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卧底 第 6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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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这样好了,我现在任你做我的干妹妹,你就以我爸妈女儿的身份刻上去好了。”陈成很诚恳的提出了一个荒唐的方案,貌似正儿八经,可他眼睛里的笑意瞎子都能瞧得出来了。

    “不行!”杨大姐断然否定道,跟着一抬眼便看见了陈成那戏谑的眼神,她立时就明白了过来,霍的抽出手来,恨恨的使劲拍了陈成胸口一下,嘴里怒道,“滚开!你这个混蛋!”

    嘶,这娘们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陈成揉了揉胸口,只觉一阵生疼。你还别说,杨大姐那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三章 牌位之争

    宁陵是座小县城,不通火车飞机。因此陈成回家的路线是先乘飞机到T市,然后再坐车回宁陵。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就降落了在了T市机场。出了机场,陈成不想去挤那些满是异味的大巴,就和杨大姐直接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谈好价钱后,上车直奔宁陵县城。

    陈成算算路程,估计最快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到家,便想打个盹先休息一下,可杨大姐偏不让,一路上兴致勃勃的要陈成介绍宁陵的风土人情,敢情在飞机上的那三个多小时陈成的口水都是白喷了。

    “老公,你打精神来嘛,快点儿,给我好好说说,家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较好玩的。”杨大姐摇着陈成的胳膊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们那就是一小县城,一共也就两三条大街,我都跟你翻来覆去的说了七八回了。而且我都快两三年没回过家了,家里头现在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都?咱俩趁现在有时间还是好好歇歇,待会儿还得动手好好搞搞卫生呢。”陈成撇撇嘴回道。不过正如他所说的,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七八回了,那巴掌大点的小县城实在是再挖不出什么谈资来了。

    “嗬,你还有脸说自己动手搞。卫生呢?在K市的时候,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动过手呢?你呀,在家里也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搞卫生呢?切,说出去也不怕兄弟们笑话。再说了,真让你动手搞卫生,你会动手嘛。”杨大姐看到陈成有气没力的样子,心里有气,便语带讥诮的连声说道。

    “你”陈成看了看杨大姐气鼓鼓的。小模样,一句狠话就没敢说完,揽过她的肩头,说道,“行了行了,小竺,我说错了成不?”

    “哼!”

    杨大姐瞥了一眼陈成,缓缓把。脑袋枕在了陈成胸膛上,闭上眼睛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立刻又好转了起来,一只手无聊的把玩着陈成的衬衫扣子,柔声说道:“老公,你放心吧,待会儿到了家里,我会把咱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你就待在客厅里看电视喝茶当你的大少爷好了。”

    “kao,看你说的,什么狗屁的大少爷,你老公我好歹也。是个革命子弟,想当年我爸在越战的时候还是连队里的狙击手呢。”陈成说起自己老爸,立刻眉飞色舞起来。

    “呵呵”

    杨大姐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中却不觉想到:难怪老公他枪法那么准呢,原来都是我公公的遗传哦

    就这么着,大约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宁陵。

    司机大哥直接。把出租车开到了县税务局他家那栋集体单元楼前才停了下来。付完车费,陈成就拉着杨大姐下了车。

    站在这幢只有五层的单元楼前,陈成差点以为自己回错了地方。

    周围环境可谓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静谧幽雅,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而这楼倒还是他之前住了二十多年的那单元楼,可整个外墙已经粉饰一新,每家每户的玻璃门窗都明显的被人统一装修过,新崭崭的,而且一楼底下还围起了一个硕大的花园。更奇怪的是,这整栋楼都好像没人住似的,他没看到有谁家晾晒衣服或者煮饭做菜什么的。

    这这是我住过的那栋烂楼吗?

    还有,我那些老邻居们呢?都跑哪去了?

    陈成疑惑不已,一旁的杨大姐却兴奋不已的掩嘴惊呼了起来:“老公,咱家这栋楼明明挺不错的哦,你还骗我说是什么破破烂烂的。”

    “小竺,我们快走,先上去看看再说。”陈成说着,拉起杨大姐的手便向楼道里奔了过去

    可刚跑到一单元楼道前,他就不得不停了下来。是的,他俩被一道密码防盗玻璃门给拦了下来。

    嘶

    陈成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按键,倒抽了口凉气,心中疑惑更深。

    “老公,你还等什么,快输密码啊!”杨大姐显然心早已经飞到了楼上。

    我知道个屁的密码啊!

    陈成腹诽一句,硬着头皮“嘀嘀嘀嘀”的连摁了一串数字。

    咔哒!

    一声轻响过后,门居然自动打开了。

    我操!门真的开了喂!

    陈成这下已经不能用惊喜只能用惊惧来形容了。他刚才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生日号码给输了进去,却没想到这扇防盗门的密码还真就是他的生日。

    “快走,小竺!”

    陈成低喝一声,拉着杨大姐“蹬蹬蹬”的蹿上了五楼。

    到了五楼,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家及隔壁原来那两扇破烂的木门现在都已经被换成了崭新的密码防盗门。

    这次陈成没有任何犹豫,飞快的把自己的生日再次输入了进去。

    嘀~嘀~嘀~

    防盗门发出了一连串的长鸣,小显示屏上还不停闪动着“Wrong!”这几个英文字母。

    “Shit!”

    陈成很入乡随俗的飙了一句英文出来,估计他也是跟薛青卓学的。这也难怪,都已经到了自家门口了,却被这扇破门给拦了下来。

    “老公,这次密码怎么不对了呢?”杨大姐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让我先好好想想看。”

    究竟是谁?

    小K?小烟?还是

    陈成在脑子里迅速把知道自己家地址的人过滤排查了一遍,最后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清丽绝伦的面容。

    没错,我知道了,是她,一定是她!

    嘀嘀嘀嘀

    陈成再次按下一连串数字。

    咔哒!

    果然,这次密码输入正确,门被打开了。

    进到屋里,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的清香扑面而来,六十平米不到的两室一厅焕然一新,所有的家具物什全都已经不再是陈成印象当中的那些老旧的破烂货了。

    记忆当中的二十一寸小彩电换成了超大的等离子电视,而那张缺了个腿的木沙发则已经换成了舒适的真皮沙发,甚至连陈成印象最深的那N年没拆下来洗过的黑不溜秋的窗帘,现在都已经换成了橄榄绿色的真丝窗帘,给人朦胧轻松的感觉。

    相比较而言,以前陈成住在这儿时,这个房子应该称之为狗窝。而现在,或许真的能称作为一个家了吧

    是的,这儿的的确确能够称作是一个家。客厅、主卧、厨房,所有的配套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这个家的女主人连婴儿房都已经准备好了。从房间里那架小小的婴儿车以及那满墙壁挂着的婴儿贴纸,可以轻易的得出结论,这位女主人应该是一位很有爱心很温柔善良的居家女人。

    是的,一个恶毒贪婪虚伪肤浅的女人,是永远也布置不出这么一个温暖舒适的家来的。

    陈成怔怔的站在客厅里,这次,他不再感到惊讶。只是,他看着眼前这间很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的屋子,心里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悦,只剩下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老公,我们先去给爸妈上柱香吧。”杨大姐轻轻的从陈成手里把两人的行李取了过来,放到了地上。

    “哦,好的。”陈成回过神来应道。

    供奉的神台位置没变,就在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悬着,陈成父母的遗像和灵牌都被安详的放置在神台中央供人凭吊。纯金打造的神台以及上等黑檀木制成的牌位充分说明了,这个家庭有个孝顺的孩子。最前方的香炉里,cha满了密密麻麻的香梗,香灰厚厚的落满了盆里,看来时不时的会经常有人到这里来给他的父母上香进奉。

    陈成从台上取过一把香来,跟杨大姐两人各取了三支,点上后一齐恭敬的拜了三拜,才各自cha到了那香炉盆里。

    “啊哈,小竺,这儿已经很干净了,我看就用不着再动手打扫了。今天跑了一天,不如我们洗个澡早点睡吧。”陈成伸个懒腰打了个哈哈道。说完,他自顾自的便想往厕所走去。

    “你给我回来!”杨大姐手一伸,立刻就把陈成给拽住了。在神台前,她的声音很克制,不大但却很有力量。

    “恩?”陈成故作不解的回过头来。

    “那个女人是谁?”杨大姐一脸铁青,咬牙恨声说道。

    “哪个女人,这儿不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嘛。好了,不说这么多了,快点洗洗睡吧,啊。”

    陈成说着就又想赶快离开,可杨大姐非但没松手,反而是一使劲就把陈成给扯了回来。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神台里的那面牌位上。

    这面牌位上的字是用金粉写的,看上去百分之九十九都挺正常,只是左下角在“儿子陈成”这四个字的旁边,却还整整齐齐的刻着另外一排字——儿媳妇蔺水笙!

    是的,就是这六个字让杨大姐看着别扭无比,胸中只觉委屈至极。

    杨大姐并不蠢,她从进屋后的第一秒钟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这间屋子里面的诡异。她很清楚这个房间百分百是女人布置的,而这个女人很显然并不是她。她一直都隐忍不发只是因为她觉得爸妈都在天上看着,她想要做个贤惠孝顺的儿媳妇。可是,灵牌上那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却灼伤了她的眼睛,她不想忍也不能再忍了,她必须要知道这个叫做蔺水笙的女人究竟是谁,凭什么把自己的位置给占据了。当然了,在父母灵位前,她不敢做得太出格,否则按照她以往的直性子,哪会有现在这么好说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直在装模作样的陈成其实进屋后第一眼就瞧见了灵牌上水笙的名字,于是他就一直暗暗祈祷,在心里连连低呼杨大姐看不到、看不到

    但现在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杨大姐已经明确说过,她回家后要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她的名字也刻到牌位上去。你想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到?这不瞎掰不是?

    这个问题对于杨大姐来说,属于大是大非问题,容不下一粒沙子。

    “嗯,是这样的,小竺,这事吧,它说来话长。咱们先回屋里去,别在这儿吵到咱爸妈。”陈成拉起了杨大姐的手,说着就想把杨大姐拉回主卧室。没成想,他连拉了好几下,杨大姐却巍然不动。

    杨大姐也不看陈成,眼睛只顾盯着那牌位上的水笙名字,断然拒绝道:“不行,就得在这儿说,我要让爸妈知道,牌位上那个女人是假的,我杨小竺才是他们的儿媳妇,我才有资格在爸妈的牌位上刻上名字。”

    陈成看着执拗的杨大姐,想到水笙现在已经贵为天后,而自己还在过着刀口tian血的生活,兴许,正如杨大姐说的,她才是最适合跟着自己的女人。于是,他硬拉着杨大姐坐在了沙发上,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小竺,今天当着我父母的面,我把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好了。”

    接下来,陈成慢慢的开始回忆起来。

    他从十八岁家里的那场大火开始讲起,到他身上出现了那奇怪的异能,接着他是怎么认识水笙的,怎么被老高安排做了卧底,而老高死了之后他却被金三爷安排进了警校,当了警察之后遇上了Mark哥的妹妹贺兰警官,跟着他为了帮Mark哥报仇跟坤哥混在了一起,然后坤哥又是怎么被金少炎给杀死的,最后一直说到他被贺兰背叛,被抓进了看守所遇上了杨大姐时,他才停了下来。因为之后那一年多时间里,杨大姐一直跟在他身边,他也就没必要再赘述了。

    杨大姐起初刚坐下时还紧绷着张脸,一副很不痛快的样子,可渐渐的就被陈成那离奇的经历给吸引住了。然后,她一直像只小猫似的安静的偎在陈成的怀里,很认真很仔细的在听,生怕漏过陈成所说的任何一个字眼。每当陈成说到那几个女人时,她会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可陈成一旦说到了那生死关头,她就又会浑身发抖的悄悄为陈成捏一把汗,心里吓得要死。

    到了最后,她仿佛自己又亲身经历过了一遍陈成所说的那一切似的,浑身上下如拖力般的没有了半点力气,只是下意识的把身子整个的蜷缩进了陈成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拥抱住陈成,生怕她只要稍一松手,陈成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不是死了就是跑到了其他女人的身边。

    而陈成幽幽的把这一切说完了之后,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轻松了不少。的确,这么多年来,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桩桩离奇恐怖的事,那一个个有情有义或面目可憎的人,他一直都牢牢的压在自己心头,很沉重,却从来没向第二个人说起过。

    可今天,他却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全都对杨大姐说了出来。或许,他更像是在对天上的父母亲说的。他想告诉他的爸爸,自己杀过很多人,还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但却从来没有忘记爸爸的教导,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或许,他还想告诉他的妈妈,自己活得很累,但却不能稍微放松或者停下前进的脚步,因为他的肩头还有责任,为了那些死去的人还有那些滚烫的鲜血。

    就这样,陈成足足说了两个多钟头,从傍晚直到天黑,等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抽完最后一支烟,他这才觉得肚子好像有点饿了。于是他便轻拍了一下怀里的杨大姐:“小竺,快起来吧,前边在飞机上你不是吵着说要吃我们宁陵的油炸河蟹么?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吃,好吗?”

    杨大姐坐直了身子却茫然的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陈成,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恩,怎么了,小竺?”陈成握住杨大姐的肩头,奇怪道。

    “没什么。”杨大姐又摇了摇头,“老公,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陈成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嘛。

    杨大姐见陈成点了头,松了口气之后,紧接着又紧张的问道:“那你还爱着那几个女人吗?”

    “当然不爱了!”陈成吞吐的回道,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有杨大姐是最适合自己的,薛青卓太神秘而且聪明过头,贺兰太执着顽固,而水笙,也许自己真的放手她才会获得幸福吧,唉

    “老公,那如果你帮坤哥报了仇,还要继续追查高局的死因吗?”杨大姐又问道。

    “当然!”

    陈成回答得很干脆。老高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以前他没能力自然没法查,但现在他有钱有人还有道上来源广泛的消息,他自然不会放过杀死老高真正的凶手。而他其实也有了初步的计划,并且有条不紊的安排手下弟兄正实施着。

    “唉”杨大姐眼神一黯,轻轻叹息了一声。

    陈成知道杨大姐心里想些什么,便笑着宽慰她道:“别担心,小竺,相信我,我会带着你回到Y省,在那儿开心的生活下去的。”

    “真的吗?”杨大姐眼睛一亮。

    “真的。”

    陈成点点头,然后用力把杨大姐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大声笑道:“哈哈,小竺,快走吧,再晚点你可就吃不着河蟹了哦。”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死了吗?

    宁陵县城有两条老街,其中一条叫做沙埔老街,就在宁陵大桥底下,依山傍水,风景格外宜人。据说解放前还没有大桥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一个大码头,当年国民+党运送战略物资到T市就必须要经过这个码头。而现在,这个大码头则是清一色的一溜烧烤摊。得闲来到这来依着江景,喝着冰镇的扎啤,再要上两盘油炸河蟹和几串肥牛,那感觉简直就让人爽得不行。

    其中又尤以老“李记”河蟹馆的味道最正宗。可以说你要想尝试在宁陵县城过过夜生活,那么这条老街上的“李记”河蟹馆,绝对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地方。

    陈成家所在的税局宿舍离沙埔老街很近,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闲逛着,大约十多分钟就到了地头。

    这里的天气没K市那么闷热,到了晚上甚至还有点凉。因此杨大姐出门前把裙子拖了,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装束,牛仔裤配件白色小开襟真丝衬衫,衬衫尾部随意的在腰前打了个结,把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勾勒得更是妩媚,还略带着点小性感。

    一路上,杨大姐走到哪儿都会引来无数惊羡的目光而她却恍然未闻,只知道像个单纯的小女生似的,挽着陈成的胳膊不停好奇的问东问西,好像这儿所有的一切她都很感兴趣一样。

    下了码头还没走多远,杨大。姐突然间松开了陈成的手,三两步跑到了码头边上一个路灯下的小推车旁,一边指着车上的各式诱人的烧烤,一边还回过头不停的朝陈成扬手喊道:“老公,快点过来啊,我想要吃这个。”

    堤坝上徐徐吹来的晚风把杨大。姐一头水瀑似的长发轻轻扬起,杨大姐那光洁完美的面庞在碳炉里的火光映照下,红扑扑的,再加上她毫不做作的娇憨姿态,整个人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越发的迷人起来。惹得周遭的食客及那位正忙着侍弄烧烤架的老板看得都是一呆,一不小心,那香麻油滴了几滴入那炭火炉里,顿时滋滋的冒起了烟来,而油香味则更是浓郁,扑鼻而来

    嘿嘿!

    陈成看到杨大姐这副天真可。人的模样,也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心里淫笑两声,快步的跟了上去。

    买了四五串肥牛,两人边吃边沿着河堤向目的地“。李记”河蟹馆走去。

    “喏,老公,都给你。”杨大姐只吃了两串,就把余下的都。塞到了陈成手里。

    “kao,你吃不了还买这么多。”陈成啐了一口,接到手。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嘻嘻,人家待会。儿不是还要吃油炸河蟹的嘛。”杨大姐嫣然一笑,跟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取了一张先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很体贴的伸手过去揩了揩陈成嘴边的油渍。

    “哎哎,我说你换张新的呗”陈成用手推拒的同时,嘴里连连喊道。

    杨大姐不依不饶的使劲帮陈成把油渍擦干净后,才“呵呵”娇笑着跑了开去,奔向了不远处的河蟹馆

    到了“李记”河蟹馆,这时候才九点多钟,可这排挡的生意已经是红火得不得了了。店里面到处都是人,陈成好不容易才和杨大姐找到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两盘油炸河蟹,又要了两扎啤酒后,陈成就吩咐活计去上菜了。

    “老公,你以前经常到这儿吃东西么?”杨大姐边帮两人拆着卫生碗筷,边问道。

    “以前呵呵,应该算是吧,小时候我爸爸到了周六都会偷偷带我到这儿来,因为妈妈不让我吃太多油炸的东西,所以我和爸爸每次吃完都不敢跟我妈妈说,不然就真是都‘河蟹’了。”陈成笑着回忆道。

    “唉要是爸妈他们都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杨大姐轻咬了一下筷子,一脸向往的叹道。

    因为人太多,各桌之间挨得比较紧,陈成又是很久没来这种地方,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他为了让出点空位一不小心就把一盘河蟹给撞翻了,全洒到了邻桌一个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壮男身上。满满一盘油炸河蟹顿时把那壮男浇得浑身都是,“啊啊”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我操,妈的谁啊!”壮男手忙脚乱的拍掉身上的杂物,回过头大骂道。

    而服务员看来是新来没多久,顿时就被骂傻了,讷讷着向那壮男连声说着对不起。

    “哥们,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要不,我赔给你好了。”陈成很主动的上前拉了一把那壮男,向他赔礼道歉。

    “你他妈”壮男心头窝火,甩开膀子正要开骂,可他猛一瞧见陈成的样子后,顿时张大了嘴巴愣住在了当场,足足过了有五六秒钟,他才忽然间大喊了一声,“鬼!鬼啊!”,然后这位壮男一个急转身,发足就想向外面逃窜。

    “站住!”

    陈成一把扯住了这壮男,把他拉转了过来,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老牛吗?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成啊,咱俩一块在宁中待了三年,你不记得了?”

    那壮男敌不过陈成,被陈成生硬的转了回来,低着头也不敢看陈成的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老牛。你,你,你真的是陈成,你真的没死吗?”

    “我操,老牛,你说什么呐!我他娘的活得好好的,你丫的咒我死啊。”陈成没好气的用拳头给老牛的胸口来了一下,跟着亲热的揽过了瑟瑟发抖着的老牛。

    老牛连连死命的吞了几口唾沫后,见这河蟹馆里亮堂堂的,才大着胆子稍稍把头抬了起来,可看了一眼陈成后他就赶紧又把头挪到了一边。嘴里小心的说道:“这这个,陈成,你是宁中高三二班的那个陈成吗?”

    “行了啊,老牛,老同学一场,你就别在这给我装蒜了啊,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高二下学期揍了你一顿,都多少年了,你见了我用得着掉头就跑吗?”陈成说着便把老牛摁坐在了凳子上。

    老牛坐下了之后,一眼就瞅见陈成身边正冷眼瞧着他的杨大姐,暗道一声“好俊的姑娘哦”后,再看见陈成现在浑身冒汗的模样,心里定下来了不少,这才开口道:“咳,陈成,我不是记着那档子破事,我是”

    老牛话说到半,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萝莉走到了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不悦道:“牛奔哥,我说你怎么跑这桌来了,害我找了你好半天呢。”

    “嘿,老牛,你丫的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喂,叫这位***一块坐吧。”陈成笑嘻嘻的说完,就让服务员多拉来一张凳子,让那小萝莉坐下了。

    “陈成,你真没死?”老牛也没空搭理那小萝莉,转过身双手上上下下的不停在陈成身上这摸摸,那拍拍的。

    “kao,别瞎摸了啊。”陈成拍掉老牛的脏手。

    这时候,服务员又端了一盘油炸河蟹过来,四个人就一块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牛,你刚才嘴里一直都胡乱嚷嚷些啥啊,什么我死了没死的?”陈成还在为前边那事纳闷不已。

    “陈成,高考那年,你家里不是失了场大火?”老牛突然压低声音道。

    “嗯,是啊。后来我还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呢,等学校都差不多开学了才出的院。”

    “那你还记得以前咱班的那叫胡兰的女生吗?”

    “记得啊,她不就是咱班上的学习委员呗。怎么了?”

    “高考完后过了一星期,班上不是搞了次同学聚会吗,那天你没去,大伙就都在猜你干嘛去了,怎么也联系不上。后来你的事还是胡兰告诉大伙的。她姐不是县医院的大夫嘛,她说她姐跟她说的,说那年刚刚高考完,税务局有一户人家里头闹了火灾,她一好奇,就问她姐,是哪家着的火,她姐就告诉她,着火的好像是家姓陈的人,胡兰一听,猛的想起来你家可不就是在税局里头住的吗,于是她就多问了一句有没有一个叫陈成的,结果她姐她姐就告诉她”老牛说着,使劲的咂吧了一下嘴,看着陈成欲言又止。

    “老牛,她姐告诉她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陈成一听,急眼了。

    “她姐就告诉她,那姓陈的一家三口,没一个活的,全在火场里死光了,都都送太平间火化了都。”

    扑!!!

    陈成一口啤酒刚灌进嘴里,老牛这话一说,他一时忍不住,全对着面前的老牛喷了出来。倒霉的老牛再次被弄得灰头土脸,不过这次他倒是骂不出口来了。

    “老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胡兰她姐真这么说过?”陈成顾不上说对不起,一把揪住老牛湿漉漉的衬衫,急问道。

    “kao,我骗你干嘛?要不你想想看,我们班上每年都有同学聚会,为啥都不叫上你啊?还不都以为你死了呗。今儿要不是我在这碰巧见了你,我都以为你早他妈挂了呢!”老牛拿着小萝莉递过来的纸巾边擦着脸边皱眉说道。

    陈成一愣,松开手颓然的坐了回去。脑子里立刻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来。

    陈成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家里发生火灾那天,他在屋里正睡着觉,刚觉得有异样想爬起来就又被一股浓烟给呛晕了过去。剩下的所有经过都是在事后第五天,等自己完全清醒过来之后,老高逐一告诉他的。

    据老高自己说,那天他冲进火场之后,就只救回了陈成一个人,而陈成的爸妈都死在了火灾现场。善后的事包括陈成爸妈的骨灰等等,都是由他一手操办搞定的。而且由于考虑到县医院的条件差,他就把陈成转到了华海第二人民医院来治疗。等陈成能出院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时间,当时眼看着学校马上要开学了,他才火急火燎的东奔西走帮陈成把各种手续都办齐了。后来,他甚至为了方便照顾陈成,还通过警局的关系,把陈成的户籍等等的所有资料都转到了他的名下。

    那段时间,陈成一直没能从痛失家人的打击中解拖出来。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几乎到了自闭的程度。后来经过老高的慢慢开解,他才从这种封闭的状态中逐步走出来,不过性格却与之前大相径庭,别说是跟以前那些高中同学了,甚至是连大学里的舍友同学,他都很少沟通交流。四年大学期间,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正因为如此,在大学那几年时间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后来到了他从华海理工大学毕了业,进了三K集团做了老高的卧底后,他才逐步的恢复过来,人也像从前那样乐观了起来。

    可是,按老牛刚才所说的,我们一家三口都已经死在了火灾现场,尸体都拉到了太平间了?

    那么,我怎么会还活着呢?老高怎么救的我?从太平间里发现我还活着?

    操,这怎么可能!

    还有,我的异能也是在那次火灾之后,才忽然间冒出来的,难道说,这异能和火灾有关,还是和老高有关?

    呼这些恐怕只有老高能告诉我了。

    可是,老高自己都死了这么久了,我kao!

    陈成的脑子现在犹如一团乱麻,偏偏没人能帮他解答。而唯一能够回答他这些问题的老高,却早已经化作了烈士陵园里的一坯黄土了。

    “老公,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杨大姐看到陈成怔怔的看着桌上的啤酒杯,半天一句话不说,登时有些吓坏了,摇了摇他的手,喊了一声。

    “小竺,我没事。”陈成回过神来,朝杨大姐挤出了个难看的笑脸。

    “哦,那你快先吃点东西吧。”杨大姐把一块刚挑出来的蟹肉夹到了陈成的碟子里,催促他道。

    陈成没工夫吃肉了,转过头又问那老牛:“老牛,你这儿有胡兰的电话吗?我想找她姐姐问点事。”

    “你不早说,前俩月的同学聚会上就没见到她,听其他人说她去年就跟老公移民去了加拿大,就是不知道她姐还在不在县医院里头上班。”老牛灌了一口扎啤,随口回道。

    “这样啊,那算了。”陈成想了想,决定明天早上亲自去趟县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当年的资料。

    接下来,两个人又边喝边聊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些趣事,直到两扎啤酒都喝光了,两人才互留了联系方式,一齐离开了河蟹馆。

    等陈成和杨大姐再次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十二点了。陈成跑了一整天,加上又从老牛嘴里听到了那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感觉浑身都很疲倦,洗完澡后一上床就睡着了,连每天必做的功课都荒废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久违的家里,第二天陈成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转过来。他习惯性的摸摸身边,却没发现杨大姐的人。抓起手机一看,都快十点钟了。赶紧爬起来,边穿着衣服边朝客厅喊道:“小竺,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一声。”

    嘭!

    杨大姐听到陈成的喊声,这才急急忙忙的从客厅里跑回到卧室,一脸喜色的弯着腰帮陈成收拾起了乱糟糟的床铺。

    “哟,小竺,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的笑得这么开心,刚才在街上捡到钱了?”陈成看到杨大姐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估摸着她前面肯定是出去买早餐去了,边扣着皮带边调笑道。

    “切,捡到钱有什么好高兴的。”杨大姐叠着毯子不屑的回道。

    “噢?”

    “呵呵,我偏不告诉你。”杨大姐莞尔一笑,接着就把陈成推出了卧室:“哎呀,你别问了,快先去洗漱吧。”

    陈成一头雾水的去了厕所,搞定了之后出来看到餐桌上果然已经摆放好了早餐,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粥加几根油条。他抓起油条咬了一口,想了想,又放下来了。走到神台前,点上三支香刚想拜祭一下爸妈,忽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眼睛赶紧往那牌位上一瞅,我kao,完了!

    原来,昨天的那块灵牌已经不翼而飞,换上了一块差不多大小的黑檀木灵牌,只是那上面的名字

    陈成这下总算是明白了,难怪杨大姐一大早的没了影儿,还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敢情就是忙着干这破事去了。

    陈成心里哭笑不得,赶紧默念了几声“爸妈,反正都是一样的,有怪莫怪啊。”。

    杨大姐把屋子收拾妥当了,便悄悄的来到了陈成身边,装模作样的拿起香来点上,躬身拜着的同时,口中还念念有词:“爸爸妈妈,您二老这回千万要记清楚了,我才是您们正牌的儿媳妇呢。现在我和老公工作很忙,您二老就先委屈一下待在这破屋子里,以后等我和老公退出江湖后,再帮您二老搬个家,我们也好每天给您二老上香供奉。”

    杨大姐丝毫不觉她这半土不洋的话让人听了别扭,一口气就把话说完了,可陈成在一旁听得却是冷汗直冒,偏生又不好说她些什么。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五章 现场直播

    吃过早餐,两人就出了门。按照陈成的计划,先去一趟县医院,完了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家再住一晚,然后乘坐明天中午的飞机返回K市。

    下楼叫了辆出租车,十分钟左右就赶到了县人民医院。陈成下车看了看时间,十一点整,医院应该还没下班,还来得及。走到导诊台附近打听了一下,胡兰的姐姐胡玉是急诊室的大夫,现在刚好还没下班。陈成听了心里一喜,赶紧谢了那导诊护士,往急诊室寻了过去。

    小县城里的医院比起大城市那些三甲医院要清闲得多,进了急诊二室,陈成就看到胡兰的姐姐正悠闲的看着报纸,桌上还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您好,请问您是胡玉胡医生吗?”陈成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往屋里扫了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一个女大夫和记忆中的胡兰同学轮廓有点像,就很礼貌的询问了一句。

    胡玉把报纸稍微压低了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打量了一眼陈成,然后就又抬起手里报纸继续看着,嘴里嘟哝着说道:“我就是胡玉,你要看病就先去挂个号,没事就赶紧走。都快下班了还有病号,真是的。”

    “嗯,是这样的,胡医生,我叫陈。成,是您妹妹胡兰的高中同学,有个事想找您问问?”陈成拉着杨大姐走了进来。

    “噢?”胡玉眼皮一抬,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陈成,总算是把报纸搁下了。

    “呵呵,胡医生,我叫陈成,您对我。还有印象不?”陈成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希望能勾起胡玉的记忆。

    陈成?

    胡玉打量了陈成半天,兴许是当年那事隔得太久。了些,她愣是没能瞧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嘀咕着这小妹同学来找自己干嘛,这人该不会是小妹以前的初恋小情人吧,难道说他现在见着小妹出国了就来找事儿?可转眼又一瞧见陈成身边站着的杨大姐这么个大美人,她又觉得不大像是来找事的。

    于是,胡玉端起茶杯,边喝着茶边说道:“小陈对吧,你。是不是以前那个小兰经常带到家里头玩的小陈?唉,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妹妹都已经出国半年多了,你也没什么指望了,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吧。”

    kao!这都哪跟哪啊!

    陈成心里汗了一个,估计这胡玉十有八九是把。他认成了跟胡兰有一腿的他们班班长陈啸了。杨大姐进了屋,一直没说话,一听到这什么“指不指望的”,登时不知就里的狠狠剜了陈成一眼。

    得,赶紧挑明了吧。

    陈成上前一步,。走到那胡玉桌边,直接了当道:“胡医生,我想您应该还记得04年八月,在县税局宿舍楼发生的那场火灾吧?”

    “噢,你说的就是那起一家三口都被烧死了的火灾吧。”胡玉恍然大悟,“我怎么会不记得啊,当年送过来的时候就是由我负责抢救的,不过等我半夜里赶到急诊室的时候,那家的两个大人跟孩子都已经没有呼吸了,我干脆就让护工给直接送到了院太平间里了。怎么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家人姓陈,我记得好像那家的小孩还是我妹妹的同学呢。嗯,你也姓陈,他们该不会都是你的亲戚吧?”胡玉说着,对陈成更好奇了起来。

    陈成苦笑一声,对胡玉道:“呃胡医生,我就是当年被送到医院里的那个孩子。”

    胡玉:“”

    咣当!!!

    胡玉端着一杯热茶瞠目结舌的看着陈成,过了大概三四秒钟的样子,她心脏猛往下一沉,手一打飘,那杯热茶顿时泼出来了大半,全浇到了她手上,然后她整个人猛的往后一仰,连人带椅一块摔到了地板上,镜片碎了一地。

    “哎呦!”

    胡玉摔在地上,惨呼一声,可一抬头看到陈成正准备过来扶起自己时,她整个人登时吓得脸色骤变,飞快的回过头不敢再看向陈成,使劲的摇着脑袋,颤声连连说道:“别别过来”

    陈成心里好笑不已,昨天老牛是这样,没想到今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胡医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也会吓成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陈成收住了脚,然后对杨大姐示意了一下,让她去帮忙把这位唯心主义者给扶起来,同时嘴里说道:“胡医生,你别怕,我不是鬼,我是个大活人呐。”

    杨大姐不由分说的就把胡医生从地上拉了起来,胡玉起初还很抗拒,可感觉到杨大姐身上传过来的温度后,她这才稍稍定了定神,把摔碎了的眼镜重新戴上,小心翼翼的又往陈成的脸上多瞅了几眼。可不瞅还好点,她这一眼瞅过去,下意识的就把陈成现在的模样跟她记忆当中那个断了气儿的少年的样子逐一进行了对比。

    那挺直的鼻梁,宽阔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庞

    我的妈呀,可不就是他么?

    胡医生心脏“怦”的一声炸响,吓得赶紧又把脸硬生生的扭了回去,胡乱的在桌子上摸索着那份报纸,却不敢再多看陈成半眼了。她记得再清楚不过了,这少年拉来医院时由于吸入过量的二氧化碳,已经断气多时,当初就连那份死亡证明上她自己都是签了字盖了章的,可这

    这时候,杨大姐从地上把那茶杯捡了起来,帮胡医生又倒了一杯水过来,温言抚慰了几句后,胡医生这才“得得得得”的抖着双手捂着这杯热开水,缓缓的把心放了下来。

    “你你真的是那那个少年吗?”胡医生盯着桌上的报纸,舌头打卷的问道。如果不是杨大姐一直在旁边轻搂着她,她是打死也不敢开口发问的。

    “是的,胡医生,我就是。我来这儿只是想问问您,您知不知道,当初我们一家三口被送到太平间之后,医院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录或者档案之类的东西?”

    胡医生猛灌了一大口水,似乎没这么害怕了,才开口说道:“小陈,我,我记得当初是我亲自帮你们一家三口签的死亡证明,但是送到太平间后的事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也知道,咱县里的条件不好,也没有火葬场,一般病人死了的话,都是先搁在太平间里放着,然后等病人的亲属把尸体给领走的。不过,如果当初有人把你们领走了,医院还是会做有记录的,我觉得你可以去资料室查查,应该会知道是谁把你们一家三口给领走了的。”

    “那真谢谢你了,胡医生。”陈成确认了之后,又继续道,“胡医生,您看,我在这医院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不如您再帮帮忙,找院里的人问问看,行吗?”

    胡玉看了看陈成,想了一下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嗯,那好吧,我帮你问问就是。”说完,胡玉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机,刚要拨号码,她停了一下,又向陈成问道:“对了,小陈,你父母的名字是?”

    “哦,他们叫陈炜和张玉琴。”陈成赶紧回道。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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