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进行曲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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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关爱,平日里生怕我有个病疼灾祸,三长两短的。我也以富二代这个我引以为豪的身份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生活条件得天独厚,整日养尊处优。

    比哥他们见了老妈,一如前面叫我老爸那样礼貌地叫了一声“阿姨”。然后便给老妈让出位置来,让她好好看看我这个宝贝儿子到底怎么样了。

    待老妈三摸五摸,左瞅右瞧,没有摸出大碍、瞅出大毛病后,这才轻轻抚摸我的手臂心疼道:

    “疼不疼?”

    “不……”我本来想假装英雄,胡弄老妈一下,让她安心,可还是忍不住转道,“有点疼。”

    “我都给你说过无数次了。不让你玩那个危险系数极高的摩托车,你偏不听。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我嘿嘿一笑,一般而言,老妈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唯独她给我讲解如何和女孩子套近乎,如何让女孩子芳心向我归属时,我才会像头猪一样,呆头呆脑地听她讲解。但那已是陈前往事,早让我尘封记忆中去了。现在想想,往事历历在目,犹如隔日。我再也用不到老妈这个帮手了,因为我敢说,以我现在的猎艳经验,就是名花有主,我也能给它松松土。

    老妈见我笑而不答,便又开始家长里短的说开来。

    我赶紧打住老妈的口若悬河,振振有词:

    “你来是想给我说教或者絮家常的吗?”

    “那说些什么?”

    “就说你最近做过几次美容吧。”

    容貌,永远是女人关注的东西。老妈不是东方不败,可以玩得那么变态。就算是师太,遇到这个问题,也不会例外。

    所以,老妈听到这个话题,就像洪水泛滥,开起话匣来,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比哥他们在一旁只顾看着老妈乐,我也不禁笑了。

    而对面病床的那三位女人,哦,我不敢保证这龙珠和那个叫然然的是不是成功转型,但以我中型色狼的经验来看,这龙珠花容月貌,独领风骚,自是转型以久。处女尚且难找,更何况是美女处女。这样以理推之,这个叫然然的应该也已成功转型。

    龙妈她们三人只是在一旁竖耳静听,听老妈讲的天花乱坠,龙妈表情淡然,如水一般。然然更像她的名字,不以为然。但那个龙珠,却时不时会小声低语:

    “切,美个容有什么好说的。”

    这句话我能忍受,因为我感同身受。

    “真是不知好坏。女人美容,说明花期已败。不像我,天然姿态。”

    我说过,我可以不尊敬自己的老爸老妈,但别人一定要尊重。我转头向龙珠怒道:

    “我看你是丑八怪!”

    “你!”

    龙珠双目圆瞪。看了一眼龙妈,似在诉说委屈。

    龙妈却没有搭理龙珠,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朝我和老妈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孩子惯坏了。不要见怪……”

    “没事。童言无忌嘛。”老妈显得宽宏大量。

    “用词都不会用。我是成年,不是童年。”

    “呵呵,这孩子真是可爱。你和我家小成差不多大,在我们眼里,你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龙珠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理老妈。

    龙妈尴尬地朝老妈道:

    “真是不好意思……呃……你……”

    龙妈欲言又止。

    我立即窥得其间玄机,不禁说道:

    “老妈。这阿姨认识老爸。”

    “……啊……呃……”

    龙妈似乎有些惊慌失措,不置可否。

    奇怪?这龙妈既然认识老爸,为什么不认识老妈呢?

    一个疑问闪进脑海,在海里扑腾了几下,就自生自灭地沉下去了。因为老妈似有些惊讶地道:

    “是吗?”

    “……是。”龙妈这才老实说了,“我们大学同学。”

    “哦。是这样啊。真是太巧了。一会请你吃饭……”

    我很惊讶老妈的洞察力怎么这么的弱弱不堪,但也许我想错了,老妈已经洞察到,只是掩饰的很深不易察觉罢了。也难怪,以我老爸那“男人想坏,能睡师太”的风流性子,她大概对这样的事早已麻木不仁了。我听老妈给我讲过,在我没有长大以前,老爸经常夜不归宿,晚出早归。至于归到哪里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在我长大,对男女之事有一番了解后,我问老妈她为什么不生气时,老妈只是叹息一声,淡淡道,女人又不是圣人,何苦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辈子就过去了。

    可能是老爸花心已老,在我懂事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我们一家也算风平浪静,太平度日。

    第一七章 父名

    老妈和龙妈相互恭维了一番,几句寒暄之后,老妈便问龙妈她和老爸的同学关系。龙妈支支吾吾,三言两语就说完了。我看得出来,老妈应该瞅出一丝端倪了。见龙妈遮遮掩掩,便没有深究,向美容这个话题转移开去了。

    对于美容,老妈和龙妈可算有了共同语言。几句进题话后,就畅谈开来。看她们相谈甚欢的样子,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就苦了我们这些旁人。

    两代之间,就算没有代沟,也是有拘束的。

    我、比哥四人和龙珠然然她们面面相觑,互相可怜地看了对方一眼。

    老妈龙妈她们是句句投机,而我们和龙珠她们却是惺惺相惜……

    ……

    ……

    看着龙妈畅所欲言的神情,让人很难想到在数秒之前,支吾其词、似患得失的神情就出现在这张神采飞扬的脸上。

    我此时又在犯滴沽了。龙妈和老爸难道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只是我一人的多疑?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比哥三人,没有什么异样,倒是看见我这样莫名其妙地看他们,觉得我很异样。我不作解释,又转头看向龙珠龙言。想比哥他们是局外人,事不关己,他们自是高高挂起,不予理睬,但龙珠龙言不一样。

    我满怀希冀地向龙珠看去,本想从她脸上能窥一二信息,但却事与愿违,她没好气地向我翻了一个白眼。龙言见了,以为我色心大起,虎视眈眈地看着我,生怕我一个兽性发作,就直接向龙珠扑去……

    唉!看来是我安小成多心了。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百无聊赖地听着老妈和龙妈的“美谈”。

    ……

    ……

    可能是刚才的心有所思,或者今天醒来后的耳濡目染,老爸总是出现在我脑际。先是高大魁梧的身影,后来便是老爸的名字。

    老爸,大名安权道。

    我爷爷少年生在近代中国最混乱不堪的时代,也就是军阀割据,蒋中正当家的时代。那时我们的党还被叫作“共。匪”。可能是这样一个穷兵黩武的社会,潜移默化了爷爷那想当一介书生的心灵,爷爷毅然决然地投笔从戎,开始了戎马倥偬的岁月。当然,这只是我臆想推测。老爸曾经给我说过,真正的原因是,爷爷那幼小的心灵实在没法了,除了从军打仗,混水摸鱼外,别无活路。

    人,总是要生的,不会求死。

    但,我们求生一定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旗号。我的爷爷当时就比较假,说是为了救民于水火之中,其实是为了每天有口饭在肚中……

    这样,我爷爷就开始想自己的口号。在一番搜索枯肠之后,爷爷还算识得几个历史名人,觉得一定要以自家家姓的名人为口号,这样,才最名正言顺,才最容易兴起正义之师。

    秦代有个方士,时人称作“千岁翁”,名叫安期生。这位名人只在爷爷脑里转了一圈就销声匿迹了。因为此人学的是玄黄之术,不合时宜。如果放在秦代那“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时代,兴许还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此时不同彼时,用这种迷信名人,只怕只会把事搞黄……我当时就忍不住说,怎么没就没想到安徒生呢?谁知老爸劈头盖脸地道,傻X,那是老外!

    元代还有一人,名叫安熙。此人虽少见经传。但还是被曾为书生的爷爷记住。爷爷拈了一下胡须,当即就给这个人叛了死刑。如果用安熙来作旗号,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上头,此举定会灭亡,定会“安息”吗?这种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事,爷爷可不敢做。

    下面爷爷就想到了唐朝的安禄山。安禄山恐怕是安姓中最有名的一位,但爷爷还是把他给毙了。史上的“安史之乱”就是此人所为,自己用叛人之名来起义,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

    爷爷从秦朝一直想到中华民国,但始终没有一个中意的安姓名人作为精神领袖。爷爷一时感到万念俱灰,垂头丧气。但世间绝对没有绝对的东西。就在爷爷自知无望时,否极泰来,时来运转,一道灵光闪过爷爷的脑际——

    安道全。

    是呀,还有一个神医安道全呢。他是梁山一百单八将里的神医,既是梁山好汉,肯定给国人留下了美名。用他的名号组织义军,再合适不过。于是,爷爷便自发组织了一支“义安军”,混迹在各个军阀之中。

    当时我听老爸给我讲这一段故事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地笑了。想爷爷真是有趣,如果他晚生几十年,估计会把军队叫“安南军”吧。

    每每这个时候,老爸就会指责我一番,说我没大没小。还好爷爷是住在乡下,不在身边,要不然,老爸不骂我,爷爷也会骂我。

    然后我又接着问老爸,后来呢?

    老爸说爷爷还算是时代的幸运儿,几经炮火,没有在炮火中成为炮灰。

    我又问,再后来呢?

    老爸说:

    爷爷那一代,不成炮灰,便成光辉。

    爷爷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光辉英雄人物。被国家养着。养得久了,爷爷便窥得一二权道。于是,便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我老爸,取名安权道。一来向往权道;二来也是当时自己自发义军用的名人安道全的反名,算作留念。

    但我老爸,却偏偏对权不感兴趣,真是糟蹋了这一好名。老爸对权不感兴趣,但并不是说,他对钱也不感兴趣。

    所以,老爸后来就进军房产业,成了本市的一代富翁。当然,权和钱总是不分家的,老爸虽无心当官,但还是拉拢了一批权官来为它铺路,这也是老爸事业越做越大,平步青云的一个原因。

    但,一切的得到总要付出代价的。

    由于房价上涨厉害。又加上近些年人们开放的多了,用的套套也多了,就把老爸的名字给曲叫了——

    安权道就这样被那些穷得买不起房子的人叫做“安全套”。

    对此,我表示很气愤。

    我说过,别人一定要尊重我爸。

    但老爸听说后,却哈哈一笑:

    “安全套就安全套吧,我套的就是这群J8。”

    自此,我对老爸肃然起敬。

    第一八章 出院

    我和龙珠在病房呆了七天后痊愈出院。走出病房的那一际,我有种重生的感觉。想这一周内,四肢不展,病房不离,真是生生把人憋闷了。我安小成是多少向往自由的人,身在病房,就如身陷囹圄一般,过着对空兴叹的日子,想想真是难受,还不如老和尚老尼姑们的青灯古卷来的舒服呢……

    在这一周内,我和龙珠的身体就像海绵吸水般,迅速膨胀着。来看我们的亲朋也如房价上涨一般,直线上升。

    我还有一个癖好,就是不大喜欢亲朋来看。他们来了,无非是问东问西,暄寒问暖一番,就像战争片里的解放军叔叔一样,死前总要高举旗帜,再大叫一声“同志们,为了新中国冲啊”再倒下一般,让人生厌。

    当然,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是一个落魄子弟病了,别说亲朋来看了,就是向他们借钱,估计都是白费唇舌,浪费苦情。

    这个社会就是这般的现实:

    救急不救穷,救穷你就囧。

    在病房期间,曾有一天,龙珠老爸来看龙珠。龙爸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笑面虎”,笑里藏刀的家伙。就是在自己女儿面前,也难掩这种笑容,以致在我看了他第二眼后,不寒而栗。哪像我老爸,虽不姓龙,但一进门,那种气势,再加上大衣翩翩、眼戴墨镜,俨然就是一龙头老大。呃……此是后话。

    我平生只对两种人感冒,一种是老爸,一种是龙爸。

    像老爸这种,做坏事都不遮遮掩掩的人,真的让我佩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像龙爸这种专钻阴沟的人,我相当敏感,立马就有不良反应,这种敏感程度绝不亚于男人看到女人乳沟,就想进军三角洲。

    龙珠老爸的形象就这样被我妖魔化了。当然,可能是我一己之见,并非正确。但龙珠既是富二代,那他老爸理所当然也就是一代富翁。所谓为富不仁,应该可以证明我的推测没有出错。当然,我老爸也不是什么好人。

    听我老爸粗略和我讲过,他的发迹,全靠一个字:

    坏。

    且不说老爸的风流性子使他深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我老爸在房地产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几经征战后,得到一个至理:

    男人不坏,钱不会进口袋。

    想当年,老爸就是凭着极尽发挥坏的本事,才在房产业占了一席之地。发迹后,又把为富不仁的本质发扬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有了今天的万贯家财……

    ……

    ……

    “呦吼——老子可算出院了!”

    走出病房,迎来阳光。

    由于久不见天日,本来很微弱的阳光硬是生生刺疼了我的双眼,但仍刺不跑我难以言表的兴奋之情……

    接我出院的是老妈。接龙珠出院的是龙爸。老妈和龙爸形同陌路,没一点熟气。我还独自纳闷,龙妈自和老妈碰了一面后,就没来看过龙珠,其中原委,让人费解。我曾经怀疑过她和老爸之间有什么秘密,但经过那次在病房里我的观察后,就觉得自己变成了古代的那个郑人,犯了“郑人疑邻”的毛病。

    或许龙妈去做美容了……我想当然地这样认为。要知道女人的美丽就是她的薪水。

    女人不美,月薪缩水。

    ……

    “好了。看你乐的。赶紧上车吧。”

    老妈在一旁催促我。

    我不禁向龙珠瞅了一眼,龙珠和我一样,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哼……这个倔美女,我一定要搞到你。我看着龙珠,心里暗自发誓。

    我安小成没有什么大优点,但表里如一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只见龙爸笑巍巍地向我走来:

    “小伙子,你看着我家龙珠……笑什么呢?”

    我顿感失态。没想到引来龙爸这个变态,连忙收了淫笑,整整囧态。爱理不理道:

    “你管我!”

    说完扬长而去,走向我那辆宾利Mulsanne三厢轿车。引比哥、龟哥和线哥三人挤了进去。

    老妈似乎觉得我这样对待人家,太失家教,便走到龙爸身边,不好意思笑道:

    “孩子不懂事。不要见怪。”

    “少年猖狂,也是人之常事。不怪不怪。”

    老妈微微点头,就向龙爸打声招呼离开。慢慢走向车来。

    待老妈走近,我问道:

    “跟那个老变态说什么呢?”

    “真是目无长辈……”老妈假装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人家也不是小家,你要尊重些。不然,得罪了贵人,以后日子不好过……”

    “贵人?他有多贵。不就是一个富翁吗?天下富翁千千万,没他地球一样转。”我洋洋洒洒和老妈侃着,“再说,他有咱家富吗?”

    比哥三人听了,只是呵呵一笑,对此不发表意见。

    “你看他那辆车就知道了。”

    “怎么?……”我和比哥一众被老妈的这句话顿时勾起兴趣,探出头去,向医院门口左边看去。那是龙家的车,出门时,我们根本没留意是什么车。

    待我们定睛一看,顿时眼前一亮,竟然是一辆凯迪拉克CTS…V车,但对于我来说,还是稍有失望,我满不在乎地道:

    “切,不就是一辆破拉克嘛!”

    老妈斜睨了我一眼:

    “大言不惭……莫要小看了人家。”

    “我自始至终,就没大看过人家。”

    “你……看样子,得把你送到拉克去……”

    “那种破拉克我可不稀罕!”

    “我说的是伊拉克!”

    “……”

    第一九章 出发

    老妈看着我着了套后有些呆若木鸡的表情,洋洋得意地走向右门,打开车门,在副架驶座上神采奕奕地坐下了。老妈的这一表现,我早已习以为常,老妈除了打麻将这一特别癖好外,就是以逗我为乐。这种习惯来自于她伟大的光辉母性,在我奶声奶气时,为逗我开心,这种癖好就开始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延续至今。

    我吹毛瞪眼了一番,以表我的不满,这也是我在中了老妈套后的惯性表现。表现完毕,老妈只是微微一笑,对私家司机说道:

    “回去。”

    司机习惯性地应了一声,还点了一头。然后开始发动车子,准备载我们回家。

    “叶师傅,你今天休息一下,我来开。”

    我只知道我家的这位私家司机,姓叶,其名不详,故而叫其叶师傅。但绝对不是叶问。

    “少爷莫要开玩笑。”叶师傅不好意思地笑道,“哪有您来开的,不然,还要我这个老朽做什么?”

    “我没开玩笑。在医院里闷得久了,想活动活动筋骨。”

    “这……”叶师傅虽听我这么说,但还是不敢妄下决定,支支吾吾地看向老妈。

    老妈会意。转过头来对我冷若冰霜地道:

    “真是不知好歹。你的手臂还没好彻底,你瞎起什么哄?别结了伤疤忘了疼。”

    比哥、线哥和龟哥见状,连忙向老妈讨好似地笑笑,然后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逞能。

    “你不让我开,我不坐了!”

    我故意气老妈,说着就要推门而下。

    “你……”老妈语塞无言,见我真的要推门而下,连忙转道,“好了好了。真是拿你这个臭小子没办法……叶师傅,你坐后厢吧,让小成来开。”

    叶师傅二话没说,应声点头,就推开左门,走向后厢开门去了。

    我得意一笑,还故意看了老妈一眼,算是讨回了刚才丢失的面子。我推门而下,打开前门,坐在架驶座上。

    我不禁为自己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悟性感到自豪,我知道老妈对我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我执意做什么,到最后她都会让步,这和中国对外界交涉态度如出一辙。我对症下药,屡试不爽。

    我兴奋地在架驶座上坐下,跃跃欲试,当下就发动了车子,准备一展手脚。

    “少爷,系上安全带!”

    叶师傅不愧是资深司机,坐在后厢,还不忘提醒我。但我可不是那种墨守成规,中规中矩之人。我的性子就像脱僵之马,纵横驰骋,天马行空一般。至于什么安全带,我可不想系。但如果换成安全套,我兴许会考虑一二。

    我伸手向后面摆了摆,示意叶师傅可以闭嘴了,就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

    ……

    我把老妈和叶师傅送到安家别墅,就对老妈笑道:

    “老妈再见。”

    老妈略有惊讶:

    “你要干什么去?”

    “放心,不是去做犯法的事。”

    知子莫若母。老妈顿时就明白过来,我这是要出去泡妞。老妈虽支持我,但还是关切道:

    “手臂刚好,就不要出去瞎闹了。”

    “这事用得着手臂吗?”

    老妈一呆,顿时就大笑一声,在我脑门上狠狠指了一下:

    “你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

    “承蒙夸奖。还请老妈下车。”

    老妈笑着转头对比哥三人说道:

    “那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小成就交给你们看着了,别让他再做什么危险事。”

    比哥三人边点头边异口同声道:

    “阿姨放心。”

    老妈这才叫上叶师傅下车。待老妈下车,我和比哥他们向老妈挥手致别,然后我就一遛烟开出别墅,向一所大学开去。

    第二零章 往事

    大学,这个曾经在我眼里奉为神圣的地方,让我在初中时为之疯狂。但自进入21世纪,看到大学扩招的厉害程度近乎丧心病狂后,我就对大学彻底失望了。失望的直接原因就是,大学变贱了。只要有钱,哪个大学进不了?这就好比只要有钱,哪个妓女不对我笑?大学实际上已成“大穴”,只要出钱痛快,张腿就来。

    我开车去一所大学。不要误会。我早已脱离了大学阶段,是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青年。当然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准确地说,我是条彻头彻尾的社会色狼。而且还是中型的。

    在这个人人揣测“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的国度,我决定告诉那些女大学生们,不是大学上了你,是我上了你。

    说到这里,相信大家应该知道我是哪一类型的人了。

    对。

    我就是那种开着名车在大学校园里猎艳的主。可以这样说,在我上过的女人中,女大学生占了九成。另一成是高中生。高中生已成过眼云烟,消失在我的青春年少里了,我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向大学生突击。

    现在的大学,校花进去,残花出来。

    我很庆幸,我能成为很多大学的残花使者。

    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社会人渣。但我明确告诉你,我并不是以什么猥琐手段得手的,全是那些校花主动投怀送抱。而且我初入大学这一块花地时,还是一名校花给我的启发。

    那一次的经历,我记忆犹新,犹如昨日。

    记得那次我和比哥他们还在一所大学里念书。我和比哥他们也就是在那时结识的。当时我老爸还没有经历什么经济危机,房产事业蒸蒸日上,所以,就给我配了一辆奔驰新C200Kompressor车,以便让我上下学开车回家。当然,我也有一些眩耀心态,那时的我,可是以我的富二代身份引以为豪,动不动就要拿出来给人显摆。但显摆的结果就是招来麻烦,让人用腿痛摆。

    那时,比哥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开奔驰进学校,他们就不由自主地向我斜睨过来,一副挑衅十足的眼神。年少轻狂的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回以挑衅眼神,还用中指向他们指了指,意思是告诉他们:怎么地,不服?

    结果,刚一下学,我就被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堵在了男厕所里。

    当时比哥三人虎视眈眈向我逼近,我自知身处险地,无法走脱,不由得心头生寒,背后倒出冷汗。

    比哥当时口叼香烟,一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样子。见我犯怵,便阴阴一笑,走到我身边,在我胸口处点了点道:

    “小子,最近很狂嘛。”

    我向比哥身旁的两人扫了一眼,也就是线哥和龟哥。当时的龟哥表现得阴气十足,全然不似现在的懦弱个性。

    当时的比哥满以为我会就此望而生畏,低三下四的向他们讨饶。但是,他们错了。当时的我虽心生畏惧,但骨子里的那股气硬是促使我硬声回道:“想打就打吧。”

    比哥三人先是一征,旋即就笑了,但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他们眼里还滞留着一丝惊讶。

    “想逞能?”

    “是的。”

    比哥二话没说,带着线哥和龟哥就挥拳抬脚向我身上拳打脚踢开来。我不是傻子,本能反抗。但终究是两拳难敌四脚,我被打得招架不住,摇摇欲倒,这时,比哥又一脚踢来,这一脚瞬间激发了我的潜能,我一个冲劲,一把抓着比哥推向便池,只听“啪达”几声响,我和比哥就不动了,线哥和龟哥也没了动静。

    比哥和我不动,是因为我们身上沾满了小便。而线哥和龟哥不动,是因为溅了他们一身小便。

    我怒气冲冲地从池里爬出来,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意思是说,没打够的话继续。可是,可能是他们打累了,都没再动手。比哥也快速从小便池里爬了出来,征征地看着我。

    “来呀!”

    我声嘶力竭地朝比哥叫喊。

    比哥却反而一笑:

    “是个男人。”

    我却感到莫名其妙。扫了一眼龟哥和线哥,他们一脸困惑,不知所措。

    这就是我和比哥他们不打不相识的过程。由于那次我们全身全是小便,无奈之下只好在厕所里苦苦蹲了一个小时,把身上便渍弄干弄净后才相视一笑地大摇大摆走出男厕。比哥当时还给我说,为了不让小便给他丢了脸面,他要坐我的车回家,线哥和龟哥当时是他的拜把兄弟,也如是要求一番。我不禁一笑,便让他们上了车。

    现在提到这事时,我们四人都不禁哈哈大笑。好像是在怀念那时身上的小便似的。

    第二一章 校花

    我和比哥他们的相识相交之程,远非如此。我们之间的故事和感情,就像陈年老酒般,在经历了时间的打磨和岁月的沉淀后,变得香醇浓香,每一缕气息都夹带着我们的欢笑和苦痛。

    我在回忆完和比哥他们相识的往事后,又顺便想到了那位带我进军校花界的MM。也就是我所念大学的校花。

    ……

    ……

    在我和比哥他们熟络后,我就加入了他们的圈子里。可能是臭气相投,我很快成了他们拜把兄弟的一员。在这方面,比哥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谈及老大位置,比哥也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当仁不让。后来,我才知道,比哥的老爸在他老家就是当地的地头蛇,山高黄帝远,他老爸也就成了土黄帝,独占一方,可说是只手遮天。所谓虎父无犬子,比哥生来除了具有吹牛比的天才来,还有一副当大佬的气质。至于我们给力车队,也是比哥硬把我推到老大的位置上,说我家最有钱,这老大队长他当之有愧,甚至有些自渐形秽。

    这样一来,我如虎添翼。在我那一届,我是响当当的校园风云人物,就连学长级的老大,都对我畏惧三分。再加上我赛死潘安的外貌,当真是招蜂引蝶,桃花万劫。

    对于那些庸脂俗粉,我自是退避三舍。略有姿色者,也是一夜了之。而对于恐龙级别的,我一脚踢之。

    万花丛中穿过,我本以为,我们学校的资源也就这些了。正欲攻向他校时,那位校花就像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喜出望外。

    记得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下了学,正要开车离去,却听比哥在后面叫住我。我扭头过去,比哥身边站着一位美女,让我为之眼前一亮。

    “这位……”

    “我姓隋,叫边裳。你可以叫我边裳,或者衣裳都可以……”

    不等我说完,比哥身旁那位叫隋边裳的美女边挤媚眼边笑道。

    “校花?”我有些惊讶,这隋边裳的“花名”我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曾谋面。本来我对校花之类的不感兴趣,因为校花往往是校渣。没想到这隋边裳不请自来,真是大出我的意外。

    “大家高抬我罢了……嘻嘻……”隋边裳娇声嗫气地道。当时隋边裳的声音如水似烟,让人销魂不堪,我久未迸出火花的心一下就火花四溅。

    “怎么?找我有事?”我边说边看向比哥。比哥在隋边裳后面用嘴形告诉我说,这隋边裳想和我玩玩。

    “做个……朋友。”

    我会意比哥后,微微一笑,向隋边裳伸出了右手:

    “朋友,你好。”

    既然这隋边裳是找我来玩的,出于礼貌,我必须把她玩了。

    当然,隋边裳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钱和刺激。在一次床第之欢后,我问她:

    “找我玩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性?”

    “两者兼之。”

    “哪个偏重?”

    “你说呢?”

    “不知道。”

    “我的名字叫什么?”

    “隋边裳啊。”

    “念快点……多说几次。”

    “隋边裳……隋边裳……隋……随便上!”

    隋边裳笑而不答,手又伸进我的下边。我不禁带些欣赏的语气道:

    “名如其人。”

    “纯属巧合。”

    “你这个校花真是够……”

    “够。骚?”隋边裳嘻嘻一笑,“大学美女都一样,全部睡在金钱上……”

    隋边裳的话石破天惊,让我瞠目结舌:

    “一样?”

    “当然。”隋边裳又在我下边摸了两摸,“我们玩性一场,给你指条猎艳路子……像你这样财貌双全的富家子弟,肯定不成难事。”

    “什么路子?”我漫不经心地接着隋边裳的话问道,接受了隋边裳的这个马屁。说心里话,这马屁真的一点都不臭,让我神清气爽。

    “去泡校花啊。”

    ……

    ……

    这便是那位叫隋边裳的同校校花给我指的路子。时至今日,不得不说,隋边裳指的这条路是条明路,让我获益匪浅。至于现在的隋边裳在做什么,我不得而知,但肯定是一朵娇艳欲滴的交际花……

    第二二章 偶遇

    我载着比哥他们一路回忆着初入大学时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般想着以前的苦甜。线哥开玩笑说,我们简直可以出本回忆录了。线哥说完,龟哥就提醒我说注意看路。我、比哥和线哥不禁失笑,这龟哥真的是贪生怕死之徒,畏头畏尾之辈。

    穿过了几个红绿灯。我们相互打屁了一阵,就到了本市的一所电影学院。这所电影学院,继承了所有电影学院的优良传统,古色古香的中西结合建筑,让人看不出头绪来。在中国,越是看不出头绪的东西就越是好东西,那些如梦呓般的现代诗姑且不说,就是电影也是如此。

    我开着宾利来到电影学院门口。门卫保安见了,忙不迭向我点头微笑,二话不说,就放了我们进去。我记得我们上次来时,因为徒步走来,还没进校门,就被那保安拦住,装模作样地大问特问一番,好似质问犯人一般。今天我开着宾利进来,这保安叛若两人,就像小弟见了靠山,给我开起门拦,那叫一个屁颠。

    先不说那个见风使舵的保安。就说这电影学院。

    临近春节,学院里的学生因考试变得日理万机,忙着抄袭。看着那些匆匆而过的身影,我对比哥不禁说道:

    “看来,今天没戏了。”

    比哥四周观望一番,点点头:

    “咱们也真够傻X的,现在天寒地冻的,谁还出来啊?”

    线哥和龟哥也点头表示同意。我微微叹了口气,想我们上次来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时的电影学院,正是学生们抛头露面之际,也是低头露乳之时,可说满院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现在呢,别说红杏,就是西门庆,也找不到一个潘金莲了。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闭关。”

    “就这样白来了?”比哥似乎有些不悦,合着我们只是来喝西北风的。

    “那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我们就去厕所撒泡尿冲冲。也算是留下了一点东西。”

    比哥、线哥和龟哥不禁笑了,异口同声道:“就这样办。”

    我们四人推门而下。刚一探出头来,一股劲风就迎面扑来,如刀似剑,划疼脸面。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拔腿就往一座教学楼里冲去,能少受一分寒风的吹袭就少受一分。

    我们四人脚下生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向教学楼里扎去。

    ……

    “啊!——”

    我只感觉胸前一阵酥软。旋即我就以我这个色狼本质感觉到,那是女人的胸部,而且好像还是处女的胸,软中带弹。

    在那一刹那,我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今天没有白来,先不说这胸的主人是不是美女,就算不是,但这酥胸也足够我享受了。但很快我以我的直觉判断,我应该错了,有古话说“好马配好鞍”,但好胸不一定配好脸,而且相反的几率甚大,往往是有脸无胸,有胸无脸。想念至此,我顿感汗颜,准备赶紧给这位恐龙级别的女孩道歉。

    “是你这个色狼!”

    还没等我定睛去看,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教学楼,“狼”音回转,绕耳不绝。

    我还纳闷,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我独自暗想一番,在我上过的女人中,哪有这等恐龙级别的角色?但当我抬头正眼看去时,我差点因惊讶而大叫失声:

    “怎么是你?”

    “美女在这里上学吗?”线哥这时打诨道。

    你道我撞之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龙珠的闺秘好友,那个叫然然的眼睛水灵的美女。

    “哼!”然然显然对我们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又瞪了我一眼,拉了拉肩上被我撞歪的挎包就径直向前走去,准备夺门而出。

    相请不如偶遇。此等天踢良机,我岂会放过。先不说这位然然美女是龙珠的切入口,就是她本人,现在我也觉得很可口。

    我和比哥他们相视一笑,就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追了上去,拦在然然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恭恭敬敬问道:

    “然然美女,你在这里上学?”

    然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

    “要你管!”

    说完就要闪过我的身体。

    我连忙跟着她闪,到嘴的鸭子,岂能这么容易就放飞?我继续厚颜无耻地笑道:

    “然然美女也太不近人意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歪想法,只是想和美女认识一下……”

    “色狼!”然然微怒,“再不让开,我叫人了!”

    我不禁心头一沉,想这然然还真是一束带刺的玫瑰。看着然然张口欲叫的趋势,我老老实实让开过道,放她出去。我就是再色,也要有个男人样子,我可不屑于和那些下流猥琐之人为伍。

    第二三章 跟踪

    望着然然愤然离去的背影,我们四个就像古人望着海洋一般,兴叹不已。但兴叹归兴叹,我们可不是傻蛋,有道是,山不转水转。我和比哥他们大眼瞪大眼之后,就会心地相视一笑,连忙夺门而出,忘了我们本来是要来撒小便的。

    刚出教学楼,寒风呼啸而来,让我们有种想退回去的冲动。可是为了美女,忍了。我和比哥、线哥尚能隐忍不发,但龟哥此时却叫苦不迭,苦苦央求道:“我们还是不要跟去了。天寒地冻,小鸡。鸡也不乐意觅洞了。”

    我们三人满脸鄙夷地看了一眼龟哥,我还伸出了中指:

    “龟哥,就这么点出息?”

    龟哥经我这一激,立即视死如归,昂首挺胸不再想当缩头乌龟道:

    “哪有!”

    “既是没有。就不要再打退堂鼓。”

    比哥近乎训斥道。

    龟哥就此缄口不提退回之意,悄悄跟在我们后面。

    我和比哥亦步亦趋地跟在然然后面,线哥和龟哥随着我们的脚步移动。北风狂哮,吹乱了我的长发,但我们四人此时和刚下车时截然相反,天气冷的再冰冻三尺,也挡不住我们四人的花痴。但很快我们就意识到,我们在一旁走过的大学生眼里,哪是花痴,压根就他妈的是白痴。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四人会这样如梁上君子般,蹑手蹑脚,好像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从而显得贼眉鼠眼探头探脑的。要真是梁上君子,他们也算乐个明白,但我们明显不像小偷,哪有小偷这派作风的?鲜有几个明眼人,也只是掩手失笑一下。

    我们聚精会神地瞅着然然去向何处,生怕有个闪失让她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然然步履匆匆,好像要去办什么事。

    “看她行色匆匆,该不会是找男朋友去了吧?”

    线哥满心狐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有男朋友又怎么样?有了老公还不一样被人偷?”

    比哥他们听我说完,不禁哑然失笑。

    在跟了不到一刻钟时,然然朝大门的路上转去。这让我们有些不解,这大冷天的,她出去做什么?但她去见男朋友这种几率又减少了很多,像然然这种不似隋边裳样的美女,有男友也应该是他们本校的。她既然出校,那她应该是去办其他事了。

    到底她要去办什么事呢?

    我正自思忖。却听比哥不温不火道:

    “她出校门了。”

    “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看然然的倩影。她已走到门拦处,径直出了校门向西去了。

    “快上车。”

    我斩钉截铁地叫了一声,就转身向车那边跑去。比哥三人见了,鱼贯跟来。

    跑到车门边,三下五除二就进了车厢。待比哥他们坐定后,我一踩油门,急急绕了过道,调好车向,就快速向校门开去。那位见风使舵的保安远远就向我哈笑开了,我虽感恶心,但还是猛按啦叭,提醒他开护拦。那保安还算机灵,当下会意,连忙启了护拦,对我继续满脸堆笑。我只当他在无理取闹,没去理睬。油门一提,就一遛烟开出电影学院朝西去了。

    上了公路,我们四人举目四望,却不见了然然的踪影。

    “该死!这样都能跟丢!”

    我义愤填鹰般地嘶叫一声。比哥他们三人也无不扼腕叹息。

    就在我们息事宁人,准备打道回府时,那然然的身影突然间跃进我的眼帘,点亮了我的双眼。

    “在那!”线哥也瞅到了,提醒我道。

    我向线哥点头,示意他我已看到。原来然然去了公交车站,由于风大,她藏在了站牌后面避风,见到她要乘坐的公交车姗姗来迟,她才从站牌后面探出脑袋,掏出车卡,准备上车了。

    “她要去哪里?”

    “不管了。跟着公交。想泡MM,就要跟踪到底。”

    我们就像警匪片里那便衣警察一般,紧紧跟着那辆然然上的公交车。同时,每到一站,我们吹毛求疵般地瞅着下来的乘客,生怕再让然然走丢了。有道是,亡羊补牢,犹未?(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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