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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设咬着嘴唇说:“爹,难道非要忍着姓朱的蹲在咱们头上拉屎吗?你也清楚,朱家欺负咱们不光是因为宅基地事情,他们是报复玉梅没有答应嫁给朱老五、、、、、”
王大叔摆摆手:“唉,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爹窝囊,实在是斗不过人家啊,咱家就你一个独苗,朱家却是弟兄五个,财大气粗,乡里县里都有人,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万一有个啥好歹、、、、、、唉,你就听爹一句吧。”
王建设气鼓鼓的不说话,只是搓手。陈岩一看时机差不多了,给张猛使了一个眼sè。
张猛心领神会,呵呵一笑,劝道:“大叔,建设,你们爷俩就别怄气了,姓朱的算什么东西,回头我好好料理料理他们。我张猛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专治各种村霸,绝对一次治改,永不再犯。”
第二百一十九章:故意找茬
一听张猛准备和朱家开战,王大叔连忙摆手制止道:“千万使不得,打伤了谁都没有好处。/他们惹不起,咱们躲得起。现在是新社会,玉梅不愿意嫁给朱老五,他们还敢来抢亲不成!”
老年人哪一个不希望过安稳rì子,吃点亏受点曲忍一忍都过去了,自然不会同意再发生争端。
陈岩郑重地说道:“大叔,对待这样的恶人,必须以硬对硬。你越是怕他,他们越是欺负你。这些东西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只有让他们吃了亏,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建设是我们蓝盾学校的学员,欺负建设就是欺负我们蓝盾学校,我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大叔,你放心,我们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张猛扫了一眼王玉梅,一脸正气地说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如果不制服这些村霸,我就不回去了。”
王大叔一看两个年轻人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在拦着,只是一再叮嘱,最好还是和为贵,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大乱子。
张猛大包大揽地说道:“大叔,你就请好,保证让你老人家从此以后扬眉吐气。我今天要要会会那个从少林寺出来的老五,看看这个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欺男霸女,真是给我们少林一派丢人,我要为少林清理门户。”
一听张猛说的义正词严,陈岩摇头一笑,这个家伙还自称上少林派了!
王建设陪着陈岩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张猛自己走了出去。王玉梅有点不放心,也跟着出了家门。
张猛出门之后,来到路虎越野车旁边,打量了一下王建设家所在的胡同,冲着王玉梅坏坏地一笑,然后跳上汽车,发动起来对着胡同开了过来。
王玉梅看到张猛的举动,一时没有明白。这个家伙把车开到胡同里干什么。不过,想起刚才张猛说要教训村霸,王玉梅隐约意识到。张猛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这个老式胡同有点狭窄,路虎车又比较宽大,开进胡同之后,两边几乎就没有了间隙。想过去一个单身行人,也之后侧着身子而行。
王建设家的前面就是朱老二家,一个红彤彤的铁皮大门,门前还有一堆石狮子,非常的威武气派。
张猛把车开进胡同。遮住了朱老二家的大门一半,把汽车停了下来,冲着王玉梅喊道:“玉梅,哥哥的汽车脏了,弄点水洗洗。”
王玉梅扫了一眼张猛的路虎车,上面的确满是泥巴,连汽车牌照都看不清了。不过,王玉梅还是皱了皱眉头。你要洗车。开到宽敞的地方去啊,在这个小胡同里面,连人都走不开,洗什么车啊。
看到张猛一个劲的冲自己使眼sè,王玉梅终于豁然开朗,张猛的行动这就要开始了!朱家兄弟的确可恨。尤其是哪个朱老五,竟然还该逼婚。让小美女恨地牙痒痒。既然有人愿意收拾这群村霸,小美女也想看看这个汉子是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王玉梅爽快地答应一声。一扭娇躯返回了家里。不大一会,王玉梅从家里顺出一根软皮水管,足足有十几米,一直连接到路虎旁边。
在农村住宅中,自来水还没有普及,家家都有压水井。随着条件的改善,不少人家都在压水井上安装了电机,只要一按开关,就可以抽出水来,洗衣浇菜非常方便。
小美女把水管递给张猛,悄声说道:“张老板,那边已经连接好了,我给你通电去。”
张猛拿好水管,爽快地叫道:“好咧,我等着,玉梅,你最好给我帮个忙。”王玉梅再次回到家里之后,水管里就流过来了清水,而且压力还不小。
一看来水了,张猛仿佛成了消防队员,手持水管,对着路虎车就是一阵乱喷。当然,张猛现在是故意找茬,在洗车的同时,故意把水喷在朱老二的大门上,弄的乱七八糟。
路虎汽车一路奔波,从上到下全是泥巴,被清水一冲,泥水顺着轮子往下淌,不大一会,灰黑sè的泥水就在朱老二家门口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其实,朱老二一直藏在大门后面,偷看王建设家那边有什么动静,一看王建设的亲戚竟然在自家门前洗车,而且还弄的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猛然推开自家院门,昂首挺胸走了出来。
朱老二大约四十岁年纪,身材高大,扎实粗壮,一脸横肉,两只大眼瞪得铃铛一般。朱老二身上披着一件灰sè的西装上衣,袖口处还有个醒目的丝织商标,上绣四个大字:皮尔卡丹!内穿一件半新不旧的红毛衣,下面是松松垮垮的黑sè西裤,裤脚卷着,趿拉着皮鞋,嘴上叼着烟,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王建设你个**的,哪里来的不带眼的亲戚,竟然在我家门口洗车,!脏水都淌到俺家门口成河了!”汉子指着王建设的大门破口大骂。
在张猛洗车的时候,陈岩和王建设都站在门口看热闹,等的就是这个茬。
一听朱老二口口大骂。王建设两眼喷火,怒喝道:“朱老二,你不是卧床不起吗,怎么又爬起来了。反正诬陷我大人,我今天就狠揍你一顿,让你来个真的卧床不起。”
发现王建设真的发火了,这就要上去动手,陈岩一把将王建设拉住,低声说道:“建设,不要轻举妄动。看我们的张总监怎么收拾他。”
见王建设被拉住,朱老二更加豪气了,跳着脚大骂:“王建设,有种你就过来,打不死老子算你孬种!哼,吓尿了,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你他嘛的当了两年兵,就吹嘘自己是特种兵,谁他吗怕你吹牛逼。你小子感动动老子半根毛,老子就让派出所把你抓起来,让你蹲大狱!”
朱老二骂的非常畅快,声音高亢嘹亮,yīn阳顿挫,半里外都能听到,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村民来看热闹。乡里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大家蹲在地上看他骂大街,权当欣赏免费节目。
在看热闹的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就是朱老二的本家爷们,过来就是给他助威。朱老二一看有人帮场子,更加激动兴奋,跳着脚的骂,唾沫星子满天飞,而且不管他怎么骂,跳的有多高,肩膀上松松垮垮披着的那件皮尔卡丹就是不掉下来,也算是个拿手本事了。
在朱老二叫骂的时候,张猛一直没有动,也不再洗车了,而是点了一根烟,站在一边欣赏朱老二骂大街。打人就要打脸,既然准备教训朱家兄弟,当然就是要当着张庄父老乡亲的面,这样打脸才有意思。
一看人来的差不多了,陈岩给张猛打出了一个手势,示意张猛可以动手了。
看到陈岩发出了命令,张猛心领神会,冷不防拾起地上的水管子,对着朱老二喷了过去,而且,张猛不顾朱老二的躲闪腾挪,硬是对着他喷了足足有半分钟。
现在还是初chūn,井水冰冷,朱老二被张猛喷了个七荤八素,从头到脚全湿透了,不停地往下滴水,那件皮尔卡丹西装,也被张猛用水枪给喷了下来,掉在泥水里看不清了颜sè。
发现张猛果然生猛,还有这么一手,王玉梅高兴地捂住小嘴,站在一边偷笑。
朱老二用手撸了一把脸上冷水,气急败坏地喝道:“你你小子没有长眼睛吗,竟然把水往我身上喷!你是找死啊!”
张猛冷冷一笑,说道:“我听着你满嘴喷粪,简直是污染空气,给你打扫打扫卫生,从头到脚洗一洗。”
朱老二听明白了,这个王建设的亲戚不是没有看见,而是故意找茬啊!在自己的家门口,那就是扶着门框撑腰。如果不能煞住这外乡人的威风,以后怎么在这里混?
朱老二自然不会惧怕张猛,指着张猛的鼻子骂道:“外乡人,你***是找死啊!你也打听打听,我们朱家五兄弟的名声再来趟这潭浑水。小子,你今天如果跪在这里给我磕头赔礼,让我高兴了,就饶你一名,不然的话,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完了?”张猛不动声sè地问道。
朱老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外乡人一脸的凶相,不像好人啊。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朱老二猜的一点不错,话音刚落,张猛就一脚蹬了过来,正中朱老二的心窝。朱老二打了一个趔趄,四脚八差仰面摔倒在泥水里!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发出一声惊叹,这外乡人太猛了,上来就动手啊。
朱老二仰面朝天躺在胡同里里面,弄了一脸的污水,腥臭无比,狼狈不堪,张猛还不罢休,将烟头一扔,指着他大骂:“少他妈在我面前装腔,打得就是你!”
朱老二踉跄着从水坑里爬出来,刚才那一脚让他心有余悸,胸口还在隐隐的疼,但是在这么多乡亲们面前,虎死不倒架,绝对不能在气势上服输。
朱老二还算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张猛的对手,买有在送上门去挨揍,而是从泥水里捞起皮尔卡丹西服,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只是非常可惜,被张猛用水一喷,再加上掉在泥水里浸,手机早已短路,哪里还能打得出去。
朱老二恨恨地一咬牙,sè厉内荏的指着张猛喊道:“你有种,你们等着瞧!”
第二百二十章:以暴制暴
朱老二撂下一句狠话,慌里慌张的就往家里跑。心里发虚,脚下又滑,朱老二跑了不到两步,就摔了一个狗啃屎,浑身上下更加狼狈不堪。
看到朱老二的狼狈相,看热闹的村民发出了一阵哄笑。朱家兄弟仗着人多势众,平时在村里横向霸道,欺男霸女,大家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见恶霸被整治,自然开心不已。
陈岩站在朱建设家门口,看见张猛的表现不错,冲着张猛比划了一下大拇指,算是给了一个表扬,希望张猛再接再厉,争取再立新功。
得到了老大的表扬,张猛感到很自豪。更让张猛感到爽心的,还在后头。
张猛对着朱老二喷水的时候,不小心也弄湿了自己的衣服。王玉梅看在心里,回家拿来一块新毛巾,走到张猛身边,悄声说道:“猛子哥,擦擦身上的水,小心不要感冒了。”
得到了美女的肯定和关心,张猛感觉比吃了蜜还要甜,顿时感觉豪情万丈,英雄救美的感觉真好。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朱老二踉踉跄跄地奔回家里,留下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两分钟不到,随着一声狮吼,从大门里冲出一个中年妇女,女人身高马大,满脸横肉,长着一对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标准的泼妇。
泼妇出来大门,冲到陆虎车前,也不管地上的泥水,硕大的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始骂街。真不愧是泼妇,这张嘴一开,荤的腥的都来了,什么难听骂啥,三句话不离男女生殖器官,剩下的都是交合动作。
听到泼妇骂的不是人话,王玉梅扭头回了家。对于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来说,真是听着就让人脸红。一看王玉梅率先走了,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些青年妇女。也纷纷撤离。只要那些中年妇女在啧啧感叹,朱老二家真是人才,这些骂人的话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中年泼妇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窜出门来就破口大骂:“**他nǎinǎi,谁他吗的活够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那青年男子的眉眼和朱长龙有些相似。但脾气却火爆了好几倍。
一看又送上门来了,张猛哈哈笑道:“喂,小子,我看你眼睛也不小,里面难道是泥蛋子。(。)打你爹的就是我。现在就站在你前面。你是不是想给你爹报仇啊,撒马过来。”
青年男子一看张猛主动承认,嘴里骂着,快步冲到张猛跟前,抡起手里的木棒照头劈下去。
好嘛,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照死里招呼啊!王建设在家门口看的真切,也知道朱老二的儿子会点功夫。见状连忙大喊道:“小心!”
陈岩轻轻拉了一下王建设。非常自信地说道:“建设,你不用担心,猛子收拾这个小子,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闭着眼睛都办了。”
对于张猛的实力,陈岩非常清楚。张猛在少林武校学艺多年,现在是黄阶初段。寻常七八个壮汉根本难以近身。而且,张猛上次深山探宝骨折之后。由于得到陈岩天眼灵气的刺激,发生了变异,左胳膊的力量和速度,可以秒杀黄阶高段武者,成为张猛的一个大杀器。
张猛早有准备,发现年轻男子的木棒劈下来,不屑地一咧嘴,就这样的身手,还有脸大言不惭?张猛往旁边轻轻一闪,快速伸腿一绊,青年就摔了个狗啃食,手中木棒也飞了出去。
张猛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揪着青年的后脖领子提了起来,照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喝道:“小子,就你这点本事,找死啊你!”
看到儿子一找就被张猛制服,泼妇吓了一跳,刚想过来撒泼厮打,却被张猛凶悍的眼神所震慑。泼妇眼珠子一转,继续施展自己的绝技,坐在地上拍着巴掌大骂。
张猛扫了泼妇一眼,表现的更生猛,揪着她儿子的领窝子,一脸坏笑道:“大嫂,你的声音挺动听的,你继续骂,尽管骂,你骂一声,我就打你儿子一巴掌。
我给你数数,在我说话的这几秒,你已经骂了五句。一句话一巴掌,现揍不赊。”
说着,张猛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啪、啪、、、、、、”对着泼妇儿子就是一顿狂扇。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毫不留情,几下子过后,青年的脸就变成了紫红sè的猪头,和朱老二更加的神似,嘴角流血,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
泼妇哪里见过这么生猛的茬子,照这么打下去,儿子哪里受的了。张猛仅仅几巴掌,把那泼妇吓得也不敢再骂。
没有想到,泼妇停止了叫骂,张猛却并没有停手,甩手又是几个耳光,打的青年在原地直转圈。
张猛嘿嘿笑道:“大嫂,不好意思,不是我说话不算话,刚才一激动,没有数准确,结果打多了。要不,你再骂两句,给饶回来?”
看热闹的村民一听这个彪形大汉如此幽默,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张猛把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的青年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啧啧连声,竟然都是夸赞张猛的,老朱家在村里横行惯了,现在有人给他们出气,自然一个个都像过年似得,扬眉吐气。
“小伙子,你们你们已经教训了他们,赶紧走,等朱家喊人来就来不及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汉,走到张猛跟前,充满善意地劝道。
“对、对,大兄弟,朱家几个小子都不是善茬,可狠着哩,麻利的跑,再晚就让人堵庄里了。”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妇女,不无担心地劝道。
这个妇女的婆家在张庄村是单门独户,经常遭受朱家的欺负,尤其是这个朱老二,只要看见没人,就要对青年妇女动手动脚,禽兽不如。青年妇女担心朱家报复,从来没有敢对丈夫说过,只能把仇恨压在心里。
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有几个朱老二的本家子弟,他们混在人群当中,原准备乘机打个黑砖。一看张猛如此生猛,朱老二父子根本就没有挺过一个回合,顿时被吓破了胆,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大家纷纷灰溜溜地散开,各自回家等待着朱家弟兄纠集人手回来报仇。
张猛对着四下里一抱拳,点头致意,非常豪气地说道:“没事,大家不用担心,我正等他们来呢。斩草除根,我今天一定要把村霸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
张猛在朱老二大门口等了几分钟,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正在打电话联系帮手。张猛脑子一热,就要破门而入,准备痛打落水狗。
陈岩一看张猛要发飙,连忙摆手制止,朱老二一家已经被打的没有了脾气,挂起了免战牌,今后在张庄也抬不起头来了。而且,在朱家五兄弟当中,数着朱老二最没有本事,再继续教训他已经没有什么意思。
众人回到王建设的家里,王玉梅已经在堂屋里备好了茶水,等着大家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事情在那里明摆着,朱老二吃了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教训了仇家,虽然感到很解气,王大叔脸上却没有一点兴奋之sè。朱家兄弟人多始终,很快就可以纠集几十口子。尤其是哪个朱老五,在长桥城里混黑道,据说黑白通吃,手下统领着上百的小混混,等到他们来了之后,这场乱子就闹大了。
王大叔叹了一口气,诚挚地说道:“陈老板,趁着朱家兄弟的援兵还没有到,你们和建设一起,还是赶快走。这里有我顶着,我一条老命,看他们能够把我怎么样。”
陈岩轻轻摆摆手,说道:“大叔,你的好意我们领了。敢做就要敢当,如果没有对付朱家兄弟的能力,我们也不会去招惹他们。这一次就是要让他们拿出看家本领来,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撒野。”
张猛也非常豪气地说道:“大叔,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们怎么能够把烂摊子推给你老人家?那个朱老五不是在少林武校学过功夫,黑白两道同尺吗,我今天就要会会这个欺男霸女的江湖败类。”
在战略上蔑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陈岩非常清楚,朱家很快就会纠集人手过来报酬。凭着他们四个的本事,要收拾几十成百的小混混,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陈岩不准备这么做,而是要打出蓝盾安保学校的威风来!
陈岩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超的电话。电话一通,陈岩简单介绍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一听陈岩这边马上就要打架,而且是群架,王超赶紧要求带人过来增援。
陈岩哈哈笑道:“超哥,增援是必须的,而且是大规模的增援。马上集合蓝盾安保学校的全部学员、、、、、、对,全部三百名学员一个不留,都要来。统一着装,从汽车租赁公司租借十辆中巴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王建设的家乡,我要借着收拾小杂鱼的机会,练练兵。”
第二百二十一章:一触即发
陈岩调兵遣将的时候,朱老二也关紧了大门在搬救兵。朱家兄弟五个,除了朱老二在家种地以外,都在外面有生意。要想凑齐人手,还真得费点时间。
老二首先拨通了朱老三的电话。朱老三是张庄的村长,也是朱家三兄弟的领头人。接到朱老二电话的时候,朱老三正在县城里喝花酒。
一听王建设不仅被派出所放了出来,而且还搬来了救兵,打到家门口了,朱老二爷俩都挨了揍,侄子被打成了猪头。朱老三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反了王建设,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朱老三赶紧拨打派出所长高金贵的电话,准备让拜把兄弟出jǐng,把王建设的救兵控制起来再说。没有想到,连着打了三遍都是关机。再继续拨打红脸副所长的电话,得到的也是关机。
找不到高金贵,朱老三只有自己动手,给朱老五联系,把家里的情况简要说了下,让朱老五马上召集人手,杀回张庄村,一定要打个片甲不留。
通知了朱老五之后,老三又给其他两位弟兄打电话,让他们也纠集几位哥们朋友,马上会回张庄助阵。
在朱家五兄弟当中,数着朱老五功夫最好,也数着这个家伙的能量最大,能调动最多的人手。
一听王建设在家里早饭,朱老五心中暗喜,机会终于来了,一定要让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尝尝厉害!
朱老五早就看上了王玉梅,前段时间去提亲,竟然遭到了拒绝。朱老五恼羞成怒,一定要给王家一点颜sè看看,让他们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朱老五自信黑白老道通吃,朱家兄弟在村里人多势众,在他的打压下,王玉梅只有乖乖地送上门来。
一声令下,半个小时的功夫,朱老五已经召集了八十多名小混混。拿着砍刀、钢管,一路浩浩荡荡,几十辆小汽车直奔张庄准备战斗。
在院里喝了一会茶。陈岩看了看表,把李强叫到身边,说道:“你开着猛子的汽车去县里,随时保持与王超的联系。到了县城之后,路口等着王超。楼王乡太偏僻,路由不好认,王超他们要是迷了路就麻烦了。”
从长桥县城过来的时候,有李强带路。陈岩他们一路还是问了三次,才找到了王建设的家。朱家兄弟都在长桥县城,离这里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而王超带人从西京过来,还有五六十公里的路要走。
陈岩并不是担心朱家兄弟,而是如果王超带人不能及时赶到,这场戏就错过了一个最有看头的地方。
李强答应一声,从张猛手里接过钥匙,开起路虎汽车。一溜烟而去。前往长桥县城迎接大队援兵。
陈岩把张猛叫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张猛一边听一边点头,面露欣喜之sè,豪情万丈地说道:“岩哥,你放心吧,保证再接再励。”
有张猛这员虎将在身边。冲锋陷阵这些粗活,自然不用陈岩亲力亲为。只要在后面出出点子,观敌瞭阵即可。
按照陈岩的安排。张猛搬了一把椅子,一张方凳,放在王建设大门口,方凳上摆上一壶茶,一盒烟。张猛人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再点上一支烟,闭着眼睛吐烟圈,好整以暇等待朱家兄弟的反扑。
从县城到张庄不算远,加上一路狂奔,一个小时不到,朱家第一路人马已经到了。先来的是朱家老大和老四,他们两个带了十几个人,先到了一步。朱老五召集了八十多名混混,队伍非常庞大,混混们又不在一处,自然需要时间,现在刚出县城,正在往张庄急赶。
一阵急刹车,几辆五菱面包车停在了大街上。车门一开,一帮横眉冷目的彪形汉子跳了下来,冷冷往张猛这边瞪了一眼。他们刚来砸到不熟悉情况,还没有分清敌我,不便上来就打,便先走进了朱老二的大院。
五分钟不到,张猛一支烟刚刚抽完,朱老二家的院门轰然打开。在十几个汉子们的簇拥下,朱老二一家人耀武扬威地走了出来。走出家门,朱家小子肿着一张脸,远远指着张猛,带着哭腔吐词不清地喊道:“大伯四叔,就是那小子打得我!”
朱家小子身旁站着两个壮年汉子,左边的一个四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的黑sè阿迪达斯运动服,白sè耐克鞋,寸头,眼神凶悍,脸上又一条明显的刀疤。此人就是朱家老大,在县里从事汽修业务,脸上的那条刀疤,就是为了争生意打架留下的。
左边的是朱家老四,三十岁出头,身材比两位哥哥还要高大,一脸的横肉,手里拿着一根两节棍。朱老四恶狠狠地看了张猛一眼,对身边的一帮汉子低声说道:“弟兄们,看准了,记住了,就是这个不知死的家伙。一会动手的时候,怎么打架不用我教吧,只要不死人,没有摆不平的场子。”
经过多年的横行霸道,朱家兄弟在张庄就是土霸王,没有人敢和他们叫板。朱老三是村长,更是大肆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村民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一旦被他们兄弟知道是谁告状,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今天的事情,让朱家兄弟感到非常震惊,王建设竟然有胆量搬来朋友助阵,将朱老二父子痛殴一顿。如果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朱家的颜面何在!
陈岩给张猛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张威微微点头,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容可掬地冲着朱家兄弟招招手:“都来了,到齐了吗??”
朱家第一批救兵有十七八个人,各自从面包车里取出砍刀双钢管等家伙。兵器一亮,就知道是经常打架的。砍刀只砍不刺,即便砍的血肉横飞,只要不刺穿内脏,也不大容易死人。
一看张猛准备动手了,朱家兄弟慢慢走了过来,将王建设家大门围住,那个穿黑sè运动服的汉子高声叫道:“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了。”
陈岩和王建设就站在张猛的不远处,陈岩低声问道:“建设,这几个家伙里面,有朱老五吗?”
王建设摇摇头,说道:“朱老五不在,这些人应该是朱老大和朱老四的人马。”
听了王建设介绍的情况,陈岩微微点头,看来这还只是朱家的线头部队,大队人马还在后面。先把这个先头部队干掉,王老五的人马也就应该到了,正好与王超赶在一起,好戏就可以正式上演了!
王建设手里也摸了一把铁锹,胸脯上下起伏着,眼中全是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他nǎinǎi的,真是欺人太甚,今天给他们拼了!”说着,王建抡起铁锹就要往前冲。
陈岩担心伤着王建设的家人,王玉梅和两位老人被关在院子里。王大叔砰砰的敲门,在里面焦急地喊道:“建设啊,有话慢慢说,可不敢再打架了。这么多人,要出人命的。”
陈岩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说道:“大叔,你老人家不用担心,我们不和人家打架,就是給他们解释解释。万事和为贵,打架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王大叔连连点头,非常激动地说道:“就是、就是,还是陈老板见多识广,说的全是理。陈老板,你劝着建设点,千万别让他冲动。”
陈岩会心一笑,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扭头问王建设:“建设,把你的铁锹放下,杀鸡还用宰牛刀。不用家伙,你能打几个?”
听到陈岩这么一说,王建设把手中的铁锹放在地上,故意弄出很响的声音,那是给王大叔听的。
观察了一下朱家兄弟的援兵,王建设自信地说道:“五六个应该没有问题!”
陈岩微微点头,说道:“那好,左边这六个交给你了,右边的那六个有张猛负责处理,其余的我全包。大家下手悠着点,朱家兄弟的援兵还在后头呢。”
听了陈岩的安排,张猛和王建设一左一右站在陈岩身边,等着朱家兄弟过来挨揍。
朱家老四是个暴躁脾气的家伙,一看陈岩他们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且非常嚣张,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挥舞着双节棍就要打过来。
王建设要和朱家兄弟开仗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张庄村。大家奔走相告,好像看大戏一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此时围观的村民已经很多了,墙头上,屋顶上,甚至大树上都爬满了孩子,到处都是人,远远地看着老朱家和老王家干仗,生怕漏掉一个场景。
这么多人围观,竟然没有一个来劝架的。朱家兄弟在村里飞扬跋扈,没有人过来劝架。其实,大家都有一个小心思,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王建设的朋友有胆量和朱家兄弟叫板,肯定就有逆天的本事。大家都心情激动,希望能够现场看到朱家兄弟被揍得鬼哭狼嚎。
“住手,都是乡里乡亲的,老少爷们千万别动手!”远处一声嘶哑的大喊,让双方都停住了脚步,暂时制止了这场即将爆发的斗殴。
陈岩抬头一看,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懒汉布鞋上沾满了泥巴,一顶蓝布帽也洗的发白,帽圈四周全是白花花的汗碱。看穿戴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农,不过村民们对他非常恭敬,纷纷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分明又是一个有威望的老头。
第二百二十二章:惹不起啊
老头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把眼睛一瞪,威严地说道:“你们两家怎么回事,前天刚刚闹了乱子,今天又搬来亲朋干仗,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眼里还有没有国法?”
陈岩低声问道:“建设,这个老人是谁?”
王建设不无敬佩地说道:“这是我们村里的老支书朱尚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还立了三等功。老支书从退伍就担任我们村的书记,不贪不占,威望很高。”
陈岩微微点头,会心一笑,说道:“那就给老支书一个面子,看看老人家能不能成功调停这个冲突。”
朱家兄弟的大队人马还没有到,王超率领的增援部队也需要一段时间,陈岩正想拖延一会,就出来了一个调停的老支书,来的正是时候。
朱老大一看老支书站在了中间,非常不满地说道:“二叔,不是我们想给你添麻烦,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老二家的孩子被打的。王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外乡人,都欺负到咱们姓朱的头上了。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们老朱家还有什么颜面,你这个老支书脸上也没有光啊。”朱老大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的说道。
“老支书长,是他们兄弟仗着人多,欺负人在先,都打到俺家院里去了,朱老三还仗着与派出所长是把兄弟,要陷害我做大牢。”王建设忿忿不平地争辩道。
两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自骂骂叽叽,眼看距离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接上火。
“千万不能动手,都是乡里乡亲的,在一个村里住着,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们要打,就先打我。”
老支书倒是个倔脾气,往中间一站。吹胡子瞪眼,说啥不让朱家兄弟再往前走,准备用自己的威望化解一场械斗。
“二叔。你这样就不地道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姓人?王建设姓王,你可是姓朱。我看得起你。叫你一声二叔,惹毛了我,我可六亲不认。我认识你是张庄的老支书,我手里的双节棍可不知道你姓朱还是姓王?”朱老四这个暴脾气,这就卷起了袖子。公然威胁起来。
在张庄村,村支部书记虽然是名义上的一把手,实质上已经被朱家老三架空,朱家兄弟也真没有把这个糟老头子看在眼里。按照现在的力量对比,朱家兄弟加上帮手有十七八个人,而王建设那边至于三个人,他们自信可以轻松取胜。老支书拦在中间不让打,分明是有意袒护姓王的。
老支书气的脖子上的青筋涨的老高。指着朱老四的鼻子骂道:“你个混小子。现在是翅膀硬了,不把你二叔放在眼里了!王真后悔,当年为啥要把你从河里捞上来!
王建设的父亲早年是咱们村小学的民办老师,还教过你们兄弟。老王大叔一家人老老实实,与世无争,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还要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了么。你要动老王家,就先打死你二叔!”
朱老三十二三岁的时候。下河洗澡腿抽筋,差点淹死在河里,是老支书把他捞上来的。别管怎么说,老支书都是朱老四救命恩人。当着众多父老乡亲的面,朱老四脸皮再厚,也不敢再顶撞老头了。
老支书一看自己镇住了场子,感觉非常有面子,开始苦口婆心地给朱家兄弟讲道理,什么乡亲之间和为贵,一旦伤人后悔莫及。老头讲的头头是道,吐沫星子乱飞,朱家兄弟只好不停地往后退,免得弄一脸唾沫。
其实,并不是朱家兄弟真的被老支书给折服了,而是他们另有打算。先来的是朱老大和朱老四,他们一共带来了十七八个人。朱老大一开始感觉人手占上风,凭他们哥俩的力量就能收拾王建设的朋友,不用等着朱老五的大队人马。
不过,朱老大惊奇地发现,面对着人数明显占优的对手,王建设的亲友竟然不慌不忙,看那个架势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朱老大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个情况,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这两个外乡人绝对不好对付,说不定身怀绝技。
对于别人不清楚,朱老大了解他们家朱老五的本事。朱老五在少林武校学了六年,现在单手能劈开五块转,头上能够碎啤酒瓶,寻常七八个壮汉根本无法近身。
朱老大和朱老四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他们的酒肉朋友,在街上混的地痞流氓,一个个块头不小,其实都是虚肉,身上并没有什么功夫,欺负胆小怕事的老百姓还可以,真要让他们拼死打架,都是白给。
对比了一下双方的情况,朱老大暗暗计算了一下,如果朱建设的两位朋友个个都有朱老五的本事,再加上朱建设的力量,他们人数上虽然占优,在实力上说不定还要占下风。真要打起来,胜负难料。
一看老支书站在中间劝架,朱老大给兄弟使了一个眼sè,让他们借坡下驴,等着老五的大队人马一到,有了绝对的胜算之后,再好好地教训这两个外乡人。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糟老头子能拦得住谁?
陈岩静静地看了一下情况,被老支书插了一杠子,架是暂时打不起来了。陈岩拿出烟来,自己点上一支,又顺给张猛他们两人一支,低声说道:“有了老支书在中间调停,暂时打不起来了,养jīng蓄锐,等着一会的好戏吧。”
听到陈岩的命令,张猛和王建设都倚在墙上抽烟休息。陈岩不时的看看手表,估摸着王超从西京带来的援兵,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陈岩一支烟刚吸了一半,手机响了,是王超打来的。王超向陈岩报告,大队人马已经过了楼王乡zhèngfǔ驻地,正全速往张庄赶来,再有一二十分钟就可以赶到。
同时,王超非常焦急地告诉陈岩,根据路上的老乡介绍,在他们前头已经过去了几十辆小汽车,有上百人,都是清一sè的小青年,一看就知道是准备打架的。王超估计这可能是朱家兄弟的援兵,他们来的早,肯定要比王超他们先到,让陈岩一定要小心,劲量不要与他们开战,能拖就拖。
陈岩一听两边的援兵马上就到了,会心一笑道:“超哥,你们抓紧时间过来吧,大家都等着呢!不过,你放心,朱家人多不可怕,我只有办法对付。”
挂上电话,陈岩轻声说道:“猛子,大队人马很快就要到了。为了把戏演的好看,还是你继续唱红脸。”
把张猛叫道身边,陈岩低声吩咐了几句。张猛一边听,一边点头,嘴里“嗯嗯”地答应着。
老支书把朱家兄弟安稳住,又跑到陈岩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盒劣质香烟,敬给了陈岩和张猛一支。老支书不无愧疚地说道:“两位,让你们见笑了,都是我这个带头人没有领好。”
陈岩轻轻摆摆手,大度地说道:“老支书,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已经尽力了。不过,你老人家最好还是躲一躲,不要站在中间。一会真的打起来,拳脚无情,这样太危险。”
听到陈岩这么一说,老支书一脸正气地说道:“只要有我在,我看那个敢动手。”
老支书这边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街上开过来三四十辆小汽车。汽车一停,四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群小青年,足足有七八十个人。
小青年们一个个都是运动鞋休闲服打扮,眼漏凶光,一看就不是善茬子。下来汽车之后,混混们的动作非常统一,径直掀开汽车后备箱,取出来准备战斗用的武器,清一sè的砍刀、钢管,非常专业。
张庄的村民一看又来了几十辆汽车,来了七八十口子小青年,就知道有好戏看了,顿时犹如火上浇油,群青高涨,一个个交头接耳,猜测着是哪一方的援兵。
看到朱老五从汽车里钻出来,张庄的村民们终于看明白了,这批大队人马还是朱家兄弟的援兵。
朱家兄弟刚才已经来了十七八个人,再加上这批大队援兵,人数已经达到百人。王建设那边只有三个人,只要一开战,胜败还有什么悬念。
张庄村的老百姓一个个纷纷摇头,还是朱家兄弟财大气粗,竟然搬来了上百名援兵,绝对惹不起啊!村民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王建设和他的朋友是不是会被打死。
当然也有好心的村民捏着一把汗,不停地小声嘟囔,王建设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跑啊,一会就来不及了!
朱老五的座驾是一辆丰田巡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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