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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启望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只是,申请援边的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毕竟提升一级行政级别的好事不是随意就能碰上的,整个北江省强手如云,值不定有多少需要借助这个机会一飞冲天呢,自己一无背景,二无根基,能申请得上吗?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无力感笼罩在孙启望的心头。
“严宁?不是传言省委组织部的秦部长是严宁后台吗?或许严宁真能帮自己破解这个难题,嗯,行不行试试吧,既使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想到了严宁,孙启望的眼晴一亮,通过几次和严宁的交往,孙启望对严宁的能力很是欣赏,小小年纪能够每每大手笔运作,更难得的是次次都取得了成功。况且,在孙启望的印象里严宁待人很真诚,很热情,似乎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或许真能帮自己一下。
多少算是有了一条办法,孙启望觉得之前受李志一声冷哼而堆积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就连走起路来脚步也轻盈了不少。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必要的准备自然是少不了的,对于这种申请,相关部门在考察资历的同时,必然得要求报名者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纲要。因此双管齐下,多一层保险才是王道。
刚刚处理完公务,返回招待所的严宁并不知道东海镇的工程款这块肥肉在狼的嘴边晃了一圈,居然能安然无恙的保留了下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不过,这也得益于严宁强劲的背景和一贯狠辣的手腕,这一点,既使是徐东升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好好思量一下。
洗漱完毕,正准备爬上床就寝的严宁接到了曲遥琴的电话。这个时候曲遥琴打来电话,怕是有要紧事,严宁自然不会耽搁,急忙按下了接通键。
“严镇长?”电话里曲遥琴小心的询问着,看的出来遥琴同志还是很谨慎的。
“琴姐,是我,你回家了?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有急事?”自从跟了严宁,曲遥琴一路进步,一举成为了东海镇的副镇长,大权在握,工作也是尽情施展,逐渐担起了东海镇的大管家来,成长为严宁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严宁越来越觉得离不开这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犹物了,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身体上。
“我没回家,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手机号。你睡了吗?”确定了电话里是严宁,曲遥琴的声音放大了许多。
“这不刚从办公室回来,还没睡呢?你这是在哪呢,别告诉我,你也在招待所呢,上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根本没有一个房间亮灯,要不是老汪师父告诉今天是周未,镇里的干部都回家了,我还真以为大家集体罢工了呢?”要说这段时间,严宁工作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一门心思都放到了通村公路上,连带着对曲遥琴都疏远了许多,这让的严宁内心中带着一股歉意。
“哼,你还知道是周未啊,看你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扎在工地上,整个人变得又黑又瘦,我看到心里都心疼的不行,我知道你工作起来的有着一股子劲儿,但是严宁你也得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别年纪轻轻的就累出一身病来,那你让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说着说着本来只是有些嗔怪的曲遥琴语调中带出了一股哭腔,显然是极为的紧张严宁的身体。
“琴姐,没事,我又不是塑料做的,没那么容易累垮了,你看我本身年轻,又天天练武,精力充沛着呢,不过,琴姐,我还真得向你说声对不起,这段日子工地上太忙,冷落了你……”严宁知道曲遥琴是真正的关心自己,自己这段日确实有些冷落她了,以她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严宁不但没有陪她夜夜旌歌不说,还连累着美人独守空房,空旷日久,却是实在不该。
“我倒没什么,主要是担心你,怕你累坏了身子。对了,我在招待所的后面偷偷的租了个房子,你到水房往下一看就能看到。你过来吧,这段日子天天下小雨,天气透骨的凉,我褒了汤,给你暖暖身子……”电话里曲遥琴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悠悠的说出租房一事,清脆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嘿嘿,租了房子?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说,琴姐该打……”严宁的心中一阵狂喜,原以为曲遥琴回了榆林,没想到仍在东海镇等着自己,这算是个不小的惊喜了。
“难怪自己进入招待所的时候没看到曲遥琴的房间亮灯,原来是在外面租了房,不用说,这定是为了方便自己那啥,嗯,咱是镇长,是领导,怎么也得注意影响不是,嘻嘻,却是方便自己吃肉了,这都半个多月没和琴姐那啥了,这心里却是馋的发慌……”严宁带着一脸的笑意,心中琢磨个不停,匆匆的跑到水房,从楼上往下一看,果然,曲遥琴正站在招待所对面的房子里,明亮的灯光下,整个身体掩在了窗帘下,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看到严宁在楼上往下看,对着空中做了一个飞吻,弄的严宁的心直打了一个机灵。
“我是你的丫头,让你打,怎么打都行……”望着对面的严宁,曲遥琴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带着有些淫荡的风情,不停的勾引着严宁,直让严宁有些急不耐了。
“……你别走大门,从一楼的水房里走,直接进门就行,门没锁,快来啊,有宝贝啊……”既使到了这个时候,曲遥琴也没被忘了提醒严宁毁灭做案证据,却是不想让严宁离开的事情被招待所值班的人知道。这样的情景之下,怎么能不让人感到慌张呢?
“嘿嘿!去偷情啦!”严宁带着兴奋,悄悄地翻窗、抓墙、张望、进门、落锁,整个过程有如行云流水一般,严宁不禁邪恶的想,莫非咱还有当西门庆的潜质?
刚刚锁上院门,曲遥琴便推开了屋门,显然是知道了严宁的到来。一件半大的蓝格风衣把曲遥琴曼妙的身材包裹的严严实实,秀美的脸庞上布满着红晕,压低着声音道:“快进来!”
这一句带有明显暗示的话语,瞬间点燃了严宁心中的欲火,一个箭步冲进了屋内,一把将曲遥琴搂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甜美的香唇。
“唔……别闹,门……”曲遥琴轻轻的挣扎着,示意严宁身后的门还大开着。
这种情况严宁哪能放手,脚下向后轻轻一划,啪的一声,门的暗锁紧紧的合在了一起,门锁上了,曲遥琴也放了心,两双手用力的环在严宁的腰间,任凭严宁吸吮舔啄、上下其手。
“呃,似乎有些不对……”伸进曲遥琴风衣内的手,一阵摸索,严宁只感到手中一片光滑,莫非琴姐风衣内什么也没穿不成?
“唔……”严宁手上一顿,曲遥琴立刻从迷乱中苏醒过来,从严宁怀中挣扎开来,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后,然后轻轻的解开风衣纽扣,把风衣的衣襟大敞了开来,并直接甩了出去。
出现在严宁眼中的曲遥琴风衣下的居然是一套半透明的蕾丝情趣小衫。裸露在外的粉臂**交相辉映,晃花了严宁的眼睛。胸前的一对丰硕仿佛要将那透明的胸罩撑破一般,两粒焉红的葡萄在透明的白纱下突立着,平坦的小腹下一小块三角形的小布片被一根细绳的连接着,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小裤太小,使得春光怎么遮也遮不住,甚至还有几只调皮的线头张扬的钻了出来……
如此美人,严宁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火焰,一声低沉将曲遥琴搂入怀中,在女人的双手不停地探索着,严宁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最后雄壮与娇美坦承相见在宽大的床上,欢情无限。
49、虎威药酒
49、虎威药酒
**苦短,年轻的身体很是给力,这一点从曲遥琴在睡梦中仍露出甜甜的微笑就能看出来。但是,曲遥琴无尽的索取,让接连的征战严宁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直接的副作用就是早上起床时,严宁觉得自己的腰有些酸疼,脚心踩在地上有如踩在一堆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量。
嗯,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以后可不能这样毫无节制的疲狂了。这女人多了也是件愁事,林琳倒不说了,小丫头一个,用不了几下就能吃饱了,但曲遥琴不行,正值虎狼之年,身体熟的都要滴出水来了,如今自己年轻倒没什么,但是若一直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几年,自己的身子就会被淘空了,看来得想办法调养调养才成。
“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吗?”严宁起床的动静虽轻,还是把曲遥琴惊醒了,挣扎着酸软的身子,也跟着起来了。
“这不乡下人起的早,我先回去,省得被人看见,影响不好,你再睡一会吧,折腾了一晚上,累的够呛……”天色还早,看着曲遥琴支着无力的身体想要起来,严宁怜惜的劝她再睡一会。
“别,你先别走,我昨天熬的汤,你喝一碗,都怪你,昨天,都忘了……”严宁如此一说,曲遥琴不禁的想起昨晚的放荡,脸色不由的一红。猛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披着睡衣跑向了厨房。
“真好,还温着呢,来,喝了,补身子的……”曲遥琴端着一碗汤小心翼翼送到了严宁的嘴边,一股浓郁的中药味直冲严宁的鼻子。
“这是什么汤啊?怎么味道这么冲呢?”药味薰的严宁一咧嘴,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句。
“这是鹿鞭汤,加了人参、肉桂、黄芪什么的中药材熬成的,最补了,我托人在县里一个老中医手中买的方子,给你调养身子的,乖,快喝了……”浓郁的药味布满了整个房间,或许曲遥琴也知道味道不好,像哄小孩一般哄着严宁快点把汤喝下去。
“唔,这味,可真冲……”一口气将这碗汤喝了下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严宁紧紧的闭上了嘴,否则真怕会把喝进去的汤会吐出来。
“好了,你快躺回去再睡一会吧,别冻着了,睡醒了就回县里,我白天到工地看看,晚上回去找你……”适应了嘴里的药味,严宁开口催促着曲遥琴回去,直到曲遥琴钻进被窝里,才放心的走出了门。
……
“呼,这股味,真够受的……”悄悄的回到招待所,严宁给自己灌下了一大杯凉水,总算把不住往外返的药味压住了。看看天色渐亮,揉了揉酸疼的后腰,严宁觉得再睡也睡不踏实,倒不如出去站个桩,打套拳,抓紧时间锻炼锻炼身体才是真格的。
“唔,确实累着了,这站三体桩,脚趾抓地,怎么抓都抓不实称,小腿也有些发软……”连日的疲劳再加上昨晚毫无节制的放纵,仅仅是站了一刻钟的三体桩,这额头鬓角前胸后背热汗直流,整个身子居然有些发虚,这让严宁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不过还好,问题倒不是很大,出了一身的汗,居然轻快了不少。
“吱呀,咣当……”
一阵声响将严宁的视线吸引了过去,政府的大站从里面被打开了,老汪头披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军服,手里还拎着一把大扫帚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哟,严宁,打桩呢,够早的啊!”一出门,老汪头就看到了严宁在打桩,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呵呵,汪师父,你也够早的啊。过段日子,这更夫的活,你就别干了,白天看收发就行,要不,你一天到晚在这守着,刘婶该对我有意见了……”昨天晚上老汪头跟严宁说要摆酒席,娶刘婶过门,严宁就琢磨着是不是让他把更夫的活交了,总不能这都结婚了,还让刘婶一个人守空房吧。
“哪那么多说道,来搭把手,看看你小子功夫落没落下……”听到严宁的打趣,老汪头把手中的扫帚往旁边一扔,地也不扫了,直接跑到了严宁的近前,伸手就要跟严宁来个推手。
“嗯?什么味?”老汪头一到严宁近身,两人伸手架住院胳膊,突然间抽动了两下鼻子,在严宁身上嗅了又嗅。
“严宁,你这身子要糟啊,怎么才一夜的功夫,就涳成这样了,先别打桩了,我先给你看看……”老汪头把伸出的胳膊又是收了回去,抬起头上下不停的打量着严宁,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瞎说什么呢?没事,来吧,推一手吧……”被老汪头一下子叫破了根脚,严宁的脸突的一红,犹自嘴硬的要跟老汪头继续推手。
“严宁啊,你是年轻不知道深浅,你看看你,眼睑下垂,眼窝深陷,腰间无力,脚下虚浮,浑身上下跟水打的似的,这不是要糟是什以,还用,你这一身的药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鹿鞭加人参熬出来的,这都摆明了你是纵欲过度啊,你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这样了你还打什么桩,还嫌伤的不够厉害?”看着严宁犹自嘴硬,一幅不当回事的样子,老汪头倒是急了,声音也变得尖厉起来。
“汪师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不,这几天跟在工地里,有点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没事……”严宁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自己毕竟还没结婚,却先有了纵欲过度的例子,这话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严宁这一年多积攒下来的威信可都没了。
“什么没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咱们形意拳最讲究以精御气,以气化神,别人也看不出你的不对来,我也不是嘴快的人,来咱爷俩说道说道……”老汪头不由分说的拉着严宁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碎碎叼叼的说起来没完。
不过,老汪头的话倒是让严宁想起来形意拳谱中的一句话来:“形意拳最注重保持精气神,以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作为学习形意拳的根基……”这个精,怕就是人体的精气吧!看来自己连日的操劳和昨晚的放纵真的伤了精气。严宁暗暗的想着,脚下不自觉的随着老汪头进了屋。
“嗯,还好,问题不严重,多亏了你的底子好,调养个两天就没事了……”老汪头又是扒眼晴,又是把脉、又是听心跳的,好一顿把严宁折腾,最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被老汪头整的紧张起来的严宁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严宁,那个鹿鞭加人参的汤你别喝了,虎狼之药,逞一时之快,调养不了身子。回头我让你刘婶到村里抓几只土鸡,土鸡里加上野山参,熬出来的鸡汤,最是养人,用来调养身子最好不过……”低头想了好一会,老汪头整出来一个鸡汤疗法,直让严宁一阵无语,把自己说的这么严重,原来喝几碗鸡汤就解决了。
“野山参炖鸡汤只是第一步,身子调养好了才能进补,不是我夸口,你喝的那个药方,估计也是哪个不入流的老中医开出来的,地摊货色,不值钱。我有一个方子,是曾经虎啸山大当家雕三爷的配方,我师父几次向雕三爷讨要,都没得手。那年山寨被部队攻打的时候,因为我年龄小,被留在后院跟雕三爷的妻小收拾细软,金银什么的人家盯的紧,我没掏着,结果抄了这个方子,正好适合咱练形意拳,就被我贴身藏了起来,寻思等部队撤了好孝敬我师父,没想到,我师父却是福薄……这方子,养精、养血、养神,嘿嘿,要是没这方子,咱一个糟老头子,哪能入得了你刘婶的法眼,嘿嘿,把你刘婶伺候的,嘿嘿……”说着说着,老汪头嘿嘿一乐,神色变得极其的委琐起来,许是这老不正经的想到了和刘婶之间的什么美好回忆。
“汪师父,你说了半天,这方子倒底是什么啊,看把你美的……”老汪头一番吹嘘,倒让严宁的心也随着动了起来,忍不住的追问起来。
“嘿嘿,这方子啊,就是虎威药酒……”费了半天劲,老汪头总算神神秘秘的把方子弄出个名来,临说的时候还把脑袋往外看看,那样子生怕被人听去了,谋财害命一般。
“虎威药酒?”这名字说隐晦也不隐晦,严宁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属于壮阳药酒之类的,至于倒底是不是什么当年虎啸山雕三爷的秘方,以老汪头的狡猾,可信度还有待于商榷。
“对,就是虎威药酒,百多年前,这酒可是大大的有名,以虎鞭为主药,配以人参,鹿茸、肉桂,麝香,淫羊藿等名贵药材,再以陈年老酒浇灌才能成药,滋补心血,养肾壮阳,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看着严宁带着怀疑的神色,老汪头仿佛神医附体,掐着手指侃侃而谈,到最后就差拍胸脯保证,他这药酒能包治百病了。
50、孙县长登门
50、孙县长登门
在老汪头的不厌其烦的唠叼下,严宁也不敢在大意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真要出了问题,自己下半生的性福生活可就全泡汤了。可是在严宁向老汪头索要药方准备回去泡酒时,老汪头立刻露出一脸奇怪的神色返问道:“我这里有泡好的药酒,你要药方干什么,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有泡好的药酒?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呢?”严宁左右看了看,不大的小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那还有什么藏宝贝的地方了。
“嘿嘿,等着……”老汪头弯下腰,整个人的上半身都钻到了床下,变戏法似的从床下抱出了一个一尺多高、半抱粗的玻璃酒瓶,里面黑乎乎、密密麻麻看不清形状的药材泡在黑不黑、黄不黄的液体中。
“汪师父,这就是你说的虎威药酒?”看着玻璃瓶上布满了灰尘,里面黑乎乎的液体,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老汪头吹嘘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药酒。
“咋的,不相信?别看咱这药酒的样子不起眼,但效用吗,嘿嘿,你看我就是最好的证据,来,你先喝上一小口,尝尝……”看严宁仍然有些不相信,老汪头决定用疗效来证明,扒开密封的瓶盖,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点点,刚刚漫过杯底,立刻收手,再次将酒瓶盖的严严实实。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可不是咱老汪小器,这药酒是烈性之物,你现在神形俱损,身子亏空,在调理好之前,抿上一口试试药效就足够了……”严宁一撇嘴,老汪头立刻意识到严宁是在嘲笑自己小器,连忙解释了一下。
“滋……”抱着试试的心理,严宁举起杯看了看,混濯的液体中透着药材的薰人气味,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裹着这股药味,倒是比刚刚喝过的鹿鞭汤要好闻了不少,当下也不再犹豫,直接抿了一口,别说,这酒的味道浓厚甘醇,似乎有着茅台酒的酱香,等到酒入喉之后有如一道热流直下肠胃,随后小腹之中一团火热,似乎有热气在升腾,而两腿之间早已累的搭了脑袋的小兄弟,隐隐有蓬勃长大之意,严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别说,这雕三爷的神秘药酒似乎真有那么点门道。
“怎么样,没骗你吧,这泡药材的茅台酒还是上回你送给我的呢,我都没舍得喝……”严宁眼中的惊讶神色尽入老汪头眼底,这让老汪头瞬间找回了自信,夸张的卖起好来。
“嗯,确实不错,找个矿泉水瓶子,给我装一下子……”感受了药酒的效果,严宁当然不会跟老汪头客气,大不了回头再孝敬他几瓶茅台酒就是了。
“我跟你说,这酒你现在可不能喝……”在老汪头叙叙叨叨,没完没了的叮嘱声中,严宁直接拿酒走人,对于用野山参炖土鸡汤也直言不用麻烦刘婶,一碗汤端来端去的,让人看到影响不好。正好曲遥琴在招待所外租了房子,弄什么东西倒也方便。
要说野山参在其他什么地方那绝对是个稀罕东西,但在被群山环绕的东海镇却是屡见不鲜。严宁跑到靠山村跟老支书随口一提,说要准备用些野山参给父母调养一下身子,老支书立刻在库房里收拢了一包,虽然大都是小拇指大小的小参,但用来炖汤药效却是足够了。
身体出了状况,严宁再也不敢拼死拼活的玩命工作了,草草的到工地转了一圈,便赶回镇里的集市中买了两只肥实的土母鸡,然后,直接让老李开车送自己返回榆林。
因为之前和曲遥琴有了约定,严宁便拎着两只土母鸡直接去了曲遥琴那里。一进门,曲遥琴被严宁这怪异的行为感到奇怪。严宁便将老汪头说的话转述了一遍,这一下,曲遥琴立刻对自己无尽的索取行为极其的懊悔,脸上显露出愧疚的神色,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滑下脸颊,一头扎在严宁的怀里抽泣不已。
“好了,琴姐,别哭了,这事不怨你,主要是我这段日了工作起来没黑没白的,有些劳累过度,伤了根本,和你倒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了,喝几天鸡汤,调着一下身子就恢复过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了几天,咱又是生龙活虎的,保证耽误不了你的性福生活,保证你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还不行吗?”严宁的调笑让曲遥琴破啼为笑,娇嗔着捶打着严宁的胸膛。
“汪师父的药酒真的那么神?”两人嘻闹了一会,曲遥琴对严宁提到的虎威药酒兴致大增,忍不住的追问起来。
“神不神,等过几天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若是不能把你送上云端,那就证明老汪头是个卖假药的,到时候你去找他算帐好了……”知道曲遥琴关心自己的身体,也关心彼此的性福,严宁忍不住的调笑起来,结果再一次引来曲遥琴粉拳的追打。
一只土鸡加上野山参、黄芪、当归、枸杞、大枣置放在砂锅中,没一会浓郁的香味便飘了出来。知道自己的小男人身体出了问题,曲遥琴可不敢再撩拔严宁了,两个人规规矩矩的靠在一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着工作中、生活中的琐事,生活其实就是这么平淡。
在曲遥琴细心的伺俸下,严宁足不出户的窝在房中休息了两天。或许是充分的休息让身体状态得到了较好的调整,或许是野山参炖出来的鸡汤真像老汪头所说的具有调养身体的神奇功效。总之,星期一一大早,严宁就感到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是活力十足,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一般,这让曲遥琴原本悬着的心彻底的落到了肚子里。
赶到东海镇,严宁按惯例主持了公路建设情况通报会,主要目的是对上一周出现的问题进行总结和对本周工作的重点进行布置。别说,承建东海公路建设的几家建筑公司对待施工都还不错,就连交通厅刘处长推荐来的公司也严格按照规定进行着施工,没有一点偷工减料,整豆腐渣工程的意思,这多少让严宁心里好受了不少。
例会结束,派驻到施工指挥部的人员三三俩俩的赶往自己分守的工地。严宁拿着一撂资料返回办公室。一进屋就看到工程总指挥孙启望正老神在在的靠坐在沙发上,很明显是在等着自己。
“哟,孙县长,来了怎么也不让人喊我一声,还让你等着,太失礼了……”孙启望的到来,让严宁明显有些意外,虽然他是东海公路建设的总指挥,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严宁都知道,他只不过是挂个名而矣。工程开工一个多月了,除了到工地看了几次外,便一直躲在县里不闻不问的,好在严宁一个人也应付得来,少了一个人掣肘倒也高兴。
但是,孙启望有一点做的很是上道,东海镇公路建设八百多万的工程款,他没有伸一次手,也没拿一些乱七八糟的票据来让严宁处理,这让严宁对孙启望的好感倍增,只是这次孙启望亲自登门,倒是让严宁有点摸不透了。
“我看你在开会,就没打扰你,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等一会也不要紧。这不,东海公路建设开工一个多月了,我一直也没抽出工夫来看看,倒是让你一个人把活都干了,累坏了吧?”孙启望来打严宁却是想让严宁帮着运作一下申请支援边藏的问题,只是不好一上来就说正题,好在自己还挂着一个工程总指挥的名头,围绕着东海公路说事却也恰到好处。
“我就是一天到晚的瞎跑,没什么累不累的,还劳烦县长掂记了……”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这可是个秘密,严宁可不会跟孙启望交实底,索性打了个哈哈,对孙县长表示感谢。
“嗯,没累着就好,严宁,工作也不能不顾身体,你要是累倒了,这公路项目就得停摆,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白费了。上个周五下午,县里几家学校的老师集体上访,要求政府发放积压的工资,晚上,徐县长组织召开了政府常务会议,李志县长提议要将东海公路的工程款挪用一段时间,支付拖欠教师的工资,为此,我跟李县长吵了一架,徐县长考虑了半天,虽然没同意挪用东海公路的工程款,但我怕这个手早晚得伸过来,你也得提早做好准备才是……”孙启望想了想,觉得还是把周五晚上政府常务会议的情况跟严宁说一下,不求在严宁身上捞个人情,也能体现自己对他的关心不是。
“哦,居然有这事……”虽然严宁知道东海公路八百万的工程款是块肥肉,引人注目那是必然的,便还是没想到李志居然会这么狠,居然想一把就吞下二百万去。
“……哼,项目是我申请的,钱是我要回来的,谁敢伸手,我就剁了谁的手……”稍一琢磨,严宁立刻明白了李志的阴恶用心,当即脸色阴了下来,眼神中透着狠厉,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的孙启望一阵心冷。
51、稳妥一些
51、稳妥一些
“谢谢孙县长,让你费心了,东海公路建设是省委领导亲自关心落实的,项目资金也是专款专用,谁要是占了,我就往大里闹,大不了,把官司打到秦部长那里去……”考虑了一下,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徐东升未必敢在这个时候冒险伸手,他承担不起秦部长的怒火。不过,严宁忽然间记起了孙县长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呢,刚才说的话可是有些过份了,要是有孙县长嘴快给传出去,倒显得严宁年少轻狂,敢和整个榆林官场叫板一样,所以,急忙补充了一句,算是解释了。
“你长个心眼就好了,不过,提起秦部长,我还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听严宁一提秦部长,孙启望的眼晴一亮,正愁着怎么引出话题呢,没想到严宁先把秦部长之尊大神提出来了,这可正中孙县长下怀。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有事你吩咐就是了……”严宁这话可不是客套话,孙县长作为工程总指挥,工程都进行一半了,也没向严宁伸过一次手,就冲这点,只要孙县长提的要求不过份,严宁都会给予考虑。
“嗯,那我就直说了,你知道省里准备组织一批干部去支援边藏吗?我想申请去援藏,但我估计申请的人可能少不了,先派上的难度可能会很大,想请你帮个忙,帮着向领导推荐一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启望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哪怕严宁的年纪比他年轻,哪怕严宁是他的下属,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了,若再拉不下脸来,自己的路算是全都堵上了。
“申请援边?孙县长,好好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好像还不到四十岁吧,慢慢来,怎么也能熬到正处吧……”孙县长的话可是吓了严宁一跳。前两天严宁还深入的研究了一下援助边藏的情况,觉得东海镇还就陈至亚符合条件,但严宁可不认为陈至亚会舍弃东海镇的大好成果,跑到边藏去吃风。也正如严宁猜测的一样,陈至亚看过材料后,果然没有什么举动,估计也是对援边的事情不敢兴趣。可没想到,孙启望居然要去,还找到自己头上来求援了,这可叫严宁大出所料。
“没你想的那么乐观,实话跟你说,我能到榆林来纯属偶然,来了两年了,上挤下压的,一直无所事事,成了常委会上有名的透明人,再这样下去不用别人再挤压了,我自己就能把自己窝囊死,所以,我想换个环境……边藏虽然条件苦点,但没有了勾心斗角,想来也能干点实事,我听说你跟省委组织部的领导走的挺近,如果可以的话……”孙启望把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严宁也知道孙启望所说的省委组织部领导指的是秦部长,大家都以为秦部长是自己的后台,可是自己跟秦部长根本说不上话,但八百万的工程款都拔来了,这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嗯,这事不是小事,如果不行,严宁你也别为难……”看到严宁始终在停头沉思,孙启望的心是一个劲的往下沉,最终可能感觉这事有些太过为难严宁,自己便打起了退堂鼓。
“孙县长,你别急,我先想想……”严宁倒不是想回绝孙启望,主要是严宁觉得这事找秦部长作工作的可能性不大,虽然秦部长能帮着自己要来八百万工程款,但那是东海镇、榆林、乃至双江发展的需要,估计秦部长也是看到了东海镇公路建设对带动双江西部地区会起到决定作用,才会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严宁一把,否则,单凭严宁的面子,可不值八百万。
但是,虽然说支援边藏是要在全省范围内选拔干部,但省委组织部总不能一竿子插到底,什么活都揽过去吧,最起码得地方党委先行推荐吧,这个推荐倒是可以做做工作,双江市委组织部的徐自强部长自己还是能说上话的。另外,秦部长怎么说也是省委常委,选派援边干部这种小事哪能由他亲自操刀上阵,拍个板,定下最后人选就到头了,至于中间环节吗,自然有下面的人去操作,这样一来,于世杰那里倒可以先打个招呼,或许能从中伸以援手。
“孙县长,我想了一下,你想申请去援助边藏,首先得通过地方党委推荐,所以,你得先和李书记沟通一下,取得李书记的支持才行,这是第一步;第二,双江市委组织部也会对双江地区的报名人选进行考核推荐,确定相应人选,这个环节我可以帮你找徐部长做一下工作,让你进入双江推荐人选名单;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是省委组织部进行的考核推荐,直接找秦部长帮你说话,确定你去援藏,这个不太现实,我没有那么大力度,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但是,我可以帮你引见一位朋友,是干部五处的处长,虽然不一定主管这事,但或许会帮上一些忙……”严宁的考虑不得不说是周全,基本上从上到下都考虑的到了,却是稳妥之极。当然,这几乎将严宁手中份量最大的牌都打了出去,若是还不能成功,那严宁也只能说尽力了。
“好,严宁你说的太对了,是我把事情考虑的太简单了,这事就按你说的办,回头我就跟庆隆书记汇报一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尽到力就行,至于结果不重要了……”听了严宁的分析,孙启望也知道自己最初的想法太过简单了,既使严宁跟秦部长关系再近,严宁还能左右秦部长的想法?如果严宁要想去支援边藏或许秦部长能帮着说句话,但是因为自己找到秦部长,这都拐了八百个弯了,若是能成功才怪了呢?不过通过严宁的一番分析,也看出了严宁的心思细腻,是个干事的人。
得到了严宁尽力帮忙的答复,孙启望匆匆忙忙的返回了榆林,至于东海公路建设情况,他这个总指挥居然连工地都不去看一眼,按孙启望的想法,有严宁一个人就够了,自己去插一扛子,非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招人烦,还不如不去。
孙启望不去工地,严宁可不能不去。虽然严宁也知道各工段都有工作人员跟着,施工单位也没有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的意思,但这公路建设在严宁心里是最重要的,一天不跑上一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过去之前,严宁准备把两件至关重要的事落实了。说是两件,其实也就一件,就是东海公路的工程款的问题。
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孙启望的话给严宁提了醒,县里的驻虫们从来没放弃对东海公路工程款的垂涎,一次能侥幸躲了过去,难保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钱啊,还是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保险。因此,为了稳妥一些,严宁一送走孙启望,立刻把曲遥琴叫到了办公室。
“琴姐,你马上到县财政,把省里拔下来的二百万工程款转到公路指挥部帐户,这事不能耽搁了,县里这帮孙子,天天掂记着咱这点家底,赶快拿回来,也好让他们省下心,嗯,剩下的四百万也得想办法,不能再通过县财政转了,否则早晚是个问题……”事情紧急,严宁也没和曲遥琴客气,直接布置了工作。曲遥琴也知道这个时候公路建设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将前功尽弃,这关系到严宁的前途,她自然是极为上心。
“严宁,晚上你到后面去,把我熬在紫砂褒里的鸡汤喝了,别太累了,身体要紧……”临出门的时候,曲遥琴低声的嘱咐着,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严宁的身体更重要的。
曲遥琴温柔的样子像是一个贤慧的妻子,看的严宁心头一阵火热,用力的点了点头,给了曲遥琴一个重重的承诺。
转到财政的二百万工程款转回来估计不成问题,但是后期的四百万元工程款怎么处理,却是一个难题。不过也不要紧,严宁不知道怎么办,有人知道,专业的问题有专业的人来解答,这是严宁一贯的良好作风。
“马姐,最近怎么样……挺好?呵呵,那就好,一直想去看看你,也没倒出工夫来……不用?哎呀,马姐,你别整的这么直好不好……有事说事……好好,我说事,是这样的,马姐,这不东海镇公路已经开工一个多月了,这么大一笔款项转到县里太招人眼了,这不,前几天转来了二百万,好悬没让人给挪用了,真出了问题,我这路可就修不上了……没人敢挪用?……呵呵,马姐,你是不知道,县里的这些驻虫连皇帝买马的钱都敢花,何况我一个小镇长呢,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想个办法,能不能这钱不走榆林县的财政,直接拔到我们东海镇来……”马乐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人来疯的特点,可能是工作太忙,对严宁的废话极其不耐烦,催促着严宁直接说重点,等到严宁说出想将工程款直接打到东海镇以后,马乐在电话的另一边认真的琢磨了起来。
52、误会
52、误会
电话里马乐那边没了动静,严宁估计她是在想办法,也不着急,就这么默默的等着。过了足足有五分钟,马乐才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你让工程指挥部的会计到市财政局来找我,我在市局开个专门的帐户,以后东海镇公路的款项,我让省基建处直接打到这个帐户,再转到东海……”
“好,好,就这么办,太谢谢马姐了……”严宁的话还没说话,马乐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显然是没兴趣听严宁的客套。
“这个马乐,真是人来疯,骄傲的不得了,怪不得嫁不出去,谁娶了你算是倒了大霉了……”严宁对马乐的做法颇有微词,但可不敢当着人家面说,只能背地里痛快痛快嘴。
大问题解决了,以后李志也好,徐东升也好,严宁可不怕他们再出妖蛾子了,你们再能耐,还能跑到市财政局的账户里去提钱,严宁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这样一来,东海公路的工程款算是稳如泰山了,工程款保证了,工程进度也就同样保证了,只要在工程质量上下点工夫,那么严宁有理由相信,东海公路一定会成为东海经济发展的基础。
“嗯,说起工程质量,在办公室里可起不到监督的作用,还得下去转转。”虽说严宁作为公路建设的副总指挥,不至于天天盯在工地上,但这一个多月跟下来,严宁觉得一天不到工地转转,这心里总不踏实。而且,严宁到工地可不是随便看看就算了。主要是随时处理在修路的过程中出现的突发问题,什么拉沙子的运输车压毁了农民稻田里的青苗了,什么工程取水挤占了农田浇灌了,什么施工人员与地方老百姓纠纷了等等千奇百怪的问题。好在严宁在东海镇威信比较高,一般到哪个村,村民都给面子。有的不理解的,也不要紧,严宁涵养好,不停的做思想工作,基本上都能解释通。
正是因为严宁把工程指挥部的工作人员都派了出去,对农民生产生活和公路建设之间发生的小事开展了细致入微的工作,把问题处理在荫芽状态,把矛盾化解在基层,才有了涉及到全镇的公路建设没有引起一例越级上访事件的发生,这在民风彪悍的东海镇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照例在各个施工现场逛了一圈,处理了几件零散的琐事,一天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临近下班前,老李开着车才回到了镇里。刚一进镇口,坐在副驾驶上的严宁就看到三、四个?(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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