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封神 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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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晴了

    第一节 遇见个老神棍

    “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搁在床头的手机像在叫魂一样使足了吃奶的劲,那种沙哑的杂音钻入我的耳朵里边,让原本沉睡在梦境中的我被周公一脚给揣到了真实世界。张开了眼,看一眼设定了闹铃时间的手机,决定再眯上五分钟,可谁曾想,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足足过了十五分钟。

    “靠!”我从床上惊跳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提着裤子以最迅捷的速度冲出了卧室,钻进了卫生间,刚刚开始放水的当口,就听到了一声佐藤江梨花喘息式的娇吟:“你好下流哦。”

    听到了这勾魂入髓的魔音,吓得我一个骤停,正准备把作案工具揣回裤裆里的当口下意识地往声源处一抬眼,看到了那只鹦鹉正站立在洗澡间里的鸟架上搔首弄肢的又来上了一句:“主人,人家想要嘛……”

    “原来是你这家伙!”打了两个冷战的我松了口气,匆匆地放完了水,赶紧把裤带给扎上,看样子睡糊涂了,竟然一时间没想起来这只寄养在我这个里的这只鹦鹉会说话。

    “兰兰,给我闭嘴。”看着这只鹦鹉,着实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至从这只鹦鹉的主人在两天前把它送到了我这来之后,每天我都会因为这只叫做小兰兰的鹦鹉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发生一点意外。

    因为它不仅懂中文,并且自学成材,还会外语,一般都是呀灭嗲、可莫其、以太之类的,加之这种大绯胸鹦鹉的音量大得惊人,害的现在我的隔壁四邻几乎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流氓,就算是对门家的那六岁小姑娘向我问声叔叔好,她老妈犹如见鬼一般把小姑娘给拽进家门去,似乎生怕我对这个祖国的花朵下毒手一般。

    没办法,这只鸟原来的主人就是一个淫荡猥琐的家伙,只不过打小与我斩过鸡头烧过黄纸,情比金坚。所以,在那家伙出国留学之时,把这只名叫“兰兰”的大绯胸鹦鹉郑重地托付给我抚养,说什么等他从倭国留学回来之后,再来接他的小兰兰。

    至少这只鸟为什么会叫这名字,据我那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明言,是为了纪念一位伟大的AV界女神,为了色情影业而献身的杰出青年武腾兰战士。这实在是让我无语之极。

    身为未婚热血青年,在和谐社会,缺乏男女之间情爱生活的我也略有涉猎,嗯,不是指我涉足这一职业,而是指我曾经以一种学习和研究的精神与角度阅览过很多类似的艺术片,但绝对不会像我那位朋友一般,全身心都投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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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位伟人还是淫人说过的话:艺术与色情的区别在于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欣赏角度。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一位多年从事法律研究的朋友很认真地告诉了我:根据相关法律条文,含有色情内容的艺术品不能定性为淫秽物品,可以收藏,但不适宜公共展示,因为根据《民法》的基本原则,一切的民事活动都不能违反公共秩序和善良风俗。当我听到了这一鼓舞人心的消息之后,我的双眼湿润了,还是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好啊。

    要是在三十多年前,指不定这会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热血青年都该被剃成阴阳头拿去游街了。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因为其性取向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因此逃过了一劫。

    嗯,扯远了,不过正是因为这只不以艺术角度去欣赏那类片子的鸟,才使得我名声这两天大臭,为了澄清我是正人君子而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鬼混的坏胚,所以我只能把这只不学好的鸟给关在了隔音效果较好的卫生间里。以免再让邻居误会于我。

    我只得先拿点鸟食和水给它,一面恶狠狠地威胁道:“兰兰,你要是再敢乘我不在家的时候乱叽叽歪歪,晚上我非把你炖了吃不可。”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特傻,怎么跟一只鸟较起了劲来?

    只不过,那只鸟听到了我这话之后,歪起脑袋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它那尖利的鸟嘴啄着食物,那眼神,怎么都觉得像是在鄙视我。深呼吸,算了,要不是看在我没时间,再看在它是只鸟的份上,我老早就把它给丢高压锅里边炖了。

    收拾了这只鸟,匆匆地洗漱之后,飞快地跑出了租住的房子,看了看时间,没功夫坐下来吃早餐了,只好在街边向早餐摊主王大妈买上一份豆浆油条,准备一会在的士或者公交车上补充营养。

    就在这当口,却看到了一个干巴瘦小的老头,穿着一身道袍,头戴道冠,手拿着拂尘,颔下三缕长须,胡子眉毛头发全都白得犹如石刷墙的石膏粉,白得透亮,忒仙风道骨,一步三摇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走着,而那些在人行道上匆匆行走的人们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一般,甚至连点好奇的目光也没有落在这老头的身上。就连那几个平日里最喜欢说三道四戏说八卦的这些推车卖早点的小商小贩也都视若无睹。

    我不禁有些好奇,伸手接过了豆浆,把钞票递给王大妈的当口借机问道:“王大妈,那老道士你认识吗,该不是附近哪家要做法事吧?”

    “哪有什么老道士?”胖呼呼的王大妈左右一瞅,竟然对那十数步外的老道视若无睹,回过了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小姜你该不是大清早的想逗大妈玩是吧?”

    听到了这话,我不由得一愣,那老道士分明已经近在眼前,王大妈却说这样的话,这倒底是谁逗谁玩?

    “喂,老道,别东张西望的,说你呢!”我吸溜了一口豆浆,冲那须眉皆白的老道勾了勾手指头。这个时候,原本嘈杂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诡异,那老道颇有些讶然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认我是在唤他之后,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我说王大妈,你说没看见老道士,那你跟前站着的这是什么东西?”我得意地回过了头来,冲那两眼发直的王大妈笑道。不过,王大妈的眼神不对劲,浑没在意那正走过来的老道士,反而直勾勾的看着我,不止王大妈,另外几个早餐摊主也都直勾勾的瞪着我,似乎站在他们跟前的我犹如怪物。

    “喂,王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我赶紧打量一下自己的穿戴,很正常啊,内裤也没有外穿,头发打理得很齐整,眼角也没有眼屎,裤裆大前门也安然紧闭。难道我屁股后边别着**还是炸药不成?大清早的,这叫嘛事?

    就在我让这群早餐摊主盯得浑得寒毛倒立的当口,那老道士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手指在那又掐又算的,然后哎呀一声:“怪不得贫道认不出你来,原来是年纪不对,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老道士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生动而又热情,犹如忍饥挨饿胜利会师在延安的领导人正在看着端来红烧肉慰问的红小鬼。

    “你谁啊你?别以为你穿着一身道袍,拿颜料染了胡子眉毛,就想装神棍来骗人套近乎,这一套早过时了。”我鄙视地道,这种话,在算命、测八字众多的大桥脚我可是听得耳朵都起了老茧。

    方才还觉得他仙风道骨,可是他张嘴之后,我怎么都觉得这老牛鼻子瞧着不顺眼。嗯,原本还以为这家伙是位一位宗教人士,想不到竟然是个跑江湖忽悠人的神棍。

    老道指着我,一副哭笑不得的无辜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身边的异响,回过头来却看到王大妈抄起了摊子的手推,跑得比刘翔还快,吱溜一下就窜得老远,豆浆锅的盖子落在地上她也没顾得上捡,吓得老子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才记得王大妈还没退我二块五角钱。

    “王大妈这是怎么了?她还没退我钱呢!”我上前两步,正欲跟卖小笼包的摊主说话,这位也跟鬼追似的,抄起摊子的手推唰的窜出老远,靠,这些人都有病不是?而正在远处喘气的王大妈见我有接近的迹象,继续狂奔中……

    回过了头来,左右一看,怪事,我并没有看到城管那身瓦蓝的制服和凶神恶煞的嘴脸啊?我目光所及处,那些等车的人群也都见鬼似的散得飞快,其中一个小朋友还指着我奶声奶气向他老妈悄声道:“妈妈,这位大哥哥是不是神经病哦?”

    “嘘,乖儿子小点声,做人要有礼貌,这种事情心里边知道就好,但不能什么话都乱说,那样可不好,这样很容易伤别人自尊的,知道吗?……”那位当妈的一边教训着那小屁孩,一面拔脚溜得飞快。那小屁孩子伏在他老妈的肩头,还冲我吐舌头做鬼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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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的士惊魂

    “……”我差点让入喉的豆浆给呛晕了过来,算了,咱不跟未成年人计较,要不五讲四美都白学了。ZUILU。neΤ这个时候,觉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袖,回过了头来,那老神棍还悠哉地站在我身后,笑眯眯地瞅着我。“道友,贫道有礼了,一晃眼,竟然三千多年过去了,你我今日相逢,实在是……”

    听到这话我乐了:“老头,见过能吹的,没见过你这样吹法的,一百多岁的老棺材早就全身器官衰竭,四肢萎缩,口齿不清,大小便不能自理,让人推着轮椅出来晒晒太阳就不错了,你三千多年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你当你是屁眼都能喷仙气的神仙啊?”就在我说这话的当口,那些原本还呆在我左右等车的人唰的又连退十数步,目光惊惧而又吓人,我左顾右盼,却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为啥这些人一个二个跟精神病患者似的?明白了,肯定是这老神棍扮像实在过份。

    “你!太不像话了,自贫道化形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对贫道说话。”老神棍被我这话给气的两只眼睛都瞪成了几何图形,似乎觉得自己被彻底的鄙视了。

    我冷笑了声,毫不示弱地道:“咋的,看你这老青年的模样儿长的也不算猥琐,去老年裸体模特队说不定还没混上个头牌,就算是靠身体吃饭,好歹也是自食其力。告诉你,幸亏你遇上我这四有年青,要是碰上个脾性爆燥的愣小伙子,两拳头就叫你见识新社会新青年的风貌,知道不?”

    “……还看我?鄙视你了你能怎么的?是不是想说拿天雷来劈我啊?告诉你,瞅瞅这些房顶,全装着劈雷针呢。有本事你干脆下刀子雨让晚生见识见识你的神仙手段。”

    看样子,这老神棍也真够能忍的,平日里那些人跟我交锋不出五个回合绝对没脸见人而败退,这位倒好,虽然一张菊花般的老脸扭曲狰狞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那捏着拂尘的手跟触电的鸡爪子似的狂抖,看样子气的不轻,不过很执着地又转到了我跟前拦住了我,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无奈地道:“罢,贫道懒得跟你计较,你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这会子如此害怕你的原因吗?是因为他们看不见贫道,以为道友你正在对着空气自说自话,所以才有此异常之举。这一点不正说明贫道的手段?”

    听了这话,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深受科学发展观理论熏陶,以观察和实验为基础,以事实为依据进行合理的逻辑思维,以主观逼近客观符合客观,实事求是看待一切问题的我险些气歪了鼻子。

    要不是这功夫来了辆未载客的的士让我想起了自己快要上班迟到,加上这老神棍那风吹就倒的身板,指不定这会我就搬起路边的垃圾箱拍在这个对国家经济建设,社会发展带来严重危害,对个人造成严重影响的封建迷信份子头上。

    我白了这老神棍一眼,赶紧上前抢车,原本以为会经过了番龙争虎斗,不想,我冲到的士身边的时候,那些原本比我跑得快的对手竟然吓得四散,其中一个满身横肉,面目狰狞,手臂上还刻着个大大的“忍”字的家伙竟然也战战兢兢地闪往一边而去,难道我身上有王霸之气不成?

    一头雾水的我可没功夫去理会他们,钻进了的士,说了地址。的士司机倒是没有没有任何异样,看了我一眼之后,确认了地址之后,起动了车子,关车门的刹那,我看到那老神棍还站在街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冲那老家伙恶狠狠地比划了一根中指,然后那老家伙目瞪口呆的傻样让我大乐,的士车飞速地顺着道路前行,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看样子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带来什么不良后果,或许是我自己多心了,指不定刚才那些人民群众说的神经病是指那个想晃点我的老神棍。

    “真想不到,昔日的姜道友,如今竟然与那些世俗凡人一般,连贫道都认不得了……”一个声音,犹如幽魂一般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吓得我手一哆嗦,刚点燃的烟从指缝间掉在裤裆上。

    等我手忙脚乱地把烟给捡回了手里边,回头一瞅,“啊!”我看清了后座上吱声的人之后,不由得脸色一白大叫了一声,大白天见鬼了不成?开车之后,这老神棍明明就站在路边,哪时候窜上车来了。

    听到了我的声音,吓得那司机一脚踩了刹车,相当紧张地扭过了头来:“咋了?”

    “那老家伙啥时候上来的?”我指了指后座。“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忘记带眼镜出门了,这后座哪有人?”司机看了后座两眼,一副受骗上当的模样,很是不耐烦地道。

    听到了司机这话,我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的肌肉正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连带我手里的烟也抖得跟什么似的,安逸地坐在后座,被司机视若无物的老神棍笑得份外诡异:“姜道友,贫道说了,凡人是看不见贫道的。你放心,你右边口袋里的一百二十块钱对于贫道而言,连粪土都不如。”

    我手捂在右边口袋上回身坐下,冲那司机干笑两声示意自己确实是看走了眼,嗯,我还不想让司机把我直接往三二零精神病院,深呼吸,早晨的空气多么新鲜,世界这么美好,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没可能我这么衰,大白天会看到鬼。嗯,一会回家之前买点柚子叶泡个澡去去霉气先。

    “姜道友,不需要害怕……贫道想不让其他人看到贫道和听到贫道之言,不过是些许小技俩而已。”从后视镜里,我看到这老神棍一脸子的得意之色,很嚣张。

    我赶紧把手中的烟丢出了车外,强忍住想回头的欲望,背挺得笔直,要不是安全带系上,怕是这会我都愿意贴着挡风玻璃,尽量离后座越远越好。联想起了刚才在楼下等车时的异样,我额头开始滴下了冷汗,这家伙难道说还真是个非人类?

    另外,为了让司机不以为我是神经病,我该怎么跟这家伙交流是一个大难题目。左思又想,我灵机一动,拿起了手机,装模作样地拔了一个号码:“我说,你倒底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司机只是看我一眼,继续开车。很好,至少司机的反正没有超出我的预料。

    “贫道不是东西……”接口答完,老神棍似乎觉得不对劲,挠了挠自己的山羊胡分辨道:“贫道乃是神仙,非鬼非妖非魔。”

    “神仙……”我张开嘴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要是考虑这个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妖怪的家伙到底来找我这个普通人有什么企图。老神棍唤了我几声,正处于当机状态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老神棍还以为我轻视了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道:“看来贫道不显些本事,你还真不会信。”

    话音刚落,我就从那后视镜里看到老神棍手指头鸡爪疯似的抖了抖,嘴里边不知道念叨了啥,然后,那刚刚还坐在后座的老神棍竟然在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很呆滞地盯着那突然又没有人的后座,不知道是该继续扯嗓子干嚎以发泄我内心的恐惧,还是应该掐自己一把证明先前的都是幻觉的当口,正在驾驶着的士车的司机突然松开了方向盘,侧过了头来,向我陡然一笑,一只手作虚捏拂尘状左右挥摆,另一只手并指向我一礼:“姜道友,这回你该相信贫道了吧?”

    我两颗眼珠子险险夺眶飞出,有股飕飕凉气从它的脚板底一直弥漫到了天灵盖,司机的声音竟然变得跟老神棍一模一样,目光也一样的诡异。

    我的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心惊胆颤地问道:“你想干吗?”还不忘记把手机塞进裤兜里,这可是我二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位应该是被那老神棍附身的司机还猥琐地笑了笑:“道友,贫道今日来寻你,乃是为了……嗯?”这时候,前方传来了叫喊声,被老神棍附身的司机下意识地转头望向了前方,我也好奇地望向前方看清了形势之后,紧紧地靠着椅背,把左手塞进了嘴里,右手笔直地指着前方,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救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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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我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疾行的的士车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交警叔叔站立指挥交通的岗亭,而的士车正轰鸣着英勇地直驰而去。站在岗亭上的交警叔叔这会正特严肃地面对着车子,伸掌向前,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不过很快他的目光也变得仓皇起来,那双很有魄力的鹰目也鼓成了两个圆圈,原本严肃的嘴脸像被人揣了连环飞腿一般开始扭曲变形,在我的瞳孔里放大,然后,轰隆一声……

    下一刻,医院急诊科二零七号双人病房里,打着吊瓶,鼻青脸肿的我正杀气腾腾地打量着另一张病床上冲我露出报歉笑容的中年猥琐男。

    这位不用说了,就是那位司机大哥,只不过,到了医院,做完了医疗处置,等医生护士消失在门外之后,还没等我和这位司机打个招呼。那老道士又附在了他的身上,说是为了防止我们两个的交流让普通人知晓。所以又附身上去,让那的士司机的灵魂暂时处于冻结状态,这让我想起了圣斗士里水瓶座黄金圣斗士的绝技:灵魂冻结,想不到这老神棍竟然会这一招。

    嗯,先不管这老家伙是不是会圣斗士的绝技,咱得把正事给摆平了再说,我摸了摸眼角,还疼,脸色一板,特严肃地望着这位让人给附身的兄台:“老兄,甭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你知道什么叫油门吗?什么叫刹车吗?什么叫方向盘吗?知道什么叫交通法吗?”

    附身男傻了吧叽地一个劲摇头,看到他这模样,我越想越气:“既然都不知道,你却附身到了这个正在开车的司机身上,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最后的紧要关头我拉住了手刹,这会子你道友我已经是死人了。亏得你还说自个是神仙,该不会是索命无常化妆的吧?”

    “贫道……”附身男正欲辩解,我继续唾沫横飞地道:“你不是说你是神仙吗?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交通费,对了,还有我这身柒牌男装也报废了,还有……”我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冲这家伙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内衣裤就放你一马,其他的这些折合物价怎么的也得有这个数,拿来!”

    “贫道乃是神仙,从来不需要带那些俗物的。”被附身的的士司机咧了咧嘴道。我顿时勃然大怒:“别以为你是神仙就了不起,告诉你,这可是共产主义专制之下的和谐社会,一切都讲法律的,讲物质的,信不信我到法院告你无证驾驶还拒赔!”

    附身男翻起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无奈地苦笑着摊开了双手:“贫道真没有,道友啊道友,看来你转世太久了,一点真灵也没能保住,无怪认不出贫道,不然,如何敢如此对贫道无礼。”

    我冷哼了一声,正准备继续给这家伙灌输什么叫和谐社会、法制社会理念的当口,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我的同事赵英杰的电话。这才想起,今天又要迟到了。

    刚刚接通了电话,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又快又急:“飞熊哥,你又迟到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正叫我去她办公室呢。现在我是在洗手间通知你,你要是再不赶过来,你死定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我不由得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位自称神仙的附身男一眼。“英杰,你帮我请个假,我遇上车祸了,眼下正躺在医院里呢。”

    电话那头赵英杰的声音很无奈:“飞熊哥你能不能想个新鲜点的理由,不是小弟不帮你,这个月小弟我已经替你编了两回车祸,三回拉肚子了的迟到理由了。”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英杰啊,我的好兄弟,你能不能换个理由?怎么每次我迟到不是拉肚子就是车祸,你姐就算是头猪也该知道真假了。”

    “那怎么办?上次我问你,你自己说让我想办法解决,这下倒好,还怪起我来了。”赵英杰的怨气在电话这头的我也能闻得见,赶紧陪笑道:“呵呵,这不怪你,怪哥哥我,不过别怕,这回是真的,哥哥我正躺在床上,两眼冒着星星,全是妖魔鬼怪。”

    这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敲门声,接着电话话只剩下了盲音,我看着电话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搞什么鬼,电话打了半截就挂了。”

    接着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赵英杰的号码,接通之后,还没等我发牢骚,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清脆得犹如黄莺,不过语气却跟冰封的长白山似的:“姜飞熊,你现在在哪儿?!”听到了这个声音,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位身材高挑窈窕的漂亮女白领正恶狠狠地对着电话发彪。

    “我在医院,今天我遇上了车祸了。”我硬头皮道。

    “是吗?”电话那头发出了笑声,不过,成份以冷笑为主:“一个月能遇上三次车祸。啧啧啧,我真不知道是该夸你福大命大呢?还是该夸你生命力比小强还顽强。”

    “不用这么损我吧,其实这三次车祸,每一次经历都不一样,”我眼珠子一转:“第一次并不是我出车祸,而是看到了别人出车祸,血淋淋在就在边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助人为乐,平时就喜欢扶老婆婆过马路,给小孩子让坐位什么的,于是就帮忙救人,所以才会迟到。至于第二次嘛,是因为司机开车不小心,擦着了前边的士车的车尾灯,那司机很不爽的就打了110报了警,司机大哥连哭带求的央求我留下来证明他没有闯红红,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诚实守信,所以只好答应了司机大哥的要求……”

    “那这一次你是不是说你自己发生了车祸,然后被送到了医院,正在打吊针什么的,所以迟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这会子变得软软糯糯的,不过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不妙。我打了个哈哈:“聪明,想不到你居然猜中了。”

    “好!你在哪个医院哪个科哪个病房?”电话那头的语气相当不善,我赶紧老实地报出了医院的地址。

    “十分钟之后我会到那里,要是你没有断胳膊断腿,你等着本小姐亲自动手。”赵可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电话里冲了出来,震得我头皮发麻。

    “你要过来?太好了。”我不由得大喜,听到我那欢喜的语气,赵可可在电话那头不由得一愣:“姜飞熊,你该不是让车子把脑袋给撞傻了吧?本经理可是过来找你的麻烦的。你还这么高兴?”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对了可可,你要过来的话,麻烦你去我的办公桌中间个抽屉,把那里边的那枚黑狗牙给我拿过来。”最后边一句我声音压得很低。我记得我在公司的办公桌里边摆着一枚黑狗牙,还是我刚刚生下来没多久,我奶奶亲手给我戴上的玩意,因为那是奶奶留给我的东西,所以也就经常带在身边把玩,一直舍不得丢掉。据说那玩意驱邪最是厉害。

    “黑狗牙?!要那东西干吗?”赵可可沉静了大约两秒钟,语气中带上一丝关切和担忧:“你真出了车祸?”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难道我的人品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吗?”我在电话这头气得头顶险些都冒出了青烟:“太可恶了,要知道助人为乐是我的优点,诚实是我的外号,守信是我的做人原则……喂,这八婆,挂那么快干吗?”没能及时地吹捧完自己,实在是让我心情郁闷。也不知道赵可可来到这里,会不会真替我把手脚给折了,这位顶头上司的女王脾气可是一向令我忌惮。

    抬起了头,却看着附身男正好奇地望着扎针的手背鼓起的包包。“你漏针了。”我好心地提醒附身男。

    他眨巴眨巴眼:“漏针?漏什么针?你是说这个?”拿另一支完好的手指了指那肿起来的手背,目光显得好奇而幼稚。

    我无语地按下了召唤铃。附身男问道:“道友你干吗?”

    “我叫护士来给你补针,真不知道你这神仙是怎么当的,连什么叫漏针都不知道。”我乐了,不管跟前这位是神仙还是妖怪,总之,我能看得出来这位老神棍,嗯,附身男的社会经验不丰富,或许用浅薄才能形容,不知道能不能让护士给他来一针安定,看这家伙会不会昏迷。只可惜这家医院我没熟人,不然,让他尝尝医院敲髓吸血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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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会尽力保持两更,晴了的人品大伙该了解的吧?不多说了,希望大伙多投推荐,多多收藏。

    第四节 生不进衙门,死不进医院

    不大会功夫,一位护士走了起来,我指了指那位附身男的手,护士的脸包裹在白口罩下,根本看不出表情,或者说应该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先生,你是病人,不要站起来瞎晃悠好不好,快躺回去,自己的手都脬成这样了,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不明白你那痛觉神经是怎么长的。”

    “……”在我的暗示下,附身男老老实实地听从吩咐,让那护士又扎了一针,等护士离开之后,他正欲起来,我赶紧开口道:“不管你是神仙还是妖怪,最好听护士的。”

    “为什么?”附身男似乎不太习惯躺着跟人说话,觉得浑身不自在地在病床上扭来扭去。

    “因为在这里,他们比神仙还大。你要是敢不听他们的话,说不定一会让实习生来拿你试针,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我这是经验之谈。

    那附身男没有陪着我鬼扯的意思,盘腿坐在了病床上,向我正容道:“姜道友,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是贫道之过。你先忙吧,到了晚上,贫道再来寻你,到时,再把来意道明便是,告辞……”

    说完这话,附身男虎躯一震,一道淡淡的光离开了他的身体投出了窗口,这位司机大哥清楚了过来之后,表情有些郁闷:“咦,我怎么坐起来了?”

    “哦,刚才老哥你打着吊针睡着了,左抓右挠的漏了针,我喊来了护士给你补针,没想到你睡得实在沉,我就帮忙把你扶坐了起来,补了针之后那护士说最好不要乱动,所以就让你保持这个姿势来着。”我面不改色地信口忽悠道。

    那位司机大哥听了这话,倒有些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冲我一笑:“对不起了,坐我的车,把你也给搭了进来,没想到开着车不知道怎么的就眯着了。”

    “……”看样子这位司机还真够憨厚实诚的,被鬼上身还以为是自己的失误。当然,真实情况我是不可能告诉他的,神怪之事,说出来也太扯了点,指不定到时候司机还怀疑咱别有用心什么的|Qī…shū…ωǎng|,那就得不尝失了。

    遇上这么个主,那就好办了,很快就面对面谈妥了赔偿问题,至于营养费什么的也就不需要了,谁让咱是实诚人,心里边也有些内疚,毕竟此事是因我而起,脸皮再厚也不能不讲仁义诚信。

    跟实在人说话不需要勾心斗角,一来二去的,没多大功夫,都认了校友了,这位兄台说来还算是我的校友兼学长,嗯,都是当年在市商业幼儿园跌爬滚打走出来精英份子。

    这下话题就更多了,反正打着吊针,只能扯嘴子玩,这病房里就我跟他,吹起来了没啥忌讳,从眼下的猪肉八块钱一斤吹到世界经济危机的蔓延的严重后果,就在我们正准备进一步探入探讨社会经济结构组成方面有哪些失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特有节奏的脚步声。

    我一抬眼,就瞅见了来人,正是我所在公司的领导人赵可可。一头靓丽光亮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晶莹的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水,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长而娟秀的眉下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淡淡的笑意,长长的眼睫毛让那双明眸深邃了几分。

    今天她仍旧是一身职业装打扮,浅黄色的职业女装,领口处露出了好看的锁骨窝,下身是恰及膝弯的套裙,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下是一双水晶般透明的高跟鞋,这身装扮确实很配她那女强人的身份,正所谓大方之中又彰显着优雅,不愧是女王级别的金领精英,职业装打扮之后,更显风范。

    进了门之后,赵可可径直走到了我的病床前,凑近了打量我一番,最后还伸出了手指头抚着我的额头上。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闪开了她按在我额头上的纤长素指:“美女,你这么用力是不是想谋财害命?”淡淡的体香,撩在鼻息间,舒服得让人想打喷嚏。

    “看来还真不是用颜料涂上去的。对了,手脚没断吧?”那张原本有些焦燥的俏脸上浮起了一起古怪的笑容,打量了一眼我那张脸,还有我手上的吊针之后,抿起了红润的小嘴在那冷嘲热讽,边上的司机大哥在这乐呵呵地看戏。

    听到她这话,我不由得有些无奈。“拜托,好歹我是你公司里的员工,要是我因为上班而发生了车祸导致了重伤,那医费可是你来付。”

    “没关系,我已经给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买了医疗保险、人身意外伤害保险,怕是除了应付的医药费之外,我应该还能小赚一笔。”赵可可抬起了小巧的瓜子脸,一脸子的得意。

    听到了赵可可的分析,我不由得一声着恼:“想不到你这么心狠手辣,这样的钱也敢赚,你知道不知道赚病人的钱是要遭天遣的。”

    赵可可没有理会我有气无力的威胁,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那么沮丧,不就是撞了一下吗?再说了,没断胳膊断腿,也省得到时候我难得跟你姐交待。”

    “你这话太过份了吧?什么叫省得难为你,看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希望我那样。”我悻悻地摸了摸还有些肿胀的眼眶,这几天只能以这样一副面目出现在人前,看样子咱也需要配上一副墨镜来装扮黑客了。

    跟她斗了两句嘴我才想起了件大事:“对了,我的东西你帮拿来了吗?”

    赵可可从口袋里边掏出了那用红绳栓着的一枚尖利长牙递到了我的手中。“像你这样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什么时候还始用黑狗牙来避邪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运气不好,有这东西在手,好歹能驱驱晦气。”我自然不会告诉赵可可这东西的用途。赵可可追问了几句见我咬死是去晦气不松口,也就不再追问,这时候,有护士前来换药,赵可可询问了我的伤情。

    护士一本正经地道:“虽然表面上只有轻微的擦伤,但是是否有内伤就必须住院观察,医生已经给患者开了脑部彩色CT,胸部X光片,腹部脏器彩色B超、心电图、脑电图……”一连窜的检查名词听得在场的三人头昏眼花。

    “护士,不就是撞个车吗?照我说,连吊针都不用,那些小伤口消消毒,打两针破伤风就行了,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赵可可看到我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还有边上那位司机大哥扩张得能夺得河马大嘴比赛第一名的模样,嘴角一弯向护士说道。

    “对不起,我们医院有规定,再说了,也是为了患者的生命安全着想,排除一些可能引发后遗症的诱因,钱重要还是生命安全重要?”小护士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然后转过了头来望着我,严肃地道:“再说了,你是受害者,一切费用又不需要你来掏,难道你不愿意自己平平安安的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再活下几十年吗?这一点就不需要我一个小护士多费口舌了吧。”护士礼貌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走出了病房,仿佛她的一片真心诚意不受我们的理解而感到委屈。

    赵可可也不由得咋舌不已,回过了头来冲我道:“这小丫头的口材可跟你不相伯仲。”

    “……不要把我的人品想得那么卑劣,不过,‘生不进衙门,死不进医院’这句话实在是致理名言。”我不由得概叹道,同样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看个感冒能花上好几千块治疗、检查费的原因。

    边上的司机大哥那张脸现在是青得发白,强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望着我正欲说话,我冲他笑道:“小伤,不碍事,那些检查分明就是医院想捞钱,你放心,那些检查哪些需要做,哪些不需要做,我心里有数,一会咱们来好好商量商量。”决定了,这些费用不能让这间无良医院给吞了去,让医院赚了去还不如让我自己得点实惠。

    “你真确定自己没事?”赵可可打量了我两眼正色道。我点了点头,活动了下手脚:“在的士车上我用了安全带的,也就是当时措手不及,不然,怕是连这点小伤都不会有。”

    “那就好。”赵可可抱着了两肘点了点头,看了看腕上粉红色的女表之后低叫了一声:“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这会要去见客户,至于你,嗯,我给你特批一天的假期,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听到了这话,我不由得心花怒放,还没等我赞美她的菩萨心肠,赵可可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接着道:“不过,如果你明天早上再迟到的话,根据公司制度,这个月你可不止是奖金没有,连工资都危险,可别怪可可姐没提醒你哦。”

    赵可可说了这话,得意地冲我一笑,转身潇洒地走人,气得我直瞪眼,可恶,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决定收回刚才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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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抿紧嘴巴,握握双爪,新书要努力,就看大伙支持不支持。

    每天都会尽力保持两更,晴了的人品大伙该了解的吧?不多说了,希望大伙多投推荐,多多收藏。

    第五节 神仙与骗子的区别

    第五节神仙与骗子的区别

    “这美女是你女朋友?”司机看着赵可可窈窕的背影,颇为羡慕地道,听了这话,我不由得咧了咧嘴,倒靠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不是,她是我的老板,同时更是一位吃人不吐骨头、压榨人民群众血汗的专制资本家。”

    “啧啧啧,能给这么个关心下属的专制资本家打工,也算是一种享受。”这位司机大哥不知死活地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男人是最容易受外表美好的事物所吸引,而忽视掉事物凶残的本质,我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自己不是赵可可商场的对手而是她的属下,不然,让这妞卖了怕我还替她数钱。

    说起来,赵可可是我二姐的同班同学,两人的关系好得距离百合只差一线,正是因为她们那革命同志一般的钢铁友谊,所以,把我这个从二流大学毕业之后无所事事的纨绔份子给扔进了赵可可的公司,虽然我极力反对,不过,在父母和大姐二姐的高压之下,我只能含着泪花屈服,从一名优秀的BOSS级宅男转变成了一位普普通通的上班人士。

    而赵可可,这位比我双胞胎姐姐还小上半岁、心狠手辣的铁娘子则成为了我的顶头上司兼老板,由此,我生不如死的上班一族生活开始了。因为有了工作,父母很是明正言顺地不再给我一个子儿,甚至以为了上班不让我迟到为理由,把我赶出了家门,我不得不从我那可怜的工资里边挤出了一部份来租下了一套离公司近一些的两居室房子。让我明白了这个讲求物质享受的人吃人社会是多么的明暗与险恶。

    我有两个姐姐,她们几乎拥有一切美好的品质:勤奋好学,德智体美全面,精明能干是她们的本能,不论是学习和工作都是骄骄者,大我五岁的大姐如今已经是G市公安局的一名科级干部,她老公乃是G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兼刑侦大队长,现如今我大姐八月怀胎。至于只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的二姐如今也是颇有名望的设计师,专门替那些品牌珠宝设计新式样,只需要花上几天?(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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