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卧底 第 5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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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br />

    只是,杨大姐的手现在早已经痊愈了,陈成压根就不是对手,连抢了好几下,他都没能得逞。

    正僵持不下时,包厢门忽然间被人给推开了。再一看,原来是桃子从外面闯了进来。跟着,他急匆匆的走到陈成跟前,低声对陈成耳语了几句。

    等桃子把话说完,陈成脸色倏地一沉,那满脸的酒意似乎都消退了不少,跟老四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他猛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突兀的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啪!

    一声沉响过后,正划拳行令的一众兄弟顿时都愣住了,一个个的把目光投向了陈成,不知老大拍这下桌子是个什么意思。

    就连杨大姐也有些莫名其妙,端着杯子怔怔的看着陈成,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九章 反骨仔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陈成的同时,陈成的眼神也在众人的脸庞上一个个的扫过,目光有些阴冷,还有些骇人。

    半晌过后,陈成一句话没说,整个包厢里静悄悄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诡异了起来。

    嗒嗒嗒嗒

    陈成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声音不大,却仿若每一下都敲打在众人心里边似的,大伙都禁不住的感到一阵很压抑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陈成似乎心里有了计较,才笃定的停顿了下来。

    啪!

    就在众人刚要把心放到肚里的时候,陈成很突然的打了个响指,站在他身后的桃子吓了一跳,很快便会意过来,掏出烟来,给陈成递了过去,擦亮火机给点上了。

    “嘿嘿,小五,看来这次被你勾。了不少人来哦,我看七里乡那两个档口的人恐怕都来得差不多了吧。你得抓紧些时间哦。”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kao近窗口的位置,撩开了窗帘的一条缝隙,往外瞅了一眼,回过头笑道。因为之前陈成跟他已经约好了,在外面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得称呼陈成为小五。

    “呵呵,四哥,先别着急,既然他们来。得这么早,就让那帮狗腿子在外面喝点西北风好了。”陈成笑着回了一句。说完,他便又转回头来,深吸了一口烟后,才对着众人缓缓说道:“大伙都给我听好了,我数到三,谁是内鬼,就自己站出来,我可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陈成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众兄弟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的大气都不敢出了。而包厢里也立即就变得一片死寂。这年头,虽然说义气不值几个钱了,可反骨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个天大的忌讳。出来混的,你可以出卖帮会出卖兄弟,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千万别被人给抓到,否则

    “一!”

    陈成很快就喊出了第一声。不过他话音落下了许。久,包厢里仍是针落可闻,没人应答。

    呵,还给老子装!

    陈成心里冷笑一声,目光在众人脸庞上来回梭巡。了两遍,最后锁定在了右侧第二桌,kao近厕所位置的一哥们身上。嘴角一勾,他拉长声音道:“二”

    陈成这“二”字还没喊完,就听到“咣啷!”一声,那个被。陈成盯着的哥们不知为何,扶着桌面的手忽然间一抖,一不小心就碰翻了他面前的一套餐具。跟着,他嘴里立刻就语无伦次的喊了起来:“不不不,不是我,五哥,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锤子!把这狗日。的反骨仔给我扔过来。”陈成沉下脸来,断喝了一声。

    “是,五哥!”

    锤子应完,立刻站起身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朝那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的哥们冲了过去。这哥们叫胡远,是锤子的直系手下,难怪他会如此愤慨。

    “操你妈的,弄死胡瓜这王八蛋!”,“五哥,让我剁了这个叛徒!”

    一时间,包厢里如同炸锅般的,骂声四起,群情激昂起来。

    蓬!

    锤子的手脚很利索,三两下就把胡远扔到了陈成脚边不远处的地板上。

    啪!

    陈成还没发话,早就按捺不住了的老刘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拽起胡远,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嘴里仍不解气的骂道:“胡瓜,你个狗日的,我他妈真是瞎了眼了我。当初看你一个人带着老婆儿子来L市打工不容易,才收留了你。你他娘的倒好,当起了白眼狼,把兄弟们全给卖了!”

    “对不起,五哥,杰哥,我真没办法啊,我手里没钱了才”胡远伸手抹着嘴角渗出来的血渍,颤颤巍巍的说道。

    啪!

    怒不可遏的老刘又给了胡远一耳刮子,吼道:“妈的,平日里发给你的工资呐?你他妈的都扔到哪个窑子里了?你个狗日的还是不是人,要kao出卖兄弟,出卖帮会挣钱?”

    话说老刘这人平日虽然很猥琐,但好歹遇事还算比较沉稳冷静,可今天一上来就跟吃了枪药似的,火爆异常,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此中原因有二,一来这胡远是他亲自招进帮里来的,现在出了这趟子事,他脸上不好看;二来则是因为斧头帮里现在人手紧缺,暂时由他兼管财务这块,胡远这么一说,就好比他在克扣员工工资似的,他哪能不感到委屈哦。

    “老刘,放开他!”

    陈成皱眉喊了一声。

    “五哥,你别拦我,今天我非弄死这白眼狼不可!”老刘似乎仍在气头上,连陈成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我再说一次,放开他!”陈成声音冷了下来,“我说过,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

    “操!”老刘这会儿才听出来陈成声音里的不悦,不得不松开了胡远,狠狠的把他扔在了地上。

    “五,五哥。”胡远连滚带爬的滚到了陈成的脚边,喘着大气,吞吐着说道,“前,前段时间我老家里来了人,说家里边的老娘得了肾病,医院换个肾要30万。我,我没办法才,才跑到丁家乡的赌档,想着能赢点钱寄回家里给老娘看病,谁知道最后不光连我原来的那些积蓄都输光了,还欠了赌档十五万块钱。后来,他们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是斧头帮的人,就跟我说,如果我能说出咱们档口里的秘密,就免了我这笔债,还额外给我三十万”

    胡远刚说到这儿,老刘立刻就又按捺不住了,大怒的喝断他道:“我操,原来老子那独门秘方是你个王八蛋给传出去的啊!”

    刚一吼完,老刘便又想冲上前来,幸好一旁的锤子紧紧的拦住了他,而陈成也是不悦的哼了一声,他这才作罢。

    “对,对不起,杰哥。”胡远脸有愧色的颤声说道,“五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过要出卖兄弟,出卖帮会啊。”

    “哦,胡瓜,你没想过出卖兄弟么?那楼底下那帮人怎么来的?你可别告诉我,前面你到厕所里是打电话给你老婆哦。”陈成吸了一口烟,往地上掸了掸烟灰道。

    胡远闻言眼神一黯,垂下头呐呐了半天,才说道:“五哥,前面的确是有东陇帮的人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哪儿,说要拿钱给我?我一时糊涂,就告诉了他们我现在正在飞龙宾馆吃饭,说等我吃完饭就去找他们。五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跟来的。五哥,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死啊。不不,我是说你先留着我这条贱命,等我帮我老娘凑齐了那三十万医药费,我一定会给你,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的。”

    说着,胡远的眼眶就红了,一个七尺的汉子竟然就这么跪在陈成脚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胡远把话说完,包厢里顷刻间变得沉默起来,一众兄弟站在原地谁都不敢说话,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成身上,不知老大将会做出什么决定。好几个平日里跟胡远玩得比较好的兄弟想要出头劝说,却都被老刘用眼神狠狠的给瞪了回去。

    事实上,陈成现在也很难抉择,先不说他信不信胡远的话,光凭胡远刚才自己亲口承认的,把帮里的机密卖给了东陇帮这条大罪,如果真按帮规办,那胡远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可是,真的要杀了这个叛徒么?

    陈成犹豫了一下,皱眉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扔掉烟蒂,狠狠的用脚摁灭了。

    紧跟着,他从兜里掏出来了那天从“黑皮衣”手里缴获的那把啄木鸟,用手指弹开后,啪的一声,扔到了胡远面前。

    “五哥!”

    一众兄弟大惊,拖口而出的齐声喊道。

    “老公,你看这”杨大姐心里也是一紧,赶紧上前搂住陈成胳膊急声劝道。虽然杨大姐对付敌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残酷冷血,但是跟了陈成这么久,她似乎也渐渐的被陈成所潜移默化的,讲起哥们义气了来。

    陈成挥手打断了众人,然后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胡远,沉声道:“胡瓜,今儿个我把话撂在这里,你母亲的病你不必担心,帮里会扛下来。至于其他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谢谢你,五哥!”胡远脸上现出喜色,猛的给陈成磕了一个响头,飞快的抹掉了脸上的泪痕,一把抓起地上那把啄木鸟,霍然间从地上站了起来。紧接着,他把啄木鸟紧紧的抵在自己胸膛上,朝四周众人躬身道:“我胡远对不起兄弟们,现在就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说完,他手往胸膛一沉,啄木鸟那细细的刀尖立刻便渗了进去,鲜血霎时间便汩汩的冒了出来。

    “胡瓜!”

    众兄弟纷纷喊了起来,可碍于陈成的威势,没人敢抢上前去拦阻。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惊惧不已,以为胡远必死无疑时,陈成猝然间出手了

    啪!

    陈成伸手抓住了胡远的腕子,猛的往后一拔,那沾着血渍的啄木鸟便被他从胡远胸口处抢了出来。

    “够了!”

    陈成淡淡的说了一声,随手把啄木鸟递给了身边的锤子,然后接过来杨大姐递给他的纸巾,边低头擦拭着刚才不小心溅到手上的血渍,边说道:“锤子,你给我记着,等今天的事儿了了,取胡瓜左手的两截指头过来见我。”

    锤子闻言眼睛一亮,知道老大是打算放过胡远了,立刻憨笑着点头应道:“哎,好嘞,五哥,我知道了。”

    好几个兄弟也在陈成话音落下的同时,飞快的抢到包厢中央,抱住了刚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的胡远。

    “五哥,谢谢你,谢谢你”胡远逃了一劫,被拖到椅子上时,犹自在嘴里不停的喊道。

    直到此时,一众兄弟们才算是惊魂甫定,放下了心来。而杨大姐这时候却悄悄的紧了紧挽在陈成胳膊上的手,俏脸上不知不觉中,漾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再看向陈成的眼里,似乎也多出了几分异样的神采。低着脑袋,暗自在心中想到:“陈成真的像我爸爸那样,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难怪他会有那么多好朋友。呵呵,老天爷对我可真好,别人的老公却是怎么也比不上我的呢。”

    陈成当然不会知道外表成熟内心单纯的杨大姐此刻正在犯着花痴,他稍稍抽了抽胳膊,却发觉自己越动弹,那杨大姐倒是搂得更紧了些,饶是自己怎么暗示也没用。无奈之下,他只得作罢。端起杯子,喝口茶清了清嗓子后,他才对还处于兴奋状态的众兄弟沉声说道:“胡瓜家里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难道说你们一个人都不知道么?”

    陈成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在众人身上,半晌,没人回答。

    “哦,真的没人知道么?”陈成眼神扫过的地方,一个个惭愧的低下了头来。好几个人顶不住陈成给他们带来的巨大精神压力,不得不呐呐的承认自己听说过这件事。

    “呵呵,这就是你们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的兄弟?”陈成面带讽刺的冷笑道,“哈哈,好啊,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兄弟,能在一起喝酒赌钱泡妞玩女人的就是兄弟,兄弟家里边要是死了老头老娘老婆儿子有没有饭吃关哥几个屁事,对不?”

    包厢里静得可怕,陈成的问题现场没有一个人能答得上来。

    “呵呵,三十万,区区三十万就能够让帮里的弟兄铤而走险,把自己,把所有人都卖给了别人,差点就没把咱整个斧头帮给毁了。呵,平均下来一个人才一万出头,咱斧头帮的人命算算可真不值钱啊。很贱,对么,各位兄弟们?”

    众兄弟一个个的低着头,躲避着陈成凌厉的目光,而那胡远则更是愧疚不已,泪水汩汩的流了出来。

    咔!

    一声脆响,陈成忽然间把手里的瓷杯给捏了个粉碎。紧跟着,他话音一转,怒喝道:“我告诉你们,钱是什么?钱他妈就是王八蛋,懂不!?”

    “五,五哥,我们懂了。”众人纷纷点头应和道。

    “大伙都给我听好了,咱斧头帮啥都没有,就是有钱。谁以后再拿这种事来恶心我,我就让谁好看!懂不!?”

    “是,是!”

    “小五,时间差不多了,要是再晚了我怕会出什么岔子。”老四及时的打断了还想继续训斥众兄弟的陈成,凑近陈成耳畔说道。

    陈成抬腕看了看手表,十点半,正如老四所说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低声回道:“好吧,四哥。你先去通知你手下那帮兄弟吧。这儿由我负责,咱们按原定计划行事。”

    “好的。”老四拍了拍陈成的肩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微笑着离开了包厢。

    第四卷第二百五十章 游戏开始了!

    十点半钟虽说还不算很晚,不过对于像L市这种小城市来说,一般的大中型商厦到这个点基本上也打烊了,至于剩下的时间,则几乎都是夜场的天下了。另外,南国的冬春交际时,往往是一年中最阴冷的时节。再加上今晚上又下着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则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意。

    因此,虽说今天是元宵佳节,但现在整条步行街里却显得稀稀落落的,没多少行人。

    飞龙宾馆的地下停车场就kao近步行街的边上。今天晚上,灯光一如既往的璀璨,只是,稍微有点眼力价的路人很容易就能够觉察到,今晚似乎与平时又有那么点不同。

    没错,今晚上在这条街上晃荡的社会青年的确是比平日里要多了许多。凡是有点社会经验的人唯恐避之不及般,纷纷的躲开了这帮瘟神。就还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青们犹自带着各自的马子,在这附近的烧烤摊或者大排挡里流连忘返。

    停车场出口处的几颗常青树下,十好几个打扮颓废的社会青年围站在一个穿着黑色皮风衣的肥胖青年周遭,正窃窃私语着。

    0奇0“克,克哥,待会儿咱们真的要。堵在这,这个倒,倒霉地方啊?”一个穿得很单薄的小青年牙关打着颤,“格格”的问向那肥胖青年道。

    0书0“蠢货,你脑袋被驴踢了是不?就咱。们这十几号人,堵个屁啊堵!”肥胖青年啐骂了一句,似乎也赶紧到了一丝寒意,紧了紧身上的皮风衣,大口的吸着烟。过了会儿,这肥胖青年又环顾四周,对众人低声说道:“哥几个都给老子听好了,丫的要是不想像灰子跟老鼠那样,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抢救室里头,待会儿就老老实实的听我吩咐。知道不?”

    0网0“哎,知道了,克哥。”众人哆嗦着纷纷点头应道。

    “克哥,咱这趟要是不卖命,等到。时候大老板怪罪下来,咱回头又该怎么办啊?”又一青年似乎还有些犹豫,又问道。

    “操,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肥胖青年呸的。一声,吐掉了烟屁股,接着又撇嘴道,“大老板让咱们守在这儿,大家伙守着不就成了,待会儿点子要是真从这出来,大家伙做做样子就成,让后街‘野兽’那帮蠢货先上,一会看清楚了情况咱再上,懂不?”

    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跟着,肥胖青年又摇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娘的,我看。大老板这趟八成讨不了好啊!啧啧,那天那俩人太他妈厉害了。”

    “克哥,还真别说,我觉得还是那女的厉害啊,丫的。一上来咱还没瞧着影子呢,灰子跟老鼠就被撂翻了。灰子那夯货以前打架不是挺牛逼的么,娘的,在‘名门’那儿还不是一样也软蛋了。”一小弟接过肥胖青年的话头说道。

    “行了,大伙都别。说了,那女的我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肥胖青年挥手打断了众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想了想,他又招手叫来了一光头青年,低声吩咐道,“阿光,我看你还是先去咱那辆小卡上待着,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就把车子开过来,知道了吗?”

    “是,克哥。”光头点头应完,立刻转身往他们来时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轰轰

    就在这时,从地下停车场传来了一连串马达的轰鸣声,肥胖青年脸色一紧,立刻挥手对左右道:“兄弟们快散开,妈的,点子来了!”

    、

    这位叫克哥的肥胖青年猜的没错,的确是点子来了。

    话说老四前脚刚出包厢,陈成就按照他早就跟老四设定好的计划,把当下的情况对斧头帮所有成员简单分析了一下,并且对每个人的任务都做出了详细的安排。

    到目前为止,斧头帮一共二十五人,按陈成的要求,平均分为四组,每组一辆高顶棚。另外,车上已经备好了斧头、钢管等等办事工具,上车后会统一发放。

    接下来,他就跟在警局里当差时一样,把每辆车子待会儿各自的行进路线都在草图上标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大伙儿依计行事就OK了。

    临出包厢前,陈成还是按照惯例,最后又做了一个思想总动员。

    “兄弟们都给我听好了,咱斧头帮还能不能在L市立住脚,就看今儿晚上了,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一众兄弟很给面子的大声回应,很有点传销的味道。好几个性子急的甚至都已经按捺不住,马上就想着要冲出去砍人了。

    “好,我最后再说一遍,待会儿谁他妈要是怂了,或者不按我刚才吩咐的办事儿,回来后我就让谁好看!”

    “五哥,你就放心好了,兄弟们早憋了一肚子火,就等你一声令下呢!”,“五哥,你瞧着吧,大家伙这次包管让丁家乡那帮泥腿子有来无回!”

    等众人接二连三的表完忠心后,陈成才扬了扬手,压住了众人群情激昂的声音,沉声说道:“大伙记住,待会儿开工之后,我们只有十分钟时间。时间一到,无论是谁,都他妈给我上车跑路,我可不希望看到有哪个兄弟落在110手里,明白了吗?”

    “明白!”

    “好!”陈成大手一挥,众人立刻依次鱼贯出了包厢。

    陈成拉着杨大姐的手快要走出包厢时,杨大姐忽的扯住陈成,皱眉小声问了一句:“老公,这些都是你跟那‘流氓飞’早就安排好的圈套吗?”

    老四姓简,单名一个飞字。而那“流氓飞”则是杨大姐最近才帮老四给取的绰号。

    “呵呵。”陈成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要是这样还搞不定东陇帮那些泥腿子,我以后干脆也别在道上混了。”

    “哦。”杨大姐低声应道,心里面想的却是:你要是真不混黑社会了,那反倒是好了。

    “小竺,大伙都已经下楼了,我们也快走吧!”陈成边说着,紧了紧杨大姐的手,胸有成竹的大步迈出了包厢

    、

    事实上陈成的确有理由胸有成竹,今天晚上从揪出内鬼开始,已经发生了的,或者说即将要发生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跟老四早就设好了的局。

    而他俩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东陇帮的人从山里面给引出来,彻底的毁掉这个跟他们抢地盘抢生意的同行。进而,控制住从K市到L市,通往G省最大一个港口的必经之路,扼住东星老八的走私命脉。

    道上的人都很清楚,东陇帮的幕后大老板就是东星。

    陈成认为,也只有这样,他们或许才能够有跟老八坐到一张桌子上喝茶的机会。

    为此,陈成跟老四两个野心家做了充足的准备。除了把斧头帮的消息放出去之外,甚至,他们就连飞龙宾馆是帝皇集团旗下的产业这一因素都考虑到了。毕竟,放眼整个国内,恐怕谁都不敢在魏天陵的场子里挑事。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东陇帮的人宁肯候在外面顶风冒雨的堵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冲进飞龙宾馆里面直接抓人。

    、

    肥胖青年负责的防区很窄也很短,也就只是从地下停车场到步行街之间隔着的,那短短的一条三十米长的简易车道而已。在领头的一辆高顶棚冲出来后,肥胖青年第一时间就下达了不抵抗政策,领着十几个小弟分散着躲在林荫里,大气都不敢出。前面他们还想着做做样子,可这时候却没谁敢现身出来勾引陈成停车动手了。

    当然,肥胖青年还是很讲道义的及时通知了候在步行街里的那些同伙,自己已经顶不住了,点子正往步行街的方向冲过来了。

    陈成跟杨大姐乘坐的便是领头的这辆高顶棚,车里面一共坐着七人,负责开车的是桃子。桃子这家伙虽然没驾照,但前两年飙过一阵野路子的车,技术还马马虎虎,这次更是自告奋勇的当起了陈成的司机来了。

    按陈成定下的行动方案,他们这辆车负责打头炮开路。也就不到十秒钟时间,高顶棚在三十米长的简易车道上一划而过,及至步行街那半人高的隔离栏时,桃子非但没有收油刹车,反而却是把油门一踩到底,瞄准隔离栏的缝隙处猛的撞了过去

    咣!

    一声巨响,薄铝合金制成的隔离栏被高顶棚硬生生的撞开了一个大口子。紧接着,高顶棚如同拖缰的野马,呼啸着冲进了步行街里。

    “妈的!点子来了,兄弟们抄家伙跟我上啊!”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率先吼出了这第一声来,紧接着的下一秒钟,坐在车上的陈成就只看到,长约两三百米的步行街立刻就涌出来了一大帮社会青年,乍看过去,密密麻麻的,怕是不下近百人。

    你大爷的,还真来了不少人啊!

    来吧,游戏开始了!

    陈成暗骂一声,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头的斧子,大声对那桃子吩咐道:“桃子,把油门给我踩死了,等我喊停,你才能刹车,知道了吗?”

    “是,五哥!”

    桃子大声的应道,心脏却有些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头一次经此大阵仗的他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给老子冲过去!”

    陈成一声暴喝传来,桃子只觉得胸口一热,来不及回话,猛的就把车子撞入了前面那近百人的包围圈中

    第四卷第二百五十一章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不光是桃子,此刻高顶棚里的所有人,除了杨大姐之外,每个人的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了。毕竟,现在像这种上百人的群架可不是每个出来混的人都有机会亲身经历一回的。

    别看很多江湖大佬在道上都是声名赫赫的,但像这种场面他们恐怕这辈子都没见到过。至于原因,也很简单。一是完全没这个必要;第二则是因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斗殴在大佬们眼里,幼稚得很,他们都很笃定的相信,金钱和枪管子就足以帮助他们搞定一切,其中又尤以金钱为最。

    有了钱,自然就有无数亡命之徒给他们卖命。任何一个组织要想牢固,都必须是建立在以金钱和利益为基础上的。

    帮会之间讲道义,兄弟之间讲义气?

    这八九十年代或许还勉强能行得通。

    现在?kao,那全都是扯淡!

    、

    桃子驾驶的高顶棚在步行街里就像是一头打了兴奋剂的疯牛。

    是的,没错,就是疯牛!

    不到两分钟时间,这头疯牛。就已经在步行街里冲了几个来回。虽然没能撞倒几个人,但好歹算是把对方原本紧凑的阵型给冲了个七零八落。而抱成团的东陇帮众人立刻就被分割成好几块。

    不过,随着初始的慌乱过后,很快,。对方就立刻组织起了反击。顷刻间,棍棒、板砖等等物品就密密麻麻的往高顶棚周身各个玻璃窗口砸了过来。

    咣啷!

    一声巨响乍然间响起,桃子面。前的挡风玻璃面积最大,率先就倒了霉,被一块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扔过来的板砖给砸了个稀烂。

    “停车,全都给老子下车砍人!”

    玻璃四下飞溅的同时,陈成回头瞥见后续老刘他。们那三辆高顶棚此刻也冲进了步行街,立刻朝着桃子大吼了一声。

    嗤

    一串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胎在地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印痕,桃子把高顶棚停kao在了近街边的一家甜品店旁。甜品店的老板不知是否早有预感,现在都还不到十一点钟,就早已经关铺打了烊。

    与此同时,车子甫一停下,约摸三四十个手持各。色凶器的东陇帮小弟立刻就迅速围拢了上来。

    咣!

    陈成的手刚搭。上侧门把手的位置,耳边就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右侧的车窗被一根碗口粗的球棒给狠狠的砸碎了。

    我操你姥姥!

    陈成眼疾手快的伸出左臂夹住了那根球棒,猛的往里一拉,那小弟吃力不住,半截身体顿时便被陈成给拽进了车厢里。

    紧跟着,就听到“蓬!”的一声,陈成抬起右肘往那小弟下颌部位就是一记猛砸,那小弟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竟然直接晕了过去,整个人身体一软,便即半挂在了车窗上。

    陈成没时间管这小弟是死是活,哗啦一下拉开了车门,纵身跳了下去。而杨大姐和车上那些兄弟们则紧随其后,一并也都跳下了车来。至于桃子则按照陈成事先的吩咐,等所有人都下了车之后,他立刻就按照原定计划,把车子开到了步行街中段,与其他三辆车子汇合在了一块

    陈成等人下车刚一蹿下高顶棚,立时便有数十个东陇帮小弟朝他们围拢了过来。

    这个时候,根本用不着等陈成发号施令,他身后的锤子等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陈成和杨大姐的身手自是不消多说,而跟在他身旁的这几个兄弟挑的也全都是帮会里身手最好的,比如像锤子、白板等等平日里在训练中比较能抗的人。另外,陈成还把胡远这厮也安排在了和他同一辆车上,目的不言自明。

    不过,从当下胡远的表现看来,陈成此举完全是多心了。兴许是脑子里戴罪立功的念头过于执着,胡远完全不管不顾的抡起斧子冲在了最前面,其悍勇的表现甚至连陈成这个带头大哥都有点自愧弗如。

    只一会儿,嘶喊声震天响起。鲜血立刻便取代了午夜的宁静,成为了此间的主旋律。淅沥的细雨跟鲜血混杂在一起,染红了路灯下的长街,共同绘出了一副血腥的画面。

    有陈成和杨大姐这两个主心骨在,再加上手下兄弟都很玩命。不多时,他们便如摧枯拉朽般,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七八个人。而剩下的那二十多个东陇帮小弟,则渐渐的快被逼退到了街角一处商铺的卷闸门前了。

    、

    等陈成他们把路趟开了并且把东陇帮的人给冲得七零八落后没多久,后续的老刘等人压根就没遇到什么阻力,很快便也开着高顶棚冲进了步行街里。咣咣咣的一连串的闷响过后,车门逐一打开,斧头帮的兄弟们一个个的手持利器冲了下来。

    被冲散成四五段的东陇帮众人这时候还没来得及重新会合,就被迫跟斧头帮随后赶来的兄弟交上了手。

    一时间,步行街的中段挤入了七八十号人,喊声,叫声,哭爹喊娘的呼痛声交织在一起,现场真可谓是乱做一团。

    当然了,乱的仅仅指的是东陇帮的小弟们,而斧头帮则不然。他们的人数虽少,但经过前一阶段陈成在村里给大伙进行的特训,以及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周密安排后,这场架打起来不仅没乱了套,反而是很有章法。彼此间前后首尾呼应,再加上那几辆高顶棚时不时的左冲右突一下,短短几分钟过后,人数处于绝对劣势的斧头帮很快就取得了场面上的优势。

    一般来说,像这种黑社会街头斗殴,甚至比古时候打仗更加讲究气势。至于双方人数上的优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说到底,现在这年头可是和平年代,真正不怕死的人没几个,滥竽充数的墙头草终归还是占了多数的。

    因此,这时候乍眼看过去,竟似是斧头帮的人在撵着别人狂砍似的。

    、

    “我操!人呢!人他妈都死哪去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背心处贴kao在卷闸门,死死的捂住自己拖了臼的左臂,朝周遭小弟们大声的怒吼着。从他脸上的表情看,这哥们貌似是这群小弟中的带头大哥。他的手臂是刚才折在杨大姐手里的,他很想不明白,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哪来的那么大的腕劲,竟然生生的仅kao单掌就劈折了他半条手臂。

    “兽哥,其他人都被斧头帮的人给阻住了,归拢不过来。”一小弟用劲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惶急不已的回道。

    兽哥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街心中段扫了一眼,那边的情况果然正如小弟说的那样,自己的几十号手下都被斧头帮的人隔成了好几块,别说归拢过来了,他们那边顶不顶得住都还是个问题。

    娘的,斧头帮这帮烂人今晚上是吃了**还是咋的,怎么一个个的都变得这么猛?

    兽哥暗骂了一声,一不小心牵动了手上的伤势,他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揪心的生疼,整张脸疼得都快扭曲在了一起。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喘着粗气吩咐左右道:“快,瓢子,你快打电话通知望风的欧阳克和后街的老六,让他俩马上带人给老子滚过来。”

    “兽哥,电话我早打过了,老六在那后街还指着咱们领人过去帮忙呐。”这叫瓢子的小弟脸苦苦的急回道。

    嘶

    兽哥脸上再次飚出了几滴冷汗,不过这次却不是疼的,而着实是被瓢子的话给惊住了。他心里可清楚得很,老六那组人是他特意安排在后街,本打算等会儿自己这边搞定收工之后,由老六的人负责收尾工作的。而且,他们的车子刚才可都是停在那后街附近。

    然而,现在的情况

    “妈的,欧阳克那头肥猪呢?瓢子,你Call了他没有?”兽哥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一把抓起小弟的手,瞪大了眼睛吼了起来。

    “兽哥,那那肥猪手机不在服务区!”瓢子的手被兽哥捏得生疼,可嘴里却不敢说个不字,吞吐着把情况汇报给了老大。

    完了!

    兽哥心道一声,同时嘴里忍不住大骂了起来:“你娘的!这头死肥猪,等老子回去第一个要的就是他的命!”

    、

    确实,兽哥判断得很准确,完了,而且不光是他们这儿。步行街中段那些兄弟现在也已经呈现出了败象。甚至有好几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小青年这时候开始四处夺路乱蹿起来,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让人绝望的鬼地方。

    而一旦有人开了这个坏头,就如同瘟疫似的,立刻就演变成为了大面积的溃逃。本就没遇到太多顽抗的斧头帮兄弟们这下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满大街的撵着东陇帮那群四处逃窜的小弟们。

    说实话,现在这种场面也是陈成之前想象不到的。他可万万想不到这东陇帮的战斗力竟如此低下,难怪一直以来都蜗居在乡下一隅,上不了什么台面。他甚至想到,如果G省的黑帮都是这个熊样的话,那自己兴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当上G省黑道一哥都说不定。

    只是,陈成却不知道,他们这场架打得看似很容易,都是事前精心策划的结果。否则,不说老刘他们,光就是他们这儿,如果不是kao着杨大姐一个人就撂翻了十几个东陇小弟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又踹飞了一个想要逃命的东陇帮小弟后,陈成扫了一眼剩下的最后那五六个被困在商铺门前的兽哥等人,心知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停了下来。

    “老公,我们能走了么?收拾这些小混混可真没意思呢。”杨大姐见陈成停了下来,便也不再追过去,掏出手帕边帮陈成擦拭着脸上也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汗水的东西,边撇嘴问道。

    陈成抬腕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了八九分钟时间,想想待会儿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便对杨大姐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往步行街中段的方向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呼哨声一响起,桃子立刻就把车子开了回来,嗤的一声停在了陈成身旁。

    车子刚一停下,陈成便顺手拉开了车门,招呼左右道:“时间差不多了,大伙快走。”

    “是的,五哥!”

    斧头帮的兄弟都是经过军训的,很有点令行禁止的味道,陈成刚一下令,一个个的也不贪功,纷纷的扔下手里的活计,跑回来钻进了车里。

    “五哥,怎么我们这就不打了么?今天可真过瘾啊!”桃子一脸兴奋的问道。这家伙虽然一直待在车上,不过光是看着就已经热血沸腾了。

    当然,他这句话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车上一众兄弟此刻的心声。貌似像今天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痛打落水狗谁不喜欢啊!

    “别废话了,按原定计划,从后街冲出去。”陈成点起了一支烟,沉声道。

    “哦,好的。”

    桃子干笑着把车子转了个方向,紧跟着油门一踩,高顶棚箭射一般往后街的方向冲了过去。

    而几乎在同时,老刘等人也纷纷登上各自的车子,紧随其后,撤离了步行街。

    后街的隔离栏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卸掉了,lou出了一个大口子。而两旁的路上,同样东倒西歪的躺着十来个社会青年。看来,早已经有人帮陈成他们把路口给清干净了。

    因此,这次高顶棚轻而易举的就穿过了这条街,取到往南,直奔七里乡的方向而去

    陈成这一伙人来得突然,走得也很快。几秒钟后,步行街里就剩下了遍地哀嚎连连的东陇帮小弟,除了一部分已经跑路了的哥们之外,还能站着的人怕是不到之前的四分之一了。虽然没人能搞得清楚斧头帮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但却无不暗自庆幸不已。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勉强缓了口气的兽哥刚想要把小弟们重新归拢起来,耳边却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

    “娘的!条子来了!”

    兽哥的神经系统本就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此时再遭打击,便再也控制不住,两眼一翻白,颓然倒在了身边那心腹小弟瓢子的怀里。

    “兽哥!兽哥!”瓢子连喊了两声,兽哥却没半点回应。

    “我操!兽哥,都什么时候了,你先别晕啊!”

    瓢子又喊了一声,眼见这兽哥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他再顾不上地上躺着的那些个伤势颇重的哥们,硬拖着兽哥往街尾蹿了过去。至于能不能跑掉,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

    在车上只歇息了一小会儿,陈成第一时间便电话联系了后面的老刘他们,统计了一下兄弟们的伤势情况。据老刘报上来的情况还算良好,帮里这趟下来一共七人受了伤,最重的一哥们也就只是后背被砍了两刀,不过好在没伤及内脏。因为车上备有药,这时候已经包扎好了,不会有什么大碍。

    “操,我都引走了三十多个人,怎么还会有兄弟受伤?这老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事的!”挂了老刘的电话,陈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看来,陈成的要求也实在是高了点,即便是现在已经大获全胜了,他仍然不是很满意。殊不知,他领着的这六个人可都是帮里拔尖的好手,更何况还有杨大姐这个非人的存在,没人受伤实属正常。而老刘那边,一场恶战下来,才七个兄弟受了轻伤,其实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战绩了。

    “老公,你也别生气了,大不了回头我再好好的训训他们,兴许下次就会好很多了。”杨大姐见陈成似乎仍有些不解气的样子,赶紧宽慰他道。

    而杨大姐话音一落,本就冷得够呛的锤子等人立刻就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想来谁心里面都很清楚,杨大姐的训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都有缺胳膊少腿的危险。

    陈成点起了一支烟,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不,小竺!这场架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们斧头帮以后决不能再这么干了!”

    陈成这话一说,兄弟们都是一愣,不知道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他们目前的认知里,道上混的不打架的话,难道还能干什么其他的不成?

    “五,五哥,您刚才说的是啥意思啊,难不成咱帮里以后都不在道上混了么?五哥,咱兄弟几个都还指着您领着咱斧头帮在道上闯出个名堂来哩。”锤子仗着自己在村里的时候负责陈成的安保工作,跟陈成的私交不错,于是便壮着胆子问出了兄弟们心里面的话来。

    “呵呵,大伙儿都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咱斧头帮的名号在G省响起来。”陈成并没有正面回答锤子的问题,反是大笑着当众夸下了海口。

    紧跟着,他眼神倏地一冷,断然改口道:“不!是全国!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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