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媸强尤税。湍敲词锤鲅!?br />
徐成奎抬头打量一下,伍钦今天穿得也家常,看不出什么品位,又低头梳理棋局:“乡下是很苦。”
伍钦笑:“中午小伍他妈来了?她也是在大厂里的,整天瞧不起我在乡下教书,所以我们就没有把小时候的伍文定教育好……”
徐成奎居然忍不住又抬头看一下:“小青她妈还是没有瞧不起这那的……”带点庆幸的口吻。
伍钦摇摇头:“有得有失吧……”
伍文定就不敢过去打搅,陪徐妃青泡茶弄水果,可摆弄了一阵,徐妃青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好像今天在她身上的比重太高了点,把刚给楼上送了一遍水果的伍文定推出厨房:“你去陪孙姐,她一个人在房间呢……”
伍文定挠挠头,抱了双双,才小心的站到长廊外的落地门前给里面的老婆招手。
孙琴正在衣帽间整理今天的新收获,发愁是不是要调整一些放回娘家,被挡住落地门那边的夕阳光,才抬头看见父女俩都傻呵呵的站在门外笑,就勾勾手指让伍文定进去。
伍文定探头看看:“以后女儿们是不是也要弄这么大个衣柜?”
孙琴一口否决:“小时候哪有那么多娇生惯养,七哥都不许我随便乱买衣服的。”所以现在才过瘾。
伍文定笑:“不是都说女儿要富养么?”
孙琴有道理:“富养是指环境,不是指消费……”一边说一边花蝴蝶似的忙碌,中途还伸手指轮流挑逗一下双双和她爹的下巴。
伍文定就在梳妆台前坐下来笑呵呵:“这样抱着孩子看你忙碌,好像才有点妻子的感觉……”
孙琴回头质询:“没抱孩子就觉得我没气质的感觉?”
伍文定点头笑:“你一直都是这么青春活泼的,说女朋友还差不多,哪里有已婚妇女的感觉?”
孙琴笑:“我要一直做青春少女!别拿我和陶子这些妇女比较!”
陶子就确实有点摆已婚妇女的谱,坐在麻将桌前认真计算,不过经常在家操练,速度也还不算慢。米玛就是娴熟了,一只手往嘴里塞水果,另一只手基本上是牌如轮转,单手操作,快得很,特别是碰牌杠牌的时候,手里拿一张牌,把几张牌整齐的一溜擦倒,轻巧的一拨就全靠在桌子角上,潇洒得很,这个动作一直看得陶雅玲和孙琴很羡慕,学了好久都没有那种气势,伍文定评价就是举重若轻的拿捏,学武之人很强调这个气质的。
钱姨也看得出,笑着丢张牌:“米玛的动作真是好看哦,家里也很喜欢打?”
米玛其实就是一直给自己塞东西吃,免得说话,于是就忙碌的抬头看看婆婆,一个劲点头。
陶雅玲看她这样就想笑:“藏族可能不打麻将吧,主要是成都人实在是太爱打麻将了。”
钱姨也就是起个话头,不然这么闷声打牌好奇怪的,转头问:“亲家呢?平时在厂里是不是也经常打牌?”
田淑芬一般坐的牌桌子没这么高档,自动麻将桌嘛,还比较少见的,略微有点拘谨:“嗯,退休的打得多,以前小青上学我和她爸都在外面做点短工,没有什么时间,现在好得多了,可有时又要帮帮绣品车间的事情,也就前一段打得多点。”
陶雅玲多能配合婆婆的:“绣品车间这边的东西销路还不错,我看小青经常在做账……”
钱姨就是财会出身的,惊讶:“小青还会做帐?”
陶雅玲就会心的表扬:“对啊,很好学的,上半年就报了一个财会培训班,说是学点商业会计基础。”
田淑芬也不是听不出来:“这也全靠你们相互帮助……”
所以说花花轿子人抬人,场面就很和谐,唯独米玛憋得不行,都有点挠腮了,想说话。
陶雅玲笑出声提醒:“米玛今天上班话说得有点多,多吃点梨,润润喉,少说话……”
钱姨惊讶的看一眼儿媳妇,亲热的摸摸她的手:“上班还真是辛苦了,多注意身体,别那么拼命。”
本来都快忍不住要说话的米玛只好又憋回去,再吃块梨……
田淑芬终于神态自若的接话:“孩子们都还是很努力,才能有这么一个比较好的生活条件。”老实说除了房子大点,洗手槽龙头先进点,沙发软和点,她还真没觉得这生活条件很好到什么程度,马桶和花洒还用不惯呢,工厂的大浴室喷水龙头洗起来舒服得多,还有按摩效果。
钱姨单兵作战的能力也比黄丹强点,居然敢双线操作:“五一的时候,小陶的父母和我们一起带着孩子到海南去旅游了一圈,亲家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老年人也一起去旅游一下?”
田淑芬恢复战斗力:“你哪里老了,看上去比我岁数小很多吧……”
钱姨回应:“你估计是心态好,头发都没有白,你看我都有出现白头发了。”
田淑芬开始有点笑容:“就是操心女儿嘛,小青好了,我的心情就好……”
钱姨发愁:“你就好哦,我那个女儿操心啊,三天两头给我说看见这个帅哥好,那个小弟不错,再不就是刘德华张国荣……”
陶雅玲能加入:“媛媛还是不错了,学着哥哥,也在尽量想独立生活。”
田淑芬就笑着探讨:“可能孩子们想的东西不太一样,我们也要尽量适应……”
米玛慢慢也能习惯目前自己的状态,只是略微有点惊讶的观察陶雅玲,陶子发现了,偶尔还得意的送她一个秋波。
钱姨发现了还警告:“你们俩不许递眼色打暗号啊!”
田淑芬也观察是不是真有诈。
其实没怎么打钱,拿点筹码算是打着玩。
过一会儿就把事情都做完的徐妃青擦干手,考虑自己是到哪去。
先伸手把也有点孤单的二丫抱起来,站在厨房落地门前看后花园,暮色已经慢慢沉下来,外面的地灯也打开了,树下是挂了灯的,本来是方便坐秋千或者爬树屋的,现在正好适合给两位父亲照明下棋。
想想还是先抱着孩子过去看看,顺便添上点茶,伍钦还礼貌的用食指和中指卷起来在桌面磕两下。
徐妃青不太会下围棋,因为瞎子确实不太可能操作这个东西,就突然玩心大发的抱着让二丫给伍钦和徐成奎一人脸上亲一口,笑呵呵的跑了。
伍钦多习惯了,徐成奎还完全不适应,很有点尴尬的摸一把脸颊:“小时候……她没这么调皮的。”
伍钦一阵点头:“年轻人就应该是这样,这个儿媳妇,我很喜欢,很满意,是我们伍家的福气……”
徐成奎放下一颗白子:“嗯!”
伍钦也就不多言了。
伍文定正在和双双欣赏孙琴脚踝上的小花样,彩色sw的花体组合,就一小块,一起也就跟一个钢笔帽差不多大,只是今天下午刚刚刺好,还略微有点红肿,就跟被蚊子叮了一样。
伍文定倒是爱不释手:“好看,比我刻戒指上那点字好看多了……我要不要也去弄个什么来呼应?”
双双可能以为是苍蝇,呀呀呀的笑着伸手去摸,还要用手赶。
孙琴不屑:“我这就你能看,我想咋整咋整,你弄个sw给她们仨看见,不觉得那啥?”
伍文定摸下巴:“要不我刻26个字母,来你这里的时候再给sw打个圈?”
孙琴哈哈大笑,抬起自己的脚就顺势把伍文定连双双一起踹翻:“滚!”
父女俩都笑得呵呵的在床上打滚!
第509章超标
伍钦和钱姨最后还想邀请亲家到自己家去作客,田淑芬解释说晚上要和女儿好好聊天,这两口子才作罢抱着孙女告辞了。
打麻将憋了一晚上都没说什么的米玛,终于在徐妃青要陪母亲回房间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你的轮班我们就跳过了哦!”正要回自己房间的陶雅玲很有一种抓个什么砸米玛头的感觉。
徐妃青倒是回头笑眯眯的答复:“我的送给你好不好?”
米玛居然喜不自禁的接受了!
在屋里听见的田淑芬就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一边理理床铺一边问:“家里平时都这样?”
徐妃青给母亲找睡衣,她专门去买的,刚洗过晾干:“是啊,平时家里又没什么客人,都是这样的。”
可田淑芬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你说你是小老婆,她们没欺负你?”她最担心就是这个。
徐妃青有点得意:“说说嘛,又没害处的,对我挺好,其实挂个小老婆的名,好处还不少。”
田淑芬还是有感觉:“我觉得那个孙家的姑娘态度不是很好,有点不爱搭理人。”
徐妃青宽慰:“孙姐是这样,孩子心思,不高兴就写在脸上,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以她的家庭来说,已经很好了,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些家里稍微有点钱就骄横得很的,她对我也是很好的,喏,你看我这些衣服,全部都是她陪着我逛街买的,她帮我配的,还有车间那些设计都是她做的。”生怕母亲心里有疙瘩。
田淑芬点头:“那倒是,有些大富人家的孩子是很瞧不起人,总之不要和这些有钱人比这些……”这是从小说惯了的教育台词。
徐妃青嘻嘻笑:“以前您教我练好二胡,不和别人比有钱,现在我要怎么做?”
田淑芬笑着打了女儿一下:“越来越调皮!以前……还是现在好,以前你都没这么爱笑。”
徐妃青点头:“嗯,真的,我现在天天都在笑,很快乐,这都是伍哥努力的结果。”
田淑芬想笑又想抑制:“你也别老说他的好,你这叫……叫主观!”常年陪着女儿出入各种老师那里求学,还是会点名词。
徐妃青摇头:“您不明白,他有多用心,总之就是为了让我们不觉得不自在,花了多少心思,可能有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只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田淑芬顿了一下:“男人……嘛,本来就该这样,原来家里困难的时候,你爸是没本事,可也不吭声的自己出去找个巡夜的工作,尽量补贴点家里。”
徐妃青就笑:“是嘛,所以爸是个好父亲,伍哥也是个好丈夫。”
田淑芬就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洗脚,她习惯睡前用盆子烫脚,就算是夏天也这样,因为以前每天走的路实在是不算少。徐妃青还专门给母亲买了个洗脚盆,蹲着拉过花洒给母亲注水,顺便帮母亲揉揉脚。
田淑芬低头看女儿,伸手摸摸头:“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生活的,只要你过得开心,我和你爸就心满意足了。”
徐妃青自豪:“明天先去做体检,然后就去我的店里看看,我现在养几十号人呢。”
田淑芬也自豪:“嗯,你是最能干的……嗯……那个……小陶和小米生的都是女儿?”
徐妃青又埋头笑:“您在琢磨什么呢?是啊,都是女儿啊,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生儿子就比女儿有优势了?”
田淑芬有理论:“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咋没听说疼女儿的?”
徐妃青拿毛巾给母亲擦脚:“您不疼我?”
田淑芬没被问住:“两码事!家里就你一个,而且就算你还有兄弟姐妹,因为你眼睛不好,肯定也要疼你。”
徐妃青普及现代知识:“总之生男生女都一样,您就别操心了。”
田淑芬略微着急:“我怎么不操心?喏,前面这俩个都快大半岁一岁了。你要是还不生就要小好几岁,以后差几岁,好多事情就不一样了,你不说家里的产业做得挺大么?”
徐妃青心态好:“哎呀,不管多大的孩子,就算接我的班也可以,何况我们家的孩子都提倡自力更生的,米姐还打算把双双扔草原上自生自灭呢……”
田淑芬吓一跳:“还有这么带孩子的?”她前几年也是帮城里人当过保姆的,哪见过这样的幼儿教育法。
徐妃青笑:“所以你看现在公公婆婆看的紧,没事就把孩子接走带,就怕她出岔子……”
田淑芬想想:“这孩子是有点大大咧咧的,不过没坏心眼,几年前看见她喊米总的时候,就是个好人,你们这关系也真复杂。”
徐妃青看法不一样:“好简单的,这才是两码事,和伍哥好以前是记恩,以后来世再报,之后就是一家人是亲情,总之我就当她是个姐姐,就行了。”
米姐姐就笑嘻嘻的接受了妹妹的馈赠,靠在床头看伍文定:“本来今天是我的,明天是小青的,嘿嘿,她妈爸要过来呆几天?多留他们住一段嘛,一个月都可以……”
伍文定是上楼帮徐成奎铺好床铺,整理好细节才下来的,在床头拿了睡衣到卫生间洗漱,探个头出来:“这茬被孙孙发现多半要找你分的。”
米玛现在小气了:“分她点手指甲……”
伍文定笑呵呵的出来:“你们不是姐妹情深么?”
米玛告状:“今天陶子和她就合伙欺负我,不给我看……咦,对我弄了个小纹身,你看看喜欢不……”
伍文定才知道原来是三个姑娘都一起去捣鼓了新花样的。
坐到床边伸手接过老婆的脚,细细打量,如果说孙琴那个胜在五彩斑斓的话,米玛这个就是带点神秘气息,一般人看不懂的藏文还是花体,纠缠在一起,又是绿色,就好像一圈细细的藤蔓,缠在这结实修长的小腿下脚踝腕的地方,很有点野性和诡秘。
别人认不得,伍文定可认得,这是密宗欢喜佛的一小句七字真言,传说有增进夫妻和谐的好处,笑嘻嘻的就伸手帮忙消消肿,刚才孙琴那个得小心翼翼别被发现,现在可就光明正大了。
米玛自己也看看:“喜欢不?”
伍文定点头:“当然喜欢,你看我们哪次不是尽兴收场?”
米玛眼光有点水水的:“传说有了真言,双修效果不一样呢……”
伍文定嘿嘿笑:“慢慢试嘛……”
那就试试!
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真有什么用,总之米玛的状态就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猛烈……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就开车送老丈人和丈母娘一起去医院做体检,就是陶子以前生孩子那家大医院,都得早点去,人多。
徐妃青自然是一起的,不过一早就起来做好早饭,还分别给三位姑娘说了一声,弄得孙琴自己还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你爸妈过来做体检的,你别管我们,我们自己去上班……书吧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徐妃青摇头:“我已经打电话给罗姐说了一声,应该没什么问题,中午我们能过去就过去。”罗姐是书吧搞送餐这边提起来的一个管事的,因为孙琴和米玛都建议她还是培养两个中层干部,这样可以省事不少,好像还真是。
那好吧,磨蹭了一早上,孙琴才和米玛一块开车,陶子自己一个人约好下午晚点的活动就分头上班去。
这边伍文定就老老实实的排队挂专家号,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花钱买点什么,只是觉得当着老丈人做这些没什么意思,他就老实排队,田淑芬可是排惯了的,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还有点亲切,主动和排队的女婿慢悠悠的聊天,随着队伍一点点前行。
徐妃青就陪着父亲在大医院的漂亮院区里走一走:“陶姐就是在这边生的孩子……孙姐还去这边取过鱼刺,医院还不错,一定可以把你和妈的身体检查得好好的。”
徐成奎陪着女儿,终于话多了点,抱怨:“我真不想出来的,你妈非要来看看,小三结婚呢,别人还以为我们躲人情?”
徐妃青笑:“你就别操心这个,妈做事你还不知道,她肯定找人帮忙代了礼金的,不会错过的,你就当出来走走散散心,多少年都没有出来过了。”
徐成奎抬头看看四周,点点头:“变化是很大,有时候突然看县城觉得变化大,出来看看才知道外面变得更厉害。”
徐妃青当导游安排线路:“等检查完,就把这些重庆的景点,我们陪你和妈到处看看。”
徐成奎转头看看女儿:“不用了,看得出来,你现在是真过得好,我们就安心了,我就想回去了,伍文定和他爸都是臭棋篓子!”
徐妃青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笑起来。
总之就是排了一个队又一个队,因为有些项目要抽饿血,老两口早上就没吃早饭,徐成奎有点不习惯,伍文定又跑外面买了点水果给老丈人吃。
嗯,结果检验一番下来,长期劳作的两位还真没什么大碍,就是化验检查果酸有点超标,不知道是不是中间那些水果吃多了的原因。
第510章戳穿
今年开学,陶雅玲就真的很忙了,一方面自己有个当班主任的班二年级了,另一方面有专业倾斜,有整整两个班几十个学生是奔着这个专业考进来的,陶雅玲觉得自己真有要为这几十个年轻人未来负责的感觉。然后就是整个系上各个班级的电脑课程依旧要上,还有增加课时的趋势,谁都看得出来这个专业特点在社会上的受欢迎程度。
系上是找她谈了话的,希望能再培养一些本校的助教,逐渐形成有实力的师资力量,成为学院的一个硬拳头,毕竟这个院校曾经引以为豪的两个专业都在慢慢衰落和不适应社会了。
今天首先还是给自己那个当班主任的班级开班会,放假前,她建议每个学生都在暑假里阅读一本文学作品,能够适当的有些文学修养,似乎能够对专业有些帮助。现在她就让学生们举手发言有些什么感受。
就是那个表白自己喜欢夏琪同学的男生,举手站起来:“我觉得不错,这个暑假我仔仔细细的看完一本《板蓝根排便》……”没等他说完,下面就一片大哗,女生们更是好奇怪的看他。
这个男生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说错什么吧?”
还好陶雅玲是真大概知道这本书,强行忍着自己的笑意:“是不是讲辛弃疾的?”
男生一个劲点头,陶雅玲才笑着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把栏杆拍遍》,转头:“当代作家一本讲述古代名人的散文集,还不错……推荐大家都可以读一下,哦,你做下分享?”
一片狂笑声中,这男生就一屁股坐下,可好不习惯的开口:“这本书我觉得……陶老师……我还是站着说吧?”
陶雅玲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的伏在讲台上大笑,勉强用粉笔在后面黑板上写下“做下分享!!”还打了俩触目惊心的感叹号,笑得其他同学更是前仰后翻,还有前排的学生大胆拍班主任马屁:“陶老师,您笑起来好漂亮哦……”陶雅玲顺手拿粉笔头砸学生!
或许是笑得太厉害了,过路的学生和老师都探头来看看,陶雅玲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抬头继续。
中午还忍不住打电话把这个笑话给俩姐妹分享。
米玛听了笑得没她厉害,估计是没有实际经历和对文字没那么敏感,孙琴倒是不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们正吃饭呢,你说排便什么的……”她按照陶雅玲的要求把电话开了免提放桌上的。
陶雅玲很有点悻悻然的挂了电话:“俩文盲!”
这边俩文盲吃得快:“据说待会小青爸妈也要过来,我们吃了早点闪人,不然又要陪笑,好麻烦的。”
米玛略微踌躇:“老公不会不高兴吧?”
孙琴哧一声:“如果他有机会溜开,他比我们还跑得快,他不过就是为了老婆才硬着头皮做这些事情,你当他真喜欢?”
米玛想想:“那倒也是,好!我再吃点……”就看见那边楼梯口的服务员略带紧张的通报:“徐姐回来了!”几个服务员都不由自主的端正态度,说实话,这些也是小姑娘的服务员还真有点怕徐妃青,这姑娘比较认真,和孙老板完全不同。
这边的米老板和孙老板一听,也紧张的抓过桌上的手机,从杂货铺这边的楼梯跑了,顺口吩咐:“帮我们收下盘子,徐姐问,就说我们已经吃完了!”服务员莫名其妙的憋着笑过来收盘子。
这边俩跑进孙琴办公室才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叫她徐姐?”
米玛分析:“估计是太怕繁文琐节了,慌着走人。”
孙琴摸摸肚子:“没吃饱……”
米玛也有同感,于是两人就偷偷摸摸的从杂货铺这边出去找地方补点餐了。
这边徐妃青陪着母亲走前面,先上楼,楼梯比较窄,没有感受到之前兵荒马乱的状况,有些老熟客还打招呼:“小青,你妈妈?好像哦……”
徐妃青一边招呼一边介绍:“喏,楼下是小点,上面就比较大了吧?你看那边都是送餐的,周围些么多写字楼,很多都是我们在送……”因为是书吧,要求环境比较安静,所以接受订餐的服务员是戴了一个挂在耳朵上的有线电话的,看起来一点不喧哗和忙乱,估计也就刚才孙琴和米玛偷偷跑掉动静有点大。
伍文定在下面和徐成奎转转书铺,介绍一下当时是怎么开起来的,还假模假样的帮徐成奎找了一本围棋棋谱,其实是他早就托人买了放在这边的,徐成奎说实话是个野路子,还真没怎么深入系统的看过,顿时就陷进去了,爱不释手,上楼梯都是伍文定在后面用手扶着。
吃饭的时候更是,基本上不抬头,一手筷子一手书,田淑芬喊了几遍都不理睬,有点发威,可在女儿店里也不好发作,就低声拉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你再一直看这鬼书,我就把这撕了!”
徐成奎抖一下赶紧:“小伍买的!”还把书一屁股坐着。
伍文定赶紧撇清:“小青进的货!”
徐妃青尽量凶恶一点:“吃你的饭啊!”顺便把一块叉烧肉挟到伍文定盘子里。
田淑芬就高兴了,觉得夫妻之间就应该是这种状态,看看周围小声:“你这个能赚钱?”很怀疑的样子。
伍文定还是了解的解释:“这种做法在稍微大一点的城市还可以赚钱,小地方就不行,现在还没有这么多喜欢看书消费的人,而送餐更是在大城市都要选择办公比较密集的地方才行。”
田淑芬就喜欢和女婿商量这个:“之前小青叫我把钱不要存银行,都买了门面,租出去,现在还是有利润在来,不存银行该怎么办?”
伍文定分析:“要么就继续买门面租出去,最好是挨着买,这是最省心的,只要不被人知道都是你的就好,别的生意做起来就要抛头露面哦……”
田淑芬呵呵笑:“就是啊……作难得很……”
伍文定理解:“是啊,本来赚点钱也不算什么,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我觉得啊,还是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妈,您看,要是您那些工友知道您有几个门面,每个月啥都不做收的钱比他们每年还多,会不会心里不平衡?恐怕您也就在厂区里住不下去了吧?”
已经偷偷把书摸出来看的徐成奎,终于点头:“看见没,小伍说的!我也给你说,不要故意表现你找了点钱,全是我给你遮掩,都说是女儿女婿寄回来的……”然后又低头喝茶吃饭,看书。
田淑芬有点认真的思考:“你说得有道理,我想想,到底是要得意的过没人招呼的生活,还是舒舒心心过一样没烦恼的日子,嗯,有道理……”
伍文定笑着就又去老婆盘子里找叉烧肉了,徐妃青早就拨到一边等着的。
伍钦知道亲家今天要去做体检,估摸着中午了还是叫老婆打电话给儿媳妇询问情况,徐妃青微笑着解释上午的状况,请公公婆婆放心,这边田淑芬和徐成奎听了也觉得挺暖心,虽然外面太阳也不小。
钱姨就顺便约晚上一块吃饭,就在老黄的酒楼,说算是婚礼没有过去的赔礼。
伍文定就安排下午一家四口到处看看市区风景,搞个半日游。
其实重庆市区拿得出手的风景区还真不多,有个古镇游的街道,估计没徐妃青老家那条街味道足,有个吊脚楼的景区工程也还在筹建之中,至于上山看什么风景就更不会让田淑芬有什么共鸣,于是伍文定就只好先带岳父岳母一起去坐过江缆车,这个在全国都比较少见。
连徐妃青都没有坐过,其实就跟一辆中巴车厢差不多,可晃晃悠悠挂在浩浩荡荡的江面上空时候,还是有点惊险程度,就连徐成奎都终于把注意力从棋谱上转移过来一点点,惊奇的看着外面。
伍文定抓住拉手介绍外面:“喏,这边就是重庆的两江交汇处,形成一个人字,这个交叉的尖处就是主城区最主要的码头所在地,喏,黄色就是长江,绿色的是嘉陵江……”
还是很有点壮观的,虽然不能和九江一下的宽阔江面相比,也是另有一番风味的。
坐过去就还要原路又坐回来,这么好的风景票很便宜,一人一块钱。
然后就开车去看重庆著名的那几个革命历史名胜,参观那些据说是严刑拷打的审讯室,田淑芬顺手就拉徐成奎的耳朵过来看:“你说我在家里对你严刑拷打,你看看,这才是正宗的!”
徐成奎看了,真的一脸惊慌。
其实这些地方现在都是郁郁葱葱的风景区了,保护得很好,因为刚开学,还能看见一队一队的少先队员和共青团员过来瞻仰学习,伍文定就指给徐妃青看:“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共青团员是不是差不多?青春得很……”
徐妃青仰头嘻嘻笑:“我看你就有点喜欢这种调调!”还拉拉自己的格子裙装,有点学生装的味道。
伍文定貌似被戳穿。
第511章大不同
晚饭其他仨姑娘就没兴趣一起来了,双方家长见面吃饭,她们坐那不难受?所以自己会合了自己解决。
孙琴介绍的一家西餐厅,切牛排的时候顺口提到:“还是老伍的刀法好,一般都几下帮忙切好的。”
米玛一手端过来:“我也行……”哗啦啦的就在白瓷盘上吧牛排分成小块,扔回给孙琴。
陶雅玲点头:“对嘛,自立自强。”
孙琴就决定发扬光大:“那我们待会去看电影?”不一定非要和男人一块甜蜜的看,闺蜜还不是可以。
另外俩就点头赞成。
于是三位姑娘就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去看今年大热的《花样年华》,米玛还特别要求买沾了红色的爆米花,她认为甜一些。
孙琴坐中间,低声笑着指屏幕:“还记得不,那年,一起看他的电影,在家看的……”
米玛不脸红:“嗯,很快那个嘛。”
陶雅玲差点把可乐喷出来,使劲拿纸巾擦嘴:“米玛!你有点艺术修养好不好,我们讨论的是片子本身!”
米玛撇嘴:“我可不是学艺术的,我学医!”
还是不错,幽婉的音乐和深邃的场景,加上昏暗的光影,姑娘们都看得直点头,米玛终于对这个旗袍有点感兴趣:“孙孙,我也要做一套。”
孙琴先推脱:“我自己是不做旗袍的,那个难度有点大,上次钱姨带着去那个老铺子可以做,明天下班去看看。”
陶雅玲点头:“米玛穿那个估计有点惹火,旗袍就是专为挺胸提臀的,而且要腿长,她都占齐了。”
米玛得意的回报:“你们也不错……”孙琴笑骂她不诚心。
于是就商量好明天的安排,才开着车回家,时间都有点晚了。
这边的晚宴还是不错,饭店也不是那种豪华型,属于有口碑的老字号,都吃得满意,回家以后正在看电视,徐成奎终于靠在沙发上觉得还不错,主动给田淑芬申请回家请木匠给自己做个类似的小沙发,靠着看谱还真不错,大了放不下。
伍文定大包大揽:“我们回头买一个让货运给您送过去。”
徐成奎还不太能接受这种异地购买的形式。
田淑芬舒心的抓着女儿的手小声:“晚上你们经常这样在外面一起玩?”
徐妃青摇头:“也不经常,还是为了家里不尴尬吧,她们多懂事的,都在外面给我们腾地方。”
所以田淑芬还觉得有点感谢的去厨房搓了点汤圆,看见三位姑娘回来就去下锅。
陶雅玲多客气靠在吧台边:“谢谢阿姨……听说今天体检没有什么问题吧?”
田淑芬笑着点头:“托福托福,身体都还好……”
米玛一天没看见伍文定觉得还多想念的,伸手拉他衣服,也不说什么,就是笑嘻嘻的。
伍文定明白:“电影好看不?”
米玛嘿嘿笑:“还不错,衣服好看,明天我们打算去做两件。”
伍文定点头:“这个倒是,旗袍只有定做的才好看……嗯,叉开低点……”
孙琴坐下来就拿个葡萄砸伍文定:“你看你那点小心思!就是要高叉才好看!”
徐成奎是姑娘们进门的时候,就借着起身点点头,转移到长廊上去看棋谱了,眼不见心不烦。
米玛才不关心叉高不高,手在伍文定身上乱动:“你说我做个蓝色滚边有底纹的好,还是红色提花的?”说起定做,估计她的经验才是最丰富的。
伍文定好好先生:“都可以,就是白布你穿起来都好看……”
米玛娇嗔:“白布盖死人的!”顺便拿手去捏伍文定手臂,和陶雅玲的掐,孙琴的拧有很大区别。
孙琴看不得,又是一颗葡萄砸过来:“喂……自己房间的动作别拿到客厅来啊!”还是知道稍微压低点音量,毕竟有父母在。
伍文定还是接住放嘴里吃了,笑呵呵的,想起身去厨房帮忙,无奈米玛有点重,不知道怎么就把重量挂他身上了,也不理孙琴的冷嘲热讽。
可能是这副卿卿我我的状态提醒了孙琴,她又压低声音:“昨晚小青不是她妈陪着睡的么?今天老伍睡客厅?”昨天她一直在自己房里,没看见妹妹馈赠姐姐那一幕。
米玛有秘密要曝光的感觉,赶紧放手,在背后还推了伍文定一把,伍文定就起身亲一口孙琴跑厨房去了,米玛顺势趴沙发上装死人,充耳不闻。
孙琴被提起兴趣,过来坐米玛旁边小声:“喂,你不是最关心这种事情么?”
米玛敷衍:“好瞌睡啊……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起身打算溜。被陶雅玲一口喝住:“往哪里跑!阿姨做了夜宵,赶紧过来端上吃了才许睡觉!”
米玛就离孙琴远点,绕个圈靠饭厅摸过去,端了汤圆还是知道说谢谢,三两口吃完就想跑了。给陶雅玲逮住,小声:“昨晚我可听见小青说什么了,二一添作五,今天先给我,不然我给孙孙说!”
米玛一阵嘟嘴纠结,小算盘划拉一阵,觉得总比三分天下好,只好委屈的答应了。
伍文定是把夜宵端出去给老丈人的,徐成奎坐在一把摇椅上,旁边放个板凳,有一杯茶,他就顺便把汤圆也放在板凳上:“爸,吃点夜宵?”
徐成奎确实不习惯端着架子,转手就接过来开始吃:“你呢?”
伍文定笑:“妈还在煮。”他就顺便坐在旁边的木头台阶上,准备待会就把碗收过去洗。
徐成奎吃得慢,来来摇头摆尾的过来,嬉皮笑脸的靠在伍文定脚边拿鼻子拱,要求伍文定把手放它头上摸摸,伍文定就细细的用右手摸摸,大狗舒坦得要哼哼,直往伍文定脚上靠。
徐成奎边吃边看,忽然开口:“我……回头我在街上买只小猴给你。”山区偶尔能遇见,山里人自己碰巧抓住的。多半都是被买去表演节目,挺惨。
伍文定开心:“谢谢爸!”
徐成奎好像稍微展开点话头子:“你那个回路不对,还有我刚才看了,你有些接头也不对,明天我在家给你重新做过。”
伍文定点头:“一起做一起做,我也好学学。”
徐妃青靠在厨房门内侧,偷偷瞧丈夫和父亲交流,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陶雅玲看见了,端汤圆过来探头看看:“还不错……我爸现在都没怎么搭理他。”
徐妃青还心疼:“真是难为他了。”
陶雅玲腾个手出来捏捏徐妃青的脸颊:“真是便宜他了!”
徐妃青就嘿嘿笑。
收拾完就各自回房了,徐成奎也拿着棋谱上楼,还主动招呼伍文定把棋盘和两盒棋子给他拿上去,晚上没老婆念叨,正好打打谱,这次回去一定好好耀武扬威一把。
陶雅玲是给伍文定甩了个眼色的。所以伍文定先去米玛那听她埋怨一番,主要是埋怨她自己怎么就没挂住相,如果云淡风轻的,不就都没想起这茬么!
又去孙琴那,这姑娘就好奇了:“你今晚睡哪?”
伍文定老实交代:“待会去陶子那……”
孙琴还不以为意:“嗯,那就是跳过小青了?还早,来陪我坐坐再过去……今天电影不错……”
伍文定还没看过,只看过海报:“看起来好像色彩很阴沉的。”
孙琴哼哼两声曲调:“音乐的感觉很好,明天去淘一张原声大碟,放店里做背景音乐……”
伍文定环抱着老婆看她叽叽喳喳,满心爱意,不说话,就看。
孙琴很快发现了,歪点头看他表情就笑:“爱我不?”
伍文定手上稍微用点点力:“我很爱你……”
孙琴就把头稍微靠舒服一点:“我也爱你……那个梁朝伟还是很帅的……”
伍文定笑得呛住:“拜托你在说这么深情话语的时候,别把另外男人的名字挂嘴边?”
孙琴咯咯:“是还不错嘛,个子没你高,小分头,这些都和你不同,主要是眼神,嗯,这个你可以学学的,稍微有点忧伤,淡淡的……”
伍文定好不屑的:“忧伤?难道我还要去找一些逆流成河的小忧伤?那也太做作了吧?”
孙琴也觉得身上有点起鸡皮疙瘩,哧哧笑:“就给我看嘛,你知道我喜欢这些的。”
伍文定发愁:“那还得好好钻研一下,改天去买张碟回来研究。”
孙琴腻了好一阵,才颇有点依依不舍的赶伍文定走:“可能是亲戚要来了,很有点情绪。”
伍文定没了以前的内疚,贼眉兮兮的笑:“那还是老样子,我后半夜过来?”
孙琴就笑得明媚:“好!那我现在赶紧睡了,记得叫醒我!”
伍文定好依恋的亲一口才走,孙琴还笑:“好像还有点意思,常常有这种情绪,要是天天在一起就不觉得珍惜了。”
伍文定表示很景仰。
陶雅玲多明察秋毫的:“在米玛还是孙孙那耽搁了?”
伍文定嘿嘿笑:“我看看你在脚踝上搞了个什么。”
陶雅玲好奇:“她们呢,都给你看了吧,喜欢不?”
伍文定使劲点头:“喜欢,都好有意思的,你的是什么?”
陶雅玲才略带羞涩的从被单下伸出自己的右脚给伍文定看看……
大不同!
第512章乐在其中
如果说米玛的小蔓藤表达的是一种爱恋的信仰,孙琴的小花体就如同她那颗五彩斑斓的心,都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那么陶雅玲的呢?
很少见的刺青技巧,一尾小鲤鱼,以水墨画晕染的形式写实,全红色,大概有烟盒那么大,带一点水波纹,看上去很有点活灵活现的感觉,旁边居然还有构图搭配的挂了几片竹叶!您这是在作画么?
伍文定看得好奇,伸手摸摸:“你画的?”
陶雅玲得意:“怎么样,有特色吧,那个刺青师都说她很少用这种渐变的形式,其实主要是鱼鳞的感觉,我给她一说就很来劲,搞得好像我们合伙创作一样,还拍照纪念了呢。”
已经没有太多红肿的感觉,伍文定还轻轻的抚摸:“鱼……创作含义是什么呢?”
陶雅玲曲起膝盖,把头放在上面偷偷的笑:“傻子!鱼水表达什么?你看鱼还在笑呢!”
伍文定恍然大悟:“鱼水之欢啊?高啊……实在是高。”
陶雅玲倒枕头上,把脚伸直向天花板,自己看看那尾小鱼:“不知道老了,皮肤皱了,会不会看上去还这么惟妙惟肖的样子。”
伍文定笑:“只要那几片叶子不掉,就永远是青春的。”
陶雅玲笑着扭头看他:“什么叫多余?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袄,还有就是你结婚后的无耻吹捧!”
伍文定知难而上:“我是说真话嘛,就算你多老了,头花白了,还是有那股指挥我的劲,就有那种青春的感觉,真和年龄皮肤松紧程度无关的。”
陶雅玲搂他脖子上:“就会说好听的!”可她自己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就喜欢听的内心世界。
伍文定有追求:“我会一辈子都说好听的……”
陶雅玲眼神有融化的迹象:“你这个小王八蛋!”
伍文定当然懂事的开始配合动手,嗯,是上下其手。
真的变成了鱼水之欢了,还很欢!
不欢的是孙琴,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伍文定怀里,乐呵一下,才反手一手肘,被从睡梦中打醒的伍文定惊诧莫名:“咋了?世界大战了?”
孙琴想严厉点,可嘴角还是有笑容,于是就背靠着声讨:“叫你半夜叫醒我的!”
伍文定赖皮的抱紧点打算重新入睡,嘴里敷衍:“你睡得那么美,我就……就不打搅了……”
孙琴就在伍文定手臂上试着测量自己的牙齿印,咬了一圈又一圈,还创造性的明了用牙印咬出心形的方法,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陶雅玲是半夜洗澡的时候软绵绵一身同意了伍文定申请的,早上就早?(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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