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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听得心里一惊,难道这西洋镜水笙没好意思拆穿么?。
带着一丝疑惑,陈成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吱呀一声,他轻轻推开了门。往里瞅了一眼,却见水笙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一身大红色的袄裙,颇有几许古风,听到门响,也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静静的坐在床沿边上。
陈成忐忑不安的走近到了床边,讷讷说道:“水笙,我跟咱爸随口瞎说的,你别”
水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打断陈成道:“成哥,你快些坐到我身边来,我想和你说说话。”
陈成老实坐下了,脑子里却开始琢磨着该怎么圆这个谎了。
水笙却没注意到陈成的坐立不安,而是软软的偎进了陈成的怀里,喃喃说道:“成哥,你跟爸这么说,我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呢,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想把他们留下来才这么说的。只是,你对爸妈他们撒了谎,要是咱俩到时候交不出孩子,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那该怎么办啊?”
kao,原来如此!
陈成哑然不已,他撒这个谎是想走人而不是留下,没想到水笙正好想岔了方向。他叹口气,说道:“唉,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呗。”
“不行,不能到时候再说,我可不想让爸妈他们失望!”水笙不依的回了一句。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啊。”
水笙没有理会陈成这句话,忽然间从陈成怀里坐直了身子,双手环住了陈成的脖颈,“呵呵,成哥,我刚才跟妈妈说了,我那事儿也就是上个月没来,不一定做得数。不过咱们这几天要是加把劲,兴许还来得及呢。”
“加把劲儿?”
陈成瞠目结舌的看向了水笙,却正好对上了水笙那媚眼如丝的温柔眼神,以及那似乎已经羞得快要滴出水来了的绯红脸蛋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三章 春宵一刻
陈成当然能听明白水笙话里头的隐晦意思。可这事也不是说成就能成的啊,谁敢保证自己一枪中的。话说回来,他跟杨大姐在一块都多长时间了,杨大姐的肚子还不是连个信儿都没有。如果不是有了永仁,陈成怕是都得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想到葬身海底的杨大姐,以及生死未卜的薛青卓和永仁,他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虽然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些很扫兴,但却由不得他不去想。什么“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之类的话对陈成来说完全是放屁,他永远也做不到那么洒拖。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头很清楚,按照魏少佛临死之前跟他说的那番话,魏天陵很可能就是一手导演了“帝皇号”沉没的那只幕后黑手,真算起来,如果要帮杨大姐报仇,那么魏天陵就得死,先不说自己能否杀得了魏天陵,即便是真让自己成功了,那么,自己将如何面对水笙?抑或是水笙真的能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大义灭亲吗?
兴许是水笙仍旧有些害羞的缘故。她只打开了一盏床头灯,而且把灯光调得有些昏暗。影影绰绰的灯光下,身着一袭红色袄裙的她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脸上染上的两抹新娘子特有的娇羞迟迟不肯褪下,双手环抱着陈成的颈子,只是飞快的瞥了陈成一眼后,就赶紧躲到了一旁。
半晌过后,发现陈成一直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水笙微微有些诧异的把脸蛋转了过来,一对清澈的眸子扑闪着,不解的看向了陈成,羞红着脸蛋,问道:“成哥,你还在瞧什么呢?我们还是,还是快些睡了吧”
说完,她强压住心里头的羞涩,把手挪到陈成胸前,仔细的帮陈成解起衬衣纽扣来了。
水笙宽衣解带的本事是受过陈成专业调教过的,只一小会儿,她就把陈成的衬衫、裤子上的纽扣、拉链,等等碍事的玩意都给解开了。本来按照例行程序,这时候她应该把陈成剥个精光的,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并没有像往常那么干,而是把身子软软的偎进了陈成怀里,把热得发烫的娇嫩脸蛋紧紧的慰贴在了陈成敞开的胸膛上,手轻轻抚摸着。低声呢喃道:“成哥,今天是我们俩的第一次,你你帮我也把衫子除了吧。”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此!
陈成心中一暖,他知道,不管怎样,自己都有责任给水笙一个幸福的新婚之夜,哦不,是给水笙创造出未来幸福美好的生活。
想到这儿,他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把脑海中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使劲的甩开了,然后按住了水笙抚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垂下头吻住了水笙的嘴唇。
两唇甫一触及,水笙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轻颤了一下。
这并不是两个人的初吻,但水笙却有种比初吻更让她感到羞怯的感觉。她之前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曾经听相熟的女同学说过类似像现在这样的私密话儿,也在陈成的污染下懂得了许多取悦男人的招数。而且,当她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也会想象着自己跟陈成结为夫妻那一天的情景,可每当她想到陈成有可能会用在她身上的那些龌龊手段时,她心底里的羞意更浓,就打住不敢往下想了。不过她每次都会暗下决心,一定要让陈成忘了其他所有的女人。从今以后只迷恋她一个人。
可现如今事到临头了,之前陈成给她灌输的那一套套的理论知识却不知怎的,都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回应陈成,只知道傻傻的用双手环抱着陈成的颈子,使劲的用自己柔软滚烫的身子挤压着对方。说到底,还是她这处子之身在作怪,春风一度后,想必她也没现在这么紧张了。
而陈成的想法则截然不同,做为一个过来人,虽然他还谈不上阅女无数,但他之前那几个女人哪个不是温柔婉约如花解语的大美女,虽说姿态万千,却个个是销魂尤物。
杨小竺如烈酒,直爽,洒拖,不做作,爱恨分明;而薛青卓则像是一杯铁观音,深邃,需要慢慢品味,在外表,她会用伪装装饰着自己的内心,只有知道珍惜和体会的人才能触摸到她的心灵;至于贺兰,或许她就是那一杯清心爽口的碧螺春,让人饮之心旷神怡。
水笙呢?
陈成觉得她像一泓山泉,从天上来,自云海出,清新洁净,一尘不染。
即便是他对漂亮的女人见识不凡。而且也跟水笙肌肤相亲过N多回了,可当水笙贴kao到他身上时,他仍是由衷的暗赞了一声。
这一吻的时间并不长,陈成很快就松开了水笙,紧跟着就摸到了她的大红褂子上,可他摸了半天,愣是没能解开半颗扣子。
没办法,水笙今天不知是不是故意想捉弄一下陈成,特意穿上了一件斜襟褂子,纽扣不仅多而且位置还有些别扭,不像她平时喜欢穿的那些衬衫或者裙子,陈成根本不用看就能够搞定了。
看到陈成束手无策的模样,水笙扑哧一笑,下巴搭kao在陈成肩头,附在陈成耳旁轻声问道:“成哥,我今天穿的这件褂子好看么?”
“好看。”
陈成随口回了一句,把水笙稍微推开了些才找准了位置,原来这件褂子的款式很古老,纽扣都缝在了斜领和身侧的位置,一溜下来十好几颗,真不知道水笙到底是想干嘛?
水笙蜷着身子跪坐在床垫上,很配合的把右手微微抬了起来,方便陈成的工作。虽然仍有些羞涩。但她还是鼓起勇气,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不再躲闪,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正忙着帮她宽衣解带的男人,眼睛里面的幸福却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很快,陈成就搞定了那十几颗纽扣,正想要把这件烦人的褂子除掉时,怀里水笙的身子突然间一僵,按住了他的手,同时怯生生的说道:“成哥,我我先想把灯给关了,你说好么?”
废话。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成用行动告诉了水笙,他一把挥开了水笙颤抖着的小手,把水笙的褂子往外轻轻撩了一下,刷的一声轻响,水笙那光洁如玉的圆润肩头立刻便裸+lou在了空气中,然后就只听她“呀”的发出一声娇呼,两只手飞快的从陈成肩头抽了回来,环抱住了自己的肩头。
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手根本遮不住什么,那勾在手肘处的褂子也没多大用处,于是她心里头羞意更浓,挤进陈成怀里,嘴里连声央求道:“成哥,你把灯给关了,好吗?我求求你了。”
陈成被水笙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诧异不已,以前光溜溜的时候也没见水笙像现在这般害羞啊,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惊鸿一瞥间,他看到水笙的褂子里面好像穿的是一件很少看到情趣内衣,只是水笙动作太快太猛,他还没反应过来,水笙就已经钻进了他怀里。
嘿嘿,难道是因为这个?
陈成嗤笑一声,想推开水笙,好好的欣赏一下那褂子里面的春光,可奈何他连推了两下,水笙浑身发烫却楞是不肯从陈成怀里出来,脸都快埋到陈成裆下了。
他被水笙嘴里头呵出来的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当下再顾不上怜香惜玉,顺手就把水笙及膝棉裙的纽扣掰开了,紧接着想帮水笙拖裤子,可水笙不予配合。没办法,他只好把两只手分别cha入水笙腋下,把水笙整个的往上提了起来。
呼啦一下,水笙的手被迫伸直了,那原本还半挂在她手弯处的褂子连带着那条棉裙一块,统统都滑落到了床上。
嘶
褂裙拖落的瞬间。陈成眼睛一大,倒抽了一大口凉气。而他也总算明白了水笙刚才为什么比拖光时候更要害羞了。原来水笙身上穿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情趣内衣,而是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
这件肚兜质地软滑,做工讲究,堪堪裹住了水笙滑腻似酥的玲珑身子。
虽然不是什么情趣内衣,该遮的也都勉强遮住了,可在陈成看来,穿上这件小肚兜的水笙更是让人兽血沸腾。
可不是吗?
那薄薄的一块布片只是勉强遮挡住了水笙胸前那两座浑圆饱满的乳峰,却更加凹显出她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沟壑,甚至连峰顶上那两粒诱人的葡萄形状也清晰可见。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呼之欲出!
陈成的眼睛在水笙上半身足足停留了将近五分钟才缓缓的往下挪了挪,可他不挪还好些,这一挪下来,他脑子里头嗡的一声,胸口如遭雷击,男性的慾望顷刻间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
如果说水笙的上半身那间小肚兜偏保守风格,那么她的下半身则完全是情趣到了极致。
她今天穿的小裤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呈现一个很性感的V型,在内裤两侧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扯即开。
但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喷血的是,这条巴掌大小的性感内裤仅仅只能包裹住她的私处,而且,还因为那两个蝴蝶结嘞的太紧,陈成甚至能清楚的看见水笙那紧小的三角裤底部中间凹下了一条缝,而水笙那整个私处的轮廓清晰可见,薄布片后面的黑影若隐若现的,让人几欲疯狂。
水笙本就苗条漂亮的身材曲线,穿上这条性感内裤,再配以上半身那件短小的肚兜,整个人看起来性感撩人到了极致。
任何形容词用在此刻的水笙身上,都显得是那么的肤浅,但这一刻,陈成还是要说,她真是美呆了!
陈成怎么也想不到,水笙会选择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为他表演了这么一出如此性感的内衣秀,他一时惊喜得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在陈成的充斥着放肆情慾的目光注视下,水笙则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她神情扭捏的数次想扑进陈成的怀里,但奈何陈成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只知道盯着她一个劲的猛瞧,两只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卡住她的腋窝,让她钻不进来,直羞得她浑身火烫,难为情的不停扭动着身子。
而她却不知,她此刻这些羞臊的举止神情,更让她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崩溃。
陈成也是个男人,他崩了,但还没溃。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娇羞无限的新娘子是他的,全世界只有他能够亲吻这个美丽无匹的女人,甚至,他还能够肆无忌惮的蹂躏这个女人
而且,就在今晚!
良久之后,陈成终于放开了水笙。
被陈成用眼睛强jian了将近十五分钟的水笙,此刻仿佛被抽空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啪嗒一声,软倒在了床上,如一摊软泥。
可陈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轻声调戏她道:“水笙,知道么,拖了衣服,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今天转了性呢,这么大胆的内裤你也敢穿啊?”
“我,我其他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水笙的声音发着颤,好像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陈成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的说道:“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今天是我们俩新婚的第一天,我想让你高兴一下,好让你这辈子都记住。”
说到底,水笙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陈成心里有些感动,附过身,轻轻的压在水笙身上,然后扳起水笙的下巴,深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渐渐的水笙也动情了,那些往日的点滴片段悉数涌上心头,她勾住陈成的脖颈,和陈成热烈的交颈湿吻。边吻着,还一边把陈成身上的束缚都一一的除掉了,甚至,她还主动的把陈成紧贴在她小裤裤上的火热之处握住了。
夜静极了,从两人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卧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陈成伸手探到了水笙的三角裤边沿,轻轻一扯那细细的绳带,那块薄薄的布片立时便应声拖落了下来。这次,水笙没有惊慌失措,她只是颤抖着身子,紧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她所爱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半晌过后,陈成并没有大的动作,只是隔着那件软滑无比的肚兜亲吻着水笙挺翘饱满的胸脯,那红色的丝绸布片已经被陈成的口水濡湿了,水笙的脸则是染上了一抹桃红,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欲一样无法掩饰。
说到底,她这个雏儿哪是陈成的对手。
情欲涌动之下,水笙气喘吁吁的推开了陈成,难为情的说道:“成哥,你帮我把肚兜解开吧,我想”
陈成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水笙想些什么,不过他仅仅只是解开了水笙肚兜绑在背上的细绳,而那脖颈上的系带却仍然绑着,于是乎,这块红色的布片半敞半遮的挂在水笙胸前,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
而眼前的景象更加的让陈成血脉贲张起来。
不得不说,陈成可真够恶趣味的。
水笙现在甚至有些焦急的盼望陈成快些动真格的了,可奈何陈成却仅仅只是沿着她柔滑平坦的小腹,探摸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微微有些潮湿。她登时羞得用手捂住了脸,不敢看向陈成,嘴里小小声声的说道:“成哥,你你小心些,别弄坏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听到水笙低声求饶起来,陈成才满意的鸣金收兵,哦不,是准备吹响冲锋号了。
下一刻,只见他没有任何停顿,猛的一挺身,刺进了水笙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水笙“啊”的娇呼了一声,她摊开了原本捂在脸上的双手,圈住陈成的脖颈,使劲的把陈成搂了下来,紧阖着的双眼也睁了开来,恍惚间,陈成发现水笙的眼眶里好像有泪光闪动,却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感动
一个多钟头之后,两人都精疲力尽,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后半夜时,朦胧中,陈成似乎感觉到水笙在给他擦身子,而他的下身也被水笙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的,感觉真的温暖极了。不过他实在是困得不行,倒头就继续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摸身边的水笙,没想到却摸了个空。
嗯?
水笙呢?
他猛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窖里,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嘶
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成大吃一惊,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四章 回国
我昨天不是跟水笙一块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这这他妈也太玄幻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陈成爬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了一下,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结婚礼服,万幸的是,兜里的火机跟烟都还在。不过,这样一来,他心里头更奇怪了。
跟着,他在这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密室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半天,可除了他这个人之外,这周围空空如也。
很显然,他没能得出答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面。
使劲揉了揉脑门后,他发现有痛的感觉,可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如果这不是在做梦,难道说之前我跟水笙在庄园里养伤的那些日子是在做梦不成?
kao,这怎么可能!
密室里有一扇铁门,陈成试着用手拉了一下,铁门立刻便发出了“咣”的一声响动,顺带着还被他拉开了一条缝。
嘶
陈成吓了一跳,不是被这声音吓的。而是他认为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给绑架了,没理由这么容易就把门给拉开的啊。
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一道微弱的光线透过这条缝隙照**进来,透过这束光线,陈成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是一条斜斜往上的楼梯。再用力把铁门拉开了些,他惊诧莫名的走了出去。
楼梯不算太长,途中也没有任何人阻挠,陈成很轻易的便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然后碰到了一扇木门。跟刚才那扇铁门一样,这扇木门也没上锁,他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门外是一个大草坪,阳光明媚,跟密室里的阴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确认草坪上没人之后,陈成才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在草坪上转了转,他的视野开阔了不少,然后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庄园,跟之前他住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布局也很类似,一栋四层的别墅,假山水池,一个大草坪,甚至连草坪上摆放着的长条kao椅都一模一样。
但陈成可以肯定,这是两个庄园。
原因很简单,这个庄园多了一栋杂物房,也就是刚才他走出来的那个地窖。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的那个庄园是没有这栋杂物房的。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儿?
陈成脑子里一团浆糊,先在别墅附近转了转,发现没人。然后便凭着记忆。往庄园的南面走了过去,穿过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之后,他果然在庄园南面看到了一扇大门,两个庄园竟然连门口的方位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大门的外型有些小小的差异罢了。
kao,真是奇了怪了!
陈成暗自腹诽了一句,伸手拉了一下不锈钢门把手,这次他没像前两次那么顺利,大门纹丝不动。抬眼看了看大门的高度,还行,也就差不多三米。
往后倒退了四五步之后,陈成一个加速前冲,噌噌噌的攀着铁门跃了上去,骑在门头上歇了口气,一个翻身便跳到了庄园外面。
出到庄园外,陈成这才发现,这个庄园位于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四周围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风景怡人,放眼看去,山脚下竟然是一片片方格形状的水田。517Ζ田间地头上三三两两的有一些正在劳作着的乡民。
难道这里是
陈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沿着山间的小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山脚下,他才碰到了一个扛着铁锹的老乡。
陈成确认对方是黄皮肤黑眼睛之后,才吞吞吐吐的用普通话跟老乡打起了招呼:“大叔,请问这是哪儿?”
老乡好奇的打量了陈成一眼,看到陈成穿着挺时髦的,除了脸色泛白之外,不大像是坏人,便随口答了他一句:“小伙子,我们这里是元宝屯。怎么,你是不是进山里玩耍时迷了路啊?”
元宝屯?
A省均州县的元宝屯?
陈成骇得差点没一屁股摔坐下去。虽然他没来过这个地方,但他曾经听水笙说过无数次“元宝屯”这三个字。这元宝屯可不就是水笙的老家吗?
刚才他还纳闷来着,两个庄园怎么会那么相像呢,现在一听到这处地名,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前面那个庄园显然就是水笙早几年前就在国内买下的山庄。
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加纳闷了,脑子里无数个问号,暗忖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水笙呢?她在哪儿?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了吗?kao,一定是的。不然的话,她没有理由把我一个人扔到这庄园里头的。
一想到水笙很有可能出了意外,陈成心里一紧,手指向山上,再问老乡道:“大叔,今天是几号了?”
“呵呵,你这小伙子咋这么迷糊哩。今天是农历二十五号啊。”老乡笑道。
农历二十五号?
陈成仔细在心里头换算了一下,心里猛的咯噔往下一沉,这不是老子结婚的第二天,这他妈都已经过了三天了。骇然之下,他赶紧又问道:“对了,大叔,山腰上的那个庄园里的人您认识吗?”
“呵呵,你说的是老蔺他们家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屯里又不大,我咋不认识哩。不过我听人说,前段时间他跟他老伴一块出国了,说是要过阵子才能回来呢。怎么,小伙子,你是他们家亲戚?”
“嗯,哦不,我不是。”陈成想了想,还是没把身份暴lou出来。“对了,大叔,您能告诉我,怎么走出这个屯子吗?我不大认识路。”
“呵呵,你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然后往右再走半里路到了村委会附近。在那儿等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看到县城的小巴了。”老乡很热情的指指点点道。
“哦,那谢谢你了。”
陈成点头道了声谢,便顺着老乡所指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他运气不错,刚跑到村委会,就看到了正在兜客的小巴,他赶紧跟着一帮挑着大包小包的老乡一块挤了上去。
因为是回头车,上面空位不少,他找了个kao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望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小巴沿着盘山公路开了一小段路之后,售票员小妹才开始挨个的卖票。不一会。这个小妹就走到了陈成跟前,扶着椅把,招呼了他一声:“大哥,该你买票了。”
“哦。”
陈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把手摸到上衣内兜里,嘶,空的!屁股兜,kao,还是空的!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半毛钱都没有。
这都怪水笙平日里把他侍候得太好了,他身上压根就没有装钱的习惯。话说回来,他待在法国的那十多天,也没出过几趟门,身上哪有钱啊。
“大哥,到县城八块,麻烦你快点。”售票员小妹见陈成摸了半天也没个响动,顿时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呃”陈成尴尬不已,胡掐道,“是这样的,同志。我昨儿晚上跟几个朋友到山里玩,走丢了,钱包也不知道掉在哪儿了,你看,要不我先欠着,一会到了县城我打电话让朋友给你送来,成不?”
“切,瞧你穿得倒挺像个有钱人的,连几块钱也拿不出来,算了,我们这儿虽然是农村,但也不差你这几个钱。”小妹撇撇嘴回了一句就转过身走了,看来她还是挺好说话的。
陈成一喜,赶紧点头冲着小妹的背影称谢道:“哎,多谢了,多谢了。”说完,他又转向身边坐着的一位大叔,瞅了好几眼。想问这大叔借手机使使,却不敢确定大叔身上是不是有这玩意,讷讷了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
“呵呵,小伙子,手机搞掉了是吧?”大叔是个机灵人,一眼就瞧出了陈成想干嘛。
“是啊,大叔,您看,您能不能借”
大叔笑呵呵的从兜里头掏出一个款式挺时髦的手机,递向了陈成:“喏,拿去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陈成接过手机,心里温暖不已,心说这山里头的人真是纯朴啊。
接着,他想也不想的就飞快的拨下了一串号码。
嘟嘟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嗯?
怎么回事,小贺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呢?
陈成心里有些诧异,然后考虑了一下,再次输入了一串号码。
这次,电话响了几声对方就接通了。
“喂,你好,哪位?”
“小李,是我!”陈成赶紧回道。
可他刚一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啪嗒”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又是一阵忙音了。估计对方是不小心把手机给摔了。
kao,这小子见鬼了吗?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
陈成暗啐了一口,正要再拨过去时,手里头的电话倒是大声的唱起歌来了。
一看号码,是小李拨回来的,他赶紧接通了,问道:“小李,你怎么回事?听不出事我吗?”
“你你真的是陈陈组?”电话那头小李的声音跟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陈成没好气的臭骂了一句。
“陈组,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小李大吼了一声。
即便是隔着话筒,陈成的耳朵也都快被震聋了,他尴尬的朝周围一干莫名其妙的老乡笑笑,掩嘴低喝道:“你丫的给我小声点。”
“哈哈,陈组,你真的还活着,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小李语无伦次的嚷嚷了起来。
陈成心知小李这厮一定以为自己也喂了鲨鱼了,才会如此失态,心中一暖,喝断他道:“好了,小李,你别瞎嚷嚷了,我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了,想让你”
“陈组,你在哪儿,快说,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小李牛头不对马嘴的打断了陈成。
陈成本想向小李打听贺兰的消息,但转念一想,他却掐灭了这个念头,而是低声回道:“好的,小李,你听着,我现在准备到A省均州县,我就在嗯,我就在汽运站门口等你好了。你到了之后”
嘟
陈成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了一声忙音,小李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娘的,这家伙急个屁啊,
陈成暗自笑骂了一句,把手机合上递还给了身边的大叔,再次道了谢。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巴就抵达了目的地,均州县城的汽运站。
陈成下了车之后,算算时间,小李从华海赶到这里起码还得四五个钟头,他干脆直接就进了汽运站旁边的一间小饭馆。进去后,照着菜谱点了个遍,然后就吩咐服务员上菜去了。反正小李如果够机灵的话,自然会找过来的。
算起来,他已经饿了快三天了,虽然前几天一直在睡觉感觉不到,但现在却着实是饿得快受不了了。菜都还没上呢,他就先扒了两碗米饭,直到胃感觉痛了才醒悟过来,不能吃这么急。垫了垫肚子后,他便慢悠悠的边吃边等着小李的信儿了。
就这么着,陈成这一餐饭足足吃了四个多钟头,从中午吃到傍晚都还没结束,其间服务员去收了好几次钱,但陈成总以还没吃饱推搪了过去。
到了六点半左右,饭馆老板终于坐不住了,打心里认定陈成是个吃霸王餐的,领着一帮伙计围住了陈成这张桌子,开口问陈成要饭钱,陈成尴尬不已的站了起来,正不知该怎样搪塞过去时,门口急吼吼的冲进来一个人,嘴里还大声嚷道:“陈组!陈组!”
kao,这家伙总算来了!
陈成抹了把冷汗,指了指正冲过来的小李,对老板道:“我都说了我朋友会过来结账的,喏,去找他要吧。”
众人一看冲过来的是一个身着警服的人,都是一愣,那老板道了声“不好意思,您慢用。”之后,就领着伙计赶紧退了开去。
“陈组,真的是你!?”小李冲过来一把就搂住了陈成,激动的喊了一声。
“kao,不是我还能是谁?你丫的要是再来晚点,我可真得被人当成是吃霸王餐的了。”见到老哥们,陈成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不过他还是赶紧推开了小李,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陈组,你没上那艘破船吗?可贺主任她明明说你已经上了船的啊,你怎么会没事的?”小李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丫的是不是巴不得老子被鲨鱼给吃了!”陈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呵呵,陈组,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李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道。
“那事咱先不说,你快跟我说说,有永仁的消息吗?”陈成急切的问了一声,他知道小贺一直在利用警局的关系在寻找着永仁的下落。
“陈组,对不起”小李一听陈成提起这事,脸色登时黯了下来,接着赶紧又安慰陈成道,“陈组,你放心,我们局里一直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的。”
“呵呵,没事。”陈成苦笑着摆了摆手,问道,“贺兰她最近怎么样?”
小李闻言抬眼看了看陈成,欲言又止道:“贺主任她唉”
“算了,我知道的。”陈成勉强的笑了笑,其实用不着小李说,他也能想象得到接连失去儿子和老公的小贺,这段时间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状态,不自杀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对了,怎么前面我打她手机是关机的?”陈成又问道。
小贺做为一名高级督察,手机一般情况下必须二十四小时开着,因此陈成才有此一问。
小李想了想,回道:“嗯,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谭姐说她好像是去燕京开会去了。”
“哦,这样啊。”
陈成点头应了一声,心中却有些疑惑,不知道小贺这次去燕京开的是什么会?
皱眉想了想,他紧接着又问道:“小李,贺兰是哪天去的燕京?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具体是哪天我可不知道,不过前几天我还在局里碰到过她,最多也就去了两三天吧。”
陈成想想也是,继续问道:“对了,小李,最近三K集团怎么样了?”
他心想自己跟杨大姐接连出了事,想必三K集团早乱成一团糟了。在法国的时候他就很想打听一下消息,可他先是由于眼睛失明看不到网上的消息,等他眼睛稍微好了点吧,水笙却又把他看管得很牢,后来干脆连笔记本都给没收了,因此他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跟国内联系。
对于陈成和三K集团的杨董之间的关系,小李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曾经到陈成那处顶楼的别墅去玩过好几次,后来跟杨大姐渐渐的也熟络了起来,也算是冰释前嫌了,因此这会儿听陈成问起,他倒也不觉有异,随口回道:“具体情况我也没怎么打听,不过你出了事之后,我倒是问过贺主任,她只是说三K集团现在好像是暂时由一个姓朱的副董代理执行董事长职务吧,没出什么乱子,你就放心吧。”
姓朱的副董?
四哥!?
陈成眼睛一大,一口茶刚喝到半,差点没直接给喷出来。
第六卷第三百六十五章 他是你父亲?
跟小李又闲聊了一会。陈成大概了解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情况,小李所说的跟之前水笙告诉他的差不多,沉船事件并没有在社会上xian起什么滔天巨浪,完全被警方当做是一次意外事件处理了。
接下来,两人没有在小饭馆里继续泡下去,而是直接搭乘快巴赶往了A省省会的T市。
陈成身上没有身份证之类的东西,现在又成为了黑人一个,坐不了飞机,于是两人只能赶往了T市的火车站。在站台里,陈成嘱咐小李千万别透lou自己回国的消息,然后又向他要了一张银行卡之后,就跟他分道扬镳了。
本来小李还想让陈成跟他一块回华海等贺兰回来,虽然陈成同样也很想即刻返回华海,问问老四他那几天在船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后来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但他更迫切的是想要找到小贺,确认小贺还活着。无奈之下,小李也就只能眼睁睁的送陈成登上了开往燕京的火车。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陈成抵达了燕京,出了火车站之后,他第一时间到附近的商场里买了一台手机。办了几张临时卡,然后就再次拨通了小贺的电话。
可让他奇怪的是,小贺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皱眉想了一下,他在火车站外拦了一辆出租车。
半个多钟头后,陈成赶到了燕京警校。自打听小李说小贺来了燕京开会之后,电话又老打不通,他心里头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担心小贺会出什么意外,于是赶紧过来了。
他不敢确定小贺是不是在这里开会,不过按照惯例和小贺的级别,会址在这儿的可能性很大。
可他刚想走进校门,却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而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已经毕业多时了,没校卡人保安根本就不让进。没办法,他只好折路返回,在校外的老地方“富贵茶餐厅”要了几份点心,边吃着早餐,边等待小贺开机了。
填饱了肚子后,陈成又试着拨了一次电话,但如之前一样,小贺的手机依旧关着。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十点半钟不到,如果小贺在开会的话,那么现在还没到散会时间,正要拨通发哥的电话,可想了想。他还是把手机合上了。
昨晚上他听小李说过,在那份沉船报告中,他的名字赫然在列,因此,他还是决定暂时不联系这些哥们毕竟,自己莫名其妙的从法国回到了国内,而水笙和老蔺他们都不知所踪,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了他那些哥们。如果小贺不是警察,他恐怕连小贺都不会联系,最多远远的看小贺一眼,知道她平安无事就行了。
“服务员,买单。”
陈成在卡座里招呼了一声,然后扔下一百块钱在桌面,自顾自的就往茶餐厅门口走去。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反正警校的小路他熟得很,想来那小卖部的花婶应该还认得出他,干脆直接从那进去得了。
快要出到大门的时候,陈成跟几个进来吃饭的女孩擦肩而过。
嗯好像有点面熟?
陈成下意识的回过头瞥了一眼那几个女孩的背影,鬼使神差的,他转过身跟着这几个女孩上了二楼。
几个女孩丝毫不觉有异。径直走进了中间的一个包厢。
包厢门口打开的一刹那,陈成暗地里一惊,里面上首坐着的竟然是那萧韵如。
原来这几个女孩子都是萧韵如和伯光老婆的同学,当初在伯光婚宴上见过,难怪我瞧着这么眼熟呢。
陈成暗自哂笑一声,转过身走了。
出了餐厅大门口,陈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外墙处的小卖部后门,收住步子,猛然间回过了头来,朝着四五米远外的一个身着紫衣的美女笑了笑。
紫衣美女显然没想到陈成会突然间回头,手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子,低下头掩嘴低呼了一声。
“萧小姐,你找我有事吗?”陈成问道。
“没没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萧韵如吞吞吐吐的说话到半,不知为何,忽然间低着头快步转身离开了。
“诶,萧小姐,你先别急着走啊。”陈成朝萧韵如喊了一声,穿过马路紧跟了过去。
萧韵如毕竟是个女生,饶是她走得甚急,但还是很快就被陈成堵在了一条巷子里。
“你你别过来。”萧韵如惊呼了一声。
陈成更是莫名其妙,他跟萧韵如虽说谈不上是什么好朋友,但至少也一块吃过几顿饭,怎的现在这个女人如此怕他?
“对不起,萧小姐,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前面跟着我干什么?顺便问问,我那几个朋友是否还好?”陈成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我只是好奇。你不是已经死死了吗?”萧韵如有些紧张,下意识的用手拽着自己的衣服领口,颤声回道。
“你怎么知道的?”
陈成拖口而出道,同时心里也是讶异不已,按说自己上了那份遇难者名单的事儿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晓,这萧韵如却似乎是知道的,难道是伯光他们告诉她的?
“我我听说的。”萧韵如讷讷回道。
“呵呵,萧小姐,我没死,这只是一个误会。”陈成善意的笑了笑,又问道,“对了,发哥他们现在怎么样,还好么?”
萧韵如抬眼飞快的看了看陈成,见陈成一脸温和笑意,她心才定了下来,回道:“他们都还好。”
陈成总觉得眼前的萧韵如有些古怪,但却又不知道她奇怪在什么地方,便问道:“萧小姐,你真没其他事儿找我?”
“没有,真没有。”萧韵如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声音也不像之前那么打着飘了。
“哦,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陈成耸耸肩,朝萧韵如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可他刚走出几步,忽然间似乎想起什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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