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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开常务会议,我把爷爷刚才的危险和态度都告诉他了,他说马上赶回来!”江妍还是泪眼汪汪,心里越想越委屈。
“对了,张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年来,爷爷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呀?”江妍想来想去肯定是跟这次变故有关,她也没有其他人的顾忌,所以直接问起了张冰。
张冰也正好需要把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一下,只是刚才其他人不提,他也不好意思说,不然别人还会以为他想逃卸责任呢。
听张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是隐藏了脑海里那根奇怪的线和令人神奇的对他的控制,把那番话说成是自己的理解,众人惊奇不已,对他们来说,整个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惊奇的事情,那究竟是什么让老爷子兴奋过度呢?众人越发的迷惑不解。
而厅里众人不知道的是,整个中南海现在都震动了。
江妍的电话是江永年的秘书接的,秘书告诉他,江副总理正在参加总理常务会议,商谈来年两会工作的具体布置,因为会议重要,会议前江永年特别交代,不准任何事情来打搅。但江妍直接告诉他,事情涉及到江老爷子的命令时,秘书也拿不定主意了,只好又找到了总理的秘书来商量,最终才决定进入会议室来报告这个消息,而同时的,当然在江永年在接听女儿电话的同时,总理也知道了事情有关江老爷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欢喜佛
越是高层,才越明白江老爷子的重要性和影响力,也才对老爷子的任何事情越是关心,何况现在江永年已经确定了明年会进入常委,后年将正是接任总理职位;老爷子一生公正无私,从来没有这么命令过儿子,江永年也从来没有因为家里的任何事情而中断过任何工作。看到江永年在接完电话后就回来紧急请假急匆匆走了,总理果断休会,也立即驱车往香山而来;也跟着的,其他政治局常委也或多或少知道了这件事情,也紧追着总理的步伐赶往香山别墅。
于是,张冰和李欢见到的,是江永年还没有进书房和老爷子打招呼,又不得不返身出门迎客,而且竟然是迎来了政治局常委集体拜访江家。
政治局常委集体拜访,老爷子当然得出门迎接,但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江老爷子竟然出人意料的把张冰介绍给了众位领导。
把一大帮人迎接进客厅,江老爷子把一直跟在江妍身边默默观察各位领导风采的张冰叫到跟前,“小冰,和张秘书一起去把我的书房收拾一下,刚才去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趁着现在状态不错,要好好和各位领导聊聊!”
“这是我们家丫头在外面认识的一个朋友,叫张冰,呵呵!”看着张冰离去的背影,老爷子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老爷子这是有意介绍,更有不少人在猜测,看来老爷子是找定孙女婿了!
老爷子一句话,既介绍了张冰,也解释了匆忙叫儿子回来的原因,回答了众人心里的疑惑,大家都是日理万机的人,自然在书房随意聊了一些关心老爷子的话,就纷纷告辞而去。
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不顾身体的疲惫,不搭理其他人的问候,脸色深沉的把儿子叫进了书房,告诉张秘书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然后这一谈就是1个多小时,等江永年出了书房,众人已经等得晕晕欲睡了。
“张秘书去照顾老爷子睡下吧,老人家已经很累了。”江永年有些神不守舍,显然有些问题让他困惑和为难,他缓缓扫了众人一眼,“江妍安排张冰和李欢去休息,然后来书房见我!”然后直接进了自己的书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昨晚的气氛似乎已经无影无踪,但张冰明显精神不佳,本来上午按照计划是要带孩子上街去买些东西,然后午饭去方部长家里拜访的。但张冰想了想,让江妍给他找辆车,他有事要出去一下,等一会儿直接去东单找他们。
看到张冰的坚持,江妍无奈,只好带着李欢和两个丫头去了东单逛街,而派了一辆车给张冰自己单独行动。不过她见张冰精神不佳,为了安全,坚持给车派了司机,张冰也没有推辞,随意的接受了。
“去雍和宫!”张冰脸色阴沉着,对司机说了一句后再不作声。
张冰昨晚其实睡得很好,但就是太好了反而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见到了一个男女交配姿势的佛像,那个佛像的两个人头不停对他重复着一个名词:雍和宫。而那个佛像张冰也认识——正是佛教里神秘的欢喜佛。
张冰被佛像吵了一个晚上,雍和宫这个名词一直在他眼前浮现闪烁,似乎一定要诱导着他,让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集中精神,最终,没办法,张冰只有扔下其他人,准备随着感觉来这里一探究竟了。
雍和宫,本来是雍正没当皇帝以前的住所,当时他是雍亲王。他做皇帝后,把这地方赐给活佛章嘉呼土克图,作为****喇嘛的庙,****佛教从此在京城有了立足发展的根据地。这些年来,随着国家对****地区的日益重视,雍和宫也日益受到人们的关注,成了京城老百姓心中的佛教胜地。
车子到了雍和宫门外,本来张冰想下车的,但是管门的眼睛很尖,竟然从车牌上发现是国家领导人的用车——这本来就是江永年的工作用车之一,江妍特意给张冰的,就怕他在京城遇到麻烦也好凭这个车牌混过去。管门的赶紧指挥售票点其他人把红漆大门打开,恭恭敬敬把车子放进了寺院内,更不用提门票的事情了。
“大哥麻烦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张冰朝司机说道,然后就独自下了车。
本来寺院已经有喇嘛出来迎接,看到车里出来的是位年轻公子哥,未免有些失望,动作就有些迟缓,等到了张冰跟前,正欲表示欢迎时,张冰已经头也不抬的迈上台阶,直接一个人走了。
这些喇嘛也是很有眼力的,见这位摸不清来历的贵客不愿被打扰,而且他们也不想辛苦去伺候这位公子哥,于是,便由着张冰去了。
进到雍和宫,张冰已经确认昨晚的梦是真的有怪异了,因为他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某种呼唤,又好像是某种联系,他说不清楚,只知道身体里已经被寺院的某一处给吸引住了,身体情不自禁的顺着感觉走了进去。
顺着感觉七拐八弯,张冰终于进入到一处楼阁,看着大殿里那形象怪异、男女交配的佛像,张冰的感觉更强了,他也终于确认,昨晚不是梦,而就是这尊佛像在搞得鬼,因为他原来的确没有来过雍和宫,自然也不知道这尊佛像,自然也就不会有梦了。
“你终于来了?”站到这尊佛像前,张冰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张冰已经不再惊奇了,他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虽然说也不信唯心,但还是对很多灵异现象有所怀疑和猜测,既然这个佛像能进入他的梦里,那么跟他说话也就一点也不惊奇了。
“你是何方神圣?到底把我引到这里来干什么?”张冰心里质问着,他不敢问出来,因为怕人听见说他是疯子,现在经过昨晚和那些国家领导人的见面,他 已经是风流人物了,虽然没有太多的自觉,但必要的谨慎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的。
果不其然,张冰的疑问刚到脑子里,对方就明白了。
“逆子,还不醒悟吗?”对方见张冰有些小蒙头蒙脑的,声音有些遗憾,而是突然讲起了一个故事:“观世音菩萨悲悯天下众生,运用慈善法力变化成女人毗那夜迦的形状,来到欢喜王的住地,当时欢喜王看见毗那夜迦生得美丽,陡起恶心,想要拥抱对方时,遭到拒绝,于是只得规规矩矩以礼相待。此时女子说道:我虽是女子, 但很早就信奉佛教,并得袈裟衣钵,你实在要想和我亲近,可以随我教,成为佛教信徒,在来世中,为佛护法,不作业障,不生恶心,这样才能成为我的亲友。当 时,欢喜王听得这番话非常高兴,说道:“我按照缘分遇上你,从今以后,我定跟随你们守护法,作善事。”于是毗那夜迦女含笑与之相抱。”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再次响起,“逆子,还不醒悟吗?”
“唉,看来你这世的灵根还是太浅,可惜呀!那我就来告诉你吧!我是你的师傅释迦牟尼,你本是我得意的弟子欢喜佛,但10万年前佛界大乱,你为了护我而丧生敌手。消灭了敌人,我把你残余的魂魄收集起来,集合观音的力量,终于让你的残魂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以期来日你的灵根苏醒,再次立地成佛随伴左右。然而,999世过去了,你仍然毫无动静,这一世,你因为爱情的意外打击终于扯动你体内的灵根,通过与几个女子的交合,你终于积攒了足够的能量,可以让我跟你有了沟通――――――”
“今天叫你到这里来,本来是想给你在本相前开通灵智,好尽快修行成佛的,但现在介于你灵根太低,无法承受我的法力,所以只能放弃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必须尽快完成你欢喜佛的本相,才能早日有机会成佛飞升!”
那个声音,不,也许可以叫释迦牟尼,似乎说了这么多有些累了,便住口不语,似乎要让张冰独自领悟。
半天再也没有声音,张冰有些急了,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去领悟什么东西,整个脑子都被他搞晕了,半天缓不过神来,张冰哪有心情去静思领悟呀!
“逆子,我去了,今日一别,可能再也无相见之日,一切保重!”佛祖的话突然又响起了,但却异常深沉失望,“记住一句话: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话
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张冰有些发傻,这是什么话呀,那个所谓的佛祖的意思,不就是说为了能更好的开发他的灵根,以便能更快立地成佛,那他就要多去和女人**?
靠,这可不是原来的社会,这里也不是西藏或者印度——提倡一夫多妻,现在一夫一妻制已经是社会公认的准则,他要那么去搞不是自寻死路?只怕没有等他白日飞升,就已经白日砍头了!
想到这里张冰心里一惊:不会是类似***那些邪教组织来装神弄鬼陷害他吧?据说当年***李宏志就是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去诱惑人们,等大家进入他的圈套信仰他了,才大肆捞钱财、鼓吹歪理,最终叛国反党!
可是,那个声音明明是在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呀?难道***之流真有这么厉害?
举棋不定的张冰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怔怔的站在那里不住所措。
“阿弥陀佛,施主,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背后响起一声佛号,正是张冰在这里待的太久了,主事的喇嘛还是不放心这个有背景又不知底细的年轻人,亲自赶了过来。
惊醒的张冰心里一亮:这不有现成的大师可以帮他解答吗?也许听听这些喇嘛的说法,有助于他正确理解那个释迦牟尼留下的话。
“多谢大师关心!”张冰满脸笑容的转过身来朝喇嘛行礼,“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大师,这话请问何解?”
呼伦大师现在已经60高龄,但精神矍铄,面目通红,耳聪目明,行动刚健如风,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残烛之姿。
呼伦大师听到张冰的问题,微微一笑,“大和尚法号呼伦,施主就如此称呼吧。欲求此句真解,请施主先遍观这密宗殿所有佛像!”
张冰无语,虽然不清不愿把时间耗在这里,但为了求得更好的理解,以便判断自己的这番奇遇到底是什么阴谋,只好耐着性子一一仔细观察起大殿里所有的佛像来。
呼伦大师看张冰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些不耐,这是年轻人的通病,于是微微一笑,为他详细介绍起来。
“施主请看这尊主象,名为双尊像,我们平常所说的“欢喜金刚”、“胜乐金刚”和“时轮金刚”都是这种形态,明王八面十六臂主臂与明妃相抱。十六只手皆执头器,内盛有物。其中,右手执物有白象、青驴、赤驴、红牛、灰蛇。|Qī|shu|ωang|红人、青狮、赤猫;左手执物有黄地天、白水神、红火神、青风神、白日天、红日天、青狱帝、黄施财。足踏两仰卧人。明妃名为“金刚无我佛母”,一面两臂,右手执曲刀,左手执头器。”
“再请施主看这尊单体像,牛头而九体合在一起,它的汉名叫“大威德金刚”或“大威德明王”,藏名叫“吉杰多吉”。 这尊欢喜佛共长9个头,但他的手和臂并不只是18只,而是在左右肩下各伸出18只,一共36只。他左右两胯下的腿和脚也是各18只,总共36只腿和36只脚。他的脚下踩着伏卧在地的金牛和头戴金冠两裸体的少年男女。据佛教传说,“大威德金刚”是佛祖释迦牟尼的弟子。他为了保护佛教,在同异教徒进行斗争的时候,用极其凶猛的手段向敌人发动进攻。他脚下踩着的金牛和裸体男女,是他所俘获的导教徒。”
等了一会儿,看到张冰全部仔细观察完毕,并进行了一定的思索,呼伦大师才接着开口。
“施主再请看其他欢喜佛佛像,无论单体或双体的欢喜佛,都表示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单体或双体的欢喜佛都是裸体的,其意是象征脱离生垢界。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方便),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
关于欢喜佛的来历,有一段神话传说。《四部毗那夜迦法》上说:观世音菩萨悲悯天下众生,运用慈善法力变化成女人毗那夜迦的形状,来到欢喜王的住地,当时欢喜王看见毗那夜迦生得美丽,陡起恶心,想要拥抱对方时,遭到拒绝,于是只得规规矩矩以礼相待。此时女子说道:我虽是女子,但很早就信奉佛教,并得袈裟衣钵,你实在要想和我亲近,可以随我教,成为佛教信徒,在来世中,为佛护法,不作业障,不生恶心,这样才能成为我的亲友。当时,欢喜王听得这番话非常高兴,说道:“我按照缘分遇上你,从今以后,我定跟随你们守护法,作善事。”于是毗那夜迦女含笑与之相抱。
因此,人们看到的欢喜佛都是男女双佛相拥抱的形状。这一切正如佛经所说: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说完一大段话,呼伦大师就微笑着等在一边,让张冰自己去消化。
晕!张冰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晕!不过他也知道了一点,原来那个释迦牟尼所说的故事是《四部毗那夜迦法》这部佛经上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那么,看来那个释迦牟尼假扮的嫌疑更大了。
张冰心里骂了一声,面子上却不得不继续向呼伦大师请教,他发誓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到时对方又来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吵的他不得安宁那就得不偿失了。
“晚辈愚昧,还请大师继续指点,务必叫我明白佛法无边的真理!”张冰送了一顶高帽子给对方戴上,他怕对方不耐烦。
呼伦大师微微一笑,张冰的伎俩他看得很清楚,但不值得计较,对方一心要弄明白这一段典故,也算是藏传密宗的有缘之人,他费些功夫也是应该的。
“先说刚才那个故事,通俗直白的翻译就是: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这个说的是欢喜佛的身份来历,观音所化**也称毗那夜迦女,欢喜王称为毗那夜迦男,也即后来的明王明妃,施主明白没有?”
NND,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刚才被称呼搞乱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真是故弄玄虚,就欺负我们这些对佛教一点也没有常识的人!张冰心里郁闷的呸了一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好,这点明白了,和尚就再给施主解释一下藏传密宗的主要观点以及与他密切相连的印度教的观点,施主就可以通过此去获得你需要的答案了。”呼伦大师一步步引导着张冰,执着敬业的精神让张冰心里敬佩的很,连带着也认真肃敬起来。
“密宗7世纪出于印度,唐代传人中国,在西藏与当地民间信仰相结合成为藏传密宗。藏传密宗佛教(俗称喇嘛教)作为佛教的一支,其追求的终极目标与其它教派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与被称为“显教”的汉地佛教相比,显教以理论探索为主,而藏传佛教以密教为精髓,以高度组织化的咒术仪礼、俗信为其主要特征,宣传口诵真言咒语(语密)、手结印契(身密)和心作观想(意密)三密相结合的修行方式。
欢喜佛供奉在密宗是一种修炼的“调心工具”和培植佛性的“机缘”。宗喀巴大师说:“调心要令信所缘”,对着欢喜佛“观形鉴视”,渐渐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之心自然消除。佛教教义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了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目的。明王那些凶恶的面目不仅是用来吓退外界的妖魔的,更主要的是可以用来对付自身,对付内孽障的。而与这些看似残暴的明王合为一体的妩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时必不可少的伙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欲供奉那些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
“与佛教显教所主张的非存在(“无”)不同,密教肯定现实世界是存在的(“有”)。在肯定万物的基础上,密教认为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产生的原因,也是宗教最后的解脱。“欢喜佛”正是这种理论观念的图解。”
停顿了一会儿,呼伦大师看到张冰有所感悟,才继续说道,“下面,和尚再给施主讲讲佛教和印度教的区别以及双方的历史,以便施主更好的理解。要知道,密宗就是佛教在危难时刻吸收印度教的一些观点才得以生存发展和壮大的。”
“佛教和印度教之间本来是有着很大的差异的。佛教否认有创造宇宙万有和主宰一切的神,而印度教则主张万物都是由无所不能的梵神创造的。佛教主张“中道”,反对偏激;而印度教的不同教派不是极端自我折磨,就是放纵酒色。在社会生活中,佛教主张众生平等,印度教则实行严格的种姓制度。在艺术表现上,佛教追求平和宁静的理想,而印度教却力图用强烈的动感变化来表现宇宙神明的威仪。但是在笈多王朝(320年…600年)以后,佛教在印度本土日益衰微,在南印度,由于印度教非常得势,佛教势力甚至被排除于这些地区之外。而在古印度另端的孟加拉地区,在帕拉王朝(750…1150年)的庇护统治下,佛教又保存了一段较长的时期,成为印度次大陆行将消失的佛教的最后堡垒。”
“不过这时的佛教为了延续自己的发展,已经不得不吸收了大量印度教的内容,衍变为密宗。佛教艺术也深受印度教影响,引进了许多印度教的护法神,出现了多头多臂的菩萨像、愤怒姿态的神像,以及其他强调神秘性和官能性的神像。特别典型的是出现了许多男女双修的形象。究其本原,这些男女双修也是印度教性力派影响下的产物。”
“密教也称坦多罗教,坦多罗tantra(密咒)的词根tan的原义就是生殖、繁衍。它继承了印度教中性力派(纵乐派)的思想和实践。与印度教中其他门派相比性力派是种行动体系。它也寻求解脱,但不在来世,而在“此生”,它不禁绝尘世中的各种享乐,反而去尽力地挖掘种种声色之娱及“山神”经验。性力派特别重视性能量和性信仰仪式,认为性是最大的创造性能源,通过**可以使人类灵魂和肉体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为此他们直接把**本身作为一种宗教仪式,在**中使男女通神,这种仪式称为“轮宝供养”。它是在三更半夜由已婚或未婚的数对男女出席举行“五种享乐”。前四种是鱼、肉、酒、谷物和饮食,最后一种是**。在**之前需冥想和其他准备,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情,然后以多种形式进行**,男女在极乐中溶为一体,体验个人灵魂与宇宙灵魂合一的情景。在欢喜佛图象和明王妃合抱交媾之相,明妃搂抱其头,一足围绕其腰,正是所谓“大乐”形式。”
第一百二十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
“藏传密宗中女神的形象众多,与汉地佛教(显教)几乎没有女神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是受到性力思想的影响。这种思想认为宇宙中的万物都是由创造女神的性力而产生和繁衍的,印度教中有三大主神,其中掌管生殖与毁灭的湿婆,以勃起的**作为其象征。印度古代将**勃起归于“气”的运行,注重以意念调息,从而出现瑜伽。瑜伽是印度传统的修炼方法,包括静坐调息、禅定等,与中国的气功类似。”
“在佛教密宗中,彼岸的体验智慧“般若”代表女性的创造活力,另一种修炼方式“方便”代表男性的创造活力,分别以女阴的变形莲花和男根的变形金刚杵为象征,通过想象的阴阳交媾和真实的****的瑜珈方式,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槃境界。这就是“欢喜佛”的宗教寓意。”
呼伦大师说到这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便眼睛注视着张冰,不再言语。
通过**可以使人类灵魂和肉体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
张冰一下记住了这句话!这跟那个释迦牟尼所说的很像呀!释迦牟尼说自己因为这世因为爱情失意才牵动灵根,和几个女人**才获得了与之沟通的能量!
那么,是不是说现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女人正好是冥冥中的注定,要自己多多珍惜,多多和他们上床,以便获得更多的能量?
想到这里,张冰都简直要发狂了——虽说解决了现在自己正面临的女人多难以选择的问题,但问题是现实社会完全行不通呀!自己要走官场,婚姻是必须的,没有结婚的官员就代表没有稳定成熟,领导基本上不会重用,这几乎是官场的一个潜规则;而且,不说官场规则,就是对自己对家人对爱他的那群女人,他也必须用婚姻作个交代作个选择呀!
一个问题解决了,又出来一个问题,张冰摇摇头,决定不去想它:一切暂时随它去吧,见机而行,没有变动前,还是依自己的计划而行!
抛来这些烦恼,张冰正要出门,却被一旁的呼伦大师挡住了。
“施主,今日你我也算有缘,和尚欲帮你看看手相,可否?”原来是呼伦大师实在不忍张冰的愁眉苦脸,而是觉得这年轻人显然是抱着问题来探讨求索密宗真解,自己有义务帮他解难,所以才主动出手相助——要知道,呼伦大师已经10年不看手相了,而10年前却是名闻京城的手相大师。
对于这些比较玄幻的东西,张冰向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现在心里正有事,人之本性也就自然的偏向神妙莫测的玄幻之流了。
“大师古道热肠,麻烦了!”张冰连忙收拾起急于离去的心情,鞠躬对呼伦大师以示感激,任何事情都是心诚则灵,何况神秘的相术。
大师微微一笑,捻着山羊胡子点头致意了一下,然后把张冰引导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闭目伸手搭住张冰的左手,手指在张冰的手掌里摸索了几下,大师似乎很是吃惊,急切间睁开眼睛,电一般的目光直射手指所摸之处;盯视了许久,然后再详细的把张冰整个手掌摸索了一遍。
良久,大师抬头看向张冰,“施主可否去点冬装,让和尚摸索一遍小臂?”言语中竟然有些急切。
张冰默默点头,站起身把西装脱了,松开袖口,然后把衬衫和内衣卷了上去。
呼伦大师已经站了起来,急不可待的来到张冰面前。这回抓住张冰的手指竟然非常有力,竟然让张冰有种微微疼痛的感觉。
大师左手抓住张冰的手掌,右手从手掌往上依次摸索了一遍,非常的用力,让张冰感觉那只摸索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所到之处竟然无法动弹,然后又是一番突然舒服的感觉——这让张冰很吃惊,莫非,这老喇嘛竟然具有某些武侠小说所说的内功?
大师脸色沉重的用左右手各摸了一遍张冰的小臂,最后身体竟然有了丝丝的颤抖。
“请问施主,今日所为何事而来?”大师放下手,示意张冰穿上衣服,过了良久才问了一句。
“呵呵,梦见了殿中之欢喜佛,跟我说了我今天问大师的话,所以特来求证解惑!”张冰不会说实话,但也接近于事实真相,他觉得这老喇嘛应该是一个得道高人。
“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佛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是否这句?”大师已经平静下来,闭目问道。
“不错!”
“施主之手相,虚幻难测,和尚不敢妄言!”呼伦大师沉默了良久,才看着张冰认真说道,“但可以肯定,施主与我佛有缘,而且是机缘深厚!”
“如果可以,请施主一年之内,到西藏我佛教圣地布达拉宫一行!”呼伦大师脸色非常的慎重,又从旁边拿出纸笔记下自己的联系方式递给张冰,“施主以后有疑难之处,可随时联系和尚,或者直接到这殿中来找我,和尚随时欢迎!”
张冰接过纸条,珍重的放入钱包中,起身再次鞠躬道谢,“多谢大师指点,张冰受教!”
“有花堪折直须折,只待蛟龙入海时!施主谨记!”大师轻轻说了一句,便闭目不再言语。
看到张冰离去的背影,呼伦大师轻轻叹了口气,嘴里不知咕哝着什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要生弟弟
离开大殿,张冰看看表,已经是10点半了,大吃一惊,赶紧掏出已经关机的手机。他刚才为了不让人打搅,特意在进入大殿后就把手机给关了。
开机一看,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蹦出来上十个信息,大多都是李欢和江妍的,都是催问他在哪里,要张冰赶紧去找她们。其中江妍的最后一条消息最有意思:臭小子,竟然这样调戏我们,最后一次警告你,本小姐现在很生气,半个小时内还不出现的话,你今晚把你扔马路上去!
张冰看看表,还好,江妍是10分钟前发的,东单离这里并不远,现在赶紧跑,估计也迟到不了多久。二话不说,跳上车让司机狂奔东单。
车子是特牌,司机的技术又是熟练之极,所以虽然没有闯红灯之类的,但车速还是极快,到了东单,也就迟到5分钟。
“你迟到5分钟!”江妍很生气,看着嬉皮笑脸的张冰走过来,板着脸指着手表。
“呵呵,不是给你买东西去了嘛!”张冰丝毫不以为意,掏出离开雍和宫时在门口顺便买的佛珠给江妍带到脖子上,“瞧瞧,漂亮吧,专门给你求的!”
女孩是要哄的,佛珠虽然跟江妍今天穿的衣服不配,但江妍的心情却因为这份情意立刻变了样,瞪了张冰一眼,并没有阻止他给自己佩戴好后整理衣服,并板着自己的肩头欣赏。
“算你有良心,放过你了!”江妍白了他一眼,然后终于云开雾散,笑了起来。
“嘻嘻,妍妍阿姨打赌输了哦,快给我买吃的!”这一笑之后是连带反应,一直克制着在旁边没有打搅两人的菲菲终于高兴的跳了起来,一个猛跑就扑到了张冰怀里,爬上了肩头。
“走咯,逛街去咯!”张冰太熟悉菲菲宝贝这个动作了,于是配合的把他骑到脖子上,高声吆喝了一句,把菲菲宝贝逗得娇笑连连。
“爱儿,现在先让着菲菲妹妹,待会爸爸再换你上来,好不好?”猛然看着爱儿眼睛里羡慕的眼光,张冰赶紧去拉着孩子的小手,温柔的劝说。
爱儿这才开心的笑起来,连连点头。
这时李欢却拉了拉张冰的手臂,“把菲菲放下来吧,你看看周围,影响多不好!”李欢说话时脸蛋都是红的。
“就是,大家都看猴子样的看着我们,都被你丢死人了!”江妍也赶紧附和,一直被周围人注视着,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张冰抬头一看,呵呵,好家伙,周围的人的确都被他们,准确的说是被他和菲菲吸引了眼光,有些在羡慕的笑着,有的在远处指指点点,有的在骂疯子不顾形象——咦,明明那些议论的人离他很远,他怎么听得一清二楚?
“菲菲,快下来,这样影响不好!”李欢正在劝说张冰脖子上正玩得高兴的菲菲宝贝,这丫头自从第一次见到张冰后骑在他脖子上逛街后,以后每次逛街都会要求如此,而且百玩不厌。
“不,菲菲不下来,在哥哥爸爸脖子上好玩着呢,妈妈你看,很多小朋友都羡慕的看着我!”孩子是需要受关注,需要别人的关注来建立自信的,特别是对于饱受其他孩子非议没有父亲的菲菲来说更是如此。
张冰理解菲菲的心里,所以他才每次都尽量满足小丫头的心思,他实在太怜爱这个机灵的小丫头了,“欢姐,算了吧,让别人说去,孩子们玩的高兴就好。”
要是在原来,张冰绝对也觉得丢脸不好意思;但现在经过这将近半年的磨练,虽说身份地位还是没有发生改变,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见过了太多的市面,他的心态成熟了许多,只要自己愿意,并不太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了。他知道别人是笑他有些象农民带孩子进城——因为这种孩子骑马逛街的姿势大多只有农村才有,最先是大人为了更好保护孩子,不让孩子走丢,而城里的人们注重自身形象,一般是不会这样的,何况是京城这种国际性大都市!
但是逛街的目的就是要玩的开心,现在菲菲喜欢这种方式,他也疼爱孩子愿意满足她,这这种方式对周围的人和环境又不产生任何影响,所以张冰并不觉得这种方式有什么不妥,继续骑着菲菲,手里拉着爱儿,兴致勃勃的往前冲去。
李欢和江妍无奈的相视一眼,娇笑一声,也跟了上去。两人都是高干子弟,天之娇女,从小养成的自信和气势当然也并不会太在乎他人的想法,刚才只不过是想维护张冰这个大男人的形象罢了——爱他,就维护他的一切嘛!特别是江妍,抚摸着脖子上张冰亲手带上去的佛珠,脸上巧笑连兮,走上去和张冰走了个并肩。李欢见了无奈的笑笑,只好走到另一侧,拉着了爱儿的手。
又逛了半个小时,因为要去方部长家里吃饭,所以大家就准备回去,但两个小丫头都有些意犹未尽,特别是爱儿,第一次坐在爸爸的脖子上逛街,兴奋得她脖子都是通红的,到后来竟然一直赖着不肯下来,都把菲菲急得要哭了,跑过来直往张冰身上爬要把姐姐拉下来,最后还是张冰劝说好久,又许诺了无数条件,小丫头才不情不愿的爬下肩头,被大家拉回了车里。
“这两个丫头都快被你惯坏了,以后都离不开你了,你不知道你没来之前,两人不到三分钟就问一句:爸爸怎么还没有来?让我们逛街都没有了心思!”回到江妍刚出来的车里,李欢笑着捏着爱儿的小脸蛋对张冰说。
“是呀,臭小子,你不知道这两丫头多腻你,看你以后自己的女儿往哪里摆,嘻嘻?”江妍也凑过来好玩的捏着菲菲的脸蛋调戏着。
听到这话,张冰停止准备发车的动作,转过头来,“这两个丫头就是我的孩子嘛!女儿腻爸爸那是理所当然的拉!你也赶紧生一个女儿,保证也腻我,不过我肯定,只要你离开一分钟,孩子也会叫着要妈妈,呵呵!”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江妍顿时脸红了——张冰这话怎么象作为丈夫说的话呀,竟然叫自己赶紧给他生个孩子?江妍响起父亲昨晚在书房的话,心里又羞涩又惊恐。
张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也说错话了,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准备开车。
“不,三昆爸爸,妍妍阿姨,我不要妹妹,我要弟弟,这样我就弟弟妹妹都有了,爱儿就是大姐姐,多幸福!”这时爱儿不干了,她已经比较懂事了,大致的能听出大人话里的意思,听说爸爸要妍妍阿姨生女儿,赶紧抗议。
“对,哥哥爸爸,我也要弟弟,菲菲喜欢带小弟弟玩!”菲菲也不甘寂寞,赶紧举手表态。
虽说童言无忌,但张冰一句玩笑引来这么大尴尬,看着两个丫头认真的样子,张冰还好,坐在前面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江妍就不行,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没结婚呢,连男女朋友都没有公开,就被孩子们说到生子的问题,把她躁的无地自容;而旁边的李欢早就笑得前俯后仰,肚子都笑疼了。
一直到了方远山家里,江妍都羞涩难当,不敢和张冰多靠近,即使张冰要找他说话,也是狠狠一瞪,连忙走开,把张冰郁闷的要死:一句玩笑,又必要那么当真那么生气吗?这小妮子原来总是大大咧咧的,不是这样的呀?
这种失态的状况当然**了刑侦多年的方部长发现了,现在他已经跟江家的关系相当密切了,所以也就随意的笑道,“江丫头,怎么了,张冰这小子惹你生气了?”
“方爷爷,妍妍阿姨要生小弟弟了!”菲菲走到哪里都是讨人喜欢的,方远山上次去长湘就见过菲菲,而且对这个可爱的丫头相当喜欢,所以菲菲胆子也比较大,直接就兴奋的嚷了起来。
这话又是引来一阵哄堂大笑,李欢抱着菲菲,人已经笑得不行了,菲菲见自己的话的引得大人们这么高兴,就更加得意了,“哥哥爸爸和妍妍阿姨本来要妹妹的,可是我和爱儿姐姐不同意,我们要弟弟,菲菲要带着弟弟玩!”
方远山微笑着的同时眼里闪过惊异,他不动神色的看着张冰和江妍,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度的李欢
江妍羞愧得都要钻地缝了,坐在那里哪里敢说话,张冰也不好乱说,只是摸着鼻子尴尬的笑着,还是李欢聪慧,最先止住笑跟方部长解释,“方叔叔,别听小孩子乱说,刚才就是张冰跟江妍开了一个玩笑,小丫头不懂事,半懂不懂的,就拿着一句话胡说八道!”
方远山却是神色不动,轻轻笑了一声,“呵呵,童言无忌,咱们就不要计较了。不过——”方远山顿了一下,看着张冰和江妍,“我老头子倒觉得你们两个郎才女貌,挺合适的,哈哈!”
“方叔叔!”江妍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娇嗔的直跺脚,“哪里你这么为老不尊的,你再说我就生气走了!”
“方部长,的确是菲菲小孩子乱说,您就不要跟着取笑了。”张冰也赶紧表态。
方远山正在说话,却被江妍打断了。
江妍一下跑到张冰身边掐着他的手臂,嘴里恶狠狠的:“都是你!玩笑乱开不经过大脑,现在让我都没脸做人了,看我不掐死你!”
为了让江妍解气,张冰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里,赶紧配合的连连呼痛求饶,直到江妍觉得气消了才擦擦头上的汗水嘘了口气,后来才发觉手臂还真的被丫头掐的都出血了。
方远山看着两个年轻人在那里小儿女的打闹,也不生气,心里却震惊不小,难道——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欢一眼,却发现李欢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打闹的两人。
吃饭前,江妍到房间里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一本正经的对张冰说,“你们把下午的机票取消吧,我爸让你明天再走,他晚上有事找你。”
张冰愕然,与李欢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表示同意。方远山见到此情形,心里一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某种判断,也是暗暗留上了心。
既然下午不用赶飞机,张冰就准备去拜访一下华盛集团的钱总和自己的兄弟郭子,打电话过去,郭子告诉他他们下午3点就全部放假过年了,让他在之前赶过来。
由于之前没有计划,而且时间仓促,还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拿不着主意的张冰把李欢叫到一边商量,李欢从包里拿?(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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