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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亲热不过持续了两三秒,他突然垮下脸转身坐回沙发上去了。
苏一帆这下有点不明白,走近了去搂人,对方还要别着脸皱眉。
“怎么了?”
“你身上的味道,香水。”
“噢,”苏一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你吃醋了?”
白陶恶狠狠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是真的生气。
“好啦,是刚刚和纪戈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蹭上的,她可能喷了一整瓶那么多吧。不信你去问纪戈。”
事实上他自己根本闻不出任何味道,可白陶都说了,不解释是不行的。
“算了,”白陶叹了口气,“我煮了牛奶,要喝吗?”
“咖啡……”
“不行。”
“好吧,牛奶。”
醇香的鲜奶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温度恰恰好,冲散了胃里的酒气。苏一帆喝完之后跟在白陶背后进了卧室。对方已经冲好澡,正光裸着上身,抓着毛巾盖在头上。
“在学校怎么样?”
“还不错,期中作业交完了,最近比较闲。”
自然而然接过毛巾,仔细擦拭男孩耳后的湿发。苏一帆垂着头,不自觉就将身体贴了过去,温热的吐息落在白陶的鼻尖。
“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
“你答应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现在就觉得已经是老夫老妻啦?”
白陶举起双手推推苏一帆的胸口。
“只是觉得这样很sweet……你还生气呢?我发誓,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被剁碎了喂狗,可以吧?”
“呃,恶心,不要乱发誓。”
“为什么?”
“万一是真的,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哥,走不下去就分开,顺其自然吧。”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苏一帆捧起白陶的脸。
“我会证明的,好吗?不要再说这种话。”
“怎么证明?”
白陶学着像苏一帆那样挑眉,可惜眉毛不听使唤的同时上扬,眼睛也弯成月牙。
“当然是现在就行动。”
苏一帆低低笑着,抚摸着男孩的脖子,侧过脸去亲吻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勾起另一条,缠绵地触碰摩擦。
他的手流连于结实柔韧的后背,顺着肩胛一路到睡裤边缘,随即抓着丰腴的臀肉揉按。
腿间的活物早就迫不及待抬起了头,正不规矩地在男孩下体蹭动。
白陶并拢双腿,他没穿内裤,腿间湿热的感觉慢慢溢了出来,渴望被穿透的骚动直直到达下腹,似乎光是这么在外面磨磨就能滴出水来。
苏一帆的手回到他的肩背,轻轻施力。
“乖,先帮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22
“少来这套,你比我舒服,一晚上都不消停。”
某人折腾的本事白陶清楚得很,随便一点好话已经糊弄不了他了。只不过嘴上这么说着,人还是乖乖跪了下去。
苏一帆最吃口是心非这套,心里满是得意。白陶刚刚无意识瞪他那一眼真是春情满满,含嗔带怨的,不得不说是可爱。他又不是铁石心肠,见了这种画面心都要融化,只觉得对方怎样都是好的。
白陶帮忙脱了苏一帆的西裤,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勃发的男根,轻微的腥膻气味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勾起些兴奋。
他闭上眼睛,濡湿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出男人涨大的部位,时不时轻柔地吸吮。可观的器官逐渐充血硬挺,撑起充满弹性的布料。
白陶温柔地抚摸着苏一帆的裆部,慢慢将怒勃的阴茎释放出来,轻轻压在唇上,伸出舌头吮吸着顶部;手则圈住茎身上下套弄。他沿着柱身一点点往下舔弄,刺激鼓鼓的阴囊,轻咬那里细腻柔软的肌肤。苏一帆在他上方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浓密的眼睫垂着,手指不自觉轻压他的后脑。
仔仔细细舔过一遍以后白陶才将嘴边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左手扶着慢慢往里吮,另一只手则有些粗鲁地为自己手淫,囫囵摸着胯下。
他尽量用嘴包裹住大半柱体,紧绷的喉咙逐渐松开来让硬邦邦的龟头往里深入。灰黑的耻毛有些硬,带来微微的刺痒。熟悉的腥膻味令白陶难以自持,揉搓阴部的手摸向已经做好准备的入口,两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一半。细腻的神经炸出快感的火星,他一边抠弄着自己的私处一边含得更深,身下传来吱吱的水声。
苏一帆抚摸着男孩的头部,小幅度抽动,他能感觉到白陶的舌头正拂过他的脉动,像一次大胆地挑逗。
最开始还只是白陶摆动头部为他服务,后面就成了白陶尽量配合他的动作。
他不断加快速度,享受在男孩湿热口腔里驰骋的快感。
被齿列刮到的轻微疼痛带着助兴的意味,男人的硬物不安分地博动,抽动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节制。白陶柔顺地承受着,唾液流得满下巴都是,舌尖上腥咸则全部吞咽下去。他半阖着双眼,视线却不能从苏一帆下腹和肉柱上挪开,鼻子里也发出细细的呻吟。
苏一帆重重哼了一声,释放在他的嘴里,余出的几点白液则射到了他脸上。
白陶的手指陷在自己的雌穴里,脸色被情欲熏得通红,嘴里还盛着苏一帆白稠的精水,齿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给苏一帆看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吞咽下去,丝毫不在意味蕾上的腥咸;接着调整坐姿,身子往后仰,单手撑在地上,堵在花穴的手也缓缓抽了出来,红嫩的肉孔立刻挤出一股透明粘稠的阴精,软软的无法恢复紧闭的原状。
“哥,下面小口都开了,快点插我的骚穴……”
他张大双腿,微眯着双眼,红艳艳的女穴一翕一张,中间亮晶晶沾满淫水,已经情动得不成样子。苏一帆自然是接受了这邀请,抓过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套弄着半软的阴茎,用龟头去磨擦白陶敏感的阴蒂。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却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动起来。
他们平时大多只有两三天时间能见面亲热,滚到一起时很难保证温柔的步调。苏一帆那儿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会带来隐痛,可怜的花户被顶得鼓起,圆滚滚的软肉像张小嘴,嘬着苏一帆的男根。
“啊,好厉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发出轻笑,尾音低哑,有力的双手卡住白陶精瘦的腰,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红得透亮,把花穴里淫水挤得飞溅,不断往外流。白陶被干得都软了,架在长腿苏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条搭在对方臂弯。
屋内仍然留着一盏白亮的灯,两人肢体缠绕的画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为这儿是高层,这幅艳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苏一帆不断用力顶胯,导致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黏糊糊的春水涂满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湿了耻毛。白陶就更不用说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滩。前戏太长,苏一帆没几下就把他顶到喷涌,潮吹的势头惊人。这都已经是第二轮了,疲软酸涩占了上风,他的手只能缓慢撸动自己再度翘起的阴茎,张着嘴无助地呻吟。
对方仍然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他的特殊器官,占满他火热紧致的肉穴,每一个角落都狠狠刮过,强势得他几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么也不能满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热粗长的东西好好给他弄弄下面,让水流的更多些,缓解花穴深处的麻痒和空虚。最好操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上满满的精液,让他怀孕。这样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说,还是希望这个家里再多些人,一个他和苏一帆结合而来的新生命,听起来颇有诱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两天他梦见了迷你版的苏一帆,有着灰棕色的蘑菇头和甜蜜漂亮的小脸蛋,坐在他怀里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实在是可爱得要命,弄得他心痒得不得了,非常想给苏一帆生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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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消失了,抱歉,月底有个很重要的考试所以要复习,临时抱佛脚已经分身不暇!尽量挤了点字更这一章!四月回来!
说好四月完结看了只能五月了
23
“什么晚会?”
“就是慈善之类的。”
“在凰宇办吗?”
“对,纪戈他们家酒店一直负责这个。”
“那我愿意去,那边厨师做菜很好吃。”
“馋。”苏一帆笑着点点白陶的额头。
之前白陶都不爱跟着他出席国内的正式场合,说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带着年轻女伴,他的身份很尴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声抱怨,见苏一帆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文件上去,没什么反应,就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进屋给苏一帆送点果汁,没有要紧事,对方肯抽空陪他聊几句已经不错了。
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着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造型可爱口味更是细腻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多,每样都尝尝的后果就是让人饱得不行,还干渴。
他拿了杯果汁,瞥见宴会厅侧边连着一个小型的露天花园,便抬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这种半空架起的绿地只是图个观赏,草皮间仅有一条细窄的砖道,两边疏密有秩的种着绿竹与芍药,还有些常见的花草,路的两边每隔两米有盏小型的照明灯。
他站在玻璃门边走神,并不打算往远处走。
“嗨。”
白陶闻声回过头,有些惊讶在这儿碰到认识的人。
“啊,卢医生?”
白芸除了带他见见最亲密的朋友,几乎没让他接触外人,因此白陶的交际圈就仅止于学校,生活的环境一直比较单纯。卢学毅是周医生介绍给他的新医生,之前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医院见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
白陶并不喜欢身体接触,但对医生却很信任,对于卢学毅搭着他的肩膀这一举动,并没有抗拒。
“你怎么会来的?”
注意到白陶穿的是高级定制,卢学毅有些惊讶,他也知道这个新接受的客户家底丰厚,却不认为对方小小年纪会如此讲究穿戴。
“哦,我的……丈夫,他带我来的。”
“啊,差点忘了,你说过你有伴侣,你们已经结婚了?”卢学毅不太清楚白陶私人的感情状况,主要是没想过这么年轻,何况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早早就定下来。他还以为只是那种普通的男朋友。出现在这儿,恐怕还是他认识的人物。
“是的,登记过了。”
白陶有些羞涩地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介绍苏一帆呢。
“卢医生呢?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你。”
“托我的父亲的福。虽然我选择了追求自己的志向不打算接手他的产业,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得露面的。就是和你一样不怎么上心……刚转了一圈过来透口气,就看到你。”
卢学毅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香槟杯向白陶示意。
“说得我都惭愧了。”
白陶闻言主动碰了一下男人的酒杯,挑起眉毛露出带着狡黠和孩子气的表情,英俊的面容在夜色与灯光的交汇里展现出一种迷幻的吸引。
卢学毅一直觉得这个双性儿和他过往接触到的那些懦弱敏感的类型有所不同,倒是没想过居然这么有魅力。
“你真……不要介意我说的话,你真的很让我心动。如果你还是单身的话……”
对他这样地位的人来说,暧昧有时无伤大雅,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景致和人物,可不值得浪费。
“我就当你只是夸我长得好看了。”
白陶微微退了一步,表情没有变化,但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你的丈夫一定很爱你。他很幸运。”
“我觉得更幸运的是我呢。”
“他对你好吗?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卢学毅想起白陶每次都是独自来找他,提到另一半还露出这样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由得质疑起他的伴侣是否称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没有,是我自己出来透风,”白陶连忙否认,“他只是……太忙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能避免,不能自拔。人就是这样不安的动物,誓言与约定都需要不断地用语言和行动去验证,才能真正地一点点交付信任。说白陶和苏一帆恩爱得如胶似漆,恐怕有点夸张的嫌疑,现在不同以往,“相敬如宾”反而带了贬义。他自己不觉得,说不上哪里不对,在别人眼里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卢学毅侧身拍拍白陶的背,不经意发现有人正往他们这边看。
如今商界的新秀,说起来还和他们医院有着合作关系的苏一帆。
抛开才能不说,那张脸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完美得在时尚杂志封面以及红毯上才能看到的五官,带着异域的锋利和美妙。
这样一个人,和他四目交接时恐怕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地移开视线。
那人眼中的探究和敌意他看得分明,真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
卢学毅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了什么。其实更明显的是他领带夹上特别的标识,和白陶的领结中央的金扣如出一辙。
是他?居然是他?这样想着,他又试探性地张开手臂,将手挪到白陶肩膀上,远处看着好似把人搂入怀中。
注意到苏一帆再度投来的冰冷视线,卢学毅更是对眼前的男孩刮目相看。
倒真是养眼又相配的一对。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的!”
白陶有些惊诧地点点头。卢学毅比他大了足足一轮多,大可不必理会他这种小朋友,这话自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好,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卢学毅抽出钢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名片上写了一串数字递给白陶。
“对了,可能冒犯了一点,不过我现在也可以帮你一把。”
他突然握住白陶伸来的手,猛地贴近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是在赌,赌那个片叶不沾身出了名的苏一帆到底把这个孩子放在什么地位。他们恐怕是同类,如果是他,那么……
“不好意思。”
苏一帆的声音来得还真是及时。
此时卢学毅已经退开,脸上还残留着柔软的笑意,他把视线转投到苏一帆身上,满意于男人周身隐约的怒气。
“哥?”
白陶暗暗咬住下唇,他马上就知道卢学毅刚才那话的意思了。其实他也想知道苏一帆看到他和别人亲密会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毫不在意?这么考量着,原本的不满都化作了沉默。就算卢学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过分的举动,他却仍然感到别扭。如果真能让苏一帆为他妒忌一回,这点不舒服根本不算什么。
“这位先生,我们还有点事,恕不奉陪了。”苏一帆搂过白陶的腰,作势要走。
“那白陶,下次电话联系。”
卢学毅毫不在意地比了比手势,仍然保持着得意的笑容。
“好的,卢医生,再见。”
白陶礼貌地道别,给卢学毅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立刻感到腰上的力道与以往不同。
他看了一眼正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苏一帆,选择顺从地被他牵着走出了会场。
苏一帆步子很急,到了人少的位置,白陶几乎是被连拉带拽的关进厕所隔间。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抵在墙上啃咬着下唇吻了个遍。
“他还碰你哪儿了?”
抚摸着面前红肿柔软的唇瓣,苏一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看不到往常的甜蜜意味,琥珀色的虹膜透亮之余却闪着冷光。
他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薄唇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强烈的气势叫人倍感压迫。白陶几乎控制不住颤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望向苏一帆的眼神无辜又委屈,黑黝黝的瞳仁覆着湿漉漉的水膜。
然而此时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受惊的模样就心软,反倒是更加不耐起来。
“我再问一遍,他碰你哪里了?”
白陶支唔着答不出来,想抱住男人却被止住了动作。
宽松柔滑的白色西裤很快就丢到了地上,内裤也被扯烂。白陶发出一声呜咽,紧张地咬住了手指节,却还是温驯地等待接下来的遭遇。
他被强迫张开腿坐到马桶盖上,露出嫣红的私处。苏一帆冲他那儿吐了一点口水,摸了两把就把着阳物捅了进去,粗暴地一插到底。
娇嫩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蛮力,反射性地收紧却还是被徒劳的分开,依旧干涩的径道只能忍受这种摧残,撕裂的刺痛让白陶流下眼泪。
“那个人是谁,你能让他随便动?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羞辱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白陶委屈得胸口胀痛。可在他又仿佛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救赎。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在乎……感情就应该是自私自利的,原始野蛮的,对吗?
“插几下就湿透了,陶陶不是被我弄坏了吧。还是陶陶天生就是这么骚,一刻没男人不行的?”
苏一帆继续说着令人难堪的话,掐了几把男孩凸起的乳头,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他。
白陶此刻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假装和别人调情,只是为了引起苏一帆的注意,惹得男人为他吃醋。现在苏一帆这么生气,却是他没料想到的。他原以为对方可能会不愿意理他,或者只是在性事上粗暴些,却不是这样一边用语言的鞭子抽打他,一边给他浓郁甜蜜的亲吻。
黑色大理石砖面反射着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亮黄色的筒灯投射出暧昧的光环。
“哥哥就喜欢你骚浪……但勾引别人,你想都别想。”
他在苏一帆近乎完全逆光的完美面容上看到一丝裂痕。
“干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更新这篇啦!希望本月完结的承诺不是个笑话……
24(粗糙)
苏一帆实在不是一个好哄的人。
白陶挽着男人的手臂,尽量走得不要太别扭。
他下身仍然带着刺痛,内裤也不能穿了。灌满白浆的雌穴靠硬塞进去的手帕才没有弄湿外裤。
苏一帆那样对他,他的心情却是异常明快。
疯狂的交媾到得到了他完全的配合,除了开头的强烈不适以外并没有造成更多实质的伤害。到最后他也不过是被人弄得流不出淫水,好哥哥好老公之类的叫了个遍,神智昏沉的时候被人捧着脸说听话。
那是当然了。他一向都很乖的,又专情,根本不可能真的和苏一帆以外的人有什么。男人想必也明明白白知道这一点,可还是选择让感性占据上风。
以往苏一帆也时常说类似的情话,逼他向快感低头,主动承认自己多么淫荡,但总归是逗动的成分居多,不是真的失态,更从未说过要弄死他这样激烈的话来。
论真心,白陶还真想就给男人这么活活操死。他就是要知道苏一帆是发自真心的想要他。甜言蜜语谁不会说,难的是撕开温柔假象,露出真实的棱角。
这次真遂了他的意了。
白陶从来就不在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货,毕竟在苏一帆面前这就是不变的事实。他没必要掩饰自己对苏一帆的渴望,情愿低到尘土里去,不吐一句怨言。
他骨子里有种受虐的倾向,感觉不到痛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一直以来白陶生活的环境太封闭,过于单一,隐含着负面情绪和精疲力竭的粉饰,赋予了他极端的价值观。
苏一帆我行我素掌握一切,白陶的控制欲也很强,满腹酸水无处倾倒,苦苦压抑本性的结果就是对性的需求膨胀,即使身体透支心理也不那么容易满足。任何能让苏一帆多待在他身边一会儿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这样强烈的企图心像钉子,一点点钉住苏一帆的薄情,拽着男人游离的注意力。他又不是物件,随人摆弄只是看上去像而已。说到底他和苏一帆最大的区别也是在这里,以退为进,以柔克刚,拼的是一个韧劲。苏一帆是水他便是火,水能克火,火亦能烧干水,暗里博弈多少次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意识不到。
苏一帆带着白陶去了酒店顶楼的套房。现在这个情况,回去有点太为难白陶了,他脸色有些难看,笔直的眉此刻也拧在一起,几缕额发被汗水粘湿了,狼狈地贴着皮肤。
他被男人带进洗手间,抱着坐到洗手台上,全身的衣服脱得都差不多了,仅有一个领结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
“哥哥不要生气啦,惩罚我啊,做什么都可以……”
他贴着男人的侧脸气喘着说话,任由对方啃咬自己的脖子。微微的刺痛下是连绵的吻痕。
苏一帆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一路吮咬到下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脑袋往他腿间凑近。
稀疏的耻毛仍然保持着紧贴皮肤的状态,阴茎软软的歪在边,烂熟红肿的肉花中间吐出格纹手帕的一角,白陶的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泛着潮气和腥味。
落在他阴茎和囊袋上的舔舐只带来敏感和超负荷的颤抖,男人慢条斯理移动着,舌尖划过他的外阴,还有牙齿轻咬的触感。
最终苏一帆发了善心,用嘴含着手帕慢慢往外拉。已经浸湿的布料变得厚重,碾过的软肉酥酥麻麻,害白陶只能呜呜的哼叫,再说不出话来。
失去障碍物的体液根本不受控制,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溢出,一路滴到洗手台上,和奶白色的石面融为一体。
“好腥,你尝尝。”
苏一帆的手指在他仍然涌出半透明白浆的径道里抹了一圈,顺着他分明的唇线滑进他的嘴唇。
白陶只管把苏一帆的手指舔干净,黑黝黝的眼睛呈现一种异样的失焦,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共浴,苏一帆又是如何把他擦干抱上床的,白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视野似乎出现了盲区,除了苏一帆那双会说话的深邃双眸再看不到其他。
如果眼光也能如水波一样流泻,他恐怕早已溺死其中。
苏一帆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观察,昏暗的灯下看不清表情。
“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着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着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着,手臂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随时能捣坏那密闭的小口。
“陶陶是哥哥一个人的婊子,明白吗?你的骚逼和屁眼都是我的……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当着别人的面脱了你的裤子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一边给白陶扩张一边继续说道:“我应该把你锁在家里,不给你穿衣服,或者只穿最漂亮的小裙子,像我养的一条小狗,能操的小母狗。”
苏一帆终于发表完了他的胡话,进入正题了。此时此刻他与白陶正慢慢结合到一起,逐渐没有障碍的紧贴在一起。
吱嘎吱嘎的水声频率极快,连同白陶破碎的呻吟一起成了房间里最下流的乐曲。
男孩已经无法正常射精,弯折的两腿软软架在苏一帆肩上,白色的黏液从他甩动的半硬阴茎里一点点流出,滴滴点点溅在四处。
这夜晚太长了,天空依旧蓝得漆黑,只有零星黯淡的光点闪烁。谁也不会深想,那都是遥远光年外刺眼的恒星。
25
早上八点有课,白陶昏昏沉沉的歪在皮椅里打盹,车内的空调打得有些低,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毛毯。
苏一帆稳稳当当把车开进学校,直奔教学楼。
临近学期末的课程总是重要一些,毕竟涉及到考试的范围和要求,白陶基本上是个好学生,不过也难免有不感兴趣的,快到期末才开始准备。
“陶陶?到了。”
“唔……”
被捏了鼻子的白陶哼哼两声,皱着眉抖了抖,脸色红红的。
“我下午到那边,明早你没课,晚上回家跟我视频?”
“好,出差注意安全……”
白陶揉揉眼睛,往后靠了一些,方便苏一帆给他解安全带。
“垫的绵巾记得换,”苏一帆的手暧昧地贴在白陶平坦的小腹。“怕你一肚子都是水,小骚穴太兴奋把裤子弄湿了。”
“……嗯。”
白陶有点不高兴,回应得很冷淡。
他是为了谁才玩这种下流的游戏?下半身没一刻清爽,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泥泞里一样,实在是谈不上舒服。最难熬的是细小的快感时不时敲打着敏感的神经,叫嚣着要更多。即使心理想抗拒这种发情一样的窘态,最终还是会被身体的渴求打败。黏黏腻腻的感觉实在是不爽快,不如男人真实的玩意儿在他穴径里驰骋来得舒服。只不过男人偏偏最爱他这幅受尽折磨柔顺好摆布的模样,早晨让他用嘴含过,才满意放他出门的。
“床气还没褪?这么不可爱,该惩罚一下。”
苏一帆从口袋里摸出小巧精致的控制器,按了最高档的按键。
“啊……!”
白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一帆。
他花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穴径里那个嗡嗡作响的玩意儿,觉都没睡好,苏一帆还要更厉害的反应?
自从男人吃过卢学毅的醋之后,手段就更磨人了。他那个好朋友Kyle最近给他送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他一个没落下全用上了,都不知该说这是助兴还是性虐。
不断震动的跳蛋刺激着娇柔的内壁,一股腥膻的春潮不受控制的从穴缝里溢出。
白陶只能夹紧了下身,嗔怪了几句打算下车去。
“晚上等我。”
“知道了……拜拜。”
他冒着被其他人看到的风险迅速亲了苏一帆脸颊一下,拎着包快步走了。
老实说他们最近关系更亲密了,以往出差打个电话多半是例行公事的苏一帆如今也终于把握住了自然的节奏,没事说些闲话,逗人开心。态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得来全不费工夫,当然不会太放在心上;一旦产生危机感,那就警铃大作了。
做商人的,最终还是为求自己的利益,婚姻这笔投资,首先得学会规避风险。
苏一帆早早结束会议回了酒店,坐在电脑前给白陶打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
“喂?我开好了,你接受邀请吧。”
那头男孩哑哑地说着,声音又糯又软。
黑色的屏幕跳出画面,书房里熟悉的墙壁和办公桌跃然而上。
白陶应该是刚洗完澡,漆黑的头发还滴着水。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棉布背心,下身是宽松的拳击短裤,正弯下腰调整笔记本屏幕,结实的胸腹和粉色的乳头透过宽大的领口在苏一帆视线里虚晃而过。
他挂了手里的电话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浅笑。
“哥,今天累不累?”
“还好,你呢?”
“唔,不舒服一天了……”
“东西拿出来了?”
“没有,之前还有环,弄得我难受死。”
白陶在皮椅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今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上了一节课就不得不跑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绵巾能吸收水分,却粘上不少滑溜溜的黏液,他拿纸巾擦了好久,还卷成筒状插进小口去刮,细细小小的纸棒越搔越痒,水也不停的流,他弄半天才搞干一点。同学还以为白陶是拉肚子,不知道他真正在煎熬什么。
“我看看,还有电?”
“色情视讯啊?”
说是这么说,白陶还是利落地蹬掉裤子,敞开双腿架在座椅把手上。
稀疏的体毛根本掩不住已经发硬的阴茎和柔软的肉户。白陶抚摸着自己,腿根紧绷,仍在不断震动的白色椭圆型球体从粉红色的穴口中露出一点尖尖,又被蠕动的软肉压了回去。
“行不行?能弄出去了吧?”
白陶脸颊带着桃色,似乎连睫毛都湿漉漉的。他无意识挺动着腰部,腹肌挤在一起压出不规则的中线。
“都怪你,上课的时候一直想要……”
“宝贝,我也想你。”
“有多想?”
“想你下边小嘴吸着我不放的时候,坐在我身上自己动。想你的屁股,又软又滑,孔眼却比逼紧多了。不用我开口你就主动掰开来给我干,发春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腿张得好开,两个穴里的水都喷得到处都是。”
白陶满意地呻吟着,双手掐着自己胸前粉色的乳头,下身一收一缩,正费力地挤出那颗不安分的白球。
这画面就像是他在排卵一样,淫乱非常。闪亮健康的蜜糖色的肌肤更是像抹了油一般欲液横流,胸膛划过的汗水都带着骚味。
辛勤工作的跳蛋在穴口处持续高频的震动,流出的蜜汁都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本来就凸起的硬蒂更是肿胀了一圈。没一会儿白陶下身不能自控地抽搐以来,下身剧烈地吞吐,那颗纯白却罪恶的小球才噗的一声滑出,落到皮椅又弹到地上,发出了和地板不断摩擦产生的噪声。
仅仅是阴蒂得到快感显然是不够的。白陶期待地看着苏一帆解开裤裆,向他展示那傲人却美丽的肉刃,情不自禁开始用手指刮擦自己骚痒的雌穴,就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往里捣插。
“一帆,哥……插我浪穴,里面好湿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下贱地勾引着男人,双腿逐渐张开到极限,听留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揉着粉色的小阴唇,擦过充血的阴蒂,耻毛都黏糊糊的。
“哥哥你看……”
他把手伸到镜头前展示,透明的淫液从他指间牵开,燃烧了男人的兽欲。苏一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要烧出火光。而白陶在那种赤裸的视线里,身体热得更厉害。
他重新开始自慰,四根指头都完全没入,只有拇指留在外面试探着,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虽然会痛,但并不是不习惯。苏一帆那里要大得多呢。
“哥……我的花心…好爽啊……啊啊啊!”
他最终下定决心,将拇指猛地往已经扩张变形的女穴里塞,几乎半只手都陷进自己娇弱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水柱随即喷溅出来,硬是射了两三道才停止。
很明显他是把自己弄潮吹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令白陶瘫软失神,张着嘴巴流出大量口涎。
一直处在被动欣赏地位的苏一帆此时只能撸动着自己粗硬的勃起,动作焦躁到带来一丝疼痛。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也有想抓破屏幕,把那头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几遍这样猴急的时候。
真是丝毫定力也找不着了。
26
六月初白陶就差不多考完了,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就等同于放假。苏一帆见他在家无聊,自己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干脆带着他去上班。
白陶通常会拿本书看,也有藏在办公桌底下一边舔着热乎乎的男根,一边陪苏一帆听报告的时候。
他才不怕被人发现,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他的女穴、屁股还有嘴,哪一样不是被人玩透了的,现在再来谈廉耻根本就是可笑。听着苏一帆冷静地指出文件里哪里不足,感受着对方抽空落在他耳边的轻抚,白陶都能直接射出来。真心感谢这个巨大又空心的实木桌子,干什么都方便的很。
白陶偶尔无聊会故意勾引工作中的苏一帆。这一点他不是很拿手,最多是隔着裤子摸摸下体,但也常常成功。就如同现在,他被按着后颈,裤子褪到膝盖,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他的下体,一点润滑也没有。男人急着自己发泄,根本来不及照顾他的反应,灼烧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苏一帆从来就不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急躁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性吸引的强度量化不会是小数目,难免有过度激情的时刻。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太刺激了。白陶不断地求饶,配合地抬高屁股,只用肩膀支撑身体,两只手无力地勒住腿间跳动的阴茎。
苏一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白陶细窄女穴的承受能力,何况近来这点忍耐他都已经快做不到,马力全开,几乎一路捅穿白陶的子宫口。
很快浓稠的白液就溅在灰色的地毯上。白陶软了腰,眼里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他是爽得太厉害,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趴在那儿让苏一帆继续戳他饱受折磨的雌穴,腿抖得撑不住身体。
苏一帆捞起他的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后颈和耳朵,叫他小婊子,说他欠操得厉害。粗长的性器捣得那小口都翻开来,周围湿湿软软的嫩肉又被带动着往里挤。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尾音在苏一帆的力道下混合着肉与肉撞击的闷响。
“要不行了……哥哥……啊啊啊!”
白陶实在太敏感了,粗暴一点就会被搞到失禁,在被下流话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得特别剧烈,男根和女穴几乎是同时喷出体液,接着就淅淅沥沥地放水。他下身疲软得要命,尿都尿不流畅。苏一帆干脆在他里面射了,看着地上黄白一片也不嫌弃。
酣畅淋漓的释放过之后男人的心情很是愉快,把人抱到大腿上没完没了地亲。
白陶还处于眩晕里,不自觉拿鼻尖蹭苏一帆的脸。
“我去把地毯弄干净,你睡一觉?”
再怎么放肆这里依旧是外人来往不断的办公室,白陶有些惭愧,但苏一帆马上安抚了他,说也有自己的份。
办公室有附带的休息室,苏一帆把人安顿在床上,拿了抹布和清洁剂开始干活。他在家几乎不做家务,幸亏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姿势笨拙了点不过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这些日子他们俩同出同进,公司里的人对白陶的身份已经猜测了好几轮,苏一帆不开口,他的助理和秘书更不可能开口,就算有人想打听也无法入手,只能变成职员之间的八卦。
如果是女人,无疑就是苏一帆的女伴,以前见过几次,没什么特别值得好奇的;这回出现的是个男孩,那意义就不同了。
得票最多的猜测是苏家私生子,因为有人听到白陶管苏一帆叫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一定和狗血伦理电视剧里情节一样。第二名是远方亲戚,缘由同上,哥哥太多样了,亲哥堂哥表哥,不是第一个那就有可能是后两者,逻辑基本天衣无缝。第三个,才是他们老板的新小情儿。这年头,同性恋也不是新鲜事,两个人都长那么好看,在一起多和谐啊。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苏一帆已经结婚,婚礼还是在国外举行的,都推测神秘的老板娘大概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没有露过面。还有人估计这是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说不定是联姻,才导致当下这种情况。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着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精巧?(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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