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 第 7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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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家离菜场并不近,老两口本来只租了城中村里一室一厨房,玉儿愿意回来后他们马上改成一套三居室的“高档房”,可见这对人生忐忑的父母多么盼望小女儿的到来。

    罗翔在曲曲歪歪的城中村里好不容易找到玉儿的家,进了五层楼房的大铁门,穿过狭窄的天井爬上狭窄的楼梯,沿途遇见进城打工的一家人和一名轻佻的女人,女人拿着漱口杯和脸盆毛巾,眼看是准备夜晚出洞要上班了。

    罗翔一声不吭的上到顶楼,当地农民修的出租楼也就是一两套三居室的大房,故而放在高高在上的五楼,好让最尊贵的房客踩在其他人的头上,一览众山小。

    罗翔敲开玉儿家的门,开门的玉儿盯着罗翔看了老半天,罗翔摸摸脸蛋,“长花了?”

    玉儿一言不发让他进屋,接过白桦送的衣服也不道谢,又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罗翔并不客气,翻箱倒柜找杯子给自己倒水,一面指责道:“你别学袁婧妍,一天到晚钻电视里不出来。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要你管!”玉儿闷闷的回敬了一句。

    罗翔大怒,走过去在她的头上乱搅一气。玉儿也不反抗,摆弄手里的铜纽扣只顾看电视,令罗翔殊为无趣,只好停下手在房间里走来逛去。

    从玉儿的房间里钻出来,罗翔问道:“你没做饭?”

    玉儿理都不理他,罗翔跌脚叫道:“太不女孩样了,你爸妈卖菜很辛苦,要学会体谅人!”

    玉儿怔了怔,回头说道:“他们做饭我吃饭,他们做得才香。”

    罗翔一时没理解,想了半天才明白老两口是受虐狂,累死累活心甘情愿服侍唯一的女儿。

    “幸福。。。。。。。是什么?”罗翔叹为观止,联想到自己老妈不也如此?

    罗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话题,玉儿听不到他的声音,抬头问道:“你要走?”

    罗翔笑道:“你不和我说话我当然要走了。”

    玉儿张张嘴却没什么说的,想了半天轻轻说道:“等一会吧,我请你看戏。”

    罗翔很奇怪,看什么戏?但他怎么追问玉儿都是不回答。

    又过了一会儿,玉儿把他赶到父母的房间退出去后关上门,罗翔搞不懂她玩什么猫腻,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渐渐的,他听到楼梯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和清晰。

    罗翔的耳朵贴得更紧,听到家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听到玉儿轻轻说道:“爸妈不在。”

    靠之~~~~~~

    罗翔的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很快很迅猛,他微微退后一步,一来是怕吞咽唾沫和呼吸声被门外的人听见,二来担心裤裆里凸起的地方撞上了房门。。。。。。

    他是过来人了,很有经验的听出一门之隔外的“窸窸窣窣”,是两个人在亲吻、抚摩、解衣卸带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 被

    时间已近不早了,出租楼的住户都在准备晚饭,也是小孩子们一天最快乐的时候,他们的打闹声和大人们的谈话声搅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却不觉得心烦,传到楼上那套藏了三个人的房间,也没压住彼此的绮念。

    罗翔耐心的偷听墙角,隔在门后的两个人很动情,亲吻的叭叭声很清晰,甚至罗翔以为听到了重重的喘息。他的反应越来越大,根本无暇猜测玉儿要他旁观的动机。

    这是什么样的场景?罗翔捂住嘴偷偷吞咽口水,听到那边不是谁念叨了一声:“到床上去。”

    都是极品的人啊,罗翔感慨着,这一句话很有气势,就只比“几十年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去”稍差一点。他趴在门上竖耳聆听,一通急促的脚步声后,墙壁隔壁的房间里木床“嘎吱”响了几声,几秒寂静后又响起来。

    “嘎吱”声像一首奏鸣曲,阴阳顿挫的极富韵律,间杂着女人的喘气和阵阵yin。语,让罗翔再没直挺站着的本钱,罗翔只好微微弯腰,很痛苦的咧咧嘴。

    他本来是不想露面的,不管。玉儿处于何种居心,站出来揭露她们的奸情都是不明智的。但此时他的头脑被黄色的岩浆充斥着,不满足光听交好的墙角而懈怠了眼睛。

    。。。。。。就像没看过黄色录像的小年轻,。看了三极片后不会满足只露两点的女人,见识过有码的**又想去掉马赛克,直接看到动物世界的真实打斗。

    罗翔于是投降给他的心魔,悄。悄的悄悄的打开屋门,轻手轻脚溜出去,躲在墙壁后探头探脑,慢慢伸出头看向玉儿的闺房。

    玉儿连房门也没关,一眼望去就是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两个人,三分钟后四条腿。。。。。。

    罗翔的眼球凸起老高,浑然没觉察半张嘴的样子。如何的痴傻。

    这怨不得他了,床上的春景实在激情,肢体缠绕汁。水横溢波光阵阵呼叫渺渺。

    和玉儿在床上纠缠的是何润霖,何詹的女儿。

    罗翔的眼光大多落在她的身上,边看边叹息:女。人穿上衣服和没穿衣服就是不一样,平时里何师姐也就是中等人才,放在白桦麦苗儿郎清漪袁婧妍一帮人里就是小水花,罗翔也没多余的注意。

    可当不住人家脱了衣服啊!

    罗翔翻来覆去。的偷看床上翻来覆去的女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润!

    何润霖真不愧名字带了润,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全是连绵的圆润弧线,动弹之间宛如夕阳晚照的秀茂山峰,润如玉润如水。

    何润霖心无旁骛,细润的腿和胳膊缠着玉儿,四肢之中露出的玉儿在她的映衬下越发单薄、青涩、纯净,却也值得罗翔端详。

    玉儿躺在床上,从何润霖垂下的头发间看到了门口躲躲藏藏的罗翔,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一窘,蜷缩了舒展的身体。只关心“爱人”的何润霖觉察到了,喃喃说了一句“冷吗”,就把嘴凑上去,亲吻玉儿的嘴角和胸膛。

    罗翔看得手心冒汗,汗水犹如泉涌,玉儿的胸只勘一握,可顶头的珠子胜在娇嫩,非是红艳艳的成熟,而是透露着粉红色的纯真。

    何润霖习惯性的把右腿插在玉儿双腿中央,摩擦着两个人的山坳,那些谷地里自由生长的草儿得到了雨露的滋润,更加愉悦的颤抖起来。

    玉儿后悔了,也就是她听到了罗翔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他都不知不觉走出藏身的地方,堂而皇之站在门口了。

    玉儿开始担心,万一他兽性大发,是抵抗还是顺从?

    磨镜磨到高潮的何润霖从玉儿青涩的身体中慢慢苏醒,马上注意到她的眼色,她回头望去,蓦然看到一个睁大双目的男人就在咫尺之后,恋恋不舍的观赏着,她懵了。。。。。。

    “啊!”何润霖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拿被子遮盖身体,可她们俩玩得实在过分,被子早被踢在地上,伸出手来抓了两次没够着。

    何润霖不敢赤裸裸跳下床,她紧夹了腿抱住玉儿力图藏起重要部位,眼珠傻傻盯着罗翔。

    罗翔微微躬身,很僵硬的走了两步,马上引起何润霖的又一声尖叫。

    罗翔闭闭眼再缓缓睁开,说了身“叫什么,也不怕生病感冒!”,他捡起地上的被子扔上床,盖着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何润霖和玉儿都缓缓舒口气,转身出门的罗翔懊悔的摇摇头,笑嘻嘻说道:“师姐,D罩杯啊。”

    何润霖没半点训斥的念头,罗翔知道她是蕾丝和看到她在蕾丝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刚才发觉罗翔由他窥探的短短半分钟,师弟脸上露出的贪婪和色欲表情能吓死人。

    玉儿拉了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好刺激。。。。。。”

    何润霖陡然一惊,和她接触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热乎乎的细流潺潺流出,何润霖惊讶得忘记家里另有男人,“你,你高潮了!”

    玉儿扑过去扑到何润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

    何润霖吓得浑身哆嗦,“要,要他?”

    玉儿捏着她的ru珠,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兴奋,我要他在旁边看我们。”

    “我。。。。。。你。。。。。。”何润霖惊呆了,她一时理解不了玉儿的思维。不过,玉儿钻进被子,顺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丛中一路向下,只是轻轻舔了舔干涸的溪谷,何润霖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尖都绷直了,似哭非哭的发出呻吟声。她想到屋外还有熟悉的一个坏男人,想到他听到自己的叫声看到她的丑态,不受控制的又呻吟着,溪谷里立马水汪汪的变成小水坝。

    何润霖再不管什么罗翔罗锅,闭上眼夹着玉儿。。。。。

    罗翔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夹了腿吸烟,原先她们俩该很快穿戴整齐出来,却想不到等来人家第二次交好。

    “我晕!”罗翔听着那边房间的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女人比男人还猴急?他的欲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着手表等候着。

    等罗翔回家吃饭的白桦打电话来催促,罗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来了,碰上润霖师姐了。”

    白桦笑道:“你请客?”

    罗翔叹口气:“猜错了,她们请我看戏。”

    罗翔又等了十分钟,屋里的女人渐渐安静,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后只有玉儿走出来。

    罗翔突然想顽皮一下,叫道:“师姐,躲躲闪闪没意思,来,我给你红包。”

    藏在屋里不敢见人的何润霖险些咬了舌头,她被罗翔刺激得忘记尴尬,冲出来吼道:“你找死!”

    何润霖跳出来就后悔了,不过,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来,指着罗翔叫道:“小心我杀人灭口!”

    “我好怕啊。”罗翔笑吟吟的望着她。不可否认,只要是欢愉后的女人都是与众不同的,红润的脸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说藏在毛衣里的山峰总让罗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

    何润霖被他看得心神不安,这才想起自己被抓了现场,害怕怕的躲到玉儿身后。

    罗翔很想弄明白她们俩谁是T谁做主,却想起玉儿的所作所为,盯着玉儿问道:“要我做什么?”

    玉儿低头不语,她的智慧在姐姐姐夫死后逐渐开启,却因为袁婧妍罗翔等人的关爱并不愤世嫉俗,反倒能关心周围人。当何润霖忍不住她们之间的爱情重新回来,她便想怎么着维持这桩不被世俗认可的关系。几乎不用花费太多的智商,玉儿一眼相中罗翔,只要把事情交给他就可以了。

    不能不说玉儿的直觉和心机都是极品,她是罗翔的秘密武器,何润霖是他的师姐,都没法置之不理的。

    果然,罗翔听了玉儿给的难题头大如斗,本能的说道:“我爱莫能助嘛。”

    何润霖也是精明人,闻言威胁道:“行,我回去就在爸妈面前割脉,就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罗翔张大嘴巴,手指哆嗦的指着师姐,“你,你也太狠了。”

    想通了的何润霖突然不怕罗翔,更不怕他看到自己和人欢好,兴高采烈的拍手:“你有本事杀人灭口嘛。”

    我叉!罗翔第二次听见她说的杀人灭口,心有余悸的看看一派平静的玉儿,心想这里就是一位屠夫哦。

    何润霖这才想起她的情人不是一般人,急忙哀求罗翔,“好罗翔,好师弟,这世界上我们只有靠你了。”

    罗翔皱起眉头,“你们急什么?”

    何润霖果然着急,“爸**我结婚呢。”她叹口气,“一个月我都相亲四次了。”

    何润霖仿佛想到更好的点子,很邪恶的说道:“不如我给妈妈说我喜欢你,嫁给你就一切OK了。”

    罗翔宣告投降,答应相助之余也实话实说:“一时半会儿没一劳永逸的法子哦。”

    “你只要答应帮忙就行。”何润霖心情大好,觉得刚才的出丑和惊吓也不是坏事,瞧,不就反戈一击拿下这个爸爸就称赞的精明人吗。

    何润霖的心情好了罗翔的心情就好不了,才看一场红火的场景剧却把自己套进去当了角色,这样的戏还是少看为妙,何况,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还少吗?

    “不吃饭了。”罗翔断然拒绝师姐要请客的邀请,“我可不敢吃你们的东西,要不然都卖身为奴了。”

    罗翔哼哼唧唧的出门,何润霖和玉儿相视一眼,笑嘻嘻的相信有付出才有收获。

    第二百七十八章 自由的三p

    罗翔饿了肚子回来吃饭,这几天阿柳回老家探亲,家里就只有白桦母女俩。为了讨郎清漪的好,饭桌上罗翔挖空心思称赞她的厨艺也只换来几声哼哼。

    趁妈妈收拾碗筷到厨房,白桦低声笑道:“商店里陈同学的话她都听到了,你呀,怎么到处有敌人?”

    罗翔很愤愤然,咱们的朋友同样遍天下不是?他色迷迷的答道:“还不是因为我霸占了农学院百年来最美的一朵花。”

    白桦不好意思听他的疯言疯语,垂下眼帘表示不信。罗翔立刻变得愁苦,唉声叹气:“我才是吃力不讨好,花拿在手上只能闻香。”

    “呸。”白桦红脸站起来,眼看郎清漪从厨房走出来,快速的低语道:“有花儿等你吃呢,婧妍晚上不上课的。”

    罗翔很是惊讶,才欣赏了一。场蕾丝花边的艳戏,说没火气是假的,可巧白天仙就放假了送他去**?

    罗翔很想从白桦表情上看出点。什么,但她早转过身回屋。罗翔还想跟过去,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郎清漪接听后冲他说道:“你关了手机?麦苗儿让你去商量‘红旗’的事情。”

    罗翔猜不透麦苗儿的意思,当。然是不敢说手机好好的开了机,撒谎道:“哦,真没电池了。”他抬高声音叫屋里的白桦,“一起去吧,允儿最喜欢见到你。”

    白桦并不爱和小孩子相处,怕死了缠人精的麦允。儿,在房间里高声答道:“我要休息了。”

    罗翔乐得意孤家寡人,愁眉苦脸的说道:“好吧,我明。天再来。”

    郎清漪轻轻瘪嘴,开门送他出去。

    罗翔走出小区,本想拦一辆出租车,路边停的一。辆车突然雪亮了车灯,直直的照过来晃得他眼花。罗翔快走几步来到车边,粗暴的敲着车窗吼道:“找打吗?撅起屁股脱裤子袜子鞋子。”

    麦苗儿在驾驶。座上笑嘻嘻的不说话,等罗翔钻上车伸手掐了他的耳朵,“哼,看你的头发老长了,难看得要命,和我剪头去!”

    麦苗儿说话时喷过来的香味勾得罗翔心痒痒,又怕在这里胡来被郎清漪看到了,一迭声说道;“开车开车快开车!”

    麦苗儿也就收回手发动了小车,到了路上驶离了小区罗翔就不安分的一只手摸摸索索侵犯起来,搅得浑身发痒的麦苗儿笑道:“你老实点罢,出了事谁负责?”

    罗翔只好忍住欲念,歪了头目视麦苗儿。她准是从公司才下班,一套合体的紫色西装露出里面的高领米黄色毛衣,脖子上挂的吊坠和耳朵上的耳环摆明一套,都是白金的海豚,看上去很晶莹,很shu女。

    麦苗儿的胸口被罗翔看得发热,她娇嗔道:“那屋的两个女人才漂亮,你盯我这个丑婆娘做什么?”

    罗翔不会幼稚到讨论白桦母女和她谁更美丽,啧啧嘴叹道:“今晚我一定没吃饱,怪不得就像吃了你。”

    麦苗儿笑着摇头,开车一路不停的直开到她家楼下。罗翔奇怪不已:“允儿呢?”麦苗儿只顾停车不回答,罗翔便知道她准是送外公家了。

    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屋,麦苗儿不似往常的性急,搬来椅子命令罗翔坐下。她拿出准备好的一套理发工具,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的手艺可好了,以前爸爸和允儿的头都归我处理。”

    处理啊,罗翔心想拒绝又没这个勇气,胆战心惊的赔笑道:“家里有帽子没?”

    麦苗儿顿时大怒,冷笑道:“怀疑我?”说着话活动手里的理发剪子。

    罗翔战战兢兢瞧了瞧老式的理发推子,生怕再不知好歹换成张小泉剪刀更加的不妙,眼一闭坐端了,大义凛然的叫道:“来吧来吧,共产党员死都不怕。。。。。。大不了剃成光头。”

    麦苗儿笑得眼眯成弯弯的缝,举起剪刀“咔吧咔吧”开始操作,才下去第一剪子罗翔便尖叫了,“啊~~~~~”

    麦苗儿急忙停下手头的动作,连连道歉:“好久没用工具了,我上油去。”

    罗翔这番是欲哭无泪,咬牙说道:“你要补偿我!”

    麦苗儿一边在厨房里给剪刀倒色拉油,一面答应:“我打婧妍的传呼,好不好?”

    罗翔鸡东了,再不抱怨麦师傅的手艺,指着秃了一缕的头发鼓励道:“有什么招式只管用上!”

    一个小时后,麦苗儿笑眯眯的拿镜子给罗翔照,眼泪汪汪的罗翔擦干了泪,鼓起勇气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还别说,虽然剪刀破烂得像满清酷刑,麦苗儿的技术却不算糟糕,好歹理了一个见得人的小平头。

    罗翔喜出望外,“还行。”他注意到麦苗儿只是收拾理发的行头和打扫卫生,咳嗽一声提醒她履约。

    麦苗儿抬起头讥笑道:“三p?一龙两凤?美不死你。。。。。。”

    罗翔目瞪口呆,麦苗儿光是言语打击还不满意,扑过来捶打罗翔,“你做梦呢?还要不要脸。”

    罗翔被打得逃到浴室里闭门不出,捶胸顿足的叫道:“我怎么无知到相信女人!”

    麦苗儿就隔了门娇笑:“我满足不了你自然会找人帮忙,你努力罢。”

    罗翔心知这是天方夜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麦苗儿正是虎狼的好年纪。他义正言辞的答道:“我宣告今晚挂免战牌,我那个来了。”

    麦苗儿也不理他的胡话,回到房间找出给罗翔买的内衣内裤,想了想又放回去只拿了一件睡袍。她做这些的时候很是甜蜜,心甘情愿为男人理发为男人打理穿戴,是他的福气也是她的福气。

    麦苗儿拿着睡袍敲响浴室的门,罗翔才洗了头上的碎发赤条条的打开门,抓住门外的女人用力拉进来,yin笑道:“小娘子,大吊车真厉害,不够咱们还有十根手指头!”

    麦苗儿扑哧一笑,挂好睡袍光了脚站在瓷砖上柔声说道:“我帮你搓背。”她跨进浴缸轻轻把罗翔的头靠到胸前,她的手柔软温暖尤胜浴池的热水,罗翔美滋滋不可一世,叹道:“天上人间。。。。。。”

    苗儿在他身后只是微笑,热气腾腾的笼罩两个人。女人衣衫尽湿玲珑剔透,半怀半抱的男人一丝不挂,该露的地方没一点儿遮掩,情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不过,他们却没有纵欲的念头,一前一后絮絮叨叨说着与男女之情无关的话。

    “汤家麻烦不断。。。。。。”罗翔苦笑,手掌拍打水面激起水花。

    麦苗儿认真听着,看罗翔的头被胸罩扣子咯了,干脆解开了脱到一边,说道:“你想好了要做何詹的秘书?副市长的秘书可远不及你现在的科长。”

    罗翔再枕着麦苗儿的胸,大半个外露的**软和舒适,他满足的哼了一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何老师比汤崇贵更亲近,跟着他不会有错。”

    罗翔想起一件事,正要把何润霖带来的烦恼告诉麦苗儿,寻求解决之道,而外面的客厅传来手机的响铃声。麦苗儿诧异道:“是找你还是找我?”

    她跨出浴缸湿漉漉的走出浴室,沿途留下一串儿水渍,罗翔啧啧两声,眼红的盯看浸水薄衫包裹的yu体。

    过了一会儿,麦苗儿笑吟吟的回来,笑道:“你再也想不到,婧妍同时打我们俩的电话。也怪我糊涂了,拿你的手机接了。。。。。。丫头急急忙忙赶来呢。”

    罗翔菊花里都是笑,麦苗儿斜看着他,“还想那等好事?莫说我不答应,婧妍也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人!”

    “非也非也。”罗翔矢口否认,强辩道:“我是想她出了什么事。。。。。。”

    罗翔不去和麦苗儿讨论三p的可能,并非认为没有这种可能,倒不是自以为是充满不能阻挡的魅力,而是基于他对社会的某种认知。。。。。。传统道德在经济为纲的冲击下缺失,缺少思想的国人只好鼓吹自由来填补空白的头脑。

    可笑的是,八十年前,一些无政府主义者正是发觉自由不能救中国才选择了马列,而如今,中国大陆泛滥的自由绝对不全是进步,泥沙下荡起的各种芜杂,诸如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和奢侈无度,都有一味自由的影子。

    人性要有畏惧和被限制才能趋于完美,就连罗翔都认可这一点,若非家人和红颜知己的约束,他早已经沦落到堕落阿鼻地狱了。

    麦苗儿无所知罗翔在想些什么,说一句“我去换衣服”就不给罗翔服务了。罗翔托着下巴坐在浴缸里学沉思者:要不要叫袁婧妍来继续搓背呢?

    袁婧妍到时罗翔和麦苗儿分开坐得老远,装模装样谈公事。婧妍不是傻大姑,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们,微微瘪嘴,“好正派啊,你们!”

    她又朝罗翔嚷道:“看吧,都是你,同学们又对我敬而远之。”

    袁婧妍撅嘴坐到沙发上,抱了狗熊靠枕狠命捏拽,令麦苗儿微笑不已,看她的目光倒似看女儿一般。

    罗翔笑道:“不值得交往便不交往,大不了你不住校了。”

    袁婧妍只好垂头丧气的答道:“你那里冷冰冰的。”她拒绝了麦苗儿到这里住的邀请,嘟嘟囔囔说道:“我找玉儿来。”

    罗翔打个哆嗦,心想何润霖是不放弃玉儿的,他那处地方还不得变成百合之家?于是劝道:“你们俩没收拾不做家务,不如还是和苗儿姐。。。。。。”

    袁婧妍断然摇头,对罗翔笑道:“请保姆不就得了?”

    罗翔佯装没听见她的话,转脸和麦苗儿说话。袁婧妍跳过去拽了他的胳膊,横眉怒目的叫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保姆的工资归你了。”

    罗翔叫苦连天,“我穷!”

    麦苗儿忍不住打趣,“穷人能三妻四妾?”

    袁婧妍“哦”了一声,盯着麦苗儿不怀好意,“苗儿姐,他想吃软饭,你支持不?”

    麦苗儿早有和婧妍说破的念头,闻言笑道:“这样罢,我承包他的一三五,二四六由他转包你。”

    袁婧妍的脸刷的红了,放开罗翔嘀咕道:“没羞没臊。。。。。。”

    她转身跑进麦苗儿的房间,“乒”的关上门,叫道:“你们俩慢慢承包吧,我睡觉了。”

    麦苗儿笑道:“小脏猪,出来洗洗,我才换的被单。”

    第二百七十九章 压力变不成动力

    罗翔躺在舒舒软软的床上手脚大开,摆出一个大字的造型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他本来想家里该有的人有,该回避的不在,夜深了人倦了,他的房门也该被人推开了吧。可惜,一直到罗翔自个儿睡熟都没等到谁进来和他幽会,就算在睡梦中他还忍不住叹息:可惜这个宁静安逸的夜晚了。

    天亮前,罗翔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爬起来却踹到身边的人,听到“啊”的一身惊呼罗翔立马知道她是袁婧妍,便笑道:“偷偷摸摸的做贼呢。”袁婧妍有几分不好意思,她溜进来时间不短,钻到罗翔床上见他睡得香甜就没打搅,反而陪他也睡过去。

    等到罗翔嘘嘘后回来,他抱了袁婧妍小声笑道:“苗儿姐姐真是好人,为了咱们幽会腾空了自己家。。。。。。”

    袁婧妍耐不住寂寞和罗翔睡到一块儿麦苗儿是知道的,她在隔壁房间里左右没听见不想听见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口气,一面怪自己胆量不大,尚比不过婧妍这个小丫头,自怨自艾的睡到了罗翔起夜嘘嘘。

    “他们当真没浪费呢。”麦苗儿竖立了耳朵,从隔音效果极好的墙缝中竟然听到了嗯嗯啊啊的响动,也不知是煞有其事还是她的幻觉,反正搞得她再无睡意,燥热的翻来覆去。饶是如此,要她过去参战也抹不下这张脸,只能咬牙切齿的骂罗翔。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像袁婧妍回她的客房去,麦苗儿甚至听到她和罗翔打招呼:“明天别叫我起床。困死了。”

    麦苗儿红着脸嘀咕了一声,反趴。身体脸埋在枕头上,一颗芳心愁肠寸断的琢磨着:要拾人牙慧去接战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麦苗儿生。怕太阳突然升起转瞬天明。她断然爬了起来:反正已经下海湿脚了,做一次和几次没区别,做接力手和跑第一棒关系也不大。

    天真的就亮了,罗翔捱到中午要去郎清漪家吃饭,。中途接到谭明文的电话说是有事相商。

    谭明文和罗翔关系一直很好,他在农学院留校当。老师后渐渐发觉学校的好处,坚定了就在校园里发展的决心,紧跟副校长张坤昌深得重用,这学期不仅拿到了副研究员资格,还当上了科技处项目科科长。这次,项目科协助林学院完成了草业工程实验室的立项,省教育厅批准后负责实验室的张启斌教授不想把实验室放在学校里,谭明文建议定在栖武。

    当初,谭明文就是在水稻玉米实验室定点事情。上和甘棠县没谈妥后来选择了栖武,结果栖武当地很重视,配合得很好,使两边皆大欢喜,也让谭明文的首炮打响。

    谭明文一直对。栖武感觉很好,加之主事县委的何詹是农学院老师,又有麦学金在那里推广的秀滇猪,他就力主草业工程实验室也放栖武去,可张启斌教授不太赞成,认为当地的发展还是太慢,总体经济还是太贫困。谭明文便想到罗翔来劝说张教授。

    罗翔对谭明文的好意哭笑不得,且不说何詹要离开栖武调任延岗,就是老何还在县里,多一个实验室少一个实验室又算得什么。至于他出面去说情么。不过,罗翔还是到了学校面见谭科长,倒不为了谭明文,而是白桦想到母校走一走。

    江城农学院按照罗翔预知的那样进了“211工程”行列的全国重点大学里,于是乎,升级改名为“江城农学大学”,下属各个系也都相应扩展成某某学院,不仅如此,从现在起就在准备明年五十周年校庆了,罗翔和白桦坐车到学校看到了校门内外正在拆迁的现场。

    除了重建校门而外,包括胖大婶的报刊亭和罗翔所熟悉的一溜饭店等等也属于拆毁之列,不过,罗翔托麦苗儿给胖大婶解决了工作,她到红旗超市的五分店还当上小组长。对胖大婶来说,工资虽然比报刊亭少了,可管理的手下人数骤然增加反而令她十分满足,一天到晚乐呵呵的以店为家。为此,在军校上学的老二专门打电话感谢了一大通,让罗翔笑嘻嘻的挖苦了一番:“不错,在大熔炉里锻炼得有口才了,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肉麻话的。”

    老二被罗翔说得很羞涩,急忙汇报了这段时间的工作和学习。作为团里重点培养的骨干,老二入伍第二年成功获得上军校的推荐,成为俗称的生长干部。就算毕业后没不似普招生全国分配而是须回原军区,那也是战友们眼红到要杀人的难得机遇。要知道在部队考军校只有两次机会,第一次是义务兵的第2年,另一次是转为志愿兵的第一年,也就是部队第2年和第3年可以考,其他时间是不行的。

    罗翔和白桦笑着说这些外行人不知道的军营趣事跨进了校园。所触目处是阔别经年的母校,环境的变化并不大,男生和女生多了不少也开放了不少。

    罗翔的眼神从长青的万年青丛中收回,啧啧的赞叹:当初他们再是激情四溢也不敢大白天亲嘴吧,但现在的学弟学妹就大摇大摆的做了。

    罗翔观赏风景的时候,他因为白桦成为别人的风景,纵然农学院跻身于211名校之中,女生的匮乏却不是朝夕能改变,所以男生们无不偷偷的盯着白桦瞧得发傻了,只差万籁寂静时雷鸣般的吞咽口水声音。

    罗翔忍不住感叹:“咱们学校的治学渊源一脉相承!眼神动作和我们当年一般无二!”

    脸蛋微赤的白桦掐了他一把,又让几十双偷窥的眼珠圆鼓鼓的极限嫉妒。幸好两三个学生会的干事路过,他们认出了罗翔和白天仙上前来热情招呼,白桦也就不想再在校园里招摇,干脆跟他们到团委找艾雪去了。

    “他是罗翔师兄!”几位学弟学妹有意宣传了罗翔的大名以显示他们的消息灵通,“什么,没听过?你个孤陋寡闻的人,都不好意思叫你OUT!那些歌曲,批羊皮的狼,白狐,愚人码头。。。。。对啦,是罗师兄写的白桦系列。”

    “那位就是白师姐白天仙!罗师兄还是追到了她啊,就像一部YY小说。”

    罗翔都不知道他的威望至今挺高,甚至在草根学生中尤为偶像,等在科技处的谭明文解释道:“你给了他们一个希望——物欲横流的今天,不靠金钱和权势,单单用才华能泡到天仙一般的妞。”

    罗翔苦笑两声,“我不要误导他们了。”他深知自己是活在世界历史之外的异数。。。。。。总而言之,这世道才华都不能当饭吃,更无论校园里毛没长全,又是吃穷鬼爹妈的学生们,最好别想什么从一而终、温柔豁达的女生了。威武不能屈的女孩子没准尚存,富贵不能“yin”的,绝种了吧?

    谭明文是有女友准备结婚的人,对女学生的兴趣大不如官位,当下要去找张启斌教授商谈草业工程实验室的事儿。罗翔拦住了他劝说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见谭明文还要申辩,小声说道:“何老师在栖武是倒计时,你何苦眼巴巴帮人作嫁衣,再来到时挨骂?”

    “什么?”谭明文大为惊悚,不可思议的问道:“消息确实?”

    罗翔笑而不答,谭明文只好相信了,沉默半响叹了口气:“何詹又要进步了。。。。。。我就瞧着他有潜力。”

    罗翔听到谭明文的大实话哈哈大笑,他也猜到了谭明文想和何詹套近乎,这才热衷拉人去栖武。

    与学校里其他的老师们不同,谭明文做过何詹的学生,也就没太多文人相轻的臭毛病。而在他之外,诸如张启斌教授这般的昔日同事,是不想到何书记地盘上低人一等的。

    谭明文确定何詹在栖武时间不长后,只好把草业工程实验室的事儿作罢,遗憾之余也没忘记请罗翔到食堂吃饭。可罗翔不是一个人,白桦认为谭明文美名其曰带他们故地重游,其实是小气,笑道:“食堂?不用你提醒,忘不了那里的。不过,我们不是两个人,还有人呢。”

    多出来的自然是艾雪,多日不见的女生隐约和罗翔梦境里分手前最后最灿烂的风采吻合,看得他心神不禁荡漾了一下。。。。。。

    罗翔的走神没叫其他人看出来,连向来不以善意猜测人的谭明文都没想过罗翔会看上她,毕竟白桦太出彩太天仙,他对白桦笑道:“托你们的福,我早闻艾同学的大名没机会见到。白桦啊,你之后的校花就是她哟。”

    和白桦手牵手的艾雪粉脸通红,她在白桦跟前哪里敢自居校花,羞愧的偷看了罗翔一眼,生怕他以为自己狂妄,没羞没臊。

    但不管怎么艾雪仍旧是农学院的一朵花,谭明文只好领他们去学校外宾招待所吃饭,心疼的叫道:“真不想被后勤的杂碎敲这一笔。。。。。。都是筹备50大庆惹的祸,外面大小饭馆都要装修。”

    “好事啊,咱们学校地位不同,你的前途更加光明。”罗翔和谭明文开玩笑,“一个小小的校庆区里都给面子,协助学校整顿周边环境,看来进了‘211’真是泥鳅跃龙门。”

    谭明文嘀咕道:“你是不知道的,校庆不单是校庆,咱们准备拿出上千万经费,不止是天南地北请校友回来,区里市里都撒开了去,否则,只是吃吃喝喝人家就帮忙治理?”

    “哦?”罗翔好奇了,“有什么说法?”

    谭明文没隐瞒罗翔,说道:“还不是并校和反并校。”

    白桦和艾雪不免糊涂,罗翔却马上恍然大悟。“211工程”带来的大学合并之风一直吹到二十一世纪,连唐僧都一直唠叨“合并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就在类似唠叨中,合并他人成为牛校得到更多善款是学校领导的重大工作,这不,农学院的校庆都要为之服务,要用校友们的热闹化为给别人的压力,变成促进合并的动力。

    谭明文掰了指头数给罗翔,“师专是第一目标,咱们和江城大学主要在争夺煤炭学院和测绘科大。只要确定下来,不管是建分校还是整体搬迁,都是轰轰烈烈的热闹事。”

    白桦和艾雪面对事关母校的重大发展事件显得没心肝,反倒用黯淡的语气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罗翔和谭明文很不配合的笑起来,两位美女不愁吃喝不担心前程,所发感慨纯属无盐无味的小资情调,哪里有值得他们称道的忧国忧民情怀。

    谭明文不顾下午要上班,和罗翔开了一瓶白酒一家一半。喝到中途有电话打进来找罗翔,安蒂叫道:“你帮帮我,钱明月要杀我!”

    罗翔和谭明文喝得正酣,听到安蒂的求援第一个念头便是:汤家人全TMD疯了。

    安蒂也知道罗翔不会相信,哭哭啼啼叫道:“我就在江城,我说的是真的,钱明月造谣,说我和颜勇有一腿,说是我撺掇他窝里反。”

    罗翔挂了电话,对谭明文苦笑道:“得,我得忙碌去了。”

    谭明文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你老婆,和我请假有屁用。”

    罗翔看了一眼白桦,笑道:“我老婆不会拖我后腿。”

    白桦瘪瘪嘴,扯了艾雪聊天故意不搭理他,罗翔也不为虑站起来先走了。谭明文忍不住挑拨道:“还没结婚就不听从领导安排,这种势头要不得。”

    白桦笑道:“这不正和你们男人意了吗,反正,我是管不住他的。”

    谭明文摇头晃脑的叹息,深为罗翔的好运而感叹,又朝艾雪说道:“小师妹,你要牢记白桦姐姐的前车之鉴,男友不要太好太出众,不然,你就是便利贴女孩了。”

    白桦很不懂什么是便利贴女孩,艾雪笑着解释:“那样的女生就像便利贴的纸条,人人能撕下就用,用过就丢,谁也不在乎纸条最后去哪里了。”

    艾雪不敢敷衍白桦,很肯定的说道:“你不会是便利贴女孩。”

    谭明文好死不死的调戏艾雪,“我喜欢便利贴女孩,她善良,不如,你做便利贴女生?”

    艾雪一下子不快了,又不便于和谭老师顶嘴,只好在心里嘀咕:“你才便利贴,你quan家都便利贴,不止便利贴,还是月经贴。。。。。。”

    是啊,艾雪怎么可能是对任何人都是有求必应,做完该做的事儿就识相消失的便利贴女孩。她才不是永远安静的存在,薄得像一张纸不占空间,用过之后很方便的随手抛弃。

    白桦看出艾雪的不满意,抿嘴轻轻一笑。她倒是想做这样的女孩,会过得舒心惬意,可偏巧上苍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第二百八十章 念奴娇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在校园里悠悠闲闲朝大门走去的罗翔没看到学校太多的不同,除了学生们对异性更开放衣着更时髦而外,精神面貌反倒低沉许多,不像他们那时大声的说笑打闹。

    罗翔很无聊的感怀,曾经有位报社记者反背相机胡乱拍摄背后路上的行人,冲洗后的照片吓了他一跳。记者说:“没有一张笑脸,一个个像夜晚出行的僵尸,麻木、阴森、绝望,这不该是中国人的精神世界。”

    罗翔边走边看同学们的脸,幸好他们还多多少少有些激情,否则,真是没希望了。罗翔正胡思乱想,他的手机又响起来,扰得几位从储蓄所出来的男生女生望过来,用羡慕的眼神看他摸出手机,接通。。。。。这就是人生拼搏的目的所在啊,罗翔满足的边走边接电话,没有表现欲的人不是人,就连朱元璋那丑货还想把国都定到凤阳,不就是衣锦还乡么。

    “说吧。”罗翔对话筒说道。

    “罗少,全靠您了。”灯罩在电话里哀求道。

    罗翔叹口气,着实不想攀扯的麻烦为什么总找上门来,灯罩三番五次不避嫌的帮助安蒂,是人就能猜想到他们之间不太地道。

    “你倒是热心肠。”罗翔忍不住小小的讥讽一句。

    灯罩没吱声去解释,他相信罗翔不是嚼舌根的人,也只有求到他心软出手才是正理。他踌躇一阵,小声说道:“小人我虽然鄙薄无用,却也知道知恩图报”。

    罗翔哼了一声,言语里没精。打采的说道:“你在那本书里找的话?去告诉她罢,我正赶过去呢。。。。。。这都***什么事儿!”

    灯罩自动回避了他最后的抱怨,。连连感谢后迅速挂机。罗翔把手机塞回手机包里,下意识看看四周羡慕的同学,拍了拍手机包示意咱们真不是显摆,的确是有事儿。

    罗翔摇摇摆摆走出校门,正好。一辆送有钱学生回校的出租车要走,他急忙招手拦下钻了进去。见到貌似学生的罗翔又是手机又是打的,那些赶中巴到市区的学生更有学习的动力。。。?(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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