哈达被请求喇嘛们帮忙挂到伍文定的脖子上,有幸自己进献的哈达能挂上的,更是欣喜万分,喉咙里发出毫无实际含义的吼吼声。
卫士四周也被喇嘛们围住,虽然没有信众涌向这里,可是这是上师的座驾啊……孙琴掉头看陶雅玲,陶雅玲掉头看孙琴,呆滞了,这都什么情况啊,这还是不是二十一世纪即将到来的人民民主社会啊?
伍钦也在看,钱姨和钟媛媛跟米玛那边帮忙去了,只有他带着小赵和自己最好的几个老朋友一起站在唐卡对面的大庙门口。
原本当做一次民俗风情游的他们,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类似的情况得在三十年前那个巨大广场上伟人接见的时候才会发生吧?
小赵最早发现不对劲:“伍总,您看那边开始的是不是小伍的车。”毕竟专业出身,眼光和注意力还是不错。
伍钦认真看,只恨手边没有望远镜。
5小赵着急:“那个人肯定是小伍,肯定是啊!他们全都冲着他去的……”
1伍钦看不太清楚,不管了,招呼小赵:“赶紧把车开过来,我们靠上去看。”
7几个老朋友发呆:“不会吧?随便点人就把车给掀翻了,这种人潮是最危险的!”
z伍文定不管:“我儿子在那边,我得去看看,掀翻了老子出来走!”文化人少见的说了粗话。
小小赵把一辆途乐开过来,是从米玛家开的,说是方便得多。
说几个老朋友不放心,还是一起登上车过去。
网喇嘛们看来其实是熟悉这种场面的,伍文定脖子上的哈达积累到快没住脸就有人上来全部摘下捧着跟在后面,其他喇嘛有继续往上挂,伍文定觉得自己就是进门那个挂衣钩!
伍文定步行了大约一公里,背后捧哈达的喇嘛已经有三十来个,可见挂衣钩被过度使用了多少次!
走到山脚,却是一群老喇嘛聚集在那里,明显是刚从各处汇集来的,背后的滑竿都还没有来得及撤退完成,登巴这死小孩为首,双手合十……
还好伍文定记得带上那串自己的念珠,平时在家米玛奉为神明,天天擦拭一遍,还不给伍文定摸,直到要回来才再三告诫他一定要带上。
原来这时可以用作谢幕,伍文定下山的时候就拿在手里的念珠,傻不愣登的举起来,四周一片欢腾,潮水般的又伏下去一片又一片,也方便伍钦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儿子。
登巴带领的就是二十多位活佛,那个追星族小活佛也在,带着欣喜明亮的眼神看着伍文定。
伍文定开口:“登巴……”周围这么多人,还真不好说什么。
登巴笑得合不拢嘴:“上师看上去真是如同……”一大串以自然界雄壮、挺拔、威严为参照物的比喻,不要钱的一个劲送上。
伍文定很想把念珠给登巴塞嘴里,笑眯眯过去拍他肩膀:“我结婚,你搞这么大阵仗?……”颇有点笑里藏刀的味道。
登巴皮厚脸厚:“好多年没有看到这样的浩大规模了,值得值得……”
伍文定无奈:“接下来怎么办?”
登巴点头:“那边有马队,陪您过去,还有几十公里。”
伍文定看看街角整齐而花团锦簌的清一色黑马马队,摇摇头,指指山口:“那……让人指引那辆车,安排好,保护好,回头我再来好好问候你!”
登巴笑得眯上眼:“您无论怎么责怪,都值了,值了!”跟个中了五百万的彩民似的。
伍文定被打败,只好转身往马队走,远远还是看见了小赵站在途乐车顶上使劲挥外套,招招手,指指山口上的车,就看见小赵跳下去开车往山口走。
四周的信众跟着伍文定的动作又是一阵欢呼!
伍文定走到马队前,发现牵着一匹空鞍马的居然是扎西,那就好说了,有熟人,伍文定就懒得动脑筋了,直接问:“我上马?”
扎西穿得很正式,背上还背了杆猎枪,后面一队人都背着猎枪,就是那种带叉的枪。
扎西向前一步,半跪,小声提醒:“踩着上马……”
伍文定腻歪:“我又不是上不去,你一搞装修的,真把自己当跃层梯子了?”伸手拉住缰绳,踩住马镫跃身而上,用力稍微大了点,差点从那边滑下去,还好是武林高手,稳住了身形。
扎西乐,转身挥手,一溜人一起上马,动作那叫一个娴熟,围观人群欢声雷动,很多人纷纷散开,就近拉上自己的马,一片片马蹄声开始混乱起来。
伍文定吼扎西:“杂耍呢!赶紧的!这么多人,待会挤上了伤人怎么办?”
扎西毫不在意:“哪能……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就顺着那个方向走就是了。”指指西北方向。
真不需要指路,全是人,有些是本来就抢占的这边位置,有些是看过前面的戏码又来这边插队的,中间倒是留出了几米宽的马道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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