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胄 第 7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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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5章 决策

    从复旦大学回来,赵虎臣就直接去了公司,自己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事情都没做,拿了一张a4白纸,在上面写下了两个名字,刘盛章,陈慧美,而在这两个名字下面是大大小小分成两个派系大概数十个人的名字,在周围还挤着一些分不清楚界线的人名,一张白纸不多时就给涂鸦得密密麻麻。

    就像是赵虎臣每次在山上设陷阱逮禽兽时总喜欢在地上用树枝勾勾画画搞一些除了他自己谁都看不明白的所谓草图一样,最不济也是在脑海里设计下一个大概的轮廓,赵虎臣并不太喜欢事到临头才开始从一团乱麻整理头绪,他习惯于在着手之前将所有的条条清楚,磨刀不误砍柴工,大致就是这个道理。

    公司内明显分成了两个派系,刘盛章为的本地派,陈慧美为的外来派,虽然说是两个派系但显然前者的实力要弱小很多,无论是在决策力上还是行政执行力上都是如此,陈慧美是赵虎臣通过杨霆直接从辉煌集团挖墙角挖来的高管,带着整整一支拥有足够高素质和高执行力的团队,赵虎臣不可能花费很大的代价把他们挖来用高薪养着做一些应届本科毕业生都能做的事情,他们从进入公司起就已经注定了会牢牢把握住公司的高层权力,但也恰恰因此引起了刘盛章一伙人的反弹。

    其实刘盛章这个人是赵虎臣专门拎出来的,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永珹目前这个局面有大半都是赵虎臣亲手导演的,他在陈慧美还没有正式加盟永珹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局面出现,派系就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挑大梁,对于任何一个统治者来说出现权力过于集的下属都不是一个好消息,多少帝王将相被手下架空都原出于此,赵虎臣心知肚明,所以从矮个子里面拔高,无论能力还是才华都只能说一般的刘盛章就被他临危受命硬是从一个寻常的层管理一跃成为了公司的高层,大权在握。

    虽然他的能力比起陈慧美无法相提并论但却胜在一个主场优势,围拢在他身边的绝大多数都是之前永珹的老人,凝聚力和向心力都非同寻常,这让他们这个小派系拥有了让人惊讶的执行力。

    占据了金字塔高层的陈慧美之所以对刘盛章的咄咄逼人感到头疼就是因为他为的层管理控制了金字塔的间层,而上层的决策必须要通过层的传输才能够传递到下层,如果没有了层这一沟通的桥梁和枢纽下达不了天听上不体民意,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看到这个局面的出现。

    刘盛章和陈慧美的博弈还在进行,赵虎臣跟这两个人的博弈也从来没有停过。

    其实就赵虎臣所指,刘盛章其他能力都乏善可陈,唯一一个就是能够笼络人心,做这一行的,难免收受一些行业内的回扣或者贿赂,依刘盛章今时今日在永珹的地位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签字就能够为供货商带来无法想象的利益,于是刘盛章的私人腰包一直在膨胀,赵虎臣竟然现刘盛章的派系没有一个人越级打小报告打到他这边,这还是陈慧美在几次邮件沟通含沙射影地提及才引起了赵虎臣的警惕。

    瞪着面前的a4纸看了很久,赵虎臣毫不犹豫地把这张丢出这个办公室就能引起大地震的纸放进碎纸机灰飞烟灭,拿起电话拨了内线,五分钟之后刘盛章额头还见汗,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赵虎臣的办公室。

    整个公司里都装有央空调,终年恒温二十六摄氏度,而且刘盛章的办公室到赵虎臣的办公室这段距离别说电梯就是从楼梯上百米冲刺也不至于累成这样,赵虎臣示意刘盛章坐下,让秘书倒两杯茶进来,笑眯眯地问,“怎么累成这样?”

    “刚上班的时候就接到下面的报告锦江迪生那边出了一些小麻烦,我亲自过去解决了一下,现在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工作交给公关部门扫尾了。”刘盛章坐在赵虎臣对面,还是有些小拘谨,他没说谎,的确是刚在外面办事回来,一回来听见了大召唤就马不停蹄地跑上来,这两天还属于敏感期,昨天的会议余威到现在犹在,他不敢撞枪口。

    “什么麻烦?”赵虎臣皱眉问,锦江迪生是永珹旗下可数的大型商场,牵一动全身,赵虎臣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一些不可控制的问题。

    “一个顾客撒泼,非说我们卖的是假货,而且还打电话叫了电视台跟工商局的人来,幸好在此之前我们的人已经把消息回馈过来了,那边的经理也第一时间根据应急方案执行,事情没有闹大,被控制在可承受的最小范围之内。”刘盛章小心道。

    “这事情是你管的?”赵虎臣淡淡问。

    刘盛章表情凝滞。

    敲门,门开,秘书端着两杯茶走进来,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在场两位都是她惹不起的,一位是终极大,还有一位是执掌生杀大权的权臣,她不敢久留,放下茶连忙逃窜。

    “人事部的指责是公司人员的考核任免录用,统计调动,职称,工资,退休,保险,劳动合同,培训,职工档案管理,这里面哪一项是涉及到应急事件的处理的?就算是要人事部插手也是事后对于整个事件的追责和处理需要人事部出面,而你这个人事部部长竟然在大清早的时候心急火燎地跑去当救火员,那公司专门计划的一整套应急公关程序是不是都可以置若罔闻了?”赵虎臣的语气很平静,在刘盛章听来却不啻于惊雷,正襟危坐,低头垂手,不敢作声。

    他当然不是大善心地大清早跑去做救火队员,只是这锦江迪生的现任经理是他之前的好友,真正的他派系的骨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肯定会上报到公司执行一整套的赏罚程序,如果那经理问心无愧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件事情那经理理亏,上头查下来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话就直接打到了他私人的,刘盛章没办法不管不顾,心里对这好友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满归不满,但这屁股他一定要擦,刘盛章现在是后悔了,这给别人把屁股擦干净了但自己手上沾了一手的屎。

    “你没话对我说?”赵虎臣由始至终就不像是动怒了的样子,语气平静神态平静,虽然用词严厉却没有呵斥,说完之后等了片刻,见刘盛章不敢开口,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问。

    “这事是不太符规矩,但我想的是最短时间内把这间事情的影响压在可控范围内,毕竟这对我们来说是个负面事件,如果等到公司这边启动了应急的程序,恐怕那边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早就不知道写出什么东西来,与其到时候花费更大的代价来消除影响,不如我亲自过去先把这事压下。这是我考虑不全面,我愿意承担责任。”刘盛章苦笑,心知肚明赵虎臣的锤子已经举起来要敲打他,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索性就象征性地抗争一下然后做个心甘情愿挨打的乖宝宝。

    “你当然要承担责任,这件事情我会派人下去查,谁错谁对马上就会水落石出,至于你的问题,下午会给公司每一位员工下一份内部通告,做一次。

    刘盛章松了一口气,不敢多说,道,“我一定记住这次教训。”

    赵虎臣点点头嗯了一声。

    刘盛章抬起眼皮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感觉有些恍惚,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竟然很乌龙地把他当成了新来的员工,不但对他大倒苦水还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让他放清醒一点,现在看来当时的一幕幕跟小说里的剧情太他**像了,可谁会想到新的大老板这么年轻而且还偏偏就装成一个寻常员工混进了会议室,到了最后关头才揭露自己身份的,此时此刻身为公司内真正掌握实权的高层管理刘盛章坐在这里依然觉得捉摸不透,捉摸不透赵虎臣为什么会仅仅凭借他半个小时的牢骚话把他提到了这个位置上,自己是什么货色,他心知肚明,可正因为太心知肚明了他才满腹的疑惑,他想不通的也不敢问,他再不聪明再不理智也不至于问赵虎臣为什么给他升官,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个位置坐得不踏实,坐不久,所以他要在握着权力的时候尽可能地找日后的退路,无关于对得起谁与否,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千里马也就无所谓赵虎臣是不是伯乐,就算他是,刘盛章也认为他是一时看花了眼的伯乐,有一天醒悟过来自己根本不是千里马而是跛脚马那就是自己真正卷铺盖滚蛋的时候了,他不能不管自己的死活。

    第346章 恐高

    刘盛章的书面警告果然在下午的时候发送到了全公司每个员工的邮箱中,当时陈慧美正在和自己的几名手下讨论收购案的具体计划,既然赵虎臣已经拍板她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推动收购案完成以免横生枝节。

    电脑清脆的声响让她的目光移动,看见了屏幕中央电子邮件的内容,示意正在高谈阔论的一名手下停住话,把笔记本转过来屏幕朝外,使办公室里每个人都能够清晰地看见电子邮件的内容。

    “这是哪一出?”一个西装革履从发型到领带到皮鞋一丝不苟的男人错愕道。

    “手伸长了自然就要挨打,这算是敲山震虎吧,给刘盛章一个警告,也算是提醒一下我们。不过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刘盛章的手太长在公司里早就不是一个秘密,这次我们的收购案原本也不是他这个人事部经理插手的,但他还是管了,偏偏没人提这件事情,这次给他的警告也让他收敛一些,我觉得到是不错。”旁边一个脸上长满了雀斑的女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冷不热道。

    旁人相视微笑,这话说出了他们这一派大多数人的心声。

    “董事长是个有智慧的人,既然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不要插手不要管,在公众场合下也不要提这件事情更不要发表任何看法,总而言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好。”陈慧美一锤定音。

    下午,原本打算闭关潜心修炼的赵虎臣却被一个电话给叫出公司。

    打电话来的人是消失了很久很久赵虎臣觉得都快从自己生活里面彻底失踪的女人,雪墨。

    开头第一句话就相当有精神分类的风格。

    “我在东方明珠塔,你不来,我就跳下去。”

    赵虎臣觉得其他女人说这话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这个曾经站在汤臣一品最高层阳台上做出泰坦尼克号经典姿势的女人会不会真的双腿一蹦就这样体验一把自由落体的感觉还真不好说,于是就马不停蹄地杀向东方明珠塔,结果他却在黄浦江边的一座露天咖啡厅见到了这个消失数月之久的女人。

    黑了一点,似乎经常在户外运动,身材更苗条了一些,但该丰满的地方却更加挺拔,鼻梁上架着一个大号的墨镜,其实雪墨这样的女人戴墨镜真的真的真的很有味道,特别妖冶。

    露天咖啡厅,微风习习,旁边就是黄浦江,沉淀了百年的荣辱沉浮,一侧行人漫漫,一杯咖啡,一个下午,也是很安逸的享受。

    但刚被欺骗过来的赵虎臣压根没一点享受的觉悟,雪墨的手边还放着一只全新的手机,赵虎臣清楚这就是这个女人行凶的工具。

    “怎么不跳下去?”赵虎臣坐在雪墨对面,不冷不热道。

    “不管你信不信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真的站在那上面,朝下面看了看,犹豫了很久,觉得你一定会来就没跳,现在就坐在这里了,没有勇气再回去了。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你不来我扭头就回家,吃饭睡觉。”雪墨笑嘻嘻道,朝赵虎臣扬了扬咖啡杯,“喝点什么?”

    “矿泉水。”赵虎臣郁闷道。

    刚好过来的老板愣了下,随即扭头回去拿水,不过片刻就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老板挺年轻,三十上下,长相应该能划入帅哥的范畴,看得出来老板和雪墨认识,拿矿泉水过来的时候也交谈了几句,然后离开。

    “你认识?”赵虎臣看了一眼老板的背影,估摸着年纪轻轻能在这样的地方开一家露天咖啡厅铁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或者天赋异禀在哪发了财,可真正发了财的人也就不一定能静的心下来在这边守着一亩三分地过平淡的日子,特别是横财,容易让人浮躁。

    “当然认识,以前经常来,一来二去的就熟了,现在我在这里喝咖啡可是免费的。”雪墨微笑道。

    “操。”赵虎臣冒出一股子邪火骂了一句,喝了一大口矿泉水。

    雪墨的视线隔着墨镜飘啊飘的飘过来,最后定格在赵虎臣脸上,许久。赵虎臣甚至能够通过茶色的墨镜看见雪墨那双黑白分明比起以前更清澈了几分的眼睛,妩媚兮兮。

    “吃醋?”雪墨声音腻得像糖。

    “神经病。”赵虎臣板着脸。

    “哎哟,不会真吃醋了吧?”雪墨的手撑着下巴,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赵虎臣。

    “老子一个打酱油的吃什么醋?要吃也是吃酱油。”赵虎臣道。

    雪墨一愣,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路过的雄性牲口就遭了殃,魂不守舍,赵虎臣心神守一,告诉自己身边这个是妖精不是人类。

    许久,控制住了笑意雪墨依然用手腕撑着下巴,不过拿下来墨镜,眨巴着眼睛瞅着赵虎臣,“说真的,想不想知道我这段时间哪里去了?”

    “不想。”赵虎臣毫不犹豫地回答。

    雪墨挎着脸,阴云密布。

    “真不想?”

    “真不想。”

    “非礼啊”雪墨毫无征兆地发作,那老板第一时间冲出来,反应之快让赵虎臣怀疑此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偷偷监视他们两来着。

    “这招你已经玩过了,再来就没意思了。”赵虎臣看着周围路人用犯禽兽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咬牙切齿。

    “那你说,想不想。”雪墨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刚才一副被XXOO对方还不给钱的凄凉表情全部丢到了黄浦江消失不见,要多恬淡有多恬淡,要多大家闺秀有多大家闺秀。

    “想。”赵虎臣从来就不是英雄好汉,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在山上遇见了饿急了吃人的豺狼虎豹一样屁滚尿流地跑,在山下遇见了比老虎还老虎的女人没辙了同样高举白旗,对杨采薇是这样,对韩书画是这样,对石婉晶是这样,眼前的雪墨同样如此。

    “我报名了一个户外组织,跑去登山去了,本来打算去征服珠穆朗玛峰带几张站在世界最高点厉害烘烘的照片回来炫耀一把的,让你知道知道曾经骑在你身上的女人同样站在了世界的头顶耀武扬威,可那户外组织的负责人却告诉我我这样的冲上珠穆朗玛峰不用跑到山顶就是半山腰上都要拼掉十条命,还跟我说别看老是说又谁谁谁征服世界最高峰了其实那些人都是经过很长久的专业训练的,那最高峰可是八千多米,一般短航程飞机都没这个高度,就好比是在飞机飞行的时候把你丢到飞机外面站着一样,死在这山上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这话立马就把我吓退了,我澎湃热情被一瓢冷水给浇灭了,我当时就犹豫了我觉得不行啊,要是我死在山上你可怎么办啊,好歹你还是我包*的,要是没我喂养饿死了怎么办?于是我就退而求其次去其他矮一点的山了,顺便还抽空去玩了一把高空跳伞,虽然是教练带着我跳的,但从几千米的高空蹦下来那一瞬间只能用找死来形容的心情真是美妙得无法言语呀跟和你爱爱的时候**一样爽。”雪墨压低了声音凑在赵虎臣耳边你侬我侬,说的惊心动魄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下流词汇一个接着一个。

    “换了个矮点的山,多矮?”赵虎臣好奇道。

    “还行,海拔整整两千米。”雪墨毫不在乎。

    “就你?”赵虎臣怀疑道。

    “我家里都是一路上的照片,待会带你回去看去,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雪墨哼哼道,随即又兴趣盎然,“还有高空跳伞的,我觉得人这一辈子要是不去做一些让自己想想都觉得吃饱了撑着嫌命长才做的事情到老了肯定会后悔到死的,你知道不知道,站在飞机舱口的风好大,是那种呼吸都呼吸不过来的风,气流比地面要猛烈的多,但氧气却很稀薄,努力地深吸一口气,但吸进肺里的空气却没多少,好几次光站在那里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鼓足勇气抱着没有成功铁定成仁的必死心态跳下飞机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肯定玩完了,什么念头都有,降落伞拉不开怎么办,拉开了但发现降落伞破了个洞怎么办,吓得手软,但这些念头都一闪而逝,大多数时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的,什么刺激拉什么惊险拉什么从天空俯视大地的美景拉不是经常跳伞的老油条就是事后才感觉到的东西,那时候就是一片空白,啥都不知道了,傻乎乎的等死。”雪墨眼中闪烁着赵虎臣从没见过的光彩,很灵动,就像是找到了很久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那种兴奋和雀跃像是一个初次飞出了巢穴的雏鹰。

    “你在诱惑我?”赵虎臣微笑。

    “你不乐意被我诱惑呀?”雪墨眯起眼睛,恢复在赵虎臣眼中的正常。

    “别诱惑,没用,我打死都不会去玩这种游戏,我恐高。”赵虎臣老实道。

    “你恐高?”雪墨瞪大眼睛。

    第347章 恐高与包养

    赵虎臣说自己恐高,雪墨不信,打死都不信。

    在她看来,赵虎臣就应该是那种有城府有肌肉外面能打架里面能阴人这个世道上最适合摸爬滚打生存的人,哪能恐高?这简直就是告诉他童话里的那个白马王子不但不英俊而且还一脸麻子。

    “咋了,老子就不能恐高了?”赵虎臣瞪了雪墨一眼,不觉得有啥丢人的,喝了一大口矿泉水,完全把这一块五一瓶的水当成了琼脂玉酿。

    “有百分之九十一的人有恐高症状,但我怎么也不接受你在这里面。”雪墨不信道。

    “小时候去山上打猎,有一次给一头熊瞎噢,就是狗熊,不是圈养在动物园懒洋洋供人娱乐的那种狗熊,而是真正山里野外的黑熊,一巴掌拍下来能把一棵成年的大树给拍成两截,那次跟这头黑熊不期而遇,我身上没有任何一件可以对它造成威胁的武器,况且就是有也不管用,传说勇者斗恶龙的桥段都他娘的是假的坑爹的,人家一巴掌能把我拍个稀巴烂我就是拿着刀冲上去都不一定能造成除了挠痒痒之外大多少的伤害,怎么打?所以我当时扭头就跑,平时不吃人的熊瞎子也不知道了什么神经,就死命地撵着我跑,后来我琢磨明白了,估计那熊瞎子是个母的那段时间正好生了崽子,这个时候的动物都是最具攻击性的,连兔子都能咬人,别说熊瞎子这种张开大嘴能把人的整个脑袋给当棒棒糖咬碎的大畜生。喂,你怎么了?”赵虎臣啼笑皆非地看着眼前的雪墨一脸紧张五官绷得紧紧地坐在位置上瞪着他看,就像她身临其境一样,兴许是赵虎臣故意的描述方法起到了作用,这女人的脸色有些白。

    “接下来怎么样了?”雪墨完全忘了之前恐高的事儿。

    “逃无可逃,在山上两条腿的人类根本不能跑得过那些四条腿而且熟门熟路的畜生,没跑出去多元后面那熊瞎子就撵了上来,当时我没转头看,不仅仅是因为扭头的动作会减慢我的因为山上的树林根本没有什么规律可言,要是没死在熊瞎子手下反而自己一头撞死了那岂不是很冤枉,后来我逃上了一棵大树,很大很大的那种,小的我不敢上,主要是怕给那熊瞎子一巴掌拍下来。那树很高,我窜了上去,挥了最大的潜力,我现在都没有办法想到自己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窜上那么高的,那熊瞎子很暴躁,在树下面转圈怒吼,周围的动物听见了这声音全部跑的没影,也就是说在那个时间里面就我在树上,树下就是一头熊。”赵虎臣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戏谑慢慢平静下来,眼神有些闪烁,那是雪墨看不懂却真实感受得到的变化,有些怀念,有些憎恶,还有一些无法言语的沧桑,雪墨被抓紧的心忽然就随着赵虎臣的变化而平静下来,静静地听着。

    “那头熊瞎子一直没走,为了找出路我就爬上了那棵大树的最高处,很高很高,树很大很大,大到了当我到树顶就算攀着最顶端的树桠掀开树叶时都不用担心树枝太细支撑不住我的体重让我掉下去。掀开了树叶,阳光从天空上抛洒下来,覆盖在我脸上,站在树桠上,脑袋透过树叶,我看到连绵不绝不到尽头的绿色从眼底覆盖出去,覆盖满了整个地面,天空是青蓝色的,蔓延着到了我视力不能触及到的范围,很美,但就跟你高空跳伞的经历一样,再美也是事后才想到的,当时我必须先确定我有那个机会从树底下的熊瞎子爪下活下来。我躲在树上两天,吃树叶,啃一种在当地叫做青萍的果子,名字不错但味道很酸涩很苦,咬一口就能让你脸色白肠子打结的那种。我在树上隔着数十米的高度看着下面的熊瞎子,好几次差点没支撑住从树上摔下来掉进它的嘴里,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熊瞎子走了,我也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从那以后,到了高处我就有心理阴影。”赵虎臣微笑道。

    “那你那天在汤臣一品从阳台上抱我下来呢?”雪墨沉默了好久,问。、

    “打肿脸充胖子上的。”赵虎臣诚实道。

    雪墨一愣,咬着嘴唇白了赵虎臣一眼,酝酿许久的感动被这么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不过心情却轻松好多,捧着凉了的咖啡,叹气道,“以前啊,就觉得全世界我最惨了,但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呢,只是大家都伪装着罢了,就像你,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想得到你身上生过这样的事情。”

    “青式的感伤?”赵虎臣道。

    “算是吧。是不是矫情了?”雪墨问。

    “还好。有点矫情,但不至于无病呻吟的地步。”赵虎臣微笑道。

    “想不想去我家看照片?”雪墨忽然来了兴致,之前的小感伤似乎都消失无踪。

    “我怕你对我做什么。”赵虎臣很郑重其事道。

    雪墨一愣,随即大笑,伸出手搭在赵虎臣肩膀上,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你不就是我包*的一个小白脸,知道包*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我想要了你马上就乖乖地去洗白白躺床上候着,否则的话我包*你做什么,赶紧的麻利点,好几个月没尝到了肉味,今天要好好地压榨压榨你”

    “我是个正人君子,纯洁的精神交流可以,不搞混乱的男女关系。”赵虎臣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去死拉你说正经的,陪我逛逛黄浦江。”雪墨拉起了赵虎臣,临走的时候去付了账,那老板执意不要,但最后还是收下,最后看着雪墨挽着赵虎臣的手两人比情侣还情侣地一起离开。

    黄浦江堤边,江风阵阵。

    “好久没回来了,这风还是这样的,江水也是一成不变,不过这样也挺好,要是自己离开了一阵就现整个世界都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但有些无所适从还会很惶恐,难道之前是因为老娘的存在阻碍了世界的展人民欣欣向荣的生活?幸好,老娘没在明珠几个月,回来以后明珠的人还是这样抱着外人难以理解的优越感说着本地话眼珠子耷拉在下眼皮上看着外地人。”雪墨挽着赵虎臣的手臂,其实她很喜欢这个姿势,有种捆着身边的男人哪里都跑不去的控制感,就像是在床上她也喜欢跟赵虎臣争夺主动权一样的,就算是大多数时候都以失败告终她也乐此不疲。

    “住在汤臣一品的富婆哪个明珠人敢在你面前抱着优越感啊。”赵虎臣笑道,脚步不快,语也均匀,从很早开始他就学会了控制说话时候的语和神态,跟他的心情一样很难为什么事情而生太大的变化,波澜不惊。

    “男的有钱就是富二代,嚣张的就是官二代,女的有钱就是二奶就是小三,这个世道不是这样吗?”雪墨松开了赵虎臣的手,趴在护栏上,眺望江面,道。

    这个地段行人很少,车也少,不知何时周围就冷清了下来,视力可及范围内似乎就是江面上很遥远的几条船,还有能够看得见的高楼大厦,周围却是没人了,赵虎臣反靠着围栏,看着天空,默默不语。

    “在想什么?”雪墨扭头问。

    “在想晚饭吃什么。”赵虎臣道。

    “扫兴”雪墨不满道。

    “那那几个人扫兴不?”赵虎臣指着远处一辆车上下来的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孔武有力,行走举动规划整齐。

    “是熊曜北的人。”雪墨脸色大变,紧绷。

    “果然还是没死心啊。”赵虎臣淡淡道。

    “你先走,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雪墨竟然挡在了赵虎臣的身前,虽然身体僵硬,但还是很坚决。

    “傻蛋。”赵虎臣笑骂一声,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小感动,拉着女人的手拖到自己身后,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应该躲到我身后去?你是猪吗?”

    雪墨气一窒,只觉得忽然像是又回到了飞机的舱口,在数千米的高空,张大嘴呼吸却像是上了岸的鱼一样。

    “可是他们会杀人的”雪墨盯着那几个越走越近的男人,紧张得浑身颤。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赵虎臣扭头看着雪墨。

    雪墨瞪大眼睛看着赵虎臣的眼睛。

    “还记得那天不,在漆园,你把手放在我手心上。”赵虎臣轻轻问。

    雪墨点点头,脸颊绯红,呼吸急促。

    “从那时候开始啊,我就知道,我是真被你包*了,这么大一沓子钱放在我面前,我拒绝不了诱惑。”赵虎臣说完,走向那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将战场尽可能地拉开远离雪墨,战决,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生什么事情。

    雪墨怔怔地看着赵虎臣的背影,没什么豪气干云的英雄气概,也没顶天立地的伟岸,只是很坚实,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毫不犹豫,毫不拖泥带水,走向前方,他经过的地方为她开辟出了一个大大的安全的世界。

    第348章 板砖和高跟鞋

    的确,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光靠打打杀杀就能上位的世界,没有一颗能阴人能下软刀子能杀人不见血的脑子再强大的武力也只能沦为两种下场,保安,保镖。

    早就过了拎着两把大片刀走在街头就能算老大的时代,现在凡事都讲究一个城府,一个心机,用脑子办事有时会简单轻松的许多,但有一个法则永远不会改变,**毁灭了,再厉害再达的脑子都没用,正如战略需要智慧去布局,如果没有足够有力的战术支持却始终只是空谈一样,一旦两个人或者两股势力的斗争到了一定的程度肯定是要拳拳到肉刀刀入骨的贴身搏斗,没有武力支持,再强大的脑子有时候也不好使。

    这个道理并不深奥晦涩,但却和很多同样从师父,从爷爷嘴里说出来的东西一样,朴实而真实,不空泛,跟做一个好人肯定会有好报,遇到挫折一定要咬牙挺住过了风雨就是彩虹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有价值的多。

    赵虎臣从很早就明白,因此他从未放下过对武力的追求。

    就算是这种追求在真正的武学大家眼看来滑稽而笨拙。

    五个男人,那辆车里还有没有,这说不好,配合良好,举手投足也能让人感觉道一股子扑面而来的戾气,这绝对不是瞪大眼睛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能模仿得来的,赵虎臣心知肚明,没有长久的专业训练和足够次数的实战积累绝对培养不出来这样的气势。

    赵虎臣在分析局势,他甚至考虑到了远处还埋伏着更多伏兵的可能性,最后,全神贯注在眼前的五人身上,此时,他们已经短兵相接。

    正如之前说的那样,这个时候再巧舌如簧能颠倒黑白的人在这里都没用,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靠拳头打,人家根本不跟你说话,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达到目的的方式也和直接,城府,这个时候在这里这两个字是苍白而无力的,真正能让你活下来的只有你的拳头。

    赵虎臣庆幸的是对方还算顾及到这里是明珠市内,没有明目张胆地动刀子。

    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记直拳朝赵虎臣的门面袭来,赵虎臣侧身让过,手下抓住另外一个男人踹过来的一脚,身子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弧度,竟然同时让过了五个男人的合击拳脚,这一招是跟漠河学的,跟赵虎臣很多从漠河或者实战别人身上学来的野路子一样在内行眼里肯定不正不标准,但这个时候拿来用却足够,手抓住的一条腿不能他撤走赵虎臣腰腹力,身子旋钮过来一条膝盖半跪在地上,对方的那条腿顺着他身体旋钮的动作整个甩开,一声惨叫,那男人的身体被甩开去,倒飞出老远,那条之前被赵虎臣抓住的腿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别扭地扭曲着。

    单挑和群架绝对不是一个概念,有打架经验的人肯定会赞同这一点。

    单挑的时候你只用注意对方一个人,但群架的时候你必须时时刻刻地注意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攻击,特别是自己对方一群人群架自己一个,这种变化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量变引起质变,蚂蚁多了尚且咬死大象,只要双方的实力等级没有出一定的界限,势单力薄的输是可以预见的。

    赵老骥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培养赵虎臣的耐力,体力,反应力,没有任何一个流派的一招半式也没有任何一种用力方法,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让赵虎臣拥有了一个坚实到可怕的基础。以前没有人明白赵老骥的用心良苦,二十年的苦心为什么,如今,一副恢弘的画卷在这座城市缓缓展开,整个南方注定仰望这幅画卷的浩瀚。

    赵虎臣起身,后背挨了几脚,这对他而言并不算太不可忍受的伤害,对方摆明了有备而来,赵虎臣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残废掉一个,还剩下四个,赵虎臣咬牙再拼。

    转身将后背留给三个人,抓住其一个男人衣领,下拉提起膝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凝滞,那男人的腰腹被赵虎臣的膝盖狠狠撞击,瞪大眼睛,嘴里只能出嗬嗬的声响,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整个腹腔内所有的器官都纠结成一团,就像是乱麻一样,他觉得有一股似苦似酸的水从喉头涌上来,张口哇的一下喷出不知道是胃酸还是胆汁的黑黄带着泡沫的液体,赵虎臣的膝撞用力之重可想而知。

    拉着已经失去战斗力的男人头反向后狠狠撞击,赵虎臣身体反转过来面对剩下的三个男人,他手下那个吐出苦胆的男人身体撞在其一个身上,然后摔倒在地,手脚抽搐。

    一个照面两招就失去了两个战斗力,这让剩下的三个人倒吸一口冷气,最恐怖的是他竟然无视了之前他们的攻击。

    不是赵虎臣很能打,是他很能挨打,这是连陈太极都曾赞叹过的。

    退无可退,三个男人咬牙冲上。

    赵虎臣的脸上挨了一拳,但他的反击同样凶狠,一记跟直拳毫无花哨重重地砸在打他的那男人鼻梁上,就像是绽放开了一朵罂粟花,赵虎臣的拳头离开那男人已经变形的鼻梁喷出红色的液体,嘴巴张开,牙龈牙床牙齿全是鲜血,口腔和鼻腔血流如注,更严重的是强烈的震荡直接造成了他大脑神经的紊乱,视线模糊,耳鸣,脑子懵,眼前一阵黑,所有的并症接踵而来,让他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碰地一下,一根棒球棍敲在他后脑上,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想要转身,但身体才转到一半就已经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雪墨双手抓着棒球棍,紧张得身体都在颤,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脚下的男人,后退几步,如临大敌。

    她学过防狼术和一些简单的跆拳道,但完全出于兴趣,都是一些花架子,在这个时候注定派不上大用场,而手上的棒球棍是她刚跑去车里拿的,是她信心唯一的来源。、

    天知道她是怎么有勇气把棒球棍砸在那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脑袋上的,看着男人脑袋下面流淌出来的血液,惊恐而紧张的雪墨竟然现自己有些诡异的兴奋。

    “接着”雪墨还没忘记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丢出了手里的棒球棍,给赵虎臣。

    赵虎臣接住半空的棒球棍,此时一个男人的侧踢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踢他的脑袋,赵虎臣的棒球棍却比他更快

    棒球棍狠狠砸那男人的小腿骨,一声清脆而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清晰可闻,接下来的就是这个男人凄惨得更杀猪一样的惨嚎,他的小腿骨竟然被硬生生打断

    站在旁边的雪墨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一条惨白惨白的小腿骨忽然从间出现裂纹,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像是蜘蛛,然后在很短很短的时间内,就像是一眨眼那么短,那条小腿骨从裂纹爆的心断裂成两截,断裂口犬牙交错,让人望而生畏。

    还剩下一个。

    赵虎臣的攻击才停歇,那男人的腿就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呼吸一窒,眼前的整个世界仿佛昏暗了片刻,赵虎臣感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雪墨抓紧了拳头,她亲眼看到了赵虎臣被那男人踢了一脚,感同身受,她觉得自己都呼吸不过来,这个有时候会强大到让人觉得无语的女人在地上见到一块砖头,弯腰拿起砖头浑身上下都是胆地一下拍在那男人的后脑,跟之前的攻击一样,卑鄙阴险无耻。

    那男人得逞还未来得及得意后脑就被狠狠拍了一砖头,血流如注,身体摇晃。

    雪墨的攻击还没结束,一只高跟鞋毫无征兆地地狠狠踩在男人胯间两腿间的地方。

    就像是有个鸡蛋被打破了,男人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凝固下来,整张脸肉眼可见地扭曲纠集起来,然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像虾米一样躬起来,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打滚。

    雪墨吓得后退好好几步,看着地上神经失常的男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楚楚可怜。

    赵虎臣拎着棒球棍走到男人身前,扬手棒球棍敲在他脑袋上,然后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我们走。”赵虎臣丢下棒球棍,牵着吓得瑟瑟抖的雪墨扭头就跑。

    雪墨穿着高跟鞋,跑起来一定风姿卓越,只是赵虎臣这个时候却没心情去欣赏,一直跑出去很远,人群车流都多起来,赵虎臣才停下,此时他现入手冰凉。

    “很怕?”赵虎臣看着脸色白的雪墨。

    点点头,雪墨咬着嘴唇。

    “可刚才看不出来啊。”赵虎臣大笑,刚才那一板砖和一脚他想想都觉得解气。

    笑声太大,让他的胸口一阵疼痛,剧烈地咳嗽几声,雪墨拍着他的后背,眼神温柔。

    “你是我包*的嘛,全世界就我能打你欺负你,别人都不行。”

    第349章 良家姐姐一朵

    雪墨一直都觉得男人可以白净可以阴柔但绝对不能有一星半点的脂粉气,她永远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个世道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会走红,但她也不需要去搞明白,正如同她从来不觉得那种柔柔弱弱的奶油小生会和男人这个词汇搭上什么关系一样。

    男人吧,可以不魁梧,但一定要会打架,可以不肌肉发达,但绝对不能弱不经风,这就是雪墨的审美观,很简单,却越来越难找到能入她法眼的异性。

    雪墨一直都觉得能打架的男人贼帅,当然不能野蛮不能歇斯底里了,那种面目狰狞浑身是血跟人拼命架势的拼命三郎雪墨觉得自己会怕怕,一直都觉得自己审美观挺简单的她却发现自己的条件都很经得起推敲,一推敲就有一大把的要求,而如今,难得让他找到了一个能打架,打得不野蛮不歇斯底里不拼命三郎的男人,雪墨觉得赵虎臣就挺爷们。

    想到赵虎臣之前那句傻蛋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躲到我身后去雪墨就觉得很窝心,能在最危急的时候记得把女人拉在背后保护着的男人就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人也没了心思继续风花雪月,雪墨就拉着赵虎臣一起上车回家,汤臣一品。

    进了屋子,虽然还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但依然能够看得出来有段日子没人住了,赵虎臣甚至看见了几个大号的行礼背包乱七八糟地丢在门口,连整理都不带整理一下的。

    “你今天刚回来?”赵虎臣问。

    “是啊,刚回来就出去找你了啊,怎么样,我对你好吧,心里都是你哦。”雪墨眉脚都是赵虎臣琢磨不透的小甜蜜,说话也甜滋滋。

    “给大爷倒杯水。”赵虎臣坐在沙发上,顺杆往上爬。

    雪墨瞪了赵虎臣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去倒水,汤臣一品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一年不回来住也会有最专业的人定期定时地来打扫房间和整理,无论是矿泉水或?(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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