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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点意乱心慌,木白心里想。
纸上一点湿泽,接着一团,像是开出一朵莲花。眼泪滴落了,不知谁的悲伤。“撕拉”清晰地声响,纸被撕碎了。有点错愕,只有小倩的哭声,断断续续的抽泣,拿着撕碎的纸片拼凑。眼泪像是断了线,滴在地上湿了一大片一大片。
侧脸依旧很美。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看不出的表情。冷漠么?悲伤。轮廓分明的脸庞,头发长了有一丝乱。我静静望着木白,心里一阵阵难过。只有我知道木白为什么会撕掉将要画好的画。淇儿还在抚慰着哭泣的小倩。房间似乎有那么一点沉闷,被一种叫悲伤的情绪笼罩着,想要逃离。
木白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那些记忆中的碎片,没来由的一下浮现在脑海,那么清晰。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若是再画下去,纸上就要出现另一个“小倩”了。
“咳咳,我给大家讲个笑话。”我说完大家都朝我看了过来。木白也有点惊奇。呵林枫居然会讲笑话,好像很新鲜。小倩也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看着。
“从前啊有个人叫左小龙,画了幅画叫泥巴。有个叫英公的人很喜欢泥巴,英公朝泥巴笑。英公说:我cao这泥巴挺大,泥巴说:你个英公……”
“喂,不会讲就别讲了,什么黄色冷笑话。小孩子在,注意场合”木白打断了我。
“你个猥琐的家伙,谁说黄色笑话了,你自个脑子中尽下流的东西。”
“你……你”木白气的脸都紫了。
“哈哈小子不服气啊,有种下来啊。”我得意的笑。
我才发觉淇儿的脸有点不对,微微发红。“我给大家背首试吧!”
“算了吧就你?”木白一脸的不屑,看不起人是吧!
“锄禾、当午。锄禾日当午,举头思故乡。低头望明月,床上明月光,地上狗男……停车坐爱……”什么呀,这下轮我自个不好意思了。平时听多了浩然的歪诗,不觉也拐那上面去了。
“喂,什么乱起八糟的。你就不能来点健康的。”木白不忘打击我。
“娘的!这还不健康,都李白的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褴褛露华浓。锄禾日当午,又不是人……”又不是人我一捉摸,打住!这好像有点歧义啊。妈妈的,文字这玩意,果不是咱俗人玩的,气氛有点尴尬。
淇儿说“你们都别闹了,多大人了。过了后天又大一岁了,没个正形。”
“什么,你是说……”嘴巴不觉张成O型了。
“都正月二十八了,后天年三十了。”哦都要过年了,时间居然这么快。算算在医院都一个多月了,比起以往的十几个春秋不算长。却依旧有点恍惚,春节、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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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开不了口
爆竹声声辞旧岁。要过年了,这一天我一直想着怎么过,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外面的欢笑一阵阵,爆竹也不安分了。晚上会看到烟花,飞到半空散开了五颜六色,耀眼的光芒一闪而逝。他们应该是欢快的。
一整天就连那些平时板着脸,一副死人样的医生,脸上也出现了诡异的笑。一切似乎有点游戏,有点不真实。感觉好像是谁在跟我们开一个玩笑,荒诞的闹剧。
木白脸色不大好,眼圈有点黑。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有声响,我一下醒来了。醒来后看到蹑手蹑脚的木白,打着台灯伏在床头。我不知这小子在搞什么鬼,显然他是怕吵醒我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对光线极其敏感的,睡觉也不会踏实。一点声响哪怕很轻微的就会醒来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病,自打木白进了医院就一直这样。
奇怪的是淇儿跟小倩都没有来,虽然以前告诉过她们不要每天来,可是真不来了觉得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不自然。莫名的失落。木白也一整天的不说话,奇怪啊本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人,意外的邂逅了。然后交织,再分开很自然的再平常不过了。就像是去了菜市场,买了二两白菜。付钱,然后走人,不在乎会怎样会不会遇见。谁谁睡不是谁的睡,谁又是谁的守候呢?
少了淇儿么,还是小倩的不在呢。失落,没来由的孤单。荒凉的心境,我们一下子觉得冷清了许多。就像是被扔到戈壁滩,周围都是荒凉的沙漠。深暗的海底,潮水起伏一波一波的浪花冲打,不安。
木白一直问我几点了,几点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问淇儿,想问小倩怎么没来。怎么还不来呢。可是他这人就是这样子,明明想念着却要找一些幌子。可是我们谁又不是这样呢,心里都有那么一处禁区。小小的虚荣,有时候面子那些若有若无的东西真的比关爱重要比真实的感情重要。就象我现在想念着陈希,却不肯打一个电话过去,一句问候都说不出口。
年三十了。我看的出人们的喜庆,还有那份迫不及待。我却无所谓了,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是多了份应酬,多了一些虚伪的面孔。多吃了多增了几斤体重。还有每日每夜的酒臭,多了几张丑恶的面孔。一个个喝的不知自个家在哪,不说无论魏晋不知有汉这些。还有通夜不熄的灯火,喧闹的劣质音响劲爆DJ的音乐。扯破嗓子吼声,一切像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去放纵了。平时的一切不应该,什么什么不能做。到这时候什么什么都可以做了。一切都合乎情理了,变的顺理成章。
我是熬到中午十二点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恍如隔世,度日如年这些词都无法形容当时的那份迫切。我听着时针滴答滴答,看时光流逝。却缓慢的像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缓慢的让人崩溃。数着时间,等候淇儿小倩。可是到最后她们还是没有出现。
我无奈的说“走吧!”木白也只是叹气。再怎么也不会在医院度过这个除夕之夜。哪怕窄小的租屋却比医院要好的,我只想快点逃离嘈杂的人群。找一份安宁,简单的过完这个别人看来非常重要的、超乎寻常的、特殊的日子。
简单的收拾,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件平时穿的衣服。我拎着包办完简单的手续,出院了。木白的腿没有多大起色,要靠着拐杖才能行走。我扶着他,缓慢的走过人群嘈杂的街道。
找了辆车子,木白上了车还在不死心的看着,望着那些表情麻木欢快的人群,什么也没有没有欢快的小倩,没有温柔帅气的淇儿。只有车子将要散架的声响,还有我们不安的心跳。我真担心他一个不乐意散架了。一路的颠簸,小镇的什么都可以就是路不行。交通太差,这个问题似乎各个地方都存在着。就像是贪污腐败一样,只是有地方严重,有地方轻微。
房间里都有了一些尘土,好像所有的地方只要人不在了。一切都会滋生,老鼠也会趁机而入,蜘蛛织了一层又一层的网,我又像是回到了刚搬来的情景。似乎一切用重演了。我总是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想起以前的一些人一些事。而且就像是在重演,预先编好的电影。只是按着应有的轨迹运行着,发生一件事,我就觉得像是在哪个梦中出现过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有时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了。我就会很难过,莫名的难过。
我一下变的不知所措了,木白看着出神的我表情有点怪异。我还站在门口发呆,木白却催促了。我才在恍惚中反应过来,胡乱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我像是被抽空了,没有一点力气。就像是负荷的电池,滴答滴答时针却怎么也无法摆动了。
我发现当我们对一些事失望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曾在意了。好像什么都是无所谓了,看着那些人为了别人为踩踏一下面红耳赤,碰他一下就像是割他身上肉了大呼小叫计较着。我就会想何必呢,是啊何必呢?我们何必在意淇儿,何必在乎小倩没来啊,这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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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除夕夜
到了晚上许多的餐馆都已关门了,大概是去和家人团聚了。一年的忙碌,总换来暂得的清闲。我和木白走了大半条街,才算找到一家。聚财,名字起的俗气却是很易懂的,看得出大过年的不关门不是钱的面子,会有其他别的缘故么。说是为顾客,那是扯蛋。
餐馆倒也干净,虽小却是聚满了人。一个个洋溢着欢快,时不时发出酒杯碰撞的声响。我们找了个包间坐下,既然过年也不能太寒酸了,我们意外的点了4个菜奢侈了一下。呵也够中央领导级别了,中央不也4菜一汤么听说现在又改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奶奶打来的。我有点难过,奶奶苍老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慌乱了。我清楚的听到,在我说完不回去后奶奶的那声叹息,“不会来,不回来了”她像是说与我听又仿佛在自言自语着,过半晌挂断了,再打无人接听。我们闷闷的吃完饭,木白忽然说想去广场看看。
我们穿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冷清的风吹拂着面庞,有一点寒冷,这都不重要了。广场上聚了好多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人们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们是快乐的。
忽然人群发出欢快的呼喊,望去天空中出现了一朵朵烟花,升空然后散开五颜六色的花环,非常漂亮的烟花。人群欢呼着“过年了!过年咯!”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温柔。
男的说:“你这些天去干吗了?守着个瘸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女的有点激动说:“你胡说什么,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他是个好人。”
男的说:“好人,哼!鬼才相信,说不准那车就是他家的呢,他家的车碰的呢。”
女的像是有点生气了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不可理喻!”
男的也有点受不住了说:“不可理喻,我看不可理喻的人是你吧。你说说自打你回家后哪天在家呆过,天天跑医院。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天天跑什么呀。我看要不是你妈病了,你昨天都要跑去了。”
女的说:“我懒得跟你说,总之他是个好人,他救了小倩,我们欠他的。”
男的说:“那你以后别回家了,以身相许得了。”
女的说:“够了!你这人简直无理取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走啊!”“放开我,你放开我”虽然女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我还是听出来是淇儿。灯光下的淇儿脸色有点难看,一只手被一个男的抓住了。她努力挣扎着,显然那男的力气要比淇儿大许多。越挣扎反被握的越紧了。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放开他!”淇儿看到我们颇有点惊异。那男的也有点吓到了,转眼一看一个瘦瘦的一个拄个拐杖顿时放心下来。
底气十足的说:“你他妈是谁啊,你管得着吗。我偏不放怎么着啊,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啊?”最后一声“啊”字拖得好长就像是示威一样。
木白表明虽然冷漠却是最不冷静的,最爱冲动做事不计后果。那男的刚说完要摆个姿势,秀一下。却被木白一下敲得跪下了,木白拿的是实木的拐杖。
我刚要上去,淇儿却拉住了说不要啊林枫。我停下了,望着淇儿。她摇了摇头,我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给他增加伤害。想想他也没怎么淇儿,再说大过年的和气生财么。所以淇儿拉住了我时我就停下了。人们也纷纷劝说,“不要啊你们看大过年的多不好”。
是啊,多不好,我安分了。我笑笑。“啪!”一个耳光却漂亮的甩了过来,淇儿拉着我的手。我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我有点懵了,火辣辣的,随之掉了的还有那所谓的可怜的面子。我擦了擦嘴角,居然有血。娘的居然这么不禁打。
我却没怎么感到疼,真的。我没有打他,我也不恨他。因为在他打完那一耳光后,就被淇儿替我还上了,而且更加响亮、更加让那些看客欢欣鼓舞。更加上了一份过年的喜庆。
“你不是个男人,我替你感到羞耻!”这是淇儿给丢那男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我们就走了。不知怎的昏暗的灯光下我居然看到那男的哭了,娘的比我更不禁打。我有点替那男的感到悲哀,是啊就像淇儿说的他还真不是个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流眼泪的多献世啊!
走出人群喧闹的广场,淇儿就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还疼不疼了?
我说:我没事的,有事的是那男的。再说你不替我还上了。
淇儿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又问我:你们去哪儿了,怎么今天去医院没见到?
我心里想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啊。我告诉她过年了所以不想在医院呆着,就搬出来了。淇儿说要不去她家,我想她是出于真心的。可是我们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她说昨天一天她妈妈生病了,所以没有来。
自打出了广场木白就一句话也没说,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可他后来憋出了一句话,搞的我们有点短路。木白说“刚才那男的是你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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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流星雨
淇儿倒被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木白又像是意识到这样问不大好说:啊,我随便问问的。淇儿说“哦”,接着就没下文了。我心想这两人真是的,吞吞吐吐的像是搞什么机密的。跟中情局对话似的。“啊,我是零一地瓜”“哦我是土豆零二”。
这男朋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淇儿忽然提议去放烟花。我说:好啊。木白也赞成。我跑去了一会儿,回来抱了一大堆烟花。淇儿说我真是浪费了奢侈,乱花钱。
我说:没事儿,反正都是木白的钱。就当刺激消费,拉动内需,为国为人民贡献了。
淇儿说:呵,你倒是会慷他人之慨啊。
我说:客气客气,多谢美女夸奖呵!
木白“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
这么多烟花,一下去哪儿放倒是个问题了。我们一行人抱一大堆烟花在街上走。有点滑稽,一个拄个拐一个抱一大堆烟花。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去广场人太多,别人都在那儿放你再去凑热闹就没劲了。就跟一大群人唱赞歌,而你也上去说一两句贺词,那是没多大意思的。别人也不会感激你,还说你俗自个没了大脑只会跟人瞎起哄。而且我们的烟花放上去就跟大海里滴了滴眼药水似的,也不会看得清,什么也不会改变,酸碱程度丝毫不受影响。
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来。我不禁想笑了,平时看到的都是一脸严肃,面无表情脸部肌肉僵化的会说两个字的动物。往往只听得到哇啦哇啦的念诵经的,我想要是来点烟花会不会很刺激。我把我的想法稍微表达了一下。
木白说:你小子,真缺德。那老师前世肯定造孽,现在遇上你这么个克星。淇儿颇担心的说:那不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不管了。当时拉了他们就往学校走。校园里有点冷清,诺大的学校见不到一个人影。尽管这样可就在进门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门卫见了我们凶神恶煞的问干嘛。他这句话问的挺废话的。我们当然是要进去。那门卫小心的盯着我们看,就跟我们要去炸教学楼似的。以为他守护的就是南联盟。我想他没准以为我们拿的是炸药呢。
我说:你管得着嘛!其实我这句也挺废话的。人家本身就是看门的,你说你跟一门卫的说管得着嘛,人当然管得着。这简直废话中的废话。
门卫表情并不自然的说:我就要管的,你们要做什么想怎么着?
淇儿说:是这样的,大哥啊你看这有人伤了,能不能行个方便进去啊。
我想说淇儿你以为这是医院呢。
那门卫算是心肠好点的,或许是见到漂亮姑娘大发慈悲了。他也有点为难了,不让进去这美女求我呢,显得小气了。进去吧,这上面交代了有点犹豫不决的。这时候木白住着拐走了过去,低下头对着他悄悄说了几句,然后递给门卫什么东西。那门卫先是推辞,表情一时的变换不定,最后让我们进去了。
淇儿有点好奇木白说了什么。木白却一脸故作神秘的不说。
待到走远了,木白才告诉我们究竟。
木白说:我问他,知道我条腿是怎么断的吗?
门卫说:不知道。木白说:是跟一门卫打架的。
门卫脸色有点难看,不自然的笑笑。嘴里说:厉害!心里想着你活该!
木白又问:想知道结果么?
门卫说:怎么样了?
木白说:死了,没人知道的。他死了,挨了八刀很惨。
门卫有点胆怯的低下头。
木白说:大过年的,我不想有人过不了这个除夕,你明白吗?
门卫赶紧点头说:明白,我晓得。
木白没说完我们就开始笑,笑的捂着疼了的肚子还在笑。淇儿一边笑一边数落木白歪主意,人家大过年的也不容易,除夕了也要人家做恶梦。
我们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到了操场。空阔的几百米一圈的范围,一丝光照也没有,有点昏暗。我一边追忆当时跑最后一圈的惨状,一边心里诅咒了一下害我多跑一圈的老师。手里摆弄着烟花,准备来一场人造流星雨。这年头什么玩意都人能给你造出来,想想真是NB。木白打着手机照亮。
淇儿拍拍手说:好了。
我说:我也好了。
淇儿说:那开始吧!
我说:好!
淇儿说:拿火柴呀,你愣着干嘛!
我说:啊,我没有呢。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愚蠢多该打多不应该的错误。
昏暗中我没看清淇儿什么表情,估计是特无语吧。淇儿又把眼光投向木白。我心想看都不用看了,知道他肯定不会带的。
木白果然无奈的摊了摊手,摇了摇头。手机的光亮中木白的表情有点诡异,估计这小子实在怨我呢。
淇儿把对木白的失望转变成对我的不满说:你们怎么都不抽烟啊!怎么都没带火啊。木白看不清什么表情,倒是一副见怪不怪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点了点头应。随即马上意识到我点头这么暗她是看不到的。
赶忙纠正说:不是的,抽的,抽烟的!似乎觉得不抽烟是见很丢面子的事。
我只好赶紧补救,由我去买火柴。然而有时老天真爱捉弄人,就买个火柴也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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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新年快乐
我一路小跑脑子一边搜索哪块的围墙容易翻,栏杆坏了没修。终于把目标锁定在废弃的锅炉旁。黑暗中一脚深一脚浅的,心里老是犯嘀咕怎么跟看鬼片时的场景这么相似。四处留心着,怕一个愣神跳出个什么青面獠牙的东西来。
越走心里越是发毛。赶紧跑过去按照以往习惯,照例冲刺、起跳顺势抓住墙,落地一翻一气呵成。可是这一次居然没有成功,我爬上墙头却一下掉了下来。娘的,居然修好了。我惊奇这学校什么时候办事效率提高了,照平时只要不来视察的坏几年都不会有人管。
这不算什么,修就修好吧。问题是修好了,哪个没公德心的家伙居然放了碎玻璃在上面。而不知情的我一个顺势就刺的,血肉模糊了,疼的我呲牙咧嘴的。当时就疼得叫了。我“啊!”一声,然后也听到“啊”一声。以为是回声,一想不可能啊!我吓坏了再一看黑暗中有个黑影晃动,然后那黑影也看到了我。
我说:“你是谁?”那黑影也说:“你是谁?”
然后我们同时说:“你是人是鬼啊?”
然后我看到像是两个黑影,一个躲在后面。
那人看清我后骂道:“娘的你大半夜的扮什么蜘蛛侠,飞檐走壁,想吓死人啊!
我赶紧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野合了,你们请继续啊,路过,路过!
我一般对这种人抱有着宽容态度的,想想人家多不容易啊!大半夜的跑出来,跟杨白劳躲黄世仁似的。好不容易躲过家人又没钱去旅馆,天为被、地为床找个清静地吧被我搅和了,顿时有种罪恶感。
那人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说:哦马上,对了你有火吗借一下,放烟花去。
那人什么也没说扔个东西过来,黑暗中我一时看不清赶紧躲开了。
那人说:你躲什么啊,我扔的火机。
我说:哦,我以为是……
那人说:你以为砖头啊,有病!
尴尬!找半天愣是没找着,真是晦气。
没办法只好翻墙了,我又拿出手机照亮。小心翼翼的看着玻璃少的地方翻了过去。找了家小商店,我说:老板火柴。那人像是没听懂似的,我赶紧说:老板洋火!这下他好像听懂了。崇洋媚外!拿了一大包给我,说不零卖的。我当下付了钱就跑。
回去的时候我点了火柴照亮看墙,意外的发现围墙并没有修好,照旧敞个大洞。可笑的是那开口就在我翻的不远一米距离。我当即郁闷的翻过跳了下去,忽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以为踩到什么了别再遇个……我当即划着一根火柴,一看更郁闷了:打火机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回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多了两人,气氛好像不大对劲。
他们看到我说:啊回来了,回来了!
木白说: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就等你呢。
手有点疼,心里郁闷就说:你这话说的,我去野合了!
木白不说话了,那两人表情有点不自然。淇儿也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人说:啊,那咱开始吧,开始了!我琢磨这声音咋这么熟悉,仔细一想啊不就是刚才出去时碰到的那人!我敢肯定是他,但他们好像没认出我来。
淇儿说:“洋葱你滚,我说过不想见到你。
我心里笑怎么会有人叫洋葱呢还大蒜呢。
叫洋葱的说:“你以为我想见你啊,我还不乐意呢!你管我呢你不跟小白脸在广场厮混,现在又跑学校来了,真会找地方啊。Romatic哈哈!
淇儿说:你无耻!叫洋葱的还想说什么,被一块的女的拉住了。
我不知道一向温和的淇儿,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我这才听了清楚,叫洋葱的不就是刚刚在广场遇到过的,打了我一耳光又被淇儿还回去的家伙。我不知道他跟淇儿什么关系。
后来在那女的拉扯下,叫洋葱的才不情愿的走了。
我有很多疑点想问淇儿,可一想还是算了。本来以为这么长时间彼此都已熟悉,却发现我们仍旧只是陌生的人。街角口的意外相逢只是一个插曲,无关痛痒什么也不会改变,照旧是射线按照原有的轨迹直直向前。很远很远,不会有任何交集。就像海上一叶浮萍偶然相逢了,却注定只是简单的遇见不会激起任何的涟漪,连波浪也没有。
淇儿淡淡的说:开始吧!
我们一下又变的激动了,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光。望着五颜六色升空的烟花,放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颗颗璀璨的流星。我们兴奋的欢呼起来,淇儿也开兴地像个小孩子。手里拿着烟花眼神呆呆的望着半空,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是跳跃着欢呼单纯的欢快。木白腿不方便,只是在旁边望着我们笑。我又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小的时候,一大群伙伴追逐打闹的情景。而现在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了,忽然有点伤感了。我不知怎么总是在非常开心的时候就会不自然的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回去的时候淇儿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我们也说着笑着。淇儿走到街角了忽然折了回来大声喊着:新年快乐!然后我也用力摇了摇手喊着:新年快乐!然后我们都笑了。
当午夜的最后钟声响起,我心里想着二零零六年结束了,新的一年终于到来了。我们又长大了一岁,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过去要被淡忘。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当这一切浩浩荡荡的来临,而我却依旧没有作好要开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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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淡淡的忧伤
2007年了。这个寒假我和木白一起度过,也是唯一一次离家最久没有回家的假期。假期就在我们期盼担心中过去了。木白的腿终究没有再好起来,终究不能站住,要永远的依靠手杖了。
木白变的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我还清楚记得木白去拆绷带时的情形。本来淇儿说了也要跟着去,却没有来。医疗室里,木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大夫说:没事,你试试吧!站起来走走,能行的!木白不安的望着我。我也用眼神鼓励他,可以的!
木白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手扶着桌角。我紧张的盯着木白,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脑子却总是冒出奇怪的念头:万一万一……。暗暗地骂自己。医生示意着木白放开,不要扶桌子。木白的手慢慢的离开了桌面。我向他笑笑,不用紧张。手完全的拿开了,身体直直的站立着没有任何的依靠,我像是看到了以前的木白。我开心极了,鼻子酸酸的。我冲着他笑,他也像个小孩子略带不安的微笑,笑容干净明亮。医生看着我们也开心的咧嘴。
然后木白笑着迈开了脚步,我们也笑。我数着:一步、两步……扑通!木白的身子却直直的跌了下去,我的笑容就僵住了、僵在脸上,空气中不化了。我一下变的不知所措了。
医生说:赶紧把他扶起来。木白抱着头哽咽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脸伏在地上不愿起来。
我难过的说:“不要,不要这样木白……”。
“那你说,你说我要怎样,要该怎样啊……”
我难过的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无声的流着,划过脸庞。我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默默地看着他的眼泪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照出一片明亮的区域。光线把我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年少的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学会了在受伤时沉默。一直到天色昏暗,火烧云、通红的晚霞印了进来,我们离开。
我们都学会了伪装着,成长可以把自己的悲伤包裹。面对着别人微笑,心里的伤口慢慢滴血,只有自欺欺人的说不疼,真的不疼,一点都不疼。与那些取悦别人的妓女有无区别了。戴着面具说谎,动机也只有一种名字,那叫欲望。
走在街上,春节已经过去了。新年的喜庆却仍旧让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微笑。依旧冷的要命的冬天,北风呼啸着。却也没有雪花,刺骨的寒,冷风凛冽。这一年的春天像是再也不会来了,就像木白的腿再也不会好了。再也回不去从前一边说笑一边暗地里骂着那些嘴里只有化学公式的日子。
恍如昨日,就像梦。那些快乐却是真实的,那些悲伤却也是真真切切。真的就这样了,我们都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我们只是孩子,依旧还没有学会长大!却要为何这样,还没有学会换个姿势去迎接那些悲痛。没有缓冲,没有预约,一丝预兆也没有。就这样浩浩荡荡来了!我们输得惨不忍睹,一败涂地,没有丝毫的反抗。
时间的列车照旧一天天轰轰烈烈的驶向远方。我们慢慢的都都学会了沉默着去面对那些突如其来的,被称之为灾难的东西。木白就是这样,自那之后就是一天天的沉默。
作画成为他生命中唯一的宣泄。只有那些明了暗了疏了密了的线条,图纸上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出现才会带给他慰藉,成了他唯一心灵的寄托。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开始用文字记录那些过去,那些欢快的那些悲痛的。开始喜欢那些叫悲伤的东西。
房子里了无生趣,只有沙沙的铅笔声响。只有淡淡的音乐,昏暗中分不清的木然表情。有时候我们会期待着一些东西,每次听到脚步声木白就会紧张的望着门,过了一会慢慢的越来越远,他就会叹气掩不住的失望。
我们终于要决定离开了,换个新的地方开始。这是木白的想法,我也希望换个环境让我们有时间重新思考将来的生活,或许会有个新的开始。
找到了新住的地方,我们选择了在一个天气不错,没有大风的日子搬了过去。我还记得走的那天房东老太太乐呵呵的一边慌乱帮着收拾东西,一面虚伪的挽留着。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巴不得我们赶快走,只是我们都没有说穿。我还是说了谢谢!开心的对她笑了说:给您添麻烦了!她说:哪里哪里,以后有空过来玩。说完就走了,离开了生活半年的地方没有丝毫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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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我们的苦难
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浩然也回来了,只是好像一段时间的分开都彼此疏远了许多。有时候会很客气的说那些最不屑的谢谢,对不起!以前的他是最讨厌说那些虚伪的客套话,而如今却是说的最多。我们到底怎么了,浩然总是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极不愿和我们在一起。
真的是这样么?浩然你也变了么,时间真的是最残忍的杀手,最好的愈合器。可以让我们淡忘许多,一些伤痛过了一段时间后会消逝;而念念不忘的人真的就这样忘记了。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短暂的流星。海誓山盟,厮守一生的誓言犹在耳边,身边的人却早已换了一个又一个。一同牵过手的却早已彼此陌生散落在天涯。一同说笑彼此要惦记的,过去一段时间后,忽然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花谢花开,凋零。短暂的让我们来不及惋惜,扼守相叹。
我们都学会了去回忆,一切的回忆都是美好的。那些不愉快,已随风凋零被吹散了。忘记了,我们的思维就这么大,能容得事物就那么多,一些愉快的被记住了。那些痛苦的就要被遗忘了。只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疼痛遗留在心底的晦暗角落里生根发芽。就像是细菌在遇到合适的条件合适的地点后就会滋生,蔓延。而且生长的特别快,扩散的特别多。最后就会蔓延过心脏,潮水般的伤痛涌来,心特别的疼。
开学了,木白依旧不愿去学校。浩然每天都很早起来一个人去学校。他是一个人,木白也是一个人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而我也是一个人。以前我们是三个人。
其实换个住房,最主要的是怕见到淇儿。有一天我在梦里听到木白唤着淇儿的名字,起来看到的是流泪满面的木白。我又静静的躺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对木白说起。我就知道了木白是喜欢淇儿的,淇儿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体贴、温柔安静着,一切都是那些浮华的现代女生所不具有的。她就像是一个谜,我想木白和淇儿一起会很好的。
可是老天却要跟我们开完笑,木白的腿骨折了永远的就那样了。我知道木白在那段抱有可怜希望的时间没有说出来,现在腿不好更不会说了。那些秘密永远的遗留在了心底。我还记得那天木白告诉我,是他告诉淇儿推迟了,要第二天才去拆绷带。
所以淇儿没有跟我们一同去。木白一则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再者是怕万一万一,就他妈这个我诅咒的万一,不好了淇儿也不会难过不会觉得内疚了。可以坦然的去面对生活,因为如果知道了木白腿没有好,她会生活在愧疚中。这是木白最不愿看到的。所以一些伤痛却只有让木白来独自承担,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痛苦要好。而淇儿就会生活在虚无的欢乐里,可是这不会是长久的。
搬了之后淇儿也没有再来过,这也应该是木白所希望的。我们照旧简单的生活。我会在别人上完早读的时候去学校,每次去的都很晚。那些老师早就对我们失去了信心,任由我们怎样都不会想对待其他人那样了。以前他也会说:林枫你要……将来怎么怎么样,考不上大学会怎么怎么样。而现在他不在对我们说怎么怎么样了。有时我也会很无聊的心里想着哪怕他骂我一回也好,我绝对不会生气。或许我就会听他的,不再迟到了。可是他连骂也懒得了。我想我真的是无药可救了,朽木渣子中的渣子吧。
他们都早已见怪不怪了,上课睡觉、迟到不上自习,旷课。那些他们看来最十恶不赦的事我都占去了。没有人会在意我这样一个没有理想没有未来的人。我就是那个做他们不敢做的人。老师拖堂了,我会不满的喊:下课了!然后老师冲我吼:你不愿听就出去!然后我就会在他们的注目下,缓缓的走出去教室嘴角会上扬。我确信我是笑着的。老师的脸就会变得很难看很难看,变成酱紫色。可笑极了!
“怎么会有这种学生!简直是……简直是!”他就会气糊涂了,脑子里搜寻可怜的墨汁,却找不到,只有腐化透的坏水。“简直是岂有此理!”在他最终挤出这句话时我已经走的没有影踪了。他们会看着我有羡慕,因为我说了他们不敢说的做了不敢做的。他们却永远不会去效仿我,跟我为伍。问题少年,就是说的我们。也有诧异,捉摸不透的复杂的眼神。一个个盯着,像是看着一件艺术品,不过是件废了没人要的艺术品。
我就这样胡乱的无所事事,渐渐麻木最终麻痹的生活。瞌睡了就跑去教室。不想上课了就去操场,一个人独自看天上的云。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大雁或是鸽子伤神。我到现在才明白了木白当时的心境,因为他是孤独的就像现在的我。特别的孤独,需要找一个人去倾诉。可是没有人愿意聆听我的诉说,只有那些飞鸟那些枯黄的没有一丝绿色的小草才有耐心听着我的惆怅。
他们呢?那么多的同学,拉倒吧!我倒宁愿去对着一只老牛唱歌看老牛恶心的吃不下草去,也不愿去找所谓的团结友爱助人为乐爱心泛滥的三好学生,看他们不屑的傲慢神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是我和木白,我就是感觉怎么走不到木白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昏暗,只有寂寞。只有灰暗的病菌慢慢滋生,蔓延。以前的浩然跟海欣。而现在我却不敢说了,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我们都没有干涉他人的必要。所以浩然我会尊重他,如果回来我会很高兴;不会回来我也不会难过,曾经的一起就已足够。
一群有理想有未来,一群整天叫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年两拨人怎么会走到一块。一定是有人跟我们开了玩笑,要把我们每一个人区分开来。划成每一个群体,叫我们去群分去类聚。所以我们的生命中就只会有那么几个人是和我们一样的。有一些会很快的找到陪伴在身边,而又有一些人却一生也不会找到一个知己,注定这一辈子孤单,茕茕孑立与寂寞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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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我们可以遗忘原谅
木白渐渐的一天天颓废着,头发长的乱的不像话。青色的胡子长了也不打理,人瘦得像是非洲难民。我渐渐的把对木白的伤痛,转变为对肇事者的痛恨。我们可以原谅、遗忘、但必须知道真相。
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警察都好像整天忙忙碌碌,却不知道他们忙了什么,有什么结果,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我私下去了几趟派出所,他们说:很快的,马上就有结果了,你们再等等!去多了之后才发现每次说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从不同的嘴巴里说出而已。不过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件事做多看多了了那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自然会浮出水面。难怪老师说:书要读百遍……
渐渐的我不再对这些人抱有幻想了,因为我们只是普通人。法律是有的,只不过那只是为一小部分人服务的。无权无势,无钱那就去对着穿制服的yy吧!
我最终无奈的放弃了,什么都没有。我不是柯南没有洞彻人心的本领,当时的场景一点也想不起来,只有倒在血泊中的木白。每一次回忆头就会像要炸开了,所以我不再强迫自己去想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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