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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凤白轻笑:“呵呵,这是雄性动物地原罪,不停的占有配偶,传播和延续自己的基因,然后尽可能产生多的后代!”
“那么,你们女人这类动物又有什么伟大之处?”金易心中升起、荒谬的感觉。两个人在这个高雅奢侈的房间里,却是在谈最原始的生物学理论。
“雌性动物的本能就是和最强壮和优秀的雄性动物交配,产生足够优秀地后代!”易凤白斜睨着他,一双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里边似乎有什么在炽烈了。娇躯颤抖起来,本是交叉叠着雪白美腿换了下叠放的顺序,不经意间泄露的风光差点让金易神魂颠倒了,原谅我吧,上帝,那玫瑰色的小裤实在太勾引人了。
“我好像还没有后代!”金易晃晃脑袋,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道:“不过我肯定要很多很多孩子。我不希望我地孩子像我一样孤苦,哈哈,不过,落在我的手里。他们也没好日子过!”
“我有一个女儿!”易凤白突然清醒了些,似乎谈起她的女儿能让她渐趋昏迷的头脑清醒下,本是美艳如花的笑颜里多了些不属于情欲的光泽,道:“我的女儿很调皮,从小就很闹。不过很听话的。我一直没有时间照顾她,因为我要给她一个宽裕地环境。谁也不敢轻视她的基础,这样,也许就不用走我那么多的弯路了,不用我当初那样叛逆,迷茫,或者说我当年有些堕落!”
“母亲总是伟大的!”金易轻叹了声,即使在心猿意马地时刻,他还是想起了自己很小时留下了最后一个瞬间,临死的年轻母亲将自己放在怀中,不让屠杀者看见,才有后来自己的幸存。
“可是,母亲再伟大,也不可能抵抗住这种难以排解的欲望!我觉得我需要你让我舒服”易凤白笑了下,道:“我从不对谁说什么真心之言,不过今夜大可以当我醉了,酒后吐真言,不是我的错,对不对!”
“哈哈,说真地,我对有家地女人是不感兴趣的!”金易摇了摇头,打算走人,但是,易凤白有些不安地拉住了他的手,轻笑道:“我从娘肚子里爬出来开始,好像就是未婚!”
金易愕然,“没老公,怎么来的孩子?”
易凤白淡淡浅笑,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遍地有!是不是嫌我二手货?”
“呵呵,我没资格嫌弃你,那我都是千手货,万手货了!”金易还是有些不习惯的道:“说实在的,我真的不习惯这种气氛!”
“我明白!”易凤白笑了下,道:“你这人吧,说你老实,你不老实,但没有感情的事情,你不做,对不对?”
“很对!”金易哈哈了下,道:“我这人虽然以前很浪荡,经常出入***场所,但非得培养下感情,你情我愿,然后才来个干柴烈火的,妹妹你和才第二次见面,两人背景千差万别,怎么可能对得上眼?”
“还好你老实!”易凤白皱了下眉,无缘无故的笑了下,看着金易的脸,道:“凤白懂些相人之术,你不要认为这是迷信,在我眼中,你比那些世俗的美男子还要美上三分,不过,我倒有些其他的想法,你的相貌体现的命格全是大富大贵,权势滔天的好命,天道尚公,给你好运自然会给歹运,但与你现在的相貌是绝对不符的,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歹运去了哪里?”
金易的目光已经变得完全不同,本是和以往的平和目光骤然不同,冷,而且锐利如刀,即使是易凤白这样闯荡江湖很久的女人,也是有那么一刻的瑟缩,也仅仅是这一刻,易凤白骤然发现自己的脖子被金易的两根手指拿捏住了,痛觉才传了出来,而她因为中了宴会上的恶心勾当后变得敏感如斯的躯体已经被金易提过了桌子,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而脊背上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按在了上边,她很清楚,只要这根手指以特殊的手法按下去,自己肯定会没命。
“想不想看我的真面目?”金易一直以来的声音带上了少许邪恶,却让易凤白不由自主冷的发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跟一只被狮子置于抓下的小羊羔没有什么区别,玉齿甚至打着颤,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那是在战场杀过数千百人才能磨炼出的杀气,金易冷冷的看着她,像一具冰冷的机器,随时都可以被灭口。
“想不想见见我代表歹运的面孔?”金易的嘴角蓦然扬起了一股邪笑,易凤白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抓住了主动,但在这个面目突然变得不同的人面前,只剩下了惶恐,好像这个金易身上的危险气息在警告她随时都有可能让自己香消玉殒,刚才还是个爽朗外加点喜欢自嘲的粗鲁男人,现在,现在却像一个掌握生死的死神。
“我没,没有别的用意!”易凤白刚才还是粉红的双唇,现在却泛白了,颤抖着道:“不要伤害我!”
“可是,你撞破了我的秘密!你这么大了,应该明白,不要轻易说不该说的话!”金易的手一直在颤抖,阴暗面终于彻底爆发,一直以来,都是真正了解自己的伊眉才能控制得住,以前就算是萧欣,也只能舒缓这种无法排解的狂热情绪,但现在她们离自己太远,也许,这个容貌绝美的女人会成为手中第一个牺牲品。
易凤白其实很想喊就守在外边的保镖,但她明白,自己肯定在喊出半声之后,就会看见自己喉间的有血花溅射,而她在这个危急关头,一阵欲望开始疯狂的倒攻,浑身毛孔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那撕咬,又酥又麻,那对惊恐得如同小兔的眸子又泛现了迷离的色彩,但是,让她更为骇然的现象出现了,眼前这个人形机器的脸部肌肉在缓慢的变化,缓缓的,只是轻微的变化的一些细小的位置,本是古铜色的脸膛慢慢的泛白,到了最后,她便呆了。
“我学过古老的非洲黑巫术,不要想得很神秘,那只是些原始社会里笨却有效的办法,在黑人原始部落猎食动物的时候,有几种奇妙的药物可以改变自己的肤色,我奇迹的学到了配方!”金易缓缓的道:“我的脸部皮肤在一次辐射中受了严重损伤,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貌,但不是黑的,不能暴露在阳光下,这是为了避免紫外线的照射引起某些不可知的变化,所以我开始将脸部在外边涂上薄薄的一层黑色素,后来我回到了中国,机缘巧合下,学到了一直都是生活在传说中和小说里的易容术,其实并没有小说里的那么神奇,只是些简单的移动脸部肌肉的办法,后来被某些特殊部门拿去消化,成了特工的必备绝技,最高级的易容功夫可以通过养气功夫,重新激活细胞的活力,恢复我面目的原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用原来的样貌站在我心爱的人面前的!”
易凤白越听越觉得四肢冰冷,他会将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那就代表要自己保守他的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变成死人……!而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拥有无穷魅力,而且带有邪异的美男子,正用着深沉的眼神看着自己。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只恶魔!”金易低吟着,却怔怔的想起了海华市里那个能够用乳房这种女人特有的柔软抚慰自己的女人,杀念奇迹般的衰退,然后对手中的女人轻声道:“你应该感谢伊眉,她的温暖让我不会杀你,但你以后再也不会是自由的,你将成为知晓我秘密,而灵魂和快乐被我控制的美丽女奴!”
第四卷
第三十四章 … 你需要,对么?
易凤白的皮肤一紧,好像是恶魔在传教,那种森冷却充满蛊惑人心的味道让她的皮肤一紧,心弦骤然绷紧,她不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甚至可以说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从没有哪一天如此害怕过,就算她有亿万财富,手握不小的权力,可是她的肉体还是易碎的,现在那一切都无助于她在金易的手中逃出生天。
金易轻笑了声,手指弯曲,落在易凤白的肩上缓缓摩挲而过,让易凤白颤抖得汗毛都有了小疙瘩,恶魔的笑声,她用了这么一个形容金易笑声的词汇,甚至不敢多去看金易一眼,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转换的面目突然变得极端危险,黑色的瞳孔好像是带着巨大吸引力的黑洞,一旦诱惑着自己卷入,就不会再有脱身的可能,完美无瑕,这是她最后拿来形容那张脸孔的形容词,那种独裁者该有的特征他都有,易凤白知道这样的人对自己的美色是绝不会沉迷的,可是那时候不知道。
“嗤”的一声轻响,拉链拉开,易凤白雪白的粉背被金易冰冷有力的手指划开,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觉在心里蔓延,但她知道这都是自己玩火的后果,如果刚才只是求欢,来一次露水情缘,估计金易不会对她这样,可是,她很明白刚才揭露自己的本来面目是想靠自己的本钱俘虏他,为她所用,那么失败者就必需承担失败的后果,金易并没有一丝同情,如果哪一个女人想靠自己的本钱利用自己,那她就会带来严厉的惩罚。
手在易凤白后背文胸的扣子处停下,尾指轻勾,晚裙脱落,包括一个玫瑰色的文胸,这个女人的本钱着实雄伟,金易收拢手掌后却握不住一半,易凤白在这种极端恐惧的氛围里。最敏感处却遭受着轻微的痛感,心里骤然绷紧,紧咬着牙齿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你需要。对么?”金易看着她,带着邪恶的微笑,手在不紧不慢的揉搓,用纯熟地手法勾引起她的生理反应,以他在***混迹多年的经验,这点并不难。
“求求你,放了我吧!”易凤白美目泛泪,因为胸前地轻微痛感和极端敏锐的感官反应,脸上异常红润。心中对生命的渴望已经大过了一切,死其实并不可怕,不过是在你死了之后才不怕,如果没死,又知道死亡随时会降临。就会怕得很厉害。
“放了你?”金易扬起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指肚压着她的脸颊,然后笑道:“然后让我的秘密满世界被人知道,最后,我玩完?”
“我绝不会说!”易凤白立刻急急的求饶道,“我用我的性命担保,我绝不会透漏半点你的讯息。我知道你地能量非常大,要是我骗了你,你可以随时找我麻烦的!”
金易摇摇头,对这个苦苦向自己求饶的美妇人笑道:“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不要相信犹太人的话,犹太商人就是靠言而无信赚钱地,据我所知,你就是一个商人。不要用你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引起我的同情。没用的,明白么?我这辈子怜香惜玉的事情不少。但辣手摧花的事情也更多,尤其是你这样笑颜如花,暗里却耍着计谋坑人的美女蛇!”
易凤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心里差点生出绝望的情绪,不敢去看金易地眼睛,好像那里的光芒可以刺透自己整个身体,自己所有心思他都明白得清清楚楚,但并没有放弃过努力,依旧含泪道:“我没有对你别有用心,只是在宴会上喝了谢礼的酒,里边被他放了慢性春药,需要找男人才能解决,你刚才发现的针孔摄像机难道不能说明他地阴谋吗?我只是,只是看你是最适合的人选,然后春宵一度的!,没别的意思,相信我!”
她的话并没有回应,房间里一片沉寂,易凤白在金易无声地注视下不知所指,就算刚才还是个雍容华贵地贵妇人,现在像及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只不过浑身赤裸,除了腿间还有一层最后地束缚之外,其他的皮肤都在泛出奇异的粉红,被金易的手指在慢慢的挑拨,易凤白对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充满了恐惧,知道它们会随时扼杀自己的脖子。
当然,她的话里并不全是假的,她确确实实中了春药的计策,药性开始发作了,所以现在金易的手指每一下动弹都会让她产生极端酥麻的感觉,不自禁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美女蛇,慢慢的酥软,这个时常玩弄男子于股掌之间,轻看须眉的尤物终于遇见一个无情的对手,论貌,即使易凤白现在也觉得金易的真面目不但配得上自己,那种奇异的魅力还得胜上三分,论财,仅仅对他俯首帖耳的几个情人就拥有了超过自己的资产,论武力,从江湖传闻来看,能够让莫先生战战兢兢的人,肯定是拿拳头拼过他的,易凤白现在才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妄图征服他,再一次攀登高枝,却遭遇了滑铁卢。
金易温柔的解开易凤白腰间的蝴蝶结,连有些冰冷的手指都尽量没有碰触她的皮肤,但随着最后一些束缚的解开,那般美丽的私密处开始暴露在了金易这个与易凤白第二次见面的男子面前。
“真漂亮!”金易已经看见了些淫靡的痕迹,他并没有一味的游移在女人的敏感部位,而是在那些不甚敏感的大片部位游移,仅仅这样,易凤白已经让泪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一个自以为高高在上,戏耍男人为其所用的女人此刻在一个男子的手上没有半丝反抗之力,好像从云端掉落在黄泉之下,那股屈辱的感觉快点将易凤白淹没了,即使是强烈的求生本能也阻止不了她此刻心如死灰的挫败感,下一秒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金易的指尖终于游走完了这个女人肌肤的任何一处,然后收了回去,手掌上已经沾了些甜腻的香气,在鼻端轻轻嗅了口,在易凤白的注视下,直奔主题,撩拨了下那颗相思小豆,用非常粗鲁的动作,甚至是按下去的,易凤白的皮肤已经到达了最敏感的时刻,受这单刀直入的刺激之后,身体猛然僵直起来,然后缓缓的倒落下去。
金易这才用手上玫瑰色的布片拭去她的泪水,才悠悠的道:“凤妹妹,就算你的心思再转动,其实还是逃不了我的手掌,你终究是我的女奴,我说的话很少是没有把握的!”,心中却是生起一丝荒诞的感觉,但又暗呼刺激,如果拥有这样一名美丽的女奴,估计也是自己的艳福。
易凤白闭紧了眼,不住的溢出泪来,她恨自己,一直都是运筹帷幄,只会算计别人,没想到会有被人任意摆布的一天,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随着恶魔起舞,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但金易再一次为她擦拭泪花的时候,只是落下了双唇,用细密的吻在这个美妇人的脸颊上舔舐,用湿润的舌将她的脸蛋游移了一遍,触到眼角那些淡淡的咸味,照样卷入嘴里,等易凤白从高潮的余韵渐渐回过神来,他才离开了这具被自己完全控制的赤裸的美艳躯体,站起来,将绵软无力的身子纳入自己的身下,笑道:“懂得怎么愉悦人么?”
易凤白只要看见金易的微笑,就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那种阴冷的杀机从没有一刻消失过,但听见金易这句询问后,心里好像受了狠狠一击,娇躯颤抖,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心里却明白得跟什么似的,想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屈服,在脑海内转过无数念头之后,终于不甘的点了下美丽的头颅。
金易只是站着,仅仅站着,就凭自己的阴影挡住了易凤白面前的所有光线,嘴角噙着微笑看着她,甚至都没有再说半个字。
易凤白又否决了三个自救的方案后,咬着嘴唇,无比幽怨的看了金易一眼,挽了挽长发,赤裸的膝盖终于弯曲下来,缓慢的跪倒在原木地板上,挺直腰肢才够得着金易的腰,眼里的泪花又一次倾斜而下,粉嫩的手臂抬起,赤裸的肩头仅仅覆盖了下绸缎似的黑色长发,十指如兰花一般盛开,却是缓缓抬了起来,拉开了金易裤上铜质的拉链,将男人的征徽解除了武装,等勃然弹出的时候,“啪”的一声轻响,已经狠狠抽了面前美人的脸蛋一记,等双手握在手里的时候,易凤白眼中已经有了害怕的神色,狠了狠心,张开樱桃小嘴,勉强容纳了一半。
“真是听话!”金易终于赞赏了句,好像在给自己的女仆一些奖励。
无痕很邪恶,嗯嗯,让我背负邪恶罪名,彻底拥抱淫荡大神的怀抱吧。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 处女?
但金易并不觉得愉悦,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很强烈,但是时不时被生涩的牙齿咬上两下,再快乐也会被抵消的。
“这就是烟视媚行的道行?”金易冷冷的笑道:“连这么个基本的技能都掌握不好,也许你太没用了!”
易凤白先是心脏骤然紧缩,害怕惩罚会落在自己的身上,本是有些红肿的美目再度泛出泪来,平常男子想见自己一面,说上一句话都难,哪里可能会一亲芳泽,可是,金易这样不仅仅是一亲芳泽,而是在亵渎美丽,甚至自始至终,他连和她接吻的兴趣都没有,认定这个女人大概身体的本钱利用得多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滋味。
易凤白愤怒的吐了出来,道:“不是你这种暴行,谁能让我淫荡成这样?”
“哦!”金易没想到她还是第一次,倒有些错怪了易凤白的感觉,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再一次强塞了进去,差点噎得美妇人翻白眼,心中已经在气苦,果然是辣手摧花的恶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他先X后杀……。
在易凤白觉得膝盖都已经极度酸麻之后,金易才发泄了一次,易凤白忍着强烈的不适给他清理干净,才匆匆跑进卫生间。
将嘴里的恶心余味驱除之后,易凤白胃里有些呕吐的感觉,自己这么含辱求生值得么?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又一次生出绝望的思绪,自己该怎么办?其实金易并没有如何防范她,手机,电脑,甚至警报铃就在床边,但这些都不能派上用场,因为易凤白第一时间被金易杀死。
易凤白眼神又开始迷离,虽然刚开始在金易的手指下发泄过一次,但春药的欲劲未了,甚至更加厉害。呼吸又渐渐的短促,几乎的扶着墙壁才走到了卧房,金易正在那衣衫整洁的喝着刚才没有饮尽的红酒。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易凤白一眼,只等她走近前,才微笑道:“你离活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能不能再一次挑逗起我占有你地肉体,是你接下来的目标。
易凤白又开始颤抖,站在他的身后,脑袋里转了千百遍,如果有一把刀,能不能杀死他?但还是放弃了拿餐桌上地餐刀戳他的念头。估计在他的眼里等于一根柴火棍了。
“怎么了?”金易只是问了三个字,仅仅这三个字就让易凤白不得不将藕臂搭在他的肩头,顺之向下,解开了里边衬衣的扣子,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金易的肩上。随着她解扣子的动作在那缓慢移动,将一对赤裸的乳球儿在金易地颈边打滚,销魂滋味不用细说。
金易配合着她脱下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裤带,甚至那沉甸甸的手枪和子弹带都让她解下放在了床头,因为刚发泄了一次,虽然易凤白的挑逗十分卖力,但与她美艳万分的外表相比。这种勾引男人地真正手法却是差劲之极,什么都不懂,太生涩了。
“你好像没有服侍过人?”金易眼一沉,易凤白顿时有些惶恐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道:“只有人服侍我!”
“好,够味!”金易哈哈一笑,放下酒,将这个被征服者拢入了怀中,看着她不住在闪烁的眼神。知道她只是在假意顺从。当然,其中的屈辱不会有假。想来自己也真够邪恶,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扒去了高贵的外衣,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宛转承欢,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血脉贲张的。
“那换我来服侍你?”金易一直在女人身体地反应掌握在手中,一丝一毫的没有落过,依旧慢慢的拿捏,重新撩拨起她不甘屈服的欲望,却找着了她地香唇,凑了上去,伸出大舌熟练的伸进,在腔体里细细的搅动,让她的神经渐渐兴奋,捉住小舌,来回打转,细细品尝了许久,配合着其他动作,易凤白的呼吸突然炙热,头颅极力后仰,想要逃离金易地继续侵袭,但她地脑后有一只大掌死死按着,另一只手又钻入了腿间,没有探入里边,而是在周遭游移,动作缓缓增快,终于,易凤白突然像放弃了什么坚持似的,双臂回收,抓着金易地手臂,头颅不住摆动,竟然将死死压抑的热情一次爆发出来,既然无法反抗,索性就好好堕落这一次吧,易凤白的身体一边随着这个恶魔之手在摆动,眼角又流下泪来,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哭哭啼啼的这么多次,美人泪本是最打动人心的东西,但她遇见的是无情的金易。
大踏步的搂起这个瘫软在怀中的女人,放置在宽大的床边,两个人早已经是裸裎相见,金易仅仅抬起了在易凤白腿间的手,边连着一丝水线,金易邪笑着将它们滴在易凤白的腮边,易凤白极端配合的伸出小舌来,卷入了这些自己身体另一部位的液体,那股淫荡的风情终于让金易彻底有了占有她的心思。
等真正进入的时候,易凤白突然抬起了头,里边的仇恨不再像刚才那样遮掩,而是赤裸裸的看着金易,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金易不紧不慢的在外边徘徊着,一分不落的收了易凤白目光里的所有仇恨,挺腰沉腹,以最直接,最快的速度刺入了里边,他想给这个一心要勾引自己的荡妇一个最直接的征服。
但接下来两秒,金易便停了,易凤白僵直着身体,手指紧紧捏着床单,在枕头上的螓首被长发遮住了大半,只剩下一双仇恨更深的眼睛。
“生了孩子的妇女还有处女膜?”金易看了一下结合处渗出的血丝,带着冷笑道:“在哪里修补的?好像手术费并不贵!”
易凤白此刻像溺水的人在垂死挣扎,皓腕反转,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那般一巴掌扇在了金易的脸上,发出的清脆响声,甚至让她愕住了,自己竟然打了他?这个恶魔,自己激起他的怒气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危险。
金易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易凤白的眼中看来,比什么都恐怖,可能他笑声停止地那一秒就会捏断自己的脖子。
“不是说三条腿的男人好找么?找了这么多年。竟然连张膜都没有破除,你这荡妇也实在没水准吧?”金易俯下头来,一直都是有些冰冷地唇此刻带些火热的触感。在易凤白紧紧抿住的唇边流连,易凤白被自己刚才的大胆行为弄得后怕不已,竟然张开了嘴,乖乖的任他施为,但腿间的火热没有减少一点,被撞伤的钝痛让她不住的梗咽,一个女人想要成为强者,在世俗眼中只有两条道路,极为显赫的家世。或者是依靠自己地本钱,自小显赫的家世让她对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让人怀疑自己的性别取向,但在家族变故产生后,不将自己变成荡妇。又怎么能够让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成为别人眼中的荡妇越久,她越对所谓地男女情爱没了信心,又怎么可能被男人碰触到?可是,她心底的欲望被那个卑鄙小人的春药诱惑了出来,又在眼前这个经历过无数女人的恶魔手下被释放出来,好像蓄水达到警戒线的水库被开了一个小口,一旦被点燃,再也无法被扑灭。虽然对这个任意玷污自己的恶魔充满了仇恨,但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金易的逗弄,最初地痛感过后。身体里的激素开始急剧分泌,但说什么也不会问这个仍在自己齿间挑逗的恶魔求着要施些雨露的。
金易在这一瞬间甚至有了一丝悔意,易凤白给他地感觉,一举一动都是那种久经场合的交际花之类,但是。他在床底之间锻炼出来的本事竟然也有错的时候。干,竟然是个处女……这一刻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依然还记得自己对那个女人地誓言,如果遇见了处女,就不能伤害她,自己虽然坏得可以下一百遍地狱,但说地话从没有算数,这个时候,又该怎么办?
一时间里,床间陷入了沉默,只有易凤白抽抽泣泣的压抑哭声,但她还是不自禁地扭动身体,违背意志的想要舒缓下那股在痛感减退时不断上扬的酥麻感觉。
而金易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出乎了她的意料,埋在她的双峰间,却缓慢的动了起来,速度渐渐加快,两个有了莫大仇恨的男女一起加急了呼吸,频率渐渐趋同,易凤白在努力的让自己更加愉悦,金易更多的也是在考虑她的感觉,对于一个在商场纵横这么久,在一副淫荡外表下,偏偏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不得不带了些愧疚,尽管他看见了易凤白默默像床头枪支处靠近的手。
看见这么多兄弟在谈处女情节,也多说两句吧,呵呵,小说里本是YY,处女情结严重也没什么的,但在现实里,估计很多兄弟还是处男吧,对于这个还是不要苛求的,在你之前,女人也有选择的权利,有处女膜,她不一定爱你,或者不淫荡,没有,也有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为你守身如玉的,爱情与处女膜无关,只与人心有关吧,人心是个最难懂的东西。
呵呵,想当年,无痕想堕落的次数也不少,但和某些哥们一个想法,既然要求老婆是处女,首先得要求自己不乱搞,不能搞两套标准,所以一直没乱来,去年才谈恋爱的,以为谈恋爱就得娶了做老婆,不过我的初恋不是处女,我也一样爱她,没有计较过半点,我是个对现实的残酷有深刻认识的人,但我的幼稚在于,对所谓的爱情抱有些不成熟的幻想,以为那是世俗的最后一片净土,当然,我错了。
就像我曾经和哥们吹牛说比谁倒霉差不多,七月的时候,无痕首先是生病,然后电缆被盗一个月,无法码字,甚至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丢失了七月该拿的毕业证,一道天雷没将我劈得穿越,倒将那破电脑第二次劈坏,而在之前,为了这个女人到家里来玩,我已经用完了最后一点积蓄,然后在签了这本书的合同后,打电话告诉她,说我可能会靠此获得收入时,是她的新男朋友接了,呵呵,我问了两遍,那男的都是斩钉截铁说是她的男朋友,无痕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幻想你的女人会和你一起扶持走过低谷,而很可能是在最后一刻给你落井下石的一击,然后和别人走掉,当然,能够与你走过泥泞的女人,那值得你一辈子珍惜,处女不处女根本不重要的。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尊重处女,女人看不起处男,尤其是我这样拙于言辞,恋爱经验空白的人,所以就产生了个矛盾,被人说幼稚,不懂得怎么讨女人喜欢,甚至不会假意奉承谁,甚至批评的时间更多,当然,我更多时候埋头为她做的事情,向来不会被人发现的,呵呵,就此打住,我这样的小说没女人看的,也不怕有妇女抗议了,在这总结下,处女情节还是得有的,因为女人无法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我这个大男人,不也无法忘记第一个女人,才会一次再一次的被人抱起来再狠狠的摔下去,呵呵。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 征服的条件
高潮总是来得很突然,就像金易,这种本性毕露后的痛快和女人痛苦却不自禁迎合的呻吟纠缠在一起,就会爆发极度暧昧的力量,像开启了天际的泉眼,喷薄而出,金易只觉得脑后一麻,身下的女人在最高峰处,终于抓住了那把手枪,迅速反手,想趁着金易最危险的时刻干掉他。
当然,她没能如愿,很简单的事情,里边并没有一颗子弹,而那些黄灿灿的子弹盒就在旁边。
金易抬起头看向她,嘴角却是不自禁的笑容,易凤白终于明白,自始至终,她都在自以为是的想着反败为胜的办法,只是金易自始至终的知道。
而高潮后的疲累终于在这一刻终于占据了她的疲累,连美艳的眸子都睁不开了,她的心里苦笑着,彻底放弃了反抗,是生是死,随他去吧,这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金易抓住了她的手,开始了第三波的攻击,将手枪按住,既然陷入了疯狂,索性疯狂到底才好。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了巅峰,然后落了回来,又重新攀登上去,易凤白终于不堪鞭挞,在欲仙欲死的疯狂中昏睡了去。
金易在劳累了这么久之后,不断没有疲惫,抹了把汗水,替昏睡后的女人清理好一切,摸着枪去了外边。
密集的枪声开始响起,笼罩了整艘船只,等徐乐方从房间里慌忙爬起来,生活素来淫靡的他身下还压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但看请面前的人是谁后,他的脑中咯嘣一声,金易。
金易并没有花什么精力是去折磨他,只是爽爽快快的赏了他一颗子弹。从易凤白地身上唤醒暴虐和杀戮气息后,他的心里除了杀足够的人外再没有半点其他地想法。
谢礼本是在那等着易凤白消息地,为了劫持她和自己处于一条道上。可算想尽了办法。就算她看出了真相,认为自己卑鄙甩门而出,但她还是忍受不住的,一个荡妇可能忍受得了这个世界上发作慢,但性情最为猛烈的春药,而且一旦不发泄出来就会心力过度衰竭而死,一个身家数十亿的女人不会这么容易不要命的,就算自己无法得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别人得到,这个效果也差不多,一般的男人是绝对不能满足那种亢奋的性欲地,到时候,3p,4p什么都能玩出来,在针孔摄像机的偷拍下,光靠这个。自己就能要挟她得到很多东西了。
当然,他没有想到的也很多,这个表面的荡妇其实是有非常浓烈的性洁癖,甚至还是处女,更没有想到的是。金易并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刚才的奋力冲刺让那种场面避免了,当然,那个针孔摄像机早被金易拿出来了。
谢礼接着只知道自己的手下死得越来越多,从宴厅外往内蔓延。不经意就倒下了许多。整个船上地旅客开始骚乱,但是他们却发现这次的宴会主人突然撕下了文质彬彬的嘴脸。翻身在的桌底下拿出了AK47这种大众化的武器,对着宴会一阵扫射,然后在许多武装分子地守护下,猖狂朝人大笑道:“我知道外边是国安的人,马上给老子现身!”,有一百多名人质在手,他一点儿也不害怕。
回答他的只是厅中疯狂尖叫的众人,这个好客的主人原来只是个逃窜地危险分子。
金易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脸,他隔了谢礼一道墙,但在他出声之后,便举动扳机朝里边发射了一串子弹,透过铁皮船体,然后旋转着,穿透过一个保镖地身体,划破了谢礼的喉咙,人质对他而言,实在不重要,如果看重人质地话,反而会被人缚住手脚。
枪声开始密集的响起,金易的耳朵灵敏程度现在并不比一只猫要来得小,迅速躲回掩体,紧接着,他的枪膛开始倾泻子弹,在厅中的乘客不住奔跑躲避那些临时前想靠杀人质威胁特工的疯狂劫犯,但除了一个比较倒霉,屁股中了三枪外,其他在里边的恐怖分子死绝前,除了比较狼狈点,其他都还好。
拖着抢过来的枪,金易再一次仔细检查了这只轮船,最后将易凤白的保镖顺便击伤了,他不认为身为保镖能够容忍自己的雇主和一个酒醉的男子呆几个小时是个很好的行为。
果然,在搜身的时候,里边就有了两个无线窃听器,不过有也没用,反正又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活该你们听了一场春宫戏!”金易微笑对他们说着,一刀刀的戳死了两人。
而等易凤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她只是发现身体有些冷,因为被海风吹拂着,在马达声中往海岸靠近。
开快艇的人她相信以后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副充满奇特魅力的脸庞,那个魁梧的背影给自己带来的是一种奇怪而且复杂的情感。
“你的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金易开口道,那股邪恶的味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非常平和的口气。
“你这恶魔!”易凤白抓起快艇上的一个不知名物体扔向了自己,金易手在背后接住,好笑道:“恶魔已经披上人皮了,信不信我以后一百年都可以不瞧你一眼?”
易凤白胸膛不住起伏着,身上除了单薄的睡衣外,却是一件由着男人汗水味的外套,甚至外套的口袋里边的手枪还有些微热。
“就不怕我开枪杀了你?”易凤白突然道。
“我从来都喜欢将背影留给自己的女人,你也不例外!”金易的声音有些好笑。
易凤白这次看了下手枪,里边满满的子弹,但在瞄准了金易之后,思绪开始起伏不停起来,如果换了没有和金易发生如此荒谬但真实的艳事,以她在商场多年的打拼,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但现在,这种情感却复杂起来,刚才刚才的威风还是莫大的阴影笼罩在易凤白的心头,而更危险的情绪是,她似乎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着不舍。
“为什么?”易凤白终于问了这句话,她不认为金易这个穷凶极恶的人会好心的给自己一把枪拿来干掉他,心里的怀疑一直在左右摇摆,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凭一次床第之欢,或者凭仗他莫名其妙的王八之气,就像让自己甘心臣服,柔柔顺顺做他最可爱的女奴?开玩笑,她易凤白周旋于各种场所多年,勾心斗角的事情数不胜数,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计谋骗得上当,但是自己明白的,这个人也不会不明白,那他这样做真的是为了什么?
在她不停疑虑的时候,金易突然有些想唱歌的高兴情绪,离海运港终于不远了,这个被自己翻来覆去征服的女人在沉睡中被自己抱着一路跳下了邮船,又和秦歌带兵的队伍碰了头,在海上行驶了一个小时后才醒过来,不得不说,那个谢礼用的春药果然是很霸道的,不然怎么能够让易凤白索取到了如此疯狂的境地,即使是自己也差点直不起腰来了。
易凤白看着男人的轻松和嚣张样,心头又是火起,举枪就打算射击,但在下一秒枪就落在了金易的手里,自己的身体也是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落在了他的手里。
“狡猾的女人,不要认为我是被你的自以为是给欺骗了!”金易笑笑,在她的香肩上嗅了一口,然后埋头在那香酥滑腻的乳间深深吸了口,才带着捉狭的声音道:“既然我是你的仇人,怎么连我的外套都不脱掉?”
易凤白睁起美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第一次恢复了以前倾倒众生的美艳,很自然的道:“不介意你的女人和你开个小玩笑?”
“我可不认为这是玩笑!这是要命的”金易关掉了发动机,将女人压在身下,让小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肆意的厮磨,然后才缓缓的道:“说吧,你想怎样?”
“我将自己送给你!”易凤白一边和金易做着不曾厌倦的最亲密动作,一边却挑起了眉头,道:“不过,我想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果能够让我心悦诚服,就算跪在你的脚下,做个只需要取悦你的女奴,又有何妨?比我对许多人装着笑脸要强!”
“呵呵!”金易并没什么激动的心情,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在被自己压制得死死的之后,竟然还在试图反制自己,如果因为她的这个建议沾沾自喜,保管会落入她接下来的陷阱里。
但还是陪她玩这个有趣的游戏,道“那你需要什么样的证明?”。
易凤白不住的娇喘着,良久才道:“能够干掉我的对头EMS就行了!”
“呵呵,好一着驱虎吞狼的妙招!”金易脸色一沉,在女人雪白的翘臀上狠狠来了一巴掌,易凤白顿时楚楚可怜,好像畏缩似的收拢下了肩头。
“不过,EMS就是我下一步的目标,顺便吞吞也没事!”金易哑然失笑,道:“我等于白捡了个女奴!”
第四卷
第三十七章 … 你是唯一
也许是某种女人的直觉,易凤白看着这个模样的金易,突然道:“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比刚才的面目要可爱得多!”
金易愕然,自己还打算吓她一会的,她却不顾刚才自己营造的气氛,硬生生的转到另一个话题上了,女人转移话题的本领果然高强。
而易凤白说完这句话之后,只是看了下近在眼前的海岸线,突然翻身将金易压在了下边,用很媚的声音道:“趁还有时间,再玩一次吧?”
金易正打算拒绝,却发现自己屡败屡战的小弟早被一只纤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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