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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是两天过去,媳妇要上课,赵虎臣之前也答应过那位老导师所以不但没鼓动媳妇翘课反倒监督她让她不准落下一节课,于是媳妇每天下课之后就会跟他打电话短信抱怨。
每天上午去公司那边,然后下午就是给李青城上课,这子悟性不差底子虽然烂掉了但起码曾经也厚实过,但凡还有个壳子在就比一点一点重新堆积要简单许多,一时半会追上别人幸苦六年的成果肯定是扯淡,就算赵虎臣自己上都没多大的把握,只能是扎扎实实地跟那些教科书贴身肉搏,赵虎臣几乎没有给他布置课外的作业,在他看来只要李青城能把课本里的东西给消化进去百分之八十就算是成功而且也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课外习题不但浪费时间而且相对而言产生的利益更,于是赵虎臣在李青城双手双脚地赞成中放弃了这一块。
最近一次测验李青城的成绩果然在年级段中前进了五十位,不算多大的进步但却是一个很可喜的信号,听说这事还把李青城的老子给惊动了,赵虎臣也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第一份奖金,没矫情没客气地收下,见到实质性成长和进步的李青城也对赵虎臣敬畏之余多了几分踏实的崇拜和信心。哪个孩子不想学好?再有钱,那也是一样的。
到了晚上赵虎臣大多数时间都是用来安慰媳妇,偶尔会和韩美眉一起逛逛街,关系始终都保持在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赵虎臣没胆大包天地对韩美眉伸出咸猪手而韩美眉既没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没格外热情,从不主动,赵虎臣约她她也不一定会出来,但一般不会拒绝。
疯婆子雪墨很神奇地没再骚扰他,一个电话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过,赵虎臣觉得安心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有些尴尬和诡异,赵虎臣也并不愿意插进这个肯定很复杂很难缠的家族家务事里面去,乐得自在。
可这平静的日子没两天就被打破了。
动手的人就是平静了好久的雪墨。
没打电话,是短信。
“晚上有个饭局,我要你一起去。”
赵虎臣看着手机屏幕,打定主意不理会。
一分钟之后。
“别假装没看见,那天你**我的时候我不在安全期我怀疑我怀孕了。”
就这一条短信就把赵虎臣的淡定全部轰杀至渣。
“**你妹老子是被你**的还有你说的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虎臣电话打过去的第一句话就是破口大骂。
“想知道?晚上的饭局结束后我告诉你,先来我家。”赵虎臣甚至能想象雪墨一脸从容冷傲的表情。
“少忽悠我,本来我心里还犯嘀咕,现在看你的反应看来的确是假的。”赵虎臣冷笑道,跟这疯婆子疯狂了两个晚上的确没戴套子,而且事后也没见她吃避孕药,赵虎臣琢磨着一个黄花闺女家里也的确不会有这种战略常备药品一真中了的话就棘手了,这会多半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假装淡定。
“赵虎臣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爽完了你提起裤子拍拍屁股就走人让我一个女人去面对别人?你他**早点怎么不闪的这么快还赖在我床上?我实话告诉你,今晚的饭局就是我未来的公公和婆婆请的客,还有我那个做*子的姐姐跟做嫖客的未婚夫,你可以不来,我以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不就是一个破鞋吗?给谁搞了不是搞?大不了我他**张开双腿眼睛一闭随便让人上,上了告诉他我不是处*女了然后接触婚约完事,你管我死活啊你”雪墨爆完就扔了电话,赵虎臣只听到一阵忙音没能见到雪墨这个时候愤怒到了什么地步。
雪墨挂了电话之后再也没联系谁,红了眼眶的她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面不知道为谁化妆的自己,只是觉得自己比*子还贱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捧起水狠狠地洗过了脸卸了妆跑到房间里面,虽然明知道没有任何人能进来但她还是反锁了门拉上窗帘独自蜷缩着坐在床上,不哭不闹也不神经,就是蜷缩在床上,倔强而执着。
时间点点滴滴地过去,房间里的电话忽然打破了黑暗中的沉默。
实际上已经半昏睡过去的雪墨身子一颤,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弹的缘故她的身体软到在床上,休息了一会那电话一直都在不依不饶地响,雪墨伸手拿过电话,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已经让她恢复了起码的平静。
没说话,嗯了一声之后雪墨挂上电话,然后站起来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了最漂亮的衣服再走到洗手间换上,慢慢地补妆,一切都昨晚之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时,雪墨走到门口,路过客厅时还看了一眼被她仍在地上的手机,然后咬着嘴唇走向房门。
一打开大门,雪墨就见到一个男人没一点形象地坐在她家门口在那跟个煞笔一样玩手机游戏。
第253章 黑丝姐姐啊
见到一屁股坐在门口埋头玩手机游戏的男人,雪墨的眼闪过一道极其璀璨的光彩然后迅消失无形。
走到男人身边,雪墨提脚用高跟靴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这个男人。
“你是谁啊,干什么蹲在我家门口现在这保安是越来越尸位素餐了,什么样的人都给放进来”雪墨冷冰冰道。
赵虎臣抬起头,就见到一双修长修长修长的**延伸啊延伸啊延伸啊黑丝,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包裹着丰腴完美的修长双腿延伸到了黑色的套裙里面,更黑色里头那是一片神秘哇,就是赵虎臣这个对那里无比熟悉的男人都感觉一阵兽血沸腾。
赵虎臣忽然现雪墨绝对是广大**控们的至高女神。
赵虎臣可是真正地尝过此时看起来要多端庄有多端庄的雪墨到底有多疯狂的,而那双让人魂牵梦萦的**可也是正儿八经地让他捏在手里把玩过在他的腰上缠过的。
“某人在电话里跟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要死要活的,不是拿肚子里根本就子虚乌有的那个孩子说事就是指桑骂槐地说我不是个爷们做人不地道糟蹋完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么一个个大帽子扣下来就是去刀山下火海也要赶过来啊。”赵虎臣从起来道。
“那你还来干什么,你给我走,我不认识你”雪墨气道。
赵虎臣玩味道,“那可我真走了。”说完也不等雪墨说话就朝电梯走。
雪墨咬着嘴唇看着赵虎臣的背影,忽然迈开步子跟上来,不急也不缓就跟在赵虎臣身后两三步的地方。
进了电梯,赵虎臣朝雪墨眨眨眼睛,“你不是不认识我吗?干什么还跟着我。”
“这电梯是你家的?我也要下楼,我就不能用了?”雪墨理直气壮道。
在电梯里,空间狭,也就两个人,可这钟点时不时地也有人进出,赵虎臣就是有点想入非非的念头也不好付诸实践,反正就是正二八金地站那比什么时候都正经,没一点出格的动作也没一点出格的语言。雪墨就站在离赵虎臣最远的角落,黑色套裙长盘起的她看起来格外端庄,可一双修长,弧线完美到了让人呻吟的黑丝长腿又妩媚得让人两腿颤颤,但凡是十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男人全部统统秒杀。
到了楼下,赵虎臣先出的门,刚走出电梯门,袖子就让雪墨给拉住了。
拉着赵虎臣的袖子,雪墨挺胸抬头跟个骄傲的天鹅一样走向自己的车位。
“你不是不认识我呢吗?难道你都是随便拉个男人就带着走?”赵虎臣哭笑不得。
“谁拉你了,是你自己要跟过来的。”雪墨没回头,但赵虎臣也能猜得出来这女人肯定脸红了。
上了车,赵虎臣坐在副驾驶,雪墨开的车,两人开的是雪墨的座驾,一辆拉风到极点的阿斯顿马丁77。
实际上这辆零到一百公里耗时不到四秒的级跑车在今年的明珠车展上才会正式出展,全球限量77辆国区配额是5辆,但赵虎臣却清楚身边坐着的富婆早就拥有了这辆售价将会轻松越四千万人民币的真正豪车,并非据传会在车展上亮相的白色或者宝石蓝,而是哑光黑色,这一点到是与全球第一辆77相匹配,不过那辆车的买主是摩纳哥的皇室,跟身边的富婆当然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赵虎臣始终都不太迷信香车美人这四个字,他总觉得真正能够媲美野兽的级跑车是不适合女人驾驶的,这到跟性别歧视没半点关系,只是纯粹地出自于一种个人的审美观念而言,就像是野兽与美人,外人光知道嚎叫多刺激多香艳多令人想入非非了,但到底哪里刺激哪里香艳哪里令人想入非非了大半人都说不出个之所以然,在赵虎臣看来美人也好香车也罢,如果这美人不足以驾驭野兽一般的香车而那香车也匹配不上足够倾城的美人始终都是缺憾,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缺憾。
车内理所当然地极尽奢华,座椅的角度和舒适度都会让拥有购买它能力的人产生物有所值的感受,车内的装饰很少,不过这辆车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艺术品的确不需要太多的装饰来画蛇添足。
或许是因为有了那层友谊的关系在,赵虎臣没表现得多正经多严肃,一上车就东摸摸西摸摸,俨然一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大世面的架势。
“你可别给我抠坏了,这辆车我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等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弄来的,要是蹭掉了一点漆划了一点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雪墨开车很平稳,基本上没多少富二代的嚣张气焰,该停停该减减也没因为开了一辆牛叉到就该就该闯红灯来显摆的跑而变得跟旁边开富康车的人有任何不同,相当的规矩老实,老实到让人扼腕长叹糟蹋了一辆豪车的地步。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刚才也不是哪家的丫头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不顾人家的抵死反抗硬是把我拉上了车,现在还不知道要去哪个荒郊野外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开始凶相毕露”
“赵虎臣”没给赵虎臣废话完的机会雪墨已经忍不住爆。
“饭局在哪?说到底这是家宴,我一个外人掺和进去不太像样子吧。”赵虎臣果然一脸正经严肃地问。
“是熊曜北专门跟我说邀请你一起去的。”雪墨淡淡道。
“你未婚夫?”赵虎臣愕然。
“你是不是觉得当着我的面这样称呼他很有一种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的快感?”雪墨淡淡道。
赵虎臣理智地选择沉默,对付这个思维敏感到一定程度上而且相当跳跃的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正逢相对而是沉默,这是经验,当然赵虎臣也不否认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雪墨所说的恶趣味在里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这个疯婆子把跟你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给你惹来一个天大的麻烦?”雪墨果然没跟赵虎臣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反倒是笑眯眯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笑容有些诡异。
“是有。”赵虎臣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我没那么做。”雪墨的笑容收敛,看了赵虎臣一眼,淡淡道,“但那天之后熊曜北肯定不会简单地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普通朋友,暗地里调查你都是情理之的事情,但他想要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可能。我没跟他说,他也没跟我揭开这个事情,他说和他父母说过了,希望你能一起参加这次饭局,我同意了。”
“那我以什么身份参加?你的奸夫?”赵虎臣苦笑。
“你不愿意吗?”雪墨低声道。
赵虎臣一愣,还以为是错觉,转头看着雪墨。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赵虎臣玩味道。
“你觉得可能吗?”雪墨的低落转瞬即逝,冷笑道。
摇摇头,感觉这才正常的赵虎臣轻轻呼出一口气,道,“这是鸿门宴啊,搞不好就是刀光剑影地。”
“怕了?”雪墨笑容更冷。
“怕,怎么不怕,人家摆明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上门去,能不怕?本来这事就没底气,当初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做了蠢事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被你这个疯婆子拎着鼻子到处走。”赵虎臣相当诚恳地说出了心底话。
“你给我滚下车”雪墨不出意料地又愤怒起来。
赵虎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赖着不走,况且雪墨也没真的停下车赶人,任这个女人在旁边呱噪就是不理会。
雪墨泄了一通之后果然舒畅了许多,也知道赵虎臣这脸皮肯定是寻常的语言攻击无法破防的了于是就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琢磨着等会怎么找个机会弄死身边这个雄性畜牲。
没过多久,豪华车厢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赵虎臣的一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脏狠狠提起狠狠跌落,云霄飞车般刺激。
“别碰我。”雪墨双手死死地抓着真皮方向盘,咬牙切齿。
听了这句话那只正亵渎雪墨完美圆润大腿的爪子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我在开车,不想死就老实一点”雪墨冰冷道。
这话果然出奇的有效,那只爪子暂时停下向禁区游走的趋势,不过并未收回而是留恋在那片柔软滑腻的黑丝大腿上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雪墨身子轻微颤抖,她是内媚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情况下她都会跟赵虎臣在床上时那样不知廉耻,赵虎臣暂时没有得寸进尺她也不奢求他会心满意足读收手,但求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就好。
赵虎臣的一句话却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线和戒备,就跟那天在浴室里面蜷缩着她构筑起来二十年来密不透风的世界被消融出一个专属某人的缝隙一样。
“心里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码不那么紧张和压抑了?”
雪墨的感动还未升起,那只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属于他的领地,隔着黑丝和内裤在那里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第254章 扮个猪啊吃个老虎啊(1)
一句话让雪墨原本的不满和愤怒全部消散于无形,然后又是一个动作让雪墨因为之前那句话而产生的感动被丢到喜马拉雅山,在男人和女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相处之赵虎臣花费了许多心思终于占据回了主动,虽然只是些微的优势但也足够局面对赵虎臣来说不那么狼狈。
雪墨狠狠地拍开了赵虎臣的手没再让这个男人得寸进尺地在她女人绝对私密的地方继续张牙舞爪,接下去雪墨也没和赵虎臣说话,既没好言好语也没恶语相向,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俨然一副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架势。
赵虎臣也没再唧唧歪歪,靠在座椅上享受这辆跟雪墨的汤臣一品差不多昂贵的跑带来的体验。
饭局没放在某个星级酒店,反而在相对偏僻的郊外,风景相当不错,有树林有河有人家,是一座庄园,庄园门口写着两个不大不却正的篆书,漆园。
漆园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庄园门口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用来停放车子,在雪墨的阿斯顿马丁之前已经有好几辆车停在空地上,大多非富即贵,玛莎拉蒂总裁这种层次的车也能瞧见好几辆,总共就七八辆车的样子,但价值却不菲。
下了车,赵虎臣问雪墨这漆园是不是有什么来头,本来没有跟赵虎臣说话意思的雪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停止了之前的冷战,解释道其实这漆园的老板是在长三角都有些能量的人,而这漆园从一开始就不是对外开放营业的寻常饭店,而是专门用来给那老板的一些合作伙伴和朋友来吃饭用的,里面的装修也不是寻常的饭店包间模样,而是一个个饶有趣味的庭院,没搞些恶俗的梅兰竹菊来区分,而是各请了那老板几名很重要的伙伴来取名字,说到这里雪墨还插了一句,这里面有个庭院还是杨伯父取的名,没管赵虎臣错愕的表情她继续道那老板为了这漆园也算是煞费苦心,不但花重金到全国各地请各大菜系最好的厨师而且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当然那意思并不是那个大家大族书香门第的千金公主,而是气质上的大家闺秀,有长相没气质的不要,有气质没长相的也不要。这边的服务员随便一个的工资都能抵得上外面一家寻常饭店一个月的利润了。
跟着雪墨进了漆园,内里装饰果然配得上这个大雅,雅到了一般人都不敢去用的名字,很少有现代的痕迹,构廊檐壁,幽幽深深,水比房子多,树比水多,没包间没地毯没霓虹灯有桥有流水有走兽飞禽。走兽飞禽不是外面的一些饭店故作矫情地买些鹦鹉放那故作姿态,而是正儿八经的动物,自然不是煞风景的鸡鸭猫狗,像是兔子金丝雀这类动物有,赵虎臣甚至还在一丛树丛遇见了一只不怕生人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来讨食的鹿,看着雪墨从笑容款款气质清浅的服务员那边接过一些食物喂给鹿吃赵虎臣对那句煞费苦心也到有了几分了解。
熊曜北设的宴在北皇亭,也不知是否跟他的名字合了一个北字的缘故。
在道里穿行了没多久对面就走来一个面带着笑容的男人。
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凭直觉,赵虎臣也知道这笑得贼欢乐的货就是那熊曜北了,为啥?因为赵虎臣都能看见他脑袋上一层绿油油的光。
不知是否和赵虎臣心有灵犀了一把,雪墨的唇边也露出些许笑容,只是这笑意却复杂了太多,也跟愉悦无缘。
“墨墨你来了。”熊曜北看着走在自己未婚妻身边的赵虎臣,笑容依旧和和气气看不出多少不满或者其他的负面感情,一边笑着说一边伸出手要揽雪墨的腰。
赵虎臣面带礼节微笑,似乎不为所动。
雪墨身子巧妙地顿了半步没让熊曜北的手碰她,这个动作很细微,揽了个空的熊曜北同时自然地收回手,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行云流水。而其的尴尬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赵虎臣笑得也很欢乐,如果雪墨借这个机会跟他摆姿态让熊曜北的爪子碰了那么对不起,这游戏哥哥我不玩了,扭头就走这样的事情他铁定做得出来。
“路上车不少,让你们久等了。叔叔和阿姨呢。”雪墨平静道,没板着脸冷若冰霜也不故意热情反倒显得很客气,平平静静。
“在前面北皇亭等着了。”熊曜北看了赵虎臣一眼,笑道,“没错的话这位就是赵先生了吧。你好,或许墨墨告诉过你了,我叫熊曜北,黑熊的熊,日曜的曜,北方的北。是墨墨的未婚夫。”
“赵虎臣,赵钱孙李的赵,老虎的虎,人臣的臣。”赵虎臣微笑道。
一只黑熊,一头老虎。
熊曜北点头,没跟赵虎臣握手,转身在前面带路,雪墨自然而然地和赵虎臣一起在熊曜北的身后走。
走在前面的熊曜北没转身也没说话,之前的尴尬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也足够让他愤怒,他或许不会对雪墨怎么样,但赵虎臣这个不之客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这会估计还在琢磨怎么对付赵虎臣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胆大包天的雪墨偷偷凑在赵虎臣耳边轻声嘀咕。
不用看赵虎臣都知道雪墨这时候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娇媚。
伸出手偷偷地饶到了雪墨身后,在她丰满翘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赵虎臣没说话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是最好的回答。
雪墨身子一颤,她是真没想到赵虎臣的胆子不但大而且比她更大,偷偷地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未婚夫,雪墨的手悄悄按住了赵虎臣掐她屁股的手,按压在自己臀部上,跟在车上的时候判若两人,媚眼如丝。
手心的丰满弹性臀肉让赵虎臣根本就没有收回手的**,蹬鼻子上脸地揉捏着雪墨的臀肉,而雪墨也没让他收回去的意思,甚至推波助澜地让他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占足便宜。
“你就不怕被现?”赵虎臣凑近了雪墨的耳朵,轻轻呵着气。
呼吸略微急促的雪墨感受到了耳边传来的赵虎臣灼热呼吸,看了赵虎臣一眼,轻笑“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在说了,你不都是喜欢叫我疯婆子吗?我就是。”
雪墨笑容很轻,也很平静。
这段路很短,但走得却很长,起码对赵虎臣来说是这样的。
走到了差不多尽头,两人同时默契地放开,雪墨收回了按在赵虎臣手背上的手,赵虎臣也收回了被雪墨的手和她翘挺的臀肉两面夹击惨遭“煎熬”的爪子,就在两人差不多分开到一个正常的距离时,树林道的前方一条河潺潺而过而一座亭子也遥遥在望,能看得见亭子里已经坐了一些人,此时熊曜北转身,看着瞧不出任何异常的两人,先是顿了一会像是在巡视,然后才道,“前面就是了,墨墨你跟我一起先去跟爸妈打个招呼,赵先生也一起来。”
雪墨走上前和熊曜北并排,但两人之间泾渭分明。
熊曜北假装不在意,赵虎臣淡定地跟在两人身后掺入这趟很可能就如雪墨所说给他带来很**烦的家宴。
饭局放在一座亭里,所谓北皇亭,亭涉水,有一条木廊横架在潺潺而过的河面上,延伸到河水央,在水一方,亭子精巧,上头也不繁杂,尽可能地把更多的空间留给自然,间摆一张八仙桌,不大,恰好能坐一桌人,而此时这桌旁人也不多,一对年男女,应该是熊曜北的父母,还有一个赵虎臣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雪晴,加上熊曜北雪墨跟赵虎臣自己总共不过六个人,恰好能坐满。
正如赵虎臣想象的,熊曜北的父母有着上位人理所当然的气势和气质,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不好琢磨,但的确真实存在,熊曜北的父亲骨架很大,身板也魁梧,坐姿跟熊曜北有七八分神似,一丝不苟像是军人出身,浓眉大眼威武的很,也很严肃,容易让人感觉畏惧,而他的母亲则是正儿八经的一个贵妇般的女人,有最好的珠宝也有最好的衣服饰,能养出熊曜北这样的孩子当然不至于给人暴户的感觉,一举一动很大气也透着一股子精致,女人的嘴唇凉薄,眉眼细长,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尖酸刻薄。
雪墨跟两人打过招呼,男人点点头嗯了一声,瞧不出喜怒,女人点点头,像是对雪墨很热情站起来拉着雪墨坐到身边笑道,“墨墨就坐在我身边吧,好久没见了闺女又标致了。”
雪墨顺从地坐在女人身旁,本来熊曜北很自然地想要坐在雪墨另一侧,而雪墨一转头,朝坐在旁边瞧见了赵虎臣的出现之后就阴晴不定的雪晴道,“姐,你坐过来吧,我们一起说说话。”
雪晴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熊曜北一眼,随即起身坐到雪墨的另一侧。
“爸,妈,这就是我跟雪墨的朋友,叫赵虎臣。”熊曜北三言两语就把赵虎臣划入了他跟雪墨的朋友范围。
第255章 扮个猪啊吃个老虎啊(2)
上等人有上等人的阳春白雪,下等人有下等人的下里巴,高贵和贫贱永远都不可能和平共处。
赵虎臣以前被师父硬逼着看过《资本论》这种坑长而艰涩难懂的巨著,他懂这种不能和平共处的对立有一个很红色很专有的词儿,阶级矛盾。
原本应该相当和睦,最起码表面应该相当和睦的家宴因为赵虎臣的出现而变质,不可能是好而是坏。
熊曜北的老子不动声色,有着中年人该有的城府,反倒是主动向赵虎臣举杯笑道,“之前就听小北说你是墨墨很好的朋友,而你们俩也挺投缘,墨墨一个人在明珠的时候都亏了你在旁边照应着,我跟小北的妈妈算是沫沫的大半个父母,这会专门来感谢是应该的,这杯酒我敬你。”
这面子算是给足了。
赵虎臣当然没让熊曜北的老子真的站起来给他敬酒,主动端过酒杯双手执杯迎上去跟他碰杯,在杯沿触碰的时候刻意压低了酒杯让对方的杯沿高他一线,这个细枝末节就那中年男人看得清楚,不动声色,奇'﹕'书'﹕'网碰杯之后也做足了敬酒的架势,仰头一口喝光,放下酒杯却见到赵虎臣面前的酒杯也空了。
“说照应那是玩笑,大家都是朋友,理应互相帮助。”赵虎臣淡淡笑道,放下酒杯坐回位置。
虽然不清楚这熊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赵虎臣也清楚专门把他叫来坐在这里肯定不会是像这男人所说的感谢他照顾雪墨这么简单,暂且不说他照顾雪墨这件事情本身就子虚乌有就是确有其事也犯不着把他叫到这个家宴上面来感谢,所谓感谢兴许还是示威的成分更大。
正如赵虎臣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他奸夫这个身份的确没被发现,但情敌肯定是坐实了。
今天赵虎臣能坐在这里主要还是熊曜北和雪晴一力促成的,但最关键人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雪晴,熊曜北的确查了赵虎臣,但并没查出多少可以利用的信息,毕竟熊家的根基不在明珠,一时半会想要得到一份赵虎臣多么详细的资料也不是一两个电话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他现在只是知道赵虎臣这个名字在明珠管用,但有多管用肯听的人有多少他并不清楚,本来他并不打算让赵虎臣这个已经被打上情敌标签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可雪晴坚持,她说既然是情敌而且还和雪墨的关系不一般就一定要借着这一次伯父伯母在的机会让赵虎臣知难而退。
话是这么说,熊曜北觉得不太好,但也照办了,正如雪晴劝他的那样,虽然熊曜北不觉得什么人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截断他跟雪墨年的感情但毕竟他不能在明珠长留,在自己不在身边的情况下任由一个情敌而且还是自己未婚妻并不抗拒的情敌出现在雪墨身边这并不是一件能让人放心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自从把两人接到这边之后熊曜北已经认同了雪晴的“小题大做”,他已经从雪墨的态度中嗅到了一些危险的信号。
“墨墨,你跟小北订婚都好几年了,当初你伯父那些参加了订婚宴的生意场的朋友都来问说你们家小北和雪家的那丫头什么时候办正事啊,一开始我还能应付,可这时间一久别人都开玩笑说不会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吧,我琢磨着兴是小北哪里惹了墨墨生气,这次过来明珠我们也就逗留两天的时间,但墨墨你放心,我在这里一定为你撑腰,如果小北真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一定帮着你给你好好教训这小子。”贵妇的笑容很精致,竟没针对赵虎臣,到是好声好语地对雪墨道。
“没有。”雪墨摇摇头,平静道。
就干干净净两个字,回答得妥帖,可却把女人接下来准备好的说辞都给挡了回去,女人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略微皱了下眉头,女人看了熊曜北一眼,有些怒其不争。
“墨墨,这个是这边的招牌菜,据说是一位宫廷级别的御厨后代做的,配方原料都取得最地道最好的,味道相当不错,你尝一尝。”熊曜北夹了一块鱼肉放进雪墨的小碗,轻声道。
雪墨礼节性地点点头,没动那块鱼肉而是夹起了一片回锅肉,没放进熊曜北的碗里而是放进赵虎臣碗里,轻声道,“上次来吃过这边的回锅肉,我很喜欢,你尝尝看。”
这话说的。
熊曜北尴尬,他爹妈都觉得难堪,雪晴不动声色,其实在贵妇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雪墨一脸自然,赵虎臣相当的平静,一口把那块肉吃掉,笑眯眯道,“的确不错。”
“你找赵虎臣是吧。”女人放下了筷子,面朝赵虎臣。
“其实今天之所以专程把你邀请来呢,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小北的父亲已经跟你说过了感谢你照顾墨墨,这第二个意思我看还是要我来说。墨墨的家里和我们家呢是很早就认识的,而他们两人的婚事是两人还在我跟墨墨的妈妈怀孕时就说好了的,这就是指腹为婚,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政治联姻,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都不喜欢这一套,但所幸的是墨墨和小北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对大人的安排也不抗拒,这让我们这些做家长的很欣慰,墨墨的父母从小把小北当儿子看待而我也把墨墨当女儿看着长大,两人恋爱,订婚,虽然还没有结婚但这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我不喜欢出现其他的枝节,这个道理你能明白吗?”女人说话的语气很轻,这黑脸唱得也很有功底,虽然气势凌人却还不至于让人愤然爆发,赵虎臣也没那么幼稚。
女人的话头停下,见周围没人要开口说话,于是便又继续道,“我跟墨墨的父母始终都相信一件事情,结婚是两个家族的事情但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意思就是结婚这个大原则大前提是不容质疑的,可我们也都是过来人,知道两人既然决定要相处一辈子就需要感情基础,所以始终都没插手两人之间的感情发展,顺其自然,恋爱是两人的事情也就是这个意思。实话告诉你,墨墨的家族很大,熊家也很大,这场婚姻是被两个家族的老人共同肯定的,因为它能让两个家族更紧密更繁荣地发展下去,或许你觉得不能理解又或许你觉得这太天方夜谭,但这个社会永远不是你们这些没见过多少世面没经历过多少跌宕的年轻人能理解的,你光看到正面还要会去看背面,我的意思没直说,但也不难猜,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能明白吗?”
熊曜北没说话,他在琢磨着解决了赵虎臣事后怎么哄雪墨,这次的斗争没一点智慧可言这一点熊曜北自己必须承认,直接搬出了父母来熊曜北自己都觉得不太地道,到没觉得歉疚什么的,只是熊曜北觉得当着雪墨的面这样做很难收手因为雪墨的生气和愤怒是预料之中的反应,另一面熊曜北也清楚父母这个举动的意思,他们早就对雪墨拖着迟迟不肯结婚有所不满,两家人都急着看他们两人结合,最好在两年内出生一个孩子那样这布了二十年的局才算是落地生根,可雪墨不愿意,始终都拖着不结婚,熊曜北没敢逼急雪墨,但不代表熊家的耐心一直都这么好,既然他的父母今天在宴会上说了这话,那肯定是取得了雪墨家族谅解的,这事看似简单但很复杂,由不得熊曜北不仔细考虑怎么善后。
赤luo裸的打脸,就差没指着赵虎臣的鼻子说穷小子雪墨不是你能高攀的你趁早给我滚蛋吧,女人的话看似平和但绵里藏针,刺耳的很。
雪墨听了,但没说什么,咬着嘴唇望着对面的赵虎臣,有些愧疚也有那么一些后悔,其实这个局面她早就预料到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强烈。
漆园外,七八辆车子缓缓停下,其中以一辆迈巴赫加长版最为显赫。
迈巴赫缓缓停靠,车门打开,一位矍铄的老人下了车,身边站着一个婉约如江南水墨画中走出来的女孩,另几辆车上哗啦啦地下来一大群男女老少,非富即贵,气势凛然,无一例外地以老人为中心。
“书画啊,看什么呢?”老人笑眯眯地看着身边对一辆跑车饶有兴趣的孙女道。
“看见雪墨的车了,之前听虎臣说过今天要和雪墨一起应付个饭局,或许他们也在这里。”叫书画的女孩轻声道。
“难怪我让你请这小子来一起吃饭认识些你的叔叔伯伯长辈都请不来,原来早就有了约,这小子到是个大忙人。雪墨?就是和熊家订了娃娃亲的那个雪家?”老人先笑后问。
“是和熊家订娃娃亲的雪家,说起来上次熊家的老爷子做寿没敢把请帖递到爸爸你的手里反而曲线救国地送到我手上,但我懒得去,小家小族麻烦事却多,怕被缠上。”老人身后一个清瘦男人微笑道。
“要不要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女孩眨眨眼睛笑道。
“当然要,最好把他带来,难得这么多叔叔伯伯长辈在,让他多认识认识,以后见面了也好说话。”老人摆手道。
第256章 扮个猪啊吃个老虎啊(3)
国南方有个家族叫韩家。
韩家传承三代,前几年刚从明珠市委一把手的位置上退下来,没跳入那个在寻常人眼的国权力最高金字塔的九尊神位之内而是选择了卸甲归田抛了封疆大吏的身份和朝一品大员的未来成了再无公职在身的寻常农民,但谁也没觉得韩家的老爷子退下来了这韩家就不行了。
当初韩老爷子没选择进入京城这里面的门道太多涉水也太深,恐怕除了韩老爷子自己和如今国权力巅峰的那几位老人之外谁也不敢说自己就知晓里面所有的内幕来,但无法否认的是自从韩老爷子退下来之后韩家不但没有因此而没落甚至日益勃和壮大。
韩老爷子膝下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强大,其第二个儿子如今在一个名为银监会系统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班上担任总导师,官阶并不高但单单是这个培训班上出去的任何一个人就拥有足够的能量让在国内金融业叱咤风云的大佬们小心翼翼地侍候着,银监会,纪检监察这两个要多敏感有多敏感的字眼还不算是最厉害的,这个培训班真正厉害的原因是它的两个牵头主办部门,第一个全称是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俗称央纪委,有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说的是这个部门专门砍省部级大佬的脑袋。第二个部门不显山不露水名头远没第一个来的响亮但分量却一点都不小,国纪检监察学院。
成立时间并不久的国纪检监察学院从一开始就受到了央纪检,监察部等多个敏感部门的青睐,在越来越重视反腐倡廉的大环境下这座旨在培养纪检监察高级人才干部的学院注定不会平凡,背后浓郁的官方色彩也让它从一开始就有了检察系统的央党校之称。
而这个可以说是桃李满监察系统的二儿子还只是韩老爷子四个孩子最没出息的一个,韩家从韩老爷子这条根上开枝散叶出去这四个孩子是茎干,而枝叶扩散开来之后的能量有多大也只有局人自己知晓。
之前说话的就是韩老爷子的第二个儿子。
今天是韩家的家宴,过段日子就是韩大寿,一家子人也趁着这一天聚拢在一起,而今天这顿家宴的地点就放在这漆园。
这次的家宴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大场合的韩老爷子主动提出来的,家人惊奇归惊奇但也是喜多于惊,不需多少时间一大家子人就浩浩荡荡地到了这漆园,老板自然把最好的庭院准备出来了,几个儿女簇拥着韩老爷子跟韩奶奶走进庭院,而韩书画则顺着一名服务员的带领走向北皇亭。
韩书画到的时候恰好听见了那女人并不客气的一番话。
“虎臣。”韩,打破了这一桌的沉默。
熊曜北的父母一抬头,瞧见了站在木廊背着水的韩书画,心头一跳,这韩家的千金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贵妇刚要起身,赵虎臣微笑着站起身来,对韩,“你不是说要陪家人一起吃饭吗?”
“是呢,爷爷也在,他让我叫你过去一下,很多叔伯长辈在让你过去敬敬酒混个脸熟,还说今天你不去哄奶奶开心没关系可过两天奶奶过生一定要来的。”韩书画微微一笑,兰心慧质的她多少也能从那番充满火药味的只言片语摸索到这一桌饭局的气氛并不太好,稍微将原话添油加醋了一点点。
雪墨一脸错愕。
雪晴阴晴不定。
熊曜北眼神闪烁。
贵妇难以置信。
年男人眉头紧紧骤拢,盯着赵虎臣。
这可是韩家的宝贝千金掌上明珠,若没错的话,这位韩家千金嘴里的那位爷爷就是韩家的核心,韩老爷子了,这国政界不知道有多少或大或小的官员被这位老爷子提携过帮衬过,最小的不好说,最大的,如今的党校校长,在福建经营了十七年,在浙江五年,明珠一年的通天大佬当初就是有了韩姓老人的鼎力支持才真正盘稳了南方浙闽一带根基的,那人姓习,即将接替的下一代领导人。
“两位就是熊伯父熊伯母了吧,我不知道之前生过什么,但也听得出来虎臣似乎惹两位不高兴了,但两位都是长辈还应该多些肚量才是,爷爷和奶奶都把虎臣当亲孙子看待,特别是我奶奶,见不得虎臣让外人欺负了去,若虎臣得罪了两位那是他不对理应道歉才是,可若这事让我奶奶知道了难免伤心,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没别的本事,可也见不得老人伤心,两位都是长辈,比我懂道理也比我明白做晚辈的心情,您们说是不是这个理?”韩书画并没说话,转头朝着贵妇微笑道。
贵妇尴尬无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之前有些小误会。”年男人尴尬道,这事转得太快,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他就弄不明白眼前这看似名不见经传儿子口的一个寻常老百姓怎么就忽然成了韩老爷子的孙子,亲孙子当然不可能,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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