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第 14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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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问出来,说出来不过是在向杨省长解释一下凌峰的的失礼罢了。

    “我爸穿着军装呢,进了会所就板着脸的让我来找你,姐夫,你还是……”凌峰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两个人居然都跑到这个会所里来了,偏偏自己夹在中间为难。

    “三叔,您怎么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凌峰的话还没说完,刘向予已经推门走了进来,一身绒装,将星闪耀,透着英武逼人,只是急切都写在了脸上,显然是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能让刘向予失了常态,严宁立刻意识到有大事生了。不过,杨省长在这里呢,再急也不能失了体统。

    “杨省长吧,您好,您好,事突然,打扰各位就餐了,实在是失礼,失礼啊……”冲着严宁点了一下头,刘向予立刻就确定坐在主位上的就是杨启东,隔着老远就伸出了手,热情的打着招呼。

    “哎呀,刘部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对于严宁的背景,北江省的高层领导基本上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杨启东自然也不例外,听着严宁叫三叔,立刻就确定了眼前的将军就是刘老的小儿子,总装备部的副部长刘向予,迅的站起身来有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将手握到了一起,骨子里带着一股亲热劲儿。

    “杨省长,实在对不住,家里有些急事需要严宁去处理,这个饭局我来陪你可好?我可与您神交已久,可惜一直无缘见面,今天恰逢其会,说不得咱哥俩要亲近亲近……”刘向给予拉着杨启东的手是摇了又摇,同样带着亲近。

    刘向予本来不想进来,可是在门口想了一会儿,还是改变了主意。从凌峰那里刘向予知道今天是严宁宴请的是杨省长,这要是把严宁这个请客的主人拉走了,这饭也就没法吃下去了。饭局刚开始,请客的主人就跑了,这话好说不好听,若是杨省长心眼小,指不定会认为严宁甚至是凌家都不懂礼貌。所以,既要让严宁抽出身来,又得让饭局进行下去,才是正途。只是凌峰接触一下绔纨子弟还行,若是陪杨省长这样的客人,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说不得要自己亲自坐陪了。

    “严宁,李秋在下面,长要见你,抓紧时间,注意分寸……”跟杨省长解释了一下,刘向予开始向严宁交待了起来,言语中尽是催促。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晰的听到了耳朵里,杨启东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瞬间明白了刘向予所谓的急事是什么意思。而宁国范等几位北江的学员则望向严宁的眼神满是艳羡,直有恨不得跟严宁做跟班的想法。这一句长召见有如大杀器一般,比什么理由都充分。

    “省长,实在对不起,回头我再把酒补上。几位同学,杨省长交给你们了……”带着歉意向杨省长和几位学员告了罪,严宁再没有任何停留,立刻向外走去。

    刘向予的话让严宁也是一惊,能让刘向予称为长的,放眼全国不会过两只手,说不得就是最高层的那几位中的某一位。只是既使自己有着凌家女婿的身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副厅级的干部,还入不了哪位长的眼里吧,怎么这大晚上的心血来潮要见自己了呢。心里虽然有疑问,当着杨省长和几位学员的面,还没法深入的向刘向予了解一下,严宁只能把疑问又压了下去。

    “严书记……”一溜小跑的出了会所,同样一身军装,严阵以待的李秋立刻拉开了车门,将严宁迎了进去。

    “李秋,是哪位长要见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吗……”汽车起动,坐正了身形的严宁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向李秋询问起究竟来。李秋是刘向予的警卫,一身荣辱都系在刘向予身上,不涉及到原则的事情,刘向予并不避诲他。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刘部长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司令员的电话,让找你到参谋总部,说是有长要见你,刘部长打电话向大小姐询问才知道你在金秋会所宴请领导,害怕你喝酒开车出问题,就没打电话,直接拐了过来接你……”这都哪跟哪啊,电话是岳父刘向严打过来的,去的地方居然是军委参谋总部,绕来绕去直让严宁的脑子乱乱的,直觉感到这事情透着几分的蹊跷。

    金秋会所以前就是京城军区的军供招待所,离总参谋部不是很远,李秋开着车,车灯打着双闪,一路急行,不过十分钟就进入了警戒区,严宁注意到总参谋部办公大楼附近的明哨暗哨明显增多了不少,顺利的通过了两道检查岗以后,刘向予的车牌也失去了特权,开始有警卫人员叫停检查,等确定了李秋和严宁的身份以后,才开始放行。

    “严书记吧,您好,我是后勤部的秘书李诚,请您跟我来……”就这样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等到严宁进入办公大楼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李秋走到办公楼大院就被叫停了脚步,剩下的路得严宁自己一个人去走,就在严宁琢磨着该到哪个房间时,早早等候在大厅的秘书给严宁解了围。后勤部,鬼知道这个后勤部负责啥,总参谋部是军中的脑机关,涵盖了军事、训练、情报、技信等多个方面,负责的工作大多不公开,别说严宁这个外人,就是做过副总参谋长的刘向严估计都不能全部说清楚。

    “严书记,请您将电话,手表,钥匙等金属物品都放到这里……”跟着李秘书坐上了电梯,一直上到了十楼,电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敝的大厅,连接大厅与走廊的尽头居然是一部全金属的电子门。出了电梯,李秘书轻轻地一拍墙体,金属的墙壁开了一个口子,伸出一个抽屉似的匣子,示意严宁将身上的物品都放进去。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这个景像还是让严宁吃了一惊,这种场景可是只在电影中看到过,很明显,这个楼层的每一寸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既使不是最机密的地方估计也差不多了。

    “咦……”接连让严宁吃惊的不只是环境,还有人。在将随手的物品放到匣子里以后,李秘书带着严宁站到了电子门前,先进的光感扫描之后,厚重的金属门打了开来,和严宁想像中那种布满电子仪器,或者是机关密布的期待落差很大,金属门后居然是一个二十多平方米的休息室,左侧摆放着沙,茶几,右侧则是木质的条形椅子,上面早早的有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人正一丝不苟的端坐着,看到门被打开,习惯性的将头扭了过来,看架式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警卫。只是,其中那个不停向严宁挤眉弄眼做鬼脸的,倒让严宁好玄没叫出声来,居然是严宁在京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前任国务委员周玉林的小儿子周舟。

    “严书记,长们正在开会,请保持安静,一会自然会叫您……”李秘书随手向沙上一指,示意严宁随意坐,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告诫了严宁一番,随即就头也不回的就进了侧面的房间。严密盘查的警卫,布局周密的环境,蓄势待的警卫,眼前的一切直让严宁仿佛进入了电影世界中,一瞬间,严宁的心里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是一片空白。

    140、航空母舰

    14o、航空母舰

    ?虽然严宁早有准备,但等到严宁在李秘书的引领下,进入休息室左侧的会议室时,还是吓了一大跳。宽大的红木圆桌旁,坐着足足十几个人,不但一号长,总理在列,就是即将上位接班的洪玉华、和未来将主持政fu运转的国涛副总理也在。而且,军委穿着各色军装的一干长以及岳父刘向严都在列。

    “来,严宁,坐下吧……”长们的会议似乎已经有了结果,这会正轻松的做着最后的细节沟通,两个机要秘书已经开始整理着散落成一团的文件,甚至二号长已经站起了身子,双手掐在腰间活动起了筋骨,看到严宁进来,浓眉下炯炯有神的眼晴笑眯眯的给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洪长则满脸和蔼的亲自招呼起严宁来。

    “长好……”长太多,还有几位都叫不上名字,严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问候,略一沉吟,随即便深深地鞠了一躬,算是和十几位长问好了,然后轻手轻脚的坐了下来。

    “这小伙子就是向严的女婿?当得上青年才俊,难得的是不卑不亢,淡定自若,看着就是一个好苗子,向严是好眼光……”一号长的目光在严宁的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毫不吝惜的称赞起来,又扭过头开起了刘向严的玩笑,亲近的言语倒让严宁多了几分的不好意思,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回给了一号长一个甜美的微笑。

    “主席,你可谬赞了,女婿可是丫头自己挑的,我充其量就是把把关,把把关……”刘向严嘴上似是不敢接受长的称赞,但话里话外透着的得意劲儿,任谁都能听出来。

    “我听说取消农业税就是你先搞起来的,哈哈,现在的娃娃可了不得啰,居然把总理的工作都抢着做了,我说连生同志,你得让闲了……”打趣完刘向严,一号长又开起了李总理的玩笑。虽然是玩笑,但这话可把严宁推到了总理的对立面,严宁的心思还是提了起来。但在一瞬间,却又压下了心中的想法,暗暗嘲笑自己也太没见过世面了,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李总理可是名幅其实的宰相,若是这点度量都没有,怕是不用别人挤压,自己都得被自己气死。

    “这小家伙是天齐的学生,尽得真传,从他到北江做的几件事,虽然略显毛燥,但在大方向上也可圈可点,好好的打磨一番,过个二三十年,没准真能接上这个位呢……”一号长的夸奖多少还贴点边,李总理的夸奖可就让严宁坐不住了,实在有些捧的太高了,捧的越高,摔的越狠的道理严宁可是清楚的。不过如今的严宁也算是深得官场厚黑的真传,无喜无惊,丝毫不为所动,任这些大人物随意调笑,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一言不。这言多必失,谁敢保证哪句话不会犯了长的忌。所以,在这些大人物前,还是少说话,更不能太过表现自己,显得心浮气躁上不得台面。

    “好了,下面的工作玉华同志,德楼同志布置吧,我们就回去了……”说笑了一会,气氛热烈了许多,几位机要秘书整理好文件,一号长则站起身来表示离去,全场立刻起身相送。

    “德楼同志开始吧……”送走了几位长,洪玉华主席的脸上恢复了严肃,随着一句开始,会议室中的灯光暗了下来,墙壁上显现出一个投影。

    “扬格号航空母舰是一艘大型常规动力航空母舰,可搭乘百余架舰载机,配有强大的反舰、防空、反潜武器。以4台蒸汽轮机与4台蒸汽式锅炉为动力,4轴4桨双舵推进,舰使用滑跃式起飞甲板……”伴随着介绍语音响起,投影中展现出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舰,一组组参数介绍,直到这时严宁才弄明白,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居然是为了这艘航空母舰,涉及到国防安全,难怪几位长要聚到一起研究,看来华夏要在国家海权上增加力量了,这事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百多年前,满清政权**懦弱,重金打造的北洋舰队不堪一击,将海权丧失一空,直接导致了华夏无险可守,最终沦为列强的殖民地,饱受外族的掠夺和**。华夏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经过坚苦卓绝的抗争,才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建立了暂新国家,从此华夏人民才真正的站了起来。

    不过,海军的建设投入巨大,白手起家,一穷二白的华夏难以短时间内迅打造出强大的海军,及至几十年的展,才堪堪有了些规模。现在又要筹划航母战斗群,总算实现了数代华夏儿女的夙愿。只是,自己一个小兵,国家要组建舰空母舰战斗群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兴奋归兴奋,但摸不到头脑的感觉还是让严宁抑郁不已。

    “好了,情况介绍完了,俄联邦解体,经济倒推了几十年,这艘尚未完工的扬格号无帅级航母成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已经无力建造完成。前段日子俄总统访问我国,有意将此航母出售,只是迫于第三国对华限售的压力,不得不转变策略,挂牌在莫拉比亚国际拍卖公司公开竞拍。小严同志,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公开竞拍中拿下竞标权,将这艘航母带回来,具体的竞标方式将由你直接操作……”军委副主席李德楼一捋花白的头,脸上兴奋的带着几分的红光,紧接着话风一转将这个坚巨的任务压到了严宁的身上,这让严宁变得一头雾水,这事怎么算也不应该找到自己头上来啊。

    “呵呵,小严可能还没转过弯来,某些国家害怕我们的海防力量增加,若是国家出面购买的话,搞不好这件事情就要吹了,所以从其他方面入手最合适不过。前些年,你提线小谢姑娘跑到东南亚去人家的国难财,好玄没把人家的国库搬空了,现在又四处投资,在国内外掌控了好大的资源,所以这公开拍卖由你在国外名下的企业去竞拍最合适不过……”严宁的疑惑都写到了脸上,洪玉华和李德楼哪能看不到,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严宁这才恍然大悟,长们原来要借助谢水盈在国外开办的公司挂羊头卖狗肉,遮人耳目。

    “为国为民,义不容辞……”弄明白了原因,严宁也就释然了,语气很坚决的把任务接了下来。这事没什么难的,两国之间的高层早已达成了共识,暗地里的交易说不得都已经形成了,自己需要做的无非就是用谢水盈名下的公司去竞拍,最多花些钱罢了。

    “好,好一个为国为民,义不容辞,严宁,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若是竞拍成功,将会大大的缩减我国海军建设的步伐,具体情况总参负责,由小周同志做联络人,有什么困难要及时沟通,国家会给你们提供最大的便利……”严宁坚决的表态直让李德楼感慨万千,有担待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关键时刻能顶得上去才算是好汉子,看着严宁长的白白净净的,骨子里却带着几分的狠辣,这个性格很是对他的脾气。

    “长您放心,我一定周密计划,全力以赴,争取早日将航母带回来……”从始至终严宁都没提到一个钱字,能让国家欠下人情,好处实在也多,最起码能将自己旗下的产业都漂白了,今后任谁也不能再拿自己手中掌控的巨额资金来说事了,这个买卖总体上来说是划算的。

    “哎,兄弟,从今天起,跟你混了,你可要罩着我啊……”会议结束,严宁跟在刘向严的身后往外走,刚刚下到一楼的大厅,周舟不知道从哪凑了上来,轻轻地用手肘一顶严宁,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

    “跑我混?呵呵,庙小妖风大,我可养不住你这尊大神,趁早哪凉快哪去……”严宁结婚的时候,周舟忌妒严宁抱得美人归,拉着一大票损友要给严宁灌酒,结果严宁没灌成,反被凌震把他灌爬下了了,从哪以后,每一遇到周舟,他都要跟严宁找事,纯属不安分的主儿。不过,两个人在打打闹闹中,这关系倒是处的不错,俨然有向损友展的趋势。

    “别介呀,我可是领着命令来的,这肩膀上能不能添颗星星可都靠你了,再说了,咱也不是除了喝酒就一无是处了,跑个腿学个舌啥的咱都能干……”严宁带搭不理,不带一点好脸色,周舟也不生气,贱兮兮的套着近乎,这人性格如此,你若跟他认真,非得被他气死。

    不过,他这话还没什么水分,别看周舟一脸的绔纨像,心里却是精细的很。早在几年前,周舟掩饰身份,在俄国可是拉回来了巨多的先进仪器仪表,有力地弥补了国内生产研的空白,可以说,这小子在俄国方面很有路子,这一点从高层把他选来做联络人就能看出来。

    “今天晚上了,明天吧,我到党校请个假,咱们找个地方仔细商量一下……”严宁不给周舟好脸子,也是故做深沉,端一会架子也就算了,毕竟这事还真离不开他的居中联络。眼看着刘向严上了车,严宁知道再不给他一个准话,保证这小子要没完没了,纠缠个不清,还是给他个话,趁早先把他打了才是真格的。

    141、哪个杂粹干的

    141、哪个杂粹干的

    ?严宁手中掌控着雄厚的资本,这在高层中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没有被端上台面,或让人觊觎,一方面是严宁背后站着凌家这个庞然大物。另一方面,严宁的资本是从国外凭本事掠夺来的,比那些倒批文,走私挖墙角的勾当要干净的多的多。而且,这笔钱多用在了国内的投资上,支持了国家的经济建设,总体上说是件大好事。

    但是,随着严宁的地位越来越高,引起社会各方面的关注也越来越多,难免有不明真相的人要以此说事。凌家虽然不在乎外人指指点点,但杂音多了,听着也烦不是。因此,与其让人在背里胡乱猜测,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把底子抖落出来,刘氏兄弟在认真协商之后,认为国家采购航空母舰是一个极好的机会,采购完成了,这资本也就漂白了,还能博得一个名声,端得是名利双收。

    “这件事情干系重大,是机遇也是挑战,你要好好把握……”一坐回车里,刘向严一改常态,大致的将情况的原因对严宁解释了一下,最后郑重地向严宁叮嘱起来。

    “爸,您放心吧,明天我和水盈姐仔细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操作好。不过,这件事情也给我提了醒,这鸡蛋不能都放到一个篮子里,水盈姐掌控的资本太过庞大了,船身大实力是有了,但出了问题不好转身,趁着现在还处于起步阶段,将一些资产剥离出去,独立运营,对家里来说也是稳妥的举措……”刘向严之所以费尽心力的想要严宁去替国家出力,主要也是担心严宁掌控的巨额资金今后会成为被人攻诘的借口。但严宁考虑的要更加深远一些,至少不要因为自己而影响到凌家。

    “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回头和你三叔商量一下吧……”没有屹立不倒的家族,刘向严自然知道严宁的提议是持重之言,若要维持凌家的荣光,就要做到未雨绸谋,留些后手。

    ……

    “水盈姐,是我到你公司去,还是……”或许是有领导打过了招呼,严宁从党校请假很顺利,主管的教务组长连问都没有问的在请假条上盖上了章。走出党校的大门,严宁立即拔通了谢水盈的电话。昨天晚上严宁与谢水盈简单的沟通了一下,但时间晚了,具体的细节部门并没有商量,错乱无章没有一点头绪,怎么入手严宁也觉得有些头疼。

    “你先去和那边商量一下细节,看看他们有什么建议,我先去见个客户,中午我给你打电话……”电话里谢水盈懒洋洋的态度,根本没把严宁的担心当成一回事,或许在谢水盈的印象里,既然是公开拍卖,那买航空母舰跟买一个玩具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价钱大点罢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财大气粗的谢水盈时常把这句话挂到了嘴边,直让潇潇嘲笑她是暴户。

    “哎哎……”话还没说完,谢水盈的电话就挂断了,丝毫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这让严宁更加郁闷不已,为了错开时间,严宁跟周舟可是约在了晚上风面。这叫什么事啊,假都请完了,居然没自己什么事了,总不能再回去上课吧。不过严宁知道,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谢水盈都是不遗余力的支持,看她的态度,估计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得了,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就回家陪儿子去……”抬头看了看火红的太阳,严宁迅动汽车,陪儿子多好啊,一有空闲严宁就会把孩子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小家伙现在都会笑了,每一次看到孩子甜美的笑容,严宁的心就跟喝了蜜一样的甜。

    “先生,这款婴儿洗浴用品是纯天然植物提炼而成,不伤皮肤,不沙眼……”严宁的家离党校并不算很远,但走到西单商场,看到广告牌上挂着的婴儿用品广告,严宁想起昨天潇潇给宝宝洗澡时抱怨买来的婴儿浴液不好,便停下了车,准备顺路买回去几样。

    “这小丫头,真缠人,这么多洗浴用品,估计够用一段日子的了……”严宁对买什么种类的用品可是没什么概念,东游西逛的摸不到头绪。不过,倒底是京城的商场,这服务员的态度出奇的好,很是殷勤的向严宁推荐着各种产品,没一会儿的功夫,严宁的手上都拿不过来了,这才让严宁醒悟过来,感情这丫头把自己当成大客户对待了,不剥下一层皮来,不放自己走啊。

    “咦,水盈姐,怎么这么快就见完客户了……”刚刚走进地下停车场,严宁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直让严宁诧异不已,水盈姐的效率也太高了,不过两个小时,就把客户摆平了。

    “唔,唔,宁儿,快来,我,被人坑了,好难受,帮我……”重重的喘息声伴着沙哑异样的语调,谢水盈断断续续地向严宁求助着。

    “水盈姐,你在哪,水盈姐,你说话啊……”严宁能够感受到谢水盈全力地在压制内心的痛苦,原来玩笑的心情再不见一丝的踪影,整个心神变得极度紧张起来,用一种声撕力竭的喊声询问着谢水盈的位置。

    “公,公寓,快来……”谢水盈的喘息越来越重,声音却越来越小,仿佛拼进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然后,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的,电话陷入了一阵肓音。

    “水盈姐,水盈姐……”电话出现了肓音,严宁脑子里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几乎下意识的窜上汽车,不带一丝停顿直奔谢水盈的公寓,心急如焚的严宁不停地祈祷着水盈姐千万不要有事,脚下不停的加力,恨不得将油门踩到油箱里。还好,西单商场所在的位置离谢水盈的公寓仅仅隔了两条街,前后不过十分钟,严宁就冲到了谢水盈的公寓前,挥舞着拳头,用力地砸着房门。

    “水盈姐,你要不要紧,快开门,开门吗……”隐隐约约的,严宁似乎听到房间里有微弱的喘息声,只是全钢的防盗门坚实无比,在严宁的猛砸下咣咣作响,近在咫尺去无能为力,严宁恨的牙根直咬。

    “严先生,我来给你开门……”然而严宁的疯狂举动将小区的保安给招了过来,这些跃跃欲试的保安待看到严宁了疯时,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个高档楼盘是谢水盈开的,物业保安都是凌悦悦手下的复转军人,严宁来过几回,这些保安几乎都知道严宁是大老板的弟弟,这会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居然变得如此疯狂,人家姐弟关系好,别说是砸门,就是把房子拆了,一个小保安也管不着。

    不过,随着严宁的喊声越来越大,这些保安意识到公寓里的大老板可能出了问题,有一个保安在部队时学过开锁的技能,这救人如救火,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一把将严宁推到一旁,手里拿着两根铁丝插到了钥匙孔中还好,房门并没有反锁,只是轻轻地带成了活扣,小保安上下一阵的鼓捣,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房门被打了开来。随即小保安只觉得眼前身影一晃,严宁已经迫不及待的窜了进去。

    “水盈姐,水盈姐,你在哪……”宽大的复杂公寓里静悄悄地不见一点声音,第一次严宁为房子太大而感到深恶痛绝,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从哪找起。

    “咣当……”仿佛听到了严宁的呼喊,浴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翻了一般,出了一阵声响。

    “水盈姐,水盈姐你醒醒……”声响有如讯号一般,指引着严宁飞冲了过去,只是谢水盈的样子,直让严宁大吃一惊。只见谢水盈穿着衣服半躺在充满水的浴缸里,脸上,脖子上,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是红的有如渗出血一般,眯着眼晴,口中时而喘着粗气,时而气弱游丝,整个人处在了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边缘。

    “宁儿,热,给我……”仿佛听到了严宁的呼唤,委在严宁怀里的谢水盈用力睁了睁无神的眼晴,见到严宁似乎一下子有了意识,口中喃喃自语,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撕扯着严宁的衣服。只是处于崩溃边缘的谢水盈哪还有力气再去扯撕扯衣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整个人又一次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这,这是哪个杂粹干的好事……”从水盈姐泛红的皮肤,粗重的喘息以及无意识撕扯衣服的动作,再加上之前水盈姐说过的话,严宁可以断定,水盈姐被人下了催情药物。

    而且,从水盈姐陷入昏迷的的情况看,这药物说不好就是极为烈性的,若是不能得到全力释放,说不得人都要被烧坏了脑子,实在是歹毒异常。

    “这该怎么办呢?……”水盈姐的这种情况,倒叫严宁不知所措了,似乎除了男女交合外,怕是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老师和师母对自己恩重如山,水盈姐对自己更是跟亲姐姐一般关爱有加,自己总不能像畜牲一般乘人之危吧。但若是水盈姐因此而伤了大脑,留下后遗症,那自己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142、两相其害取其轻

    142、两相其害取其轻

    ?两相其害取其轻,一瞬间,严宁打定了主意,拼着让老师打断腿,让师母骂自己忘恩负义,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水盈姐就这样烧坏了脑子,变成白痴。猛的撕开自己湿漉漉的衬衫,结实的肩背,粗犷的股肉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烁烁生辉。

    “唔……”重重地吻上谢水盈红润的双唇,有如点燃了一座即将爆的火山,被药物冲昏了头脑的谢水盈,几乎没有了意识在严宁的怀里疯狂的扭动起来,脸上的红的似是要滴出血一般,贪婪的吸吮着严宁的双唇,本能的迎合起严宁的侵犯。

    看着谢水盈混身上下泛红的皮肤,严宁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更没有怜惜犹豫,头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意识,尽快的将水盈姐身体中的邪火泄出来。死死的抵住不着一缕的谢水盈,全力的施展着本能。奋力耕耘之下,谢水盈凹凸有致的身躯紧紧攀附在严宁的身下,无意识的迎合着,秀美的脸庞显现出迷醉的神情,细眉紧蹙,时而痛苦的喘息,时而兴奋的尖叫,尖厉的指甲在严宁的背后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抓痕。

    “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声高亢的尖厉嘶叫在房间里回响,谢水盈紧崩的身体渐渐的松软了下来,而严宁也在紧要关头再不受控制的喷泼而出,随即长出了一口气,紧崩到极至的精神陡然松泄了下来。

    “应该差不多了……”看着谢水盈渐渐呈现出白晰颜色的皮肤和恢复了节秦的气息,严宁终于稍稍放心了下来,没有感情的交流,没有思想的碰撞,只有一味的疯狂冲击和声撕力竭的迎合,谢水盈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直让严宁累的满身汗水淋漓,疲惫不堪。

    “姐,对不起,宁儿不想这样的,但宁儿不能看着你烧坏了脑子……”观察了一下疲惫不堪而沉沉睡过去的谢水盈,严宁温柔的梳拢了一下她散落下来的头,疯狂的泄之下,水盈姐所受的药物伤害怕是降到了最低点。只是严宁心中生起极度的愧疚感,自己居然对敬爱的水盈姐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今后自己该怎么跟水盈姐见面,怎么去面对老师和师母的责问,无奈的事实让严宁深深地陷入了自责之中。

    “水盈姐,不管是哪个杂碎伤害了你,宁儿都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凡事事出有因,陷入自责之中的严宁猛然警醒起来,水盈姐说是要去见客户,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跑回了公寓中,一定是这个客户暗中下的毒手,必须得把这个杂碎揪出来搓骨扬灰。

    顷刻之间,严宁把所有的愧疚化成了满腔的怒火,将矛头指向了那个向水盈姐下药的杂碎,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坑人的杂碎给挖出来,摆出十八样来给水盈姐解气。不过,望着沉睡中的谢水盈,严宁又将这心思压了下来,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走,否则水盈姐苏醒过来以后,在不明所以的情况,若是想不开,问题可就大了。何况具体的情况,只有水盈姐知道,自己这样漫无目标的去找凶手,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边都耽误了。

    “啊……”直到日头偏西,谢水盈才在剧痛中转醒过来,痛苦的嘶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水盈姐你醒了……”体力巨大的消耗,让严宁疯惫不堪,守在水盈姐的身边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听到谢水盈痛苦的叫声立刻从沉睡中惊醒过来,紧张的抓住谢水盈的手,一脸关切的询问起来。

    “宁儿,我的身子,我好难受……”混身上下酸软难耐,燥热的感觉不停地侵蚀着大脑,以及不着一缕的身体,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清醒过来的谢水盈立刻意识到生了什么,泪水不觉的滑过脸庞,想起之前受到的污辱,痛苦的脸上闪过愤恨的表情。

    “姐,对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才……”严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事已至此,所有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脸上显现出尴尬,羞愧的神情。

    “姐知道,宁儿,姐不怪你,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谢水盈疏忽大意之下着了别人的道,被人下了药,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把电话打到严宁那里,未尝没有找严宁来灭火的意思,她的心早就被严宁占据的满满的,心甘情愿的被严宁欺负,哪能忍心看到严宁陷入痛苦的自责中。

    “姐,是我不好,不能帮助你分担工作,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谢水盈若是打打骂骂一痛,严宁或许还会好受一些,但如此通情搭理,反过来安慰自己的举动更让严宁自责不已。手中掌控的资本越来越多,所有的担子几乎都压到了谢水盈身上,就像这次,她之所有被人下了药,不用说也是因为集团业务上原因给了人可乘之机。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那个畜牲,早晚要让他不得好死……”想起自己受到的污辱,谢水盈满脸愤恨。红博集团是京城新近窜起的房地产集团,集团经营顾问,暗中的董事长古峻是原任江赣省省长,现任建设部第一副部长古运来的儿子,有着这样一个当部长的老子暗中支持,古峻的红博集团迅的在京城建筑领域抢占了一席之地,声势一时无俩。

    早在初次见到谢水盈的时候,古峻就对谢水盈的容貌惊为天人,对谢水盈所掌控的财富更是觊觎不已,时常的跑到谢水盈的面前献殷勤。只是,一颗心都系在严宁身上,且性格高傲的谢水盈哪能将古峻这种草包似的绔纨子弟看在眼里,刚开始还能给古峻留个面子,随意应付几句,后来感到烦不胜烦,直接毫不留情面的将古峻骂了个狗血喷头,体无完肤的将他卷了回去。没想到古峻遭到拒绝后竟然恼羞成怒,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建设部的第一副部长,硬是将谢水盈集团的两个地块给抢了过去,借机要胁起谢水盈来。

    上午的时候,谢水盈因为两片地块去同古峻进行谈判,不过两块地而己,根本值不得谢水盈亲自去马,大不了不要了就是,以ue集团的业务量,两片地块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古峻的身后有着站着建设部部长的老子,以古峻这种损人不利已的心态,说不得要没完没了的四处挑事,地块事小,他这个心思必须得平息下去。

    京城乃是善之地,但人心可是最难猜测的东西,说起来也是谢水盈大意,想着中午要同严宁商量事情,居然连助理都没带,一个人去同古峻讲判。古峻就是一个衣冠禽兽,面对谢水盈亲自上门质问,他一边端茶倒水,连连道歉,以此来麻弊谢水盈的警惕,一面暗中将谢水盈的茶水中下了烈性催情药物,想着借药性挥之后,谢水盈迷失了神智一举将生米煮成熟饭,凭着高大帅气的外表,身居高位的老子,说不得要来一个财色兼收,

    至于后果,古峻可没当回事,在他当算对谢水盈下手之前,早就将谢水盈的情况打听清楚了,留学回来的海归,父亲就是一个普通大学老师,母亲是一个家庭妇女,政治上没什么凭仗,这样的人不就是自己手中的菜吗,再说了,女人都是一回事,只要上了手什么事都解决了,早在江赣省的时候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手法轻车熟路的很。

    古峻在谢水盈在喝下茶水之后,东聊西扯就是不说正题,净等着谢水盈药效作。初时谢水盈出于礼貌,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他闲聊几句,只是时间一长,药效渐渐挥出来,身体燥热的感觉让谢水盈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猛然间想起在英伦学习时,与同学闲聊时提及过的龌龊手段,再一看古峻的脸上显露出来的得意表情,意识到自己着了古峻的道,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摔在古峻的脸上,夺路而走,这才逃过了古峻的毒手。

    本来,谢水盈以为回到公寓,凭借着自己强的意志力,能够克服药效的侵蚀,哪料到古峻所下的烈性催情药太过恶毒,不但让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就连神志也开始渐渐的丧失,还好谢水盈在危难关头拔通了严宁的电话,这才解决了药物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侵害。

    “古凌?哼哼,不管他是谁,不管他老子是谁,他必须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姐,你身体好些了吗,咱俩回家……”听着谢水盈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严宁的面孔扭曲了起来,若是不能讨回一个公道来,这官当的还有用,这钱赚的还有什么意义。不过,越是关键时刻,严宁的头脑越是冷静,古峻的老子是建设部的副部长,所处的政治地位绝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市委副书记就能憾动的,要想讨回个公道,说不得要凌家,甚至是刘老爷子出面才行。

    143、潇潇的态度

    143、潇潇的态度

    ?严宁毕竟是凌家的女婿,虽然事从权宜,和谢水盈有了肌肤之亲,但是,这个尴尬的事实,又置尚处于哺乳期的潇潇于何地,凌家能够因为谢水盈去同一个部级干部,甚至是一个庞大的政治集团生剧烈的碰撞吗?对于这个问题,严宁没有答案。不过,事情自己已经做了,这个责任自己也必须去承担起来,哪怕今后自己在凌家抬不起头来,也要给水盈姐讨回这个公道。

    “潇潇,爷爷老了,活不了几年了,以前爷爷不放心这个,不放心那个,最担心的还是你这个丫头。但是今天爷爷再也不担心了,你能包容严宁的一切,说明潇潇长大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刘老一脸戚戚,没有对严宁的话语表任何意见,也没有怒斥世道的险恶与不公,反倒拉着潇潇的手满是怜惜和赞叹。

    严宁抱着谢水盈回到了家中,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和结果,潇潇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所承受的痛苦似乎并不比谢水盈差上分毫。潇潇可以容忍严宁在外面拈花惹草,可以不理会严宁跟别的女人胡天黑地,甚至严宁和全天下任何一个女人生感情纠缠,潇潇都可以当做没看到。但就是与严宁情同姐弟,与自己情似姐妹的谢水盈不行,从骨子里潇潇把严宁与谢水盈之间生的关系划到了乱了伦理的行为,会让严宁背负天下人的唾弃,甚至一辈子都难以抬头。而且,严宁将身心饱受摧残的谢水盈带回家的举动,根本就没打算掩饰下去,摆明了是要自己的一个态度,这又将自己置于何地,总不能自己将床铺清理出来让给谢水盈吧。

    然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潇潇仔细分析了利害得失,珍姨的告诫的话语不停地在耳边回响。从感情上说,严宁与谢教授一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严宁对谢教授夫妇有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孝顺,而谢教授夫妇也将严宁视为己出,这一点,从自己坐月子,师母天天伺候在左右就能看出来。至于谢水盈这个姐姐更是不得了,对严宁呵护有加,简直比自己这个正牌妻子做的还要到位,甚至爱屋及乌,对自己也好的不得了。

    再从利益上说,严宁所赚取的巨额资本,甚至是凌家闲置的资金都交到了谢水盈的手中,几经周折,有如滚雪球一般的膨胀起来,从谢水盈组建起来的庞大的资本财阀就能看出谢水盈的能力来,也正是有了谢水盈的不懈努力,凌家在资金上捉襟见肘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可以说,谢水盈对自己,对严宁,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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