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第 8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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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易在第一眼看见易凤白房间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竟然和宋代的女儿闺房差不多,连装饰都差不多,易凤白笑着解释道:“要不然那日我在船上看见那些宋瓷都能认出来?就是因为我们这里算是客家人的一个分支,属于宋代移民后裔,这才明白的!”

    金易却一眼看见了那张红木大床的上边摆放的一组陶瓷像,全是些裸体男女纠缠在一起的图像,一组十八个陶瓷像,不由愕然道:“看来还有这样的性教育教材!”

    却不防背后已经有了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吹气如兰,轻轻道:“今晚就试一遍,可好?”

    第四卷

    第九十八章 … 十八般武艺

    金易轻笑,手往后拉着了女人的小手,浑身酒气逼人,甚至让易凤白有了些不适,但在他覆盖了小嘴之后,只觉得脑内轰轰隆隆,就似醉酒差不多,只觉得浑身发热,体内有了些温火。嘴角已经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却被金易细细的吮吸了去。

    虽然这个有着古朴外表的山庄其实是现代化的科技产物,此刻并没有按开电灯,而是窗下几上燃着两根婴儿臂粗的大红蜡烛,烛影飘摇中别有一份韵味,等金易抬起头,只觉得灯光掩映中,红颜醉人,媚眼如丝,竟然是娇媚万分,这种风情,好似手中揽着的柳腰主人不是那个八面玲珑的交际花,而是一个二八芳华的女孩儿,不由低笑道:“竟然没曾见过你这么迷人的时候,不过,十八番姿势都来一遍,你吃得消么?”

    易凤白低低吟道:“舍命陪君子!不过,你吃得消么?”

    “你没有听过老人家讲过?马上马下,得十八般武艺全都精通了,才叫英雄好汉,对于这个,我倒可以试试的!”金易大笑,却没有往红幔罗帐中去,而是踏上了房中一个足有一人多高的浴桶旁边的小木梯上,看见里边水汽蒸腾,显然是一桶热水,不由对怀中女人调笑了下,明白是她在晚餐前就来放好热水了,又伸手探了下,觉得水温刚好,没有和易凤白打招呼就让身子沉沉地落下去。于是惹了易凤白的娇呼,由上及下已被金易地大手摸了个遍。一件本是穿在身的轻便衣服也被你金易在水下解下,化作了一具雪白的玉雕,融成了一条曲线美妙的美人鱼儿,洒了香水的浴汤在易凤白的胸口处成了一条荡漾的曲线,让那乳波忽大忽小,变幻无方,每一次变动都是让她的风情变了一种,说道是画中仙女丝毫不为过。尤其是青丝平摊水波内,粉白地花瓣漂浮期间,夹着些红兰,在水汽缭绕间,金易甚至有了些错觉,以为是曹植的《洛神赋》再现,这么个裸美人儿已经具有了贵妇人应有的一切风景。

    “不要看着我!”

    而易凤白皱着眉。她的眼角很长。微往上斜,鬓角飞入两鬓,犹如凤凰展翅,远观时觉得不可亵玩,近观时又成了个柔顺妩媚到极点的人儿,论心智,手腕,金易将自己的女人中细细数了一遍,伊眉有一种大气胸襟。做事不漏锋芒,总是圆润如玉,又不会太过妇人心肠,才勉强抵挡得过眼前的易凤白,换了其他女孩儿。夏季在自己面前总有些顽劣。虽然喜欢在自己面前耍下小心计讨自己欢喜,作风却是狂野且带有进攻性。但直来直往而缺于圆滑,刚好和低调而保持神秘地萧欣互补,两个女人一正一邪,一动一静,本是极端地两种美丽女人,但现在好得跟一个人差不多,甚至应付金易时都是两人齐上,让他享尽了齐人之福,而易凤白的心计手腕虽然不会像伊眉那样堂堂正正,但剑走偏锋,和金易更像是一类人,所以金易在易家雪谈话时,就明白虎父无犬女,应该性格和她差不多,这才寸步不让,靠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这个便宜岳父的的赏识,才能够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沐浴了。

    “为什么不看着你?”金易接了话下去,问这话的时候,身上所穿衣物也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剥取了武装,两人终于紧贴在一起,再无任何缝隙。

    “你这个坏蛋!”易凤白恼怒的浇了他一瓢水,却见男人地目光露在自己的胸前,水中雪白波涛微微翘立,嫣红一点与水中花瓣碰触那一瞬间的轻颤,几乎让金易的眼睛都发直了,心中有一个念头告她得捂着胸前春光,但她却是骄傲的挺立着,有些幸福地笑容洋溢起来,闺房乐趣,自己地一切能够引起这个坏蛋的关注,何尝不是一种骄傲。

    “要是这花瓣是桃花该多好,我倒能附庸风雅,念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了!”金易躺了下来,却是拉过了女人,这个女人在保守地外表下,却是火一样的激情,丁字裤一般的比基尼仅仅遮盖了极小的一部分,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只要他撩开那腿间绳索的牵绊,轻轻刺入,就能完成夫妻间最亲密的举动了,但易凤白只是轻轻扭动一下腰肢,就让本会自然滑入的进程中断了。

    金易有些错愕的看了她一眼,却见易凤白抬起了沾着花瓣的头,眼儿斜着看了他一眼,盈盈不语时候,却好像有千言万语和自己说一般,不由让金易心中一荡,有些期盼接下来的夜了。

    而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却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都是易家村的本家人,与易家雪为亲兄弟的易家广,伸手将铜环拍了几下,四叔就有些无奈的打开了门,道:“二老爷,这么晚了,不知道您有什么要紧事?”

    “哼哼,易家老大的好女儿,认了个仇家做老公,莫非还打算隐瞒不成?这么早关了门歇息,真是好兴致啊!”

    “哦!”四叔很是谦卑的鞠躬道:“回二老爷,老爷临睡前交代了,他知道二老爷今晚会来,所以叫我在这拦着你,也说了,其他人都可以找他,就你不可以,如果你要硬闯,小的不用收手,还望二老爷体谅我们下人的苦心!”

    “易家雪欺人太甚!”老头儿气得两眼一阵发昏,身后也跟了大批人,个个摩拳擦掌,就打算自家的领头人一声呼喊就破门而入,哪知这个守门人只是将手拢在袖子里,有些打瞌睡的模样,就这么个瘦小干枯的人站在宽阔的大门口,却让易家广内心不住打鼓,但现在骑虎难下,哪能不发,手一挥,吼道:“他易家雪欺人太甚,今晚就要进了这门和他讨个说法,上!”

    等外边传来惨叫声,金易一边享受着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一边却在轻笑道:“看来,你父亲的威势不小?”

    却见美人鱼从水下钻了出来,小嘴儿微张,带着嗔怪道:“你这坏人,明明知道我不能说话,偏偏来逗我?”

    等金易笑着避让后,又解释道:“有些人该受些惩罚,父亲的威势怕是好多年没让他们见识,就有些不安分了!”

    “那不管他们了!”金易安下心来,原本以为这进门第一天一定会有些腥风血雨,没想到还好,但还是问身前的美人儿道:

    “好人儿,好吃么?”这次是学着易凤白的口吻叫好人儿,淡笑着亲了女人的小嘴一口,但见易凤白惊了半晌,好一会才道:“你……怎么亲我?……我都……含过那……东西”

    “那又有什么?”金易大笑了下,女人儿却有些局促的笑了下,低头问道:“没有…偶尔,你…疼吧?”

    “乖,能为我如此做就足够我觉得极大快乐了!”金易却没有想到易凤白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就像她以前所说,表面放荡,其实骨子里是个很保守的女人,现在却能能够用小嘴服务下边那个赖皮家伙,怎能不让自己觉得有些征服快感,即使被咬得疼也没啥事情,反而报以鼓励了。

    易凤白嫣然一笑,吸了一口气,又潜入下去,金易只觉得下边被温润柔软的唇噙住,有些飘飘的感觉,如此这番继续了几次,女人终于有些气短的,水上水下的换气,终于满脸晕红坚持不住了,而金易也是兴致被吊得老高,一个忍耐不住,将女人儿在后边拦腰拥着,从臀缝间滑入,易凤白一声酥骨销魂的轻吟,臀儿轻摆,两只手臂撑在浴桶的壁上,开始迎合起来,只觉得在男人有些霸道的扳转肩头轻吻下,而身体依旧维持着最火辣的动作,身体里的火焰已经全部点燃,这个房间里,却是第一个男人进来哩!在最后快乐的巅峰之时,易凤白失神的哭泣,她甚至没有办法在金易的狂野面前有半分抵抗之力,我只能不停的回应,整个的绝美身体,只能任由金易摆布,而她在这个任由施为的过程里,却得到了极大快乐,而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而那些可爱的陶瓷像,一个个被金易实践着,不由赞叹古人闺房中的风气开放毫不输于今人,一个个绝妙的姿势让两个人时而做老树盘根之姿,时而来个犀牛望月,或是老汉推车,总之诸般种种花样手段,都被使了个全遍,几乎令易凤白这个完全享受乐趣的女人极度昏阙过去,而金易也是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没有一个不是通畅舒服,到了最后,竟然是平手结局,荒唐了这一宿,第二天才是真正的重头戏上来。

    第四卷

    第九十九章 … 打出威风来

    天明后的起床时刻对于金易来说实在太早了点,不过还是一脚蹬开被子,鲤鱼打挺的跳了起来,回顾左右,竟发现旁边的女人不见了踪影,不由颓然感叹,这柔柔弱弱的女人还没有学过武,却比自己这个强壮如牛的家伙还要起得早,真是佩服得没边了。

    而在外头,一听见里边有响动,走廊上的易凤白就蹬蹬蹬的踹开门跑了进来,这种与她回家之前迥然有异的风格让金易有些好笑,那时在人前走一步都是姗姗的模样,现在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般轻灵,尤其是她穿着狮子狗拖鞋的脚丫子在踹开门后有些疼,不由低腰揉了下,然后抬头盈盈的看着金易,嘴儿微微嘟起,眼儿好像在说话似的。

    “我的女人回家之后年轻了一半!”金易发着感叹,套上长裤,将撒娇的易凤白抱了起来,自己一米八几,肩宽一米多,像个威猛狮子般强壮,而怀中的美女像猫儿一样轻巧,有些野兽和美女的差异感觉,等他往走廊上的躺椅上一坐,发现自己正对着冬日初升的阳光,远处群山墨黛,岭南的冬天本不是很冷,现在更觉得遍体舒坦,而在怀中女人明亮的眸子注视下,不由好笑的去了易凤白左足上的鞋袜,将趾尖涂着朱丹的美足握在了掌心,肌肤洁白如玉,只是脚趾尖儿有些红点,其他倒没问题了。“替你揉揉够了吧?”金易的手掌不紧不慢地动着,昨晚的一夜宣泄并不能让他厌倦那种男女间的纠缠游戏。而是低声笑着,在脚心轻搔了几下,惹得易凤白全身酥麻一片。连手指尖都没了力气抬起来,嘴里却在轻声说着不要,好一会才道:“替我吹吹才好地!”

    “这是哪门子道理?”金易哑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赖上自己了,就像小孩子摔跤后,为了哄他不哭,都是吹口气逗他不疼了,不由朝着这个装嗲装得实在有情趣的女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将女人的美足慢慢板直,放到嘴边轻吹了一口,心中却在惊叹女人是的柔韧性,竟能让她的腿慢慢的搁到她的头顶之上,但这还只是末节,易凤白浑然还不知道自己惹了祸,她今儿穿地是一套复古的冬裙。黑白相间的花纹。撩开里边,没有包裹丝袜的腿儿玲珑纤细,一直延伸到了末端,而那里,则是一览无余,没有半分遮挡。

    “女人,有你这么大胆的么?”金易低声吼了句,目光所及,便是那片最柔嫩的部分。鲜艳如花瓣,菲菲芳草早在昨晚的荒唐嬉戏中,被自己用剪子梳理了遍,形成了一个完美地桃形。

    “哪儿大胆了哦?坏事还不是你干地?”易凤白轻打了他一小记,想收拢却未能如愿。因为被金易掌握了“坏事是我干的?”金易哈哈一笑。在女人耳畔轻声道:“你叫坏事么?”

    “什么?”易凤白本是心思极为灵敏,但此刻被金易在脚心瘙得意乱情迷。好一会才明白了,假如自己叫坏事,他是干坏事的,那不等于……?想完又羞又恼,往金易的怀中一藏,却昵声道:“乖乖大哥,不要欺负妹妹了哦!”

    她本是比金易大了几岁,现在却自甘妹妹,以前金易还只是偶尔轻薄时叫声凤妹妹,但昨晚却不知道是易凤白主动叫了多少次亲哥哥,现在再说一遍,说是求饶,却是最为严重的挑拨,金易的手已经无法老实起来了。

    “不要哦,等会会被人看见的!”易凤白低声求饶,道:“就快吃饭了呢!”

    “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的!”金易此刻的无赖已经接近了巅峰,触手处早就有了些清晨初阳下地露珠了,不由笑道:“看来是真的了!”

    “是假的!”易凤白气喘吁吁的直起腰来,腿儿分开在金易的眼下,好似赤裸羔羊一般任他宰割,金易却是慢悠悠地在旁边游移,等到易凤白忍不住催促地时候,却只能唔了一声,整个娇躯有节奏的微动起来,而在远处看来,两个人只是极为亲昵地抱在一起看日出罢了。

    等到早餐时候,金易的食量再一次发挥了震撼眼球的本事,将整锅的饭都吞了下去,易母笑眯眯又端了两锅回来,笑道:“可劲儿吃,别客气,我就喜欢这样率直的女婿,哈哈”

    “金易这小子当年可真有我的风范了!”易家雪对自己的老婆笑道:“想当年我去你家第一次上门,你妈还添了三次饭,都说我这大肚汉是个饭桶,就你认为可以,结果还真可以,哈哈哈哈!”

    “又在吹了!”易母看着自己的老头子一眼,眼神十分平和,带着经过岁月磨砺,却越见真挚的爱慕神色,想来当年金易自己的岳父还真是厉害了,昨晚才知道他的年纪比易母大了接近十五岁,也算是老牛啃嫩草了。

    “不和后辈吹吹牛还有什么意思?咱们得融入时代,不能太脱节,那就真的只能去坟墓里呆着了!”易家雪看着金易笑道:“你非是池中之物,我有些相人之术,这两年正是命交桃花,有些东西是躲也躲不开的,我这老泰山也不和你多做计较,只要你待我女儿好,自然没有什么大碍,如果始乱终弃,那时候麻烦就大了,不介意我抛下这句威胁话吧?”

    “怎敢!”金易看了旁边依在旁边的甜蜜小女人,轻笑道:“我这人一直都不是个好人,但绝对自私的紧,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一旦被我缠上了,那就没有被摆脱的可能,岳父大可放心!”

    “嗯,吃完饭后,我们两岳婿得去外一趟,你饭多吃点,等会好有力气干活!”易家雪说得轻描淡写,易凤白母女也不是平常人,听了后非常自然,甚至连担心的神色都没有,见多不怪罢了,在这种以武称雄的地带,其实很多规则在这里都不适应。

    饭毕,等金易随易家雪跨过大门,发现青石台阶上还有隐约的血迹,石狮子都被刀剑之类的兵器磕去了一些边角,昨天还好端端的守门人手臂上已经缠了纱布,守门人本打算跟在易家雪后边去,但易家雪只是豪迈一笑,拍了下金易的肩膀道:“小四,你不必去,我有女婿在,两个人就足够了!”

    “那有劳姑爷了!”守门人对着金易爽朗的笑笑,将大门在两人身后缓慢的合上。

    走出百步后,易家雪轻声道:“我的家里的武力足够灭掉整个易家村所有武力!”

    顿了顿后,又轻声道:“但我自从三十四岁之后,走出这门的时候,就只有小四跟着我!这日换成你,说实话,老头子我可非常欣赏你!”这句话却是真挚无比。

    “谢岳父抬举了!”金易才知道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考验,也许自己杀了那几个人正是引发易家村内部矛盾的导火索,今天被易家雪叫来,一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做个了结,第二个目的怕是想将自己的实力逼出来,或许这个村庄和自己的世界差不多,以拳头来评判一切。

    从旁边小径又到了大道上,笔直往里边走,建筑物越来越老,等到了最里边的大殿前,易家雪才笑了声,道:“这就是易家祖祠了,十年一开,外人本不能进,还好今天不用进去解决问题!等会,老头我给你立威的机会,你得好好打出威风来,才能让凤白在娘家的地位更加稳固,否则,以后的麻烦更多!!”

    金易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易凤白的举动前后相比,等于是爱上了自己这个仇人,如果要有一个引仇生爱的理由,那就是自己够强,能够告诉别人,自己是凭的实力征服了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

    而在大殿前边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数百人,正中摆放着一个香炉大鼎,下边一把太师椅,易家雪往前一步,众人就让开一条大道,让他径直坐在了最高处的太师椅,金易却站在原地不动,他从不走别人闯出来的便利道路,更不喜欢借别人的威风,包括易家雪的。

    而在右边中央,一个胳膊上包着白纱布的老头子正狠狠的看着金易,目眦尽裂,厉声喝道:“你就是用火器杀了我孙子的金易?”,顿时刷刷刷的数十道目光紧紧盯在了金易的身上。

    金易背后寒毛尽竖,全部肌肉已经在毫无预兆中提升到了随时都可爆发的境界,这场中数百人竟然无一是普通人,一个个都是少有的武术好手,看向自己的数十人,无不是目带狠厉,至少每一个人手上都有别人的人命,和康大少那日叫了数百小弟围攻自己的规模来比,这陡然间增加的压力已经大了十倍不止。

    第四卷 第一百张章 恶魔的表演

    “来者是客,莫非易家村这么宽敞,应有的礼貌都不懂,没个座椅么?”金易朗声笑道,尽管周围强敌环伺,但在自己看来,不过是清风细雨,我自巍然不动,虽然金易年纪轻轻,但出生入死的事情做过不知道多少,所遇见的凶险与这次相比也并不少,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经过自己那样风浪的人,不超过十个。

    “你是我易家村的敌人,难道还想我们奉为上宾不成?”易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灯,言语里的挑拨语气很浓,又大声道:“只恨有些人将仇人当做上宾,简直是易家村的耻辱!”,言语里指桑骂槐之意本是冲着易家雪来的,昨晚一番恶斗,他的手臂和守门人老四的手臂较量了一场,老四的只是轻伤,他的手臂现在都动弹不得。

    金易朝着易家雪冷冷一笑,声音不大,但披肩乱发无风自鼓,犹如柳树在狂风中乱舞一般,过了几秒后才缓缓的收拢了些,全身气势在这一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如果说刚才还是一把锋芒尽敛的上好古剑,现在则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俯视场中众人,有了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易老二在金易的目光注视下,那声冷笑竟似在自己的耳边大喝一声差不多,大半天都在嗡然作响,但周围的人都是诧异的看着易老二脸色巨变,不明所以,因为都只是看见金易的嘴唇动了动,有些笑地征兆。其实却没有听见丝毫声音,等易老二明白这个道理后,脸色才真真正正的大变,莫非。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不是好捏的柿子,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在这个内功大师遍地走地年代,其实已经砸坏了内功的招牌,而对此最为清楚的武学人士更是明白没有什么骇人的内功,但还是有些东西在传说中存在的,例如金易刚才无意中显露的一个绝技,传音入密。

    传音入密用现在科学的观点来说,其实是个原理非常简单的东西。就是声波定向发射,在伊拉克,美国大兵就用这种声波定向发射矩阵朝伊拉克武装分子冒充真主喊话,由于只有一个人听见,于是认为是真主现身,马上放下武器,金易地这个本事却是在麦加时候跟一位阿匍所学。由于传教的需要。这些神神秘秘的把戏在西方的市场并不比在东方少,相反更多,因为中国人都是无神论者,现在被易老二当成了传音入密,心里已经有了些惧怕,传说中还有种武学叫飞花摘叶,如果能够使用传音入密的人,离飞花摘叶也只是一线之差了,到了那个境界。随手所得无一不是杀人利器,纵使千军万马之间,都是出入如无人之境!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金易今日可不是做来使。这也不是两国。如果易家家主像你这般无容人之量,怕是大浪淘沙。你这等人都会做了被卷走的沙子!”金易又对惊异不定的易老二道。

    易老二将自己地怀疑压下心底,满心认为金易肯定没有传音入密地功夫,正打算再和金易进行言语上的交锋,却被易家雪举手制止,无论易老二和易家雪之间的仇隙多深,在这大众之下,家主的权威是独一无二谁也不敢违抗的,这是维持这个千年大家族的向心力之一。

    “易家的座位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金易你寥寥两句,却占了道理,看坐!”

    金易微笑,村中两个年轻后生抬了一个大交椅上了来,金易毫无惧色的走去,一屁股坐下,就在此时,两边四个拳头齐声而至,带着忽忽风声,左边双拳化成虎鹤双形,右边双拳却是做的虎爪,都是非常老练狠辣地拳法。

    金易的眉头微一皱起,早就知道这把椅子不好做,但手一直按在腰间,有人说双拳难敌四手,但他用的不是拳头,而是手指在腰间一勾,人群中有人就因此睁了眼,露出了急色,但一个抢救不及,金易端坐在椅子上,一把黝黑不见光亮的军刺已经左右开弓,在四个手背上都扎了个对穿,速度刚好比四只拳头还要快了一线。

    人群中已经有人呼喝出声,道:“你是军方中人?”

    金易本可以点头,有许家老头子撑腰,谅这满场的人也无法对自己有半点不尊敬,谁敢和国家机器对抗?除了灰飞烟灭再无半点其他可能,但金易只是摇头,笑道:“我来这里代表地是自己,你们尽可以放下顾忌!”,手上摩挲着军刺地三棱刃口,上边的鲜血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在大理石砖上非常醒目。

    静寂了几秒,

    “奉茶!”易老二大喝一声,八个壮汉已经抬了一口大铜缸走了过来,里边尽是滚烫的乌龙茶,但这铜缸直径一米多,高约一米五的样子,接近千斤,往金易的面前一放,抛出了茶水。

    “易家村的人果然好客!”金易抚掌大笑,一步走到铜缸面前,铜缸外边无把,而且滑不留手,除非弯腰去凑到前边喝一口茶才行,但金易时常和老头子交流武林常识后,知道江湖人崇尚硬汉,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更不会折腰,折腰就代表服软,所以金易的手只是一把抓住了铜缸的缸沿,微微吐气开声,大喊一声“起!”,腰部一扭,两腿错开犹如磬石一般牢固,已经双手捧起了铜缸,微微一倒,滚烫的开水在铜缸里流出一线细泉,被他喝入了口中。

    而在场中其他人的眼中,一个个都在飞快转动脑筋,慢慢衡量金易所表现的实力和自己相比如何,一般人能够将铜缸提起到胸口就行,能举起的人,就算是易家村,也不足十人,这一个举动,已经迅速确立了金易的实力,但在金易打算放下铜缸时,易老二的眼光中凶芒一闪,旁边八个壮汉中,有一人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扎进了举缸的左臂中,但只是挑破了表皮,然后只觉得刀尖一滑,好像里边的肌肉硬成了钢铁似的夹住了刀尖,然后脑后一黑,已被金易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头盖骨,铜缸突然失去支撑的力度,已经跌落在了地面上,开水四溅,金易的脸上突然有了些狰狞之色,硬生生的将那个玩命挣扎的壮汉按进了铜缸中,滚烫的开水接近100度,那个偷袭的壮汉一声惨嚎,拼命挣扎起来,但金易的手臂一低,就将他的脑袋都按在了开水中,然后放开了手,军刺再次握在了手中,眼神一横,后边本有数人要冲上来,却在金易这凶神恶煞的一眼之下,不由连退几步。

    “偷袭的人就是这个下场!”金易的声音突然低沉起来,带着些邪气,刚才还是黑白分明的眼球,现在已经添了些血丝,而在那铜缸里浸着的壮汉已经悄无声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被装进了一米多高的铜缸里,头发已经被开水烫了下来,一缕缕的漂浮在了表面!

    “啪!”场中已经有了爆响,几人同时因为激愤而捏碎了座椅的把手,曾几何时,易家村如此遭人侮辱过,更是被人眼皮底子下杀了自家人!

    “怎么?沉不住气了么?”金易的声音在混乱的场面中显得非常冷清,道:“等看清接下来我会怎么避免自己死亡的手段再动手不迟!”,说完,只是在腰间摸处了一个很小的视频传输器。

    接通了讯号,里边哭天喊地的声音就开水传了出来,这些声音里有很多是易家村人熟悉的,即使是易家雪都猛然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金易一样,良久后才愤怒道:“真是我的好女婿!”,因为视频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就有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易凤白的两个亲哥哥。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会将扭转乾坤的希望放在岳父大人的身上,虽然我知道你的用意是好的!”金易站起来微微欠身,笑容很纯净,像这个大山中的村子里的天空。

    他看着这数百对着自己跃跃欲试的人,微笑道:“今日我可以被你们围攻致死,但你们死的人会是多少?嗯?将有多少是你们的亲人?”

    易家村之外,是易家全世界开拓势力的踪影,而金易所做的,只是将易家的几个分支的数百名成员用屠刀威逼着跪在那里而已,金易只是认为自己是一个亡命之徒,喜欢和人赌命,而在场的人却认为金易是一个恶魔,即使他要死,也会拉着成百上千的人陪葬,威势如此,不再是个人的武力能够解决问题的,这将是另一个斗争的高度

    第五卷

    第一章 … 残酷世界

    易家村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金易露出这一手,只是继易凤白以一半家产悬赏的风波过后,再一次在敲山震虎:

    他金易并不怕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江湖的某些势力,因为自己的力量并不是一些松散的组织仅靠武功就能匹敌的,你的武功再强,也无法保护你的家人,这种威胁手段无疑是最让人痛恨但又无可奈何的。

    武学可以强身健体,但不可能敌得过正规化的军队,而这个结果既是许老头子想检验江湖人力量的一个参照,也是这些江湖人能够继续生存的基本条件,因为江湖要繁盛,必须无法威胁到政权的稳定,否则就会遭到覆灭的结局,金易测试出了实力,算完成许老头子的交代了。

    “好,好,好!”易家雪连道了三个好字,他本有无数手段,接下来的场面里有许多妙招,但没有金易这样的手段,极其残忍暴力,却简单有效。

    “我走了!”金易一笑,抛下了三个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满场的人一个个对着他怒目而视,只需要这里边的四分之一的人就可以将金易轻易撕成碎片,但谁敢拿自己的妻儿老小或者是兄弟朋友的性命开玩笑,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阳关大道,让金易洒然而去,这短短的路程,不知道带走了多少不甘

    金易却在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叹了口气,自己暴露得越多,就只能增加越多的敌人,而这个结果,怕是老头子所希望的吧,让自己越来越强大,惹上越来越多的麻烦。这才能抵消某些暗中的势力,为老头子所用,只是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总是很多,有人要将自己作为棋子。却不知道自己也在拿他做棋子。

    踏上台阶地时候,守门人在台阶上看着金易,眼里却有一些莫名的味道,躬身道:“姑爷,怎么只有您回来?老爷呢?”

    “他还得处理些别的事情。”金易往前迈动了一步,被易凤白叫做四叔的守门人地身影好像被风吹得动了一动,飘然在了他的身前,微笑道:“很有兴趣和姑爷搭下手。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我这个下人的要求?”,面上本是有些黝黑,突然一红,脖子上已经青筋毕露,全身骨骼爆响,脚下已经在做好了准备。

    “将门先关上!”金易往门里望了一眼,看见了欣喜看着自己的易凤白。这个女人正和自己的母亲在花园里学着插花。

    “是!”老四将门反带上。这才望向金易,脚下在青石砖上易踏,足下砖石开裂,裤腿好像有风鼓荡,好像是追风一般,踢到了金易的胸前。

    金易只是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台阶下,眼神里有了些好战的光芒,耸肩道:“好久没有动手了”。说这话的时候,音调不低不高,语气不急不缓,却躲过了老四所有地进攻手段,包括朝他扔来的十几道飞镖。

    “还用得着打么?”金易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实力又有了一次飞速提升。经历过邮轮上和十多个江湖好手进行过生死搏斗后,他已经在接下来养伤的那一个月吸取了许多搏击精华。那过目不忘的大脑开始一遍遍的回放着那些精彩动作,转换成了自己的东西,老四这个能够比易家村老二还要厉害地守门人,换做一个月以前绝对可以和金易打成平手,现在却不行了。

    老四站住身影,慢慢瞧向金易,冷声道:“那日保护小姐而被您地手下击毙的护院就是我的老弟!”

    “哦!”,金易这才明白他言语里杀意大起的原因。

    “所以,今天我和你是不死不休!”老四狠声道,一拳被金易接了个结实,在他爆发潜力的情况下,金易的手也麻了半边,几下碰撞之后,两人都闷哼一声退开。

    金易刚才被人偷袭时扎的伤口已被老四的手指如铁爪一样扣住撕裂了一道大口子,而他的肚子上也已经挨了金易地一腿,崇尚一击必杀的金易并不欣赏零伤亡,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你想获得什么,那就必须付出什么,所以,他付出了手上的伤口,换来了守门人老四的肝胆俱裂。

    “其实,是我地岳父大人叫你狙击我,对不对?”金易看着还在喘气地老四笑道:“不过我宁愿相信你是为了报兄弟之仇!”,穿着的鞋子踏上了青石台阶,亲手推开了朱漆大门,门那边蹬蹬蹬跑出了易凤白,先是茫然看着金易,却发现身后地守门人的瞳孔正在放大,眼圈便红了,手上正是一枝冬季常有的白梅,提着裙角走到老四的身边,有些泣不成声,老四的眼里却只剩下了慈祥,笑道:“小小姐,不要怪姑爷,在我们这个世界,弱者终会死亡,强者才能噙着笑拥有一切,以后能有姑爷护着你,老四放心了!”

    “我明白的!”易凤白双膝跪在老四的前边,哭泣道:“我是你们从小带大的,真的不想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不残忍,哪能做人上之人?”老四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却是仰天一口鲜血,将易凤白手上的白梅喷成了红色,溘然而去。

    金易却看着在那依旧像个少妇一般的岳母大人,在那神情恬淡的插花,直到金易望了好久后,易母才抬头朝他轻笑,拿着手中的剪子笑道:“还好,今天不是看见你杀了凤白他爹回来的,我就知道了你们这些人,能够和和气气的一块喝酒,也可以横眉怒目的生死相拼,取的就是利益而已,所以呢,还是几十年前开始,他出门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岳母大人的心境真值得我学习!”金易笑了笑,看着被易母紧紧抓在手上的剪刀,知道她的打算,如果哪一天易家雪是横着回来的,她的剪刀就不是剪花了,而是插进自己的心口,不由让金易第一次在考虑如此一个问题,自己该怎么继续下去?如果有一天,自己败在了别人的手下,那自己的女人,孩子该如何安排?以前总是独身一人,就是为了预防这个拖累,现在既然有了女人,那就得做长远打算了。

    “呵呵,是来向我告别的?”易母的心思灵慧之极,知道金易不会再做逗留,笑道:“我刚才已经叫凤白这丫头已经整理了所有的东西,现在都叫人送往海华市了!”

    “嗯,那就请岳母向岳父大人转达我们不告而别的歉意了,这就走!”金易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退出了门外,拉起了在老四的尸身前哭成泪人儿一般的易凤白,柔声道:“走吧?”

    易凤白一声不发的看了自己的母亲的一眼,再没有说半个字,将自己手中的红梅插在了老四的尸体前,任金易拉着,两个人缓步走到了牌楼前。

    “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回来?”易凤白的声音有些嘶哑,扭头看着那个有了千年历史的牌楼,问金易。

    “会的!”金易微笑道:“只要我足够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强强联合的,也许易家现在会视自己为仇敌,但当与自己合作会远远大于与自己敌对得到的利益时,那时候就是易凤白衣锦还乡的时候了。

    女司机又将房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只有进去坐好后,易凤白倚在金易的怀中,微笑道:“我从未跟你说过,我的父母是个表面很好很好,好得你看不见他一点祸心的人,但你怎么看穿了呢?”

    “因为我还得活命哩!”金易轻笑道:“想活命的人永远不会被温柔的东西迷惑,你的母亲临走时如果不解释,我还以为她的剪子只是给她自己准备的………!”,后面的就不用说出口了,两个人都明白那是为了挟持易凤白威胁金易的,之所以解释,是怕金易杀了她。

    “你不必害怕我伤心!”易凤白幽幽的看了金易一眼,又笑吟吟的道:“现在你知道我是在如何冷酷的环境长大吧?不然我就不会借口读书逃离到海华市了。

    “这样的环境才能诞生强者啊!”金易却是后怕的出了口气。

    “说实在的,你是怎么看出这些端倪的呢?”易凤白承认自己都以为父母真是有了父母之情,这才高兴地忘乎所以,直到金易和父亲出门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恋爱的女人总是容易糊涂啊!”金易笑道:“色是刮骨刀,如果你父亲没有包藏祸心,会让我和你荒唐一宿,大战了六七八回么?”,对于学武的人来说,如果有决斗,怕是很早就开始禁房事了。

    第五卷

    第二章 … 温馨守护

    易凤白的脸儿上就有一缕红晕悠然爬上了腮边,凤眼却是斜着白了金易一眼,抗议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我索取无度了?”

    “难道不好?”金易反问了句。

    易凤白实在没有提防金易会反问的,还以为他得找着借口给自己解释呢,当下就犯了难,说好吧,等于承认自己是个欲!女,说不好吧,难道说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她的急智发挥了作用,偏头道:“你认为呢?”

    “好,很好,我喜欢!”金易哈哈大笑,将怀中的女人轻压在纯手工制作的毛毯上,洁白而修长的羊毛浅浅的招摇着,被易凤白的身肢在中央陷了下去,金易的手攀上了比羊毛更洁白峰峦。

    他总是这样,少年时喜欢三件事,杀人,喝酒,还有女人,女人不需要多,只要足够温柔,所以金易很少在杀人后去酒吧里找女人,那些纯为解决生理所需的女人是不会有温柔的,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经跌入了伊眉精心编织的网中,被她用柔情缠住了自己,才终于停留了下来,虽然这些时候与她相聚得不多,但有时候默默相守,也是一种幸福。

    “你走神了?”易凤白觉得他在自己身边的手指动作有所停顿后,就知道他的心思开了会小差。

    “嗯!”金易懒懒的躺到她身边,悠然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带你离开这片土地。你会怎么样?”

    易凤白偏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了他地腰,在他地胸膛上轻轻吹着气,道:“刚才我这个可怜的小女人已经彻底和父母断绝了关系。跟你天涯海角的去,以后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嗯!”金易轻声笑了下,道:“我是说地抛弃一切!”

    易凤白从金易的胸膛上抬起头,哑然笑道:“你的意思是,包括我的公司,还有其他?”

    “那些送给你父母他们做谢礼吧,感谢他们的生养!我不需要那些!”金易的脸上浮现的一种神情是易凤白从未见过的,她在金易的脸上看见过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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